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邪传(黄蓉与彭长老)
大胜关,陆家庄。建庄者是「东邪」黄药师四大弟子之一的陆乘风,原建於
太湖边,但被「西毒」欧阳峰一把火烧掉之後,就改建於大胜关。一代大侠郭靖
及黄蓉夫妇,非但与现任庄主陆冠英夫妻交好,黄蓉更是陆乘风的师妹,两家交
往极密,因此每当襄阳战况稍缓,郭靖总会带同妻女及徒儿,於庄内小住数天。
夜深人静,但黄蓉仍然未寝,她花上数晚时间,把丐帮的帐目整理。丐帮虽
是乞丐组成的帮会,但毕竟是天下第一大帮,帮中净衣派更不乏家大业大之辈,
所以帐目及组织的管理,还是非常繁重。更何况郭靖、黄蓉夫妇身系襄阳安危,
黄蓉近年更把大量的丐帮资源用於守城之上,可以说她手上的这盘帐目,与大宋
存亡唇齿双依,所以再累,她也要第一时间整理。
把帐本锁好後,黄蓉由书房回到了睡房。丈夫郭靖早已入睡,不是他不体谅
黄蓉辛苦,而是黄蓉要求的,她深明大义,知道丈夫身系家国安危,极需充足休
息,所以勒令丈夫每晚先行休息,否则以郭靖耿直的性子,爱妻如命的性格,黄
蓉工作多久,他也会等下去。
黄蓉来到床前,望着丈夫坚毅的睡脸,心中柔情万缕。二人成婚多年,感情
深厚,连女儿也长大了,但能享受过的閑静日子不多,成婚数年更要带大三个大
毛孩,又忙於坚守襄阳,闰房之乐渐少。黄蓉爱怜地轻抚郭靖粗糙的面庞,心中
充满怜惜,暗叹几年间,靖哥哥已老了许多。郭靖虽然受惯大漠风霜,又得道家
功诀养生,但忧国忧民,面上已现岁月痕迹。反倒是黄蓉,相貌得天独厚,又有
「九花玉露丸」养颜,容貌之美、身段之佳竟与少女时代相去不远,说她是一女
之母只怕外人难以相信,有时与郭芙走在一起,旁人不知,还以为是姊妹双娇,
各擅胜长。
难得清静,黄蓉也不急於就寝,昂首凝望窗外圆月,心中柔情百转,念滋滋
的就是一个男人的身影…「也不知他现在怎样呢?」一想到缠绕心头的那个「他」,
黄蓉就感到心头狂跳,双颊如火烧,那种炽热,还有向下蔓延之势…正痴想间,
房内突然传出数下极有节奏的犬吠声:「汪、汪…汪汪汪、汪…」也不知是从何
而来的野狗,吠得古怪,扰人清梦。
吠声虽低,但听在黄蓉耳中,却有如春雷乍响般震撼。她霍地站起,第一个
反应是衝门而出,但方打开房门,被夜风一吹,神志稍为清醒,又踌躇起来。她
俏然的站在门前,欲进还退之间,又传来另一阵犬吠声。
「汪、汪…汪汪汪、汪…」
犬吠不住传来,黄蓉终难敌声音中催促之意,一咬牙,施展轻功,就往声音
的来源寻去。
一开始,她还能控制,刻意的放慢步速,但当又一次犬吠声现,她心头狂跳
之下,顾不得身份,以最快的速度向前急掠。传自桃花岛的轻功何等迅捷,几乎
是数个呼吸之间,就已经循声音的引领,来到一座荒废的破庙。明亮的月影之下,
破庙之内异常阴暗,如一潜伏的恶兽,张开巨口,等待猎物捕食。在黄蓉眼中,
阴沉的破庙更像是无底的深渊,一进入就会深陷其中。虽然一个人也看不到,黄
蓉敏感的芳心还是感到庙内有人在等待自己,那人正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繫在心头,
无刻或忘,每一想到那人的身影,她就感到情思难禁,身不由己。
既来之则安之,黄蓉从不是处事犹豫之人,抚平心中荒乱,就踏进黑暗的庙
中,勇敢地面对一生中最大的梦魘. 庙内无灯火,也无香烛,只有一丝月光从殘
破的窗外透入,隐约照出遍地殘破,还有一男人的影子。黄蓉一看到那男子,芳
心剧震。虽然一早已知唤她来的是谁,但看到此人时,她仍然难掩激动。
「你…找我来…所为何事…」因为紧张,智比诸葛的「俏黄蓉」突然连说話
也断续起来。
「你总是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一走就音讯全无,我还以为你已经曝尸荒
野了。」口中说得刻薄,但语气中关切之意却是无法掩饰,一腔关怀却如石沉大
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黄蓉既羞且气又怒,泪珠已在眼眶打转,顿足娇叱:「
你再不说話我…我就走了。」「过来!」低沉声音自庙中深处响起。
黄蓉本就立定主意,绝不再向此人降服,但久违的声音入耳,心神就迷迷糊
糊,意识还未转过来,身体已经作出反应,含泪纵身投入这人怀中。她娇巧的身
体被男人一把抱着,玲瓏剔透的曲线紧贴於男人胸前,鼻中呼吸着熟悉的男人气
息。
「你…」男人根本不让黄蓉有说話的机会,她才吐出一个字,檀口已被封着,
一根又粗又湿的舌头强硬的塞入,先是挑弄起她的丁香小舌,然然扫遍她口腔内
的每一吋。强硬中隐藏着高超舌技,让黄蓉心神俱醉,本就不高的抵抗力彻底瓦
解,也吐出香舌相互纠缠不休。她双手主动的缠在男人粗颈之上,娇小但丰满的
胴体犹如不安份的长蛇,不断扭动奉迎,那还有半分「天下第一帮」帮主的清冷
自若,简直就是久旷的怨妇,在向情夫求爱。
良久,二人终於分开,饶是黄蓉功力深厚,但过久的深吻加上激动的心情,
还是让她娇喘连连,好一会才能喘着开口:「你…你这人…永远也是这麼急色,
一来就这样对人家。」最後的「人家」两字既娇且媚,配合沉重的喘息声,在黑
暗中散发着异常的诱惑。
「你也不是一样吗?还是这麼放浪、这麼淫荡,真不愧是我的小性奴。」男
人的声音无比的猥褻,但对黄蓉而言,却是最难挡的诱惑。
「不准、不准你用那种字眼形容人家…」口说不愿,但「性奴」二字一入耳,
黄蓉就感到全身通上下过一道热流,兴奋得抖震起来。「你有抗议的餘地吗?嘿
…」黄蓉还想再说什麼,但小嘴巴又一次的被封着,早已情动的她立即沉醉其中,
忘记说話。这次的吻短得多也浅得多,几乎是一接触就分开了,让黄蓉恋恋不捨。
她食指轻按朱唇,带点哀求的意味道:「让人家看看你好不好?」
请求几乎立即获得反应。男人自怀中取出火摺子打着,燃起身旁的烛台,微
弱的烛光映照出黄蓉带着红霞的艳容。她痴迷的看着面前烛下的男人,彷彿他就
是自己的主宰、信仰。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被广传为「天下第一美人」黄蓉深
情望着的,竟然是个胖得像颗肉球的男子。男子年事已然不轻,一张脸又圆又大,
大至一对小眼睛深陷其中犹如两粒蚕豆般,既丑且笨。
「你瘦了。」黄蓉伸手轻抚男子的面庞,痛心的道。瘦了也胖成这样,很难
想像他最胖的时候是什麼样子。
「塞外生活艰苦,食物又难吃,瘦少许是难免。」男人装作瀟洒的笑道。但
他一笑,满脸肥肉堆起,形成层层摺纹,一双眼睛如深陷肉堆之中,非常呕心。
但黄蓉看着他的目光,却是如此的痴迷不捨,她紧紧搂着胖子满佈赘肉的颈,彷
彿一鬆手他就会凭空消失一般。「塞外?你到塞外去幹什麼?」黄蓉一脸讶然。
这刻她才知道男人失踪大半年,竟然是远走塞外不毛之地。
男人又是震着肥肉的笑。「你丐帮子弟遍佈天下,我不远循至塞外,如何生
存至今?」黄蓉面色略沉,轻啐一声:「胡说!你早知我已撒销追捕令,还命令
帮内弟子,见到你这位前长老要好生招呼。什麼远逃只是藉口,你到塞外定是另
有图谋。」男子呵呵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意味。「你也懂得说我是前长老,
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你逐出帮派,我那还有面目留在中原?」
男子之話一出,黄蓉立即感到满腔委屈,双眼浮现雾气。「你还怪我当初逐
你出门…又不想想你怎样对人…第一次见面就用那邪术对付人家…我那时又未…」
一想到和男子初见时的光景,还有之後的綺丽春光,黄蓉就羞得低下头来:「只
要你说一句話,丐帮帮主之位,我不是拱手相让?我哪还有拒绝的餘地?我连人
也是你的了…还有什麼不属於你…你何苦如此损我?」
男子面露得意至极的邪笑,轻声询问:「人老了,耳朵不太清楚。你再说一
遍,你是属於谁的?」
黄蓉低着头,羞怯一如待嫁少女般道:「我是属於你的,属於丐帮彭长老的。
很多年之前就是了。」此言一出,黄蓉身心俱软,悔疚之中,又带点兴奋,旋又
暗叹数年不见,自己还是难敌此人魔力,主动开口投降。
彭长老!此人竟然是前丐帮四大长老之一的彭长老,当日曾用慑心邪术把黄
蓉夫妇二人擒获,最後反被逐出丐帮的彭长老!但此人是如何和黄蓉连繫上,并
发生如此「亲密」的关係?当日他被白雕啄瞎一目,又是如何复原的?
「哈哈哈!」彭长老得意大笑。「说得好、说得好,真不愧是我听話的淫奴。
数年不见,你越发美艳诱人了。」黄蓉这次再没出言反对,就只是低着头,柔顺
地伏在彭长老怀中,就像是一头柔顺的家猫。
「来,坦坦白白的说,有没有挂念长老啊?」黄蓉的头垂至几可触及饱满的
胸膛,以细约可闻的声音回答:「有…」
「大声一点,长老听不清楚。」
「有!」黄蓉深吸口气,薄薄的衣衫下,可见丰盈的玉乳因而收放,她的语
气像是豁了出去,但态度还是无比的驯服。「抬起头,看着我回答。」彭长老声
音中的淫秽意味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威严。
黄蓉娇躯轻震,既羞且喜的抬起玉容,深深的看着彭长老说:「有…蓉儿有
挂念彭长老,天天挂、时刻挂,无有不挂…」此話彷彿用尽了她的所有力气意志,
一说出口就全身软麻,只能靠彭长老的一双粗臂扶着,才不致倒在地上。
彭长老目射奇光,直勾勾的望入黄蓉精莹若冰的双目,柔声问:「挂念彭长
老的什麼?」同时一对魔手开始顺着黄蓉的玉背,来回抚弄着,就如在弄平小猫
儿的背毛一样。
黄蓉一接触到他诡异的眼神,就心头狂跳,全身似是要冒出情火,特别是当
他低沉又悦耳动听的声音一入耳,黄蓉就神志昏沉,身心怠倦。但绵软之中,身
体又变得无比敏感,清晰地感到男人手掌的每个动作,指头的每下抓捏。迷糊的
心神与敏感的身体是如此南辕北彻,又息息相关,就好像身体越兴奋,头脑就越
沉迷…
「说…告诉长老…最挂念长老的什麼?」彭长老的声音柔和一如春日暖风,
轻抚黄蓉心神,眼中神彩闪烁,特别是理应已瞎的左眼,更是不断变幻着紫色的
光芒,状极诡异。看在黄蓉眼中,彭长老的左眼却是天下间最瑰丽的宝物,更胜
任何宝石,只要一望就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我最挂念长老的眼睛、还有长老的…长老的阳物、也挂念他的双手、嘴巴
及声音…」黄蓉如身陷梦中,喃喃的梦囈着。这时的她,已经全身透着温热气息,
就连口中呼出的香气也是暖的,身上透着一股媚荡意味。她似是春情难奈,纤腰
轻扭,娇挺的双峰在彭长老饱满如胖妇的胸前来回磨擦,磨擦为双丸带来酥麻感
觉,令她心动不已。
「有没有一边想着长老,一边自慰?」彭长老看到黄蓉已经动情,笑得更淫
更邪,一双小眼睛几乎被胖面挤进了肉缝之中,那明亮的目光仍是有着摄人心魄
的魔力。说話间,他一手扶着黄蓉的纤腰,一手抓向那饱满的酥胸,轻搓数下,
就去解那颈上的钮扣。
「有…蓉儿每挂念长老的时候,就忍不住、忍不住要自己解决…」淫秽的話
语根本不应宣诸於口,即使身在术中,黄蓉还是难免羞愧,恨不得把头埋到彭长
老怀中,好隐藏涨红的俏脸,但偏又不捨那令她甘心降服的目光。一手更是忍不
住的伸向了大腿的尽头,似要再次以手以減轻那处的空虚和痕痒。
「你的靖哥哥呢?你靖哥哥不能慰藉你吗?自慰是不是想着靖哥哥的大肉棒。」
黄蓉只感到内心一阵绞痛,为了失身於彭长老而悔疚不已,哀求道:「不…求求
你…别提靖哥哥…是我失节…对不起他…求求你…在我俩一起时别提起他…好不
好?」说到後来,已是声泪俱下,娇颜沾上点点泪珠,端的是我见犹怜。
彭长老摆出一副慈爱的面孔,柔声道:「蓉儿小乖乖,听話告诉彭长老,是
不是郭靖满足不了你?有没有想着郭靖来自慰?乖乖的答了就再也不提这个人。」
此时,黄蓉胸口的衣服已被解开,耸挺、雪白、软绵的玉女峰在衣帛之间漏出,
如像暗室中的两团圆月,光亮诱人。彭长老一手就掌握了左半边的酥胸,只觉满
手皆软,形状随动作而千变万化,当他用力一握时,部份雪白的玉肌竟然从指缝
间挤出,柔软度相当惊人。敏感的乳房被肆意玩弄,触动黄蓉的渴求。她知道不
老实回答,彭长老绝不会让她如愿,心中轻轻的对郭靖道歉,横了心,腻声说:
「除了彭长老之外,没有男人能满足…满足淫荡的…蓉儿…呜…即使靖…郭靖也
不行,我要平息慾火,只能想着彭长老来自慰…」
但这样的回答却未能让彭长老满意。「不成、不成。可能太久没说了,蓉儿
怎麼说得如此断续。听話,看着彭长老的眼睛再说一次…「看着我的眼睛…深深
的看着…你要记着永远都是彭长老最亲最爱的好蓉儿…乖乖的重覆一次长老告诉
你的指示…」黄蓉在彭长老淫无比的异术控制下,心醉神迷,如梦似醒,玉唇轻
吐出那些深埋在脑海意识深处,不会磨灭的指示:「除了彭长老之外,没有男人
能满足淫荡的蓉儿,即使郭靖也不行,我要平息慾火,只能想着彭长老来自慰…
我会想像我的手指是长老的手指,他在玩弄我的身体,玩弄着我的心灵,淫荡的
蓉儿将会在他的挑逗下,全心全意的奉献…噢!」
最後的一声呼喊,却非出於彭长老的指示,而是胖子大力扯开她的衣裙,下
身一凉时的娇呼声。然後,一根与彭长老年龄绝不相称,粗大坚实如铁的肉棒就
插入了黄蓉的花穴之中,与绝色美妇连结在一起。
彭长老坐马沉腰,双手托着黄蓉两瓣雪臀,肥腰有节奏的用力,一下一下的
都撞在那最幼嫩、最不堪接触的最深处,让黄蓉尝尽欲仙欲死的滋味。这时的彭
长老岂还有半分中年胖汉的模样?虽然仍然圆胖如昔,但神态兇猛,举动有劲,
腰力尤其雄猛过人,就算像头猪,也是头威风十足的山林野猪,更是雄野猪王,
天生的征服者。而被征服的,自然是武林中人綺梦的对像,暗恋者不知凡几的黄
大帮主。
久违了的快感如怒潮般狂湧而至,将理智、道德、责任洗擦得一干二净,剩
下的就只有最纯粹的情慾. 黄蓉一度以为可摆脱这个邪恶男人的控制,但久别重
逢的欢愉令她明白,自己是心甘情愿的给他姦淫。她甚至愿意一直被他淫慾,直
至天荒地老为止。明艳聪慧、天下景仰,但被调较成非常淫荡的美女帮主;年高
肥胖,天下不齿,但淫技超凡的长老,矛盾的组合但二人都乐在其中。在高潮来
临的一剎那间他俩灵慾一志,忘却了谁主谁奴,就只是知道欢乐就存在於一棒一
穴之间,直到那一剎那的爆发,分散、零碎,然後重组,重组之後,他俩的身上
都拥有对方的部份精华,这才是真正的交欢,真正的结合。
黄蓉娇小莹白的身体伏於彭长老的肚皮上,娇嫞地闭上眼睛,聆听着彭长老
悠长的呼吸,感到极度的软弱无力。也就唯有这个男人,才可以让她在一次交欢
过後就完全失去力量;也唯有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才会变成一个贪欢的弱女子,
没有责任、家国、丈夫、子女;也不讲求武功或诡计,就只有无限的淫乐。她知
道是放纵、是不该,但又不能自控,歉然之餘,又生出堕落的轻鬆感。或许,这
正是她臣服於彭长老的原因,不是因为慑心术,而是因为她毕竟是个渴求被爱的
女子。
黄蓉感受到久未出现的虚弱,不单是因为交合的体力付出过鉅,也是因为彭
长老是一流的採补高手,在合体期间不断吸摄她的元阴,这也是他已过中年,床
上仍然威猛的主因。黄蓉一直知道此事,但却毫不介意,方才更刻意的配合,好
让这个男人得到更多的好处。不知是否分离太久,黄蓉感到彭长老这次回来後,
与以往有所分别,不是老了弱了,而是床上的雄风更盛,轻易就让她获得了极大
的满足,而且身上多出了一种不知名的威摄感觉,一种异常的魅力,令她一见面
就情难自己。更奇怪的是,在黄蓉最虚弱昏昏欲睡的时候,彭长老竟然伸出一手,
在她背上轻按,却不是为了挑逗,而是输入一股和暖的真气,助她回复力气。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要知彭长老生性好淫又自私,这是修淫术必备的条件,
能让他秏废阳气相助,实在教黄蓉殷喜激动。她喜极抬头,迎接她的又再是一双
夺人心魄的目光。
「睡吧!睡吧!蓉儿你倦了、累了,要好好睡一觉,醒来之後继续做我听話
服从的小淫奴。」温柔如夫如父的嚀叮、迷惑人心的目光,加上洗心催眠的真气,
把黄蓉带入了最甜密的美梦之中。在梦中,她随着彭长老的指示,慢慢的回到过
去,忆起当初二人的綺丽相遇。
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那年,黄蓉与郭靖成婚不久,郭靖就开始协助守卫襄阳。一城之安危关係天
下运数,郭、黄二人丝毫不敢鬆懈。适值黄药师寿辰将至,小夫妇每年都会回桃
花岛与他老人家贺寿,顺道休息一番,但那年边防吃紧,郭靖无法分身,唯有由
黄蓉一人回岛。郭靖自然难捨娇妻,但又知她足智多谋,兼修九阴、东邪、北丐
三派武功多年,已属武林中一流好手,等闲之辈难动她分毫,加上丐帮群豪遍佈
天下照应,郭靖也就任由她离去,自己则专心退敌。当时黄蓉年正值少艾,但多
年来得丈夫、父亲及师父保护,仍然保持着天真爱玩的性格,一出襄阳,就有如
脱困飞鸟,笑傲山林,乐不思归。她看离父亲寿辰仍有一段时间,於是特别绕路
回家,沿路或行侠仗义,或捣蛋遊戏好不逍遥。
这天来到一小城,忽闻近月出现一神奇巫医,能治百病,被週遭城镇的人奉
若天神,一时好奇,也就前往巫医的居处探望。但这一看,立即让她怒从心头起,
这巫医肥头大耳,左目戴着眼罩,挂着一副慈祥笑脸为一少女治病,正是彭长老
那混蛋。若数黄蓉最痛恨之人中,欧阳剋死、西毒疯癲、杨康已歿,唯有这彭长
老仍活得好好的。这人多次行恶,黄蓉夫妇也一而再的放其一条生路,想不到会
在这荒僻小城重遇。黄蓉深明此人生性邪恶,假扮巫医的背後必有阴谋,於是藏
身暗处观察,準备揭发其恶行。她今次下定决心,如彭长老再度为恶,必定不再
心软,为丐帮去此败类。
当夜,她再探彭长老居住的药芦,那裡离群而居,最近的民房也在数十丈之
外,故然可说是环境清幽,但亦是秘藏祸心的最佳场所。她这时的轻功已能做到
落地无声,武功低微的彭长老根本不知剋星已来到窗前,窥探着他的一举一动。
於是,他毫无戒心地放下平日温厚善人的模样,垂着一脸的淫笑,来到一个房间
之中。他点起一支红烛,照亮小房间,裡面原来正坐着一农家少女,正是日间被
彭长老留下治病的女子。少女眉清目秀倒也漂亮,但神色呆滞,对涎着脸走进来
的胖子,视而不见。
「美人儿啊!美人儿!本神医来看你了。你知道你患的是什麼病吗?是寂寞,
待会儿神医为你破身,让你踏尽人间极乐,你就会不药而癒. 代价是以你的处女
精元为交换,你说好不好?」彭长老搓着手,淫笑着问。少女身中慑心邪术,神
智被控制,无论彭长老说什麼,也只有点头的份儿,没有一丝反抗的餘地。
「你不说話,我就当答应了。」正想把少女推倒,彭长老却听到一把动听如
仙,但冰冷刺骨的声音在背後响起。
「但本帮主并不同意。」一听到这动听但冰冷的声音,彭长老就魂飞魄散,
知道是杀星来了,吓至混身发抖,也不奈的黄蓉,听到他的声音不但喜形於色,身体更起了反应,小洞
儿轻轻的收紧,彷彿单是彭长老的声音已令她得到快感。「怎麼会敏感成这个样
子的…」突如其来的快意让本想起身相迎的黄蓉再次跌回椅上,虽然早就已向这
个肥胖中年投降,但到这一刻她才知道身体对这男人的言行竟然如此敏感。
思潮起伏间,彭长老已经来到美少妇的身旁,粗大的手搂着纤腰把她抱起,
先是在她腮旁亲了一口,然後两指轻轻的挑起一撮白菜放到口中,吃得津津有味,
也是嘖嘖有声,恶形恶相。但看在黄蓉眼中,却觉得他粗豪直接,又懂得欣赏自
己的手艺…
「来!蓉儿也吃。」彭长老没有只顾自己,把菜也送到黄蓉的口中。换了平
日,一向爱洁的黄蓉可不会接受这样的吃相,但既是彭长老出手,她就乖乖的吃
了。菜进口中,彭长老还促狭的在她舌尖轻弹,惹来娇躯轻震,媚眼一横。那半
嗔带娇的美态,端的是百看不厌,让彭长老腹中升起一团慾火,几乎就连食也不
顾了。
黄蓉可不想空着肚来交欢,略略挣开其熊抱,以木筷挟起菜餚,送到彭长老
咀边。「让蓉儿餵你。」
天下第一美女服待吃饭,还是半裸,饭後更是任君採摘,这可是皇候将相也
得不到的享受,彭长老受用之极,眉开眼笑,顿时暂忘色慾,先饱口福。
「蓉儿也要吃。」二人你餵我,我灌你的,像极了一对夫妻,一时间吃了个
风捲殘雲,碗底朝天。吃饱後,黄蓉还乖巧地为彭长老抹去了嘴角的油渍,那服
从的模样,与其说是小妻子,不如说是买回来的女奴,只是这女奴的眼神极是驯
服到极点。整餐饭下来,黄蓉都是依偎於彭长老雄厚的胸前,这是更是整个人贴
了上去。简单裁剪的围裙根本挡不住那双四处弹跳的「白玉免」,早已「突围而
出」,在彭长老眼前、胸膛上不住跌荡摇晃。
在彭长老日夜灌溉,加上简单生活的休养生息,黄蓉之美更是昇华到无以复
加的境界,双峰更加挺茁耸立,也更浑圆弹手,更诱人的是雪肌泛光,润泽细緻
之极,彷彿随时可渗入油水,光亮亮的,未摸上手也可感到那份不溜手的顺滑。
彭长老知道这是「春水藏」被破的功劳,这种「内媚」之姿一旦被引发,非但肉
体会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渴求雄性的滋润,而且媚态会由内转外,全身散发致命
的诱惑。
美人在怀,气息微闻,柳下惠也心动,何况是好色的彭长老?肉棒早已蓄势
待发,正想剑及履及之时,黄蓉更纤手轻按着那最火热、粗大之处,红着脸道:
「且慢…蓉儿想知道,那些给你害了的村民怎麼啦?」
原来彭长老为得到村民的信任,於水源之中下毒放病,再以神医之姿救人,
伺机淫人妻女练功。黄蓉得知此事,求得他答应为村民解毒,并解开村中女子所
中的慑心术,抹去被淫慾的记忆。彭长老五天以来每天忙碌,就是为了此事,解
毒不难,一帖药服下即口,反而是那些中术的女子较为棘手,好在彭长老功力大
进,「迷情之瞳」大成,又从黄蓉身上榨取了「移魂大法」的口诀。
「移魂大法」本为坚定修练者心志,防心魔侵害的无上秘法,无控制人心的
效用,黄蓉之前也是仅以此作反击之用。但落到迷心高手彭长老的手上,「移魂
大法」立即令他的精神更为坚定厚实,助「慑心」、「迷情」二法发挥出更大的
威力。如果说此两法是彭长老手上最利的长箭,那练就了「移魂大法」之後,就
好像换上了一张更强的弓一样,让他控心迷神时更得心应手,即便是清醒的黄蓉
再遇上了他,在精神层面上也要给比下去。
「帮主放心,你吩咐的事,本长老莫敢不从,所有村民都已经康复,至於那
些女子们…嘿!除了一个,可都已经脱离了本长老的控制了。」彭长老又是邪笑
着道。
听闻仍有人未脱魔爪,黄蓉心中一急。「为什麼?你可以答应过我…」
彭长老把食指放到黄蓉唇边,轻笑道:「那个女子我可捨不得放,因为乃是
本长老最尊敬也最爱的黄帮主,天下最美最听話的黄蓉、小蓉儿,也是本长老最
佳的床伴…」
黄蓉听到一半已知其意,心中暗忖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总好像智力降低,失
了方寸,娇嗔的在彭长老宽厚的胸部上一阵乱捶,装作娇叱:「谁是你的床伴?」
这动作令本已摇曳生姿的一双雪乳,更是天花乱坠,看得彭长老慾火高涨。
彭长老抓着黄蓉的皓腕,淫笑着问:「不是床伴是什麼?」黄蓉特意别过头
去,不看他得意的笑容,装作没好气的回答:「你说什麼就是什麼…」「呵呵呵!」
彭长一边满意地大笑,一边收紧双臂,让二人之间几乎没有半丝空隙,一双沉实
的乳房压在身上,才凑前在黄蓉的耳边,慢慢的地道:「我说蓉儿是我最听話的
女奴,最淫荡的性奴隶…」边说,边用舌尖灵活地捲起黄蓉的耳珠,轻咬起来,
一对热暖的大手则开始抚上那早已渗着火热的姣好胴体。
换了往昔,即使在恋姦情热之时,黄蓉一听这「奴」字就反应极大,非迫得
彭长老收回不可。但体内的慾火旺盛,几乎耳珠一被碰到,就身心俱软,连話也
说不出来,到那双「魔手」抚摸至身上,就更是情难自己,混身透红,娇吟连连。
「看你浪成这个样子?真的是名副其实其实的小淫奴,我给你一个新名字,
就叫作「蓉奴」,好不好?」黄蓉当然想拒绝,但红唇才张已被彭长老的大嘴巴
封起来,口舌给肆意的蹂躪了一番。「不反对的話,以後就这样叫你了。」彭长
老说話时当然要鬆开黄蓉的檀口,她好不容易有开口机会,但下一刻一根粗热到
极点的男根已经插到她两腿之间,空虚的身体瞬间被填满,畅快满足到极点,那
还能理会小小的称呼。
「蓉奴、蓉奴,我的小蓉奴…」每说「蓉奴」两个字,彭长老就腰腿运劲,
大力的向上顶,激烈的快感让黄蓉每次的开口抗议都变成了「啊、啊」的呻吟,
就好像和应着彭长老的称呼一样。黄蓉对这两字极感讨厌,但内心的反感却敌不
过肉体的快感,反而增加了堕落的放纵感觉。彭长老每下下流的称呼,放浪的叫
声,都在提醒着自己是何等放浪形骇、不顾廉耻,也迫着她放弃思想的去享受男
人的每次侵袭。「我很浪、很淫…真的是小淫女,彭长老的淫荡女奴。」思维中
的污垢一再扩散,无从抗拒的绝色美少妇放纵的让这思想在心灵内扎根,然後再
一次崩溃於爆发的高潮中。绝顶的高潮过後,是浓浊的喘息声。
彭长老在享受过餘韵之後,正想把黄蓉抱到床上再大战三百回合,却发觉大
美女正伏在他胸前抽泣着,香肩不绝的起伏,状极伤心。「乖乖小蓉儿,为什麼
哭?」彭长老急忙安慰,但黄蓉却是哭得更伤心。
「都是你…你这坏蛋!害了蓉儿的清白…还要用那种字眼损人…」
俏黄蓉哭得梨花带雨,但彭长老心中只有啼笑皆非的感觉,他心想:「干也
给本长老幹了这麼多回,还计较那一字半句?女人…嘿…」想是这麼想,但这样
哭哭啼啼下去,可是这样下去却严重破坏气氛,总需要让美人儿止住哭声。换了
郭靖可能手忙脚乱,彭长老应付女人可熟手得多,也不多废話,低头就啜着饱满
的红唇狂吻,同时上下其手,无所不至的抚弄黄蓉身上的敏感点。黄蓉起初还有
抽泣,但在彭长老高超的舌技及挑情手法下,很快就再次被挑起慾火,给抱到床
上再战。
这次胖子识趣得多,没有再以言语挑引,却以那厚厚的嘴巴,吻遍了黄蓉全
身,由饱满的足尖,到脚指之间的缝隙,以至小巧可爱的脐孔,还有从来没有给
人碰过的小菊穴,都沾满了彭长老的口水,更别提那双完美的乳房及紧窄的蜜穴
了!彭长老几乎把这两个地方舔透,灵活的舌尖不绝的遊走,让黄蓉饱尝手指及
肉棒以外的奇妙感受,甚至在吸吮下阴关失手,春水喷了彭长老一面,到被肉棒
插入时,她已几陷入疯狂之境,那还记得被称为什麼. 接连的高潮及体力付出,
让彭、黄二人都必须休息。只是黄蓉仍把头深埋,像是无面目见人一样。彭长老
轻轻摇头,有点不耐但还是好言相问。「宝贝,仍是不开心吗?」
「你…你说蓉儿是否真的如你所言,非常淫荡…否则怎会…怎会…」黄蓉怯
怯的问。
彭长老正是胡混过去,忽地心念一动,反问道:「蓉儿你怎样想?」
黄蓉银牙轻咬,坦然说出想法。「蓉儿是有夫之妇,却和你这样…虽说是中
了你的邪术,但那感觉…咦…却是实实在在…」说到「感觉」二字,羞人的记忆
又勾起体内的丝丝慾火,加上说的又是这样难於启齿的話,让一向大胆的黄蓉也
羞得垂头低目。
「呵呵!我明白了,蓉儿是奇怪为什麼已有深爱的丈夫,还会被别的男人幹
得死去活来,只想一次又一次的寻觅那快乐吗?」黄蓉「啐」的一声似是怪彭长
老说得如此直白,但没有否认,面上的红潮更伸延至颈上,甚至胸前的白肉。彭
长老不让她再羞涩下去,轻轻的勾指托起她的俏面,黄蓉深恐他又再施术,但一
想到他紫黑双瞳,芳心迷乱,最後只是微一挣扎,任由四目交投,看到却的是无
比认真、清澈的一双眼睛。
「答案很简单,那是因为蓉儿是个女人,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女人。」黄
蓉眼中茫然之色更甚了,不明白彭长老所指的是什麼. 「任你志比天高,武功盖
世,只要是女人,就希望有个男人可以倚靠,白天谈谈笑笑,晚上呢?嘻嘻!行
那夫妻人伦的大事。正所谓食色性也,这是天性。即便权倾天下,能自立为女帝
如武则天也一样。」
「但…我已经有个可靠的丈夫了。」
「是啊!郭靖是天下间最可靠的丈夫。」禁忌的名字一出眼,黄蓉内心就升
起浓浓的罪疚,但旋即被彭长老接下来的说話掩盖。「但郭靖真的只属於你一人
吗?」
「你别乱说,靖哥哥可是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的。」说到郭靖身上,黄蓉绝不
会退让半步。
「我不是质疑他对你的爱…只是,郭大侠是天下人的大侠,还是蓉儿你一个
人的丈夫?」
「这…」黄蓉无言而对。彭长老的说話可是说到她的心坎裡,郭靖的确不是
属於任何一个人的,他是「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属於每个需要保护的人…这
不是她当初选择他的原因吗?
「是啊!郭靖是个大侠,所以当他的好妻子,就要饱受战争之苦,就要时常
独守空幃,就要忍受空虚和寂寞…」
「没有!靖哥哥他…」
「那你答我一个问题,为何你会一个人孤身上路,落至给我擒着的下场?」
黄蓉试图迴避彭长老的目光及质问,但旋即被两团升起的紫气吸吮着。「我再问
你一个问题,在深闰寂寞午夜梦迴的时候,你可曾有一剎那的想过…如果嫁的不
是郭靖,黄蓉又会怎样呢?」
「如果我当年没有…」黄蓉情不自禁的随着彭长老的指示去想。郭靖是她最
深爱的男人,也是个百份百的好丈夫。然而,这个丈夫却不是属於黄蓉一人的,
因为他是郭大侠,为国为民的大英雄。黄蓉自然为嫁得这样的英雄人物而骄傲,
但夜深人静,偶尔因战事而独守空房时,他内心深处间,也偶有怨懟,只想两个
人在桃花岛静静的过一段安稳的日子,而不是为了什麼国家大业,风尘仆仆,冒
生命之危。这些自私的想法,不止一次在黄蓉心中冒起,但理智让她压下,别去
细想,却在彭长老的诱惑下浮上心湖。
「是啊!如果你不嫁郭靖,又会怎样呢?」彭长老紫瞳再射进黄蓉的瞳孔深
处,说話也像锤子般敲在她心坎中。
「不嫁郭靖,可以嫁谁?」黄蓉问自己。第一个在她心头掠过的身影,自然
是风流不羈,却对她一往情深的欧阳克。欧阳克虽是坏人,但对黄蓉真的是一往
情深,甚至不计殘废之恨。如果嫁了她,现在黄蓉应在白驼山当少夫人,不用流
连襄阳。「如果嫁的是欧阳克,真的可能会快活逍遥得多…唉!」黄蓉从心底升
起一丝叹息。第二个出现在她眼前的幻影,却赫然是英俊瀟洒,自私邪恶的杨康。
「不,我怎能嫁给这样的坏蛋…呸!」但她心头又隐隐觉得,撇除立场不说,英
俊多金的杨康不失为丈夫的选择。但她旋又想起,这两个男人或多或少也是因她
而死伤,心中茫然更甚。
恍惚迷濛间,彭长老的双眼闪过一道黑气,慑得黄蓉身心俱震,一个更不可
思议的答案出现。「彭长老…这人…我…」黄蓉芳心大乱,竟然想不出如何去评
价这个淫邪无比的人。她想起初次见面时如何被邪术所迷,然後是今天的种种,
由心灵的鬥争到被控制,再到交合征服,过程中的快慰满足感觉,在彭长老不绝
的暗示下,被无限放大。
彭长老自然清楚她心中的动摇,邪眼功力提升至极致,充满威严的继续诱导。
「辛苦了这麼多年,蓉儿你一定很累、很累了…你只是个女人,简单的女人,想
找个广阔的胸膛倚靠,什麼也不用去想…什麼也不用烦扰…」
「是的…我真的很累…我只要快快乐乐的和我所爱的男人於桃花岛生活,不
再去想什麼家国大事…」黄蓉喃喃的说。
在她的视角以外,彭长老正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是啊!很累了…什麼也
别去想…就和你能带给你最大快乐的男人一起,过些平静的生活罢!」
「平静的生活…很好…」
「能带给你最大的肉体快乐、能让你什麼也不用想的,才是你最爱的人…他
正在你面前,那是谁啊?」黄蓉迷濛地看着眼前的胖子,心灵已经完全被这个人
的身影所佔据。这时的彭长老非但慑心、迷情两法并用,就连新学乍练的「移魂
大法」也用上了,王道武学甚至转化了他的气质,由原来的淫邪狡猾,变成不容
抗拒的权威,整个人散发出震撼的光华,填满了黄蓉的芳心。黄蓉心中湧起强烈
的情感,正想脱口回答,但郭靖那朴实的面孔却突然从她心湖浮起。他的形象是
如此实在,如此的强烈震撼,就好像一招「亢龙有悔」的直推而出,轰散她的一
切疑惑。「我最爱的始终是靖哥哥,无论再累再辛苦,我也爱他…」
黄蓉的答案完全出乎彭长老的意料!他实在想不到,在多番心灵控制之下,
仍不能动摇黄蓉对郭靖的爱。但他何等机灵,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对应之法。「
蓉儿真是个乖女孩,从一而终,拣定了丈夫就不会移情别恋。」彭长老顺着黄蓉
的話说下去。「你内心最爱的始终是郭靖,无论谁都不能取代他的位置,任何事
都不能影响你的夫妻感情。」
「我最爱的是郭靖。」找到答案的黄蓉鬆一口气,神情也轻鬆了。
「但是…当郭大侠的妻子实在太累太劳心,你一定要找个宣泄的方法,否则
就会影响你的夫妻感情。」
「我不能让任何事影响我和靖哥哥的夫妻感情!不能!」黄蓉对此的意志倒
是相当坚定。
「你很需要找一个避风港,找一个可以慰藉你疲累的男人,一个在肉体上完
全满足你、征服你的男人…」黄蓉对此仍有点抗拒,彭长老唯有再加引导。「你
是个成熟的女人,身体有着强烈的需要,满足了身体、满足了心灵,才可以回去
当郭大侠的好妻子。」似是而非的意念,但在心灵被控制的黄蓉而言已经足够,
只要继续让她好好的爱着丈夫,其餘的一切她都不太介意。「你的心永远都是属
於丈夫的,永远都只爱郭靖一人。但你的身体已经爱上了另一个完全满足你的男
人。」
「把心灵交给丈夫,把身体交给征服你的男人。」
「心灵的爱属於丈夫,身体的最爱属於给予你最高潮的男人。」
「来,乖乖的告诉我,让你身体最快乐、最满足的是哪个?」
「是彭长老…」黄蓉低语。
「你的身体爱着谁?」
「咦…彭长老!」黄蓉感到内心深处飘飘荡荡的某处,终於找到个落实的地
方。
「乖蓉儿、好蓉儿…不错,你的身体爱着彭长老。你的眼睛最爱看彭长老的
眼睛、乳房最爱给彭长老爱抚、阴户最想给彭长老抽插……但这不影响你对丈夫
的爱,你越爱丈夫,身体就越爱彭长老,越享受给彭长老控制,越享受和彭长老
交欢…」黄蓉顺从地点头,让彭长老再现邪笑。「现在,就将你美丽的身体,彻
底开放给彭长老吧!」
在那淫邪的指示中,黄蓉再次主动贴上胖男人的身体,像个淫荡到极点的妓
女般,疯狂求欢。
彭、黄二人渡过了整整疯狂的七天,才依依不捨的分手。原本彭长老是不让
到口的美肉这样离开,但一想到万一黄蓉失踪,天下无数的乞丐找起帮主来,二
人根本处可逃,更何况这少妇虽美,身边可是有三大高手相护,比较起来还是小
命要紧。因此,彭长老再次用邪术加深了对黄蓉的控制,约好再会的时间、地点
及暗号後,就放她离去。
从此,天下第一美女帮主就完全沦为了彭胖子的禁臠,一听到他以约好的暗
号相召,就飞奔私会,抵死缠绵一番。好在胖子四处雲遊,一年也只有两、三个
月会会找黄蓉求欢,否则她如何分身得下?这段姦情维持了十多年,就只有两次
彭长老离开超过三个月,一是黄蓉怀上郭芙之时。那可是黄蓉一生中最提心吊胆
的日子,虽然她计过日子,肚中小生命应是丈夫郭靖的,但还是底气不足,又怕
和彭长老交欢时会危害腹中肉。好在,彭长老对她不是没感情,知道她怀孕後也
远去,待婴儿出生後再来,但中间还是偶尔稍信报平安。黄蓉身体一回复,就急
不及待的赶会姦夫,以休息为名陪了彭长老近三个月,几乎乐不思蜀。
幸好,郭芙成长後,根相与彭长老几乎完全不像,才让黄蓉放下心头大石。
第二次就是最近了,彭长老一别大半年,沓无音讯日久,黄蓉甚至一度以为他已
经死去,多次偷偷垂泪,但又为从此可一心一意向着丈夫而鬆一口气。想不到就
在她快心死之时,这命中剋星又再出现,而且好像变得更强大,更有魅力。黄蓉
有种感觉,彭长老这次踪,必有奇遇,而且回来定有所图。
这不是基於知智慧的推理,而是女性天生的直觉,还有身体的真实感觉。要
知,她身负「春水藏」的旷世奇穴,肉洞较常人紧窄得太多,要让她到达最高潮
绝非易事。在黄蓉有意隐瞒之下,不知情的郭靖就从来没有让妻子如此快活过,
即便是驾轻就熟的彭长老,也要连施绝技,才能闯入那「穴中之穴」。然而,随
着他年纪渐大,体力开始有所不继,近两年二人交欢,彭长老已有点力不从心,
却是靠过人的技巧,还有邪异的迷心术,始终牢牢地控制着黄蓉的身心。但这次
重遇,彭长老却赫然展露出更以往更强的雄风,几乎是不废吹灰之力,就让黄蓉
尝到的欲仙欲死的滋味,唤醒了那早已被臣服的心。
因此,黄蓉小寐醒来,立即追问彭长老到塞外所为何事,却见这可恶的男人
笑而不语,只是征征的看着她。
「我的小蓉儿真美,如果你是完完全全属於我就好了。」黄蓉避开他的灼灼
眼神,也是有意迴避这話题,再度追问。
「你说,如果我有办法,让你心裡只有本长老一个,是不是很好呢?」黄蓉
听得心惊胆跳,既是担忧又有点兴奋。与彭长老远走高飞这想法不止一次在她脑
海中出现,但无论是感情上、礼教上,还是道义上都不容她这样做。
「你远走塞外,就是为了找寻…咦…让我永远留在你身边的方法?」黄蓉试
探着问。
「是。」这答案让黄蓉一阵心跳、心甜,但甜蜜的感觉旋即被接下的一句話
衝散。
「正确地说,是让任何女性都无法离开我的方法。」彭长老拉着黄蓉想捶下
来的手,笑道:「好好好,我认真的告诉你。」然後稍为正容说下去。「我听闻
域一有一异物,神异无比,本有剧毒,但如果与一特殊功法混合使用,可让男女
之间产生妙不可言的作用。我一直找寻此物及那功法,不断在西方乱钻,最远曾
去到天竺一带…」彭长老边说边往外望,似是对该「异物」极为神往。
「究竟那东西有何神奇作用?」黄蓉难抵好奇的问。彭长老却只是笑而不语。
「那你找到了没有?」
「功法我找到,也练成了。方纔我我神勇你也尝试过,正是这功法的效果之
一,以後蓉儿就可以日夜享受到鱼水的极乐,呵呵呵!」黄蓉自是一阵不依,彭
长老又是连吻带摸,把美熟妇再度弄得身心俱软。
「可惜的是,那异物原来早就因为为祸过烈,在西域绝了种…唉!」最後的
一声慨叹,尽显彭长老的无奈。
「你到底想找的是什麼?」黄蓉勉力在他的大手下保持清醒的,一心问个明
白。
「你见多识广,饱读经书,可有听过「情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