娶不到老婆的儿子



  这位年过五旬的母亲,那布满皱纹的脸,花白的头发,以及那微驼的脊背,
无不说明了她苍桑与磨难,她向人们诉说着她抚育儿女的艰辛。她爱孩子,尤其
偏爱唯一的儿子,儿子出生于最困难的时期,为抚育他长大成人,她倾注了多少
心血!
  如今,儿子已近三十岁了,一块心病同时在母亲和儿子的心里滋生,那就是
儿子至今还找不到对象,随着年龄的增长,儿子失去了耐心,也失去了对母亲的
尊重和孝敬,进而产生了怨恨。
  母亲何罪之有?她的' 罪过' 就是长得丑,丑娘生了丑儿子,儿子把打光棍的
原因归罪于母亲。
  「都怪你,这么丑,还生我干什么!」
  母亲无言以对,只有默默地流泪。
  每次儿子和一个姑娘' 吹' 了,他对母亲的怨恨就更深一层,开始是对母亲不
理不睬,进而骂骂咧咧,甚至是拳脚相加,对这她都忍了,因为她是母亲,她生
了个丑儿子,她觉得对不起他,对不起儿子。
  夏天收获的季节,儿子生闷气呆在家里,眼看要变天了,母亲小心翼翼地对
儿子说:「儿啊,要下雨了,你去帮帮你爸吧?」
  「不去!」儿子不但不去,还嘟囔着下流话骂她,她见状,又忍了,有什么
办法呢?
  一次,儿子又去和一个姑娘见面,母亲忐忑不安地待在家里,不知凶吉。
  见儿子回来,母亲小声地向儿子问询。
  儿子怨声恶气地吼道:「都怪你,你这丑东西,害我娶不上媳妇,我拿你当
媳妇!」说着,儿子象疯了一样把母亲搂进怀里,抱起她向床上摔去。
  母亲的身子失去了平衡,一下子倒在床上,儿子馋筵欲滴,他扑过去,用双
手撕扯开母亲的衣服,一只手抓握住母亲的一只乳房,一头埋下去将另一只乳头
含进嘴里,恨劲地吸吮着。
  此时的她,连急带羞满面通红,她突然想到是她对不起儿子,她知道没有女
人的男人是多么痛苦,她流着泪想,不就是为女人吗?反正我对不起儿子,干脆
让他在我身上做回男人算了,她心中羞惭,她想要是让丈夫知道会怎样呢?可他
知道儿子多么可怜吗?快三十了,还不知道女人是什么,儿子当一回男人是怪违
屈的。即然儿子不嫌我老迈,就给他一回算了/
  她半推半就地挣脱着,渐渐地软软地躺着,不动了,她从心灵到身体都失去
了抵御的本能,当儿子摸索着解开她第一颗裤扣时,她曾推他的手,企图挣扎,
可她的手中途却无力地垂下来,儿子的急速回缩的手再次驰那钮扣的部位,一颗,
两颗全解开了,他侧着身子,用手撑开裤腰,急切地粗鲁地下伸去,她毫无反应,
她决心用自己的肉体慰籍儿子的创痛,她决心用母亲那特有的肉体去排解儿子渴
盼媳妇的情欲,承担自己带给儿子创痛。
  母亲腿间那片温润绵柔已在儿子的指掌之中,他贪婪地柔摸着,探寻着,将
一只手指伸进她的阴道,不断地搅动了一阵,抽出手说:「妈妈,给我一次吧?
  让我看看女人的身子是什么样子,真有那么美妙吗?「儿子说着抬起身子褪
下她的裤子,他完全地阅读着母亲,阅读着女人,他沉醉了,当他看到母亲脸颊
绯红,双眼微合,喘息不止,似娇羞似哀怨地将身子扭到一侧,他朦胧地见母亲
难看的侧脸,眼睫毛上有颗泪滴欲坠不坠,心里不禁产生了许多爱和怜,可他是
个男人啊,男人的身体和灵魂都需要家园,他已漂泊得太久了,他没有忘记他生
命中固有的渴望,他无法再忍耐了,面对着母亲那丰腴裸露的肉体,他的血在狂
野地奔流,他轻吟一声,又疯狂地揉摸起母亲,他激动得浑身发抖,觉得这远远
不能发泄自己此刻的情欲。
  母亲绵软地任由他扳弄,完全地展开自己,肥大的腿不住地扭动,象儿子预
示着什么,儿子粗喘吁吁的,心中一切的怨恨被母亲的轻吟声化解了,心中涌起
寻求更大快乐的急切狂想,他的手在母亲的腿间急拂着「妈妈- ……疼我,妈妈
疼我- ……我……」他激动的声音被什么陷住了,只剩下挣扎。
  母亲心跳得使她全身在微微发抖,她半张着嘴,无助无奈又羞怯,眼里流露
出风情万种,她感到口渴,感到自己从未有这么疯狂地渴望过男子,「我老了,
没什么稀罕的,你要就拿去来吧,别让你爸知道了……」她梦呓般底喃着,真想
让儿子把她毁掉。
  儿子呼呼地喘着,母亲娇吟轻呻着,他有些发急,她引导着他,儿子的身子
突然痉挛起来,一股灼热吸裹住他的肉体,淹没了他的肉体,儿子的身体紧紧压
俯在母亲的身上,笨拙地运动起自己的臀部,渐渐地变得疯狂起来,忘记了自身
的血缘关系与伦理,他们把自己还原成单纯的男人和女人。
  床在轻轻地摇晃,那一起一伏的压力和急促的磨擦象电流一样触麻着全身,
随着儿子强有力的抽送,她浑身震颤起来,那从未有感受过的畅快,那近乎痛苦
的欢愉使她全身酥软,紧接着情不自禁地欢吟起来:「快呀,快呀!」
  儿子在母亲的身上颠簸,冲过一浪又一浪,他感觉他是在一堆棉上一团云上,
又都不是,没有任何东西能如此美妙,他嘴里不断涌出发狠的声音,声音越来越
急促,母亲的呻吟声也越来越让儿子难耐,恨不能把整个身躯重新返还给妈妈的
体内。
  一阵阵的热流,一阵阵的抽搐,欲望的火焰烧到顶点,一阵晕眩,母亲不自
主地奄奄喘喘,急切地迎接着既将来临的暴风聚雨,终于,在那最消魂的一刻她
迸发出窒息般的一声尖嚣:「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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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重重跌下她的身子,半天才从恍惚中醒来,忧忧地想着什么,看着母亲,
有些内疚和伤感,「快三十年了,我终于知道我还是个男人」他凄惨地说。
  母亲也有些内疚,可她又想,若不这样儿子可能一辈子不知道自己是男人,
她在用自己的身子和肉体使儿子变为真正的男人,她心里产生了一种慰籍,她想
荣华富贵不可能人人有之,而人自身创造的幸福和快乐,却人人都该获得。
  儿子突然悲鸣一声,手恋恋地在母亲胸乳上移动,说「妈妈,我对不起你,
现在我就是死了,这辈子也值了」语调中有极强的哀怨。
  母亲体味着儿子的苦楚,偎进儿子的怀里,儿子忧伤地叹一声,母亲一阵心
疼,她可怜着儿子,把肥厚丰润的手放在儿子的小腹上,儿子的小腹一缩,凭她
狂乱地动着。儿子又抚摸起母亲,揉搓得她软成一瘫泥,「摸吧!摸我呀……」
  母亲把肉肉喧喧的大腿缠在儿子的身上。儿子幸福地欢吟,让母亲感到无限
的满足,是母亲给了儿子的快乐,给了儿子做男人的感觉。
  母亲热汗湿了自己也湿了儿子,俩人都似在水上漂摇,摇啊摇啊,把伦理和
母子的关系都搅碎了,做成了泄欲的铺垫,再以后儿子的梦里就会有母亲的气息
缭绕,再以后儿子梦里就会有母亲的身子相伴。
  儿子终于停止了勇猛,抓起自己的衣服,把母亲上上下下擦遍,母亲的气息
令他发昏,迷醉。
  儿子无限的满足又无限的依恋,吻着母亲雪白喧软的胸乳,艳红欲滴的顶珠,
惑得儿子心痒,他觉得吮吸那乳头会解除一生的干渴,他俯身吮在口中,吮到了
臆思中的甘甜,滋润着他的生命,他把脸全埋进去,痴狂又贪婪。
  从那次意想不到的失身给儿子以来,母亲又和儿子断断续续有过十次以上的
乱伦经历,每当想起和儿子那销魂作爱时的兴奋,她都心旷神怡。
  俗话说,越是禁吃的果子,越是香甜,更何况不到三十的儿子正当壮年,他
那处男的急躁与粗暴,那近乎死去活来的爱欲,使她不时地想要品偿那滋味更加
急切,她早已没有了内疚,即使那是见不得人的丑事,她认了,她愿意为儿子献
身,每当他们相互需要时是那么的融合,她不会去顾及别人,在她的想象中,用
自己老迈的身躯,给儿子最大的满足是神圣的。
  父亲看到近来家里出现了空前的合睦,脸上挂满了笑容,他看到儿子一改常
态,有说有笑,还不时诙谐地和父母逗笑,老伴也变得越来越年轻了。一天早饭
的时候,儿子嘻笑着问母亲:「妈妈,你吃那么多,你的肚皮是什么做的,象个
没底的罐?」母亲听了哧哧地笑,「放你爹的屁,老娘这肚皮说是个没底罐?你
过来摸摸看那少了底?」儿子听了也乐了,「不摸,你那肚皮谁还不知道?」那
时父亲在一旁也捂着嘴笑,这种突变使他那老实厚道的情感上产生了一种朦胧不
解的感触。
  两个月以后,他才发现妻子已成了他和儿子共同的老婆。
  那天晚上,儿子在外面喝醉了酒,回来就在西屋睡了,半夜醒来竟发奇想,
要和与父亲睡在东屋的母亲亲热一回,便在屋里发出几声呻吟,母亲听到了便去
西屋' 照看' 父亲听到呻吟真以为儿子病了,母亲其照看一下是理所当然的,可
妻子一去不返,而儿子的呻吟声突然变成了粗重喘息声,他敏锐地感觉到什么,
不由自主地走过去,他看到儿子赤裸着躺在被窝里,母亲披着上衣用被子盖住下
身,她的手在抚摸着儿子赤裸的躯体,没等他开口,妻子厉声训斥他,「老东西,
孩子病了,你过来干吗?」「你出去,我不让你管!」儿子也厉声命令着,他无
奈地退了出去,心中犯疑。
  此后,儿子经常晚上有病呻吟,母亲也就闻声而至,终有一天夜里,父亲把
她们母子捉奸在床,他发疯了,狂怒了,他要拼死和这两个畜牲算帐,他举起手
中的棍子,但儿子用光裸的身体护着赤裸的母亲,儿子没有一点惊慌和胆怯,兽
性和疯狂驱使他挥手夺下父亲手中的棍子,顺势将父亲撞倒在地上,并不慌不忙
地从散乱的床上找出衣服递给母亲,爬在地上的父亲,挣扎着,哆嗦着半天站不
起来。
  作为父亲,他对儿子和母亲的乱伦行为无法容忍,可那毕竟是和自己生活了
几十年的老伴,那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他经过一翻自我折磨以后,自尊失败
了,道义妥协了,从此,父亲的威严荡然无存,他将这口恶气吞进肚里,于是他
想到启求,希望用一个丈夫和父亲的感情去换得妻子和儿子的自省,他竟跪在妻
子和儿子面前,双手撑地,老泪纵横恳求妻子和儿子保存这个家,让自己多活上
几年。
  母子俩见父亲彻底败下阵来,相互对视着,心里几乎笑出声来,儿子膘一眼
跪在地上的父亲,训斥孩子似的说:「还不滚起来……丢人败兴。」
  从此,儿子和母亲象脱僵的野马,没了管束,丈夫,父亲的沉默,使母亲和
儿子更加放肆而疯狂了,不轮白天不论黑夜,不管丈夫在不在家,只要需要,儿
子就和母亲扭做一团,去干那丧尽人伦的事,作为丈夫和父亲,他怎能容忍妻子
和儿子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干这种禽兽不如的勾当?可他太懦弱,太顾虑颜面了,
那泪,那恨只能默默地流埋在心里。
  一天夜里老两口刚躺下,父亲向妻子靠近,「要吗?让我玩一会好妈?」这
是几天来他对妻子唯一的一句话,语调充满了对妻子的宽恕和乞求,颤抖的手缓
缓地抚摸着妻子的头发,面颊,,然后轻缓地将她的身子扳转过来,去寻找她的
嘴唇。
  黑暗中,母亲将脸埋起来,以背向着丈夫,羞耻而颤栗。她感到丈夫的嘴唇
接触着她的嘴唇,在上面轻轻地滑动,随着口水的湿润,四片嘴唇相互磨擦着,
母亲紧紧抿着嘴,紧张地提防着下一步的进行,满恼子在思索,用什么借口来回
绝丈夫的欲求,就这样亲来吻去,丈夫也没有更大的进展,其实丈夫自己已经明
白,妻子的身心早已署于儿子了,他认为这已是最大的满足了,随着他呼吸的急
促,好象他已兴奋到了最高的程度,母亲愧疚地一下子全身一点力气也没了,她
愧疚赎罪似地躺着,任凭丈夫的摆弄。
  随着丈夫的急促喘息,一种生理的需求的冲动,莫名奇妙地升腾,也许是近
日的压郁使他浑身火热,他突然脱去自己的全部衣裤,赤身裸体地扑向妻子,尽
管妻子左右避让,一个劲推他,象求饶又象在忏悔地
  可这时的他,却一改往日的懦弱,像一头饿久的猛虎,全然不顾妻子凄泣的
声态,一个翻身压在她妻子的酥体上,随着一件内衣,内裤的滑落,一条丰满滑
腴的胴体展现在他的身下,高耸的乳峰象两团烈火,触得他肌肉颤动,肉体的触
磨象电流一样发出一股股的钻心的酥感,在全身回旋,妻子双腿间那神秘的禁区,
黑簇簇的象团雾,象磁铁,深深地吸引着他,他忘却了那不贞的源泉,忘却了那
一度曾被儿子寻觅过的洞穴,他无法压抑内心的冲动,他饥渴的肉体证实他原谅
了妻子,默认了他与儿子共享的肉体,
他浑身颤抖着把自己的部位伸向妻子那使他最需要,最渴求的地方,刹时间
天昏地暗,蛟龙翻滚,他要全身心地去体会,他发疯似的用双手握摸着双乳,身
子在妻子身上强烈地窜动,嘴里还在不断喘着粗气,他在妻子的腿间找寻到了归
宿,找寻到了疯狂,随着一阵激烈的抖动,一股热流灌窜全身,他终于趴在妻子
的身上浑身尢如散了架,刚才那步入仙境的美妙享受,才是他最需要的,其它的
一切都将无所顾及。
  而她,一点兴奋的感觉也没有,如果他坚持时间长点,可能她会无可奈何地
产生快感,她谢罪似的扭动,哀怨的呻吟变成了与他的配合,她木然地听凭他的
摆弄,让他发泄,他是合法的。
  这时她的心情平缓下来,她搂着趴俯在她身上的丈夫,她知道他的自尊在阻
止他向她提出质问,终归几十年的感情也不能向她轻易离婚,更不能向别人宣布
她的罪状,他将怀着难言的苦衷,接受感情的欺骗,去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共同享
用一个女人,她暗中好笑,又觉得丈夫可怜,这份感受导致她不再拒绝丈夫疯狂
爱抚的余韵。
  丈夫移下妻子的身体,手搭在她的小腹上,她轻呻一声,两腿渐渐松开,随
之是另一种痉挛。
  门轻轻地被推开了,儿子在隔壁的西屋听到父母的房间里哼哼呀呀地声音不
断,脸上涌起血潮,母亲圆溜溜的肥臀,那撩人的呻吟和粗喘,把他的心晃得迷
迷乱乱,他人滚在床上,想着母亲的身子那样的暄软,由不得自己,作起自乐的
事来,一股难奈的狂想使他暗骂了一句脏话,他起身去推父母的房门。
  朦胧中他死盯着床上搅缠在一起白白的一团肉体,嘎然地分开了,羞怯万分,
母亲嗔怨地颤声说:「你……你……怎么进来了?」
  「我屋里太冷,冻得我直哆嗦。」
  母亲终于明白了,儿子要跟父母睡一床,要在这里当着丈夫的面向她施爱,
她的头晕了一下,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她看看丈夫,他早以扭过脸去,不知
什么时候拉被子盖在身上,她知道丈夫不会表态了,就说:「那就睡这吧」,儿
子脱鞋上床,在母亲身边空出的地方躺下来,儿子那粗壮的腿让母亲心慌意乱,
她羞辱极了,心怦怦直跳,她总觉得丈夫在看着她,夜很深了,屋子里毫无声息,
只有左右丈夫和儿子那粗重的喘息。
  母亲吓了一跳,差点惊叫起来,儿子的手在她光裸的身上乱摸,急急的,寻
到向往的地方,抚弄着那异常的滑润,把头埋进母亲的胸上,母亲又怕又羞又激
动,她心里总想着一旁的丈夫,身子紧张得发紧,她很想哭,也很想笑,儿子把
腿搅在她的腿上,一手搓弄着她的胸脯,她害怕似地轻吟一声,人已经酥软下来,
她浑身木木的似乎很畅快,她不觉得抬起身子,她被儿子身体热烘烘的气息弄得
娇羞万分,她「哎呀」了一声,不觉搂紧了儿子,一时间竟忘记了身边另一侧的
丈夫。突然她听见丈夫叹息一声,身子挪动了一下,他并没发火。
  母亲感到极度的愧疚,她可怜丈夫,听他叹吐心中的哀怨与无奈,她不禁泪
水外涌,她伸手过去抚摸他的脊背,试图扳转他的身子,而丈夫执拗地躲避着,
儿子放开了母亲,把一丝不挂的母亲推到父亲身前,父亲把身子又向下扎了扎,
看到这副模样,儿子示意母亲对父亲进行挑逗,母亲俯身向前,开始抚摸和亲昵
丈夫,她硬把他扳仰过来,她把嘴唇贴在丈夫的肚皮上,开始舔他的肚子,她的
嘴慢慢地从肚子向下移动,疯狂地亲吻丈夫的大腿。
  丈夫还是一声不吭。
  她把嘴唇沿着丈夫的大腿根部滑进他的胯间,「啊……」他终于发出一声短
促的尖叫,他的下身急骤地勃了起来,他那男性破石惊天般地近乎垂直地挺立起
来。
  开始丈夫紧闭双眼,他感触着妻子灼热双唇的蠕动,一阵酸楚掠过心头。
  妻子已不在是独署于他的妻子,她那富有弹性而柔韧的肌肤,已为儿子所享
用,他恨不得立刻死去,他今后再也不能独享着肉体的温馨,独享那曾经使他心
醉,使神驰无限的乐趣。现在眼挣挣地看着儿子搅在他和妻子中间,眼挣挣地看
着儿子与母亲淫乱。他的心几乎要碎了。
  他很想挺身去阻止,可他没那份勇气。
  他的内心经过一场激烈的搏斗,妻子曾劝他:我们的祖先是不分母子,不分
父女,不分兄妹的,那时的人一定活得挺快乐,他们唯所欲为,根本没有罪恶感,
将来我们也要成为祖先,你就不要往心里去了。他想妻子的话也不无道理,不管
怎么说,妻子还是自己的妻子,儿子还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他固执地要自己相信,
即使眼下妻子被儿子占有了,但她仍然是署于他的女人,他不愿抛弃自己的女人,
更何况,妻子对他来说是这世界上生存的唯一信念,没有妻子他的生命也就结束
了。
  他现在的处境仅仅是个培衬,他不能阻止母亲和儿子的淫情欲火,他愿意守
候在妻子身边,因为如果他们在避开他的其他地方,让他们母子喧淫,他的精神
忍耐的极限就会崩溃,非疯了不可。
  妻子充满激情的爱抚,吮吸使他那半勃起的阴茎,在她嘴唇的蠕动压迫下立
刻勃了起来,挺立着近乎垂直。
  妻子用手抓紧丈夫的阴茎,贪婪地搓磨着,她感觉到他的身子在一阵阵地抽
搐,「他爹,你怎么一声不吭?」妻子愧疚关切地问着,她觉出丈夫依然阴沉着
脸,极力压抑着身体上那强烈的反响。
  「儿啊,你还不向你爹认个错,傻看什么」她换了一种语气对儿子说。
  听见母亲的话,儿子紧张盘算的心一缩,他看着母亲和父亲发疯的情景,那
娇喘和呻吟声强烈地撞击着他的耳膜,他失神地凝视着母亲吮吸阴茎的动作,看
着母亲望情地挑逗起父亲的情欲,他领悟母亲在帮他,要父亲无奈地接纳他,今
后他将和父亲共享母亲那女人的躯体。
  听了母亲的话,儿子在母亲的身后停止了抚摸,他用颤抖的声调说:「爹,
我没法子,您饶了我……」
  「你他妈的,抢你爹的老婆,睡你妈,你这畜牲,给我跪到一边去!」
  他立时感到父亲的话里露出了转机,他漆行了两步跪在母亲的身旁:「对不
起,我向您赔礼了」他双手撑在床上,身子恭恭敬敬地弯下去,轻颤地喃声向父
亲讨饶。
  「行了,杀人不过头点地,」母亲媚态地看着儿子,一种兽欲之火在她的血
管中猎猎的燃烧,「脱掉衣服,还不快来孝敬我们老俩」她急欲地浪声喘息着说。
  儿子惊喜若狂他知道父亲再不拒绝他了,他迅速地播光衣服,母亲的手已在
他的腿间了,「你着该死的,还真想入非非啊!」母亲握住儿子的阴茎摩挲着淫
浪地逗弄着,「作为惩罚,你来伺候你爹」,母亲一手拖过儿子的头,把他按在
父亲的胯间。
  父亲不禁稍稍楞了下神,他没想到妻子会来着一手,他不禁暗暗吃惊,这女
人这么多年里竟隐藏着如此强烈的欲望,他知道她竟然不惜任何代价,来趣悦于
他,只有这样他才会完全认可,她才能无矩无束地一同享用两个男人。
  父亲感到儿子炽烈的口腔紧裹着他的阴茎一深一浅地运动着,他看着妻子的
头扎在儿子的腿间作着同样的运动,她的一只手紧压在自己的阴部,腿也在不断
地扭曲,他感到了自己身子在急骤的膨胀,他无法忍受儿子的疯狂,妻子的诱惑,
「我伺候您,您感到舒服吗?」儿子在忙碌的间隙粗喘吁吁地问,不知是在问父
亲还是在问母亲。
  妻子的眼神闪闪发光,不时吮起儿子的阴茎,凝视着儿子和父亲口淫的场景,
她的腹部在急骤地起伏,连那隐隐现出松软的肚皮也随之波动。
  父亲心想,这种情景再清楚不过地表明,妻子委身于儿子的意愿,她愿意她
的肉体让丈夫和儿子共享,她愿意享用丈夫和儿子共同的撞击,她愿意被丈夫和
儿子那强有力的男性所征服。
  随着父亲面部与身体的一阵抽搐,他痛苦地呻吟出心中的苦闷,他难耐的欢
叫着,「臭小子,滚……滚一边……一边去……」
  儿子干得很卖力,他把父亲伺候得象只欢咬的狗,他不得不难耐地躲避儿子
发疯的叼啄,他推开儿子,起身掀翻妻子的身子,用手分开她的大腿,挺直身子,
把那挺立的阴茎不用引导地插进妻子腿间那隆起的裂缝。
  母亲现在急切地需要的是强健的男性,是硬实的活体,她变得贪婪了,她急
需一种贯穿身心的真实感触,正象人们说的:女人是为男人的阴茎服务的,女人
天生的嘴多。她那女性的躯体,迫切地需要丈夫和儿子的阴茎同时的玷污,这想
法使她产生了极其强烈的欲火,此时她希望自由自在地被丈夫和儿子共同地奸淫。
  「啊,儿啊!」她突然叫出声来,「儿啊,妈要死了,啊,儿……把你的给
我,求你……快点……」
  儿子早已不失时怡地把臀部骑跨在母亲的脸上,他毫不留情,把阴茎伸进母
亲那不断欢叫的口腔,母亲没法呼吸了,欢吟的呼喊变成阻塞的唔咽,她难耐地
挣扎着,感到了窒息,被男性贯通似的折磨变得很舒服,每次的冲撞都使她发出
欢快的低嚎,似悲似哀声声不断。
  「舒服吗?」儿子的阴茎深深地抵进母亲的口腔,他感到她咽喉的蠕动,惬
意地问母亲,
  「呜……呕……」一窒息的呜噜,紧接着发出一声被释放的呻吟,「哦……
  噢「母亲不顾一切地吐出憋闷,吸进空气,挣扎欢吟。
  父亲那边也气喘吁吁地急促的一浅一深地运动了一阵,停缓下来,他用肩头
支撑着妻子的双腿,探着身子双手抓握住妻子的双乳,他眼见着妻子从未有过的
欢快,激动地喘得更厉害了,那精神的兴奋,激起强烈的快感,自己那本该早已
萎软的阴茎,还在产生亢进,不知是合家欢淫的刺激,不知是这一时突然解除的
精神压抑,他那还在挺立的阴茎却是真实的。
  父亲出现的那种兴奋的神情,母亲和儿子也有同感。
  母亲裸露的身体里,隐藏着平时所没有过的强烈的性欲,她充满了好似深渊
的欲望,她已经得到了满足,但是心中燃起的欲火仍在熊熊燃烧,不能熄灭,这
是她第一次有了这样的体验。
  儿子盘算着,父亲和自己在征服一个女人,这是,一个即是父亲的妻子,又
是自己的母亲,的同一个女人,这次他和父亲达成力默契,他今后享有和父亲一
样享用母亲的权力,他不尽要和父亲一样以征服者自居,他对喘息不止的父亲说:
「来,我们换换。」
  「你趴下,」他指着母亲说,显出一副跃跃欲势的样子。
  「恩」
  母亲翻身趴下来,儿子抱住母亲的肥臀,阴茎从臀部插进了母亲的体内,她
觉得阴道被撕撑开来,硬实的活体伸向了子宫,儿子一只手抱住母亲的腹部,另
一只手触摸着母亲的阴蒂,那一瞬间母亲快乐到了极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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