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之后,我上了同学(03)


  我的身子一直斜扭着,很不好受。我一边吻着一边把身子朝她倾斜过去,慢
慢地把她柔软的身子压倒了床上。我蹬掉鞋,翻身压了上去。裤裆你不知道什么
时候已经胀鼓鼓地搭起了小帐篷,此刻正抵在她的胯间。胸前鼓鼓囊囊的乳房顶
在我的胸膛上,温热的体温透过衣物传递过来,直达我的心房。我支起上半身,
腾出一只手来开始解她那件白色衬衫的钮扣。「我来!」她说,张开了眼睛,努
力地向前勾起头来,开始从上到下地解起来。为什么不让我来?——我不解地看
着她解开了第一颗钮扣,解到「第二颗」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那不是一颗
钮扣,而是一颗小别针——原来相对于她的乳房来说,衬衫显得太小了,如果不
加上小别针的话,钮扣与纽扣之间的间隙就要被撑得裂开来,那样的话任何登徒
子都可以轻而易举地饱览内中诱人的春色了。
  她就躺在我的下面,我就爬在她上面,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附身注视着
她,目光追随着她修长纤细的手指,透明精致的钮扣一颗一颗地从钮孔中脱落出
来。她做着这一切,是那么沉着、心无旁骛。她还是一个不懂得害羞的姑娘,她
不知道什么叫害羞,甚至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灼热的目光在她的胸口扫荡。她那柔
美的身躯在衬衫里一点点地绽放,裸露出来的皮肤莹白如雪,就象某种水果的表
面一样光滑柔嫩,小蛮腰中间浅浅的肚脐眼,着实让我倾心不已。钮扣被全部解
开之后,我腾出一只手来帮她从头上取下来,她拱起胸脯来让我很容易地就做到
了这一点。衬衫被脱下来甩在一边,她仍然拱着胸脯,柔软的双手翻卷到背心上
去,在那里——我看不到的地方——搜寻乳罩的钩扣,浅紫色的乳罩散发着馥郁
的芳香,几乎碰着了我的鼻尖。紧绷着的乳罩突然随着乳房的下坠松散开来,被
她的手轻盈地揭开去和衬衫放到一起。她摊开双手,上半身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呈
现在我的面前,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乳房,她的乳峰丰满外凸,呈现出完美
的半球形,粉红色的小小的一圈乳晕中央,翘立着两粒那粉嫩嫩的乳尖,像极了
铅笔的橡胶头。没有什么东西能比这对丰满的乳房更富有魅力的了,这种美简直
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如此光辉夺目的乳房就在我的面前,唾手可得,在这一刻,
我深信:只有上帝,只有上帝这个无耻之徒才能造出这么完美的乳房来——目的
就是让我这个凡人犯下罪孽。
  再深的罪孽都不能让我忏悔,我已经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决心。我直起身子来,
飞快地把上身的T恤脱下来,「能把灯关了吗?」她张开眼睛怯怯地说。
  我怔了一下,最先还以为她是个大方的姑娘呢,原来她也是会害羞的嘛!我
把手上的T恤揉成一团扔到一边去,膝行着倒退蹭下床来,转身走到门边把扯了
一下拉线盒,「咔嗒」一声响过,房间里一团漆黑,我举目四顾,除了那一方发
着黯淡微光的窗帘,脚下什么也看不见——这块老旧窗帘布我一直怀疑是房东不
知从那里弄来的一块卡其布,厚得光线无法穿不透,房间里沉闷而而潮热,「可
以打开窗帘吗?」我在黑暗中问她。
  「可以……」弱弱的声音传过来,消失在粘稠的黑暗中。
  我摸索着走到窗户边,「嗤啦」一声拉开厚厚的窗帘,皎洁的月光倾泻而入,
照在床上空着的地方,形成一个规则的平行四边形,我的女孩就在旁边的阴影里,
发着白白的肉光。我凑近窗户朝上看了看,不远处的公园的高高山头上,蓝莹莹
的天幕中,不知什么时候升起了一轮金黄色的月轮,周围不时有缥缈如轻衫的云
丝拂过,月轮旁边闪闪的星星在里面穿梭着出没。山腰上的烈士陵园里萤火簇簇,
不知名鸟儿被月光惊醒后,在树丛间「啾啾」地喧闹起来。南方宁静的夏日之夜,
微风逼退了白日里的炎热,空气不温不热,刚刚好。
  我走回来,在阴影中找到她的身体,俯下身来找到她腰上的牛仔裤裤腰,扯
着钮扣要把这最后的防线拿掉。「不!不!」她惊惶地叫起来,死死地抓住我的
手,从裤腰上拉开了,她挣扎着抬起头来,「我……我还没想好!」她颤抖着说。
这太意外了,我不得不停下来,迷茫地抬起头来看她,她也正看着我,借着月色
在床单上的反光,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莫名的惊惧,就像是一只兔子受到了惊
吓那样的眼神。她开始动起来,双腿蹬着床面挣扎着往后退去,我想她肯定也看
见了我的眼神,像头野兽的瞳孔那般凶悍而锐利,我感觉得到羞辱的心情在急剧
地变化成懊恼,懊恼再变化成怒火在胸腔里熊熊地燃烧,血液在血管里奔涌沸腾,
激荡得脑袋里「嗡嗡」直响——我怎么能够停下来?我根本无法停下来,原本以
为一切唾手可得,现在情况却急转直下。我朝着她扑过去,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
了,让她叫吧!大声地叫吧!把房东也叫来!把警察也叫来!把我关进牢笼里!
此刻我本来就是头野兽,牢笼就是我的归宿。
  她已经退到了那片月光之中,可是我的动作是那么迅疾,就像饿虎扑食一样,
很容易就蹦到了她的身上,压住了她柔软的身躯。我抓住她的手,把它们牢牢地
按在两边,就像按住了蝴蝶的两只脆弱的翅膀。她还来不及喊叫,我的嘴及时地
封住了她的嘴。她开始左右摇摆着头躲闪着不让我得逞。她的嘴唇一次又一次地
从我的嘴下逃脱,一次又一次地被我的捕捉住,然后又逃开……我根本无法亲吻,
可是我的本意不在亲吻,我只是不给她喊叫的机会。然而这是徒劳的,在逃脱的
间隙里,从她气喘吁吁的时间长度来看,她至少可以喊出两个以上的音节。所幸
的是,她并没有喊叫,只是躲闪,喘着粗气反反复复地躲闪,仅此而已。胸前柔
软温热的乳房被我结实的胸脯压迫着,向周边鼓胀开来。
  我花了点时间,弄清楚她不可能会喊叫之后。我放开了她的嘴,连她的手也
放开了。「啪」的一声脆响,我的脸颊上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打的我两眼金星
闪烁。「你爱我吗?啊!」她狠狠地质问我。我甩了甩头晕乎乎的头,对她的质
问置若罔闻,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宁愿自己做一个十恶不赦的流氓,也不愿自
己成为一个虚伪的骗子。她把两只手掌抬起来,摆出准备左右开弓的架势。我的
手像条蛇一样,沿着她的小腹飞快地往下滑去,那里才是我的最终目标。她很快
就反应过来了,赶在我的前面,死死地抓住了裤腰上的钮扣,无论我怎么掰她的
手指,她都死死地抓着毫无放松。
  「我会恨你!我会恨你的!」她咬着牙狠狠地说。我才不在乎,「要是你恨
我,只能说明你记住我了。」我无赖地嘟哝着,把手贴着她的小腹往下伸去——
我已经等不到她的手因为筋疲力尽而松开,我要直接摸到女人最宝贵的东西——
小穴。她连忙把抓住裤腰的手松开,双手死死地握住我的手腕,努力地要把它总
裤裆里面拔出来——像拔萝卜那样拔出来。情况越来越戏剧化,我已经不在担心
别的什么问题,全心全意地和她角力——我顽强地转动着手臂,像钻头那样向下
钻去。我太低估了女孩的力量,她绷着脸咬着牙拼命地往上提,攥得我的手都痛
了。情况不是很顺利,除了之前就摸到的内裤边沿,我竟然不能前进分毫。我的
另一只手空着,却毫无用武之地,裤裆里只能容下一只手臂。我用外面的这只手
抓住了的钮扣,我知道,在绷的这样紧的情况下,一只手是不可能解开钮扣的。
但是我还是这样做了,她果然慌张起来,腾出一只手来抓住裤腰。好!现在只有
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了,力量对比一下子明显拉开了距离。说时迟那时快,在她
那只手回援之前,裤裆里的那只魔掌已经滑到内裤里面去了。
  现在她才发现中了我的「调虎离山」之计,不过太晚了!她开始使出全身的
力气,疯狂地把我的手往外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口中发出憋住气的「吱
吱」声。我已经占领了前沿阵地,我只要坚持住,这片土地就是我的殖民地!我
也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力气,持续地往下伸,借此来抵消上拉的力量,不求进步,
只要抵消就够了。我的手掌所占领位置,正是长满杂草的肥沃山丘,茸茸的毛发
弄得我的手心痒酥酥地,中指的指尖已经到了缝隙的最上沿,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肉丘从那里开始向下凹陷,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氤氲着若有若无的潮潮的热气,
下面的沟壑也许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你……都湿了!」我哑着嗓子不无得意地说,这是胜利的宣言。
  「切!」她冷哼一声,「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好不好,只有死人才不会湿…
…」话一出口,气力乍泄,她手上的气力便散开了。经过这一番激烈的对抗,我
的手终于可以缓一缓了,我的额头上热乎乎的,似乎出了很多汗水。我气喘吁吁
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她,她也好不到哪里去,额头上在月光下亮晶晶的,胸脯像波
浪般剧烈地起伏着,也在「呼哧」「呼哧」地直喘个不住。我的手已经没有了一
点儿力气,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往下伸去。我真担心:要是在这时候她随便
一提,准能不费力地把我的手拉出来。可是事情却意外地顺利,基本上没有遇到
什么阻力,手掌就顺利地前进了半个巴掌的距离,到达了柔软淋漓的阴道口上。
她叹了一口气,松开了双手向后无助地倒了下去,像一只中了猎枪的小鹿,倒在
了柔和的月光之中,奄奄一息地残喘着——她终于放弃了最后的阵地。
  手臂上凉飕飕的——原来她的手心沁出了许多汗,濡湿了我的手臂,疲乏的
指尖在湿润的肉缝上徘徊,她不由自主地把双腿蜷曲起来,紧紧地夹紧了双腿,
手掌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柔软的肉缝紧紧地闭合起来,沾了一手心的水。我只
好把身子斜插到她的两腿间,用身体下压的力量把她的双腿压开,迫向两边之后,
我的手掌才重新获了自由的活动空间,它是那么寂寞,仓促地贴在柔软而粗糙的
穴肉上搓了几下,搓得她不安地扭动起来。「痒!」她轻声说。中指率先陷入了
温热的肉缝,陷入了软踏踏的肉瓣中,稀软的肉褶水涟涟地贴着我指尖。越往里
温度越高,仿佛要灼伤我的指头似的。指尖在肉褶中扒弄着,找到了藏在深处的
肉穴的入口,温柔地钻了进去。
  「啊——」杜娟轻声尖叫了一声,同时又像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似的,自己伸
手捂住了嘴巴。
  「疼吗?」我抬起头来问,以为粗大的指骨仓促地闯入小穴弄痛了她,她在
床单上摇了摇头。指尖滞了一下,窄小的阴道口就像一个小小的肉戒,紧紧地箍
在指骨上。我又试着往里面伸进去一节指骨,指尖所到之处,都是热烘烘的水膜,
有颤抖的异物亲吻我的指尖,这感觉真奇妙,就像里面是一片小小的海洋,四处
充满了漂浮的浮游动物。而那穴口就像是一张细小的嘴巴,慢慢地松开,只要手
指轻轻地一动,无论多么微小的动作,它又会紧张地合拢来,不安地吮咂着陌生
的异物,似乎在确定它是否凶恶有害。手指开始浅浅地抽动起来,轻缓地在温热
黏湿的肉穴中乍出乍入。不久前还在拼死抵抗的少女,这时候就像变了一个人,
开始低低地呻吟着,柔柔地喘息着,那里就像新打的泉眼,「咕咕」地呜咽着,
从阴道的四壁上,从身体的深处冒出温热的爱液来,顷刻之间已然变得水汪汪的
了。
  月轮也知羞似的,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躲进了厚厚的白云里,只把朦胧的月
光散漫地洒下来,无声地洒在床前的书桌上,洒在我的背上,洒在她的脖颈间…
…一切就像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神秘朦胧的轻衫。
  少女的身体在我的指尖扭曲伸展,在我的指尖上浅吟低唱,指尖满怀感激地
回应着,在润滑的小穴中迂回,在温暖的淫水中遨游,如此温柔,如此细腻。那
是激情的中央,羞耻的所在,指尖正在那里点燃了少女的欲望的暗火,要让她抛
掉纯洁的廉耻之心,要让她变成风情的荡妇。我想她的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充满
了欲望的原子,就像我一样全身狂热难耐,因为我知道现在的她正被欲望的洪流
裹挟着,不由自主地随着汹涌的情欲之波浪荡。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我要给她
更多,我才能得到更多。
  她的面孔天真无邪,修长饱满的身材和那一对挂在胸部的白花花乳房的大小
十分对称,全身上下都像是粉雕玉琢的一般——不过她有可能对自己身上的这些
美无所知觉,更不要说会了解它们对男人具有的神奇威力了。所以她抵抗得很不
彻底,轻易地把这些宝贵的东西将赐给我的双手和我的嘴,让我的双手玩弄它们,
让我的嘴吸吮它们,最后将会用男人的命根子占有她的身体,而她却不了解自己。
和所有的人类的形体一样,这么美妙的东西绝不会经久不衰,或者极有可能消失
得更为迅疾——大多数的卓绝的美都遵循这样一种规律。她只不过夏日里盛开的
一朵娇艳的花,秋风起后,便会叶落花谢,因此之故,我得珍惜她对我绽放的一
切,享用她,满足她,不留遗憾。
  内裤里暖烘烘、潮乎乎的,当我正要把手指再往里面深入的时候,冷不防她
却再次抓住了手腕,从里面拉出来,牵引着到了她的胸脯上。「这里。」她说,
仍然闭着眼睛,秀美的脸庞在朦胧的月色像白色莲花那样绽放着,高髙的胸脯随
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我爬向前去,压在她的小腹上,伸手把她脸上的几缕
发丝扒开,向着她秀美的脸庞俯下身子去。还没到达翕开的嘴唇,她就像看见了
一样,热情地伸出双手来揽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拉低下来,贴到了她焦渴的
嘴唇上。这一次,她不再羞怯,变得热情而主动,让我心里暗自惊喜。柔软的胳
膊像藤蔓植物一般,紧紧地搂着我的头颅。火热的唇湿润而滑腻,就像骄阳下颓
废的花瓣,温柔中不乏热烈,悸动中藏着挑逗——她就这样吻着我,用这两片火
热的唇,迫不及待,极度焦灼。舌尖像条顽皮的小泥鳅,在我的唇齿间慌乱地奔
突,急切地要钻到我的口中来。我的嘴一张开,它就乘机灵巧地钻了进来,颤动
着伸进来好大的一截,温湿而香甜的味道充溢了我的口腔,让我心醉神迷。作为
回应,我含着这条柔软的舌头贪婪地吸吮,吮咂上面香甜的汁液,就连她鼻孔里
「呼呼」喷出的的鼻息,也有甜腻的味道,此刻正持续不断地吹打在我的面颊上,
泛起温热微弱的酥痒。
  我们紧紧地吻着,舌头纠缠在一起翻搅不休,彼此「吚吚呜呜」地喘息着,
「咕咕」地吞下对方的津液。时间在唇舌卷起的「嘁嚓」声中流淌,直到我的嘴
巴开始发酸,她亦吞够了我的唾液,我才松开了她的舌头,把湿漉漉的嘴唇贴在
她紧闭的眼帘上轻吻,睫毛簌簌地抖动着,像柔软的小刷子一样在我的唇上触碰,
然后是她温热的脸颊,还有她光滑的额头——上面有汗渍的咸味和细小的绒毛。
我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嘴唇在那里找到小巧的耳垂,轻轻地将它含在唇间,用
牙齿轻柔地啃啮这一小颗柔软的肉丁,用舌尖舐弄它的边缘。「痒,真痒!」她
摇着头躲闪着,柔软的发丝拂着我的面颊。她月躲避我越想得到,我近乎粗鲁地
持着她的头,固执地要她的耳垂,直到我把上面弄得湿漉漉的——那是占有过得
证据。她的脖颈修长,皮肤光滑柔腻,舔到那里的时候,我清晰地感觉到皮下的
喉骨正在上上下下地动着。她的肩窝、她的锁骨非常完美,简直让我的舌头流连
忘返。我想一头炎炎烈日下的水牛,「呼哧」「呼哧」地把灼热的鼻息吹在她的
胸脯上,吹在她的乳沟间,越来越浓烈的乳香钻进鼻孔里面,这味道让人迷失,
使我神魂飞荡,不知所止。
  「它是我的,你……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我含糊不清地喃喃
自语,探索的欲望、征服的激情主宰了我的一切,使我疯狂把嘴唇地在她的双乳
间拱着,呼吸着,舔舐着,像头饥饿的野猪那样在鲜嫩的草丛中觅食。我喜欢看
着她坚挺浑圆的乳房在我的脸颊两旁不情愿地分开,为我的嘴巴让出一条道来,
柔软的乳肉贴在脸颊上,说不尽的熨帖和舒爽。我的嘴唇暂时得到了满足,终于
从她的胸脯上抬起来了,双掌向两个肉球覆了上去,温热的乳房在我的掌心里不
安地晃动,娇嫩得像两只活泼的肉乎乎的乳鸽,随着手掌的动作调皮捣蛋地闪躲
着,手指陷进软乎乎的肉球里,就像陷进了柔软的面团中,柔软得都快揉出水来
似的。我看着她的头在枕头上甩来甩去,时不时地伸出手来拨一下我的手掌,只
是象征性地拨一下便摊开来放在两边,紧紧地抓住身下的被单,蹙着眉痛苦地呻
吟着,模糊不清地央求着:「噢……啊哦!轻……轻……轻点啊!」。她越是央
求,我越是快活,蹂躏的快感是邪恶的力量,我揉得更欢了,变化着手法,时而
朝她的上方推过去,时而抓扯着拦回来,时而转着圈儿像推磨一样环揉,时而掬
住玲珑的乳尖往上轻轻地提起来再松开……此刻我觉得我就是魔术师,神奇的乳
房就是我的道具,看着它们在我的手中变形又恢复形状,恢复后又变形,这种操
纵的快感是无可比拟的,就像我手中握着的浑然就是两个小小的宇宙。她高高低
低地呻吟着,她在用心地吟唱一曲缠绵悱恻的歌曲,又像是在哀怨地啜泣哀告。
我惊奇地发现,仿佛之前一直没有留意,「面团」骤然发酵,就像在顷刻之间完
成了这个过程,在我手中骤然鼓胀起来,被神奇地注入了惊人的弹力,几乎就要
把我的手弹开似的。奶头也骤然间变得硬硬的,手心拂过的时候,就像爷爷的布
纽扣,被赋予了一种粗糙的质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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