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深入嫩穴,刮蹭里面的肉壁,只见里面流出许多淫水
来,我也甘之如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处女嫩穴果然与妇人不一样,连舌头都
能夹得非常紧,钻进去也十分困难,不知不觉中,露儿已经迷失在我的舌头之下,
嘴里喃喃地说着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悄悄直起身子抬起头来,看见她秀眉微蹙,星眼朦胧,
肉棒慢慢顶到蛤口,待她察觉到不对的时候,我腰杆向前猛然一挺,龟头挤开紧
致的肉穴,进入层层叠叠的甬道,最后穿破肉膜,全根而入,她娇啼一声,圆睁
着大眼睛看着我,眼泪流了出来。
  我连忙俯身亲吻她的泪水,又寻着她的嘴儿,用舌头顶开贝齿,吸允她的香
津,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吻,生涩地回应着我,一双手在我背部乱抓乱挠。
  处女紧致的甬道绞杀着我的肉棒,仿佛要将我挤出体外,我暂且不抽动,只
是停留着在原处等她适应,过了一会,她的痛楚稍减,我这才开始慢慢地抽动起
来。
  她含糊道:「爷……饶了……奴婢吧!好难受啊」我回应道:「好露儿,等
会就爽利了,别担心。」
  说完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一顶入里面,就像是被人用手死死捏住龟头,
再退出的时候,又像是被拉着不让出去,幸而我御女众多,知道隐忍不发,不然
早就被她给出精来。
  幸而先前做足了前戏,肉壁淫水很多,不然两个人都会很痛,抽插了数十下,
水儿愈发多了起来,龟头能深入更深,最后竟顶到一团嫩肉,像一张小嘴吸允着
马眼。
  我哆嗦了一眼,差点把持不住,用龟头不断撞击那团嫩肉,露儿推拒着我哭
道:「爷,奴才好难受,要忍不住了。」
  我红着眼盯着她道:「是不是有种要尿尿的感觉。」
  露儿红着脸微点臻首,我笑道:「那就尿出来吧,别怕,有爷在,没人会笑
你。」
  露儿听了我的话,哼哼了几声,突然细腰往上拱起,雪腹一阵抽搐,同时甬
道也阵阵收缩起来,一股浪水打在龟头上。
  我又鼓励她道:「好样的,就是这样,别压抑自己,想做什么就跟着感觉走。」
  露儿听了又是一阵悸动,我趁机疯狂地抽动起来,龟头不停地撞击那块嫩肉,
那团嫩肉似乎长了小嘴,专门吸允马眼,每吸一次就差点让我精关大开。
  露儿同样好不到哪里去,最后在我的撞击下哼哼哈哈地乱叫起来,叫声越来
越大,最后尖蹄一声道:「哎呀不好了,我忍不住了。」
  刚说完这句话,只见她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我只觉她的甬道里一股热液汹涌
而至,连忙抽出肉棒,只见她一抖又一抖地喷出大量水儿,水柱十分细密,不像
一般妇女那样开叉,射的又多又急,略微发黄看起来似乎是尿。
  不一会床单已经被她完全打湿,她昂着头喷了十几下才停下来,最后才躺下
不停地喘着气,身子却还偶尔抽搐一下,看起来被我已经搞到大高潮。
  我调侃道:「露儿还真是敏感,又有这么多的水儿,真是不愧你的名字。」
  露儿闭着眼不发一语,额头香汗淋漓,胸部不停起伏着喘气。
  我趁机又将肉棒插入甬道里,一送一抽地动作起来,这一次我不再焦急,只
是打量着观战的元妃,只见她红着脸,呼吸也有些沉重,一双手不知该放在何处。
  她的反应让我十分满意,又看向英儿,只见她已经穿好底裤,拉过被子盖在
身上正在装睡。
  我一把扯掉她的被子道:「让你来这里是伺候爷的,不是让你睡觉的,快过
来给我推一下。」
  英儿只得红着脸来到我背后道:「怎么推啊?」
  我笑道:「我肏她的时候,你推我屁股就行了,连这个都不会,怎么能伺候
主子?」
  英儿只得在我身后推着,帮助我大力肏着露儿,待到露儿第二次陷入高潮之
后,我抽出肉棒,一把将英儿推到在床道:「现在该轮到你了,方才我俩还没做
完呢。」
  英儿连忙道:「不来了,真的好痛,你放过我吧。」
  我笑道:「你已经破处了,不会像刚才那么痛,你看露儿已经爽的连尿都喷
出来了,你难道就不想尝尝其中滋味。」
  英儿见我执意如此,知道自己反抗也是徒劳无益,只得认命般点了点头,我
将湿淋淋的肉棒抵在她的蛤口,并不急着插入,而是用龟头拨弄着阴蒂。
  我一边弄一边道:「你今年几岁了,家中还有什么人?」英儿答道:「奴婢
今年十七岁,包衣出身,家里只有一个哥哥。」
  我又道:「那你的闺名叫什么,总不能就叫英儿吧。」
  英儿道:「回主子的话,奴婢姓粱,本名就叫粱英……」刚说道这里,我突
然腰部一沉,肉棒贯穿甬道,她闷哼一声,用粉拳打了我一下道:「好疼,世子
刚才骗人,明明说已经不疼了。」
  我笑道:「没骗你,是不是比方才轻松多了,慢慢的不但不疼,还会爽哦。」
  说毕我开始抽插起来,她的身子也敏感异常,被我一番挑逗,早就淫水直冒,
我一边抽插一边和她说话:「元妃待你是不是特别好,你为了她居然要取我性命?
知不知道如果换做别人,你小命早就没了。」
  英儿道:「元妃待我们当然很好,不像别的主子那样随意打人,连重话也没
说过,有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惦记着我们,王府上上下下那个不敬服?」
  我笑道:「难怪如此,你遇到好主子就尽心报效,这是知恩图报,我就不怪
你了,不过下次你要是再敢对我无礼,我可不会再这么轻易地饶了你。」
  又回头对元妃道:「你还真是会调教人,我就没遇到过这么忠心的奴才。」
  元妃道:「将心比心,她们也是爹妈养的,谁会让自己的儿女在外面受罪呢,
自小又命运坎坷,不得已才来卖身为奴,来到我府上也没别人照应,我不照顾她
们,又有谁来照顾呢。」
  我赞叹道:「元妃高风亮节,让人感动,不过今天本来是你躺在我胯下婉转
承欢的,现在却是你的贴身侍女来代你干了这事,你难道不觉得于心有愧?」一
番话说的元妃哑口无语。
  英儿连忙道:「我们这是自愿替主子分忧,心安理得,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
时,世子千万别以为咱们主子是薄情寡义的人。」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道:「没有规矩,主子说话你又来插嘴。」她立刻扭头闭
嘴不言,大有闺怨之意。我嘻嘻笑道:「怎么了,打你两下不服气?看我怎么搞
你。」
  我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元妃身上道:「你抱着她,不许她乱动,」
  英儿上半身都依靠在元妃的双腿之上,元妃满眼慈爱之意,用手整理着她的
秀发。
  我却分开她的双腿,肉棒抵住蛤口,来回拨弄了几下,只见淫水渗出,就像
蜗牛吐出一点点晶亮的唾液,我用龟头蘸了几下淫液,然后扶着肉棒往里插,她
皱着眉头忍受着我的插入,一双手紧紧地握住了元妃的手。
  我奋力推开重重嫩肉,一往无前地插入到最深处,感受着她紧密的包裹,只
觉里面火热热的甚至有些发烫,我奋力地抽动起来,每一次都是全根而入,震的
整个床都嘎吱嘎吱作响。
  抽插了几百下之后,我发现她的眼神已经有些呆滞,于是不再全根而入,而
是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我和元妃面对面就这样互相望着,她的眼神也开始朦胧起
来,两只腿扭来扭去,看起来像是在经受折磨,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幻想她就
在我胯下婉转呻吟,不由得肉棒又大了一圈,此时的英儿已经彻底失神,两眼一
翻,整个人坐了起来,两只手搭着我的脖子,迎合着我的抽插,我低头寻到她的
香唇,吻了起来,下身也拼命地动作,她激烈地回应着,直到两个人喘不过气来,
这才又重新躺下,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喷射而出,我也不再忍耐,精关大开,猛烈
地射了起来,射到一半,我忽然抽出肉棒,精液喷薄而出,一股又一股地打在元
妃的头上、脸上,她却没有丝毫厌恶之意,反而呆呆地看着我的肉棒。
  看来她已经春情勃发,好时机不可错过,我连忙将已经软成一滩泥的英儿推
到一边,将肉棒放到她面前道:「你替我清理一下。」
  元妃红着脸瞪了我一眼,竟没有取来帕子,而是低着头,张开红唇,替我舔
起肉棒来。丝毫不嫌弃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和淫水。
  老实说,我还担心她心存怨怒,要是一口咬下来,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可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尤其是这个美人正在为你做口活的时候,那是万万不能表
露出丝毫不满的,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只得拼力一试吧。
  我只觉得肉棒进入一个温暖的所在,被小舌头卷来卷去,时而允吸着、轻舔
着,刺激的本来已经软掉的肉棒,在她的嘴里又开始帮涨起来,渐渐地竟然将她
的腮帮子顶的鼓了起来。
                42
  此刻我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毕竟元妃实际的身份是大清国摄政王的王后,
不知有多少文臣武将和外邦使节见了她都要规规矩矩地行礼,就连两宫太后也要
对她毕恭毕敬,这样高贵的人儿,换做平时的话,见到我这个区区王世子,只怕
正眼都不会瞧一下,现在却雌伏在我面前,用红润的嘴唇吞吐着我的肉棒,看我
的眼神也饱含春意,简直让我舒爽到了天上去。
  我笑道:「元妃为何此时改变了主意?」她打了我一下道:「坏蛋,方才你
明明逼着我这样做啊?」我大笑道:「你只怕会错了意,我是叫你拿帕子来给我
清理一下,没叫你用嘴。」
  元妃啊地尖叫了一声,脸色红地要滴出水儿来,挪动着身子就要下床去,我
立刻抱着她哈哈笑道:「做都做了,怕什么,又没人笑话你,都怪我多嘴,方才
伺候的很好,快继续。」
  正说着,忽然英儿拉着我道:「世子爷饶了元妃吧,英儿愿意代她来服侍你。」
  我搂着英儿笑道:「你们家主子方才是自愿的,你都亲眼看到了,可不是我
逼她,你身子刚破,现在要好好休息才对。」
  英儿还要说什么,我使了个眼色给一旁的露儿,她便拉着英儿道:「好姐姐,
主子的事咱们原不该多管,可是我还是要说句公道话,是王爷不守礼法在先,勾
引查王妃,这才引得世子震怒,也别怪咱们的主子心里别扭,这叫一报还一报,
公平合理。」
  没想到露儿表面看起来娇憨,心头却跟明镜似的,这番话深得我心,同时也
给了元妃的台阶下,可谓一举多得,英儿想反驳也没找到由头,露儿便拉着她道:
「好姐姐,别闹了,今儿晚上发生的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好不好?」又回头
对我道:「世子你说呢。」
  我连忙笑道:「露儿说的没错,要怪就怪你们王爷!我对天发誓,今晚的事
只有咱们几个知道,绝不会向外面的人透露半个字。」
  英儿瞥了我一眼长叹道:「世子爷万金之躯,说到就要做到,此番我们元妃
委身于你,是迫不得已之举,只此一次,万不可以再有下次,一旦案发,可不止
你我性命难保,届时万千人头落地,那造的孽可就大了。」
  英儿一番话说的正义凛然,不容反驳,可她万万想不到多尔衮是个绿帽癖,
就算知道我肏了她的王后,只怕不会震怒,还会偷偷撸起来,所可虑的是被都察
院御史或其他外人知道,那到时候的确是个泼天大祸,我一点都不怀疑多尔衮会
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而痛下杀手。
  在大部分上位者眼里,权力才是第一位的,人命就是一串数字而已,包括身
边最亲近的人。
  然而我又怎会让其他人知道今天发生的事?
  想到这里,我对她道:「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等我宠幸完你主子,接下来
又会轮到你们,还不赶紧好好休息,别到时候救命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一番话说的二女脸色一红,依偎着躺了下来。我又去拉元妃,她这个时候正
裹着被子装睡,我一把拉开被子道:「方才还那么大胆,现在却装起淑女来。」
  说毕抱着她亲嘴,她扭着头躲避着,始终不让我亲,我邪笑着突然将手插入
她的底裤,在肉穴上胡乱一摸,只觉湿淋淋的像尿了床一样,她受此袭击,自然
而然地紧紧夹着双腿,紧的让我退不出来,我见此哈哈一笑,她睁开朦胧的眼瞟
了我一下,然后举起粉拳打在我胸口。
  我一把握住她的拳头,低头吻了起来,用舌尖舔她的手指,舔的她格格笑了
起来,似乎这番动作让她感到痒痒。
  我又压下身子,仔细观察她的脸庞,肤如凝脂,眉目含情,婉转风流,亦嗔
亦喜,让人越看越爱,恨不得融化在她身上,当下剥下她已经单薄的衣衫,露出
抹胸来,只见胸口露出一摸雪痕,双峰隆起隐隐可见,我迫不及待地要伸手去摸,
她却将身子一转,整个趴伏在床上,恰好躲开我的袭击,连袭击下身的手也被挣
脱开来。
  我趴在她的背后,在她耳边吹气道:「话说,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总不能
一直叫你元妃吧。」
  她眨眨眼道:「挺好的,这样不是挺好吗?」
  我笑着给手哈了口气,将双手缓缓往她腋下抹去,她果然很怕这个,手还没
碰到肌肤,人已经笑的花枝乱颤,最后喘息着求饶道:「好了,人家告诉你就是
了,你别这样。」
  我笑道:「快快招来,听说你是科尔沁索诺木郡王的女儿,与我母亲娘家算
是是紧邻,还有亲戚关系,是不是?」
  元妃笑道:「没错,说起来我的阿爸还是你父亲的义三弟呢。」
  我佯怒道:「好哇,你方才还骗我说,按辈分我应该叫你赫敏姑姑,原来咱
们是同辈,我就说你这么年轻怎么就当我姑姑。」
  元妃娇笑道:「谁叫你胡来?当你姑姑算便宜你了,我可没这样无法无天的
侄子,你可记好了,我的蒙古名叫巴特玛,汉名叫婉贞,你可如意了?」
  这年头女子闺名一般轻易不告诉人,有许多女子芳名终其一身只有家人知道,
估计她也是第一次告诉我这个外人。
  我赞叹道:「果然还是汉名好听,意境有了,叫起来也顺口,以后我只叫你
汉名。」
  她又笑道:「你自小生在中原,果然跟汉人没啥区别,也难为你能懂一些蒙
古话,听说汉人媳妇都缠小足,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一双手在她胸前游走,一边抚摸一边道:「也说不
定,大户人家有裹小脚的,可是她们裹的手法非常巧妙,既不会让女子疼痛,也
不会影响美观,那小户人家也跟着模仿,裹出来的脚既难看又畸形,不过我家是
不许裹脚的,毕竟我不单单只喜欢女人的脚,脸蛋、身材才是最要紧的。」
  她这么一说,倒让我想起秦丽华和师嫂两个人的脚,这两个人是天生的小脚,
可惜一个杳无音信生死不明,一个近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摸。我感慨了一会,又
将思绪收回,向元妃笑道:「我倒要看看你的脚生的如何,听说蒙古女人从不缠
脚,脚片子很大的啊。」
  说毕拉过她的大腿,将她的脚裸放在怀里仔细看了一下,只觉她的脚白白嫩
嫩的十分娇小,足弓上细细的青经清晰可见,握在手里肉肉的犹若无骨,五根小
指头紧紧靠拢弯曲着,涂了红色的指甲油,惹人喜爱,不由得把玩一番,最后忍
不住低下头伸出舌头添了一下,惹的元妃格格娇笑道:「怪痒的,连人家的脚趾
头也舔。」
  我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将肉棒放在脚心里来回磨蹭着,她触痒不禁,娇笑着
从我手中挣扎开来,我征服欲大起,将她亵裤往下一拉,惊呼声之中,双腿间的
肉缝肉缝若隐若现,干脆将她双腿往肩上一扛,然后用手将她身子往我面前一拉,
龟头立刻正对着肉缝,气势轩昂欲择人而噬,她连忙红着脸用双手捂着肉缝,我
不管不问,直接用龟头撞她的手背。
  她娇嗔一声,玉手抓住我的肉棒,轻轻一捏,疼的我立马道:「好贞儿,快
别这样,让我好好的宠你。」连说了好几遍,她这才缓缓将肉棒放在蛤口,银牙
轻咬,媚眼如丝,主动将身子往前一动,龟头挤开两片肉唇,刺入一片极热极暖
的地方。
  我欣喜万分,将肉棒一点一点挤入,只觉里面肉粒叠起,不停刮蹭龟头,让
人爽到极点,又像进入迷宫之中,让人迷失其中,流连忘返。
  全根而入之后,我开始慢慢地抽插,每次顶入到最深处都有巨大的快感袭来,
才抽插了数十下,花房竟阵阵收缩起来,嫩肉竟然捆的龟头隐隐发疼,我正不知
所措,元妃睁开眼道:「哎呀,我不行了。」
  接着又突然摊倒下来,同时花房释放出淫水,一波接一波冲击着龟头,麻意
登时传遍全身,我立刻打起精神应对,运气强忍着没射出来,看样子元妃已经许
久没有房事,不然不会这么快就丢了身子,只见她大口喘息,额头香汗渗出,连
肌肤都被刺激的一粒一粒凸起。
  我不敢怠慢,趁机大开大合地撞击着她的花底,又是数十抽过去,龟头忽然
顶开一团嫩肉,进入一个小小口子,她慌忙道:「你快退出来,哎呀,不行,太
长了。」
  没想到我歪打正着,龟头竟然突破到了宫颈口,不过这里是女人极敏感之处,
稍不注意就会十分疼痛,我小心翼翼地用龟头探查,她立刻疼的脸色煞白起来,
不停地用手推拒者我,我怜惜之意大起,不再忍耐如潮的快感,精关大开,一股
又一股的精液喷薄而出,冲刷着她的子宫,她也娇啼一声,淫水激射而出,与我
同时达到了高潮。
  良久之后,我摊倒在她怀里。她推开我道:「快起来,压死人了。」
  我翻身挪到一边,见她秀发凌乱,伸手替她整理发鬓,她握着我的手喘息道:
「我有种预感,这次可能要怀上了,要是王爷知道了该怎么办?」
  我惊讶道:「不会吧,你跟多尔衮这么多年才生了一个女孩,跟我做一次就
能怀孕?」
  元妃叹息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有种感觉,从来没人能插入这么深,
射那么多,这几天又正好在月事之前,要是真的怀上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笑道:「多尔衮正愁没孩子,你要是能给她生个世子,他做梦都要笑醒,
不过这几日你要缠着他多宠你几次,让他以为是自己的种,毕竟这个人虽然有绿
帽癖,但他介不介意孩子是不是亲生的谁又能知道?」
  元妃娇嗔道:「奴家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又让我去服侍别的男人,难道就一
点都不吃醋?」
  此时的她竟然有小女儿形态,那还有方才端庄的王后样子,我将她的身子拉
了过来,让她靠在我的怀里道:「当然会吃醋,可是你毕竟是多尔衮的王妃,总
不能让他不碰你吧,若是你真怀了孕,记得要好好照顾自己,有机会我一定会来
看你,平时也可让一些可靠的奴才来传递书信,千万别委屈自己。」
  元妃笑道:「你们父子两个最会哄人,连口气都一模一样,查王以前也这么
说,可是后来呢,入关以后连个音信也没有就跑到山东去。」
  我连忙道:「我爹那是政务繁忙,抽不出空,可是我不一样啊,在朝中资历
尚浅,整日在家里无所事事,当然有空来亲近你。」
  元妃道:「但愿你说话算话,你要是真的会疼人,我会再给你介绍几个王妃
认识,他们的丈夫常年出征在外,她们在家里无所事事,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发泄,
都快憋坏了。」
  我连忙道:「都是那几家的媳妇,说来听听。」
  元妃笑道:「你急什么,到时候自然就知道,先给你透个底,苏泰你认识吗?」
  我摇摇头道:「我入京才两三个月,那里知道这许多?」
  元妃道:「她是济尔哈朗继娶的大福晋,以前还是林丹汗的三福晋,后来林
丹汗一死,就率领部众归降大清,改嫁给济尔哈朗,可惜济尔哈朗是个粗人,只
会打仗,嫁过来之后就没在王府里住过几天,那里会像你这样疼人,苏泰常年向
我抱怨,她这是在守活寡,连儿子的面也见不到,过的十分寂寞,所以常常进紫
禁城找我说话,我们的交情也是最好,她又生的白净,你可不要辜负她。」
  我笑道:「也是个可怜的人,既然如此,咱们约个日子好好聊一聊。」
  元妃娇嗔道:「看你那猴急样,济尔哈朗脾气暴躁,要是知道你偷了他福晋,
只怕多尔衮也保不住你的性命。」
  我笑道:「若是不动用军队的话,咱们单对单,就凭他?再说了,我替他安
抚后院,他应该感谢我才是,不说这些,咱们什么时候再见面,约个日子我好准
备。」
  元妃掐了我一把才道:「再过一些日子,皇帝就要入京,届时我和多尔衮就
要搬出紫禁城,住进小南城的睿亲王府,咱们见面就比以前容易一些,话虽如此,
你可别乱来,有了机会我自然派人来给你传递消息,你可有信得过的奴才?」
  我想了想道:「暂时还没有,若是你送信过来,直接让露儿、英儿她们送到
我手里就成,这样知道的人更少。」
  元妃点了点头,我又一把将她按在床上亲热起来,她也热烈地回应我,当晚
我使出回身解数,将她和露儿、英儿三个女子连连送上高潮,直到筋疲力尽才相
拥而眠。
  次日我早早被她们叫醒,发现温泉山庄的护卫人数已经大为减少,想必是多
尔衮已经离开这里起驾回宫,这一下我就能轻松躲开其余护卫的监视,神不知鬼
不觉地回到前院。
  谁知那边已经闹成一团乱麻,众人四处找不到我,已经准备下令搜查周边民
宅,还好我及时赶回来,大家这才松了口气,师兄第一个跑上前道:「你小子跑
那里鬼混了,害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无聊的要死,要不是王妃及时赶回来阻止了她
们,弟妹们为了找你只怕要把这里给拆掉。」我心想原来昨晚母亲并没有留宿在
多尔衮的房间,很可能是怕人说闲话。
  我笑道:「没什么要紧事,就是觉得有点闷,又看你们睡的香,所以独自出
去逛逛,让你们担心了,真是对不起。」
  楚薇等人连忙道:「拜托,下次你要出去就托人传个话来,害得大家担心死
了。」我连连道歉,众人这才放过我,此时母亲与元妃也携手从后院出来,大家
商量了一下,决定早膳之后各自打道回府。别人倒也罢了,蒋英、沈雨两人却似
乎还没玩够,却又不敢公然忤了母亲的旨意,只好拉着我,让我劝说母亲在这里
多留几天。
  正在扯皮,忽然有丫鬟从外面进来道:「恭喜各位主子,方才刘管家派人来
说,王爷在山东取得剿寇大捷,已经昼夜加鞭往京城赶来。」
  母亲听了喜笑颜开,我也十分高兴,众人见此也都连忙上前道喜,母亲连忙
拉着那丫鬟道:「好孩子,你过来细细给我说说,战事进行的如何,王爷具体什
么时候回来?」
  那丫鬟笑道:「恭喜主子,具体细节奴婢不太清楚,但根据前方传来的消息,
咱们王爷和肃亲王一起平定山东,生擒明国德王朱由栎、衡王朱由棷,衍圣公孔
衍植,斩获无计,在取得大胜之后,王爷思家心切,星夜兼程回府,争取赶在中
秋节前回来和大家团聚。」
  母亲大喜,命人封五两白银给这个丫鬟,师兄师嫂上前道:「世伯当年来中
原的时候一身武艺让人佩服,至今多年未见,没想到他还是一员领兵猛将,只是
山东百姓受明廷荼毒多年,早已孱弱不堪,如今大清是天命所归,还望王爷垂怜。」
  母亲笑道:「走之前我已经嘱咐过他,要善待中原百姓,不过此次平定山东,
他不过是襄助肃亲王豪格而已,领兵大权不在他手里,最多只能劝解豪格,你们
的爱民之心,正是武林榜样,以后还需保持下去。」
  回家以后,母亲绝口不提温泉的事,也不再允许我给她按摩,一切仿佛回到
正轨,我没有办法,只得忍耐着,各处也开始忙碌起来,准备中秋宴会所需用品,
我为了庆祝父亲大捷归来,特地采办了十二个能歌善舞的女孩子放在园子里,让
人每日教习歌舞,一时偌大的王府热闹起来,风中时时有萧管丝竹之声入耳,偶
尔也夹杂着女孩子们的娇笑打闹之声。
  我对音律一窍不通,却喜欢听别人演奏,原本蔡瑶是清倌人出身,让她领导
这群女孩最适合不过,不过她和沈雨最近正在忙着准备嫁妆,因为父亲一回来就
会给我指婚。
  按照我先前的想法,最好是将沈雨嫁到别处,可惜这妞儿不知用了什么手段,
说服母亲一定让我要娶她,母命不可违,又看在她姐姐的分上,我只好硬着头皮
答应下来。
  不过自从我采办了这些女孩子之后,众夫人似乎有了一些醋意,竟然开始争
起宠来,尤其是蒋英,有一次我到她房间里,发现她穿着极薄的蚕丝衣躺在床上,
几乎完全透明,我见她睡的正香,侧卧着身子,圆翘的硕大屁股正对着我,粉红
肉缝儿隐约可见,胯下硬了起来,悄悄将那蚕丝衣掀开,然后挺着肉棒就插了进
去,里面有些干涩,箍的龟头隐隐发痛,不过比水多的时候更添质感,每一次抽
动肉粒对龟头磨蹭力度强了不少,因此快感也非常大。
  抽了好几下,她才转醒过来,揉着眼睛打了一拳道:「大白天的就来烦躁人。」
  我笑道:「你还说我,你穿成这样算什么,万一野汉子进来,你被人家就这
样插了进来也全然不知?」
  蒋英冷哼道:「这院子里除了你,连只公蚊子都没有一只,那些小厮吃了熊
心豹子胆也不敢擅闯禁地,也就是你整天钻来钻去,就像采花的浪蝶一样,这会
子也不知从那个骚蹄子身上才下来,又来烦躁我。」
  我听了笑道:「好哇,你嫌我烦,那好,我这就去别的地方玩。」说着就把
肉棒往外面拔。
  蒋英掐了我一把,拉着我道:「没良心的,就知道捉弄人,你轻点,小心肚
子里的孩子。」
  我邪笑道:「你要是承受不住,我让晴儿进来替你分忧?」
  蒋英呸了一声道:「没良心的,就知道糟践人,那丫头最近也吐的厉害,月
事许久没来,只怕怀了你的孩子,我腾出一间屋子让她静养,现在是藤儿服侍我
起居,这段时间你就别指望她来伺候你。」
  我听了十分高兴,连忙道:「这么好的消息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请大夫诊
过脉息没?」
  蒋英笑道:「你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那里有机会跟你说这事,再说我也是
猜测而已,大夫还没来得及请。」
  我连忙道:「那还等什么,赶紧请大夫,若是她真怀了我的骨肉,名分一定
要抬上去的,暂且给个侍妾的名号,加派婆子丫鬟去伺候她,等到顺利产下孩子,
就封格格。」
  蒋英笑道:「这可真应了那句俗话,母凭子贵,她区区一个奴才,有了你的
骨肉立马就成了王府里的主子,听说王爷回来之后,你和蔡瑶、沈雨就要举办婚
礼,不知你要给她们什么位分呢?」
  蒋英一向喜欢惹是生非,嘴巴又太毒了一些,位分在王府里又是特别敏感的
事,我根本不想跟她提起这事。如今我的身份是世子,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将所有
女人都平等划分大小夫人。按朝廷规矩是要报上名号位分,在宗室玉蝶上记录下
来。
  随着皇帝即将入京,内务府督促我们将王府在册人名上报,前几天母亲已经
将家里的众位夫人拟定了位分,楚薇最得她心,又生下嫡长子,无疑是大福晋,
罗芸性格贞静可为侧福晋,这两个人以后都是要被圣旨点名的,朝廷有金册、诏
书、礼服等赏赐下来,而低一等的庶福晋则没有这些赏赐,分别为蒋英和沈雪二
女,沈雨和蔡瑶刚入门,只能封为格格。
  原本我是希望蒋英成为侧福晋,可惜母亲不大喜欢她,劝也无用,只得听凭
她的安排。如今这个位分名单还在保密之中,家里只有我和母亲知道,就心里很
是担忧,就怕到这名单一公布会惹出许多是非来。想到这里,我兴趣缺缺,在蒋
英体内泄了精,又借口有事逃回书房。
  到了八月十四,父亲终于回到北京,母亲率领全家人在大门外跪迎,他满面
风尘,却精神抖擞,见了我们,连忙下马来扶起母亲,又拉着我的手道:「头发
剃了果然精神许多。」
  母亲笑道:「你是没见到他刚剃了头那会,整日躲在房里不愿见人,大热天
戴貂皮大帽,热的满头痱子都不愿意取下来,如今习惯了还好,每过七天都要剃
一次头,不去剃反而不习惯。」
  父亲笑道:「你的气色也比我走之前好了许多,我很高兴,羽儿在家里没为
难你吧?」
  母亲笑道:「他都三十岁的人了,能不懂事吗?你的那些儿媳也个个孝顺,
每日变着戏法让我高兴,相比你从前出征在外,只留我一个人在家,每日只能对
着那些奴才说话那可要好多了,所以气色自然比从前好。」
  父亲十分高兴,又对跪在地上的众人道:「还跪着干嘛,都起来吧,你们照
顾王妃有功,都有赏,对了,我那孙儿在何处?」
  众人告谢起身,奶妈听了,连忙一路小跑地抱着赵平来到他面前。父亲从奶
妈手中接过赵平,仔细端详了一下笑道:「这孩子长大了不少,容貌七分像他妈,
三分像爹,学会说话了没?」
  我连忙道:「才两岁多,只会一些简单的句子。」说毕又冲赵平道:「好孩
子,快叫爷爷。」
  那孩子惧怕父亲,在他怀中扭来扭去特别不安分,看见我过来,就伸出手要
我抱。我连忙对他道:「臭小子,快叫爷爷,不然小心我揍你。」
  那孩子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父亲连忙呵斥我道:「孩子还小,你凶他干嘛,
你小时候还没他聪明呢,乖平儿,看爷爷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说毕他回头对随从道:「把我给孙儿准备的礼物拿过来。」那随从从马车上
取来一个包裹,在赵平面前打开,原来是个超大的拨浪鼓,镶金贴银的做工十分
精致,比赵平玩的都要大上好几倍,摇一下声音特别响亮,赵平果然被这玩意吸
引,拿着拨浪鼓嘻嘻笑了起来,冲着父亲连叫好几声爷爷,喜的父亲连连称赞好
孙儿。我心里叹道,这孩子也太市侩了一些,小小年纪就学会不见兔子不撒鹰。
  当下师兄师嫂也上前行礼,父亲见到他们也十分惊喜,连声问师父的好。大
家各寒暄一番,
  这时母亲道:「都进去说话,在这风口吹着小心着了凉。」父亲这才领着众
人一起进了大门。
  当晚无话,我们都怕打搅他休息,所以用过晚膳早早就睡下了,第二天是中
秋节,父亲将所有人集中在大堂里,分发从前线带回来的战利品。女人们自然都
是些胭脂水粉,我则得了一把七星龙泉剑,錾花刻有青龙、白虎、玄武、朱雀黄
道四象,镶嵌北斗七星图,铜饰錾刻道教图案「暗八仙」,是朱元璋赐给鲁王朱
肇煇的镇宅之剑,不但剑身寒气逼人,吹发可断,连剑鞘也富丽堂皇,木质大漆,
油漆鲜艳,依稀可照见人影,可谓是无价之宝。
  领完赏赐,我让父母高坐堂前,率领众人一起磕头谢恩,父亲也当场宣布了
我和蔡瑶、沈雨的婚事,定在七日之后举行婚礼。一时合家欢乐,其乐无穷。
  晚间的时候,天上一轮明月当空,地上焚香秉烛照的亮如白昼,堂上堂下大
摆筵席,果品、月饼、菜肴堆山砌海,父母坐在主位轮流接受晚辈敬酒,酒过三
巡之后,一众歌姬粉墨登台,穿着薄如蝉翼的宫装,云鬓高耸,莲步轻移,吹箫
弄管,拨琴撩筝,又有舞女彩衣长袖,踩着鼓点从白雾中来,时而翘首叠腰,时
而顾盼身姿,舞姿随着鼓点时缓时急,时轻时重,表情随着音乐或忧或喜,或愁
或怒,正是这些日子一直排练的天魔舞,此舞由元顺帝开创,元灭之后就大部失
传,不过仍然有少许片段流传下来,一旦演绎出来效果极好。
  众人看得目不转睛,直到曲终人散才纷纷叫好,父亲尤其高兴,连声夸赞,
当场赏赐领舞者一件裘皮袄子,其他诸女也各有赏赐,又得知安排布置的是我,
更是连声道:「羽儿越发长进了,竟然排出这样好的舞蹈,也调教出如此妙人儿,
为父甚是欣慰,只是歌舞毕竟是娱情小事,你不要太花费精力在这些小道上面,
学问见识才是大道,前些日子我让你跟着三位师父学习满蒙礼节和文字,你学的
如何了?」
  此时那教导我的三位师父也受邀在宴席之上,见父亲问起拉,纷纷起身,这
几位师父向来对我没什么好脸色,寻常我犯错,骂的十分难听,此时只怕不会说
好听的话,我十分担心,谁知三人齐声道:「禀王爷,世子聪慧过人,才两个月
已经对满蒙文字融会贯通,更难得的是,世子虽然是天潢贵胄,却对我们这些老
头子尊敬有加,并不仗着尊贵身份欺压人,这在富家子弟之中尤为难得,恭喜王
爷,世子德才兼具,说句不中听的话,将来只怕雏凤清于老凤声。」
  一番话说的父亲母亲爽朗大笑,父亲更是亲自上前敬酒:「犬子不才,让老
先生受苦了。」
  一直宴饮到深夜,众人承受不住,已经回房休息,只剩我和父亲对坐。此时
父亲已经微醺,先是和我说了一些山东的战事,说是缴获大量金银财宝之外,还
俘虏了一些美女。
  我此时已经有些困乏,不过一听到美女就来了精神,连忙道:「既然有美女,
怎么不见你带回来?」
  父亲拍了一下我的脑袋笑道:「傻孩子,公然带回府,你娘还不把我的皮给
扒了,我来之前偷偷将她们安排在城郊一间民房里,还派了不少婆子丫鬟伺候着,
你要是喜欢,就去那边乐呵乐呵。」
  我假意推迟道:「这可不行,我可是你儿子,怎能玩弄你的妻妾?」
  父亲笑道:「傻孩子,你母亲我都愿意让你玩弄,又岂会在意那些小妾,只
是别走漏了风声,不然咱爷俩日子可不好过。」
  我点头会意,心想我和父亲最大的不同点就是他惧内,而我正好反过来,是
妻子惧怕我。
  父亲左右看了一看,又低声对我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对你母
亲这样?」
  我此时喝多了酒,心中有什么就说什么,也没什么顾忌,于是将母亲和多尔
衮在温泉山庄的事说了一遍,父亲听了恨道:「这多尔衮居然坏了你的好事,真
是太可恶了,当初我就不该让他碰你母亲,不过你幸好没动手杀他,不然公然造
反的话,你纵然跑的掉,你娘和妻子孩子又往哪里跑,以后遇到这事要深思熟虑,
别脑子一冲动就胡来。」
  对此我深表赞同,至今仍为差点闯了大祸心惊不已,不过父亲又道:「你也
不算吃亏,多尔衮虽然玩了你娘,可你也肏了她的元妃和两个丫鬟,算是一报还
一报,将来那元妃还会给你介绍更多的王妃、格格,别看那群王爷威风凛凛,将
来还不知被你戴上多少顶绿帽子呢,你小子可真是爽极了,让为父也羡慕不已。」
  我连声道:「孩儿岂敢独食?要是遇见好的妃子,也优先介绍给你享用,咱
们父子同乐,共享富贵,岂不快哉?」
  父亲笑道:「好孩子,不枉我宠你一场,知道孝顺我,不过那元妃也是好心
计,她怕将来东窗事发,没脸见人,拉着其他王妃一起下水,这样以后就算有所
风传,那些王爷们顾忌脸面,只有息事宁人的份,不过你也要小心,别被人暗算
了,幸好你小子一身武功已经出神入化,不怕别人暗算。」
  正说着,我只觉尿意汹涌,连忙道:「方才酒喝多了,我去嘘嘘,你来不来。」
  父亲摇手道:「今晚已经差不多了,我先回去睡觉,改日再聊吧。」说着就
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往母亲房间里走。
  我也懒得去找茅厕,就在花园中的草丛里撒了一泡尿,由于憋的时间太长,
等这泡尿撒完,已经不见父亲的踪迹。
  我晃晃悠悠地来到蒋英房间,正要吩咐人给我打水洗脸,却听见房间里一阵
呻吟,连忙掀开帘子走进去,眼前场景让我大吃一惊,只见父亲正搂着蒋英,胯
下一根鸡巴亮了出来,又粗又黑,蒋英正背对着他躺着,照旧穿着一身透明蚕丝
衣,雪白的臀部正对着父亲,还抱怨道:「这么晚才回来,你们父子有什么话不
能明天聊,一身酒味还不去洗洗?」
  看口气显然她把父亲当作了我,可父亲并没有理会她,将她的薄纱衣掀开,
扶着肉棒就对着臀部插,我的心都提了起来,却见那肉棒划过肉缝,根本没有成
功地插入。
  蒋英被他这么一弄,扭了一下身子道:「你真是的,一来就这样搞人家,也
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现在喝醉了酒,连家门也找不着了。」
  父亲扶着肉棒继续往里面插,我醋意大起,正要去阻止,却见蒋英伸出一只
手来,引导着父亲的肉棒往肉缝里塞,只听噗嗤一声,一切已经为时已晚,我眼
睁睁看着父亲的肉棒在我的面前插入了娇妻蒋英的肉缝里,两个人同时闷哼了一
声,继而长吐了一口气。
  这时蒋英才发现有些不对,转过身子来一看,登时花容失色道:「王爷,怎
么会是你!」
  父亲呵呵笑道:「没错就是我啊,咱们夫妻好久不见,让阿哈好好宠幸你。」
  看来父亲大醉之中认错了人,连媳妇和儿媳妇也分不清楚了,也难怪父亲根
本没怎么在王府呆过,此时又在大醉之中,走错路也是可能的。
  蒋英连忙推拒着他道:「王爷,我可是你儿媳妇啊,你快退出来,让夫君知
道了我就死定了,求求你了。」
  然而父亲此时已经性欲高涨,哪里还听得进半句,于是不管不问,腰肢往下
一沉,原本还露出半截的肉棒,现在却全根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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