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博尔记事(1-3)


                第一章
  1941年7月20日,华沙,由于以前的日记在战斗中毁了,我只好重新
写一本,今天对我也算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我今年25岁,旦泽自由市的波兰裔,家人说我的祖辈是普鲁士王国的骑兵
军官。我的父亲卡尔·沃伦斯基在旦泽经营一家家具制造工厂,我的母亲英格丽,
出身波美拉尼亚的德国中产阶级一个姓贝尔的家族,我有个叫瓦尔特的哥哥,他
将继承家族的产业,我还有个叫赫尔曼的弟弟,和一个叫安妮的妹妹。
  我在上学时期加入了元首青年团,1934年中学教育完成后,就到家里的
工厂帮忙,1937年我被普鲁士地区党卫军征召,在表哥海茵茨·贝尔劝说下
我考取了党卫军军校,39年战争爆发,我被编入在东普鲁士梅尔尼组建的SS
第57团,这个团被作为后备部队,波兰战役结束后,我随军开进波兰进行反游
击作战。
  我的上司,党卫军第57团团长,菲利普·施瓦兹上校,是个参加过前次大
战的奥地利后备军人,48岁,有着奥地利人对音乐和艺术的热爱,在前次大战
中,他曾指挥过克罗地亚和捷克人。党卫军对日耳曼地区有指挥经验的人才非常
需要,哪怕此人实际上不赞同SS的种族主张。他是个一直活在旧时代的人,在
唱国歌的时候,他还会唱着:上帝保佑我皇弗郎茨。
  早上,团长召见了我,结合友军的证词,他认可了我提交的作战报告。我所
在的团属第3步兵营,因为营长卡斯特少校的轻敌冒进,在波兹南附近森林里的
作战中,遭到波兰家乡军伏击,被包围几乎全军覆没,500多人打到还能继续
作战的只剩下我现在带来的150多人,伤亡惨重损失过半,整个营需要重建。
  团长授予我一枚二级铁十字勋章,表彰我面对如此不利的局面,营级指挥官
全被消灭后,仍然收拢剩余官兵继续作战,直到和友军会合。并让我接替营长职
务,军衔相应从上尉提升到少校。
  团长认为卡斯特少校,虽然是个善于作战的人,但功利心太强,过于争强好
胜想要出人头地了。他希望我能够吸取他的教训,谨慎稳健一些,珍惜部下生命,
尽量避免流血。尽管我的营已经不适合继续参加战斗,但现在东线形式紧迫,第
三帝国强大的主力军团,已经摧毁了苏联在白俄罗斯的军事存在,正在向东方继
续前进,他们的后面留下了大片新占领区,和很多未被扫清的残余敌人,需要很
多守备部队去填充,确保前线部队的后勤补给能够跟上。
  第57团已经接到命令,从波兰总督区调防到西白俄罗斯地区,改为隶属党
卫军东方司令部,并接受国防军第712警卫师指挥。明天团长就要奉命前往明
斯克,他只好给我拼凑起一支人数略低于编制,装备过得去,但人员质量就很难
说了的部队,命令我带人在华沙修整2周后,前往一个叫列博尔的城市驻防,他
认为那会是一个比较清闲的地方。然后他让团参谋给我介绍补充进来的人员和营
的编制安排。
  人员方面,我带回来的150多人里,只保留基干军官和士官,其中有我的
两个好朋友,35岁的弗兰克·豪恩上尉,他这次从中尉副官,和我一起得到了
晋升,成为第一连连长,接替他担任副官的是32岁的汉斯·特维诺夫军士长,
这两个人是上级从国防军特意挖角过来的,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旧共和国10万陆
军里的人,他们将帮助经验欠缺的我,进行具体作战指挥,并负责新兵训练工作,
当然他们会过来也是听说在这里,作为新部队基干补贴会更多,晋升机会也更大。
  其他有过作战经验的士兵被调走,替换的是一些刚被征召不久的新兵。
  开战后为了弥补巨大的人员缺口,上面的大人们决定,让新兵接受几周的最
基本训练,踢踢正步,能听懂简单命令,就被送到二线占领军里,在这里即参加
反游击作战,又接受训练,等到上级认为他们水平差不多了,就调往前线部队,
送另一批新兵过来。
  这2周说是休整,其实只不过是为了训练这些说着各种乡下方言,刚刚穿上
军装的毛头小子。
  剩下的人员缺口,由外国人来填补,巴雷·马丁上尉带来的300多个法国
人和安德烈·安东诺夫带来的300多俄国人。
  这750多人的武装,被编成3个步兵连,1个支援武器连,1个后勤连,
1个营部后备连。还有通信,军医,工兵各一个小组。
  第1步兵连和通信小组由德国人组成,弗兰克上尉指挥。
  第2步兵连和支援连,军医小组由法国人组成,巴雷上尉指挥,德国人担任
副职进行协调。
  第3步兵连和后勤连,工兵小组由俄国人组成,安德烈上尉指挥,同样有德
国人担任副职。
  剩下人作为营部后备力量。
  装备有,6门波制80毫米斯托克迫击炮。9门法制36型50毫米迫击炮。
15挺波制25型哈奇开斯重机枪,其中5挺在雷诺坦克上。27支波制28型
轻机枪,5辆波兰的雷诺Ft机枪坦克,以及数量勉强够用的配套的运输,牵引
用波兰卡车和马车。
  冲锋枪只有我手里的一把老式MP28冲锋枪,全营使用捷克24型卡宾枪,
手枪以比利时的Fn勃朗宁为主。除了身上的衣服和头盔,使用的多是战利品,
发放的炮弹也很少。
  在简单完成编组后,安德烈明天就要带着俄国兵,先走一步去换防。法国人
和德国人要进行一些必要的基础训练再走,装备将在出发前陆续到位。
  以外还有两队非战斗人员要和我们同行。党卫队二级突击队大队长,芦道夫
会带领10多个党卫队员和行政官僚去列博尔,担任列博尔的督查,监督当地自
治政府和波兰人警察的工作。梅丽莎·劳赫女士,作为护士长,带领20多医护
人员去列博尔设立一所军医院。待局势平稳后,还会设立后勤补给站和装备维修
厂。
  团参谋一一为我们做了互相介绍,然后他就去忙团部的搬迁工作了。我们当
天晚餐时聚在一起互相介绍,我又去找其他人了解了一下他们的情况。
  巴雷·马丁,36岁,法国军官,曾参加法国的火十字组织,因此在法国战
败后,被设在维系的法国政府怀疑,有亲德通敌的嫌疑,受到监视,索性和一样
被监视的下属同僚主动离开,向北部的德国占领军提出申请,组织一支法国人组
成的志愿武装到东线打仗,并得到了许可,领到了大笔活动经费,拿着这笔钱,
他先在法国乡下雇佣了一些贫穷的法国姑娘做情妇妓女,经过法国北部和横穿德
国途中,沿路招募法国志愿者和在德国工作的法国战俘,劳工。
  一路走到华沙,遇到了菲利普上校,两人相谈甚欢。
  他对我说如果有需要,他还能招募到更多人。
  安德烈·安东诺夫,50岁,身材高大粗壮,给人以不怒自威的严肃感,性
情粗鲁嗜酒,像个普鲁士乡绅一样。
  他是菲利普上校的朋友,参加过前次大战的帝俄军官,罗曼诺夫王朝支持者,
俄国革命时流亡德国,东线开战后,向SS提出希望在他的家乡列博尔,组织一
支保安队配合德军作战,并得到许可,他苏联战俘里很快招募了几百人,并安排
流亡帝俄分子担任军士官,比起法国人,俄国人补充起来要更加容易。
  被俘虏的苏联军人无非3种下场,死硬到底的会被干掉,不太可靠的会安排
做苦役,具有反布尔什维克思想的,会被吸收进帝国军队里承担辅助工作。
  芦道夫,50岁,听说是个德国人里极为少有中国通,曾在德属青岛任职,
迷上了东方文化和奇怪巫术,希望有朝一日能当上青岛总督,被评价为没追求,
在党卫队行政部门混的也很一般。
  梅丽莎·劳赫,37岁,有着蓬松的波浪金发,个子较矮,乳房丰满,是个
乐观开朗的女人,带着眼镜有着研究学者的斯文,本来是大有前途的医护人才,
因为有四分之一或二分之一犹太血统,所以被排挤,甚至遭到一些嫉妒她的人的
陷害,但是她长的实在过于日耳曼,又有上面人保护,所以只是被发配到列博尔。
  1941年7月21日,送走了团长和安德烈,芦道夫,把新兵训练交给汉
斯军士长。我便到巴雷那里蹭酒喝,顺带看看他带来的女人,巴雷气质优雅经常
微笑,充满法国人的幽默与浪漫,在和同僚一起喝酒打牌的间隙,给我介绍了其
中2个女人,并说起了她们的背景。
  蕾切尔·库克,35岁,有着褐色头发和蓝色眼眸,看起来经常运动皮肤发
红,肌肉结实乳房丰满,在美国有好几个正在上学的孩子。
  她是美国陆军航空队飞行员,参加了援助英国的志愿航空队,在法国上空执
行夜间侦查任务时,飞机因故障迫降,她得到了当地法国居民的保护,得知巴雷
在近邻镇上希望招募几个穷姑娘,做去东线的随军妓女时,考虑东躲西藏不如远
走高飞,于是向巴雷坦白身份,希望被一起带走。
  前次大战时,美国曾派兵帮助法国打赢了战争,法国军人普遍对美国抱有好
感,巴雷说,他当时并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托人给她办理了假身份。
  黛博拉·戴娃·罗,20岁,浅金色头发,十分漂亮的浅蓝色眼睛,身材纤
细皮肤白皙,气质高贵,举止文雅端庄,她是个普通的法国北部学生。
  按照德国在所有占领区都推行的人质政策,德国占领军会在守备驻防区抓一
些当地人做人质,只要发生袭击德国军人的事情,就随机杀掉一些人质做报复,
再抓新的当地人做人质。
  黛博拉逛街途中和同行的十几个女同学被怀疑参加了地下抵抗组织,于是当
做人质抓起来关押,不久附近有1个德国士兵被发现遭人谋杀了。
  她这十几个人质就被押送到野外准备枪决,巴雷正好从那路过,自然是不愿
意这种事在自己眼前发生,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半威胁半贿赂的,从当地德国
占领军手里救下了这些法国平民,德国守备军官考虑目前法德两国,在名义上还
是同盟,就松口了,但是这些人质已经上了占领军的黑名单,在当地自然短期内
也没法待了,巴雷给了她们每个人的家里一大笔补偿,并保证她们只是去做护士,
以后会把她们安全送回来,她们只能和家人,男友道别加入巴雷的队伍东进。
  这十几个女学生也没有人会强迫她们,但并不妨碍别人眼里她们是可以被搞
到手的。
  巴雷建议我,蕾切尔应该很容易,对黛博拉就采取礼物攻势吧,离家乡越远,
人的情感需要,越是需要以肉体的形式来满足,华沙虽然被战火破坏,依然是繁
华的大城市。
  1941年7月22日,我去华沙大区的后勤部门,给我的部队领用物资时,
和我在那任职的朋友,安德鲁·科瓦尔斯基一番闲聊,我问到了在哪里能找个德
国的姑娘,他随意的告诉我去集中营。
  我有些诧异的对他说:那不是只有犹太人才会去的地方吗。
  安德鲁看看这个小房间里没有别人,小声对我说:并非所有人都支持元首,
早年的集中营本来就是为了关押德国人而设立的,但德国人在那只是从事奴隶劳
动,很少有被直接处死的。
  说完给我在纸上写了一个地址,说是他介绍的就好了,让我去的时候身上带
点值钱的东西。
  我坐着挎斗摩托,领着2个德国新兵到他说的地方去,道明来意,集中营看
守长官很热情的接待了我,修着指甲同时让手下把符合我要求的姑娘都带来。
  在集中营妓院前的空地上,四面高墙几乎遮住了太阳,铁门上竖立着锋利的
矛尖,一些被认为对德国社会具有危害的女人们,被拿着木棍和皮鞭的人驱赶进
来,然后在看守们的呵斥下,排队站好,主动脱去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叠好摆
放在自己的身前,双手自然下垂到身体两侧,害羞不肯抬头和用手遮掩身体某些
部位的,会被看守用木棍痛击。
  一些也许原来出身教养比较好的姑娘,还是会在眼神躲闪间,显得不做作的
娇羞和无助,更多的女人眼中是热烈的期待,我身边的看守对我提起,女囚们对
这种事是很踊跃的,被选中成为情妇,能被人带出去,对她们几乎是唯一改善待
遇的出路。
  我和其他的集中营官员坐在几张桌子后面,桌子前面挂着SS党旗,这是为
了让这种仪式显得正式,严肃些,不然总归有点不好意思。然后手持鞭子的女看
守,对着名册开始点她们的编号,这些女人们已经被剥夺了拥有姓名的权力,她
们要大声喊到,点到我表示感兴趣的,会被领到我的前面,活生生,光溜溜的到
我面前来,近距离查看她们的身体,让她们转一圈,回答我几个问题,女看守会
不时要求她们把手放下来。
  这些赤裸的日耳曼姑娘,和穿着黑衣的看守们,似乎都对这种事很平常,这
幅场面很像是东方主义绘画里描述的,上古时代的希腊和罗马,遥远神秘的异教
世界里才有的,奴隶贩子在女奴市场上体验过的新奇,玩味,品评,还有对我这
个有钱买家的谄媚推销,希望把手里的货物能卖个好价钱。
  在这些姑娘里,我还看到了艾瑟尔·希施,天啊!真是不敢相信,她可是我
中学时代的女神,现在怎么沦落到这幅样子了,我仔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她
似乎想对我说点什么,看到女看守手里的鞭子,又咬着嘴唇沉默了,被看守推回
去时,回头看我的眼神,还是打动了我,但我这时还不能表示我认识她,这对我
没有好处,更有可能招来秘密警察的怀疑。
  看守官员邀请我进屋喝几杯,看过货就要开始谈价钱了,我按安德鲁教我的,
很大方的往桌子上扔了几个金戒指等值钱的小玩意,看守们拿起来左看右看,放
在嘴里咬咬,很高兴的表示交易达成,毕竟这些女人的命运,对他们不过是档案
上多写几笔的事。
  要全都把她们带出去,显然不是我能做到的,我再次一个个的让姑娘们从我
前面赤裸的走过,在看守长官许可的范围内,尽量多的挑选那些看起来更加年轻
的女孩。
  我向她们表示,只要听话就可以获得比在里面更好的物质待遇,试图逃走或
者反抗会被再送回来。
  那些小玩意,都是我从战场上捡来的,这个时代每个人都在尽可能的,想从
死去的人身上,和被烧毁的废墟里,翻找出有价值的东西。
  在临走时,一个看起来对这些被带走的姑娘,有些不舍的年轻看守,也许只
是想让我更加感到物有所值,摸摸鼻子跟我说:那个叫艾瑟尔·希施的女人,她
父亲可是个真正的贵族,她也是这里的头牌。
  我转身感谢了他,并多给他一点小费,他频频向我招手道别。
  回到我部的驻地,我把这些姑娘都交给梅丽莎的护士们照看,给她们充足食
物和休息,她们看起来营养不良,很饥饿,艾瑟尔猛吃一顿后,感到肚子很难受,
躺在床上接受治疗和护理。我对梅丽莎要求,对这些日耳曼妓女的存在暂时保密,
这并非出于仁慈,而是她们虚弱的身体状况,还不足以承受官兵们的需索,她们
也许可以正常工作个3- 5天,然后可能就被损失掉了。
  1941年7月26日,我看望了康复中的艾瑟尔,她胆怯的向我表示了感
谢,我让她好好休息。我拜托朋友帮我在华沙城里购置男女的秋冬季衣服,即便
战争在圣诞节前结束,占领区守备部队也势必要在驻地过冬的。我自己则忙于法,
德两国军人的训练和协同磨合。
  1941年8月7日,清晨我按计划和所部到达列博尔,这里位于西白俄罗
斯地区,我部将负责这一地区的治安和交通,通信设施维护。
  我的上级,SS第57团团部驻防格罗德诺,国防军第712警卫师师部驻
防布列斯特,根据师部的通知,目前辖区内有数量不明的苏军逃散部队,对地方
的秩序稳定构成严重威胁,命令下属国防军和党卫军,警察营,义勇队,东方营,
以及斯洛伐克和匈牙利,意大利,罗马尼亚友军,需要加强戒备,及时互相通知
和清剿。
  在火车站,我受到了当地市民的欢迎,一个端庄漂亮衣着得体的少妇向我献
花,芦道夫向我介绍了这里民政市长,彼得·德约卡夫先生,50多岁气色很好,
他是当地的白罗斯人。警察局长,费多尔·伊万诺夫先生,也是50多岁了,看
起来精明能干,波兰人。和其他一些当地民政部门的官僚。第三帝国在广大占领
区普遍实行督查官制度,当地行政,司法等民政事务都交给地方权贵组成的自治
政府,帝国派驻的督查官或专员会对他们的工作进行监督。
  这里人普遍对苏联39年- 41年的占领感到十分不满,他们和我一样,并
不对俄布和斯大林抱有多大偏见,但他们亲身经历的事情足以让他们以切身感受
做出判断。
  在一上午的时间里,我都在安德烈的引领下了解整个防区,大致来说,列博
尔城市北面的杜拉河,自东南向西北流向波罗的海,列博尔城市南面是华沙~维
尔纽斯和明斯克铁路及公路,在列博尔附近杜拉河与铁路两者大致平行,北面的
河流与南面的铁路之间就是列博尔城,城市以东,有一座波兰人在30年代修建
的堡垒化兵营,兵营南门正对着的就是需要重点设防的火车站,公路主干与铁路
大致平行,并有更多分支。
  我们一行人乘坐几辆敞篷汽车简要参观了城市,这里比起德国一切显得古老
而陈旧,若非一些现代才有的东西衬托,简直有种置身时间旅行,回到了上个世
纪的感觉,尽管有很多建筑他们说是2- 3十年代修建的,风格却像是拿破仑和
俾斯麦时代的,几十年来多次战争破坏带来的痕迹也随处可见,毁于战火的,人
们又多会在原地修建新的房子,形成错落别致的,从中世纪到现代的混搭。这里
最高的建筑是3座教堂,也只有三层,其他建筑多是两层。
  列博尔地处旧波兰,旧立陶宛和苏俄三国交界处,路德教,东正教,天主教
的教堂比邻而居,这里的人口和文化也呈现多元,主要有波兰人,白俄罗斯人,
俄罗斯人,乌克兰人,和立陶宛人等波罗的海民族。他们在波兰统治时期彼此对
立,又在斯大林统治时期遭到无差别打击,反而变得和睦起来,现在都乐意服从
德国主导的新秩序。
  市长彼得先生还说了很多这里情况,我认真的记录在案,并向上级做了详细
汇报。根据他提供的民政记录,列博尔辖区战前有人口20多万,其中城市人口
5万多,列博尔辖区面积约4000平方千米,有300多个村庄。若要维持我
部在这里的长期作战,和建设一座后勤补给站,我必须想办法减少不必要的平民
损失,充分利用劳动力。
  中午,新到的士兵都被安德烈安排去兵营休息,我带所部军士官和必要卫兵
接受了市长的邀请,去参加他们举行的欢迎宴会。现在是夏天,正午很闷热,宴
会就被安排在了一家酒店的花园里露天举行。
  芦道夫在宴会前私下对我说,苏联统治时期在当地强制没收私人产业,搞苏
有制,还把很多反抗的富人和企业主流放到西伯利亚,现在留下来的人,很多希
望能收回自己的产业,至少想要得到一点补偿。我认为芦道夫是一个经验丰富的
民政官僚,作为督查,这些事本来就在他的职权范围内,他可以按照帝国法令,
自行决定。芦道夫很得意的笑了起来,并说会分些好处给我的。
  宴会开始时我上前致辞,还没说话,就看到几个酒店侍者模样的人,投出了
手榴弹,然后一伙穿着草绿色衣服的匪徒,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他们喊
叫着到处胡乱开枪,一个端着冲锋枪的人对着人群扫射,到处是爆炸和女人的尖
叫声。刚到这里就遭到袭击真是糟糕透了,我趴在地上拿起枪,和汉斯等人指挥
部下进行反击,并召集其他人增援,一番激战过后,我们打退了袭击者,俘虏了
几个人。
  在俘虏里我看到一了一袋胡椒给他,他抽着水烟对我说,些许小事不必在意。
  当晚我没有回家,在兵营的军官寝室住了一夜,晚餐时顺便找特维诺夫打听
了一下那个叫查理斯·哈曼的士兵。
  特维诺夫说,这个人平时喜欢孤僻,不爱和别人说话,喜欢自己一个人安安
静静,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和黑暗森林法则,他觉得你和那些傻瓜德共,
亲英分子其实没什么两样,要说不同的话就是你没有投奔敌国,为了显示自己的
没脑子,故意标新立异,如果你不是军官他就亲自枪毙你了。
  1941年11月20日,作为占领区守备队,我们的所有生活所需都要依
赖当地供应,安德烈和约纳斯已经帮忙征集和购买一些保暖衣物,组织了适应性
训练。
  上午铁道兵求援,他们在城市以东约5公里处遇到游击队袭击,请求增援,
这种事很常见,平时都会留一些人预备支援铁道兵,我亲自带领一些人前去,经
过一番交火游击队被击退,我随即命令部队分散开对附近进行搜索,并有迫击炮
和几节巡逻机车提供掩护,机车上搭载了1辆T26坦克和多挺机枪。
  这次作战我部有多人伤亡,打死了10多个游击队。在给上级的报告中我注
重褒奖了查理斯·哈曼下士,把他调走了。
  这种小胜是不会庆祝的,我心情很好,中午让厨房做了一顿土豆炖肉。约纳
斯和我商议,随着冬季到来,一些不受欢迎的土匪和游击队开始走出森林,到乡
下的农场和村庄去强迫当地人提供食物,这些当地人认为自己满足了德国的贡赋
不剩什么了,也知道不能指望德军的保护,所以请求能够获得一些武器用于自卫,
他们愿意购买和交换。
  我同意他动用一些库存的英法俄武器,去支援那些站在我们一方的农民,并
提示他这种事还应该找来马克·波罗斯基制服警察长商量,他管理着一座小型的
兵工厂,可以维修和生产轻型迫击炮,步枪和机枪,以及相应弹药,还控制着列
博尔通向格罗德诺和维尔纽斯等地的窄轨铁路,这些运输能力低下的简易窄轨铁
路,避开了德国军用运输线路,而又和邻近地区和城市组成了一个较大的经济区,
与波兰,波罗的海沿岸有广泛的经济往来。
  约纳斯心领神会希望我给他一些假期,他去立陶宛转转,我当然是许可的。
  我在列博尔期间逐渐了解到,这里出产琥珀,皮毛,粘土,优质木材,有一
座自行车,马车制造和摩托车配件厂,一些主要生产农具和日用品的金属加工作
坊,还有麻纺,木制品等轻工业。
  格罗德诺有汽车修配和组装厂,那里还设有战地坦克维修厂,能自行改装简
易装甲车。
  维尔纽斯是更大的工商业城市,产业更加齐全,从维尔纽斯又可以到达梅梅
尔和里加,在苏俄无法控制波罗的海的情况下,这两个港口城市和对岸的芬兰和
瑞典保持着密切的经济往来。
  当然也会有人想到要走私获利,附近的意大利营搞的尤其繁荣,这支意大利
远征军的后备营长是个热那亚人,热那亚人自古以来就有除了钱什么都不爱的亡
命之徒美称。
  饭后我和约纳斯一起拜访了波罗斯基警长,他对这种事情很感兴趣,他和芦
道夫已经参与进商业贸易这种有利可图活动里了。
  喝了几杯格瓦斯,我们又一起去找了芦道夫,芦道夫请我们到他家里做客,
我不知道芦道夫这段时间通过归还产业,参与黑市买卖等赚了多少钱,我看到他
居然建起了一座几百平米的玻璃温室,用于种植大麻,使用几个苏联俘虏给他劳
动,和几个苏联战俘,列博尔富人一起吞云吐雾做了瘾君子,但他这段时间也并
非什么都没干,得益于他的工作,列博尔的正常社会生产已经逐渐恢复了,他认
为要剪羊毛,就得给羊长毛的时间,瘦羊是不会出好毛的。
  1941年11月21日,国防军的乔纳森上士押送了300多个英国战俘
到达,他喝了杯咖啡暖和一下向我抱怨起来,他对我说,英国俘虏十分善于逃跑,
而且在法国和比利时总能得到当地人协助,又有英国空军配合,上级只好下令把
英国俘虏往英国空军活动范围以外的东部转移,现在这个麻烦事就交给我了,如
果有逃跑嫌疑的可以枪毙几个震慑一下,但要等明年的,今年圣诞节前会有瑞典
中立国的红十字会团队,到这里视察这批英国战俘是否得到了日内瓦公约规定的
待遇。
  看看这些对我很敌视又麻烦的家伙,我首先表示,我是很通情达理的人,会
以国际公约的准则对待俘虏,希望他们不要自找麻烦,在这里安心等待战争结束。
  迎接我的只是一阵嘘声,还有几个人对我做了鄙视的手势。
  一个高昂脑袋的英国人站出来对我说,他是这些俘虏的首领,英国军官,亚
瑟·哈里斯少校,还是英国贵族拥有男爵世袭爵位,他要求得到他应有的待遇,
他还希望看看我这里苏俄战俘的待遇如何,他这一路上都看到德国人在肆意虐待
和杀戮苏军俘虏,这让他十分震惊,害怕有一天英国人也会落得如此地步,如果
我这里的苏军俘虏也得到了较好对待,他就会以骑士准则承认他们是我的俘虏,
并发誓不会逃走。
  我表示同意,让他骑马和我去转一圈,其他英国俘虏暂时安置在兵营里。
  我对苏军俘虏的待遇比大部分德军要好,有黑面包和蔬菜汤,每周末有一点
酒和香肠,他们被分散在各处从事各种劳动,安德鲁手下的补给站工作人员,除
了少数德国管理人员,大部分也是苏军俘虏在运作,列博尔严重缺乏劳动力,实
际人力缺口比彼得市长和我说的要大的多,而人并不是只要看管和拿鞭子抽就什
么都会做,每一个熟练工人对我都是宝贵的。
  哈里斯先生希望能和这些苏联俘虏直接交谈一下,但他并不信任我,于是我
找来了蕾切尔做给他做翻译,蕾切尔这段时间自学了一点俄语和波兰语,哈里斯
看到这个美国女飞行员受到了良好的对待,通过蕾切尔的翻译得知我并没有虐待
俘虏,才对我态度好了一点。
  随后我带哈里斯先生去了7人墓,在城外发现的这个苏俄内卫军处刑地挖出
的7具尸体,有4个波兰人,2个白俄罗斯人,1个立陶宛人,而这明显只是苏
俄在西白俄罗斯建立统治活动的一部分。
  我又给他看了一份斯大林签发的270号命令下发版本,这是我在明斯克期
间的一个收获,从黑市上买来的,这道命令被传达到苏军营和连一级的部队,苏
军部队禁止投降,苏军官兵被俘虏就等同叛国,苏军俘虏们无法得到来自苏联国
家的任何关注。
  我私下向他表示,我并不相信,生存空间,血缘和土地,这一套,我自己刚
刚因为同情敌人的嫌疑,就被关了几天禁闭。
  哈里斯对我的态度缓和了下来,认为我这里也许和别的德国人不一样,我重
申了我会按照条约对待英国战俘,请他安心,对苏俄战俘我也不会太差。
  我为他准备了下午茶,列博尔物质匮乏,只有涂了果酱的饼干和代用咖啡,
安德烈和巴雷等人也来作陪,我介绍了艾瑟尔给哈里斯认识,并提到艾瑟尔是德
国的贵族出身,曾在英国留学,这让哈里斯对艾瑟尔表现出了过度的绅士礼貌,
他明显被艾瑟尔的美貌和气质所吸引,眼睛总是盯在她的身上,我说艾瑟尔是我
的未婚妻,他才尴尬的一笑和别人交谈起来。
  我打算送个女人给哈里斯,首先考虑的是蕾切尔,找到她时她正站在一辆拆
掉炮塔的坦克里,我也跳了进入坐在车长的座位上,这种坦克的单人炮塔空间很
小,我们两人腿要交错开。我的眼睛正对着她一扭一扭的丰满屁股,我看旁边也
暂时没有人,便起身搂住她,双手伸进衣服里抚摸她的奶子,手指揉捏她的乳头,
贴在耳边对她说:你是我的战利品。
  蕾切尔点点头:是
  我进一步贴着她的身体,伸手去解开她的皮带扣:可以任由我对你为所欲为。
  蕾切尔已经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睛闭着正在享受我的爱抚,屁股主动的向
后贴着我的身体摇摆:是的,我是你的,可是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我并不怕被人看到,而且觉得这次临时起意,并真的可能~~也许已经被人
发现了的情况下,带给我们两人的感觉很刺激,我的手指穿梭在她下体的阴毛之
间寻找她的小穴,然后插进去,捏住她的小豆子,蕾切尔的身体已经微微的颤抖
起来,她的骚逼湿润了起来,强忍着让呻吟声小一点。
  我脱下大衣垫在坦克车长座椅上,一手扶着她的屁股,一手搂着她的腰,把
她的骚逼对准我的肉棒导入进去,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龟头顶在她的宫颈
上,然后我们两人配合慢慢让她起身套弄我的肉棒,我的手上继续覆盖在她的奶
子上,蕾切尔捂着自己的嘴,还是浪叫起来,在听到似乎有人走过来时,我们两
人兴奋极了,我狠狠的加快操她,灌满她的子宫,然后提起裤子,我不舍得把她
让给哈里斯了。
  我们两个人做完后,收拾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我抱起蕾切尔走出仓库时,
看到门外有几个士兵在偷听。
  然后我去找了,娜斯提娅·施特恩,她是安吉丽娜临走时推荐给我的,果然
没让我失望,她的身上有着明显的北欧血统痕迹,不但十分美貌,而且金发蓝眼
睛,身材高挑,身形健美,我都有点看呆了。
  我偶然想起了SS一直在秘密执行的,生命之源计划,在列博尔这件事由党
卫队医生,芦道夫手下的一个年轻人,20多岁的汉斯·施耐德负责,他管理这
里的种族卫生。希姆莱首领认为党卫军也应该搞搞思想工作,于是我每周总会专
门抽出1小时,召集这里的SS成员,听他给大家讲一下SS的理论。
  在芦道夫暗中授意下,他每次一分钟就结束了这堂课,面对SS旗帜,引领
大家三次高呼,嗨!希特勒。然后说:日耳曼种族是优越的,我们要为自己的血
统自豪。你们也都知道,杂志啊书啊,这些东西我手头也没有,说实话,我也没
兴趣搞这个,我每周工作够多的了,你们听戈培尔博士的广播吧。希特勒万岁!
散会!
  据我所知他确实很忙,他的小组在列博尔市几家民政医院检查新生婴儿,是
否有雅利安种族特征,有经过确认可以雅利安化的就购买过来,交给上级部门。
  在女俘虏~集中营女囚~巴雷带来的法国姑娘~以及当地新招募的妓女一起组成
  的军妓院防治性病。此外就是到处撩民医院和军医院的女医生,护士,传说
他现在同时和十几个女人保持关系,让人惊叹。
  我告诉娜斯提娅,如果她通过了党卫队医生对她进行的种族和身体健康检查,
那么她就可以摆脱作为战利品,而任人欺凌的低等军妓生活,将成为党卫队的一
员,接下来她只要贡献出自己的身体,用于受孕和繁殖下一代优等民族就可以,
她的家人也会获准成为海外德意志人,可以搬到德国去。娜斯提娅连连点头,她
会劝说她的家人答应的。
  我带施提恩一家去见了施耐德医生,施耐德医生先从她父母的口音和姓氏等,
判断她们一家可能是德裔。
  施耐德认为应该对娜斯提娅女士进行了全面的身体检查,她被带进了党卫队
医疗处,自己动手脱去衣服,一丝不挂的听医生安排,首先由几个党卫队女护士
为她测量身体的各种数据,娜斯提娅虽然赤身露体在一些陌生人面前,还是表现
的很有教养,在一众医护人员的环视,把软尺围在胸和屁股上量度时,她仍能保
持镇定和平静。
  测量完身体的基本数据,护士让她正面朝上的躺在白色床单的床子上,护士
安慰她让她放松,给她剃掉了阴毛。
  然后再用一些小巧的量度工具继续测量她乳头,乳晕和外阴的尺寸,护士让
她分开大腿,然后掀开了她的阴唇,再由医生插入一支特别的圆柱型测量器。
  这支棒子的直径大约和一般成年男人发情时的阳具粗度相彷,长度则还更长,
直顶到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为止。
  冰冷的仪器和敏感暖和的阴道柔肉相贴,让她都不禁浑身打着冷颤。
  这特制的测量仪器可以同时量度阴道的长度、温度、湿度、Ph值和气压,
而这些属于女人最私隐的地方的数据,便全部都被医生们仔细地记录下来,护士
和医生的声音和表情都同样是冷漠的,配合这里悬挂的SS旗,阿福弗雷德·普
勒茨,埃尔文·鲍尔等著名种族卫生学先驱学者的画像,各种专业医疗器材,都
让这种检查显得严肃而庄重。
  不过我还是发觉到施耐德医生的视线,一直盯着娜斯提娅的美丽身躯,而且
眼神中的雄性火花也几乎要掩饰不住。
  下一步,一些护士从娜斯提娅身上抽取了少量的血液进行化验,另一些护士
按摩她的乳房,施耐德医生拿着一根假肉棒伸进她的阴道里抽插,手指熟练灵活
的刺激她的阴唇和阴核,不久娜斯提娅当众发情了,只见她不断在床上扭动着身
体,眼神中也充满了不安。
  我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对她一副临产孕妇的丈夫的样子,告诉她不会很麻烦,
很快就结束了,然后她的生活就会变的和以前完全不同,她很信任我的点点头,
闭上眼睛感受身体刺激,很快便冷静了下来,而且还享受着性部位的刺激,嘴里
发出了甘美的呻吟,乳头挺拔起来,身体蒙上了一层细汗,她已经在施耐德医生
手上进入了交配状态,假肉棒拔出来的时候,有一堆淫水涌出直流湿了一片床单,
这些阴道分泌物也被护士提取化验。
  等娜斯提娅平复下来,还要检查大小便,她蹲在桌子上把屁股对准玻璃缸,
在众人眼前排尿和浣肠。最后要在跑步机进行1千米跑步,以测试她的心肺功能。
  全裸美女的跑步姿态也是十分迷人的,高佻健美的娜斯提娅,波浪般的秀发
随着轻快步伐而摇摆挥洒,修长的大腿充满弹力地踏着步,小麦色的美丽柔肌上
很快便挂上了一颗颗晶莹如宝石的汗珠,活跃中的美丽金发女神,所散发出的身
姿确是迷人眩目至极。
  经过这一番测试,施耐德欣喜的告诉娜斯提娅,她的种族特征符合日耳曼血
统,身体健康状况完全良好,没有任何性病,是可以成为雅利安人优秀母亲的女
性,接下来她的主要职责就是尽量多的怀孕,生产优等民族的后代。
  于是今天开始,她就要接受党卫队员和德国军人们对她的授精,以后也只有
这些优等男人可以碰她,她将留在这里做他的护士。
  施耐德医生和我决定一起完成这个任务,芦道夫趁机开起赌局当庄家,SS
成员纷纷下注押谁是娜斯提娅第一个孩子的父亲。授精工作就在施耐德办公室的
妇科诊台上进行,我看到他的办公室里放着一尊折翼天使的雕像。娜斯提娅被赤
裸着领进来,她被放在了妇科诊台上,下体完全打开,涂抹了很多强效催情的人
体润滑油。
  伴随着小美人动听的呻吟,我的肉棒被她的骚逼吸住,感受着她身体里阴道
的每一点构造,她的骚逼紧紧套弄着我的肉棒又柔软和富有弹性,我一次又一次
的顶到她的子宫,把她的子宫灌满,她也逐渐被带入高潮。同时护士取来一种仪
器用来汲取她的乳汁,施耐德也做完后,护士扶起双腿已经站不稳的娜斯提娅去
休息。
  施耐德医生把娜斯提娅的乳汁倒进碗里和我分享,我看到喝乳汁用的白瓷碗
有点特别,他告诉我是用女军医梅丽莎·劳赫,的奶子做模具制作的,传说法王
路易十六就给王后做了一套喝羊奶用的。
  他还打电话找来了制作这套瓷器的列博尔当地企业主拉霍夫斯基先生,他在
列博尔经营瓷器和玻璃制品生意,拉霍夫斯基先生表示,给德国长官服务的话,
要多少他都乐意奉送。
  我对他说还是买比较好,我会让芙拉达和他联系。
  我告诉芙拉达,和我住在一起的情妇,每个都要制作一副胸形蜡模,交给拉
霍夫斯基先生制作,每人的都做一对,一个白瓷的一个水晶玻璃的,我希望以后
每天早餐都能喝到你们的乳汁,芙拉达小声说了句变态,趁我没抓到她,跑开了。
  走出党卫队医疗处,我看太阳上似乎多了几个黑子,我好像把要给哈里斯找
个女伴的正事给忘了,算了,这种事勉强不来,我让费多尔先生多陪他到处走走
吧。天色不早了,我要是宵禁以后开车回家未免太过张扬,也许还会引来游击队
的注意。
  回家吃完晚饭,我让我的情妇们都穿上性感的黑丝白边乳罩和吊带丝袜,外
套皮毛大衣来侍奉我,芭芭拉在身后用奶子给我按摩,萨凡娜躺在一旁让我喝奶,
黛博拉在下面给我吸肉棒,这种感觉非常舒服,还有艾瑟尔在旁边给我读蒙森罗
马史,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以后还是少管闲事比较好。
  想到这里我多看了几眼艾瑟尔,她的手臂上还可以清晰的看到数字编号的纹
身,我没当过集中营看守,但集中营的看守看到我都很不见外,我们都属于SS
系统,他们跟我提起过,只要是集中营囚徒都会有数字编号的纹身,希施家的千
金在进来的时候贿赂了纹身师,她的数字编号纹身只要磨去最外面的一层表皮就
可以去掉,而这个编号纹身,正是我确认,奥托·约斯特所携带卷宗里的那个女
囚,就是艾瑟尔本人的最直接的证据,我还不敢告诉她我很偶然的得到了她在集
中营的生活记录。
  哈尼克孜在盘子里装了一点牛奶喂猫,我想起芙拉达今天下午说我变态来着,
我要惩罚她。我让芙拉达带上猫耳朵发卡,也在盘子里倒一点牛奶,让她趴在地
上舔食,她俯下身去屁股自然翘起,姿势很诱人。
  1941年11月22日,冬季的到来让前方将士士气低落,我在广播里听
到了戈培尔博士的演说,他号召德国居民捐献自己的保暖衣物,给前线作战的将
士们解燃眉之急,他做出保证,圣诞节前一定让东线所有的德国兵都穿的暖暖的。
  我这里也迎来了满载各种国内慰问品的列车,随着一起来到的还有女明星,
丽莲·哥达女士率领的慰问团,他们一行人将在列博尔停留一天,明天中午前往
明斯克,我在火车站对他们的到来表示了欢迎,稍作休息陪同他们来到了列博尔
的军医院,这里已经在后勤主管安德鲁的协调下,收纳了上千名中央和北方集团
军的撤下来的伤员。
  女明星的到来总是让人无比兴奋的,她在伤兵医院的一场演出受到热烈欢迎,
然后她把慰问品包裹随意抛给围观的人群,我安排他们在列博尔最大的一间酒店
住下,并举行了欢迎晚宴。在哥达女士下榻的酒店我安排了第1第2,两个连的
兵力轮班保护她的安全,在附近地区安排了路障和检查站,整夜在这里亲自监督
警卫,确保慰问团的安宁不被打扰。
  1941年11月23日,中午我部在火车站全军整队,准备欢送哥达女士
的离开。
  在哥达女士坐在汽车里等待火车到站时,防空警报响起,一个骑马狂奔的波
兰警察跑过来对我说,防空观察哨确认有很多架双引擎飞机从东方飞过来,看来
很有可能是久违了的苏军轰炸机又来了,这一次我没有任何预警准备时间,目视
能看到的飞机,很快就会飞到这里。
  我命令司机带着哥达女士去最近的防空洞,保护好她的安全,其他人就管不
了了,我找了一个扩音器大喊了几声:就近隐蔽。
  听到飞机的轰鸣声逼近,我自己也跑去附近的战壕里躲避,我很希望这只是
虚惊一场,也许这只是像有时可以遇到的一样是友军的飞机,也许像偶尔会遇到
的他们只是路过。我看到其他人慌乱的四散奔逃,尤其是慰问团的人很少有人去
照顾他们,他们都不知所措的丢下手上的东西,跟着穿制服的人一起乱跑。
  这一次炸弹真的落下来了,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喊救命,我冒险把脑袋
探出战壕,不远处一个年轻姑娘似乎受伤了,表情痛苦又不知所措的倒在地上尖
叫,我认得她是给哥达女士做陪衬的一个小演员,名叫桑妮·洛特,是荷兰人,
昨晚在酒宴上我们认识了一下,她21岁,暗金色头发,希望在作为歌舞演员上
有所发展,现在考虑也许在德国会发展前途更好,荷兰人被视为日耳曼一族,那
的人到德国工作也不稀奇,于是她经人介绍加入了哥达女士的团队。
  我趁着炸弹落下的间隙,把她拖进了我的战壕里,把我的大衣脱下来,垫在
她身体下面,这样可以缓解一点炸弹爆炸的冲击波,我拿刀划开她捂着的袖子查
看一下她的伤势,她只是左胳膊被硬物击中流血了,可能是炸飞的铁路部件把她
击倒了,我用随身带着的小医疗包给她简单包扎了一下,把她挡在我的身体下面。
  轰炸过去后,哥达女士急着要离开这里,这次空袭把她吓坏了,桑妮患上了
新兵常见的弹震症,她的腿没有受伤,自己却感觉双腿不受控制,无法行走,需
要休息几天。简单的修复一下损毁铁路,慰问团匆忙离开了列博尔,桑妮只好留
了下来。
  我带她去军医院仔细包扎了一下伤口,过几天她的伤口就会完全愈合,我要
走的时候桑妮叫住了我,军医院是个让她感到很害怕的地方,这里总是充满残肢,
血浆,和伤兵痛苦的呻吟,她有意的往上提了一点裙子,说,如果我能为她安排
其他住处的话,她乐意用这个来偿还,她的双腿十分修长,舞姿迷人,她微笑的
把裙子不断往上拽,最后露出了白色的小底裤,我飞快的上前公主抱抱起了她,
把她抱进了我的汽车里,我把车里的暖风开到最大,她中途拉上汽车玻璃窗帘说
有点热了,不住的往下脱衣服,在进到家里的车库时,她已经脱得只剩下底裤了,
我无法拒绝这种诱惑,把车座放倒成一张小床,她爬到我的身上我们紧紧的抱在
一起,我的肉棒试探着找到她的骚逼插进去,然后她按住了我的手,骑马一样骑
在我的身上,屁股有节奏的颠簸着湿滑的骚逼舒适的套弄着我的肉棒,她大声的
呻吟着却用内裤堵住了我的嘴,用她的领带捆住了我的双手,直到我的白浆射满
了她的子宫,她趴在我的胸上休息才松开我,真是个淫荡的小骚货。
  桑妮的到来唤醒了芭芭拉沉睡多时的职业心,她十分专业又无微不至的按照
专业教程,对桑妮进行了一番护理。芭芭拉也会去军医院继续救治伤员,但毕竟
有做过间谍的黑历史,虽然碍于我的保护,还没人对她肉体伤害,冷嘲热讽还是
免不了,好几次把她骂到哭着回来,她也从来不会还嘴,只是想用隐忍来赎罪。
  我也问过她身为匈牙利人,为何要为苏联工作,她一直闪烁其词。
  今天她照顾桑妮时还是告诉了我,1919年前次大战结束后,协约国对匈
牙利施加了严厉的和谈条件,匈牙利人无法接受,便联合组建了匈牙利苏维埃共
和国,她的父母都是参加者,母亲告诉说她也是那时被怀上了,这是个很短命的
国家,只维持了133天就失败了,她的父亲死于那时,母亲逃到乡下躲了起来,
一直受到苏俄的接济,她也继承了母亲的地下工作,39年匈共的领导人库恩·
贝拉被斯大林处决了,这让她们这些人都产生了很大动摇,但还是按照组织命令
到了这,现在这样子对她来说,也许是甩掉了身世包袱才对,她以后只为自己而
活。
  1941年11月24日,约纳斯回来了,他带回来了很多东西,与考斯纳,
梅梅尔等地的立陶宛商人加深了愉快的合作,他还带回了一架真正的飞机,里加
的几个大学生利用手头能够找到的一些零件,修复了一架波2双翼救护型小飞机,
它只需要少量燃料就真的可以飞起来,装有一台外露气缸的发动机,机身都是木
头,金属支架和帆布制成。
  虽然非常简陋,在这里也是一种很有新鲜感的东西,那几个学生获得了一大
笔报酬也愿意在这里工作,我想这东西也许可以用于在森林上空侦查,他们还演
示了如何用来安置运送伤员,并可以通过加装电热毯在冬季保持一定温度,这让
我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把这架飞机借来玩几天,邀请了梅丽莎·劳赫护士长来评价下它的医疗用
途,蕾切尔和萨凡娜很快就自己弄明白了怎么操作。
  梅丽莎女士有着一头金发,个子不高,日常带着书卷气的眼镜,乳房很大,
笑起来很可爱,我们决定一起测试一下飞机运送伤员的能力。
  飞机驾驶席位后面,是一个足以躺下一个人的空间,我和梅丽莎试试侧卧2
个人也可以,保暖需要这个仓位被完全封闭起来,上面有可以打开的木板盖子,
四周铺垫了电热毯和保暖的皮毛大衣等,头的位置有两个小舷窗可以看到外面。
  我和梅丽莎挤了进入,黑暗的小空间里我们身体紧紧相拥,在蕾切尔的驾驶
下飞机飞了起来,她说应该可以飞1小时,通过舷窗我们可以看到外面,那种感
觉难以形容,我们真的已经置身空中了,在森林的树顶间穿行。
  我和梅丽莎热情拥吻,电热毯也开始工作,随着温度升高我们开始互相脱衣
服,肌肤摩擦可以产生更多的热量也催生情欲,我把她压在身下,这个高度让我
无法起身,但正好可以把我的头埋在双乳之间亲吻,我的舌头围着她的乳房亲吻
一圈一圈的舔着,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她分开大腿,小腿勾住我的腰,我的肉
棒在她的骚逼里舒缓的抽插着。
  雷切尔操作飞机做了一个剧烈的俯冲,梅丽莎的身体猛地向下滑动,肉棒一
下子顶在了子宫上,她大声的呻吟着身体剧烈颤抖,我也感到肾上腺素突然爆发
出来,我们两个一起达到了高潮。
  在飞机降落时,我们又穿带如常。
  1941年11月25日,团部送来了一批可以让汽车和摩托车使用燃煤的
装置,并书面告知,以后作为后方的治安部队,我团将很少供应汽油,汽车和摩
托车都要进行燃煤改装。列博尔民间燃油早已完全断货,马车依然是主要运输工
具。但我仍然为我的装甲车保留了一点燃油,根据以前的上级指示,在治安作战
中使用装甲车是很有必要的,还是一种向东部人进行恐吓的手段。
  我收到了我哥哥的家信,他在信里提到,很多斯拉夫人和其他占领区劳工被
用火车运到到德国,他们的胸前戴着,P(波兰)和Ost(东方)等标志,企
业主们像逛中世纪的奴隶市场一样,挑选他们去干活,西欧来的劳动力待遇要稍
微好一点,但也强不到哪去,他们只有很少的工资来养活自己,工作时间完全由
德国主人安排。
  他们住在铁丝网的后面,禁止和看守以外的普通德国人接触,与外来劳工产
生感情的德国女人会被判刑,即便是和法国等西欧来的劳工也不例外。
  家里的家具厂早就转产步枪枪托和手榴弹之类的军需品,尽管那些外来奴隶
劳工是很便宜的劳动力,我哥哥仍然坚持使用伤残军人,德国妇女等本土的自由
劳动者。
  他恶毒的诅咒邻居家那些虐待外来劳工的无良资产家,认为现在这种建立在
德国军事压力的奴隶剥削,以后是终将被这些外国奴隶所报复的,留在后方的德
国男性青年越来越少,本土防卫部队已经越来越多的由老人和少年组成,反倒是
外国奴隶里面有很多健壮的男人,这些外国奴隶一旦决定造反,虚弱的本土防卫
队能不能打过他们?是现在德国人私下里经常议论的。
  拉霍夫斯基先生送来了乳房形状杯子,还附赠了一辆带有精美花纹装饰的4
轮马车,他不无邀功的给我讲解只要拉下几根操作杆,封闭式的马车内部就可以
从对面而坐的两侧椅子,变成一张平坦的床,可以容下两个人平躺,里面使用的
材质已经充分考虑了保暖需要。
  他还希望我赏光能去参加一个当地合作者的聚会,这我当然没有拒绝的必要,
在路上拉霍夫斯基先生和我谈了很多事情,不过是希望我在生意上能给他提供些
方便,这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会答应,他也一副看起来心里有底了放轻松的样
子。
  这次在列博尔一家酒店举行的聚会,开始1个小时的安排,让我想起一位著
名作家的话:形式这种东西,也许是有其必要,但实在也是相当的傻气呢。
  然后我就开始四处打量是否有可以勾搭上手的女人,找到一个的话也算是不
虚此行。
  我注意到一个故意在我身边蹭来蹭去的女服务员想当漂亮,她穿着合身的白
色女仆装,头上梳着一条马尾辫带着白色的头花,短裙子下面是黑色丝袜包裹的
大长腿,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棕色的头发,乳房和大腿都丰满又紧实,她长
得就像白色的波斯猫一样可爱,有意无意的像发情的野猫一样,翘着屁股在我面
前给别人递上酒杯,不时蹭到我身上,我也顺势不经意的用手在她丝滑的大腿上
摸几下,她回头看看我像发情的小野猫一样诱惑的一笑。
  我感到整个人都已经被她俘获了,我现在就像发情的小公猫一样向她吹着口
哨,确认过眼神,这就是今晚要陪我的人,我赶紧转头和巴雷,安德烈聊点别的,
鼓起来的裤裆总是不礼貌的。
  等到散场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把她抱进我的新马车里,天气很寒冷我们紧
紧的抱在一起,稍微缓过来我拉下了操作杆,马车里变成一张柔软的床,拉起马
车的窗帘光线变的昏暗,外面的人绝对看不见马车里面,我让驾车的卫兵围着城
市多转几圈。在一直能听见外面人说话,马车又摇摇晃晃的情况下,我剥光了她
的衣服,询问了她的名字,阿丽阿德娜·玛耶夫斯卡,25岁,波兰人,当地的
酒店女招待。
  我双手揉捏她的乳头和阴唇,她嘴里咬着头发来缓和叫春的音量,我脱下她
的内裤塞进她的嘴里,内裤已经浸透了她的骚水,我分开她的双腿搭在肩膀上忍
住了咬了几下她的黑丝美腿,她现在整个人充满了情欲的骚味。
  我的肉棒顺利的插进她的骚逼里抽送,这个女人越是咬着内裤强忍叫春,我
越是用力的操她,想看她忍不住的时候叫出来。
  在她的耳边不住的小声说着,她是个骚浪淫贱,下流堕落的女人,都这种样
子了,还有什么可矜持的。
  在路过学校附近时,我故意掐了她几下,她的叫声确实引起了一些放学路过
的学生们的注意,我们两个能看到他们好奇的向这里张望,在这时我的白浆灌满
了她的体内。
  稍微收拾一下,我送她回到她的家里,临走时我给她很多钱,以后还会找她
的。她走的时候,在呢子大衣下面一双黑丝美腿没有完全遮住,我忍不住把她拉
回来又干了一顿才放她走。
  1941年11月26日,天气很糟糕,我感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在城里
检查岗哨的路上我看到一个倒在雪堆里的人,我不确定他是冻死的还是怎么死的,
也许只是喝多了酒,醉倒在地上就没有人再唤醒他,总之和我无关。
  时间简直像停止了一样,按部就班的巡逻,为前往东方的友军提供帮助,恶
劣的天气里苏联的飞机。游击队。破坏分子。似乎都安静了,难道他们也像熊一
样需要冬眠吗?我希望如此。
  我闲下来了就开始阅读那天捡到的,关于艾瑟尔的东西,这些东西我不打算
给艾瑟尔看到,也许应该抄录一部分就销毁掉。
  阅读别人的日记是一种奇妙的体验,不知道我的日记以后会不会落到别人的
手里,考虑很多历史学家都会用遗留下来的日记来推测古时世界的样子,也许这
也不见得就是坏事。
  我把这个叫奥托·科赫的盖世太保和他妻子的合影照片摆在了自己的桌子上,
对着这张照片看了好一会儿。
  科赫的身材矮小、体型普通,但有着英俊的相貌,灰色的眼睛,下巴上有一
小撮胡子,深色的头发中夹杂着些许灰白,看起来干练又有些疲惫。
  他的妻子薇拉身材矮胖,嘴唇小且显得严厉易怒,一头垂到腰部的蓬松头发。
  薇拉前几天来过列博尔,把她丈夫的遗体和遗物接回去,我和她只是在教堂
打了一个照面,我并不为杀了她丈夫这件事感到良心不安,只是我们俩若是独处
的话气氛会很尴尬,在我的辖区出现游击队袭击事件,虽然不可避免,但也并不
光彩,她看起来并没有察觉遗物里少了些什么,这是个动荡的年代,充满各种不
确定性,我们都应该理解。
  在教堂里祈祷时,我看到艾瑟尔盯着薇拉,一副恐惧又仇恨的样子,我紧紧
握着她的手,希望她冷静,艾瑟尔用力的甩开我的手,深呼吸几下又紧紧抓着我
的袖子,仪式结束,薇拉在教堂门口也看到了艾瑟尔,她轻蔑的扭过头小声在艾
瑟尔身后说道:想不到你这样的贱婊子也有交上好运的时候。
  薇拉走后,艾瑟尔失魂的站在原地,像一个犯了错误等着老师教训的学生一
样。确定薇拉走远了,艾瑟尔奋力的抓起一块石头向薇拉的背影扔过去,诅咒着:
你们全家都会下地狱的。
  我想艾瑟尔和薇拉可能以前认识,这个并没有去问她,我已经在奥托的记述
里找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34年我和艾瑟尔毕业分开后,艾瑟尔去了英国留学2年修行古典文学,3
6年回到了德国吕贝克大学任教,她的同事里就有奥托·科赫这个人,那时奥托
已经40多岁,是5个孩子的父亲了,他很快就被年轻漂亮,气质高雅的艾瑟尔
所吸引,利用自己担任教务主任的位置暗示初来乍到的艾瑟尔,只要她肯做自己
的情人,就可以获得各种补助和其他经济上的好处,艾瑟尔丝毫不为所动,她出
身富裕并没有看上奥托提供的便利。
  艾瑟尔回国不久就在父亲的安排下,和同属旧贵族的克莱因先生结婚,婚礼
上旧贵族们言语之间的傲慢,在无意中触动了奥托在出身上的自卑感,从这时起
奥托便对艾瑟尔因爱生恨了,奥托的夫人薇拉也把艾瑟尔看作勾引自己丈夫的荡
妇,在人际圈里对艾瑟尔极力贬损。
  36年的德国很多地方都在进行教育斗争,烧毁堕落书籍和驱逐犹太教员已
经波及多地,吕贝克凭借自己的自由城市地位仍在负隅顽抗,成了很多反动学者
的避难所。奥托这时也已经加入了党卫队,成为一位活跃分子,他鼓动了学校的
男学生们在课堂上责骂其他的女教职:身为一个女人就应该在家做饭带孩子,而
不是在学校里卖弄姿色。
  奥托和其他几个人极力游说艾瑟尔主动辞职,以免遭遇更大的非议,艾瑟尔
并不为所动,这让奥托对艾瑟尔更加恼火,对克莱因先生也嫉妒的发狂。也许艾
瑟尔还没有意识到这时的德国,已经和她成长的那个国家和她留学的那个国家,
正在产生某些不同,同时吕贝克的市政议员也登门拜访支持了艾瑟尔的留任。
  进入37年吕贝克大学的犹太教师已经被驱逐,女性教职也在面临更大的压
力,女寝室和女厕所被取消了,女学生都被劝退回家。
  艾瑟尔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用屏风遮蔽了一个角落,在那放置了一个尿壶,跪
在地板上方便后带回家抛弃,艾瑟尔的坚持得到了她丈夫克莱恩先生的理解和支
持。
  奥托对克莱恩先生描述不多,他认为这个人是个可憎的民族的敌人,外国势
力的爪牙,我从中可以隐约的看出艾瑟尔和克莱恩先生的婚姻是幸福恩爱的,只
是这种日子,他们在一起只过了不到3年。
  随着吕贝克自由城市地位的岌岌可危,奥托对艾瑟尔的骚扰也更加放纵,他
领着一帮佩戴SS袖章的男生,在艾瑟尔如厕时闯入她的办公室,推倒她遮羞的
屏风,这时的艾瑟尔虽然长裙子把下半身和尿壶完全遮盖住,但仍羞愤不以,他
们围成一圈开始对跪着的艾瑟尔进行难以让人启齿的谩骂,还不时有更大胆的男
生试图用脚尖挑起艾瑟尔的裙子,艾瑟尔只好把裙摆都压在自己膝盖下面仅仅裹
住,扬起不屈的冷脸守护自己的尊严。
  在课堂上,那些恶劣的男生们不时试图用各种工具和手,去撩起艾瑟尔的裙
子,去鞋柜里对着她的高跟鞋手淫,把白浆涂进鞋里。
  吕贝克的自由城市地位被正式取消后,烧毁堕落书籍和驱逐不合适教师也在
吕贝克展开,这时的艾瑟尔仍徒劳的试图劝阻别人,这只是为她招来了更多人的
仇视,学生们在举报他,同事在排斥她,几天后艾瑟尔收到了学校的辞退通知。
  艾瑟尔和丈夫避居但泽时,奥托则在党卫队里一路高升,得到了他应得的奖
励。
  39年大战开始后奥托也兴致勃勃的来到但泽,参与肃清这里帝国的敌人,
我不难想到奥托在嫌疑犯名单里看到艾瑟尔的丈夫和父亲时,那兴奋的样子。
  艾瑟尔的父亲希施伯爵和丈夫克莱恩先生都被奥托查证有罪,财产被全部没
收,艾瑟尔也受到了牵连。
  在被逮捕的前几天艾瑟尔刚刚生下一个男孩,对于一个刚做母亲的女人,只
要控制了她的孩子,皮鞭和枷锁都是多余的。
  帝国鼓励多生育,孩子越多获得的其他相应福利也越多,奥托在狱中和艾瑟
尔达成妥协,她的孩子会被奥托收养,作为一个囚犯她无法给自己孩子一个美好
的未来,但现在的奥托可以,艾瑟尔也会到奥托家里做女仆,但她的身份依然是
囚犯,盖世太保使用囚犯做家政和其他服务也不稀奇,艾瑟尔不能和自己的孩子
相认,但可以在被允许的时候抱一下,如果艾瑟尔试图告诉孩子她才是孩子的母
亲,或者有任何反抗逃跑的意图,奥托就会杀了这个不属于他的孩子,并处死她
的父亲和丈夫。
  艾瑟尔没有犹豫便答应了,几天后希施伯爵也死于狱中,而科赫始终对艾瑟
尔隐瞒了这件事,还模仿希施伯爵的笔记给她写信,奥托在这里不无自我陶醉的
赞美自己的仁慈。
  我简略的浏览了一下希施伯爵和克莱恩先生的东西,这对翁婿尽管并不多么
反对元首,但却是坚定的保皇派,克莱恩先生还是忠皇青年团的一员,32年克
莱恩先生去荷兰觐见皇帝陛下时结识了希施伯爵,希施伯爵十分看好这个英俊的
年轻人,他有着优越的出身和良好的品行,于是伯爵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
  34年元首取缔了忠皇青年团,冲锋队袭击了保皇党集会,这引起了翁婿两
人的不满,于是他们开始和英国人合作,不定期传递德国的情况给英国人,希望
英国出面阻止元首的冒险,做事不密引来了盖世太保的调查。
  这让我想到了我的父母,我的父亲也是坚定的保皇派,母亲比较喜欢社民党。
  他们的青春正是维多利亚时代的飞速发展期,14年父亲响应皇帝号召去打
仗前和母亲结婚,这在那时似乎是一种潮流。
  在战争中父亲遇到了一次皇帝陛下去前线视察,并与他握手和授予勋章,这
让我父倍感荣耀,「陛下曾与我同在」成了他时常怀念的事情。
  母亲则更爱唠叨战争时期和战后初期的困难岁月里,她要养家和照看孩子是
多么不容易,32年我父死于战争时的旧伤复发,听哥哥说母亲还在到处搜集各
种有用的东西储存起来。
  1941年11月27日,无事。
  我在路上看到黛博拉和特维诺夫在一起逛街,两人颇为亲密的样子,我想不
应该去打扰他们。
  艾瑟尔这两天多次对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问起,她就说没什么,今天她还
是没忍住问我,薇拉是不是和我说过什么,这个……真的没有,我是无意中得到
的别的信息来源,但是我想就说是薇拉和我说过好了,这样的话也许更好,薇拉
对艾瑟尔有敌意,那么维拉的话我自然不会轻信,我看到艾瑟尔患得患失的样子
也决定,不论她身上发生过什么,我都会不会嫌弃她的。
  我略过很多东西直接读艾瑟尔有关的内容,奥托和艾瑟尔达成了口头约定后,
便把艾瑟尔的儿子小福克领走了,几天后才许可艾瑟尔再次见到她的孩子,这时
的小福克似乎已经不再认识自己的生母,而把薇拉当做了母亲,艾瑟尔一定非常
想念自己的儿子,现在只能作为小福克生命里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存在。
  也许那时的艾瑟尔心里只希望她的儿子平安,并没有注意到奥托·科赫一家,
已经搬进了希施伯爵的宅院,她原来的家。奥托以颇为兴奋的语气写到,他手段
高明的把希施伯爵一案中没收的大半财产都私吞了,当然也给了上级大笔好处,
希施伯爵的宅院被他拆了个七零八落,试图从中找出被藏起来的值钱东西。
  我无法得知奥拓刚得到艾瑟尔时的心情,但我现在很清楚我新得到了索尼娅
·马尔特谢娃的心情,那是一种颇为愉快的,充满新鲜感的良好体验。索尼娅有
着漂亮的金色头发梳成两根辫子,皮肤十分白净,嘴角微微上翘,鼻梁高挺,看
起来像个在校的女学生一样。
  约纳斯让我小心这个女人,根据他得到的情况看,这个女人可能是派来执行
间谍任务的燕子,可是他还没有证据,我会多加留意和小心的。
  让我们尽情的享受今天吧,明天是充满不确定的。
  我在带队巡逻的途中,在进城道路旁遇到的这个女人,她那时倒在雪地里已
经冻僵了,看起来很凄惨的样子,我把她带到了兵营进行抢救,然后送她回家,
她的锁骨十分精致,让我不禁看的出神。
  这个女人醒来后看到身边都是穿制服拿枪的人,一副受到惊吓很害怕的样子,
她的口语里夹杂了一些乡下的方言,我听起来很吃力,就让伊万·莫索夫和她说
话,她自称是附近村里进城买点小商品的,可能是太过疲劳不小心摔倒在雪里就
睡着了,她看到伊万给她拿来面包和红菜汤时,那眼睛放光的样子看来她还很饿,
条件并不好的庄户人家能养出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确实让人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带着伊万和一小队骑兵,按照索尼娅指的路把她送回家,她家的屋顶是茅
草的,房子修的简陋粗糙,整个村落看起来都荒凉贫穷,鞑靼人村长撸着猫对我
哀叹道,这里年轻人大多逃亡,中老年喝酒等死,姑娘们也是争相希望靠皮肉在
城里混的好点。
  索尼娅跳下马逃进了双亲住的那间茅屋,我和伊万也跟着走了进去,她的全
家人都围在壁炉边,只有索尼娅害羞又胆怯的躲在角落里,伊万同她的父亲交谈
起来,她的母亲脸上带笑的给我拿来了面包和盐,我很勉强的吃了一口,口感很
差,我只是出于礼貌没有吐出来。
  我听不懂他们在谈些什么,但应该是在谈索尼娅这个漂亮姑娘,她的脸色逐
渐涨红低下头,摆弄着手里的套娃,然后听话的走到父亲身边,伊万买牲畜似的
用手捧着她的头左右看看,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查看她的牙齿,伸手丈量姑娘的身
材。
  伊万和她的父亲又谈了很久,看起来是在对姑娘的身价没有达成一致,索尼
娅不时回头看看我,她的母亲对着我说了很多话,我只是微微点头表示在听。
  伊万结束了漫长的谈判,示意我和他到门外说几句,伊万说他建议索尼娅的
父亲,把女儿卖给我做女仆,只是这个老男人的开价太高了,他觉得不合算,如
果我同意的话,直接把姑娘抢走就可以。
  我觉得并没有使用武力的必要,只要是用东部总督区发行的货币支付,多少
我都拿得起。
  伊万又和那个老男人谈了一会儿,这个老男人希望得到1000兹罗提,伊
万和这个老男人都很惊讶我轻易就答应下来,对他们是一笔巨款,对我来说占领
区货币如同废纸一样。
  然后伊万把那个老男人叫出来,索尼娅的父亲十分肯定的表示,只要拿到钱,
他的女儿索尼娅就完全归我所有,这个姑娘会完全听我的,我可以不顾她的反抗
强迫她做任何事,带她到任何地方去,并随时都可以用棍棒教训她,如果索尼娅
逃回家,他会马上给我送回来,如果索尼娅逃走不见了,他会交还一半的钱并再
赔偿一个我中意的姑娘给我,唯一的条件是我不能改变这个姑娘的信仰,她保留
按正教礼节向上帝祈祷的权力,这个我也很爽快的答应了。
  老男人找来鞑靼人村长做见证,定下契约交了钱。这个老实的农夫拿到钱就
一直乐呵呵的,他跪在地上向圣尼古拉祈祷,感谢圣人赐给他这样的好运,他十
分热情的拉着我们又回到他家里,对女儿索尼娅说了些什么,小姑娘望着我并微
笑地说:愿意。
  我站起来身向索尼娅伸出手,我要马上带着我的猎物离开时。伊万又对我说:
难道您不想验验货?她父亲一直宣称她是处女才要价这么高,您应该检查一下是
不是真的。
  我低声对伊万表示:我并不想在这种破地方做这种下流的检查。
  伊万摇摇头对我说:如果您不做验证,那您剥夺了这个姑娘的一种极大的快
乐,因为她不再可能像今天,在她双亲在场的情况下,为她的贞操做出确实可信
的证明。
  我只好对伊万表示:他们想怎么样就随便吧,但我是不会做出有失体面的事
情的。
  伊万向索尼娅的父亲转述我的意思后,那个老农夫和他老婆商量了一下,他
的另外2个女儿用一块毛毡遮起了房间的一角,索尼娅在里面脱下衣服,她的母
亲拿着一块白丝巾钻进去,对着姑娘的下体摆弄了几下,像捧着圣物一样得意的
向我展示白丝巾上的一点血迹,交到我手里。
  毛毡撤去,索尼娅像夏娃一样全身赤裸,头发披散着,只用双手遮羞,缩在
墙角里可怜的看着我。伊万又对我说:这个老男人认为他只把女儿卖给我,如果
我要姑娘穿着衣服被领走,还得额外再加钱。
  我真是受够这帮野蛮的斯拉夫人了,恶趣味的干脆去买了一口棺材和一条毛
毯,把索尼娅装在里面带回去。棺材店老板有个意大利人的姓氏,卡萨诺瓦,他
自称祖上是伊丽莎白一世女皇时到俄国来做生意的,只是没有赚够回去的路费便
在当地定居传承至今。
  我并没有急于享用刚买的猎物,我让人教她起码学会一种我能听懂的语言,
把一身的味道也好好洗洗。艾瑟尔的身体依然是我最享受的,看来在奥托家的日
子对她并没有什么损坏,还更加成熟和迷人了。
  1941年11月28日,一小股森林里潜藏的游击队出来抢夺粮食被击退,
我在市政厅参与讨论和批准了,限制乡村人口进城的政策法案,帝国对东部地区
的首要需求便是粮食。
  莉莎逃走了,她屈服后就被我当作普通的妓女,这段时间我也没有特别去照
顾她。她是和营里一个普通士官做爱时逃走的,据说那个士官喜欢被女人捆起来
用鞭子抽打,莉莎在和他做这种游戏时,用绳子勒着他的脖子让他窒息而死,偷
走了他的军服、武器和钱,消失在了黑暗的森林里,我派人去追捕现在还没有下
落。
  奥托写到,在艾瑟尔离开囚牢前,她希望去见见自己的丈夫,那时克莱恩已
经被宣判了死刑,被捆在了断头台上,克莱恩在最后时刻提出的要求是,他想和
艾瑟尔再做一次,艾瑟尔满足了他的要求,在两人最后一次一起达到高潮的时候,
刀刃落下来切断了克莱恩的头,艾瑟尔抱着克莱恩的头亲吻上去道别。
  艾瑟尔来到奥托家的时候,薇拉也生下了他们家的第六个孩子,前5个孩子
里有4个男孩,分别是,卡尔(18),瓦尔特(17),罗曼(16),霍特
(15),一个女孩,夏莉(14)。
  这新生的第五个男孩被取名,弗兰克,奥托和薇拉把他和小福克,当做是双
胞胎一样看待。对艾瑟尔,奥托和薇拉把她看做是他们夫妻和,给青春期的孩子
们的性玩具,也会是好的家庭教师和乳母。
  霍特很希望看看自己的新弟弟是怎么哺乳的,于是艾瑟尔被要求在一家人全
面展示她的乳房,艾瑟尔对此毫无心理准备,她哭闹着拒绝自己的身体被陌生的
男孩们观看,卡尔和瓦尔特不耐烦的上前,把艾瑟尔的手脚捆在床的四角,在她
的嘴里塞上了毛巾,福克和弗兰克被抱过来放在了艾瑟尔的身上,两个刚出生不
久的婴儿很快就自己找到了食物来源,小嘴用力的吸吮艾瑟尔的奶水,两只手不
停的抓着艾瑟尔的奶子。
  两个婴儿爬在自己身上,艾瑟尔的母爱被激发出来,她知道旁边那4个已经
长大的男孩看她的眼神充满着赤裸的肉欲,但她也无法拒绝孩子们的需求,艾瑟
尔没有挣扎只是眯起眼睛,让自己的身体放松方便那个婴孩取食。
  当两个男孩吃饱了之后,便在艾瑟尔的身上玩耍起来,弗兰克抱着艾瑟尔的
嘴唇和鼻子狂亲起来,那是不带情欲的,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玩。
  福克推了几次弗兰克,想和他争夺母亲的宠爱,没有成功,于是就转而爬到
了艾瑟尔没有遮盖的下身,两腿之间的地方。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母亲会抱起孩子到别的地方,现在的艾瑟尔无法动弹,
也无法言语招呼自己的亲儿子离开那。也许是出于单纯的好奇,福克伸出两只小
手探索起母亲的阴部,罗曼和霍特怂恿的上前分别架着艾瑟尔的两条腿,把艾瑟
尔的阴部完全打开,福克整个人都扑上去玩弄起母亲的阴唇。
  艾瑟尔来到奥托家就被喂食了催乳药,以便产生更多奶水喂养两个小孩,副
作用就是身体会变得很敏感,容易进入发情。
  弗兰克这时爬到了艾瑟尔的胸部,小手抓玩艾瑟尔的乳头,福克发现玩弄母
亲的阴部会分泌透明的液体,便更加想要探索里面还有什么,艾瑟尔分泌的爱液
很多,刚生育过的阴道还很松弛,福克的一只手握着拳头试探着伸进了艾瑟尔的
阴道里,艾瑟尔感到自己的身体一震情欲勃发的颤抖,她不敢动弹身体,也不敢
收紧肌肉,都怕会伤到自己的孩子,不知道福克的感受如何,但他的一只小臂伴
随着艾瑟尔的肌肉运动,在母亲的阴道里活塞式活动了十几下,他觉得这很好玩,
还用另一只手撕咬母亲的阴毛,艾瑟尔大声呻吟着,她不敢相信自己在亲生子无
意识的玩弄中达到了高潮,福克的小手也顺着母亲四溢的爱液滑出了母亲体外。
  这时薇拉才充满鄙夷的走过来抱走了弗兰克和福克,艾瑟尔也在4个大男孩
面前表现了自己的身体多么淫荡。
               (待续)
944seo.com 944sss.com 944sex.com 943bbb.com 943bbo.com 943se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