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像也没有,只是兄弟的希望吧。
二、gfuucel的名字嘛,实际就是兄弟的名字,至于为什么就不多说
了,毕竟H文在国内喜欢的人多,真敢叫好的人少。
三、有朋友问那句是普通老百姓是什么意思,因为兄弟就是普通老百姓,虽
然喜欢车,不过到目前为止看过最好的车也不过是奔驰S600而已,真正的名
车只是在书上看到过,其他一些时尚用品,不要说接触,至多算是个听说而已,
像上万的裤子或是鞋什么的,没有接触过就没有发言权,可能海岸线的各位大大
也不全是大款吧。
四、至于说到作者一事,绝对是真的,我两眼的度数加起来轻松超过千度,
就算是真有偷窥的机会怕是也看不到什么关键的东西。呵呵,没办法,在八六年
就抄《少女的心》,可能算是累的吧。
说实在的,兄弟最希望的事情并不是海岸线如何如何,如果能把外兴安岭和
曾母暗沙收复回来才是最重要的,相对北纬4度的曾母暗沙,钓鱼岛真的是不值
一提,好像越南已经声称对曾母暗沙有主权,天知道离海南岛将近两千海里的曾
母暗沙是不是真的应该归属为距离仅为200海里不到的马来西亚或是其他什么
国家,不过中国强盛了,我还是喜欢,我可不是大国沙文主义哦,最后喊句口号
吧: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人民万岁!
再有就是如果C600大大看到此文的话,希望能尽快发出轨的下一章,兄
弟快急死了,切盼。
话扯远了,还是先看续文吧,如果有不合大家口味的地方,尽可随便修改,
不必征求本人的同意,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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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办公室里,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笑意,我虽然没有看到老板的表情,但
心里还是能想像的出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是惊讶,是恐惧还是些其他
什么的。
看她天天装得像男人婆一下,原来也是个很淫荡的女人,不过换个角度来考
虑,她一个女人管这么大个公司(相对女人来说,女权主义者别挑我毛病),的
确是很费心血,而且也没有人可以倾诉,也可以理解。假如真的有机会的话,熟
女其实也是应该考虑一下的,呵呵。
先不想这些了,刘冲的事情才是最要紧的,我连忙拿出安装盘把驱动装上,
虽然我的本本是比较垃圾,用的只是龙芯IV的CPU,而且只支持到蓝牙6,
不过正常的网络传输应该还是可以的。怪怪,怎么安装不正确,我晕菜,居然忘
了把硬件插上了,连忙又找包装盒,翻了好半天才找到那个接收器。
说是接收器,我个人看来好像也就是个耳塞,看这家伙我对我自己的六千多
大洋是不是真的花到地方了真有些表示怀疑,还好没交钱,不行的话,乘着钥匙
还没送回去,赶紧取回来,万一钱用了还不好使我真赔大发了。
虽然我顶烦小鬼子,不过小鬼子的东西还真不错,我算了一下距离,我公司
离刘冲家大约能有三公里左右,中间多多少少还是有几个高层建筑的,居然受影
响不是很大,画面分辨率达到2400*1450还是很清楚,但是刘冲家的屋
里目前是一个人也没有。
虽然我只是想帮朋友做些什么,但摄像头也装了,真的拿到刘薇偷情的证据
又能如何,我还真的说不出来,管它呢。只是不知道真的到了晚上是否还能行,
说明书上说支持红外摄像,不过以我看来,现在的说明书纯粹是一个变象广告,
如果晚上关灯之后也能好用就比较完美了。
再有就是这东西有时候太过于敏感,有时候居然连用手机打电话的信号都给
截下来了,刘冲家什么事也没发生,到是有意无意的听了几个别人的电话。听电
话中的口气好像现在的婚内痴男怨女还真不少,难怪红杏出墙的事这么多,就现
在这状况,看来我不结婚还真对了,要不的话难免二次从军。
虽然在公司真的不是有很多事情要忙,但是能下班才是真正的自在,哈哈,
没人管的生活真幸福,爸妈去了福州的姐姐家,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想干什
么就干什么了。高呼一声万岁,刚要下楼,老板推门走了进来,“小张,你驾驶
证考下来了吗?”
“已经考下来了。”说到考这个,我真服中国的体制了,明明三天就可以毕
业的驾校,非要弄两个月才可以考票,可能是驾校的JS也不好意思三天就收我
几千圆,反正我是这么想的。
“你和我出去一趟,去天上人间夜总会去和那个日本客商谈前天接的那个业
务。”大家别误会,不是北京那个天上人间,只是同名的一个夜总会,据说里面
的小姐也是很靓的,不过第一没那个爱好,第二钱好像也没那么多,只闻其名,
有这个机会就去一趟吧。
“好的,老板,我们什么时候走?”
“现在都下班了,别叫我老板了,叫我周姐吧。”她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晕,不是吧,难道这就是前趟街刘瞎子说的我今年命犯桃花?是不是在诱
惑我,抑制了一下心跳,又偷偷的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的说:“这不合适吧,
怎么你都是老板啊。”
“这有什么不好的,以后没人的时候就叫我周姐吧。”
“那,那好吧,我们什么时候走啊,周姐。”
“现在就走,对了,我是不是对你们有些太苛刻了。”
“没有啊,我们一直感觉公司就像是一家人一样。”一家人是不假,看你就
像是我上学时逃学看到老头子的感觉,是怕了又怕,我暗暗的想。
“哦,我一直感觉和你们好像有距离。”我真晕,老板和员工要是没距离的
话,估计也就没人当老板了。
公司的车是一辆白色的国产别克,自动档,起步的时候速度是非常快,当然
了,和那种绝对的好车是比不了。因为在驾校一直开的是最老最老的解放30,
就是一分钱上的那种圆头老解放,我老是认为让我们开这种车纯是对车的一种亵
渎,好像那种车进中国军车博物馆应该是没什么问题,这么多年还在公路上受我
们这些家伙的蹂躏,怪不好意思的。
下午的阳光居然还这么毒,只好眯着眼睛来开车,一只玉手给我戴上了一副
墨镜,我的肾上腺分泌马上超常,这种暗示是不是有些太明显了。
“下次开车时记得带墨镜,这副算我送你了。”周组轻轻的捋了捋头发,看
惯了穿套装的老板,现在瞅她像个小女人一样坐在我的旁边,我不由的有些看痴
了。通过后视镜看看自己,小板寸,英俊算不上,不过戴上墨镜也是很酷的嘛,
凭什么吸引不了女人,哈哈哈。
“你笑什么呢?”周姐有些奇怪的看着我。
“没有什么,我在想这笔业务如果能做下来的话,我们公司又算是上了一层
楼啊。”
“是啊,如果业务发展得好的话,也对得起他了。”
他我就不用说了,大家都知道是谁,据说这公司最初的创始人是他,后来周
姐当他的秘书,再后来两个人就非常俗套的相恋,结婚,再再后来他再去创业,
周姐接手这个保安器材公司,再再再后来,哦,没有再再再后来了,好像他们两
个还没留下孩子一次车祸他就去西方极乐世界了。
“是啊。”这种沉闷的话题我是不会让它继续下去的。
周姐顿了一下,“你下午是不是去我办公室一趟?”
“是啊,我下午去了趟,不过你屋没人,门也没锁,我随手就给你带上了,
对了,周姐这事你咋知道了,不是在公司还有你的眼线吧,可不能在背后说你坏
话了,要不可危险。”
“去你的,我听小王说的。”我真是晕大了,这种谎话她也能说出来,小王
没事敢和她说这个?打死我也不信。
“你上去的时候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没有啊,怎么了?”
“哦,没什么。”她低下头,不过从白晳的颈部还是可以看出,已经绯红了
一片,想必脸会更红吧,“我办公室里好像有老鼠。”
“不会吧,明天我带点敌鼠强去,这几天你就换间办公室吧,女孩子都是怕
老鼠的。”(敬告各位看官,敌鼠强现在为法律禁用药品,非法使用或持有会判
刑的,自己注意啊)
“女孩子?我都这么老了,你还好意思和我开这种玩笑。”她抬头看了我一
眼,眼中有羞涩,好像更多的是欢喜。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说的就是这道理,虽然我脸皮是厚一点,不过老板
长得的确不赖,而且属于那种特有气质,特有女人味的那种,如果平时不是冷冰
冰的,基本上在我嘴里可以打九十分了。只是我现在还在怀疑,就算知道我看到
了什么,也不用这样吧,这还是我的老板吗?明显的打情骂俏,还是留个心眼,
静观其变吧。
路上车不多,红灯又没遇几个,可爱的警察叔叔都没因为我压线而挥手让我
停车看我驾驶证,这世界实在是太美好了。
看到里面这么多美女,口水差点没流出来,虽然不能说有气质,有气质的人
还是比较少的,但是年轻,漂亮,性感,我的天,这不根本就是诱惑我犯罪嘛,
真不愧是我们市最高档次的消费场所。
老板拉了拉已经失神的我,坐到了大厅一角,不过嘛,我的眼睛还是很不争
气的四处瞧。嗯,这个脸蛋真漂亮,哎呀,这个MM胸真挺,哇,好翘的屁股,
连那个日本客商什么时候坐到这里的我都不知道。
“这是日本横逼猪式会社的狗熊太狼先生,这是我们业务部经理张小刚。”
不是吧,偷窥居然还可以升官?早知道如此我早就偷窥了。这时我抬头看了
看对面的这位英俊潇洒的狗熊太狼先生,大约能有一米六左右的个子,体重至多
也就是一百一十公斤,标准的鞋拔子脸上两个小绿豆眼,酒渣鼻,嘴还有点歪,
综合相貌主人就是鸡飞狗跳民不聊生,不过像个名人,尤其是鼻子下面那一小撮
仁丹胡,特像烈火金钢里的猪头小队长。
这仁兄还真有礼貌,马上低头向我鞠了一躬,“你好,张先生,初次见面,
请多多关照。”
真他妈的,看着这家伙我气就不打一处来,不过中华上国不能让小鬼子看不
起,我也伸手过去,握了握手说:“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太狼先生,这里有些吵,你看我们是不是换一个单间来谈谈。”老板很有
礼貌的说。
“太麻烦您了,入乡随俗,请您安排吧。”又他妈的鞠了一躬。我真晕,你
他妈不累呀。
“太狼先生,这里有几间标准的日本塌塌米,我们在里面一面吃一面聊吧,
如何?”
“真的太麻烦您了,谢谢。”又是一个九十度。
说实话,日本的塌塌米我是一点都坐不习惯,说跪不是跪,说坐不是坐,不
过现在只能硬撑着了,我现在不是张保管了,我现在是张经理,装吧。
喝了几杯清酒(这个兄弟真的喝过一次,一个朋友从日本留学时带回来的,
感觉嘛,像猫尿,不如二锅头好喝)后开始说具体事项,不过我是插不上言的,
只能装做一本正经的样子听下去。
后来,这小鬼子对老板说:“下面的就属于商业秘密了,是否可以让这位张
经理先回避一下。”
“好吧,小张,你去车上等我。”我应了一声,刚起身的时候发现这个狗熊
太狼眼里红红的,我晕,这种眼神我可看太多了,我那帮哥们想对女孩子干坏事
的时候都是这种眼神。
出了这间屋子,我马上到吧台把隔壁的一间也包了下来。用口水把中间的纸
弄湿之后,一只眼睛不停的盯着那个狗熊的一举一动。
虽然狗熊样子不怎么样,不过中国话说的还真溜道,酒量也是不错,一直在
给我们老板劝酒。不过这个主意他可打错了,我们老板的酒量不要说普通女人,
就是酒量不错的男人都未必能是她的对手,我亲眼见过在公司的一次庆功会上她
连着喝了二十多杯茅台,虽然杯是七钱的,不过我是绝对不敢跟她较量。
只是清酒喝多了肚子难免会有些涨,老板说了声,就去了洗手间。这时候我
发现狗熊从衬衣中拿出了一个小塑料包,里面有白色的粉末,倒在老板的那杯清
酒里,又轻轻的晃了晃。老板跟着进来,小鬼子和她碰了一下杯,两人都一饮而
尽。
狗日的,不是春药就是迷药,是不是应该看场活春宫哪?不过让日本人占了
便宜也不行啊,咋办哪?
(四)
这面我还在犹豫是不是应该去告诉老板酒中已经下了药,虽然自己还是很想
看到老板裸露的身体也想听到她诱人的淫叫,但是对方是日本人,是小鬼子,怎
么想也不心甘。
偷偷拉开拉门,小声地叫过来服务生,让他等一会那位穿灰色套装的小姐回
来的时候来这个房间一趟。
随着漫长的等待,当然了,实际上时间也就是两三分钟,不过我已经有些等
不及了,抬眼看了看我挖的那个小孔,老板还没有回来,而可爱的狗熊先生已经
不是刚才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很有些怡然自得的挖着鼻孔。
这他妈就是彬彬有礼的日本人?我暗暗地骂了一句。好像在他的心中老板已
经是囊中之物了,不过今天有我在这,他这个诡计是休想得逞了。
满怀爱国激情的我马上走出了包房,在过道中遇到了老板,昏黄的灯光下,
三十岁的她根本就看不出真实年纪,原来相貌就不错在这种环境下有着一种说不
出的妩媚,我不由的看痴了。
“小张,怎么是你呀,有什么急事吗?”
“没有什么的,只是老板,有点事我想和你说说。”
“我都说了,叫我周姐就可以了,什么事你说吧。”
“那我就说,老板,哦~~周姐……”我抬眼看了周姐一眼,“我老觉得那
个小鬼子不地道,你得防着点。”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会提防他的,谢谢你了。”说话间,眉毛向上很夸张
的扬了一下。
到公司也快两年了,常听我们的客户说我们老板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但
我在单位只是见过她冷冰冰的样子,今天下午的事除外哦,一般来说,扬眉都是
在意气风发的时候才会,只是那双大眼中有很多东西,但我能读懂的只是有寂寞
和疲倦。
“你要小心啊!”我很紧张地看了她一眼,“小鬼子没好人。”
“我知道的,不过现在的我,首先是老板,然后才是女人。”她长叹了一口
气,“你的人很不错的,只是有时候把私人间的感情看的太重了,”顿了一下,
“不过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想今天你也没有机会来这了。”
我现在真的有些怀疑,现在的女人和刚才叫我来的时候是不是一个人,刚才
明明很妩媚的一个人,现在整个一商界强人。是我不明白还是她变化快?
“先生,需要帮忙吗?”一个胸大的像木瓜一样的女服务员,很花痴的对着
我说。
我抬头看了一眼,“谢谢,不用,哦~~对了,刚才进去的那位客人是日本
人,你知道吧?”
“是的,我知道。”
“哦,这个、这个……这么说吧,这位日本客人有那种嗜好,明白我的意思
吧,哦,也就是喜欢别人虐待他。”
“不会吧?”说完这句话后,这女人很鄙夷的看了一眼那个房间,“不过小
鬼,日本客人常有些惊人的举动,只是这件事要向领班知会一声。”
“好的,你带我去见领班。”
见到领班把事情一说,那个年青人皱了皱眉,不过也没说什么,回头拔了一
个电话,低声说了几句话之后,对我说道:“先生,虽然客人的要求我们都会接
受,不过现在是在国内,希望你们还是注意点,不要激起民愤。”
我含笑点了点头,走远了,隐约的听到那个年青人在小声嘀咕,“妈的,汉
奸……”虽然知道骂的是我,但我没有一点生气,其中原因地球人都知道,我也
就不费话了。
回到那间塌塌米里继续我的偷窥,老板和那个日本猥亵男分别坐在小炕桌的
两端(啰嗦两句,好像塌塌米里的小桌有个学名,不过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小
鬼子的东西叫什么,再有就是去年网上有个PS的著名作品也就是猥亵男,虽然
二人在体积上差了许多,不过我看起来好像都是一个样子的,是我眼睛出问题还
是其他怎么回事就知道了,不过咋瞅都是差不多)。
狗熊先生举着一杯清酒,晃晃悠悠的向老板敬酒,“周总,为了我们快乐的
合作,请干了这一杯。”
“太狼先生,你不知道在中国向女性敬酒是一种很失礼的举动吗?”美目盯
着那双小眼。
“对不起,不过这是一杯庆祝合作的酒,中国有句话叫喜酒不醉人的,我们
合作也应该算是一件喜事吧。”狗熊并没有因为老板的话而放弃劝酒。
“好吧,只此一杯,下不为例。”随着一声脆响,两杯清酒各自下肚看到这
里。
我感觉狗熊好像是要下手了,但是这笔生意对老板一定是很重要的,生意要
做,但中国人的尊严更不能丢,手下意识的就向腰上摸去。
这是我在部队时在野外生存时养成的习惯,那时候枪刺是挂在腰间,不过,
想当然的,我没摸到枪刺,不过还是摸到了一个东西——手机。
可照相的手机
可以当成简易DV的照相手机
可以连续摄制40分钟视频语音的DV照相手机(此处写法借鉴了温瑞安先
生写法)
沉默了一会之后,狗熊的手有些不老实了,身子也慢慢的向老板那面靠了过
去,老板往左躲了躲,但狗熊并没有因而放弃自己的妄想,更是变本加利地向老
板那面蹭过去,老板又躲了躲,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脸色已经有了愠色。
狗熊以为老板没吱声就是默许,将熊掌(狗熊太狼的手掌帮简称熊掌)放在
老板的大腿上,老板一把将熊掌打开,并站了起来,“狗熊先生,请你放尊重一
点。”
“周小姐,不要生气嘛,这笔生意我想你赚的不会是个小数目吧,再有,听
说你丈夫已经过世,像你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不需要男人的怜惜哪。”
“你,你住嘴,我们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吧,而且不一定非要和人合作,
对不起,失陪了。”老板在屋角里把小包捡了起来,就要打开拉门走出来。
“八格,今天由不了你了,%#@$&$#$%@##$@$%&%%#&
(特殊符号为日语,本人不会)。”一把将站起的老板拽倒在桌前,嘴里喘着粗
气,将老板的套装的上衣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黑色的内衣。
老板在极力抵抗,不过一个女人来对付一百多公斤的一个男人,抵抗显得那
样的无力。
“吱”我把隔壁的门轻轻的拉开,打了一个响指,狗熊当时也愣住了,随手
又将门带上,很有礼貌的对狗熊先生说了一句,“先生,你这是在强奸,是重罪
哦!”
“八格!”狗熊伸出拳头就要给我来一下,不过他未免太小瞧在部队呆过五
年的我了,虽然我还是在834*部队内卫的挑选中败下阵来,但是对这种除了
可以在肉联厂才可以为人类做出一些贡献的家伙,简直是太轻松了。
抓住打过来的手腕,一个过肩摔,只听“啊”的一声,狗熊以一个很标准的
狗吃屎的动作扒在了地上。
我抢上一步,抓住狗熊的脖领,左右开弓,一连串的耳光过后,我惊愕的发
现,以狗熊的脸来看,他的身体长的极不协调,因为虽然身体已经很是肥大,但
和脑袋比较就像是庙会中的大头人一样可笑。
“操你妈的,中国人是先礼后兵,我都告诉你了,你要是主动点是不是少点
皮肉之骨。”
“我是日本人,我要向领事馆,大使馆,你们的公安局,外交部投诉,你殴
打日本合法商人,我会控告你的。”狗熊的嘴还在硬。
“你他妈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我打开手机,放出了刚才暴力的那一段,
当然了,我打人的这段我是不会录进去的。
狗熊马上就不吱声了。
虽然是我现在占据着主动,不过心里也一直在打鼓,有些中国人整个就是一
汉奸,小鬼子好对付,汉奸来那可就是比较麻烦的事情了。
便蹲下轻轻地拍了拍狗熊的胖脸,“别看你是外国人,你现在犯的是大罪,
你又没外交豁免权,如果我们要告的话,你就等着判吧,哎,别装死,我知道你
听得懂。”
走到里面扶起了老板就往外面走。
刚才还在用力抗拒狗熊的老板现在简直就算是瘫在我的身上,本来是一件很
美妙的事情,不过走到门口时领班和那个花痴服务员的话差别没气死我。
“看到没有,就这两人,和小鬼子玩SM哪。”
“瞅这两人不像是那种不三不四的人。”
“现在这年头,再说,好人谁来咱这啊!”
“那你算啥?”
“我是出于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
两个人又开始打情骂俏。看那领班也是一带人才的,居然眼光这么差,我苦
笑着,别人说啥我也不能再起事了,再起事怕就不是我能平得了的了。
将老板扶上了回头又看了看天上人间,还是那么富丽堂皇,只是刚才在大厅
的那群美女全都不见了踪影,也许都去制止暴力强奸犯罪去了吧,当年刘主席就
说过嘛,工作只有分工不同,没有贵践之分,她们也为社会稳定做出了很大的贡
献。
车上了公路,城市的十一点只是夜生活的初始,路上车很多,走的很慢,我
转头看了老板一眼。
她的眼睛已经闭上,脸色很红,呼吸也变得很急促,保养的很好的胸部随着
呼吸而起伏着,透过撕坏的内衣,隐约可以看到胸前的两团白肉,这么香艳的场
景让还是处男的我真是有些受不了,我的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前面是堵了好多的车,听外面人说话,好像是前面肇事了,我又看了老板一
眼,估计她现在一定是药劲上来了,便哆哆嗦嗦的伸出右手去摸老板的右胸(为
什么不摸左胸,因为我国的车大多是左手舵,摸副驾驶位置人的左胸是比较别扭
的,除非是将搂着脖子摸,方便的朋友可以自己试一下)。
摸了半天,感觉很平,斜了一眼才发现原来摸的是小腹,虽然偷窥老板的时
候是镇定自若,但是自己实际做就是另一码事了。
默念了两遍毛主席的教诲“下定决心,不怕抓住,排除万难,告别处男”,
稍稍冷静了一点,终于握住了老板的右乳。
她的乳房比较小巧,和她的人一样,但是很饱满,感觉不出有干瘪或是下垂
的样子,但是隔着纹胸,感觉还是差了一层,刚打算将手伸进衣服里面,但是一
声很响的“嘀”声马上把心猿意马的我唤了回来。
妈的,按什么喇叭,万一把我吓的不举了怎么办?抬头一看,前面的车已经
开出将近二十米了,而我还在原地不动,难怪后面人急了。
可是现在去哪里?回家?老爸老妈看到我带个女人回家就是不杀了我。
第二天问我人是谁?干嘛的?多大了?七大姑八大姨的社会背景?吃过饭是
否爱扣脚丫子?睡觉时放屁磨牙与否等若干问题也能烦死我。
到哪去?我漫无目的的随着前面的车龙前进。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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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着实不容易,又决定动手下写去了,按道理说快到真正的肉戏了,不
过对那方面我实在是有够弱,只能去偷别的大大的精彩内容了,如果哪位能登陆
海岸线的话,麻烦帮忙转发一下,我实在是上不去了,此外,十分怀念C600
大大的《出轨》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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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妻,骑不骑
作者:gfuucel
夜色下的城市比白天少了几分喧哗,多了几丝妩媚,白天备受沙尘侵袭的霓
虹灯也开始亮了起来,我脑子里昏沉沉的,车中CD放的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秋
日私语,悠扬的琴声和现在车内旖旎的风光有些不合时宜,不过我在心特别乱的
时候都会放这支曲子,凑巧车中的CD也有这支曲子。
今天把狗熊揍了一顿,公司的生意会不会告吹?虽然我手中有所谓的证据,
但这东西如果真的呈到堂上的时候是否真的有法律效力?中国还有太多太多的汉
奸。想到这些,我的头不禁又疼了起来。
“妈的!”我低声的骂了一句,转过头来看看,老板睡得很熟,很恬静,我
不知道月光曲中那位盲人姑娘是个什么样子,但现在的老板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熟
睡的天使,淡青的月光映在她的脸上,除了圣洁之外还有一丝媚惑。
这是到哪了?成基大厦?晕,怎么走了这么远,粗粗的估计了一下,在刚才
恍惚的时间内至少已经跑出了四十公里,现在已经到了近郊的成基大厦,这个地
方据人说生意一直不错。住在这里的不外乎两种人,一种是公款消费的王八蛋,
吃公家喝公家祸害公家骂公家的公仆,另一种则是幽会的情人,如果硬说有第三
种人的话,可能就是我了,也许是艳遇,也许是犯罪的前一步。
拿我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一个标准间,可能是这里的服务员已经看过太多了,
看到我抱着老板开房居然一点惊异的表情都没有,在她们心中,我不是第一个,
不可能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永远也不是最后的一个。
我的房间号很浪漫,521号,我爱你,不过我现在是丝毫浪漫的想法也没
有,怀中的老板就像是一个烫手的山芋,留着不是,扔了也不是。
进了房间,老板的身子忽然扭动了起来,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的小口
一张,“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我可怜的皮尔卡丹,尽管是假的,不过也花了我
六百大洋,不过我能和喝醉的人一般见识吗?不能吧!我能和喝醉的老板一般见
识吗?打死我也不能吧!!自认倒霉吧,我解嘲的想。
为了冷静一下自己的心绪,别笑我,哪个正常男人碰到这种情况如果还能说
是心如止水的话,我怀疑除了柳下惠之外没有其他的第二人选,只是我一直在怀
疑柳下惠可能是有某种难以启齿的隐私,所以才可以坐怀不乱,如果是我的话,
可能#$%︿&*(,以上的话吹牛成份居多,因为,美女在室而只有贼心没有
贼胆,实在是件很失败的事情。
进了洗手间,一把凉水激在脸上,我整个人都清醒了很多,刚才为民除害、
为国争光的想法一下子都跑到了爪哇国去了。
目前我面前的问题主要是有几个:其一,老板怎么处理,千万别告诉我上了
就完事了,虽然老板不一定是什么贞节烈女,但是告我一下我的美好青春怕就要
交待了;第二,小鬼子被我一顿爆打,会不会有某些强烈支持中日友好的民主人
士去某某地方参我一本;第三,刘冲的事,我日,算了,自己的事都整不明白,
哥们?一边去吧。
晕沉沉的抬起头,看到镜中的我,虽然头发有些凌乱,眼中也蕴含着血丝,
不过也是蛮帅的。胡思乱想中,听到房里传出一声极富诱惑的嘤咛,我下面的兄
弟可是没有我自己这么争气了,明显的对门外的女人开始行举枪礼,对它来说,
没有身份、地位的差异,想了就行,有时候还真羡慕它。
美女在室,对于大多数男人实在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尤其是这个美女醉醉
的昏昏沉沉的时候,实在是奇怪在这个时候我还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不
过想法再多再完美也没什么用处,还是出去面对这个难题吧。
老板侧躺在席梦斯上,樱红的小口中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好像是在叫一个
人的名字,隐隐约约的听不清楚,开始好像在喊她的前夫,慢慢的好像又变成了
我的名字。床前的我实在是有够迷茫,难道我会是老板的梦中情人?这实在是滑
天下之大稽!
(后来她对我说,那天喊的的确是我的名字,并不是我有多迷人,而是作为
一个女人在有男人保护的时候很自然的就会对他产生依赖感,是否如此就非本文
讨论的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