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我好奇,你们这村子的人怎么就愿意守着这里也不出去讨条活路呢?
老人就不说了,你们年轻人怎么也甘愿在这待一辈子呢!!」我问道…
  阿武指着这三座大山,大概意思我理解了,是他们的神山,他们世代要守护
在这里…
  「那你们没有孩子延续怎么守?」我问完,阿武没再说话,直径的走在了前
面……
  这个突发事件让芯蕊有些后怕,我也开始担忧起来,如果这个村子时候阿武
一个成年男子还没什么,可这还有两兄弟呢!!准备又到了一个月拿一次东西的
时间,而因为芯蕊和阿武的约定,这一次我提前一天到了土匪洞给丁娟留下了字
条,我有急事处理,这一次的粮面放在山洞上延的洞里,以后的粮面改成提前一
天来拿!!
  这一天我假装到点外出,而一大早我就发现芯蕊神不守舍,阿武也不敢看我,
我知道这是要出事啊……
              (23)偷情
  「芯蕊,我今天可能得晚点,因为上次丁娟说新来了个监督员,现在管得紧,
她得等着他休息了才能过来,可能得晚个两三个小时了!」我对着芯蕊说道。
  「诶~~你注意安全!!」芯蕊不太走心的回了一句。
  「阿巴阿巴阿巴……」阿武全副武装的故意出门了…
  「阿武,等等我,我也从后山走的,咱们一路吧!」我说道,阿武被我的举
动吓了一跳,不自然地在门口停了一下,看着芯蕊没反应过来。
  我和他小心翼翼的绕着房子后面,走上了后山,在上山和下山的路口出,我
们就分离了,我故意走了五六分钟,来到一片树林我找了个视角好的地方看着山
上,没多久,阿武急火火的跑下了山,我也就跟了上去,在三岔口,我看着他飞
快地往家的方向跑……
  我也加快步伐,来到了房屋他的后窗处,蹲着等着……
  「阿武,你大哥,真的走了吗?你要确定啊……我这心好怕…」芯蕊和他已
经走进了房内,我戳了一个窗户的眼,观察房屋的情况,他俩还在客厅…
  「阿巴阿巴阿巴………」阿武着急忙慌的说着…
  「那你去洗洗,一身脏死了,尤其你下面,洗干净点!算了,我帮你洗吧!」
芯蕊这么一说我急着连忙绕到了她上次说阿武偷看她洗澡,我还特意出来观察,
原来在洗澡房的侧面有几道土坯的裂痕,我已经就位,要不是这个村子人烟稀少,
这大白天偷窥,来个人就可以看到我的一举一动…
  没过多久,芯蕊穿着裤衩和罩衣,踏着拖鞋全身赤裸的阿武来到了洗澡房;
阿武的阴茎第一次呈现在我面前,一条又黑又肥的阴茎包裹着包皮垂在两腿之间,
阿武全身健美的肌肉;尤其那个紧翘的臀部,就如黑牛一般;手脚都很粗大…
  「看不出来,你这里那么大……」芯蕊有些不害臊的说道。
  的确,阿武虽没有常贵那么长,也有11、12公分长;可粗度真的挺可怕,
快有个玉米那么粗,垂着……
  「你看看,好恶心啊,好臭啊,这样……那个事,我们女人会得病的!」芯
蕊把他长长的黑包皮一番,我都快吐了,他棕色龟头和冠延一堆的白色污垢;结
起一层层……
  芯蕊拿着水瓢淋了好几遍才冲掉,让他自己打湿身子,开始用肥皂帮他擦身
子,全身起了白沫,芯蕊开始认真帮他洗那根肥粗的阴茎…
  没几下,阿武的阴茎在芯蕊的嫩手摸搓下,就勃起翘得老高,他勃起后的阴
茎快有17公分长,粗度还是差不多,可这个硬度可怕,翘起快贴到了肚子,芯
蕊几次拨弄想洗他的阴毛,它都像根旗杆一般反弹回来…
  「阿武,你这太硬了,等会轻点…」芯蕊说着脸好红,可又不自觉的去摸动
它…
  「啊…………」阿武突然阴囊收缩,粗如鸡蛋大小的龟头突然绷紧喷射出精
液,直接射到了洗澡房的门外,阿武自己房间的外墙,距离足足五六米;而且是
七下都是这样…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舒服吗?」芯蕊说着还不听摸了摸那个硬邦邦
的阴茎。
  「阿巴阿巴………」阿武似乎放开了,说着伸手摸向芯蕊的罩衣。
  「你……你别那么粗鲁,洗好了,我们到房里,别再这……」芯蕊扭动身子
躲开他的大手…
  阿武倒是听话,自己蹲下来加速的洗干净,芯蕊自己也洗了洗,第一次当面
看着芯蕊裸体的阿武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看到芯蕊擦拭身体,他一抱,芯蕊捂
着嘴不敢发出声音,阿武就往房里走…
  我急忙转移阵地,来到了后窗刚才的位子,芯蕊已经被他放在了床上,阿武
没有什么调情,可能也不懂,就是上去又亲又摸,弄得芯蕊只能捂嘴痛苦的表情
呈现脸上…
  两具黑白反差极大的酮体缠绵在一起,芯蕊抱着他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前…
  「阿武,轻点吸,这样会痛,不舒服,还有是揉它,不是用力地抓它!」芯
蕊像教学生般教着他…
  「啊~~~对~~~啊~~~~啊~~~啊~~~揉啊~~~~」芯蕊动情
地叫了起来,这个叫声如催情剂一般,阿武直接下半身压在了芯蕊的两腿间,芯
蕊也自觉的分开,阿武如公狗一般凶猛的乱顶起来;
  「呵呵呵呵………不是这样,你别动,你等会儿这么那么快,开始那么快我
不舒服,会痛!」芯蕊撑起阿武的身子说道,阿武如个孩子般痴痴的看着她,点
点头,芯蕊伸出玉手摸到了那根紧贴阿武腹肌处的大粗棒子,对准了自己的阴户,
双脚勾紧他对臀部,往下压……
  「啊~~~~好烫~~~~啊~~~好大啊………」随着芯蕊的呻吟,阿武
脸上呈现出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觉……
  他自己动了几下,看着他结实的黑臀部上下起伏,身下的芯蕊不停喘着粗气,
咬着嘴唇……
  他似乎适应了,就加快起来,身子也立了起来,站在床边,全身肌肉收紧,
看不到一块能够晃动的肥肉…
  「啪啪啪啪啪啪…………咯吱咯吱…………」胯下撞击芯蕊身体的声响和木
板床响动的声音响彻房间…
  「啊~~~~太快~~~太顶了了……受不了了…………啊…………啊…
………」芯蕊痛苦的叫唤着。
  「啊呜………啊呜…………」阿武喊着用了的撞我七八下。
  「啊~~~啊~~你~~要不要歇会儿,啊~~~好猛啊你?」芯蕊有些披
头散发、全身发红的问道,阿武三分钟第二次射了,却用凶猛的猛劲把芯蕊征服
了…
  当我们都以为阿武要休息,他又开始动起来了………
  「啊~~~~阿武~~~~啊~~~好硬~~~好硬啊~~~怎么~~~啊~~~
怎么还那么硬了~~~」芯蕊叫着,胸前的两颗大奶子被他的撞击力,前后夸张
的摆动着,好几下都快撞到了芯蕊的下巴…
  「阿巴阿巴阿巴…………」阿武兴奋的也叫着,却越干越快,床都开始移动
了…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唔唔唔唔唔唔~~~」
芯蕊也开始从叫唤到失控的呻吟到最后捂着嘴仰着头,弓起身子,整个身子全靠
头部和肩部支撑一般,双腿也叉开脚面绷得直直的…
  「啊呜~~啊呜~~啊呜~~」阿武又一次发狠的撞了六七下;短短25分
钟射了3次…
  「啊~~~~啊~~~」芯蕊失神的喘着粗气。
  「阿武,先出来,歇歇吧!」芯蕊有些求饶的说道。
  「阿巴~~~」阿武说完抽出阴茎,还是硬梆梆的又翘了起来,虽然现在没
有刚才那么可怕,紧贴着腹肌,可还是能看出硬度还是足以征服芯蕊…
  芯蕊无力的缓缓爬起来,就在站起那一刻,差点跌倒,阿武赶忙扶着,我观
察她两腿之间迅速有一股股浓白的液体窜了出来,芯蕊没有管它…
  「你躺着吧……我来吧,你太猛了,我受不了了……」芯蕊说着阿武就躺在
了床上…
  她直接跨了上去,扶着他粗硬的阴茎又一次进入体内,她坐在阿武身上不停
前后磨动……
  「啊~~~不行啊~~~太硬了~~~太顶了~~~好麻~~好舒服啊~~~
阿武~~~你舒服吗?啊~~~~」芯蕊在阿武身上发情的说道。
  「阿巴………」阿武回复便两只大手揉摸着芯蕊的大奶子;下身又开始自己
找节奏的上下顶动…
  「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受~~~~
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芯蕊再一次被他顶撞起来,他固定着芯蕊的
奶子,仿佛挟持她一般,动弹不得,任由他在下面撒欢儿般的顶撞,芯蕊想要逃
脱,又被他抓着奶子往下摁,两人的下身被水和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甚至流到了
两侧床上……
  那根大黑棒子,撑得芯蕊的两片嫩肉都分得很开,芯蕊还不时像尿了一般,
喷射水液在阿武身上;全身透气了粉红色,冒着热气,头发凌乱不堪,脸上还不
时滴着汗也和口水在阿武身上,这是我未看见过的芯蕊,哪怕常贵也没有把她弄
到这样……
  「啊呜……啊呜啊呜……」阿武顶了三下死死的不放开,把自己的屁股抬离
开床板;芯蕊被他顶得两脚离开了床面,仿佛坐跷跷板一般被顶了起来……
  他支撑了快两分钟才压在床板上,芯蕊直接压在他的胸口无力的喘着气,两
个黑白男女如小情侣般,欢愉后的缠绵…
  「还要吗?」芯蕊浑身大汗的坐在他阴茎上起身问道。
  「嗯………」阿武如吃不够的狗回答,芯蕊妩媚的一笑,而我则看了看手表,
45分钟四次,还要,这阿武就算是处男也太猛了吧…
  芯蕊拿着被子垫在了床板上,翻身躺了下午,离开阿武的大黑棒子时,我不
由得惊叹,身体强壮真是好,还是硬梆梆的树立着;芯蕊躺好,他立刻急忙的爬
了上去,这次不用芯蕊的指引自己就插了进去……
  我蹲到我腿都麻了,又看了五十分钟,芯蕊足足给他射了8次,直到我离开,
他俩还在缠绵;我快速的跑到了土匪洞,丁娟已经离开,而东西他帮我放在了一
个小洞里,这次还是三十斤大米和十斤面;还给我带了二十个鸡蛋;最让我喜出
望外的就是有一封家书,一看就是我父亲的字体………
              (24)夺妻
  我坐在山洞内看着家书,心情激动无比…
  「吾儿刘彬及儿媳芯蕊,分离已有数月,无不心中挂念,今得此平安书信,
内心无比激动,吾儿在外定要注意安全,担男儿之责任,家庭之重担,不可让妻
子受到伤害;家中一切安好,除每日之批判外,与你母亲多于家中反思,勿挂念,
政府还算念我家族为地方教育事业所做贡献,吾儿在外定要时刻反思进取,知识
书本不可荒废,如有一日能平反,定有用武之地!!家父上」
  我揣着家书嚎啕大哭,可幸事他们都还活着,我平复心情变往阿武家回去,
可我到了房屋后,房内还有嘤嘤啼啼的呻吟声,我又一次蹲在了那个偷窥的位置,
芯蕊已经穿好上衣,可裤子又被阿武脱到了脚踝的地方……
  「快点吧,时间上你大哥,要回来了……啊……啊………都………都……啊
1………10次………你还不够……我下面都麻了!」芯蕊娇嗔的说道。
  「啪啪啪啪啪啪拍……………」阿武用着我和芯蕊的姿势站在门边,阿武在
她身后撞击着…
  我只能因为芯蕊的脸面,默默的等着他们弄完,又是二十多分钟,阿武弄完
后,芯蕊连清理也没清理,直接穿上裤子,来到了厨房,仿佛躲着他一般,而阿
武不停摸着自己沾满芯蕊水和精液的黑肉棒嗅着,我突然觉得阿武如变态一般
……
  我轻敲着门,阿武给我开了门,他不在是害羞和尴尬,而是脸上呈现出一种
莫名其妙的情绪,我关上门,把东西放到了芯蕊身边的缸里,我蹲下在她身边时,
哎哟,那股子腥臭味隔着裤子都能闻到………
  「芯蕊,什么味道?」我故意说道。
  「啊?什么味?没有啊……」芯蕊说着退了几步…
  「我爸妈来信了,他们暂时没事,现在想着平反!」说着我把信递给芯蕊。
  芯蕊看着信百感交集的红了眼眶,一把抱住我,哭了起来,我不知道这一哭
到底是内疚她和阿武的事?还是真为了父母还在世感动而哭?
  「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有些煞风景的出现在中庭,叫唤着…
  「怎么了?」我有些不爽的问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他不挺愤怒的比划着,
意思叫我别再家里和芯蕊过度亲密,他也是男人,他看着心里难受,而且别让女
人哭哭啼啼的,万一把人引来了,怎么办?
  「不至于吧?我们是夫妻,也和你说了,也很少这样,是我家里来了信,我
老婆才有些情绪哭的,阿武你今天怎么了!」我有些气不打一出来的发泄出来,
他看着我有些不示弱的,手伸向了旁边的钢叉…
  「阿武,你要干嘛?」芯蕊急忙上前呵斥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比划着,意思为了我们留下平安,他杀
了他最好的兄弟,我不应该刺激他,让我以后不能和芯蕊睡觉,和他一起睡,要
不然就别怪他不客气…
  他没说让我们滚,而是说的别怪他不客气,阿武是做好了禁锢我们的决心,
我看着芯蕊,她唯唯诺诺的低下头……
  「你疯了吧?阿武,你想干嘛?我们现在就走……」我抓着芯蕊的手拉着他
进房,收拾东西,阿武并没有进来,而是拿着钢叉站在大门处…
  「老公……老公……你别激动,现在我们回不了三分部,又不知道去哪里?
别激怒他了…你先冷静冷静,你看他那个架势像是让我们走的吗?」芯蕊一直劝
我…
  「李芯蕊,你是被他操傻了吧?你看不出来他的意思吗?」我突如其来的一
句,芯蕊惊慌失措的掩面而泣…
  收拾着行李快好了,芯蕊一把抓着我的手。
  「老公,别走了,只要我帮他生个儿子,他就让我们安安稳稳在这!」芯蕊
过来拦着我说道。
  「你真的疯了,李芯蕊,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和他苟且,可你让我自
己的老婆帮别人生孩子,你是脑袋坏了吗?你的书读哪里去了!」我怒骂道。
  「我不想再逃了,我厌倦了,这么换下个地方,又是一个这样的臭男人,我
还得陪他睡觉,我成什么?真的把我当作妓女了吗?」芯蕊发泄着内心的苦闷。
  「可……可我也不能让你为他生孩子,你是我老婆,这怎么可以?」我红着
眼眶,因为她说的没错,这一步步都是她出卖着身子换来我们遮头片瓦的地方。
  「老公,这孩子与我们没有关系,我也不会承认他是我的孩子,隔了奶,他
有办法养活!到时,我们能回去就回去,不能回去,我们就留在这,有他照应我
们就不用怕!」芯蕊如铁了心般留下。
  「老婆,要不我们回盐城吧?向组织交代清楚,不再受这种罪了!」我握紧
芯蕊的手说道。
  「刘彬,你能不能别再自私了,我走到今天这一步有我家庭背景的原因,难
道你的家庭背景可以给我保护吗?要不是我在三分部把身子给了常贵,你能安然
无恙的一人之下,你能不能为我想想,我不愿再冒险了,我可以和你回去,那你
能保证我的下场不和秦晓娟一样吗?或者不受到别人的凌辱和侵犯吗?我们都到
了这一步,如果有一天你嫌弃我,我们可以离婚,你还能念点我为你做出的牺牲,
这里的事只有你我知道,谁会知道?」芯蕊一吐而快的说出心里这几个月的憋屈,
他说的没错,要不是她,我真的不可能在三分部享受那般待遇,也可以说我根本
进不了三分部…
  「我答应你,李芯蕊,你要是心都留在他身上了,你和我说,我走,如果你
真的只是当作交易,我当作这一年吃了颗苍蝇,我们回去好好过日子,我不会提
任何在这个鬼地方发生的事,你要是骗我、负了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
恶狠狠的说完,芯蕊抱着我,亲吻着我……
  「老公,不会的,我不喜欢他,我真的不喜欢他,就当作你给我最后的放肆,
我真的不愿意再冒险了!!」芯蕊保证的说道。
  「让我去和他说……」我离开芯蕊的身边来到中庭。
  「哑巴,你觉得这种条件下适合要孩子吗?你能确保孩子和她的安全吗?」
我用羞辱他方式的说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他不以为然的比划着,意思怀
上了,快生前送到镇上医院,不是湘湖镇,而是后山往东走15公里的里安镇;
那边有一个医生是他们这出去的,他愿意为村子的事操心。
  「15公里?你确定一个孕妇能走那么远吗?你有没有一点常识!」我有些
鄙视的说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他比划着后山不远有个小村落,那里有马车,每
天早上八点会去去里安镇运东西,可以跟车走,他认识人…
  「我们帮你省了一个孩子,你是不是自己管得过来?不再纠缠我们?」我问
着,他暴怒般举起钢叉就要朝我戳过来,我一个闪身,钢叉刺到了墙上,而他一
脚踹在我的腹部,我倒在地上…
  「阿武,你再敢对我老公这样,我们就和你拼了…」芯蕊暴怒的拦在我身前,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比划着,我再敢叫他哑巴,他就把
我们一起杀了丢到后山喂狼,他们这世世代代不缺媳妇,自然会有,再和他废话,
他立马杀了我们,转身他走出了家门。
  「咳咳咳……李芯蕊,这就是你选的人,看到男人的真正嘴脸了吧,他玩到
了,他就厌了,他有什么感情?他就是把你当作生子的容器而已!」我揶揄的说
道。
  「哼……你活该!」芯蕊气呼呼的也没再扶我,直接进了厨房,烧水……
  芯蕊洗完澡,我们如同嚼蜡的吃着饭,哑巴一直没有回来;直到我们上床睡
觉,他都没有回来……
  「你今天就这么看着我和他……那个?」芯蕊忍不住的问道。
  「别说了,我不想说这个人了和关于他的事!」我回避的转过身。
  「老公,你心里是不是不正常了?看着自己老婆和别人那个,你竟然能视若
无睹?」芯蕊有些故意找事的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是我要你和他的吗?他胆子没那么大,就因为你自己把
持不住答应他,他现在胃口养大了,敢和你谈条件了,这你怪谁?」我气呼呼的
说道。
  「老公,我不想和你吵架,你要想着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我现在也无话可说,
我已经和你说了,这是迟早的事,他都敢偷看我洗澡了,你才离开就敢对我动手
动脚,我们在人屋檐下,你和我有什么办法?」芯蕊平静的说道。
  「那我叫你离开这,为什么你不愿意?你非得留在这,这有什么好,他打猎
正好够养活他自己,我们还得拿着常贵接济我们的粮食养他!」我质问道。
  「老公,真不想跑了,我们那晚在土匪洞,外面狼叫着,我们都知道彼此谁
都没敢休息,一个巡查,我们就要躲地窖,还要怕其他知青把我们出卖了,现在
这里就等同于只有阿武和那一家人而已,而且你也看到了,他为我们杀了人!现
在走,你觉得不是等同和他拼命吗?」芯蕊无奈的说道。
  「我觉着你变了,芯蕊,你变得越来越向不公正低头,常贵是因为我们害怕
失去彼此所以无奈选择接受,可……可他起码还讲道理,他……他不能生育;而
这个哑巴,他的做法就像把我按在他面前,看着强暴你一般,而且……而且你还
乐此不疲?」我有些失落的说道。
  「刘彬,你可以说我淫荡、欲求不满;可……可你不能说我心里那么容易就
接受另一个男人,我这么做我心里好受吗?为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生育,粗俗的
说法就是……就是生野种…你告诉我,现在除了逃跑和躲,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安
定方法,哪怕现在三分部能让我们回去,我都愿意,哪怕干再苦再累的活,我都
愿意……你觉得可能吗?」芯蕊说着,我觉得和她越来越难以沟通,仿佛今天下
午她和哑巴的纵欲改变了她的人生观一般。
  「我不想和你争论,我会想办法,如果你到时不走,我只能认为你爱上了他,
我今天下午被哑巴说的不能再和你同床,而你却无动于衷,你知道我当时怎么想
的吗?我们本就如蚍蜉一般,我和常贵还能约束他,他深知自己是过错的人,而
这个野蛮的哑巴,反而让我不能接近你,就因为他不舒服,下一步他就能霸占你,
让我看着你们如夫妻一般的过日子,生子!李芯蕊,世事无常,我知道你一个女
人不易,为我你做得够多的了,如果你觉得这次你还是为我,你大可不必,人固
有一死,轻如鸿毛或重于泰山;我现在受着男人最痛的耻辱,你叫我别走,看着
你为他生子!!」我气愤的说道。
  「老公………老公………我没有……我真的是……我真的是不想再躲了,当
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处理了!我也不知道,他……他怎么就变得野蛮、残暴了!」
芯蕊慌乱的解释。
  「你不知道,你从他把你当作泄欲工具时,你就应该清楚,你是个大学生、
老师;他的表现你难道分不出基本的人性是否尚存吗?明知道我就要回来了,你
们还能继续做那个事,他从你答应他开始,他就想好了怎么整治我,和蹂躏你;
你看着把李芯蕊,我迟早被他赶走或者杀了,而你就是他哑巴的生育工具,说难
听点就是他的母猪!」我越说越气…
  「呜………老公………我求你别再说了,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当时错
误判断,以为他是常贵,和在三分部一样,我承认我有些痴迷他的活力,可就在
后面我也发现了……他根本不把我当人,可我没办法,我们都没办法……我怕啊
……」芯蕊哭着抱紧我……
  「你松开,李芯蕊,要么你明天跟我走,要么你就留下来当他老婆,我们恩
断义绝,我算看透了,你把肉体当作筹码不停的使用,他本不敢这样,就是你的
放任,让他胆大妄为起来……」我羞愤恼怒的坐了起来骂道。
  「老公……我……走……我跟你………我跟你走!我错了,我以后再不这样
了!」芯蕊哭着说道。
  「嘭~~~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外面大门被哑巴一脚踹开,他反手
一甩门,叫嚷着进了房内…
  微弱的灯光下,看着他面露凶光的走了进来,一身酒气,有些呆滞的目光死
死盯着躲在我身后的芯蕊……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哑巴如发疯般的叫唤着。
  「你冷静点………啊………啊……啊~~」我话没说完,他直接把我拽下了
床一通猛踢猛打;我没几下就支撑不了……
  「别打了……唔唔唔唔……求你了……阿武………唔唔唔……」芯蕊在我还
有意识的情况下捂着嘴哭着为我求饶着。
  疼痛让我恢复暂时意识的时候,我看着昏暗的床上,哑巴正在奸淫着芯蕊,
芯蕊已经如烂肉一般没有知觉的头垂在床边,任他玩弄……
  我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外面的鸡已经叫唤了,可天只是朦朦亮
起,床上芯蕊和他都不在了;我艰难地站了起来,踱步走向客厅,看到他的房门
紧锁,我知道他已经认定芯蕊是他的老婆,而我只是个暂住他家的男人罢了…
……
              (25)狗囚
  我呆坐在床上,直到天亮了起来,我听到了旁边的房内传来芯蕊沙哑的声音
……
  「你干嘛?你要干嘛?我不带,你再这样我就自杀……啊……呜呜呜…老公
救我……呜呜呜……别打了,我带……」芯蕊哭喊着,我拖着疼痛的身子来到房
门前…
  「阿武,你别为难她……我求你了……阿武……我求你了………」我无助的
哭喊着拍打着门。
  门打开了,那一刻我知道昨天芯蕊的决定、我来这的决定都是错误的;她的
脖子被哑巴给套上了一条铁锁了,锁链的另一头系着一块石墩;芯蕊脸上已经红
肿起来,哑巴光着身子在我面前,一把把我摁在地上,也给我套上了链子……
  「哈哈哈哈哈~~~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哑巴原形毕露
般发出倒抽的笑声,取笑着我俩,我脱掉了衣服遮挡着芯蕊的裸体,抱着她……
  「啊~~喔~~~啊~~~别打了~~啊~~」我被他突然暴怒的又是一顿
狂揍。
  「别打了~~蛤~~唔唔唔~~~求你~~~」芯蕊抱着他的脚,沙哑的声
线艰难的哭喊着。
  「啊~~啊~~」他直接揪起芯蕊的头发撞向床边,两下芯蕊就昏了过去…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哑巴比划着,我再敢碰她,他就杀了我,然后弄
死她……
  我知道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当初我看到那个救我的人,他当时只不过是恰巧
我帮他引来了狼,他来宰狼拿皮;而我把芯蕊带来则才是真正的送羊入虎口……
  我就这么呆躺在地上,他把芯蕊丢在了床上,他大摇大摆的出去洗漱弄早饭;
我看着床上也伤痕累累的芯蕊,两颗昨天还白嫩的大奶子,已经青一块紫一块;
大腿也一样;阴户也红肿起来,脸上除了刚才的红肿,又多了一块额头的小包;
我和她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动手过后打过她,可今天,她则遭受这般非人的虐待,
我不由得流下眼泪…
  没多久,哑巴一个举动让我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他笑嘻嘻的拿了一个
大碗,装着白米粥;放在我面前,我不想喝,他逼着我,可当我伸手要端的时候,
他给了我一个耳光;示意我要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喝,我不做又被他抽打了两个耳
光,我看着他要动刀了,唯有照做,可当我要喝的时候,他的大脚直接将我的头
踩了下去,我整个面门浸到了碗里,他开心不已……
  「阿武……咳咳咳……你会遭报应……不得好死的……」我怒骂着,因为经
过刚才的如狗般的对待,我知道我离死已经不远了…
  「啊~~~啊~~~打死我吧~~来啊~~你~~你不得好死~~死~~死
哑巴!」我被他雨滴般的拳脚蜷缩着,我口腔已经不停涌出了血液…
  我昏死过去,直到下午醒来,我发现芯蕊蹲坐在我身边不远处,红着眼眶,
却不敢靠近我;她的旁边也有个大碗,她已经能穿上了衣服…
  「芯……芯蕊,你没事吧!我……对……不……起……你」说完我又昏了过
去。
  再醒来,芯蕊已经在我身边一点点用嘴喂着水给我……
  「老公……你醒了,快吃点粥,要不等会儿他又要回来了…」芯蕊操着沙哑
的嗓音说道。
  「你没事吧?」我问道。
  「死不了,老公,你别再犟了,我和他说好了,你不死,每个月还能有细粮
吃,要是你死了,三分部的人肯定会找过来的……」芯蕊艰难的说着。
  「呵呵呵……老婆……我的傻老婆……我们都这样了……你觉得………这个
……啊……这个畜生会放过我吗?你别傻了……是我的错………啊啊…我不应该
听常贵的来哑巴这,我们哪怕在土匪洞或者找个山洞度日,都好过现在,我是将
死之人了……你……要好好保重坚持,丁娟……这孩子灵性,我要是两三个月不
去拿粮,她肯定会叫常贵来寻我们,到时……到时你就有救了……啊~~~」我
说这吐了两口血…
  「老公……老公……你别说了……别说了……喝粥喝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你死了我也不活了!!」芯蕊端着水抱着我说道。
  我此时已经感觉到并不是人体的疼痛;我能意识到哑巴是没有打算放过我,
肯定让我死,在这个年头死个人在平常不过,更何况在这个偏远山区之中,可我
在临死前无能为力的让芯蕊和我遭到非人的虐待,如狗一般被囚禁,我怎么也不
甘心………
  「老公,你喝点水吃点东西吧,别想其他的事了!」芯蕊心疼的说道。
  此时的她,除了脸上的伤害和憔悴的感觉之外,明显洗漱一遍,哑巴并没有
龌蹉到让这个他得到的异性成为他那样的荒蛮之人。
  「咦~~~」就这时中庭的大门打开了……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巴………」哑巴进到房内看到芯蕊抱着我,激动且面带
凶狠的手舞足蹈的叫喊着……
  他的意思为什么芯蕊又照顾我?是不是以为他不敢弄死我!不停拍打他腰间
的匕首……
  「阿……武;他是我老公,你不能这么对待我们,我们说好的,我答应给你
生个孩子,然后,你放我们走,你要是对我老公起杀心,那我也不活了!!」芯
蕊倔强的说道,她仿佛经历了昨天一整天奸淫和屈打,变得刚硬了……
  「阿巴阿巴阿巴……哈哈哈………阿巴阿巴阿巴巴巴………」哑巴倒吸的笑
声和兴奋的模样,肢体语言表达完后,我愤怒的大骂……
  「哑巴,我操你妈,你不得好死……啊………啊………」我失去理智的骂道,
却换来他再一次上前的毒打。
  「别打了……呜呜呜………老公……别说了……阿武……别打了………」芯
蕊在一旁紧紧的抱着哑巴的裤腿乞求着!
  哑巴让我愤怒的原因是,他让芯蕊去给村里两兄弟做老婆,他等下个月代替
我去拿粮食的时候,把送粮的女人掳回来,他要让芯蕊给那两兄弟当成生孩子的
母狗,晚点那两兄弟就过来,今晚他们就杀了我………
  盲精哑毒跛爱现这句老话此刻我深有体会,我内心痛恨自己真如芯蕊当时教
常贵说的那句话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老公,下……下辈子…我还做你老婆……」芯蕊泪如雨的的哭喊着,便想
用头撞床脚…
  「咳咳咳咳咳………」她还没冲过去,被哑巴一把揪着脖子的链子,一个踉
跄倒在地上,不停难过的咳嗽!!
  「阿巴巴巴………啊……」哑巴没管地上芯蕊的死活,一把从我身后搂起我,
两只大手揪起我脖子的锁链左右用力一扯……
  「啊…………啊…………」我艰难的发出声音,身体不停地向下沉,双腿无
力的挣扎蹬着地面,我已经尿失禁,感觉快断了气……
  「啪啪啪啪…………哑巴哑巴……开门,我们来了……」外面传来一阵阵急
促的拍门声和叫唤声,哑巴才下意识松开了锁链,随即我瘫坐地上,芯蕊急忙抱
着我…
  「老公,老公,你没事吧?呜呜呜呜呜……」芯蕊顾不上自己的难过,上前
安慰我,可我感觉视线都变成了红色,如眼睛染红了一般。
  「你妈的,哑巴武,那么久才开门,又干上了?」我听到一个极度恶心的声
音再数落着哑巴……
  「那可是我两兄弟的老婆,你妈逼的,你是不是人啊?哑巴,哈哈哈哈哈哈
……」另一个恶心的声音说道,全程哑巴就陪着倒吸的笑声,而他们的声音越来
越近,直到……
  「哥,他妈的,太美了,我要先上……」那个声音就在门外传来,我侧身看
去…
  两个男人,一高一矮,高瘦胖矮,矮胖男光着上身穿着条墨绿色的裤子,解
放鞋破烂不堪,黑黝黝的脸,留着个杂乱无章的头发,高瘦男,穿着白色汗衫,
一条短裤,光着脚,如枯干的树枝一般的身材,脸颊凹陷,龅牙,突额头,也是
杂乱无章的头发,有些鬼魅的模样,恶心瘆人,芯蕊看到两人不由得往我身后一
缩……
  「哑巴,你他妈的,还没动手呢?」高瘦男说道,眼神如死神般盯着我。
  「阿巴……阿巴阿巴……」哑巴突然变得怯懦的对着高瘦男解释道。
  「去你妈,阿巴阿巴你妈,杀个人不和宰个狼一样,拖拖拉拉的!!」矮肥
男也邪恶的说道,并从身后拿出一把农村杀猪的刀子,走向我……
  「我求你们,别杀我老公……放他一条生路,你们让我干什么都行!」芯蕊
勇敢地从我身后绕到身前,跪在地上哭求着。
  「小媳妇儿,他不死,你怎么能心甘情愿和我哥俩呢?没事的,你怕就闭上
眼,一下就好……嘿嘿…」矮肥男继续走上前说道。
  「你们,你们,你们敢,那我就算死了,也不会让你们得逞!」芯蕊怒喊道,
矮肥男被吓着停下脚步,回头看看鬼魅一般的他的大哥。
  「臭婊子,你死了,老子也要干你,干到你臭了,老子丢你到后山喂狼,敢
和我讲条件!」高瘦男恶狠狠的走进房内说道。
  「呜呜呜呜呜……你们要怎样才能放我老公一条生路,我下半辈子做牛做马
都报答你们,我求求求……你们了……」芯蕊被高瘦男吓得一直磕头求饶。
  「嘿嘿嘿……哥,别说那么可怕,死的能有活得来劲儿吗?你看看喝酒时,
狗哑巴形容这小媳妇,那么带劲儿,别整死的啊!小媳妇儿,别磕了,磕破相了,
老子可就割你的奶子和掏你的内脏喂畜生了…呵呵呵…」矮肥男淫笑着说道。
  「你懂个屁,这婊子,烈得狠,她老公不死,她就盼着有一天能得救,妈的,
你俩废物,我来…」高瘦男说着拿着一个钩子就上前,一钩子直接冲我而来,我
下意识用手臂挡着…
  「啊…………」芯蕊被我手上臂钩穿的血溅到半边脸,吓得尖叫起来……
  「啊…………我………我操你们………祖宗,啊………你们不得好死……」
我喊叫着怒骂,高瘦男一发力,我上臂被连肉带皮钩出个血口,不停涌出血……
  「妈的,嘴挺硬,全奎,你操这婊子,老子让他俩,一个看着老公在面前死,
一个看着媳妇在他面前被干,哑巴,抱着这小子……」高瘦男恶狠狠的挥舞着钩
子,全奎已经把刀丢在地面,脱了上衣,扑向失魂的芯蕊,哑巴听话如狗的,冲
了过来……
  我顾不上疼痛,不停向后面的土墙靠,哑巴一近身我就如发疯般的踢踹,我
分神看到,全奎已经撕破了芯蕊的上衣,正在撕扯她的裤子…
  「不要………老……老公……救我……啊………你们这帮……畜生………啊
…………」芯蕊撕心裂肺的喊着。
  「哑巴,你妈,快点抓住他……」高瘦男在阿武身后指挥着。
  我趁着哑巴犹豫不决的时候,奋身一脚蹬到了他的下体,他痛的蜷缩身体蹲
在地上抖跳着,我抓准机会将锁链卷到他脖子,奋力勒着……
  「给我……给我开锁………」我杀红眼般怒喊着,突发的一幕吓得全奎停下
了动作,抽起了裤子,芯蕊已经被扒只剩下裤衩,两颗布满伤痕的大奶子暴露在
空气中,她哭泣着朝墙边靠…
  「哑巴,给他钥匙,你妈,要不你真完了!」全奎喊着…
  「你俩退出去……快点!」这时芯蕊镇定下来,顾不上裸露的身体,双手拉
扯起卷在哑巴脖子的锁链,用力拉扯的喊道。
  全奎和他哥慢慢退到了客厅外,我身下的哑巴,抽搐般的拍打着我俩的手,
然后拍着自己的裤子口袋,芯蕊机警的伸手摸了摸,便找到了钥匙,立马解开我
和她脖子的锁链,我并没有松懈一直扯着哑巴脖子的锁链,只是时不时松开让他
得以喘息……
  「兄弟,你能死他,我俩兄弟绝对弄死你们公母俩,这样,我们放你们走,
你们留哑巴一条命!!」高瘦男说道,便把手上的钩子丢到中庭外。
  「全林,妈的,管他干嘛,我不答应放这娘们儿走,死老子也要干她,你没
看那两奶子和那屁股,我舍不得!」全奎恼怒的说道。
  「你他妈懂什么?别说话了,兄弟,我们退到小房,你们觉得合适了,就放
了哑巴!」全林说着拉着不甘愿的全奎退到了小房门口处。
  「帮……我在柜子拿那个灰色袋子!」我无力的说着。
  没多久,全林把袋子丢到了我们的房门处……
  「芯蕊,你…快去把衣服穿上,我们走……」我示意着芯蕊,手里的链条有
用力扯了一把劲儿,身下的哑巴被反复的折磨,也失去了之前的勇猛,无力的趴
着…
  芯蕊穿好后,帮我也穿好了短裤,我示意拿一件外套就行了,我们便提起高
壮的哑巴,一直用力扯紧锁链,慢慢来到了客厅,他们两兄弟一直就在房间内观
察,芯蕊退到了我和哑巴身后,率先走到了中庭……
  「老公……怎……怎么办?接下来……」芯蕊紧张的在我身后问道。
  「你到门口处,等会我松开他,我们就把大门锁了,往土匪洞方向跑…」我
低声的说道。
  芯蕊听话的到了门口处,我到了中庭,从身后一脚踹向哑巴的后背,他只是
踉跄几步趴在地上,正当以为一切就在我们计划当中时,我才跑到门口和芯蕊要
关门,全林如疯了一般的冲出房内,我们才关起大门,挂锁;他已经撑着墙跳到
了我们身边,恶狠狠的看着我,我突然不寒而栗,呆住了……
  「老公快跑……」芯蕊一把搂着全林,我被她这一声惊醒,可是乱了分寸的
往山后跑…
  「啊……」我听到芯蕊一声叫,全林就跟了上来……
  我被他逼到了我和哑巴弃尸的岩洞口边……
  「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老子真在乎哑巴死活吗?老子要靠这条狗养活我
们一村子人,这个傻子,捡个大便宜立马和我汇报,你放心吧,你媳妇我和我弟
会照顾好的,下辈子别投胎做人了…」全林说完一脚飞踹,我翻滚着跌落到了岩
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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