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难过。刚才强撑着,人家一走,她便撑不住了。
  我赶忙过去,扶住她,一手替她拿了刀,扶她进屋。她眼睛直直的,嘴里念叨着:“我真的是那么没用的女人吗?我真的要去拜师学功夫吗?”
  我听了不禁好笑,心说,你要学功夫,我教你好了。凭我的本事,最短的时间内,就能把你训练成荡妇。学费就免了,不过,你得跟我实战才行。纸上谈兵那是不顶用的。
  我望着她的美丽的脸蛋,默默地开始编织美梦。

  (九) 救人
  我出了城,踏上回家之路。想到与家人团聚,想到昨晚的事,我心里美滋滋的。走了不久,我又听到哗哗的水声。这是我熟悉的“仙女瀑”,前几天那件倒楣事,像图片一样又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天,我在城里骑马出来。马是哪儿来的呢?当然不像我昨天在人前说的那样,是用钱买来的。这马是我凭本事弄来的。在那天的前一个晚上,我进入一家大富翁的府上,盗走了他家刚买回来的马。因为事前准备充分,因此,盗马非常顺利。当我骑在那马的身上时,多提多高兴了。
  那家富翁叫做丁万两,是城里有名的富翁,同时也是着名的铁公鸡。据说,这个老家伙自己穿衣吃饭都跟普通百姓无异。连她续弦的老婆,都很难从他手里抠出钱来。但他最疼自己的女儿了,什么好东西都留给女儿,女儿要什么给什么,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法给摘下来的。也难怪他疼自己的女儿。他辛苦了一辈子,一把年纪了,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别人劝他多取几个老婆,他说啥不肯。怕女儿受气。
  就在去年,在亲朋好友的帮忙下,他总算娶了一个。二人年纪相差很大,新娘子能当他的女儿。他很疼新娘,但怎么疼,也不如对自己的女儿好。
  他的女儿脾气不大好,老给他惹祸。她的惹祸是出了名的。同时,她的美貌也是出了名的。不必担心她嫁不出去,事实上,在那个城里,不知有多少男人当她是梦中情人。但他们都没有什么希望。这位大小姐自小跟她的一位远房表哥订婚了。她那表哥没有亲人,是在丁家长大的。二人青梅竹马,感情不错,别人想插一脚也是不可能的。
  那晚,我进入丁府,很想瞧瞧丁大小姐是什么样子,看能不能比得上我的老婆们。可惜的是,那晚,丁大小姐不在家。听说,是出门玩去了。见不到丁大小姐,我的心里倒真的很遗憾。昨天,我跟虎霞打架时,那个死丫头说那马是她家的,是他老爸买给她的。难道她真的是丁大小姐吗?看那相貌,看那气势,看那个脾气,倒真有几分像呢。她要真是丁大小姐的话,这个马还真没法子要了。马是人家的,自己从人家要马,有点理亏。可不要吧,自己实在太没面子。本来,那马在我手里好好的,都怪我,那天不该洗澡,结果马又丢了。
  那天,我出了城。那心情,就像当初结婚一样。当经过“梅雨瀑”时,一时高兴,便想洗个澡。虽然咱不是董永,不能跟仙女约会,但咱在这里洗个澡总行吧?仙女在这里洗过,咱也在这儿洗,还真有点共浴的意思。想到这里,我当时就很邪气地笑了。
  我把马拴在跟前的一棵大树上。特意挑了站在水里能看见的地方。我把衣服放在一块大石头上,光溜溜地下了水。别看太阳升起不高,这水不算太凉。
  我站在水里,一边哼着曲,一边拍着水。看着水中的自己的家伙一摇一摇的,心中大乐道:“怎么,小弟弟,你现在不想老实吗?是不是有干的意思?可惜的是,这里没有女人。要是有个女人就好了。你也不用压抑自己了。
  正这么想着,竟有一个女人到了。严格地说,那是一位少女。不用说,漂亮得能叫人犯罪。这人当然是那个死丫头了。当时,我站在水里正玩得高兴,突然听见一声马嘶,我寻声望过去,正有一位红衣少女在解马的韁绳,我立刻大喝道:“那是我的马,你是谁,你给我放开,不然我不客气了。”
  喊着,我便往岸上跑。那少女本来笑嘻嘻的,见我出水,变了脸色,惊叫道:“小淫贼,小流氓。你别上来。”我这才明白怎么回事。着急之下,我竟然忘了自己光着身子呢。
  我毕竟不是正人君子,我没有往水里退,只是用手捂自己的羞处。我厚着脸皮叫道:“小姑娘,放开我的马,走你的。就当咱们谁也不认识谁。”
  那少女已把韁绳握在手里,看也不看我,高声说道:“这马太漂亮了。借我骑几天,过几天就还你。”说着上马就跑。我叫道:“死丫头,你给我站住,让老子抓住你,非奸了你不可。”
  等我穿好衣服,追出树林,那少女早没影了。气得我顿足捶胸。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马,竟叫人不费吹灰之力给弄去了。我心里窝囊得很,自觉是平生第一大辱。我暗暗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这个死丫头,别让我抓住你,如果抓住你,嘻嘻,没你好果子吃。
  那天,我回家之后,没敢吐露半个字。我可不能让老婆们知道,让她们知道,会有损我在她们心目中的英雄形象。我高忠自然不会那么笨的。
  这次进城,我主要目的便是找小丫头算帐。这次也算有成绩,虽然没达到算帐的目的,总算见到她的面了,又知道她的身份了。自己出来这么久,不回家一趟不放心。等看过老婆后,再进城找她。看她到底是不是丁家大小姐。
  我站在“仙女瀑”的入口处,听着清脆的水声,心情跟来时不大一样了。说真的,那个死丫头挺漂亮的,不比我的大老婆兰兰差。很可惜,不能当老婆。要是她现在站在我面前就好了。可以慢慢交流嘛。这么想着,我笑了。
  正这时,身后传来斥骂声,喊叫声。“小贱货,你给站住,站住,饶你不死。
  不站住,抓住你,扒你皮。“”老妖精,我不站住,你能怎么样?今天说不定谁扒谁皮呢?“
  我回头一瞧,远远的跑来两个女的。一前一后,后边在追前边那个。前边穿红,后边穿白,都拿着刀。都是上乘的轻功,跑得很快。转眼间,便到眼前了。
  红衣女站住,呼呼喘着。
  白衣女也停住身形,叫道:“你拿命来吧。”挥刀就砍。红衣女叫道:“你就不能让我歇歇再打吗?”说着,只好拿刀应战。两人战在一处。
  我站在旁边听着两人的对话,尤其是红衣女的那句,把我给逗笑了。因为离得近,我已经看清两人的长相。这个红的,正是那个死丫头。那个白的,怎么看怎么像昨晚跟虎霞打斗,并跟虎霞谈判的巫雨晴。
  白天看她,更是迷人。身材窈窕,举止风流。面如桃花,风情万种。像是熟透的水蜜桃。相比之下,那个死丫头,只能算青苹果了。此时,这丫头披头散发,脸带灰尘,非常狼狈。她的武功,只能算一般,比起对方差得太远了。对方看来不想杀她,否则,她早就没命了。
  这时,只听“当”的一声,一把刀掉在地上。小丫头刀被震掉。小丫头,身子向后一退。雨晴笑道:“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叫你输得心服口服。”
  小丫头一急,从身上掏出两把飞刀,一扬手,便射向雨晴的胸膛。雨晴说道:“来得好,用刀一碰,二刀便落在地上。雨晴逼近一步,笑道:”这回没咒念了吧?“
  小丫头叫道:“你敢杀我,我爹饶不了你。”雨晴哼了一声,说道:“你爹他活不了三天。你们父女俩很快就会在地下见面。”
  小丫头脸色一变,尖叫道:“你真的要杀我吗?我和你无怨无仇。你别忘了,你可是我的二娘呀。”
  雨晴喝道:“什么二娘不二娘的。别说你不是我生的,就是我生的,到万不得已时,也得掐死。”
  小丫头向后退着,说道:“你可真够毒的。”
  雨晴冷笑道:“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只要你说出和氏璧的下落。我就放了你,以后,咱们还是娘俩。”
  小丫头说:“我说出多少遍了,我根本不知道我家有没有这东西”
  雨晴咬牙切齿地说:“既然这样,我也不跟你多废话了。本来不想杀你,现在留你也没用了。”说罢,举了起刀,要玩真的。
  小丫头早已经发现我了,不时用眼睛的余光扫着我,而我装作没看见。我明白她的意思,想叫我挺身而出,来个英雄救美。可我就是不上路。她要真有需要的话,可以来求我的。
  小丫头见我无动于衷,只好拼命地向我冲来。我皱皱眉,脸上带着苦笑,很不情愿的搂住她的腰。其实我心里都乐开花了。心说,这可是你投怀送抱的,我可没逼你。发生什么事,后果自负。
  雨晴站在我对面,对我虚空地挥着刀,说道:“你是什么人?这里没你的事,赶紧走,免得惹祸上身。反正,你不认识她,用不着淌这趟混水。”
  我不答她的话,却对小丫头说:“是呀,咱们没什么关系,我没理由帮你的。
  再说,咱们还有一段过节没算清呢。有别人替我教训你,我倒乐不得的。“
  说着,我将她往外边推。
  小丫头急了,抱紧我的胳膊不放,嘴里大骂道:“你还是不是人呢?人家落难了,你居然袖手旁观,一点良心都没有。我真是没长眼睛,我怎么会看上你。
  你不说,要保护我一辈子吗?怎么几天就忘了。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恨死了。“
  说着,扑到我怀里,用拳头直捶我,又哭又闹的。
  我一听这话,飘飘然找不着北。这是怎么回事?一时间,我有点傻了。对面的雨晴说:“放开她,不然连你一块杀。”我笑道:“我突然想起来了,她是小弟我的未过门的第四个老婆,大姐,看在小弟的面子上,饶了她这一回吧。”
  雨晴呸地一声,骂道:“你又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面子。”
  我嘻嘻一笑,说道:“小弟不是东西。小弟叫高忠,是江湖上有名的美男子。
  是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当然,武功也是江湖第一流的。在新一代的高手中,无人能与我并肩。“
  雨晴听了,格格直笑,也许她很难见到像我这么厚脸皮的吧。她笑声一止,正色道:“小兄弟,我看你一表人才,犯不上为一个小丫头招来大祸。你喜欢女人的话,我可以送你几个漂亮的。”
  我一听,有点活心了,便笑问:“有姐姐漂亮吗?”
  雨晴得意地回答道:“跟我差不多了。小兄弟,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望着怀中的丫头,她也望着我。她生怕我听雨晴的,恨恨地道:“你要抛弃我的话,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叹气道:“好好的艳福,竟然没福气了。真是命苦。”这时的我,不再多言,让丫头闪过一旁,而我收起嘻皮笑脸,拔出剑,指向雨晴。我知道雨晴功夫不弱,但想胜我,怕不大容易。
  雨晴也不再说什么,提起刀来,一招惊蛇出洞,直指我的胸口。又快又狠,我挥剑封住,她抽刀变招,又拦腰斩来,当我对付这招时,她又向我胯下切来。
  这几招神出鬼没,令人防不胜防,幸亏我反应敏捷,她刀刀落空。
  我与雨晴打在一起,刀光剑影,身影纷飞。打到一百多招吧,我卖个破绽,使她的后背暴露在我的面前。机不可失,我的剑闪电般刺去,雨晴知道这下完了,刀掉在地上,闭目等死。在这生死关头,我突然手软了,想起她的美貌与魅力来。
  我下不了手,当剑尖抵在她后背上,我停手了。
  我还剑入鞘,说句:“我这个人从来不杀女人。你好之为之吧,今后如果再做恶的话,我就不会手软了。”
  雨晴擦擦额上的冷汗,拾起地上的刀,对我甜甜的一笑,说道:“我欠你一条命,我会记住的。”说着,冷冷地看一眼小丫头,说句:“丁水柔,你最好躲远点。那样,你才能活下去。”然后,仓促离去。望着她的美好身影,我不知道,我放过她到底对不对。
  突然我觉得耳朵疼,原来是这个丫头在扯我的耳朵,一转头,她正凶巴巴地盯着我,大声道:“你为什么放过她?怎么不杀了她?你知道刚才她差点要了我的命吗?”
  我大叫道:“死丫头,你给我放手。”声音又大又凶,吓得她赶忙放开。
  我揉揉自己的耳朵,质问道:“有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我放不放她,关你屁事。”
  水柔跺着脚道:“你不知道,她是个坏人。你放过她,得有多少人受害呀。”
  我说:“我根本不认识她,不知道她是好人坏人,万一杀错了人呢?”
  水柔指着自己秀气的鼻子道:“凭我丁大小姐的身份,我会说谎吗。”
  我笑了,说道:“你刚才就在说谎。”
  她不解地看着我。我说:“你说你跟我有婚约,那不是瞎说吗?我刚才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再说,我要娶老婆,也不能娶你这样不讲理的吧。”
  水柔一笑,说道:“刚才那是没办法,不那么说,我能救我吗?现在好了,我没事了,那话当然也作废了。再说了,你想让我嫁给你,你也是做梦。我堂堂一个丁家大小姐,怎么也得嫁个有模有样的吧。像你这样獐头鼠目的家伙,当侯选人都不够格。再说,我有未婚夫了,比你好一千倍。你昨天不是也见到了吗?
  我就算委屈点想嫁你,他都不答应你。刚才的事,谢谢了,就此告辞。“
  我当然不能轻易放她走,说道:“我救了你的命,你说走就走。怎么也得有点表示吧?”
  水柔哼一声,说道:“我不抓你去见官就好不错了。你忘了,你盗了我家的马,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一提这事,我是一肚子气,暴跳如雷道:“你凭什么说是你家的马?我说是我买的。”
  水柔也不示弱,掐腰瞪眼,怒视着我:“那是我爹从青海给我买来的。我快要过生日了,爹爹要把它当生日礼物送我的。我事先不知道。我没有在家,幸亏老天有眼,我游玩回来,经过这里,见到这匹马实在不错,就牵走了。本想骑两天就还你,想不到到了家,才知道这马本来就是我家的。”
  我相信这些话是真的,但在她面前,我怎么也不肯承认自己盗马,坚决反驳她的言辞。水柔叫道:“好了,不用多说了。回家跟我爹爹说,那马送你就是了。
  算是感谢你的大恩,这下总行了吧。“我听了心中大喜,说道:”这马早就该还我。看在马的分上,咱们就算扯平了。不过小丫头,你可别诳我。到时,我真的找你家要马去。“
  水柔冷笑道:“我家那么有钱,还要在乎一匹马吗?”突然叫道:“不行,这马还是不能送你。”
  我大急,问道:“又怎么了?”
  “我答应过表哥,要送给他的,说话不能不算数。再说,满府的人都知道我这马要送未婚夫,我送你了,算怎么回事呀。”说到这里,小丫头脸上有几分羞涩。
  我大叫道:“看来,我的马又没了。”
  水柔望着我,得意地说:“我家的好马还有好几匹呢,到时,你自己去挑好了。不过,现在不行,家里出了事,实在不妙,我得赶紧找人帮忙。”
  我长出一口气,说道:“好,就这么办,过几天,我去你家选马。到时,就两清了。”向她挥挥手,接着赶路。
  水柔突然叫道:“你等一下。”
  我回头问:“还有什么事?该不会让我送你回家吧?那样的话,我会要更多的马。”
  水柔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帮帮我吧,你帮了我的忙,你要多少马都成。我一辈子也不会忘了你”
  一听这话,再看她脸上的娇态,我的心一震,想都不想,一拍腿,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可坑我。”
  我跟着水柔向城里走去。我知道,从此刻起,我已经卷入她家的事件的漩涡。
  能怪谁呢,只怪我生了副侠义心肠。

  (十)夜探
  我跟水柔在城南角的一家偏僻的客店住下。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和水柔坐在屋里,听她讲述她的家事。在帮忙之前,我要求她把家里的事通通的跟我说明白。
  这样的话,我能知道她家的事件属于什么性质。
  水柔说,她妈在生她时难产死了。她爹很伤心,这些年一直自己过的。去年,才娶了这位二娘。二娘年轻,漂亮,水柔想,一定是由于爹爹有钱她才肯嫁吧。
  二娘嫁给过来,还带着一个干弟弟。她和水柔的关系一直很好。近日,水柔的丫环春梨说,发现二娘跟其干弟弟关系不正常。水柔不信,便决定亲自搜集证据。今天早上,水柔乘二娘到前院练功时,便潜入二娘房间里搜索。结果找到一封信,是她弟弟周山虎写来的。他弟弟不在家,水柔他爹去看望一位朋友,周山虎和一个管家,几个家丁跟着去了。一看信的内容,便知道这信是在路上写的。
  显然是飞鸽传书的。
  信里除了交代路上情况,还说了对雨晴的相思之意,回忆床上风光。并说今晚可能到家。还问雨晴和氏璧的事情进展如何?若是没消息的话,干脆打消那个念头,老实的过日子吧。还劝雨晴跟他远走高飞。过快活日子。结尾还问雨晴怎么处置老头子。
  看到这时,二娘突然进屋了,见此情景,勃然大怒,抡刀就砍。水柔急忙摘下墙上的一把刀抵挡。刚开始雨晴想杀她,但想到她可能知道和氏璧的下落,便决定活捉,这样,水柔才有一条活路。
  水柔知道不是对手,得跑就跑。跑出家门,上了大街。为了不引起大家的注意,雨晴一边追一边告诉大家,说她娘俩在比试武功。这样,果然没人太在乎。
  两人出了城,在水柔危急时,被我撞到了。于是,我救了水柔。听了水柔的讲述,我明白雨晴嫁入丁家是为了那块和氏璧。这是个什么东西呢?我问水柔。
  水柔说,是古代传说中的一块宝物。说不但价值连城,上边还刻有盖世武功。
  我又问水柔,你家真有这宝贝吗?你见过没有?
  水柔用审视的目光望着我,说道:“我家有没有,我的确不知道。但我听爹爹说过,和氏璧在他的一个朋友手里,可这位朋友去年死了。一夜之间,全家被杀个精光。那块玉也不见了。不知落到哪里了。”
  我点点头,说道:“你二娘追问你这事,想必认为那宝贝在你家藏着。”
  水柔说:“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平时她对爹爹那么好。原来,是有这个图谋的。”接着叫道:“不好,我爹爹危险。我爹正在回家的路上,跟她干弟弟在一块儿,他会杀了爹爹呀。”说着,一副要哭的样儿。
  我说:“你别急,既然他们没有拿到和氏璧,不管那宝物在没在你家,他们在没有得到宝物之前,不会轻易杀你爹的。”
  我这一说,水柔脸色稍好。水柔凑到我跟前,问道:“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好?”
  我说,首先是救你爹。你爹可能今晚回来,咱们便去把你二娘的阴谋跟他说,让你提防。或者找人,解决掉你二娘这帮人。“小柔说:”我也这么想的。“
  我见这时她老实多了,便取笑说:“丁大小姐,认识你以来,头一回觉得你像个温柔的姑娘。”一听这话,水柔蹦了起来,照我下巴踢来,嘴里说:“我现在就温柔给你看看。”我笑着闪身,抓住她的脚腕,一手抱住她的腰,说道:“是你送上门的,我可没占便宜。”
  水柔挣开我的怀抱,说道:“等这事过去后,我就告诉我表哥,说你怎么吃我豆腐的。看他是怎么教训你。”
  我听了就问:“你提你表哥,我想起一个问题,这个时候,他到哪里去了?
  你家有难,应该他救你,而不是我。“
  水柔脸上露出失望之色,说道:“他去运粮去了。店里没米了。要是他在家,还轮到你来占我便宜吗?”说着,横了我一眼。我说:“好的,等他一回来,我便把你交给他。不过,他可得快点回来。要不然,他就危险了。”
  水柔惊道:“怎么回事?二娘也会杀他吗?”
  我哈哈大笑,说:“你跟我在一起,时间久了,你会主动献身的。那时候,他想娶你,也娶不到处女了。你说,他不是很危险吗?”
  话音一落,水柔又像一头小豹子向我扑来,好男不跟女斗,我立刻往我的房间里跑去。
  吃过晚饭,我俩都换上夜行衣。我跟着水柔,在成群的屋顶上穿梭着。水柔的武功一般,轻功却出奇的好。这使我大为意外。我问她为什么会这样,死丫头不吱声,高傲地扬扬下巴,好像个女皇一样。
  到了她家,转了一圈,确定她爹没有回来。她爹是坐马车去的,马车没见到。
  二人又悄悄来到水柔的闺房,小丫环见到小姐,抱住她直蹦。我急忙提醒两人安静点,别露了马脚。
  春梨告诉小姐,说表少爷林奇已经回家了。小姐听了,满脸笑容。问她表哥现在哪呢?春梨说,好像往后院去了。
  随后,我们来到后院,来到她二娘住的地方,只见院门有人把守。屋门外站着个丫环。水柔悄声说:“这丫环叫春浓,是二娘的心腹。武功不弱。”
  为了保险起见,我让水柔领我到后窗下。这里的几步外就是围墙。且种些树木,很适合偷听偷窥。我和水柔来到窗下,希望能听到些重要消息。一来到窗下,便听见里边的男女调笑的声音。
  女的笑道:“拿开你的狗爪子,我可是你二娘,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男的也笑道:“二娘,装什么正经,咱们睡过又不止一次了,你身上我哪儿没摸过呀。哎呀,毛好像多了。”
  女的笑骂道:“你这小狗,真会放屁,才离开一天,怎么会变多。”
  男的汪汪的学了几声狗叫,又说道:“二娘,想是我太粗心了。我再摸摸看,这回数得仔细些。”
  我听了忙捂住嘴,不捂住嘴非笑出声来不可。转眼看身边的水柔,她气得浑身发抖,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这声音她太熟悉了。正是她一向喜欢的表哥,想不到平时老实厚道的表哥,竟然跟二娘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来。还能说出这么可耻的话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怕她激动之下,会坏事的。便在她耳边低语道:“我看你还是去墙边呆着吧,别一气之下冲进去,咱们的计划可就全完了。她摇摇头,仍然坚持跟我在窗下蹲着。
  这时,屋里又有了新情况。“二娘,让我干一下吧。我好想。”
  “你前天不是才干过吗?怎么这么快又想。”
  “二娘,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就是天天干,我也干不够呀。”
  “不好,说不定一会山虎就会回来了。让他见到,你不想活了。”
  “我会怕他?我跟他都是你的人,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跟他决斗,谁胜了,你都归谁。”
  “放你娘的屁,你当我是什么?是一件玩物吗?”
  “对不起,二娘,我说错话了。让奇儿用行动来向你道歉。”说着,屋里传出轻微的声音,可能是在脱衣服。
  我当然不满意这种耳福。身子直起一些,在窗上捅一洞,向里张望。我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那张床。只见床上,正躺着雨晴。一丝不挂,白白光光的。那对奶子尖尖的,奶头非常诱人。两条玉腿,修长圆润,小腹下,一丛黑毛,十分显眼。身材是一流的,再配上艳丽的脸蛋,妖娆的眼神,便是修行的老僧也会冲动的。
  她表哥林奇脱掉衣服,叫了一声:“二娘,我来了。你的医生来了。你下边痒,我来给你治。”说着,挺着一根细细长长的棒子,向雨晴伏下。雨晴不再装假,一双胳膊抱住他的脖子,娇哼道:“好人,来吧,狠狠的干我。二娘下边正痒得很,快用你的鸡巴给挠挠吧。”
  林奇答应一声,趴在雨晴身上,一下便插了进去。接着,屁股耸动,奋勇前进。嘴中喘着气,大叫道:“我操你,二娘,你的屄真好。插进去,就不想出来。
  啊,天天操才好。“
  雨晴也乱摇着屁股,配合着他的动作。浪叫不止:“好奇儿,操得好。就这么操。这样才像男人。操吧,你操我吧。操你二娘的骚屄。”
  一时间,喘息声,呻吟声,床榻的摇曳声混在一块儿,令我都有点激动起来。
  再看水柔,我以为,她早就躲到远处了。哪知,她和我一样,在窗上一个小洞里,也好奇的瞅呢。可是因为害羞吧,看两眼,便蹲下,一会儿,再起来看。
  见我正瞅她,她不好意思起来,蹲下身,把脸捂起来。
  再看屋里,情况又变了。林奇躺下来,雨晴骑上去。屁股摇晃着,眼神媚媚的,勾人魂魄。两只奶子起起落落的,像在跳舞。林奇一手一个,又揉又拉的,十分快意。
  两人淫声浪语层出不穷,更添了做爱的乐趣。不但二位当事人过瘾,连这我观众听了,都很冲动。
  我再看水柔,她已经背过身,靠墙坐在地上。显然已经受不了这刺激了。我见她酥胸起伏,微微娇喘。心里格登一下子。忍不住蹲下来,向水柔贴去。水柔猝不及防,被我吻住小嘴。我的手大胆的按住她的酥胸搓揉着。啊,水柔的奶子不大,却弹性十足。令我大爽。
  虽然她不肯张嘴,让我快活。但我亲着她的红唇,已经很知足了。她的唇很薄,很香,令我迷恋。我在上边又吸又舔的。水柔毕竟是位少女,很快便清醒过来,在我的嘴上重重咬了一口,一下把我给咬清醒了,我马上想起自己是干什么来了。大脑冷静下来,只好不情愿的放过她。
  我在她耳边小声说:“对不起,大小姐,你太漂亮了。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水柔大怒,在我大腿上狠狠掐一把,我痛得直皱眉,也只好忍着。心里骂道,死丫头,敢掐我,等回去看我怎么强奸你的。
  这时屋里已经风平浪静了。通过小孔,见到两人躺在床上。林奇摸着雨晴的奶子,笑道:“二娘,你身子真美,让我一辈子都看不够。”
  雨晴问道:“我跟水柔那个小丫头,哪个身子更美。”
  林奇说:“我没有看过她的身子,不过,想必还是二娘的美。”
  雨晴笑问:“这是为什么呀?她可是你的未婚妻。”
  林奇说:“她还是个小姑娘,没经过男人的滋润。哪像二娘,天天都有成群的男子,用精水灌溉,这个美呀。这个美,是男人一见了就想操的那种。”
  雨晴冷笑道:“是吗?原来我在你心里只是人尽可夫的婊子呀。”突然出手,照林奇的天灵盖就是一掌。林奇哼没哼一声,便见了阎王。
  这突然的变故,把我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刚才还亲热的缠绵,怎么突然间便要了他的命?这个女人真是蛇蠍心肠呀。视人命如草芥。
  雨晴下边的自言自语,让我明白了林奇的死因。雨晴一脚把死尸踢到地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这辈子最痛恨别人骂我人尽可夫了。谁这样骂我,我就杀谁。”我心说,虎霞还骂了呢,你怎么没有杀她?想必你不是她的对手。
  这时,春浓在外喊道:“夫人,周大爷回来了,正往这里走呢。”雨晴说:“知道了。你进来,把这个死尸搬走。”门外答应一声,春浓进来,单手便把死尸拎走了,如拎一团棉花。我心说,这丫头力气不小呀。
  又听到门响,一个三十左右的青年进来了。雨晴站起来迎上去,笑道:“山虎,你回来了,一路上辛苦了。事情办得怎么样?”
  那青年躲开雨晴的投怀送抱,反问道:“好端端的,你怎么把林奇杀了?他得罪你了吗?”
  雨晴怒道:“他非礼我,一怒之下,我就失手打死了他。”
  青年喝道:“你当我是瞎子,还是聋子?你跟他的事,我早知道了。既然有那种关系,还谈得到非礼吗?你失手打死他,我会信吗?如果你真的跟他面对面的打的话,还说不定谁死呢?”
  雨晴说:“山虎,别为这点小事怪我好吗?你不在家,我一直惦记着你。你还怪人家。”说着,竟有了哭腔。
  那青年心一软,摸摸她的头发,说道:“好了,以后,别再乱杀人了。你杀的人还少吗?”接着又道:“以后别叫我山虎,还是叫我汉杰。”听到这儿,我恍然大悟 ,原来这人便是虎霞的丈夫,也就是自己给送绿帽子戴的那个男人。
  嗯,果然风度不凡。
  雨晴道:“那件事你办得怎么样了?”
  周汉杰道:“我一接到你的传书,就动手了。这老头子让我给押了回来。”
  雨晴问道:“那其余的家人,都杀光了吧?”
  周汉杰道:“他们也没什么罪,没必要死的。我都点了穴,往树林一扔完事。”
  雨晴跺脚叫道:“那样会给咱们招来大麻烦的。你呀,你呀,总是心软。总不能像我一样。”
  周汉杰冷哼道:“我怎么能和你比?你一发怒,便把人家一家杀光。我可做不到。”
  雨晴说:“你别讽刺我了。老头子你关到哪去了?我要审问他,他再不说,就杀掉吧。留着也没用了。”
  周汉杰叫道:“他可是你丈夫,你说杀就杀,你也太狠了点吧?哪天,你会连我一块杀了吧?”
  雨晴笑道:“在我心里,他们这些人,狗都不如。只有你才是我真正的心上人。”说着,搂住周汉杰连亲带摸。周汉杰反应却不太热烈,倒像应付。
  过一会儿,周汉杰说:“等拿到那东西,我想,我们也该分手了。”
  雨晴一听,全身一抖,失声叫道:“你说什么?你要离开我,你可不能那么狠心呢。我可是真爱你的。你走了,我怎么活?”
  周汉杰道:“跟你在一起,多一天,我便多一分罪恶,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我会去发疯的。“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汉杰,你终于想通了,你这样做是对的。快离开这条毒蛇吧。快跟我走吧,我一直找你。”一听这声音,我便知道是谁来了。
  我的心里不禁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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