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小人6(上)(中)


                 上
  我叫童毕,在我记事后我记得的就是陕北的黄土高坡还有我所在的保育所,
至于想见父母成了无数和我一样在保育所的孩子的奢望,我只知道妈妈是文工团
里跳舞的,天天到处跑,去鼓舞士气,一年也见不到几次,至于爸爸一直听大家
说是一名战斗英雄,一直在前线,我更是难得见面,我们一家三口聚的最多的一
次还是爸爸被带回驻地接受审查的那段日子。
  那个时候我被从保育所接了回来,妈妈也因为爸爸的事被停止了工作,只是
我们一家没有回到原来的住处,而是被带到了一处有着独立院落的偏僻窑洞住了
下来,虽然吃喝都有人送来,但是除了我以外,爸爸妈妈每次想出门都要经过门
口战士的请示,虽然我不知道当时爸爸面临问题的严重性,但是我也明白事情可
能向着不好的地方发展下去了,最先表现在伙食的提供上,我爱吃的饭菜都没有
了,再后来爸爸妈妈想离开小院都不行了,妈妈更是每天都哭好几场,而爸爸嘴
里也一直念叨着:「我没错,我不能看着这么好的士兵毁在一个完全不懂军事的
人手里。
  多年以后我终于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当时作为团长的爸爸在一次战斗中看
着新来的完全不懂军事的政委指挥着士兵无脑的顶着敌人火力冲锋,在战场上和
政委起了冲突,强行终止战斗,回来后就被以「畏战」的罪名被抓了起来,起先
他本人根本没当回事,觉得自己的决定没错,师里一定会相信自己解释,而且师
长是自己的老上级,一直袒护自己,可是后来才发现师长,还有很多和自己一样
的人都被撤换了下来送回驻地接受审查,再后来有很多和爸爸一样的人在那次审
查中被判刑,也有受不了屈辱而自杀的,最后也是按了一个畏罪自杀的罪名不了
了之。
  当时对我爸爸的审查并不是要他交代自己的问题,而是让他承认自己那次战
场撤退的行动是他原来师长的指示,是故意对抗组织的一系列行动中的一步,只
要爸爸肯签字承认是他师长的命令,不仅可以官复原职,在升一升也不是没有可
能,爸爸是个有原则的人,一直咬死事情是自己决定的和师长没有关系。
  后面审查的人慢慢失去了耐心,爸爸也被带离了那个我现在依然清晰记得的
小院。
  爸爸被带走后,来调查的人也少了,只是他们和妈妈谈话的时间变得更长了,
也不是像以前一样只是白天来了,有时候也会在晚饭后来,来的人里让我记忆最
深刻的是两个人,一个留着中分头的瘦子,还有一个平头的胖子,一开始他们来
的时候,妈妈还没撵我回里屋,我还能听到他们说什么。
  瘦子:「嫂子,童大哥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他这样对抗审查没有好结果的,
他们师有个副团长已经畏罪自杀了,现在上面决定在他们承认自己问题之前停止
他们的伙食供给,你这天天让我给他偷带窝窝头也不行啊,我担多大风险啊,要
不你劝劝他承认事实,要不从今天开始我也不能给他送吃的了,这几天能送进去
吃的,还是旁边这位张干事帮的忙,说着指了指旁边的胖子。
  这时平头胖子对着妈妈说道:「嫂子,现在童大哥归我看管,前几天你偷送
吃的事我就当没看见,但是这以后可就不行了,组织有组织的政策,我也有我的
难处啊。
  妈妈这个时候对着二人低声下气的说道:「小陈求求你了,看在你是我家老
童推荐来驻地上的干部培训班的份上,你这次也要救救他啊,从前天开始你们就
不给老童吃食了,这样下去人会饿出事的。
  被妈妈称为小陈的瘦子指着旁边的平头胖子道:「张干事同意继续帮忙,只
是这种担风险的事你一点表示没有总归不行的,这次审查力度之大你也清楚,童
大哥这个问题也是可大可小,他自己不肯接受审查,你这边还在抗拒组织,这样
下去我可不能保证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平头胖子这时也说道:「同意不同意你给个痛快话,我和你直说了吧,我手
头管理的不止你家老童一个,比他罪过小的,现在有已经判刑被沙头的,比他罪
过大的,有被送到学习班的,学习几个月出来就没事了。不怕和你说实话,石疯
子打仗不比你家老童猛?这次犯的事不比你家老童大?现在不也送到学习班去了,
什么事也没有了。你以为石疯子那脾气能自己和组织交代?还不是他那当教员的
老婆主动向组织靠拢。
  听到这妈妈又哭了出来,片刻后妈妈对着胖瘦二人道:「我先去把童童哄睡
就来。
  年少的我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是第二天起床后我看到妈妈还在在
外屋的炕上哭着,看到我起来,妈妈理了理她那因为要登台跳舞而留下的纷乱长
发,搽拭了眼角的泪水停下了哭泣,走过来抱起了我。
  我现在依然记得,平时爱干净的妈妈那天身上有着一种难以说明的腥臭味,
甚至我还一边嬉笑妈妈的邋遢,一边把她嘴角那一丢丢乳白色的鼻涕从嘴角擦去,
只是那鼻涕好黏啊!
  后来的日子胖瘦二人来的更频繁了,有时两人一起来。有时一个人来,只是
每次他们来的时候妈妈总要把我哄睡,如果是白天就会让我出去玩,我一直以为
他们是在谈怎么帮助爸爸的事,直到有一天,没寻到玩伴的我提前回家看到窑洞
的木门被从里面关着,屋里还有着说话的声音,好奇心驱使下我绕到窗户旁捅开
了被纸糊上的窗户,看到了我至今难忘的一幕。
  屋里的土炕上,妈妈和胖瘦二人的衣服被丢到了一旁,长年跳舞的妈妈那白
皙的身子坐在了瘦子的小腹上,胸前巨大浑圆的乳房随着妈妈屁股上下的起伏而
甩动着,而平头胖子则站在炕上抓着妈妈那乌黑的头发把他尿尿的地方塞进了妈
妈嘴里,当时我虽然小,但是我也知道妈妈是被他们欺负了,尿尿的地方怎么能
塞进别人嘴里呢,何况妈妈那眼里的泪水更是让我知道她受了委屈,本来应该冲
进去保护妈妈的我,却在窗外看的越来越不想进去了,我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
当时是享受观看这种画面还是只是单存的胆怯。只是知道自己那天就这样一直在
外面看着,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看着。
  时间在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平头胖子不顾妈妈双手推动的阻拦,抓住妈
妈的头发把他的下体全部塞进了妈妈嘴里说道:「贱货,每次在台下看到你唱白
毛女,那小嘴发出的声音真是好听,我就想着有一天能把鸡巴塞进你嘴里,给你,
都射给你,不准吐出来,全部给我吃了。
  随着平头胖子顶起屁股的收回和妈妈剧烈的咳嗽,我看到妈妈嘴巴和鼻子里
都是白色的鼻涕,就像那天早上我给妈妈嘴角擦去的一样!
  这时身下的瘦子不顾妈妈还在剧烈的咳嗽猛然加快了速度,让妈妈胸前的嫩
白巨乳上下晃动的更是厉害。
  嫂子我要射了,你说我射在里面好不好,正好你和童大哥不是想再要一个吗?
我这做兄弟的给童大哥代劳了!
  这时妈妈也不顾咳嗽了忙说道:「小陈兄弟,你答应过我的,不射在里面的,
嫂子求你了,你射在外面。射嫂子嘴里,嫂子都给吃了!
  瘦子道:「那你还不快点含住,要不我真射里面了,到时候童大哥还要谢谢
我呢!
  妈妈这时顾及不了瘦子的取笑,忙从瘦子身上起来,转身跪在炕上撅起屁股
对着窗户这边,这也让我第一次看清了她的下面,以前在保育所就听比我大的男
孩说,女人下面是没有小鸡鸡的,只是这次看到,不仅没有小鸡鸡,下面还有一
个洞,一个洞口满是白色泡沫还在一抽一抽的粉红小洞。
  而已经俯身跪趴向瘦子鸡巴处的妈妈,还没来得及张开嘴巴,瘦子已经喷射
了出来,瞬间妈妈一脸都是瘦子喷射出来的白色鼻涕,尤其是妈妈那一头黑发上
那白色的液体尤为醒目,而窗外的我更是吃惊于男人鸡鸡的用途,原来不止尿尿!
  被喷了一脸污秽的妈妈,终于崩溃了,大声的哭了出来,但是眼泪的流淌并
没有洗去脸上的白色污秽。
  片刻后冷静下来的妈妈,光着身子起身把脸上的白色液体洗去,又光着身子
上炕来到了胖瘦两人中间,这是的胖瘦二人一手抽着烟,一手抓着妈妈的奶子道:
「休息下,再给我舔硬,我干一炮就走,今天晚上我要去和石疯子老婆过几招,
大城市来的就是不一样,会的多,放的开,你要多和她学习啊,上次和你说的,
我把她带来一起玩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这时已经停止哭泣的妈妈道:「你们不是说陪你们一次,你们就把老童放出
来的吗?我这都陪你们多少次了?
  瘦子一边吐了口烟一边把放在妈妈乳房上的手移到妈妈下体道:「嫂子,我
们当时可是说的,你陪我们一次。我们就帮着照顾童大哥,我们可什么时候也没
说过放了他啊。童大哥这段时间虽然还在被关着,但是吃喝住我可都安排的好好
的,你也没白陪我们啊!
  胖子这时候一边抓着妈妈的手去搓他的下体,一边道:「别说那些没用的了,
过来给我舔硬了,让我再干一次,你什么时候同意我把石疯子老婆带过来一起玩,
我什么时候给老童送学习班去!
  说完不顾又开始哭泣的妈妈,把已经又有些变大的鸡巴塞进了妈妈嘴里!
  我看到这就又跑了出去,我不想看着妈妈被他们欺负的哭,也知道妈妈这样
是为了救爸爸,但是爸爸究竟做错了什么?他不是战斗英雄吗?
  等我回到窑洞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煤油灯下的妈妈已经做好了饭在等我,
我不知道我走后又发生了什么,吃完饭后我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一夜都是梦到妈
妈被欺负的样子,在梦里我甚至有着一丝的兴奋而不是为了妈妈委屈!
  第二天一早我吃了饭早早的就出门了,我躲在一个能看到我家窑洞小院的山
头上,等着胖瘦二人的到来,可是我发现来的是骑着马带着警卫员的爸爸的时候,
那心底的一丝失望不知从何而来!
  在我的记忆里,应该是前线战事紧张,上面很快的扭转了这次左倾路线的错
误,为很多像我爸爸这样的人平反,而爸爸也因为前线战事的问题,只是回来见
了我们娘俩一面就起身奔赴前线了。
  后来得知那个胖子张干事故意曲解上面的政策,迫害广大革命同志,甚至逼
死了一个,被执行了枪决,而且是立刻执行,至于姓陈的那个瘦子,因为在像我
爸爸这种被胖子迫害的革命同志被关的时候,时不时的会偷偷送来食物,而被我
爸爸他们给保了下来,听说最后被送去北方接受小鬼子的投降去了,只是不知道,
那些像我爸爸一样接受他帮助后还感恩戴德的人里,有几个像妈妈一样是用自己
身体给自己男人换来那一个硬邦邦的窝窝头!
                 中
  上次审查的事结束后,父母很快恢复了原来的工作,而我也回到了保育所,
只是经历过妈妈和胖瘦二人的事后,我会有意无意的去看保育员的身体。
  几年的聚少离多后,我们一家三口再次聚在一起,已经是全国解放后,战争
中负伤的爸爸,从师参谋长的位置退下来成为了我现在所在的市的一把手,而妈
妈也成为了市文工团的团长,我也跟着他们来到了这里读国中一年级,在这我认
识了牛星,他本来该上国中三年级的,只是被他爸爸安排着又从国中一年级从新
上起,而且和我同班,牛星的爸爸牛军是以前的伪警局的一个副局长,在解放前
期从监狱里救出来很多即将被枪毙的我党同志,所以解放后成了有功人员被留用,
经过牛星我又认识了纪明,纪明家族很有钱,解放前这个市一半产业都是他们家
族的,纪明家只能算是这个家族的旁支,解放前还在当地地下党的配合下,保护
了当地电厂等不被破坏,所以也被算成开明商人没有被清算,但是纪明家族原来
的当家人,大多受到了惩罚!
  现在想来,从牛星开始从新上学,到和纪明的认识,显然是他们两家故意在
结交我这个在当地当一把手的爸爸,但是不能否认牛星和他爸爸牛军一样,非常
善于察言观色,随着我们两家的接触越来越多,牛军也在爸爸的提拔下成了公安
局局长,并且利用自己以前的人脉策反了一些留在我们这个偏僻小市的特务,成
功帮助上面破获了几个大案。
  而牛星和纪明更是经常给我带好吃的,对于我这个在黄土高坡长大的山里娃,
初次进城后的惶恐就是在他们的帮助下度过的,我们三个一起上学,一起放学,
有时去我家,有时去他们家,随着我们关系的密切,牛星把他从他爸爸那里偷来
的裸体女人的照片和我分享,虽然我以前看过妈妈的裸体,但是这并不能妨碍我
第一次看到照片时候的吃惊,而从一旁纪明的反应看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了。
  于是当天,在牛星的卧室,我在他们的有意教授下,我第一次学会了手淫,
当我对着那一张张黑白照片上的裸体女人喷射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些被牛星偷来
的照片上的女人,都是牛军迫害革命同志的证据,如果当时我不是选择对着照片
手淫,而是告诉爸爸,也许就不会有后面这些悲剧。
  第一次手淫后,我食髓知味,一直暗示牛星再带我去他家看着照片撸一发,
只是牛星放学后带我去了纪明家,在纪明家牛星贱贱的当着纪明面对我说:「如
果你能保密我们可以带你看更好看的东西?
  更好看?听到这,我立刻举手用我的革命信仰发誓一定保守秘密。
  当晚我和牛星都在纪明家住下,在我一再催促下,纪明带我们爬上了阁楼,
透过阁楼的缝隙看到了纪明的姐姐正准备洗澡,时间算的刚刚好,纪明姐姐正准
备脱衣服,对襟布扣子的外褂和黑色的过膝百褶裙被脱下,到小腿的线袜和黑布
鞋一起被脱去,漏出了里面红色的肚兜和白色的内裤,修长笔直的腿下那微微弓
起的小脚上粉嫩的脚趾调皮的翘着。
  牛星小声道:「你姐姐胸部好像大了,但是和你妈妈比差远了。
  在我吃惊的表情下,纪明点头表示同意。
  我刚要发问,牛星做了个禁生的手势指了指下面还在脱衣服的纪明姐姐。
  只见这个时候纪明姐姐已经脱去红色的肚兜,正在脱去身上唯一剩下的白色
内裤,当纪明姐姐全裸的出现在我面前时,在我自己苏醒的鸡巴下,纪明姐姐拿
着已经脱下来的白色内裤闻了一下,皱了皱眉头后起身进了浴桶。
  浴桶里翻飞的倩影下,那已经足够一握的乳房,那时不时伸出的玉腿,都不
如刚才那对着内裤闻的那一下给我心灵的冲击大。即使多年后,纪明姐姐已经成
为我胯下的玩物,但是当时那轻轻的一嗅,微皱的眉头,依然能让我下身起立。
  从阁楼下来回到纪明房间,还没等我发问。纪明就神秘的一笑让我等着,说
是给我拿些好东西。片刻后回来的纪明手里已经多了几件衣物,纪明姐姐刚刚脱
下来的肚兜内裤和长线袜,还有一套我第一次见的蓝色的蕾丝内裤和胸罩。
  牛星一把抢过蕾丝的胸罩和内裤放在脸上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妈刚换的?
  纪明贱兮兮的回道:「知道你喜欢我妈的,我冒险特意偷来的,你射的时候
注意点,别又射上面了,要不我又要和吴妈解释。
  牛星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一边用纪明妈妈的内裤套住了已经硬挺的肉棒道:
「怕什么,吴妈还敢乱说?大不了等下赏她几块钱就是了!
  初次见到这样情况的我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的,虽然有过在一起撸管的经验,
但是当着纪明的面,用纪明至亲之人的贴身衣物撸管,即使我很想这样做,但是
确实不好意思伸手!
  看到我的犹豫,纪明把她姐姐的衣物丢在了我的手里,自己从床下拿出了一
条肉色的丝袜,一边正撸的上头的牛星突然道:「你个混蛋,我妈的丝袜你还留
着呢?
  纪明:「舍不得丢啊,你妈最近去养病了,不像以前机会多了,这是最后一
条了,我要珍惜!
  看着眼前的两人我也抛开了顾虑,把纪明姐姐的内裤放在脸上闻了一下,终
于知道纪明姐姐为什么会有那一下皱眉的动作了,内裤应该是在穿前就被熏香熏
过,淡淡的兰花香气犹在,配上一天的汗味和少女下体的幽香,第一口是挺上头
的。
  学着牛星和纪明二人,我也脱去了裤子,也许是我比他们小两岁的原因,我
的鸡巴明显比他们小了一号,当我学着他们的样子用纪明姐姐的肚兜包裹住我的
鸡巴的时候,一旁的牛星一边撸着一边对纪明到:「我干你妈的逼,让你妈每次
走路都撅着屁股勾引我,我要用我的大鸡巴给你妈小逼塞满,在射你妈一肚子的,
让你妈怀孕再给你生个弟弟!
  纪明坐在床上用牛星妈妈的丝袜套着自己鸡巴一边撸一边回到:「弟弟就不
要了,生个妹妹我们一起干。
  看着我想问出口的表情,牛星到:「别急着问,等我撸完,一边说一边又加
快了撸动的速度,嘴巴里舔着纪明妈妈的胸罩,鸡巴对着纪明妈妈内裤中间的裆
部快速撸动着,我也不在多想,脑子里满是纪明姐姐刚才洗澡的样子,闻着那兰
花香薰的内裤,鸡巴上包裹着真丝的肚兜,几乎同时我和牛星都射了出来,显然
我们对着他妈妈和姐姐内衣的射精刺激了纪明,被牛星妈妈丝袜包裹的纪明也喷
射而出,甚至很多精液益出了丝袜。
  长出一口气的三人,都坐回了地毯上,片刻后还是纪明先开口道:「都放哪
吧,等下我让吴妈收了去洗洗,钱肯定要给的,现在是新社会了,不是以前了!
  看到有人开口我也跟着问道:「你们两的秘密是不是一起告诉我啊,别不拿
我当兄弟。
  纪明和牛星两人对视一眼,牛星开口道:「其实没打算瞒你,不拿你当兄弟,
今天能让你知道这么多?你知道的,你来之前我和纪明就认识,但是我们同情革
命,所以都是被排挤在权贵圈子外的人,所以也不敢做一些过分的事,但是我们
也想女人啊,身边的同学不敢碰,妓院里的又看不上,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发现
纪明在阁楼偷看他妈妈洗澡,所以我们两就说好互相带对方偷看自己妈妈,至于
用这些内衣撸管,还是纪明先发现的,这方面,他绝对是个人才!至于我妈,天
生就有点小毛病,身子弱,有时候突然就晕倒了,喂她吃点甜的很快就醒了,就
是不喂她吃过个十多分钟自己也会苏醒,我一直都没想到利用我妈这点,直到有
一次,哎,下面还是让纪明说吧。
  一旁早就跃跃欲试的纪明接口到:「那时候还没解放,学校只有牛星和我玩,
一放学不是去他家就是我家,那天我跟着牛星回他家,本来就想着找个他妈妈的
衣服撸一下的,谁知道刚到他家没多久,牛星就被他妈妈支使去警局他爸爸那去
取东西,牛星刚走没多久,我就听到一声响,我连忙顺着声音去看,牛星妈妈整
个人睡到在地板上,我当时也是一脸懵的,连忙去喊了几声,一点反应也没有,
本来想打电话到警局通知牛星和他爸爸的。又想到牛星以前和我说过他妈妈这个
病,我也就心里活泛起来了。我蹲在他妈妈身边又大叫了几声没人理我,我就伸
手开始摸他妈妈,那天他妈妈穿的旗袍,我隔着旗袍去抓他妈妈胸的时候,那个
美妙的手感现在我还忘不掉呢,等牛星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把他妈妈全身都摸了
一遍了,他看到我的时候。我的手正在从旗袍开叉的地方摸他妈的大腿和屁股呢。
  后来牛星还想和我一样摸几下,只是他刚伸手,他妈就醒了,哈哈!
  听着他两说完,我还对纪明的艳福表示了羡慕,牛星同时也表示以后有机会
也让我去摸一下。当时的我甚至没想过在这个邪恶的小团体里,纪明和牛星这样
的付出,我自己是不是也要像他们一样把妈妈贡献出来,当时的我只是觉得这些
都是理所当然的,就像他们给我带好吃的,带着我玩一样,因为我的爸爸是这里
最位高权重的人!
  经过了那天在纪明家的事,我觉得我和牛星纪明已经是经历过考验的生死同
志了,后面的岁月里我们一起偷看过纪明的妈妈洗澡,也在无数次等待中遇到了
牛星妈妈发病的时候,我也摸到了那熬人的胸部,和穿着丝袜的大腿,也在纪明
的教导下,抓着牛星妈妈的手给我撸了一次,那双细长白皙的手,不仅在弹钢琴
的时候能给我带来快乐,在抓住我勃起的阳具的时候,同样能给我送上快乐的巅
峰。
  在我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二年,牛星爸爸也在数次立功后成为了我们市的公安
局长,就是在庆祝牛军高升的酒桌上,牛星也正式认了我的爸妈为干爸,干妈,
同样我也成为了牛军的干儿子,这次之后我们两家的关系更近了,牛星来我家的
次数也更频繁了,虽然他没有向我提出过分享妈妈内衣的事情,但是以他的聪明,
也已经哄得我爸妈对他很是开心,在我家的时候她会主动帮我妈妈做事,也会在
妈妈忙碌一天回来后主动给妈妈按摩脚底,妈妈也从起初的不好意思,变成后来
的欣然接受,甚至当着我的面说这个干儿子比亲生的还要知道疼人。
  在一次即将要考试前,牛星又来我家玩,他因为自己上过国二的课,所以不
需要去复习,而对我这个本来基础就不太好的人来说,要不想考试结束后面对父
母的眼神,只有现在就开始努力。
  就在我为一题不会的题目请教牛星的时候,参加聚餐的妈妈被人送了回来,
本来不喝酒的妈妈,因为文工团的汇报演出得到了首长的表扬,所以在随后的聚
餐上被一波波敬酒的人给灌醉了,送妈妈回来的人把妈妈丢在沙发上,又嘱咐我
照顾好妈妈后就离开了。
  在沙发上的妈妈穿着当时非常流行的连衣裙,满脸通红的和我们述说着她被
首长接见的光辉时刻,只是很快酒劲上来了就直接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我家的沙发不是很长,妈妈整个人躺在沙发上,头枕在一边的沙发扶手上,
腿放在另外一边的沙发扶手上,膝盖以下已经全部在沙发以外了。
  我本想和牛星合力给妈妈拉回卧室的床上睡着,只是牛星说,喝醉的人最好
别乱动,要不容易吐,他爸爸就是这样。
  牛星让我继续复习,把不会的题目一起留下来,他先给我妈按摩一下,再给
我解题。
  于是我只好又坐会了书桌前开始复习,因为我的书桌面向窗户,背对着妈妈
躺着的沙发,低头学习的我并不知道,此时在我身后的牛星已经不是在给妈妈头
部按摩了,那双手已经从妈妈那鹅黄色连衣裙的领口伸了进去,如果我回头的话,
我就会发现即使隔着连衣裙,也能看到妈妈那胸前的巨乳被搓揉的不停变换着形
状。
  在我还在专心复习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我身后的牛星用力太大,本来睡着
的妈妈睁开了眼看着正在抓捏自己乳房的牛星,吓得牛星连忙抽回了双手后道:
「干妈,我看你喝醉了,怕你难受,我给你按摩一下,解解乏。
  于是妈妈用不太利索的舌头回道:「乖儿子,干妈平时没白疼你,说着又睡
了过去。
  被惊吓后的牛星也不敢在妈妈胸部继续动作,就起身来到了妈妈脚边,还大
声说了一句。我给干妈按摩下脚底,也不知道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说给我妈听的。
  屋内,我还在书桌上对着让人头疼的课本用功,我身后牛星已经把手顺着我
妈妈洁白光滑的小腿伸进了连衣裙内在妈妈同样光滑的大腿上开始抚摸。虽然从
成为市文工团团长后就很少上台了,但是常年的舞蹈生涯让妈妈双腿笔直匀称,
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是为妈妈的双腿争色不少。
  牛星一边抚摸着妈妈光滑洁白的长腿,一边不时的看着我的方向。裙子内的
手几次想摸像妈妈的下体,都因为妈妈的睡姿没有成功。
  没办法继续深入探索的牛星,来到了妈妈的脚边,把妈妈那被白色镂空皮凉
鞋包裹的双脚解放了出来,我一直认为妈妈的双脚很漂亮,妈妈的脚即使经常走
路也没有什么死皮,甚至那长长的脚趾还粉嫩嫩的,完美的足弓更是显得整个脚
细长漂亮,而此时这个完美的玉足上已经布满了牛星的口水,连那一根根脚趾也
已经全部被牛星吸吮了一遍。
  用口水给妈妈双脚洗了一遍的牛星,在回头看了我一眼后就席地而坐掏出了
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暗红色肉棒,用妈妈那对玉足相对包裹住自己的阳具上下撸
动,这样由于沙发的遮挡,即使我回头也只能看到妈妈的小腿在一上一下的运动,
像极了妈妈正在被按摩足底的样子,或者说牛星确实再给妈妈按摩足底,只是以
前是用手,现在是用那勃起的阳具。
  就在牛星一边享受妈妈玉足的的细滑触感,一边看着还在埋头学习的我的时
候,妈妈突然抽出被牛星抓着的双腿,想起身呕吐,只是在酒精作用下妈妈又躺
了回去。于是我和牛星一起扶着妈妈来到了卫生间,妈妈跪在马桶边开始呕吐起
来,即使妈妈这样的美女,呕吐的味道也一样让人接受不了,我尽量裂开身子,
想离妈妈远点。而牛星却在妈妈旁边一手扶着妈妈的腰,一手在拍打着妈妈的后
背。
  只是在我扭头不想看到妈妈呕吐物的时候,我没注意到,牛星那本该扶着妈
妈腰的手已经抓上了妈妈的乳房,而拍打后背的那只手,也变成了隔着连衣裙拍
打妈妈的屁股。
  片刻后已经不在呕吐的妈妈就这样趴在马桶上又睡着了,冲完马桶后本想扶
着妈妈回床上休息的我,被牛星支使去给妈妈倒水漱口,只是本来一边一个扶着
妈妈的我们,在我一松手后就歪到像马桶上,没有办法,牛星只好从后面抱住了
妈妈让她不至于整个人趴到在马桶上,这样成了牛星双手抱着妈妈的腰,鸡巴隔
着衣物顶在了妈妈屁股上。
  在我倒水回来的时候,牛星和妈妈的姿势并没有改变,只是由于妈妈连衣裙
的遮挡我没有看见,牛星已经把自己一直没有软下去的阳具又从裤子里掏了出来,
放在了妈妈两条笔直大腿的中间,这次由于他和妈妈的姿势,阳具被妈妈白皙润
滑的大腿紧紧的夹着,甚至隔着一条薄薄的真丝内裤,小穴的热量已经散发到同
样炙热的阳具上。
  牛星:「童毕,你扶着你妈肩膀,我看她根本没吐完,这样等一下她还要吐,
更难受,我给她拍一会,让她吐出来就舒服了。
  「好,今天多亏了有你,要不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这也是我干妈,你客气啥。
  牛星一边说一边轻轻拍着妈妈后背,只是我看不见的那只手已经从小腹慢慢
摸到了妈妈那巨乳的边缘,而连衣裙内牛星暗黑的阳具也随着他每一次的拍打,
轻轻的抽动着,很快牛星的棒身就被妈妈下体分泌的汁液隔着内裤涂抹均匀。
  慢慢的牛星不再满意这种隔靴搔痒于是对着我道:「童毕,这样轻轻拍不行
啊,你妈吐不出来啊,要不你手伸进你妈妈嘴里。给她扣出来?
  我连忙嫌弃的回道:「她也是你干妈,要扣你扣,我可不干。
  牛星没有反对当场同意了,这让当时的我真的有点无地自容,感觉自己这个
亲生儿子好像还没有他这个干儿子有用。
  只是在我看不见的裙子内,牛星已经用那只因为视角我同样看不到的手把妈
妈那已经湿透的内裤裆部从一旁拉开,暗红的龟头对准了妈妈正在分泌汁液的小
洞!
  童毕,扶住你妈妈,我要开始了。
  我按照牛星的要求,双手用力按住妈妈的肩膀,这时牛星也把手伸到了妈妈
的嘴边,随着牛星下身一挺,原本还睡着的妈妈,突然发出了「啊」的一声,牛
星也顺势把手伸到了妈妈嘴里。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在渡江战役时爸爸伤到了下面。这几年妈妈下面都没有
被使用过,牛星鸡巴的突入,让妈妈有着被破处一般的痛苦,这也是后来牛星所
津津乐道的事。
  就这样在卫生间狭小的空间内,我用力扶着妈妈肩膀好让牛星的每一次拍打
不至于让妈妈趴下,而牛星一边享受着妈妈那犹如处女的紧窄下体对他阳具的包
裹,一边用在妈妈嘴里的手,玩弄着妈妈的嫩舌。甚至酒醉昏迷中的妈妈还会时
不时发出几声诱人的呻吟。
  在这样上下两张小嘴都受到攻击的状态下,妈妈很快受不了了,开始呕吐了
出来,我立刻放低妈妈的肩膀,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而此时的牛星更是舒爽的
无法用语言表达,用他后来自己的说辞,当我妈妈每次呕吐的时候,妈妈的小穴
都会跟着蠕动,就像小穴里有一只小手在给自己撸管,只是这个小手太炙热,又
太润滑了,当时的他如果不是牙齿咬着舌尖,肯定就直接射在了妈妈体内了。
  妈妈吐完后。牛星又让我去给妈妈到些蜂蜜水,说是养胃的。我听命而去,
只是在我下楼去找蜂蜜的时候,牛星抽出了在妈妈体内的阳具,塞进了靠墙瘫倒
的妈妈嘴里,还没有从呕吐中完全适应过来的咽喉又在一次被被异物打开,只是
这次是从嘴巴方向来的。
  如果我在旁边我一定能看到,妈妈的喉咙即使从外面也能看到一丝牛星阳具
的形状,更会在牛星射出腥臭精液后,条件反射的吞咽。
  我拿着蜂蜜水回来的时候看到牛星扶着我妈妈。坐在地上,于是我们两人合
力把妈妈扶回房间,又给妈妈喂了些蜂蜜水,只是妈妈嘴巴好臭啊,有一股我很
熟悉的腥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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