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少女同人 弩炮和投石机(1-4)


             第一章开始和终结
  房间昏暗,上方厚实的土层阻隔了任何一点阳光射入的可能,肉眼所见之处,
唯有一盏白炽灯投射出并不明亮的昏黄灯光。
  这灯光照在房间里唯一一名坐下的少女脸上。
  她穿有一身整齐的女式法国近卫胸甲骑兵礼服,这是一件延伸至手腕却被白
色长筒手套所包裹的蓝色外装,由金黄色麦穗一般的边条勾勒出轮廓,又于胸前
自两边靠拢,只露出中间一长条的白色衬衣;红褐色的装饰飘带从领口出发自然
垂下,被饱满的酥胸撑起,却好似被固定住一样,粗一看竟然没有一点动静。
  她金发齐胸,前后端自然垂下披散,中间一部分却结成发辫,如发箍般横穿
头顶,斜刘海恰到好处地遮掩住了半边眉毛,但没有将眉毛下方海蓝色的瞳孔和
其中带着坚毅和不屈的眼神遮蔽。
  有白色短裤和白色长筒袜作为她下半身的衣着,中间留出一段肉色的空白,
丰盈却不显肥胖,既非瘦骨伶仃的所谓「苗条」,也不会像某些女人一样能轻易
挤出多余的赘肉。
  少女一言不发,低着头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沉思,双手分别搭在两侧的扶手
上,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下一秒,房门洞开,白炽灯熄灭,两年前才刚刚被发明出来的日光灯在一个
呼吸内启动,投射出柔和的白色光芒。
  一名英俊的青年穿着军装步入房间。
  他的脸型棱角分明,皮肤虽然天生白色,但在北大西洋的海风中历经风吹雨
打,无论是颜色还是手感,都有向黄铜靠拢的趋势。黑色的眉毛就像他戴着的蓝
色大檐帽上由安哥拉山羊马海毛制作的黑色帽墙,绵软浓密;帽舌上的双排金橡
叶由金线刺绣,和他身上这件双排八粒扣、戗驳领的一号制服,那仅在右肩上出
现的金色肩板和肩章,完美匹配。
  如果这还不够说明什么,那么请看他双侧袖口的位置,两列十四毫米宽的金
色蕾丝被绣在一条四十五毫米的金色蕾丝之上,做工精细,用料考究,立体感极
强。
  青年单手持握荣誉之剑,是家父詹姆斯- 萨默维尔传给他的宝物,同样款式
在托维叔叔、坎宁安叔叔手上均有一把;他的左胸胸口是勋略,更是他接替家父
后立下的赫赫战功的证明。
  「黎塞留。」
  少女抬头,眼睛里的坚毅暂时隐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嘲弄的讥笑,不顾自
己正身处面前此人的审讯室中,四周墙壁均是特种材料制成,开口说话,高傲得
咄咄逼人:「西斯帕诺- 马克五世- 萨默维尔,西炮,今年才二十五岁,乳臭未
干的英格兰小伙子。穿着这一身礼服来见我,你是在怕自己的身份低微,甚至连
审讯我都没有资格吗?」
  被唤作西炮的青年将佩剑解下挂在一边的衣架上。按照官阶,他的身份堪称
显赫,但他更知道,舰娘黎塞留所说的并不只是「地中海舰队司令,皇家海军中
将(ViceAdmiral)」这一职位。
  他对嘲讽置若罔闻,搬来椅子坐下:
  「我们可以谈谈。」
  三个月零两天前,1940年6月23日。
  「就在昨天,法国投降了。」
  多佛尔港海军司令,发电机计划的最高指挥官和协调者,伯特伦- 拉姆齐站
在西炮身边。在不到一个月以前,他和拉姆齐通力合作,将三十七点二万人从敦
刻尔克带回了英国,仅仅付出了两万人被俘,一点四万人阵亡的代价。
  西炮在这场撤退中展现出来的惊人组织能力,才智(提前准备把士兵从海滩
接应到大船上的小型登陆艇,从第一天开始便填充栈桥允许士兵直接走上大船),
勇敢,加上因为肺结核退役的父亲,詹姆斯- 萨默维尔的好友和人脉,让他在发
电机计划结束第二天便从上校连升两级为少将,暂代他父亲之前担任的地中海H
舰队的司令一职。
  地中海舰队于稍前时间一分为二,一部仍称地中海舰队,由坎宁安指挥;另
一部就是H舰队,西炮主动要来了皇家方舟号航母,并以它作为自己的旗舰,而
先进的胡德号战列巡洋舰屈居次席,奇妙的是,胡德舰娘本人对此并无异议。
  「法国海军作为世界排名前列的海军,将不再是对抗德国的有益助力。」
  有中年人转头看向西炮,他的头发双侧秃顶,只留中间一团,眼神沉稳,有
如睡着的水。
  本土舰队司令,老詹姆斯的至交好友,约翰- 科洛宁- 托维。
  「皇家海军如果不能在德国海军面前确保北大西洋的制海权,英国本土就有
被德国登陆的风险。内阁马上就会正式开会,决定对法国海军施加压力,我们别
无选择。」
  话不必多说,在场所有人都是海军老兵,对此嗅觉极其敏锐。两个月前刚刚
接替张伯伦的首相,众人都很熟悉的老朋友老上司,温斯顿- 丘吉尔把信任的眼
光投向西斯帕诺,说出的话是机遇又是挑战:「西炮卿,你既然主动向我请求这
个任务,那我问你,如果真到了最坏的那一步,你有没有把握。」
  「有。」
  这就够了。
  西炮把目光从地图上移开,双瞳烁烁如有金色流光,注视丘吉尔眼睛,对大
英帝国的忠诚和胸有成竹的冷静一概在内。
  约翰- 科洛宁- 托维,安德鲁- 布朗- 坎宁安,温斯顿- 丘吉尔,哪个不是
詹姆斯- 萨默维尔的至交好友,哪个不是看着西炮长大的老人。他说自己有把握,
那他就一定有把握。
  「交给你了。」
  丘吉尔点点头。虎父无犬子,这是他对老友所剩下的唯一一个儿子,战功和
成就远远超越所有夭折兄弟的儿子,最好的嘱托。
  光阴似箭,十天时间转瞬即逝。
  「皇家方舟报告,没有发现黎塞留的踪迹,不知道她现在去哪里了。」
  两天前,黎塞留离开港口不知所踪,她是新锐而强大的战列舰,不在英国人
的视野中总让他们寝食难安。内阁当即决定,代号为「弩炮行动」,确保法国人
舰队不为德国所用的行动不能再拖,必须在短时间内一鼓作气,逼迫对方做出选
择。
  西炮站在胡德号的司令塔中眺望着远方的米尔科斯比尔港,有布雷舰在港口
附近布设水雷,让对方的战舰难以出港,是谓攻势布雷;舰娘胡德站在西炮身边,
以法语向对方舰娘致以诚挚的问候:「贵安,这里是胡德号,英国皇家海军H舰
队,临时担任旗舰。」
  该说的,在之前都说过了,尽管武力方面的准备早已完善,西炮还是没有放
过任何一丝和平解决问题的幻想。一战让法国整整损失了一代人,间战期法国穷
人的实际工资在计入通货膨胀后以可怕的速度下降,税率却不断上升,即使是在
虚假的庞加莱繁荣期内也是如此。
  这些年来法国整个国家都弥漫着一股极度厌恶战争的气息,然而诸如对方指
挥官让- 苏尔、达尔朗之流的军方高层,他们的膨胀让法国隐约出现了一些地方
军阀化的趋势。
  「我是西斯帕诺。」
  西炮将话筒接过,眼中的喜悦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悲伤,他声若
洪钟,不卑不亢,向敦刻尔克、斯特拉斯堡、布列塔尼和普罗旺斯等仍然留在港
口内的舰娘发出最后通牒。
  「Sailwithusandcontinuetofightforv
ictoryagainsttheGermansandtheItalia
ns。」
  与我们一道离开,并继续为了胜利与德国和意大利作战。
  「Sailwithreducedcrewsunderourcont
roltoaBritishport。Thereducedcrewswi
llberepatriatedattheearliestmoment。」
  裁减船员,并在我们的监督下开往某个英国港口,此后这些船员会被第一时
间遣返。
  「Ifeitherofthesecoursesisadoptedb
yyou,wewillrestoreyourshipstoFrance
attheconclusionofthewarorpayfullcom
pensation,iftheyaredamagedmeanwhile。」
  如果你们采纳了以上任何一种措施,在战争结束时,我们将归还你们的战舰,
或者为战损支付赔偿。
  「Alternatively,ifyoufeelboundtost
ipulatethatyourshipsshouldnotbeused
againsttheGermansorItaliansunlessth
esebreaktheArmistice,thensailthemwi
thuswithreducedcrewstosomeFrenchpor
tintheWestIndies——Martinique,forins
tance——wheretheycanbedemilitarizedt
ooursatisfaction,orperhapstobeentru
stedtotheUnitedStatesandremainsafeu
ntiltheendofthewar,thecrewsbeingrep
atriated。」
  或者,如果你们坚持声明,你方战舰不应当被用于对抗德国货意大利知道停
战协议被撕毁之前,那么在我们的监督下,用裁减过的船员,将战舰驶向某些西
印度群岛的法国港口,如马提尼克,在此,她们会被解除武装到我们满意的水平;
或者,你们可以把战舰托付给美国,遣返船员,直到战争结束之前保持安全。
  读完条件,西炮长叹一口气,让港口内的法国舰娘听得清楚:「Ifyou
refusethesefairoffers,Imust,withpro
foundregret,requireyoutosinkyourshi
pswithinsixhours。」
  如果你们拒绝这些公平的提议,我必须,怀着深深的遗憾,要求你方自行令
战舰沉没。
  「Finally,failingtheabove,I……havet
heordersofHisMajesty『sGovernmenttou
sewhateverforcemaybenecessarytoprev
entyourshipsfromfallingintoGermanor
Italianhands。」
  如果你们拒绝了以上任何一条,我……被英国政府授权使用一切有必要的武
力,防止你方战舰落入德国或意大利手中。
  善于骑墙善于钻营善于勾结善于投机的达尔朗不在,一时联系不上,一向以
高岭之花般的高贵示人的黎塞留出港暂避,此刻法国总指挥是让- 苏尔,他别的
缺点不值一提,但优柔寡断和高估对方底线却是至关重要的缺点。
  骑士姬敦刻尔克站在自己的司令塔里,主君未下命令,她的剑锋不知向何处
挥动,眼中慌乱之色尽显;姐妹舰斯特拉斯堡只是一名青涩的少女,同样慌张异
常。
  舰娘是战舰的灵魂,在舰上时能成倍地提高战斗力,她们与战舰既独立又绑
定,战舰受损不会伤害舰娘本体,只是以疼痛的形式反馈,就算战舰沉没或者被
拆解,她们也只会成为除了寿命悠长、抗打击和恢复能力强以外毫无特点的普通
人,甚至可以通过打捞修复的方式重新与战舰连线,如果舰娘天资聪颖,连线上
袭名舰也不是不可能;
  但与此同时,她们能协助操纵战舰,她们的伟力和厚重的等效防御在离开战
舰时便会逐渐消失,特种合金的一种「场」更是能将她们化为身躯稍微坚韧一点
的普通人类女性。
  再强的倍数都需要一个基础值,而现在的法国海军,还有这个基础值吗?
  ……
  「囚徒困境……没人承担得起世界第四海军落入轴心国手里的责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西炮试图想一些愉快的事情,完成这次任务后能让自
己生理上得到彻底放松的事情,作为调剂。这也是他主动请缨前来执行这次任务
的一点点私心。
  没有用。
  剑鱼中队准备完毕,随时可以起飞;胡德勇敢决心三舰用精密法装定诸元,
能确保首轮效力射。只因身居高位者的迟疑,就会有无数法国水兵丧命,但不这
么做,他那甚至能算计到敦刻尔克会起大雾的脑子,也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
  ……下午四点四十六分,丘吉尔告知西炮,法国增援舰队很可能正在路上,
不能再拖下去了。
  ……下午五点十五分,西炮向对方下达时间要求,五点半之前给他答复。
  ……五点二十九分,当秒针指向59的时候,西炮当下不再犹豫,命令舰队
开始攻击。
  只有几名舰娘收到了他的额外要求:「控制威力,只打船体,不要伤害法国
舰娘,如果不幸波及到了我也有办法;胡德,准备小艇,让圣乔治过去。」
  从未投产的N3级战列舰,西炮手中的杀手锏存在,绝对忠诚于他的四名慰
安战斗多用途舰娘之二,圣乔治,如风般出现在西炮和胡德身边,又如风般转眼
间离去。
           第二章敦刻尔克(云联动)
              【人称切换】
  事已至此,就没有必要再为之前的决断懊恼或悲伤。在圣乔治报告「已经将
所有米尔科斯比尔港内的法军舰娘抓捕完毕」后,我连丘吉尔叔叔的赞扬都没心
思听,而是高速撤回旗舰皇家方舟号。
  弩炮行动已经结束,但黎塞留还没有被抓捕。下一步的投石机行动正是要让
法军的新锐战列舰黎塞留(黎姐)号失去战斗力。
  军舰上舱室众多,某一个水兵不可能有全部的权限进入,但舰娘有,她们甚
至可以对船做一些小规模的改动。两年前皇家方舟在一番调教后屈服于我,于是
我命令她选择一处僻静而不引人注意的舱室,加厚外壁,设置隔音,与舰长室直
连,此后这里便成为了我的移动私人调教室。
  当然比不上岸上私人宅邸里的环境,但在茫茫大海上,姑且也够用了。
  我推开舰长室里隐藏的暗门,顺着通道穿过了调教室厚重的房门。它的舱壁
夹层里安装了和陆上调教室同样的特种合金,就算是皇家方舟本人进入房间也会
被影响,更不用说和舰体遥远分离的其他舰娘了。
  「指挥官阁下,您打得可真是准呢。我差点就被布列塔尼的弹药库殉爆波及
进去了。」
  未见其人,先有站在门边的圣乔治的抱怨声,语气平淡如水,说出的却是令
我稍微有些惊慌和后怕的内容。
  在今天下午的弩炮行动中,布列塔尼被鱼雷机命中【历史上是胡德的水中弹
】,殉爆沉没,舰娘重伤被圣乔治带回;敦刻尔克进水无法控制,冲滩搁浅【历
史上被命中四弹搁浅维修】;斯特拉斯堡勉强冲出港口,踩中水雷,动力舱炸开
一个大口被水淹没,失去机动能力,但舰娘只受了点轻伤【历史上冲出水雷区成
功撤退】;普罗旺斯同样中雷坐沉【历史上同样中弹搁浅维修】。
  圣乔治带回了四名最有价值的法军战列舰舰娘,立了大功。
  「这次多谢你了,注意安全。」
  喉头滚动数秒,我对带伤疲惫归来的圣乔治笑了笑,吐出几个单词来,习惯
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愣了一下,这才被我抱进怀里,双手不安分地从乳根开始直取乳头,揉捏
着她敏感的胸部,舌头撬开牙齿吸吮着她嘴里的香津,拥吻得喘不过气来。
  直到唇分的那一刻,唾液的银线勾连着我和她的嘴唇,她面色稍显绯红,脸
上则露出了受宠若惊和害羞的神情:高度敏感的她被我单纯用手指就玩弄到高潮,
蕾丝内裤被爱液浸润出大片水痕,乳贴也因为泌出乳汁而彻底湿透。
  虽然圣乔治全身上下看不出八块腹肌那种明显的肌肉,但她并不是那种瘦弱
的女孩,四肢和腰部相当有力,其次图纸船的特殊能力更加强了她的出力。这一
双我爱不释手的、上围破百下围八十的丰满豪乳连胸罩都需要订做,只不过除了
特殊情况外,她更喜欢乳贴配胸托的组合,方便我的把玩和揉捏。
  理论上舰娘不会怀孕生子,足以让正常人类女性怀孕的内射中出只会让她们
进入一种持续一段时间(多则四十周,少则几天)的假孕状态,最典型的特征就
是乳房膨胀,泌出乳汁,这一特征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累加。就在昨天刚刚被我无
套中出了一次的圣乔治整整一天一夜没有泌乳,现在正处于乳房涨得难受的状态,
不要说调教室里的榨乳器,就连我随便用手指轻轻挤捏玩弄几下,就能轻而易举
地用洁白而香醇的乳汁打湿胸贴。
  「……所以啊,西炮,你对我们还是太温柔了。」
  碰上那些老古板调教师,比如大西洋对岸的欧内斯特- 金,他肯定会嘲笑我
为什么要对女奴道谢,但我自己知道,在六七年的共处中,我和N3级的四名舰
娘早已超脱了单纯的主人和奴隶的关系,她们是我最好的助手和某种程度上的爱
人。
  「……这都多少年了,圣乔治。别说这些,我也不像某些爵士一样,迟钝得
像根木头。」
  N3级的四名舰娘让皇家方舟很是羡慕,但属于我的两名女仆,声望和反击
并不奢求这么多。此刻声望和反击姐妹留在H舰队司令部处理公务,我用胡德换
下了反击加入预定支援东印度的Z舰队,弩炮行动结束以后就开拔了。
  除了勇敢和决心是萝莉体型,我对此没有感觉,甚至连动手的意图都没有以
外,胡德还是我第一个没能成功征服的舰娘。不过,考虑到她的胸口连一点起伏
都没有,我的征服欲也并不是那么强烈。这次弩炮行动的战功权当是她离开H舰
队之前,我给她的送别礼物。
  既然胡德离开,声望反击留在港里没有跟队,勇敢决心作为低速战列舰太过
迟缓,击伤黎姐的主攻便只有皇家方舟了。
  从前年开始,剑鱼升级到剑鱼II型,在机翼下方安置导轨,可以携带8颗
27公斤重的火箭弹,而老本行(携带鱼雷)则自不必说。作战计划很简单,用
火箭弹清扫甲板上的防空力量,配合鱼雷打坏动力系统,再让圣乔治空投登舰,
把黎塞留号俘虏并拖航到英国,相当完美。
  至于怎么把雷投准,不诱发弹药库殉爆却能精确炸坏锅炉仓,这是个技术活,
但我相信皇家方舟亲自操纵的鱼雷机能做到。
  还在我思考的时候,圣乔治那双洁白无瑕,嫩如凝脂,作战时能够轻松扭断
一个营精锐士兵脖子,性爱时能用短短几分钟时间玩弄炮管、炮口和弹鼓让我发
射的纤纤素手突然伸到了我的腰间,解开了海军一号制服的腰带,她的眼睛中有
情欲的春色荡漾。
  但即使是在求欢的时刻,圣乔治的眼神仍然不是痴女萨拉托加那种雌兽般的
眼神,也少见纳尔逊、罗德尼这种贵族女性,像是命令男性和自己交合的赐予,
更多的是平等的邀约和请求,反而更让人难以拒绝。
  可是我还是得暂时拒绝她。
  轻轻按住了她的手示意暂时不行,我顺便从旁边拿来两根细线系在她的乳头
上,指了指房间中央的那根红色绳子,附耳轻言:「听话,圣乔治,把正事办完
再奖励你。」
  ……
  这是一股两根紧绷着的粗糙麻绳,在使用之前被我特地命令涂红,据说能对
让人改变心智产生玄学效果。它的一端穿过天花板上的定滑轮连在墙上,另一端
则深入房间的地下。忍着胸前一对乳房中涨得发痛的乳汁存量和被细线系紧不能
泌乳的痛苦,圣乔治解开了绳子并把它攥在手里,而我则将地板上的一块圆形而
只有中间一块极小的方形孔洞,除了尺寸比例以外酷似中国古代铜钱的盖板移开,
露出了下面一双修长的美腿和白嫩的足尖。
  两根麻绳分别紧勒在少女的脚踝上,每缠绕两圈就交叉打结,随即换位,如
双螺旋结构一般的层叠推进,不多不少的四次交叉,随即并回一股。
  圣乔治微微用力,少女便被她从管道里拉了出来,倒吊在半空中。圣乔治精
心选择了一段长度固定住绳子,让她的头部刚好和我的下身三角带平齐,是可以
轻易把主炮塞进她的嘴里,强迫口交的体位。
  管道最多只比她宽个一两英寸【注:英国从1995年才开始全面改用公制
单位】,相当逼仄、幽深、黑暗而可怖。
  我拿来另一块盖板把管道封住,尽管在抓捕到她的第一时间就已经看过她的
脸,但她的美貌值得我再仔细而认真地端详一次。
  她的下巴稍微显得有些尖,一枚比她的口腔略大一点,实际上是圣乔治之前
用过还没来得及洗的几内亚桃花芯木制带孔塞口球堵住了她的嘴,两根皮革束带
压过嘴唇边缘扣合在脑后,此刻已经有不少晶莹的唾液从孔洞中流出顺着她的脸
颊向下滑落,更多的唾液则滴落在管道底部,。
  她的栗色卷马尾垂向地面,其余的头发遮住侧颜,呆毛失去了灵性无力地垂
落。从长发反射出的光泽看,她的保养还算不错,只是干枯的趋势不可避免。
  俨然是一副落难骑士任凭宰割的模样。
  她的上身穿着一件法国革命军的三色军服,蓝色的外衣盖住了红色的内衬,
因为战斗的烟熏火燎水淹和长时间的倒吊拘束显得有些凌乱不整。从正面看不到
她的手臂,只能见到在胸前这对相比圣乔治还是显得娇小了一些的鸽乳周围穿过
的绳索。
  毕竟这是我亲手捆绑的成品:她的双臂被拧向背后,大臂被绕过乳房上方的
绳索和躯干捆在一起,小臂交叠,由十二年前刚刚发明的透明胶带一圈圈地缠绕
拘束,连手指都不放过,缠上绷带以后套进不分指的手套再扎紧套口。
  在此之前,敦刻尔克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的铅笔裙替换为了传统的截短型灯
笼裤,刚好确保她在被倒吊的时候不会走光。但这不是重点,但凡我想要将她吃
干抹净,她就没有一丝一毫的逃脱可能性:单拼舰娘的力量,图纸舰不吃特种合
金抵消力量的DEBUFF,她以普通人类女孩的水平怎么可能挣脱圣乔治的压
制?
  暂时她还只是被脱去了高跟鞋和黑色的丝袜,在裸露于外的脚踝上用绳子捆
绑倒吊,但稍后她的衣物能不能保住,就取决于她是否合作了。
  没错,她就是法军舰娘——敦刻尔克,同为骑士姬的存在,黎塞留的密友。
如果说世界上除了制定计划的人以外,谁最有可能知道黎塞留的去向,那就只能
是她了。
  长时间被囚禁于地下、刚一见到日光灯的刺眼灯光,她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我示意圣乔治关掉日光灯换用昏暗一些的白炽灯,这才让她重新睁开了失去色彩
的蓝色双眸。单看她的在迷茫和痛苦中沉淀着坚毅和愤怒的眼神,我就知道事情
不会这么简单,不过对我来说也不是坏事。
  黎塞留的动向是时效性情报,敦刻尔克开口得越快越好。我蹲了下来,伸手
解开她嘴里的塞口球,湿淋淋的,平视着她的眼睛问道:「我第一次问你,黎塞
留在哪里?」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
  「啪!」
  她连半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圣乔治狠狠一耳光抽在脸上,其力道之大,把敦
刻尔克的嘴角都抽出了一丝鲜血。
  我转头看向堆在调教室角落小山一般的快修。舰娘的伤势可以用快速维修基
质进行恢复,但船体的伤势不行,所以快修基质一般被看作食之无肉弃之可惜的
存在。我事先准备的快修基质,就是为了充分发挥出舰娘抗打击能力很强的特性,
要是敦刻尔克实在意志坚韧如钢铁,也能给我们带来充足的乐子。
  第一次机会她没有把握住,圣乔治将口球在自己的小穴口滚了几圈,确认沾
上了足够多的爱液以后,又把它塞回了拼命挣扎却因为严密拘束而完全不能反抗
的敦刻尔克嘴里,扣合完毕。按照事先定好的分工,我从旁边取来了整整一大瓶
增敏剂,涂抹在人身上能让她们被极致的瘙痒感所侵袭;而刚刚在旁边自慰了一
次,把大量粘稠透明的爱液喷射到自己的蕾丝内裤上的圣乔治则物尽其用,把它
套在敦刻尔克的头上,在这一天的奋战中一直穿着没脱下来的原味白色丝袜,则
在此刻被她脱了下来,蒙住了敦刻尔克的眼睛。
  黑色低透气性头套从下往上套在敦刻尔克的头上,在脖子位置收紧。经过圣
乔治、声望反击、皇家方舟等舰娘的亲身测试,这种头套能阻隔大量的空气,却
仍然足够维持舰娘的呼吸而不会让她们窒息身亡,刚好用在这里。
  荣誉之剑挥出一道弧度,切开了敦刻尔克身上的礼服,却一点都没有伤到她
的身体——我对我自己的剑术还是有些自信的。随着我手动揭掉她身上一片片衣
物,碎片四处飞落,敦刻尔克能够遮掩身体的布料越来越少,但她对此连一点办
法都没有,除了徒增施虐者兽欲的无助挣扎。
  「这个样式的内衣很别致。」
  「她的胸部太小了,我不觉得你会喜欢。」
  「不过她的腿型还算不错。」
  「不,她的腿太瘦了,我不喜欢,马克5。」
  圣乔治勾起手指,轻挑敦刻尔克身上仅存的两件衣物,黑底白花边的蕾丝吊
带胸罩和同样配色的吊带内裤。如果说传统的黑白配色代表着保守,那么蕾丝和
吊带则象征着开放和自由。
  她轻抚敦刻尔克的肌肤,指尖划过之处能感受到紧绷和柔滑的对立统一。圣
乔治向我使了个眼色,我知道她能敏锐地察觉到敦刻尔克表面的刚强不屈之下,
是相当脆弱和羞涩的内心。
  这很好。
  敦刻尔克也许应该庆幸她被戴上了头套,这样她就可以像鸵鸟一样装作不知
道自己在被人端详。但在场的三人都精通英法双语,听着胜利者对她身体的品评,
对她而言实在是一场屈辱的折磨。
  接下来,我有两种打算:一方面,是用足够的攻势,或者是对她本人的刑讯
逼供,或者是当着她的面虐待她的妹妹斯特拉斯堡,撕碎她的心理防线,但这可
能会导致她彻底崩溃,不能为大英帝国所用。
  另一方面,则是在一定程度、不会增加她逆反心理的普通拷问手段的基础上,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说她加入反纳粹的战线。
  这就是她和黎塞留的区别,后者从内心最深处就是极其刚强而自信的存在,
如果我能成功捕获黎塞留,我非常清楚对后者的任何严刑拷打都是没有意义的。
              第三章联合审问
  「呜……」
  有圣乔治在旁边压阵,敦刻尔克一切可能的挣扎和反抗全部被死死地压制住,
意识到反抗除了浪费自己的体力以外根本没有价值以后,敦刻尔克仿佛认命一般
静静地被倒吊在房间里,任凭我在她的身上来回抚摸着。
  轻挥手臂,我的一双不算粗糙的手沾着晶莹剔透的粘液划过敦刻尔克的皮肤,
在细细品味她良好保养的身体的同时,将高浓度而粘稠的邪恶药物,尽数涂抹在
她除了遮住三点的内衣和捆绑的绳索以外基本是全裸的身躯上。像所有舰娘一样,
她的皮肤完全没有反应出船底附着的藤壶,或者船壳上必然有的铁锈,而是极其
光洁而柔嫩,「肤如凝脂」这个比喻几乎可以用在所有的舰娘身上。
  从脚心到脚趾,我的手指灵巧地挠了几下敦刻尔克的脚心,引来她被口球和
头套所严密压制的、带着反感和抗议的笑声;从脚踝到小腿,我用虎口和掌心握
住她被药液润滑过的小腿,肌肉紧绷,就像纳尔逊和罗德尼这种经常骑马的舰娘
一样。
  当我的手指划过她的大腿根部却不做停留,直接往敦刻尔克的双肋滑动时,
指尖明显可以感受出来她紧绷身体稍微的放松,看起来是为自己暂时保住了贞操
而松了口气。但我也知道,敦刻尔克大概可以猜测出来我在她的身上涂抹的肯定
不是什么防晒油一类的普通液体。她很可能往催情剂那个方向想,只不过性爱会
让双方都产生快感,和拷问的要求不符。
  调教要循序渐进,上来就把敦刻尔克强行推倒上船,只会极大地激发她的反
抗心,不管是对拷问出情报,还是收作RBQ,都是不利的。
  掌心沾着药液抚摸着她的肚子,触摸之处,我能感受到她的小腹没有一丝多
余的赘肉,身材相当地苗条而健壮,在柔和的白炽灯光下,敦刻尔克起伏汹涌的
火辣身躯涂满了薄薄的一层透明药液,反射着日光灯的光芒,如钻石一般美好而
摄人心魄。
  紧接着,她的鸽乳也难逃一劫。我解开了敦刻尔克的蕾丝胸罩丢到一边,随
即在药液辅助下,揉捏着她的双乳。迄今为止我揉过的胸部,只有寥寥几名舰娘
是坚挺的,别的舰娘,比如圣乔治和声望反击,都很软。敦刻尔克也不例外,她
的胸部软得像棉花糖一样柔软,手感还算不错。
  涂完药的我去洗了个手,药物生效还要几分钟时间,我和圣乔治交换了一次
位置,负责去调节绳子的长度;而她则取来一块大约有人体尺寸的软垫,两边对
称穿有很多铁环。在压制住敦刻尔克防止后者挣扎的同时,圣乔治将她安置了在
上面,上半身用皮带牢牢捆住,一双鸽乳被皮带压迫勒得膨胀了一圈,同时绑在
背后的双臂被压在躯干和软垫之间,动弹不得。
  之前被我这么玩过一次的圣乔治在之前捆绑的基础上,用密密麻麻的皮带把
敦刻尔克进一步拘束住,除了动一动手指以外,身躯连稍微移动一英寸都不可能。
她转头看向我的目光中流露出玩味的表情:一半是回忆起那一次的痛苦经历,有
些同情地看着对自己的悲惨命运仍然一无所知的敦刻尔克,另一半则是因为英法
世仇而难掩的兴奋。
  「persevere……」
  我当然知道圣乔治突然说出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这是出自圣经新约哥林多
前书第13章第7节的安全词。一年前的地下调教室里,同样的捆绑倒吊,同样
的涂抹药水,在我将第三杯水倒在她脸上的高吸水性面罩上时,她终于忍不住说
出了persevere这个单词。
  这么多年以来的唯一一次。
  但今天,面对作为敌人和俘虏的敦刻尔克,就没有什么安全词一说了。捆绑
倒吊加挠痒加水刑的组合,能在不留下一点外伤的同时,让她体会到天堂与地狱
交织的美妙痛苦。当然,这不是我的杀手锏,而只是一道小小的开胃菜。
  「唔……哈……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呜!呜呜!」
  涂抹药液也需要时间,此刻很明显的是最先涂抹的药液生效了,它是一种植
物的提取物经过化工改性,高度浓缩后的量产产物,能让人像是被蚊子叮了无数
个包一样,想去抓挠解痒。
  敦刻尔克挣扎着想把手指抽出来在自己的脚趾、双肋、肚子、后背、脚心等
等等等部位上用力挠几下,缓解全身上下这股像是拍击堤岸的海浪,一波一波地
直冲大脑的瘙痒感。
  小穴和菊穴没有被药剂涂抹到,但她的双乳可是同样被药液照顾到了的位置。
敦刻尔克的胸部来回摇晃,同时随着她的呼吸而不断起伏。算上皮带的拘束,某
种程度上这相当于轻抚一样的瘙痒,进一步把敦刻尔克推向了痒刑的深渊。
  她想解开皮带用力抓挠,可这五六圈皮带并不管这么多,将她所有的挣扎和
试图解开拘束的努力全部变成了自己和软垫的蠕动,被头罩所压抑的笑声混合着
呻吟能极度勾引起男性的性欲,反而进一步凸显出了法国舰娘的无助。
  不用我多说,圣乔治就跪在了一年前声望反击姐妹所跪坐的位置,抱紧了敦
刻尔克被绳子并拢捆绑在一起的双腿。当时的她区区八万马力的挣扎被声望姐妹
加起来24万马力的压制消弭于无形,而现在的她并不是以八万马力对十一万两
千马力,而是以八万马力的功率压制不到一马力的舰娘敦刻尔克。
  掀开了她的头套,我将湿滑的口球从敦刻尔克的嘴里取出,放到一边。后者
有些合不拢嘴,同时发出着难以辨识的呻吟。
  「别想着咬断舌头,快修基质就在旁边。如果你想招供,就叫我的名字。」
  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后,敦刻尔克还在一边挣扎一边痛苦地大笑,失去了黑白
双色蕾丝胸罩遮掩的双乳在挣扎中来回晃动,勾引着我和圣乔治的目光。脚心,
双肋,腋下,每一处敏感点都传来了极致的瘙痒感,不知道她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多少。
  我挪了一下丝袜的位置蒙住她的鼻子,露出了下面那双在痒刑中略显迷离,
却在看到我的脸之后仍然流露着痛恨和愤怒的眸子。或许是因为羞耻和难堪,敦
刻尔克想扭头避开我盯着她的眼睛,可皮带哪有这么容易就被挣脱开,她的努力
必然是白费功夫。
  「不……」
  低头,嘴唇接触,敦刻尔克甚至没能完整地说出拒绝的话语。她的牙齿紧闭
试图阻截我深入的舌头,但就算她不咬紧牙关,我也不会冒着舌头被她咬断的风
险和她进行一次绵长而充满体液交换的法式湿吻。在她的牙齿所无法咬合的嘴唇
和上下颚处,我例行公事一般地吮吸着她口腔中因为戴了很久口球、无法吞咽从
而显得格外丰盈的唾液,丝毫不顾及惊讶到瞪大了眼睛的敦刻尔克的感觉。
  「我……哈哈哈……我的初……哈……哈哈哈……吻!」
  唇分,药液的功力也完全发作。敦刻尔克一边痛苦地狂笑着一边怨恨地看着
我的脸,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被侵袭的痒感带来的哈哈大笑所阻断。
  「是想留给黎塞留吗?不好意思。」
  虽然说着这种话却完全没有道歉的意识,我拉下头套遮蔽了敦刻尔克的视线。
圣乔治也停下了自己像一年前声望侍奉她那样,爱抚敦刻尔克大腿根部的动作,
而是把一大瓶冰冷的辣椒水和一个透明玻璃杯递到了我手边。
  「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我刻意在敦刻尔克的耳边倒水,潺潺的水声让她意识到了好像会发生什么可
怕的事情。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股水流就从我手中的玻璃杯倾泻而下,全部
倒在了她脸上的高吸水性面罩上。
  「呜……咳咳……咳咳……呜呜呜!!!」
  敦刻尔克的挣扎一下子变得异常剧烈,把皮带扯得滋滋作响,夹杂着不亚于
挣扎激烈程度的剧烈呛咳,还夹杂着微不可闻的哭泣。我面无表情地继续向她的
脸上倒水,宛如把她置于即将溺死的境地。在痒刑和水刑引发的挣扎中耗尽了体
内存氧的她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呼吸,却只能从湿润的头套中吸入会带给她的呼吸
道剧烈刺激的辣椒水雾,更不能获得宝贵氧气;恶性循环之下,她的头很快偏向
一边,在失去意识的边缘徘徊,却没办法用昏迷来逃避绝望和痛苦的窒息;她的
四肢如条件反射般仍然狂乱地扭动,竭力却徒劳地试图解开自己脸上的头套和不
停地倒在她脸上的辣椒水。
  然而,圣乔治宛如铁钳一般钳制住了敦刻尔克的双腿,她的双臂也被自己的
体重所压制。就像吃了受不了的辣椒一样,敦刻尔克的脸上被她自己呼吸道里分
泌出的大量粘液所覆盖,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口水还是鼻涕;她的蕾丝内裤上突然
出现了一大滩还在扩散的水迹,敦刻尔克还想遮掩自己被水刑和挠痒弄到失禁的
事实,却被圣乔治用手指浅浅地戳了几下小穴口和阴唇,证明她的失禁已经被发
现了。
  凄惨的景象让人很难把她和之前那个端庄而刚强的骑士姬联系起来,更像是
窑子里的下舰女奴,正在被客人残酷地虐待调教。
  水刑和痒刑分别都会消耗受刑人的氧气,原理相同,同时使用时,施刑时间
应该大大缩减。我快速地将头套和丝袜揭开,露出了下面敦刻尔克的脸庞:她的
眼神正在从翻白转为迷离,不到两秒钟又还原成了那副带有刚强的仇恨,一点都
不见减少;但满脸都是的各种粘液毫无疑问地淡化了眼神的杀伤力,更不要说像
母狗一样无力而吐出的舌头,简直就像连续高潮绝顶十几次以后的眼神。【注:
1940年还没有阿黑颜一说。】「咳咳……咳……呜呜呜……呼……哈哈哈…
…哈哈……我……不会告诉你……哈哈哈……」
  像是被溺死了好几十次的敦刻尔克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因为身躯的奇
痒难耐被迫大笑,挥霍着来之不易的空气,好不容易才能往外蹦出几个单词,拼
在一起才能组成有意义的句子:一次水刑并不能让她屈服,不过这也在我的意料
之中。
  刚好就在此时,我取来了两年前刚从德国买来的新徕卡IIIb相机拍下了
她的这幅丑态。因为连续挣扎已经没有力气的敦刻尔克向我投来了愤怒却无能为
力的眼神,却马上又沉溺在竭力呼吸和大笑的地狱中,这次的笑声比刚才更大,
窒息感也比刚才更强:圣乔治判断敦刻尔克已经耗尽了体力,从而失去了所有挣
脱脚踝绑绳的可能,所以她把绳子略微放了一些,开始加工起了后者的双足:她
先取来一片解药吃下,随即伸出香舌,随便选了一根脚趾含进嘴里,用粗糙的舌
苔舔舐脚趾之间的嫩肉,敦刻尔克绵软无力的反抗只不过能给她徒增情趣;敦刻
尔克另一只脚的脚掌前端和后端则被她左右手分别持有的鬃毛刷和羽毛搔痒,前
脚掌和脚心被坚硬的鬃毛在各个敏感点划来划去,时不时地戳弄一下,可怜的骑
士姬已经受够了这份折磨,再多加个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戳下去的鬃毛的恐惧
也不算多;脚心后方和脚后跟则是被羽毛温软的触感所搔弄,一下一下直冲心扉。
  但是现在问题来了:敦刻尔克狂笑不止,在圣乔治的眼皮底下又失禁了一次,
却连说出「西斯帕诺」这个词的欲望都没有。
  「还要继续水刑吗?」
  听见圣乔治的问题,我摇了摇头,「任何窒息的刑法都没有意义了。皇家方
舟,把斯特拉斯堡带过来。」
  「哈哈哈哈……你……哈哈哈……你说什么……斯特……哈哈哈哈哈……斯
特拉斯堡……哈哈哈……别!你们不要……碰她……哈哈哈哈!」
           第四章骑士姬与骑士姬的差别
  「本来我对她这种体型娇小的舰娘不感兴趣,不过你一直不肯招供,这让我
很为难啊。」
  圣乔治朝我点头示意,随即放开了对敦刻尔克的压制,在离开房间去取某些
物品之前,先把束缚着后者双脚的红色绳索用力拉了一段。随着绳子的缩短,她
被重新倒吊在半空中,甚至被圣乔治微调成了,我脱下裤子就刚好能把炮管塞进
她的嘴里强迫口交的高度。
  「现在可不是和你玩,而是在审问俘虏啊,圣乔治。至少在我现在看来,精
神羞辱对她用处不大。」
  我绕着敦刻尔克转圈,时而用指肚和凹凸不平的指纹摩擦她的娇躯,时而用
指甲轻轻地戳弄和刮擦,配合药液加深她身上难耐的瘙痒,迫使重获一点点自由
的敦刻尔克拼命挣扎着试图用绳子和皮肤的摩擦来缓解痒感,可她一方面无处借
力,除了让自己荡来荡去以外并没有什么成效;另一方面这种手段在我的精确打
击中也没有什么效果,如果不是完全没有效果的话。
  她的每一次挣扎闪避都必然在遭受到我的搔痒攻击之后,而下一次的攻击位
置则是她完全无法预料到的。
  更可怕的是,恐惧源于无知,她还不知道落入我们手里的斯特拉斯堡会受到
什么折磨,那可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妹妹。
  「哈哈哈哈哈……你要对哈哈哈哈哈……对她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
  【皇家方舟怎么还不到(半恼),得讲点什么维持威严。】我重新把塞口球
塞进敦刻尔克的嘴里,将锁扣在她的脑后扣上,敦刻尔克带着哭腔的笑声立刻被
口球翻译成了沉闷的呜咽。
  「1914年,我出生的前一年,我父亲在月桂号驱逐舰上当舰长,参加了
8月末的赫尔戈兰湾战役。战士的荣誉靠敌人的鲜血浇灌,我父亲也不例外,他
指挥月桂号独立击沉了德军的G- 194,协同击沉V- 187,用两颗鱼雷废
掉了美因茨号。哦,我差点忘了你们这些高贵的主力舰舰娘是不会关心小小的驱
逐舰的。」
  「那么你应该很清楚你妹妹名字的来源,斯特拉斯堡,起码在她下水的时候
是法国城市。很讽刺的是,普法战争后德国占领了这里,于是在赫尔戈兰湾有了
一条名叫斯特拉斯堡号的巡洋舰。」
  「过程如何,说来话长。但你只需要清楚一点:我父亲能击沉她第一次,那
么我就能击沉你妹妹第二次。」
  话音刚落,皇家方舟押送着被红色麻绳严密捆绑、身上除了麻绳以外一丝不
挂的斯特拉斯堡推开了房门,而圣乔治拎着一样东西紧随其后。目睹这样东西的
敦刻尔克瞳孔顿时扩大到了极致,发出了凄厉而恐惧的沉闷叫声,同时以比刚才
任何一刻都激烈的动作拉扯着宛如叹息墙一般坚不可摧的绳索。她嘴里的塞口球
甚至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吱声,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愤怒和绝望边缘的敦刻尔克咬
碎。
  「很熟悉吧?有没有想起什么?还记得1793年1月21日这个日子吗?」
  圣乔治淡定地安装着器械,而我则放开了敦刻尔克,走到了赤裸的斯特拉斯
堡身边,蹲下来和她平视,同时带着点嫌弃地爱抚着她和平板没多少区别的身体。
  「黎塞留的去向不明,就有可能被德国海军所用。如果她与纳粹合作,以她
的声望名誉,配上昨天米尔科斯比尔港的国仇家恨,你们法国舰队会不会全体屈
从于德国,配合意大利海军而彻底占据北大西洋和地中海的制海权,是个大英赌
不起的命题。赌输了,纳粹能登陆英国本土,万劫不复。就算这一切只有千分之
一乃至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必须用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努力,把这种可能性从根
上抹去。」
  除去舰娘一贯的光洁皮肤是个加分项以外,斯特拉斯堡剩下的所有身体特征
都为她的评分减去不少。她只有四英尺九英寸高,比她姐姐矮了八英寸之多,上
下胸围的差距顶多只有两三英寸,就像最近几十年里刚被从亚洲引入英国的竹子,
在下雨之后探出的竹笋头一样。暗金色的短发齐耳,和她下半身被修剪得整整齐
齐的三角形森林同色,她腿上原有的那双白色的长筒丝袜已经不知所踪,可能是
被圣乔治当做了她自己的收藏。皇家方舟还在玩弄揉捏着斯特拉斯堡在小穴口的
蜜豆,让她在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中娇喘连连。
  每一个人都会有弱点,看敦刻尔克的反应,我对她的弱点的推测是正确的,
斯特拉斯堡可以被用来威胁她,尽管前者完全不在我的狩猎范围内。就算这名少
女赤裸着躺在我的床上,像发情的雌兽一样求欢,甚至不需要我动手,就会被N
3级的四名舰娘礼貌地请出去。
  有皇家方舟的贴身监视,她仅仅是在大腿和手肘上被用红色的麻绳缠了几圈,
没有多少更进一步的拘束。斯特拉斯堡这时才从发情中回过神来,惊恐地注视着
自己的姐姐,马上被拔手指无情的皇家方舟重重地一脚踢在膝盖背面,强迫着跪
了下来。
  与此同时,圣乔治已经把器械安装好了。
  这是一副带导轨的酚醛树脂框,三十一年前美国人贝克兰发明了这种轻盈、
相对赛璐珞耐火,并且同样坚硬的塑料,下方有两块并列在一起的木枷,以及由
绳子悬挂在它上面的梯形刀具。粗一看,它以精钢铸造、沉重无比,并且锋利异
常,实则是木头制成、在涂覆上树脂漆以后电镀一层铝,不仅连刃都没开,而且
轻盈到顶多会在受刑者脖子上砸出一点淤青;然而,这假刀刃甚至不会砸到她们
的脖子上,因为在木枷上方的导轨上有一处从外面绝对看不见的阻隔用卡槽。
  三重保险能确保绝不会有舰娘被这种假刑具误杀,但敦刻尔克可不知道这些。
被倒吊,挠痒到意识有些模糊的她只能看见圣乔治从外面抬来了一台处决机器,
并且对自己的妹妹图谋不轨。
  「路易十六同款断头台,喜欢吗?」
  我的手指拂过刀刃,确保它确实没有开刃,并且轻巧得不像样子,又摸了摸
卡槽确认在位,这才拉动断头台的绳子把刀刃拉起,在敦刻尔克心急如焚的眼神
中,把绳子头随意地缠在手上。
  圣乔治凭借图纸舰的神力压制住斯特拉斯堡在周围合金的力场中,还不到一
马力的孱弱反抗,而(同样被力场压制住的)皇家方舟挑衅地看了敦刻尔克一眼,
无视了后者愤怒中带着哀求的眼睛,配合圣乔治把斯特拉斯堡白皙的脖子卡在木
枷中间,把枷锁合上。
  「那么现在事情就很简单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我知道你想反驳什么,法
国海军不会和德国海军同流合污,在这种情况下,黎塞留的去向说是时效性情报,
其实法属海外殖民地就这么多,它也是一种长期性情报,一条战列舰的去向是藏
不住的。如果你在这里招供自然更好,如果你不招供,英国的情报机构总能把她
找出来,无非是多花一点代价,以及要多死很多人而已。那么,总得有人为你拒
绝交代情报导致那些无辜生命的逝去而付出代价。」
  敦刻尔克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看她的反应,我猜测她可能会以为,我
要在她面前把对她做的那些事完全给斯特拉斯堡复刻一遍。
  单纯的挠痒当然不算什么,但既然要拿斯特拉斯堡威胁她,那干脆直截了当
一点。
  聆听着敦刻尔克悦耳的呜咽,不知道是因为之前的药液还在生效从而给她带
来了痛苦的瘙痒,还是在自己至亲的妹妹和一直崇敬的将军之间左右为难,我从
口袋里取出一瓶药液,在她眼前晃了晃,「暂时止痒,有效期五分钟。你有五分
钟的时间思考到底该不该招供,当然,这也是为你妹妹的生命着想。」
  取出塞口球的那一刻,我注意到它表面出现了不少裂痕,很明显是被她咬开
裂的。我无声低笑,抬手将药液瓶盖打开,全部灌进了敦刻尔克的嘴里。
  「姐姐!不要管我!将军……呜呜呜呜……」
  斯特拉斯堡刚说到一半就看到我拿着塞口球朝她走来,竭力扭头想要避开,
但木枷把她的头限制在了很小的范围内,被我捏着鼻子把由她亲姐姐的唾液浸湿
的塞口球无情地塞进了她的嘴里。斯特拉斯堡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
木枷的拘束中呜咽着,同时被迫品味这充满着背德意味的香津。
  「还有三分钟。」
  我又靠近敦刻尔克蹲下,细细聆听着她微不可闻的抽泣。背叛的第一步是最
难迈出来的,但同样还有一句话,叫「背叛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还有两分钟。」
  我把玩着手头上的绳子,朝圣乔治使了个颜色,随即故意装作失手的样子,
绳子突然松开,带着「沉重」的刀刃呼啸着落下。
  「不!!!!」
  把压制斯特拉斯堡的任务交给皇家方舟的圣乔治在吓得面无血色的敦刻尔克
眼前淡然地伸手攥紧绳子,让刚刚下落了一半的刀刃又稳稳地停住。
  「不……我说……」
  斯特拉斯堡沮丧地看着她,而她无奈又悲哀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她一点都不
怀疑如果自己再不开口,断头台的刀刃就会落下,让她和斯特拉斯堡天人两隔,
对亲情的看重还是压倒了对黎塞留将军的忠诚。
  我满意地拔出荣誉之剑切开敦刻尔克的蕾丝内裤脱下,将她因为挠痒而失禁
的证据在她面前晃了晃,随手丢到一边,在用手指拨弄她的小穴口的同时,不无
讽刺地说道:「真是姐妹情深呢。说吧,黎塞留现在在哪?」
  「达喀尔……将军的首要目标是达喀尔港……」
  说出这个地名仿佛耗尽了敦刻尔克全身的力气,而我基本可以确定她没有弄
虚作假,因为达喀尔恰好在我预料的几个港口之中。考虑到法国人在弩炮行动中
的表现,黎塞留的去处其实是一道选择题而非填空题:港口,法属殖民地,能停
泊战列舰,最好能提供补给。同时满足这些条件的港口并不多。
  话是这么说,但我还得作出一副不信任的姿态。圣乔治接替我把绳子一收一
放,看得敦刻尔克心惊胆战,同时还得分心忍受从小穴口传来的愈发强烈的快感。
在她妹妹面前玩弄姐姐,实在是让人心情愉悦呢。
  「呜……」
  荣誉之剑被我放下,空出的左手转而揉捏着她的一双鸽乳上最为敏感的樱桃,
「你说谎,英军情报人员刚刚发回情报,达喀尔港没有任何加强的防空和反潜手
段,反潜网也没有拉,直到两个小时前都没有战列舰停泊。」
  刀刃往下沉了一点,敦刻尔克当即惊恐地反驳:「不!将军她还没到港口!
她在7月1号晚上出发,预计7月4号晚上才会到!」
  从设计指标看,黎塞留级以三十节前进的续航力是至少三千海里,不管是从
米尔科斯比尔港还是从布雷斯特港出发,距离最多不会超过两千二百海里,算时
间也差不多是三天(72个小时),和她的口供一致。虽然这还不足以构建证据
链,但有句话叫眼见为实,何况……
  按照丘吉尔叔叔的话,戴高乐可一直想通过某些手段增加自己在同盟国里的
威信和声望呢。
  「那么她现在应该是在前往达喀尔的路上了?」
  我来回变换着揉捏的方式,把敦刻尔克的双乳揉成OEAMle。1935,
揉成OPfkMle。1935,甚至揉成380mm/ 45OEAMle。1
935的形状。
  「对,对!」
  明明她已经屈服并且招供,但我作为一个合格的情报人员,还是不能轻易相
信,必须用多种手段加以核实。但不管是核对受刑者在不同时间的口供,还是构
建证据链,这些手段毕竟不如直接前去侦察来得快速。
  7月1号出发,现在7月3号晚上,走同一条路的皇家方舟是肯定赶不上截
击了,最好是在她停泊在港口内时,派遣剑鱼突然袭击,重伤并俘虏她。
  「通知戴高乐,让在达喀尔当地的他的人……如此这般。」
  「明白,主人。」
  小声命令皇家方舟核实,这也是给戴高乐一个机会。而此时的我本该继续拷
问敦刻尔克,试图从她口中得出更多的情报,但面对赤裸而还算性感的女体,能
坚持这么久已经算我的定力不错了。火热而坚挺的炮管隔着一层衣物摩擦着敦刻
尔克的后背,而圣乔治适时递给我一个强制开口环,示意我把炮管塞进敦刻尔克
嘴里,享受她满含屈辱的强制口交。
——————————(IFEND)敦刻尔克线恶堕结局————————
  但这不急于一时。我戴上乳胶手套,从旁边的药瓶里沾了点药剂,毫不费力
地滑进了敦刻尔克暴露在外的小穴,在内壁上抠了几下,让这从山药中提取出来
的皂角苷药液充分接触她敏感的小穴内壁。
  和刚才的药剂以加强手动挠痒效果为主,刺激皮肤让她产生瘙痒感为辅,本
质上是一个放大器不同,这一瓶药液虽然不能让我用羽毛或者指甲之类的手段进
行挠痒的效果增强,却能够带给她比刚才的药剂强上数倍的痒感,更兼利尿的效
果,让敦刻尔克在自己妹妹的眼皮底下耻辱地失禁,实在是令人心情愉悦啊。
  但按照我父亲的实践,皂角苷是一种溶血剂,过度使用会伤害敦刻尔克的身
体,所以我将它和稀释过的快修基质混合,在不伤及舰娘身体的同时,让她的感
觉不会因为长期的相同刺激而钝化。
  「好……好痒……」
  两种药液的痒感有所不同,敦刻尔克这次没有发笑,只是更强烈地扭动身体
试图止痒,小穴的痕痒就像强效媚药一样,让她渴求什么东西的插入。我当然不
能让她得逞,而是另取来消毒过的乳胶手套换上,从医用酒精中取出了一根一直
泡在里面的注射器,抽了一整管不少于一百毫升,还泛着泡沫的皂角苷药液。
  当残余的酒精润滑着她的菊穴,并导引着注射器头插进去的时候,敦刻尔克
终于意识到了我要做什么,不断地摇晃着身体试图躲避我注射药液给她灌肠的行
为。圣乔治见状当即松手,赶来压制她,不成想绳子松开的瞬间,刀刃落下。
  「不要啊啊啊啊啊!!!!……诶?」
  敦刻尔克一瞬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泪水夺眶而出,可在她绝望的下一
个瞬间,刀刃在斯特拉斯堡脖子上方被卡槽卡住,猛然停下。惊魂未定的敦刻尔
克一时间吓出一身冷汗,连反抗和挣扎都暂时因为惊吓而忘记,顿时被圣乔治抱
住,脸被强迫埋进了圣乔治已经湿透的下身三角区域,鼻子紧贴着她的小穴口,
每吸一口气都是她的气味。
  「呜呜呜呜……」
  我手中动作不停,先在旁边用泛着泡沫的药液充分润滑了一根可以算作是拉
珠的肛塞,随即把它塞进了敦刻尔克的菊门。它的本体只有四英寸长,在主体结
构前面是五六个被丝线串联在一起、最小一个的直径是一英寸,往后逐渐变大的
圆球,尾端则是膨大后收口的梨形尾端,可以确保卡在她的菊穴口,不管她多么
用力地试图排泄,也不会掉出来。一个单向阀门允许我在注入药液的时候,不会
因为俘虏的反抗而被灌肠液喷一脸。皂角苷提取液会让人发痒倒是小事,身败名
裂问题就大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设计是由我父亲在一战时期改良的。
  一管接一管的皂角苷溶液被我通过肛塞上的单向阀门注入了敦刻尔克的菊穴
当中,她在短短几秒钟之内就被肠道内难忍的瘙痒、涨满和刺激折磨得开始胡乱
扭动。这份瘙痒又和刚才的外用不同:涂抹在皮肤上的药液,来自皮肤的痒感可
以抓挠,但如果这份痒感来自身体内部,该如何处理?
  一升灌肠液全部注入,敦刻尔克的肚子已经出现了可观的隆起。她在又疼又
涨又痒多方面的折磨中痛苦地扭动,但一切都是徒劳。被圣乔治擦了一脸妹汁的
她再次被戴上了眼罩,又从鼻孔里略一润滑,便被我插入了两根粗大的塑料软管,
接好六年前弗兰肯聂耳发明的Spiropulsator(「麻醉者」型)呼
吸机。尽管皂角苷的瘙痒感只会让人想去抓挠而不是像挠脚心一样发笑,但必要
的供氧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
  「时间不长,什么时候我们核实了你的情报正确,什么时候就把你放出来。」
  「不!不要!求求你!我会疯的!呜呜呜呜……」
  听着我像恶魔一般的发言,敦刻尔克甚至无法擦掉自己脸上散发出成熟女性
气味的妹汁,像是底线被彻底捅穿一般低声哀求道。可我打算要磨掉她的锐气,
迫使她屈从于挠痒和快感的折磨。塞口球再次被无情地塞进她的嘴里,将她剩下
想说的所有内容全部转换成凄凉、无助而绝望的呜咽。
  先调教后恢复,一向如此。
  随即,绳子放下,被戴上头套的敦刻尔克再次被吊入幽暗、深邃而狭窄的管
道,由我盖上中间只有一个孔的盖子。她会在这里被放置一段时间,当然不会有
核实情报那么长久,顶多四五个小时就会被我放出来。
  随着盖子合上,灯光熄灭,呼吸机开始工作,斯特拉斯堡被我和两名舰娘带
走,房间顿时变得一片漆黑。被禁闭拘束的敦刻尔克眼不能看,四肢不能移动,
失去了挣扎的空间,反而更加强了她的触觉和听觉。她只能跟着呼吸机的节奏被
强迫着呼吸,为了缓解瘙痒而分泌出的爱液装满了小穴,慢慢顺着肚子往下方滴
落,在肠道中难忍的满涨感和刺激中愈发沉沦。
  ——————————(TRUEEND)敦刻尔克线纯爱结局——————————
  「给,这是解药。」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理由,我从来不缺泄欲用的性玩具。皇家方舟解开了斯特
拉斯堡的束缚,将她从断头台上移开,带到一边安抚,而圣乔治则松开了束缚着
敦刻尔克的绳子,温柔地将她从倒吊的姿态归正,头上脚下地放了下来。我将碍
事的一号制服裤子脱掉,只穿了一件棉长裤坐在椅子上,把敦刻尔克抱在怀里,
凝视着她的眼睛。
  「呜呜呜呜……」
  可能是因为在两位她谁都不想伤害的人当中作出了选择,从而向我们交代了
至关重要的情报,敦刻尔克之前那种坚毅不屈的气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这
个年龄的普通少女在面对严刑拷打中所势必会展现出的柔弱。我轻轻地将她抱在
怀里,为她拭去了眼角溢出的晶莹泪水。
  「你们会对将军做什么……我恳求您……不要伤害她……如果您答应,我什
么都可以做。」
  敦刻尔克抬起头朝我问道,语气和姿态谦卑到让人很难把她和刚才仍然坚持
着自己信仰的骑士姬联系起来。
  「这不是你的错。我们都只是为了各自的立场而战斗,都没有错。之所以会
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只是因为立场冲突,以及某些人的贪婪吧。」
  如果在米尔科斯比尔港法军舰队能选择一条好一点的道路,前往法属北非殖
民地,而不是在达尔朗或者让苏尔之流试图攫取舰队为自己骑墙谋取更多利益的
打算中被英国海军摧毁,或许事情不会落到这个地步。空口无凭的中立是没有任
何依据的,直到现在我都不为弩炮行动感到一丝一毫的自责。
  「我向你保证,不管是之后的海战还是把她带回来以后,我都尽量不会伤害
黎塞留。如果没有她的同意,我不会对她用任何损伤身体的器具,包括鞭子和烙
铁,当然我也不会把对你做过的事情复刻在她身上。」
  把她换成其他人可能会将信将疑,把我换成其他人可能会出尔反尔,但我不
会违背自己的承诺,而敦刻尔克同样也选择了信服。她的最后一点心理防线如同
烈日下的冰雪般消融崩溃,终于完成了至关重要的一步转变。
  「另外,其实我想向你道歉。」
  此刻的敦刻尔克一丝不挂,跨坐在我的腿上,我的炮管已经充血变硬,隔着
两层轻薄的布料摩擦着她的大腿根部。不管是之前的挠痒还是圣乔治的挑逗,她
的欲望早已被充分地挑拨起来,在压制欲望的意志消失以后,敦刻尔克的面容正
在逐步变得滚烫而绯红。
  「虽然我知道这是必要的手段,但对不起,我用你的家人威胁了你。那个断
头台其实是假的,刀刃是镀了铝的木头,没开刃,另外有个卡槽不会让刀刃真落
下去。」
  「……谢谢你。」
  将敦刻尔克拥入怀中,不再以敌人的身份,也不是简单的盟友,现在的她只
是一名需要呵护的少女。圣乔治在旁边架起摄像机,皇家方舟解开斯特拉斯堡的
捆绑把她带走,因为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不宜她观看。
  我轻轻解开内裤将炮管露出来,在敦刻尔克的小穴口处来回摩擦,同时贴着
她的耳朵问道:「可以吗?」
  「呜……比这个更过分的事情都做了,还要征求我的意见。」
  敦刻尔克扭过头不去看我,但湿润到洪水泛滥的小穴口已经暴露了她的想法。
温热的炮管分开阴唇慢慢地推了进去,而敦刻尔克也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呻吟。
  「稍微有点疼……但很舒服。」
  我像揉棉花团一样轻轻地揉捏着敦刻尔克的双乳,不像之前那么暴力,而是
相当地温柔。但就在此时,设置好了摄像机的圣乔治突然出现在她背后,重新将
敦刻尔克的双臂笔直反拧,用红色的麻绳缠住捆绑。
  「诶?」
  「你以后肯定要适应的,不如现在先适应一下。」
  淡定地说出了一些抹黑我的话,圣乔治仍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用绳
子在被我牢牢抱紧动弹不得的敦刻尔克躯干上舞动,绳圈绕过乳根将双乳勒大了
一个罩杯,又将她的双手捆在背后,手指都被对应捆死。
  我发现圣乔治现在越来越有向腹黑女仆转职的趋势,得找个机会好好调教一
下。
  「呜……」
  炮管再不停下,突破了处女膜的阻隔,深深地插进了敦刻尔克小穴的最深处,
甚至在我没有齐根没入的时候都已经顶到了子宫口。和声望反击乃至圣乔治等舰
娘做爱的时候,她们的小穴都在一次次的顶撞和抽插中适应了我的尺寸,但敦刻
尔克的小穴明显还是相当青涩的紧致,富有褶皱的内壁紧紧夹住我的炮管,不想
让它前进一步;但这毕竟是徒劳的。
  她被压抑住的呻吟声成为了对我不错的刺激,而我也没有选择直接蹂躏她的
子宫,而是先行退出,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同时,既然我已经夺走了她想要留
给黎塞留的初吻,那多吻几次也无所谓。
  嘴唇相接,她的牙齿被我撬开,随即开始吸吮着里面柔软而试图游走躲避的
舌头。不出几秒,敦刻尔克就因为激烈的活塞运动和拥吻而缺氧,瘫软在我的腿
上,以女上位的形式完全吞没了我的炮管,呼吸也从有节奏变为紊乱。快感的累
计不仅令敦刻尔克的小穴宛如海啸般水量充沛,还让我白浊色的半穿甲高爆燃烧
破片弹蓄势待发。淫乱的水声甚至让站在这拥有优秀隔音的房间外面、把耳朵贴
在门上的皇家方舟都能听到,仅仅是聆听就让她的内裤被涌出的蜜汁打湿了。
  「要想尽可能地体会身为女人的快感,还需要另外的一些辅助道具。」
  说着法语的圣乔治又取来了几个跳蛋和按摩棒,以及一根被制作成树枝状、
能够同时刺激小穴、菊穴、阴蒂和G点的异形按摩棒。利用偏心凸轮原理制作的
振动器材最早在六十年前由医生制作,为了治疗癔症(歇斯底里病),而现在它
不仅被应用在医用方面,在情趣上的用处也非常明显。
  在她用按摩棒的振动刺激着敦刻尔克的菊穴时,我能明显感受到她的小穴更
加紧密地缠住了我的炮管,像是有意识去夹吸一样,甚至在拔出的时候都能稍微
翻出来一点红色的褶皱内壁。我用腿夹紧她的身体,单手抚慰着她的阴蒂,时而
和之前一样,用指纹来回摩擦,时而轻轻地掐弄几下,给敦刻尔克带来了混杂着
痛苦的极致快感;我又空出一只手配合着圣乔治继续拂过敦刻尔克身上的每一处
敏感带,让她不仅从正在被我抽插的小穴或者被圣乔治玩弄着的菊穴中获得快感,
全身上下的每一处皮肤,包括乳尖,乳房,胸口,双肋,腋下,脚心都被一次次
突如其来的刺激所挑逗,并在甚至做不出反应的短时间后又陷入了空虚。
  双人夹攻给她带来的快感远胜于她对我甚至不能被称为反抗的夹吸,正当圣
乔治遍历她身上各处,终于开始恶趣味地用手指抠挖着她的菊穴时,她便迎来了
第一次高潮。少女疲惫无力地靠在我的身上,淫糜的爱液如喷泉般涌出,甚至打
湿了我的裤子。她的眼神有些失焦迷离,想必在经历了拷问和耗费体力的性爱之
后也是有点累了。仍然在回味余韵的她却再次被我温柔而有力的活塞运动唤回,
正如枪管短后座原理的机炮正在连射一般。
  「敦刻尔克,如果不是这场战争,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那么有了这场战争呢?」
  我靠近她的耳朵,轻轻吹气,却没有正面回答:「不管怎样,我还是想把你,
还有整个法国舰队的所有主力舰娘,留在我的身边。」
  「……唔呜呜呜呜!」
  加快了若干倍的抽插,秉持着熟练到极致的要领。仅仅十几秒时间,敦刻尔
克就被送上第二次高潮,这份高潮如火山喷发、海啸席卷般降临,她的小穴剧烈
收缩,将我顶开她的子宫口插入射精的炮管紧紧包裹。白浊而带着我的体温的S
AP- HEFI完完全全地射入了她的子宫,在我拔出炮管之前连一点都没有漏
出来。敦刻尔克像是脱水的鱼一样扭动着腰肢,无师自通地试图用夹紧和磨蹭的
方法榨取我剩下的SAP- HEFI,而我刚刚射完的炮管也丝毫没有疲软的意
思,反而趁着高潮时喷泉般的爱液和SAP- HEFI的润滑,进一步地在敦刻
尔克的小穴中来回抽送。
  炮管每一次都顶开子宫口,让炮口制退器充分地亲吻着敦刻尔克娇嫩的子宫,
两次高潮后的她终于放开了自己全部的矜持,每被顶撞一次都会大声地呻吟出来。
混合的体液被搅拌成了白色的泡沫,在性器交合之处不断破裂。娇嫩的穴肉尽管
有着充足的润滑,也因为一次次的暴力插拔而翻卷出来,又在下一次的抽插中被
重新塞回敦刻尔克的小穴内。她双眼翻白,在连绵不断的快感中失去了神志,只
知道扭动身体迎合着我的抽插,同时发出令人愉悦的呻吟声。
  不过是几百下抽插,没有刻意压抑快感的我就把灼热的SAP- HEFI猛
烈地喷射进了敦刻尔克的子宫。聆听着同样被送上高潮而像喷泉一般爱液飞溅的
她的娇呼,我的炮管没有进一步的抽插,而是继续停留在她的小穴中温存,细细
体味着每名舰娘都不同的纹路。直到她的呼吸慢慢变得均匀而悠长,才像是担心
惊醒她一般,缓缓地拔了出去。
  不断滴落的爱液和SAP- HEFI的混合物彻底浸湿了我的裤子,而我并
不在意这些,同时用余光瞥见圣乔治正满意地调节着摄像机,这份破处的录像将
会成为我收藏当中的最新一份。
  当敦刻尔克在我的怀中毫无防备地沉沉睡去时,我抬头看向天花板,似乎能
穿透厚重的甲板看到远方。
  「达喀尔港……皇家方舟,做好准备,你可能要创造历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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