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淡蓝色的身影挡住了自己的去路,果然是那位“神妃娘娘”。
  只见美妇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庞骏,娇声说道:“唉,那个土灵第七使真的是没用的家伙,竟然会被人一路跟踪到这里都懵然不知,这位公子,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来这里,又有何贵干呢?”
  美妇人的声音销魂蚀骨,听得庞骏有些心眩神迷,下体有种隐隐发胀的感觉,他发现,眼前的这位美妇人,在声音中注入了媚功,差点就让自己心神失手,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镇定地说道:“这位夫人,你的武功这是厉害,怕是能入武林前五十了吧?”
  “呵呵呵呵,妾身的武功低微,不值一提,倒是公子,深夜来访,怕不是'神衣卫'之人?妾身这座岛,什么都没有,神衣卫的人,来这里做什么呢?”美妇人巧笑嫣然,盯着庞骏说道。
  “哈哈哈哈,谁说没有别的,眼前不就是有一位动人的尤物,让本官心动不已吗?再说了,本官也很好奇,如此动人的一位夫人,竟然对和尚的佛经有兴趣,真是少见。”
  “嗯哼,真的是当官的料,在这样一个环境中,也能哄得妾身如此高兴,让妾身差点就想把经书还给大人您呢,可惜啊,我家主人有命,要妾身把这本经书完完整整带给他,不然主人动怒,妾身一个弱女子,可承受不住主人的惩罚呢。”
  “夫人天生丽质,倾国倾城,只要你一开口,多少王孙公子为你效劳,只要你归还经书,本官可以既往不咎,如果夫人想要庇护,本官也可以做主,为夫人遮风挡雨,何不美哉?”庞骏一边与美妇人虚以为蛇,一边想办法脱身。
  “大人与妾身聊了那么久,想到脱身的办法了吗?说起来,大人已经把妾身的相貌都看到了,妾身却一直没看到大人的真容,妾身不依啊,让妾身也看看大人的样子吧。”话音刚落,美妇人身形一闪,一个箭步就移动到庞骏的身前,伸手去摘庞骏的面具。
  庞骏见状,侧身闪避,看似平常,实际上却已经用上了平生所学最高明的身法,同时出掌挡隔美妇人看似摘星实际爪杀的阴毒杀招,接着,两人相互对拆三十余招,庞骏聚精会神,见招拆招,而美妇人却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出尽全力,“啪”的一声,一掌对过之后,双方各退一步。
  美妇人眯着眼睛看着庞骏说道:“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绝天书生'凌步虚的手下,果然有几分本事,刚才妾身与那东瀛人对招,只用了五成的功力,现在看看你,能抵得住妾身多少的功力。”说完又再次向庞骏攻过来。
  庞骏暗自叫苦,刚才他还以为那美妇人用了起码八成的实力去对敌,自己的武功与那东瀛人相比,要赢他估计哪怕不是要拼尽全力,也要九成的实力,现在这样对上这位“神妃”,她的武功,恐怕比起皇觉寺的那位弘海大师,也是不遑多让,自己哪怕是拼命,也是毫无胜算。
  “大人,妾身这次使用七成的实力咯,来吧。”美妇人口中发出一阵娇笑,人如离弦之箭,直向庞骏电射而至,挥手一掌,拍了过来,来势之速,掌风锐利无匹,挟着一股弥漫的肃杀之气。
  好快!庞骏没想到神妃一瞬间变得如此厉害,知道她之前就像是猫捉老鼠那样戏弄自己,这才是真正的实力,心头方自一怔,急急往旁闪出。
  神妃一掌出手,第二掌又急拍而出,第二掌堪堪出手,第三掌又接连拍出,双手轮替,身形步步逼进,一掌接一掌的拍到,这一连几掌,几乎一掌比一掌快,瞬息之间,已拍出了八九掌之多,庞骏只得闪身趋避,一直没有还手。
  这样被动下去不是办法的,拼一次吧,他心念转动,大喝一声,挥手劈出两掌,朝美妇人的玉手轰击过去,这两掌他运集自己毕生的功力使出了十成力道,掌风出手,轰然有声,美妇人与他对了一掌,“噔噔噔”庞骏连退三步,神妃也往后退了两步。
  神妃冷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大人年纪轻轻,就能达到如此的修为,妾身佩服,好久都没有人让妾身使出九成的实力了,你已经很不错了。”说完,一双玉手挥动,又全力劈击过来。
  这时,神妃的掌力更加锐利,速度也更加迅猛,庞骏只剩下招架之功,蓦然,神妃一掌拍到,庞骏却一改格挡躲闪的打法,竟然也打出一掌与其对攻,双掌再次相击,“啪”,美妇人后退半步,而庞骏却倒飞出去。
  然而在飞出去的一瞬间,庞骏的嘴角却露出笑容,神妃这才发现,原来之前二人对招,不知不觉之中,二人已经在海岸边上,庞骏利用与神妃对掌之时的力量,拼着受内伤的代价,让她把自己打入海里面,乘机逃脱,这时美妇人走到海岸边,看着汩汩的海水,哪里还有庞骏的身影,好狡猾的小狐狸,她冷哼一声,转身回去。
  回到院落,神妃吩咐下人:备热水,本宫要沐浴更衣,今晚大战两场,神妃即使武功高强,也不免有些疲惫,因为她虽然武功高强,然而太久没有亲自动手了,打败庞骏之后,肌肤上已经出了一层浅浅的香汗,需要沐浴休息。
  她脱掉全身的衣物,露出令天下大多数男人所垂涎的玉体,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修长双腿如白釉般细滑的肌肤,覆盖在既坚韧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匀称的曲线,她的臂部丰满非常诱人,两股之间有一条很深的垂直股沟,外形曲线富于女性美,一双莲足只手可握,幽香薰人,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神妃胸前白嫩的乳房浑圆丰润,玉乳因为细腰的缘故,使乳房看来格外的硕大,几乎达到超现实的程度,绝对无法用一只手能握得住,中间的一条深沟清晰可见,双峰虽然傲人丰满,但却极为坚挺,没有一丝因为大而下垂,反而略有些上翘,十分的有弹性,左乳之上完完整整地纹着一朵绽放的牡丹,玉峰上的乳头,正好成为了牡丹的点缀。
  神妃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抚摸着自己的那双巨乳,心中念到:真是美丽的身体啊,除了他,天下之间,再也没有别人有资格享用这副躯体了,想到那个人,神妃的心都酥了,胯下的蜜穴,也隐隐约约有了晶莹的液体。
  泡在澡桶里面,神妃想到:自己虽然把那个神衣卫打成重伤,但是他最后的那一下对掌,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妙招,虽然身受重伤还掉进江里面,也是九死一生,他还有能力游泳回去吗?估计回到江陵城,再找到能够对付我们的人时,我们已经鸿音杳杳了……不对,游泳回去?他为什么要游泳回去?
  他难道,难道还在这里?!经书!
  想到这里,神妃再也无法淡定下来,连泡澡的心思都没有了,连忙穿上衣服,往自己的房中奔去,当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发现藏在房间中的《楞伽经》不见了!只剩下一张纸条:美丽的神妃娘娘,经书本官拿走了,就当是你打伤本官的赔偿,至于你换下来的那条充满幽香的亵裤,就当是给本官的定情信物好了,还有,你的身体真的很美。
  神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唤来一名属下,吩咐道:“给我在捕鱼岛每一个角落都搜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还有去江陵城中去查,去查最近来江陵城的神衣卫,到底是由谁领军的?马上派人潜入江陵城查探,看看最近什么三十岁以下的男性武林高手受了重伤。”
  “是,神妃娘娘。”属下离开后,神妃独自一人呆在房间中,不知道想着什么。
  的确如神妃所料,庞骏被神妃击落水中之后,并没有游泳回江陵城,他现在身受重伤,就算勉强游泳回去,也会因为脱力和重伤而昏迷,等到他醒来之后,恐怕捕鱼岛上的人已经杳无踪影了,经书也会因此失去踪迹,还不如来一个反其道而行之,咬紧牙关,偷偷重新潜入捕鱼岛,看有没有别的机会,去偷会经书,再不济,也想办法留下记号,以便以后寻找。
  当他重新回到院落时,正好碰上神妃准备沐浴,此时的神妃正处于低警惕戒备状态,庞骏也更加小心收敛自己的气息和拉远距离,所以这一次,神妃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当他看到神妃把经书藏在自己房间的某处暗格之后前往沐浴的时候,他知道机会来了,他顺利地潜入房间并偷走经书,临走的时候还顺走了神妃刚刚换下来那充满成熟女人肉体气息的亵裤,还留下纸条调戏了她一下,把她气得不浅。
  现在,庞骏正趁着夜色,呆在岸边的一处礁石后面,泡着海水运功调息,他知道,敌人会优先排查各个房间,再找遍捕鱼岛的每一个角落,这恐怕至少需要一个时辰,看那些东瀛人跟神妃所在的势力只是合作关系,所以时间可能会更长,这段时间,让自己好好调息,蓄足自己游泳回江陵城的力量,便离开这里。
  果然,在一个半时辰后,搜索的人果然来到庞骏所在的礁石之处,但是此时的庞骏,已经在游回江陵城的路上了。
  子时三刻,江陵刺史府门口,昏昏欲睡的卫兵突然看到一个穿黑衣服的年轻人向他们走了过来,正准备喝问,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用匕首抵住腰部,只听见年轻人拿着一个腰牌对他说道:“神衣卫四队少尉刘骏,求见南府尊,有要事禀报,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快带我进去。”
  迫于死亡的威胁,卫兵只能被庞骏架着进入府邸,卫兵喊醒了睡梦中的小厮去叫醒正搂着小妾睡觉的南信昭,一脸愤怒的南信昭听到是庞骏的深夜求见,知道肯定发生了大事,连忙穿上衣服前往会客厅见面,但是当他赶到会客厅时,庞骏已经昏迷过去了,只留下一句话:神衣卫任务完成,小心东瀛人!

  三十五、力挽狂澜
  第二天的午时,庞骏终于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房间内,身边站立着一绿一黄两名美婢,美婢见到庞骏醒来,连忙说道:“大人你醒来了?老爷吩咐过,要奴婢伺候大人作息。”
  庞骏问道:“我睡了多久?”左边的绿衣美婢回答道:“昨晚大人子时被送到这里,现在已经是午时了。”“哦对了,本官有事情想找你们家老爷,麻烦姑娘通报一声。”
  右边的黄衣美婢又回应道:“我们家老爷,今天一大早就出去,好像是因为什么公务,特地吩咐奴婢金兰以及绿柳妹妹二人好好伺候大人。”
  “哦?好好伺候,包不包括,陪本官睡觉啊?”
  “大人你好坏。”金兰娇嗔道。
  “好了,不逗你们,本官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南府尊,现在府衙之中有谁能做主的吗?”
  金兰答道:“现在府衙中好像还有赵长史,其余的人都跟随老爷出去了,大人如果需要的话,奴婢可为大人代为通传。”“那麻烦金兰姑娘了。”
  “那柳儿,你去前堂通传一声吧,我在这继续伺候大人。”“嗯。”绿柳幽怨地白了金兰一眼,转过身子便离开了房间。
  庞骏把两位美婢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也不点破,现在他的身体的确是有点虚弱,最好有处子元阴给他回复,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够与南家靠得太近,寻求帮忙也就罢了,还在工作期间收纳对方的美婢就有点过分了,更何况,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时间紧迫,要尽快查清楚东瀛人与那位神妃所属的势力到底有什么阴谋,于是也不理金兰,自己坐在床上运功调息,金兰得不到庞骏的吩咐,只好眼巴巴地看着庞骏。
  一刻钟之后,绿柳带着一个半老头子进了房间,向庞骏拱手道:“老夫赵德峰,见过刘大人。”一州的长史是正六品,与庞骏的神衣卫少尉正好相当,但是庞骏是京官,天子近臣,南氏以及赵王相当看重的人,所以赵德峰也恭敬地向他行礼。
  “赵长史太折煞子业了,长史是老者,子业作为后辈,理应先行礼,不过事急从权,长史大人,子业想问一下,南府尊今天离开了府衙是所为何事?”
  “刘大人,南府尊说,昨晚刘大人拼死完成任务归来之时,说了一句'小心东瀛人',府尊就把此事放在心上了,连夜派人打探,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汇报:今天举行的武林大会中,出现了数十名东瀛人,听说是'东瀛武神'武藏五轮剑庐下的徒子徒孙们,府尊生怕出了什么意外,便亲自带着五百精兵前往大会城外的归燕庄。”
  庞骏一听,大惊失色,说道:“不对,昨晚,我在捕鱼岛,看到的,可不止几十名东瀛人,捕鱼岛上起码有上千的东瀛人隐匿着!”
  “什么!”
  “糟了,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赵长史,快,派人通知南府尊,武林大会上的东瀛人,都是幌子来的,真正的主力,可能目标是江陵城!”
  庞骏话音未落,一名卫兵匆匆忙忙地跑进房间向赵德峰说道:“不好了长史大人,海滩那边,有一大批的东瀛海寇突然上岸在城外杀掠!”
  赵德峰闻言,大吃一惊:“啊?这,传令下去,派人通知南大人,让大人马上班师回援,让江陵县令县尉,点齐能够动的兵马,随本官去清剿贼人!刘大人,你重伤未愈,好好休息,本官先行告辞。”说完,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房间。
  庞骏看着赵德峰的背影,皱着眉头一言不发,旁边的金兰问道:“刘大人,你怎么了?你担心海寇攻进来吗?”
  庞骏并没有看着金兰,他喃喃地说道:“怕倒是不怕,只怕这个只是局中局,怕的只是两次的调虎离山,金兰,绿柳,帮我备一辆车,我要去驿站。”
  “但是大人你的伤……”
  “不碍事,麻烦你们了。”
  “是,柳儿你去备车,我伺候大人更衣。”金兰吩咐道。
  说完,二人便分头行动,在金兰的伺候下,庞骏很快就整理好自己,此时马车已经备好,别过二位略带失望的美婢之后,庞骏就急匆匆地坐着马车回驿站。
  回到驿站之后,带来的六位神衣卫领队,只有两位在驿站,庞骏就下令,放出召集令,命令所有在城中工作的神衣卫马上回到驿站。
  没多久,天上就出现了一朵彩花,正是神衣卫的召集彩花,而本来就正驻扎在浙州的神衣卫,由于武林大会的原因,都悉数前往归燕庄,只剩下寥寥十人在守卫,看到彩花之后,知道是京城来的同僚发出召集令,所以便没有前来,其余的人,都在三刻钟之内,全数召集完毕。
  庞骏问道:“这几天你们有没有人在打探的过程中,看到东瀛人?”
  其中一人回答道:“回禀大人,属下前天下午在醉月楼见到两名东瀛人,虽然他们的穿着打扮与一般大晋平民无误,但是他们说话的语调以及腿部的怪异令属下判断出他们并非大晋子民。”
  “醉月楼?”
  “还有逢春茶馆,也见过东瀛人。”
  “还有……”
  听着下属们的汇报,庞骏的脑海中就在慢慢组织,一幅江陵城的地图,每一个东瀛人所出现过的地方,都会在地图中点亮,到了最后,他睁开眼睛,说道:“果然,城外的东瀛人还有归燕庄的东瀛人都是幌子,真正的杀招在刺史府!”
  “啊?刺史府?大人,你是说东瀛人要攻打刺史府?这不可能啊?这时的城门已经关闭,进入江陵城的水路肯定也被江南水师封锁,单凭那十几二十个东瀛人,能成事吗?”
  “昨晚,我就在捕鱼岛,看到了上千的东瀛人,现在城外的东瀛海寇,恐怕只是从外面海岛过来佯攻的部队,而真正的精锐,恐怕,现在已经整装待发,进攻浙州府衙了!”
  “那大人,我们该怎么办?”此时,一名驿站人员从外面飞奔进来喊道:“不好啦,刘大人,外面,城内有数百名东瀛人突然出现,在大街上遇人杀人,一直向刺史府衙杀去!”
  庞骏当机立断道:“我们的任务,本官在昨晚已经完成了,现在的事情,变成,阻止东瀛人进攻江陵县衙以及浙州刺史府!”他派遣两名轻功绝佳的部下,分别先前往刺史府以及县衙报信,让他们先做好准备,然后又在脑海中,搜索出最佳的截击地点,带着其余的人,直接前往,临行之前,他吩咐一名驿站官兵,让他到城南的刘府,向管家报信,一定要藏好,千万不能出来,他担心岳氏母女出来寻他。
  此时的江陵城的大街上已经是空无一人了,刺史府接到报信之后,马上派人安排好守卫严阵以待,然而,只有几十名护院的刺史府衙,真的能抵挡得住东瀛人的攻击吗?
  没多久,随着密集的脚步声,一大群东瀛人提着武士刀,直奔刺史府而来,正当他们要攻打之时,突然从旁边的小巷中,走出二十余人,领头的是一名白衣的少年,正是庞骏所带领的神衣卫!
  刺史府中的不少人都认出了庞骏,都在高喊:“多谢刘大人!”庞骏看了一眼东瀛人群,看见领头的,正是昨晚与神妃交过手的斋藤!
  斋藤轻蔑地看了一眼神衣卫,又看了一眼庞骏,笑着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神衣卫吗?我看不过如此嘛,竟然让你一个毛头小子带领,真是大晋无人啊。”
  庞骏冷笑道:“哼哼,斋藤先生,你在笑天朝无人?有没有人你自己心里清楚啊,你身为你们这帮所谓精英的领头,却还不是打不过大晋的女人吗?还有,你问问你们的治部卿九条德明大人,看看他是怎么回答你的?”
  斋藤目光一凝:“九条大人?你?你就是那个刘骏?昨晚潜入捕鱼岛的是你?”
  庞骏微笑着看着他,没有回答。
  斋藤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刘子业,你昨晚潜入捕鱼岛,被神妃打成重伤,不好好休息,竟然来这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大人!”
  “大人,你……”
  庞骏摇摇手道:“没事,本官好着呢,对付这只会干女人的斋藤,绰绰有余,斋藤先生,本官问你一件事,以往东瀛攻打沿海县城只是为了掠劫,今日怎么吃了熊心豹子胆,来进攻治所,攻打州府衙了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拿起一枚铜钱,弹指一挥,“啪”的一声,打在一名想掏暗器偷袭的东瀛武士,武士当场死亡,血从额头缓缓流下,接着庞骏拔出长剑,大声说道:“有本事就过来,本官就在这里,尽管过来啊!”
  庞骏的恢复内伤的能力比一般人快一些,但是他离受伤仅仅过了六个时辰,还在恢复中,功力只有原来的四成,也不能大动干戈,所以他只好拖延时间,依靠手段震慑着这群人,等到南信昭带兵回到江陵就好办了。
  斋藤冷笑道:“哼哼,刘骏,你不用虚张声势,本座知道,你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无需装模作样拖延时间,实话告诉你吧,去归燕庄的那些人,乃是本座的师兄弟,武功不比本座差,现在,估计那里也是乱得翻天了吧。”
  “哦?师兄弟?想不到,斋藤先生也是东瀛剑庐的人,'武神'门下,什么时候开始自甘堕落,与海寇混在一起了?让我想想,你姓斋藤,想必就是武藏五轮手下的'剑庐三十六本刀'中的第二十七位的斋藤长惠了。”
  “想不到本座的名号,连大晋的武者也知道,不甚荣幸。”
  “哼,四方高手的门下有点名气的人的资料,都在本官的脑海中,不过一直以为,武藏五轮的高徒应该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结果,你知道吗?昨晚你的合作伙伴告诉我,她跟你交手,只使用了五成的实力,她与在下交手,却用了九成的实力,看来,'东瀛武神'的门下,也不过如此嘛。”
  “你找死!”斋藤长惠被庞骏彻底激怒,他拔出长刀,怒吼着闪身上前,直取庞骏!

  三十六、力竭死战
  庞骏眼见斋藤长惠攻到,一卷衣袖,往右侧一带,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他的攻击,接着往后退了两步说道:“啧啧啧,作为武神的门人,道心竟然如此不稳,色,气都如此低层次,不知道酒与财又是如何呢?如果酒色财气全齐,估计一向以‘静心’作为武者习武标准武藏五轮知道你这个样子之后,也静不下心来了。”
  “强弩之末,只能呈口舌之快,让本座送你下地狱慢慢与阎罗王说去吧!”
  说完,一声金铁乍鸣,寒光闪现,斋藤长惠再次向庞骏攻过来,东瀛剑尖直点他胸口膻中穴,势如闪电。
  庞骏不闪不避,拔出自己的佩剑迎战,双剑相击,激起了一串火星,庞骏感到剑上传来了类似颤抖一样的震动,一股劲儿阴冷的真气透过剑身,传到了手上,不免心中一凛,当即长剑一收,舞起一团剑光,形成一片光幕,放开手脚,向斋藤攻去。
  东瀛人的剑,在大晋看来,其实也就是刀,无论是用法还是外形,更像是刀而不是剑,大晋人使剑用的大多数是刺,挑,而东瀛人使剑,除了刺以外,大多数是用劈砍,所以斋藤的攻招,力量更大,而庞骏不便尽力运功,只能以巧破力,四两拨千斤,化解对方的进攻。
  斋藤长惠的武功中在武藏五轮的门下算是末流,实力本来就不及庞骏,只是因为庞骏身受内伤,才会与他纠缠如此之久,庞骏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快支撑不下去了,需要速战速决,二人过得十五,六招之后,终于趁得斋藤长惠力一竭时,寻得破绽,横剑摆渡,一剑破入,斋藤长惠只来得及一侧身,剑已刺中左臂,直入骨骼。
  “啊”,斋藤长惠惨叫一声,拼尽全力往后跃开,但是剑气入体,如狂龙般乱窜,让他的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口中一甜,“噗”的一声,喷出一股殷红的鲜血,他以刀尖支地,以惊恐的眼神看着庞骏。
  庞骏微微地喘着气,看着斋藤长惠笑说道:“看来武神门人,也不过如此,再过几年,本官也许可以去一趟东瀛,挑战一下真正的武神了,不过也是,你也只是排名二十七,前面还有一大堆人,也许因为你排到这么后,才想出别的歪主意。”
  “你……刘骏!所有人听令,给我杀光他们!”斋藤长惠仿佛被庞骏说穿了真相,恼羞成怒,指挥海寇武士就要进行冲锋。
  “我看谁敢动一下!”庞骏踏前一步,长剑指地,斋藤长惠的血依然在剑尖上缓缓滴落,那清秀的面容,并不壮硕的身躯,却犹如天神一样屹立在那,一时间让蠢蠢欲动的东瀛人又犹豫了起来,此时他又说了一句,“此时的剑气该发作了吧。”
  话音刚落,众人又听见“噗”的一声,只见斋藤长惠口中再次喷出一股鲜血,双目园瞪,带着不甘的眼神,推金山倒玉柱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这边的神衣卫士气大涨,齐声大喊道:“大人威武!”东瀛人大骇,更加不敢冲上前了,三百东瀛武士,在神衣卫二十余人的队伍面前,竟然畏缩不前,就这样对峙着。
  双方对峙了约莫一盏茶时间,东瀛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喝一声,用东瀛话喊了一句不知道什么,所有的东瀛人眼神一定,举起东瀛刀,直接向庞骏这边杀过来。
  “唉,还是镇不住。”庞骏暗叹一声,挺起长剑朗声道:“弟兄们,辛苦你们了,守土卫民,就在今天,杀!”
  “刘大人,奉刺史夫人之命,刺史府卫龙,率人前来相助!”一声高呼,刺史府衙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三十名武者,为首一人,向庞骏叫道。
  “好!一起上!神衣卫听我号令,以小组为单位,相互照应,以我为中心,围成车轮阵,切割对方阵营,卫先生,请你带人在空隙中帮助我的手下,护卫他们的周全。”庞骏一挥长剑,向手下与卫龙吩咐道。
  “谨遵大人号令,兄弟们,咱们上。”卫龙接过命令,向手下发号施令道。
  虽然只是护院,但是浙州南氏,毕竟是名门大族,护院也是训练有素,齐呼一声:“是!”便马上按照要求进入阵中,严阵以待。
  很快,东瀛武士已经合围上来,五十余人的阵被围得水泄不通,双方开始短兵相接,庞骏站在大阵中间,冷冷地看着交战的双方,按照武功来说,东瀛武士如果在一对一的情况下,的确不是神衣卫任意一人的对手,但是现在东瀛武士却有三百人之众,双拳难敌四手,时间一长,本方的人员就会体力不支从而产生伤亡,本来神衣卫就不是正面战场的部队,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正规部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双方交战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神衣卫这方倒下了两名卫士,而东瀛人那边,倒下了三十余人,其中有一部分,是最外围的一层被刺史府围墙上的护院用弓箭射杀的,而出来助战的刺史府护院,倒下了四人,庞骏指挥道:“卫先生,请你命令两名护院去补齐神衣卫阵型的空缺。”
  “是,大人,你们俩,去那里补位!”
  “是!”庞骏本来以为拼着内伤加重的风险击杀斋藤长惠,让东瀛武士群龙无首,结果在那群东瀛武士中却出现了一个能指挥他们的人,虽然只是简单的命令,但是已经足够了,而且那人相当狡猾,并不参与厮杀,而是不停地以人群作为掩护,转移位置,庞骏一时间也无可奈何。
  战事已经持续了半个时辰,眼看己方的可战之力越来越少,庞骏自己也开始出手,剑光所至,就是一条人命,但是自己早就已经是强弩之末,强行击杀斋藤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所以在击杀第七个东瀛武士之后,庞骏长剑支撑着地面,血气开始上涌,但是被他压了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他往敌人群中看了一眼,终于看到那个发号施令的东瀛人,强行支撑起自己,用尽力量把长剑刺甩出去,长剑划过人群,杀死四个东瀛武者,刺入指挥者的胸膛,剑中所蕴含的力量把指挥者带着往后退,硬生生把他钉在墙上!
  一出手,便杀了五人,并包括他们的指挥者,在场的东瀛武士再次被庞骏的雷霆手段,凶狠杀招所震撼,士气顿时变得低落,没有指挥者,他们也开始迷茫,攻势逐渐变弱,车轮阵中剩余三十人所承受的压力也开始逐渐减小,渐渐稳住了阵脚,伤亡的速度变得缓慢起来。
  两刻钟过去了,外围的东瀛武者只剩下一百多人,而庞骏己方在阵中还有二十多人,但是体力已经开始下降得厉害,再多熬两刻钟,估计阵型就要崩溃,队伍就会分崩离析,此时,大地开始出现震动,远传来处一声长啸,一把洪亮的声音响起:“浙州骑甲营在此,东瀛海寇速速就擒!否则杀无赦!”接着,密集的马蹄声就开始响亮起来,远处烟尘滚滚,为首的是一名雄壮威武的将官,他带着数十骑兵直奔交战双方而来。
  东瀛人看到浙州卫所的骑兵回援,知道大势已去,纷纷逃命,而庞骏这方的人,已经没有力气再纠缠下去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东瀛武士逃离,骑兵队见庞骏他们并没有异动,便追杀起四散逃走的东瀛武士。
  一阵冲杀之后,骑兵队将庞骏他们团团围住,为首将官拿刀指着庞骏说道:“你是谁?报上名来,与东瀛人有什么关系?”
  庞骏一句话也没说,从怀里掏出“神衣卫”的令牌,直接丢了过去,说了一句:“去捕鱼岛查一查吧。”接着,双眼一黑,“扑通”一下倒在地上,身边的人看到庞骏昏迷过去,连忙把他抱起来,纷纷喊道,“刘大人,刘大人”。
  将官看到庞骏丢过来的是“神衣卫”的令牌,马上明白眼前这个少年是大人物,看到庞骏昏倒之后立即大叫:“快,快找军医来!”
  此时,刺史府的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群人,他们簇拥着一位美妇人来到将官面前,美妇人高雅端庄,衣着华丽,浑身珠光宝气,艳光四溢,举手投足间尽显贵妇风范,将官看到美妇人连忙下马恭敬地行礼:“末将何勇,见过刺史夫人。”
  美妇人摆摆手说道:“免礼,何将军,刘大人乃是京城神衣卫少尉,为了抵抗东瀛人残杀大晋子民与多名神衣卫士死战三百东瀛恶寇,乃是国之功臣,不容有失,快把刘大人和受伤的人送进府衙养伤,府衙中有大夫,还有好好安葬战死的壮士们,”接着,她又吩咐管家道,“马上派人去请江陵城中几位有名的大夫,还有去药材店买最好的疗伤药。”
  “是,夫人。”管家领命而去。

  三十七、尘埃落定
  浙州刺史府,庞骏慢慢从睡梦中醒来,此时正好是大白天,他醒来的呻吟声惊动了伺候他的侍女,侍女高兴地叫道:“刘大人,你醒了?”
  庞骏定眼一看,侍女身穿黄色衣服,正是前几天伺候过自己的美婢金兰,他向金兰笑道:“你好,金兰姑娘。”
  金兰看着庞骏说道:“刘大人你醒来实在是太好了,你都睡了两天两夜了,肚子一定很饿了,奴婢先去给你拿点小米粥,”接着她又往外喊道,“柳儿,刘大人醒了,快去禀报老爷。”
  金兰扶起庞骏,庞骏的手肘刚好碰到那柔软的酥胸,她脸色红了一下并没有说话,然后从桌子上拿过一个小碗,在一个大碗里面盛上些小米粥,坐到庞骏的身边,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地喂庞骏吃粥,而庞骏也乐得有美人伺候。
  没多久,一碗粥就吃完了,这时门外就传来南信昭的声音:“刘大人,刘大人啊,”他进了房间,一直向着庞骏拱手谢礼道,“子业啊,要不是你前天在千钧一发之际,力挽狂澜,力阻东瀛海寇,恐怕整个江陵城,都会让贼人屠戮一空,抢光杀尽啊,老夫代表全城百姓,多谢子业你的拼死相救啊。”
  “南大人言重了,子业身为军人,保境安民是分内职责。”庞骏谦逊地说道。
  “诶,子业,你可别欺负老夫是个文人,不懂得你们的职责,你们神衣卫乃是陛下的特殊部队,不是排兵布阵正面作战的军队,跟敌人正面战斗不是你们的强项,但是你们如此英勇作战,做出了如此大的牺牲,让老夫这个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的老糊涂,心生惭愧啊。”南信昭痛心疾首地说道。
  他虽然也是因为侄女南湘舞以及兄长南信周才成为浙州刺史,但他并不是那种鱼肉百姓,不学无术的官员,他也是有能力有才华的人,浙州江陵是他的家乡,家乡被掠劫屠杀,而且是他辖下的子民,他的乡亲,怎么不痛心疾首。
  “南大人,死者已矣,请节哀,”他顿了顿又说道,“请问南大人,下官的下属们,现在情况如何了?我颇为担心。”
  “子业,你的部下,有八人不幸战死,剩下的都或多或少受到不同程度的伤,至于东瀛海寇,连同那个领头的斋藤氏,共死去一百三十八人,有三十七人被俘,剩余的被他们逃脱了,本官回来之后,马上派人前往捕鱼岛,却在登陆之前,发现那里已经火光冲天,所有的东西都付诸一炬,还有武林大会上的那群东瀛人,在我收到江陵被攻打之前,就已经离开不知去向了。”南信昭一一为庞骏解答。
  庞骏点点头道:“南大人,子业有一事相求。”
  “请讲。”
  “麻烦南大人派人帮子业定好八副棺木,子业要带着逝去的兄弟们,回到京城,我们来的时候,就发誓,多少人出发,就多少人回去,子业不想食言。”
  “好,没问题,包在老夫身上。”庞骏的一番话,让在场的人都有点感动得不由得落泪,一直站在一边的金兰不敢哭出声音,只能低着头不停地啜泣着。
  “还有,子业既然已经醒来,就不打扰南府尊了,该回去驿站与兄弟们在一起了。”
  “诶,别别别,子业啊,你刚刚才醒来,身体还很虚弱,再好好休息几天,把身体养好了,再回去也不迟啊。”南信昭一听庞骏要走,连忙阻止道,人家好歹拼了命救下你全家,结果刚刚醒来就离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浙州南家天性凉薄,寡情少义,“三天,你先在这里休息三天,三天后,老夫设宴,宴请你们全部神衣卫的人,然后你们再回去吧。”
  “那,好吧,叨扰南大人了,大人,麻烦你再找几名我的属下,要已经恢复好的,前往浙州的其余四县,召回我的其他部属,告诉他们,任务已经完成,马上归队。”
  “好,好,老夫马上去办,你好好休息,”他扭过头对着金兰说道,“这几天,你就给我好好伺候刘大人,如果有什么差错,唯你是问。”
  金兰行礼道:“知道,老爷。”交代完毕,南信昭才离开庞骏的房间。
  接下来的三天,庞骏几乎都呆在房间里面休息调养,一直由金兰伺候着起居饮食,他每天在运功调息之余,也不乏经常逗弄一下那个俏丽的侍婢金兰,而金兰这个小侍女,今年已经十七了,本来就是思春的年纪,再加上庞骏年少有为,又风度翩翩,早就芳心暗许了。
  其实对于庞骏来说,只要自己勾勾小指头,金兰就会自觉地爬上自己的床成为自己胯下的牝马,然而他需要一个契机,自己主动向南信昭索要金兰与南信昭把金兰赠送给自己,是有区别的,庞骏要的是南信昭开口赠送,如果南信昭不开口,也无所谓,反正女人,他还有潘彤母女俩。
  这几天,庞骏那些在邻县部下,在方伯涛和白少川的带领下,也纷纷赶到江陵集结,庞骏在第三天的早上回去了一趟驿站跟他们见了面,交代好事情之后,又一个人去了一趟“刘府”。
  见到庞骏回来,早已经心急如焚的岳思琬大喊一声“子业,我好想你。”,便扑进了庞骏的怀里,几天以来,庞骏一直没有音信,她们只知道庞骏带伤领着部下与数百东瀛海寇血战,其余的一概不知,数天没有回来,岳思琬差点就要去刺史府找了,被潘彤拦住了。
  庞骏抱着温香软玉,笑着说道:“嗯,好乖的琬儿,我没白疼你,”接着,他又看着一脸羞红,想动却又不敢动的潘彤说道,“彤儿,想我了吗?”他放开岳思琬,伸出另一只手。
  潘彤这才羞答答地走到庞骏身边,被庞骏一手搂入怀里,庞骏又问道:“嗯?
  怎么样?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潘彤才微不可查地说了一句:“想。”
  “哈哈哈哈。”庞骏一边笑着,一边各自亲了母女二人一口,“我也想你们母女了,这几天没有你们母女的伺候,我都快疯了。”
  母女二人“嘤咛”一声,靠得更紧了,潘彤低声说道:“听说你身受重伤,暂时不宜房事,等到,等到你身体恢复了,我们,我们母女,任你,任你糟蹋便是了。”看着美妇人如此露骨的承诺,庞骏恨不得马上白日宣淫,把她们母女二人就地正法,可惜时间不允许,他说道:“我今天过来,是告诉你们一件事,过两天,我就要回京城了,我想问一下,你们母女二人,愿意跟我回京城吗?”
  “愿意,愿意,你去哪,我们就跟着去哪。岳思琬抢先说道。
  “那彤儿呢?”潘彤妩媚地白了他一眼道:“那当然,相公去哪,妾身就跟着去哪啊。”
  “好,就这么办,这次回去京城,你们的身份,就是我的姬妾,以后,你们就是我的如夫人,两天之后,就出发回去吧,今天晚上,我还要到南府尊那里出席送别宴会,晚上还会在那留宿,明晚要回驿站,就不在这里休息了,先这样吧。”
  “是,妾身明白。”
  傍晚时分,晚宴开始,这次南信昭把浙州上品阶的官员都请了过来,由于南家的原因,江南行省的总督治所并不在浙州,所以浙州俨然成为江南行省中的独立王国,南信昭就是土皇帝,其余的人,都在大厅外的坐席,而主席之位,则设在了大厅之中,坐在主席位上的分别是南信昭,浙州长史赵德峰,指挥使何勇,江陵的县令等等,除此之外,还有一位美艳动人的熟妇,那就是南信昭的夫人,王氏。
  席间,多位浙州的政要纷纷向庞骏敬酒,除了因为庞骏从疯狂的东瀛武士的屠刀下救了他们的亲人以外,还因为庞骏的身份,神衣卫少尉,天子亲自点名上任,天子近臣,而且南昭信暗示他持有南家的“墨玉令”,是南家的“自己人”,肯定是想方设法巴结。
  而庞骏自己,在席间,也是一副“末学后进”的样子,每一位官员来敬酒,都恭敬地喝下一杯,然后通过内力把酒气从另一只手中逼出来,丝毫没有一点年少得志的表现,如此一来,在场的官员就或多或少地对这位神衣卫大人更加高看一眼。
  最后,轮到南夫人王氏向庞骏举起一杯酒,巧笑嫣然地娇声道:“子业,若不是你与众位神衣卫士在刺史府前将贼人挡住,恐怕刺史府这次不仅会被洗劫屠戮一空,妾身与众多刺史府的家眷也会遭遇不测,在此,妾身代表刺史府敬你一杯。”说完,一饮而空。
  众人纷纷喝彩,“府尊夫人厉害!”“府尊夫人果然是女中豪杰,我等佩服!”
  庞骏也举起一杯酒向王丽梅说道:“府尊夫人过奖,刘骏只是做了分内之事,何况刘骏知道,是南夫人的嘱咐,让神衣卫的兄弟得到最好的药物和治疗,刘骏也在此谢过南夫人。”说完,也是同样一饮而尽……一场宴会,宾主尽欢。
  酒宴结束,庞骏回到自己的房间,沐浴了一番之后,正在打坐练功,一名侍女来到庞骏的房间,问道:“请问刘大人休息了吗?”
  “还没呢,请问姑娘有何贵干?”
  “刘大人,夫人有请。”
  “嗯?夫人?”庞骏很奇怪,南夫人还要找他干什么呢?
  “是的,夫人要找刘大人谈一些事。”侍女说道。
  “现在已经夜深,刘骏再入女眷后院,恐怕有些不便吧?”侍女答道:“夫人说,只要大人前往即可,其他的不必担心,请大人跟随奴婢前往。”
  “好吧,那有劳姑娘带路。”带着满腹的疑问,庞骏跟随着侍女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前往面见南夫人王氏。

  三十八、夫人芳梅
  跟随着侍女在刺史府后院中兜兜转转,在约莫一盏茶时间后,庞骏来到一座小楼前,侍女向庞骏说道:“刘大人,夫人就在里面等候,请进。”庞骏看了侍女一眼,便往前走进了小楼之中。
  走进小楼后,只见内室大厅,十分宽敞,四周悬挂着许多精致小巧的装饰物,中间摆着一张圆桌,圆桌上放着一个酒壶和两杯酒,南信昭的正室夫人王氏正坐在正位,而这几天伺候自己的美婢金兰,则站在王氏的身边。
  庞骏走向前,向王氏行礼道:“刘子业见过南夫人,不知道夫人深夜召子业前来,有何要事?”
  王氏打量了庞骏好一阵子,才开口说道:“刘大人……”
  “夫人叫在下子业就好了。”
  “好,子业,妾身冒昧问你一个事,你可曾婚配?”
  王氏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让庞骏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他只好回答道:“回南夫人的话,子业家中尚有几位姬妾,至于妻室,并未曾有。”
  王氏闻言,眼前亮过一丝光芒:“哦?已经有几位姬妾了?想不到年纪轻轻,在战场上如擎天柱一般的子业,竟然也是一位风流人物。”庞骏笑道:“夫人说笑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子业家中虽是薄有名气,但是从未做过强抢民女之事,家中娇妾,皆是与子业两情相悦,只因家中门规,不能作为正妻,所以子业心中一直对她们愧疚不已,但是对于她们,我是一视同仁。”
  大晋连连征战,青壮消耗甚大,男女比例本来就是2比3甚至1比2,再加上鼓励生育,普通的家庭如果不是过于窘迫,都会再娶一名小妾,而豪门大家就更不用说了,往往都是一人就娶五六个女子,更有好色者是有数十位姬妾,至于婚娶的年龄就更低了,最早结婚的只有十二岁左右,庞骏十六岁,有几位姬妾,也是寻常之事。
  “呵呵这倒也是,那子业,你觉得,金兰如何?”王氏这时才问出这一句话。
  “金兰姑娘美丽动人,蕙质兰心,是个好姑娘。”庞骏此时已经知道王氏想做什么了,他瞟了一眼金兰,只见她已经害羞地低着头了。
  “妾身一直在想啊,子业对南家的大恩大德,只是一场谢宴不足以回报,如果妾身有一位女儿或者孙女,或许还能许配给子业,可是啊,妾身不争气,没有给老爷留下一男半女,金兰是一名从小跟随妾身的侍女所生的女儿,这几天呢,她一直衣不解带地伺候着你,不如这样吧,妾身就把金兰送给你当个贴身侍女或者姬妾什么的,再为你们刘家呢再添一位,你看如何?”
  庞骏又看了一眼娇艳欲滴的美婢金兰,说道:“金兰姑娘善解人意,温柔体贴,是位不可多得的贤内助,子业能得到金兰姑娘的垂青,当然是求之不得,但是过几天,子业就要回京,不知金兰姑娘,是否愿意跟随子业舟车劳顿呢?”
  金兰在第一次见到庞骏的时候就被这个少年所吸引,而且又是难得的良配,现在庞骏向她发出求偶的信号了,自然是喜不自胜地说道:“奴婢,奴婢愿意跟随大人,不离不弃。”
  王氏微笑着看着金兰说道:“好了,看你个小妮子那高兴的样子,得偿所愿了吧?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情,要跟子业谈谈。”
  金兰躬身行礼道:“谢谢夫人,那奴婢,先行告退。”说完,她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庞骏,便离开了房间。
  金兰离开之后,王氏又向庞骏说道:“金兰从小在南家长大,是以通房大丫环的标准去培养的,本来即使不需要伺候我的那帮子侄辈,最后还是要便宜那些老家伙的,现在,她归你了。”
  庞骏笑道:“多谢夫人成全,子业不甚感激,不知道夫人还有什么事情想让子业去做呢?”
  王氏不说话,笑眯眯地看着庞骏,突然,她站了起来,一抽腰间的一条玉带,身上那繁琐的衣物竟然瞬间就退了下来,露出那只穿着湖绿色肚兜的成熟胴体,接着又在庞骏面前转了一个圈,皮肤白里透红,滑腻如脂,丰满如蜜桃般翘挺的玉峰,尤其是那丰盈肥硕的大屁股,更是让庞骏眼前一亮,这个肥臀,竟然与南湘舞的肥臀一般大!
  “子业,你觉得本夫人,如何?”刚刚还是高贵大气的贵妇人,现在转眼之间就变成肉欲弥漫的淫熟艳妇,让庞骏心中打了个突。
  “南夫人你这是……”“子业,你知道,妾身以前是什么人吗?”她一屁股坐在庞骏的大腿上,丰腴迷人的肉体紧挨着庞骏,一双玉臂环着庞骏的脖子问道。
  “子业不知,但是夫人您这样的行为,让子业很不解。”“咯咯,妾身以前是妓女,”她眼见庞骏的神色不变,继续说道,“妾身有一个本事,就是看人,我看出来,你刘子业是有能力的人,也是一个好色的人,更看出来,你是个有大志的人,只不过你把你的大志隐藏得很深,深得几乎没人能知道而已。”
  “南夫人说笑了,作为七尺男儿,子业当然是个有志向的人啊。”庞骏面不改色地说道。
  “不,你嘴里的志向,无非是精忠报国,开疆拓土,位极人臣,而妾身却感觉得出来,你的志向,是整个天下!”庞骏心中一惊,也不管王氏,直接站了起来,让王氏直挺挺地掉在地摊上,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道:“夫人可知道这是在说大逆不道的事情,子业乃是神衣卫,就凭夫人这句话,南家恐怕就要株连九族。”
  王氏也没站起来,而是直接坐在地毯上,仰视着庞骏静静地说道:“妾身今年四十三岁,三十二年前,我的父亲为了还赌债,把我卖到妓院,三十年前,老鸨把我的初夜以五百两白银卖给了一个肥头大耳的老员外,然后我就开始烂俗勾栏女子生活,二十三年前,十三藩王乱世,我趁着天下大乱,逃离了妓院,然后坐船来到江南,遇上了与亲人失散的落魄的南信昭。”
  见庞骏依然目无表情地盯着她,她继续说道:“当时的南信昭,犹如丧家之犬,身无长物,谁都不会知道他是江南豪族的宗家子弟,可我,偏偏看出来了,他让我感觉到,这是一个富家子弟,而且以后会荣华富贵,于是我就借机接近他,假装是夫家满门被杀,侥幸逃难到江南的良家女子,与南信昭患难与共,待天下平定之后,他便纳我为妾。”
  “啪啪啪……”庞骏鼓着掌说道,“夫人的经历可谓传奇,但是,这与子业何干?”
  “我成为南信昭的小妾之后,他相当信任我,他有很多事情做不出决定或者为难时,我就趁机向他献计,很快我就成为他身边的智囊,二十年前,他的夫人病逝,他坚决不再从外面娶妻,而是把我直接扶正,我因此就成为了南夫人。”
  王氏幽幽地说道。
  “那又如何?夫人好好继续当南夫人,不更好吗?何必来作弄子业?”
  “南夫人?是,南信昭信任我,很多政事甚至都是我帮他做决定的,但是又如何?连同我在内,他有十七个小妾,更不用说外室了,可他只有一个儿子!是他原配给他生的儿子,其他女人一无所出,南家大宅中的长辈已经很不满意我了,当南信昭身体最近已经每况愈下,一旦他百年之后,我会怎样?到那个时候,我不想再回去那种寒微的生活了。”
  “所以你让我……”
  “你以为我是想找你借种?不,我的野心更大,我是想成为你的女人,当你一飞冲天的时候,我也会水涨船高,不用担惊受怕。”
  “凭什么?”
  “凭什么?我说过,我看人很准,你在宴会上偷偷地看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有想法,而且更重要的一点,你虽然是刘家子弟,但是我听说秦州刘家一向都是出的书呆子多,像你这样的人犹如凤毛麟角,你不仅在朝中势单力薄,在外你也是孤立无援,一切都要靠自己双手去打拼,而我,正好解决了那你在外的烦恼,不瞒你说,南信昭最近几年身体不好,很多的政事都是由我来决定的,换句话说,我才是浙州的父母官,这就是我的凭借。”
  王氏自信地看着庞骏说道。
  庞骏眯着眼看着王氏好一会,心中计算着:这个女人,不谈其他的,她一眼就看出我现在最大的缺陷,而且南信昭在晚宴时的表现,也的确是身体不怎么好,再加上席上其他官员对王氏的敬畏,相信她大部分的话都是真的,如果我真的得到这么一个女人,的确会如虎添翼,轻松许多,可一旦这只是一场戏的话,就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是一场豪赌。
  “这是一次豪赌,”当庞骏还在盘算的时候,王氏突然发话了,“你在想的是不是'应不应该'信任我?没错,这就是一场豪赌,你赌赢了,不仅会得到我全力的相助,还有我的肉体我的灵魂,你赌输了,就是人头落地,但是我猜你会赌,你有这样的野心既然选择出仕,本来就是一个赌徒,以你的能力与家世,即便不出仕,也能过得好好的,何必辛苦上位,如果你不赌,那就算我看错人了,你可以马上离开这里,我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王氏说完这句话,一股阴冷的杀气完全把她笼罩住,让她有点惊恐地看着庞骏,聪明得像妖孽一样的女人,若不是我不相信,还真的以为这世界上有读心术,庞骏暗叹道,心中同时再补充了一句,不仅如此,还补全了我图谋岳家产业计划的最后一枚棋子,他的神色变幻,显然在天人交战。
  这时,王氏再抛出一颗更加美味的诱饵:“你想想,有妾身的帮助,你在朝堂之外的资源,会快速增长,有助于你爬得更高更快,到最后你达成野心的时候,想想我那远在天京禁宫中侄女南湘舞,你应该见过她的,她那人间绝品一般的妖娆,我不信你不动心!”
  王氏提起南湘舞,庞骏的思维瞬间就炸开了,南湘舞那硕大无朋的巨乳,如磨盘般大小的肥臀,狐狸一般妖媚的玉靥,无不呼唤着庞骏的灵魂,让他好一阵才重新冷静下来,他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但是这个女人不得不让他慎重万分。
  房间变得悄无声息,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这一盏茶的时间,好像过来一年一样,庞骏突然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做出了决定,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王氏说道:“说了那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如果连自己的姬妾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我是觉得我挺失败的。”
  王氏听到庞骏的话,露出一个妖媚的笑脸,娇声说道:“回禀相公,妾身,王芳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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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芳梅:浙州刺史南信昭之妻,原是青楼女子,假装成良家寡妇嫁给南信昭,聪明而富有心计,为得到更高的地位而勾引庞骏,帮助庞骏打理朝堂外的资源与势力,是一名优秀的贤内助。
  金兰:庞骏受伤期间负责照顾庞骏的南家侍婢,对庞骏一见钟情,江陵一战结束后,被南信昭送给庞骏,是庞骏得到的第一位处女,也是庞骏府中的侍女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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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九、勾搭成奸
  庞骏笑着对王芳梅说道:“那,我就叫你梅娘,如何?”王芳梅眼波流转看着庞骏说道:“夫君,妾身是你的姬妾,你喜欢叫妾身梅娘,就这么叫吧,妾身也喜欢得很。”
  “话说回来,梅娘,三更半夜的,你作为刺史府的夫人,不在闺房中伺候南府尊,反而来到这个地方,不怕被人发现吗?”
  “咯咯咯咯,刺史府的后宅,早就归妾身管理,南信昭今晚喝了酒,以他的身子骨,恐怕不睡到明天的辰时都不会醒来,这小楼附近,都是妾身的心腹下人,夫君可以在这段时间里,慢慢与妾身,共享欢乐。”说到“共享欢乐”四个字的时候,王芳梅眼波流转,妙目中妩媚得仿佛要滴出水。
  “噢?是吗?那我,就尽情享受梅娘你的温香软玉了,”庞骏俯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挑起王芳梅的下巴,“你不是以前是勾栏女子吗?那嘴上的功夫定然了得,先让我尝尝滋味可好?”
  王芳梅媚笑道:“夫君可真是会享受,那妾身,就献丑咯,”说完,纤纤玉手伸进庞骏的裤裆下,掏出早已挺立的肉棒,赞叹道,“年轻就是好,又长又粗。”
  王芳梅香舌一翻,挑开微露出龟头的包皮,先是深吸了一口,将马眼处的溢出的黏液舔吸干净,十根几欲透明的纤纤葱指,伸进锦袍底下,轻轻柔柔的捧住庞骏的肉棒,小嘴也跟着伸了进去,香舌绕着龟头,柔柔的打起转来,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上绕舔,舔至肉蛋处,忽的一口,将肉蛋全含在小嘴中嘬吸。
  少顷,她捧起那段赤红的巨物,樱桃小嘴一张,香舌一翻,盘绕着在肉棒上打着转儿,巧舌再翻,深吸一口气,将庞骏的肉棒直吞到根部,喉口用力,夹住龟头挤压,玉手伸上来,技巧的抚弄着他的子孙袋,这一来二去的绝技,让他舒服得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双手扶着王芳梅的脑袋,腰部慢摇,轻轻地把她的小嘴当做蜜穴抽插起来。
  王芳梅的功夫的确是登峰造极,让庞骏相当满意,一盏茶时间之后,庞骏也没有可以守住精关,大股的浓精从马眼中一齐暴射出来,王芳梅见状赶快抿嘴含住,配合着吮吸着,直把庞骏的精液吸的一干二净,方才抬起妖艳的玉靥,张开漂亮的,微微上翘的弧形骚嘴,请庞骏查验。
  “吞下去吧。”庞骏吩咐道。
  王芳梅闻言,慢慢地将精液一点一点细细地舔进腹中,张开小嘴,再张开小嘴让庞骏查看,庞骏满意地说道:“很好,我很满意。”
  “多谢夫君赏赐。”她一边媚笑着说道,又低下头来,将庞骏已经垂下的肉棒,含进小嘴中,细细地清舔上面的秽物黏液,没多久,垂下的肉棒又挺立起来,她高兴地说道,“夫君的巨龙可非同小可,这么快又生龙活虎了,嘿嘿。”
  然后,王芳梅直接躺在地毯上,一双丰腴的玉腿张至最大,右手食指和中指放至桃源蜜处,把深紫色的肥厚阴唇撑开,露出里面的蜜肉,蜜肉中已经渗透出晶莹的汁液与泡沫,她妖媚地说道:“夫君勇猛,平日南信昭在妾身的嘴巴下走不过百息,夫君却能忍受一盏茶的时间,实在是难得,妾身下面的小嘴早已湿透了,请夫君怜惜。”
  庞骏嗤笑道:“你这个妖妇,如此风骚入骨,魅惑妖淫,我倒是怀疑,南府尊就是被你这样抽骨吸髓,身体每况愈下的。”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所有的衣物。
  王芳梅“咭咭”地笑道:“夫君可是冤枉妾身了,二十多年来,妾身可是一直都扮演着豪门贵妇的角色,就算在南信昭面前,妾身都是一个温柔体贴,百依百顺的贤惠娇妻,就连姘夫也不曾有过,只有在无人的时候,才用的角先生,好好解馋,现在在夫君面前,妾身才展现出真实的样子。”
  此时庞骏对王芳梅的评价又上了一层,一个勾栏女子在经历了七年的糜烂生活,早已浪荡成性后,像是戏子一样装成贵妇贤妻那样二十余年,今天才完全释放自己,这是何等的厉害,而自己,虽然一直隐匿着自己的本性,但是却没有王芳梅那种程度,在带着面具的时候,就把自己暴露出来,这个女人是双刃剑,用得好必定是左膀右臂,用不好就是一张催命符。
  这时庞骏已经把衣服脱光,伏到王芳梅的身上,解开了她那湖绿色的肚兜,把之前遮遮掩掩的巨乳完全释放出来,王芳梅胸前的奶子很大,很像两个倒扣着的大海碗,乳晕是深褐色,乳头很大,颜色紫中带黑,犹如黑珍珠一般,庞骏张开嘴巴,把其中一个乳头含住,用舌头轻轻舔弄着这颗紫葡萄,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弄得王芳梅只觉麻痒丛生,并且这痒渐渐地波及到浑身,麻痹般的快感震动了肌肤。
  王芳梅只觉玉乳及下身传来一阵阵麻痒,只痒得她芳心砰砰只跳,淫兴大起,只感到浑身恍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骚痒遍体,尤其是下身那桃源洞穴中无比的空虚及酥痒,溪水涓涓而流,纤纤玉手抚摸着庞骏的黑发,欺霜塞雪的娇颜泛红,芳口微张:“啊……哦……嗯……轻点……疼……哎哟……不行了……夫君……妾身……妾身要……夫君……插我……”
  庞骏“嘿嘿”一笑说道:“梅娘,我的爱姬有命,为夫自当遵从。”说完,他的身体往前一压,龙头碰触到柔嫩软滑湿润温厚的花瓣里,撑开花瓣径直刺入湿滑紧密的蜜洞深处直至全根尽没,被插入的蜜洞条件反射般地夹紧了巨龙,白皙臀肉也跟着紧夹。
  “啊……顶死我啦……夫君……你坏死了……”王芳梅挺直娇躯,静心保养的莹白藕臂紧紧搂住庞骏的肩膀,一双玉腿缠绕在庞骏的腰上,浑圆硕大的乳房也随着娇喘而微颤,圆臀主动摆动摇挺,迎合着庞骏的动作。
  王芳梅腾出一只手,放在庞骏的小腹上,轻轻地抚摸搔动着,下腹传来的刺激感让庞骏的头皮有些发麻,她露出满足到极点的表情,左右摆头,丰满的乳房像波浪般起伏,吞吐巨龙的花房里间歇性的蠕动,压迫的巨龙感到无比的舒服,她被庞骏那火热而又坚挺的巨龙插弄得魂失魄散,媚眼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尖叫起来,“啊……夫君……坏死了……你插得……妾身……好爽……好久……没试过这么……爽快了……啊……”
  “啊……啊……受不了……啊……”王芳梅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庞骏的龙头压挤花房肉壁紧抵着子宫体验吸吮的快感,用耻骨碰撞肿胀的花蕾,她双眉轻皱,发烫的脸庞左右摇摆,美眸中闪烁着醉人而狂热的欲焰,“啊……我不行了……啊……啊……”不到一刻钟,王芳梅猛地一阵痉挛,紧紧的抱住庞骏的脖子,热烫的蜜液一泄如注,一股微弱的元阴从花房处流出,被庞骏吸收如丹田中。
  庞骏拔出火热的巨龙,一大股黏稠的蜜液从王芳梅的蜜穴处如一支水箭激射出来,把华贵的地毯都打湿了,看见美人被自己干得潮吹,庞骏并没有因此放过胯下的美熟妇,他让王芳梅站了起来,带着她到小楼的一处窗户,此处窗户正好面对的是一潭人工湖。
  他让王芳梅面对着窗外,双手扶着窗户,向房间内翘起硕大如盆的白嫩肥臀,接着分开她双腿,以势不可当地进入了她的体内,他抓住王芳梅雪白的臀尖,猛烈拉动身躯大力抽送,王芳梅的清晰感受着庞骏火热滚烫的巨龙肆虐玫击。
  “哦……夫君……你好硬啊……啊……顶死妾身了……啊……”王芳梅银牙紧咬,美眸紧闭,口中并没有刻意压制的娇吟断断不止,有些近乎疯狂的上下颠动着自己的娇躯。
  庞骏插得性起,整个人几乎完全贴在美妇人的粉背上,两手往下一捞,握住了她的丰胸,用力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急晃、搓揉、捏捻起来,弄得美妇人的双乳,不断的扭曲变形,凝出层层的雪白乳浪来,双重的快感刺激,让王芳梅忘形地高声娇吟着。
  庞骏不断地用“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的方式轮流快速插送,王芳梅娇躯一阵急颤,肉腔中急剧地缩张起来,似有一张小嘴紧紧地吸住庞骏的巨龙,她的娇躯也一阵抽搐,又一股热流从花房中涌出,最后娇喘吁吁地趴在窗台上,她似乎停止了呼吸一样,庞骏也暂时停止了抽动,巨龙深深地支持在她还微微缩张的肉洞中。
  过了一会而,庞骏眼看王芳梅气似乎缓过来了,邪邪一笑,拔出沾满淫汁的肉棒,让美妇人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毯上,自己用手在美妇人的胯下摸了一把,接着用着两根满是淫汁的手指轻轻触摸紫红色的菊蕾,接着握着巨龙在被濡湿的臀沟里上摩擦几下,龙头紧紧抵着娇嫩的后庭,不理细致菊蕾的紧缩蠕动,冲开紧小细致的肉漩,长驱直入。
  “啊……啊……太大了……慢点……不要……哦……好烫……轻一点……我受不了……啊……啊……慢一点……”王芳梅不禁发出似快乐又似痛楚的尖叫,只觉得菊蕾的处传来巨龙火辣辣的触感,摩擦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了,她不是没有被男人插过后庭,但是像庞骏这么粗壮的肉棒,还是第一次,她哀求呻吟,窈窕撩人的胴体摇摆。
  “你个淫妇……舒服嘛……啊?!”庞骏低头看着肉棒在她浑圆白嫩的美臀中间娇小细嫩的菊蕾内进出着,王芳梅默默承受着他的狂风暴雨,终于大声地呻吟着,庞骏在她白晰的美臀上拍打,白嫩的美臀出现红色的掌印,听着淫糜的声音,庞骏尽情地享受着不同于蜜穴的快感。
  “哦……哦……好棒……屁眼……屁眼快要……被你……被你融化了……”
  王芳梅的后庭适应了庞骏的肉棒之后,软绵绵的娇躯不停地摇摆,任庞骏压在她香汗淋漓的背上,巨龙狠狠在娇嫩的菊蕾里冲击,直肠蠕动收缩想把巨龙挤出去,庞骏骑在她圆滚滚的肉臀上猛干,“啪啪啪”肉体的的撞击声此起彼伏。
  感受着后庭带来的异样快感,王芳梅还伸出两根玉指,插入自己下体的蜜穴中不停地搅动,前后双重快感让她欲罢不能,很快,她再一次到达了高峰:“喔……好猛啊……好麻……好夫君……好爹爹……我不……行了……嗯……”一股水箭又再次从她下体的淫穴中喷射出来。
  此时庞骏也感觉自己的精关也接近极限,从后庭拔出肉棒,再次插入已经被潮水所淹没的蜜穴中,快速挺送,腰间一阵发麻啊,滚烫的精华猛烈地射入了她的蜜壶里,火热的阳精如潮水一般注入王芳梅那淫熟的蜜壶,把她烫得直翻白眼,臻首上扬,微张着性感小嘴,香尖在唇上撩舔着,又一股蜜液涌出打在庞骏的龙头上。
  看着趴在地上扭头看着自己,享受着高潮余韵的慵懒美妇人,庞骏拔出已经微缩的肉棒,走到王芳梅的玉首旁边,把沾满秽液的肉棒送到她的嘴边,浑身无力并且早已失神的美妇人不自觉地张开樱唇,把肉棒含进嘴里吮吸舔弄着……

  四十、强取豪夺
  夜深人静,在浙州刺史府的一座小楼的房间中,大床之上,美艳的刺史夫人王芳梅,像一头温顺的白羊一般,依靠在庞骏的怀里,在庞骏的怀里用手指画着圆圈,她娇声说道:“妾身自从嫁给南信昭以后,就再也没有,不,是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快美的鱼水之欢了,嘿嘿。”说着,她伸出妙舌,调皮地在庞骏的乳头上舔了一下。
  靠在床上的庞骏正抚摸着王芳梅肥硕光滑的大屁股,受到如此刺激,说道:“你这个淫妇,是又想要了吗?”手指已经探入她的臀沟中。
  王芳梅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说道:“夫君威武,妾身已经够了,恩泽已足,求夫君放过妾身,等到明晚,明晚妾身再好好伺候夫君。”庞骏虽然外表清秀而不强壮,但实际上本钱算是千里挑一,床上的功夫久经“阴水魔姬”宫沁雪的调教,再加上修炼补天神功,即使王芳梅这种狼虎之年,被压抑了多年,又是欢场老手的熟妇,在他面前依旧只是普通人,要满足她,还不算是一件难事。
  王芳梅勾引庞骏,主要是为了两点,第一就是她是个有野心,爱享乐的女人,她看出庞骏有能力有野心能够使她过得比以前更好,第二就是她本来就是一个风骚淫荡的女人,只不过是生活需要迫使自己隐忍了二十多年,遇见相当适合眼缘的庞骏,自荐枕席也是情理之中。
  庞骏正在抚弄着王芳梅的大屁股的右手这时穿插过她的腋下,搭在她的豪乳之上,捻着她的乳头,轻轻地搓揉着,说道:“梅娘,有一件事情,为夫要你帮我办妥。”王芳梅眼前一亮,娇声道:“夫君请讲,妾身定当努力办妥。”庞骏把嘴巴放到王芳梅的耳边,细细地说了起来。
  说完后,王芳梅娇媚地白了他一眼说道:“妾身都说过,夫君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都把人家的妻子和女儿都收为禁脔了,还要夺人家的家产。”
  “我们不抢,别人也会抢,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况且我不这样做,那对母女也不能好好地成为我的姬妾,总不能把他放在那碍眼吧?”
  “狡辩,不过这样的夫君,妾身可是爱死了,嘻嘻。”说完,王芳梅向庞骏送上自己的香吻,两人在房中你侬我侬,直至一个半时辰之后,庞骏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在金兰的伺候下休息。
  浙州城外,东平村,岳府,刚刚处理好账目的岳伦回到了房间,最近一段日子的所发生事情让他身心疲惫,今晚终于提起精神,要好好享受一番,于是他找到自己最宠爱的小妾冉氏,享受鱼水之欢,正当岳伦在冉氏身上辛苦耕耘,泄洪而出之时,“啊”地一声惨叫,胯下肉棒喷精不止,双眼一翻,趴在冉氏身上,再无声息,回过神来的冉氏,吓得面如土色,厉声惨叫。
  第二天一早,庞骏起床,来到了客厅,看到了南信昭其夫人王芳梅,看见王芳梅一副矜持的贵妇派头,完全没有昨晚那副烟视媚行的妖妇之相,只能暗叹厉害。
  昨晚岳家庄的老爷岳伦得了马上风,死在小妾的肚皮上的消息,今天就传入了江陵城,一个土财主的死亡,而且死状明确,自然没有引起南信昭的注意,他只是吩咐了管家去凭吊就打发了事了。
  而王芳梅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看了正在若无其事喝粥的庞骏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惊讶,接着向南信昭说道:“老爷,妾身与这岳家的夫人有旧,妾身想去一趟看一下。”南信昭也没在意地说道:“去吧,小心就好。”
  “是,老爷。”
  说完,她看了一眼庞骏,便离开了客厅。
  东平村,岳府正处于一片哀愁之中,潘彤与岳思琬的事情,岳伦并没有跟其他人说过,这种丑事,少一个人知道少一份头疼,那天晚上,由于嵩山三人的驱赶还有岳伦的呵斥,根本没人敢靠近大厅,自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潘彤她们的离去,岳伦也只是说“夫人与小姐有事出门”搪塞过去,所以,当王芳梅带着潘彤与岳思琬母女回到岳府之时,并没有任何异常状况。
  当王芳梅坐着马车去接潘彤母女的时候,母女二人的第一反应是惊讶,后来听到王芳梅的解释,才知道,眼前这位高贵成熟的刺史夫人,竟然也是自家夫君的相好,当时就惊得嘴巴都合不上,然后又听说,岳伦死亡的事情,二女就变得沉默起来,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听从着王芳梅的吩咐。
  回到岳府,下人与岳伦的姬妾,都看到夫人与小姐回来了,都好像得到了主心骨一样,纷纷上来围住二女,潘彤斥退了众人说道:“老爷去世了,当务之急,是先办好老爷的丧事,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众小妾由于没有一人为岳伦生下一男半女,根本没有资格发话,更何况刺史夫人就在旁边,只好听从潘彤的吩咐,悻悻地离开。
  潘彤接管岳家之后,需要几天去办丧事,打理岳家上上下下的事务,暂时不能离开浙州,所以庞骏就以养伤为名,继续留在浙州,但是住所却搬到了驿站,而金兰则暂时留在南家,等庞骏离开之时,再跟随离去,每天晚上,庞骏的仗着自己武功已经恢复个六七成,刺史府中没有人能发现,偷偷溜进刺史府,与王芳梅幽会淫乐。
  王芳梅久经欢场,床上功夫了得,也愿意以各种姿势或者方式去取悦庞骏,几天下来,庞骏除了练功调养,逗弄金兰以外,最多的事情,就是把大量的精液,灌入王芳梅的三个洞中,夜夜笙歌,乐此不彼。
  七天后,岳伦下葬完毕,潘彤召集好全府上下,宣布道:“岳府唯一的男主人已经去世,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了,这栋房子,还有所有的田产,我都卖给了刺史夫人,所得的钱财,每位下人丫环,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留下来,第二,拿着三百两,自行离去。”
  她顿了顿,又说道:“管家护院等人,也是一样,只不过你们的银子是五百百两,忠叔是管家,可以拿八百两,回去买些田地,当个富家翁吧,至于小妾,”
  她看着那群惊恐的莺莺燕燕,“你们五人,我给你们每人一千两,你们想去哪就去哪吧。”
  其中一个小妾怒道:“姓潘的,你以为我们好欺负是吧?好歹我们跟了老爷那么多年,伺候了那么长时间,竟然只想用一千两就把我们打发走了?”
  潘彤怒哼道:“当年老爷从你家把你纳回来的时候,就给你爹娘五百两了,本来我还可以一两银子都不给你的,可念在你们伺候了老爷那么多年,没有功劳都有苦劳,才给你们一千两,再闹下去,就休怪我无情了。”
  那群姬妾顿时鸦雀无声。
  管家忠叔老泪纵横,他劝说道:“夫人啊,这些都是老爷生前留下来的产业,卖不得啊,更何况,连房子都卖了,夫人您和小姐去哪啊?”
  潘彤淡淡地说道:“你们放心,有京中的大人看上了琬儿,已经答应纳琬儿为姬妾了,我就跟着琬儿去京城就是了。”
  “小姐能嫁给达官贵人了?那好歹还是有了个好归宿,我这副老骨头也安心了,那夫人你呢?”忠叔问道。
  潘彤脸色划过一丝羞赧,说道:“那位官人也看上我了,我也与琬儿一起嫁给他,当他的姬妾。”在大晋,并没有太重的三从四德观念,主要强调忠君爱国,由于缺乏青壮,所以往往丈夫死了,妻子不需要终身守寡,反而鼓励丈夫死后妻子改嫁,而母女共事一夫,虽然少,但不是没有,众人听到潘彤与岳思琬已经决定共事一夫,除了心中嫉妒,暗骂母女二人骚浪不知羞耻,却也羡慕竟然能飞上枝头,成为官家姬妾。
  而老管家,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好歹大家都能安定下来,也就不再言语了,就此,江南浙州岳家,消失在历史之中。
  当夜,依然是刺史府中的那栋小楼,庞骏悠闲地全身赤裸躺在床上,风骚的美熟妇王芳梅双手按在他的胸前,肥臀上下翻飞,巨大的肉棒不断地在她的蜜穴中进出抽插,很快,随着美妇人“啊”的一声娇吟,汩汩的热流冲击在巨龙的龟头上,这是她今晚的第四次高潮,同一时刻,庞骏的腰间一麻,一股滚烫的阳精从肉棒中射出,狠狠冲击着美妇人的肉壶,洗刷着她的子宫。
  良久,王芳梅才缓过气来,妙目看着庞骏说道:“这回你来江南可是大获丰收啊,完成了重要任务不说,不仅得到一对娇艳的母女花,还拿到了她们家的财产,人财两得。”一叠屋契,安安静静地摆放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桌面上,但是上面所写的房产主人并不是王芳梅,而是刘骏二字!
  庞骏一手抚摸着王芳梅的大屁股,一手揉捏着她的巨乳说道:“宝贝梅娘,我的,还不是你的吗?以后我在江南的这些产业都归你去管,你的花费,你在里面拿就是了,不过可不要太过咯,不然我到时候有急用却什么都拿不出来,可就不要怪我无情咯。”说完,亲昵地吻了一下美妇人的樱唇,王芳梅剧烈地回应着,仿佛想把自己融入庞骏的身体里面。
  小楼中,很快又响起了让人血脉沸腾的娇吟声……

  四十一、归途春色
  第二天,庞骏终于踏上回京的旅程,他让部队先行出发,自己则带着哑奴,坐着马车,也踏上了归途。
  马车之上,跟随庞骏回京的俏婢金兰,正惊讶地瞪着美目,羞赧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只见庞骏大马金刀地坐在马车上,一对娇艳的母女花恭顺地跪在他的两只脚边上,你一会,我一会地为庞骏口交。
  此时正好是作为母亲的潘彤,伸出了嫩舌,舌尖直接舔在他的马眼上,轻轻地用舌尖挑动,接着顽皮的又缩回舌尖,在他的龙头与樱唇间连起了一条亮晶晶的线,而作为女儿的岳思琬此时也没有闲着,她也伸出妙舌在蛋袋的最底部,细细地吸舔着,不时还含住卵袋,津津有味地吮唆含舔。
  金兰想不到,这几天虽然一直调戏,但是并没有对她做出任何越轨之行的刘大人,竟然如此大胆,在马车之内,与一对母女姬妾玩起吹箫之乐。
  庞骏抓住娇羞的金兰的玉手说道:“金兰,你可知道,为什么前几天,我一直没有碰你?”
  “奴,奴婢不知。”金兰虽然知道男女之事,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相当害羞的。
  “当夫人把你许配给我的时候,我就想让你在这马车里面,与你行鱼水之欢,我想看看是什么样的感觉。”
  “啊?!”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庞骏装模作样地问道,正在胯下伺候的岳家母女看到庞骏这副表情,心中暗笑不已,她们可知道,庞骏这副期待而温柔的表情,正是使她们母女二人无法拒绝而做出荒唐之事的表情,金兰一个小雏儿,怎么抵抗得了?
  果然,金兰看到庞骏这副期待而又温柔的眼神和表情,心就酥了一半:喏喏地说道:“不,不,我愿,愿意。”说完,她又害羞地低下头。
  庞骏很满意金兰的表现,他轻轻地拍了拍潘彤母女二人的脑袋,让二女先放开自己,然后抓着金兰的手放到自己挺立的巨龙上,说道:“来,你来伺候一下我吧。”
  “……是。”金兰银牙轻咬,又忍不住喘息,满脸绯红,媚眼却弯如新月,身处下身的柔荑略略用力的套着滚烫的巨龙慢慢上下撸动着,月,蠕动青春成熟的胴体从郭毅强身上移开,身处下身的柔荑略略用力的套着分身根部慢慢向上撸着,俏脸上带着妖艳淫靡的神情把玩着肉棒,娇艳欲滴的红唇张开,妖媚的眼波,欲滴的红唇以及眉眼间那浓浓的春情,使分身变得更粗长。
  “来,用你的小嘴舔舔它。”庞骏轻声地命令道。
  金兰跪在庞骏的脚上,臻首凑到庞骏的胯下,柔软湿润带着点凉意的舌尖轻轻舔上他的分身,她呻吟着用滑腻舌尖柔柔的划过龙头,舔进沟隙,灵活柔软的香舌在分身上舔动,她张开小嘴龙头含进口中吮吸啜弄着。
  庞骏见其娇羞可人的模样,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便说道:“兰儿,可以了,很不错,现在坐上来,自己动吧。”
  “是,少爷。”金兰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慢慢褪下裙子,还有亵裤,露出带有稀疏阴毛的下体,她一手扶着庞骏的肩膀,一手扶着挺立的巨龙,对准自己早已经湿润的鲜嫩处女花苞,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庞骏感受到一下阻滞,接着就是突破的感觉,一丝疼痛夹着一丝酥痒的充实感传遍金兰全身,她意识到庞骏已突破了她的处女膜,忍不住“啊”地闷哼一声,他的巨龙穿透了自己贞洁的符印,占有了她处子贞操。
  她是庞骏一生当中,所经历的第一个处女,配合着金兰花房流出的阵阵处女破瓜落红,豁然贯通的一瞬间后,他朦胧地感觉到了前面微微破空的感觉,金兰的幽谷花径内里的阻力突然减小了,庞骏滚烫坚挺的肉棒已经深入了一大半。
  “啊呀……咿呀……啊啊……嗯嗯嗯……”金兰浑身颤抖惨痛的叫着,幸亏此时马车是在郊外行驶着,若是在城中行驶,恐怕大街上的人都会听到。
  承受着仿佛身体被撕裂开的痛苦,金兰没有咬庞骏的肩膀减轻她的疼痛,但指甲已经深深的刺入他的背部,眼中流出了泪水,由于第一次交合,虽然已经有充分的润湿,加上金兰的处女幽谷又显得狭窄异常,庞骏的巨龙被金兰那处子美妙紧缩的幽谷秘道紧紧的包围挤压着,没有一丝的空隙,举步为艰。
  庞骏看着金兰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便抱住了她的翘臀,让她静止在半空中不动,亲吻着她的玉靥,等到她缓过来之后再问道:“小宝贝,现在可以了吗?”
  金兰没有说话,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庞骏便不断地将自己坚挺的巨龙挺动抽插,轻柔而有力地抽送起来,适应过来的金兰,在经历完童贞的失去,破瓜的痛楚之后,开始感觉到下体的麻痒与滚烫,庞骏一次次的撞击,都好像撞在她的心尖上,很快,随着快感的增加,她自己也就摆动着屁股,配合着庞骏的节奏动作起来。
  金兰毕竟还是新妇破瓜,经验不足,很快她的全身就香汗淋漓,下身流出的爱液与血水的混合物也沾满了庞骏的整个腹沟,由于她还知道自己在车上,所以并没有放声浪叫,一直压制着自己,只是在低声地娇吟着:“啊……好麻……好痒……好奇怪……好难过啊……啊……啊啊……好美啊……嗯唔……哈……”娇靥羞红,玉颊含春地娇啼婉转。
  一盏茶过后,金兰这个娇弱的小处女就被庞骏冲刺得丢盔弃甲,娇艳可人的小少妇,从幽暗、深遽的子宫内射出了一股粘稠滑腻的宝贵的处女春水,同时一股浑厚的处女元阴涌出,被庞骏使用补天神功疯狂地吸收着,吸收完毕之后,庞骏的巨龙又狠又深地顶进金兰火热紧狭,湿润淫滑的娇小花房深处,顶住她下身深处那稚嫩柔滑的子宫口,一股火热的阳精直射入她那娇嫩的子宫内,烫得她快乐地昏了过去。
  庞骏把瘫软的金兰安顿好,肉棒从她的处女蜜穴中拔出,片片落红和斑斑淫精秽液掺杂在一起,沾在了肉棒之上,一旁的潘彤岳思琬母女非常自觉地爬到他的胯下,樱唇微张,帮他细细地清理着,庞骏看着娇艳而骚媚的母女花,又看着娇俏而可人的小俏婢,心中叹道: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
  归途期间,庞骏日夜宣淫,除了吸收并炼化金兰所带来的处女元阴,更是为了把她调教成自己的小淫娃,而金兰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也心甘情愿被庞骏所调教,十多天以来,一直与岳家母女一起接受庞骏的雨露恩泽,少妇风情尽现,显得更加妩媚迷人,也放的更开,不像刚开始那几天羞涩,让庞骏得到更多的乐趣。
  庞骏大乐之下,想纳金兰为姬妾,但金兰却说道:“金兰不想成为少爷的姬妾,金兰只愿意终生伺候少爷,当少爷的侍女奴婢。”庞骏欣然答应,告诉金兰,以后府中的丫环侍女,除了玲珑姐妹,都需要听从金兰差遣,换句话说,金兰就是侍女们的头。
  这一天深夜时分,在享用完金兰以及潘彤岳思琬母女三人的伺候之后,庞骏正欲就寝,忽然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幽香,但这股香气并不是来自于自己身边任意一个女人,心中不禁一凛,接着听到一阵轻微的轻笑声,然后就是一阵轻功离去的声音,他心念一动,追了出去。
  对方似乎是有意让他追踪,并没有做任何躲藏,只是一直往前跑,二人追至五里亭,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庞骏,说道:“刘大人,看来你的内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庞骏看着那人,头皮一阵发麻,接着说道:“看来贵组织的办事效率还不低嘛,这么快就把我查出来了,你好啊,神妃娘娘。”来人正是当晚把庞骏打伤的神秘美妇人,神妃。
  “刘大人你过奖了,对比于朝廷,妾身这点小事情,还是不足挂齿,刘大人以身受内伤的情况下,还能击杀'武神'弟子第二十七位的斋藤长惠,以五十人挡住了三百东瀛武士的壮举,现在江南行省谁人不知?妾身如果再不知道是刘大人你,那可以白活了。”
  “怎么样?神妃娘娘,今晚找到本官,是要继续抢夺经书吗?”
  “咯咯咯咯,没办法啊,妾身是劳碌命,本不想与大人相争,可是主人有命,不得不从啊,大人这几天,夜夜笙歌,享尽艳福,想必就算是不幸战死,也死而无憾了吧?”
  庞骏此时的武功已经回复了八成以上,但是正面对上神妃,还是毫无胜算,他说道:“未享受到神妃的美妙娇躯,怎能算是享尽艳福?本官这条命,还要留来与神妃共鱼水之欢,哦对了,神妃那香气四溢的贴身衣物,本官还保留着,不时拿出来闻一闻,想象与神妃双宿双飞时的情景,真是一大乐事。”庞骏试图激怒神妃来寻求破绽。
  “刘大人,你不用刻意激怒妾身,还是快快交出经书吧,不然,就别怪妾身不手下留情了。”
  “哈哈哈哈,神妃娘娘,你错了,此时的经书,并不在我手上,我知道,你们迟早会发现我的身份从而找上门来,所以早就把经书,派人带回京城了,想必是你已经找遍了我们的行李,却找不到,以为在我身上,不然的话,以你们组织那神秘的行事风格,你也不会现身。”庞骏目光灼灼地看着神妃说道。
  神妃看着庞骏良久,说道:“刘大人果然厉害,你是说对了,那你能告诉妾身,经书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行啊,经书现在就在神衣卫衙门,由卫督亲自看守着。”
  “你戏弄我?”
  “我可没戏弄你,在我力阻东瀛人之前,我就派人把经书送了回京城,所以,神妃娘娘,你要再取走经书,就自己去吧。”
  神妃深深地看了庞骏一眼,冷声道:“神衣卫果然厉害,这次让你们得逞了,下次见面,可要小心咯,刘大人。”说完,转过身子,就离开了。
  眼看神妃远去,庞骏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回到客栈,但是这一晚,他都没有睡着。
  两天后,庞骏看着城门上的两个字,心中说道:京城,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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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湘舞:大晋当朝贵妃,赵王杨晟的生母,风华绝代的妖媚尤物其父乃是礼部尚书南信周,朝中影响力庞大,一直觊觎皇后之位,以高官厚禄和姿色引诱庞骏为其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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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二、任务完成
  进入京城,庞骏就让潘彤三女先行回到自己的府邸,自己则是一个人,直接回到神衣卫府衙。
  在府衙中,庞骏见到了神衣卫督凌步虚,凌步虚拿着那本《楞伽经》对庞骏笑着说道:“想不到,本来只是让你去找回这本经书,结果却是遇上海寇攻城,让你们去正面作战,是难为你们啦。”
  “我们都是军人,理应为国效力。”凌步虚继续说道:“你写了一份述职奏折,浙州那边,南信昭也写了一本奏折,把浙州的事情都告诉陛下了,陛下看了之后,龙颜大怒,小小东瀛,竟然如此气焰嚣张,不仅在千秋宴上的打赌践约,更是胆敢掠劫我大晋城池,在三天前下旨,派遣西昌侯张辅,带领'帝狮军团'的第二,第三师团共三万精锐,前往朝国,攻打东瀛所占的城池,神衣卫二队和三队已经出发前往助战了,你们刚回来,先好好休整吧,同时也要加入新的人了。”
  “谢卫督,请问神衣卫补充人员,是如何补充?”庞骏问道。
  “近卫军,三大军团,甚至你所推荐的江湖人士也行,但是江湖中人,只能有一两个,不能多,还有一件事,就是你把这本经书,尽快带回皇觉寺交给弘海大师,这次去江南,陛下从奏折中看到你出色的表现,龙颜大悦,过两天就会有赏赐下来的了,你等着吧。”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我自当领命,请问大人,还有何吩咐?”庞骏恭敬地说道。
  “没有了,你先回去吧,记住,要早点把经书还回去啊。”“我马上去办。”
  “去吧。”
  庞骏离开神衣卫衙门之后,并未稍作停留,而是回到“云来客栈”,换了一身便装,还乔装打扮了一番之后,直接前往皇觉寺,他生怕那位神妃还会来找他,以免夜长梦多,先把这烫手山芋送回去。
  到达皇觉寺,庞骏向咨客僧说道:“小师傅,大晋神衣卫少尉刘骏,求见弘海方丈。”
  咨客僧一听是神衣卫,再看到庞骏的令牌,连忙跑去通知方丈,没多久,皇觉寺的弘海方丈匆匆前来,双手合十向庞骏行礼道:“老衲弘海,见过刘大人,未知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庞骏笑着说道:“方丈乃得道高僧,不必多礼,今日刘骏前来,是归还经书的?”
  “经书?难道是前些日子失窃的……”
  “是的,就那本经书,陛下派遣在下寻回,在刚刚从江南回来,从江南把经书寻回来了。”“好,好啊,刘大人,这边请,老衲这便带你去见见弘治师兄。”
  弘海显得非常高兴,向庞骏邀请道。
  在弘海方丈的带领下,庞骏又来到藏经阁,这次来,却是光明正大地来到这里,进入藏经阁,在藏经阁的中央,弘治老和尚依然如一潭死水一样坐在那。
  此时,弘海方丈说道:“弘治师兄,这位是神衣卫的刘大人,他从江南把《楞伽经》带回来了,请师兄过目一样,是否原来那本。”说完,示意庞骏把经书拿出来。
  “请大师过目。”庞骏走向弘治老和尚,从怀里掏出经书,递给了弘治。
  弘治接过经书,翻看了几息,这时,弘治老和尚突然发难,劲力刚猛的一掌打向庞骏,这一掌速度不快,但是蕴含着滔天的力量,庞骏本能反应,侧身躲避,谁知道老和尚的速度突然变快,庞骏只好见招拆招,双方你来我往,过了二十余招。
  最后,庞骏被弘治逼得避无可避,老和尚蕴含巨力的一张,庞骏只能使出全身内力,去硬接一掌,“啪”的一声,庞骏后退两步,弘治后退一步半。
  骤见变故,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庞骏怒道:“大师,刘骏拼尽内伤,才从贼人手中夺回这本《楞伽经》,现在回来交差,大师却一言不发突然袭击,是意欲何为?”
  “师兄,这……”弘海方丈也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眼前这位年轻的少尉到底哪里得罪自己这位与世无争的师兄。
  只听见弘治老和尚浑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他双手合十请罪道:“阿弥陀佛,贫僧见施主年纪轻轻,竟然身怀绝技,贫僧一时兴起,想试探一番,请大人恕罪。”
  “哼,皇觉寺,本官今天算是领教了。”庞骏冷哼一声,甩手离开藏经阁。
  庞骏离开后,弘海方丈埋怨道:“师兄啊,神衣卫不好惹啊,先不说别的,听说人家那位刘大人,在与贼人拼成重伤之后才抢回来的,你不道谢不说,还突然出手偷袭,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虽然皇觉寺是皇家寺庙,来往多达官贵人,但是神衣卫的凌步虚也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人啊,你这样……”
  这时,一向古井无波的弘治大师竟然也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是我失礼了,刚才那刘大人走近我的时候,我感觉得到,他身上的气息,很像当天晚上偷走经书的贼人,于是我便出手试探,谁知道,他曾经受过内伤之后所打出来的内力,比当晚那人的内劲还要厉害,我才发现可能是我认错人了,短短一个月,除非是魔教的天魔解体大法,否则没有可能会提升得那么快,隔天,我亲自登门拜访道歉吧。”
  庞骏离开皇觉寺之后,才发现自己其实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弘治那个老和尚在怀疑自己!刚才的出手就是试探一下当晚与他交手的人是不是自己,幸亏自己在得到唐玉仙体内的元阳之力,大幅度地增强了自己的内力,这才瞒过弘治老和尚的试探,不然就凭或者潘彤母女,南夫人王芳梅以及金兰的元阴,也有可能瞒不过他,被他识破。
  想起唐玉仙,庞骏才想起,今天已经是八月初五,唐玉仙只会在每个月的初一到初三才会都皇觉寺祈福,可惜了,只能等到下个月吧,想到这里,他又想起了妹妹杨月,那个可爱的小妮子,一个月没有见我,肯定是想我快想疯了吧?不过估计这两天,她就会收到消息,找我来了。
  回到天京城内,庞骏先是去了一趟神衣卫府衙复命,复命之后,打算回府用餐休息,然而,当他走到半路,突然想起一个人:赵王杨晟,于是,他只好暗自摇摇头,前往赵王府了。
  他到达赵王府的时候,赵王正好在书房,他听说庞骏前来拜访,马上出来迎接:“哈哈,我前天听说神衣卫四队已经回到天京,但是你却落在他们后面,想不到你今天就回来了,这是为什么呢?”
  庞骏向杨晟拱手说道:“回禀殿下,属下这次去江南,由于学艺不精,被贼人打成重伤,不能骑马急行军,只好坐马车回来,还有南信昭南府尊送给属下一名姬妾,连同属下原来就留在江南的两名姬妾一起陪同属下回到天京,女人不能过于奔波,所以迟了回来,请殿下恕罪。”
  “哈哈哈哈,子业果然是位风流才子,一趟江南带回三名姬妾,你刚才说你受了重伤,现在情况如何了?”杨晟关心地问道。
  “回殿下,经过调养,属下现在好多了,就是内力还没完全恢复,也还有一点小咳嗽,其他并没有什么大碍,请殿下放心,属下此次前来,也是要归还'墨玉令',请殿下收回。”说完,庞骏掏出墨玉令递给了杨晟。
  杨晟接过墨玉令,他笑道:“其实,外叔祖父已经写信给本王,详细地说明了当日在江陵所发生的事情了,刺史府一门得救,你居功至伟,这个'墨玉令',本来我想赏给你的,可是南家有言,'墨玉令'从不外送,所以,本王想了一下,决定送另一份礼物给你。”
  说完,他命人拿来一把长剑,对庞骏说道:“宝剑赠英雄,这一把'七星龙渊',乃是传说中天下排名第七的宝剑,是三年前西川行省的一名刺史送给本王的礼物,本王武功平平,配不上这一把绝世名刃,现在赠予你,希望你能够好好使用。”
  庞骏正欲拒绝,杨晟已经截住他的话道:“不准拒绝,剑是死物,人才是最重要的,你救了外叔祖父一家,这把剑你受之无愧。”
  庞骏看着这把“七星龙渊”,剑身如同登高山而下望深渊,缥缈而深邃仿佛有巨龙盘卧,此剑坚韧锋利,刚柔相济,寒光逼人,庞骏躬身行礼道:“那刘骏谢过殿下赏赐。”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听说你受了伤,快回去休息吧。”
  “谢殿下,那属下告退。”庞骏拿起宝剑,行礼离去。
  庞骏离开之后,一名美艳的妇人兴冲冲地走入会客室,向四周看了看,问道:“晟儿,本宫听说刘骏来了,人呢?”来人正是山阴公主杨楚玉。
  杨晟眼眉一挑,说道:“走了。”“走了?你怎么这么容易放她走呢?”杨楚玉说道。
  “怎么了?下面穴痒了?就这么迫不及待?”
  杨楚玉听到杨晟的语气有点不善,便媚笑着说道:“晟儿,本宫可是几乎天天伺候着你就寝的,一个多月没尝过刘骏的滋味了,这就吃醋了?”
  杨晟故作凶狠地对杨楚玉说道:“你个淫妇,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你。”
  一边说着,一边抱起杨楚玉,往后堂走去。
  杨楚玉被他一边抱着一边呢喃道:“当然,我当然是你的,我的好侄儿,咯咯咯咯……”

  四十三、再见玉仙
  自庞骏从江南回来完成任务之后,生活又恢复了平静,这几天以来,每日除了白天点卯,处理公务事,练功,与潘彤三女欢好,在第三天的时候,杨月终于找上门来,当她看到潘彤三女的时候,差点委屈得想哭。
  庞骏只好告诉她:“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我有好几位姬妾吗?她们就是其中三人,她们本来在江南帮我打理家产,但是我远在秦州父母怕我没人照顾,就写信让她们跟随我进京,只留下一人在那边,所以就这样咯。”杨月这才释然,接着这一个多月的思念,都化作爱意,拉着庞骏到一处房间,享受浓情蜜意,二人腻歪了一个时辰之后,她才心满意足地回去。
  当杨月离去之后,三女才知道,刚刚那个玲珑可爱的小丫头,竟然是当今亲王最宠爱的女儿,如此的天之骄女,竟然也与庞骏产生暧昧,这样一来,她们也更加肯定,庞骏绝对是一个良配,一个好的依靠,但是她们也担忧:如果庞骏要娶杨月,是不是要先把她们给休了。
  庞骏看出了她们的担忧,马上给她们吃了一颗定心丸:“无论如何,你们都是我的姬妾,我这辈子都会好好待你们的。”三女才把担忧放下,安心伺候庞骏。
  没过两天,圣旨下来了,这是在褒奖庞骏在浙州力抗东瀛海寇,保护江陵百姓立下的汗马功劳:奉天承运,皇帝制曰,神衣卫少尉刘骏,武德二十四年,于浙州江陵率部下二十六,力抗三百东瀛海寇,保家卫国,守土有功,赏,金五百两,银三千两,东海蓝珠三颗。
  其实按照正常来说,庞骏这个功劳,赏赐不应该这么少,至少也可以升一级官位,无奈庞骏加入神衣卫仅仅只有不到两个月,本来就是京中部队的少尉,往上升就是管理一个行省神衣卫的管校了,但是这种位置一个萝卜一个坑,况且是正五品的位置,庞骏所立下的功劳,也达不到升两级的水平,而这么快就外调升迁,也说不过去,只好先赏赐一些物质的东西,等以后再立下功劳,再行大赏。
  “臣刘骏,谢主隆恩。”庞骏的脸上没有露出丝毫不满,反而恭敬地接过圣旨,还打赏了传旨太监五十两白银,让那个太监笑逐颜开。
  临走之前,太监还特意解释给庞骏为什么赏赐会如此之少,庞骏只说了一句“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臣只是做了分内之事”,让太监满意地离开了。
  由于庞骏尚未娶妻,于是潘彤与岳思琬这两位姬妾就成了刘府暂时的女主人,临近中秋,她们也肩负起应节的责任,开始忙碌起来,庞骏作为男主人,筹备过节这些事情他不需要去做,但是三女都忙碌起来了,自然与他相处的时间就少了,他百无聊赖之际,便在天京城中闲游起来。
  不知不觉之间,庞骏就走到了天京城外,这时有百姓从他身边跑过,一边跑一边喊道:“快到前面去,慢了就没有了。”接着,后面就是一大群人跟随而去。
  庞骏好奇地截住一人问道:“前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那人甩开庞骏,头也不回地说道:“今天是魏王妃娘娘派月饼的日子,迟了就没有了。”魏王妃?
  娘亲?庞骏的兴致顿时就起来了,也跟随着人群往前面走去,行至一处凉亭附近,只见起码有两三百号人,把小亭子围得水泄不通,人头汹涌。
  庞骏打听了一下,才了解到:每年的八月初十,魏王妃都会到京中的“来顺记”饼店,预定好几担的月饼,“来顺记”的月饼,味香馅足,单买一个都要五百文铜钱,一担里面起码有三百个,那十担起码就有三千个了,这里已经花费了一千五百两银子了,接着就会来到这个亭子里,亲手分发给天京城外的穷人,所以这个亭子又被称作“魏妃亭”。
  庞骏透过人群,看到正巧笑嫣然,展露着温柔和煦笑容地派发月饼的唐玉仙,心中冷笑:你们所爱戴的王妃娘娘,表面上去皇觉寺祈福,实际上却是去狎玩美少年,不知道也是“所谓善事”的派饼,掩藏着的,又是什么淫恶之事呢?
  魏王妃八月初十在“魏妃亭”派饼已经持续了五年,慕名而来的人每年都在增多,而且还有的人,领完月饼之后继续回来排队,所以就算唐玉仙今年已经特意预定了十担的月饼,仍然是很快地就派发完毕了。
  这时唐玉仙说道:“对不起了乡亲们,本宫今年欠考虑了,订的月饼不够。”
  受饼的人群,有的对唐玉仙感恩戴德,都说道“王妃的好意,我们都收到了”
  “多谢王妃娘娘”,但也有的人,仿佛自己被欺骗了,或者是认为还有月饼的,但是不再派发,一时情急之下,想冲到饼筐里面去看,更有一些泼皮无赖,想浑水摸鱼,在人群中喊道“王妃这是在欺骗我们!她那里肯定还有月饼!”煽动人群冲击唐玉仙,一时间,场面变得混乱起来。
  负责保护唐玉仙的除了柳红絮以外,还有二十名魏王府的官兵,但是冲击的人起码上百,他们想拔剑拦截,可早就被人挤着,根本没有机会拔剑,况且唐玉仙还曾吩咐道,不能伤及无辜,他们就更加棘手了。
  突然,侍卫中有人支撑不住,被百姓挤倒了,包围圈瞬间被突破,民众蜂拥而至,你推我挤,场面混乱至极,面对已经控制不住的人群,柳红絮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护卫在唐玉仙的身前。
  然而,有几个泼皮趁着混乱,偷偷摸到唐玉仙身边,打算从她身上抢几件饰品,他们正欲动手的时候,从外面忽然传来破空之声,一个白色的身影踩在人群的肩膀上飞速向唐玉仙靠拢,一手搂过唐玉仙的腰肢把她带到一边,同时出腿把几个泼皮无赖踢飞,大声喊道:“大晋神衣卫在此,谁还敢冲击,就以谋反论处!”
  来人正是庞骏。
  神衣卫是天子的手中的利刃,权力甚大,在京城当然是无人不知,百姓一听见“神衣卫”三个字,顿时就停了下来不敢造次,开始畏惧地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年轻人,有人认出庞骏:“这不就是状元爷吗?哎哟状元爷恕罪,王妃娘娘恕罪啊,草民都是一时糊涂啊。”冲击的百姓纷纷跪下。
  庞骏放开惊魂未定的唐玉仙,微笑地问道:“属下刘骏,见过魏王妃娘娘,娘娘没事吧?”
  唐玉仙心神稍定之后,恢复之前雍容的气度,摇摇头说道:“没事。”
  此时柳红絮才反应过来,她向庞骏拱手说道:“多谢刘大人,红絮护卫不力,请王妃恕罪。”
  “红絮不必自责,是本宫考虑不周,害你们受罪了,你们都起来吧,都别跪着。”唐玉仙的妙目瞟了庞骏一眼,向他微笑着说道,“子业,你也不必太紧张,本宫没事。”
  在庞骏所见过的女人当中,唐玉仙并不是最漂亮的,她只是其中之一,唐玉琳,南湘舞,宫沁雪都与其不相伯仲,但是无可否认,唐玉仙的气质,却是最让男人心折的,高贵,雍容,典雅,温柔,就连宫中的皇后,贵妃都比不上,她的这一瞟,虽然庞骏也知道她的无意的,但那种不自觉流露出来的风情却让他心中颤抖,又回想起那三个荒淫的晚上,如此优雅动人的美妇人,在他的胯下,如同婊子一般风骚浪荡,让自己的肉棒慢慢地挺立起来,幸亏衣服还算宽松,并没有让人看到异样。
  “王妃乃是皇室贵胄,有丝毫闪失,作为大晋臣子,属下都是罪该万死。”
  庞骏不敢再去看唐玉仙的眼睛,生怕自己会被她不经意展露的风情引得当堂出丑。
  如果这时杨月在场的话,她就会发现一个事情:母妃和子业哥哥都笑容很像!
  其实庞骏长得并不像唐玉仙,但是笑容模式,搭配笑容的眼神目光,却是出奇地相似!
  “好了好了,本宫现在不是没事吗?”唐玉仙的笑容仿佛能融化千年寒冰,让庞骏更加心惊肉跳,头放得更低了。
  接着,唐玉仙又对人群说道:“各位,本宫今年的确是少定了些月饼,这样吧,本宫等一下再去定一批或者买一些,明天的同一时间,在这里,再行派发,你们觉得怎样?”
  “娘娘,这……”
  唐玉仙阻止了柳红絮的话,轻轻地摇摇头小声说道:“红絮,就按我的话去做吧。”这时,庞骏向唐玉仙说道:“娘娘,属下有个不情之请。”
  “说吧。”
  “反正属下最近没什么工作,如果明天王妃娘娘还要在这里派发月饼的话,属下请求,在这个地方护卫娘娘的安全。”庞骏请缨道。
  “好,明天午时二刻,本宫就会在这里,到时你可不要迟到哦。”唐玉仙高兴地看着庞骏说道。
  “属下遵命。”
  在回去的路上,柳红絮向唐玉仙询问道:“娘娘,你今天太草率了,那个刘骏,未免有太重的巴结痕迹了吧?你怎么能轻易答应他呢?”
  唐玉仙笑道:“红絮你想多了,子业,是看在月儿的份上啊,而且月儿很喜欢他,据王爷现在对他的了解,这孩子无论文采武功,还是人品,的确是月儿的一个良配,过几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王爷有可能会把月儿嫁给他,你说他真心也好,讨好我也罢,那又如何呢?”接着,唐玉仙嘴里喃喃地说道:“相比现在金枝玉叶的月儿,我更担心的,是他啊。”她看着窗外的景色,神色落寞。
  入夜,天京城中一处黑暗的角落,被庞骏打伤的几个泼皮无赖正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带着面具,如死神一般的男人,“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寒光一闪,归于沉寂,接着,有人拿着一个瓶子,往泼皮的尸体上倒出里面的液体,发出“兹兹”的声音,不一会儿,此地只剩下一地难闻的液体……
  第二天的午时,庞骏准时来到“魏妃亭”,帮助唐玉仙派发月饼,这一天,再没有泼皮敢捣乱,而且秩序良好,看着正在忙碌的庞骏,唐玉仙感到有些欣慰,庞骏似乎察觉到什么,扭过头看了看她,也微微一笑。
  看着庞骏的笑容,唐玉仙一直平静的心突然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地恢复过来,向他展颜一笑,便转过身子继续派月饼,可她没有发现,在她转过身子的一瞬间,庞骏眼中所闪过的一丝寒芒。

  四十四、贵妃私召
  清晨,刘府,庞骏的房中。
  “啊……好棒……少爷……哎哟……怎么这么狠心……好爽……呀……嗯啊……顶到花心了!”金兰兴奋之极地嘶呼着,紧蹙黛眉,美眸眯成了一条缝儿,看着身下少年健康的身体,俊美的容颜,用自己玲珑香馥的雪白肉体尽情挑逗着少年的欲火。
  庞骏仰躺着,半闭着双眼,燕玲,燕珑姐妹俩正趴在左右两边,伸出甘香妙舌,轻轻地舔弄着他的乳头,庞骏的一双手,分别送入玲珑姐妹的胯下,在她们姐妹的娇小蜜洞中抽插扣弄,酥痒的感觉激得小姐妹二人混身炽热难当,嘴里的娇喘也逐渐转为阵阵的哼啊声。
  庞骏身上的金兰,被身下的肉棒插得几近疯狂,口中不停的淫叫着:“啊…
  …好棒……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来……好少爷……用力…
  …哦……对……太好了……啊……又……来了……啊……我不行了……“整颗臻首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金兰终于忍受不住那股绝顶快感,突然娇躯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抬头叫道:“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好……好爽……啊……我……我泄了……我……又要来了……”全身不住的抽搐颤抖,庞骏只觉金兰的桃源蜜洞一阵强力的收缩,死命的夹缠着胯下的宝贝,夹得他万分舒适。
  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花房涌出的甘泉不断喷洒在庞骏的肉冠头上,烫得他宝贝不住的跳动,低吼一声,用力往上一顶,龟头前端抵在美婢金兰的最深处,开始了喷射,向她的蜜壶里一而再、再而三地喷射出大量的滚滚阳液。
  与此同时,玲珑小姐妹,也发出一声哀鸣,两股温暖的蜜汁从蜜道涌出,喷洒在庞骏的手上,泄完身后的三个娇俏的小侍女,整个人瘫在不停的娇喘着,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这时,门外出来侍女的声音:“启禀少爷,有客人来访。”
  “客人?是谁?”
  “对方没说,她只说了'墨玉'两个字,少爷就知道了。”庞骏暗道:墨玉?
  赵王?他找我干什么?于是,他在玲珑姐妹的伺候下换上衣物,亲了还躺在床上休息的金兰一口,便出外迎接。
  当他出了门口时,却发现这次来召唤他的人跟以往不一样,那人看见庞骏,便拿出“墨玉令”对他说道:“刘大人,我家主人有请。”庞骏这时就更加奇怪了,平时赵王府的人来找他,都是说:赵王有请,现在这个人,拿出了“墨玉令”
  却说的是“我家主人”,可“墨玉令”的存在,又不得不让他谨慎对待,难道是京城南家的人?他只好说道:“好的,麻烦带路。”“请刘大人上车。”那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庞骏只好依言上车,在上车的一瞬间,他看了那人一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然而时间紧迫,不容得他多想,只好上车等待,马车开始前行。
  这辆马车的设计有些奇怪,就是没有窗口,也许车的主人因为需要保护隐私,才会有这么奇怪的设计,行至途中,驱车人说道:“刘大人,因为保密需要,从现在开始,直至到达目的地,你都不可以走出车厢,否则后果自负,请大人见谅。”
  庞骏听出来,此时马车已经不在天京城内了,没有了人来人往的声音,便说道:“我知道了。”
  马车继续行驶,约莫半个时辰后,终于停了下来,驱车人说道:“刘大人,到了,请下车吧。”庞骏打开了马车的门,向四周望去,这是一座山谷,坐落在他面前的,是一间府邸,府邸中楼台亭阁林立,屋宇连绵,府邸的另一边,正临着一处瀑布,甚是气派。
  他一路跟随着那人,走进一处房间,房间中布置奢华,金色的罗帐,红木的雕花衣柜,地板上铺着淡青的地毯,室中摆着一张小圆桌,屋角摆者一座小巧精美的白玉炉鼎,正点燃着熏香,品流极高的兰香在房中幽幽流动着。
  “刘大人,请在此稍等,主人马上就到。”说完,引路人便离开了房间。
  没多久,响起一阵轻盈的细碎脚步声,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人,庞骏闻声看去,不禁呆住了:只见一名美妇貌美如花,艳若桃李,穿着一身紫色的罗裙,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龙眼大小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让人不禁遐思颇生,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的那一对堪比蜜瓜的绝世巨乳,以及肥美丰翘的臀部和成熟丰满而性感的体态,来人正是当朝贵妃南湘舞。
  庞骏还以为是礼部尚书府南家的某位实权人物相召,想不到竟然是南贵妃,他这时才想到,那个引路人,那些胡子是黏上去的,那是太监!
  南湘舞看到庞骏愕然的样子,捂着嘴巴娇笑起来,说道:“怎么啦?不认识本宫?还是说感到很意外?”声音娇婉,柔媚入骨,再加上妖艳勾魂的娇靥,即使是刚刚在金兰身上发泄过的庞骏,也不禁心旌摇荡,胯下的肉棒隐约有抬头的迹象。
  他连忙单膝跪下行礼道:“属下刘骏,见过贵妃娘娘,愿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知不知道,为什么本宫要找你?”南湘舞坐在一张椅子上,向庞骏问道。
  “属下实在不知,请娘娘明示。”
  “陛下告诉本宫,说你在浙州救了我二叔一家?”
  “娘娘谬赞,属下只是做好本分。”
  “本宫知道,陛下只赏给你一些金银财宝,与你立下的功劳有点不相称。”
  “娘娘慎言,刘骏作为臣子,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国出力,即使没有奖赏,也是应该去做的。”庞骏连忙说道,本来臣子私见后妃已经是大罪,他可不想还被抓住话柄。
  “咯咯咯咯,瞧你紧张的样子,好了,本宫今天找你有两件事,第一,就私下奖赏你,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跟本宫说,本宫尽量满足你。”南湘舞说道。
  庞骏腹诽道,我说想要你,你怎么满足我,他摇摇头说道:“刘骏暂时没有想要的东西。”
  “那可不行,有看上哪位姑娘了吗?或者说本宫直接赏你一位美人?”
  “娘娘的好意刘骏心领了,至于姑娘,南府尊已经赠予属下一名如花美眷,属下已经很满足。”庞骏其实比较头痛南湘舞安插人手到他身边的,虽然自己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但是已得到天子的注意,在其他人看来,迟早飞黄腾达,提早安插眼线也是人之常情。
  “呵呵,你还跟本宫耍小心眼,听说你跟魏王家的月丫头走得很近,你是生怕那小丫头吃醋,惹怒她吗?”
  “刘骏与明月郡主乃是好友,望娘娘明鉴。”这时,南湘舞站了起来,走到庞骏身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说道:“人都是有欲望的,本宫就不信你刘骏是个无欲无求的人,求升官,还是求别的?”此时庞骏的鼻中闻到一阵阵的的芬芳香气,熏人欲醉,不禁心魂飘荡,一阵的飘飘然,南湘舞肌肤宛如白玉凝脂,欺霜赛雪,一对硕大浑圆的玉乳在深蓝色的抹胸下,巍颤颤的,似欲裂衣而出,无比的诱人,刺激着庞骏的欲望。
  看着略为脸红的庞骏,南湘舞娇笑道:“本宫有些明白了,你在……垂涎本宫?”
  庞骏把头低得更厉害了,一副默认却不敢说明的样子:“娘娘乃是皇室贵胄,属下怎么可能会亵渎娘娘。”
  “真是个不老实的小家伙,不过,你在千秋宴的表现,本宫一直看在眼里,如果放在二十多年前,本宫还没嫁人的时候,很可能会与你相好哦。”南湘舞用食指轻轻地点了一下庞骏的额头说道,“不过你还真是谨慎,一丝一毫的话柄也不留下来,进退有度,不卑不亢,本宫很喜欢。”
  庞骏沉默不言。
  南湘舞转过身子,在房间中一边踱步一边继续说道:“刘骏,本宫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为什么皇后一直是皇后,太子一直是太子?”
  这问题很突兀,让庞骏愕然,然后很快地他就明白过来了,装作不知道地摇摇头道:“刘骏不知,这是天家之事,刘骏不能,不敢,也不会妄议。”
  “你似乎还是很害怕这是一个局,还是不相信本宫,本宫就问你一句,你刘骏何德何能,要让本宫亲自冒着私见臣属之罪的危险来给你设这么一个局?就算得到陛下的青眼有加,魏王的赏识,月丫头的好感,那又怎样?一切都是未知之数,本宫何须大费周章来陷害你?直接叫晟儿派人把你暗中处理掉,一了百了。”
  “刘骏愚钝,请娘娘明示。”南湘舞刚才所说的,庞骏早就清楚,但他清楚的是,为什么南湘舞要召见自己。
  “因为本宫身边就缺一个你这样的人,身家清白,年少有为,沉着谨慎,八面玲珑,更重要的是,你是神衣卫。”她突然凑到庞骏的身边,在庞骏的耳边说道,“再回到刚才的问题,皇后为什么依然是皇后,太子为什么依然是太子,因为他们……”
  都没有外戚势力!庞骏心中默默说道,果不其然,南湘舞也是这一句。
  “本宫的父亲是礼部尚书,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在文官集团中,除了德高望重的太师和太傅,数他的影响力最大,可在军方,却是无从插手,可你的出现,让本宫看到了希望,你不仅是武状元,还是文举的探花,你不像一般的武举仕子一样,或贪婪或粗鄙的武夫,也没有太严重的江湖气息,你懂人情,知进退,能办事,本宫会助你在军方往上爬,等到大势已成,大得连陛下都不得不考虑三分之后,你说他会不会,册封本宫为后呢?”
  “贵妃娘娘,刘骏只是一介小卒,要成长到娘娘所期盼的高度,恐怕,没有个十几二十年,不能成事,到时候,娘娘还有这个心思吗?”
  “别忘了,你是神衣卫少尉,在军中天生就高人一等,况且,十几二十年,那是承平之年,但如果有战争爆发呢?还有,南家也会帮助你,少则五年,多则十年,你就能独当一面,”南湘舞看着面上依旧古井无波的庞骏,美目一凝,丰满的肉体轻轻地靠在庞骏的身边,肥硕的巨乳稍稍接触到庞骏的手臂继续说道,“一旦本宫当上皇后之位,在军方,就不得不依靠你了,到时候,你与本宫……嘻嘻。”
  庞骏依然没有说话,但是他表现出来的粗重的呼吸,似乎已经出卖他了。
  南湘舞看着庞骏的表现相当满意,她妩媚地看了庞骏一眼,莲步轻迈,走进了屏风后面,接着,庞骏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之声,约莫一盏茶后,南湘舞从屏风后走出,这时她依旧是紫色的长袍,但是抹胸却从深蓝色变成的湖绿色,而那一件深蓝色的抹胸,被她拿在手上。
  她把抹胸送到庞骏面前,娇媚地对着她说道:“本宫是个大方的人,你不缺金银财宝,名剑宝刀,本宫也不好送那些东西,既然你对本宫有爱慕之心,那本宫就送这个给你,这可是刚刚从本宫身上脱下来的亵衣,你可以对着它,幻想着是本宫,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哦。”
  庞骏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接过南湘舞手上的抹胸,涨红着脸,结巴地说道:“谢,谢娘娘恩典,刘骏必当竭尽所能,不负娘娘所望。”
  南湘舞“咯咯”地笑着说道:“你这个小坏蛋,本宫的年龄都够做你娘了,却是对本宫有着不轨之心,不过也正好,恰好证明本宫还是拥有不小的吸引力嘛,咯咯咯,”她向庞骏摇摇手道,“今天就到这里,本宫也乏了,你就回去吧,不过今天之事,你谁也不能告诉,包括赵王,你懂了吗?”
  “刘骏知道,刘骏告退。”说完,庞骏便向南湘舞行礼告辞。
  回去的路上,庞骏看着南湘舞所赠的抹胸出神,他总感觉,南湘舞要做的事情,不仅仅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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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有读者想让我把各位女主当前的年龄以及简介重新贴一下,所以在这里重新弄好一份上传。
  唐玉仙:36岁庞骏的亲生母亲,成熟,高贵优雅的绝色大美人,当年为庞云之妻,庞云死后不知原因被魏王纳为王妃,对庞骏心存愧疚,任其奸淫。
  杨月:11岁庞骏的妹妹,作为郡主一直过着快乐的生活。可是庞骏的出现令她的生活改变了,她爱上了庞骏,除了最后一步,她几乎已经把全身都奉献给庞骏玩弄。
  南湘舞:37岁大晋皇贵妃,长得极其妖艳魅惑,其本来地位就在后宫排名第二,又因为赵王杨晟是其亲生子的缘故,权力隐隐赶上皇后,权力欲望极重,一直觊觎皇后之位。
  王芳梅:42岁浙州刺史南信昭之妻,原是青楼女子,假装成良家寡妇嫁给南信昭,聪明而富有心计,为得到更高的地位而勾引庞骏,帮助庞骏打理朝堂外的资源与势力,是一名优秀的贤内助。
  岳思琬:18岁嵩山第一高手穆奇的徒弟,其祖父岳泰死于庞骏手中,慕虚荣好享乐,打算嫁给师兄于凌峰成为官太太,可惜事与愿违,最后被庞骏设计,与母亲潘彤一同成为庞骏的姬妾。
  潘彤:36岁岳思琬的母亲,名义上为岳泰的儿媳妇,实际上与岳泰通奸,并且连女儿岳思琬也是为岳泰所生,被庞骏以面具人的身份揭露真相之后,被庞骏从嵩山三人手上救下,与女儿岳思琬一起成为庞骏的姬妾,母女共事一夫。
  柳红絮:33岁京城皇极门掌门赵无极之子赵卓之妻,唐玉仙的闺蜜兼护卫,唯一知道唐玉仙扭曲爱恋的人,在山中院落被庞骏制住,惨遭奸淫。
  金兰:17岁庞骏受伤期间负责照顾庞骏的南家侍婢,对庞骏一见钟情,江陵一战结束后,被南信昭送给庞骏,是庞骏得到的第一位处女,也是庞骏府中的侍女之首。
  燕玲、燕珑:12岁双胞胎姐妹,庞骏由牙行拍卖回来的萝莉姐妹花,拥有连通的思想与身体反应,以及稚嫩的身体与声音,对主人忠心耿耿。
  杨楚玉:34岁大晋长公主,天子亲妹,有“克夫”之嫌,三年前因为某件事而与侄子赵王杨晟通奸,并且为了让他们的逆伦之爱能够公诸于世,不惜牺牲一切帮助杨晟继位。
  女主不止这些,随着剧情的发展,女主会逐渐增加,介绍也会相应做出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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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五、中秋佳节
  每逢重大节日,大晋都会举行隆重的庆祝活动,贵为天子的皇帝,以及朝中的大臣也是必须要参加的,比如立春迎春,立夏迎夏,立秋迎秋,立冬迎冬,及春分祭日、夏至祭地、秋分祭月、冬至祭天,还有大年初一的元日庆典等等。
  每年的中秋节,天子也会令人制作巨型花灯,摆放在天京的晋阳大道上,今年的巨型花灯更是高达数丈,有几间房子那么宽,这种花灯形状如同大树,所以又叫做“灯树”,城内各条大街上都是人潮涌动,家家户户门前都挂着红灯笼和花灯,摆放灯树的晋阳大街,更是摩肩接踵川流不息。
  晚饭过后,庞骏带着潘彤岳思琬母女二人,到大街上逛灯会,大街上不但有各种花灯,还有不少艺人在做各种表演,也有好几拨舞龙舞狮的,争相表演自己的高超技术,引得观众喝彩声一片。
  “夫君,要不要去西市看看?听说戍时四刻的时候,会有烟花表演,现在还是酉时,离燃放烟火还早呢?”岳思琬笑着凑到庞骏耳边说了一句,原来每到中秋节,天子都要带着群臣祭天,然后登上皇城与民同乐,这时就会开始燃放烟火,经久不息。
  西市这边人也不少,庞骏害怕大家走失了,赶紧拉住岳思琬和潘彤,潘彤见庞骏如此紧张自己,满心喜悦紧紧握住庞骏的手,庞骏感觉到手上传来的力量,转过头来对潘彤微微一笑,潘彤报以微笑,还向他靠近了一些。
  他们三人先是去了云来客栈,去拜访一下孙成高,接着又到了市集中心去观看表演。
  从西市回到晋阳大道时,差不多已经是戍时二刻了,皇城前面人山人海,都在等着天子的出现,庞骏担心安全问题,并没有挤进人群,而是和二女远远站着观看。
  等了不长时间,皇城里面传来了一阵阵锣鼓声,紧接着宫城的城楼上面灯火大亮,一大群人簇拥着一个身穿黄袍之人登上了城楼,庞骏知道肯定是天子杨绍和诸位大臣,见到天子露面了,数万人一起拜伏于地山呼万岁。
  杨绍对身边的秦万钧吩咐几句,秦万钧一挥手,城墙上百名侍卫齐声高呼:“皇上有旨,众人平身免礼,静看烟火。”这一百人显然是久经练习的,声音高昂整齐,全场又是一片此起彼伏的谢恩声,庞骏也跟着站起来,在城楼上,庞骏看到了魏王一家,也看到了皇后唐玉琳,以及妖媚的贵妃南湘舞。
  见到人群都站起身来,城楼上整齐的射出了几十支鸣镝。随着鸣镝的破空声,皇城门外早已准备好的五十余人,一燃了烟火。顿时烟火齐鸣,将淡蓝的夜空点缀得犹如白昼,烟火散去时又如同洒下了满天星星,庞骏与潘彤母女二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盛大的烟火盛会,回过神来才跟着大家一起欢呼雀跃。
  这场烟火盛会足足进行到了亥时才结束,烟火盛会结束后,庞骏正欲带着二女打道回府,却意外地看到,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他的母亲,魏王妃唐玉仙,正牵着他的妹妹明月郡主杨月的小手,在多名侍卫的陪同下逛花灯会。
  于是,他向潘彤母女说道:“彤儿,我还有些事情,你们母女先回去准备一些桂花酒还有桂花糕,我等下回来,再叫上金兰和玲珑姐妹她们,咱一起赏花赏月。”
  潘彤之前除了与岳泰通奸以外,一直家中都是一位贤妻良母,现在庞骏就是她的天,她温顺地对庞骏说道:“夫君有要事在身,妾身就不便打扰了,琬儿,我们先回府准备桂花酒与桂花糕。”说着,便带着依依不舍的岳思琬回去了。
  烟火盛会之后,天子邀请了魏王杨桐进宫,兄弟二人把酒言欢,唐玉仙则是带着杨月回府,可杨月今晚却是想去看花灯,唐玉仙无奈,只好答应了,便带着多名侍卫,随着杨月一起在大街上闲逛。
  街上的人看到有皇室侍卫的保护,便知道是有大人物出现了,加之平时唐玉仙经常祈福,济困,很多人都见过她的相貌,认出她只好,纷纷下跪行礼,唐玉仙说道:“今晚乃是中秋佳节,本宫只是作为一位母亲,陪同自己的女儿看花灯,各位请自便,无需多礼。”百姓们才纷纷站起来继续游逛。
  行至人多拥挤之处,侍卫们的保卫圈不得不缩小,与唐玉仙还有杨月只有一拳的空隙,就在此时,前方迎面挤过来一群人,让侍卫的圈子产生变化。
  在她们停住脚步的一瞬间,唐玉仙感觉自己的手被摸了一下,接着手里好像多了一些东西,她感觉了一下,竟然是一张纸条,她不动声色,趁着侍卫们都看着圈外全神戒备,杨月还是兴致勃勃地看着花灯之时,悄悄打开一看,脸色骤变,透过灯光,她看到上面写着:东临大街,德兴酒楼——夋,顿时脸色一变,她知道庞骏这时就在附近,放眼望去,却是一无所获。
  于是,她向杨月说道:“月儿,我听说这里旁边的东临大街,有一家德兴酒楼,里面的桂花糕很不错,不如我们去那里尝尝?”
  “真的吗?那太好了!”杨月当然拍手称快。
  没多久,她们就来到了德兴酒楼,在掌柜的热情招呼之下,进入了二楼的雅间,在上楼的时候,她清楚地看到,在一楼的大厅中,有一个带着面具的年轻人,她马上就意识到,那个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庞骏!
  坐下之后,唐玉仙说道:“月儿,娘要去一趟登东(去厕所),你先吃着,等一下就回来,”接着她吩咐侍卫,“好好保护郡主。”
  接着,她下了楼,却看到那个戴着面具的身影走向了茅房,她把心一横,对负责保护她的皇家侍卫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谁都不准进来。”
  “是,王妃殿下。”
  唐玉仙进入茅房之后,看见所有茅房的门都是开着的,心中奇怪,明明见到庞骏走进这里,却为什么不见人影呢?于是她轻轻地叫道:“骏儿,你在哪?娘来了,骏儿,啊呜……”
  忽然,唐玉仙感觉身后有人的气息,一只大手从身后伸出,按在自己胸前的大雪峰上,心中一惊,想呼喊起来,接着就被人捂住嘴巴,一股熟悉的气息从身后传来,然后庞骏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怎么了?我亲爱的美肉娘,你害怕吗?”
  待庞骏松开手,唐玉仙才靠在他的怀里,喃喃地说道:“你去哪了,娘好担心你,娘好想你。”
  庞骏“嘻嘻”一笑,说道:“我的淫妇娘亲,你是想我,还是在想它啊?”
  说着,庞骏把自己挺立的肉棒,顶在唐玉仙的大屁股上,让她顿时全身都酥软了,“还有,我去哪里,你无需知道啊,是不是想派人来找我,清理门户啊?”
  “不,不,骏儿,娘很想你。”唐玉仙说道。
  “想我?但是刚才看你在看烟火的时候,挺高兴的嘛,我倒是看不出你哪里想我了,况且,你不是有了新欢了吗?那个穿白衣的神衣卫,我看你们在派饼的时候,倒是眉目传情啊,是不是觉得他是神衣卫,武功高强,我就奈他不何了?”
  “不,不是的,他,他是月儿的意中人,他只是帮我而已……”唐玉仙美眸之中已经出现泪水,她分辩道。
  “呵呵,现在连少年都不满足,还要勾搭自己的女婿了?”但是庞骏依然是不依不饶。
  “不,骏儿,娘的心里面只有你,娘只勾引你,好骏儿,娘想你,想你的肉棒。”唐玉仙情急之下说出平时绝不敢说出的话语。
  “哦呵?是真的吗?那好啊,证明一下给我看看。”“啊?证明?怎么证明?”
  唐玉仙的妙目中弥漫着不解。
  “跟我过来。”庞骏拉着唐玉仙,走到一格茅房里,关上门说道,“你跟我在这里欢好一回,我就承认你想我了。”
  “啊?这……这里……”唐玉仙心中凄苦,却无处说起。
  庞骏故作恼怒道:“怎么了?不愿意?那……”
  “不不不,我,我愿意,骏儿,娘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唐玉仙生怕自己的儿子一怒之下会做出让她更加不堪的事情,连忙答应道,接着,她慢慢转过身子,背对着庞骏,然后身体却被他向前一推,双手不得不撑在门板上,这样一来她的肥臀便向后翘起,对着庞骏摇晃着。
  庞骏大手在她的屁股之上用力拍打了一下,接着开始解起了她的腰带,将她的裙子撩起来放到玉背之上,双手已经开始将她的亵裤一把拉下来了,此时唐玉仙的玉靥上变得更加红润了,她上半身向前弯曲,双手撑在了茅房的门板上,浑圆白皙的玉臀向后翘了起来,而自己的亲生儿子则是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扶住了她的柳腰,向前发动了进攻。
  “不……嗯哼……哦……”庞骏跨下那坚硬火热的巨龙抬起了它狰狞的头颅,重重地顶在了唐玉仙的双腿之间,时不时地触碰到那娇嫩的玉门,唐玉仙仿佛触电般轻抖微动,庞骏伸手在她的雪白充满弹性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肉冠头慢慢向上,顶在了她的暗红色的蜜穴水缸,慢慢用力插了进来,唐玉仙银牙不由得咬紧了,发出如泣如怨的呻吟声来,“轻点……娘会受不了的……哦……好涨……”
  “怎么样?我的淫妇娘亲,孩儿干得你爽吗?”庞骏一边抽插,一手抚摸着唐玉仙的肥臀,一手玩弄着她的硕乳,唐玉仙的乳房和屁股虽然都没有南湘舞的大,但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弹性十足,手感非常好。
  “啊……啊啊……嗯哼……”随着庞骏抽插的速度加快,唐玉仙只觉得自己的蜜穴深处,让那根深入自己的粗长肉棒顶弄的愈发的酥痒,这种酥痒令她差点忍不住高声地欢叫,雪白圆润的肥臀前后迎凑起来。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如黄莺初啼般的声音:“母妃,你怎么了?”正是杨月的声音!

  四十六、天使魔鬼
  茅房之中这一对紧密相贴的母子皆是吓了一跳,身体轻颤,唐玉仙哀怨地白了庞骏一眼,作了一个深呼吸平复自己那狂跳的芳心,平静地回答道:“没,母妃没事,你……你怎么……来了?”庞骏却不管她们母女的对话,怀中紧拥着身为母亲的成熟美人妻,听着她跟自己妹妹的对话,庞骏忽然感到了一丝丝邪恶的兴奋,莫名的快感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一双魔爪开始不安分地在美人盈盈一握的柳腰之上轻轻爱抚着,跨下的巨龙却更加用力地顶撞她的臀瓣之间。
  唐玉仙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却还要分神来应付着门外的女儿:“母妃的肚子好像有些疼,母妃没事,等一下就好了,你回房间吃东西等一下吧。”
  “母妃,你的身子不适,要不要马上派人去找御医?”杨月听到唐玉仙的呻吟声,担心的问道。
  “真的……真的……没事……嗯哼……就是……小腹有些不适……哼……等一下……就好了……你先回去吧……”一边跟门外的女儿说话,一边跟别人偷情的刺激以及与亲生儿子的乱伦让唐玉仙浑身的毛孔都树长起来,那娇嫩的小穴如紧紧地一张一合的吸吮着庞骏的龟头。
  “那,那我先回去等你了。”杨月忧心忡忡地看着母亲所在的茅房,三步一回头地离开了。
  等到女儿的脚步声远去,受到多重刺激的唐玉仙终于忍受不住,压抑地娇吟道:“啊……死了……要死了……骏儿……呜呜……啊……”她全身痉挛,感到脑子呈现空白,下体肉洞快速地收缩,禁不住拱起身子,嫩壁紧紧吸着他,一波波的爱液溢出,冲击着庞骏的肉冠头。
  与此同时,庞骏并没有刻意守住精关,就在几下抽插后,庞骏一声低吼冲出喉咙,俊脸潮红,用力一个进入,精关一放,灼热的阳精一波又一波送入唐玉仙的花壶,和她的爱液相混合,弄湿两人的交合处,喷洒的阳精涨满她体内,桃源花洞再度收缩痉挛,将她再推入另一波高潮……
  高潮之后,唐玉仙的腿一软,若不是庞骏的搀扶,差点就摔在地上,庞骏整理好衣物,抱着唐玉仙并在她的樱唇上亲了一口说道:“我的娘亲,你可真的是人间极品,孩儿我真的是爱煞你了,你放心,孩儿不会离开你的,孩儿还要一辈子都好好享用你。”
  唐玉仙听到之后,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双手抚摸着庞骏的脸说道:“不要,骏儿,不要离开娘亲,你要什么,娘都给你,你要玩弄娘的身体,娘都给你,不要离开我,不要。”
  庞骏看着唐玉仙的模样,心中好像有种抽搐的感觉,他冷下来,说道:“好了,我要走了,下次再见,还是老地方,如果我在京城,我就会去那里。”说完,头也不回地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唐玉仙一人在那呆呆地站着,如果不是下体缓慢流出的大量精液,还以为刚才只是一场梦。
  唐玉仙匆匆清洗了一下凌乱的下体,整理好衣物,便回到了房间,杨月看到母亲回来,担忧地询问道:“母妃,你的身体怎么了?好些了吗?”“没什么,好多了。”唐玉仙说道,在心中又补了一句,只是被你的哥哥射了一肚子的阳精。
  “母妃你的身体不适,那我们先回府吧?”杨月提议道。
  “月儿,母妃没事,母妃不是答应你,跟你吃桂花糕吗?吃完之后,我们再逛一逛,再回府吧。”杨月见唐玉仙除了有一点大汗还有脸色略为红润以外,没有别的异样,便同意了。
  母女二人刚吃了两块桂花糕,眼尖的杨月突然指着人群说道:“母妃你看,是子业哥哥!”唐玉仙循声看去,果然看到庞骏依旧是穿着一身白衣,带着佩剑独自一人在大街上看花灯,接着杨月就往下面喊道,“子业哥哥,这里!快上来!”
  刚换好衣服的庞骏抬头看了一下楼上,只见杨月坐在二楼临街的一个包间向他招手,坐在杨月身边的,正是刚刚被自己奸淫过,现在一脸春色的唐玉仙。
  庞骏上楼之后,向母女二人行礼道:“刘骏见过王妃娘娘,见过郡主殿下。”
  “来,子业哥哥,月儿请你吃桂花糕,这里做的桂花糕,是京城里做得最好吃的一家。”庞骏被杨月带到唐玉仙的面前,他用了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唐玉仙,让唐玉仙的心突然提了起来,但是看着庞骏的样子,唐玉仙又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其实也不能怪唐玉仙认不出庞骏,庞骏常年要执行杀人的任务,早就学会一门缩骨功,让自己的骨头之间的空隙变得紧密一些,使人变得矮一些瘦一些,动作也更快,也不好被追踪,与此同时再配上另外学习的变声之术和寻常的易容术,就让他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谢谢郡主。”庞骏接过杨月递过来的桂花糕,一点一点地吃起来。
  杨月好奇地问道:“子业哥哥,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呢?你家的姐姐们呢?”
  “她们看完了烟火就回去了。”
  “姐姐?子业,你家里有接姐姐?”唐玉仙觉得很奇怪,杨桐不是说过,这个刘骏是单传的吗?
  “哦,回王妃娘娘,那是属下的姬妾,家父担心我在京中无人照顾,特地让我以前所纳的姬妾进京来照顾我。”庞骏“诚实”地回答道。
  唐玉仙听了,面色微变,心中想到:这刘骏虽然文武双全,是难得的才俊,本来还想等过几年,如果月儿喜欢的话就把月儿许配给他,谁知道他已经有了姬妾,这对月儿可不是一件好事啊,太可惜了,不过他能如此坦然地把这件事说出来,也算是个实诚之人。
  庞骏陪着唐玉仙以及杨月母女聊了大半个时辰,聊起了他此番前往江南执行任务的一些事情,他妙语连珠,绘声绘色,讲到惊险之处,让二女心惊肉跳,讲到他如何又是如何身受重伤之后,返身回去偷回经书的,让二女又为他的机智与大胆而喝彩。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亥时,大街上的人流已经变得稀疏,此时唐玉仙说道:“天色不早,我们也该回府了,今天能与子业相谈,本宫母女二人都是十分开心。”
  “王妃娘娘谬赞,刘骏也告退了,郡主殿下,再会。”庞骏拱手行礼,向唐玉仙母女告辞。
  唐玉仙点点头,一边站起来一边说道:“月儿,我们也走吧。”谁知道,唐玉仙一站起来,双腿一麻,眼看就要倒下,庞骏手疾眼快,一把扶着唐玉仙。
  霎时间,唐玉仙便被浓郁的男子气息团团包裹,心弦颤动,她抬头看着温润如玉的庞骏,只见庞骏担忧地问道:“王妃娘娘,你没事吧?刘骏略懂医道,今晚见娘娘的气色有些古怪。”说话间,一股灼热的男子气息随著微风飘进鼻间,让她的玉靥红了一下。
  这时杨月说道:“对对对,今晚母妃的身体有些不适,她……”“月儿,要你多嘴,”唐玉仙连忙站好,挣开庞骏,矜持地说道:“本宫没事,你多虑了,时候不早了,打道回府吧。”
  她又偷偷地看了一眼满脸关切的庞骏,心中想到,唉,如果眼前的这个孩子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该多好啊,彬彬有礼,知书达理,同样年纪的两个人,名字都是有一个“骏”字,一个温柔体贴如沐浴春风,可这是个外人,一个冷酷疯狂如腊月寒冬,却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想到这里,唐玉仙不禁为自己产生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想什么呢你唐玉仙,那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让他孤苦伶仃在外流浪了十一年,现在找到了还不知足吗?
  眼前的这个少年,再怎么好,也不是你的儿子。
  此时,庞骏再次行礼道:“娘娘与郡主请注意身体,刘骏先行告退。”说完,转身离去。
  唐玉仙看着庞骏的背影入了神,直至杨月叫道:“母妃,你怎么了?今晚总是有些神不守舍的?”
  “我没事,咱们回去吧。”母女俩在侍卫们的保护下,一步一步,消失在人群中。
  庞骏回到家,走到后院时,却发现,除了玲珑姐妹以外,金兰还有潘彤母女都还在那里,只不过她们三人却是睡着了,都趴在桌子上,心中微微一动,摇摇头,逐一把她们叫醒,说道:“对不起,我都忘记你们了,回去睡吧。”
  潘彤摇
  摇头道:“你有要事在身,我们都是夫君你的妻妾,这都是妾身应该做的。”
  庞骏一手用公主抱的姿势把潘彤抱起来,吓得佳人“啊”地惊叫一声,娇靥泛红,缩在他的怀里,声如蚊蚋:“夫君,她们,她们还在呢……”
  潘彤自从被庞骏收
  为禁脔之后,经常与自己的女儿岳思琬母女一同伺候庞骏,而且进行闺房之乐时,淫乱大胆难以想象,她以为庞骏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奸玩她的身子,不禁心旌摇荡。
  庞骏亲昵地吻了一下潘彤的额头说道:“想什么呢,我这是抱你回去休息,你忘了,今晚是你跟琬儿陪床吗?”接着,他又对金兰还有玲珑姐妹说道,“兰儿,回去休息吧,玲儿,给我烧水,等一下我要沐浴。”说完,便抱着潘彤带着岳思琬回房了。
  唐玉仙回到魏王府中,看着杨月睡着之后,这时魏王杨桐才从皇宫中回来,杨桐喝得有点多,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在唐玉仙与几名侍女的帮助下,才清理完毕,更好衣上床睡觉,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而唐玉仙,则是一夜无眠……

  四十七、神衣选拔
  庞骏一大早就从潘彤母女的温柔乡中爬起来,练习武功,自从得到唐玉仙体内的神秘元阳,庞骏在修习“和合劲”上的速度,比原来快了一倍不止,在内功的修习上突飞猛进,再加上,他得到了《楞伽经》中的神秘功法招数,细细研读了几遍之后,发现这部功法的注重的是如何去进行防守,从内功到外修,精妙异常,让他如获至宝。
  练功完毕之后,他在玲珑姐妹的伺候沐浴更衣,吃了早饭之后,便出门而去。
  之前的江南任务,庞骏所在的神衣卫队减员八人,根据惯例,需要庞骏亲自前往三大军团以及近卫军挑选适合的人才加入,进行补充,中秋节过后,经过几天的协调,神衣卫与近卫军,还有三大军团都定好了选拔的时间,而庞骏的第一站,就是近卫军驻地。
  近卫军乃是天子亲军,只负责拱卫京城,所挑选的人员,无一不是精锐健儿,而且无论是用度还是待遇,除了皇城禁军以外,都是最好的,同时为了保持近卫军的战斗力,每个季度,都会有四分之一的近卫军被带到北疆去进行为期一个月的野外拉练,虽然从未经历过战争,但是并没有荒废身体。
  近卫军的统领是当朝军中第一高手的北亭侯秦万钧,当年秦万钧以摧枯拉朽之势,在武举中碾压各路高手,获得武状元,之后在“十三藩王之乱”时,临危受命,带领一千近卫军将士长途奔袭,擒杀当年的胶东王麾下的“胶东九庭柱”,大放异彩,自此官运亨通,在十年前,年仅三十四岁的他就成为了近卫军统领,负责保卫京畿重地。
  当日武举大比的决赛,秦万钧也去看了,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有多少斤两,但他更加好奇的是对手的水平,整场比武下来,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尽力了,已经发挥到自身水平的极致,可对方这位年轻人,出招奇诡,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完全就是一个实战派的高手,庞骏的灵活打法,让秦万钧自己也受益匪浅,对武学有了新的领悟,所以他对庞骏有着不小的好感,当庞骏带人来到近卫军驻地的时候,秦万钧也带着麾下的几名副将前来迎接。
  见到秦万钧时,庞骏毕恭毕敬地施了一礼,道:“神衣卫刘骏,见过秦将军。”
  秦万钧凝视了他一会,微微点头,笑道:“哈哈哈哈,刘子业,犬子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他对你可是佩服得很呢,来,我向你介绍一下近卫军的几位副统领。”
  接着,他带着庞骏,逐一向其介绍他身后的几位近卫军将官。
  这几位将官,都听说过“文探花武状元”之名的庞骏,在千秋宴之后,有好事者给庞骏取了个外号叫“武魁秀士”,他们也知道秦万钧的儿子秦毅的武功是什么水平,自己也未必能胜过,可眼前这位清秀的少年,却把现在正在近卫军中年青一代无敌手的秦毅给打败了,可想而知他有多厉害。
  庞骏跟着秦万钧,彬彬有礼地向各位将官行礼问好,一帮大老粗,本想给他下马威,可又想起这个少年的身份与恐怖的武功,只好笑着回礼,不敢造次。
  近卫军人员数万,如果逐个逐个考究,都不知道要考到何年何月,而且进入神衣卫,不仅仅是要武功好,更重要的是适不适合指挥官的使用。
  所以庞骏自己亲自设计了几个关卡,放到演武场前,他对着几万将士说道:“眼前的这三个地方,分别考验的是三样东西,只要有人完成其中一项,你就可以进入下一轮。”
  他指着一堆高低不一,距离不同的木桩说道:“这里有一堆木桩,限定时间一盏茶之内,从起点到达终点,中间必须踏过所有的木桩,能达成者,赏白银五两,并进入下一轮。”
  接着,他又指着一堆巨石说道:“这堆巨石更简单,一盏茶时间内,把巨石从起点抱到终点,中间不能放下休息,能达成者,赏白银五两,并进入下一轮。”
  最后,他指着一叠卷宗说道:“这里是一些任务的卷宗,拿一份,限定一盏茶时间内记忆,然后到我面前把卷宗内容背默写出来,就算你不认识字,能依葫芦画瓢地把字形描出来,也算你过关,赏金十两银,并进入下一轮。”
  庞骏的测试很有针对性,分别是轻功,力量以及情报,你做到什么样的事情,就是哪一个分组的预备人员,这种特殊部队的筛选方法与军中的筛选方式并不一样,以往神衣卫的选拔也就是比武,两天时间,一群人两两捉对厮杀,前几名就挑走,现在却换成这样,秦万钧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测试,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全场鸦雀无声,过了一会,终于有人站了出来,登记完毕之后,走向了石头,“啊啊啊啊啊啊”,他开始抱起石头前往终点,石头起码有两百斤重,这个兵士的行走速度并不快,但是很稳健,终于在指定的时间内,把石头搬到终点。
  庞骏目无表情地说了一个字:“过。”接着就有人拿着五两白银,直接递到那兵士的手上,那兵士千恩万谢之后站到了一边。
  一番表现之后,演武场上的近卫军开始窃窃私语了,这真的是真金白银马上给钱,都去试试吧,不拿白不拿啊,于是,很多觉得自己有机会的近卫军将士就纷纷上前尝试,从早上到下午,合共测试了数千人,其中有很多想浑水摸鱼,都很快被识别出来,不到几息的时间,便被轰了下去,直至晚饭时分,得了那么三十余人过关,散场离去。
  这三十几个人当中,秦毅并不在其中,因为秦万钧说过,秦毅志不在此,他的志向一直都是带兵上阵杀敌,这也符合他的性格,而让庞骏意外的是,千秋宴之后消失的林睿,竟然在近卫军中,并且参加了这次的选拔,他以轻功测试通关的条件进入了下一轮。
  如是这般,后面三天,庞骏带着人前往三大常备军团的驻地挑选人才,四天下来,合共挑选了一百余人,第五天,庞骏就带着这群人,来到东大营演武场,这里是庞骏进行武举大比的地方,也是神衣卫选拔复赛的场地。
  以往的神衣卫选拔,都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可是庞骏这一次的挑选机制改变,导致选拔速度大大加快,让京中的各位贵人都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安排人就快结束了,就连赵王杨晟想找庞骏安插人手,却被告知,“刘大人这几天都是要么在军营,要么在神衣卫衙门过夜”,根本没有回府,杨晟也只好无奈作罢。
  庞骏当然是故意这么做的,他知道,神衣卫是一条升迁的捷径,一定会有很多达官贵人以各种威逼利诱的方式去占据那些位置的,所以干脆吃喝住都在军营或者衙门,再把选拔时间压缩,对外就以“神衣卫急需人才补充,选拔得越快越好”作为理由,堵住他们的嘴巴。
  复赛开始,庞骏站在台上,大声说道:“你们都通过选拔的精英,但是,我手下的神衣卫,要的是精英中的精英,你们将会经过新的一轮淘汰,决出最后的胜者。”
  “轻功组,从那里开始,想尽办法,以最快的速度通过终点。”他指着一条充满障碍的路,有大量的木桩,有高墙,有刀阵,还有神衣卫的拦截,“你们到达终点之后,拿到终点的标记,沿路返回,速度最快的三人晋级!”
  接着,庞骏又对以力量通关的人说道:“你们最简单,两两捉对厮杀,赢的最后四人晋级!”
  最后,他看着只有六人晋级的情报组说道:“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跑过去这条路的终点处拿到情报卷宗进行记忆,能记多少东西就记忆多少东西,在香点完之前回到这里,看你们谁记忆的东西多,当然如果你们在香点完之前回不来了,无论你记忆多少东西都会作废。”
  “现在,开始!”庞骏一声令下,三组人各自开始自己的测试。
  “呵呵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子业,这就是你的选拔方式吗?看起来好像不错,要不要推广到其他队伍的选拔?”庞骏正在视察选拔测试的情况,这时从身后传来一把声音,他扭头一看,正是神衣卫督凌步虚以及副督李神机。
  庞骏向二人行礼之后,谦虚地笑着说道:“回禀卫督,刘骏这么做,只是为了契合刘骏本队的神衣卫改革,把队伍精细化合作化,不再单一考究武功一门,发挥各自所长,让任务更加容易完成,就像江南之行,那种正面的战斗,也许其他的队伍,会做得更好。”
  凌步虚摇摇头道:“我不觉得,神衣卫以前过于追求单兵素质优秀,卫士们都是单打独斗居多,所以很多人进来之后就出不去了,因为他们不会合作,别人都说神衣卫是升迁捷径,但其实,神衣卫要升迁出去,只有升上少尉才有机会啊,可是成为少尉,又谈何容易。”
  庞骏沉默不语,凌步虚继续说道:“也许神衣卫,的确要像你那样进行改革,才有会更好的未来,我看好你。”说完,他拍了拍庞骏的肩膀便离开了演武场。
  庞骏看着凌步虚的背影,喃喃地说道:“凌大人,我这样改革,并不是想为了神衣卫的未来,而是为了我的未来,道不同不相为谋,珍重。”
  黄昏时分,庞骏宣布:“选拔结束!这次选拔,合共选出八人,分别是近卫军林睿,方涟,赵峥,皇龙军团洪彦章,孙子寒,帝狮军团马续飞,凌天放,苍鹰军团祁麟,我作为神衣卫四队队长,欢迎你们加入,其余人,就地解散,回到你们的队伍里面,感谢你们的参与。”
  看着眼前站立的八人,庞骏终于舒了一口气……

  四十八、前往西川
  选拔过后,庞骏又进入了一轮平静的生活,这段时间,江南的王芳梅写信派人带给庞骏,说是岳家的产业,她已经完全掌控,马上就可以开始布局,到了明年的时候,就可以给庞骏提供物资上的支持,在九月初的时候,庞骏也按时到了皇觉寺附近的那个小院里,与唐玉仙幽会,又享受了几次柳红絮的肉体。
  直至九月初六,凌步虚找到了庞骏,给他发布了新的任务:“西川行省与西北行省交界处的一处军粮仓库遭到一伙神秘人洗劫,驻守这个仓库的士兵全部被杀害,神捕门的人从他们的尸体中,验出了迷药的残留物,但是致命伤口全部都是西狄人特有的马刀所致,很有可能是西狄人的作案。”
  “是西狄人打秋谷吗?每年到了九月和十月,西狄人不都是会出动打秋谷的吗?那应该是西川边军以及鸿胪寺的事情吧?”庞骏疑问道。
  “不一样,这次有两件事很让人在意,第一,以往西狄人打秋谷,都是直接抢掠运粮车,而且来去如风,抢完就走,这次竟然是掠劫粮仓,还用了迷药这种东西,西狄人甚少使用迷药,这次却用上了大量的迷药,第二就是,此次出事的仓库,乃是在刑州的夏谷县附近,粮仓附近还发现了大量马蹄印,却没有发现大量的车轮印,根据当地的居民所说,事发那天根本没有看到过任何车队或者马队经过这里,也没有听到太大的声音。”凌步虚说道。
  “要弄走这一大个仓库的粮食,肯定需要大量的牲畜以及车子,但却没有找到很多车轮的印子,都是零零散散的马车印?这就奇怪了,那他们是怎么把粮食运走的呢?神捕门的人有什么说法吗?”庞骏一边思索一边问道。
  凌步虚摇摇头道:“暂时还没有,现在还没调查清楚,这次神捕门的负责人是他们的刑州总捕韩嗣业,他认为事有蹊跷,而且涉及到西狄,一个不慎就可能引发外交事件甚至战争,所以他才向神衣卫请求支援,而神衣卫西川行省的部队,由于最近侦测到西狄人的异动,都把精力放到西狄人身上去,你上次任务完成回来已经一个月,所以老夫这次就派你去西川。”
  “刘骏领命,我这就去准备,明天,前往西川!”庞骏应声领命。
  大晋建国之时,被分为九个行省三十六州,九大行省分别是:辽东,两河,江南,东南,云贵,西川,中原,安北以及西北行省,其中西川行省,大山连绵,环绕着一块肥沃的盆地,在上千年前,几乎是与世隔绝,后来在几个朝代投入巨大的人力物力之下,往四周打通了几条要道,中原皇朝的势力才染指其中。
  西川产粮,除了自给自足以外,还能够销往多为荒漠的西北以及山势更为奇险的云贵行省,除此之外,还有大量的井盐,矿石,木材,在多代人的经营下,西川逐渐从最为贫困的行省变为堪比中原行省的膏腴之地。
  还是按照老规矩,庞骏把部下一百名神衣卫按照五人合作模式分开,其余两组由方伯涛和白少川带领以商队的名义分别以不同的路线快速行进,先去目的地夏谷县打前站准备调查,率先自己则带领三十人从官道亮明身份前进。
  这天,一行人来到了西川地界附近,祁麟是西川人,他对庞骏说道:“大人,我们已经到达西川地界,从这里开始,路也不好走了,山贼甚多,小心注意。”
  话音刚落,前方的探马回来报告:前方有人与山贼打斗!
  “走,我们去看看。”庞骏也有兴趣,见识一下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于官道上抢劫,他倒要看看这些山贼有何能耐。
  转过一个山头,庞骏一行人隐隐约约听到喊杀声,只见一群拿着各种武器的青壮,正在围攻几辆马车,马车上的人,似乎都下了车,围成了一个圈。
  包围圈之中,站着两位女子,年纪较小的那位,约莫十四五岁,长得娇俏可爱,身穿绿色短打练功服,露出白嫩光滑的肌肤,两条粉臂洁如鲜藕,练功衣的紧致,让她胸前那对盈盈一握的小乳鸽更加凸显,而年纪较大的一位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左右,穿纯白色素衣裙,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微翘上薄下厚的红唇,小蛮腰下的圆臀高翘迷人,修长的美腿实在诱人。
  较小的女子挺着长剑,一脸警惕地环视四周,护卫在年长的女子身边,眼见身边的仆人一个接一个倒下,两名少女的眼中都露出了绝望之色。
  忽然,一阵密集而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如此密集的声音,让正在围攻的山贼吓了一跳,只见远处,沙尘滚滚,有数十名身穿锦衣的骑手从远处奔袭而来,为首的是一名面如冠玉的清秀少年,正是庞骏一行人,他看到山贼作恶之后,当机立断,带领部下救援而来。
  当接近人群时,庞骏高喊道:“大晋神衣卫在此,山贼休得放肆!左边两队,切断敌人右翼,右边两队切断敌人左翼,其他人,跟随着我直接穿插敌阵!”说完,施展轻功,那诡异的身影随着他的脚步而恍若流星般冲进了那些山贼之中。
  庞骏并没有拔出七星龙渊,他觉得对付这帮山贼根本不需要使用自己的宝剑,仅仅以拳脚以及地上的小石子击打,就让山贼们瞬间减员七人,而其他的神衣卫,则是配合默契地按照五人小组进行切割作战,很快战场上就到了五六十名山贼。
  那帮山贼的头目原本以为自己带着一百多号人,就算是面对三十骑,也不会有事,谁知道这帮人全部都是收割生命的杀人,顿时吓得惊恐万分,手中的武器纷纷丢下,恨不得自己的娘亲多生自己几条腿似的拼命逃跑。
  庞骏也没有追赶,而是“哔”地吹了一声口哨,正在追杀山贼的神衣卫马上停止了追击,骑着马回到庞骏的身边。
  这时,刚才被围攻的两位两个少女在护卫之下向着这一边走过来,其中年长的一位躬身向庞骏行礼道:“小女子朱诗瑶,这一位是我的表妹韩佳莹,刚才多得大人仗义出手,小女子感激不尽。”她看到这些人令行禁止再加上刚才那句“神衣卫在此”,便判定庞骏是官府中人,所以称呼为“大人”。
  朱诗瑶对着庞骏以及其身后的神衣卫鞠了鞠身,而她身边的少女韩佳莹却是张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庞骏,刚才看到庞骏瞬息之间斩杀多名山贼,她实在被深深地震撼了,除了她的师傅以外,她从来没有见过武功如此高的人,还是个长得风度翩翩的少年。
  “大晋神衣卫四队少尉刘骏,见过两位小姐。”庞骏回礼道,他的目光落在朱诗瑶身上,朱诗瑶一身纯白色素衣裙,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现出一副曼妙躯体,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一双玉腿修长笔直,玉臀微微隆起挺翘,胸前已经饱满鼓胀起来,如此让男人食指大动的女子,却散发出一种书卷气,看起来是个饱读诗书的富家女子。
  “神衣卫少尉!”神衣卫的厉害早就深深地扎根在大晋子民的脑海里,而眼前的这个少年,竟然是一百名神衣卫的统领,怎么不让她们惊讶,尤其是韩佳莹,更是向庞骏投来崇拜的目光,此时,朱诗瑶问道:“刘大人,小女子敢问大人,欲往何处?”
  庞骏说道:“我们要前往刑州。”
  朱诗瑶不失时机地向庞骏请求道:“刘大人,你们要去刑州,我与表妹都是刑州人,正在回家的路上,如果大人方便的话,可否让小女一行跟随大人的一同前往。”朱诗瑶的随从牺牲了一半,剩下的或多或少都受了伤,如果能跟随着庞骏这群神衣卫的话,比什么护卫保镖都厉害百倍。
  庞骏点点头说道:“好吧,不过我们赶路的时候,速度会比较快,姑娘如果跟得上就一起来吧。”
  一路之上,那位年纪较小的韩佳莹,经常骑着马,缠在庞骏身边,向他询问武功之事,但庞骏从她充满倾慕之色的眼神看得出来,她只是想与自己聊天,对武功其实不是很热衷,庞骏也没计较这些,她有什么问题都会耐心解答,而那位朱诗瑶姑娘虽然一直呆在马车上看书,但她偶尔看向庞骏的目光,也会被庞骏所察觉。
  庞骏看出,两位女子都是云英未嫁的处子,如果拿下的话,会对自己修炼补天神功有不错的增益,然而现在正是赶往夏谷期间,两女看上去家境应该不错,庞骏不想横生枝节,所以并没有那么快去招惹她们。
  “大人,前面就是刑州地界了。”祁麟向庞骏说道,他本是西川播州凉县县尉之子,三年前以武举第二十二名的身份,被近卫军选中,加入了近卫军,但是三年以来没有升迁的机会,神衣卫选拔也选不上,带兵打仗的理想眼看就要破灭,心灰意冷之际,庞骏的神衣卫选拔却意外地把他选上,虽然他的年纪比庞骏大十岁,可依然对这位少年感恩戴德。
  这时,一人骑着马向庞骏一行飞奔过来,马上的人正是庞骏的部下之一,他来到庞骏面前,行礼之后说道:“禀告大人,夏谷县出事了,刑州的神捕门总捕韩嗣业,被人杀害,尸体被丢在韩府门口!”
  未等庞骏做出反应,只听见“啊”的一声,一直呆在庞骏身边的韩佳莹,昏了过去……

  四十九、扑朔迷离
  看见韩佳莹马上要栽倒在地上,庞骏手疾眼快,一手抓住她,说道:“韩姑娘小心!”
  韩佳莹这才幽幽恢复过来,梨花带雨地哭道:“我的爷爷啊!呜呜呜呜呜……”
  这时,朱诗瑶听见韩佳莹痛哭的声音,闻信赶来,听到韩嗣业的被人杀害的消息,也是脸色煞白,不知所措道:“这,这怎么会……”
  原来,这位韩佳莹小姑娘正是刑州神捕门总捕韩嗣业的孙女,而朱诗瑶,则是韩嗣业的外孙女,韩嗣业生有一子一女,儿子自幼体弱多病,在二十岁那一年就去世了,女儿嫁到了中原行省一户姓朱的人家,此次朱诗瑶前来,是为了代替父母为今年到五十五岁的外公祝寿,谁知道在途中遇到山贼,为庞骏所救,现在又听到这个噩耗,之后的路程里,韩佳莹再也没有缠住庞骏,只是与朱诗瑶呆在马车里,默默垂泪。
  而庞骏则一直坐在马上,思考着,他知道,这次的事情恐怕不会善了,军粮仓被掠劫,驻军被杀,一州的总捕被杀,事情处处都透露着诡异,这里面八成是有案中案,也许韩嗣业查出了一些什么,但是马上就被灭口,他看了一眼马车内愁云惨淡的朱诗瑶以及悲痛落泪的韩佳莹,心中不知又在盘算着什么事情。
  一行人在中午时分到达夏谷县,庞骏认为,无论如何,都要先看一看韩嗣业的尸首,于是,他让大部队先到驿站休整,让孙子寒去找夏谷县的县令与县尉,自己则带上了林睿,祁麟,凌天放三人在韩佳莹的引导下,与朱诗瑶一同前往韩府。
  到了韩府,这里到处弥漫着一股悲伤惨淡的气氛,韩佳莹带着庞骏一行人看到此情此景,又再次忍不住跑进了大厅嚎啕大哭。
  庞骏进了大厅,看到里面除了仆人和趴在韩嗣业尸体的韩佳莹以外,还有两位美妇人,二人看着韩佳莹,都是满脸悲戚,默默垂泪,让庞骏略为好奇的是,这两位美妇人,竟然都是习武之人。
  直至韩佳莹哭了好一阵子,看着两位美妇人,喊道:“娘,外婆。”接着扑到年长的美妇人怀里继续哭泣。
  朱诗瑶走到两位美妇人行礼道:“诗瑶见过小舅母,见过钟夫人。”
  较为年轻的美妇人看到朱诗瑶,带着哀怨的眼神说道:“诗瑶你来了……呜呜呜……”泣不成声。
  庞骏认真看着韩嗣业的遗体,突然伸出手,摸了摸他的丹田,又看了看他的眼睛,若有所思。
  这时,两位美妇人看到这个陌生的少年的奇怪行为,才意识到庞骏四人的存在,其中较为年长的美妇人向韩佳莹问道:“莹儿,他们几位是?”
  庞骏上前行礼,自我介绍道:“在下刘骏,乃大晋神衣卫四队少尉,见过两位夫人。”
  “神衣卫?你就是老爷之前所说的来接应的神衣卫?”此时年轻的美妇人问道。
  “正是在下,刘骏接到上峰的命令,前来协助韩大人调查案件,谁知道刚到刑州地界,我就从手下处接到韩大人的噩耗,请几位节哀。”
  此时,朱诗瑶说道:“舅妈,钟夫人,我与莹儿在半路遇到山贼袭击,差点出事,幸好刘大人与各位神衣卫大哥路过出手相救,才把我们救回来。”
  “原来是这样,那妾身多谢刘大人,可惜公爹遭逢不幸,不能设宴相谢,望大人恕罪。”韩佳莹的母亲赔礼道。
  “保护子民,乃是军人的天职,更何况韩大人公忠体国,他的后人,自然需要好好保护。”朱诗瑶指着两位美妇人向庞骏介绍道:“刘大人,这位是莹儿的母亲,这位是莹儿的外婆,她们都是峨眉派的弟子。”
  此时庞骏才看重新打量两位美妇人,那位韩佳莹的外婆,一袭淡紫色长裙,头带翡翠玉钗,胸前挂着一条珍珠的项链,而韩佳莹的母亲,则是青花的长裙,上梳的是堕马髻,高耸而侧堕,玉脸如花,体态娉婷,极具风韵。
  原来祖孙三代都是峨眉派的弟子,不过峨眉派算是西川行省最大的一个门派了,门下弟子众多,传承数百年,一门都是峨眉弟子,也不稀奇。
  此时,孙子寒来报,已经与刑州刺史府以及夏谷县衙取得联系,调出韩嗣业被杀一案以及军粮劫案的卷宗,送到驿站,请庞骏回去指挥调查。
  看着一脸悲戚的韩府众人,庞骏说道:“各位请放心,韩大人因公殉职,为国为民,刘骏向大家保证,必定让韩大人沉冤得雪,更不会令韩大人的努力白费的。”“刘大人,一定要帮我的爷爷报仇啊。”韩佳莹从她外婆的怀里站起来,梨花带雨地对庞骏说道。
  韩府众人纷纷向庞骏行礼道谢,庞骏一一回礼之后才带人离开韩府,出韩府的时候,庞骏向林睿吩咐道:“把韩府家里的成员,包括管家,还有韩佳莹的外婆,都给我拿到资料,送到我的房间来。”
  接着他又吩咐道:“从今天开始,凌天放,你带着洪彦章和方涟,赵峥四人,日夜看守,不准任何外人接近那些卷宗资料一丈以内,否则杀无赦。”
  最后他吩咐祁麟:“通知白少川和方伯涛,把附近的各处势力全部摸清,汇总到我这里。”
  “是,大人。”三人领命而去。
  看着三人离去的身影消失,庞骏才一步一思索,慢慢地走回驿站。
  第二天一早,林睿回到驿站,把所有的卷宗都带回来,庞骏指着那堆卷宗对祁麟和林睿说道:“一起看吧,看看有什么值得注意的,韩嗣业到底发现了什么导致被灭口。”
  根据资料,韩嗣业,刑州夏谷县人,四十年前,在其父的余阴之下成为夏谷县的一名捕快,因为表现优异在二十三岁的时候,就被升为捕头,两年后也是因为工作表现出色,被推荐进入神捕门,在十五年前再次被推荐,成为神捕门的刑州总捕至今,育有一子一女。
  儿子韩朋,自小身体虚弱,是在十七岁那年与峨眉派的弟子钟南屏成婚,婚后一年,育有女儿韩佳莹,但之后一直再无所出,直至二十岁因体弱多病死亡,留下妻子以及一个女儿。
  韩嗣业的妻子,因为儿子的逝世悲痛过度,没多久也死了,家中只剩下韩嗣业以及钟南屏母女,为了避嫌,韩嗣业在更加宠爱韩佳莹的同时,也更加把精力投入到工作中,甚少住在家中,大多数都是住在衙门,四年前,在把韩佳莹送到峨眉派学武之后,就几乎除了过节以外,都几乎不回家过夜了。
  而钟南屏的母亲名叫纪霜华,钟家原本与韩家就是世交,而且钟府也是在韩家的府邸附近,纪霜华的丈夫钟京是当今西川总督齐天生在当县令时候就跟随的师爷,一直跟在齐天生的身边,直至七年前,在齐天生担任刑州刺史的任上,因病去世,只有纪霜华一人孀居在家。
  管家韩志从小就跟随韩嗣业,一直忠心耿耿,育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在隔壁清辉县当捕快,小儿子无业,是一个终日游手好闲的赌徒。
  韩嗣业徒弟有五个徒弟,基本上都在刑州的各县当捕头或者进入了神捕门到外地工作,一直跟随着他的只有一个叫梁赞的神捕门人。
  根据所有目击证人所言,最后一次看见韩嗣业,是在两天前,一位砍柴人的口供中,当时韩嗣业正与自己的徒弟梁赞在一起,但是当时他在与梁赞好像是在吵架的样子,因为梁赞的样子很激动,而韩嗣业则是很愤怒的样子。
  韩嗣业的尸体在今天早上被发现,官府马上派人去找梁赞,可是梁赞已经不知去向,现在已经把梁赞作为第一嫌疑人进行追捕了。
  庞骏把韩府的卷宗看完之后,吩咐林睿道:“我们必须要找到梁赞,他不一定是杀害韩嗣业的嫌疑人,但是他一定是本案的关键人物,也许他知道一些什么,可是当他听到韩嗣业被杀的消息后,心中害怕,害怕被真正的凶手灭口,所以躲藏起来。”
  林睿听后,面色一变:“大人你觉得幕后黑手是谁?”
  庞骏摇摇头:“不知道,所以我才让白少川他们去查,查一查刑州的各个势力,包括黑白两道,还有商会,世家,势力庞大的豪族等等,韩嗣业的武功我没见过,但是神衣卫每五年都有对门人的武功测试,能通过测试的也算是一名好手了,即使不如神衣卫,也差不了,韩嗣业能当上一州总捕,肯定有他自己的能耐,能够在一名追捕老手的老巢中悄无声息地干掉他,不是一般的武林杀手能够做到,也许是大势力的杀手或者死士。”
  林睿点点头同意庞骏的说法,他说道:“那我马上带人去寻找梁赞,韩嗣业的死讯还没传到官府的时候,还有人看到他在衙门,等到派人去找他的时候,已经鸿音杳杳,显然他走得很匆忙,应该没带多少金银细软,跑不远的,他一个光棍,肯定会伺机回家收拾金银细软,现在应该在夏谷县郊外的某个地方躲着。”
  庞骏点点头:“去吧,小心点,也许我们的对手也在找他。”
  话音刚落,这时一名神衣卫从外面进来说道:“禀告刘大人,白副尉在夏谷县城外向东八里的一间山神庙中,发现梁赞的尸体,被发现时,尸身还有温度,血液还没凝固,请大人定夺!”
  满座皆惊!

  五十、双姝遇险
  庞骏听到手下的报告之后,只感觉脑袋针刺的疼,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真让人难受,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说道:“走吧,一起去看看,梁赞作为追捕老手,肯定有什么办法留下信息的,”接着他又吩咐林睿道,“你的任务改变,马上派人去打探梁赞这三天以来的行踪。”
  “是。”林睿领命而去。
  庞骏也带着祁麟离开了驿站前往案发地点。
  夏谷县东郊,山神庙,庞骏赶到的时候,只见梁赞依然保持着死亡时的姿势:双目园瞪,面露惊恐地坐在庙中的一个角落,胸口凹陷,显然是被人用内力震碎心脉,当场气绝身亡。
  白少川向庞骏介绍道:“属下赶到的时候,尸体还有余温,但是并没有在附近看到什么可疑之人的身影,他的身体有被搜查过的痕迹,但好像是很匆忙的样子,虽然凶手把他身上的衣物都搜遍,可并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
  “保护现场,不能让夏谷县或者刑州刺史府的人接触他的尸体,派人搜索附近方圆三里路,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白少川领命而去。
  一个时辰之后,林睿来到了现场,他向庞骏汇报道:“回禀大人,属下已经探明,梁赞这几天,除了跟随韩嗣业查案以外,就呆在衙门,唯一的一次出外,说是去看大夫,我问过大夫,大夫说是他的牙齿掉了一颗,需要镶嵌一颗义齿。”
  “义齿!”庞骏马上想到了什么,连忙跑到梁赞的尸身前,捏开他的嘴巴,果然,在他那一排泛黄的牙齿中,找到了那颗洁白的义齿,他伸手把义齿拔出,在义齿的内部,有一个中空的部分,他拿着义齿抖了一下,从里面调出一张帛,很小,只有一根尾指那么大,庞骏打开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八个字:粮仓地底,狼狈为奸。
  庞骏当机立断:“祁麟,白少川,你们马上带人跟着我前往粮仓,不得有误。”
  二人都不是泛泛之辈,目睹庞骏看了帛纸后如此剧烈的反应,肯定是有什么大发现,马上就召集人手前往粮仓。
  一行人来到粮仓,现在粮仓依然是由隶属西川行省的士兵把守,进入仓库中,庞骏吩咐道:“祁麟和林睿跟我进来,其他人,一律离开,仓库大门由白少川带人看守,违令者,格杀勿论。”然后,他就带着二人进入了谷仓。
  谷仓此时空无一物,只剩下一层矮矮的稻谷,秋收后的稻谷,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按照纸条上的说明,庞骏命令祁麟和林睿一同四处寻找哪里有松动的地板砖块,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庞骏就找到了一处松动的砖块,他揭开砖块,果然发现了问题:这里的泥土微微湿润,显然是新的!
  庞骏暗运内力,一掌打在泥土上,“蓬”地一声,泥土应声而落,露出一条通道!庞骏此时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他说道:“想必粮仓里面的粮食就是通过这条通道运出去的,但是那么多的粮食,光是要用人加运输加装袋,就已经是一件很大的工程了,他们又是怎么瞒过守卫作业了那么多天呢?”
  书名:逆伦皇者
  作者:sky08(九十九夜)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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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一名神衣卫来报告:“禀告大人,有一名韩家的下人来求见大人。”
  “我出来看看。”说着,庞骏就走了出去。
  到了仓库大门,一个年约三十岁的男仆看到庞骏,快步跑过来说道:“刘大人,不好了,我们家小姐和表小姐被贼人掳走了!”
  “什么?!”这时男仆才给庞骏娓娓道来,今天一早,朱诗瑶见韩佳莹的心情非常低落,便提出到外面逛逛,去散散心,不要一直压抑在弥漫悲伤的屋子里,韩佳莹知道表姐的好意,便答应了,二人一直在夏谷东郊踏青赏菊,虽然没有展露笑容,但是脸上的愁容却是消失了很多。
  然而,她们正欲打道回府的时候,却被一群大汉围住,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活生生拉上了马车,跟随的仆人兵分三路,一路去驿站寻找庞骏,一路尾随那帮掳人的大汉,还有一路回去韩府报信。
  庞骏听后,马上吩咐道:“祁麟,你带着几个弟兄,沿着通道去去寻找通道的出口,千万要记住,不能打草惊蛇,了解完全部信息之后,就马上回来禀告我,至于祁麟,你回到夏谷县,去找方伯涛,让他派人把韩府的人都监视起来,包括钟府,再派人去韩府帮忙,其余人,留守这里。”众人领命而去后,庞骏便跟随着韩府的仆人前往他们的汇合地点。
  前去跟踪的仆人有两名,庞骏很好奇为什么这么仆人的跟踪技巧都这么熟悉,细问之下,才知道这些仆人原来都是捕快,大多都是因为受伤或者其他变故不能再当捕快,有一些无家可归的,就被韩嗣业收留下来,成为仆人,有个地方落脚,所以大多的人做事都很干练。
  庞骏被仆人带着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一处院落前,庞骏跟他们说道:“你们派一个人回去找人接应后续的人,剩下一个人,在这里看着,如果里面的人有人出来,就记录下方向以及人数。”
  “那大人你呢?”
  “我亲自进去查探。”庞骏说道。
  “那大人,拜托你了,一定要把小姐和表小姐都就出来。”仆人拜托道。
  “放心,我会救下她们的。”说完,庞骏便轻轻一跃,翻过围墙进去了。
  此时的院子中人不多,庞骏身轻如燕,一步一闪身,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几名大汉的视线,来到一个小房子旁边,从房里面透出阵阵肉香味与酒味,他瞟了一眼里面,只见里面,只有房子里合共有四名大汉在边吃着肉喝着酒边聊天。
  只听见一人说道:“嘻嘻,今天带回来的那俩妞,真的是水灵,嫩得都快挤出水来了,尤其是那个不会武功的,那脸蛋,像狐狸一样骚,那双腿,又长又直,如果被它们夹着,估计我得把她操个三四天不下床。”
  “你那小破玩意就算了吧,去醉莺楼的时候,对着那些婊子,你也不过撑个两盏茶时间就出来了,还把前戏算进去了,哈哈哈哈哈。”另一人说道。
  “不过你还别说,那个会武功的小妞才是宝啊,小巧玲珑,那小嫩逼,肯定爽得不行,一插进去,估计就把我的鸡巴夹得紧紧的,动都不好动啊。”
  “你们都小声点,那是少爷看上的女人,是你们能想的吗?”最后一人说道。
  “还不一样,以前少爷把抢回来的女人都玩腻之后,不都是赏给咱们兄弟的吗?迟早要被咱玩啊,说说怎么不行了?”
  “放屁,这能一样吗?你来了才两年,不知道,以前少爷得手过一个,长得不比这俩妞差,可那妞也烈,被少爷操了一个多月,都还不服,后来有人偷偷把那妞给上了,结果让少爷知道了,被少爷剁了喂狗去了,那妞也被少爷杀了,我告诉你们,有一些女人,少爷是要娶回去当姬妾的,那些玩玩的就可以赏给咱们,但咱一旦越过这条红线,就等着喂狗吧。”
  剩下的人一听,不禁打了个颤抖,一人问道:“那,依你看,这俩妞,少爷会拿去当姬妾吗?”
  “不会,因为他肯定没这个命!”突然一把声音从几人的头顶上响起。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砰砰砰”三声,其中三人的胸口都中了一掌,当场毙命,剩下一人,惊恐万分地看着眼前这个身穿白衣的少年说道:“你,你是谁,你,你别过来啊,你,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你们今天掳回来的那两个女孩,现在在哪?”庞骏向大汉问道。
  “我,我不知道啊……”
  “哦,那好吧。”庞骏欺身上前,封住了他的穴道,让他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接着再点一处穴道,大汉瞬间面色惨白,身体犹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脸色从惨白又变成酱紫色,样子十分可怖。
  这时庞骏再解开了他的穴道,问道:“现在知道了没?”汉子喘着粗气,惊惧地看着庞骏说道:“嗬嗬嗬,后院,后院就是,那两位小,两位姑娘就在那个房子里,这样,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庞骏木然地点点头,汉子露出放松的表情,还没缓过一口气,庞骏突然闪电般出手,一掌拍在他的脑袋上,汉子陷入黑暗之前,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一句:“我可没有说过你说了就放过你,我点点头,只是告诉你'我知道了'.”
  庞骏离开房间,施展轻功,直奔后院的小楼而去,他慢慢靠近小楼,轻轻撩开窗户,往里面看,这是一处极为宽敞的房间,里面布置竟然是很为奢华,居中放着一张大桌子,上面瓜果酒品应有尽有,在桌子不远处,却是放着一张软榻。
  软塌之上,一共有两女一男三个人,其中两个女人,正是朱诗瑶与韩佳莹这对表姐妹,而男性,约莫二十六七,相貌周正,但目光透露出来的却是无比淫邪,而两女此时,躺在床上,眉梢带着春意。
  那男人穿着纯白色的软衣,手持着酒杯,将手中的酒杯高高举起,然后缓缓倒下,那酒杯中的美酒就如同雨丝儿般往下落,落在了朱诗瑶挺翘丰满的酥胸之上,朱诗瑶与韩佳莹的口中更是发出让人浑身发热的勾魂呻吟。
  男子伏在朱诗瑶的身上,正欲张嘴去吮吸落在朱诗瑶胸上的酒水,便在此时,却听得脚步声响,男子皱起眉头,扭过头来,便见到一个少年走了进来。
  男子看到陌生人,忍不住怒道:“大胆,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说完,也不问究竟,直接从腰间取出一根长鞭,向庞骏甩过来。
  庞骏直接抓住长鞭,用力一抖,“啊”的一声,男子的手臂瞬间麻痹,连忙松开长鞭,然后向庞骏打出两枚暗器,庞骏闪身避过,就在他避过的一瞬间,一股掌风从他身后刮起,身经百战的他并没有迟疑,身形一矮,来人的进攻落空,等他站稳的时候,就发现男子的身边又出现一位中年男人。
  “给我杀了他!”男子向中年男人下命令道。
  中年男人摇摇头道:“回禀少爷,属下杀不了他,面对这个人,属下只能自保,况且还要提防他进攻少爷,少爷你快走,迟了属下也无力回天。”年轻男子微微吃惊,这可是他爹手下数一数二的高手,在面对这个清秀的少年时,竟然说只能够自保?!但他也不是个不识时务的人,见势不对,马上跳窗离开。
  庞骏想追出去,中年男子拦住他,对他说道:“年轻人,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能管得住我们那么多人吗?”
  中年男子指着在床上眼神迷离,自我抚慰的双姝说道,“你来这里,不过是为了救这两位姑娘吗?现在她们都中了‘合欢散’,你放我们走,然后得到这两位姑娘的投怀送抱,大家都好,不是吗?如果你执意要杀我们,那么你可能会面临更恐怖的报复,你自己掂量吧。”说完,他看着庞骏,一步一步往后退。
  庞骏目无表情地说道:“想全身而退,留下一点东西吧。”说完,飞身上前,一掌打向中年人的胸口。
  中年人急忙出掌挡隔,“啪”的一声,中年人被庞骏的掌打退好几步,到达窗口顺势逃离,庞骏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并没有追赶,等他走到没影的时候,才扭过头来,看着满脸春色的朱诗瑶和韩佳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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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从明天开始,我又会进入忙碌的状态,到时候又会恢复可能一个月才更新1~2次的节奏了,感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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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介绍:
  韩佳莹:14岁,峨眉派女弟子,神捕门刑州总捕韩嗣业的孙女,在山贼劫杀期间被庞骏所救,误中春药之下,被庞骏破处奸淫,成为庞骏的姬妾。
  朱诗瑶:19岁,韩佳莹的表姐,一介秀才之女,自幼饱读诗书,充满书卷气质,却又媚骨天成,为庞骏所欣赏,与表妹韩佳莹同时被服春药之下,委身于庞骏,被调教成一名媚女,成为庞骏的姬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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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一、迷情双姝
  此时的双姝,已经是双眼迷离,裸露着性感诱人的娇躯,渐渐贴到一起,让空气中仿佛都充斥着暧昧的气氛。
  “朱姑娘,韩姑娘,你们怎么样了?”庞骏假惺惺地用担忧的眼神叫唤着朱诗瑶与韩佳莹。
  “唔!好热!”韩佳莹有一些武功底子,她听到了庞骏的声音,清醒了片刻,但是春药的淫毒令她骤觉胸中一股闷热滞塞的感觉突然涌上,顿时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的张开檀口,一阵呵呵急喘起来,周身酥软麻痒的感觉,清晰的传入了她昏昏沉沉的脑海中。“刘大哥,救我,好热!”
  庞骏连忙道:“你挺住,我马上救你。”说完,便坐到韩佳莹的身后,欲运功帮她逼出淫毒。
  韩佳莹难受地摇着身子,抬起头,看着庞骏,道:“刘大哥,我,我觉得好热,好难受……我知道我,我中的是什么毒……但是,但是我不后悔……我,我喜欢你,你,你要了我吧。”她脸红如火,脸上淌着汗水,娇艳无比,身子地无意识地扭动着。
  “可,可是莹儿……”庞骏还想推托。
  但是韩佳莹打断他的话说道:“刘大哥……我要……我要你……”一边说,一边送上殷红的嘴唇,小手还不断地撕扯庞骏的衣服,与此同时,毫无武学功底的朱诗瑶,已经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件肚兜,像是一条美女蛇一样,从后缠住了庞骏的身体,娇挺的乳鸽不停地磨蹭着庞骏的后背,让本就欲火焚身的庞骏更添了一锅油。
  韩佳莹与庞骏一经接触,两人便热吻了起来,无比的狂热,如饥似渴,庞骏发现她显然是第一次的初吻,尽管狂烈,却十分的生涩,他当即将自己的舌头伸进韩佳莹的嘴里,这让她的身子一震,那感觉犹如触电一样,说不出的一种滋味,舌头不由自主地跟庞骏的舌头缠在一起。
  庞骏一边贪婪地吻着韩佳莹的性感红唇,一边右手隔衣握住她那小小的奶子揉搓起来,那种盈盈一握的手感真是美妙,而随着庞骏的动作,韩佳莹只觉种种如电般的酥麻感传遍全身,自己整个人好像快融化了一般,让她的呻吟愈发大声,媚眼如丝,如痴如醉。
  韩佳莹身上衣服和内衣渐渐被庞骏剥掉,一对小乳鸽娇小粉嫩,殷红的乳珠无比的诱人,使人见了忍不住想咬上一口,接着便是细细的纤腰,盈盈一握,挺翘的臀部下是修长健美的玉腿,光滑细致,十分紧实,由于淫毒的作用,春潮泛滥成灾,桃源玉洞一片湿润,滑腻不堪。
  庞骏把韩佳莹剥成了一只娇小玲珑的小白羊,抱起她的小翘臀,胯下挺着根巨大无比的大肉棒,肉冠头已经抵在她的桃源入口,腰干用力,屁股往下一挺,“滋”的一声,肉棒藉着淫水的滑润,进去了三分之一,庞骏见自己已经进入小美人的身体,笑着深呼吸一口气,身体再度用力一挺,“噗呲”,巨龙势如破竹,冲破了阻碍,尽根而入,直达深处。
  “啊……”韩佳莹感到一阵撕裂的痛楚,从下体传来,只见粗大的肉棒已插入玉洞,涨得她花唇似两片肉包般的裂开,痛得她大声痛呼,双手要推开庞骏,却被他抱得喘不过气,一种灼热的烧痛带有被扯裂的感觉,觉得身体仿佛裂成了两半,痛的大声哀嚎,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
  “啊,好紧。”庞骏暗暗道。
  当然,庞骏虽然不是嫪毐那种天赋异禀,但好歹长超七寸,粗壮坚挺,韩佳莹刚过豆蔻之年,身体正是娇嫩无比的时期,还是一个云英未嫁的处子,阴道之处,细腻紧致,被他这么一插,撕心裂肺也是正常的。
  不过庞骏也是怜香惜玉之辈,在刺穿了韩佳莹的处女膜之后,他暂时停止了动作,而是伸出手去帮忙抚慰早已媚眼如丝,意乱情迷的朱诗瑶,待到韩佳莹被“合欢散”的淫毒再次催动,情欲便战胜了刚破身的痛苦时,庞骏的身体就开始不停的重复着弓起腰杆,然后拉直身体的动作,韩佳莹雪白娇笑的身体随着庞骏节奏分明的上下摆动着。
  点点落红洒在了床单上,如三月盛开的桃花一样,鲜艳无比,韩佳莹守身如玉十三年的处子之身,完全的交给了只见过几面的庞骏,她也从此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她的下体受到庞骏连续不断的抽插撞击,桃源玉洞里被插涨得火辣辣,弄得她张着嘴,口中直叫着:“哎唷哎唷……”她紧紧地搂抱住庞骏的身体,胴体如八爪鱼般地死缠着庞骏,开始欲仙欲死地迎合起他的动作来。
  韩佳莹身体的美妙和软嫩,诱使庞骏动作不由自主地激烈,这更是让她更是痛苦和畅快并存着,流出来的泪水不知道是属于痛苦还是欢乐,最后好似完全融化在庞骏怀里,口中只知道淫声浪语地呻吟个不停:“啊……舒服……好舒服……呜……用力……轻点……太轻了……呜呜……又重了……”
  如此娇俏可爱的小美人,却发出如此欲仙欲死的叫床声,无比的淫荡,极富感染力,让人听了热血沸腾,兽性大发,庞骏本来想轻柔点,听到这样的叫床声后,忍不住加快速度,加重了力度,狠狠地抽插着韩佳莹,猛插狠操,简直是想把她的肉洞插破操烂了。
  “好哥哥……轻……轻些……我……啊啊……刘大哥……你……你好……强……我……我快不……不行了……!”韩佳莹毕竟是初承雨露,娇嫩敏感,在庞骏的猛烈攻击下,全身不住的抽搐痉挛,樱桃小嘴轻轻呻吟,从未有过的极度性欲快感,使得她整个身子轻酥酥,就像飘浮在云端,死命的扭动急摇几下,桃源玉洞中,一股淫精像泄洪般直涌出来。
  在韩佳莹泄出阴精的同时,一股处子元阴从她的花房中释出,庞骏连忙运起“补天神功”,不知不觉地吸收着这大补的元阴。
  韩佳莹感觉两腿之间觉得痒痒的,但快美的感觉让她使不上一丝的力气,吁吁的喘息着,浑身香汗淋漓,神魂飘荡,闭上眼睛,她要好好的睡上一觉,很快,便睡着了。
  “照顾”完韩佳莹,庞骏便转身去看早已经被欲火烧得神志不清的朱诗瑶了。
  庞骏先上有武功底子的韩佳莹,再来处理毫无武功的朱诗瑶,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合欢散”乃是有名的春药淫毒,女子服用之后短时间内不与男人交合泄身,是会造成影响,时间过长,中毒的女子就会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朱诗瑶生长在是一个诗书传家的家庭中,向来都是诗书礼仪在胸,恪己守礼,然而庞骏却知道她这媚狐一般的面相,预示着她那天成的媚骨,于是要让她稍微地受一下淫毒的永久影响,把她的媚骨激发出来,以后的日子里,不仅是一位饱读诗书,恪守礼仪的女子,在床上更是放浪风骚的恩物。
  庞骏便抱起了玉面涨得通红的朱诗瑶,双手将她仅存的衣物扯去,露出一个完美无暇,羊脂白玉的女体,果然,朱诗瑶虽然只有十七岁,但是下体的阴毛却异常浓密,再加上分开她的一双玉腿所露出的饱满桃源,无一不表明着这是一个媚骨天成的女子。
  庞骏把巨龙对准已经湿到无可再湿的桃源花洞,运用腰力一顶,巨龙破门而入,直捣花蕊,朱诗瑶“嘤咛”一声,只觉得下体一痛,娇哼一声,酸软麻痒的洞穴肉瓣早就希望有一根大肉棒贯入,如今得偿夙愿,那双修长白嫩的玉腿很自然地一勾,紧缠在庞骏的腰身上,螓首後仰,衬托的胸前美乳双峰更加突出,庞骏抱着她下了床,腰身频顶,边走边干。
  朱诗瑶的桃源蜜穴与韩佳莹的一路紧致不一样,她是外宽内紧,同时伴随大量的蜜液沁出,庞骏的每一次插入,都是一次开拓之旅,她紧紧抱着庞骏扭缠着,舒服的魂飞九霄,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使她像疯了般摇摆,她那玉臀死命的迎合着,一头的秀发散乱着,媚眼半闭,银牙紧咬着自己的双唇,来发泄她小穴内的刺激和快感,桃源骚水直冒,花蕊剧烈的张合着。
  庞骏把朱诗瑶放到床上,让她趴着跪在床边,翘起白嫩的香臀,像一头母狗一样摇动着屁股迎合,而自己就卖力的抽插,疯狂的抽插,次次都狠狠的撞击花蕊,大肉棒在阴穴中迅速的出入,直干得一向饱读诗书的朱诗瑶无暇去抗拒这羞耻的姿势。
  由于小穴被大肉棒塞的紧紧的,每次肉棒抽插,大肉冠头头部的肉沟就刮着花道壁阵阵瘙痒,朱诗瑶情欲高涨,阵阵的酥麻快感传遍全身,小穴之中淫水越流越多,使得花道中更加润滑,她感到又痒又麻、又酥又难耐的滋味齐来,欲仙欲死,呻吟不已,浪叫声越叫越大,疯狂地抬高臀部迎合。
  “我……我好美……好像要飞……飞上天了……啊……啊……美……美死我……我了……我的……骨头都酥……酥了……不……不行了……我……我快不……不行了!我……我快……快丢……丢了……啊……!”
  即使朱诗瑶媚骨天生,终究是处子之身,一盏茶的功夫,便全身不住的抽搐痉挛,小穴收缩吸吮着大肉冠头,花蕊大开,一股淫水急泄而出从未有过的极度性欲快感使得她整个身子轻酥酥的,不住的呻吟,嫩壁紧紧吸着庞骏,一波波的爱液溢出,冲击着他的肉冠头。
  又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庞骏一声低吼冲出喉咙,用力一个进入,精关一放,灼热的阳精一波又一波送入朱诗瑶的蜜壶中,和她的爱液相混合,弄湿两人的交合处,喷洒的阳精涨满她体内,朱诗瑶忍不住发出几声娇媚的啼叫,桃源花洞再度收缩痉挛,将她再推入另一波高潮。
  云收雨歇,庞骏再次吸收并炼化了朱诗瑶带给他的那股浑厚的处子元阴之后,看了一眼还在床上沉睡的二女,便暂时离开了房间,去处理一下尾巴了。

  五十二、蛛丝马迹
  许久之后,天空开始响起了闷雷,躺在床上的韩佳莹以及朱诗瑶二女相继被吵醒,虽然中了春药淫毒,但是二女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四目相接,二人的双颊没来由地羞红了起来,羞态可掬,正欲说些什么,一把声音响了起来:“你们醒了?你们现在是安全的,我弄了一些粥,起床吃了吧。”二女一惊,连忙看向声音传来之处,只见庞骏正坐在房间的一张椅子上,怜惜地看着二女。
  见是庞骏,韩佳莹羞涩得“啊”地叫了一声,缩进了被子里面,而朱诗瑶则是玉靥潮红,却又目光灼灼地看着庞骏说道:“刘……刘公子……”
  “诗瑶,你还要如此见外叫我刘公子吗?”“恩唔……子业,你能不能先出去,妾身,妾身要和莹儿更衣。”朱诗瑶娇羞地说道。
  庞骏点点头,走到床边,亲了一下朱诗瑶的额头,又隔着被子拍了拍韩佳莹的小屁股,说道:“我在外面等你们,好了就告诉我。”说完便离去了。
  过了好一阵子,在外面的庞骏才听到朱诗瑶的声音:“子业,你,你进来吧。”
  庞骏这才依言推门而入,此时的朱诗瑶与韩佳莹都已经穿上自己的衣物,坐在凳子上,一脸羞红地看着他。
  朱诗瑶问道:“子业,我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没等庞骏说话,一直沉默的韩佳莹这时却发话了:“刘大哥,莹儿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说了,莹儿喜欢你,既然现在莹儿都是你的人了,无论如何,我都跟定你了。”
  庞骏走到她们的身边,一手抓起二女娇嫩的玉手,一边揉捏着一边说道:“你们放心,我会好好对你们的,等这边事情一了结,我就会上门提请,纳你们为姬妾。”
  二女一听,韩佳莹的脸色顿时放松了下来,而朱诗瑶的脸色却有点变白,庞骏知道,她估计是对庞骏不娶她为妻而不满,于是便说道:“对不起,诗瑶,正妻之位只有一个,但当今圣上曾经对我说过,要亲自为我挑选一位正妻,所以我不能给任何一位姑娘娶妻的承诺,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其实天子从来没有对庞骏说过这事,庞骏以天子为借口,但是朱诗瑶也无法深究,也只好作罢,他往二女的玉手各自亲了一口,温柔地说道:“放心吧,我们家里的人都很好,不是什么豪门大宅,没有那么多规矩,大家都是和和睦睦地生活着。”
  说完,他松开手,轻轻地搂着二女的脑袋,二女也乖巧顺从地把臻首靠在他的腰腹处,接受他的爱抚。
  吃过一些粥之后,庞骏便带着二女,坐着马车回夏谷县城。
  一路上,庞骏当然也是少不了与二女的耳鬓厮磨,尤其是朱诗瑶,一向恪己守礼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表面上很抗拒庞骏的亲热,但是一旦庞骏抚摸上她的肌肤之后,自己的潜意识中,就有一种瘙痒的感觉,下体还隐隐有了湿意,导致她根本无法抗拒庞骏的侵扰,回到韩府门口之时,二女又被庞骏淫玩得娇喘吁吁了。
  回到韩府,忧心忡忡的钟南屏以及纪霜华看到平安回家,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作为过来人,她们怎么会看不出,满脸春情之色的韩佳莹以及朱诗瑶,已非处子之身,心中又打了个突。
  “莹儿,诗瑶,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们有事情想跟刘大人谈谈。”钟南屏打发了朱诗瑶二女,看着庞骏说道。
  眼见二女离开,未等钟南屏与纪霜华发话,庞骏便说道:“正如二位夫人所见,莹儿还有诗瑶,都失身于在下。”于是,他又把之前的事情给二人说了一遍,当然,皇帝欲为他赐婚的谎言,他也重复了一遍,听得二人眉头直皱。
  这时钟南屏说道:“事已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子业你前途一片光明,莹儿只是一个吏员之后,肯定配不上你正妻之位的,而诗瑶那边,你就一定要好好跟她的父母说说情况,他们也不是不懂礼数之人,所以我只求你好好对待她们。”
  看着两位美妇人担忧的神色,庞骏说道:“请二位夫人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莹儿和诗瑶的,她们都是我心中的宝贝,等此地事情一了,我就会带她们赴京,纳她们为姬妾,我刘骏虽然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但是我承诺会让她们都幸福快乐的。”
  “我韩钟两家,现在只剩下莹儿一个后人,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老身到了九泉之下,也无颜面对韩家大兄还有拙夫啊。”纪霜华心有戚戚焉地说道。
  “我会好好保护莹儿,不让他受到伤害的。”庞骏再次保证道。
  得到庞骏的再三保证之后,钟南屏和纪霜华才稍稍安心下来,与二人聊了一会之后,庞骏便告辞回去驿站,等候其他人的消息了,他刚刚品尝过二位娇嫩处子的美妙滋味,本想再下一城,然而知道不能太过心急,反正已经放到碗里了,以后慢慢再享受也未迟。
  回到驿站,此时林睿已经回来了,向庞骏禀报:“大人,属下已经在通道查探过,发现地道中有大量的脚印,而地道的出口,就是刑州河流经的一处密林,在出口处发现了很多泄露出来的稻谷,相信稻谷都是通过刑州河顺流而下运走的。”
  庞骏扭过头,看着驿馆中的那副挂着的刑州地图,喃喃地说道:“刑州河流经方向特殊,它是从东往西方向流动,最后流入西狄地界,可也因为如此,两国边境对船只的检查也会更加严密,满载粮食的船只,正常来说是不可能从刑州河运输至西狄,除非……”
  “除非什么?”林睿问道。
  “除非守关的将士全部被西狄人买通了,但是这个也不可能,即使把西川的守关将士买通了,但又怎么过得了西川边军的那一关,大晋和西狄相争数十年,三年一小仗,五年一大仗,人都打出仇了,就更加不好收买,就算收买得了,那要付出的代价,还不如找别的国家去买。”林睿听到庞骏的分析后,点点头,也陷入了沉思中。
  这时,庞骏的目光落在了刑州河上,突然想起一些什么,他问道:“刑州河,有多少支流?”
  “回禀大人,刑州河几乎没有大一点的支流,仅仅只有几条小的支流。”
  “那支流当中,有多少是流向县城,有多少流向荒无人烟之地?”庞骏进一步问道。
  “这……属下就不太清楚了,属下马上去查一下地方志。”说完,林睿便转身离开驿馆,恰好此时,方伯涛前来复命,他向庞骏汇报:“大人,属下调查了一下这几天韩府以及钟府的上下,发现了两件事情,第一,韩府的管家韩志的小儿子韩九儿,就在昨天,在赌场输了一千两银,第二,三天前,有一台戏班子来到夏谷,却没有唱一场戏,而且他们在昨天的辰时就匆匆离开了夏谷,不知所踪,属下认为,这台戏班子,有嫌疑。”
  “那,这帮人,在什么地方落脚?”方伯涛回应道:“在同德客栈,在韩府以西不到百丈远,属下问过客栈的掌柜,也调查过客栈,并没有任何嫌疑。”
  “西面?”庞骏怔了一下,好像突然抓住了一些什么,心中有了一些计较,“那还有呢?那个韩九儿是怎么回事?韩志虽然是韩府的管家,但是也不会有一千两那么多钱让自己的小儿子败吧?”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但是从昨天开始,韩九儿好像就被韩志关在家里不许出外了,派人查探过,也没有发现他被关在什么地方,大人,您是觉得……”
  “韩九儿的事情,估计,跟韩嗣业的死有关系。”
  “那要不要……”方伯涛询问道。
  庞骏摇摇头:“先不要打草惊蛇,你派人继续监视,一有情报马上汇报,还有,这两天,夏谷和刑州的势力摸清了没有?”
  “刑州属于两国边境之地,这种敏感的地方,也许密探会更加密集,地下势力由于韩嗣业的极力打压,大多都不成什么气候,官场上,这里完全就是本土派的总督齐天生的大本营,少数几位朝廷派来的官员,都被挤压得很厉害,而财方面,是以粮食商会以及盐商为主,他们的后台也是本土派,至于恶,刑州之前是有一股不小的山贼,就在附近的凉风山上,可是最近那伙山贼好像销声匿迹了。”
  “销声匿迹?一伙几百号人的强人会突然销声匿迹?”方伯涛摇摇头道:“属下也不清楚,只是打听的时候,大家都说,那个地方闹鬼是从两个月之前就开始的,那伙山贼,一夜之间,被杀了数十人,他们的首领下令马上撤离,好像往东边去了,后来有人想去看看,结果都是有去无回。”
  庞骏冷笑道:“恐怕,闹的不是鬼,是人吧。”
  “人?!”
  “对,人,等一下林睿回来,我再确定一件事情,就知道个大概了。”
  没多久,林睿便从外面回来,他拿着一本刑州的地方志,指着其中的某一页向庞骏汇报道:“大人您看,地方志上写着,刑州河共有五处支流,其中有两条是流向荒无人烟之地,其中……”
  “有流向凉风山附近的支流吗?”庞骏打断他问道。
  “呃,有,的确有流向凉风山的一条。”庞骏马上吩咐道:“方伯涛,你继续带人去监视跟踪,还有,查一下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人物来到夏谷,不一定是官场上的人,也许是世家豪族子弟,或者高管子弟,吩咐白少川派人守好粮仓,资料室,其他人,马上到粮仓做好准备,今晚有任务执行!”
  “属下遵命!”二人领命而去。
  子时四刻,粮仓之中,庞骏带着三十名神衣卫,从粮仓地道出发,坐着竹排,顺流而下,直奔凉风山!

  五十三、藏兵山谷
  阿克巴是西狄国大藏(丞相)纳哥普的次子,这次受他父亲的命令,前来大晋,负责运送一批粮食与盐巴,本来只是以为到边境某个地方接应就行了,谁知道他在路上又接到命令:带领自己的一千名士兵,到大晋的后方待命,准备支援明年西狄与大晋的战事,所以才在接头人的帮助下,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山谷中。
  隐藏在一个地方两个月,还要小心翼翼防止有人发现他们的踪迹,对这帮血气方刚,桀骜不驯的西狄汉子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如果不是每隔一段时间,接头人那边都会送来一批女人充当他们的军妓,恐怕早就有人偷跑出去找乐子了。
  阿克巴刚刚才从一名大晋女子的肚皮上爬起来,他是西狄贵族,自然也会拥有从大晋掠夺回来的美女,一般床上的这种货色,他也是看不上眼的,可现在没有条件,也只好接受了,他暗自摇摇头,心中想到:等老子回到西狄,一定要狠狠地把那几个大晋的骚婊子操一顿,大晋的女人,就是滑嫩柔软,嘿嘿。
  想到这里,他又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再次伏在床上女子的身上,正欲再来一发,谁知突然,“轰隆”的一声,营地中传来一声巨响,接着他就听到手下的士兵在大叫,“着火啦!灭火啊!”
  阿克巴蓦然一惊,他知道自己带来的东西里面,并没有任何可以制造这种巨大响声的器物,唯一的解释,就只有一个——敌袭!他马上穿好衣服,一刀了结了床上的女子,然后冲出帐篷,对着士兵大声呼喊道:“冷静一点,做好防守准备!有敌人来袭!”
  西狄人与大晋战争数十年,即使他们再桀骜不驯,也学会了一点大晋的皮毛:就是听话,听指挥官的话,西狄的士兵听到指挥官的喊话,很快就安定了下来,有序地开始灭火了。
  然而没多久,营地周围突然又想起了几声巨响,这一次,却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连续五次的爆炸“轰隆”声,伴随着的,是营地各处又燃起了大火,阿克巴不知道敌人到底有多少,所以他只能够派出一名百夫长,带着他的队伍在四周查探。
  可是百夫长的队伍刚出营地,又是一声轰隆,一个百人队死伤惨重,百夫长当场被炸死,阿克巴虽然是一名千夫长,但他只是一名庸才,他只有基本的军事素养,可能只能支撑他管理一个百人的队伍,他成为千夫长完全就是因为他是大藏的儿子,而且作为西狄人,更加注重的是正面的冲锋对战,面对这种躲藏在阴影中的打击,他开始不知所措。
  阿克巴在害怕,害怕自己会被敌人炸死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山谷中,于是,他就不管那么多了,下了一个愚蠢无比的决定:集结所有人,出发离开营地!有百夫长想劝谏他敌人应该不会很多的,要坚守营地,等到天亮就行了,可是话音刚落,又一声“轰隆”,就把已经动摇的心,重新坚定了起来,马上离开这里!
  山上的一处阴影中,庞骏带着手下的六个小队的人,有点愕然地看着山下的正在集结准备逃跑的西狄人,他笑着说道:“本来我只是想趁乱带几个高手摸进去把他们指挥官给做了,结果现在他们竟然敢摸黑夜行军,送上门的肥肉,我们只好却之不恭了,兄弟们,我们开始吧。”说完,他一脚踢开脚下西狄暗哨的尸体,率领着神衣卫,往黑暗深处走去。
  在黑暗的山谷之中,一条长长的队伍正慢慢地移动着,阿克巴打算先离开这个地方,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休息整顿一下,等到第二个晚上,直接冲杀出边关,回到西狄。
  如果队伍带着火把,那么就像一个活靶子一样,敌人会如影随形地不停袭击他们,阿克巴只好下令熄灭火把,抹黑前进,谁知道,他们的对手,并不是正规的军队,而是神衣卫这种特殊的部队,在抹黑前进的过程中,在悄无声息之下,不断地有人消失在黑暗之中……
  一个时辰后,阿克巴来到了一处高坡,于是让人清点了一下人数,出发时还有八百余人,结果到了这里,却发现足足少了一百多,敌人犹如黑暗中的魔鬼,在一点点地吞噬着他们这群人的生命,于是,他又作出了一个决定:分散逃亡,把手下的剩余的七百余人,分成八个小队,朝四面八方离去,自己带领着一个小队,向着西南进发。
  然而,阿克巴不知道的是,当他作出这样的安排时,庞骏与他手下的三十名神衣卫,早已经潜伏在他们所在之处的附近,已经洞悉到,他们要分开逃亡,庞骏说道:“这家伙倒是聪明了一回,可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我们盯上了。”庞骏本来就没打算全歼敌人,毕竟他们只有三十一人,全歼不现实,只好退而求其次,抓重点,直接擒杀指挥官即可,于是,率领着下属们,朝西南方向追去……
  本来,阿克巴还为自己想出化整为零,分散逃跑的计策而感到沾沾自喜的,可没多久他就发现,自己不知道是倒霉还是因为别的,自己还是被躲藏在阴影中的敌人追杀着,才跑了不到一个时辰,自己的队伍就减员三十余人。
  一整晚的折磨,让阿克巴终于暴怒了,他拔出武器在用西狄语大喊,看样子,他是受不了了,要庞骏他们出来决一死战,可是四周万籁俱寂,没有人回答他的声音。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阿克巴绝望地萎顿了下来,他所带领的队伍士气也寥寥无几,在黑暗中的庞骏见时机成熟,一挥手,所有的神衣卫倾巢而出,如呼入狼群一样杀入西狄人的阵地,暗夜中的突袭让本就士气萎靡的西狄人更加惊慌失措,无力招架,很快就被神衣卫屠戮一空。
  此时,阿克巴才在月光之下,看到一名少年在数十个黑衣人的簇拥下向他走过来,他挺起长刀,直取庞骏,然而只是他的眼睛一花,便发现自己的头颅,在离开着自己熟悉的身体,接着眼前一黑,再无声息……
  次日,夏谷县县令一大早就收到一大堆报告:多名樵夫在夏谷县附近的山中砍柴的时候,发现多名西狄人的尸体!接着,他又在自己的府中,见到一名叫祁麟的神衣卫,这名神衣卫告诉他,西狄人的尸体,都是昨晚神衣卫在查探的时候处理的,之前粮仓失窃卫兵被杀一案,都是这些潜入刑州的西狄人所犯下的罪行,麻烦请上报到总督大人,县令不敢怠慢,连忙处理此事。
  “嗯哼……噢……嗯嗯……轻点……哎哟……”深夜,钟府,结合书卷之气与妩媚之色的朱诗瑶,一双玉臂撑在桌子上,向后翘起丰满的臀部,白色的长裙被庞骏给撩到腰际,粗长的巨龙一下一下地抽插着湿润温暖的蜜穴,直抵花心深处,使得她大声地浪叫着,一边床上的韩佳莹,早已经被庞骏干晕过去了,嘴角还流出了一丝黄白的浊液。
  “啊,好哥哥,亲哥哥,你的大肉棒顶穿妹妹的花心了,好爽,真是太舒服了!”这几天,由于韩嗣业的事情,朱诗瑶不便住在韩府,只好与韩佳莹一起,住在不远处的钟家,一身的媚骨,终究还是被庞骏开发出来了,一连三天,在半推半就之下,自己与表妹韩佳莹每天晚上都被庞骏偷偷进来窃玉偷香姐妹双飞。
  经过这几天的开发,朱诗瑶的战斗力,已经超过了韩佳莹,在庞骏的滋润之下,肌肤也更加红润迷人,屁股也更加白嫩圆翘,乳房也胀大了一点点,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经常能够接受庞骏三,四次的冲击,情之所至,粗俗的淫语也像无师自通,从饱读诗书的樱桃小嘴中喊出:“啊,好哥哥,亲丈夫,你的大肉棒好粗好涨啊,妹妹的花心都快被你给撑破了,我要飞了……”
  庞骏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朱诗瑶的屁股,一边奸插一边笑着说道:“好诗瑶,你的小穴,真的是越插越舒服,水又多,夹得又紧,爽死我了。”
  “都……都怪你……整天……整天不想别的……就是……就是作践……糟蹋……诗瑶……诗瑶的……身子……现在……现在诗瑶……都……都变淫荡了……噢……噢……要来了……要……要飞了……哎哟……噢……”此时,朱诗瑶全身开始痉、挛起来,双手死死的扶在桌子上,丰满挺拔的酥胸因为高潮即将来临的模样,开始剧烈颤抖起来,紧接着一股乳白色的晶莹液体突然从她的股沟间滑出,顺着庞骏的巨龙一直流淌到地面,庞骏抓住她的美臀连续挺动,很快,也射出了自己滚烫的精华。
  云收雨歇,庞骏把饱受雨露滋润的小美妇抱到床上安顿好,自己却穿上简单的衣物,邪邪一笑,离开了房间,然而他并没有直接离开钟府,而是走向了另外一个地方……
  纪霜华是峨眉派的弟子,自己的外孙女这几天晚上的事情,她怎么会不知道,那两个丫头的浪叫声隐隐约约,也会传到她的房间,自己的武功虽然不高,但是这些声音还是能够听到的,然而她并没有去管,至于是不想管,还是不能管,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听到朱诗瑶那一下高吭的声音,她知道,今晚她们姐妹的偷情结束了,摇摇头,正欲上床休息,突然,自己的门房被推开了,她大吃一惊,连忙回头,却发现,月光之下,一名男子正从门外闯了进来,来人正是自己的外孙女婿——刘骏,她皱着眉头问道:“骏儿,你,你这么晚,闯进本夫人的房间要干什么?”
  庞骏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位宛如熟透蜜桃的艳妇,说道:“钟夫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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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介绍:
  纪霜华:48岁,韩佳莹的外婆,钟南屏之母,风姿迷人的成熟艳妇,自身的秘密被庞骏识破,在庞骏的威逼利诱之下,答应委身成为庞骏的姬妾,与自己的女儿以及外孙女一同在床上伺候庞骏。
  钟南屏:32岁,韩佳莹之母,祖孙三代中最为绝色的女人,在庞骏的刻意之为下,撞破了自己母亲与庞骏之间的奸情,在意乱情迷芳心大乱之下,成为庞骏胯下的恩宠,与女儿母亲一起成为庞骏的姬妾。
  韩佳莹:14岁,峨眉派女弟子,神捕门刑州总捕韩嗣业的孙女,在山贼劫杀期间被庞骏所救,误中春药之下,被庞骏破处奸淫,后在庞骏的花言巧语下,与母亲外婆一同成为庞骏的姬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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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四、背后真相
  纪霜华听到庞骏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却是心中一颤,幽幽地说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快出去,不然不要怪我喊人了。”
  “韩老总捕的情人,是夫人您吧?”庞骏目光灼灼地看着纪霜华说道,“韩总捕当晚,是与你欢好之后,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偷袭伏击而死的吧?”
  只见纪霜华脸色大变,但很快又恢复过来说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还以为你是莹儿的一位良配好归宿,谁知道却是如此不堪,莹儿看错你了!”
  庞骏无视纪霜华的指责,慢悠悠地说道:“当日,我用手查探过韩总捕的丹田,发现其精气略有亏损,是泄精的标志,本来按照韩总捕的能耐,泄精之后,应该是很快就会恢复过来,然而就在他泄精没多久,就被杀害了,身体机能减退,丹田中的精气未能补充,导致精气亏损一直保持到我查探的之时,与此同时,我当日发现,夫人你气血饱满,面相中略带春色,知道你受过滋润,试问你一介狼虎之年的寡妇,又怎么会毫无干枯之色,必定是男人的滋润,而最有可能的人,便是韩嗣业韩总捕。”
  “你……你胡说!无凭无据,你到底,你到底意欲何为,要往本夫人与韩大兄身上泼脏水!”庞骏的话仿佛击穿了纪霜华的心,她的脸色变得煞白,显然庞骏的话语中,已经说中,或者接近了真相,但是她的嘴里依然否认着。
  “哦?我真的是胡说吗?”庞骏一边说,一边走向纪霜华的身边,在她的后颈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唔,真香啊,那我再问一个问题,那请夫人告诉本官,我在韩总捕的尸体身上,闻到了与夫人一样的气味呢?”
  听到庞骏的话,纪霜华的脑袋一阵眩晕,差点就摔倒在地上,庞骏手快,一把抱住快要摔倒的美熟妇,让她整个人都靠在了怀中,美妇人的肉香味还有柔软的身体触感,让他下体那刚刚发泄完的肉棒再次挺立起来,狠狠地顶在纪霜华的肥臀上,把她顶得发出一声“嘤咛”。
  纪霜华感受到庞骏身体传来的男子气息,立马惊醒过来,连忙推开庞骏,用惊恐的眼神地看着眼前这个可怕的年轻人,指着他颤声地说道:“你,你……”
  “让我猜猜,钟夫人,你大概是钟先生逝去后两三年后,狼虎之年的你,忍耐不住寂寞,晚上孤枕难眠,而正好,韩总捕的夫人也逝去多年,他也没有续弦,韩钟两家本就关系密切,一来二去,就开始暗通款曲,韩总捕不回韩府住,一方面,是为了避嫌,另一方面,更是为了更加方便与夫人你幽会,毕竟他可以以巡逻为借口在你家附近来往。”
  “不……”纪霜华此时看着庞骏的眼神,犹如看着魔鬼一般。
  “当天晚上,韩总捕与夫人春宵一度之后,神清气爽地离开,正准备回衙门休息,却遭遇伏击,死于非命,而贼人能够清楚韩总捕为什么一定会在埋伏点出现,是因为,有人知晓你们之间的关系,而那个人,正是出卖韩总捕之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韩府的老管家——韩志。”
  “韩志!?”纪霜华的脸色变得十分惊讶。
  “应该是吧,因为我前两天派人去调查了一番,贼人的落脚点就在韩钟两家的府邸之间的一家客栈里面,再加上,钟先生逝世后,仅仅依靠你们钟家在城外的一百多亩田地,是不足以维持县城中这么一座府邸的开销吧?那么维持的钱从何而来,答案不难猜出,而韩志作为韩府的管家,即使韩总捕没有说每隔一段时间需要支出的一笔钱用在哪里,也能推断出来吧?”
  见纪霜华沉默不语,庞骏又继续说道:“那这里又引申出另外一个问题了,韩嗣业虽然作为神捕门刑州的总捕,但是一个月的俸禄也不过五十两白银,那换句话说,他就是有灰色收入了,但是要维持两家体面生活的灰色收入,一个月起码要四百两白银吧?但是追捕草寇罪犯的所获得的赃物之类的收入并不稳定,所以,他必定有一份稳定而可观的灰色收入,又或者是一票吃三年的大收入,那么,参与倒卖军粮与井盐,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不!你撒谎!韩大哥几十年来兢兢业业,受人敬仰,怎么可能会做那种杀头之事!”庞骏的话仿佛侮辱了纪霜华本人,她激动地反驳道。
  “如果夫人与韩总捕没有私情,何须如此激动?”庞骏轻飘飘的一句,让纪霜华的脸色再次变得煞白,“如果不是这样,那韩总捕的钱从哪里来?而且,你知道吗?前几天,我在一伙人的手上救回莹儿和诗瑶,我能断定,那伙人的头领,就是幕后黑手之一,接着我去查了一下这伙人的来历,结果真是有趣,你猜是谁?”
  纪霜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庞骏,接着庞骏又自言自语地说道:“那位对莹儿还有诗瑶动手的人,是西川总督齐天生的儿子齐铭,而那帮掳走莹儿她们的人,应该就是杀害韩总捕的凶手,而韩志,则是向他们通风报信的人,又或者说,韩志早就被收买了。”
  “你说什么?!你,你是说……杀害……韩大哥……的人,是,是齐,齐天生?!”此时的纪霜华已经被一个又一个打击,压得喘不过气来。
  “粮仓劫杀案之后,韩总捕奉命调查,但他早就了解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他也是其中的一员,当然是出工不出力,可他的徒弟梁赞却不是知情人,他却发现了粮仓劫杀案的一部分真相,于是就向他的师傅汇报,然而却遭到韩总捕的阻拦,师徒二人一时间争执起来,这就是为什么会有人看到原本感情甚笃的师徒二人会吵架争执,这件事,被韩志知道了,他便上报给收买他的人,于是,幕后黑手为了以绝后患,直接将师徒二人害死,这就是我的推断。”庞骏看着木然的纪霜华说道。
  纪霜华沉默了许久,突然抬起头,看着庞骏问道:“你,你告诉我这些,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想要些什么东西?”
  这时庞骏的眼神变得暧昧起来,他伸出右手,用一根食指,挑起纪霜华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道:“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喜欢美人,我们做个交易,我见夫人对韩总捕百般回护,想必你们二人之间感情也非同一般,不如这样,我回到京城汇报调查结果时,韩总捕,给予韩总捕因公殉职,忠烈为民的盖棺定论,而夫人你,则乖乖地,当我的姬妾,如何?”
  纪霜华听了,又羞又怒,她推开庞骏怒视道:“你……你休想!”
  “哦?真的吗?夫人,你可考虑清楚了,如果我如实相告,那么不仅是韩总捕一世英名被毁,还有你们两家,也会受到牵连,毕竟你们平时的用度花费,可都是韩总捕参与倒卖军粮还有私盐所获得的赃款,到时候,韩钟两家,会变成怎样,你自己也会明白。”自从上次庞骏带领神衣卫夜袭隐匿在凉风山中的西狄人之后,庞骏派遣手下的神衣卫深入查探,又再发现几处线索:
  1.掳走朱诗瑶姐妹的人,是西川总督齐天生的儿子齐铭,他在韩嗣业死之前两日,也就是韩嗣业与梁赞争执后的一天来到夏谷,他手下的那位中年男子姓名不详,但是可武功路数是西南行省点苍派的武功,而韩嗣业的致命伤口,如无意外,就应该是点苍派的剑法所致;
  2.韩志的二儿子韩九儿在赌场所输掉的一千两,是悄悄偷他老爹藏在家中某处的钱,估计就是幕后黑手收买韩志的钱财被韩九儿无意中找到,从而拿去赌博的,输光之后,此事也被韩志发现,但由于溺爱儿子,所以只把韩九儿关了紧闭;
  3.部分的军粮与盐都在凉风山被找到,所以这批军粮的接手人,的的确确是西狄人,除此以外,神衣卫还在西狄人营地发现刑州的军事地图;
  根据以上的线索,庞骏得出以下推论:西川行省中有人长期勾结西狄人,走私贩售私盐和军粮牟取利益,而包括神捕门在内刑州上下官员以及部分驻守粮仓的将士,很多人都是这条利益链中的一员,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原本可以偷偷摸摸实行的勾当,这一次却是以全营士兵被杀的大案爆发出来,引起朝廷的注意,并派人来查,与此同时,韩嗣业的弟子梁赞在无意中发现地道并告知了韩嗣业,可被韩嗣业所阻止二人因此发生争执,被密布的探子所发现,层层上报,并杀人灭口,能够做到这所有事情的,在西川行省中,除了势力根深蒂固的总督齐天生以外,没人能够做到!
  除此之外,他还发现了韩嗣业与纪霜华之间的暧昧,于是顺水推舟,打算也把纪霜华、钟南屏母女也想办法收为禁脔,来一个祖孙三代共事一夫,岂不快哉。
  此时,纪霜华已经冷静下来了,她知道,如果庞骏刚才所说的都是真的,倒卖军粮自古以来都是杀头的大罪,韩钟两府肯定会受到牵连,势必家破人亡,甚至已经准备被庞骏纳为姬妾的韩佳莹和朱诗瑶也逃不过这一厄运。
  一念至此,纪霜华颤颤巍巍地对庞骏说道:“骏……哦不,刘大人,妾身,妾身都四十有八了,天命之年将至,你已经有莹儿和诗瑶了,何必,何必来糟践妾身此等半截入土之人。”
  庞骏看着如受惊小兔一样的纪霜华,轻笑道:“夫人可谓'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当日在下第一眼见到夫人的国色容姿之时,就决定,势必要将夫人纳入后闱,好生怜爱,不知夫人能否给本官一个机会,能够以后都能与夫人共效于飞?”
  “你……你是我外孙女的男人,妾身作为长辈,又怎可以与外孙女共事一夫,这可是受人唾骂的事情啊,你让我,让我如何面对莹儿,还有世人。”
  庞骏见纪霜华言语间已经开始松动,便称热打铁道:“夫人请放心,京城中,母女共事一夫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很多达官贵人也是母女同夫,逍遥自在,不瞒你说,就是我的后闱之中,也已经有一对娇艳的母女花,她们每天都饱尝雨露滋润,享尽快乐,钟夫人,人生苦短,韩总捕仙逝,夫人又要枯守青灯,何不另寻出路,继续过上雨露恩泽的日子?”
  此时的纪霜华,神色变幻,显然在天人交战,如果是平时,她必定拂袖而去,但在庞骏的威逼利诱下,她不得不考虑更多。
  庞骏看在眼里,他微微一笑,悄悄走到纪霜华的身后,从后抱住纪霜华的玉体,一双魔手搭上美熟妇浑圆硕大的乳房,轻轻地搓揉着,胯下的肉棒隔着衣物在美熟妇那深邃的臀沟中摩擦着,嘴里还向她的脖子吹着热气,时刻地刺激着纪霜华的欲望:“不如这样吧,在下先与夫人行一次鱼水之欢,如果夫人满意的话,再答应也不迟,你看这样可好?”
  这时欲望已经开始侵蚀纪霜华的理智,在庞骏的刺激下,她竟然鬼使神差地红着脸点了点头,嘴里微不可查地“嗯”了一声。
  听到她的回应,纪霜华身后的庞骏,嘴角微微翘起了一个弧度……

  五十五、房里房外
  钟南屏也是被自己女儿还有外甥女的娇啼骚扰得睡不着觉,本想过来自己的母亲这边与母亲聊天,谁料到当她走近母亲的房间时,却听到母亲与别人交谈的声音,细细一听,竟然是刚刚还在自己女儿身上驰骋的庞骏,她正欲冲进房间一问究竟,可这时房间里面传来庞骏的一句“请夫人告诉本官,我在韩总捕的尸体身上,闻到了与夫人一样的气味呢”,让她生生地止住了脚步。
  接着,庞骏与纪霜华的对话,她一字不落地听到耳中,这段对话在她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自己那位受人敬仰的公爹,竟然是母亲的姘夫,而且自己竟然在毫不知情之下,被牵扯进滔天死罪的大案当中,而那位彬彬有礼的神衣卫少尉,被自己看作是女儿的良配的刘骏,竟然恬不知耻地要求自己的母亲也成为他的姬妾,但自己母亲,却偏偏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他那无耻的“试欢”的要求。
  钟南屏现在进退两难,离开又不是,冲进去又不是,自己更是鬼使神差地轻轻在窗纸上戳开了一个小孔,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房间里面,只见庞骏大马金刀地坐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微笑着看着纪霜华,而纪霜华,则是面带哀戚之色,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褪下了穿在身上的衣物,只剩下一条亵裤以及紫色的肚兜,由于纪霜华那对傲人的双峰,所以肚兜被高高地顶了起来,接着,纪霜华又一步一顿地,慢慢从后解开自己的肚兜与亵裤,整个人全身赤裸地展现在庞骏的眼前。
  庞骏眼前的纪霜华,面如满月,娇躯丰满,乳房圆大饱满稍有下垂,属圆球型,乳头如枣般大而呈紫红色,乳晕呈艳红色,小腹稍现凸出,饱满多汁的肥厚阴唇边上长满一片浓密乌黑粗长的芳草,由于年龄与欢好次数的原因,美妇人的蜜穴也是呈深紫色,看起来比阅人无数的王芳梅要浅上那么一点,让她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庞骏站起来,一手握住纪霜华的硕乳,用手指捏住她的乳珠,使劲地按压着她丰满的雪峰,她的眼睛紧紧地闭起来,樱唇中忍不住娇喘起来,两个肥美的巨乳左摇右摆,在他的手下幻化出各种形状,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的伸进她的美腿中间的温热地带。
  “躺下来吧。”庞骏轻轻一推,纪霜华乖乖地倒在床上,微微分开她的那双玉腿,又用手指轻分开她那两片肥厚的阴唇,露出她那层层迭迭的蜜肉,庞骏用手指轻抠进去,里面嫩滑柔软,蜜肉紧紧夹着他的手指,他手指轻轻抠弄着她那又肥又多汁的淫穴,流出好多又粘又热的骚水儿,直流到了她那娇嫩的屁眼。
  “啊……嗯……不要……好羞人呀……”纪霜华浑身一颤,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这时庞骏将她的玉腿分得更开,用嘴唇轻柔的亲吻着她那淫媚的蜜穴,然后上下舔弄,左右刮磨,偶尔含住花瓣一阵大力的吮吸,或者干脆挺起舌尖一插而入。
  “唧唧……唧……唔……唔……嗯……好脏……羞死人了”纪霜华的蜜穴中早有滚烫的淫水像溪流般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虽然嘴里说着不要,但是身体却拼命的翘腿送臀好让他的亲吻更深入,抽插更爽快,她的叫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淫荡,“哎哟……好痒……求……求……你……不要……再玩……了……”
  在房间外的钟南屏看到那位清秀的少年郎,竟然用嘴巴,去舔弄自己母亲的桃源蜜穴,心中不禁一颤,她的丈夫在十年前就去世了,一直恪守妇道,但女人三十如狼,她今年都三十一,怎么也难以忍受独守空闺之苦,看见庞骏如此,心中不禁想到:如果被他舔弄的是自己,那该多好,想到自己她不禁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蒙羞,眼前的这个男子,是女儿的男人,他更是在侵犯自己的母亲,这种可恶的家伙,自己竟然还期待他的侵犯?
  此时庞骏抬起头笑着说道:“怎么了?”
  “快……快来……要……”
  “啊?你说什么?”庞骏故作不知地问道,手上撩拨的功夫却没有停止。
  “快……快……干……我……”
  “用什么干你?”
  “快干…快将你……的大肉棒插进来干我……插我……”纪霜华在庞骏的引导下,终于还是说出了那句淫荡的话。
  “呵呵,夫人,你可真是个荡妇啊,不过夫人有命,在下自当竭尽所能。”
  这时的庞骏已经解开了衣物,露出已经挺立多时的巨龙,他扶着巨龙,滋溜一下,推开层层叠叠的娇嫩花瓣,一鼓作气的直撞花心,硕大的龙头更是直接穿透了纪霜华的花心。
  一种无法形容的极度舒爽快感让纪霜华浑身酥软战栗,深深插入她体内深处的巨龙已经把她完全填满,甚至还将她的花心无限的撑大,同时把她的快感也无限放大:“喔……顶……顶到……了……噢……啊……好爽……啊……啊……哦……哦……啊……哦……真粗真大真硬……喔……美死了……”
  房间内充斥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纪霜华的屁股上柔嫩的肌肤随着庞骏的剧烈撞击如波浪般波动着,看着眼前的美景,他更加激动起来,不顾一切的挺动着屁股把巨龙挺向美熟妇的美穴内抽插,纪霜华一对饱满的乳房,随着他抽送的节奏之下,不停地在胸前晃动摇摆着,好不迷人。
  而房间外的钟南屏,看着庞骏与母亲的淫戏,不禁咽了一下口水,因为庞骏的每一次拔出,插入,都正好落在了她的眼里,激烈的视觉冲击,让钟南屏的玉手也不住地伸向自己的胸前,握住了饱满的玉乳。
  “啊……好美……好美……哼……啊……好爽啊……用力插吧……”纪霜华毕竟是成熟美妇,蜜穴并不像她的外孙女韩佳莹那样紧致,但弹性更加优秀,所以她能够承受庞骏更加猛烈的冲击,两条滑嫩的美腿在他冲击之下,高高地抬起,任他粗硬坚挺的大肉棒在她阴道里边狂抽猛插,“噗呲噗呲”的美妙声音,不绝于耳。
  看着满脸春情的纪霜华,庞骏恶作剧心起,他突然停住了抽插的动作,并且把肉棒拔出只剩下龙头部分,戏谑地看着胯下浪叫不止的美妇人。
  意乱情迷的纪霜华突然发现庞骏停止了抽插,感到无比的空虚,她哀求道:“不要停啊……怎么停了啊……嗯……哦……哦……好痒…快点进来吧……”
  庞骏笑着说道:“我的好夫人,在下想到,今晚春风一度之后,就以后都不能享受夫人这身妩媚动人的美肉,心中甚是不舍,我在想,如果我不继续下去,给大家留一个美好的回忆,岂不是更好?”
  “不……不……我要你……我要你插我……快……我求你了……”纪霜华听到庞骏的话,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不断地扭动着肥臀,向庞骏求欢道。
  “那还是不要了,夫人好像不太愿意成为在下的姬妾,在下心中失落,也没有多少心情了,还是算了吧。”说完,他又把肉棒往外拉出一点,装作要拔出的样子。
  “不……你……我……我愿意……我愿意给……给你……当……当姬妾……
  你快来啊……“纪霜华快要急哭了,终于还是屈服下来。
  “那,如果我要夫人你跟莹儿一起伺候我呢?你也愿意吗?”
  “愿意,我什么都愿意。”此时的纪霜华如同一头发情的牝兽,庞骏任何疯狂的要求,她也答应了下来。
  “那就好,来吧!”“嗞”的一声庞骏的肉棒又狠狠地插进纪霜华的美穴里了。
  “嗯……好……好舒服……你……将我的……塞得好满……插得满满的……
  好舒服……你不要停……我要你……操我……好痒……服死了……我舒服死了啊……“庞骏让纪霜华翻过身跪在床上,丰满肥臀翘得高高,自己就趴在她的玉背上,肉棒抽插着她的蜜穴同时手也在她的乳房上又捏又搓又揉,还不时用指头在她那颗早就肿肿的肉芽上,拨来拨去。
  “啊……不行了……我……要泄了…喔……爽死我了……”纪霜华的蜜壶口正在一夹一夹的咬吮着他的龙头,一股像泡沫似的淫水直冲他的龟头而出,流出一大股蜜液。
  泄出之后,纪霜华有些无力地伏在床上,但庞骏并没有放过纪霜华,他从后抱起纪霜华,双手托住她的肥臀,一面走动一面挺动腰部,让巨龙在她花心顶了一下又一下,奸得美熟妇一双玉臂从后环住他的脖颈,迷乱地浪声娇吟,丰满的乳房上下跳动二人的交合之处,蜜液像河流一样不停流出,还不时地展现在房间外的钟南屏的眼里。
  “嗯哼……嗯哼……”此时的钟南屏不仅一只手已经覆盖在自己的玉乳之上搓揉着,另一只手也已经伸入了自己的裙摆之中,一下一下地扣弄着,美妙的樱唇中,开始发出阵阵轻微的娇吟。
  只见纪霜华已经全身腾空,美腿大开架在庞骏臂弯上,肥美的大屁股被他双手托住抛了起来,噗呲噗呲,水花四溅,美妇人放声欢叫起来,这对于她来说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好深……啊……好爽……啊……用力插吧……受不了了……不行了……啊……要死了……”纪霜华浪叫着直起了身子,更加用力的收缩着内部,身子乱颠乱摇,一连串无法遏制的娇吟从口中喊出,脑海逐渐麻痹一片空白,又是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流到庞骏的大腿上。
  庞骏快速地抽送着,她也拼命抬挺肥臀迎合他,终于,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注满了纪霜华成熟的蜜壶,她的肉穴内深深感受到这股强劲粘稠的精华。
  在门外偷窥的钟南屏,此时,当真是耳鸣心跳,全身无力,整个人瘫在屋外,淫水将她的下身亵裤全弄湿了,且浑身滚烫,欲火中烧,想将眼睛移开不看,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右手不自觉地深入衣服之中,在她那久未经男人滋润的玉门轻轻抠弄,激起一阵阵的快感,酥麻了全身,左手则是紧紧握住自己的乳房,又挤又揉,美如天仙的艳丽面容上,闪现的是浓媚春情的饥渴神色。
  一阵夜风吹来,令钟南屏神智一清,刚发觉到屋里已经没有动静了,屋门突然开了,闻到一股浓烈的男人体味,同时,更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微闭的眼睛睁开,赫然发现庞骏正满面笑意,全身精赤,挺着一根怒耸微动的赤红大肉棒,站在她面前,那发出扑面热气的巨龙正面对着自己,距离不到三寸,此时庞骏露出一个捉狭的笑容问道:“韩夫人,你喜欢吗?”
  钟南屏玉面涨得通红,当下不知所措,面对着武天骄,全身酸软无力……

  五十六、三代同夫(上)
  四更时分,韩佳莹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身旁依然熟睡的表姐朱诗瑶,心中一阵娇羞,想到自己与表姐竟然喜欢上这种姐妹共事一夫的淫戏,被那个心仪的男子,用猛烈而有力的冲击,干得高潮迭起,浪叫连连,不禁心旌摇荡。
  忽然,在寂静的夜晚,传来一阵阵轻微而又销魂的娇吟声,韩佳莹心中泛起疑惑,这个家里,除了自己与表姐,还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欢好?她怀着好奇心循声探去,却发现,这一阵阵销魂的叫声,正是来源于外婆所居住的院落!难道外婆……刚刚从少女转变为小妇人的韩佳莹此时更为好奇了。
  于是她偷偷地潜入了纪霜华所居住的院落,悄悄靠近房间,从外往里面看,却看到一幕让她感到不知所措的画面:只见没多久之前还在自己与表姐娇美的肉体上驰骋的爱郎,此时正趟在外婆的床上,而自己的母亲钟南屏,则是毫无妇道人家的样子,像一个女骑士一样,坐在庞骏的大腿上,一上一下地耸动着自己的屁股,淫穴包裹着曾经在自己的小嫩穴中狠狠抽插的巨龙,一下一下地套弄着,而一向温柔慈祥的外婆纪霜华,则也像是一名荡妇一样,把自己丰满的奶子,送到庞骏的嘴里让他吮吸。
  韩佳莹又惊又怒,她用力把门推开,指着床上的三人道:“你……你们……”
  床上的三人都被闯进来的韩佳莹吸引过去了,纪霜华与钟南屏看见竟然闯进来的人是韩佳莹,都呆若木鸡,钟南屏此时更是被惊得蜜道一紧,淫穴收缩,夹紧大肉棒不住的吸吮,阵阵酥麻传遍全身,汩汩的蜜液,从子宫中奔涌而出,与此同时,庞骏也在身上美妇人的高潮中,放开自己的精关,雄浑的阳精象决堤洪水般一泻千里,奔涌而至,与中脑的淫液交织在一起,一起冲向了蜜壶的最深处。
  “莹儿……”钟南屏与纪霜华伏在庞骏的身旁,神色复杂地看着羞怒交加的韩佳莹。
  “娘,外婆,你们,你们怎么能够……”韩佳莹指着三人,小胸脯气得正不断地起伏着。
  这时,庞骏发话了:“莹儿,你过来。”韩佳莹看着庞骏,面带悲戚之色,她一边走过来,一边向庞骏问道:“刘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难道,难道你有了莹儿和诗瑶姐姐都还不够吗?”庞骏露出一个笑容,伸出手,抚摸着韩佳莹那泫然若泣的小脸说道:“不不不,莹儿,你归你,她们归她们,你知道,你的母亲,你的外婆,独守空闺这么多年,容易吗?你想想,自从莹儿你跟我在一起之后,是不是经常都想做那种事?”被庞骏这么一说,小美人煞白的脸蛋突然变得羞红,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生如蚊蚋地“嗯”了一声。
  庞骏又说道:“你都知道这种事情食髓知味,那你觉得,你的母亲,你的外婆恪守妇道那么多年,没有一个男人与她们相伴,是有多难熬的一件事情吗?”
  “但是……”庞骏打断她的话,继续诡辩道:“难道你忍心看着你母亲与外婆枯守青灯吗?的确,对于我来说,我是不忍心看着你母亲与外婆两位大美人孤独终老,所以我对她们,与你一样,都是十分怜惜,你看看她们现在的样子,不比以前好多了吗?”
  此时,韩佳莹再看看钟南屏与纪霜华,只见两位美妇人因为经受雨露滋润之后,春情毕露,眉宇间一片羞涩,媚眼如丝,两眼水汪汪的,整个人看起来更是娇艳欲滴,让人见了不由得不动心,她的心中也因此已经变得犹豫了。
  庞骏见她犹豫不决的样子,撩开了被子,挺起了刚刚从钟南屏蜜穴中拔出来的肉棒,对着韩佳莹说道:“好莹儿,以后,你们一起嫁给我,继续相亲相爱地过着一家人的生活,不好吗?在以后,你就要与你娘和你外婆以姐妹相称了,乖,过来,尝尝你娘亲的味道。”
  钟南屏眼见庞骏要让韩佳莹舔弄沾满自己淫汁与庞骏精华的肉棒,想出口阻止,可庞骏此时轻轻地捏了捏她的玉手,制止了她,而韩佳莹,经过一番挣扎后,慢慢地趴在庞骏的胯下,张开了娇嫩的樱桃小嘴,乖巧的舔弄着马眼,将男根上面的液体一一吸进口中咽下。
  待胯下的小美人把自己的肉棒清理干净之后,庞骏捧起韩佳莹可人的小脸,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说道:“莹儿真乖,来,让我好好奖励一下你,上来床上吧,”接着他又对钟南屏与纪霜华说道,“你们也来。”既然答应成为了庞骏的姬妾,纪霜华与钟南屏母女也认命一般地点点头。
  接着,纪霜华,钟南屏,韩佳莹祖孙三人,全身赤裸,都跪趴在床上向外高高翘起了自己的屁股,像鸵鸟一样埋着头,庞骏笑着说道:“你们无需这么羞涩啊,都是好姐妹,来,转过头,让我好好看看你们的如花美貌。”三女羞涩地扭过头看着庞骏。
  祖孙三人之中,以纪霜华的身材最为突出,一对丰满的肥奶,犹如吊钟一般挂在胸前,身后的屁股如玉盘一般肥美白嫩,胯下的阴毛,又如森林一般浓密,芳草之间,肥厚的肉唇正流出一股股黄白交杂的浊液。
  若以相貌作为评判,则以钟南屏的相貌最为美艳,全身肌肤如雪,臻首乌云分迭,招摇高耸,眉如远山胜似芙蓉,一点朱唇两行碎玉,脸庞布满红晕,圆润的双肩微微颤抖,妙目中雾水充盈,如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若以青春作为评判,则以韩佳莹的气息最为动人,身材娇小,面容稚嫩,那张秀美丽的玉靥红通通的,一副楚楚娇羞、我见犹怜的可人娇态,少女饱满坚挺的美丽椒乳盈盈一握,这几天经过庞骏在床上的调教,稚嫩中略带着小妇人的点点妩媚。
  祖孙三女各有千秋,各擅胜场,而在此时,她们如同母狗一样对着庞骏翘起了自己的玉臀,使得庞骏本已经消下去的火气,又马上窜上来了。
  庞骏双手,分别搭上了纪霜华与钟南屏的屁股,不断地在她们的玉臀上抚摸拍打着,接着又张开了嘴巴,吻上了趴在中间的韩佳莹的桃源蜜穴。
  “嗯哼。”韩佳莹不是第一次被庞骏亲吻舔弄自己的蜜穴,但还是忍不住娇声地呻吟出来,酥麻的感觉让她粉臀不停的扭动,小穴里的淫水,像似江河缺堤一样,不断的往外流,娇躯也不停的颤抖,淫声浪语的哼道:“好哥哥……好夫君……我……呀……美……美死了……也……也痒死了……你真要命……把……把我舐得……又……又泄身了……”其余二女的蜜穴被庞骏用手指玩弄,也不住地放声浪叫起来。
  庞骏时而含住粉红豆蔻用力吸吮,或用舌头轻轻舔舐,甚至将舌头伸入秘洞内不停搅动,时而又移到那淡红色菊花蕾处缓缓舔吻,一股淡淡尿骚味夹杂着少女的体香,刺激得他更加狂乱阵阵酥麻不住的袭入韩佳莹的脑海,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麻痒无比,又因腰胯被抓不能动弹半分,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庞骏见三女都已经被玩弄得意乱情迷,时机成熟,便站在床沿,一手抚摸着韩佳莹的小翘臀,一手扶着自己的巨龙,将龙头塞进那紧窄迷人的淫穴中,然后再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庞然大物弄进了小美人韩佳莹那久候的淫穴。
  韩佳莹的蜜穴紧致迷人,庞骏的每一次奸淫,都是把她的蜜道填得满满的,不留一点缝隙,每一次抽插,都狠狠地顶在她那稚嫩而又柔软的花心思,把她奸插得魂飞天外,口中淫声浪语,呻吟不绝,在庞骏的示意下,钟南屏与纪霜华一人一边,亲吻着韩佳莹的身体,还玩弄着她那娇嫩的椒乳,在她那粉嫩的相思豆上不停搓揉着,让她发出更淫荡的浪叫声。
  “好涨……也好舒服啊……好夫君……我……真美死了……好哥哥……我完了……啊……”韩佳莹娇喘嘘嘘,春潮澎湃,涓涓溪水般的蜜汁,迎着肉棒,向上奔涌,冲击着蜜穴内壁,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叫床声:“我受……受……不了了……哎呀……舒服……哼哼……慢点……行吗……舒服死我了……”
  韩佳莹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庞骏的抽插也越来越快,小美人下身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就越来越在肉欲中沉迷,她双眼迷茫,扭动着高高撅起的雪白的小翘臀,摇动美丽的螓首,如同母狗一样的被操的淫叫连连。
  不一会儿,她终于高潮来临了已娇躯剧颤,幽谷一阵甜蜜的紧箍抽搐,心花怒放之间不堪一击地败下阵来。

  五十七、三代同夫(下)
  庞骏刚从韩佳莹的蜜穴把肉棒拔出,接着马上就扶着钟南屏的美臀,挺身而入,“噗呲”一声,狠狠地插入早已春潮泛滥,湿润不已的美妇人的蜜道中,“夫君……呀……呀呀……呀……又顶到了……顶到里面去了……”钟南屏浪叫着,声音高亢而媚人,庞骏正站在在她身后,双手抱住她那纤细的小蛮腰,正在将肉棒凶悍的在她的玉户里急速的抽插着。
  在庞骏的猛烈攻击下,钟南屏美艳的玉靥就变得淫媚起来,白嫩翘挺的丰臀不停地向上挺动,迎合着庞骏那强力的冲击,口中不断发出阵阵令人销魂蚀骨,神魂颠倒的娇啼声,兴奋的肉体像条白蛇般缠动,不住与庞骏的身体磨擦着,她的秀发此时披散着垂下来,挡住了柔媚的脸庞,却能清晰的听到她发出的诱人的呻吟。
  庞骏用手撩开钟南屏披散的秀发,看着她那堪称绝色的容貌,一边用力抽插着一边调笑道:“我的南屏,你可真美,我第一眼看到你这美艳的容貌,就想把你天天放在胯下轻怜蜜爱,现在终于能够得偿所愿了。”
  “啊……嗯哼……哦……好胀……你……你……这个衣冠禽兽……竟然……竟然这么对……我们母女三人……嗯哼……哎哟……又顶到了……”钟南屏一边回应一边又忍不住发出诱惑的淫叫声。
  抽插之间,庞骏无意中看到钟南屏那未经开发的菊蕾,便伸出右手中指,插进后门的菊花蕾内轻轻抽送着,全身瘫软无力的钟南屏忽觉后庭再度受到袭击,急忙收紧肛门,全力抵抗庞骏手指的进逼,嘴里不停地叫着:“快……快拔出去……后面……后面……啊……怎么会……啊……不……不要……”
  美妇人虽竭尽全力抵抗,但却起不了多少作用,再加上庞骏在秘洞深处不停的抽插磨转,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停的打击着她的神智,使得她全身乱颤,口中不停狂呼浪叫:“啊……不行了……好舒服……啊……啊……我死了……”
  庞骏被钟南屏这娇艳欲滴的媚态迷得神魂颠倒,体内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猛烈,他耸动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大有将身下这一具成熟的胴体刺穿方可罢休,那硕大狰狞的龙头每一记都撞击在她的柔软的子宫壁之上,溅出了阵阵春水。
  仅仅两盏茶时间,随着钟南屏的一声悠长的尖叫,一股液体从她美穴深处涌出,一种温暖的浪潮便从下体蜜处流向全身,充满整个身体,紧接着美穴肉壁一阵痉挛,她又再次泄身了。
  更妙的是,伴随着钟南屏的这次泄身,美妇人蜜穴前的尿道也一阵抽搐,接着一股微黄色而又带着一点腥臊的尿液激射而出,打湿了一块地方,空气中立刻弥漫着一股更加淫靡的味道。
  放下瘫倒的钟南屏,庞骏又攀上了早已流水潺潺的纪霜华,把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丰腴圆润的赤裸玉体紧紧压在身下,双手分开她雪白丰满的肥臀,下身朝下一压道:“好夫人,我的好岳母,我又来疼爱你了。”说着他挺动腰身深深地进入成熟美妇湿润幽深的胴体内。
  “啊!”成熟美妇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好棒……插死我了……”
  庞骏把性感的艳妇纪霜华狠狠地占有了,纪霜华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因为她又得到充实的感觉,蜜穴把肉棒夹得紧紧的,舒爽得频频扭摆肥臀以配合庞骏的抽插,拼命抬高肥臀以便蜜穴与巨龙套合得更密切:“哎哟……我……好舒服呀……喔……我完了……喔……喔……太爽了……好棒……”
  庞骏把纪霜华抵在床上,用身体狠狠的压着她,一下一下地抽动,用龙头的棱狠狠的摩擦着她的美穴蜜道,让一波波快感不停地传来,一波还未消失,另一波已经接踵而来,把她插得两眼泛白,春潮四溢,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啊……好粗……好……好长……啊……啊……好舒服啊……美……美死我了……啊……啊……美死了……”
  久蓄欲潮的纪霜华尽情的晃动着屁股,不断的将腰往上抬,好让庞骏的肉棒更深深的插入她的淫穴里,每当庞骏胯下的龙头每次顶到她蜜穴深处敏感的花心时,纪霜华的子宫就一吸一吮着庞骏的龙头,畅美的快感自也更为强烈,阴道及全身不停的痉挛抽搐,猛烈的一吮一吮吸了三四下,强烈的快感,令积聚己久的高潮终于爆发,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如瀑布暴泻,从花心深处喷了出来。
  庞骏看着胯下的美妇人,伸出左手手指拨开她茂密的芳草,深入被肉棒撑开的蜜唇花瓣捏住肉核,右手滑过被爱液浸湿的臀沟,摸上菊花般的浅粉屁眼,手指轻压着屁眼周围细密的褶皱,慢慢伸进去,食指用力挤进去轻柔的压迫着,接着,他拔出手指将依然挺立的巨龙插入了她的菊蕾里。
  纪霜华的后庭急速的收缩裹住了龟头,她被庞骏这一下插得全身都僵了,嘴里惨叫着道:“不要啊……拿出来……不要……好疼啊……”
  庞骏一边慢慢的动着一边在她的屁股上摩挲着道:“好夫人,你忍一下,一会儿就不疼了。”
  纪霜华那狭窄的后庭紧箍着庞骏的肉棒,令他感觉到了极度的舒爽,庞然大物与柔嫩的肠壁强烈的磨擦更加强了他的快感,纪霜华感到后面真有一点很疼的感觉,但是过了没多久,后庭的异样充实感与怪异的舒服咁,让她暂时忘掉了一部分的痛感,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急促娇喘着,屁股向后面用力的顶了起来:“啊……啊……夫君……啊……太涨了……怎么会……会这样……”
  随着庞骏抽插的时间的流逝,纪霜华感到后庭之中并不在那么疼痛,反而渐渐的一种难言的麻辣、酥麻,伴着少许的疼痛的不知名的快感从屁眼中传遍全身,她也不在喊疼了,而是轻轻的扭动美臀来配合庞骏的抽插,胯骨撞击美臀发出“啪啪”的击打声:“啊……好……夫君用力……插坏……妾身的……后庭……了……啊……肉棒……好……好棒……干得妾身的后庭又……麻又痒……啊……”
  两人忘我的性交极力的配合,发出淫荡的叫声,在空旷的房间中传着,庞骏不停地抽动大肉棒,次次深入屁眼狠狠地猛干,双手也不住的在纪霜华丰腴的乳房和小穴上来回玩弄。
  在这样刺激的三面的夹攻下,纪霜华被一阵阵极度的快感征服了:“不行了……啊……太刺激了……妾身……妾身又要来了……啊……”纪霜华一阵尖叫,胯下的美穴再次一阵抽搐,又一股阴精从她的蜜壶中泄出。
  此时,随着尾椎骨传来的一阵阵酥麻,庞骏开始猛烈冲刺,越来越快,紧紧向后拉住她的双胯,巨龙深深的插入屁眼的尽头,龟头一缩一放,马眼马上对着直肠吐出大量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滚烫热辣的精液喷射进美艳熟妇的后庭,被他的激射所刺激,纪霜华的屁股也猛地绷紧了,紧蹙秀眉的玉靥,也随之一展:“啊……好烫……好爽……酸死了……”
  当庞骏放开纪霜华丰腴的肉体时,她整个人都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软地瘫在了地上,只有裸露着并在微微抖动着的白嫩的大屁股上,红肿的肛口一时无法闭合,张开着蛋大的一个洞,一股纯白的黏液正从那屁眼里缓缓流了出来,形成一幅无比淫靡的景色。
  庞骏对着刚刚恢复过来,正目瞪口呆的钟南屏与韩佳莹母女,用手指了指他那沾满精液与纪霜华体液的肉棒,母女二人会意地一左一右趴到庞骏的胯下,伸出丁香妙舌,双双舔弄了起来……
  次日清晨,纪霜华从美梦中醒来,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庞骏那张秀气而又男人气息的英俊的脸,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庞骏的右边臂弯里,而自己的外孙女韩佳莹,则在他的左边臂弯里,更过分的是自己的亲女儿钟南屏,整个人都趴在庞骏的身上,胯下的蜜穴依然包裹着庞骏肉棒,玉靥不禁一红,昨晚可谓是荒唐至极了,自己不仅与女儿外孙女三人共事一夫,还被身边这个足以做她孙子的男人采了后庭芳菊,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还不被戳后脊背。
  “嗯哼。”纪霜华想动一下,找个更舒服的姿势,但是下体的不适让她不禁娇哼了一下。
  “好娘子,你醒了?”庞骏感觉到身边美妇人的异动,一向警觉的他也立刻醒了过来,看着纪霜华羞红的娇靥,温柔地说道:“真是个迷人的女人,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了。”
  纪霜华纵然已经到了此时,还是感到羞涩难当,像是怀春少女一样,“嘤咛”一声,伏到庞骏的怀里。
  二人的对话,也惊醒了一边的钟南屏与韩佳莹,此时已经是白天,三女看见床上一片狼藉,又想起了昨晚祖孙三人的疯狂,都羞恼地钻进庞骏的怀中,钟南屏说道:“你啊,人家跟母亲还有女儿都已经跟你那样了,你……”
  庞骏笑着对三女说道:“能够得到你们祖孙三人共同伺候,是我几世,不,是几十世修来的福分,我都快被你们迷死了,你们放心,我会好好对待你们的,如有辜负,天打雷劈。”
  三女是听到自己庞骏那句“如有辜负,天打雷劈”而脸色红晕,低着头没有说话,四人静静地拥抱在一起,享受着这静谧的时光。
  突然,纪霜华幽幽地说了一句:“既然,你成了我们的男人,我也不瞒你们一件事了,其实,南屏她爹的死,我估计,也是跟齐天生有关。”她看到庞骏用愕然的眼神看着她,便再说道,“当年,南屏她爹死之前,曾经告诉过我,如果有朝一日他死了,让我谁都不要相信,要么永远不要出头,要么等待一个机会,到范州的米阳县附近的一处寺庙,找到有一位志光大师,他让大师保留着一份会酿出腥风血雨的东西,我不知道,这件事应不应该告诉你,但现在既然你认为齐天生里通外国,我相信,南屏她爹也是因此出事的。”
  纪霜华的话引起了庞骏的重视,他问道:“如果我去找志光大师,有没有什么辨认的凭证?”
  纪霜华勉力撑起丰满的肉体,从脖子上取下那一直挂在身上的玉佩,对庞骏说道:“这就是凭证,南屏她爹说过,只要用这个玉佩交给志光大师,大师就知道怎么做了。”
  庞骏从纪霜华的手上接过玉佩,然后说道:“你们马上起床收拾细软,带上诗瑶,离开西川,前往天京,不要走中原行省的路,走西北,再绕到中原,再进京城,到京城的‘云来客栈’,跟掌柜提起我的名字,我去范州一趟,回来的时候,我会去客栈与你们汇合。”三女点头应是。
  当朱诗瑶看着庞骏拥着纪霜华三女时,玉靥上的小嘴惊讶得张不开来,虽然有些在意,可她毕竟是比较传统的女人,庞骏的行为,她也只好默认了,庞骏答应她,等事情一了,就带着她直接上门,纳她为妾,在庞骏再三的保证下,她也接受了安排。
  一切妥当之后,庞骏才离开了钟府。

  五十八、化整为零
  在庞骏左拥右抱,枪挑祖孙三代的同时,西川行省,范州,西川总督府,西川行省百官之首——齐天生,正满脸寒霜,听着下属的汇报:“属下已经四处查探,明确证实,这几天,在刑州各处,被百姓发现的西狄人的尸首,正是阿克巴统领的部下。”
  “那阿克巴本人呢?本督要知道,阿克巴在哪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
  “属下,属下……”
  “废物,通通都是饭桶,那知不知道,到底是谁动的手?”齐天生怒不可遏,破口大骂。
  “根据属下猜测,应该是从京城来的那一队神衣卫动的手,也只有他们才有这个特攻能力。”
  “神衣卫?”
  “没错,应该就是神衣卫四队,他们的领头,是今年在文武举以及千秋宴上都大放异彩的秦州仕子刘骏,此子听说是被陛下钦点为神衣卫少尉,直接领军。”下属回答道,“在西川境内,只有他们能做到了,而且,属下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他怀疑上本督?”齐天生轻蔑地说道,“无凭无据,一个小小的神衣卫少尉,也敢对一方大员指手画脚?”
  “但韩嗣业那边……”
  “你们继续派人继续监视神衣卫,韩家与钟家,做得干净一点。”齐天生那如鹰鹫一般的眼中闪过一丝利芒,“钟京和韩嗣业,做什么多年来,对我忠心耿耿,可是,他们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去吧,还有,继续给我去查查,到底是谁?是谁把粮仓的卫兵全部杀了,让本督如此被动。”
  “是。”下属接到命令之后,马上离去。
  下属离开之后,齐天生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我这样做,是不是太绝情了?”
  这时,从房间内的屏风后,走出一位美艳的妇人,如果庞骏在场的话,必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美妇人的面容,正是庞骏在江南行省见过的那位“神妃娘娘”,只见“神妃”娇笑道:“怎么会?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小小的一个师爷和一个总捕,你都不舍得吗?王者,是不需要有怜悯之心的。”
  被神妃这么一说,齐天生点点头道,上前两步,抱着美妇人的腰肢说道:“夫人你说得对,是你提醒了为夫,本督有你这么一位贤内助,真是如虎添翼,你放心,等大事有成,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夫君……”“神妃娘娘”伏在齐天生的怀里呢喃道。
  听到怀中美人娇滴滴的那句“夫君”,齐天生的心都酥了,却没发现,怀里的佳人,美目中闪过的一丝轻蔑的光芒。
  与齐天生温存了一会,“神妃”便回到了自己的寝间,她一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边问道:“计划进行得如何了?”
  “回禀神妃娘娘,一切顺利,不过好像那位神衣卫少尉,好像在谋划着什么。”一处声音响起。
  “嗯,不管他谋划什么,盯紧他,有什么异动,马上汇报给我。”
  “是。”
  庞骏回到驿站后,分别发出了几条命令:一、白少川,方伯涛二人,分别带领两队部下分别从东北方向以及正东方向隐匿行踪,返回京城;二、派遣孙子寒与林睿,带着西狄人首领的人头,暗中前往西川边军帅帐驻地贝州,向西川边军报信提醒;
  三、亲自带领洪彦章与祁麟二人,前往范州,寻找志光大师,剩下的人,以凌天放为首,在西川散播信息,劫杀粮仓的西狄人,已经被神衣卫击破,信息散播完之后火速返回京城。
  短短的两个时辰,神衣卫四队所有的人,除了庞骏与祁麟还有洪彦章三人以外,其余的人,都已经离开夏谷县,各自执行自己的任务了。
  而纪霜华等四女,则是早就收拾好金银细软,以上香祈福的名义,离开了钟府,韩佳莹与朱诗瑶一起,则是以踏青为名,也暗中带着东西,离开了韩府,至于齐天生所安插的奸细韩志,则早早就被庞骏抓住,问出了一些消息之后,毫不留情地灭了口,暂别了四女之后,他便带着手下二人,快马加鞭地前往范州。
  庞骏这样做,完全就是等范州那边的总督府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快刀斩乱麻,打一个时间差,等齐天生那边收到信息后,遍地开花的踪迹让他无从下手,浑水摸鱼,逃出生天。
  而事实也证明了庞骏计划的正确性,当总督府那边收到了神衣卫踪迹的消息之后,庞骏已经到达了米阳,齐天生看着跪在地上忐忑不安的手下,感到有些不妙,神衣卫的动作实在是太迅速了,到底他们掌握了什么,才让他们如此快速地退出西川,并且是化整为零地快速离去,更让他感觉不安的是,钟韩两家的主人神秘消失。
  他意识到,自己的谋划可能暴露了,当机立断,让指挥使徐旻,派遣两千精锐骑兵,分别截杀白少川以及方伯涛二人所带领的神衣卫部队,然后在死士中挑选出五十人,分成三路,分别前往追杀钟韩两家的人,消失的林睿孙子寒,以及已经进入米阳的庞骏。
  在一辆正离开西川行省的马车中,正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尴尬的气氛,里面坐着的人,正是庞骏新收下的四名女人,纪霜华,钟南屏,韩佳莹祖孙三人以及朱诗瑶。
  此时,朱诗瑶打破沉默,向纪霜华问道:“韩夫人,你们,你们三人为何,为何要……”
  朱诗瑶此话一出,钟南屏与韩佳莹立刻羞红了脸,而纪霜华叹了一口气,说道:“诗瑶,你不懂,你从小长大在父母的羽翼下,与世无争不知当家的辛苦,女人啊,总要有个依靠的,不然,就是无根浮萍。”
  “可是,可是夫人,你与莹儿还有舅妈,都,都与子业……”
  “这个我也知道啊,可是诗瑶,你看莹儿,今年虚岁才十五,又不谙世事,你看你的那位夫君,一看就是人中龙凤,莹儿和你也进了他的门,也只是姬妾,并不是正妻或者平妻,但如果没有人教导和帮衬,你们很可能被他后宅其他女人欺负的啊,现在有了我和南屏,你们就不会那么容易受欺负了,还有啊,女人啊,都是有需求的都是我不好,晚上听到你们的声音后,忍不住,就……”
  听到纪霜华的解释,朱诗瑶又回想起这几天,每天晚上庞骏在她与韩佳莹身上大加挞伐,每一晚自己都被轻怜蜜爱得全身酥软,想起那根滚烫的肉柱,插在自己那娇嫩水润的蜜穴中带来的快乐,便也羞涩不已,不再好意思询问下去了。
  另一路,一直在赶路的孙子寒向林睿问道:“林兄,你说刘大人这样的安排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们几行人要或明或暗地向各处行进呢?”
  林睿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只是其中一路负责报信的,但是我知道大人这么做,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但是由于一些原因,不能告诉我们,可大人虽然年轻,却不会无的放矢,也许,也许跟这有关。”说完,他指了指地面。
  孙子寒瞳孔收缩:“你是说……”还没说完,他就被林睿捂住了嘴巴,看着林睿摇摇头,才缓过气来,可眼中的一丝惧怕却显而易见。
  “什么都别说,赶路吧,刘大人大摇大摆地前往范州,就是吸引注意力,为我们争取时间,我们要尽快完成任务,离开西川,他多一天暴露在西川,就多一份危险。”
  说完,二人又不再言语,埋头赶路了。
  灵觉寺,位于范州米阳县郊外的一座小庙,庞骏一行三人来到这里,庙门口处,有一名小沙弥正在扫地,祁麟上前问道:“小师傅有礼,请问志光大师,就是在这里挂单的吗?”
  小沙弥抬起头看了看祁麟,又看了看庞骏和洪彦章,略带奇怪地问道:“施主是什么人?找小僧的师傅有何贵干?”他并不是看着祁麟,而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庞骏,很显然,他认出庞骏,是这一行人的首领。
  庞骏微微一笑,走上前,双手合十,向小沙弥说道:“小师傅有礼,在下姓刘,自京城而来,有事要找志光大师,只要小师傅跟大师说‘刑州故人有事求见即可’。”
  小沙弥狐疑地看了三人一眼,说了一句:“请三位施主稍等片刻,小僧去禀报师傅。”说完,返身入寺。
  此时的祁麟以及洪彦章,已经知道庞骏带着他们二人大摇大摆来范州的用意了,但是对于庞骏来到范州后直奔主题的做法,洪彦章相当不解,他问道:“刘大人,属下有一事不明,既然大人身负获得证据的重任,为什么不暗访,而是光明正大地行动?”
  庞骏扭过头笑着说道:“第一,我必须为其他人争取时间,一旦在我们获得证据的之后,再行定夺的话,在这期间,被敌人打了个时间差,偷袭西川边军,哪怕最后我们拿到证据也太晚了,所以这两件事必须同时进行,第二,如果你是敌人,看到我如此光明正大,直奔主题,会不会怀疑我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悄悄派人到别的地方办事?”
  此时洪彦章才恍然大悟:“大人是利用对手多重考虑的情况下,会投入更多的资源去挖掘那些不存在的‘被派去暗访’的人,而恰恰忽略了就站在明面的我们!大人这一手虚虚实实真是漂亮。”
  没过多久,便看见小沙弥从庙里面走出来,向庞骏说道,“这位施主,师傅有请,请其余二位施主在外稍等片刻。”
  祁麟听后,正想上去理论,庞骏摆摆手拦住了他,说道:“不妨,你们就在这等我,小心行事。”
  “是,大人。”
  庞骏说完,便跟着小沙弥进了灵觉寺。

  五十九、志光和尚
  进门之后,是一处小庭院,庭院里种着几棵菩提树,显得庄严肃穆,前方便是一处佛堂,此时在庭院中看去,这佛堂倒也不小,很古朴肃穆,随着小沙弥踏入佛堂大门之内,迎面便是一股子檀香扑鼻而来。
  入门之后,正对大门供着一尊金身大佛,佛像庄严,双手合十,双眸微闭,露出那一丝缝隙,佛眼就似乎已经看遍天地之间万般玄妙,两边则是竖着两根红色的柱子,佛龛之下,供桌上则是供着香火,檀香袅袅,香味便是从那里发出来。
  整个佛堂十分简洁,除了供奉金身大佛,整个佛堂倒是显得十分的空阔,正堂两边,各有一扇门,亦是分有两处侧堂。
  供桌下面,摆放着几张蒲团,庞骏此时瞧得清楚,正中一张蒲团上面,背坐着一人,此人显然正在坐禅,全身上下穿着一身灰旧的僧袍,盘坐在蒲团上,不动如山,他双目紧闭,盘膝而坐,双手合十,显得异常的虔诚,但是庞骏感觉得出,眼前的这位僧人,武功不俗,看来是个有故事的人。
  此时庞骏双手合十,向坐在蒲团上的僧人行了一礼道:“在下刘骏,见过志光大师。”
  僧人听到庞骏的话,扭过头看了庞骏一眼,悠悠说道:“施主年纪轻轻,面相中却隐藏着淚气,双目含煞,也是一个苦命的人啊,也罢,东西呢?”
  庞骏听到志光和尚一眼看破自己的面相,心中不禁一颤,可志光却没有追究下去,所以也没有表现失态,从怀里掏出纪霜华所给的玉佩,双手递给志光和尚,志光和尚拿过玉佩,看了一眼,就对庞骏说了一句:“施主请跟贫僧来吧。”便离开佛堂,走向了后堂。
  庞骏跟着志光和尚走进了后堂,后堂不小,里面有着一张石桌,旁边还有几张石椅,正中间还供奉着一尊佛像,志光和尚走到佛像之前,在佛像的某处轻轻一按,“咔擦”一声,佛像应声而动,“嘞嘞嘞嘞”的声音,佛像竟然完全转过头来,接着志光和尚又在佛像的脑袋上点了一下,佛像背后某处突然凹陷下去,志光和尚伸手放入佛像中,从里面掏出一本书。
  他走过来,把书递到庞骏手上,说道:“施主,这就是当年韩施主交给贫僧的东西,他说过,有朝一日,无论是谁把玉佩拿来,都要把里面的东西交给他,今日施主的到来,也了却了贫僧心中的一处牵挂了。”
  庞骏双手接过这本小册,再次向志光和尚鞠了一躬,恭敬地说道:“晚辈多谢大师。”他翻开小册子看了一下,里面竟然是一笔笔账本,上面记录的都是西川总督齐天生在西川任职期间,与西狄人的每一次交易的记录,里面除了粮食,盐巴,甚至还有武器,军马,每一次交易的金额,少则几万,多则数十万两白银。
  志光和尚摆摆手,道:“当年韩施主郑重托付,可见里面的东西,必定是极为凶险,相信施主此时也处于危险当中,既然东西已经拿到了,施主,就请回吧,还有,施主的涵养功力很好,然而眉目间的煞气,却在不断溢出,必定是人生坎坷,遍布荆棘,还望施主留一份慈悲之心,少作杀戮。”
  庞骏深深地看了志光和尚一眼,转过身,走了两步,打开门,背对着他说道:“大师,小子愚钝,只知道杀人,偿命,在下也曾经想过释然,可是,如果这样,谁又为那些枉死的冤魂伸冤超度呢?每当我要释然之时,我总会梦到死者死前的绝望与痛苦,所以,大师的好意,在下心领,告辞了。”说完便踏出房门离去。
  志光和尚看着庞骏那孤寂的背影,“阿弥陀佛”,摇摇头。
  就在此时,洪彦章与祁麟还有小沙弥三人闯入了院子,祁麟对庞骏说道:“启禀大人,门外突然来了好多人,已经把寺庙团团围住了,刚才他们正打算袭击属下二人,不小心被我们提前发觉,然后他们使用了军中特有的手弩来围杀我们!”
  庞骏面色微变,两下起落,攀上寺庙的围墙,刚刚把头伸出去,就听到几下“呿呿”的破空之声,有六七根箭矢向他的脑袋激射而来,他连忙把头一缩,躲开了箭矢。
  庞骏神色严峻地说道:“想不到齐天生如此着急,竟然在没有摸清楚情况的情形下便悍然出手,看来他是打算抹杀一切可能性,看来,我们要分批突围了,”他扭过头,怀着歉意对志光和尚说道,“大师,看来在下把是非惹来,连累你了。”
  志光和尚摆摆手道:“一切都是命数,贫僧注定有此一劫,施主无需介怀,而且在房间之中,有一处密道,直通后山,施主可以从密道离开,其余的,就听天由命了,不过,临走之前,贫僧有一事请求施主。”
  “大师请讲。”
  “天僖,过来。”志光向小沙弥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小沙弥乖乖地走到志光身边,然后志光又向庞骏说道,“天僖自幼聪明伶俐,学东西很快,但贫僧看出,他尘缘未了,留在贫僧身边当一个小沙弥只是为了报答养育之恩,现在,贫僧把他托付给施主,希望施主能答应。”
  庞骏皱了皱眉:“志光大师这……你不走吗?”
  “贫僧就留在这灵光寺,不走了,贫僧漂泊半生,早已不再留恋红尘,灵光寺没了,贫僧的佛心也随之而去,没有了佛心,贫僧的肉体存在,又有何意义,只希望,施主能好好对天僖,以后的事情,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师傅,天僖不走,天僖要陪着师傅。”小沙弥天僖听到志光的话,立马跪下,抱着志光的腿,痛哭流涕。
  这时,志光咬咬牙,突然出手,一手刀就砸在天僖的身上,小沙弥瞬间就晕过去了,接着他对庞骏三人说道:“趁现在对方还没进来,赶快离开吧,门口就在那个佛像身后,掰下佛像的右手,门就会开了的。”
  祁麟依照志光的说法按下佛像的右手,果然,佛像后面的那堵墙,慢慢地被打开,露出一条密道,庞骏看着志光和尚,问道:“敢问大师,俗家之时高姓大名?”
  志光摇摇头:“姓名,只不过是代号,三皇五帝也行,阿猫阿狗也罢,施主何必执着呢。”
  “今日相救,在下没齿难忘,大师,请受在下一拜。”说完,庞骏便郑重跪下,向志光和尚重重地叩了一头。
  “施主走好,贫僧只求施主,好好待天僖,还有,慈悲为怀,减少杀戮,善莫大焉。”说完,志光和尚便不再言语,只是摆摆手,示意庞骏离开。
  庞骏走进密道,再回头深深地看了志光和尚一眼,便关上了暗门……
  当庞骏三人与醒来的天僖小沙弥从密道中出来时,对方已经有一批人进入了灵光寺中,将站在寺庙院落中的志光和尚团团围住,数十把弓弩瞄准着志光和尚,突然对方的领头人一摆手,数十支弩箭齐齐向志光和尚射去。
  “嗤嗤嗤嗤”,多支箭矢插入了志光的身体,带着欣慰和解脱的眼神,志光和尚就此倒下。
  看着似曾相识的一幕,那个犹如噩梦般的夜晚,又浮现在他的眼前,就是那个晚上,让庞骏的人生轨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父亲那复杂的眼神,母亲那绝望的哭泣,都交织在一起,他的眼睛渐渐变得赤红,呼吸也不再流畅,一双手微微地发着抖。
  “大人,大人你怎么了?”
  祁麟发现庞骏的异样,斗胆地问了一句,才把陷入回忆中的庞骏唤醒,他摇摇头:“没事。”他瞟了一眼天僖,只见这小沙弥目无表情,但是咬紧的牙关以及紧绷都双手都暴露出他悲伤与愤怒。
  这时,天僖突然问了一句:“你们,知道那些是什么人吗?”他问道,一边还目光灼灼地盯着庞骏三人。
  庞骏看着他说道:“如果我没猜错,那些是西川总督府的死士,奉西川总督齐天生之命,前来斩草除根的,草,就是指我们三人,根,就是你们师徒,因为你师傅手上掌握着齐天生向西狄贩卖军粮以及武器的证据。”
  “我要怎么做?才能帮师傅报仇?”
  “你要变强,可你比我小不了多少,但是毫无武学根底,从现在开始学武,除非有奇遇,否则今生今世,你的武功也不会达到天下一流,所以,你要学文,学习如何谋划,用各种算计,去对付你的对手与仇人,齐天生凶残狡猾,你要比他更狡猾,想得更多,算计得更多,才能报仇。”
  接着,庞骏对祁麟以及洪彦章说道:“祁麟,你带着天僖马上前往湖州,在湖州的驿站等我,如果我在你们到达后十天都没有消息,就马上带着天僖到京城,把他交给凌大人,而彦章,你从现在开始,进行潜藏暗度,火速返回京城。”
  “那大人你呢?”祁麟问道。
  “我猜测,这只是第一波的追杀,齐天生不会善罢甘休,会有一波又一波的追杀到来,我们几个人的目标太大,所以我才继续把我们打散,分头行动,我会不时露头,引开敌人的注意力。”
  “这样太危险了,不如让卑职去吧,大人你跟他一起走。”祁麟提议道。
  “你确定你的武功比我好?这是命令,你必须服从!”庞骏严肃地命令道。
  “放心,他们杀不了我的,你们去吧。”
  “属下领命!”二人说完,然后天僖便跟着祁麟,一步三回头地看着火光通天的灵光寺,慢慢地离开了他的视野中……

  六十、大闹范州
  庞骏吩咐祁麟二人,带着小沙弥天僖,乔装打扮,从东边离开范州,前往湖州,而自己却只身一人前往范州城内。
  吃过晚饭,定更天就到了,庞骏换上了一套黑色夜行衣,等二更天的梆子一打起来,就悄悄地离开入住的店房,今晚是个大阴天,正好给庞骏行动带来的便利条件。
  远远地,庞骏看见总督府门口戒备森严,高大的门楼下,一队手持刀枪的团丁来回游弋,转到总督府院墙边,回头看看周围没人,提气纵身而起,手扒墙头往里面看了看,然后便翻墙进了府中,总督府中肯定会养有恶犬,但庞骏已经提前配好“掩息香”,一种撒在身上之后,让狗鼻子灵敏嗅觉也闻不到的粉末。
  总督府很大,庞骏也不知道齐天生在哪个地方,不过不要紧,他今天来的目的,只是为了捣乱,拉扯齐天生一伙人的注意力,好让大家顺利逃脱,他四处张望,正好看到一名小俏婢向他这个方向经过,于是便轻身跟随在她的身后。
  一阵穿花拂柳之后,小俏婢来到一栋小楼跟前,敲响了门,脆生生地说道:“小姐,奴婢已经把檀香拿来了。”接着,房门打开,婢女就进了屋子里。
  庞骏翻身上了房顶,揭开瓦片,往里面一看,房子里面,除了婢女以外,还有一名女子,托着腮,侧躺在床上假寐,庞骏认真地看了一下女子的模样,约莫十八岁,并不是十分出众,只算是中上之资,连王芳梅所送的美婢金兰都略有不如,更不用说被他纳入胯下的几位美女美妇了。
  不过即便如此,也不妨碍庞骏捣乱,能住在总督府,并且有人伺候的女子,基本都是跟齐天生有关系的人,有这层身份就够了,一个邪恶的计划就在庞骏的脑中形成,虽然这个女子是无辜的,可庞骏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所以他的心中,并没有什么内疚可言,他掏出一包“安息香”,轻轻地撒入房间,等待药物慢慢扩散。
  没多久,只听见相继两声“噗通”,房中的女子以及婢女都分别倒在在床上与床边,庞骏轻身一跳进入房中,他先把那只有十三四岁的小俏婢平放在“小姐”
  的身边,剥个精光,接着用指头插入了她娇嫩的小淫穴,待湿润之后挺立着自己的玉柱,抵在小嫩穴的洞口,一点一点地插入,只见小俏婢闷哼一声,眉头紧皱,面露痛苦之色,接着庞骏感觉到一层软软的阻碍,他也没管,直捣黄龙,突破了层层阻碍,一破到底。
  “嗯哼!”昏迷中的俏婢,又再闷哼一声,接着又没有声息了,庞骏便毫无阻碍地开始缓缓的抽送了起来,毕竟是已经开始发育的女人,小俏婢的嫩穴又暖又窄,把庞骏的大肉棒挤压得无比舒爽,渐渐地,经不住那股紧实的快感,开始逐渐的加快了速度,在梦中的小俏婢,双目紧闭,樱唇微张,玉体微微抖颤,很快,一股浓浓的阴精,喷在庞骏的大龟头上,小嫩穴中的内阴唇,也在一张一合的吮吸着大龟头。
  “啵”地一声,庞骏从小婢女的娇嫩蜜穴中拔出带着处女之血的肉棒,掀开“小姐”的裙子,毫无怜惜地捅了进去,“噗嗤”一声,肉棒应声而入,庞骏却发现,肉棒的插入毫无阻碍,显然,眼前的这个女子并不是处子之身,于是便更加肆无忌惮地抽插着身下的玉体。
  庞骏把房中的二女轮番奸淫了半个时辰,一时舒畅得背脊一凉,阳关一松,一股强劲的阳精,大量有力地激射出来,他射出一发之后,又插入了旁边小婢女的肉体,再射出一发,接着把最后的阳精都射在二女的脸蛋上,使得二女的脸蛋以及蜜穴外,都是满满的精液,才心满意足地离去,临走之前还写了一封信留给齐天生。
  出了门外,他才大声喊道:“不好啦,小姐的房间着火啦。”一边说着,一边使用一个霹雳火,把小楼边上的一个角落点燃,随即便消失在黑暗当中。
  不一会儿,大量总督府的护卫以及家丁都赶了过来,当他们着急地推开房门,却发现,房中二女那副被人迷奸之后的丑态,立刻吓得两头为难,只好硬着头皮拿着被子把依然在沉睡中的二女包裹住送出房间后再进行救火。
  然而,火没救多久,又传来一阵呼喊声:“不好啦,厨房也着火啦!”果然,众人看此时的厨房方向,同样是火光闪耀,便又手忙脚乱地分出一批人,前往厨房灭火。
  此时,刚才正在抱着那位酷似神妃的美妇人入睡的齐天生,已经被惊醒过来,虎着脸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护院领头战战兢兢地说道:“总督大人,属下有要事禀告。”
  齐天生看了一下慵懒的娇妻,美妇人此时衣衫半解,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肚兜的束缚而要裂衣而出似的,看上去成熟丰满、坚挺高耸,再加上那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实在上诱人之极一眼,他爱怜地出言慰道:“夫人莫怕,怕是小毛贼,为夫很快就会回来。”
  “相公自己小心。”美妇人叮嘱道。
  齐天生拍一拍她的玉手笑道:“放心,不会有事的,为夫很快就回来。”他说完,便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只是在他离开的时候,身后躺在床上的夫人,美眸中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只听见夫人说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传令下去,全力追踪入侵者,不要杀他,本夫人要亲自见见他。”
  “是。”空中传来一把幽幽的声音,接着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齐天生看着手下问道。“是有贼人进来了吗?”
  “是……是……”护院首领吞吞吐吐。
  “到底什么事,吞吞吐吐地。”
  “大人……是,是有贼人偷闯进府中,并且……并且……”
  “并且什么?”齐天生看着他那奇怪的表情,心中打了个突,知道发生不好的事情。
  “并且,并且把四小姐以及她的侍女给……给……”护院首领虽然没有说完,但是齐天生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了:自己的女儿,恐怕是遭到了贼人的玷污失去清白了!
  “你再胡说八道,本官就杀了你!”齐天生怒不可遏,像是吃人一样盯着手下。
  “大,大人,小人,小人没有胡说八道啊……刚才有人喊'着火了',小人看到四小姐的小楼走水便马上打算冲进房间去救人,结果,结果我们一群人进去之后……还有,这里还有一封信,是放在四小姐旁边的。”说完,他便把庞骏留下来的信递给了齐天生。
  齐天生一手夺过信,拆开之后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小段话:“小婢虽小,却稚嫩可口,小姐虽娇,却非完璧之身,还望总督大人好好查查,找到您的乘龙快婿,此致敬上。”齐天生一声不吭,但是颤抖的双手已经让人明白他已经火冒三丈,突然,他转过身来对着手下怒吼道:“给本官全城大搜捕!一定要把那个王八蛋找出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找不到,你们都提头来见!”
  “是,大人。”手下们领命而去。
  总督的一声令下,整个城里都沸腾了起来,范州城的官兵,挨家挨户地搜索起犯人,总督大人有令在先,无论是城里的官员还是乡绅,都只能听从,发动起自家的护院,手下的官兵,衙役,进行全城搜索,一时间,整个范州城中鸡飞狗跳,人人自危。
  这时齐天生已经想通了,这个在总督府在范州城大肆捣乱的人,也许,就是那群神衣卫,甚至是那群神衣卫的首领,可是他在明,敌在暗,除了派出手下以外,他还派出了这些年所豢养的一些武林人士去进行追杀。
  至于自己的四女儿,以往自己的这个女儿在城里的风评,他也有所耳闻,与一些官宦乡绅子弟交往甚密,没想到的是她已经早已失去贞洁,而且被别人发现,并大肆宣传,再加上这次,全身赤裸众目睽睽,怕是这辈子都没办法嫁个好人家了。
  话虽如此,齐天生还是非常关爱自己的孩子,于是便问了一下自己的女儿在什么地方,得到答复之后,便向目的地过去。
  与外面的喧嚣相比,小厢房这边就显得有些静谧,然而齐天生却发现了不寻常,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他侧身走到厢房的窗边,微微探头,却看到让他龇牙欲裂的一幕。
  只见他的女儿以及婢女,正被一名黑衣人制住,全身再次被剥光平放在床上,而黑衣人挺立着粗壮的肉棒,正插在女儿的嘴巴里,不停地耸动,接着,黑衣人突然拔出肉棒,朝着二女的脸上,再次把污秽的阳精,都射在她们主仆二人的俏脸上。
  如此胆大包天的恶徒,齐天生也是第一次见到,正想把手下喊来,却突然发现,那名黑衣人看着自己的方向,说道:“齐大人,你家的女儿和小侍婢实在是销魂,在下忍不住,又来玩弄了一次,果然是鲜嫩可口,可惜令千金早已非完璧之身,不然会更爽,哎哟,不好意思说多了,希望不要见怪,至于你的狗命,我就留下来,再见咯。”说完,便从另外一处窗户逃离出去。
  “刘骏!本督与你不死不休!”庞骏远去之时,只听见齐天生的怒吼,但是这并没有什么用处,两下起落,他便消失在黑夜之中……当晚,范州城几位要员的府邸中,相继出现不同程度的惊扰与混乱,整个范州城,被搅动得天翻地覆。

  六十一、再战神妃
  清晨,范州城外的官道上,一批批骑着马的骁骑营武士,正飞速地在路上奔驰,一队队西川行省的官兵,正翻山越岭进行地毯式搜索,意图把昨晚大闹范州城,夜闯总督府的贼人绳之于法,总督大人发话了,谁能把画像中的贼人活捉或者杀死,赏白银三千两,并且把自己的四女儿嫁给他。
  齐天生的四女儿是什么德行,范州城里的人都有所耳闻,隔三差五地拉着一群范州城的纨绔子弟到郊外,喝酒取乐,放浪形骸,兴之所至,便幕天席地,尽情交媾,谁娶到她,估计绿帽子都要顶到房梁了,更何况,昨晚有消息传出,那个夜闯总督府的贼人,把四小姐给迷奸了,精液被射得一身都是,如同下贱的妓女一样被总督府的护院们看个精光。
  尽管如此,仍然有很多人趋之若鹜,毕竟还有三千两白银,还可以成为总督的乘龙快婿,至于风评不好的四小姐,就当是菩萨一样供着,她爱干嘛干嘛去,眼不见为净,等到自己飞黄腾达了,还会怕找不到好女人传宗接代吗?于是,整个范州城都动员起来了,纷纷加入搜索行动中。
  庞骏看着飞驰的骑兵队,心中非常满意:这已经是第四队骑兵队了,范州城四通八达,就自己离去的这个方向,就已经有四队骑兵队路过,还没算上那些步兵队还有江湖人士,这样的规模,足以拉扯齐天生的精力,其他人就会更加安全了。
  庞骏对这次的声东击西效果相当满意,正欲飘然离去,却突然感觉到,自己周围的气氛有一些不寻常的气息,他深呼吸一口,发现空气中夹杂着一丝的脂粉香气,便说道:“姑娘武功了得,在下佩服,冒昧问一句,不知姑娘一直跟随着在下,有何贵干?”
  “啪啪啪”,庞骏话音刚落,只见密林中,伴随着掌声,走出一名美艳的妇人,发丝如瀑,发鬓上仅插着一根凤头金钗,秀丽的螓首下露出一段粉嫩修长的玉颈,穿着一身湖绿色的劲装,勾勒的身材玲珑有致,窈窕无比,若隐若現的轻薄亵衣紧束着一双高耸入云的乳峰,一双媚眼看着庞骏,仿佛能把人心看穿。
  “麻烦了。”庞骏一见这名美艳绝伦的成熟妇人,眉头不禁皱了一下,心中暗暗叫苦,因为他认得眼前这位美艳妇人,她就是庞骏在江南行省见过并与之交手时受其重创的那位武功高强而又风骚无比的“神妃娘娘”,只是与之前的风骚冶荡相比,此时的“神妃娘娘”却是给人冷艳赛霜的感觉。
  美妇人轻启朱唇,一把恍若黄莺般娇美的声音响起:“年纪轻轻,武功却如此高明,昨晚还把整个范州城搅得天翻地覆,真不愧是'武魁秀士'刘骏。”
  她一开口,庞骏心中暗暗称奇:这位“神妃娘娘”之前不是已经见过了吗?怎么一副好像初次见到我的样子?不过她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上次听到的那么婉转娇嗲,而是略带沙哑。
  接着,庞骏又听到美妇人说道:“听说前一段时间,你在江南行省,坏了我姐姐的一件好事,小小年纪能在我的姐姐手下逃命,实属难得,本来嘛,西川的事情,你们神衣卫,按部就班把事情查出来,然后上报给皇帝,就万事大吉了,谁知道你这个不老实的小家伙,还到范州城里大闹一番,还骚扰了本夫人休息,那你说,本夫人该如何惩罚一下你?”
  庞骏此时才明白,自己估计是遇上前次在江南行省所遇到的那位神妃的妹妹了,于是笑道:“原来在下昨晚惊扰了夫人,实在抱歉,至于江南一事,刘骏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夫人恕罪,夫人武功高强,心怀四海,想必不会与在下这种小角色计较,还望夫人见谅。”
  “神妃”冷笑道:“哼哼,想本夫人放过你?可以,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你能在我手下顶住,本夫人答应就饶你一条小命。”话音刚落,美妇人便出手如电,化掌为爪,直取庞骏,这一下要是抓上了,庞骏非要毁容不可。
  这位“神妃”的武功,与几个月前庞骏在江南遇到的那位“神妃”的武功相比,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是不相伯仲,唯一不同的是,这位“神妃”的招式更加厚实,而那位却是更加灵动,然而庞骏亦非几个月前的庞骏,“和合劲”的提速,令庞骏内力修炼的速度大幅提升,让他拥有更多的资本,更游刃有余地去应付这位“神妃”的水银泻地般的进攻。
  这两位“神妃”姐妹可谓功力通玄,在内功的修为上,比之皇觉寺的那位弘治大师,更胜一筹,只是弘治大师胜在精通的武功种类,在此二女之上,可这二位绝色美妇,在江湖上,却是籍籍无名,连庞骏这种曾经活在江湖黑暗面的人,也不知道她们的存在。
  二人对打了五十余招,神妃美眸中的讶然之色越发增多:此子实战对敌的招式以及应变能力早已有所耳闻,然后这浑厚的内力是怎么回事?之前姐姐与之交手的时候,就说了他的内力并不出众,对战三十招,就已经到达强弩之末,可现在怎么也到了五十招,他却游刃有余,闲庭信步?难道是我的内功退步了?还是说,此子在这段时间有奇遇并且突破了?
  与神妃的对战中,庞骏也对自己的提升,感到相当惊讶,自从自己发现内力修炼速度提升之后,也没有跟顶尖的武学高手过招,现在发现自己再次面对神妃这一级别的高手时,再也不会像上次那样力不从心了,虽然不能占据上风,但是熬过一炷香的时间,应该不是问题。
  然而二人相对一掌过后,神妃又说道:“小小年纪连内力都如此了得,实属罕见,是本夫人小看你了,接下来,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夫人的真正实力!”说完,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掌同发,扬手劈出,以凌厉的掌势直奔庞骏要害。
  眼见避无可避,庞骏忽然想起之前在《楞伽经》密文中,所见到的“守”字的口诀,马上变招,遵循口诀的运功以及招式,正面迎接进攻!
  “蓬”的一声,神妃的双掌打在庞骏的双拳上,气流嘶啸破空,一息之后,二人同时向相反方向弹开,不同的是,庞骏是被震飞出去,双脚急滑,与地面不断摩擦,最后撞在一棵树干上,而神妃却是连续后退几步,发出“咦”的一声。
  神妃停止了进攻,突然向庞骏问道:“小子,你的武功是谁教的?”
  庞骏擦
  了擦嘴角的血迹,笑道:“神妃何必询问,以神妃对武学的造诣,再加上你的语气,你已经猜出在下用的是什么武功,问在下不是多此一举吗?”庞骏也不知道他所命名为“和合劲”的口诀到底是哪一门的武功,只好虚张声势,诈一诈眼前的美妇人,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哼。”神妃冷哼一声,不再言语,继续挥舞一双勾魂索命的玉手,再次向庞骏攻过来,一股排山倒海的恐怖掌劲顿时如潮水般向庞骏汹涌而来,这股掌力夹杂着刺骨的寒气,仿佛能把周围的空气都冻住。
  庞骏在刚才的交手中,已经受了轻伤,此时神妃也出手如电,他依旧是避无可避,只好再次尝试使用“守”字诀去应对,同时运起全部内力,去抵挡这一掌。
  神妃玉手接触到庞骏身体的一瞬间,庞骏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气从手臂入侵,直逼心肺,情急之下,运起丹田中那股元阳之气,以及“和合劲”强行要把这两股气息融合在一块。
  神妃突然发现内力去向的异样,心中一惊,马上与庞骏解除解除,凤目眯着看着许久,才幽幽地说道:“哼,今天算你走运,本夫人说话算话,一炷香时间已到,你可以离去了,不过如果下次再遇到,你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庞骏想不
  到神妃竟然真的放自己离去,意味深长地看了周围一下,暗运内力,压制住自己体内肆虐的寒气,往丛林的深处走去……
  庞骏离开后,丛林中又走出来一群黑衣人,只见黑衣人的头领恭敬地向神妃单膝下跪行礼后,好奇地问道:“敢问神妃娘娘,为何不把此子留下,把他留下,迟早是个祸患。”
  “本夫人做事,自有分寸,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说三道四,至于此子身上,还隐藏着一些谜团,等本夫人确认一些事情之后再做定夺。”神妃看着庞骏离去的路,凤目闪烁,嘴里淡淡地说道,同时一根玉指轻轻地点在黑衣人首领的额头上。
  她说着这些话,出的这一手,让在场的所有黑衣人冷汗淋漓,黑衣人首领颤抖着身体,单膝下跪请罪道:“属下有罪,不应该怀疑娘娘的决定,请娘娘恕罪。”
  “哼,这次先饶你一命,下次再胡言乱语,就不会那么简单了,今天先到这里,打道回府吧,出来太久了,齐天生会怀疑,其他的事情我们暂时不用管,大事将至,西川这边,还要好好布局,不能因为这些坏了大事。”神妃一边说着,一边离开了丛林,当她远去之时,用着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璇玑秘典?有意思……”

  六十二、再下江南
  在被神妃放走之后,庞骏有惊无险地离开了西川地界,当他离开西川之后,才敢安下心来好好调养受伤的身体,他在山林中找到一处猎户,趁着猎户的男主人白天上山打猎期间,把猎户的女主人采补了一番,虽然女人并不漂亮,可是还算嫩白,庞骏事急从权,也勉强接受了,如是这般调养了三天,才扬长而去,只留下已经被奸淫得梨花带雨的女主人。
  庞骏自大江而下,很快就到达了湖州州驿,而祁麟以及洪彦章带着小沙弥天僖已经在这里等了足足四天,庞骏让祁麟二人先回京城,自己却带着天僖继续沿江下行,并在两天之后再次来到浙州。
  浙州岳家庄,原岳家老宅中的一处房间,春色盎然,衣物散落在地上,显得十分凌乱,而此时在墙角边上,一名只穿着肚兜的丰满美妇双手支撑在墙壁上,修长雪白的美腿微微弯曲,将浑圆肥美的屁股向后抬了起来,在她的身后,是双手扣住了她的腰肢的庞骏,而美妇人正是浙州刺史的原配夫人,王氏王芳梅。
  “大力点……喔……啊……好爽……舒服死了哦……啊……啊……好……舒服……啊……啊……太美了……啊……要美上天了……”王芳梅浑身香汗淋漓,庞骏在不断进攻抽插的同时,还不停用手指侵犯她的后庭,听得身下美妇那忘情的淫声浪语,庞骏将全身所有的体能都调集起来,硕大的龙头威力无比的撞击着她的花蕊。
  “嗯……飞了……喔……飞起来了……啊……好夫君……啊……不行了……”美妇人快活地张嘴娇哼着,腰肢不断地扭动着,似乎也被这种快速的有点疼感的感觉再次带上了酥麻的高峰,在她的一声高亢的呻吟声之下,身体向后靠,弓成一个弯弯的弧度,娇躯痉挛不已,处于高潮下躯体分泌出大量的爱液。
  庞骏此时再也忍受不住那强烈的快感,两个剧烈运动的男女几乎在同一时间达到情欲的高潮,随着他的一声闷哼,自己的精华尽数注入王芳梅的阴道之内,一阵剧烈的冲击,让美妇人爽得不禁泛起了白眼,陷入了失神状态,好久才恢复过来。
  庞骏把美妇人抱到床上,自己翻身躺在边上,将她依然火热的成熟娇躯揽在怀里,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动人的娇躯,让她感受着激情后的余韵,感受到庞骏的温柔,美妇人向他怀里缩了缩身体,玉手抚摸着庞骏的胸膛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又来江南了?”
  “怎么了?不欢迎我来?”庞骏说着,用手轻轻地捏了一下美妇人的奶头,刺激得她发出一阵“嗯哼”的娇吟。
  “怎么会呢,你来我求之不得,只不过最近江南十分平静,应该不需要惊动京城的神衣卫才对。”
  “嗯,这次来江南,是躲避追杀的。”庞骏说道。
  “追杀?你被谁追杀?”王芳梅心中一凛。
  “西川行省总督,齐天生。”
  “齐天生?此人我听说过,是个官场的老手,也颇有能力,在西川为官多年,根深蒂固,手下各州各县几乎都是他的人,如臂使指,政令畅通无阻,多年以来相安无事井井有条,他为什么要杀你?你拿住了他什么把柄吗?”
  庞骏点点头,接着,把此次西川之行的经历,大致给王芳梅描述了一下,并说道:“以当前西川的形势,只有两种结果,第一种,天子对齐天生这件事熟视无睹,大家形成默契,等待爆发契机,第二种就是齐天生直接造反,按照皇上的脾气,是绝对不能容许齐天生的所作所为,深知这一点的齐天生,很可能会铤而走险,所以,如果我们的生意有跟西川那边有联系的,那就最好先停一下。”
  王芳梅也深以为然:“的确,幸亏我们的生意,基本没有与西川那边有联系,我们的生意主要是南北方向以及海外贸易,问题不大,还有,妾身有种预感,这个天下,风雨将至,二十多年前七王之乱,当时的天子,为了能够扫平叛乱,与天下大多数的豪族达成了妥协,一旦平定天下,豪族们将获得应有的赏赐。”
  她顿了一顿,又挪了一下赤裸的娇躯,以一个更舒适的姿势伏在庞骏的怀里,继续说道:“后来天子的确兑现了诺言,给予豪族足够的赏赐,西川范州的齐家,江南浙州的南氏,两河青州的独孤家族,中原庄州的崔氏,蒲州的赵家等等,都是雄霸一方的大家族,成为一州甚至一省的支配者,而且双方都知道,这种状况,那位九五之尊,是绝对不会容许的,迟早会动手削弱豪族的利益,所以豪族们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南家身为皇亲国戚还好一点,但是那些地方望族,就难说了。”
  庞骏嗤笑了一下接道:“再加上,除了天子这一脉,其他的血脉,都被屠戮一空,杨氏没有足够的族人去镇守这个天下,地方豪族就更难弹压了,而且近几年来,相对于文治,天子好像更注重武功,一直与四方大国不断摩擦,与北胡大战两次,与西狄也打过一次,现在还要说帮助朝国去对付东瀛,连连征战导致国库开始空虚,为了支持战争不得不让更多的农民去服徭役,使得民怨有些沸腾了。”
  “是的,还有一点,就是朝中的各位皇子,除了太子杨志以外,还有七位已经成年并且开府建牙的皇子,现在天子还是春秋鼎盛,问题还没凸现,可一旦有什么闪失,问题就爆发出来了,太子势弱,诸位皇子各自有自己的势力,怕是七王之乱又要重演了。”
  庞骏摇摇头道:“如果爆发出来,八王之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王芳梅听到庞骏的说辞,讶然道:“还有比这更坏的结果?”
  “嗯,不怕告诉你,上次东瀛浪人进攻浙州,以及这次齐天生即将到来的叛乱,我都接触到某一股神秘势力的人,他们很有可能是最近一段时间所发生事件的幕后黑手,他们的组织在暗处行动,我怀疑他们是在牵扯朝廷的精力,好让自己的阴谋达成,这样吧,你帮我查一下,最近几年,有没有什么教派组织,在穷人中,流传起来的,他们的上层,估计就是这些人。”庞骏吩咐道。
  “妾身明白了,你是怀疑,有人想效仿太平教还有白莲教,行谋逆之事?妾身想起来了,上次你到捕鱼岛查探之后重伤归来,是因为你跟那些人交上手了?”
  王芳梅何等精明,仔细一回想庞骏上次在江南时候的表现以及所她之前所听到的消息,就判断出个七七八八了。
  “对,我与他们组织中的一位高层交手了,我学艺不精,被她打成重伤,侥幸逃脱,这一次在西川也一样,只不过对方不知道为什么手下留情了,但绝对不是心慈手软,而是不愿意节外生枝,如果真的要以命相搏,恐怕我不死也要脱一层皮。”庞骏回想起之前与他交过手的两位“神妃”,这两位美妇人一位风骚一位冷艳,虽然庞骏全身而退,但她们的武功可怕之处,依然令他心有余悸。
  “虽然在妾身看来,夫君不是早夭之相,并且能成就一番大业,可天有不测风云,你还是要小心谨慎,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妾身又只能灰溜溜老老实实地回去做刺史夫人终老了。”
  庞骏亲昵地吻了怀中的美妇人一口笑道:“这哪能啊,我还要好好活着,还没享用够你这身淫荡的美肉呢。”
  “死相,长着一副谦谦君子的相貌,表面行着正人君子之事,实际上却是一个有严重寡人之疾的野心家,你带来的那个小沙弥,也不是大发善心给他找个好去处吧?”
  “知我者,梅娘也,他叫天僖,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他的师傅因为帮助我们逃脱而牺牲,他立下重誓,要齐天生血债血偿,我要利用他这一点,把他培养起来,但是我到处奔波,没有时间去教导,现在就把他交给你去教导,希望你能够帮我培养出一位得力助手。”
  庞骏其实把天僖交给王芳梅去管教也是迫于无奈,因为自己长时间没有空,无法很好地亲自培养他起来,家里的女人都不是好选择,而王芳梅是最好的选择了。
  王芳梅听到庞骏让她去帮自己培养得力助手,显得相当高兴,其一就是,自己的确是得到了眼前小情郎的信任,其二就是,一旦培养得当,自己成为天僖的恩师,不仅自己在庞骏后宫的地位稳固,在庞骏的手下中,还有强力外援,让自己如虎添翼,于是便欣喜地答应道:“没问题,我会先找几个老师教导他一些基础的东西,然后再让他跟在身边,亲自教导,这样行了吧?”
  接着,美妇人突然好像又想起什么,“噗嗤”地笑了一下,说道:“你说他是个孩子,说起来,你也才十六,你也是个小孩子,看你这老气横秋的样子,还以为你是二十六呢。”
  “嗬嗬,我是不是个孩子你还不清楚吗?哪一次你不是'好夫君','好哥哥'地浪叫,更何况,你这个年过四十的老骚货,竟然勾引一个年纪比你小二十多岁的男人,你岂不是比我更不可思议?”庞骏捏着王芳梅的乳头淫笑道。
  “噢噢,好夫君,轻点,是啊,妾身就是个不要脸的淫妇,来,快来惩罚我这个坏女人,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惩罚我这个坏女人。”王芳梅的娇靥此时妩媚得滴出水来,说着,她爬起来,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把肥美的玉臀高高翘起,不停扭动着。
  “哈哈哈哈,真是个淫贱无比的骚妇,看我怎么惩罚你。”庞骏说着,翻身上马,肉棒狠狠插入美妇人那成熟多汁的骚穴,向前压了过去,一室皆春……
  第二天一早,庞骏来到了天僖的房间,对他说道:“我答应过志光大师,要好好照顾你,也答应过你,会助你报仇雪恨,我不会食言,但是我的身份原因,需要四处奔波,没有办法照顾你,所以,我打算把你留在这里,你在这里,会有人教你读书学习,你昨天见过的那位夫人,也会出手教导你,让你脱胎换骨,等你达到我心目中的高度之时,就是我们开始筹备为你报仇之日。”
  天僖听后,双膝下跪,向庞骏拜谢道:“师傅说过,要天僖一切听从大人的话,天僖知道自己力有未逮,必定会好好努力,不让大人失望。”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可以放心离去了。”说完这句话,庞骏又嘱咐了一些事情,便离开宅院,返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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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介绍:
  朱诗瑶:18岁,韩佳莹的表姐,拥有书卷气与妖媚两种相反气质的美女,娇弱的身体让庞骏忍不住轻怜密爱的类型,与纪霜华祖孙三人一同成为庞骏后闱中的宠妾。
  宫紫云:22岁,庞骏的师姐,宫沁雪的女儿,“谪仙教”的圣女,与其母亲一样,皆是淫邪荡妇,深谙“补天神功”,庞骏身边最美艳的女人之一,与庞骏比武打赌失败,遵守诺言成为庞骏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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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三、朝堂暗箭
  庞骏只在浙州逗留了一个晚上,就马不停蹄地赶回京城,在离京城一百里路的地方,追赶上了回京路上的祁麟洪彦章二人,与此同时,西川行省传来消息:齐天生造反了!
  齐天生最终还是查出了庞骏前往范州的理由,竟然是去拿一个记录着自己与西狄暗中私通,倒卖军粮军械的账本,而这个账本的记录人,就是七年前被自己杀害的师爷钟京,让庞骏带着账本安然离去,这意味着什么他一清二楚,虽然他已经准备在一个月后,大晋与西狄交战之时举起反旗,可现在如果再不动手,就会成为刀下鱼肉了,于是,在匆忙之下,用一场鸿门宴,处理掉忠于朝廷的官员,以“清君侧”的旗号,举起反旗,称“蜀王”。
  由于进入西川行省的道路都被封锁了,西川的消息暂时对于朝堂诸公来说,依然是未知的,所以当庞骏一行人回到京城之后,立刻受到了天子的召见。
  庞骏此时正单膝跪在朝堂之中,天子杨绍站在御台之上,左右两边,满朝文武,杨绍询问道:“刘骏,齐天生的檄文中写到,你刘子业到西川索贿,还纵容手下行凶,导致西川天怒人怨,可有此事?”
  庞骏道:“回禀陛下,齐天生蓄谋已久,先不说臣没有做不法之事,臣之所以现在才回到京城,就是因为要去范州获取齐天生私通西狄的证据,还有,在臣行事之前,已经派人带着西狄潜入部队首领的人头,前去通知西南边军,注意西川境内动向,陛下请看,这是臣从西川带回来的,由齐天生的老部下钟京所记载,齐天生与西狄私通的账本。”说完,庞骏便把怀中的账本掏出,呈交上去。
  庞骏接着说道:“齐逆之所以提前作乱,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神衣卫在查探军粮被盗事件中无意中找到了打算里应外合的西狄人部队,并成功把他们绞杀,还有就是这本账本,齐天生走投无路,最终狗急跳墙。”
  杨绍拿起账本看了两眼,把账本往地上一扔,冷哼一声:“哼,你们自己看,朕还记得,三年前的考核,齐天生这个逆贼,还是甲等,你们告诉朕,他到底用了什么收买你们,让你们这一帮饭桶为他说好话!”
  “臣有罪……”群臣纷纷跪下谢罪。
  “现在谢罪有何用,如果把你们杀了,齐天生能马上死掉,朕毫不犹豫!”
  群臣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再说一句话,朝堂上沉寂了许久,杨绍说道:“传朕旨意,令西南边军保持对西狄以及齐天生的警戒,徐骁。”
  “老臣在。”太尉徐骁出列应道。
  “三大军团中,有何人能平叛?”
  “老臣认为,帝狮军团中,左卫师大将卢成恩可领军,卢成恩善攻,适合西川攻坚。”徐骁答道。
  “好,传旨,卢成恩。”
  “末将在。”一名虎背熊腰的将领从武将中走出。
  “朕命令你,马上回去做好准备,三天之后,统帅你麾下左卫师,前往西川平叛,不得有误。”
  “末将遵旨!”卢成恩领命而去。
  卢成恩离开大殿后,杨绍又看着庞骏说道:“刘骏,你这次不仅完成了任务,还成功打乱了齐逆作乱计划的步伐,同时也保住了西南边军,居功至伟,”接着他向群臣问道,“你们觉得,朕该如何?”
  此时,吏部左侍郎郑应璘出列说道:“回禀皇上,臣认为刘骏,虽然带回了齐逆私通敌国的证据,可毕竟他是齐逆作乱的引子,他的作为,只不过是将功补过,不值得赏赐。”郑应璘是太师聂行谚的铁杆,庞骏不是太子的人,当然是不遗余力打压。
  “郑大人此言差矣,齐逆作乱,是蓄谋已久,就算没有刘骏,还会有陈骏,周骏甚至郑骏,难道如果齐逆说是郑大人的儿子纨绔,他看不过眼就作乱,那郑大人是不是他作乱的引子?”刑部右侍郎冯伟出列反驳道,他是赵王杨晟一派的人,见郑应璘如此明目张胆打压,当然会给予还击。
  “你这是无中生有,血口喷人……”郑应璘指着冯伟怒道。
  “够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这帮废物还在这互相攻讦,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消停?”杨绍一怒,群臣再次安静了下来。
  这时,一个中年大臣出列说道:“启奏圣上,臣听说,刘骏在回答策论的时候,有他自己的一番见解,这还曾经让朝堂诸公讨论过得失,不如这样,圣上不如给刘骏一个机会,让他去实现他策论中的想法。”此人名叫杜远,位居礼部左侍郎,是齐王杨满手下的得力干将。
  “哦?如何给他机会?”
  “辽东行省的松州府,其刺史不还是空缺着的吗?这正好让刘骏去试试,圣上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朝臣的分歧与讨论就更加热烈了,辽东行省松州府,乃是位于大晋最东北角的州府,东临岐江入海口以及朝国,西面是就是大草原,北面则是白龙雪山,由于草场不多,所以北胡也没有扩张到这里的想法,虽然土地肥沃,可由于聚居于此的种族过于复杂,羸弱的朝国也没有精力管理,兜兜转转之下,归入大晋管理。
  虽说归入大晋,可由于苦寒之地,又人流复杂,实属三不管地带,多年以来,都没有多少人愿意到这里做官,自从上一任刺史花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调离之后,一直没有新的刺史上任,去那个地方做官,无异于流放。
  现在却被杜远提起来,庞骏的神衣卫少尉是正六品官职,还只是几个月,通常来说,如果升官,应该升任从五品的官职,而一州刺史,最低也也是正五品职(治所州府的刺史从四品),这已经是越级提拔,一般来说这种任命都不会被朝臣们所同意,可这次的任命却又是这个出了名的烫手山芋,所以他们才有的同意有的反对。
  杨绍看着庞骏与杜远一会,才幽幽地说道:“杜爱卿这个提议不错,刘骏,朕也看过你的答卷,你在武学的一面已经证明你有状元之才了,现在朕想看看,你的文治,是否是夸夸其谈,亦或者有真材实料,你意下如何?”
  庞骏淡淡地看了杜远一眼,目无表情,下跪叩拜道:“一切听从陛下旨意。”
  “刘骏,你可知道,松州在哪里?”
  “回禀陛下,松州在辽东行省东北角,乃是大晋最北端的州府>  庞骏那根粗大的肉棒宛如一条怒龙在美妇人的后庭之内杀进杀出,手上的动作也没有落下,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拍打在美妇人的极品肥臀上,冲击得董氏全身都剧烈的颤抖起来,后庭股道被撕裂的疼痛让她痛苦不堪,下身只觉得火辣辣的疼痛。
  抽插约莫百余下,庞骏从董氏的后庭中拔出肉棒,再次插入她的淫穴中,让刚刚还饱受炼狱般折磨的美妇人又好像一下子飞升到了天堂,她时而直上云端,时而坠入地狱,来来回回,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花房中的淫液都好像要流干了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庞骏才把滚烫的生命精华全部流在了美妇人的体内最深处。
  董氏被庞骏暴奸得死去活来,不时失去意识,她只知道,趴在自己身上奸淫的那个男人,最终在自己的桃源蜜穴中狠狠地射了一发,又在她的后庭中射了一发,最后还可恶地把那插过自己淫穴和屁眼那沾满秽物的肮脏肉棒放入自己嘴里,而那时已经意识模糊的自己,还像一头母狗一样乖巧温顺地把肉棒含住吮吸,清理干净。
  当董氏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四更天了,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发现丈夫晁克俭,此时已经断了气息,死前表情目眦欲裂,仿佛要冲上前杀人一样,接着,又看到了在一旁运功调息的庞骏,她正想起来,一股撕裂的疼痛顿时走遍全身,不由得让她惊呼出声,庞骏听到动静,睁开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董氏。
  “我求求你了,刘大人,你,你放过我吧。”美妇人梨花带雨的样子,天见犹怜。
  庞骏并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妾身,妾身姓董,名芸萱。”晁夫人,不,董芸萱怯怯地说道。
  “可有儿子?”董芸萱听到庞骏的问话,如坠深渊,她拼命地摇着臻首哀求道:“不要,我求你,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对我儿子动手,我求求你了。”
  “噢,你有一个儿子了,多大了?”
  “十,十二岁。”
  “十二岁了,不小了啊,这铁剑堡,堡主被贼人袭杀身亡,总要有个继承人吧?”庞骏说道,“你觉得,你的儿子当堡主怎么样?”
  “啊?”
  庞骏笑着说道:“刚才本官在想,到底要不要杀了你,解我心头之恨,后来想了一下,还是觉得,留下你一条命比较好,不过……”
  “不过什么?”董芸萱连忙问道。
  “不过你要完全听从我的话,你要奉我为主,我支持你跟你的儿子掌握'铁剑堡'的大权,毕竟这'铁剑堡',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兵工厂,他们的掌门人是我的人的话,还是不错的,”庞骏说到这里,看了看眼前这听到自己有活路而倍感兴奋的美妇人,顿了顿又说道,“不过,本官不日就要前往松州,又不知道,你到底会不会听话。”
  “我,我,妾身,我会听话的,您,您放心,我会听话的。”
  董芸萱生怕庞骏反悔,马上保证道。
  庞骏摇摇头说道:“嗯,世间太险恶,我还是稳妥一点比较好,这样吧,”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棕色的药丸,走到董芸萱身边,对她说道,“这是本官独门的秘药,'九花龙涎珠',用九种不同的花炼制而成的毒药,每一年发作一次,有药可解,但是首先要知道我用的是哪九种花,才能解掉,你每年来松州一次,我帮你解一次毒。”
  “不要,不要,我,我不要吃毒药,不要。”董芸萱惊恐万分,恐惧地看着眼前这犹如恶魔一般的少年。
  “如果你不吃的话,那本官先强行喂你吃,然后再想办法让你的儿子也吃一颗,如何?”
  庞骏此时的笑容,让董芸萱感到不寒而栗,她挣扎了一番,最后认命地说道:“我,我吃,不要,不要为难我的儿子。”说完,她接过庞骏手上的“九花龙涎珠”,一口吞进肚子里,顿时一股清香充满口腔,完全没有一点毒药的样子。
  庞骏看着董芸萱把毒药吞进去之后,说道:“是不是觉得这毒药好吃?好吃就对了,这'九花龙涎珠',除了是毒药,还是精贵补气的良药,毒发只是它的副作用,至于毒发是什么样子的,你过一会而就应该知道了,所以,你就好好听话吧。”
  “是,是,大人,哦不对,主人,奴婢,奴婢知道。”董芸萱在庞骏面前,卑躬屈膝,连称呼都改了,毫无“铁剑堡”主母的风范。
  庞骏满意地拍拍董芸萱的脸蛋,说道:“还不错,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不要让我失望了啊。”
  “是,主人,奴婢明白。”庞骏交代完董芸萱事情之后,看了四周一眼,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七十九、暗中掌控
  第二天一大早,随着一声惊惧的惨叫,“铁剑堡”堡主的尸体终于被“铁剑堡”的丫环发现,在尸体的附近还发现一群黑衣人的尸体,此等大事的发生,导致“铁剑堡”今年的出炉之日拍卖活动取消,取而代之的是铁剑堡主晁克俭的丧事。
  与此同时,因为“铁剑堡”在狄州的巨大影响力,所以晁克俭的死亡,也惊动了狄州刺史陈亮德,陈亮德亲自带着一批仵作以及查案高手来到现场。
  经过仵作的鉴定,最终认定,“铁剑堡”堡主晁克俭,乃是受尽折磨,暴毙而死,而晁克俭附近的这些黑衣人,也许就是凶手,因为晁克俭身上有多出弩箭的伤害,并且四肢被挑断了手脚筋,而黑衣人的致命伤中,有多处刀伤,也许是晁克俭的龙雀刀法所致。
  庞骏并不想引起太多注意力,便隐藏在人群之中,冷冷地看着一切,现在正在大堂中哭哭啼啼的董芸萱今天早上被下人叫醒的时候,她还躺在床上休养,下体的疼痛让她尽可能地不动,所以她便披麻戴孝地坐在那抹眼泪,而坐在她身边默默哭泣的还有一个少年,这估计就是“铁剑堡”的少堡主吧。
  庞骏不确定董芸萱会不会出卖自己,因为他现在就是在刀尖上跳舞,必须小心翼翼,一旦露出一点蛛丝马迹,马上就会被朝廷追杀,不过看到董芸萱昨晚毒发之时,如蚁噬心,死去活来,爬过来向他求饶时的狼狈样子,应该不会有问题,一切都按照他所期望的方向发展。
  三天后的清晨,在静悄悄的灵堂中,回响着“啧啧啧”的声音,庞骏此时正坐在一张椅子上,“铁剑堡”堡主夫人董芸萱,披麻戴孝地跪在庞骏的脚下,樱唇轻柔的吮吸着微软的肉枪,香舌在上面缠绕舔弄着,她的臻首前后晃动,让肉棒在自己的口中来回抽插,渐渐插到深处。
  人要俏一身孝,庞骏一边享受着紧密吮吸带来的快感,一边低下头满意地看着自己胯下的董芸萱,用她那性感的樱桃小嘴,含着自己的巨龙,套弄吮吸着,带给自己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刺激。
  董芸萱为晁克俭守夜这几天以来,她一直一个人呆在灵堂,庞骏半夜就会来到灵堂这里,当着晁克俭的尸首,奸淫董芸萱,最过分的时候,直接抱着她站在晁克俭的尸首上方,让二人交合流出的液体滴在尸体上,当背德的快感使得美妇人不断高潮,而董芸萱,这几天,被庞骏彻底征服,被调教成乖巧听话的肉奴隶。
  庞骏笑眯眯的低头欣赏着董芸萱脸上似喜似怨的表情,腰部挺动,让宝贝在她嘴里来回抽插,在她湿润口腔中和滑腻香舌上摩擦获得快感,感觉着她细密的贝齿正在自己雄物上轻轻地咬着,接着他又伸手抓美妇人长发柔密的臻首,用力挺腰,将宝贝深深的插进她的咽喉深处,然后快意的看着这位身份不凡的美妇人美目翻白,脸上充满痛苦屈辱的表情。
  到最后,兴致高昂的庞骏,狠命在董芸萱的嘴里戳了几十下,终于忍耐不住,噗地射出来,将大量的阳液射进她的咽喉深处,滚烫的阳液射进喉管,烫得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大口咽下他的,以免被呛死,除了直接射进美人胃部的阳液之外,还有许多顺着喉咙流出来,溢满口腔,让娇嫩紧窄的檀口,充满了庞骏射出的阳液。
  直到射完,庞骏才喘了一口气,将肉棒从她娇美樱唇里面拔出来,低头看着美妇人玉颊上面沾染着精液,漂亮脸蛋被弄得一塌糊涂,董芸萱娇羞地看着庞骏,恭敬道:“多谢主人赐予奴婢精华玉液。”
  “哈哈,美人,这几天,按照你给我的名单,对你还有良儿地位产生威胁的,'铁剑堡'二堡主晁克礼,大长老晁仁功,三长老晁仁槑,都各自有麻烦缠身,你要拉拢谁或者打压谁,你自己看着办,事情我已经帮到这,剩下的看你了。”
  这几天庞骏除了每天晚上享用董芸萱的肉体以外,还根据她所提供的名单,去给对董芸萱掌控“铁剑堡”产生障碍的人制造麻烦,董芸萱本来在“铁剑堡”
  就有一定的势力,再加上接收了大部分原来终于晁克俭的人,她与儿子晁近良一跃成为“铁剑堡”呼声最高的继承人,现在她只需要恩威并施,拉拢一部分打压一部分人,就能稳如泰山地把“铁剑堡”的大权牢牢掌握在手中。
  “多谢主人恩典,奴婢必定尽我所能,不让主人失望。”董芸萱媚笑着对庞骏说道,样子与白天在灵堂中黯然垂泪的娇弱妇人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好了,我也该要离开这里了,'铁剑堡'的客人都走得七七八八,我再不离开,就会被有心人注意到,至于帮手方面,我已经调配了几名手下给你,他们都是精明能干之人,好好利用,明白了吗?”狄州位于秦州旁边,庞骏轻而易举地通过传信调用了“谪仙教”中的中层杀手二十八宿的其中两人来帮助并且监视董芸萱。
  “奴婢恭送主人。”脸上还有秀发上沾满了庞骏的阳精,让一身孝服的董芸萱,愣是让人有一种妖媚的感觉。
  晁克俭作为狄州重要的豪族族长,他的葬礼当然是风光大葬,在送葬的路上,躲在一旁的庞骏再次看到了董芸萱,只见她哭哭啼啼,梨花带雨,天可怜见,唯一让人有些奇怪的是,在外人眼里这位可怜的晁夫人,不知道为什么脸上偶尔会露出异常的一丝潮红。
  与一个时辰之前在灵堂中那种妖媚淫荡的样子真是截然相反,庞骏不禁暗暗笑道:这女人啊,还真的是天生的戏子,看到她现在的样子,谁还会知道这外表可怜的骚妇人刚才还在灵堂偷欢,此时此刻,她的孝服下一丝不挂,成熟的淫穴中还插着一根小萝卜呢,哈哈哈哈哈,他一边笑着一边拿起包袱,消失在人群中……
  这趟返回京城庞骏并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他易容打扮成一个中年男人的样子,骑着马匹,慢慢地赶路,“这大晋,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一派祥和,但是实际上,暗流汹涌啊。”这是庞骏在行走过程中的感悟。
  他发现,地方豪族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每一个州,都会有数十家高门豪族,他们或是掌握了大量的土地,或者是一州一县的高官大吏,又或者是就像狄州的晁氏一样,垄断一州的某些重要产业,每个豪族,都有大量的钱财蓄养私兵护院,少数几十,多的数百,他们之间往往同气连枝,一呼百应,朝廷委派的官员都不得不对他们礼让三分,甚至更有的已经成为当地豪族的代言人。
  二十多年前的皇室叛乱,七龙夺嫡,当今天子为了快速平定叛乱,为天下豪强许下多个诺言,向天下豪族借兵,平定天下后,天子兑现诺言,为当年借兵借钱以及做出各种贡献的豪族,减免地税以及商业税,九大行省每三年都有三十个举人名额供给豪族子弟。
  几年前,天子意识到豪族之祸,可豪族问题已经是尾大不掉之势,于是天子便以征讨不臣为名义,开始向四方大国发起战争,战争需要钱粮,于是豪族便成了朝廷钱粮人的源头,刚开始豪族们也没有在意,毕竟天子厚待他们多年,但是渐渐地发现,天子这是有意借用外族的手,来削弱天下豪门大族的力量,于是豪族们开始结伴反抗。
  豪族通过自己的钱财,美女,或者其他方法,去控制朝廷的官员,让他们为自己奔走代言,让天子发现自己削弱豪族的政令,往往很快会被朝臣反对或者阳奉阴违,天子愤怒,便更加下定削弱豪强的决心,强行通过一系列的政令以及更多的征讨,皇族与豪门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
  一年前,东北半岛的臣属朝国向大晋天子控诉东瀛,仅仅凭着牵强附会的借地之名,以名将毛利宗太为主帅,号称十万大军,登陆东北半岛,占领了朝国鸣海,桂津,桥江三座城池,驱赶并且屠杀当地的朝国臣民,天子寿宴之时,东瀛使臣九条德明欲以九幻星珠以及三道难题换取大晋的袖手旁观,结果被庞骏所破解,无奈之下,只好继续耍无赖,占据三城。
  杨绍闻信,下旨派遣西昌侯张辅,统领帝狮军团第二,第三军团,前往朝国助战,协助朝国军民赶走东瀛人,这一次,同样的,杨绍也下旨,召集中原,两河以及辽东三大行省的豪族私兵,共一万人,前往助战,此举遭到当地豪族的反抗,可最终被镇压下来。
  “看来,山雨欲来风满楼,是个好机会啊。”庞骏暗叹道,这时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座天下第一雄城,以及城门上的二字——“天京”。

  八十、美母淫行(上)
  十二月初一,深夜,皇觉寺后山小道上,竟然有两名妇人一前一后,行走在这人迹罕至的寂静小道上,走前面的那名妇人是年约三十的花信少妇,一身黑色的劲装,柔旎的体态,动人的曲线,腰间挂着一把佩剑,走在后面的妇人,是名三十好几的成熟妇人,身披一袭雪白狐裘,挽着发髻,点缀着几支珠钗,胸前两个丰硕饱满的玉乳被包裹着上下跌宕,一副玉靥,似怨似忧,又似喜似待,此两美妇人,正是皇极门少门主夫人柳红絮以及当今魏王正妃唐玉仙。
  只听见唐玉仙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唉,已经连续两个月没看到骏儿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出事了,还是说在哪里受苦。”
  柳红絮眼中闪过一丝怨怒与幽怨之色,扭过头对唐玉仙说道:“娘娘,他,他这样对你,他还算是你的儿子吗?属下从未听说过这样,这样对待母亲的儿子,枉你还一直惦念着他。”
  唐玉仙哀怨地说道:“红絮,你虽然是我的随从,但与我情同姐妹,你也是当娘的人,也应该懂我的心才对,骏儿他爹早逝,又与我失散多年,小小年纪就流离浪荡,而我,我却成了王妃,锦衣玉食,他对我有万分怨恨,也是人之常情,他能认我这个当娘的,我也就心满意足了,至于他对我做什么,随他吧,只要能消除他的怨恨,能让他高兴,就行了。”
  她停了一下又说道:“我现在担心的,是他出了什么事情,好不容易才与他相遇,我不想再失去这个儿子。”
  柳红絮摇摇头,暗暗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庞骏,王妃娘娘,希望你们能够悬崖勒马,好自为之。
  二人又陷入了沉默,继续往前走着,没过多久,她们又再次来到山中小院,这时,唐玉仙突然惊喜地说道:“红絮你看,屋子里,点着灯!是骏儿,骏儿他回来了!”唐玉仙兴奋不已,也不顾崎岖的小道,提起裙子就往屋子跑去。
  “娘娘小心,小心山路,等等属下。”柳红絮一边叫着一边追了上去。
  唐玉仙一路小跑,来到院子里,推开房门,急切地叫道:“骏儿,你回来了?”
  她看到房间里面坐着一个人,身穿白色长袍,一张诡异的面具戴在脸上,此时在拿着一本书翻看,正是庞骏。
  庞骏抬起头,看着兴奋的唐玉仙,以及后面进来的柳红絮,淡淡地说道:“你们来了?”“嗯,今天初一,娘等你好久了,前面两个月你都没来,想死娘了,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唐玉仙关切地问道。
  “没事,只是去办一些事情,”庞骏并没有说什么,他抬起头对柳红絮说道,“赵夫人,这几天,你可以离开这里了,留下她来陪我就行,三天后再回来到这里跟她回去吧。”他指着唐玉仙说道,唐玉仙被庞骏这么一说,娇靥马上变得羞红不已。
  “不行,王妃娘娘千金之躯,我身为王妃娘娘的近侍,必须随时在王妃娘娘身侧待命,万一王妃娘娘有什么损失,你担当不起。”柳红絮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庞骏。
  庞骏听了,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看着柳红絮这个身材修长而健美的女人,轻笑道:“她是我的母亲,难道我还会伤害她吗?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手下败将,别说是你,就连你的丈夫,皇极门的少门主,也未必是我的对手,有我在,她不会有事,还是说,你不愿意走,不是为了她的安全,而是因为你想我宠幸你?”
  “你无耻,你……”柳红絮恼羞成怒,正欲动手。
  “红絮,你,你先回去吧,别让其他人看到,初四一早,再来找我吧。”这时,唐玉仙发话了。
  “可是娘娘……”柳红絮还想争辩。
  “好了,没事的,骏儿说了没事,我这个做娘的都不怕,你怕什么呢?记住,别让人看到就好。”
  “是,属下遵命,娘娘请小心,属下先行告退。”柳红絮说着,瞪了庞骏一眼,转身出门。
  这是,庞骏又说道:“赵夫人,别阳奉阴违哦,你那三脚猫功夫,躲在一边,我随时能够察觉到的哦,到时候,就别怪我不念一夜夫妻之情了。”
  “你,哼……”柳红絮愤怒不已,但是看着唐玉仙那内疚的神情,又只好放弃发作,冷哼一声,离开了院子。
  等到柳红絮远去之后,唐玉仙才问道:“骏儿,你,你支走了红絮,是,是为什么?”
  庞骏笑着说道:“支走她不好吗?娘,难道你还想咱们母子恩爱的时候,有别人来打扰不成?”
  “不,不,娘不是这个意思……”唐玉仙连忙道。
  “好了,那现在,既然她已经走了,那是不是我们……”庞骏此时的笑容变得淫邪起来,“三个月不见面,娘有想我吗?”
  “想,娘当然想你。”
  “那,娘哪里想我了?”庞骏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点了点唐玉仙的玉唇,又捏了一下她的丰乳,还有摸了摸小腹,“是这里,是这里?还是这里?”
  “嘤咛,哪,哪里都,都想……”唐玉仙声如蚊蚋。
  庞骏用手指撩起唐玉仙的臻首,嘴已压在她的樱唇上,并且放肆地狂吻着,唐玉仙感到脑海一片空白,什么都忘了做,只知道任凭这孩子轻薄。
  唐玉仙开始还有点反抗,可不过一会儿,就发出了甜美的哼声,她的热情被庞骏给挑逗起来了,她感到全身发热,叫声越来越响,尤其自己的腹下,那里像有一团火一样,迫切地需要爆发。
  唇分之后,庞骏看着唐玉仙邪笑道:“最近,我可能有些事情要处理,可能一两个月不会再回来京城,所以,这几天,我们要玩一些更好玩的,嘻嘻。”
  “嗯,都,都依你。”
  庞骏脱下唐玉仙身上的衣服,扔到一边,使她的大奶子暴露出来,那是两只大白兔子一样,暗红色的奶头又大又翘,他一手一只不停地搓揉,玩得不亦乐乎,很快就将美妇人的奶子玩得涨了起来,接着他又拿出一颗丹药,对唐玉仙说道:“先把这药吃了。”唐玉仙并没有迟疑,她拿起了丹药,一口吞了进去。
  庞骏问道:“你怎么不问问这是什么药就吃了进去?”
  唐玉仙说道:“你是娘的儿子,娘不信你,还能信谁?娘相信你是不会害娘的。”
  庞骏楞了一下,然后又说道:“脱裤子吧。”
  “啊?在这里?”
  “对,在这里。”对于唐玉仙的疑问,庞骏给了肯定的回答。
  唐玉仙依言而做,很快,美妇人就一丝不挂地站在庞骏面前,此时,她已经感觉到,身体还是有点发热,下体感到有些湿润和瘙痒,便问道:“你刚才让我吃的,是春药?”
  庞骏回答:“不止是春药,还是抗寒药,让你短时间有抗寒的能力。”庞骏说着,他拿出一根绳子还有一个项圈,项圈呈黑色,周围镶着几颗不同颜色的夺目的宝石,他对唐玉仙说道,“戴上它。”
  当唐玉仙乖乖地把项圈戴上之后,庞骏牵着绳子的一头对唐玉仙命令道:“给我趴下!”
  这时,唐玉仙终于知道庞骏要做什么了,她幽怨地看着庞骏:“骏儿,我…
  …“一边说着,一边颤颤巍巍地双膝跪地,一双玉手撑在地上,一对丰硕的巨乳吊在半空,宽大肥美的肉臀高高翘起,眼神凄迷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庞骏满意地看着唐玉仙,拿出一根角先生(自慰棒),走到唐玉仙的身后,拨开她胯下乌黑浓密的阴毛,看着美妇人已经因为动情而流出股股淫液的蜜穴,笑着说道:“你看看你,这么快就开始动情,可见是个多么淫荡的骚妇人。”一边说着,一边抚弄她的大屁股,同时拿着角先生,在她的阴道口研磨着,慢慢地推进去。
  “啊……哦……好胀……轻点……”唐玉仙臻首高扬,脸色潮红,眼神迷离。
  接着,庞骏左手的手指顺着唐玉仙雪白的粉臀缝儿摸了进去,轻轻按着那颤抖的菊花里面。
  “啊……啊……啊……”唐玉仙的屁眼让庞骏的手指碰过,登时敏感的尖叫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如电击般冲向大脑,她丰满玲珑的玉体立刻绷直了。
  “啪啪啪啪”庞骏手掌打了美妇人的大屁股几下,接着又拿出一根像是狗尾巴一样的东西,淫笑着说道:“平时只是说你是骚母狗,今天就让你当当真的母狗。”他又用手指,把那条假的狗尾巴,慢慢地推进了唐玉仙的屁眼内。
  “啊……啊……不要……”唐玉仙的屁眼虽然已经被庞骏的肉棒操过几回,可是始终都是非常敏感的存在,感受着狗尾巴一点点地顶进了她的后庭里,她急促娇喘着,双手握拳,粉腮上不知何时已挂满了晶莹的珠泪。
  “大功告成,来,咱去看看,你有多美。”当庞骏把狗尾巴都完全插入唐玉仙的屁眼后,站起来,拉起绳子的一端,抽了抽,示意唐玉仙跟着爬过来,被牵制住的唐玉仙只好乖乖地像一条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爬着行走。
  房间里面没有镜子,只有在密室中才有一面镜子,庞骏便牵着唐玉仙,往密室中走去,唐玉仙从小就锦衣玉食,没有受过什么苦,现在被庞骏牵着走,再加上药物的折磨,只能慢慢地爬行,从房间走到密室,本来只需很短的一段路,可是他们却整整走了一刻钟。
  来到密室,庞骏把唐玉仙牵到镜子前对她说道:“骚母狗,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美不美?”
  唐玉仙这时才抬起来,看着镜子中的女人:只见镜子中,一位美艳无比的中年美妇,头戴朱钗,却是脖戴项圈,全身赤裸,四肢着地下体的桃源中插着一根黑粗的角先生,屁眼中更是插着一根狗尾巴,娇靥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哪怕是最下贱的妓女,也比她要端庄,她强打欢笑,眼神凄迷地看着庞骏说道:“美,美极了,娘,哦不对,母狗,母狗就应该是这样的打扮才美。”
  庞骏这时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突然走到唐玉仙身前,蹲了下来,抱着她说道:“对,这样的你真美,真想一辈子这样跟你在一起。”
  庞骏的这句话,好像有什么鼓励了唐玉仙,让她眼中的幽怨之色,一下子消散了许多,她张开嘴巴伸出妙舌,舔了一下庞骏的耳朵,发出了声音:“汪,汪汪。”
  庞骏惊讶地松开美妇人,看着她的样子,只见唐玉仙此时,眼神妖媚得滴出水,简直是勾魂夺魄地狱魅魔,玉唇轻启:“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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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暂时先更新到这里,下周可能一直要上班和加班,估计短时间更新不了那么多了,明天可能再有时间写那么几千字,下次更新估计是国庆,国庆期间要出去旅行,旅行之前会进行一次更新,把庞骏与唐玉仙之间的这次乱伦写完,写完这段之后,庞骏就会进入一个新的阶段。

  八十一、美母淫行(下)
  看着唐玉仙此时的模样,庞骏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胯下的肉棒现在硬得有点生疼,他站了起来想马上解开自己的腰带,却发现自己的手有些抖,怎么也解不开。
  “嗤嗤……”唐玉仙看着庞骏此时略带窘迫的样子,妩媚地轻笑一声,白了他一眼,爬过来,体贴地接过他的腰带,麻利地解开了,庞骏的肉棒“蹭”地弹了出来打在她的玉靥上。
  唐玉仙用她那细白柔软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握住了庞骏那粗壮雄伟的肉棒,温柔、和缓的套弄着,抬起红润的脸庞,瞄一下庞骏沉醉的神情,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便张开性感红润的樱唇含住他肉棒下的卵袋,“啧啧啧啧”地吮吸了起来。
  没过多久,唐玉仙才松开卵袋,再次张开樱唇,含住巨龙上的肉冠头,在那硬得发光的表面轻轻舐着,她的柔舌轻轻在舐,庞骏却冲动得有如火山即将爆裂。
  在之前的交欢之中,庞骏也曾经试过让唐玉仙为自己口交,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庞骏觉得这一次的感觉与前几次不一样,感觉特别的好,竟然也不由自己地呻吟起来,借着呻吟以图宣泄内心的兴奋。
  唐玉仙张开性感的玉唇,慢慢把庞骏的巨龙肉棒含进去,温柔的舐着,亲吻着,终于完全将整根巨龙男根吞了进去,她紧紧地含着,吸吮着肉棒,一只手还不停的扫拂庞骏的阴囊,还用另外一只手伸到庞骏的屁股后面,纤纤玉指,撩骚着庞骏的屁眼,让庞骏兴奋至极,他双手扶着美妇人的臻首,挺一挺腰,让肉棒在高贵的魏王妃,自己的亲生母亲嘴里像抽插蜜穴一样抽动起来。
  此时的唐玉仙,对含在口中那亲生儿子的肉棒,不但不觉得恶心,甚至好像口中所含的是什么美味的食物般,越发的卖力,或吸或吮,或舔或舐,虽然插到极致之时,肉冠头直达她的喉间,都会让她呼吸困难,美目翻白,脸色虽然微微有些苍白,却并不显窘迫难受,她的樱桃小嘴,温暖湿润,紧夹着肉冠头的咽喉也是极为紧窄,被她这般用力地吸吮着,庞骏爽意直透心胸,这是自他学习补天神功以来,第一次有除了师傅宫沁雪以外让他如此短时间内有射精的冲动。
  感觉到庞骏的呼吸越发急促,抽插也更加猛烈,唐玉仙不但没有暂缓一下,反而吞吐得更厉害,而且双手紧紧扣住庞骏的后臀,庞骏无法再继续忍耐,“啊……”一声长叫,随着胯下巨龙的一阵抖动,一股股的热流便疾射而出,直贯入美妇人的喉中,“咕嘟咕嘟”,如母狗一般的唐玉仙毫不嫌脏,完全把庞骏发射出来的阳精一股脑吞了下去,宛如吸精魔女,不断地吮吸着,直到庞骏巨龙不再跳动喷射阳精,她才吐出肉棒,并仔细的舔拭着。
  清洁过后,唐玉仙才抬起头看着庞骏,此时,一丝白色的浊液从她的檀口中流出,她媚笑着,玉唇又再次轻启:“汪汪。”接着猩红的妙舌伸出,轻轻一卷,那一丝泄露的浊液,大部分又回到了她的嘴里,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滴了下来,落到了她那硕大丰满的大奶子上。
  看着此情此景,庞骏刚刚发泄完的肉棒,又有一种勃起的势头,只见肉棒缓慢地又坚硬了起来,慢慢抬起头,不到几息时间,又傲然挺立在唐玉仙的面前。
  唐玉仙并没有说任何的话,却好像是心有灵犀一样,身子往后一躺,整个人躺在了地上,接着又拔出了插在淫穴中的角先生,纤纤玉指,摸到了密林中早已泛滥不已的蜜穴,轻轻地撑开,露出里面鲜红的淫肉,一颗粉红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闪亮的光泽,缕缕春水自洞内缓缓流出,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这淫糜的景象看得庞骏更为兴奋,他并没有马上把肉棒插入唐玉仙的蜜穴,而是趴在她的胯下,把嘴一张,便将整颗小豆含住,伸出舌头便是一阵快速的舔舐,霎时间,唐玉仙如遭电击,整个身体一阵急剧的颤抖,口中禁不住啊的一声啼叫,整个灵魂仿佛飞到了九霄去外,两腿一挟,把个庞骏的脑袋紧紧的夹在胯腿之间,好一会才松开来。
  伏在美妇人的大腿之间,庞骏贪婪地用那灵活而粗长的舌头熟练的来回拨弄吸引着,爱怜地轻啜着自己亲生母亲肉洞处的每一块嫩肉,不时的还将舌头伸入到肉洞内去,去探索那层层相叠的蜜肉,去探索那份紧窄美好的感觉。
  酥麻快感让唐玉仙如登极乐,不自觉地纤腰柔举,雪臀轻抬,本能地想令那酸痒至极的所在被他更有力地触及,每一次轻微的舔动吮吸无不换来她纤腰雪臀难耐的蠕动,渐渐地淫水越流越多,庞骏则像是要贪婪地想将所有的蜜汁吸干。
  唐玉仙早就被庞骏的舌头逗弄得心花怒放,本来早已经是春情泛滥的她,发出的娇吟,更是让天下的人都面红耳赤:“哦……好儿子……嗯……啊……好人……嗯……啊……汪汪汪……娘亲好快乐啊……啊……骚母狗……汪汪……要来了……哦呜……”桃源花洞中一股洪流如泉涌出,而庞骏则如获至宝一般,把唐玉仙泄身涌出的淫液,全数吞进了肚子里。
  此时唐玉仙,已经眼神迷离,欲念高涨,她的下体极其空虚瘙痒,急需一根粗长的巨物,去填补那空虚:“给我……快干我……用大肉棒……插我……插我这条骚母狗……好骏儿……好主人……”
  庞骏闻言,不禁嘿嘿淫笑道:“好娘亲,别急,儿子这就来了!”说完,将巨龙顶住湿淋淋的桃源花洞口,两手抓住唐玉仙两条粉嫩修长的玉腿,“滋”的一声,猛地插进了她的桃源花洞内,霎时间,一股强烈的充实感,顶得唐玉仙不禁啊啊直叫,语调中竟含着无限的欢快满足感。
  庞骏一进入唐玉仙后,便大起大落,直入直出,猛力地抽插起来,美妇人只觉快感连连,兴奋地摆动水蛇腰,用玉臀地迎合着庞骏的肉棒,口中娇啼呻吟,浪劲百出,每一次抽插,她都发出欢快愉悦的娇吟,肥臀也更加卖力地摇动着,主动地迎合着庞骏的抽插,“啊……骏儿……我好舒服……再用力些……用力插娘的……娘的骚穴……主人……汪汪汪……啊……嗯……”那骚浪的样子,即使是庞骏,也从未见过如此骚媚入骨的唐玉仙。
  庞骏的巨龙,在自己亲生母亲的秘洞里猛烈地进出,而唐玉仙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庞骏的腰部,鼻子发出淫荡的哼声,秀眉微蹙,诱人樱桃小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母子二人,在上演着最淫邪的母子乱伦性戏。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玉仙的娇吟变得更加急促,胯下玉道急剧收缩,疯狂地吮吸着庞骏的肉棒,而庞骏则连忙挺起屁股,加快了攻击的速度,每次抽插都将龙头深深地顶入母亲的花蕊深处,狠狠地顶在花心上,忽然,美妇人“啊……”
  地浪叫一声,达到了高潮,温暖的阴精不断喷洒在庞骏的龟头上,冲刷着敏感的龙头,又是一股精纯的元阴之力,从唐玉仙的花心深处,导入了庞骏的丹田中。
  待唐玉仙缓过气来,庞骏便让她翻过身来,跪在地上,向后翘起浑圆肥美的大屁股,他温柔地拔出插在屁眼中的狗尾巴,用肉棒抵住已被淫液滑得一塌糊涂的细小菊花蕾上,龟头用力挤开菊花蕾口的嫩肉,直挺挺地插进去。
  “啊喔……轻点啊……”唐玉仙浑身发热发出细微的哼声,洁白的牙齿咬着性感的红唇,玲珑曲线的身体轻轻扭动着,菊花蕾内的嫩肉包围着龟头收缩蠕动。
  庞骏伏在唐玉仙的玉背上,双手爬上了她那丰硕的巨乳,尽情地揉弄着,减缓她的不适感,与此同时,庞骏并没有选择大力抽插,而是小幅度地抽插着。
  “嗯哼……噢噢……汪汪……”随着巨龙小幅度的深入菊花蕾,唐玉仙从喉咙深处发出娇吟,她也没有忘记她现在是一条骚母狗,在娇吟的同时也不时地发出两声发情母狗叫春的声音,她摇摆着丰满的肥臀,让庞骏的巨龙在菊花蕾中贯穿,让龙头刮弄着肠壁上的嫩肉。
  “噢……嗯哼……好棒……好儿子……汪汪汪……好主人……你太好了……母狗的屁眼……屁眼被你插得……好舒服……”唐玉仙此时已经被欲火还有对儿子的愧疚以及溺爱冲击之下,彻底被调教成最淫贱的淫娃荡妇,极度淫荡的浪叫象不经大脑思考一样随口发出,哪里像是人前端庄高贵大方的大晋魏王妃。
  唐玉仙的屁眼不停地收缩挤压着,好像要夹断庞骏的肉棒,让庞骏爽快得要射精,他紧紧压在美妇人的身上,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抽插了一会,他有种要射精的欲望,便从唐玉仙的后庭中抽出他的肉棒,又再次插入美艳王妃亲娘的桃源蜜穴中,一捅到底,重重地顶在花心上,也顶在了唐玉仙的心尖上,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
  “好美啊……好骏儿……插死娘了……汪汪汪……我又忍不住了啊……用力……啊……好深……又顶到了……啊……”唐玉仙浪叫着,媚眼如丝,眉头紧锁,蜜洞不规则地抽搐着,一股又一股的阴精直冲庞骏的龟头上,娇躯也随着丢精的爽快感抖抖颤颤着。
  “我,我也来了……”庞骏高速地抽插着唐玉仙的蜜穴,每一下都撞入母亲的最深处,每一次都将自己尽根送入,到了最后,只觉得自己的腰眼一松,龟头顿时射出了灼热的阳精,那乳白色的精液,将母亲的整一个成熟的蜜壶都注满了,甚至还多得溢了出来。
  “啊……”狂暴的阳精冲击,让唐玉仙的身体被烫得一阵阵颤抖,心仿佛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让她欲罢不能,让她发出最忘情的呻吟,最终,云收雨歇,她瘫软地趴在了密室的地上,低声娇喘着……

  八十二、身份转换
  十二月的京城之郊,已经是寒风凛冽,随时都有下雪的可能,然而,在京城皇觉寺后山深处的一处宅院,有着让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只见在寒风凛冽的庭院之中,一名戴着面具的少年在庭院中漫步,他的手上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却是一名全身赤裸的美艳熟妇,此美妇人脖子上戴着一个华贵的项圈,后庭还插着一根惟妙惟肖的狗尾巴,美妇人四肢着地,如同一只母狗一般跟在少年身后爬着,此二人正是当今魏王正妃唐玉仙以及她的亲生儿子庞骏。
  虽然寒风吹拂,但是吃了庞骏的御寒秘药的唐玉仙并没有感到寒冷,此时的她正被庞骏牵到一棵大树下,她很自然地抬起了修长的左腿,蜜穴上的两片肉唇忽地张开,一股金黄色的强劲水流倾泄而出,打在了大树根上,“嗤嗤嗤嗤……”喷出的水流渐渐变小,最终消失,只留下几滴挂在阴毛上的尿液。
  庞骏摸摸她的脑袋道:“真乖,来,这是我奖赏你的。”说完,他抱起了唐玉仙,把她放在了庭院的石桌上,挺起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插入了早就流水潺潺的桃源蜜洞中,不断地抽插起来……
  三天以来,无论是吃饭睡觉,唐玉仙一直都跟庞骏呆在一起,她一直都是一丝不挂,脖戴项圈,无时无刻地接受着庞骏的调教与淫辱,像母狗一样“汪汪”
  叫唤以及从屁眼插入尾巴,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习以为常了,甚至连刚才像狗一样抬腿撒尿,也尝试过多次了,她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无论如何都要取悦眼前的儿子,让他舍不得自己,永远不要离开自己。
  当庞骏把最后一次的精液,都灌入了唐玉仙的蜜壶后,穿上衣服,说了一句“我走了,你保重”之时,唐玉仙从床上爬起来,从后抱住庞骏的腰,玉靥靠在他的背上,泪眼婆娑地说道:“骏儿,你小心一点,早去早回,娘为了你,抛弃了一切尊严,什么都愿意去做,记住,不要抛弃娘。”
  庞骏听到这句话,身躯震了一下,却并没有言语,他默默地解开了唐玉仙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庭院,只不过他的脚步,看起来,十分地沉重,唐玉仙站在门口,双目凄迷地看着他的背影,甚至当庞骏的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愿意回屋,还依然痴痴地看着庞骏消失的方向,仿佛还能看到他一样,她并没有看到,走在路上的庞骏,惊惧地发现,竟然有一滴眼泪,从眼中流出,划过了自己的脸庞,直至下巴,滴落到地上……
  十二月十五,天京城,禁宫,庞骏跟着太监走在皇宫的道路上,在琢磨着,天子如此急切地召唤他到底为什么,一个时辰之前,刚回到天京的庞骏前往吏部点卯时,就被一名吏部的官员告知:刘大人过完腊八就马上赶回京城点卯,真是我辈之楷模啊,圣上几天前下旨,令刘大人回来点卯之后,马上进宫面圣,于是庞骏点卯完毕后,连家也没有回,直接前往皇宫。
  庞骏随着太监来到御书房,只见此时,天子杨绍,正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太监禀报一声:“启禀圣上,刘骏已返回京城,前来见驾。”
  杨绍楞了一下,说道:“哦?传。”
  庞骏走进书房,看到杨绍后,山呼万岁,下跪叩拜道:“臣刘骏,参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绍笑着说道:“刘骏啊,今天才十五,腊八才过七天,你就回到京城了,怕不是马不停蹄地赶路吧,我还以为你还会在秦州再呆几天,等到过年大朝会之前,才会回来呢。”
  庞骏回答道:“陛下让臣腊八之后回京,臣不敢有所耽误,故在腊八当晚,与家人用餐过后,便马上赶回京城。”
  “哈哈哈哈,你啊,太认真了,就算你大朝会之前回来,朕也不会责怪你的,你年纪尚轻,又即将前往北疆,怕是会有很长的时间,看不到自己的父母,多呆一阵子也是应该的,孝悌乃是为人的重要品质,朕也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的人,不会责怪你的。”
  杨绍顿了顿,又说道,“不过,既然你回来了,那朕也就照实跟你说了,你这几天,快收拾一下,过完年,你就要马上前往松州赴任,张辅那边发来消息,东瀛人的防守非常顽强,虽然他们号称十万大军,可能战之士,不超过五万,然而半年过去了,张辅付出极大的代价,才帮助朝国人收回桥江一座城池而且后方也并不稳固,朕需要你到了松州之后,迅速掌控局面,为张辅建立一个稳定的后方。”
  “臣,有一个请求。”
  “哦?又有请求,说。”
  “陛下需要臣迅速掌控松州的局面,非常时期非常行事,对于臣这样一个初来乍到之人,要完成任务,必须使用雷霆手段,望陛下恩准许臣便宜行事。”庞骏拱手请道。
  杨绍沉吟了片刻,便说道:“好,朕就赐你三道令牌,每一道令牌,你只可以用一次,令牌所至,如朕亲临,这样,你满意了吧?”
  “谢陛下恩典,臣必定不负陛下之厚望,鞠躬尽瘁。”
  “好,朕就看你的表现。”
  离开皇宫后,庞骏才回到自己的府邸,听闻庞骏归来,家中几位早已翘首以待的姬妾,纷纷出来迎接,年纪最小的韩佳莹,直接扑到庞骏的怀里撒娇,庞骏搂着韩佳莹,走到纪霜华面前,捉住她的玉手深情地说道:“夫人,我不在家的这段日子里,辛苦你操持着这个家了。”
  纪霜华虽然年逾四旬,再过两年都是五旬之人,可自己却与女儿外孙女,一同成为眼前这位清秀少年的姬妾,还被拜托操持家室,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尴尬,现在自己的男人一句温柔的感谢,让她的尴尬抛到九天之外,微微笑道:“不辛苦,为夫君做事,实乃妾身的福气。”
  “哈哈哈哈,你们都是我心爱的姬妾,你们放心,只要有我一天,你们就不会被我抛弃,”庞骏的甜言蜜语,让纪霜华祖孙三人,潘彤岳思琬母女,以及几位贴身侍婢,都甜蜜不已,觉得自己没有跟错男人。
  接着,庞骏又说道:“刚才我进宫面圣,陛下有旨,勒令我马上前往松州赴任,不得有误,所以我决定,过完年后,马上前往松州,你们除了准备过年以外,还要收拾好,知道了吗?”
  “妾身明白。”姬妾们纷纷回答道。
  在吩咐姬妾的同时,庞骏也派人前往之前那几位请求一同前往松州赴任的一行人,包括那位老大人程朝伦。
  由于庞骏已经卸任神衣卫少尉,而松州刺史又未开始履职,所以回来之后的几天里面,每天都呆在家里面,除了看书还有练武,剩下的时间都在与姬妾们淫乐,兴之所至,便提枪上马,白日宣淫。
  几位姬妾美婢多日没得庞骏的雨露恩泽,早已旷日持久,所以即使是白日宣淫,也由得庞骏放纵便是了,于是,姬妾们偶尔会在书房中,看到:庞骏把一同看书的朱诗瑶按在书桌上,疯狂地抽插她的小嫩穴,或是在庭院中,把与其一起练剑的潘彤,压在大树下,肩膀架着她的玉腿,在她身旁上下挺动,又或是在厨房中,把金兰按在灶台上,奸淫她的小屁眼,到了晚上,姬妾们还三三两两地一同陪寝,乐此不彼。
  直至有一天,金兰前来禀告,魏王妃派人前来邀请庞骏本人赴宴时,庞骏还在房间中取乐,钟南屏以及韩佳莹母女二人正全身赤裸地伺候着庞骏,母女二人女儿扶着庞骏的腰,小翘臀不断摇摆,小嫩穴不断地吞吐着庞骏的巨龙,而作为母亲的钟南屏,则是把肥臀坐到庞骏的脸上,让庞骏把舌头插入她的蜜穴中不断地抽插舔舐,母女二人淫浪不堪。
  自从月初之时,唐玉仙在那个秘密庭院中与庞骏度过了那让人感到欲望膨胀的三天回来之后,偶尔会想起当时的情景,总是会感到下体一阵瘙痒,虽然魏王杨桐也是一位温柔体贴的好丈夫,在床笫之间的表现也算得说是上佳,但是与庞骏带给她的感觉相比,总是欠缺一点东西。
  今天唐玉仙邀约庞骏,是为了两件事情,第一是,前些日子,魏王杨桐突然问起庞骏的事情,他说自己与皇帝陛下,都十分看好这位年轻人,觉得他以后是大晋的坚实栋梁,因此,会有很多家族豪门盯上他,而由于杨月与其两情相悦,防止他被别人拉拢走,决定先下手为强,第二是自己这段时间心中的骚动让她烦恼不已,想起这位温和的年轻人,他和煦的笑容总是让人感到舒适,于是便亲自邀约。
  再次见到对方,无论是庞骏还是唐玉仙,心中都有些复杂,唐玉仙曾经有个荒唐的想法,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没有可能是她的亲生儿子,这个荒谬的想法很快就被压制下去,但庞骏给她的感觉,又是相当的亲切,让她如沐春风,而庞骏则是,眼前的母亲,是如此的优雅端庄,让你无法想象,在那三天里面,她是如何的淫贱与疯狂。
  二人各怀心事,亲切地交谈着,在唐玉仙的眼里,这个年轻人依然是如此的温润如玉,亲切体贴,与那个想方设法淫辱自己的癫狂的亲生儿子,形成强烈对比,与之交谈,他总是不经意地为你解答各种疑惑,即使你没有问出口,他也会周到地说了出来,一个时辰下来,宾主尽欢,以至于唐玉仙的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我再年轻二十岁,我也会爱上这个少年,这个念头稍纵即逝,让她心中自责,唐玉仙你到底是多么淫荡的女人啊,他可是月儿的心上人啊,可惜坐在对面的庞骏并不知道唐玉仙心中的想法,如果他知道了,多半就会说一句:你已经捷足先登,成为你女儿心上人的骚母狗了。

  八十三、准备出发
  没有人知道庞骏与唐玉仙在那次见面谈了些什么,只知道王妃娘娘,对这位年轻人,十分的满意,看来魏王府的掌上明珠未来的夫君,已经定下来了。
  那天过后,庞骏又恢复荒淫的生活,每一位姬妾美婢,都雨露均沾,被他滋润得脸色红润,春情满溢,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到了除夕。
  除夕之夜,在刘府的大堂上,除了主桌上庞骏与几位姬妾,还有另外几围酒席,是庞骏用于赏给府中下人的,今天晚上,连云来客栈的孙成高,也被请到府上,按照庞骏的话就是,孙掌柜一个人在京城开店,挺不容易的,也把他叫来吧,庞骏的这一举动让年逾五旬的孙成高老泪纵横。
  席上,庞骏举起酒杯,看着府中的所有人,朗声说道:“今日我能在这里向大家敬酒,有赖各位在这大半年里面的努力工作,才让刘府充满生机,在此,我要感谢府中所有的人,更要感谢,我的几位夫人,没有他们的操持,我们的家,就没有如此整整有条,过几天,我就要与夫人们前往松州,府上大小事务,就拜托孙掌柜了,他是我父辈好友,有他在管理者,我能放心,有你们在操持着刘府,我放心,来敬大家一杯!”
  下人们纷纷举杯“不敢当不敢当”,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平易近人的家主,都受宠若惊,纷纷站了起来向庞骏作揖,一场快乐的家宴,就此拉开帷幕。
  晚宴过后,庞骏喝了很多的酒,原本今晚陪寝的人是纪霜华母女,可是当其他姬妾正要离开时,庞骏却叫住了她们,说道:“夫人们,今天晚上,都过来,我们一起过夜,嘻嘻。”
  在场的姬妾听了,都羞红了脸,接着顺从地进了纪霜华的房间,没过多久,房间中,就响起了让人血气汹涌的娇吟声,久久不曾消散。
  第二天一早,当庞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温柔乡之中:只见自己正枕在钟南屏的大腿上,一只手还握住纪霜华的巨乳,另一只手则还插在潘彤的蜜穴中,自己胯下的肉棒,还被正在沉睡的朱诗瑶含着,身体还被韩佳莹压着,而岳思琬,则与金兰相互拥抱在一起,一根角先生还插在她们二女之间的蜜穴中,把她们连在了一起。
  他不想吵醒还在熟睡的众女,便没有进行任何动作,而是闭上眼,继续享受这温香软玉的世界,没过多久,众女也渐渐醒来了,看见大家都赤身裸体的样子,回想起昨晚的淫乱,饶是已经被庞骏调教得淫荡无比的她们,也不禁羞红了脸,各自默默地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等到她们都离开了房间,庞骏自己与房间的主人纪霜华后,庞骏才睁开眼睛,走到纪霜华的身后,从后抱住美妇人,双手也攀上了她的一双大奶,胯下的肉棒,刺入了她的臀缝中摩擦着。
  “哦,夫君,昨晚你还没要够吗?小心伤了身体。”纪霜华感受着庞骏的刺激,关切地说道。
  “不碍事,夫君我年轻力壮,能再要你们几次,况且,能倒在你这牡丹花下,是我的福气。”庞骏一边说着,一边从后熟练地撩起纪霜华刚刚整理好的裙摆,挺起晨勃的肉棒,熟练地找准位置,温柔地插了进去,“啊……”两人同时响起了一声舒服的呻吟,接着,配合挺动起来。
  “哦……嗯哼……夫君,你轻点,妾身又不会离开夫君,何必如此索取无度?”
  庞骏的甜言蜜语让纪霜华十分受用,虽然嘴上嗔怪地说着,但她心里其实非常高兴,自己作为一个年近五旬的妇人,能被一个不到弱冠之年的少年如此迷恋,实在是太难得了。
  郎有情妾有意,二人又在房间中恋奸情热,轻怜蜜爱了半个时辰,最后,庞骏把滚烫的阳精都射进了美熟妇的肉穴和檀口,才肯放她离去。
  庞骏原本以为,自己会安安静静地等到年初三,就会正式出发,前往松州,谁知道大年初二,竟然有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来访,他就是当朝武威侯,近卫军统领秦万钧之子——秦毅,此时的秦毅已经是近卫军十六卫中青麟卫的一名营校,营校已经属于踏入中层军官的门坎,再上一层就是一卫的副统领,可谓是平步青云。
  然而秦毅并没有因此而沾沾自喜,半年前,与庞骏的一战落败,就连自己的父亲,也说过,像庞骏这样年纪有如此高超的武功,天下间,屈指可数,让他受到了不小的打击,这半年以来,他苦练武学,就是想有朝一日,能打败庞骏,一雪前耻,于是,在大年初二这一天,他来到了庞骏的家,这时庞骏正在后院指挥着下人收拾东西。
  等秦毅说明来意之后,庞骏屏退了所有人,看着秦毅问道:“秦兄,你确定,真的要跟我再打一场吗?哪怕再落败也不后悔?”
  秦毅坚定地说道:“半年来,我潜心练武,就是为了,能再次打败你,可是世事无常,你竟然被陛下派到松州任职,今日一别,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再次相见,我不想留有任何遗憾,再次挑战,赢了,我就可以跨过这个心魔,输了,便心服口服,不再纠缠。”
  “那好吧,秦兄,请。”庞骏手一摊,摆出一个请的架势。
  看着庞骏如此云淡风轻的样子,秦毅有些恼怒,他认为庞骏在轻视他,便没有做出任何试探,一开始便出尽全力,攻向庞骏。
  半年前,庞骏与秦毅的武功,可谓不相伯仲,论正统招式以及内功修为,秦毅略胜一筹,论招式诡异与实战经验,庞骏更高一线,两人比斗的结果,当然就是以庞骏胜利为结束。
  虽然这半年来,秦毅潜心修行,武学又提高了不少,可是对比庞骏,却是大大不如,在武功招式方面,庞骏学会了“守”,通过各种运功方式来进行各种防御,至于内力方面,在吸收了多名女子的元阴以及从唐玉仙第一次泄身时所吸收的那股温暖的元阳之力,庞骏的修为简直可谓突飞猛进,这个时候的庞骏,已经可以与江湖排名前百的“千毒剑手”付元浩不相伯仲,秦毅虽然依然厉害,可是在庞骏眼里面,他不再是那个难以战胜的对手,仅仅过了五十招,庞骏就抓住了秦毅的破绽,一招便将其制住。
  在秦毅不解以及惊骇的眼神中,庞骏说道:“秦兄苦心练武,的确是突飞猛进,但是秦兄可知道,在下的武功为什么也会这样进步?你有三败,第一,你的胜负心,才是你的心魔,武道上的追求,是为了突破自己,而不是打败对手,第二,这半年来,秦兄你闭门造车,而我多次执行任务,多次游走在生死边缘,遇到的对手要么是武功比我高一截,要么就是多人围攻陷入死地,这时候会想尽办法求生,让自己更强,第三我就不说了,你自己去发掘吧。”
  秦毅恍然大悟,向庞骏拱手行礼道:“多谢刘兄弟的一番话,让秦某醍醐灌顶,这第三点,便由秦某自己去觉悟吧,等到我领悟到的那一天,再次遇上你的时候,再告诉你,看我们所领悟到的,是否相同,愚兄告辞了。”说完,他恭敬地向庞骏鞠了一躬,才离开院子。
  庞骏看着秦毅的背影,心中好笑道:估计这辈子你都悟不出来了,第三点乃是我与亲生母亲交媾后所获得的一股精纯的元阳之力,才会让我在内力上的修为一日千里,估计你是想破头都想不出喽。
  午后,庞骏去了一趟魏王府,他没有好的理由去找魏王,或者没有好的理由去找杨月,只好守株待兔,等候机会,足足等了一个时辰,终于让他等到一个熟人,魏王的近身侍卫——李常罗,拜托李常罗传话,他想见杨月一面,然而,随后出来回话的却是杨月的侍女小鹿,小鹿的回话是:刘大人,因为你马上就要离开,郡主不愿意见你,她让奴婢把这支玉佩交给你,希望你见玉如见人。
  见不到杨月,庞骏有些怅然若失,虽然杨月是他的亲妹妹,庞骏开始与她有亲密关系纯粹就是为了肉欲和报复,但是大半年相处下来,他的确喜欢上了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他们的母亲唐玉仙的人前优雅含蓄,人后风骚冶荡不一样,杨月始终就是敢爱敢恨,她喜欢庞骏,并且很乐意表达出来,她那可爱的笑容,让庞骏很想把她抱到怀里好好疼爱。
  庞骏回应道:“请告诉郡主,刘骏的心,永远有一处地方,为郡主留着,这是我心中的一处净土,无论如何,请好好保重。”说完,他也拿出一支玉钗,交给小鹿,让小鹿带回去给杨月,然后,转身离开了魏王府门。
  第二天一早,刘府的上上下下都动起来了,庞骏此次前往松州赴任,除了家中的几房姬妾以外,还有不到二十名仆人,其他人都被留在了京城,总共加起来,五辆马车堪堪坐满,庞骏与玲珑姐妹以及金兰一辆车,六位姬妾一辆车,还有两辆马车坐的是仆人,剩下一辆马上,装载的就是行李辎重了,这对于一位刺史来说实在是有些寒酸,但庞骏并没有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某些人……直至马车启动,庞骏都看不到那个娇小的倩影。
  他的四处张望引起了金兰的注意,善解人意的金兰知道庞骏到处张望所为何事,体贴地问道:“少爷,能再等一等再出发吗?奴婢好像还漏了些东西,想回去找找。”
  庞骏知道金兰的用意,他心中叹息一声,说道:“很重要的吗?”
  “可能很重要。”
  “算了吧,也许已经收拾好了,如果真的漏在这了,也就留在这吧,心中总有一个念想,总是一件好事,不然,就会很容易忘掉这里的一切,出发吧。”说完,庞骏就命令车队出发。
  马车缓缓启动,当车队出了大街,准备转弯离开时,庞骏不经意地撩开了车帘子,却意外的发现,在大街的另一边,一辆华贵的马车,正静静地停在那,车帘子掀开一半,一对倾国倾城的母女,正静静地看着这边,女儿泫然若泣,母亲神色复杂,庞骏咬咬牙,放下车帘子,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马车中陷入了沉默之中。
  过了许久,车队出了天京城,此时,旭日初升,光芒万丈,庞骏一行人,正迎着晨光,驶向新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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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写着写着竟然被我写完1万字了,我也是意外,直至83章,庞骏的帝都篇结束,接下来就是新的篇章,松州篇,这次更新完,估计到我旅行之前还能更新大概一次左右。
  PS2:上次有读者问为何庞骏如此恨唐玉仙,其实,庞骏对唐玉仙的感情是复杂的,可以说是爱恨交杂,设身处地,庞骏这十几年的生存环境是如何?江湖淫贼所创立的邪教,师傅师姐都是淫娃荡妇,教中只相信实力,不相信年龄和眼泪,这种环境成长起来的庞骏,偏激,邪恶,冷酷是相当正常的,所以他对大部分女人的态度都是欲望占绝大部分,只是被他自己展现出来和蔼温柔的一面所掩盖而已,一方面,他对唐玉仙是渴望和依恋,另一方面,成长过程中所饱受的苦楚与唐玉仙锦衣玉食的十余年王妃生活形成鲜明对比,再加上这偏执的性格,能会从好的一面去看待唐玉仙吗?
  至于说唐玉仙找庞骏的替代品,谁知道唐玉仙是思念庞骏而扭曲还是说“思念庞骏”这只是用于掩饰唐玉仙自己的变态肉欲的理由?思想偏激的庞骏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在邪恶和欲望的驱使下,庞骏得到了唐玉仙的肉体和无尽的顺从就够了,更何况,还能用天使与魔鬼相反的两面,去玩弄她,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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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莲珠:30岁,庞骏第一个喜欢的女人,秦州刘氏的世交,孀居寡妇,在庞骏赴任松州刺史时重遇,勾起以前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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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四、兵匪一家
  庞骏一家,连同此次与庞骏一同前往松州的官员,共计数十辆马车,浩浩荡荡,离开京城,前往辽东雪国,仅仅离开几天,天空就下起了大学,一行人只好降低了每日的路程,缓慢前往,足足走了二十多天,才踏入了辽东行省的地界。
  马车中,庞骏正大马金刀地坐着,他两位贴身侍女玲珑姐妹,正乖巧地跪在他的两腿边上,伸出灵巧的小香舌,舔弄着庞骏的肉棒,而金兰则坐在他的身后,用一双玉手为他按摩,而庞骏自己则手上拿着一份卷宗在阅读着,这份卷宗是他回秦州之前,拜托吕涛先行一步来到辽东,为他调查辽东各处势力的情报,里面比较详细地记载着辽东各个势力包括一部分外族势力的资料,是庞骏准备用于处理松州之事的有力武器。
  “燕州费氏,怀州赵氏,燕州徐氏,松州祖氏,松州吴氏,辛州令狐氏……
  都是大家族啊,就有十数家了,还都大部分是掌握着辽东行省各州军队的权力,不好对付啊。“庞骏叹了一口气道。
  “少爷天纵奇才,任何事情都能完美解决,又怎么会不好对付呢?”在庞骏身后帮他按摩推拿的金兰甜甜地说道。
  “就你嘴甜,亲一个。”庞骏抬起头看着美艳的俏婢说道。
  “啵。”金兰低下头,与庞骏湿吻着,与此同时,庞骏放开了精关,把浓厚的精液都发射出来,全数射在了玲珑姐妹的俏脸上,两名小美人也是甜甜地笑着迎接阳精的洗礼,姐妹二人抱在一块,互相舔弄着对方的脸蛋清理着精液,然后又乖巧地俯下身子,继续用舌头帮庞骏清理肉棒,这俩小美人,不仅可爱动人,还乖巧伶俐,庞骏一直都很喜欢她们。
  正当庞骏与三女整理好着装后,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庞骏问道:“外面怎么了?马车怎么停下来了?”
  外面的马夫说道:“回禀大人,我们已经到辛州了,正在等着入城,但是城门那边好像有两伙人在争执,堵住了城门口。”庞骏皱了皱眉头,吩咐马车夫道:“派一个人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一人领命而去。
  没过多久,前往打探的人回来报告:“回禀大人,是城门口的卫兵要向商队收取货物价值半成的过路费,商队不从,卫兵就不让过了。”
  “半成的过路费?这是过路费还是抢劫?”庞骏听了,不满地说道,他在资料中听闻辽东省的军事豪族特别猖狂,想不到竟然到了这种地步,于是他吩咐三女说道,“你们在马车上呆着,我去看看,太过分了。”说完,他便下了马车,向城门走去。
  城门口,此时正有两帮人,堵在门口对峙着,双方剑拔弩张,卫兵一方,为首的是一名满脸横肉的络腮胡,他冷笑着看着与他们对峙的商队说道:“老子说了,来到辽东,来到辛州,就要听咱辛州的规矩,过路费,货物的半成,又或者……”他淫邪地看着商队的一人说道,“老板娘你能在这陪本将三个晚上,就抵过一半的过路费,可好?”
  这时,庞骏才看到另一方的商队,只见这些商队里的人,大多数都是孔武有力之辈,他们怒目圆瞪地看着络腮胡,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为首的却是一名约莫三十岁的美妇人,端庄典雅,雍容华贵,身穿火红色的狐裘大氅,站在马车下,风姿卓越,宛若仙子降临,雍容华贵,仪态万方,看着眼前这粗鄙的卫兵校尉,柳眉轻蹙,让人心动。
  庞骏看到美妇人的样子,却是惊讶万分:她怎么会在这?于是上前看着美妇人,轻轻地问道:“隋姑姑,是你吗?”
  美妇人听到有人叫,扭过头,却看到是一名清秀的少年,皱了皱眉,马上又舒展开来,惊讶而又带着欣喜地向庞骏问道:“骏儿,是你吗?”
  “骏儿见过姑姑,不知道姑姑遇上什么麻烦了?”庞骏问道。
  “骏儿,这……”
  “哪里来的小白脸,给军爷滚一边去,小心老子把你当东瀛奸细抓了进大牢。”
  络腮胡看见庞骏年纪轻轻,便出言不逊,“细皮嫩肉的小白脸,把你卖到控鹤楼,也许能成为头牌,哈哈哈哈哈哈。”旁边的卫兵听了,也在哈哈大笑。
  庞骏并不知道这校尉所说的“控鹤楼”是什么场所,不过听起来,应该像是男性的妓院之类的,专门为有钱妇人或者有断袖之癖的男人服务的,他淡淡地说道:“出言不逊,难道辛州的令狐大人就是这样带兵的吗?”
  “哟,小白脸,还挺横的啊,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了,来兄弟们,给我逮住他,送到大牢里面去,”络腮胡命令道,“男的给我打进大牢,女的送到我的府上!”话音刚落,有几名卫兵就向庞骏走过来。
  此时,那个被庞骏称作“隋姑姑”的美妇人拉着庞骏说道:“骏儿快跑,我们这里先挡一下。”美妇人的玉手嫩滑白皙,那舒适的触感让庞骏心中一荡,但他并没有动,而是反手抓住美妇人的小手说道:“姑姑莫慌,让骏儿来处理这事。”
  美妇人被庞骏抓住小手,有一种如沐春风的安全感油然而生,娇靥一红,想挣脱庞骏的手,却没挣脱,只好红着脸被他抓着玉手,她心中有一种安定感,让她觉得眼前这个熟悉的少年能处理好这件事。
  庞骏淡淡地看着狞笑着的几个卫兵说道:“我奉劝你们一句,乱动手的话,你们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如此淡定的庞骏,几人都有些忐忑,这些人平时虽然在辛州作威作福习惯了,但并非都是没有眼色的人,一个如此淡定的少年,要么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要么就是有所凭仗。
  这时络腮胡却被庞骏激怒了,他叫嚣道:“都给老子上,不知道死活的东西,打死算老子的,别伤着了老子的美人啊。”
  估计络腮胡平时也没少干这种事,几人被他这么一吼,也壮起了胆,想庞骏扑过来,眼看庞骏就要受伤,突然,被庞骏所牵着的美妇人只看见一道手影,接着前面的几个卫兵传出一阵“啊”地惨叫声,倒在了地上。
  络腮胡一看,知道碰上“硬茬子”了,便指着庞骏道:“你他娘的竟然敢反抗?反了天了你,兄弟们,准备弩箭,杀死这帮反贼!”
  庞骏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说道:“本官乃是当今天子御命松州刺史刘骏,你们谁敢动手!?”
  啊?松州刺史?!卫兵们迟疑了,天啊,眼前这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是新任的松州刺史?
  这台可笑了吧,但是那个令牌,的的确确是刺史令牌啊,刺史的令牌,很多士兵都见过,当然也认出这是大晋的刺史令牌。
  “哈哈哈哈哈,什么刺史?老子不知道,老子只知道,这里是辛州,别说你这个小毛孩装的什么假刺史,就算你是真的刺史,那又怎么样?这是辛州,老子在这里就是天王老子,怎么样?小的们,给我宰了这小子!”络腮胡笑得更加猖狂。
  “不知死活的东西。”庞骏嘟囔一声,松开了美妇人的手,一个闪身,竟然在眨眼之间就来到络腮胡的身前,抓住了他的一只手,一扭,“卡勒”的一声,络腮胡“哎呀”地惨叫一声,手就被脱了臼,接着庞骏的脚用力一踹,他就整个人跪在地上,然后被庞骏踩着背,一息之间,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谁都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这么厉害,好久才反应过来,纷纷用弓箭指着庞骏。
  “都给我住手!”这时,从远处传来一声怒喝,密集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庞骏眯着眼极目远眺,只见数十骑从城中疾驰而来,为首的一人,身穿紫色五品官员官袍,后面是数十精锐骑兵,全部都带有凛冽的杀气。
  不愧为北国的骄兵悍将,庞骏暗叹道,这时,精骑已经到达庞骏约莫五丈远停下,为首的骑士下马向庞骏拱手道:“刘刺史,误会,都是误会,刀下留人。”
  庞骏约莫能猜到这是谁,但他还是看着此人故意问道:“请问你是?”
  “哈哈哈哈,本官令狐崇德,久闻刘大人文武全才,出类拔萃,果然名不虚传,”他指着被庞骏所踩住的校尉说道,“是本官御下不严,冲撞了刘大人,本官在此向你和这位夫人告个罪,还请刘大人高抬贵手,手下留情,之前的人已经向本官汇报,你还有几位同僚都会在今天到辛州,一路上辛苦了,本官已经准备好接风宴,还请几位同僚赏脸。”
  庞骏拱手道:“多谢令狐大人的招待,刘某就却之不恭了。”
  “请。”令狐崇德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请。”这时庞骏扭过头看着美妇人说道,“姑姑,骏儿有要事在身,未能与姑姑相聚相谈,还请姑姑见谅。”
  美妇人摇摇头:“你身为朝廷命官,公务繁重,姑姑怎么会责怪你,你去吧,我们去客栈落脚就好了。”
  “好,那骏儿恭送姑姑,姑姑再见。”庞骏向美妇人行了一礼,便回到了车厢,车队继续前进。
  令狐崇德看着庞骏的马车,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此时络腮胡垂头丧气地来到令狐崇德身边:“姑父这小白脸太嚣张了,他不把你放在眼里……”
  “啪”令狐崇德一巴掌打在络腮胡的脸上,让他的右边脸肿起来一大块,他惊愕地看着令狐崇德问道:“姑父我……”
  “你那德行我不清楚吗?这个小鬼可是天子看重的人,文武全才,你算老几,敢挑衅他?我看你是在辛州横惯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可是神衣卫出身,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如果不是刚才老夫来得早,你就等着你姑姑给你上坟吧。”令狐崇德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络腮胡依然不服道:“皇帝看重又怎么样,这里可是辽东,就算是条龙来了,也要盘着,这里可是咱的地盘……”
  “你能闭嘴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天子派此人来辽东,是为了搅局的,哼,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他又瞪了络腮胡一眼,“你他妈的还呆在这干嘛,滚,看见你就烦。”
  络腮胡眼中闪过一丝怨愤,但多年来令狐崇德的积威让他不敢造次:“是,是,侄儿先行告退。”心中却嘀咕道,小白脸,害老子丢脸,我看你跟那骚婊子怎么死在辽东。

  八十五、莲珠姑姑
  回到车上的庞骏,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看着窗外,金兰好奇地问道:“少爷,刚才那个被少爷称作'姑姑'的女人,是个什么人?”
  庞骏看了金兰一眼,让金兰顿时脸色一变,喏喏地说道:“奴婢多嘴,请少爷恕罪。”
  庞骏“哧”地了笑了一声,摸了摸美艳俏婢略带惊恐的娇靥说道:“你在胡说什么,我的小宝贝兰儿,我怎么会责怪你,”看见金兰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又便捉弄似的说道,“不过嘛,兰儿可要受一点小惩罚哦。”
  金兰脸色微变,怯怯地问道:“是,是什么惩罚?”庞骏凑到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今晚,我要品尝小兰儿起码三次,还有那朵粉嫩粉嫩的菊花,跟别的好玩姿势哦……”
  小俏婢听了之后,脸色变得通红,娇羞地说道:“兰儿早就是您的人了,少爷你……你怎么……折腾兰儿……兰儿都喜欢,嘤咛。”金兰虽然已经被庞骏调教得熟透了,每次交欢的时候都叫得很淫浪,但平时的时候依然是脸皮很薄,而庞骏就是喜欢她这种娇羞的样子。
  庞骏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道:“她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喜欢的女人。”在金兰的讶然之色中,庞骏讲述了以前的事。
  被庞骏称为“姑姑”的那个女人叫隋莲珠,秦州隋氏的长女,秦州隋氏,与庞骏所在的秦州刘氏一样,都是当地的望族,为了不让其他人感到特殊,宫沁雪也会像一般的望族妇人一样,与当地望族中的几位女子交往,而隋莲珠,就是其中一位比较密切的存在。
  当年庞骏被宫沁雪带回秦州收养,对外宣称是亲生儿子,而隋莲珠作为宫沁雪的闺蜜,当然也会认识庞骏,由于庞骏可爱清秀,又会说话,所以很得隋莲珠的欢心,二人的关系也越发亲密,在庞骏八岁的那一年,早熟的庞骏就喜欢上了隋莲珠。
  那个时候的庞骏,虽然师姐与师傅都是天下难得的绝色佳人,可在被收养学武的这几年里,宫沁雪带给他的,更多是敬畏与恐惧,而师姐宫紫云,更总是欺负这个小师弟,让庞骏的情之萌芽,开在了温柔美丽的隋莲珠身上,甚至在一天晚上,向隋莲珠说出了:骏儿长大之后要娶莲珠姑姑为妻的话,让隋莲珠娇笑不已。
  在庞骏九岁那年,已经超过二十三岁的隋莲珠,终究还是抵不过父母的要求,远嫁到彭州马家,成为彭州马氏那位身体羸弱的少主的夫人,她出嫁的那一天,庞骏远远地跟在她的轿子后面,直到在秦州十里亭处,被师姐宫紫云截住,才不情不愿地回到家,至此,便再也没有隋莲珠的音信。
  金兰听晚庞骏修饰过后的经历,笑着问道:“那少爷现在重新遇到这位夫人,不就可以再续前缘了吗?嘻嘻。”
  庞骏捏了捏金兰的脸蛋说道:“我啊,现在就想吃掉你这个小骚蹄子,别的都不想,哈哈哈哈。”
  “嘤咛,少爷。”
  接风晚宴在辛州州府中举行,双方貌似忘记了白天的不快觥筹交错不亦乐乎,直到深夜才结束宴席返回驿站,在回去驿站的途中,庞骏向程朝伦问道:“老大人,这辽东行省的豪强势力,也许是整个大晋最为棘手的了吧。”
  程朝伦摇摇头道:“不好说,最棘手不一定,但一定是最为跋扈的,因为他们大部分的势力都在辽东军方,自古以来,军队都是最为骄横跋扈的组织,再加上他们都是本地豪族,行事飞扬跋扈,肆无忌惮,也是人之常情,怎么样?不过看大人今天的表现,应该是有了处理他们的大方向了。”
  “老大人,本官曾经听说过这么一个说法,生存的环境越恶劣,所居住在此处的人,就会越单纯地崇拜力量,又或者说,力量越强大的人,能在恶劣环境中生存下来的机会就越大,其他人为了能跟他一样生存下来,就会自发地跟随他,表现出来,就是崇拜纯粹的力量。”庞骏娓娓道来。
  他顿了顿,又说道:“与中原地区的权力崇拜不同,权力是可以通过各方面去取得,金钱,科举,武力,都可以获得权力,因为在物产丰饶的中原,生存并不是一件太过困难的事情,所以人们可以想出各种途径去获得权力,而力量崇拜,则是更注重与自身身体力量的,只有身体力量一途,才有可能获得恶劣环境下的权力。”
  程朝伦点点头道:“你的话自有一番道理,这就是大人今天如此表现的原因吗?”
  “对,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帮辽东蛮子,虽然会搞阴谋诡计,但他们的骨子里是吃硬不吃软的,我要比他们展示出更加强硬和更加强大,才能让他们心悦诚服。”
  程朝伦捻着胡子点点头道:“既然大人心中已经有了计较,那么老夫也知道该怎么做了,老夫知道如何去配合大人的工作了。”
  “多谢老大人。”庞骏向程朝伦拜谢道。
  夜凉如水,已经是亥时二刻了,本该早已就寝的隋莲珠,却静静地坐在客栈院落的石凳上,看着月色喝着酒。
  一早已经打听到隋莲珠落脚地方的庞骏,在与程朝伦分别之后,便来到了这里,看着隋莲珠那孤寂的背影,轻声问道:“姑姑竟然没有休息?在想什么呢?”
  只见隋莲珠的背影轻轻地颤抖了一下,转过身子,微笑道:“姑姑知道你今天肯定会来找我的,所以就在这里等着你啊,坐吧。”她指着身旁的一张椅子让庞骏就坐。
  庞骏坐下后,隋莲珠伸出玉手,轻轻地抚摸着庞骏的俊脸,笑着说道:“姑姑的小骏儿,长大了,从一个只会跟在姑姑身后玩耍的小孩,长大成一个优秀的男人了,姑姑都听说了,你考上了状元,还是文武登科,姑姑的小骏儿真厉害,没让姑姑失望,不过啊,姑姑的小骏儿长大了,姑姑也老了。”
  庞骏伸手握住隋
  莲珠抚摸自己脸蛋的手,笑着回答道:“姑姑不老,姑姑很年轻美丽,时至今日,姑姑还是骏儿心中那个长大要娶的女人。”
  被庞骏握着自己的手,隋莲珠有些羞赧,她想抽出自己的手,可是庞骏抓得紧紧的,抽不出来,便放弃了动作,默认了庞骏的轻薄,嘴里说道:“小色鬼,就爱欺负姑姑。”
  “嘻嘻,”庞骏抓着隋莲珠的柔荑温柔地抚摸着,有些得意地说道,“曾经有些东西我迫不得已放手了,现在重新抓住,便再也不会松开了,姑姑,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辽东?马上就要过年了,你一个弱女子,还在辽东这个地方闯荡,我有些担心。”
  “骏儿,你不懂。”隋莲珠的神色有些黯然。
  见隋莲珠避而不谈,庞骏也没有追问下去,而是转移话题问道:“姑姑要去哪个地方?”
  隋莲珠愁云惨淡地说道:“松州,姑姑这趟就是前往松州,马家在彭州主要的生意是药铺和粮食,白山的野山参,鹿茸,天麻等等都是畅销品,马氏药铺本来是一直有稳定的中间货源供给,可是在半年前,我的公爹仙游,中间商便乘势大幅提价,无奈之下,我只好亲自来辽东一趟,开辟一条新的路子,免除中间商的威胁。”
  “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骏儿也许有办法,帮助姑姑解决这个问题,如果是治标不治本的话,大概很快就能解决,但如果要一劳永逸的话,这需要一点时间,估计需要三个月到半年。”
  “啊?骏儿你有办法解决?姑姑知道,骏儿是有大能耐的人,但是你初来乍到,即使是松州刺史,也不好办吧。”
  隋莲珠担心地说道,她看到庞骏白天时的表现,担心庞骏年少气盛,极刚易折,得罪了松州当地的势力,便更是步步维艰了。
  “放心吧姑姑,骏儿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既然姑姑要前往松州,不如我们一起出发吧,明天我们的车队就会出发,姑姑与我们一同上路吧,我也能保住姑姑的周全,骏儿已经不再是那个跟在姑姑身后淘气的小孩子了,现在的骏儿能为姑姑遮风挡雨,照顾姑姑了。”庞骏说着,动情地亲了隋莲珠的玉手一下。
  美妇人如遭电击,她连忙抽出自己的玉手,红着脸向庞骏说道:“骏儿别这样,姑姑可是已经嫁人了,不能再这样了。”
  庞骏正色道:“姑姑可曾记得,骏儿小时候立下誓言,长大之后必定要娶姑姑,让姑姑一生幸福快乐,现在姑姑幸福与否骏儿不知道,可是年仅岁末,姑姑却要出来行走天下,这难道是姑姑喜欢的生活吗?”
  “不要再说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马氏大房一脉,人丁单薄,上任家主突然仙游,二房那一边肯定是施行了诡计,让中间商突然提价,然后逼迫你们交出权力,为了不受二房挤压,你们需要开辟新的供货来源,但是现任家主需要在家中坐镇,身边又没有多少信得过的人,无奈之下,只好让姑姑出面了,我说得对不对?”庞骏目光灼灼地看着隋莲珠说道。
  隋莲珠美目圆瞪,庞骏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寒刃一样,刺穿了她的心扉,让自己好像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一样,“你,你怎么知道?别,别说了。”
  庞骏再一次抓住隋莲珠的柔荑,含情脉脉,温柔地说道:“好姑姑,骏儿说过,现在已经能够为你遮风挡雨,你就让骏儿,站在你的面前,为你阻挡一切吧,你,已经够累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隋莲珠此时再也忍不住,她本来就是安静温柔的女人,但是为了家庭不得不站出来抛头露面,一直以来,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庞骏的突然出现,就像是在迎着寒风孤独前行的自己,找到了一间温暖的房子,一下子就击穿了她的心扉,她啜泣着伏在了庞骏的怀里,一直不断抽搐着,庞骏顺势把她拥入怀里,搂着她的纤腰,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玉背,二人就这样维持着这个状态。
  好一阵子之后,隋莲珠才羞红着脸推开了庞骏,低声说道:“骏儿,姑姑让你见笑了,时候已经不早了,你,你还是快点回去吧,明天,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说完,也不管庞骏的反应,转身离开了庭院,留下一脸笑意的庞骏。

  八十六、燕州费氏
  第二天一早,车队离开辛州城,再次出发,同时,隋莲珠的马氏一族的车队,也跟在身边,一同离去。
  令狐崇德听到消息后,皱了皱眉头,他又唤来昨天那个络腮胡,冷冷地问道:“昨晚,你去如宾楼做什么了?”
  “嘻嘻,没什么,没什么……”络腮胡陪着笑回答道。
  “放肆!”“啪”的一声,令狐崇德反手一巴掌扇到络腮胡的脸上,立刻把他的右边脸打肿了,怒不可遏地训斥道,“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姑父说话不好使了?
  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勾当,你想找灰胡子那伙人劫杀他们?费老在半个月前就发话了,不能轻举妄动不能轻举妄动,你是不是都当耳边风啊?“
  “杀个小白脸嘛,朝廷又不会因为一个小白……”
  “啪”络腮胡的话才说道一半,令狐崇德又一巴掌扇了过去:“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朝廷诸公和天子还有费老都是愚不可及的蠢货?你觉得天子钦点派来的人,会是易与之辈吗?天子已经注意到辽东了,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现在朝廷正对着在朝国的东瀛人用兵,辽东作为大后方,朝廷需要稳定,你要闹事,我可不会担保朝廷不会痛下杀手,即使朝廷不动手,一旦他向费老施压,哼哼。”
  络腮胡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有些惊慌地问道:“那,那姑父,我,我该怎么办?我,我已经向灰胡子他们下了定金,他,他们马上就会行动……”
  “那你他妈的不马上派人去拦截?!还楞在这干嘛?!”
  令狐崇德第一次在怀疑自己提拔的这个侄子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是,是……”络腮胡听到后飞奔出去组织人手了。
  “废物!”
  络腮胡名叫罗豹,是辛州一个小豪族的子弟,其姑母原来是令狐崇德的侍妾,三年前令狐崇德的原配夫人去世,这位罗夫人就被提为正室夫人,其家族的人地位也水涨船高,原来只是一名队正的罗豹也顺利被令狐崇德提拔为一名营尉,统领数百的州府卫兵。
  当罗豹带领着麾下的骑兵追踪到战场的时候,庞骏的车队早已经离去了,留下的只是数十具马贼的尸首,包括罗豹口中的灰胡子!这样罗豹如坠冰窖,他看到这样马贼的身体,除了少数伤痕以外,大部分都是被一招杀死,或是割喉,或者是刺穿心脏,毫不拖泥带水,看着这些尸首,大冬天的环境下他却不停地在冒汗,腿都快吓软了,嘴里哆哆嗦嗦道:“走,快走,快回去……”带着手下的人,灰头土脸地返回辛州。
  与此同时,隋莲珠坐在马车上,神色复杂地看着对面清秀的大男孩,如果不是刚才亲眼目睹,她永远都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个少年,在之前犹如一尊杀神,带着他的十几名手下,在上百名马贼之间左穿右插,举手投足之间,便让一群凶神恶煞的马贼死于非命,仓皇逃离,这还是自己印象中那个跟在自己身后讨好自己的小孩子吗?他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让他如此蜕变?
  庞骏好像是看出了隋莲珠心中所想,他露出了微微的笑容,伸手抓过美妇人的发冷的玉手,摩挲着说道:“让姑姑受惊了,姑姑莫怕,无论骏儿变成什么人,姑姑永远都是骏儿心爱的人儿,骏儿永远都会对姑姑好的,刚才迫不得已,在姑姑面前杀戮,吓到姑姑了,骏儿在此道歉。”
  隋莲珠虽然惊讶甚至恐惧庞骏刚才的样子,但是现在的他温柔体贴,让自己几乎忘掉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她也知道,刚才如果不是庞骏,这里所有人的下场,都会无比悲惨。
  “登科之后,陛下任命我为神衣卫少尉,为了完成任务,我带着我手下的兄弟,在江南,我带着几十人面对上千的东瀛倭寇,在西川,我为了调虎离山,独自面对齐天生麾下杀手团的追杀,我这大半年来,浴血奋战,九死一生,才换得与您重新相遇的机会,如果刚才骏儿的样子让姑姑害怕,那骏儿回避吧。”
  “不,骏儿,不要走,”隋莲珠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庞骏的讲述,心中更加怜惜这个大男孩,年纪轻轻却经历了那么多杀戮,而且,刚才的血腥场面,让她感到害怕,需要有个温暖的依靠在她身边才能安心,于是她主动抓住庞骏的手,低声说道,“骏儿,陪陪姑姑……”
  这时,庞骏又露出一丝笑容,紧紧握住美妇人的手道:“好,骏儿不走,姑姑要骏儿陪伴,骏儿就一直陪伴着姑姑。”
  隋莲珠想把手从庞骏手中抽出,可是庞骏并没有松开,她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由着庞骏一直紧紧抓住,马车中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问道:“刚才,另外马车的那几个女人,都是?”
  “她们都是我的姬妾。”庞骏回道。
  “啊?但是我看她们……”隋莲珠适才看到庞骏的几房姬妾,年龄段从大到小都有,才感到有些讶异,也有点恼怒庞骏的好色。
  “她们都是苦命的女人,她们都是自己愿意跟随我的。”庞骏笑了笑,开始对潘彤母女以及纪霜华几人的身世来历介绍了一遍,当然,他的话掺杂了许多东西,真真假假,让隋莲珠更为信服。
  隋莲珠听后,有些促狭地对庞骏说道:“想不到姑姑的小骏儿,竟然还是个风流种,这还是以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吗?”
  庞骏摇摇头:“不再是了,但是骏儿对姑姑的心,永远不会变。”
  “不要再说了,现在姑姑被你抓着手,已经是很过分了。”
  “不要,我要一辈子抓着。”
  “你……唉……”马车中又陷入了沉默。
  车队又继续前进,这几天里,庞骏不时会去探望隋莲珠,只要与美妇人独处,庞骏就会对她做一些亲密的动作,要么摸摸她的手,或者搂搂她的腰肢,几天下来,隋莲珠也就默认了他的行为,可一旦庞骏想进行再深一步的行动时,隋莲珠又会阻止他的动作,让庞骏好生郁闷不已,到了晚上,就发泄在几位美姬爱妾身上。
  就这样,在数天之后,车队就到达了燕州城,燕州乃是辽东行省的治所,盘踞在燕州的豪族首领,是燕州费氏,而辽东行省的总督费霖,也就是燕州费氏的当代家主,其接任总督至今,已经超过十五年了,他在辽东的威望,可能比当今天子还要大。
  费霖,字克斎,辽东燕州人,燕州豪门大族费氏家主,二十多年前,诸王之乱时,临危受命接任家族家督之位,果断带头支持当今天子登基,并派遣兵马截断当时雄踞两河的陈王军队后路,与朝廷军队形成合围之势,一举平定陈王,声威大震,被皇帝封为“定陈侯”,燕州刺史,燕州费氏由此崛起,十五年前大势已成,顺利成章,成为辽东行省总督,现年已经五十有八。
  费霖有二子,长子费龙海,现任燕州指挥使,次子费龙杰,并未在朝廷任职,负责打理费氏在辽东所有的产业,辽东各大豪族,都尊称费霖为“费老”,按照程朝伦的评价,费霖是一头活跃在辽东雪原的银狐,有执宰天下之才,却又比任何高官都懂得进退,是个难缠的人精啊。
  燕州城外,一名身穿将袍的大将,带着几位官员,正站在城门口处,静静地等待着,旁边的人不禁向其问道:“费将军,下官有一事不明,不过是松州的一个刺史,他来到松州,自然要亲自拜访费老,何必大费周章,要将军您亲自在此等待?”
  领头的武将正是燕州费氏的长子,费龙海,与弟弟费龙杰嫡出不一样,他是费霖与小妾所生,他摇摇头道:“家父的意思,本将也不是很清楚他让本将亲自迎接刘刺史和程长史的原因,但是家父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不会有错,你们这是怀疑总督的话?”
  “不不不不,不是,不是,费老智深似海,下官哪里会怀疑,哈哈哈哈。”
  那人连忙摇手否认,打着哈哈掩饰自己的尴尬。
  到达燕州城之时,庞骏正在马车中练功,这时孙子寒来报:“大人,燕州城已经到了,还有燕州城外,有几位大人前来迎接大人与程老大人,为首的自称是燕州指挥使费大人。”
  庞骏诧异地睁开眼睛,一言不发,马上下了马车,向孙子寒吩咐道:“快去通知程老大人,一起去与费将军见面。”孙子寒领命而去。
  没多久,程朝伦也来到这里,与庞骏一同走向燕州城门。
  看着城门处的几位,庞骏苦笑着低声对程朝伦说道:“程老大人啊,你说得没错,那位费霖老总督的确不是好糊弄的人,他让家族长子来迎接我们,就说明,他并没有因为我们被派遣到边远地方而产生轻视,谨小慎微。”
  程朝伦抚须笑道:“呵呵呵呵,既来之则安之,费霖这个人,与其说他谨小慎微,不如说他深谋远虑,子业你以为他对每个人都这样吗?他就像一个旁观者,默默地看着朝中每一个人,盘算着每一个与他产生关系的人,能为他带来什么利益,如果他看不出你能为他带来什么好处,估计你今天要进他这个总督府都要花费一番心思,现在他如此表态,就意味着你与他起码在最近一段时间,会相安无事,甚至获益良多。”
  “多谢老大人提点,老大人指点之恩,刘骏,感激不尽。”
  “呵呵呵呵……”程朝伦抚须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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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青妤:20岁,辽东行省总督费霖的孙女,松州将门祖氏嫡子祖永训的妻子,家族联姻的牺牲品,为了报复,艳名远播,在丈夫被庞骏杀死的当晚,亲自上门与庞骏勾搭,无法无天的千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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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七、辽东总督
  庞骏与程朝伦二人来到等待在城门口的几位面前,为首的费龙海向二人介绍迎接的官员,寒暄一阵后便向二人拱手道:“两位大人,总督大人已经在府中设宴等候多时了,二位有请。”说完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就却之不恭了。”
  庞骏二人来到总督府大厅,只见正中央,摆着一围酒席,坐在上首位的是一位胖乎乎的健壮老者,他身上披着一件狐裘大氅,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想必就是辽东行省的土皇帝,总督费霖,庞骏二人毕竟名义上是辽东行省所管辖,于情于理都应该行礼,于是上前行礼道:“下官刘骏(程朝伦),见过总督大人。”
  看到庞骏与程朝伦的到来,费霖哈哈笑道:“老夫久居边远之地,久闻秀士郎与程议事的大名,今日终于得见,实在乃一大喜事啊。”
  “大人谬赞,下官还是官场新人,很多东西都是懵懵懂懂,比不上在座的各位前辈,有机会的话,刘骏还是要向各位请教请教。”
  费霖指着庞骏笑道:“哈哈哈,子业过谦了,老夫曾经派人向老太师打听,你刘子业关于定边策的内容,老太师也写信给老夫说明一二,老夫也很好奇,究竟你的理论到底能不能走得通,如果走得通,那老夫也不会这么头疼了,哈哈哈哈。”
  庞骏拱手道:“总督大人过誉了,总督大人把辽东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四方夷服,下官小小的浅见,在总督大人面前就是班门弄斧啊。”
  “哈哈哈哈哈,子业啊子业,你真的是不到弱冠之年吗?老夫总是怀疑啊,你虚报年龄,分明就是已经而立之年了吧。”费霖开玩笑道,接着他又看向程朝伦说,“老夫久居辽东,但在各位前来公干的同僚中,也听说过议事卿程朝伦的名气,可一直无缘相见,想不到老夫有朝一日,能够得偿所愿。”
  程朝伦呵呵道:“费老大人过奖了,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长史,当不得费大人如此夸奖啊。”双方寒暄一阵,便按照规矩入座,一场晚宴,宾主尽欢。
  宴会结束后,辽东总督府,书房之中,正坐在三人,正是辽东总督费霖,与其两个儿子,燕州指挥使费龙海,掌管燕州经济的费龙杰,与大多数家族之中兄弟之间相互倾轧不一样,费霖从小教导自己的后代,兄弟姐妹之间,必须通力合作,团结一心,而费龙海本人性格较为内向,更加醉心于带兵打仗,所以早早就将费氏的下一代接班人,定在弟弟费龙杰身上,同样的,由于费龙海的态度,费龙杰也对自己的兄长多有尊敬。
  此时,费霖问道:“你们觉得,今晚的晚宴,你们看这二人,感觉如何?”
  费龙杰答道:“这程朝伦就如一尊弥勒佛一样,一直笑呵呵的,万事都以刘骏为首,可儿子认为,他在朝中呆的时日虽长,但长期由于聂太师的压制,早就失去了斗志,也许,他此次来松州,可能是天子派来的,名义上是在帮助刘骏,实际上可能监视着整个辽东,甚至我们费家。”
  费霖点点头:“你有一套见解,可为父却不那么认为,这程朝伦,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以他当年的名气,被聂太师摁在议事卿一职二十年,早就对朝廷不满了,怎么可能还对天子忠心耿耿前来监视我们,他此次来这里,是破釜沉舟,拼出一番新天地。”
  “啊?他,就那么看好刘骏那个小毛孩吗?”费龙杰疑惑地问道。
  “杰儿,为父问你,你十六岁的时候,在干什么?”费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自己的二儿子。
  费龙杰略带尴尬地回应道:“骑着马每天在燕州城穿街过巷,呼朋引伴。”
  费霖又看着自己的大儿子问道:“海儿,如果是你,十六岁,成为了燕州指挥使,你会如何?”
  饶是沉稳内敛的费龙海,被父亲这样问道,也不禁赧然,回道:“意气风发,不可一世。”
  “意气风发,不可一世,这个样子,你们刚才在那个半年前文武登科,成为神衣卫后屡立奇功,现在还被任命为一州刺史的十六岁年轻人身上,看到过一丝端倪吗?不骄不躁,目标坚定,态度谦逊,说话滴水不漏,这是一个正常十六岁少年吗?有志不在年高,老夫也很好奇,这个少年,究竟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能让自己的性格思维变得像个三十岁的男人一样。”
  “那,爹,对于这刘骏,我们应该是什么样的态度?”费龙杰听到费霖的一番话后,对庞骏也产生重视。
  费霖摇摇手道:“无需派人深入,刘骏是个谨慎的人,派一般的人过去监视,被他识破了反而增加他的戒心,静观其变就是,老夫倒要看看,他能做出什么有趣的事情。”
  第二天,庞骏并没有急着出发,而是下令所有人,在燕州城中休整一天,由于有一部分的生活用品例如药物之类的物品,燕州城中比松州较为齐全,所以庞骏吩咐大家去按照需求进行采购,同时因为多日赶路,众人都没有好好休息,趁此机会休养休养,而庞骏本人,则陪伴着隋莲珠,与隋莲珠在燕州城中聊天闲逛。
  手下来报,庞骏整整一天都在陪伴着一个商贾世家的美妇人在城中闲逛,费龙杰笑道:“想不到这个小子还是个好色之徒啊,听说他虽未曾娶妻,但是已经纳了多名姬妾,此次前来辽东,已经把家中的姬妾都带上了,现在竟然又看上一个商贾之妻,原来他还是有弱点的啊。”
  费霖摇摇头道:“不知道,也许,他是做给我们看的,他不会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躲不过我们的视线,他如此做派,也许是告诉我们,他不是另有图谋的人,想安我们的心。”
  天可怜见,其实庞骏实际上,却是没有想过要安费氏一族的心,他陪同隋莲珠出游,最大的原因,还真的只是想陪在她的身边,至于费氏一族的心,庞骏不认为自己做出什么事情能够轻易地安定一方豪族的戒心,在接近毫无其他目的性的情况下,庞骏痛痛快快地陪着隋莲珠逛了大半天,到了晌午过后,在酒馆用餐完毕后,才把她送回客栈,自己再回驿站。
  回到驿站后,庞骏发现除了喜静的朱诗瑶以及三位侍女以外,其他几位姬妾都出外了,既然费霖对自己释放了善意,也就会保着自己家眷在燕州城的一时安全,再加上手下的几人都跟随在她们身后保护着,想必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朱诗瑶出身小门小户,母亲韩氏嫁给他父亲也只是因为两家是世交,朱氏早已经没落,只剩下朱诗瑶的父亲一门,朱诗瑶成为庞骏的侍妾之后,写了一封信给自己的父母,说明了情况。
  夫妻二人虽然很不乐意,但是爱女的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她对庞骏的满意,熟知女儿品性的父母,也只好认了,更何况女婿是名满天下的青年才俊,即使是侍妾,也算是一位良配了,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知书达礼的女儿,已经被庞骏调教成一名在床笫间风情万种的小淫妇,常常与各位姬妾一同荒淫地伺候着庞骏。
  庞骏见朱诗瑶此时正安静地呆在房间里面看书,早上与隋莲珠出外被惹起的欲火又被勾了出来,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双手穿过朱诗瑶的腋下,攀上了不大但很饱满坚挺的奶子。
  朱诗瑶一惊,回首看是庞骏,羞道:“相公,你,你做什么?”
  “好瑶儿,你说呢,你这么美,为夫看见你就想好好疼疼你。”庞骏轻嗅着朱诗瑶颈间香气,胯下肉棒已经抬头从袍子中顶出,顶着小妇人的翘臀玉沟,不住研磨。
  “嗯……相公……不可……还是白天……外面……外面有人呢……到晚上……诗瑶……诗瑶再……好好伺候……相公……”房间内点着碳炉温暖如春,朱诗瑶衣衫穿得较为单薄,裙下连棉裤也未曾着,她的胯下清楚的感受到庞骏的坚挺壮硕。
  “好诗瑶,好娘子,乖宝贝,你真美,相公忍不住了,乖乖给相公,让为夫好好疼你。”看着朱诗瑶那副羞愤的模样,庞骏的欲火更盛,他将小妇人推到在桌子上,长裙也不脱,从后面直接掀起,按着她的小翘臀,就要挺入。
  “嗯哼……相公……羞死瑶儿了……好羞耻……又白日宣淫了……坏相公……”朱诗瑶低声应道。
  庞骏听到朱诗瑶的话,便知道她已经答应与自己交欢了,虽然家中女人以他为天,可他还是比较喜欢让女人们亲口答应与自己欢好的,他挺着肉棒在朱诗瑶的阴户摩擦,双手从肚兜内伸入揉捏她那两团坚挺的奶子,分开两条柔嫩的大腿,露出只长着稀疏茸毛的粉嫩阴部,缓缓地将肉棒塞进她的身体里。
  “啊……”朱诗瑶娇吟一声,层层叠叠的嫩肉紧实地把庞骏的肉棒包裹起来,接着庞骏开始律动,抱着朱诗瑶抽送起来,随着抽动她的身子一下下耸着,每一次蜜穴被巨龙挤入,都舒爽的浑身颤抖,压抑的呻吟声开始在房间内飘荡,“嗯嗯……啊……相公……轻些吧……别那么大力了……诗瑶……诗瑶要被插死了…
  …“修长的双腿不住颤抖,两手已扶不住桌子,娇颜上红晕满面,迷离的眼神向后撇望着庞骏,微微摇晃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庞骏就是最喜欢朱诗瑶这个样子,每一次她从后插入朱诗瑶的淫穴时,她都会羞红着玉靥娇吟着用那迷离的媚眼,回首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那销魂的模样,竟然与她平时那股书卷气,完美地融合了起来,于是,庞骏便更加兴奋了,他知道朱诗瑶叫自己轻点,其实就是鼓励自己更大力一些。
  他便增加了抽插的力度与速度,让朱诗瑶受到更加刺激的快感,说道:“诗瑶,相公的小骚货,相公干得你爽不爽啊?”庞骏很喜欢在欢好的时候用粗鲁的语言去挑逗朱诗瑶,让一个充满书卷气的美女在欢好时彻底沉沦成为一个粗俗的小淫娃是他的一个恶趣味。
  深知庞骏脾性的朱诗瑶妩媚地白了庞骏一眼,嘴里轻声配合道:“嗯哼……好爽……好相公……好相公的……的大……大鸡巴……插得……插得小骚货……小骚货诗瑶……诗瑶的小嫩穴……很爽……啊啊……插死诗瑶了……”朱诗瑶的身子软软的,股间淫水不住滴落,若不是庞骏抱着她的身子,只怕就要完全倒在桌子了。
  二人交欢了接近半个时辰的时间,朱诗瑶那柔弱的身子被庞骏奸插高潮迭起,得疲惫不堪,在她第三次泄身之时,庞骏又狠狠地捣弄了数十下,放松心神,将滚烫的阳精射到美人儿的花心深处里面,烫得她浑身乱颤,跟着又泄了一次,接着软软地趴在桌子上。
  庞骏此时才心满意足地从她的蜜穴中拔出肉棒,把她抱回床上,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雪白的翘臀,轻声地笑道:“瑶儿你这个小骚蹄子,实在是太惹人疼了,差点就把我榨干了,真想一辈子都插在你的小骚穴里面。”
  “嘤咛,坏夫君,就喜欢作践诗瑶。”
  庞骏在驿馆与朱诗瑶白日宣淫之事,瞒不过所有的人,很快就有人把消息传到总督府那边去了,听了汇报之后,费霖依旧不动如山:“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他喜欢美人,过一段时间,你们再挑一个美人,给他送去吧,总有一天,他会行动的,到时候,看他的表现,再做决定。”
  第二天一早,车队休整完毕,再次出发,离开了燕州城。

  八十八、杀人诛心
  车队离开燕州四天之后,终于在这天的中午时分来到了松州城外,进入松州地界以来,庞骏一行人也终于认识到这里的复杂程度,短短的两天时间内,竟然遇上了三伙不同的马贼,涉及多个族群,很多做生意的车队都是结伴而行,像庞骏他们这样规模的也并不少见。
  城门外,一大群松州的文武官员正等在此处,看见远处的旗号,才呼喊道:“来了来了。”
  当庞骏一行人来到门口时,这群文武官员都行礼道:“下官拜见刘大人,程大人。”
  庞骏下了马车,笑着道:“各位都是同僚,不必多礼,刘骏一介末学后进,以后还请各位同僚多多指教才是。”为首一人上前道:“刘大人,程大人,下官是松州通判郭佑堂,见过两位大人,容下官向两位大人介绍,”他指着身边的文武官员介绍道,“这位是松州的副指挥使吴骧吴将军,这位是转运使张冀张大人,这位是……”
  等郭佑堂介绍完毕之后,庞骏正准备出声问,此时,大地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数十骑从城中奔腾而出,把大路上的人群吓得鸡飞狗跳,一行人横冲直撞,直奔庞骏而来!
  在场众人大吃一惊,程朝伦脸色剧变,郭佑堂大叫:“大人小心!”可庞骏好像置若罔闻,一动不动看着他们,瞬息之间,骑兵群已经冲到庞骏身前,“嘘嘘嘘嘘嘘”的勒马声,恰好停在庞骏面前。
  在场之人无不脸色大变,有的忧心忡忡,有的畏畏缩缩,有的忍俊不禁,就在城楼上不远处,有三个女人看着这一幕,为首的是一名年约三十的美少妇,她头带金钗,身穿紫貂大髦,肌肤胜雪,容貌美艳,有点婴儿肥,正是松州吴氏当代家主,松州指挥副使吴骧之妹,吴婉珈。
  站在她左手边的,是一名高得惊人的女子,身高看起来有七尺二寸有余(约合1米8多一点),高挑的身材被一件紧身的红色长裙所包裹,红扑扑的小脸显得格外娇嫩迷人,仿佛能掐出水来,眉目之间春情荡漾,显然是刚刚被性爱滋润过的样子,此女名叫费青妤,乃是辽东总督费霖的孙女,燕州指挥使费龙海的亲生女儿,两年前嫁给了松州地头蛇祖氏的嫡长子祖永训为妻。
  站在吴婉珈右手边的,是另外一名美少妇,光亮乌黑的头发向后盘起,扎了一个漂亮的妇人髻,露出白皙的粉颈,好象暗含秋水的眼睛水灵灵的,性感尖挺的琼瑶小鼻,充满性感诱惑力的樱桃小嘴,细细的腰肢盈盈仅堪一握,浑圆而有翘挺的屁股,胸前挺着丰满高耸的雪峰,少妇芳名芳婷,家姓郭,其父就是正在城门下迎接庞骏的郭佑堂。
  此时,费青妤捂着嘴笑道:“这小孩儿刺史,怕是被吓坏了吧,看他清秀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郭芳婷打趣道:“哎哟,我们的青妤大小姐还真的是欲壑难填啊,刚刚才被如意小男宠喂饱那小骚穴,又开始蠢蠢欲动,对着新来的小刺史发骚了吗?”
  “是啊,又如何呢?这么可爱的小孩儿,难道婷姐你不想玩玩?”
  “我倒是无所谓啊,可是看样子,他可是被你那公爹吓坏了吧。”郭芳婷揶揄道。
  二女打打闹闹,而吴婉珈,则在静静地看着城门下的情况。
  庞骏扭过头向郭佑堂问道:“郭大人,他是谁?”
  郭佑堂尴尬地指着骑手为首的一人说道:“这位就是咱松州的指挥使,祖成寿祖将军。”
  祖成寿拿着马鞭指着庞骏说道:“哈哈哈哈,你这个小屁孩就是新任的刺史?怎么样,吓尿了没?朝廷诸公也是的,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头来当刺史,小屁孩快滚吧,回家吃你娘的奶去,哦不对,你娘正躺在老子家的床上叫春,等着老子去干呢,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一笑起来,他身后的数十骑兵也一同大笑起来。
  庞骏目无表情,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翻开其中一页,读到:“祖成寿,其子祖永训于武德二十三年,看上农户宋氏之妻,派人以通敌为名杀死宋氏一家九口人,强纳其妻为侍妾,于当晚三更时分弃尸于碎石滩,武德二十二年,押送一千石军粮,前往北胡托赫部,换回托赫部美人五名,战马两百匹,金银若干,武德二十年……”庞骏不紧不慢地读着,众人一听就明白,这是祖成寿所犯下的罪行!
  “够了!”祖成寿打断道,“是又如何?你以为你依靠你是神衣卫的关系查到老子的档案又如何?你奈我何?杀了我?你敢吗?老子给你十个狗胆也不敢碰老子一下,你还是给老子舔屌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城门上的吴婉珈皱着眉头对费青妤说道:“你家公爹还真的是跋扈之极啊。”
  费青妤不屑一顾地说道:“那又怎么样?他在外面再跋扈,回到家里,我让他给我舔我的脚,他还不是乖乖地给我舔。”
  吴婉珈摇摇头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郭芳婷笑道:“还能有什么不好的预感,这小刺史还想杀了祖蛮熊不成?”
  庞骏并没有理会祖成寿的叫嚣,他转过头问程朝伦道:“老大人,这些个罪,再加上冲撞上官,辱没上官的罪行,按照大晋律例,应该怎么判?”
  已经知会庞骏意思的程朝伦朗声道:“按罪当诛。”
  “哈哈哈哈哈,有本事杀了我啊,来啊,来……啊!”祖成寿张狂的叫嚣之声戛然而止,因为庞骏的“七星龙渊”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咙!
  庞骏冷然道:“本官从未见过如此想死的人,本官就顺你的意,这把'七星龙渊'乃天下名剑,也不算辱没你了。”“哧”宝剑拔出,血流成河,“啪”的一声,祖成寿的尸体掉在了地上。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有想过,眼前的这位清秀少年,竟然动如雷霆,在电光火石之间,直接当众击杀一州指挥使,一个豪族的家主,城门上的三名妇人也被惊得花容失色,想不到郭芳婷的一句玩笑话,竟然成真了,这时才有人想起,眼前的这位小爷,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神衣卫出身,经历过浙州倭寇暴乱,当时也是杀得人头滚滚的啊。
  过了好久,那群骑手才反应过来,一名青年大叫道:“刘骏,你竟然杀了我爹,纳命来!”正是祖成寿的独子,祖永训,他拔出长枪策马狂奔,直击庞骏而来,他身后又有十几名骑手也亮出武器,直取庞骏。
  庞骏的声音犹如在深寒炼狱中传出:“祖氏父子,作恶多端,本官只惩首恶,其他人既往不咎,如执迷不悟,休怪本官不给机会,犯上作乱者,杀无赦!”话音刚落,身后祁麟,洪彦章,林睿,凌天放以及孙子寒五人拔剑杀出,他们都是神衣卫精锐,本来就是由各地军队选拔,是精英中的精英,面对十余边军骑兵,也是占尽上风。
  “纳命来!”祖永训并没有理会其他人,他充满怒火的目光中只有庞骏一人,他挺立着长枪对着庞骏胸口刺去。
  “祖永训,作奸犯科,意图行刺上官,其罪当诛!”当庞骏说完“诛”字的一刻,大家只见人影一闪,回过神来时,庞骏已经站在祖永训身后,而祖永训的人头,已经掉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只是一息的时间,祁麟五人已经把跟随祖永训的骑手斩尽杀绝,回到庞骏身边,庞骏看着剩余的人说道:“还有谁,要跟着他们犯上作乱?”
  这一切,都不过发生在半盏茶之间,很多人还依然停留在祖成寿被庞骏击杀的震惊当中,刚回过神来时又发现祖永训和十余名祖氏的铁杆骑手被庞骏及其手下斩杀,很多人当场就想吐出来,但是他们更加害怕如同九幽恶魔一般的庞骏,便捂着嘴巴,忍住不吐,其余的骑手被庞骏的雷霆手段和冰冷的眼神又震慑,惊惧得连忙下马,跪下一句话都不敢说。
  城楼上的费青妤,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又恢复到原来烟视媚行的样子,轻声说道:“杀得好,这对废物父子,本小姐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一个个只会在其他人面前作威作福,在我面前却像条狗一样温顺,一点男人的感觉都没有,噢,不行了,这个小刺史,太帅了,吴姐姐,郭姐姐,我湿了,湿透了,好想被他操一顿,不知道他的鸡巴大不大,不大也无所谓,我就想被他操。”
  郭芳婷苦笑道:“我的费大小姐,刚刚死的是你的公爹和丈夫啊,你就没有其他想法吗?”
  费青妤撇撇嘴道:“想法?什么想法?那对银枪蜡烛头的父子?如果不是我发话了,他们父子谁敢爬上我的床?”
  郭芳婷说道:“当众格杀祖氏父子,恐怕这位刘大人,往后的日子不好过喽,还哪有空给你这小浪蹄子的骚穴止痒。”
  这时,吴婉珈发话了:“不,这位刺史大人,可不是年少气盛的鲁莽之辈,能被天子与三公关注的人,有哪个是泛泛之辈?他动手之前,把祖氏父子的罪行都宣读了一遍,出师有名,虽然当场格杀有违律例,但只要说辞得当,相信朝廷也乐意看到地方豪族势力被削弱,从而偏袒庞骏,他肯定会有后手,祖氏父子的死,恐怕只是个开始,我们走吧。”说完,她瞟了庞骏一眼,下了城楼,扬长而去。
  费青妤那双妙目,看着庞骏一会,也转过身子,跟上了前面二女的脚步,一同离去。
  城门口处,庞骏目无表情地看着众人,幽幽地说道:“以祖氏父子的所作所为,本官这样处理,没有什么问题吧?”
  “没,没有什么问题。”众人大部分都被吓坏了,面对杀人不眨眼的庞骏,只能硬着头皮说没有问题了,至于祖氏父子,祖氏家大业大没错,可人都死了,他们要报仇,也找这位小爷报仇就是了,神仙打架,别殃及池鱼就好,其他的,死道友不死贫道,自求多福吧。
  “那好,进城吧。”说完,也不管其他人,进城而去,程朝伦也苦笑一下,跟着进城,等庞骏走远之后,松州一众官员,才心有余悸地离开了城门。

  八十九、青妤夜访
  前往刺史府的路上,独孤连环来到庞骏身边,轻声说道:“我还是小看你了啊。”
  庞骏笑道:“怎么?你不担心祖氏一族的反扑吗?”
  独孤连环摇摇头:“你又不是傻子,你这么做,肯定有后手啊,我怕什么?
  对吧,程老大人。“说完,他还转头去问程朝伦。
  程朝伦“呵呵”一笑:“呵呵,老夫老了,以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老夫要做的,只是为你们保驾护航,修修补补,至于勾心斗角的,跟我老头子无关喽。”
  “哈哈哈哈……”
  晚饭过后,庞骏来到了书房,他让人把近几年松州的税收,田产,地理,种族资料,都送到他的书房,他虽然已经大概了解过,心中已经有了实际的想法,但还是需要详细这里的实际情况,他并没有亲自去跟隋莲珠告别,因为他担心祖氏的人对隋莲珠不利,所以只是派人去略为告之,隋莲珠知道他的用意,也只好回到让他自己小心,便前往客栈。
  这时,下人来报:祖氏的少夫人求见。
  祖氏少夫人?庞骏感到有些诧异,他记得祖永训的夫人,就是辽东总督费霖的亲孙女,费龙海的女儿费青妤,自己今天才把她的丈夫杀了,她来找自己干嘛?
  他虽然感到不解,但还是说道:“让她进来吧。”不一会,下人来报:费青妤带到,话音刚落,就有人推开了房门,进了房间,庞骏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只见眼前站着一名桃李年华的少妇,身材修长苗条而高大,比庞骏足足高了半个头,身上的貂皮大衣紧紧裹着,反而凸显了她的柳腰纤细,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小嘴,薄薄的,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媚态十足。
  “不知祖夫人深夜到访有何贵干?”庞骏拿捏不定眼前少妇的心思,便试探性地问道。
  “嘻嘻,”费青妤展颜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显得极为俏皮,她俏声说道,“刘大人,你今天可是当着全松州文武的面前杀了本夫人的丈夫,作为妻子的,于情于理,都应该找大人,算算账,你说是不是?”
  庞骏回应道:“祖夫人,祖永训父子在松州作恶多时,并且冲撞上官,数罪并罚,符合国法,夫人如果有意义,可以上告,刘骏接着就是了。”
  “嘻嘻,真有意思,我的爷爷是辽东总督,他最疼我了,我跟他说要惩罚你,你猜他会不会把你这个小刺史拿下?”费青妤走到庞骏身边,臻首凑到他的耳边娇声说道,“傍晚时分,祖家那帮人,凑在了一块,喊打喊杀的,说是要你血债血偿,幸亏啊,被本夫人压制住了,否则啊,大人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晚上,恐怕就睡不着喽。”
  “这么说来,刘某还要多谢祖夫人咯?”
  “当然,”费青妤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你看,你杀了我的丈夫,我又帮你暂时压制住祖家的人,你是不是应该,也有所表示啊?”
  庞骏对眼前的高个子美少妇的行为感到哭笑不得,他问费青妤道:“那夫人,需要刘骏做些什么来偿还夫人的这个人情?”
  费青妤绕到庞骏身后,双手从后环住庞骏的脖子,臻首贴在庞骏的脑袋便,下巴架在他的脖子上,娇声在庞骏耳边说道:“刘大人,你说,你今天杀了祖永训,又玩了他的妻子,感觉会是如何?”
  费青妤以为以庞骏的血气方刚,很可能会直接把自己摁在桌子上狠狠地干一发,谁知道庞骏却不为所动,她不知道,取人性命,淫人妻女的事情,庞骏也没少干,潘彤岳思琬母女,铁剑堡的董芸萱,不都是被庞骏先是杀死(气死)丈夫,然后再纳入后闱的吗?虽然他觉得这高头大马一般的费青妤是个挺特别的女人,但远远没达到让他血气奔涌精虫上脑的地步。
  他并没有转过头去看费青妤,而是淡淡地问道:“为什么呢?我杀了祖永训,难道你不恨我吗?”
  费青妤松开了庞骏回答道;“我为什么要恨你?祖永训祖成寿是什么人?在我面前,他们父子都犹如一条狗一样,你说,死了两条没什么用处的狗,我会伤心我会恨吗?”她一边绕着庞骏走动,一边说道,“当年我嫁给祖永训,也不过是因为在辽东这块地上,能跟我费家结亲的人里面,数他祖永训的皮囊最好看,而且,娶我除了我长得还凑合以外,最大的用处就是能攀上我费家,可惜,中看不中用,他爹祖成寿也一样。”
  庞骏这时明白了,这费青妤,根本就是个无法无天的千金大小姐,祖氏把她娶回去,也就是当一个菩萨供着,至于费青妤自己要做什么祖氏父子根本不敢干涉,更何况祖氏其他人,现在祖氏父子被自己杀了,她更是为所欲为,这就不难理解她今晚的行为了。
  想到这里,庞骏便对费青妤说道:“费姑娘,你身为费总督的亲孙女,于情于理,刘骏都不能够与你有任何瓜葛。”
  “得了得了,我爷爷,不会管我的,你以为我在松州的所作所为,我爷爷不知道吗?他肯定知道,只不过一直在纵容我而已,我跟哪个男人欢好,他也不会去管,至于为什么我会来找你,很简单啊,我看上你了,尤其是今天下午你那轻描淡写之间,击杀数人的样子,让我对你充满兴趣,本来想过几天再来找你的,但是回去之后越想越难耐,只好现在来找你咯。”费青妤虽然任性,可并不是愚蠢之人,只是一切都遵循自己的欲望而已。
  庞骏看着费青妤一会,才发话道:“能得到费小姐的垂青,刘骏受宠若惊,但是,刘骏也想问费小姐一个问题,如果祖氏作乱,费小姐该如何自处?”
  费青妤想都没想便回答道:“祖氏作死,与我何干?除了我的丫环,其余的人,死了都不管我的事情,你问这个干嘛?”
  “当真?”
  “刘骏你还是个男人吗?婆婆妈妈的。”
  “那好,刘骏愿意与费小姐鸾凤和鸣,不过嘛,费小姐需要答应我一个请求。”
  庞骏眯着眼,让费青妤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只狐狸。
  “什么请求?”庞骏把头凑到费青妤耳边,低声说着……
  与此同时,松州吴府,吴婉珈好整以暇地喝完了一杯清茶,看着愁眉苦脸的兄长吴骧问道:“小妹见大兄整晚都愁眉苦脸的,大兄究竟在纠结什么?”
  吴骧知道自己这个妹妹一向都很有想法,便问道:“小妹,你今天也看到了吧,那个刘骏,简直就是个冷血魔鬼,杀人不眨眼,一来到就把祖氏父子给杀了,为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对我们动手,你也知道,他手上那个本子,很可能是神衣卫多年以来搜集的证据,他只要个击破,到时候松州可能就会被他屠戮一空,我该怎么办?”
  “冷血魔鬼?屠夫?莽夫?大兄,那位小刘大人,精明着呢,你以为他是血气方刚,一言不合就打打杀杀?不如认为他是在杀鸡儆猴。”
  “什么?杀鸡儆猴?”吴骧皱着眉头问道。
  “没错,杀鸡儆猴,”吴婉珈淡淡地说道,“他今天下午杀人的每一步,你都注意到没有?宣布罪证,激怒祖氏父子,让那对莽夫父子不断犯错,最后一举击杀还了说那句'只诛首恶',他就是告诉我们,你们这些人的把柄我都有,但是今天我就杀那么多,如果我们敢有别的动静,他不会在意多杀几个人。”
  “可是,杀了祖成寿父子作为儆猴的鸡,他不怕祖氏一族的全面反扑吗?”吴骧又问道。
  “我的大兄,谁告诉你,那只鸡,只是祖成寿父子?他们只是引出那只要宰杀的大山鸡的诱饵而已吧。”
  吴骧听到妹妹的话,倒抽一口冷气:“小妹你是说,祖成寿父子只是开始,他还有更多的动作在后头,也许,是整个祖氏!?”
  “谁知道呢。”吴婉珈喝了一口热茶说道。
  “那我马上派人去祖家。”
  “诶,我的大兄啊,你派人去祖家干嘛呢?”
  “告诉他们啊,庞骏想对付他们啊。”吴骧很奇怪地看着妹妹说道。
  “为什么要告诉他们?大兄,如果小妹是你,我就直接向刘大人靠拢了,以他的年龄,竟然能有这样的手腕,辽东人喜欢追随强者,为什么不跟着他去闯呢?
  更何况,费青妤那个小骚蹄子,已经看上刘骏了,如果祖家孙媳妇,一省总督之亲孙女,亲眼看见丈夫被杀后,还主动去找杀夫仇人,在他胯下婉转承欢,你猜结果会是怎样?“吴婉珈又为自己的兄长解析道。
  虽然此时书房中碳炉正在烤着,但吴骧的背后,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咬咬牙道:“好,既然如此,与其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就按照小妹你的话去做,为兄明日一早,就去拜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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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德米拉:40岁,极北罗刹国贝加尔女公爵,身材极其高大,因为某种原因沦落为辽东三族的首领的女奴,在庞骏探访辽东三族时获得陪寝的邀请,后被庞骏带回松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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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部落访客
  白山,是纵贯辽东行省,北胡东部,朝国北部,以及罗刹国远东地区的山地及其诸多余脉的总称,这里动植物品种繁多,拥有北国独特奇异的冰雪风光,一直被辽东人,朝国人称之为神山。
  在松州地界的白山之中,星罗棋布地居住着大大小小十数个部族,这些部族为了在辽东这种恶劣的环境生存下来,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块生活,其中最大的一个部族居住地,便是由撒沁族、克尼族以及巴博族合居的雅萨克谷地,这三族的总人数,占据了整个松州地界,白山部落居民的三成以上,平时甚少与松州府的晋人交流,只有在出售皮毛以及药材的时候才会出山进城。
  烈哥是撒沁族的一名猎人老手,冬去春来,万物复苏,一个月之前,他的儿子降生在这个世界上,他高兴得在部落之地撒腿奔跑了三圈,眼见春天到了,便寻思着上山打一点猎物,到松州城里,换一些精粮,给自己的老婆还有孩子好好补补。
  然而,不知道上天是眷顾他还是捉弄他,上山没多久,他就遇到一头刚刚冬眠完的熊瞎子,以他一贯的水平,只要花些心思,这头大笨熊肯定会被他猎杀,可好死不死,就在他蹲点的地方,刚好有一条蛇从洞里爬出,被烈哥所惊动,猛地扑过来,烈哥手起刀落,就把它的头多了下来,这一来却惊动了熊瞎子,刚冬眠完的它正饿着呢,发现有人,就猛地向烈哥攻击过来。
  饿肚皮的熊瞎子特别凶猛,烈哥一下不留神,便被它一爪子在右臂的地方撕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顿时血如泉涌,烈哥见势头不对,连忙撤退,可熊瞎子哪会放过到嘴的肉,一直追着眼前的猎物不停跑动,一下子就追出了数十丈远。
  伤口的血流得越来越多,烈哥的脚步不自觉地放慢了,眼看熊瞎子就要追上来,烈哥陷入了绝望,马上就要葬送熊掌之中,眼中闪过娇妻爱子的面容,忽然,一阵“啾”的破空之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到了正在追赶的熊瞎子,让熊瞎子“嗷嗷”地捂着脸发狂。
  接着又是一道银光,“哧”的一声,“嗷!!!!”熊瞎子大叫一声,把丛林周围的鸟都吓跑了,接着戛然而止,“嘭”地倒在了地上,只剩下出的气了。
  烈哥定睛一看,只见一把寒光凛冽的小刀,正插在熊瞎子的头部,入肉七分,只留下一丁点刀刃还暴露在外,这是何等的力量啊!烈哥心中想到,他向四周看去,只看见一名清秀的少年,正站在几丈远处看着他,向他打着招呼:“你没事吧。”烈哥想说些什么,可是一阵眩晕袭来,眼前一黑,昏倒了过去。
  等到烈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月明星稀之时,烈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棵大树下,旁边正生着一堆篝火,火上正烤着一块熊肉,自己被熊瞎子的利爪抓伤的地方,已经被包扎处理过,一个少年正坐在篝火旁边闭目养神。
  烈哥看到少年的模样像是中原人,便操着浓重口音的中原话问道:“是,是你救了我吗?”少年点点头看着眼前的猎人说道:“幸亏我刚好路过,不然兄弟你就成了熊瞎子的盘中餐了,哈哈哈。”烈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更加惊讶的是,骏儿见过姑姑,今天的骚乱惊扰到姑姑,还请姑姑见谅。”
  隋莲珠看着庞骏摇摇头,倒是有些担忧:“不碍事,倒是你,今天如此大的动乱,兵荒马乱的,你有没有受伤?”隋莲珠玉步轻移,来到庞骏面前,关切地问道。
  “没事,骏儿这大半年以来,一直在神衣卫中磨练,曾经见过比今天更加凶险的情况,不也是这样逢凶化吉,平稳度过,今天只是小菜一碟,有劳姑姑费心了。”庞骏笑着回答道。
  “你啊,可是你们刘家的单传独子,如此险象环生的事情,还是少经历微妙,一旦出了什么事情,你爹娘可怎么办?你刘家又怎么办啊。”
  “姑姑放心,骏儿心里有数,不会有事的,”接着,庞骏又对隋莲珠说道:“姑姑,骏儿今天过来,是有两件事情告诉姑姑的,第一呢,就是我准备在松洲筹备一个交易场,给各地客商与当地的山民进行交易,保证双方能够尽可能公平交易,这样的话,姑姑就可以在交易场中收购到足够的药材了。”
  “真的?”隋莲珠惊喜地问道。
  “当然,骏儿又怎么会欺骗姑姑你呢,还有,过些时日,江南那边就会有船队来到墨江口停泊,他们会进行货物的收购,如果姑姑那边有适合销售到江南的货物,也可以拿过来这里,他们也会采购。”庞骏继续说道。
  “天啊,那么我每次都可以在彭州先行采购一些货物,然后运到这个地方销售,再从松洲这里购买药材和江南的货物回去销售,太好了。”隋莲珠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显得特别兴奋,然后又问道,“那第二个事情呢?”
  庞骏眼见转了转,神神秘秘地说道:“这第二个事情嘛,姑姑请闭上你的眼睛。”
  隋莲珠听了,白了庞骏一眼,依言闭上了美目,片刻之后,她听到庞骏说道:“好了,姑姑请睁开眼睛。”
  隋莲珠睁开眼睛,只见映入她眼帘的,是一根玉凤钗,由上等和田玉制成,雕刻得栩栩如生,活灵活现,让人爱不释手,隋莲珠虽然生在富足之家,也嫁入彭州的一门大族,可如此精美绝伦的玉钗,却也是第一次见到。
  此时庞骏说道:“骏儿从未送过什么东西给姑姑,这一支玉钗,就是骏儿送给你的第一件礼物,你可喜欢?”
  隋莲珠连忙道:“这玉钗太名贵了,姑姑不敢要,骏儿,如此精美的玉凤钗,你还是留到以后,送给你的娇妻爱妾吧。”
  然而,庞骏却不容分说,抓起隋莲珠的玉手,把玉钗放到她的手上,深情地说道:“这是我见过最好的玉钗,我就要把玉钗,送给我心爱的女人。”
  隋莲珠娇靥一红,连忙转过身子,喏喏地说道:“骏儿不要乱说,我是你姑姑,你心爱的女人,还在府里面等着你呢。”
  庞骏一看隋莲珠这娇羞的模样,就知道有戏,便大胆地往前踏一步,从后用双手环上了她苗条的腰肢,吓得隋莲珠身体一僵,随即想挣脱,然而庞骏并没有让她如愿,而是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骏儿对姑姑的仰慕之心,姑姑还不知道吗?姑姑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吸引着我,我在多少个梦里,都想念着姑姑的美好,姑姑你可知道吗?”
  隋莲珠挣扎着,低声说道:“可是,可是姑姑已经嫁作人妇。”
  “那又如何,与其让姑姑守活寡干受罪,不如让骏儿好好对待姑姑,让姑姑更加开心快乐。”庞骏并没有理会隋莲珠的挣扎,细细地用舌头舔弄她那敏感的耳垂。
  隋莲珠被庞骏舔弄得全身颤抖,断断续续地说道:“不,不,姑姑已经,已经是残花败柳,骏儿,你,你可是天之骄子,牧守一方的松洲刺史,不要因为姑姑这个不知廉耻的坏女人而自毁名声……”
  “姑姑在骏儿的心中,永远都是美丽圣洁的仙女,骏儿人生中的其中一个愿望,就是能够娶姑姑为妻,姑姑,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不会有人非议的,能得到莲珠姑姑你此等美人的垂青,是骏儿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庞骏认真地说道,眼看美肉在前,他怎么会因为隋莲珠的一两句欲拒还迎的话而退缩放弃呢。
  “甜言蜜语,姑姑所认识的以前的小骏儿,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别人不说,就是你家里面,南屏的美貌,就尤胜姑姑,那她又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隋莲珠有些吃味地说道。
  “嘿嘿,姑姑与南屏,她有她的美,你有你的好,可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庞骏一边说一边其他部位也没有闲着,搂住隋莲珠的手,其中一只已经往上探索,摸到了美妇人的小腹,下身也紧贴着她的翘臀,炙热而挺立的肉棒,已经隔着衣物,嵌入了隋莲珠那深邃的臀沟之中,那满满的雄性气息与刺激,让她陷入了迷醉当中。
  隋莲珠此时已经放弃了挣扎,乖乖地依靠在庞骏的怀里,她本就对庞骏有情,再加上她已是久旷之身,心中的欲念酝酿已久,最后又在庞骏的对她的体贴与关怀之下,终于沦陷了,她眼神迷离地抬头看着庞骏怯怯问道:“骏儿,你,你真的喜欢姑姑吗?你会真的对姑姑好吗?”
  眼见隋莲珠这欲语还休,患得患失的神情,庞骏说道:“我对姑姑的情苍天可鉴,如有半点虚言,天打雷……”
  他的话说了一半,就被隋莲珠用玉手捂住嘴巴:“别,姑姑信你,别说那种不吉利的话。”
  看着隋莲珠这娇媚的模样,庞骏便把她搂得更紧,而美妇人也顺势依靠得更加紧密,只听见庞骏说道:“放心吧姑姑,我会一直对你好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夫人。”隋莲珠听了他的甜言蜜语,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二人静静地享受着这甜蜜的时光。
  过了好一会儿,隋莲珠才说道:“骏儿,姑姑能得到你的喜爱,实在是很高兴,可是,姑姑依然是有夫家的女人,不能够因为姑姑一己之私,抛弃夫家,你,你想与姑姑,做什么,姑姑,姑姑都会依了你,可我不能就这样跟你一走了之,你明白吗?”
  看到庞骏失落的样子,隋莲珠有些好笑,她抚摸着庞骏的脸温柔地说道:“你看看你,哪里像个杀伐果断的一方大员,分明就是一个讨不到糖果的小孩子,姑姑答应你,姑姑每一季度都会来松洲一趟进货,到时候……嗯哼,你想做什么,唔唔,姑姑都依着你便是了。”
  隋莲珠的话让庞骏欣喜若狂,他捧着美妇人的娇靥亲了一口说道:“还是姑姑对我最好,那,现在的话,姑姑,是不是可以,依着我啊?”他坏坏地看着眉目含情的隋莲珠问道。
  隋莲珠听了,玉靥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红扑扑的,煞是美丽,她娇羞地说道:“现,现在才,才刚到酉时,太……”
  庞骏坏笑着打断道:“不不不,刚刚好,姑姑乃是人间绝色,可是一时三刻能好好品味的完?漫漫长夜,骏儿还要细细地对你轻怜密爱,让你享尽快乐,你什么都不用去顾虑,放松身体,好好享受,好么?”
  隋莲珠羞恼道:“你……你……这样的话你都说出来……太羞耻了……”
  “来吧,姑姑,让骏儿,好好疼疼你。”说完,庞骏便牵着隋莲珠的玉手,往她的床榻上走去。
  隋莲珠只好羞答答地任由他拉着自己往床上走去,仅仅用残存的理智,向外面的贴身丫鬟秋雯吩咐道:“秋雯,我与刘大人有要事详谈,任何人都不能前来打扰,明白吗?”秋雯领命而去,此时的隋莲珠就更加娇羞了,此等小女儿娇羞之态,让庞骏更是爱怜不已。
  庞骏让隋莲珠躺在了床上,自己也上了床,双手撑在她两侧,面对面地看着美妇人,四目相对,含情脉脉,庞骏温柔地问道:“姑姑,骏儿,来了?”
  “嗯。”隋莲珠浑身一震,轻轻地哼了一声,接着慢慢地闭上了双眼,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那柔媚的神情,那娇羞的脸蛋,无一不引诱着庞骏。

  一百、得偿所愿(上)
  庞骏低下头,淡淡清新的体香扑鼻而来,温热春情娇俏艳丽的脸蛋之上媚态毕现,庞骏张开嘴巴,一口吻住了美人的性感樱唇,两人四唇一接触,便如胶似漆的吻在一起了,隋莲珠滑腻香甜的丁香主动地伸了出来,散发出宛如兰花般清新的气息。
  亲吻许久后,二人才分开四唇,接着,庞骏一边慢慢地亲吻隋莲珠的娇靥,一边攀上了她的玉峰,这让她既害怕又痕痒,不多时便开始气喘吁吁,此时趁机解开她的腰带,一只魔爪滑进她的衣襟里。
  “嗯哼。”隋莲珠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了,她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继续闭上双眼,感受着庞骏对她胴体的爱抚,没过多久她就感觉到自己久旷的下体,开始变得温热潮湿。
  庞骏温柔地解开了隋莲珠的腰带,抓住了她的衣襟向两边分开,露出了内里娇嫩白皙的冰肌玉肤,将胸前高耸坚挺的一双乳峰包裹着的肚兜顿时展现在面前他的眼前,接着庞骏又伸手到她的粉背之上,贪婪地抚摩着她的香肌玉肤,然后双手解开了肚兜的绳子,一双高耸雪白,坚挺的便旋转着跳跃而出,雪峰之上,两点嫣红的乳珠调皮摆动着,散发出阵阵乳香。
  房间里,昏暗的烛光柔柔的照在他们的身上,隋莲珠那柔滑得长发如丝绸般的闪着光泽,成熟美丽的娇靥,凹凸有致的胴体让庞骏怦然心动。
  他按耐不住,张开大嘴,隋莲珠只觉得只觉得胸前一热,男人的舌尖已在两抹鲜红上扫过,乳珠一紧,其中一处乳珠便被庞骏含在嘴里,细细品味,灵活的舌头,快速地拨弄着上面硬硬胀大的殷红,而另一处乳珠,也被这恼人的小坏蛋,拇指与食指轻轻地搓揉着,剧烈的刺激,让她晃着螓首,满头秀发散落在身体两边,鼻子里发出娇哼媚音。
  庞骏将头深深得埋了下去,贪婪地吮吸着隋莲珠酥胸上了殷红宝石,亲完了这一颗,又去舔弄另一颗,从不厚此薄彼,几番下来,美妇人就已经娇喘连连,如泣如诉,银牙轻轻地咬着玉腕,妄图不让自己那让人兽性大发的娇吟发出。
  过了好一阵子,庞骏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隋莲珠那双被他吮吸得发胀的乳珠,继续往下探秘,一路往下,亲吻过雪白如玉光滑平坦的小腹,最终来到了一片乌黑茂密的芳草丛林,然而庞骏却越过了密林继续往下,开始亲吻她的一双宛如玉璧一样的美腿。
  到了最后,庞骏的嘴巴终于到达隋莲珠那双晶莹的玉足之处,他捏住晶莹雪白的小脚,轻轻抚摸,看着这对白玉般可爱的小脚,魂飞天外,忍不住将玉足放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接着又张大嘴巴,把那秀气可爱的脚趾,含进了嘴里。
  “啊,”隋莲珠睁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庞骏,想阻止庞骏做这在她看来十分脏的行为,然而庞骏却吐出脚趾,给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她好好继续享受,她只好依言继续闭上眼睛,继续接受庞骏的舔弄。
  玉足被庞骏含在嘴里,他那灵巧的舌头,更是伸进了脚趾缝中,一点一点地舔食她脚趾缝,像是在享用什么天下美味一样,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才把这对玉足放下,然后把目光投到身下美妇人正面最后一块未曾沦陷的地方。
  庞骏的手探到了隋莲珠的桃源胜地,轻轻地将覆盖在鼓鼓幽谷上茂密乌黑的芳草拔开,露出她肥厚粉红,微微向两面翻出的花唇,接着,他又将美妇人的大花唇左右分开,那艳红柔嫩的小花唇也显现出来,而她那顶端一粒已经肿大的花生米似的花蒂,吸引得他张嘴含了上去,一口含住那已经肿大成暗红色的花蒂,每舔一下,身下的隋莲珠的全身就颤抖一次,樱唇轻启,发出低唔的呻吟。
  “嘤咛……嗯哼……骏儿,脏,别,别这样……”隋莲珠全身颤栗,虽然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语,但那些话却好像是在鼓励庞骏一样,更近一步的是,她下意识地的挺起雪白的大屁股,把肥厚的肉缝凑近庞骏的嘴,而他则是时而长长的舌头在深沟上上下下来回的舔动,不时的把两片花唇舔的左右分开,露出鲜红的嫩肉来,时而又用舌头在美妇人的花蒂上,上下的拨弄弄的花蒂充血而胀大,亮晶晶的发光,桃源中不自觉的淫水流出,说不出淫靡。
  少倾,隋莲珠享受到了庞骏舔弄她蜜穴所带来的快感与乐趣,任由庞骏舔弄着自己的桃源花穴,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臀部,迎合著舌头的舔弄,满脸绯红,媚眼如丝,性感的双唇不时的张合,发出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好骏儿……坏骏儿……舔得……舔得姑姑……姑姑好痒……好美啊……”
  “姑姑高兴,就是骏儿最好的回报。”庞骏一边说,一边把舌头伸入她的蜜穴之中,不时的刮弄穴洞的肉壁又痒又麻,爽得美妇人小穴不住收缩,淫水汹涌而出,腰肢不断往上挺,好让他的舌头更深入蜜穴之中。
  此时,隋莲珠已经被美妇人被庞骏弄得神魂颠倒,全身欲火焚身,炙热的快感一波波的流遍全身,内心的欲火被彻底点燃了,全身肌肤泛起奇异的艳红,香汗淋淋,疯狂地耸动肥臀,低低的呻吟转为高亢的叫声,淫水顺着被庞骏舔的大开桃源花穴如同小溪一样流出。
  半盏茶时间之后,美妇人娇媚的呻吟,最终化成一声婉转悱恻的淫叫,隋莲珠那久旷而又敏感的身体中,喷出一股浓稠而芳香四溢的阴精,如喷泉一般,不仅射进了庞骏的嘴里,还把一些射到了庞骏的脸上,此时她才睁开美目,娇喘咻咻,浑身酸软,娇弱无力,她眼神迷离,嘴里喃喃地说道:“嗯哼,姑姑是个淫荡的坏女人。”
  庞骏笑着说道:“骏儿很开心,姑姑在我面前是个淫荡的女人,证明姑姑也喜欢骏儿,也爱骏儿,女人,不就应该在爱人面前淫荡吗?”接着,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掏出了那根早已胀大的巨龙,对隋莲珠说道,“姑姑享受完第一回了,马上要来第二回咯。”
  “嗯……”隋莲珠微不可察地应了一声。
  庞骏将美妇人的修长双腿盘在了自己的腰部之上,扶住了自己那狰狞的巨龙,向着那早已水漫金山的娇嫩唇片挺去,那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地挤入了自己隋莲珠温热湿润的阴道之中。
  “哦……好大……好热……胀死我了……”硕大的肉棒一下子将自己的阴道塞得满满的,隋莲珠脑袋不由向后仰起,十分满足地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叫床声,她忽然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潮般冲击着她的灵魂深处,原本就灼热无比的娇躯剧烈颤抖。
  “舒服吗,姑姑?”庞骏温柔地询问道。
  “嗯……”隋莲珠微微点头。
  庞骏分开美妇人姑姑夹紧的大腿,让它们别在自己的腰间,抱着她纤细的柳腰,下身微微退出,又轻轻刺入,如此反复十多回合,隋莲珠的娇躯已经越来越热,俏脸酡红,杏眼娇媚,身体不停的轻微颤抖,每当庞骏动了一下,她便轻轻娇吟一声,两条玉用力夹住庞骏的腰部,忘情地扭动自己丰满挺翘的玉臀,樱桃小嘴之中发出了含糊的娇吟。
  隋莲珠的蜜穴淫道相当温暖,潮湿,紧致,庞骏的肉棒每次插入,都会把它填得满满,龟头还不停地在花心处研磨,阵阵肉体撞击声从他们的结合处发出,无比满足的春情在她的如花容颜之上荡漾着,媚眼如丝,时而紧闭,时而微张,媚态迷人,娇喘呼呼,樱桃小嘴吐气如兰,一声声的娇喘不胫而走,荡漾在这个房间之中,久久不消。
  “好深啊……啊……嗯……别……别……别那么用力……喔……”隋莲珠娇喘吁吁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脸色火红如焰,水灵灵的丹凤眼似乎要滴出水来了,“嗯……舒服……啊……”她的身体不断地扭动着,那依然娇嫩的蜜穴,在一张一合的,吞吐著庞骏那快速抽插的巨大肉棒,一阵阵淫声浪语从她的口中发出,两人结合的地方,都已经被淫水完全沾湿了。
  “噢……出来了……”没过多久,隋莲珠的双腿更加用力地夹住庞骏的腰部,全身绷紧,舒畅的感觉散布全身,身体颤抖着,接着,蜜壶中再次涌出一股灼热的阴精,高潮一下如山洪暴发般攻来,直冲脑门,使她陷入失神状态之中。
  随着“啵”的一声,庞骏从隋莲珠的桃源蜜穴中拔出依旧坚挺的巨龙,让她翻了个身,把肥美挺翘的硕臀高高翘起,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狗一般。
  隋莲珠的玉臀并没有南湘舞或者柳德米拉那么肥大丰满,可胜在挺翘无比,让庞骏爱不释手,把玩了一阵子之后,庞骏轻轻地掰开隋莲珠那紧窄的臀沟,那朵娇嫩可人的迷人菊花,就出现在他眼前,一股浓烈的成熟夫人体香味扑鼻而来,庞骏忍不住头部往前,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刺了一下那朵可爱的菊花。
  “啊,那……骏儿不要……太脏了……不要……不行……那里……脏……求……求求你……不要啊……呜……”突然,一股从所未有过的锥心蚀骨感觉,由后庭直钻隋莲珠的心房,她不由得全身颤栗,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根本无法抵御得了,没反抗几句,便被这新鲜的快感拉进了欲望的海洋中,淫穴之中又流出了大量的淫液。
  眼见玩弄得差不多,庞骏便跪在隋莲珠玉臀后面,双手抓住纤腰,巨龙一挺,从后面插入她的桃源花洞,美妇人一声娇吟,双手急忙用力撑住,玉臀向后一顶,好让肉棒插入的更深入,顶开娇嫩花瓣,在空虚的花径中,饱满的畅快感觉立刻再次涌上了她的心头。
  在强力奸插美妇人的同时,庞骏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他伸出食指探入了隋莲珠的菊花蕾内,突如其来的袭击,让隋莲珠又感到刚才那种异样的畅快感觉,但这更让她感到羞耻,但无奈她酥软无力,只得呻吟道:“不要……那里……那里很脏……不要……啊……”
  在庞骏前后夹攻之下,隋莲珠很快又酣畅淋漓地泄了一次,蜜穴内一阵急促的收缩,一股大量的淫水从花蕊深处喷出,狠狠地打在了庞骏的龟头上,庞骏在这股阴精的冲刷之下,舒爽无比,将巨龙奋力深入她体内,顶住柔软的花心,精关大开,一股股灼热的阳精灌入美妇人的成熟玉壶,烫得她两眼直翻白眼,魂飞天外。

  一百零一、得偿所愿(下)
  窗外,夜悄悄的进行着,外面依然是寒风习习,而房间之内却又是另一翻让人血脉膨胀的景象,只见是春意浓浓,郎情妾意,大床之上,一具成熟丰韵的胴体跪伏在床上,一个男性身躯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她的腰肢,炙热的肉棍深深地插入了美妇人湿暖的桃源蜜穴中,而美妇人则是扭过臻首,呼吸急促,眼神沉醉而迷离地看着身后的爱郎。
  庞骏拔出插在隋莲珠蜜穴中的巨龙,一股浓稠的白浊就从蜜道中缓缓流出,美妇人也随即完全趴在了床上,娇喘吁吁。
  庞骏上前躺在隋莲珠的身边,一手撩开隋莲珠那香汗淋漓的凌乱秀发,迎上她那风情万种的妩媚眼神,温柔地问道:“好珠儿,舒服吗?”
  隋莲珠眉目含春地瞪了庞骏一眼,柔柔地说道:“嗯……你这个坏家伙……刚才还姑姑前姑姑后,现在得手了,就成”珠儿“了,哼。”
  庞骏笑嘻嘻地把手搭上隋莲珠的翘臀说道:“我们现在有了肌肤之亲,俗语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骏儿叫你珠儿,是亲昵的叫法呢。”
  “谁跟你是夫妻了。”隋莲珠妩媚地白了庞骏一眼,随着嘴上说着否认的话,可她的纤纤玉指却在庞骏的胸膛画着圈圈,好不甜蜜。
  庞骏眼见美妇人这妩媚风骚的模样,胯下的巨龙逐渐恢复它刚才耀武扬威,雄霸天下的威势,紧紧地贴在隋莲珠的大腿根处:“好珠儿,你真美,我又忍不住了,嘿嘿。”
  隋莲珠吓了一跳,浑身酥软无力的她抓住了爱郎的手臂,颤声道:“你怎么又……不行了……人家受不了啦!”隋莲珠又爱又怕,软声哀求道。
  庞骏眼见隋莲珠的下体已经略带红肿,刚才的欢好已经把她喂得饱饱的,已经不堪挞伐了,于是,他坏笑着凑到隋莲珠的耳边,低声与她耳语几句,隋莲珠眼中露出惊讶的表情,问道:“这样也可以的吗?”
  庞骏答道:“一般的女子当然不行,可姑姑不是一般女子,当然可以。”
  得到爱郎肯定的答复,隋莲珠一副“败给你了”的样子说道:“你就会作践姑姑。”说完,她就整个人平躺在床上,目光羞涩地看着庞骏。
  庞骏看到如此纵容自己的隋莲珠,暗叹一声夫复何求,便翻身上马,跪在隋莲珠腰部的两边,挺立起自己的肉棒,捧起她丰满的美乳挤出深深的雪白乳沟,紧紧夹着庞骏的巨龙,大奶子不断摩擦滑动起来。
  大龟头一下一下的顶撞在了隋莲珠的下巴之上,把她搞得有些心慌意乱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之下,隋莲珠又一次的抬起了头来,双手微微一用力,就那样的用自己丰满而坚挺的雪白大乳房,夹着庞骏的大鸡巴,向着自己的嘴边送了过去,伸出了舌头,在龟头上舔弄了起来。
  隋莲珠的一对美乳是那么的柔软而充满了弹性,而灵活的舌头在庞骏的巨龙头上舔动的动作又是那么的火热而疯狂,还没有舔动几下,舌尖刺激马眼是产生的那种酥痒的感觉,就从龟头上涌动了起来,让庞骏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庞骏并没有刻意压制自己射精的冲动,坚硬而火热的巨龙,抖动了起来,一团团乳白色的阳精,从马眼之中喷射了出来,隋莲珠正伸出着舌头,在庞骏的龟头上不停的舔动着,一个不及防备之下,连躲闪的念头,都没有来得及,就被庞骏射出来的精液,喷到了脸上,脖子上,眼睛眉毛还有乳房之上,那俏脸之上布满了精液的样子,也使得这个成熟的美妇人,看起来显得十分的骚媚撩人,庞骏一时间看得痴了,又再次扑了上去……
  清晨,和煦的阳光从窗外照射了进来,落在了房中二人的身上,隋莲珠首先醒来了,而庞骏也适时的睁开了眼睛,两人似乎心有灵犀一样的,又一次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两人如漆似胶地拥抱在一起,嘴对嘴纵情接吻,异常甜蜜地热吻了许久之后才分开。
  看着一脸春意盎然的隋莲珠,庞骏紧紧地搂住她,温柔地问道:“姑姑,昨晚舒服吗?”
  隋莲珠微不可察地“嗯”地回答了一声,然后伏在庞骏的怀里,说道:“姑姑是个坏女人,竟然跟你有了夫妻之实,以后,我都不知道怎样去面对你娘。”
  庞骏笑着说道:“这好办,就是以儿媳妇的身份去面对啊,亲上加亲有什么不好的,有你这么美丽能干的儿媳妇,我娘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隋莲珠听了,就更加娇羞可人了,好一会儿,她才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事情一样,慌张地说道:“糟了,已经天亮,其他人应该都醒了,如果让他们都看到你从我的房间里面出来,那就什么都暴露了,快起来吧。”说完,她便想坐起来,谁知道她这么一动,下体好像被撕裂一样的痛楚传来,她一看,原来自己的桃源蜜穴,被庞骏干得红肿红肿的。
  庞骏体贴地抚摸着她的玉背说道:“不碍事,我武功好,要躲开人们的视线,还是很容易的,只不过就苦了你了,昨晚你受累了,今天还是好好休息吧,货物那边,你派人到我的府上,我找墨江寨的人与你谈价钱就好了,放心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刺史府,今晚再来看你。”看到隋莲珠点点头,庞骏才放心地下床穿衣服,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才从窗户离开了房间。
  幸好隋莲珠包下的是客栈中的一处独立别院房间,旁边只有贴身丫鬟秋雯居住,而秋雯已经知道自己与庞骏之间的关系,倒也不会出什么问题,而其他的下人,只是通过秋雯姑娘得知,夫人感染风寒,身体不适,今天不能出外谈生意,而是派了一名掌柜前往刺史府,说是刺史大人已经帮夫人找到了药材货源,让掌柜去谈价钱,便不再打听了。
  燕州,总督府,辽东总督费霖正在书房中看着一本《十六朝史》,这时,他突然听到儿子费龙海的声音:“爹,不好了,爹。”只见费龙海气喘吁吁地冲进了书房。
  “哼!”费霖冷哼一声,把《十六朝史》放在桌子上,斥责费龙海道:“四十岁的人了,为父平时是怎么教你的,还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费龙海虽然是燕州指挥使,但是在父亲面前,却跟一个犯错的小孩子没什么区别:“爹,这次真的出大事了,那,那刘骏,他把,他把整个祖家都杀光了,祖氏一门两百多口人,被他新招下的墨江寨胡骑,杀得一干二净,片甲不留啊。”
  费霖听到这个消息后,皱了皱眉,正想说些什么,这时下人来通报:松洲刺史刘骏的信使求见,费霖马上道:“快传。”
  过了一会,一个年轻人进了书房,向费氏父子行礼道:“卑职孙子寒,见过二位费大人,在下是刘大人旗下贴身侍卫,我家大人有一份书信和一份礼单,要卑职交给总督大人。”
  “哦?书信和礼单?让老夫看看。”费霖伸出手,向孙子寒索要书信。
  孙子寒双手把书信和礼单奉上,费霖拿走了书信,费龙海拿走了礼单,父子二人都细细地看起来。
  看完了书信,费霖抚掌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你个刘子业啊,不愧为三公还有陛下都另眼相看的年轻才俊,做事讲究王道,滴水不漏,好,好啊。”接着他对孙子寒说道,“好了,你家大人的意思,老夫懂了,你先回驿馆吧,有什么事情,老夫就派人通知你的了。”
  孙子寒拱手离去,他离开之后,费龙海才好奇地问费霖:“爹,到底那刘骏写了什么,让您老人家如此高兴?”
  “高兴?”费霖摇摇头,“为父是觉得,这个天下,更加有意思了。”说完,他把庞骏所写的书信递给了费龙海。
  费龙海看了越发惊讶,上面除了据他们所知,祖氏一族在松洲的所作所为以外,还有大量他们所不知道的情况,与北胡人走私,勾结东瀛人,他的一字一句,都是按照世人所得知的事实,但是并没有提及费青妤的事情,而是让人有一种觉得是祖氏一族里通外国的丑事暴露,暴起作乱,自己出手镇压的感觉,无论是用词,理据,都非常紧密,逻辑通畅,不会有人感到突兀。
  费龙海看完书信后,问道:“爹,那我们,该怎么办?祖家毕竟是我们的姻亲,如果他们被灭门了我们依然坐视不理,那其他的辽东大族,恐怕会与我们离心离德啊。”
  “愚蠢!”费霖怒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辽东七十六家大族,谁没有与北胡东瀛人走私交易?可是这事情能够摆上台面说的吗?被人家拿住了把柄,就是他们自己无能,这能够怪谁?其他家族的人,恐怕听到这个消息后,都忙着撇清关系,你还想打击报复人家刘骏?是不是想让朝廷认为我们都与外敌勾结,颠覆大晋?我们费家首当其冲,你还嫌不够麻烦吗?”
  “那如果,刘骏继续在松洲铲除豪族,我们该怎么办?”费龙海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现在这么做,就是拉一批打一批,降低他掌控松洲的阻力,他是个聪明人,知道物极必反,过多的弹压会造成更猛烈的反扑,所以他才会把交易场这个下金蛋的鸡拿出来,与剩下的大族分享,用利益去跟松洲豪族交换权力,人啊,都是趋利的,刘骏是大有野心的人,他的所作所为,就是要通过利益把松洲上下彻底与他捆绑起来,彻底掌控松洲上下,为其所用,所以为父才说,这个天下,未来会更有意思。”
  费龙海瞪大眼睛:“他另有所图?他想?”
  “如今陛下对天下各大豪族的弹压越发厉害,为了保住利益,而豪族对下面百姓的压榨也变得竭嘶底里,稍有不慎,就会天下大乱。”
  “那我们……”
  费霖看着自己的儿子摇摇头道:“我们静观其变就好,为父只有你跟你二弟两个儿子,你长于行军打仗,布局谋划,并不擅长,你二弟长期混迹商贾之间,未有大格局,至于儿孙一辈,都皆是守成有余进去不足。”
  费龙海问道:“那,爹您的意思是……让那刘骏,与咱们结姻,明媒正娶,迎娶妤儿?”
  费霖依旧摇摇头道:“让他迎娶妤儿,不说辽东各大族的反对,就连朝廷也容不了他,他现在做的事情符合陛下的意愿,如果他胆敢与豪族有明目张胆的勾结,相信朝廷马上就会放弃他,到时候,他将死无葬身之地,妤儿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反正只要天下一天相安无事,妤儿一天就不能嫁给他,明白了吗?”
  “孩儿明白,多谢爹的教诲。”
  “为父乏了,你先回去吧,刘骏之事,为父自有定夺。”
  “那孩儿告辞了。”费龙海说完,便退出了书房。
  书房回归沉寂,只是费霖不再看那本《十六朝史》,那老迈浑浊的目光,投向了北方……

  一零二、莲珠离开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有一段时间,庞骏都是白天在府衙工作,晚上明里暗里偷偷摸进美妇人隋莲珠的房间,去满足隋莲珠那食髓知味的丰熟肉体,一开始隋莲珠还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到了后面,也就完全放弃了抵抗,百依百顺地满足庞骏各种取乐的需求。
  此时,隋莲珠的房间中,如果有人进来,就会透过蜡烛的灯光,看到床帐之中,那让人血脉喷涌的影子,在床榻之上,庞骏坐着正依靠在床头的栏上,全身赤裸,一双手臂正托着隋莲珠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往上用力,每用力一下,身上的美妇人就会往上升,然后迅速落下,坐在在他的胯上,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而更加让人觉得吃惊的是,此时庞骏所抽插的部位,并不是隋莲珠那流水潺潺的桃源蜜穴,而是美妇人那更加粉嫩可人的后庭芳菊!
  从第三次欢好开始,庞骏就引诱美妇人使用后庭屁眼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刚刚接触的时候,隋莲珠是十分抗拒这种方式,可是渐渐地,她在庞骏的调教下,也开始喜欢,甚至迷恋上了这种带来异样快感的性爱方式,结果现在就是每次庞骏与她交媾之时,都会宠幸她的屁眼一回。
  “啊喔……温柔一点啊…………”隋莲珠浑身发热,檀口中发出细微的哼声,洁白的牙齿咬着性感的红唇,玲珑曲线的身体轻轻扭动着,菊花蕾内的嫩肉包围着肉冠头收缩蠕动,她扭动着娇躯,充满弹性的翘臀挨着庞骏的小腹淫荡旋转,巨龙在菊花蕾中贯穿,肉冠头刮弄着肠壁上的嫩肉。
  庞骏用手指从隋莲珠下腹一直到大腿跟来回轻划,中指玩弄凸起的阴核,拇指捏擦柔嫩的花唇,食指往蜜洞深处塞,右手的中指抵住粉嫩而敏感的阴蒂划动,食指插进蜜洞里搅弄着淫液来回地旋转着,前面的蜜洞也由于手指的扭动从深处渗出爱液。
  此时隋莲珠已经全身酥软,整个人都依靠在庞骏身上,两颊绯红地在他耳边低喘,美目微闭,忘情的呻吟连绵不断,任由庞骏把她上抛下落,巨龙不断紧窄灼热的菊花中抽插律动。
  多次的调教,隋莲珠已经由一位端庄的美妇人,堕落成一个沉迷肉欲的淫娃荡妇,不知廉耻的浪叫象不经大脑思考一样随口发出,颤抖着娇躯收缩着菊花蕾几乎要夹断庞骏的肉棒,令庞骏爽飞了魂,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
  “啊……不行了……好夫君……好骏儿……姑姑……妾身……要丢了……啊……”阵阵的快感激荡着隋莲珠浑身每一个地方,一股浓热的淫精往外泄了,接着又是一股淡黄色的水箭从她的下体出激射而出,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扑鼻而来,隋莲珠被庞骏奸插屁眼不仅插出了喷潮,还被插得失禁了,排泄后的空虚舒服感,让美妇人完全脱力,如一滩烂泥一样缩在了庞骏的怀里。
  一盏茶过后,隋莲珠才渐渐醒了过来,她眼神迷离地看着庞骏说道:“骏儿,好相公,珠儿,珠儿为了你,把所有的东西,都献给你了,在你面前,珠儿就是最淫荡的骚货,相公,你,你不要辜负了珠儿好吗?”
  庞骏万分怜惜地抱着隋莲珠,重重地在她的香唇上亲了一口说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我的好姑姑,好珠儿,不止是今生,就算是再世轮回,我都要你当我的女人,永世都是我心爱的女人。”
  隋莲珠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双手竭力支撑,“啵”的一声,坚挺的巨龙离开了她的后庭,她乖巧地趴在庞骏胯下,张开如花蕊般鲜艳的温软樱唇,把刚刚插入了她后庭的肉棒,含在了嘴里,轻柔含住龟头前端,一点点地向前探去,将肉棒渐渐含到口中,柔滑香舌轻柔舔弄着,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他的肉棒,含吮得啧啧有声,悦耳至极。
  她的樱桃小嘴,温暖湿润,紧夹着龟头的咽喉也是极为紧窄,被她这么用力地吸吮着,庞骏爽意直透心胸,吸吮力量从她口中奔涌而来,更是抵受不住,极度激烈的爽快感涌上肉棒,让它不由自主地剧烈跳动起来,猛烈喷发,将大股滚烫精液,疾速射到美丽迷人的美妇人食道里面。
  庞骏用力抱紧她的螓首,感觉到美丽面容紧紧贴住自己的胯部和小腹,柔软秀发贴肤的丝滑触感,他已经是神智迷茫恍惚,粗重地喘息着,双腿颤抖,粗大肉棒狠狠插到最深,恨不得整个人都陷入她那销魂小嘴里面才好。
  好一会儿,隋莲珠才将庞骏的肉棒从嘴里退出来,一丝乳白的精液挂在鲜红的嘴角上,而她却卷动着香舌,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卷到嘴里,吞咽下肚,让人觉得她是那样的淫荡,空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是那样的淫靡。
  庞骏感动地看着隋莲珠,一言不发,用力地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用嘴巴不断地亲吻着她的秀发以及脸蛋,看到庞骏对自己如此迷恋,隋莲珠也高兴地笑了,躺在他怀里任其施为。
  二人温存了许久,隋莲珠才说道:“这边的事情已经打理得差不多,我也要回彭州了,彭州夫家那一边,我还是需要回去,不然怎么都说不过去。”
  庞骏没有说话,只是又紧了紧他的拥抱。
  感受到庞骏的不舍与爱意,隋莲珠欣慰地笑着说道:“姑姑从来没有如这段日子那样如此快乐,是骏儿你给予了姑姑这一切,姑姑也舍不得你,我答应你,等到夏秋之交,我再来松州,与你相会,到时候,还跟这几天一样,你想要姑姑怎么做,姑姑都依你便是了。”
  说完,她挣脱开庞骏的怀抱,趴在床上,翘臀向后高高翘起,一对纤纤玉指掰开自己的阴唇,用魅惑的声音勾引道:“好夫君,来吧。”
  “好夫人,为夫来了!”庞骏哈哈大笑,挺起再度燃起雄风的巨龙,狠狠地刺进湿润的桃源玉洞,一场盘肠大战,又再拉开序幕……
  送走隋莲珠,庞骏更多的是失落,因为她对于庞骏来说,不仅仅是发泄欲火的娇躯肉体,更是情窦初开时所遇到的第一个女人带来的心灵慰藉,所幸的是,松州这忙碌的生活,很快就把这种失落冲淡,取而代之的是为了未来,劳心劳力的谋划。
  就在隋莲珠离开松州的同时,京城,今天正好是南贵妃的祖母,礼部尚书,国丈南信周的母亲赵氏的八十大寿日子,京城之中,无论是文臣武将,还是皇室勋贵,都备上一份大礼,来给这位权臣的老太君贺寿,甚至,今天连皇上陛下还有南贵妃都驾临礼部尚书府,为老夫人祝寿。
  陪伴着南湘舞与老夫人交谈一番之后,杨绍又与南信周谈了一阵子的国事,突然感到一阵烦躁,便屏退了随从,一个人来到后花园附近。
  此时正好是烟花三月,百花盛放之时,看着后花园的万紫千红,杨绍原本烦躁的心情,与舒服了不少,恰好这时,附近传来了一阵嬉笑的声音,他循声而去,发现嬉笑之声是从一处假山之后传来。
  他绕过假山,顿时眼前一亮,原来假山后面又是一处姹紫嫣红的花园,而万花丛之中,一名豆蔻年华的美艳少女正在花丛之间扑蝶,只见她娥眉凤扫,双目清澈明净,充满了灵气,年纪虽小,可眉宇间似乎隐藏着万般妖媚之色,即使面相只有一两分与南湘舞相似,可在杨绍的眼里,却是一个活脱脱的年轻二十五年的南湘舞,看着少女的欢容,杨绍仿佛年轻了十岁!
  此时的扑蝶少女看到了走近的杨绍,连忙上前行礼,脆生生地说道:“菲菲见过皇帝姑父,愿陛下万福金安。”声音如百灵鸟般动人,让天子为之一振。
  “哦?你是南贵妃的侄女?是南湘明的闺女是吧?”杨绍问道。
  南信周育有一子一女,女儿南湘舞自小进宫现在贵为贵妃娘娘,而儿子南湘明,现在是一名正六品的户部主事,育有两子一女,女的就是杨绍眼前的这位南菲菲。
  南菲菲用她那水灵灵的双眼看着杨绍说道:“皇帝姑父真是厉害,我爹就是南湘明。”
  眼见如此妩媚动人而又天真无邪的豆蔻少女,杨绍的心中无名间涌出一股欲火,他一步向前,在南菲菲愕然的表情中,抱起了她,倒向了花丛深处,没过多久,一把娇嫩的淫叫声还有一把男子的喘息声就从花丛中响起……
  就在南家老夫人八十寿辰的第二天,皇帝陛下下旨,册封南信周之孙女,南贵妃的侄女南菲菲为才人,姑侄共侍一夫,南氏一门二妃,在大晋中的影响力,达到了巅峰!
  魏王府,魏王杨桐喝了一杯酒,叹了口气说道:“皇兄这次有些过了,虽说大晋民间,姑侄甚至母女共侍一夫的事情,并不鲜见,可我们是皇室天家,纳娶外侄女,也未免有些不妥啊。”
  杨桐的话,好像触动到在一旁做女红的魏王妃唐玉仙,她放下女红,温柔地说道:“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既然陛下如此喜爱南家那女娃,非要纳娶为妃不可,我们也不可以说什么,不是吗?”
  “话虽如此,可南家此番把那女娃送入宫为妃们恐怕……”
  “呕……”就在此时,唐玉仙突然干呕了一下,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脸色不由得变了一下。
  “爱妃抱恙,就不要如此操劳了,我让御医来为爱妃诊疗一下。”杨桐体贴地说道。
  “不碍事,不碍事。”唐玉仙连忙拒绝道,“呕……”然而她的身体却作出了相反的回应,紧接着一阵眩晕,唐玉仙差点就倒在地上,幸好杨桐手疾眼快,扶住了她,把她带回了房间……
  待唐玉仙醒来后,迷迷糊糊听到一把声音:“恭喜王爷,贺喜王爷,魏王殿下,王妃娘娘无碍,而且还是喜脉啊,胎儿已经一个月有余了。”
  杨桐听后,欣喜若狂,他兴奋地询问道:“你可说的是真话?不是诓骗本王?”
  “微臣岂敢啊,微臣行医多年,如果喜脉都诊不出来,那就有愧御医之名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人来,请陈御医下去,重重有赏,”接着他走到床边,高兴地握住唐玉仙嫩白的玉手说道,“爱妃,你听到了没?你有孕了,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
  而此时的唐玉仙,只是娇靥上露出一丝勉强的微笑,但心中却是翻江倒海,虽然每次与庞骏幽会之后的日子,唐玉仙都会与杨桐同房一次,以防万一,但是恰好一个多月之前的那段时日里面,她并没有与杨桐欢好,因为那几天,杨桐都是代表朝廷去宴请南蛮的使者,回来之后,就不省人事,所以那一大段日子里面,能让唐玉仙受孕的,就只有自己的儿子庞骏,她竟然怀上自己亲生儿子的种!一念至此,唐玉仙的芳心中一阵悲苦。
  但唐玉仙观察杨桐的样子,好像对上个月的这段时间二人未曾欢好,并不知情,于是,她便不动声色,静待杨桐的变化,只听见此时杨桐疑惑道:“咦,不对啊,上个月的那个时候,本王宴请南蛮人,回来之后应该是醉得很厉害才是的。”
  唐玉仙心中好像踏空了一步一样,她故作娇羞地说道:“王爷你……坏透了,王爷上个月喝得烂醉如泥,一回来就把臣妾扑倒了,像头蛮牛一样,一点都不怜惜臣妾。”
  杨桐这时才恍然大悟:“哈哈哈哈,哎哟,是本王的不是,是本王的错,弄疼了爱妃,爱妃受累,本王向爱妃赔罪了,哈哈哈哈。”杨桐可是爱煞了唐玉仙,自从唐玉仙改嫁给他之后,就再也没有纳娶过任何一个女人,对唐玉仙也是尊重有加。
  接着,他又说道:“爱妃现在有了身孕,就不宜操劳过多了,呆在家里,好好休养,本王,就不打扰爱妃了,爱妃好好休息。”他又吩咐丫鬟好好照顾好王妃娘娘,才离开了房间。
  杨桐走后,唐玉仙的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有些不知所措,陷入了迷茫之中……

  一零三、朝堂反应
  庞骏在松州铲除祖氏一族的事情,也随着庞骏与费霖二人奏章,传到了朝堂之中,朝堂也因此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交锋。
  只见吏部左侍郎郑应璘出列道:“启禀陛下,刘骏胆大妄为,刚到松州,就私自杀死松州一方指挥使,导致松州大乱,民不聊生,实在是无法无天,臣恳请陛下降旨,把那目无国法的张狂之徒,压送到京城受审。”
  “郑大人果然是巧舌如簧,颠倒黑白,无论是刘骏,还是费霖费老大人的奏章,都写得清清楚楚,松州祖氏一族,勾结东瀛北胡人,贩卖铁器战马,刘骏把此事查出来了,祖逆生怕事情败露,隧起兵作乱,被刘骏所平定,如此清楚明了的事情,郑大人依然是要把功臣除之而后快,看来,郑大人与祖逆的交情匪浅啊。”礼部的一名官员说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刘骏并未按照朝廷律例办事,理应处罚。”郑应璘据理力争,一副不把庞骏参倒誓不罢休的样子
  “陛下,国之功臣,有功不赏,反而要受朝廷责罚,这事情要是传扬出去,说我大晋赏罚不分,黑白不明,未免贻笑大方啊。”
  “陛下,臣参奏鲁大人,袒护刘骏……”
  “够啦!都给朕闭嘴!”杨绍看着两位大臣如坊间泼妇般对骂,本来昨晚在南菲菲的温柔乡中带给他的美好心情,都消失殆尽,怒不可遏地看着他们,“天天吵来吵去,成何体统!”
  “皇弟,你怎么看?”看到朝堂终于安静下来,杨绍看向杨桐问道。
  “回禀皇兄,臣弟认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果刘骏要请示朝廷再作出反应,一来一回,早就成了冢中枯骨,西川齐逆之乱已经让朝廷倍感头疼,不能再出乱子,如果刘骏任由祖逆施为,等祸事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之时,才是朝廷之不幸啊。”杨桐拱手回答道,他知道杨绍心中的意思,庞骏的行为是符合皇族利益。
  “太师,你怎么说?”杨绍又向太师聂行谚问道。
  眼见天子点名,老态龙钟的太师聂行谚出列说道:“回禀陛下,老臣认为,刘骏对祖逆的处理,合情合理,不过老臣认为,朝廷也需要派遣一钦差大臣,前往松州,理清楚情况,再作决定。”
  “皇弟与太师言之有理,传朕旨意,刘骏枉顾朝廷法规,私自处置祖氏叛逆,理应革职查办,念在其情况危急,并且平叛有功,功过相抵,现罚俸一年,以儆效尤,另外,着令刑部左侍郎郭崇厚为钦命大臣,前往松州,调查此事,等待调查结果,再作后续赏罚。”郭崇厚是朝中有名的中立派,不属于任何一位大人物麾下的人,他作为钦差大臣,就是杨绍的要保庞骏的意思,所以他一番话,就把这件事情定性了。
  退朝之后,太师府中,郑应璘恭敬地站在老太师聂行谚的身后,不解地问道:“老太师,属下有一事不明,那刘骏,是赵王的人,他一到任就闹出如此大的事情,不应该趁他立足未稳,先下手为强,一旦让他站稳脚跟,又是赵王的一根顶梁柱啊,这对太子殿下来说十分不利。”
  聂行谚转过身子,幽幽地看了郑应璘一眼:“这么说,郑大人这是觉得老夫老糊涂了?在质疑老夫吗?”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郑应璘不仅是聂行谚的铁杆支持者,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太子杨志的岳父,他有两个女儿,一个叫郑观音,一个叫郑姝音,妹妹郑姝音,是太子杨志的良媛,而姐姐郑观音更是杨志的两位良娣的其中一位,郑氏姐妹,在太子府中,可谓权势滔天,所以郑应璘才如此不遗余力地打击非太子麾下的其他官员。
  “老夫知道,你郑应璘都把宝都压在太子身上,不容有失,可你有没有想过,陛下那边,是怎么想的?”
  “陛下?”郑应璘喃喃道,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老大人,您是说,豪族?”
  “你还记得费霖的那份奏章吗?虽然细节上与刘骏的奏章有些出入,可大体上没有什么问题,可费霖远在燕州,就算他的情报来源再厉害,也不会与刘骏这个当事人如此雷同,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已经看明白了一切,又或者,刘骏已经给他道明白了一切,知道剿灭祖氏,是陛下喜闻乐见的,天下豪族,陛下一向就是打压的态度,现在抓到把柄,陛下当然愿意见到有人出手为他排忧解难,这时如果老夫铁了心要办刘骏,就是与陛下过不去,没了刘骏,谁还为陛下清除豪族?”聂行谚一边走一边娓娓道来。
  接着,他又说道:“这个地方,陛下清楚,刘骏也清楚,他知道陛下是要他当一名孤臣,成为陛下手中消灭豪族的刀子,至于赵王?他的势力再大,比得过陛下吗?你以为陛下不知道他想笼络刘骏吗?刘骏是聪明人,他知道怎么选择,更何况,他远在松州,头上还有一个老狐狸费霖,能不能活着回到京城,还是个未知之数。”
  郑应璘这才恍然大悟;“还是老太师深谋远虑啊,下官佩服,也就是说,如果这刘骏真正投靠了赵王,那陛下那边,就会把他拿出来,当做平息豪族愤怒的替罪羊,如果他甘当陛下的孤臣,那赵王手下的豪族官员,也会继续保持敌意,赵王需要顾虑手下的态度,必然不会再笼络刘骏,他也是寸步难行,哈哈哈,高,实在是高。”
  聂行谚微笑点点头,不再言语。
  杨绍回到后宫,就直奔景福阁而去,这段时间,他几乎是每天晚上都会留宿在景福阁,而景福阁,正是他新纳的宠妃南菲菲所居住的地方。
  “哼,这帮大臣,没有一个能让朕省心的,一天到晚只顾着相互倾轧,每天就在朝堂上吵吵闹闹,气死朕了。”杨绍气呼呼地坐在床边抱怨道。
  这时,杨绍新纳的妃子,才人南菲菲一双藕臂从后绕过杨绍的脖子,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笑着说道:“姑父,菲菲想啊,大臣们都如此不让姑父你省心的话,那姑父你不仅要管理偌大一个大晋,还要想带小孩一样管理这一帮大臣,这不就是更显得姑父你英明神武吗?”杨绍喜欢南菲菲叫他姑父,因为这个称呼让他有异样的刺激感,所以南菲菲就一直在私人场合的时候称呼他为姑父。
  原本杨绍打算册封南菲菲为婕妤,然而他这个提议出来之后,遭到了各方大臣的强烈反对,两方最后妥协,先册立为才人,因此杨绍心中对南菲菲有愧,所以对其就更加宠爱了,不仅这段时间几乎是独宠,还三头两天给予赏赐,博美人一笑。
  听到南菲菲的话语,杨绍整个人都酥软了,他一把抓过南菲菲,美少女“啊”地一声,坐在了天子的大腿上,伏在了他的怀里,用乌亮的秀发逗弄着杨绍的胸膛,杨绍舒服的哼了一声,笑道:“就你这个小妖精会说话,每次到你这里啊,朕就觉得舒坦,有你这个开心果,朕就觉得快乐。”
  南菲菲用一双粉滑的玉腿,夹住杨绍的腰胯,俏靥上媚眼闪烁,说道:“菲菲愚钝,不懂那么多,不能为姑父排忧解难,只知道好好伺候姑父,让姑父开心,不再为朝堂上的事情困扰。”
  “哈哈哈哈,你这个小妖精,就会讨朕开心,姑父越来越喜欢你了。”杨绍一边说着,欲火又不知不觉地起来了,他情不自禁地褪下了南菲菲的衣物,发现这个妖娆动人的小骚货竟然没有穿着亵衣与亵裤,便问道,“怎么没有穿亵衣亵裤啊?”
  南菲菲妖媚地笑着回答道:“姑父每次见着菲菲,就不停地宠幸菲菲,菲菲嫌穿上亵衣亵裤之后,姑父宠幸时会麻烦,所以特意不穿,方便姑父宠幸菲菲。”
  “哈哈哈哈,好,好,好侄女,你可真的是迷死朕了,太好了,”杨绍高兴地埋首在南菲菲那并不属于她这年龄拥有的美乳前,张开嘴巴,咬住了一颗殷红的相思豆,细细地品尝着,带来的刺激让南菲菲“啊”地娇哼了一声。
  在咬住南菲菲乳头的同时,杨绍也扒开了自己的龙袍,放出那早已傲然挺立的龙根,抱起娇小的侄女,龙根顶在她那娇嫩的蜜穴口,慢慢往下放,随着“嗤嗤”的水声,龙根顺利没入了南菲菲那紧致而又娇嫩的淫穴中,顶在了她柔软的花心上。
  “噢……嗯哼……姑父……姑父的龙根……好大……好烫……噢噢……快……快要顶坏……顶坏菲菲了……好热……菲菲要被……要被姑父……融化了……”美少女的淫叫声未曾压抑,失神地颤声道,“我……啊……哈啊……啊……好美……呃呃……菲菲……菲菲……要给姑父……给姑父生个……大胖小子……好啊……再用力些……啊……”音清脆悠扬,一直传向远方。
  杨绍抱着南菲菲不断地在她身上耕耘着,少女紧窄的蜜穴让他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然而,他并没有发现,那个被她不断奸淫的少女那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一零四、天一神教
  隋莲珠走后,庞骏就开始着手处理松州大大小小的政事,由于郭佑堂已经开始着手交易场事宜,庞骏只需要偶尔去查看一下,做一些补充就行,不需要投入太多精力,于是便把其他的精力,放到了农桑当中。
  由于松州处于多国交界,所以虽然人口众多,但是大多数都是猎人,牧民或者商人,种族更是数不胜数,导致大量的土地无人耕种,粮仓中的粮食寥寥无几,每年上缴国库的粮食,甚至连江南行省的一个县所上缴的粮食还不如。
  庞骏与程朝伦讨论过,由于松州属于三不管地方,北胡的游骑更是不定时地来这里打秋风,导致这里的人大多不愿意种田,辛辛苦苦劳作数个月,一夜之间,被北胡人全部掠走,不小心的话还会丢掉性命,试问谁愿意这么做呢,庞骏无奈,只好等待江南船队能够运来粮食,再作补充。
  但是长期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必须要有自己的产粮地,于是庞骏找来了松州的农政司经历许志善,许志善说道:“回禀大人,松州的土地,乃是非常优质肥沃的土地,只要天公作美,任何庄稼,都能在上面茁壮成长,如果大人能够再找到更多的人来这里开荒,下官相信,松州将会是我大晋的一大产粮地。”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人口的问题,就如许志善所说,松州的土地呈深黑色,肥力极大,种出来的庄稼不仅长势喜人,还品质优越,单单是这里出产的稻米,就是庞骏所吃过的米饭中,味道最香的,可由于种植的人少的原因,粮食产量一直无法增加。
  庞骏暗自叹了一口气,让许志善退下去,在一旁的程朝伦对庞骏说道:“其实,办法不是没有,只是,时机未成熟,需要等到时机成熟,才能使用这个办法,不过,大人现在可以为这个事情做准备。”
  庞骏眼前一亮,连忙问道:“求老大人不吝赐教,刘骏感激不尽。”
  程朝伦神秘一笑道:“此方法,出自老夫之口,只入大人之耳,出了这个门,老夫可不认账了,哈哈哈哈。”说完,他凑到庞骏的耳边,细细地说了起来。
  庞骏越听程朝伦的讲述,眼睛越发变得明亮,等程朝伦讲完之后,他向程朝伦拱手行礼道:“多谢老大人指教,老大人的这个办法,的确让本官茅塞顿开,受教了,受教了。”
  程朝伦捋着长须说道:“大人,此办法虽然管用,但毕竟有违祖训,并且略损天和,要是让朝廷诸公知道了,恐怕大人以后的路,就不好走了。”
  庞骏摇摇手道:“不碍事,不碍事,的确,这个事情需要一个契机,眼下并不是最好的时机,到了今年的年末,回京述职之时,本官自有办法,而且本官为程老大人的这个办法修改一下,更加不会有损天和。”
  “看来刘大人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了,刘大人果然是一代大才,老朽佩服,佩服啊。”
  “老大人过奖了,本官也只是锦上添花,修修补补,最重要的核心,还是老大人您提出来的啊,哈哈哈哈。”二人相谈甚欢,直至今日公事完结。
  除此之外,庞骏在暗中的助手——吕涛,终于到达松州了,他笑着向庞骏说道:“你小子啊,到了哪里都是不安分的主,来到松州的第一天就闹出这样的大事,唉,老子也是命苦,被教主派遣,说是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给你当副手,专门负责与你对接,我说,你小子要建立情报系统干什么?不会是想做什么坏事吧?”
  庞骏并没有正面回答吕涛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吕涛,我问你一个事情,你知道”天一神教“这个组织吗?”“天一神教”这个名字,是根据王芳梅那边的调查反馈回来的一个神秘组织的名字,在西川一行回来之后,庞骏去了一趟江南,曾经拜托过王芳梅去调查,在几天之前,王芳梅派人给他送了一封信,信上面大致写了调查的结果。
  信中写到,这个天一神教,乃是十年前就开始兴起的一个神秘组织,他们信奉的是无量仙君,他们声称,无量仙君,乃是真正的凡人修成正果,踏碎虚空,得道成仙,并且,无量仙君的人间使者,名叫玄真道皇,道皇之下,乃是神妃,天王,这几年来,他们神出鬼没,各地传教,却未见他们有敛财的行为,只是一直在讲经说道,帮助百姓,所以官府也没有去理会他们,而他们在各地的百姓中也颇有一番威望。
  “天一神教?好像在哪里听过,只知道他们很低调神秘,平时也只是偶尔在乡间听一些乡民说过,可并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他们有问题?”吕涛不解地问道。
  “我有种怀疑,这天一神教,在行白莲教,太平道之事,之前在浙州,我已经跟他们教中高手交手了,我只能说是侥幸逃生,差点就被杀死了,前段时间,西川齐天生的作乱,背后,好像也有他们的影子,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他们还是闹出更大的事情,所以我必须未雨绸缪。”庞骏解释道。
  “什么,你说将来,天下要大乱?”吕涛脸色一变,问道,“而且你跟天一神教的人交手还差点挂掉了?”
  “是啊,我与他们的应该是高层的一个女人交手不敌,现在的话,我只能有信心全身而退,所以我才与教主联系,作出这样的决定,毕竟天下大乱,也会影响江湖,每个门派组织,都会重新选择自己支持的人,因此他们也会相应作出改变来支持他们的代言人,我们也不例外。”
  “那,你们选好了人没有?”吕涛追问道。
  “还没有,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未雨绸缪,同时筛选适当的人。”庞骏并未对吕涛说实话,谪仙教的重组,只有庞骏与宫沁雪知道内情,其余人,尽量少知道内情,毕竟这是掉脑袋的事情。
  吕涛思索了一阵子,说道:“既然是这样,我明白了,我会尽量去配合你的,你想要我怎么做?”
  庞骏道:“首先,第一件事,想办法暗访辽东行省,有没有天一神教的分坛组织,如果找到了,全数记录下来,尽量派人打入内部,第二,尽量派人暗中获取东瀛与大晋在朝国战事的情况,第三,打探一下松州附近的北胡人部落的情况,就这么多,至于活动经费,除了正常的任务经费以外,如果有大价值的消息,我会额外奖励一笔赏钱。”
  “那,天一神教那边我们要怎么办?”
  “这些人不仅隐藏在黑暗之中,而且武功又如此高强,你先派人暗中盯紧已经被你们查出来的人,再看看有没有混进去,以后恐怕免不得要打交道,我们必须做到知己知彼。”庞骏回道。
  “好,我知道了,等我的消息吧。”吕涛说完,拍拍心口保证道,然后便离开了刺史府。
  在处理内政的同时,庞骏也抽空去视察了松州驻军的训练,当年因为地方驻军多数为豪强私兵,为了削弱地方豪强,杨绍在平定天下之后,大肆缩减地方驻军的数量,大州常驻部队一万人,中州常驻部队七千人,小州常驻部队为五千人,边境州自动升格一级,例如松州就属于小州,驻军应该是五千人,然而属于边境州,实际上应该驻军七千人,可又因此地处苦寒,朝廷也不重视,所以实际上只有五千余人,所以祖氏一族坐拥千人作乱,对于松州来说,是相当大的一个人数。
  禁卫军负责保卫皇宫,数量约为两万余人,由天子亲自统领,日常事务由副统领曹天霖负责,近卫军负责保卫京城,数量约为五万人,由北亭侯秦万钧统领,剩余的三大军团,则是驻扎在京城附近的三方大营,负责拱卫京城以及战时出征,每个军团合共十五万人,此外还有每个边境行省的常驻边军,配合每个边境州的常驻部队进行边境守卫,当然,辽东的边境驻军,都在燕州驻扎。
  松州地少人稀,以往这一千余人的名额,都被松州各大豪族瓜分吃空饷,祖氏的灭亡,让这些豪族噤若寒蝉,除了最大的一份祖氏吃掉的空饷,其余的豪族,都把大部分的名额上缴了,只剩余小部分,庞骏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同时由于人数稀少,所以就算庞骏收回空饷名额,也招不到足够的兵员,所以他打算另辟蹊径,把现有的所有部队,都锻炼成精兵,吴骧与祖成寿,都是辽东豪族,有一套适合于辽东独特的练兵方法,只不过是时日长久了,争权夺利,才荒废了训练,现在庞骏重新提起练兵之事,吴骧当然不能够再糊弄下去,只能每天开始督促部队的训练,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松州也因此进入一段平静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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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最近喜欢起看纪录片和听谭晶的歌,完全停不下来,而且内心十分平静和舒畅,完全没有写小黄文的邪念ORZ,这三章是憋了好久才憋出来的产物,将就一下吧……

  一零五、江南船队
  繁花似锦,草长莺飞,动乱后的松州,渐渐地恢复了平静,所有事情都有条不紊地推动着,时间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踏入春末夏初的五月。
  庞骏的精兵计划初见成效,松州的驻军,个个在严厉地督促训练以及平时伙食提高情况下,无论是精气神还是身体素质,都有了显著的提升,好歹有了一副“可战之兵”的样子了,而松州的交易场,也在郭佑堂与庞骏的筹备下,初见规模,行商、店铺、采药人、猎人也开始进场交易,一切都按照着庞骏的设想进行着。
  松州各大暂时向庞骏妥协的豪族翘首以盼多时的江南船队,也在此时,来到了松州,随着五艘大型沙船停进了墨江口岸,“江南船队到来”的消息,也像风一般,传遍了整个松州城,让松州城中的各大势力都为之一振,看来那位刘大人,还是个言而有信之人,之前的忍让总算没有白费。
  五艘大船,上面装满了从浙州运过来的商品,主要的是茶叶与丝绸,浙锦之名,天下皆知,一匹浙锦,在辽东这个地方,能够卖出十两白银,要知道,一匹好一点的马,在松州也只是需要五十两白银,在浙州则需要上百两白银,以丝绸来交易马匹,在松州以五易一,在浙州却是以二十易一也是良心价,其利润丰厚程度,让人咋舌。
  至于茶叶,其利润就更恐怖了,松州的老百姓,少数民族可以不穿丝绸,可茶叶却是生活必需品,因为他们饮食以肉类为主,喝茶可以减少长期食肉带来的油腻,茶叶也因此成为中原皇朝控制北方以及西方边区少数民族的重要战略资源,大部分的茶叶都是官府专营,剩余的小部分,则由官府特许的豪族经营,而又只有极少会运送到辽东,所以茶叶在辽东可以算是硬通货了,一斤茶叶能够卖得一两白银,而这些茶叶,在江南和东南行省,仅仅能够卖出一百文钱左右,绝不超过两百文钱。
  当然,以浙州南家的势力,获得这一部分的茶叶特许经营,已经是十多年之前的事情了,王芳梅不过是把以往的其中一部分茶叶份额,暗中划拨出来,通过海运运到松州,更何况南家的总账,就是由她主管,以她的手段,在一年接数十万斤的茶叶账目中,抹去其中一小部分,也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松州这边的人,看到货物中居然有最紧俏的茶叶,就犹如看到黄澄澄的金子一样,只会惊叹刺史大人手眼通天,又谁会傻乎乎地去调查这些东西的来路呢?谁会与钱过不去呢?
  庞骏在松州城的城楼上,远远地看着那五艘船,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因为如果船队的事情出了什么意外,之前被他用口头协议压制住的松州豪族,就会对他产生更大的反弹,到时候他就真的会成为孤家寡人,灰头土脸,现在好歹是盼来了。
  这时,一名中年男子走到庞骏身后,恭敬地行礼道:“小人曹渊,见过大人,奉掌柜之命,率领船队,前来松州接应大人,掌柜有命,一切听从大人吩咐。”曹渊口中的掌柜,便是浙州刺史夫人,南氏二房主母,王芳梅,她以庞骏在浙州为她取得的岳家产业为基础,加上她的人脉与手腕,生生地为庞骏经营出一支不小的商队,而曹渊正是其中一名重要的心腹。
  庞骏转过身来,对曹渊说道:“曹先生一路辛苦了,浙州到松州,路途遥远,海上颠簸,先去休息吧。”
  “不碍事,掌柜那里有一封密信,让小人交给大人,请大人查阅。”说完,曹渊递上了一封密封完好的书信。
  庞骏拆信一看,皱了皱眉头,上面大多写的是王芳梅派人暗访“天一神教”的内容,读完信后,庞骏发现这个“天一神教”的严重性远超预想,不仅是江南还有西川,就连东南,两河等行省,除了西北和辽东以外,其余的行省都有“天一神教”的踪影。
  “天一神教”之事,只有庞骏王芳梅以及相关人员才知道,庞骏不知道曹渊是否清楚内情,便不动声色地问道:“还有别的事情吗?”
  曹渊想了一下,说道:“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大人注意的,浙州到松州这一段水路,虽然小人的船队一直沿着陆地行进,然而一路上依然不是很太平,尤其是临近辽东和两河对外的海域,有几次差点就被海盗所掠劫,幸亏最终都化险为夷,可这不是长久之计,掌柜需要大人想办法,完全打通这条航线,确保船队来往的安全。”
  庞骏不是第一个提出使用海运沟通辽东以及南方的各大行省进行通商的人,然而大多数的人,上百年来,都被这一条航线上的海盗们,抢得望而却步,尽管利润丰厚,可是失败被抢甚至死于非命的可能性更大,所以此次前来,曹渊所冒的风险可想而知。
  “你们掌柜的需要本官做些什么?”庞骏问道。
  “掌柜的说,大人武艺高强,必定是从小得江湖上的得道高人所指点,在江湖上必定有一些关系,想请大人想办法,拜见东陵岛岛主韩离,韩岛主在这一带海域的威望极高,如果能够拜托其发话,必定顺风顺水,畅通无阻。”曹渊回答道。
  韩离乃是天榜十大高手之一,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东海七十二岛之首的东陵岛岛主,虽然与世无争地在东陵岛上生活着,但是在这片海域讨生活的海盗们,谁会去惹一个武功高绝的天榜高手呢,再加上韩离为人温和,与人为善,所以他在这里是超然的存在,他的一句话,一个要求,海盗们还是会给面子的。
  庞骏想了一会儿,点点头道:“好,本官会想办法处理此事的了,至于货物方面,这里是采购的单据,上面写的是交易场的商号名字以及采购份额,无论采购什么东西,先满足名单上的份额的货物,剩余的,你自行斟酌,还有,你们的船队会在松州停留多久?”他把一份货物采购单据递给了曹渊问道。
  曹渊接过单据,看了一下,把内容默默记在心里,然后回答道:“回禀大人,船队会在松州停留半个月,下个月初三,船队就会出发返回浙州。”
  “嗯,钦差马上要到松州,预计要在这里逗留一个月左右,次趟回去浙州,你依然要多加小心,等钦差离开松州,本官马上处理海盗之事,等到下次你们再来,就应该畅通无阻了。”庞骏说道。
  “小人先谢过大人了,请问大人还有何吩咐?”
  “还有一件事情,你把这个锦盒,交给你们的掌柜吧,其余的,暂时没有别的事情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那小人不打扰大人了,先行告辞,改日再来拜会。”说完,曹渊向庞骏行了一礼,离开了城楼。
  松州城中酒楼包间,包间坐着三个女人,她们正看着大街上因为江南船队的到来而忙碌得热火朝天的人群品茗,她们正是费青妤,吴婉珈以及郭芳婷三女。
  只听见郭芳婷说道:“想不到这刘骏真的挺有能耐,竟然真的有五条大沙船来到松州,我还以为他当时只是缓兵之计,还是我们的费大小姐有眼光啊,一眼就相中了个宝。”
  费青妤一脸得色地说道:“那当然,本小姐真正看中的男人,岂是等闲之辈,我告诉你们啊,这刘骏,别看他人长得清清秀秀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家中姬妾成群,每天晚上都要几名姬妾侍寝,每次欢好都是要侍寝姬妾筋疲力尽,不堪挞伐才罢休,我前几次不愿意与他那些女人同寝,几乎次次都被他干得死去活来,最后才勉强同意跟他那个贴身侍女一起与他欢好,那滋味,可真是回味无穷啊,他的的确确是个完美的男人,嘿嘿。”说完,她还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吴婉珈。
  吴婉珈娇笑地打趣道:“哎哟,瞧你这骚媚的模样,我们风骚冠绝松州的费大小姐,竟然还有被男人征服的一天,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哈哈哈。”
  “婉珈姐姐,你就羡慕嫉妒恨吧,妹妹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让我满意的男人了,还有,既然我们姐仨情同手足,别说小妹我不关照你们,要不我去跟刘骏说,让他也干你们那小浪穴几回,让你们也拜倒在他胯下,如何?咯咯咯。”
  郭芳婷连忙摆摆手道:“费大小姐的好意,我还是心领了,你那位刘大人,阴柔杀伐之气太重,我承受不住,现在可能看到他就想起血淋淋的场面,还是留给婉珈姐姐吧。”
  费青妤看到郭芳婷那副后怕的样子,也不勉强,转而看向吴婉珈问道:“那你呢?婉珈姐姐?”
  吴婉珈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打了一转,轻笑道:“我嘛,又不像你这小骚蹄子一样,三天不挨操就穴痒,考虑一下吧,到姐姐我哪天想要了,再告诉妹妹吧。”
  “嘿嘿,看来刘骏那小子要失望了,我还说要把吴骧的妹妹和郭佑堂的女儿送入他的床榻上呢,结果啊,襄王有心,神女无梦咯。”
  “好啊,费青妤你这个老鸨,居然想把我和婉珈姐都卖了,看姐姐我怎么收拾你。”郭芳婷听后,故作羞恼地扑向了费青妤,房间中,一时春光四溢,可惜并没有男人有这个福气,能够目睹这一幕。

  一零六、钦差大臣
  松州城,清晨,一辆马车从南门驶了进城,马车中,坐着一名约莫五十岁的老者,面庞端正,五官挺秀,体形胖瘦适中,矫健有力,正是此次前来松州的钦差大臣,刑部左侍郎郭崇厚,程朝伦对其的评价是:中庸,守拙,贵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资质平庸,为官之道便一直紧守着一条准则,就是紧跟陛下,兢兢业业,庞骏无需刻意投其所好,正常应对即可。
  然而,程朝伦口中的这位郭崇厚大人,此次却一反常态地,玩起了微服私访的把戏,把钦差的大部队抛在了两天的路程,仅仅一人一侍卫,便轻装来到了松州城。
  在郭崇厚的从书籍以及道听途说得来的印象中,松州乃是苦寒不毛之地,由于此地民族繁多,人流复杂,缺乏王道教化,民风彪悍,好勇斗狠更是不在话下,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出乎意料:辰时一刻,松州城的大街上就已经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郭崇厚找到一处酒馆坐下,对身边的侍卫沈缺说道:“老夫常听别人说,松州乃是不毛法外之地,没想到眼前却是井然有序,百姓安居乐业的样子,沈侍卫,听说这位刘大人以前是你的同僚,你对他的认识如何?这一派景象,他真的三个月就弄出来了?”
  沈缺是神衣卫的一员,他的任务就是与几位同僚,共同保护眼前这位钦差大人的安全,他向郭崇厚拱了拱手说道:“回禀大人,沈缺虽然与那位刘大人以前同为神衣卫,可我们二人并不属于同一部属,对那位刘大人所知也不多,但是根据同僚的话语,也大概知道,这位刘大人外表看上去温润如玉,实际上却是手段刚柔并济,公事上严厉认真,私下却是一点架子都没有,很受其部属爱戴。”
  “嗯,这样吧,沈侍卫,你去大街上,暗访一下,打听打听情况,老夫就在此地等你。”郭崇厚沉吟了一下,吩咐沈缺道。
  沈缺迟疑道:“可是郭大人,如果属下前去打听,大人身边就没有人保护,万一……”
  郭崇厚道:“不碍事,你暂且去吧。”
  “属下遵命。”沈缺说完,便离开了酒馆,前往市集打听情报。
  沈缺离开后,郭崇厚便在酒馆中,自斟自饮,并且一直在留意身边客人的交谈,坐在他左前方,正好有一桌中年人,正在喝酒聊天,郭崇厚看他们的样子,像是几个行商,便特别低注意了他们的谈话。
  只听到他们其中一人说道:“几个月没来松州,竟然变了个天,可是这变天不知道时好时坏啊。”
  另一人回道:“是啊,以往松州的土皇帝祖家,竟然在一夜之间,烟消云散了,却又来了个新的刺史,以往我们进货,都从松州各大豪族的店铺采购,贵是贵了一些,可是货源稳定,只要有钱,货物就一定管够,可现在那刺史大人搞了个劳什子交易场,里面的货物价格,便宜倒是比以前便宜多了,可货源就没以前充足了。”
  最后一人说道:“没办法啊,听说前几天,江南行省那边来了几条大船,上面装满了江南和东南来的货物,又在交易场大肆采购,买走了交易场大量的货物,要想交易场补充好货源,恐怕要多等几天了啊。”
  第二人此时又说道:“还有啊,那些丝绸,浙锦,我们千辛万苦从江南运过来,途径辽东其他的州时交的那些过路费,都有可能因为江南船队那批大宗货物的到来,导致最后利润估计没剩多少了,若不是松州这里取消了过路费,我们都要亏死了。”
  第一位行商又接口道:“唉,真是不甘心啊,不过你又能如何呢?人家船队的东家本事打着呢,你不想想,你也就在那几个州交一点过路费,就能安心到达松州,人家船队还要沿途应付那帮海盗呢,从江南到辽东,海路上有多少海盗强人,就是这一路打点的费用,就是你我数年辛辛苦苦的收入,一个不注意,我们最多就是被扣压货物,人倒不会有事,可海盗那些杀人越货的家伙可是会把你人都丢进海里面,船也抢走了,风险可是大多了。”
  其余二人又点点头:“这倒也是,不说别的,就这一船货物,我们这些小商小户就要倾家荡产,还是那些大户有魄力啊。”
  “不过听说啊,那位刺史大人,已经着手开始邀请更多的胡人还有更多辽东的部落,让他们的货物更多地聚集到这个交易场,货源可能会补充得更快,也许我们不用等那么久,这货源的价格低了,即使我们的货物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卖得那么高了,也应该还有赚头。”
  郭崇厚虽然是刑部的官员,但是多年以前,也是从一名县令升迁上来,对这种商业民生的事情,还有略知一二,他听出来,眼前松州,的确是那位刘大人上任之后,治理的初步成果,虽然这些行商有些抱怨,可还没到怨声载道的地步,相反,庞骏的改革,对松州总体来说,是利大于弊的,这让他对庞骏有了一个还不错的印象,认为他至少是一个能吏。
  没过多久,沈缺从市集中打听回来了,他对郭崇厚说道:“大人,刚才在市集中打听了一下,发现这里的百姓,大多数,对刘大人的评价,都是挺不错的,他们说,自从刘大人上任之后,以往松州豪族子弟以及胡人,野人在城中胡作非为的事情少了很多,有谁胆敢冒犯,就会受到严厉惩罚,不论汉胡,一视同仁,曾经有过胡人率众反抗,却被刘大人的其中一名下属直接全部杀败,为首者人头悬挂在闹市中三日,之后再没有人敢在城中闹大事了。”
  “乱世用重典,现在虽然不是乱世,可看来这松州,以前就与乱世没有差别啊。”
  “是的,大人,属下以前来去过辽东,都说松州也许是辽东甚至大晋最混乱的地方,可现在属下看来,这里的安定程度已经快赶上燕州了,这里的人都说,自从刘大人来到这里,松州城,就变得热闹起来,来往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沈缺说道。
  郭崇厚摇摇头:“不,这只是因为,时候未到,再过一段时间,如果有北胡游骑发现这里已经变得安定繁华,就会有大批北胡人前来掠劫,到时候,好好的一个松州,也许又被打回原形了,不过这刘骏能够在短时间内恩威并施,安定松州,实在是个人才啊。”
  他还有一层没说出来,天子需要庞骏做的,不仅仅是治理好松州,还需要庞骏能够通过松州,给予在朝国作战的部队,开辟一个新的,安稳的后方,大晋与东瀛的在朝国的战争一直僵持着,后勤的稳固是保证战争取胜一个重要因素,大晋部队的后勤补给现在依赖的是通过燕州,辛州进入朝国,另一条则是通过朝国本土对其进行支持。
  然而,朝国羸弱,再加上其贵族糜烂不堪,不能过于依赖,于是大部分的压力都堆在大晋这一边,就这样,开辟一条新的后方线路,就非常重要了,庞骏如此出色的施政手段,让郭崇厚觉得此行之后,回到京城,面对天子的疑问,也有一个非常好的交代了。
  想到此处,郭崇厚便对沈缺说道:“这里的大致情况,老夫都大概了解得七七八八了,我们再去别的地方逛逛吧,打听一下祖氏一族的事情,说不定有新的发现。”
  “属下遵命。”二人说完,便离开了酒馆,消失在人群之中。
  另一边,还不知道钦差已经进城庞骏,却是在郭崇厚与沈缺消失在人群中没多久,也来到了松州集市,陪同他的,还有潘彤与岳思琬母女。
  潘彤与岳思琬这对母女花,是最早跟随庞骏的女人,随着庞骏从西川带回来纪霜华几女,还有最近入门的柳德米拉,以及偶尔回来串门的费青妤,庞骏陪伴她们的时间也变少了很多,虽然她们在庞骏眼里只算是一对玩物母女花,可毕竟还是有感情的,于是便决定带着她们二人出来闲逛,而母女二人,因此也还是知道,庞骏心里还有她们母女,并没有喜新厌旧,心中也安定了不少,母女二人打扮了一番,一左一右,兴高采烈地陪着庞骏出来了。
  母女二人久居江南,跟随着庞骏来到松州,此处的水土还是生活环境,都花了她们不少时间适应,而她们平时所用的东西,在这里更是稀少,正好趁着浙州的船队靠岸,大宗江南货物到来,就打算好好地采购一下。
  看到大量的江南器物,岳思琬高兴地走上前问价购买,而潘彤,则在高兴之余,却带着黯然之色,一旁的庞骏见此,善解人意地问道:“彤儿,怎么了?想江南了?”
  潘彤讶异地看着庞骏,低下头,微微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庞骏紧了紧握住潘彤的手,在她耳畔低声说道:“放心吧,总有一天,为夫会带你和琬儿回江南,以一个风光的身份,回到江南,相信我。”
  潘彤脸色微红,恢复了笑容,对庞骏说道:“嗯,妾身很知足,夫君给了妾身一个好归宿,妾身满足都来不及,就算回不了江南,只要能在夫君身侧伺候左右,妾身就已经足够了。”说完,她松开了握住庞骏的手,向庞骏隐蔽地抛了一个媚眼,走进了一家店铺,庞骏定眼一看,竟然是一家只卖女性衣物铺子,心中便明了,今晚,她们母女俩又是一番倾力的伺候了。
  正在他心猿意马之时,松州分坛宋浩的一名手下,前来低声汇报道:“大人,掌柜的说,今天来了两位客人,看起来像是官场中人,他们好像有意无意地在打探祖氏一族的事情。”
  庞骏一听,心中一凛,暗道:终于来了,他不动声色地吩咐道:“通知祁麟,跟他说,人来了,也许有老同僚,让他派孙子寒,或者亲自去监视那两个人。”
  “是。”来者领命而去。
  来者消失在人群中后,庞骏看向不远处的母女二人,此时的佳人,笑靥如花,美不胜收。

  一零七、后宫暗涌
  当天晚上,孙子寒就前来向庞骏汇报:“回禀大人,属下已经认出,来者是两个男人,一个年约四十,另一人年约五十,年轻一点的,就是神衣卫天京二队其中一名副尉,名叫沈缺,点苍派现任掌门的一位门生,在五年前加入了神衣卫,年长一点的,属下见沈缺对其毕恭毕敬,估计就是此次前来松州的钦差,刑部左侍郎郭崇厚。”
  “嗯,这个沈缺的武功如何?”庞骏问道。
  “这一层,属下还没见过他出手,所以并不是太了解,但据说他的武功比公认的下一任点苍派掌门徐立行,已经是不相伯仲了。”孙子寒回道。
  “钦差的大部队,将会在后天到达松州,估计明天一早,他们二人就会返回大部队,今晚就辛苦你了,等到他们明天离开松州,你再回去休息吧,千万要注意,不要让沈缺发现你的行踪。”
  “是,大人,属下告退。”
  孙子寒离开之后,庞骏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过了一会,才掀开桌子的帷幕,看着全身赤裸地躲在桌子底下,伸出妙舌伺候的潘彤与岳思琬,笑着说道:“你们母女可真是胆大妄为啊,刚才差点熬不过去了,差点就在孙子寒面前射了出来。”
  这时,满脸精斑的母女二人才媚笑着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潘彤说道:“妾身不是说了嘛,只要夫君开心快乐,怎么作践我们母女,我们也心甘情愿,白天的时候,妾身跟夫君说今晚要好好报答夫君,怎么夫君不喜欢吗?”
  庞骏能感受到她们心中的不安,她们总害怕庞骏会抛弃她们,所以母女二人想方设法来讨好庞骏,犹如女奴一般,费尽心思。
  庞骏拍了拍母女二人的翘臀说道:“你们母女这么好,为夫怎么舍得抛弃你们,既然你们这么乖巧的话,为夫决定了,今晚要好好奖赏你们母女,嘿嘿,不过,我们再玩一个游戏,你们不许穿衣服,就这样躲开所有人,回到你们的房间,回去的时间越短,我就给你们的次数越多,怎么样?哈哈哈。”
  “嘤咛。”母女二人,娇羞地,伏在庞骏怀里,笑逐颜开。
  就在庞骏与潘彤岳思琬母女二人颠鸾倒凤之际,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却又变得波云诡谲,自从南菲菲入宫被册封为才人后,天子杨绍就几乎每晚都会留宿在景福宫,两个月以来,其他妃子的寝宫,却是一次都没有临幸,这就引起了后宫嫔妃的强烈不满,除了南氏的铁杆,其余的妃子,都开始渐渐地联合起来,杯葛南氏二妃,南湘舞见事态有些严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摆驾景福阁,找上了自己的侄女南菲菲。
  此时,南菲菲因为杨绍的宠爱,仅仅两个月,就从才人,晋封为婕妤,所受到的赏赐,甚至比进宫多年的某些九嫔要多。
  南湘舞看着脸色红润,媚态十足的侄女,心道:才小小年纪,便如此懂得魅惑男人,她是从哪里学来的本事?还是说,这是天生的?她说道:“菲儿,最近,陛下都是在你这里留宿吧?”
  南菲菲点点头,有些羞赧地回答道:“嗯,好像,好像自从菲儿进宫之后,姑……哦不,陛下,陛下除了有时国事繁忙,晚上都是在菲儿这里就寝。”
  南湘舞皱了皱眉看着眼前才刚过豆蔻之年的侄女,看着她怯怯羞赧的样子,不禁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怀疑,自己的哥哥与兄嫂是什么性格,她一清二楚,如果是家教的话,她们根本不可能教得出一个如此魅惑的女儿,她问道:“菲儿,告诉姑姑,每次陛下前来就寝,都有临幸你吗?”
  听了南湘舞的问话,此时的南菲菲的脸色就更加羞涩了,她点点头,喏喏地回答:“嗯,每次,每次陛下前来就寝,都,都要了,要了菲儿好,好几次才罢休,每次,每次都把,都把菲儿,菲儿下面,填得满满的,才,才肯休息。”
  南湘舞一听,也是吃惊不已,作为杨绍多年的枕边人,她知道杨绍在床笫上的水平到底如何,此时却听见南菲菲告诉她,杨绍每次与她欢好都会起码射几回才罢休,从中她得到了两个信息,第一,杨绍的确很宠爱南菲菲,第二,杨绍很有可能,在服用性药!
  性药这种东西,据南湘舞所知,杨绍是从来没有服用过,因为杨绍很注重养生之道,所以有时候宁愿不行周公之礼,也不会去服用性药,而这时的杨绍却是为了南菲菲服用性药,性药用多了,自然就会严重伤害身体,长期下去,不用多久,杨绍的身体就会被掏空,到时候,如果太子登基,自己与侄女绝对没有好下场。
  不说太子,就是现在,由于天子独宠南菲菲,导致后宫大量的妃子都对自己与侄女产生不满,再这样下去,自己在后宫的地位,就有可能变成现在的皇后一样,成了一个空壳子。
  想到这里,她神色凝重地对南菲菲说道:“菲儿,你自己要注意,这个后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深受陛下的独宠,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现在,你我姑侄二人,已经开始被这个后宫的很多人所敌视,虽然也会有人依附过来,但那些人都是墙头草,靠不住,一旦哪一天我们失宠了,她们就会落井下石。”
  “为什么呢姑姑?陛下喜欢菲儿,也爱菲儿,这不是挺好的吗?”南菲菲歪了歪脑袋,瞪着那对仿佛会说话的双眸问道。
  “后宫不是那么简单,就像你与其他人一同找到了一处宝藏,你想独吞,你认为其余的人,会轻易答应吗?菲儿,相信姑姑,姑姑不会害你的,你想个办法,劝劝陛下,让陛下注意一下雨露均沾,把握好一个度,让陛下既对你宠爱有加,又能不引起其他后宫妃子的不满,好吗?”南湘舞劝说道。
  南菲菲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答应道:“嗯嗯,姑姑,菲儿懂了,那菲儿,就好好劝劝陛下,多谢姑姑指点。”
  看到南菲菲答应了,南湘舞才舒了一口气,又告诫了南菲菲几句,才离开了景福阁。
  然而,当南湘舞走后,南菲菲站在窗户处,看着她的背影,低声轻喃道:“姑姑,菲儿刚才好像忘了告诉你,那些宝藏,菲儿全要了,至于其他人,如果他们都死了,还能跟菲儿抢夺宝藏吗?”
  蒹葭宫,这里的主人是杨绍后宫中其中一位实权人物,徐昭容,位列九嫔中第二,此外,她还有一个已经成年的儿子,宋王杨捷,自古以来,母以子贵,作为一位藩王的母亲,徐昭容自然不会像其他妃子那样,对南氏姑侄畏之如狼虎,所以对南氏姑侄二人不满的后宫妃子中,便是以她为首。
  刚才她的一名宫女向她汇报,刚才南贵妃摆驾景福阁,与南婕妤相谈约莫半个时辰才离去,离去时神色有些凝重,但是没有发现任何愤怒的样子。
  这时,一名向其靠拢的妃子说道:“看来,陛下独宠那个小丫头的事情,让南贵妃也坐不住了,怕不是前去教训了她那乖侄女一番罢了,这姑侄俩,都是天生的狐媚子,现在老狐媚子发现小狐媚子比她更会勾引男人,恼羞成怒了。”
  徐昭容怒斥道:“你住嘴,上不了台面的家伙,陛下是你一口一个男人这样编排的吗?是不是活的不耐烦?”
  那名妃子顿时花容失色,连忙道:“姐姐,姐姐,对不起,小妹,小妹知错了,不不不,小妹,小妹不是在编排陛下,望,望姐姐明鉴啊。”
  “哼,”徐昭容冷哼一声,心道,要不是你这肚皮争气生了个儿子,就你这样的,还配坐在这与本宫说话,“你好自为之,南贵妃是个厉害的人,在后宫之中,还有谁的实权有她大,再加上朝野中声音极大的赵王,她才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去训斥她的侄女,料想她更多地是去拉拢吧,毕竟人心难测,谁知道,她的那位乖侄女,会不会对她反咬一口,自食其果。”
  “那,姐姐,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等,南菲菲毕竟年轻,本宫不信,她不会犯错,如果一旦犯错,哼哼……”
  “嗯哼……”随着一声闷哼,赵王杨晟,把体内滚烫的阳精,都射入了他的姑姑,山阴长公主杨楚玉的蜜壶中,接着拔出肉棒,躺在了床上,二人的奸情,在大晋的高层当中,已经是心照不宣了,只不过此等天家之事,既然皇帝不管,作为臣子的也不好说什么,更何况身在高位的,哪个不是人精,破坏了规矩,他自己也不能在权力的高层中混下去了,所以长期以来,他们的奸情,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高潮过后的杨楚玉迷醉地看着自己的侄子英俊的脸,伏在他的身上,玉指在他的胸膛画着圈圈,一边说道:“听说皇兄最近几个月,都夜宿在景福阁,看来,你那位小表妹,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让皇兄欲罢不能哦。”
  杨晟笑道:“是啊,孤也很意外,不过嘛,我那位表妹,的确是媚骨天成,两年之前,在外公的寿宴上,孤就觉得她相当不错了,还打算收了她,结果被母妃反对,才没能收成。”
  “哦?是这样吗?那你觉得,是你那小表妹好,还是本宫好?”杨楚玉满脸笑意地问道。
  “吃醋啦?哈哈哈哈,当然是姑姑你啊,菲菲那小丫头,怎么比得上姑姑你这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呢?”杨晟一手握住杨楚玉胸前那团丰腻,一边搓揉,一边得意地说道,“只不过啊,到现在孤才知道母妃的用意,原来是为了让她在后宫的地位更加稳固,菲菲就成了她的帮手,不过也好,这样的话,孤的夺嫡之路,也应该会更加顺畅了。”
  “也许吧。”杨楚玉喃喃地说了一句,接着张开樱唇,含住了杨晟的乳头,用舌尖轻轻地撩拨着,神态妖艳魅惑。
  “大骚货,一天到晚就会勾引你的侄子来操你。”杨晟低吼一声,再次翻身上马,房间中,很快又想起了让人血脉迸涨的喘息声……

  一零八、钦差抵达
  两天后,庞骏带着松州的一众官员,于松州城外的五里亭,迎接钦差队伍的到来,在此,庞骏终于看到郭崇厚的样子,他对郭崇厚说道:“下官刘骏,见过钦差上使。”
  郭崇厚点点头,便开始以钦差的身份宣读圣旨,其大意就与朝堂中杨绍所定下来的意思相差无几,就是庞骏此次镇压祖氏,虽然有功,但是不符合朝廷律例,罚奉一年,再由郭崇厚来调查情况,后续赏罚再作决定。
  接完圣旨之后,庞骏上前问道:“郭大人舟车劳顿,想必也累了,不如大人先行到驿馆休息,等到晚上由下官做东,宴请大人,至于调查工作,明天再开始,大人意下如何?”
  郭崇厚摆摆手道:“不劳刘大人破费了,本官身负皇命,不敢怠慢,刘大人,麻烦你,把有关于祖氏一族作乱的卷宗,都送到驿馆来,老夫要亲自查看一下。”
  庞骏说道:“郭大人公忠体国,刘骏佩服,这样吧,郭大人派一位属下前来监督,下官马上派人与郭大人的下属一同前往府衙获取卷宗,至于晚饭,这样吧,郭大人,本官就自掏费用,请城中最好的大厨,前往驿站给郭大人与各位做一顿好的,不然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也不能让大家觉得我刘骏是个小气的人吧?哈哈。”
  “哈哈哈哈,好,就这样办,那本官先谢过刘大人了。”
  庞骏喊来一名手下,吩咐道:“来人,你到谢家巷,把范厨子请到驿站,给各位做了一顿好的,钱的方面不用担心,由本官来承担,然后你陪同郭大人的下属去取卷宗,还有,这段时间,无论郭大人提什么要求,尽量配合,不得有误。”
  “好咧,属下明白。”那名手下是宋浩派到庞骏身边的一名谪仙教的下属,他领命后对着郭崇厚派遣的那位下属行礼道,“这位大人,请。”然后二人就离开了车队,率先赶回松州城了。
  剩下的人,也开始了前往松州的步伐,一路之上,庞骏向郭崇厚介绍了陪同他前来迎接钦差的松州大小官员,以及介绍了松州此时的情况,郭崇厚一边听,一边拿庞骏所介绍的情况与其前天微服私访所看到的做对比,发现并没有什么出入,他对庞骏这个人的观感,以及他这种合作的态度,还是感到相当满意的,一直到达驿馆,庞骏需要回去工作,二人才分别。
  至于有关祖氏一族的事情,无论是卷宗之中,还是在众人的眼里,庞骏的所作所为,都是身为一个合情合理的行为,当众击杀祖氏父子,是因为他们对上官不敬并且冲撞上官,而祖氏之乱,费青妤只是一个导火索,其核心依然是祖氏一族不满庞骏的所作所为加上本身的骄横跋扈,率先动手而导致庞骏的强力镇压,虽然手段过火,但也算属于情理之中,所以庞骏并不害怕郭崇厚能查到什么不利于他的东西出来。
  显然,郭崇厚也知道这一点,既然庞骏如此大方地配合他的工作,也知道照本宣科地查证,应该是查不出什么东西,一切都只是例行公事,拒绝赴宴,只是他的谨慎使然,更何况,他此次前来的最大目的,是为了考察庞骏是否有能力稳定松州的这一条线,现在看来,庞骏的确没有什么问题,仅仅三个月就把原本混乱不堪的松州稳定了下来,如果他如实上报,那么相信天子会更加高兴。
  离开了郭崇厚,庞骏就回到了刺史府,开始着手新的工作,由于交易场的建立,导致松州的人越来越多,不少原来只在燕州活动的商人,也慕名前来松州,见识一下这里的交易场,人的增多,也意味着劳动力的增多,这些劳动力中有一部分,是作为脚夫存在,他们平时就在交易场附近等待,等待着卖家或者买家的雇佣,搬一些货物之类的东西,赚一点养家糊口的钱。
  然而,这里的脚夫还是有了不少的剩余,从而导致他们为了竞争,脚力的价格也不断开始下降,形成了恶性竞争,于是庞骏就想了一个办法:他派人在野外,划出了一片片的荒地,这些地,被称为“官庄”,他以一个合理的价格,雇佣这些剩余出来的劳动力,前往官庄耕作,雇佣的费用,刚好就与民夫脚力的价格差不多,这帮脚力大多数都耕过地,而且松州这里的黑土地肥力充足,很快,这里的庄稼就一片一片地长了起来。
  这与屯田不一样,屯田的民屯是收成之后,上缴一份作为税收,剩余的部分,就是自己的东西,而官庄不一样,官庄的收成,必须全部上缴到松州官府,而作为报酬,则是每个月给受雇佣者一笔银子,到了收成的时候,按照粮食收成的品质与数量,再给予一点粮食作为额外的奖励。
  这样对于那些受雇佣的农民的好处,就是旱涝保收,无论如何,都有一笔银子拿到手,至于那份粮食的额外奖励,就看天吃饭了,而相对应的坏处就是,这帮农民拿不到太多的粮食,如果需要吃饭,可以,拿钱去买吧。
  当然,如果受雇佣者不好好干农活而导致庄稼歉收,即如果不是遇上天灾或者战乱而导致农田歉收的话,工钱减少三成不说,还要挨三十鞭,并且永不雇佣,不过即便如此,也有不少的人趋之若鹜,毕竟每个月都有稳定的工钱,总比在交易场恶性竞争慢性死亡要好多了。
  这样做,可以让松州能够快速地积累起大量的粮食,再加上江南行省那边暗中走私的上百石江南稻米,这都能够让这里积聚出巨量的粮食。
  除了官庄的事情以外,还有一件事情,引起了庞骏的注意,根据吕涛那边传来的消息,江湖传闻,有一个盗墓贼在几个月前找到了一个前朝的大墓,从里面除了带出来几件玉石古玩以外,还带出来一批书籍,后来经人鉴定,那些书籍,都是一些宗门的武功经书,那个盗墓贼知道之后直接吓傻了,把经书一收,直接销声匿迹了,直到数日之前,有人在燕州与松州附近见过他,现在江湖上各大门派,都对此事十分重视,纷纷派人,前来辽东,争夺这批武学书籍。
  想到这里,庞骏不由得一阵头疼,自古侠以武犯禁,大量的武林人士聚集,就意味着会打破现在稳定的环境,变得混乱不堪,此次钦差前来的最主要目的,除了调查祖氏一事,就是考察松州是否能够安定,倘若这帮武林人士闹出什么大事,那就是个大麻烦了。
  不过,这虽然是一次考验,对于庞骏来说,好像也是一个机会,他需要静下心来,详细谋划,令这一次的武林聚会,这批武林人士的力量,转化为自己手中的刀,获取更多的利益。
  于是,他马上传讯给吕涛,让吕涛,尽可能地调动,教中的人马,前往松州,提前做好准备,未雨绸缪,应对这批武林人士以及找到那个所谓的盗墓贼。
  傍晚时分,下人来报,说是潘彤与岳思琬,带着一男一女,在偏厅中闲聊,庞骏心中好奇:潘彤在松州应该是举目无亲才对,为什么会有客人上门呢?稍微一想,他马上明白了,这应该是冲着那批武功秘籍而来,来者应该是五岳剑派泰山派的门人。
  此时的偏厅中,潘彤正与一男一女在聊着,只见男子约莫四十余岁,身材魁梧,相貌威猛,穿着一身深黑色的锦袍,腰间佩挂着一把佩剑,而女的则是一名中年美妇人,穿着一身黑红相间的四幅褂裙,身材修长,风韵动人,虽没有被庞骏调教的潘彤那般风情万种,却也是个不错美妇。
  这对男女,男的叫金拓,女的周韵茹,他们是泰山派的一对夫妻,同时也是潘彤的师兄师姐,只听见周韵茹说道:“潘师妹,当年你嫁到岳泰师伯他们家后,转眼间就十几二十年没见了,如果不是前些日子,嵩山的人前来询问,我们都不知道岳家出了变故,想不到,竟然在松州这个地方重新遇见你,到底发生了怎么一回事,你又为何住在松州的刺史府?还有,为什么嵩山的人会找上山门,指名道姓要找你?”
  “唉,”潘彤叹了一口气说道,“说来话长,当年岳师伯遭到奸人所害,岳伦又专注于经营家产,与世无争,岳家在江湖中的地位便一落千丈,琬儿因此在嵩山,也被人所欺辱,一气之下,便离开了嵩山,回到江南,谁知道,那嵩山的于凌峰还带着嵩山的弟子,找上门来,企图带走琬儿,到最后,最后竟然把岳伦气得,气得心病发作,急气攻心,就……就……”说着说着,潘彤便流下了眼泪。
  周韵茹听了,义愤填膺道:“竟然有这种事!?这嵩山门人,也太欺负人了吧,这是欺负我泰山派没人?”
  潘彤抹了一下泪水又继续说道:“那于凌峰众人见闹出事了,便有些慌张,匆忙离去了,而至此,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了,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嵩山的人才会找上山门,询问我的下落。”
  “那,那你现在……”
  “那时我已心灰意冷,我跟琬儿母女二人又是女流之辈,也不太懂得经营家业,便打算变卖家产,离开浙州,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生活,结果遇上了,遇上了我现在的夫君。”
  “难道,难道这松州的刺史,就是,就是你的夫君?”周韵茹惊讶万分,想不到这小师妹竟然还被一方大员看上了。
  “嗯,”潘彤点点头说道,“他是个很好,很体贴的好男人,当时的我已经是六神无主,心力交瘁接近崩溃,是他从苦海之中,把我拉出来,而且,而且他没有嫌弃我与琬儿那,那残花败柳之身,接纳我们,疼惜我们。”
  “啊?天啊!?”此时,金拓与周韵茹夫妇脸色一变,“你,你跟琬儿?!你和琬儿母女,都,都成了一个人的女人?天啊,你们母女共侍一夫?这……”
  潘彤羞赧地点点头:“嗯,他,他对我和琬儿,都百般呵护,我跟琬儿,都心甘情愿地跟随他,伺候他。”
  金拓和周韵茹此时都沉默了,他们身居江湖,也听说过达官贵人家中会有母女花,姐妹花一说,想不到,自己的师妹,也与自己的女儿成为达官贵人的姬妾共侍一夫,看着潘彤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样子,
  他们也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语,至于世人的眼光?那是达官贵人所在意的事情吗?看着潘彤这幅雍容华贵的贵妇人打扮,再比起自己风尘仆仆天南地北,二人也不好说什么。
  此时,庞骏从外面走了进来,金拓夫妇看见这位突然闯进来的少年,都感到十分纳闷,还以为是刺史的一个后辈之类的,然而,当他们看到坐在一边的潘彤站了起来,盈盈走上前,甜甜地叫了一声“夫君”之后,下巴都惊得快要掉下来了……

  一零九、五岳剑派
  “潘,潘师妹,这,这就是你的,你的丈夫?”周韵茹实在是惊讶,以至于没发现自己话语中的失礼。
  庞骏也没有计较他们夫妇二人的失礼,微笑着说道:“我就是彤儿的相公,刘骏,见过两位师兄师姐。”
  本来潘彤母女千里迢迢来到松州,还嫁给了同一个男人,母女共侍一夫,已经让他们非常惊讶,更让他们目瞪口呆的是,她们所嫁的男人,竟然是一州的刺史,这无疑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而更为惊骇的,就是她们的夫君,竟然眼前这位年轻得过分的少年,看着庞骏那清秀的面容,周韵茹不自然地想到自己的师妹母女二人,全身赤裸地在一个清秀少年的胯下婉转承欢的淫乱场面,不由得下体一阵潮湿。
  这时金拓才反应过来,毕竟眼前的是一方大员,连忙拉了拉妻子的手,行礼道:“草民金拓,周韵茹见过刺史大人。”
  庞骏上前虚扶一下说道:“不用多礼,这是在家,二位又是彤儿的师兄师姐,一家人不必如此。”
  接着,他牵着潘彤的玉手,带着她回到座位,等潘彤坐落后,自己才找到主位坐下,这一细节被金拓夫妇注意到,他们想不到堂堂一位刺史,竟然对自己的姬妾如此呵护,看来正如潘彤所说,母女二人并没有所托非人。
  庞骏笑着说道:“彤儿自从入我门之后,亲朋好友,都没有再见过了,今天能够遇到二位,他乡遇故知,我看得出来她是万分高兴,我在此感谢二位。”
  二人连忙说道:“别客气,别客气,言重了,大人。”
  这时庞骏才说道:“说了那么久,还未自我介绍,在下刘骏,秦州人,现忝为松州的父母官。”
  周韵茹说道:“大人年轻有为,不及弱冠之年,便已身居高位,实在是令妾身夫妻二人汗颜啊。”
  金拓夫妇久居江湖,不懂朝堂之事,潘彤便解释道:“夫君虽然年少,可在去年就金榜题名,文武登科,后来又以神衣卫的身份,在江南挫败倭寇攻打浙州的阴谋,前些日子在西川还揭开了齐天生造反的密谋。”
  金拓夫妇听得惊讶万分,他们本以为庞骏只是那个达官贵人,皇室贵胄的后代,来到这里镀一层金后很快就会回到京城或者是来猎奇游玩,想不到竟然如此了得,仅仅一年就做出那么多大事,看来这潘彤不仅攀上高枝,还是一棵茁壮成长的参天大树。
  庞骏向西方供一拱手谦虚说道:“承蒙同僚出力,陛下看重,我才能够牧守一方,面对陛下的大恩大德,刘骏只能鞠躬尽瘁,尽心尽力了,”接着他又问道,“松州乃是关外苦寒之地,二位身为泰山派的门人,为何会来到这里呢?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我可以尽一点绵薄之力。”
  虽然泰山派也有门人成为了公门中人,但并没有像是庞骏这样进入天子法眼的人物,作为一介平民的金拓夫妇,哪里敢对庞骏有任何请求,更何况,综合刚才潘彤所说,庞骏是文武登科,不是一介文弱书生,这次的行动涉及师门秘籍,还是少让公门中的武者知道为妙,金拓便说道:“刘大人客气了,草民夫妇只是奉了师门之命前来处理一些小事,大人日理万机,一点小事,不劳烦大人了。”
  见这对夫妇婉拒,庞骏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说道:“那好吧,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二位了,不过如果真的二位有需要,可以随时来刺史府找彤儿,彤儿会告诉我的。”
  “草民先多谢大人,天色也不早了,草民先行告退。”金拓夫妇二人,谢过庞骏后,便起身告辞。
  庞骏点点头,吩咐潘彤说道:“彤儿,好好去送送你的师兄师姐,为夫还有公事需要处理,就不远送了。”说完,便把夫妇二人送出偏厅,然后回到了书房。
  离开刺史府,周韵茹问道:“刚才那位刘大人的好意,我们为什么要拒绝呢?他是松州最大的官,有他的帮助,我们此次的行动定然事半功倍。”
  金拓摇摇头,把刚才的顾虑说了出来,周韵茹听后,沉默了一会,说道:“不如这样吧,过两天,五岳剑派中其他的门人也会到达松州,到时候,我们再进行讨论,是否邀请刘大人帮忙吧。”
  金拓点点头,同意了妻子的意见,二人才返回客栈。
  两天后,五岳剑派的人终于如数到齐,东岳泰山,由金拓夫妇带队,还有与其同辈的两人,以及三名下一辈最为出色的弟子,南岳衡山则由现任掌门的师弟余蒙带队,以及其下号称“衡山四英”的两男两女年轻才俊,而西岳华山,更是由掌门夫人皇甫君仪为主,同辈“奕子剑”方南为次,还有皇甫君仪之女凌晓芙、郑铮夫妇二人,北岳恒山此次前来的,是“恒山七仪”的其中四位,仪光,仪直,仪云,和仪娟四位师太。
  至于作为五岳剑派的执牛耳者,中岳嵩山,此番前来只来了一人,但此人的分量非同小可,他便是那名满江湖的嵩山第一高手——穆奇!泰山七人,衡山五人,华山四人,恒山四人,嵩山一人,合共二十一人。
  这时,华山派的掌门夫人皇甫君仪向金拓问起了这两天有什么发现。
  金拓回答道:“我们夫妇这两天在松州城中,并没有什么发现,不过的确发现武林人士越来越多,看来都是被那个盗墓贼的消息吸引过来的,还有一件事,两天前,我们夫妇,在松州城中,遇到了本门以前的门人潘彤与她的女儿,嵩山派的岳思琬小姐。”
  穆奇听到了皱了皱眉头,问道:“你们见到琬儿了?她与她的母亲都在松州?”
  “嗯,”周韵茹接过话头说道,“她们母女二人,现在已经嫁人了,而她们的夫君,就是现在松州的刺史。”
  “什么?松州刺史?她们母女共侍一夫?”众人惊异地问道。
  “对,她们的丈夫,就是现在松州的刺史,刘骏。”
  听到刘骏的名字,穆奇的瞳孔微微收缩,他郑重地问道:“金夫人,你敢肯定,此事千真万确?那个刘骏,是不是一个少年?”
  “穆先生认识那位刺史大人?”
  穆奇摇摇头道:“不认识,可是,老夫在峰儿的口中,听说过这个人,只知道,他是去年文武科举同时登科的天才人物,而且也应该是琬儿与峰儿前往京城的那个时候认识的他。”
  “是啊,这位刘大人,可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文举探花,武举状元,东临江南杀倭寇,西至蜀川破奇案,年纪轻轻,就是一方大员。”说话的是华山派的夫人皇甫君仪,万氏一直是华山派的一支重要力量,其族中的高手,往往就是华山派的长老客卿,而这位皇甫君仪夫人,也与庞骏有一段关系,她便是当年宫锦雄祸害的其中一名女子,万晓红的嫡亲孙女,作为掌门夫人,处理门派事务,不仅需要着眼江湖,还要着眼朝堂,庞骏这个一鸣惊人的天之骄子,她当然了解不少。
  看着众人惊诧的眼神,她继续说道:“听说两个月前,他第一次来到松州履职,第一天便把此地盘踞多年的一个豪族,给统统灭门了,手段之铁血,让人心颤啊。”
  “啊?!”这时轮到金拓夫妇叫出声来,周韵茹说道,“我,我们夫妇见过这位大人,但他,他只是一个清秀温和的少年啊,竟然,竟然是个笑面屠夫?”
  皇甫君仪摇摇头道:“不知道,听说是那个豪族不服管教,乘机作乱,刘骏才铁腕镇压,具体的,我也知之甚少。”
  “那,那位刘大人还说,如果在松州有什么问题或者需要帮忙的,他可以帮我们的忙,我们夫妇二人一时拿不定主意,想请各位一起来,斟酌斟酌。”金拓说道。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皇甫君仪说道:“此次事关重大,关乎咱们五岳剑派的秘密,如果能够得到官府的帮忙,我们的事情的确会更加顺利,不如这样吧,明天一早,金师弟夫妇,穆师兄,仪光师太,还有余师兄以及我几人,一同前往刺史府,寻求刘刺史的帮助吧。”
  众人考虑了许久,最终还是同意了皇甫君仪的提议。
  与此同时,祁麟正在庞骏的书房中,向庞骏汇报道:“最近几天,松州城中,涌入了大量的武林人士,他们来自天南地北,各大门派,大到少林武当,小到海沙派巨鲸帮这种小门小户,都前来凑热闹,城中的治安形势,越来越难处理了。”
  庞骏沉吟了一下,吩咐道:“这样吧,你给少林武当五岳剑派峨眉崆峒等有点名气的门派,各自发去一张请帖,说是本官,将在后天晚上,宴请各个门派的代表,商讨治安之事,如果有江湖同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后果自负。”
  “大人,你这是又要大开杀戒了吗?自古侠以武犯禁,如果得罪了这些江湖门派,虽然不会造成巨大威胁,然而明枪易挡暗箭难防,难保百密一疏,让小人有机可乘。”祁麟担忧地说道。
  “不碍事,做事要主抓重点,本官主要是要提醒一下那些名门大派,他们有头有脸,家大业大,不会与官府过不去,而他们作为武林中的执牛耳,为了防止被那些害群之马牵连,自会约束那些小门小户的门派,而且那些小门派,本官有的是办法去收拾他们,你无需多虑。”庞骏说道。
  祁麟领命而去后,庞骏从卷宗中,抽出一封书信,唤来一名“随风”的成员,把书信交给他,对他说道:“你把这封信交给宋浩,他看到之后,就知道怎么做了,记住,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随风”的成员低声回了一句“遵命”,便拿著书信离开了刺史府。

  一一零、五岳登门
  虽然也接到了庞骏所发的邀请函,派遣代表于后天晚上参加酒席,但五岳剑派的众人,依然按照原来的计划,前往刺史府,求见庞骏,而庞骏此时也正好有空,去会见他们。
  庞骏来到了会客厅,看见客厅之中,除了前几天所见到了泰山派金拓周韵茹夫妇,还有一名中年的尼姑,一名黑发灰须但是身体略带驼背的中年男子,庞骏认出来,这尼姑就是恒山派的仪光师太,驼背男子便是衡山的余蒙。
  剩余的两位,更是让庞骏瞳孔微微一缩,其中一位是一名中年美妇,成熟妩媚,一头如云的秀发,鹅蛋脸,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微翘的瑶鼻,略厚而性感的嘴唇,眼神清澈笑容甜美,仪态端庄眼波妩媚,比那周韵茹也美上三分,这应该就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皇甫君仪了,而另外一位,是一名约莫五十余岁的男人,全身被一股莫名的气场所覆盖,稳如泰山,想必就是嵩山的第一高手——穆奇无疑。
  金拓见到庞骏之后,先是向庞骏介绍厅中的众人,然后上前向庞骏说道:“冒昧登门拜访大人,不请自来,尚请刘大人恕之,草民此次前来,是有些事情,想向大人求助。”
  “哦?金师兄但说无妨。”庞骏明知故问地说道。
  “想必大人已经知道,最近几天,大量的江湖各门各派的人前来松州,所为何事了,此次五岳剑派联袂前来,也是为了那批武学秘籍之事,五岳剑派对其他门派的武功并无窥视之意,可也万万不能把本门的武学泄露出去,所以我想请大人相助我们一二。”金拓请求说道。
  “那,你想本官如何相助?”
  这时,皇甫君仪说道:“不知大人可否,暗中派遣几位好手,跟随着我们五岳剑派的人,前往一同抓捕那个盗取武功秘籍的贼人呢?”
  庞骏立刻摇摇头道:“本官乃是朝廷命官,属下都是身带皇命的朝廷官员,本官不能够公器私用,让朝廷命官来为我处理私事,”他见众人有些愁绪,又说道,“不如这样吧,你们继续寻找那贼人的踪迹,一旦确定他的大概位置,立马通知本官,本官马上派遣一营兵勇,以及几名以前与本官同为神衣卫的好手以抓捕犯人的名义前往缉拿犯人,等抓到犯人之后,再交由你们处置,你们觉得如何?”
  庞骏的做法,既帮助了五岳剑派的人拿回外泄的武功秘籍,又能够以捉拿要犯的名义不被诟病公器私用,这是较为妥当的方式了,众人听了,也纷纷表示可以接受,并且对庞骏千恩万谢。
  敲定计划后,众人正打算离去,之前一言不发的穆奇却突然走到庞骏面前,向庞骏拱手说道:“刘大人,穆某有一事相求,还请大人应允。”
  “穆前辈言重了,请问所为何事呢?”庞骏眯着眼睛看着一脸正色的穆奇。
  “大人能否请潘夫人以及岳夫人前来一见,岳夫人更是穆某的徒弟,穆某有一事相询,还请大人答应。”穆奇这一个请求,让金拓夫妇面色微变,他们想不到穆奇竟然在此时提出要见潘彤与岳思琬,万一惹怒了庞骏,白白得罪一方大员,轻则取消帮助不说,重则有可能在松州这里处处刁难。
  然而,庞骏并没有如金拓夫妇想象中那样生气,而是笑着说道:“穆前辈作为琬儿的师傅,琬儿不前来相见,的确也是于理不合,我马上派人到后院通知她们前来拜见前辈,至于穆前辈所询之事,应该就是于凌峰于师兄的事情吧?”
  穆奇问道:“大人也知道此事?”
  庞骏说道:“在下与于师兄毕竟有同榜之宜,但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后来听起琬儿她们所说,才得知此事。”
  穆奇点点头,不再言语。
  没过多久,潘彤与岳思琬从后院中来到会客厅,岳思琬看到穆奇后,连忙上前行礼,怯怯地问候了一句:“徒儿岳思琬,见过师尊。”
  看着已经嫁为人妇的徒弟,穆奇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岳思琬是他众多徒弟之中,武功最差的一个,天赋不佳,只不过是看在忘年交岳泰的份上,勉为其难地收她为徒,武道一途,是极难有成就了,如今她已经成为达官贵人的姬妾,对她来说,也算是有了一个好归宿。
  他看着潘彤与岳思琬问道:“潘夫人,琬儿,大半年前,我的徒儿于凌峰以及几名嵩山门人,一同前往浙州岳家村请彤儿回嵩山,然而之后却一去不回,老夫曾经到过岳家村询问,有人说曾经在岳家村见过峰儿几人,那是他们最后出现的地方,不知道能否告诉老夫,峰儿的下落?”
  潘彤听了,娇靥上露出一丝愠色,她看了一下五岳剑派的其他人,接着脸色又变得略带冷漠,她说道:“穆师兄,于凌峰的下落,妾身也不知道,自从他们几人离开了岳家大宅后的去向,妾身完全不知道,难道穆师兄认为,是妾身还有琬儿两个女流之辈,能够让几位嵩山高徒销声匿迹不成?”
  穆奇看见潘彤露出的愠色,又听到她的回答,接着看了看脸色古怪的岳思琬,他知道母女二人应该隐瞒着什么,便想追问下去,此时庞骏却突然打断说道:“琬儿,你带着你娘跟你师父,前往偏厅好好聊聊吧,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一点比较好。”
  岳思琬点了点头,向穆奇说道:“师尊,请跟琬儿这边走。”说完,她便与潘彤,穆奇三人,离开了会客厅,前往偏厅,剩余的众人,也不便留在这里,一起向庞骏告辞了。
  约莫过来半个时辰,穆奇也从偏厅中走出来,只见他的脸色微微发白,还带着一丝的愧疚,而潘彤岳思琬母女则是脸上带着隐隐约约的泪痕,显然,她们已经把与庞骏商讨过后的所谓“真相”,一一告诉给了穆奇,而穆奇看起来,也应该是相信了她们的说辞,仿佛在瞬息之间老了几岁。
  临走之前,庞骏突然走到穆奇身前,对穆奇说道:“穆前辈,于师兄在浙州的那一段时间,我也在浙州,在浙州期间,我曾经与一位武功邪门的顶级高手交手,那是一位女子,武功之高是我前所未见,但我能确定绝对不是傅仙子,而且我只知道,她所在的组织,名叫”天一神教“,其余的就不太清楚,也许于师兄的失踪,与这名女子或者”天一神教“有关。”
  穆奇听了,眼中露出一丝诧异,他嘴里喃喃地说道:“天一神教?刘大人你确定他们与峰儿的失踪有关?”
  庞骏却摇摇头回道:“不确定,我只知道,当时的浙州,有这么一群作奸犯科的人,他们曾经勾结东瀛倭寇攻打浙州,但是有没有做其他坏事,就不得而知。”
  穆奇点点头:“老夫明白了,峰儿是老夫门下最出色的徒弟,老夫不能让他不明不白地失踪,多谢刘大人的线索,老夫告辞了,如果真的如大人所说,以后老夫必有回报。”说完他向庞骏拱手答谢,便离开刺史府。
  庞骏看着他离开的身影,轻轻地搂住靠在他身边的母女二人,默然叹息。
  回到客栈,众人又聚在一起,商量了起来,华山派掌门凌肃之女凌晓芙听到金拓他们交涉的结果之后,翘起嘴巴不满地说道:“这些当官都是嘴里一套做又是一套,开始又说助我们一臂之力,现在却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等到我们找到人才出手。”
  “芙儿,不得乱说话,人家是朝廷命官,一方大员,做事情规矩繁多,不能随心所欲,更何况他并没有欠我们什么,现在他肯愿意帮我们抓人,就已经很不错了,我们不能苛求太多,而且,如今有官府出手,倘若盗墓贼落在他们手上,总比落在那些居心叵测之人的手上要好得多。”皇甫君仪打断了女儿的埋怨说道。
  接着,皇甫君仪又问道:“对了,今天你们出去打探情况,有什么新的发现?”
  一边的“奕子剑”方南回答摇摇头道:“那小贼的消息还是没有,但是其他武林人士的消息,倒是不少,少林和武当的人都已经来到松州了,少林这次来了十二人,领头的是天字辈的天业大师,剩下的是和字辈的和尚,武当来的是尘字六子,还有丐帮,崆峒,昆仑等大派,他们的人大多数都到了燕州那边,估计明天到达松州。”
  然后,另一边衡山的仪云师太说道:“还有一件事需要注意,除了那些小帮派以外,听说有人看到了魔教之人的踪影,但不知道他们的领头是谁,魔教潜伏多年,谁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变得如何了,我们需要多加小心。”
  “魔教?!”皇甫君仪脸色一变,说道,“那魔教妖人行踪诡秘,那些浑水摸鱼的小帮派也不是省油的灯,我们不能落单,让他们有机可乘,从明天开始,我们就以门派作为单位行动,遇到危险必须马上发出信号。”其余门派的人也纷纷点头同意,因为除了小辈以外,其他的人,大多都见识过魔教之人武功之诡异和高强,这让他们不敢掉以轻心。
  众人又商量了一阵,才各自离去。
  晚上时分,一名“随风”的人员来到庞骏的书房,在庞骏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庞骏眼前一亮,他点点头道:“做得不错,继续监视,千万要小心,别让其他人知道,剩下的,我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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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最近几天硬着头皮不去听洗脑循环谭魔王的歌,码字速率提升了好多,终于又码完了三章,接着开始继续听歌了w(·Д·)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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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德米拉:40岁,极北罗刹国贝加尔女公爵,身材极其高大,因被作为罗刹皇帝的堂叔所垂涎,公国被攻陷,逃亡中被辽东少数三族的首领掠夺为女奴,在庞骏探访辽东三族时获得陪寝的邀请,后被庞骏带回松州。
  叶卡琳娜:15岁,柳德米拉与撒沁族首领伊克古所生的女儿,是三姐妹中的大姐在墨江寨已经是一名孩子的母亲,被作为庞骏与柳德米拉的条件,与母亲一同被带往松州,与母亲一同成为庞骏的禁脔。
  凯瑟琳:柳德米拉与克尼族首领叶赫所生的女儿,是三姐妹中的老二,被作为庞骏与柳德米拉的条件,与母亲一同被带往松州,与母亲一同成为庞骏的禁脔。
  伊丝妮娅:柳德米拉与巴博族首领王汗所生的女儿,是三姐妹中的小妹,被作为庞骏与柳德米拉的条件,与母亲一同被带往松州,与母亲一同成为庞骏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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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一、群豪晚宴
  大量的江湖人士涌入松州城,同时也惊动了作为钦差的郭崇厚,他来到了刺史府向庞骏问道:“刘大人,最近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本官发现松州城中突然出现了很多三教九流之人。”
  庞骏把具体的原因告知郭崇厚,并保证道:“郭大人,下官打算,今晚设宴,邀请这些人的代表前来,就是为了让他们回去约束自己的门人,不要惹是生非,否则下官将会对他们实行严厉的处罚,请大人放心,下官尽量让他们不打扰到大人。”好说歹说,这才让郭崇厚将信将疑地离开刺史府。
  庞骏在松州城中最大的酒楼“悦宾居”设宴,宴请各大门派的代表,从申时开始,就有门派代表到达,在一处静静地旁观的庞骏向孙子寒问道:“名单上,谁来了,谁没有来?谁打算不理会本官?”
  孙子寒看著名单说道:“大人合共宴请了九十二位各门派代表,其中七十三位已经到达,还有十四位正在途中,至于剩下的……”他没把话说完,摇摇头。
  庞骏面无表情地说道:“好,我知道,先下去吧,宾客都来了,不要让大家久等了。”说完,庞骏便站了起来,走向“悦宾居”。
  眼见庞骏到来,负责招待的官员便大声唱名道:“松州刺史,刘骏刘大人到!”
  听到刘骏之名,原本喧嚣的在场的武林人士,很快都安静了下来,只见一位十五六岁的白衣少年,丰神如玉,清秀俊雅,旁若无人地走到的会场中央站定,用清朗的声音说道:“在下刘骏,忝为松州本地的刺史,代替天子牧守一方,今日酒席,就是本官作为地主的身份,欢迎各位来到松州做客。”
  看见如此面嫩的一方大员,大多数没听说过庞骏之名的武林人士第一个反应是,自己被耍了,说好的刺史呢?怎么来了个小娃娃?还是说今晚的酒席有什么阴谋不成?
  然而,当那些不相信的人看到几大门派的代表纷纷向庞骏行礼的时候,他们才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的的确确是松州的刺史!
  接着,庞骏倒了一杯酒,高高举起,向在场的人说道:“在此,我先敬大家一杯,一是作为松州的父母官,应该尽的地主之谊,二是作为一名武林后辈,在座的大多数都是我的前辈,也应该先喝一杯,以示尊重。”
  眼见庞骏如此懂得礼数,原本很多抱有戒心的武林人士,也不由得对庞骏生出一丝好感,纷纷还礼回敬。
  这时,有人说道:“我说这位刘大人,虽然武林各大门派一向有弟子进入官场,但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一向却与官府没有什么交往,更何况,我们也没听说,刘大人你出自哪个门派,今晚你请我们大伙来,到底有何贵干?不说清道明,我这顿饭,吃得都不安心。”
  “请问这位是……”
  “老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肖山派周孝和。”这肖山派是滁州的一个小门派,与其说是门派,还不如说是一个山寨,门派中人经常做些偷鸡摸狗之事,此番前来松州,纯粹就是打着寻回本门武功秘籍的旗号,实际上行浑水摸鱼之事。
  看着众人的神情,庞骏就说道:“既然大家都想知道本官今晚请大家来的目的,那本官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很简单,武林之中,恩怨纠缠,利益纷争,人与人之间或多或少都会有恩怨,此次大家前来松州的目的本官也知道,本官也不想理会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只想让松州的百姓,安居乐业,恳请各位能够管束好自己的门人,绝对不能在松州城中以武犯禁,伤及无辜,否则,休怪本官不事先与各位打招呼。”
  “我们武林中人的恩怨,与你一个朝廷大官何干?我们爱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就是,一个黄口小儿,仗着家世当上大官有什么了不起的?来来来,跟你爷爷我练练,包管你哭着回去叫娘,哈哈哈哈。”
  这些人,除了部分名门正派的门人,剩余的大多数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绿林豪杰,坑蒙拐骗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他们桀骜不驯,面对庞骏的告诫,不止没有放在心上,更是出言不逊,当众挑衅。
  庞骏神色冷然地看着叫嚣得最厉害的那几人,淡淡地说道:“也就是说,阁下不打算遵守约束,要挑战朝廷的权威了?”
  “是又如何?老子还怕你不成?啊!”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一声惨叫,刚才还在出言不逊的一人,他的右耳朵此时已经血如泉涌,一名身穿黑色长袍,全身散发著阴冷气息的男子,正拿着一把长剑,指着刚才还在叫嚣得几人,长剑顶端,正在滴着殷红的鲜血,一只血肉模糊的耳朵正掉在了地上。
  “你敢动手!?兄弟们,咱一起上,杀了那狗官和他的狗腿子!”身边几人,怒不可遏地拔出兵刃攻向庞骏与黑衣男子林睿。
  一直呆着庞骏身边的凌天放以及祁麟二人,眼见那几名江湖人士逼近,连忙抽出兵刃上前迎敌,他们本来就是军中选拔出来的高手,对手也不是什么武功高绝之辈,他们三人面对七个对手,也是稳稳占据着上风。
  “阿弥陀佛,”此时,少林寺的天业大师唱了一声佛号,走到庞骏身前说道,“江湖人桀骜不驯,冲撞了施主,望刘施主慈悲为怀,高抬贵手,放过这些人吧。”大和尚知道庞骏是想通过处理这些刺头在江湖人面前立威,现在这些人都倒下了大部分,已经算是立威了,请求放过他们便是了。
  庞骏点点头道:“那好吧,本官给大师一个面子,住手!”
  他的一声令下,麾下三人把那几个刺头都踢到一边,回到庞骏身边。
  然而,就在三人归为之时,突然从人群之中传来一阵细微的破空之声,久历生死边缘的庞骏心中一阵悸动,他不闪不躲,抬高左手,食指与中指一夹,便把破空而来的暗器夹在手上,这一手精彩的“灵犀一指”震惊了在场的人,只见庞骏扭过头看着向他发射暗器的方向,身形一闪,几下起落就来到了人群边沿,抓起一个中年男人的手,用力一钳,疼得那中年男人“啊”地惨叫一声,一个像是竹筒一样的东西就从男人的袖子里滑落下来,掉在了地上。
  “无耻鼠辈,竟敢偷袭朝廷命官。”庞骏一手按在了男子的肩膀上,用力往下,男子双膝“轰”地一声,重重地跪在石板地上,看来双腿就此残废了,“把他带走,收押。”接着便有几名官差走进了,把男子拖了出去。
  庞骏的身法与这一出手,瞬间震慑了在场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在场的所有武林人士,不得不发出强烈的疑问,眼前这少年真的只有十六岁吗?这身法和内力,都不知道比在场的大部分,高了不知道哪里去,江湖上这个年纪的,有他这样的武功,屈指可数,而天业大师以及穆奇这种绝顶高手,却能看出,庞骏还有余力,心生感叹,天纵奇才啊。
  此时,庞骏又叹了口气,说道:“本来今日是本官为迎接各位来到松州的接风晚宴,不想见血,然而天不遂人愿,本官也是迫不得已,松州以前就是混乱不堪,好不容易才过上几天安宁日子,本官实在不想百姓再过着朝不保夕的危险生活,所以才痛下重典,还望各位理解一下我这个战战兢兢上任三个月的父母官的心情,多谢各位了。”说完,他诚恳地向四方鞠了个躬。
  在场的大多数武林人士,都被庞骏雷霆手段所震慑,而此时庞骏又突然收回了刚才的煞气,一副诚心实意的模样,让人无法看透,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但他们现在都有一个同样的想法,不要去惹怒这位小爷,否则自己在松州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于是众人纷纷表示定当遵循朝廷法例,不扰乱松州城的平民百姓生活。
  庞骏再一次向在场的人鞠躬道:“多谢各位的配合,刘骏在此感激不尽,再次代松州的老百姓,感谢各位,还有,最近几天,朝廷的钦差大人来到了松州公干,还望大家能够配合,尽量不要打扰到钦差上使,否则无论是各位还是本官,都难逃惩罚,望各位海涵。”
  一听说还有钦差在松州,在场的众人就更紧张了,平民也就算了,出了什么事赔点钱也就打发了,可真要是钦差有什么闪失,那可是打了大晋皇朝的脸,朝廷那边是什么惩罚不说,就是眼前这位小爷,也不会放过自己,所以也都拍胸脯保证绝对不会闹事,请庞骏放心。
  看到自己先礼后兵的警告应该算是有效了,庞骏也没有再挑起紧张的气氛,招呼众人入席用餐,一场筵席,宾主尽欢。

  一一二、罗刹母女(上)
  自从庞骏设宴邀请各大门派的代表,并在酒席上以雷霆手段立威后,各派代表回去都开始尽量约束自己的门人,有的是因为庞骏背后的朝廷,也有的是因为庞骏的狠辣出手,一时间,松州城中,武林中人私斗的情况大为减少,虽然每天还是会有人被暗算死伤,但大多数都在城外,城内成了相对安全的地方。
  郭崇厚在松州城中对于祖氏一案的调查也一直畅通无阻,同时,他对庞骏能够成功压制那群武林人士,还城中百姓一片安宁的表现感到十分满意,他已经打定主意,为庞骏在天子面前,打出一个优秀的评价。
  前来贸易的江南船队也在一大早离开了港口,临走之前,庞骏招来了曹渊,把一封密信交给他,让他带回江南交给王芳梅,船队的事情告一段落,暂时平息了松州城中武林人士所带来的混乱之后,庞骏总算是获得了片刻的闲暇。
  他来到了后院的一处房舍,这里住的不是别人,正是柳德米拉母女四人,自从柳德米拉进了庞骏的门,府中所有的人都被她那让人望而生畏的身材都震撼,不少人也在纷纷腹诽庞骏,生冷不忌,竟然连这样的女人都搞上手了,毕竟柳德米拉金发碧眼,身材犹如一位女巨人一般,实在是与汉人的审美观大相径庭,至于她的几个女儿,虽然没有母亲这么夸张,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费青妤几次与庞骏幽会时都会拿她们来打趣。
  自从祖氏家族覆灭之后,庞骏在柳德米拉这里过夜的次数寥寥无几,其中一个原因的公务繁忙,一旬下来,估计只有两三次在姬妾房间过夜,与以往夜夜笙歌大不相同。
  看到庞骏的到来,柳德米拉与她的三个女儿,都感到十分意外,相比她们的母亲,三个与庞骏年龄相仿的女孩与庞骏的接触就更少了,庞骏还没来得及碰她们,让她们现在的心情十分忐忑,幸运的是庞骏并没有限制她们的自由,不过她们只是会一点点中原话,在松州人生地不熟,也不敢出外,只能每天呆在这里跟母亲学习说话,毕竟以后需要在这里生活,这一点母女四人,似乎是认命了。
  相比两个妹妹,身为大姐的叶卡琳娜看到庞骏的到来,显得十分高兴,她兴奋地跑到庞骏的身边,抱着庞骏的手臂,用着不太标准的中原话说道:“夫君,你来看我们了?我们都想你了,尤其是母亲,她总是坐在院子里发呆。”
  感受着罗刹美少女胸前伟大的柔软,庞骏颇有深意地看了羞恼的柳德米拉一眼,轻轻地捏着叶卡琳娜的脸蛋说道:“真的吗?对不起,叶卡琳娜,最近我有点忙碌,冷落你们了。”
  虽然柳德米拉已经开始习惯府中的生活,可她还是拉不下脸,叫这个年纪比她足足小两轮的男人作“夫君”,哪怕她已经知道,庞骏府上还有一名姬妾,已经四十八岁,还是最得宠的女人之一,暂时掌管庞骏的后宫。
  十余年的囚禁生活,以及不能回到故土的绝望,让柳德米拉早已经失去与外界交流的欲望,在庞骏府中,日常事务她会听从纪霜华的安排,可让她自己主动去找另外几女,恐怕非常困难,庆幸的是,韩佳莹以及岳思琬两女,似乎不太害怕柳德米拉,常常回来这边串门,与叶卡琳娜她们打成一片,也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
  柳德米拉看着庞骏,淡淡地问道:“你来找我,是有事情吗?”
  庞骏笑着说道:“我就不能没事来找你吗?”
  “你是大忙人,而且你做事都有强烈的目的,我又不是你最宠爱的女人,只是见猎心喜索来的一名普通女人,再加上,现在松州的情况,还没有到组建重骑兵的时候,我想不出一个你来找我的理由。”
  庞骏看着了一眼依靠在自己身边的叶卡琳娜,还有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凯瑟琳,以及怯怯地呆在母亲身边的伊丝妮娅,露出一个让柳德米拉不安的笑容说道:“她们三个来这里都一段时间了,我还没碰过她们呢。”
  庞骏这话一说,叶卡琳娜表现得很兴奋,毕竟她已经是生过孩子的人了,几个月没有欢好,这让一个正在贪欢之龄的少女来说如何受得了,而凯瑟琳则是异常害羞,她也尝过性爱的滋味,那让人欲罢不能的味道也让她跃跃欲试,可生性内向的她又如何能说出口,至于小妹伊丝妮娅,还没尝过男女之欢的她却是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柳德米拉皱了皱眉,她也知道,自己的几个女儿进了庞骏的门,就是庞骏一人的禁脔,迟早是要成为庞骏的枕边人,然而她还是想挣扎一下:“你先过我这关再说吧,她们的身体不是很强健,不是那么好承受你的……”
  “放心好了,我会先满足你的,而且,对她们,我会非常非常温柔。”庞骏保证道。
  “哼。”柳德米拉冷哼一声,显然之前他们每一次的欢好使她不太相信庞骏会温柔。
  庞骏笑了笑,也没有解释下去,便开始陪着母女四人聊天,给她们讲讲最近外面发生的事情,最后还一起在这里用餐,看到女儿们的笑容,柳德米拉那像是万年寒冰一样的脸,也不再绷紧,嘴角露出一丝弧度,五个人仿佛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虽然已经是五月份,但是位于大晋极北的松州依然透着一丝的凉意,而在刺史府的一处小楼中,却是让人热火焚身,只见一名金发碧眼的高大罗刹女人,全身赤裸坐在床上,看着床边的一个温润如玉的少年,在两人的旁边,却有三名发色各异但又肌肤白皙的罗刹少女,她们同样也全身赤裸,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两人,正是庞骏与柳德米拉以及其三个女儿。
  柳德米拉无奈地看着庞骏,又看了一眼三个女儿,说道:“你想在我的女儿面前怎么对我?”
  “亲爱的夫人,一直以来你不都是很享受我们之间的亲密之事吗?就跟平时一样就好了嘛,让她们也看看,我是怎么对你好的。”庞骏满脸笑意地说道。
  柳德米拉翻了翻白眼,接着转过了身子,像是母狗一般趴在床上,雪白的大屁股向后高高的翘了起来。
  “啪”的一声,庞骏的手掌重重地搭在了美妇人的那丰满肥硕的屁股之上肆意揉捏着,让她身体之中更是不断地流窜出了絮酥麻的奇怪感觉,冲击着她成熟的身体,甚至连灵魂也在轻轻颤抖着,这一种奇妙的感觉让她有点儿忘却所以,白皙的肌肤上尽是诱人的红晕,看起来是那样的妩媚性感。
  柳德米拉不但身躯乱扭,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泛滥的淫水,更从早已湿漉漉的桃源花洞里奔流而出,划过雪白的大腿,流到了床铺之上。
  庞骏掰开柳德米拉丰满白嫩的臀部,以舌尖钻舔她紧缩诱人的后庭,对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简直抵受不住,恨不得找个什么东西立时来填充她肉洞里的空虚,桃源蜜穴已经完全自动张开,从那充血细小的桃源花洞口不停的涌出淫水。
  柳德米拉的三个女儿瞪大眼睛,她们有的虽然已经经历人事,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玩法,他们的男人都是直接插入或者从后插入,从来没有任何男人会像庞骏那样,去舔舐自己的后庭,看着他们二人的淫戏,三女下体都隐隐约约有了湿润感。
  庞骏眼见美妇人下体已经洪水泛滥,马上转移目标,埋首进入她那大腿根处的黄金色阴毛丛里,毫不放松地舔着柳德米拉湿润淫穴,他张开大嘴在雪白大腿根的黄金森林里不住的吻着,并且伸出舌尖探进了这位风韵美妇滑腻腻的花瓣里舔弄,里面又湿又滑,舌头不断进出。
  庞骏的唇舌在柳德米拉的花瓣里反复地缠卷,粉润白嫩的玉臀开始无意识的上下耸动,鲜红的小嘴里发出煎熬不住的呻吟起来,那性感的肥大肉臀,已经被潺潺的淫液湿淋了一大片。
  看火候差不多了,庞骏这才起身,挺起巨龙,抵在了桃源洞口上,硕大的肉冠头慢慢地向桃源洞府中进发,进入了柳德米拉那成熟湿暖的蜜穴,“噗嗤”一声,粗大的巨龙便整根插进了她体内,直达桃源深处。
  “啊……”柳德米拉发出一声尖锐娇呼,语气满是满足的快感,觉得无比的充实,所有的空虚在这一刻化为了虚无。
  庞骏抱紧她硕大的香臀用力抽插,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快感,并不是因为美妇人那像是活水源头一般喷涌的蜜道,而是柳德米拉是庞骏所见过的人里面,体型是最为高大的,无论是身高还是胸部,还是臀部,都无出其右,如此一位奇异的女巨人,被他征服在胯下肆意挞伐,是何等的有成就感,他紧紧地抱住罗刹美人,对她进行着无与伦比的猛烈撞击。
  “%……%……&(&*&*%¥¥……&……噢噢……&¥*%*……”一次又一次地冲击,一次又一次地碰撞,柳德米拉红艳满面,媚眼如丝,桃源处水声滋滋,无比的湿滑,口中发出高昂的浪叫,以发泄这无以复加的畅美。
  三女眼见庞骏那粗壮的肉棒自己母亲那蜜穴中一进一出周而复始,所带来的冲击力,不亚于自己正在享受着这一美妙过程,都不自觉地把自己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胯下与胸前,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蜜穴与乳房。
  柳德米拉的两歌巨大无比的奶子就像两个吊钟似的在身下摇晃,和那抽插蜜穴发出的“噗噗”声和着节拍,庞骏见猎心起,又深深地插入柳德米拉的蜜穴中,自己的胯部紧贴着她的肥臀,整个身体趴在了她的背上,伸手往前一兜,就将一个乳球握在手中随意把玩,还不时地用手向下拉,刺激得她放声淫叫。
  大约又抽送了一盏茶时分,在庞骏的不停奸淫下,柳德米拉的桃源花洞中已经春水四溢,下体的巨龙如泡在一汪温泉中,舒服得连四肢都要溶化,美妇人高声啼叫,阴精狂泄,快美的魂飞魄散,两眼水汪汪的,荡漾着水蒙蒙的泪光,小肚子不停地蠕动,玉肤上香汗淋漓,如同水里捞出来一样,庞骏也没封住自己的精关,肉冠头又怒涨狂跳几下,喷出粘稠精液,尽数注入了她成熟的蜜壶中。

  一一三、罗刹母女(下)
  拔出肉棒,放下正在喘着粗气的柳德米拉,庞骏转向她那几个已经春情四溢的女儿,他向着叶卡琳娜勾了勾手指头,后者会意地像她的母亲一样,两手撑扶着床面,两条玉腿跪伏着,像只小母狗似的趴着放在床上。
  庞骏跪在她的玉腿后面,两腿放在她的玉腿两侧,双手抱紧了她的胯上小腹处,肚脐眼的底下,成了虎跃的架式,巨龙顶住她的沟壑幽谷肆意研磨了一阵,缓缓地插入进去,双手拉住她的美臀用力的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棒迅速的没入了淫穴之中,爽得她常常呻吟了一声。
  “啊……骏……好棒……%……&*%*Y*^&*(……啊哦……你……你真的好厉害呀……&*##¥……好粗……”叶卡琳娜的中原话说的并不好,不过因为这段时间在刺史府中,几乎每天都在学习,她的中原话大有进步,混杂着一些听不懂的罗刹语,但是愉悦的淫叫浪声,庞骏还是分辨得出来,她虽然年纪不大,可毕竟是生育过孩子的小少妇,肉棒在她的蜜穴中慢慢推进,很快就整根插入,一股酥麻饱满的充实感,瞬时填满了她内心的空虚。
  庞骏的巨龙撑开了叶卡琳娜的鲜嫩粉红花瓣并一直往里挺进,感觉上那肿胀的庞然大物被一层柔嫩的肉圈紧密的包夹住,他双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腰肢,同时低头看着她的嫩穴被自己的肉棒抽插的样子,缓慢地一抽一插,让自己的巨龙慢慢的抽出后,再狠狠的插了进去,与此同时,叶卡琳娜也不断的拚命往后顶着,耸动着屁股,嫩穴里的淫水也不停地汨汨流下来。
  “啊……你……你真是太猛了……啊……轻一点……嗯……啊……#¥#¥#……”叶卡琳娜伏着身躯,头部上下摆动,口中一直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她的情欲完全被挑起,嘤咛呻吟之间,幽谷中的春水又不断汩汩流出,美臀更是前后摇摆不住挺送,迎合著庞骏的攻势,嘴中发出了鼓励的呻吟。
  这时,庞骏却松开了双手,邪笑着向叶卡琳娜的两个妹妹,凯瑟琳和伊丝妮娅招了招手,示意她们也想她们的姐姐一样,一左一右地趴在她们姐姐的两侧,向着自己高高抬起肥嫩的屁股,此时已经陷入情欲当中的两个妹妹,也没想那么多,便依言照做。
  庞骏手掌分别覆盖在她们的花瓣上,手指更在花瓣上熟练的律动着,蜜汁春水从粉红色的裂缝里涔涔涌出,沾湿了入侵的手指,中指缓缓剥开紧紧诸合在一起的两片花瓣,插入两位小美人粉嫩的秘洞,而拇指也不停地拨弄几下娇嫩敏感的珍珠花蒂,他感到自己的中指被层层温热柔嫩的肉膜紧紧包裹,几乎要溶化一般。
  “啊……嗯……啊……不……那里不……不要……唔……”两位小美人鼻中不断发出火热娇羞的嘤咛,羞愧万分的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淹没,娇美的小脸涨得通红火热,秀眸含羞紧闭,抑制不住地由嘤嘤娇哼逐渐变成大声的喘息呻吟。
  在逗弄两个妹妹的同时,庞骏胯下的作业依然没有停止,他不断地用肉棒冲击着叶卡琳娜的蜜穴,既深且长的抽插动作,龙头和花心的亲密接触让他的动作又快又猛,每次龙头摩擦到娇嫩的子宫壁都让他心底一阵阵颤抖,随着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他迎来了叶卡琳娜花心最深处的颤抖。
  “唔……好深……呃……不行了……”灼热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击在柔嫩的花心处,而叶卡琳娜也再一次的被撞得心神俱醉,迷乱间滑嫩的子宫口再次楚楚含羞的开放,将硕大的龟头紧紧含住,滚滚阴精又一次的喷涌而出,将庞骏的肉棒浇了个通透,接着便如她母亲一般,软软地趴在床上歇息。
  眼见姐姐已经被那个厉害的男孩操出了高潮,凯瑟琳也不甘落后,她扭过臻首,对庞骏说道:“来吧。”然后还用手指把那没用过多少次的粉嫩淫穴掰开,露出粉色的淫肉,以及幽深的蜜穴,吸引着庞骏的欲望。
  看到小美人已经做到这个份上,庞骏当然没有理由拒绝,他跪到凯瑟琳的身后,扶着依然耸立的肉棒,在粉嫩的淫穴口研磨了一番,也开山劈石,层层深入了这位小美人的蜜穴中。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凯瑟琳并没有她姐姐叶卡琳娜那么活泼张扬的性格,她只是很有节奏地,在庞骏每冲击她一次发出一声“啊”地销魂娇吟,巨龙不停地在凯瑟琳窄小的阴道中进出,强烈摩擦着淫穴内壁的嫩肉,把美少女幽深火热的淫穴内壁刺激得一阵阵律动,柔嫩无比,敏感万分的淫肉也不堪刺激紧紧缠绕在粗壮的巨龙身上。
  狭窄紧凑的嫩穴,将庞骏的肉棒夹得麻痒痒十分舒爽,尤其是小嫩穴里的嫩肉随着他的抽插不断收缩,温度却变得烫热如火,真是令他舒爽不已,让他爽的使劲的狂插猛干,把硕大的龙头顶到凯瑟琳的花心后,庞骏就在她的花心上揉弄了几下,又抽到穴口磨来磨去,然后又使劲的狠狠干入,直顶她的花心。
  “……啊……我……嗯……不要啦……别、别那么用力……哦……会、会坏掉的……啊……#¥……#¥……#^$%%&……”渐渐地,凯瑟琳也从简单的“啊啊”声,变成了混杂的叫床声,从呢喃变成的欢叫,媚眼陶然地半闭着,她内心的兴奋和激动都在急促的娇喘声中表露无遗。
  庞骏看了一眼依然趴在一边翘起屁股接受自己的手指淫弄的小女儿伊丝妮娅,他突然停止了动作,在凯瑟琳不解的目光中躺在床上,他指着向天挺立的肉棒笑着说道:“来,小骚货,坐上来,自己动一动,”接着又对另一边的伊丝妮娅说道,“你也坐到我的嘴巴上,我帮你舔一舔。”
  已经沉浸在欲海当中的凯瑟琳并没有犹豫,她一双玉手扶着庞骏的肉棒,对准了自己流水潺潺的桃源蜜穴,慢慢地,坐了下来,“咿……咿……呀……”随着她的娇吟,庞骏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肉棒正在被她那娇嫩的小淫穴慢慢地吞没了,紧接着,他的视线,就被一处光洁的圣地所遮挡,原来听话的伊丝妮娅已经坐在了他的面前。
  感受着凯瑟琳紧窄蜜穴的套弄,庞骏看着眼前栗发罗刹混血少女那粉嫩无比的蜜穴,这如桃花一般的淫穴,其光洁粉嫩程度,庞骏只在那位同母异父的妹妹杨月还有玲珑两位小侍女的身上见过,他痴迷地看着那一张一合,不停喷发出股股乳白色汁水的粉嫩之地,伸出舌头慢慢的靠向那一张一合的嫩穴,舔了上去,强烈的刺激快感使伊丝妮娅的嘴里顿时发出了舒服的娇哼声,随后淫荡的呻吟声从她那可爱而又红润的小嘴里发了出来。
  凯瑟琳动作越来越快,腰部不停扭动,颇有节奏感,同时口中不停地浪啼呻吟,胸前那对饱大的玉兔一抖一抖,一晃一晃的上下跳动,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好不诱人,春意撩人,无限春光,蜜穴中的巨龙龟头抵住娇嫩的花心,反复来回的旋转研磨,使得她整个心灵都被那一阵阵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没,没过多久,随着一声混着痛苦及满足的娇吟,她终于到达了极乐的高峰,桃源花径中滚滚阴液喷涌而出。
  母亲,还有两个姐姐都被庞骏弄得春波荡漾,快感连连,自己也被他用舌头舔得娇躯颤抖,玉腿酥软,春水潺潺,幽谷泥泞,伊丝妮娅懂事地有样学样地爬到庞骏的腰间,眼睛略带害怕而又期待地看着眼前的小哥哥。
  庞骏坐了起来,将伊丝妮娅抱在怀里,亲吻住了她的鲜艳润泽的樱桃小口,上下其手抚摸揉搓着白皙细腻的娇躯,娇躯不堪刺激地强烈抖颤,嘴唇变得灼热柔软,樱唇中无意识地吐出几声娇吟,动情羞怯的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任由他纠缠吮吸。
  将伊丝妮娅放倒在床上,庞骏轻轻分开两条雪白的玉腿,将她压在胯下,顶住她的沟壑幽谷肆意研磨着,而她却好像无师自通一样,轻轻蠕动着粉胯,曲意逢迎着肉棒的研磨,嘴里还不断发出“咿咿呀呀”的娇哼。
  这时,三女的母亲,罗刹女大公柳德米拉已经恢复过来,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挺着那让自己爱恨交加的龙根,淫玩着自己的小女儿,只见少年腰部缓缓前推,硬邦邦的巨龙顶开了少女鲜嫩无比的花瓣,对着小骚穴缓缓插入。
  “啊!!!!”一声惨叫,小肉缝陡然被一条炙热的巨物侵入,未经人事的小美人如何能受得了,小嫩穴里面的阵阵疼痛感使伊丝妮娅那张瓷娃娃一般精致的小脸上,渐渐的失去了血色,痛苦的表情出现在了上面,洁白的小贝齿紧紧的压住苍白的嘴唇,庞骏心中怜惜,伏下身去,吻住了她的小嘴,吸吮着她口中的香津,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放肆地在她口中舔弄着,同时一只手覆在她那刚刚发育的小奶子上轻轻搓揉着,从上中下三处,对她的身体进行侵入。
  在庞骏的逗弄下,伊丝妮娅嫩穴中的刺痛感觉慢慢在消失,过了半响,庞骏才温柔地问道:“好一点了吗?”
  “嗯嗯……”伊丝妮娅这才心有余悸地点点头,轻轻摇摆下身,让小穴摩擦着肉棒,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噢……”
  感受到罗刹小美人蜜穴的紧致与温暖,舒爽的庞骏开始轻轻的抽动起来,肉棒在伊丝妮娅的小嫩穴中进进出出,从紧窄嫩穴深处不停流出来的甜蜜的爱液和混合著鲜红色的处女之血在巨龙不停的进出之下被带了出来,小小的乳房和翘挺的小屁股随着男人那坚硬粗长的巨龙进出而晃动着。
  “嗯……轻一点啦……喔……好大啊……啊……啊……轻一点啦……啊……好……啊……嗯……”伊丝妮娅虽然年纪最小,但是在三姐妹中,她的中原话却是最标准的,与她的母亲柳德米拉相差无几,所以她忘情呻吟时,叫出来的淫语也最为清晰。
  伊丝妮娅剧烈抖动,身体之中被庞骏的肉棒完全占据着,一前一后挺进力撕磨,无数十分刺激的快感深深地侵蚀着她的芳心,她喘息低叫,小小的娇躯迷醉地倒躺在男人的身下,在庞骏的抽插撞击之下恍若一叶扁舟,凌乱的秀发随着她的螓首而会动着。
  “啊……好……我顶到啦……啊……我要死啦……呜呜……”伊丝妮娅小嘴半开半壁,呵气如兰,鼻中喷出热气来,她无比快活又无比兴奋,在无限羞涩中轻轻闭上了眼,两片朱唇抖动,声声销魂的呻吟娇啼不断地冲击着庞骏。
  伊丝妮娅毕竟是初尝人事,在庞骏炙热肉棒的冲击之下,眉目含春,娇喘吁吁,放荡地呻吟着,一波又一波的情欲潮水一样侵袭冲击着她的身心,仅仅一盏茶的时间,便被奸淫得脚尖绷得笔直,娇嫩雪白的胴体急剧颤抖,嫩穴淫道紧缩痉挛,春潮泛滥喷涌而出。
  庞骏之前只在柳德米拉的蜜道中释放过一次,眼见胯下小美人已经攀上情欲的巅峰,也不再运功控制自己的精关,腰眼一麻,炙热的肉棒剧烈地抖动,滚烫的精华猛烈喷射出来浇烫在伊丝妮娅的花心嫩肉上,烫得她胴体颤抖痉挛着,再次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放开了刚被破身的伊丝妮娅,有些意犹未尽的庞骏,又找上了已经恢复过来,心疼自己小女儿的柳德米拉,在让她用檀口为自己清理刚刚插过小处女带着处子之血的肉棒后,再次插入了罗刹美熟妇那紧窄的后庭之中……
  一晚上,除了刚刚破身不堪挞伐的伊丝妮娅外,柳德米拉与另外两个女儿,都被庞骏再度奸淫,其中作为母亲的柳德米拉还被奸插多次,几人直至四更天才得以休息。
  第二天,本以为自己母女四人只是庞骏泄欲工具的柳德米拉,却意外地发现,那个可恶的小男人,竟然让人把公文送到这里,就在自己的院落中办起了公,并且在自己与女儿们苏醒之后,对自己与三个女儿关怀备至,温柔体贴,甚至还喂躺在床上休息的伊丝妮娅吃小麦粥。
  看着柳德米拉那古怪的眼神,庞骏好像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样,笑着说道:“你们是我的女人,对你们好,不是应该的吗?”
  柳德米拉眉头皱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不过她从女儿们那动情的眼神中,她们,已经成为了这个少年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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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现在写着写着,感觉床戏段落变成了水,这母女四人的床戏我想了好久,最终还是选择在这里写下来了,其实没有太多承接或者引出新剧情的意思,纯粹就是想处理了这几个俄罗斯妹子,柳德米拉与庞骏之间的交易,还涉及到重骑兵的训练,但是现在明显不是时候,庞骏在这个时候把三个女儿都上了的话,依靠自己性技,手段以及少女的春心,暂时能够帮助稳定柳德米拉这个不稳定随时要离开的炸弹,算是一种聊胜于无的制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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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君仪:38岁,华山派掌门人凌肃之妻,华山派前代掌门万晓红的孙女,奉命前往松州夺回本门武功典籍,误中埋伏,被乔装打扮的庞骏当着众人与女儿凌晓芙强奸,名声毁于一旦。
  凌晓芙:18岁,华山派掌门人凌肃与夫人皇甫君仪独生女,与同门师兄郑铮新婚燕尔,奉命前往松州夺回本门典籍,误中埋伏,丈夫身死,被庞骏当着众人与母亲皇甫君仪强奸,名声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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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四、遭遇埋伏
  庞骏连续两个晚上都留宿在罗刹母女四人的庭院中,享尽了异域美人的倾情伺候,尤其是叶卡琳娜和伊丝妮娅,饱尝那快美滋味的她们恨不得庞骏每时每刻都陪伴在她们身边,而庞骏前来的目的也达到了:暂时让柳德米拉不好离开这里,她的女儿们对庞骏产生了感情与依赖性,而且对那个从来没有去过的故乡的陌生感,让女儿们不会愿意轻易跟随她离开松州。
  对于庞骏来说,如果几女能够被他干大肚子就更好了,不过他身边的女人跟他欢好了那么久,依然没有一个怀孕,庞骏也不指望两天能让这几个罗刹美人珠胎暗结,他不知道的是,远在天京城的魏王府中,他的亲生母亲魏王妃唐玉仙,小腹的隆起已经隐隐可见。
  在享受完美人们的伺候之后,庞骏收拾了心情,对于他来说,新的计划,启动了。
  飞奔在松州城外的山道上,五岳剑派的众人感到有些兴奋以及更多的郁闷,在三个时辰之前,庞骏向他们传递消息,有人在松州东郊五十里处的一处山坳看到一个衣衫褴褛,鬼鬼祟祟的男人,据描述好像是此次各大门派所追逐的目标——手握着各大门派武学典籍,外号“遁地鼠”的盗墓贼。
  得到庞骏的消息后,五岳剑派的人马上组织人手,直奔东郊而去,然而,即使他们已经尽可能低调地出城,可他们的倾巢出动依然被看在有心人的眼里,不到一个时辰,松州城中的武林人士,都知道了五岳剑派的异动,都往松州东郊杀去。
  松州东郊的一处密林,大雾弥漫,一般来说,这是个人迹罕至的地方,然而此时,风声呼啸,人影婆娑,惊起飞鸟无树,一个中年瘦小汉子,个子极矮,浑身上下找不出半两肉,一拐一拐地往前奔跑,却没有注意脚下的石头,一脚踩了上去,发出“啊”地一声惨叫,摔倒在了地上。
  未等他喘两口气,在他身后的丛林中,出现了大量的人,他们穿着打扮各异,男女老少,三教九流均有,他们团团围住瘦小汉子,紧紧地盯着他。
  瘦小汉子绝望地看着四周的人群,大声说道:“各位英雄,各位好汉,我,我不跑行了吧,你们,你们就放了我一条狗命吧,我说了,那堆典籍,我就放在那个山头,不信的,跟我去拿就行了啊,何必要赶尽杀绝啊。”“哼,遁地鼠,你这种下三滥的人,两面三刀,今天说典籍卖掉了,明天又说埋在别的地方,快快交出我怒蛟帮的典籍,不然就有你好看!”一个大汉提刀上前恶狠狠地威胁道。
  “哈哈哈哈,怒蛟帮的典籍?江湖上谁不知道你们怒蛟帮就是一群在大江上讨生活的水匪?还本门典籍,你们就是想去占便宜吧。”怒蛟帮的人话音刚落,一个中年妇女又说道。
  “你不要含血喷人,哪里来的老虔婆,敢污蔑我们怒蛟帮!”……
  皇甫君仪看着吵吵嚷嚷的人群,不禁娥眉紧皱,这帮乌合之众,有的的确是为了取回本门典籍,可更多的却是想乘机占便宜,浑水摸鱼偷窥其他门派的典籍,更有甚者,并不是冲着典籍而去,而是冲着遁地鼠而去,最终目标,便是他曾经进过的那个前朝大墓,然而这个遁地鼠还在负隅顽抗,各派的典籍还没有完璧归赵,这帮人就相互争斗了起来。
  “阿弥陀佛……”这时,人群之中,响起一声佛号,其声音充满着内力的穿透,一下子把在场马上要打起来的人所震慑住,接着走出一名老和尚,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少林寺“天字辈”的得道高僧,天业大师。
  见是少林寺的人出面,面临冲突边沿的人也只能悻悻地收回的武器,天业大师看了四周一眼,便说道:“今天大家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位施主所得到的各自门派武功的典籍,我少林也是如此,为何不先让这位施主,把各派典籍先归还?”
  “天业大师说得没错,连本门典籍都没拿回来,就开始打着别的歪主意,何其好笑!”说话的是衡山派的余蒙。
  眼见大门派的门人都发话了,就算那些想浑水摸鱼的人再想捣乱,也要掂量掂量,刚刚还是剑拔弩张的人,都开始收起了兵器,偃旗息鼓,往后退了一步。
  皇甫君仪提议道:“不如这样,天业大师乃是少林得道高僧,德高望重,让少林的门人,押送着这遁地鼠,咱们一同前往埋藏武功典籍的地方,先行找到典籍,各位如何?”
  “凌夫人说得没错,我支持凌夫人的。”天下武功出少林,更何况天业大师乃是有名的德高望重出家人,对于典籍的觊觎,按道理来说并没有其他人那么多私心,于是皇甫君仪的提议就得到了一些本来就只想拿回本门典籍的门派的人的支持,剩下真正有私心的人,也不好说些什么,便默认了她的提议,接着,那可怜的盗墓贼遁地鼠,就在少林门人的押送之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典籍埋藏之地。
  约莫走了大半个时辰,一行人来到一个山洞之前,遁地鼠畏畏缩缩地指着漆黑的洞穴中说道:“那些,那些书,就在,就在山洞里面。”“那,有请施主,陪同老衲一起,进洞取书。”山洞并不大,只能容纳十余人,于是就只有几个少林和尚,还有武林各派的几个人跟着遁地鼠进了山洞,走了没多久,遁地鼠就指着一处说道:“各,各位大侠,那,那些书,小的,小的就埋在这里,挖,挖一尺就找到了。”几人相互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说道:“你自己挖,挖到了,就放你走。”遁地鼠无奈,只好跪在地上,对着那个他做了记号的地方,开始用手一点一点地抠挖起来。
  约莫挖了两盏茶的时间,眼见泥坑已经挖了半尺多深,按照遁地鼠的说法,那些典籍很多,整整一大包,按理说他埋藏的时候只挖了个一尺深,两尺见方的坑,不应该是挖了半尺也没有任何痕迹吧。
  于是,山洞中已经有人失去了耐心,其中一人喝问道:“你在骗我们?!你说的典籍呢?!”
  遁地鼠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大,大,大爷,饶命啊,小的,小的真是把那些,那些书埋在了这个地方,我继续挖,挖给你看。”他一边求饶一边拼命地用那双已经破皮的手不停地挖那个土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忽然,在山洞周围的丛林处,响起了一阵清晰的大笑声,接着,一把得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不用白费心机了,你们要的那些书,在我这……”话音刚落,一个蒙面黑衣人从树林中走出,出现在众人面前,众人看到他手上拿着两本书,其中一本,赫然是华山派的《紫霞神功》,以及点苍派的《飞花掌》!
  众人大吃一惊,指着黑衣人说道:“你是谁?鬼鬼祟祟的,快把我们的门派典籍乖乖交出来!我们放你一马!”
  “放我一马?”黑衣人拍拍自己的胸膛,“我倒要看看,今天,到底是谁,放谁一马!”接着,他大手一挥,只见丛林中人影绰绰,只是一瞬间,在场的武林人士,就发现,己方上百人,被这群不速之客包围了。
  “东瀛人!”只见这群突然出现的人,每个都是杀气凛然,样貌各异,而手上一把弯弯的东瀛刀,却把他们的身份暴露出来。
  “不错不错,”这时,从那群东瀛人中,走出一个身材颀长的青年,他眯着眼睛对各大门派的众人说道,“就是我们东瀛人,先自我介绍,在下,剑庐武神门下”三十六本刀“第七,吉川晴光,而这些全部都是我武神门下的弟子。”他指着后面那群杀气腾腾的东瀛武士说道。
  那位名列天榜十大高手的东瀛武神?武林众人的脸色阴晴不定。
  这时,余蒙大声喝问道:“你们东瀛人,偷偷潜入我大晋,又想做什么偷鸡摸狗!?”
  吉川晴光指着黑衣人说道:“啊?偷鸡摸狗?不不不不,只是刚好,这位先生告诉在下,最近有一批中原来的武林高手,来到这个偏远的松州,在下又对中原武学仰慕已久,只是想来到这里,向大家讨教讨教而已,顺便再为聘请几位武林豪杰,为我东瀛效力而已。”
  “痴心妄想,东瀛人狼子野心,还要大爷我效力?我呸,就你们这些歪瓜裂枣,也敢来向我们中原武林挑战?咱们上,杀光他们!”说话的是一名大汉,他刚说完,就拔出长刀,准备厮杀,然而他才刚拔出武器,四肢突然一软,“啪”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哦,不好意思,差点忘了,以防请不到各位,刚才我们在出现之前,就已经撒了一点小药粉,无色无味,对内脏没有危害,只不过是让你的四肢无力而已,毕竟大家都是武林高人,而在下只是一个小小的武士,不一定打得过啊,哈哈哈哈。”
  武林众人惊怒交加,纷纷拔出武器,然而在他们运功的一瞬间,都不由自主地四肢发软,瘫倒在地上。
  一一五、一网打尽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黑衣人说话了,他对吉川晴光道:“吉川大人此次可谓立下大功了,如此多的中原武林人士,肯定会有一些人能够听话为你们做事,到时候,哼哼……”
  吉川晴光回应道:“还是先生厉害,略施小计,就让我皇军得到这么大一笔收获,此番回去,必定能大破你们大晋的帝狮军团,甚至还能攻入辽东,建立不世功勋如此大功,我东瀛必定有厚报,哈哈哈哈。”“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勾结东瀛异族祸害我大晋?”这时,在场的人也听出来了,眼前的黑衣人竟然是一个中原人,他提前找到了武林各派的典籍,然后又以此作为诱饵,把中原群雄勾引到这个偏僻之地,一网打尽。
  “我?我只是一个商人,谁出得起价钱,我就做什么,至于大晋,东瀛什么的,与我何干?”黑衣人说道。
  “你,你这个……这个欺师灭祖的败类,你不得好死,你……啊……”破口大骂的人戛然而止,因为一把东瀛的飞镖已经插进了他的喉咙里,这时人们才发现,这个死掉的人,是华山派掌门的高徒兼女婿郑铮。
  “啊!!!!”瘫坐在一旁的妻子凌晓芙眼见丈夫惨死,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声,她用愤恨的目光盯着黑衣人说道,“你个畜生,你杀我丈夫,你不得好死!!!”
  黑衣人仿佛听到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一样,轻笑一声道:“我不得好死?”他走上前,勾起凌晓芙的下巴,淫笑道,“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不得好死,但我知道,等一下,或者以后,你都会欲仙欲死,哈哈哈。”他扭过头看着吉川晴光询问道:“吉川大人,在场有一百多名中原武林人士,少那么一两个,不碍事吧?”
  吉川晴光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笑道:“不碍事不碍事,先生请便。”“你个禽兽,快放开她,有什么冲我来,不要伤害她!”在人群中的皇甫君仪,眼见自己的女儿被辱,此时再也按耐不住,放声大喝道。
  “嗬?你不说话,我都没注意到这里还有个大美人呢,你如此地紧张,再加上有几分相像,看来,她是你的女儿咯?”黑衣人的话让皇甫君仪如坠冰窖,“嗯哼,不错不错,在下还没玩过母女花呢,看来这次的生意,大有收获啊,吉川大人,这两个女人,我都要了,其余的,你们喜欢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你别碰我,我的丈夫可是华山派掌门,你敢碰我他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
  黑衣人如何看不出皇甫君仪的色厉内荏,他调笑着说道:“哟呵,华山派掌门人,凌肃?他还在想着怎么应对嵩山派左玄贞野心勃勃的吞并呢,还有空来救你吗?我带着你们这对极品母女花,藏到一处深山野林中,等到他真的找到你们的时候,估计你们母女下面的腔道,都已经变成我的形状了吧,甚至都已经为我生儿育女了,你还想见你那丈夫吗?哈哈哈哈哈。”如此淫邪而张狂的话语,让在场的女人羞怒交加,在场的男人听着那句“变成我的形状”,不少龌龊之人都忍住不笑出声来。
  “狗贼,你不得好死!”
  面对皇甫君仪的喝骂,黑衣人并没有作出任何回应,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两颗药丸,笑着说道:“这有两颗药,名叫”一夜春“,听到名字,大家都该知道这是什么了吧?”说完,他便当着所有在场的武林人士的面,把手上的两颗“一夜春”,强行灌进了母女二人的嘴里。
  接着,他大笑着对吉川晴光说道:“吉川大人,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了,现在在下要迫不及待地享用报酬,剩下的就交给你啦,哈哈哈哈。”说完,他便一手架起一个女人,走向刚才的山洞中。
  吉川晴光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先生请便,剩余的交给我们就是了,”他向周围的东瀛人命令道,“来,把这些中原的武林同道们,都请回大营中。”一挥手,在场的东瀛武士全部两人一个,抬起已经全身瘫软的中原武林人士,往山下走去。
  “一夜春”的药效惊人,不到数十息的时间,皇甫君仪与凌晓芙二女,就已经浑身酥样难耐,俏脸发烫,像被火烧一般。
  黑衣人把二女的外衣都脱掉铺在地上,把眼前这欲火攻心却又不能动弹的母女二人轻轻放在上面,自己则跪在二女之间,一左一右手掌也摸到了二女那饱满而坚挺的雪白玉峰。
  凌晓芙今年才十八岁,与郑铮成婚不到一年,正是风华正茂之时,再加上内力相对较弱,抵抗能力较差,很快就意乱情迷,不断地娇吟起来,虽然四肢发软,但是娇躯却不停地扭动。
  黑衣人脱去了自己的裤子,火热滚烫的巨龙早已挺立,凌晓芙早已经失去的理智,下体的麻痒与空虚急需得到充实,她的嘴里不断地娇吟道:“我要……我要……给我好吗?”
  “嗯哼……芙儿……芙儿……你醒醒……嗯哼……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的女儿……”皇甫君仪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哭喊着让黑衣人住手,“你不要……你不能这样……你……你不得好死……我……我要杀了你……”然而黑衣人并没有理会毫无威胁力的女人,他双手抓住了凌晓芙胸前的两处滑腻,一阵酥麻从指尖霎时传遍了全身,她重重地娇哼了一声,继续不停地扭摆着身体,嘴里不停地呢喃着“给我……快给我……我要……”黑衣人淫笑着用双手触摸着凌晓芙一对双乳尖,手指轻轻地按揉着,问道:
  “你要?你要什么啊?要我给你什么啊?”
  “我……我要你……要你跟我……跟我欢好……快啊……我受不了啊……”“欢好是什么啊?我不懂啊,我只会干,或者只会插你啊。”黑衣人依然逗弄着凌晓芙,眼神中带着促狭。
  “我……我要你……你……你干我……操我……”“大声一点,我听不到。”
  “我要你……要你操我……啊……快……干我……”凌晓芙已经欲火攻心,大声叫道,她的声音不断地在山洞中回响着,更是传到了山洞之外,那些还没被东瀛人移送走的江湖人士,都听得一清二楚,心中都想到,这母女二人,完了。
  黑衣人满意地抓住凌晓芙的一双修长的玉腿,扛在肩上,火热的肉棒对准了早已经春水横流的桃源蜜穴,向前用力一挺,身下巨龙犹如破敌利剑,直刺到凌晓芙身体的最深处。
  “哦……”下身空虚的感觉随着黑衣人的进入而变得充实起来,凌晓芙享受着畅美激情而又欢快淋漓的感觉,小嘴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闷哼之声,这一声销魂至极的娇吟,也传到了洞外所有人的耳朵里,一些定力差一点的,都被这一声娇吟弄得下体肿胀不已,名门大派的女儿又如何?被男人插的时候还不是浪的跟窑子里的妓女一样。
  黑衣人一手紧紧握住她的奶子着自己胯下的撞击而不断跳动着的雪峰,以手指轻轻地揉捏顶端上敏感的一点花蕾,不时用指甲轻轻刮一下,那粗长的巨龙,一次次地挤开了美人的蜜穴,重重地摩擦着她腔道肉壁,最后撞击在那稚嫩的花心之上。
  凌晓芙的樱唇里发出轻微的娇吟之声,娇媚而动人,她的俏脸涨得通红:“嗯……嗯……喔……哦……用力干我……啊……啊……好舒服……啊……快……快点……”她的花心被狠狠地撞击,身体不断地抽搐,粉脸荡春,玉颊羞红,杏眸迷朦,樱唇微张,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一旁的皇甫君仪,早已经被淫毒攻心,再加上女儿与黑衣人在身边所上演的活春宫所刺激,也陷入的情欲的折磨当中,她不断地呻吟着,软弱无力的双手一只覆在自己的酥胸上不断揉捏着,一只则放在了胯下湿润的桃源处,不停地揉动着那颗相思豆。
  “啊……不行了……我要来了……啊……我的亲丈夫……嗯……再用力干……喔……飞起来了……啊……”忽然,凌晓芙仰起头发出激情的长吟,她的身体,绷紧着,阴道之中,涌出了炙热的阴精,滚烫的淫水让黑衣人深入她花房的龟头感到了一阵灼热。
  “嘿嘿,小美人,仅仅一次的泄身,是不够的,来,哥哥再给你来几次。”黑衣人一边淫笑着一边又开始了对凌晓芙的奸插,整整三刻钟,凌晓芙被黑衣人的肉棒插得泄身了三次,最后黑衣人还把滚烫的阳精,都灌入了她娇嫩的子宫当中。
  处理好已经瘫软昏迷的凌晓芙后,黑衣人又来到了已经差点昏迷过去的皇甫君仪身边,此时的皇甫君仪已经被淫毒伤害得失去了理智,但是瘫软的四肢都让她无法轻易地活动,只能够不停地大声呻吟,嘴里还不断流出香唾。
  虽然接近崩溃的边沿,可当黑衣人再次触碰到自己的身体时,皇甫君仪还是有一瞬间恢复了自己的理智,她大声叫喊道:“你……你……要杀了你……不要……”
  只听“啪”的一声,黑衣人的的手掌重重的击在怀中的成熟美人儿的翘臀之上,那肥美丰满的玉臀受到了外力的作用荡起了阵阵臀浪,接着“啪”的一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可不是一下,连续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不听话的女人,可是要受惩罚的哦。”黑衣人笑着说道。
  “不要……求求你了……唔……啊……”黑衣人并没有理会皇甫君仪的求饶,在拍打了几下美妇人的肥臀后,双肩架起她的双腿,自己的身体挤进了她的玉腿之间,火热的巨龙对着那湿润的蜜道,缓缓地推进,随着那灼热巨龙的的深入,美妇人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悲愤痛苦的泪水从她的眼角之中流了出来。
  “啊……好大……好硬啊……轻一点……嗯……”然而,当黑衣人开始抽插的时候,情欲又再次充斥了皇甫君仪的脑海,她娇喘吁吁,嘤咛呻吟道。
  她的蜜穴湿润无比,黑衣人那粗长的巨龙一插进去后,就开始狂猛地耸动着,巨大的肉棒在紧窄的幽谷中粗暴地进进出出,肉欲狂澜中的皇甫君仪只感到肉棒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幽谷深处冲刺,快感传遍全身,口中放荡的高叫着:“夫君……好美……啊……唔……好深的……你插……哦……我要……丢了……哎哟……美死了……啊……我的夫君啊……再猛一点……啊……”黑衣人肆无忌怛地挞伐着这个美妇人的雪白肉体,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皇甫君仪体内,在蜜穴中横冲直撞,肉棒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小肉孔,不断地深入探索着她体内的最深处。
  “啊……好棒……嗯……顶到了……啊……”皇甫君仪发出欢畅淋漓的吟叫,美妙娇躯被干的剧烈颠簸,丰满的双峰胡乱抛动,双目娇媚迷离,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梦呓般地呻吟着,“啊……啊……饶了我吧……爽啊……啊……嗯……要死了……真的要死啦……”在一阵急遽的娇喘声中,她的娇躯不停的颤抖着,一股股的热流排山倒海似的从花心的中心涌了出来……然而与自己的女儿一样,黑衣人并没有放过对皇甫君仪的挞伐,整整大半个时辰,在东瀛人不断转移中原武林人士的过程中,皇甫君仪与自己的女儿凌晓芙销魂的娇吟声连绵不断,若不是吉川晴光急于运送这些人回去,恐怕他也找上一名侠女,来个痛快了。
  山洞中一片狼藉,皇甫君仪与凌晓芙因为挞伐过度以及药物的原因,已经昏睡过去,黑衣人走出了山洞,看着山下离去的东瀛人车队,目光凛冽,他拍了拍手,又有一名黑衣人从树林中走出,他负着手对刚来的黑衣人说道:“通知队伍,大鱼上钩,准备出发,还有,把洞中的两个女人,带回去,关到暗牢中。”“是,大人。”黑衣人领命而去。
  “我也该上场啦。”黑衣人脱下黑衣,换上了正常的衣物,如果皇甫君仪还苏醒着,肯定能认出,刚才那个奸污她们母女二人的,就是与她有一面之缘的松州刺史刘骏!
  一一六、黄雀在后
  松州城外数十里的一处山道上,支商队正向着东方行进着,整支商队一共有近百人组成,这些人各个目藏精光,一看就是武功不俗之辈,而他们所押送的马车,上面堆放着一些巨大的箱子,被一层黑布给严密覆盖着里面,显得神秘非常.
  此商队,正是乔装成商人潜入松州,将前来松州的武林各大门派人士一网打尽的一伙东瀛人,也就是“武神”武藏五轮门下排名第六的高徒,吉川晴光所率领的“武神营”锐士。
  东瀛军中,有一支特殊的队伍,他们的武艺非凡,从不穿着盔甲,一直作为东瀛军队的奇兵,负责突袭,暗杀,斩将夺帅的突击任务,他们就是“武神营”.
  “武神营”的战士,都来自于同一个地方——东瀛武神武藏五轮的剑庐,武神的弟子分为两种,一种是外门弟子,一种是内门弟子,内门弟子,只有三十六人,他们会受到武藏五轮的亲自教导,出师之后,除了死亡或者反叛,他们会依然占据着内门弟子的名额,当三十六人空出一人的名额中时,就会在内门弟子中挑选出一人,替补成为新的内门弟子,所以内门弟子又称为“三十六本刀”,而“武神营”的战士,则是从外门弟子中挑选。
  武神营只有一千人,他们平时就在剑庐接受教习的教导,战时若受到国家征召,则立马归队入营,执行任务,此番与大晋交战,武神营合共出动了五百人,由武神营统领,武神门下“三十六本刀”排名第二的真田幸玄率领前来参战。
  这次由副统领吉川晴光带领两百人潜入松州,就是在前些日子,有人面见真田幸玄,向其献上一条计策:最近大量中原武林人士在松州出没争夺一批武学典籍,可派遣一队武神营战士,秘密潜入松州,利用迷药,将这批武林人士一网打尽,然后用慢性毒药控制他们,再通过他们去控制中原武林的各大门派以及打探大晋的机密消息,获取更大的利益。
  在与驻扎在朝国的东瀛军统帅商量过之后,真田幸玄决定派遣武神营的副统领,同为剑庐门下“三十六本刀”排名第六的吉川晴光,率领两百人,完成任务.
  他们取道白山小道,躲开了大晋军队斥候的追踪,来到松州境内,在一名神秘人的帮助下,顺利抓住了上百名中原武林人士,完成任务后,正准备原路返回,离开松州。
  队伍已经行进了接近两个时辰,此时已是接近黄昏,吉川晴光身边的一名副将笑着说道:“想不到这次的任务如此顺利,还以为那些中原人有多厉害,想不到都是些土鸡瓦狗。”
  吉川晴光摇摇头说道:“不,这只是有心算无心,他们只是中了那个人的毒,才会如此虚弱,任我们鱼肉,若是正常来说,不说我们,就连真田统领亲至,也未必能够轻松击败这群人,比如那个被所在前面车厢中的男人,他叫穆奇,可能是天下间最接近天榜高手的人之一,真田大人也未必能够战胜,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向我们献计的人到底是谁?他连那些典籍都给了我们,这样做,只是为了一些钱财和那两个女人吗?”
  话音刚落,突然,一阵密集的马蹄声从车队的后方响起,吉川晴光脸色一变,向部下吩咐道:“大家注意,先行伪装,做好准备,随时作战。”听到命令后,武神营的东瀛武士纷纷各自就位,不再肆意言语,毕竟还算是在大晋境内。
  马蹄声从远至近,吉川晴光瞳孔微缩,竟然是数百名骑兵,为首的一人并没有穿着战甲,像是一名年轻的富家公子一般,一名骑士来到吉川晴光跟前,拱了拱手道:“这位,我们乃是松州卫戍军,敢问你们从何而来,为何在此边境之地行进?”
  巡逻的卫戍军吗?吉川晴光想到,他不动声色地回礼道:“呵呵,这位君爷,我们是燕州的行商,正准备前往朝国行商,听说朝国那边生活用货奇缺,一匹下等的布料都能够换来相当多的药材,所以打算走一趟试试水。”骑士皱了皱眉头说道:“我大晋正在与东瀛在交战,你等冒险进入战场,莫非,你是东瀛派来的奸细?”
  吉川晴光回道:“军,军爷冤枉啊,我,我等都是奉公守法的行商之人,只不过因为此时的买卖利润丰厚,才,才会铤,铤而走险,前往朝国,并不是那,那什么奸,奸细,小人虽然是一介草民,也知道国家大事不能去参合,只想好好过日子,望大人见谅。”
  骑士没有回答,他指着那些箱子问道:“你们装的是什么货物?”“哦哦,都是一些丝帛还有茶叶,其余的还有一些陶器和瓷器。”“打开给我看看。”
  吉川晴光闻言一惊,箱子中都是中原武林人士,根本一点所说的货物都没有,如果打开来看,必定会穿帮,可如果拒绝打开的话,同样也会引起他们的怀疑,于是,他暗暗戒备,打算先下手为强,直接击杀当前的骑士。
  就在此时,骑兵队里面唯一一个没有穿盔甲的年轻人来到了二人面前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为何这里会有商队?”
  骑士向吉川晴光介绍道:“这是我们松州的刺史刘大人。”吉川晴光心中一凛,向庞骏问好之后,又向他解释了一番,庞骏听后,想了一下说道:“这里已经临近我大晋与东瀛的战场了,在此行商,一不小心就会碰上东瀛人,你们可要注意了。”
  吉川晴光赔笑道:“一定一定,小人一定会注意的。”接着庞骏对身边的部下说道:“我们走吧,还要赶路呢,如果迟了张将军怪罪下来,我这边也不好维护你们。”
  “属下遵命,兄弟们,出发。”骑士向后面的骑兵一挥手,停在后面的骑兵,开始越过商队,重新出发,吉川晴光等人也因此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虽然己方的人单兵战力极强,可对面毕竟是一支训练有素的正规骑兵,打起来即使赢了也只能是惨胜,更何况这样会打草惊蛇,引起大晋军队的注意,所以能避开就避开.
  于是,骑兵队再次出发,一切都好像会相安无事,擦肩而过一样。
  然而,当骑兵队行进到商队中间时,突然,车队中的一个箱子,发出了“叩叩叩”的声音,紧接着“啪”的一声,一个木箱掉在了地上,从里面滚出来一个人,只见他手脚都被绑住,惊恐地看着人群。
  当车队的东瀛人还没反应过来,庞骏就马上下令:“他们是东瀛奸细!杀!
  ”
  骑兵队瞬间拔出武器,杀向了眼前的东瀛人,这时吉川晴光心中一沉:糟了,他看向庞骏的目光,发现庞骏笑眯眯地看着他,他才知道,中计了,这队骑兵就是冲着他们来的,连忙拔出长刀,杀向了庞骏。
  庞骏这时也拔出了长剑,迎上吉川晴光大声喝问道:“何方鼠辈东瀛人!?
  报上名来!”
  “哼,蝼蚁一般的中原人也配知道本大爷的名字,受死!”“当!”七星龙渊豁然上移,与那蕴含着凶悍劲气的东瀛战刀碰撞在一起,顿时火花四溅,庞骏凑近吉川晴光,低声说道:“就算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你应该就是东瀛武神营的副统领,吉川晴光,我说的对吧?真田幸玄事务繁忙,不会丢下军务,孤军深入大晋,能够统领这群桀骜不驯的人,就只有副统领了,哈哈哈哈。”
  “是又如何?小后生,你可知道,人太聪明,是活得不长久的,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你就不应该来惹我。”
  “剑庐门下排名第六又如何?我乃大晋武状元,与我交手的武林高人不知几何,何况你一个小小东瀛的武士!”庞骏充满自信地说道。
  “哼,当我的剑刺入你的胸膛时,你就不会这样嚣张了!”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叫骂声、清脆的兵器碰撞声、战马嘶鸣声连续不断,庞骏此次带来了五百松州骑兵,虽然单兵作战比不上东瀛的武神营,但胜在人数比对手多出一倍,再加上突然袭击,打了对手一个措手不及,战事一度压制着武神营的人。
  吉川晴光眼看倒下的武神营战士越来越多,便不想再恋战,用东瀛语吆喝了一声,然后这些东瀛武士纷纷从怀里掏出一个珠子往地上一砸,“啪啪啪啪”的声音,战场上瞬间烟雾弥漫,骑兵们都有些应对不及,只能勒住马匹全力警戒,待至云消雾散,那群东瀛人早已不见踪影。
  看着一地的死伤,庞骏皱了皱眉命令部下,清理战场,清点伤亡情况,同时救出被装在箱子中的各大门派武林人士。
  清点过后,最终盘算,东瀛武神营的战死六十七人,没有伤员,伤员全部自刎而亡,松州骑兵队死五十八人,伤九十七人,在混战中误伤或者误杀的中原武林人士十余人。
  各大门派的纷纷向庞骏道谢,庞骏摇摇手道:“各位客气了,本官也是收到消息,说是看到一群不像中原人的队伍在松州附近行进,才领着部下前来一看究竟,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碰到了各位,真是万幸啊,不然的话,如果大家有什么事情,本官都不好向各位的掌门交代了。”
  这时,华山派的“奕子剑”方南走到庞骏身边,低声问道:“那个,刘大人,你来这里的时候,有没有,有没有见到我的师姐皇甫君仪还有,她的女儿凌晓芙?”
  方南此言一出,在场听到的武林人士脸色都变得十分古怪,之前他们被制住了,可是听觉并没有消失,皇甫君仪还有凌晓芙销魂的娇吟声他们声声入耳,而庞骏故作不知,好像没有注意其他人的脸色一样,摇摇头说道:“没有,难道,凌夫人还有凌小姐没有跟你们在一块?她们与你们走散了?”方南支支吾吾地说:“唔,我也不知道,她们,她们也被擒住了,可能还在之前的那个地方。”
  庞骏连忙问道:“在哪里?可否带我去?”
  方南只好点点头,毕竟他们现在的功力还没有恢复,有庞骏在此,就算遇到什么敌人也好应付,于是他们兵分两路,庞骏带着一百名骑兵跟随着五岳剑派的人,前往寻找皇甫君仪母女,其他的人,与剩余的武林人士,带着伤兵,返回松州。
  一一七、最大赢家
  当庞骏与五岳剑派众人回到之前武林群雄遭遇埋伏的那个山洞处时,已经见不到皇甫君仪以及凌晓芙母女俩,留下的,只有郑铮的一具尸体以及母女二人的各自的一件外衣,五岳剑派的人,看到这个景象,早已面色铁青,怒发冲冠,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收拾了郑铮的尸首以及皇甫君仪母女的衣物,跟随庞骏一同返回松州,再作打算。
  此次武林各大门派以及一些江湖散客前来松州,本想迎回外泄的本门武学典籍,谁料不但没有找回典籍,更是损兵折将,如果不是庞骏的搭救,恐怕是全军覆没,捶胸顿足之余,也只好灰溜溜地打道回府。
  而庞骏,则成为这次事件的最大赢家,于公,他带领五百骑兵前往拦截武神营,一是为了让这些久疏战阵的骑兵重新见血,检验最近练兵的成果,二是重创东瀛精锐武神营,更是对前来考察的上使郭崇厚,展示出自己稳定松州的决心与力度,此两目的均已达成。
  于私,他获得了中原各大门派的武学典籍,典籍一到手,他就把这些典籍交给“随风”的人,进行抄录,他不一定需要学习这些武功,但是手下的人可以通过研究这些典籍,从中了解各大门派武功的特性和弱点,当然,他的收获,也不仅这些……
  当皇甫君仪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的处境,并不是太妙,眼下,她被困在一个类似于地牢一样的地方,四周围被封闭起来,不见天日,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自己则被架在了一个架子上,四肢用铁镣锁着,无法动弹,在昏暗的灯光中,依稀看到,自己的女儿凌晓芙,与自己一样的待遇,不过她还没清醒过来。
  “芙儿,芙儿,你醒醒,芙儿。”皇甫君仪不停地试图唤醒自己的女儿。
  叫了好一阵子,凌晓芙才渐渐清醒过来,她迷蒙地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又看到自己的母亲,才怯怯地问道:“娘,我,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皇甫君仪摇摇头道:“娘也不知道,娘只能肯定,这里必定和那个辱我们清白的恶魔有关。”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时凌晓芙才回想起自己昏迷过去之前那段痛苦的经历,心中一阵惧怕,她颤抖地问道:“娘,那个,那个人,会,会怎么对待我们……”“为娘也不知道,不过芙儿别怕,娘在这里,为娘会保护芙儿的,苦了你了,我的儿。”
  “娘……呜呜呜呜呜……”
  “真是一个感人至深的好母亲啊,自身难保还能说出要保护女儿的话,之前在山洞中的时候,还抢着女儿的肉棒,让你的女儿不得不让开,这样可不是保护女儿哟,哈哈哈哈。”此时地牢的门打开,从外走进一个带着月白色面具的男人,
  虽然改变了装束,可皇甫君仪依然能够认出那个设置陷阱捉获武林群雄,当众奸淫侮辱她们母女的魔鬼,她怒斥道:“呸,你这个恶贯满溢的恶贼,你不得好死!你该受千刀万剐!你要么放了我们,要么杀了我们,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庞骏走到皇甫君仪面前,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娇靥笑着说道:“你怎么不放过我?像你们母女这么漂亮的女鬼,不放过我,也只能是用你们那销魂玉洞把我吸干而已,我还求之不得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哈哈哈,不过,我又怎么舍得让你们做鬼呢,你们都是不可多得的美肉娘,我还要把你们调教成乖巧淫荡的尿壶肉便器呢,哈哈哈哈。”
  “你个狗贼,休想让我屈服,你死了这条心吧。”“哦?华山派的掌门夫人果然硬气,在下佩服,不过,不知道令嫒也是否这样硬气呢?作为母亲的国色天香,身为女儿的也如花似玉,我见犹怜啊,你看这泫然若泣的模样?在下又忍不住想狠狠地疼爱一番呢。”庞骏并没有理会怒火冲天的皇甫君仪,而是转向了一旁的凌晓芙。
  庞骏这话,让皇甫君仪与凌晓芙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凌晓芙看着庞骏那诡笑的模样,更是被吓得全身发抖,胯下一热,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很快就充斥着整个房间。
  看见女儿被庞骏吓得失禁了,皇甫君仪又羞又怒,她向庞骏怒吼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别再祸害我的女儿!”“啧啧啧,这算不算是作为母亲的跟女儿争宠?放心,我会好好疼惜你们的,我并没有想做什么,只不过你们失踪一事,很快就会有人察觉,不知道那位凌肃凌大侠,发现自己的女儿还有妻子失踪了之后,会不会也坐不住,前来寻找呢?”
  皇甫君仪的心中一沉:“你到底想干嘛?你的目标是凌肃?!”庞骏摇摇手道:“不不不,在下对男人又没有兴趣,相比凌肃,我还是觉得把你们母女调教成听话小母狗淫妇更有意思,至于凌大侠,只不过是为了以绝后患而已,少一个麻烦少一个威胁,总比多一个要好啊,是不?”“你……你……”皇甫君仪怒目而视,如果目光能杀死人,恐怕庞骏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回。
  “哦,对了,你们不要想着咬舌自尽哦,如果你们自杀了,就会被人剥光全身,涂满一身白浊,挂在松州大街上,怎么样?”庞骏笑眯眯地说着如同恶魔一般的话语。
  听到庞骏的猥亵,皇甫君仪与凌晓芙的脸色变得煞白,刚刚升起自绝的念头瞬间打消,凌晓芙更是无助地啜泣起来。
  “好啦,时候差不多了,该开始了。”
  “该,该开始什,什么?”
  “开始调教你们啊,你忘了吗?”庞骏笑道,他话音刚落,手指一弹,地牢中的蜡烛都亮了起来,接着,庞骏来到一处类似于开关的地方,抓起一个拉环,往下一拉,“先从女儿开始吧。”
  庞骏说完,地牢中就响起了“隆隆隆”的声音,只见架住凌晓芙的木架子,从竖着缓缓变成倾斜,最后放平,而凌晓芙也被平放了。
  “你要对芙儿做什么?!你有什么冲我来!别碰芙儿!你这个恶贼,你快放开芙儿!唔唔唔……”眼见庞骏要对自己的女儿进行侵害,疯狂地叫嚷起来,却被庞骏用一块布堵住了嘴巴,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从那双迷人的双眸中流出。
  庞骏掏出一瓶丹药,从中拿出一颗,塞到了已经情绪低迷的凌晓芙的嘴里,丹药入口即化,连吞咽都不需要,仅仅十几息的时间,她的啜泣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低声的娇吟:“嗯哼……咿呀……好痒……好热……”“这是在下研制的”迷情散“,服用者的全身都会变得敏感无比,下体会变得十分瘙痒,亟待巨物的充实,并且不自觉地流出大量阴精。”庞骏一边说,一边走到娇吟中的小少妇的胯部处,轻轻地揭开她的裙子,由于之前庞骏强奸她的时候亵裤已经被扒下,所以她此时已经是春光四溢,庞骏俯下身,凑到她的胯下,刚才失禁的尿骚味,混杂着腥骚的淫液味道,形成了一股独特的催情味道。
  庞骏深深地吸了一下,赞叹地说道:“唔,好棒的味道。”说完,他便伸出了舌头,在充满着迷人味道的蜜穴口处,舔了一下。
  “啊!”胯下桃源蜜穴受到庞骏舌头的舔舐,此时身体十分敏感的凌晓芙不禁大声地呻吟起来。
  “嗯哼,不错,非常美味。”庞骏把嘴里的汁液咽下,扭过头看着皇甫君仪说道,看到美妇人双目无神的样子,庞骏轻笑一下,继续埋首于凌晓芙的胯下,舔弄她不断流出的淫汁。
  “噢噢噢噢……嗯哼……好痒……感觉……好棒……”敏感的凌晓芙被庞骏这么一舔弄,整个人连魂都快要飞起来了,全身顿时剧烈的颤抖起来,一阵阵快感蔓延至全身,蜜穴深处不断涌出汁液,玲珑的香臀微微颤抖着。
  紧密娇嫩的粉红肉壁不断地压迫着庞骏入侵的舌头,似要把这个邪恶的入侵者坚决赶出去似的,舌头粗糙的表面和娇嫩的肉壁之间一经摩擦,使趴在躺在木架上的凌晓芙剧烈地颤抖红起来,全身的肌肤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红晕遍布,不仅如此,庞骏还卷起的舌尖轻啄着她那宝蛤中的粉红珍珠。
  没过多久,早已经处于崩溃边沿的凌晓芙,一阵战栗的快感袭击了她的中抠神经,她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突然痉挛连连,抽搐阵阵,终于在痛苦和舒服的两种极为矛盾的感觉下泄身,一大股带着浓浓的芬芳的蜜液,从鲜红的嫩穴里面急速的喷涌流出,如喷泉一般大部分射入了庞骏的嘴里,还有一小部分,都射到的庞骏的面具上。
  高潮过后的凌晓芙,长长地舒了一口满足的大气,她粉面含春,秀眼迷离,娇喘吁吁,额头上还带着香汗。
  然而,庞骏仍然没有打算放过她,这时,他又用双手,捻着凌晓芙的一双乳尖,暗暗用力,瞬间一股酥麻的刺激感,从双乳直达她的私密之处,一片狼藉的桃源蜜穴又再次往外流淌着晶莹的淫液,她的嘴里也不断发出如猫叫春一般的呻吟:“吆……咿呀……啊……嗯……”
  庞骏一手揉弄乳房的同时,嘴唇已紧紧含住另一只嫩乳的尖峰,此外他还腾出一只手,抚至已经淫湿泛滥的胯下,中指灵活地抚捏着女体大腿中间两片濡湿粉嫩的花瓣,拇指和食指则是捻住那再次充血的阴蒂,不断搓揉着,玩弄着。
  随着中指玩弄泛滥的淫穴所发出的“啧啧”水声,凌晓芙急急的娇喘声已带有满足的哭腔:“啊……啊……嗯……唔……我受不了了……喔……”全身被庞骏的手撩拨的心痒难搔,手指在蜜穴中左搔右钻,弄得她几乎都要溶化了,汩汩的蜜汁顺着庞骏的手指、手掌、手肘滴到了地上。
  “不……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求求你……给我吧……我、我要……”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凌晓芙发疯了,双眸顾不得羞耻的瞪着庞骏,眸子里满是渴求的目光,发出无比羞耻的求欢之声。
  “哈哈哈……”庞骏一番得意的大笑,故意问道:“小美人,你想要什么啊?不说清楚我怎么给你啊?”
  意志薄弱的华山派女少侠终于没有办法忍耐如此巨大的生理折磨,放弃了一切的矜持,大声地尖叫道:“给我……快……快点给我……我要……我要你的肉棒……快插我……”
  “啊?插你?你在叫谁插你?”
  身体的饥渴空虚令凌晓芙无所抗拒,强烈的渴求被填充的感觉,根本就没有办法压抑下去,对刺激和快感本能的追求使得她脑子一片空白,她好像无师自通一般,说出无比下贱的哀求之语:“奴、贱奴……贱奴求你了……主……主人……求求你……求求你用你那……大肉棒……狠狠……狠狠地插……插贱奴……贱奴的骚穴……贱奴……的骚穴……好痒……好想……好想主人的……大肉棒……插……插死贱奴……啊……”
  “哈哈哈哈,凌夫人,看到了没?这就是你的淫贱女儿,乖宝贝,主人这就给你!”亲耳听到了凌晓芙说出如此淫靡浪荡的话来,庞骏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深吸一口气,腰腹突然发力,整个硕大粗长的肉棒,一下子扎入了娇嫩而泥泞不堪的肉缝中,一插到底,发出一声无比刺激的“噗滋”声。
  “呀呀呀呀……好……好深……噢噢……太大了……天哪……要插……插爆了……小穴要破了……噢噢噢噢……好热……好厉害……啊啊啊啊……”被庞骏的大肉棒如此凶狠的插入,凌晓芙被刺激得双眼翻白,巨大的快感顿时在娇嫩的腔道中炸开。
  庞骏双手玩弄着她的一对娇乳,胯下的肉棒不断挺动,一次又一次,凶狠地插入了美少女的淫穴,硕大的龟头不住的撞击着她娇嫩的子宫口,将大汩大汩的蜜汁不住的带出来,流经羞耻的菊门,滴在了地上。
  敏感的肉体仅仅被庞骏强力冲击了数十下,就开始出现变化,凌晓芙的嫩穴突然间开始收缩蠕动起来,庞骏马上意识到胯下的美人儿马上又要泄身,立马停止了抽插的动作,并把肉棒退了出来。
  “嗯嗯嗯嗯……噢噢……不要停啊……快……快插我……啊啊啊啊……求你了……”突然间失去了肉棒摩擦蜜穴的超强快感,濒临高潮的凌晓芙突然感觉到一阵空虚,心儿一片慌乱,顾不得羞耻的再次哀求起来。
  “你叫我什么?”
  凌晓芙眸子中充满了对快感的渴求,这回更熟练了,脱口而出:“好主人……好爹爹……快……快把大肉棒插进来……主人爹爹快把你的……你的骚女儿……插上天……求你……干死我吧……”
  “哈哈哈哈,好,真乖,不愧为爹爹的骚穴女儿,爹爹我就把骚穴女儿干上天。”说完,他又奋力挺进了凌晓芙的嫩穴中。
  本来就处于高潮的边沿,再被庞骏这么一冲击,花房禁不住一阵强烈的收缩,一股灼热的阴精飞泄而出,又被突破进入庞骏的龟头给堵住,灌了自己满满的一子宫,不由得发出哀哀的尖叫,庞骏被这股强烈的热流刺激得也是一抖,双手扶住凌晓芙的纤腰,放开精关,把一汩汩火热的阳精喷射进娇嫩的她的花房深处……
  一一八、调教皇甫
  庞骏把肉棒从凌晓芙的嫩穴中拔出,大股大股黄白的浊物从美人儿的蜜穴中不断流出,而此时的凌晓芙,双目迷离,小嘴微张,一丝香唾从嘴角流出,庞骏走到她面前,抓起肉棒,插入了她的檀口中,而她也不由自主地含住肉棒吮吸了起来。
  庞骏得意地看了皇甫君仪一眼,而此时的皇甫君仪已经双目无神,瞳孔失去了焦距。
  待凌晓芙帮庞骏用小嘴清理完毕后,庞骏把肉棒拔出来,走到皇甫君仪身前,抽出塞在她口中的布料,向她问道:“你看,在下把我们的乖女儿调教得如何?你看她现在的样子,多美丽,是不是?”
  这时的皇甫君仪才好像如梦方醒一般,她恶狠狠地盯着庞骏道:“你,你这个妖魔,你这个怪物,你不得好死,你该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我不会放过你的!”
  “嘿嘿,凌夫人,狠话你说得够多了,是时候轮到你了。”庞骏对皇甫君仪的狠话也不在意,他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休想,我是不会屈服在你这个妖怪的淫威之下的。”“哦?看来凌夫人不是很愿意在下调教你嘛,那好吧,我也不是那种喜欢勉强别人的人,”等皇甫君仪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之后,庞骏又说道,“那我只好继续调教我的小芙儿咯,把我们的乖乖女儿调教成骚母狗乖女儿的计划继续。
  ”说完,装作一副准备再向凌晓芙下手的模样。
  “不!不要再碰芙儿,有什么,你,你冲我来,别再碰芙儿!”皇甫君仪脸色大变,她看见凌晓芙此时的狼藉模样,再被庞骏玩弄下去,恐怕因此疯掉,她连忙喊住了庞骏。
  庞骏无辜地问道:“哈?冲你?凌夫人,你不是不愿意的吗?你想在下冲着你干嘛?”
  皇甫君仪无奈,只能够吞吞吐吐地说:“我……我要你……你……来……来……调……调教……调教……我……”
  “这个”你“是谁?”庞骏还是乐此不彼地谆谆诱导。
  皇甫君仪脸色一苦,她想起了女儿刚才骚浪时候所说过的话:“主……主人……请……请你……来……来调教……调教……妾……妾身……”庞骏满意地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既然你要我来调教你,那我就不客气了咯。”说完,他又掏出一颗迷情散,塞进了皇甫君仪的嘴巴里,很快,跟她女儿一样,皇甫君仪胯下的桃源淫穴也不争气地瘙痒起来,汩汩的蜜液从美妇人的淫穴中流出。
  庞骏把皇甫君仪放平,他这次并没有去用舌头舔美妇人的蜜穴,而是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拿出一支普通的毛笔,伸到她的淫穴处,轻轻地扫弄起来。
  皇甫君仪被庞骏用毛笔弄得娇躯不停的扭动,周身不断的颤抖着,娇口中也发出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嗯哼哎……我好痒……哎唷……痒死了……不要……受不了了……嗯哼……好痒……受不了了啊……不要再弄了……求求你……不要啊……啊……”
  但是庞骏并没有理会皇甫君仪的求饶,依然兴致勃勃地拿着毛笔在她的淫穴口处撩骚,美妇人被撩骚得腰肢上挺,想摆脱这种淫弄,可全身酥软的她只维持了一息,腰部就没有了力气,而庞骏却没有停止动作。
  “啊……不……不……要啊……那……我……我受……受不了啊……好……好痒……不……不要折……磨我……好……好难受……啊……不行了……我……要丢了啊……啊!!!!”皇甫君仪敏感的身体越来越受不了毛笔的撩拨,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响亮,最后尖叫了起来,从蜜道深处的花心猛射出一股熟妇蜜精玉液,那股蜜液竟然“噗”的一声都喷到了庞骏的肚子上,与此同时,一股黄金的尿液也从蜜肉上方的小孔激射而出,统统都打在了庞骏身上。
  “嘿嘿嘿嘿,”看着被自己仅仅只玩弄了不到一盏茶时间就精尿齐喷的皇甫君仪,庞骏“嘿嘿”地怪笑着说道,“凌夫人还真是厉害啊,两股温暖芳香的美人热流都喷到我的身上,那是何等的荣幸啊,啧啧啧。”“呼……呼……呼……”皇甫君仪喘着粗气,美目圆瞪,她从未见过庞骏这种如此厚颜变态的人,但她又不敢嘲讽什么,生怕他迁怒于自己的女儿,再次去折磨她。
  这时,庞骏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竟然转身离开了地牢,然而皇甫君仪的迷情散药力仍未消失,下体的瘙痒感又再次充斥着她的脑海,她想自己用手去解决,然后自己的四肢却被锁住,动弹不得,只能够微微地夹紧自己的一双玉腿,聊以解馋。
  没过多久,地牢的大门又打开,庞骏再次回到了这里,然而这次,他带来的东西,却让皇甫君仪惊恐万分,头皮发麻:庞骏牵进来一头灰白色的大狗(西伯利亚雪橇犬,俗称哈士奇,二哈)!
  庞骏把大狗拴在了另一边,让大狗的头部刚好够着皇甫君仪那淫湿的胯间,接着,他拿起一碗白色的东西往皇甫君仪的胯间倒去,一边说道:“放心好了,我现在倒在这里的,是一点羊奶,对你的身子没有害处。”然而,当羊奶顺着皇甫君仪的小腹流到胯间时,那只被拴着的大狗猛地伸出渗人的舌头,往皇甫君仪的淫穴处狂舔,对大狗的恐惧感与大狗那粗糙巨舍舔舐带来的刺激让平日处变不惊的华山派掌门夫人脑海一片空白,忘了思想,只感到一阵阵的酸麻感传遍全身,身体只是不停的颤栗。
  一大碗的羊奶很快就倒完了,大狗还在疯狂地舔舐一盏茶时间后,皇甫君仪目光迷离,玉腿蹬得笔直,五颗粉红可爱的小脚趾紧紧绷着,蜷缩着像是五片梅花花瓣一样,浑身抽搐,颤抖不已,阴蒂由于外界的刺激已高高耸立,不可思议地涨大变长,口中声嘶力竭地吼出呻吟,庞骏料定她马上迎来高潮,便拉住了仍在不断舔舐的大狗。
  大狗停止了舔舐,皇甫君仪被卡在半山不得发泄,心中犹如从云端掉落深谷,又如千万只蚂蚁在啃食自己的骨髓一样,“不!!!怎……怎么停了……”皇甫君仪难受极了,此时欲望已经充斥了她的脑海,她多么渴望有个东西,能狠狠地插入她的蜜穴,去充实那空虚瘙痒的淫洞。
  庞骏拿着另外一个碗坏笑着对皇甫君仪说道:“哎哟,不好意思啊凌夫人,羊奶倒光了,没有羊奶了,只有这一碗东西了。”“这,这是什么?”皇甫君仪不安地问道。
  “这个?这个是我特意托人收集的,母狗的阴精。”“什,什么?!”
  “母狗的阴精,如果我把这碗母狗的阴精倒在了你这里,你猜,这头大公狗,会如何呢?哈哈哈哈哈……”庞骏笑得非常高兴。
  “不!!!不要,不要,不要倒,我不要,我不要!”皇甫君仪惊恐万分,试想如果庞骏把那碗母狗的阴精倒在自己身上,再把那头大公狗解开,大公狗扑到自己的身上,便不寒而栗,“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要啊……”庞骏继续说道:“为什么不要啊?我不是说了,要把你调教成听话的骚母狗吗?怎么了?身为一头母狗,与公狗行周公之礼,也是理所当然的啊,更何况,公狗的那玩意有倒刺,插进去,很舒服很爽的啊,他会一直插到泄出阳精,才能够拔出来,这不就解了你的燃眉之急吗?”
  “不……”此时皇甫君仪已经泣不成声,她已经接近崩溃的边沿,她哀求庞骏道,“主人……贱奴的主人……请不要这样对贱奴……贱奴……贱奴愿意听话……请主人……请主人不要这样对我……贱奴的大……大骚穴……好痒……主人……请狠狠地……狠狠地干贱奴的……骚穴……不要……不要把……把狗牵过来……主人……贱奴……求你了……呜呜呜……”庞骏看着了皇甫君仪一会,这一会,在美妇人看来,堪比一年之长,最后,他终于开口道:“好,既然你都这样求我了,我也不为难你了,如你所愿。”说完,挺起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美妇人的淫穴之中。
  “噢……主人……好胀……太棒了……谢谢你……插死贱奴吧……”庞骏在这个地牢里呆了足足一个多时辰,他离开之后,地牢又重新恢复昏暗,不过此时,皇甫君仪和凌晓芙不再被架在木架子上,而是手脚都戴着铁镣,能在一个范围内活动,离她们的不远处,有两碗小米粥以及几个馒头,那头灰白大狗,并没有被带走,而是被栓在地牢中的一个角落。
  母女二人恢复过来一点之后,凌晓芙问道:“娘,我们,我们该怎么办?”皇甫君仪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默然地摇摇头,母女相互抱着痛哭流涕……一一九、布局五岳
  夜色如水,华山派的“奕子剑”方南脸色阴沉地站在松州城外的十里亭处,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
  “方大侠果然是艺高人胆大,真的独自一人前来赴约,在下佩服。”突然,一把声音从方南的身后响起。
  “果然是你这个恶贼!”方南转过身,看着这个可恶的黑衣人,是他,用一个简单的诱饵,把武林各大门派的人士一网成擒,是他,把自己的掌门夫人师妹以及师侄女掳走至今下落不明,也是他,在傍晚的时候用一封书信一支金钗把自己约到这里来,“我们的掌门夫人还有她的女儿,你把她们藏在哪里了?乖乖交出来!不然我华山派与你不死不休!”
  “方大侠请放心,凌夫人与晓芙姑娘很好,她们很快乐,暂时不想回华山派.”一身黑衣的庞骏说道。
  听到庞骏这话,方南突然又想起昨天下午从那个山洞中传出来那放浪的娇吟声,不由得怒火丛生,他拔出长剑指着庞骏说道:“狗贼,你辱我华山一门,老子今天就杀了你!”说完便挺剑刺向庞骏。
  庞骏不言不语,就在方南的剑尖快要刺到他时,他如鬼魅一般侧身闪过了剑刺,同时伸出手指往剑身上一弹,“叮”的一声,方南忽然感觉一股恐怖的力量从剑身传到他的手掌,疼得他“啊”地叫了一声,差点把剑都丢下,但再战下去,恐怕是不能了。
  按照方南的武功,庞骏要胜过他,起码需要交手五十招以上,可是之前的事情,让他有了一种庞骏只是一个依靠药物偷袭的无耻鼠辈,轻敌之下,才在庞骏的手上栽了跟斗,现在才发现,眼前的这个黑衣人,武功犹在他之上。
  “你到底想做什么?!老子再次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悉随尊便!”方南怒不可遏地质问道。
  “方大侠别急,在下只是想跟方大侠谈一笔生意。”方南皱着眉头说道:“和你这种无耻小人,有什么好谈的!”“不不不,方大侠,我先说我的条件,你肯定会心动的。”“哼,你还有什么交易可言,难道还能让我当华山派掌……门……不……成……”方南说到一半,惊骇地看着庞骏,语速也放慢了。
  “方大侠果然聪明,方大侠你想想,如果按照方大侠你对你师兄凌肃凌掌门的了解,当他知道他的妻女受辱并失踪,他会怎么样?他会不会对你心有芥蒂,你没有好好保护他的妻女?他是一个枭雄吗?他会暂时丢下师门事务前来寻找妻女吗?”庞骏向方南问道。
  方南的心中仿佛生出了一只魔鬼,引导着他如实地回答着庞骏的问话:“应,应该,会吧……”
  “那在下再问方大侠,与你们的同一辈以及下一辈弟子里面,有谁的武功会比方大侠要出色?”
  方南此时说出来的话,都在颤抖:“没,没有吧……”“很好,那如果,如果方大侠你的掌门师兄前来松州寻找妻女,万一遇上什么不测的话,那你们华山派,最有可能,会选谁当新一任的掌门呢?”庞骏图穷匕见,引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完成最后一击!
  “我……”方南此时说出来的话,已经微不可察了。
  “那……”
  “你这个……你这个……”方南指着庞骏,甩了甩头,清醒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你,你这样做,到底,到底为的是什么?!为了皇甫君仪母女吗?!”庞骏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说道:“啧啧,这个不可说哦,知道得太多,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的哦,你确定想要知道吗?至于凌夫人母女,说实话,只不过是兴之所至,见猎心起顺手牵羊的添头罢了,玩腻了,我自然会放了她们,怎么样?方大侠,成交吗?”
  方南此刻天人交战,豆大的汗珠从他的头上冒出,一直流到脸颊,十息之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好,我,我答应你,不过,你,你要保证,不能,不能让皇甫君仪母女,回到华山。”
  “为何呢?”庞骏好奇地问道,接着他又好像自问自答一样,“哦,你是害怕看见她们母女二人,心虚你与我的约定?内疚?害怕?”庞骏这番话让方南脸色变得铁青,显然是被他说中了心中所想,庞骏笑着说道:“你放心好了,皇甫君仪母女,若有一天真能回到华山,她们那玉体,定然已经被我玩得熟透了,两个骚婊子,有什么好害怕的?你还没有办法逼迫这两个已经坏了声名的女人吗?”
  接着,他抬起一只手,方南走过去,与他三击掌作为承诺,然而,当方南收回自己的手时,却发现自己的右手的血管突然凸起,伴随着一阵疼痛,他指着庞骏道:“你……使诈!”
  庞骏笑道:“方大侠放心,只是一个小小的限制,以免方大侠变卦,在下只好使了一点小花招,不碍事,这次发作之后,一年之内不会发作,反正只要一年之内,在下拿到了凌肃的人头,解药不日就会奉上。”方南见事已至此,也只好认命了,他也知道,眼前的这个黑衣人,现在真要杀他,简直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绕那么大的弯,而他也只好寄往于庞骏能信守诺言,在完成交易后把解药给他,他看着庞骏的眼神,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也许这种感觉,会伴随着他的一生。
  “好啦,今日我们就聊到这里吧,出来这么久了,想必凌夫人还有晓芙姑娘已经开始想念我了,方大侠,后会有期。”庞骏向方南拱了拱手,离开了十里亭.
  方南看着庞骏远去的背影,默不作声,久久伫立……“嗯啊……咿呀……嘶……呼……哦哦……啊……”一阵阵呻吟交织,最终化为沉寂,衡山派“衡山四英”所在的院落的某个房间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三条白色的肉虫交缠在一起不停地喘着粗气。
  “啪啪啪啪”黑暗中,一人拍着手掌,走了出来,笑着说道:“真是精彩的表演,衡山双英,果然不同凡响。”在他的身边,还有两人,趴在地上,他们的背上,都插着一把短剑。
  “你……你到底是谁!”衡山派的余蒙看了看“衡山四英”中,聂伟以及范园的尸体,再看看昏迷过去的陈璇以及谢文晓满身的白灼,惊恐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他认出来,这就是当日向他们下药使他们落在东瀛人手中的那个黑衣人。
  “怎么了,余大侠?你不是早就对这”衡山四英“中的陈女侠还有谢女侠垂涎三尺了吗?今日在下只不过略施小计,帮了你余大侠一把,得偿所愿吗?余大侠还不乐意?”庞骏轻笑道。
  余蒙又再次看了看还在昏睡之中的陈璇,谢文晓二女,咽了一下唾沫:“这,这都是你,你的阴谋诡计,若,若不是你的……你的药物……我,我怎么会……还有,你,你杀了我的两个师侄……”
  庞骏此时又问道:“陈,谢两位女侠,早就对他们二人芳心暗许,万一被他们二人喝了头汤,余大侠可就品尝不到两位美人新鲜可口的处女嫩穴了,现在我这么做,无非就是断了她们二女的念想,她们想各自再找一个新的心仪的伴侣恐怕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余大侠不是可以大享齐人之福?”“可那又如何?一旦她们二人都打算宁折不屈,跟我鱼死网破,到时候我岂不是就鸡飞蛋打?”
  “原来余大侠害怕这个啊,小事情,”庞骏掏出一瓶药丸,对余蒙说道,“这是一瓶在下特制的毒药,这世上,除了我以外,没有人会有这种毒药,这种药物,每六个月发作一次,发作时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等到毒发之时,余大侠再给她们服用一颗,即可缓解痛楚,这样的话,余大侠可否还满意?”余蒙一手夺过药瓶,向庞骏问道:“如果药用完了,那该如何?还有,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庞骏看了一下陈,谢二女,轻笑一声,走了过去,摸了摸陈璇的翘臀,突然出手,一记手刀打在了她的脖子上,陈璇“啊”地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余蒙见此脸色一变,但见庞骏这一手细致的洞察力,能够发现装晕的陈璇,足见其厉害。
  庞骏扭过头对他说道:“余大侠,在下这也只是成人之美,结个善缘,至于以后,有什么请求,还望余大侠能够帮衬一二,在下就心满意足了,至于那些药物,快用完的时候,你在衡山脚下的那颗有名的大杉树上,挂一面红色的旗子,解药自当奉上,当此药物服用十次之后,毒性自会解除,只不过,如果在三个月以内连续服用两次,就会马上毒发身亡,余大侠千万不要忘记哦,以免佳人香消玉殒。”
  他顿了一下又说:“今天就到这吧,以后,请余大侠多多担待,哦,对了,余大侠这么好说话,为在下省了不少的唇舌,这颗丹药,就送给余大侠吧,这可不是什么毒药,他能让余大侠如狼似虎一个时辰哦,相信两位女侠,在余大侠的雄风之下,说不定会身心拜服,哈哈哈哈,后会有期。”说完,他便转身离开,几个起落,离开了宅子。
  余蒙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咬咬牙,扭过头,看了看全身赤裸的陈璇与谢文晓,吞了吞唾沫,又向她们扑了过去……
  一二零、曲终人散
  第二天一早,衡山聂伟与范园在房间中的惨死震惊了依然身在松州的武林各派人士,武林众人议论纷纷,但是根据余蒙的说法,很有可能,这两人是被人下了迷药然后轻易杀死,让众人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勾结东瀛人的黑衣人。
  庞骏也来到这里,看着脸色古怪的衡山剩余的三人,看着余蒙一副又悲又怒的样子,看着陈璇和谢文晓一副复杂的神色,他差点笑了出来。
  他向在场的武林人士鞠了一躬,情真意切地说道:“各位来到我松州,作为此地的父母官,却没有好好治理,让两位大侠客死异乡,实在是有愧于心啊。”在场的武林人士连忙回礼道,金拓说道:“刘大人言重了,刘大人作为一地父母官,亲自率兵解救咱们于危难之中,都是咱们的大恩人啊,两位的不幸不是因为大人造成的,而是那恶贼太过奸诈恶毒,大人不必自贼。”他的话,说得比较中肯,在场大多数的人,对庞骏,还是抱有相当的好感。
  “唉,”余蒙叹了口气,说道:“此番前来,我武林各派,误中贼人奸计,损失惨重,我的两个师侄……唉,还是不如归去了,刘大人,后会有期,大恩不言谢。”其余各大门派的武林人士也纷纷向庞骏告别,打道回府。
  此时,庞骏突然说道:“诶,请问哪位是巨鲸帮的管事?麻烦请留步,本官,还有一事想请教。”
  巨鲸帮中,一名汉子留了下来,向庞骏询问道:“草民巨鲸帮应典,敢问大人所为何事?”
  “本官想问一下,关于东陵岛的事情。”
  “东陵岛?韩离韩岛主?”应典惊讶地问道。
  “对,本官想拜谒一下韩离岛主,不知道东陵岛上,有何规矩?”庞骏虚心地问道。
  应典思忖了片刻,回答道:“在东海上讨生活的人都比较清楚,要见韩岛主,必须先过文武两关,若是其中一关失败,就只能打道回府,若是想硬闯,东陵岛中机关密布,杀机重重,多少命都不够死,所以一直以来,都很少人能够见到韩岛主,如果刘大人想见韩岛主,估计他也不会看在大人是朝廷命官的份上网开一面。”
  庞骏点点头道:“感谢你的解疑。”
  “刘大人言重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草民就先行告辞,若大人以后有何差遣,可以派人到巨鲸帮找应某,应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应典说完,便离开了。
  很多的武林人士,都好像生怕被那黑衣人找上,死于非命一样,仅仅两天时间,就纷纷离开松州,散得七七八八,金拓等泰山派门人以及穆奇,早已经在前一天,来到刺史府与潘彤和岳思琬母女告别之后,离开了松州,除了那个余蒙,他找了一个镖局,把两口棺材先运回衡山,自己却慢慢吞吞地在松州徘徊了三天才回去,想必在这三天里,他已经把陈璇以及谢文晓这对仅存的“衡山女双英”玩了个遍,想必在回去的路上,此二女会一直受难直至回到山门。
  庞骏并没有太多的同情心去怜惜这两个可怜的女子,天下可怜的女子多了去了,被师门长辈玩弄的武林女子还少吗?潘彤不就是一个例子吗?倘若每一个女子庞骏都要怜惜一番,他自己的目的,何时才能达成?
  自从各大门派的武林人士离开后,松州的治安压力,骤然减轻了许多,大街上的百姓,也不用再战战兢兢,生怕被卷入武林人士之间的仇杀,殃及池鱼,庞骏的一番谋划,也暂告一段落,接下来的事情就只有两个:一是前往东陵岛,拜谒韩离,完全打通东海航道,二是加固松州防御能力,以防北胡游骑前来打草谷.
  已经在松州盘桓大半个月的朝廷钦使郭崇厚,在调查完他所能够接触到的卷宗之后,得出的结果与庞骏费霖二人在奏章上所说的相差无几,至于他的另一个更为重要的任务,考察松州,庞骏也给出了一份相当出色的答卷,于是就在五月二十九的这一天,在松州大小官员的欢送下,踏上了返回天京的路。
  临行前,郭崇厚向庞骏询问道:“刘大人,本官认为,虽然你只在松州呆了不到五个月,但是带来的变化却是巨大的,让你这样一位天纵奇才呆在这个偏远的地方,实在是屈才了,可这也是没有办法,刘大人你毕竟还是太年轻了,唉,本官,会尽量在陛下面前,帮你说话的,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向本官提出来,本官尽量为你向陛下争取。”
  庞骏拱了拱手说道:“多谢郭大人的谬赞,这一切,都是松州上下官员百姓努力的成果,而且造福一方本就是下官的职责,至于有什么请求,下官倒是真的有一个。”
  郭崇厚挑了挑眉,说道:“哦,说来听听。”
  庞骏正色地说道:“郭大人在这段日子里,也看到松州官庄与松州交易场的欣欣向荣之象,但是这样的景象,恐怕长久不了。”“为什么?”
  “正如大人所见,松州东临朝国,西面北胡,乃是鱼龙混杂,四战之地,北胡游骑,总会隔三差五尤其是在秋收之时,前来这里掳掠一番,更何况现在朝廷与东瀛正在打仗,这里更是成为一些敌国散兵游勇的出没之地,前些日子,那批东瀛的精锐武神营就是例子。”庞骏解释道。
  郭崇厚皱了皱眉道:“刘大人想扩大松州卫戍军编制?”庞骏点点头道:“没错,纵使有戍边军在,但也是在燕州,毕竟远水救不了近火,松州直接与敌国接壤,敌国只需派出几队千人游骑,就可横扫松州,这些日子经营下来的大好局面,就会毁于一旦,作为松州的父母官,刘某真的不愿意老百姓重新回到以前的日子,所以恳请大人,为松州的老百姓,在陛下面前,说明一二。”
  郭崇厚沉吟了一会,点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本官明白了,的确啊,在松州的这段日子里,本官也是感觉到这里的老百姓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本官也不想这种喜悦被破坏,好吧,就按照刘大人所请,本官回京后,会向陛下陈情。
  ”
  庞骏听后,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刘骏,替松州的上上下下,多谢大人了。
  ”
  郭崇厚摇摇手:“理应如此,理应如此,时候不早了,本官也该出发,不能再耽搁,请各位留步,本官就此别过。”
  “再见,郭大人。”松州官员纷纷向郭崇厚告别,一行人看着钦差的车鸾,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地平线上。
  松州城以东五百里,朝国,尚德城,东瀛海外远征军大本营,真田幸玄一脸凝重地看着站在面前的吉川晴光,他开口询问道:“你说,截击你的是松州的刺史,他叫刘骏?”
  吉川晴光回答道:“对,肯定是松州的刺史刘骏,因为那个领头的年轻人,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能带领这么多骑兵的年轻人,在以前,最有可能的是那帮松州豪族的子弟,但是我打听过了,松州新来的那个刺史,年纪也的确符合,而且他的武功相当不错。”
  “武功不错?不错到什么地步?”真田幸玄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眉头紧皱地问道。
  吉川晴光估算了一下,不肯定地说道:“我只跟他交手了一会,我们都互相奈何不了对方,我起码发挥出了八成的功力。”“唔,那估计是他没跑了。”真田幸玄沉吟道。
  “他?他是谁?难道真田大人,认识这个人不成?”吉川晴光好奇问道。
  真田幸玄闭上虎目回想了一下,悠悠说道:“去年在京都的一次公卿宴会上,我曾经听过治部卿九条德明大人说过,他在出使晋国时,在晋国的宴会上,遇到一名年轻人,他不仅是去年晋国的武状元,还是文科举的探花,他的名字,就叫刘骏,他连续答对了九条大人提出的三个难题,让九条大人对他印象极其深刻,还有,他还曾去过浙州,当时前往浙州进行任务的斋藤长惠好像就是死在了他的手下。”
  “原来斋藤长惠就是死在了他的手里!?”听到这话,吉川晴光脸色一变,虽然斋藤长惠在剑庐内门弟子中排名虽然并不高,但毕竟是他们剑庐的“三十六本刀”之一,庞骏能够杀死他,就足以说明庞骏拥有一定的实力。
  “嗯,之前我只听说他成了晋国的神衣卫,没想到短短的半年时间,他竟然被调来辽东,还成了一州刺史,真是恐怖的成长速度啊。”真田幸玄赞叹道。
  吉川晴光听后,目露凶光,他躬身向真田幸玄请求道:“真田大人,请务必让在下前往松州,除掉那个刘骏,为我大瀛国永绝后患。”真田幸玄举手制止了他说道:“无妨,前两天岛津大人已经向我发出了请求,开始实施上个月军部所定下来的计策,眼下大事为重,刘骏尚不足挂齿,等我们的大事一成,刘骏也只是瓮中之鳖。”
  “你说得对,大事为重,暂时先放他一马,我与他的帐,迟早再算。”“这一次,就是我大东瀛正式崛起,立足天下的史诗第一章!”真田幸玄面色凝重,看着远方的山峦说道,一旁的吉川晴光点了点头,神情严肃。
  一二一、持续调教
  庞骏并不知道他已经被五百里外的两个东瀛高手所惦记上了,他正在饶有兴致地继续调教着皇甫君仪与凌晓芙母女二人,自从得到了这对母女,他每隔几天就会来到这个囚禁她们地牢,去调教她们的肉体,地牢中有一个聋哑的老头,负责给她们送饭,让她们不至于被饿死,但是一段时间下来,母女二人除了吃饭睡觉痛哭以外,剩下来的时间,就是被庞骏调教玩弄肉体。
  每一次调教,庞骏都会给她们喂食迷情散,让她们的肉体越发敏感,玩弄起来也更有乐趣,每次都让母女二人欲仙欲死,淫叫连连。
  而此时的庞骏,手上拿着一支画笔,看着全身赤裸躺在地牢中的皇甫君仪说道:“大美人,今天我们来玩一些新的东西,这种东西在下以前也没有试过,今天突然想起来,觉得很适合你们母女俩。”
  皇甫君仪眼神木然地看着庞骏,数天的调教,已经让她感到麻木,每次都是庞骏先在喂她吃下自制的淫药,然后通过各种办法挑逗着她与女儿的情欲,最后要自己放弃尊严,用最淫荡下贱的语言去哀求他干自己,几次下来,已经习惯了.
  给皇甫君仪喂下迷情散后,庞骏拉了拉另外一只手上的铁链,原本呆在一旁的凌晓芙便自觉地四肢着地,跪爬着来到跟前,她现在如认命一般,庞骏任何的命令,她都无条件地服从,并且乖巧地完成。
  没多久,迷情散的药力开始发作,皇甫君仪如同往常一般,在药物的强力作用下,又开始了销魂的呻吟,脸色酡红,美艳不可方物,庞骏这时对凌晓芙说道:“凌姑娘,你母亲的骚穴又开始痒了,去帮你那骚母狗母亲煞痒吧。”“是,主人,娘,女儿来伺候您了。”凌晓芙喏喏地答应一声,把臻首埋到了皇甫君仪的胯下,伸出灵巧的妙舌,开始舔舐着已经流水潺潺的淫穴。
  “哎哟……好痒……求……求……你……芙儿……不要……再玩……了……”皇甫君仪全身阵阵颤动,虽然嘴里说着不要,但是身体却拼命的翘腿送臀好让凌晓芙的舌头更深入,抽插更爽快,她的叫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淫荡,眼睛却不时地看着庞骏,因为她知道,这只是前菜,正主还在这里。
  庞骏打开了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来很多瓶子,他拿起其中一个,把毛笔伸了进去,搅拌一番后,拿出来,点向皇甫君仪那挺拔的奶子,一边向她介绍道:
  “我现在给你涂抹的是珍贵的颜料,能够千年不掉色,就算是用水也洗不掉,嘿嘿,我要在你的奶子上,画一朵美丽的蔷薇花。”“不……不要……嗯哼……不要……噢噢……芙儿……好痒……不要……”听到庞骏欲要在她的胸部上作画,皇甫君仪惊恐万分,然而女儿舔弄下体的刺激以及迷情散带来的酥麻感让她又进入了迷乱,忘却了抗拒庞骏的笔锋。
  庞骏点住了皇甫君仪的穴道,让她不能动弹,只能够发出娇媚的淫叫,接着一手握住丰硕而饱满的巨乳,拿起画笔,便在乳房上作画。
  “不要……好痒啊……痒死啦……啊……啊……喔……芙儿……娘……娘……痒得钻心……再深点啊……”画笔的笔毫,在美妇人的大奶子上跃动,让人抓狂的瘙痒感不断地通过皮肤,源源不断地冲击着皇甫君仪的理智与身体,她的乳珠因为刺激早已经变硬伫立起来,偌大的地牢中,只有她疯狂的浪叫声,一声高似一声,而凌晓芙与庞骏则是各自在认真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虽然庞骏自己不擅于作画,但是只是画一朵花,还是绰绰有余的,两刻钟过后,在皇甫君仪第二次高潮来临之时,一朵栩栩如生,娇艳欲滴的蔷薇花,便出现在皇甫君仪左边的乳房上,其中间的花蕊,恰好是乳房顶端那暗红色的乳头,其枝叶在肋骨与小腹的地方密布,妖艳程度让人咋舌。
  庞骏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对还在皇甫君仪胯下清理的凌晓芙问道:“凌姑娘,你看,你娘身上的这朵蔷薇花,漂亮吗?”“芙儿,别看,别看,呜呜呜呜……”皇甫君仪羞得无地自容,哭泣着哀求自己的女儿不要看。
  但是,凌晓芙却听话地抬起头,呆呆地看了皇甫君仪左乳上那朵妖艳的蔷薇片刻,才说道:“美,很美,娘最美丽了。”
  庞骏笑着对皇甫君仪说道:“凌夫人,你看你女儿多爱你,”娘最美丽了“,看来凌姑娘对你这位娘亲是相当的孝顺啊,哈哈哈哈。”“你……啊……嗯啊……痒……哎哟……哦哦……”皇甫君仪来不及说什么,迷情散的药力又一次冲击着她的脑海,她又不自觉地娇吟起来,而凌晓芙也很配合地继续埋下头伺候。
  庞骏托着下巴一直盯着皇甫君仪,自言自语地说道:“好像,好像还差点什么,”突然,他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笑着说道:“哈哈哈哈,我想到了,”他拿起画笔,又再次在皇甫君仪的身体上继续作画,而这次仅仅只画了片刻,便兴奋地说道,“大功告成。”原来,他在蔷薇的枝干处再画出一枝分支,一直延伸到皇甫君仪的右乳晕为止,仿佛是一朵蔷薇在绽放的同时,另一支在含苞欲放的模样。
  “怎么样?美人,这才是你最美的模样。”说着,他用画笔往皇甫君仪宝蛤中的肉核轻轻一撩拨,随着皇甫君仪“啊”地一声高昂的淫叫,两股热流同时从她的桃源淫穴中喷出,直接喷射在正在她胯下伺候的凌晓芙的脸上。
  “呜呜呜呜呜……芙儿……呜呜呜呜呜……对不起……娘对不起你啊……芙儿……芙儿……不要看着娘……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看着胯下一面狼藉的凌晓芙,皇甫君仪内心充满了愧疚,心中凄苦之情到达极点,她放声地大哭起来。
  凌晓芙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边的淫液和尿液,甜甜地笑着说道:“娘,不碍事,能够尝到娘的汁液,可还是芙儿断奶之后第一回呢,很好喝。”“芙儿啊……你……你杀了我吧……”皇甫君仪心生绝望,她看着庞骏说道,“无论我死后,你要把我挂在城楼上也好,让丑恶之人玷污我的尸体也罢,都随你了,反正,被你在此如此侮辱,也没有任何区别,你杀了我吧。”“哦?凌夫人,你已经萌生死志了?”庞骏幽幽地问道,“凌姑娘,你的娘亲觉得已经不堪受辱,想要丢下你,进入六道轮回之地了,你怎么看?”“不!不,娘,娘,女儿,女儿不要你死,你走了,女儿,女儿怎么办?”凌晓芙此时也不顾庞骏的态度了,她突然奋力爬了起来,伏在了皇甫君仪的身体上一边哭一边叫道,她扭过头来看着庞骏,“能不能,能不能阻止,阻止我娘,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庞骏看着凌晓芙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摸了摸她的脸颊,笑着说道:“凌姑娘你放心,你与凌夫人乃是天下间少有的极品美人,我才舍不得让你们去死,你们母女二人,我还要慢慢调教,等到瓜熟蒂落时,再好好品尝你们这两颗鲜甜美味的果实,不过一切的前提是,你们要听话哦。”“是是是,我,我们一定,一定听话,主,主人,你,你不是要在,在贱奴,贱奴的身上作画吗?贱奴已经,已经准备好了,望,望主人赏,赏贱奴一副佳作。”凌晓芙这才收住了眼泪,往地上一躺,张开一双大腿,把包括淫穴的全身,都完完整整地向庞骏敞开。
  “芙儿……不要……芙儿……呜呜呜呜呜……”看着女儿骚贱地向庞骏委曲求全,皇甫君仪的泪水再次涌上来,不住地往外流。
  看着凌晓芙着急的样子,庞骏笑嘻嘻地说道:“真是个急性子的小骚奴啊,看你如此地急切,我就赏你一次,如你所愿,哈哈哈哈哈哈。”庞骏说完,拿起了画笔,又伏到了凌晓芙的身上,地牢之中,母女二人的淫叫声,喘气声,肉体之间的撞击声,此起彼伏,余音不绝。
  一番云雨过后,母女二人,都乖巧在伏在庞骏的胯下,一左一右,伸出各自的妙舌,为庞骏清理下体的污渍。
  此时的凌晓芙,身上所画的与她母亲并不相同,皇甫君仪身上的是蔷薇花,而她身上所画的是却是一条诡异狰狞的传说中的钩蛇,这条蛇的尾部是分叉的一对肉钩,其端点正是凌晓芙的一双乳尖,蛇身从肋骨以缠绕之势绘至她的玉背,再从腰间回到前方,通过小腹直至下体淫穴处,而桃源之地,已经被庞骏使用药物清理得一干二净,光可鉴人,那鲜红的美人嫩穴阴缝,正是此蛇的口部,当肉棒插入时,如同被此蛇所吞噬一样。
  这条钩蛇,足足花费了庞骏一个时辰才竣工,当皇甫君仪看见女儿身上的这条恐怖的淫蛇之时,差点晕了过去。
  此时庞骏满意地抚摸着母女二人的脑袋,他心中清楚,这对母女,只是暂时屈身于自己,还没到达最终崩溃,放弃自尊成为淫奴母狗的地步,日子还长着呢.
  庞骏离开之后,母女二人默默地相互看着对方,她们没有再哭泣,也许,她们的泪水,已经哭得一干二净,庞骏说过,这种颜料,千年不褪色,也就是说,这只有妖妇才会有的刺青,会永远铭刻在她们的身上,终身相伴,自己再也不能与自己所爱的人享受鱼水之欢,要么永远雌伏在那个魔鬼的胯下,要么终有一天,那魔鬼把自己玩腻,如果他杀了自己还好说,算是解脱了,如果是放了自己,恐怕自己就会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她们的现在的心情十分矛盾,一边盼望着自己能够早日脱困,离开这个魔鬼的掌控,另一边,却是因为自己已经被侮辱得支离破碎,不愿意再重回人间,面对世人,这种纠结,如凌晓芙身上所画的那条异蛇一般,狠狠地撕咬着她们的心……
  一二二、准备出海
  在皇甫君仪与凌晓芙母女身上狠狠地发泄了一番,庞骏离开了地牢后,感到一阵神清气爽,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心中一惊开始盘算,之后的每个行动了,对付凌肃,庞骏并没有打算亲自上阵,他已经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即使心里有些不自在,但也勉强能够接受。
  至于此次出海,他并没有打算带任何人,虽然他身为朝廷命官,可毕竟韩离是江湖中人,最好还是守一下江湖规矩为好,这都是建立在韩离乃是天榜高手的前提之下,没有人愿意去得罪一个天榜高手,如果自己通不过韩离的文武考验,带再多的人,也于事无补。
  庞骏把程朝伦,独孤连环以及祁麟都找来,对他们说道:“为了保障江南船队能够顺利到达松州,我需要亲自去一趟东陵岛,请求东陵岛主韩离为其保驾护航,估计会离开松州大概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松州的大小事务,就有劳程老大人了,如果老大人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尽管去找祁麟或者独孤大人解决。”程朝伦问道:“大人请放心,包在老朽的身上,老朽再不济,也还有独孤大人这位大才呢,松州的局势刚刚才稳定下来,老朽也不愿意这个大好局面被破坏.”
  “好,有劳程老大人了,”接着,他又对祁麟说道,“祁大哥,之前的工作继续,需要注意一下的是与吴家的合作,虽然我与吴骧之间有默契,但不代表可以高枕无忧,该要拿在自己手上的必须拿在手上。”“是,大人。”自从对祖氏一门抄斩后,松州卫戍军空余出来的权力真空被迅速瓜分,其中最大的赢家,非庞骏与吴骧莫属,原本属于祖氏一族人所占领的兵员名额以及统兵士官,其中三成,已经由吴骧接管,有三成半,归了庞骏,现在正由祁麟,凌天放,洪彦章三人分别管理,其中祁麟成为了卫戍骑兵营的副统领,慢慢地开始架空冯养正,洪彦章和凌天放则是成为了卫戍步兵队一个营(一千人)的统领,当前松州卫戍军七千人满员,已经有超过两千五百人被庞骏掌握在手中。
  “审言,宗权,交易场和官庄乃是松州发展重中之重的地方,松州能否被朝廷重视,就看今年交易场的交易额度以及官庄的收成了,你们要好好辅助郭大人还有许大人。”
  “属下遵命。”卢审言和叶宗权都是庞骏从京城带来的一名年轻官员,卢审言原本在户部的户籍司中当一个抄书的小吏,听说庞骏前往松州急需招贤时毛遂自荐,庞骏与其交流一番后,发现他对商业贸易方面的事情有独到的见解,便把他带来了松州,而叶宗权则是工部的一名小吏,同卢审言一样,被庞骏带到了松州,二人分别成为了辅助郭佑堂和许志善的副手,负责帮助交易场和官庄的工作.
  吩咐完他们后,庞骏最后把目光定在了独孤连环身上,独孤连环笑着说道:
  “终于轮到我了吗?”
  说实话,严格来说,庞骏没有什么可以交待给独孤连环的,因为他的确是个出色的人才,每次庞骏颁布政令,他都是一丝不苟且完美地完成,从来不问任何理由,庞骏曾经询问过他一个问题,“作为一个榜眼,对我这个探花所想出来的主意,就没有一丝半点的质疑或者补充吗?”
  对于这个问题,独孤连环是这么回答的:你是一个何等谨慎的人,没有五成把握的事情,你是不会轻易去做的,经过你的深思熟虑后还有五成把握,那在我这里看来,就是有七八成的把握了,毕竟我还冒险选择了你,更何况,你每一条政令,我都能看出其中的好坏,心中有数,暂时来说,你还没有犯什么错误,我为什么要质疑或者补充呢?
  一番话让庞骏哑口无言,其优秀的程度,如果不是因为到任时间太短,而且没有空缺,庞骏就想把他推荐为松州的通判,代替郭佑堂的位置。
  庞骏挠挠头,笑着回应道:“没有,如果你不是朝廷命官,我都想让你来当我的影子了,你来处理州府事务,我去逍遥快活了,哈哈哈哈。”在场的人听到庞骏的话,都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插得……好……好棒……我……啊……”深夜,刺史府中,在一张大床上,美艳熟妇纪霜华像一头母狗一样跪爬在床上,庞骏则伏在她那光洁的玉背上,双手绕过她的身体,揉捏着她的一对丰乳,胯下的肉棒正在她那温暖湿润的熟妇蜜穴中,不停地进出,腹部与她的大屁股不断碰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音。
  在两人交媾的部位下方,稚嫩的小美人韩佳莹正张大嘴巴,伸出舌头在舔弄二人的交合之处,而小美人的美妙嫩穴,早已经一片狼藉,还不断地流出浑浊的精液。
  庞骏的抽插力道时轻时重,直奸淫得纪霜华不自觉地浪态百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丰满的大白肥臀不由得挺起来,哀声叫道:“哎……啊……好……好厉害……啊……插死……插死妾身了……啊……好美……不行了……要来了……又要来了……啊……”
  突然,纪霜华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向后甩去,美目翻白,淫穴中不断抽插收缩,身体忽然剧烈地抖动着,阴道顿时涌出了一股灼热的阴精,那炽热的感觉,让庞骏的龟头一烫,腰眼一麻,一股浓厚火热的阳精马上恍若火山爆发般射进了她那的成熟的蜜壶之中,直把她烫得又来一次绝顶的高潮:“喔……好烫喔……好舒服……好爽……嗯……亲丈夫……亲亲夫君……我……我快死了……啊……好棒……嗯……你好狠心……啊……”激情过后,纪霜华与韩佳莹祖孙,一左一右,依靠在庞骏的怀里,享受着爱郎温柔的爱抚,庞骏一边抚摸着她们光滑娇美的肉体,一边对她们说道:“明天,为夫出去一趟远门,东陵岛,大概要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这段时间,就有劳夫人,看好这个家了。”
  “夫君为什么要去东陵岛?”韩佳莹听到庞骏要离开一个月之久,心中不舍地问道。
  “夫君是要去东陵岛找韩离韩岛主吗?妾身听说,那位韩岛主性情古怪,喜怒无常,夫君要小心为重,”纪霜华有些担忧,不过当庞骏正想说些什么安抚她的时候,她又说道,“不过夫君注定是要成大事业的人,作为夫君的女人,为夫君守好这个家,妾身责无旁贷,自妾身进门以来,蒙夫君信任,把这个家,暂时交由妾身来打理,一直以来尽心尽力,未敢懈怠,请夫君放心,无论夫君要做什么事情,只要妾身一天当这个家,这个家一天都是夫君的后盾。”韩佳莹也说道:“夫君,莹儿也一样,一定会好好听姥姥与娘的话,不让夫君担心。”
  庞骏高兴地紧了紧两边的手,把祖孙二女搂得更紧一些,欣慰地说道:“有你们这帮贤惠的娇妻美妾,我真是三生有幸。”纪霜华也回应道:“妾身能遇上夫君如此疼惜妻妾的良配,也是幸甚之极,”说着,她的目光又变得迷离,娇媚,眼波流转,低声说道,“不过夫君经常出门在外,历经险阻,困难重重,家中却无一子半女,实在是让妾身担忧,霜华不才,愿为夫君诞下一男半女,望夫君成全,怜惜。”听到纪霜华的求欢之言,庞骏看着妩媚性感的美艳熟妇,不禁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美人有求,作为夫君当然要满足,来吧,为夫再好好耕耘耕耘你这块熟媚的肥田。”说完,便放开了韩佳莹,翻身上马,挺起肉棒,深深地插入了纪霜华那温柔滑润的淫穴之中,“喔……”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眼见外婆与夫君情到浓时,又再次盘肠大战,韩佳莹也受到了影响,她坐在了纪霜华那肉感十足的小腹上,把香唇送到庞骏面前,娇声说道:“好夫君,莹儿也要,莹儿也要为夫君生孩子。”
  “哈哈哈哈,好,乖莹儿,等为夫给你祖母一次后,再好好疼爱疼爱我们的乖乖莹儿。”庞骏亲了一口韩佳莹的小嘴,对她一边安慰,一边开始玩弄她娇嫩的身体,让她先热热身子,进入状态。
  “嗬……嗯呢……夫君……夫君最好了……夫君……夫君最喜欢……最喜欢玩……玩莹儿……的身体……莹儿……莹儿也喜欢……喜欢被夫君……玩弄……玩弄身子……呢……”韩佳莹的年纪比庞骏还小,但是这个可人的小少妇,早已经被庞骏在床上调教得淋漓尽致,满口淫语。
  一整个晚上,庞骏都在纪霜华与韩佳莹祖孙二人身上不停耕耘,直至二女无力再承恩泽才罢休,二女昏睡过去的时候,无论是蜜穴中还是后庭中,亦或者是娇靥檀口,都流淌着一缕缕的白浊阳精,甚至连次日早晨,庞骏离开的时候,都没有醒过来。
  安抚好刺史府上的众姬妾后,庞骏就拿起了行装,离开了刺史府,来到了墨江口岸,这里已经有一条船等待着他,这是巨鲸帮的一艘船,庞骏曾经请求过巨鲸帮的应典,让他帮忙送自己的到东陵岛,而应典那边也一口答应了,便留下了一条船和几名巨鲸帮的帮众,让他们,带庞骏前往东陵岛。
  庞骏登上了船,对那船老大说道:“出发吧。”船老大领命而去,船便离开了口岸,扬帆起航,庞骏看着渐渐离自己远去的松州,又看了一眼这条并不大的船的船帆,心中想到:终归是扬帆起航了,虽然只是一条小船,但总有一天,会成为一艘让世人为之震惊的巨舰!
  一二三、东陵韩离
  巨鲸帮的海船沿着海岸线航行了数天,幸得天公作美,一路上风平浪静,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一座小岛上,海船靠岸后,在码头上,就有一名仆人打扮的男子上前对庞骏说道:“此地乃东陵岛,几位如若想见我家主人,请先通过文武考究,否则请回。”
  庞骏对其说道:“晚辈刘骏,此番来到东陵岛,就是想求见韩岛主,这些是晚辈的朋友,他们会在这里等待晚辈归来。”
  那仆人点点头:“那请公子随我来。”说完,他也不管其他人,直接就离开了码头,而庞骏也在吩咐过巨鲸帮的人后,跟随着仆人的脚步,进入了岛中。
  东陵岛的大小不到一百亩地,但是这里花草树木繁多,景致优美,林木茂密,风景独好,茂林修竹遮天蔽日,潺潺流水宛如琴鸣,仆人把庞骏带到一处空地,空地上有一大堆沙子,仆人指着那堆沙子说道:“刘公子,这里就是文试第一关,空地上有海沙一担又四十斤(140斤),现有一个西域传来的等臂天平,还有能称出两斤以及七斤的砝码各一,请公子只能够使用天平三次的情况下,把这堆沙子分成九十斤和五十斤两堆。”
  “嗬?西域运来的等臂天平?有意思,想不到韩岛主也有收集天下奇物的兴致,好,就容在下尝试一番。”说完,庞骏走前两步,定定地看着眼前的沙子与称重的器物。
  数十息过去后,庞骏扭过头对静待在一边的仆人说道:“在下已经想到了,麻烦先把这堆沙子分成两份相等的放在天平的两端,完成第一次称量。”仆人听罢,依言而行,很快就完成了,接着庞骏马上说道:“然后把两斤和七斤的砝码都放到天平的右端,接着消减右边的沙子直至天平重新平衡为止,消去的沙子堆成一堆,然后把天平上的沙子都撤下来,合共分成三堆,分别是七十斤,六十一斤,九斤,这算是第二次称量,对吧?”眼见仆人点点头,庞骏就继续说道:“第三次称量就简单了,把两斤的砝码放到天平的一边,然后把九斤的这堆沙子跟两斤的砝码放在一块,再从六十一斤的那堆沙子拿出来放到天平的另一边,直至天平平衡,最后把天平上的沙子都放到七十斤的那堆上面,沙子就分出来了,我这样做可对?”仆人回答道:“公子大才,正确无误,请跟小人继续前行。”二人一前一后又行进了数十步,来到一座凉亭前,仆人指着凉亭中的一个人说道:“那是公子武试的对手,但是公子要答对在下的这道问题,才能前往凉亭,与那人进行武试。”
  “好,在下明白了。”庞骏点点头说道。
  “公子请听题,假若,桌子上有五张纸,上面分别写着”一“、”二“、”四“、”八“以及”十六“,现在小人与公子各自拿一张纸,除了我们自己知道自己的纸上所写的数字以外,只知道,这两张纸上面的数字相乘,或为八,或为十六,此时,我说了”我不知道“,公子听后,也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我又说一句”我还是不知道“,而公子却说,”我知道了“,请问,假若公子知道自己手上的纸是四,那么小人手上的纸上面的数字又是多少?”庞骏听了问题之后,苦笑道:“看来啊,这韩岛主,如果完全醉心于武学,恐怕天下间,再没有什么”天榜十大高手“之说了,韩岛主必定独占鳌头,在学习了那么多驳杂的事物后,还能以武学进入天下武功最高的十人,这是何等的天纵奇才。”
  仆人微微一笑,并没有接话。
  庞骏想了一下,也给出了答案:“第一次,你说”我不知道“,那就说明,你手上拿的必定不是十六,若你手上的是十六,那必定知道我手上是一,所以你才会说不知道,同理,我说了那句”我也不知道“,就表明了我手上也不是十六了,既然我们俩都不是十六,那么我们二人剩下的组合,就只有一和八,二和四,还有二和八三种了。”
  他顿了一下,继续回答:“最后,你又说”我还是不知道“,那就只能说明,你手上的,要么是二要么是八,只有这两种了,因为如果是一或者四,你会马上猜出来,不会存在疑问,而我手上的是四,那阁下手上的,只有二了,我说得对不?”
  仆人听我说完后,露出一丝笑容:“刘公子的回答完全正确,在下只能送公子到这里了,剩下的路程,公子请。”说完,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庞骏向他微笑点点头,就向凉亭走去。
  凉亭中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并没有说话,只是与庞骏相互行了礼后,就手掌陡然化作掌状向庞骏身上袭来,那只手掌却宛如一条婉转的灵蛇般飘忽不定,让人难以捕捉它的运行轨迹。
  庞骏见状面不改色,手掌往斜下一斩,意图隔开男子的攻击,“蓬!”二人的手掌瞬间碰触在了一起,双方的手都微微颤抖了一下,气势顿时为之一滞,未等庞骏恢复过来,男子又迅速逼近上来,掌劲猛然一吐,一道巨力再次涌向庞骏.
  庞骏避无可避,只能运行《楞伽经》中的神秘守字诀,中年男子发现自己奋力的一掌如泥牛入海一般,面上露出讶然之色,连忙收回了掌力,防止庞骏偷袭,果不其然,他刚刚收回自己的力量时,庞骏的手指已经悄无声息地攻到他的右肩,幸亏他收招足够快,不然就被庞骏所伤。
  二人分开之后,中年男子觉得自己刚才小觑了庞骏,此时的神色变得凝重,突然,他欺身上前,无数的掌影从他的手掠出,一下子就将庞骏整个人笼罩在这可怕的重重掌影之下,庞骏脚踏七星,身如轻风拂柳,穿梭在重重掌影间。
  瞬息之间,掌风呼啸,二人已经交手了数十招,这时,庞骏主动求变,化掌为拳,直取中门,中年男子心中大奇,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子,竟然敢舍弃对招而选择比拼内力?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是另有所图,但庞骏这架势根本没有任何圈套可以设,而且拳劲已到,不容得他再多想,站着不动,左手运上了八成功力,一掌顺着庞骏的拳势迎了上来。
  “蓬!”刹那间,庞骏的右拳和中年男子的左掌击在了一起,双方都是硬碰硬,实打实,毫无花巧可言,两手碰击,一声震响,二人双双后退,一阵尘埃消散,只见庞骏连退两步,而中年男子却是连退三步。
  中年男子脸色一变,他想不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此子的内力竟然如此深厚,他究竟是何方神圣,他颓然地说道:“阁下武功了得,这场武试,阁下已经通过了。”
  庞骏一拱手,道:“前辈,承让了。”
  中年男子一摆手:“后生可畏,一直前行,就能看到岛主的住处了,去吧。
  ”
  “多谢前辈指路。”庞骏再次向男子行礼,便离开了凉亭。
  离开中年男人,庞骏又往前行走了数十步,终于来到了一个院落之中,在院子里,站着一名剑眉星目,玉树临风的美男子,然而让庞骏惊讶的是,这名美男子的面目,时而清晰,时而朦胧,仿佛有一层水雾笼罩在他身体的周围,这恐怕就是韩离的绝学——《离水真经》的效果了,传说韩离的离水真经神功已经练至化境,身边随时都围绕着一层水雾,当对敌的时候,让他的身影,在不同的光照下,如同幻影一般,让人无法击中实体。
  庞骏走前两步,恭敬地向其行礼道:“晚辈秦州刘骏,见过韩岛主。”眼前的美男子正是“天榜”十大高手之一,有离水真君之称的东陵岛岛主——韩离,他转过身来,看着庞骏笑着说道:“秦州刘骏,武魁秀士果然厉害,来找我的人很多,但是能够通关进来的很少,如你一般仅仅半个时辰就来到我面前的,更是凤毛麟角,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韩前辈过奖,刘骏只不过是侥幸再加上一点小聪明,前辈见笑了。”庞骏谦虚地说道。
  “你就不必过于自谦了,你的本事有目共睹,前途无可限量,说吧,你一个朝廷命官,本应是春风得意,为何前来拜访本座这个化外之人,到底有何贵干呢?”
  庞骏再次行礼道:“刘骏不才,接任松州刺史以来一直想方设法让松州百姓能够富足,所以想了一个主意,利用自己在江南浙州的一点关系,托朋友组织了一条船队,来往于浙州与松州,互通有无,终于让松州的发展有所起色,但是东海之上,强豪多如牛毛,久闻韩岛主在东海一带威望极高,很多在海上讨生活的巨擘都对韩岛主敬畏三分,此次前来,就是想请韩岛主,在各位于东海上讨生活绿林好汉前提点两句,对这支船队网开一面。”“哦?是这样的吗?与东海的海盗们说两句,不是不可以,但是,这与本座何干?又或者说,我为什么要帮你这么做呢?”韩离笑眯眯地看着庞骏问道。
  庞骏苦笑,说道:“岛主乃是洒脱之人,金银财帛估计岛主也不会动心,奇珍异宝,恐怕岛主的收藏,是刘某的千百倍有余,不过听闻,岛主对天下间的奇闻奇案,也有兴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韩离眼眉挑了一下,饶有兴趣地问道:“哦?的确如此,本座的确对一些说不通的事情抱有探究之心,不知道刘大人是何意?”庞骏掏出如太阳一般的纹章,丢给了韩离,韩离接过纹章后,看了几眼,喃喃说道:“这个纹章,做工颇为精致,本座从来没有见过,这是何物?”庞骏摇摇头道:“这是家师多年前在青州游历的时候无意中得到一个,看样子应该是一个信物,经过多年查证,发现是当年名噪一时的”赤霞盗“的高级信物,当年赤霞盗血债累累,然而却一夜之间,被魏王殿下所灭,但在下却认为,这其中必有蹊跷,因为赤霞盗不是普通的盗贼,连白衣秀士庞云全家也被一夜屠灭,在下却不相信他们之中,会愚笨至此,没有漏网之鱼,不知韩岛主,对赤霞盗这神秘的组织有没有兴趣?”
  韩离笑着指了指庞骏:“你小子不安好心,想把本座拖下水,事涉朝廷亲王,你不敢查证,却让本座去调查,”他顿了顿,又说,“不过当年的赤霞盗的确是声名远播,我住在东陵岛也有所耳闻,传说他们首领的武功,已经登峰造极,就连嵩山穆奇,也不遑多让,魏王府李常罗,出身皇极门,武功的确是不错,但还没到那个地步,你说他掌毙赤霞盗的首领,本座也不太信,这人在江湖上,必定有身份,你的确勾起了本座的探究之心了。”但未等庞骏松一口气,他又说道:“不过,不能让你这么容易就拿到本座的这句话,来,你来陪本座过招,看你能撑多少招,没多撑一招,本座的承诺就多有效一个月,如何?”
  “韩岛主,一言为定!”庞骏听到韩离的这个条件,心中一凛,神情凝重,“请赐教。”
  一二四、绕路天京
  “好,来,第一招!”
  话音刚落,庞骏却没有看到韩离向他攻过来,只是站在那里,翻动手掌,他暗道不妙,马上向四周看去,终于被他发现:只见院子中桌上那壶酒,竟然自动飘在空中,接着化成一支水箭向他射来!水箭的速度极快,当庞骏反应过来是,已经离他只有三尺远。
  庞骏连忙奋力躲开,“啪”的一声,水箭打在了地上,那花岗石做的庭院小道,顿时出现了一条清晰的裂纹!
  庞骏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武功,这是丐帮的擒龙功吧?他刚刚有了这个念头,韩离在这个时候却说道:“是不是觉得与丐帮的绝学擒龙功很像?不过,擒龙功能拉扯世间万物,而我,只能控制水而已,不过已经够了。”说完,他的双手往上一托,这时庞骏才发现,这个庭院是被一条活水所围绕,四面八方都是水!
  只见十六支水箭,同时向庞骏攻击过来,庞骏见四方无处可躲,只能用力一蹬,施展轻功往正上方一跳,“啪啪啪啪啪”,在他跳上半空的一瞬间,十六支水箭在他的脚尖底下碰撞,相互撞击得粉碎,冲击的余波让他下落时差点站不稳.
  “才两招,就顶不住了?”韩离的脚依然没有动,使出了第三招,再次把水控制到半空,让水箭变得凌乱起来,然后向庞骏发起进攻。
  庞骏知道这回自己只依靠躲是躲不掉的,再躲下去也躲不了几招,自己必须主动进攻才能拉扯更大的空间,于是,他用尽全力,拿拳头往地上一砸,尽力把刚才已经出现裂痕的花岗石打得更碎,然后抓起这些碎开的石头往水箭刺过来的方向一扔,然后运起“守”字诀,“啪啪啪啪啪”一部分水箭,被含有内力的石块所阻挡,即使是破开了石头,也不能再伤庞骏分毫,而剩余的一部分,则被庞骏用守字诀全力抵挡过去了。
  未等韩离有下一步动作,庞骏马上抢攻,欺身上前,以和合劲的内力,配以宫沁雪所传授的“穿云指”招式,直逼韩离左肩,他隐约感觉到,韩离需要用手去引导那些水进行攻击,不能让他的手有闲暇的可能,所以他没选择攻击其他部位而是选择了肩部。
  “嗬,有胆识。”韩离看到庞骏抢攻,楞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之色,但是并没有挪动脚步,而是继续用手控制水箭进行攻击。
  眼见自己已经马上戳中韩离的肩膀,而他却没有闪躲,他就明了,自己眼前肩膀的位置,必然被阳光与他身边的水雾所掩饰,是错误的位置!于是,当机立断,化指为掌,横斩过去。
  韩离看见庞骏在最后的关头竟然变招,讶然之色一闪而过,马上放弃了对水箭的控制,往后退了两步,躲过庞骏这一记横斩。
  庞骏眼见韩离已经停止了对水的操控,得势不饶人,提尽十成之力,连攻韩离十余招,每一次都是在马上攻到韩离的身体前生生变招,另寻目标,虽然变招之后力量已经衰减得厉害,可能无法伤及韩离本人,但也不得不逼得韩离还手应对。
  二人你来我回对了大概三十余招后,突然韩离诡异一笑,说道:“你输了。
  ”
  庞骏此时感到脚下一凉,这时才发现,两条透明的水箭,已经像毒蛇一样悄然流到他的脚踝处,像蛇一样缠住了他的双脚,让他动弹不得。
  于是,他收回内力,拱手说道:“多谢韩岛主赐教。”韩离笑着说道:“你以为本座控制那些水必须用手?其实不是必须,只是最好而已,其实用脚去控制也可以,不过没有手灵活而已,但是你一个不到弱冠之年的少年,竟然与本座八成功力对战三十余招才落败,天下间,估计只有不到一个巴掌的人数了,东瀛武神门下的的天才武者柳生静云算一个,然而他已经二十四岁了,行吧,本座信守诺言,三年,三年内,只要挂着你所给的船队的旗号,东海之上,应该不会有人找麻烦了,不过有一个限制,船队,只有一队,并且船的数量必须在十艘以下。”
  “没问题,多谢岛主。”庞骏恭敬地向韩离行了一礼。
  “你走吧,东陵岛从来不留客人。”这时,韩离下达了逐客令,庞骏只好再次行礼后,离开了这个院落。
  看着庞骏离开的身影,韩离眯起了眼睛,拿着那颗纹章,嘴里喃喃地说着:
  “刘骏,赤霞盗,穿云指,有意思。”
  回到了码头,巨鲸帮的船老大走到庞骏跟前问道:“怎么样,刘大人?事情是否办妥了?”
  “嗯,办妥了,韩岛主答应了。”庞骏点点头说道。
  “那,我们现在返回松州?”船老大问道。
  这时,庞骏却突然很突兀地问了一句:“今天是什么日子?”船老大楞了一下,想了想说道:“今天是六月二十,我们是六月十五出发,在大海上航行了五天再到的东陵岛,如果现在回去松州的话,应该在六月二十六或者二十七左右到达。”
  庞骏想了一下,对船老大说道:“这样吧,先不要送我回松州,送我到对岸两河行省的宜州,我到两河有事情要办,你们在宜州把我放下后就回去巨鲸帮复命吧,我办完事之后自己从陆路回松州。”
  “是,刘大人。”
  于是,又经过了一天的航行,巨鲸帮的人把刘骏送到了宜州的沂港,就回去巨鲸帮总坛复命了。
  天京,七月初一,大朝会后,刑部左侍郎郭崇厚,被天子杨绍亲自召到御书房,询问松州之事,郭崇厚如实回答,并且把庞骏的想法告知天子,只见杨绍沉吟了许久,才说道:“的确如刘骏所说,如果朝廷需要把松州作为第二后勤通道,则必须让松州安稳起来,七千人的卫戍军,确实是太少了啊,这样吧,朕准许了,松州的卫戍军编制人数,升格为一万人,八千步兵,两千骑兵,你不是说松州开始变得富裕起来了吗,那新增的一千骑兵,让他们自己养五百。”“多谢陛下恩准。”
  “至于刘骏本人,虽然办事毛躁了一点,可终归是提前镇压了祖成寿那帮人的作乱,就算他功过相抵,小惩大诫,罚俸一年,如何?”“是,陛下。”
  天子对于松州作出了一系列批示,很快就传到了各大势力的耳朵中,除了赵王一系,以及不涉及政争的魏王一系,其他的势力都不太满意,有朝臣打算进谏,以“地方官员势力壮大会导致尾大不掉”作为理由,打算让天子打消松州卫戍军扩编的念头,结果杨绍就回了一句话:让你与刘骏对调一下位置,看看你能不能做得尾大不掉?吓得那大臣如捣蒜一样不停地磕头,便有一大部分的大臣失去了力谏的念头。
  对于唐玉仙来说,无论朝堂上怎么吵得不可开交,她都并不关心,她关心的是她的家庭,还有她那消失了很久的儿子,此时的唐玉仙已经怀有五个多月的身孕,肚子已经大幅度隆起,因为怀孕而显得较为丰润的成熟身躯,可是她那曼妙迷人的身段曲线却没有因此而消失,反而是显得更加亮丽诱人,胸前那胀鼓鼓的雪峰隔着薄薄孕妇装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着。
  纤纤抬素手,拢了拢耳鬓凌乱的发丝,唐玉仙甜甜地对着自己还没有出声的孩子说道:“不知道你到底是是男还是女呢?不过,娘亲倒是希望你是一个女孩子,不知道,你爹,现在在哪里呢,唉。”她的神色变得凄然,自然是因为对爱子的思念,今天正好初一,虽然身怀六甲,但她依然坚持拜佛祈祷。
  美妇人双手合十,头也慢慢的低下,嘴里喃喃道:“求佛祖保佑,保佑骏儿能够平安无事,只要他能够平安无事,妾身愿意做任何事情。”这时,安静的佛堂内,传来了一阵“咯咯”的声音,一颗东西从窗外丢了进来,唐玉仙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张包裹着石头的纸条,她心中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捡起石头,打开了纸条,上面就写了一个“骏”字!
  这个“骏”字让唐玉仙大吃一惊,她喜极而泣地看着佛像道:“多谢佛祖显灵,多谢佛祖显灵。”连忙跪在了蒲团上,向佛祖又拜了三拜。
  晚饭过后,唐玉仙提出,要前往小院子中,柳红絮皱着眉头反对道:“王妃娘娘,您现在已经身怀六甲,不宜走动太多,而且山中夜间湿冷,对胎儿也会有影响,万一出了什么问题,红絮担当不起。”
  然而唐玉仙依然执拗地说道:“没事,红絮,我也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了,我再穿一件衣服就会好多了,让我去吧,好吗?红絮,当姐姐求求你了。”“别,娘娘请不要这样,太折煞红絮了,红絮答应你,就是了,唉。”柳红絮见拗不过唐玉仙,只好答应了她的请求。
  经过一番跋涉,唐玉仙虽然感到有些疲乏,但是能看到儿子的执念让她依旧保持着兴奋的情绪,柳红絮感觉到她的想法,也只能一边暗自叹息一边搀扶着她行走在山道上,终于来到了那个隐蔽的院子。
  唐玉仙吩咐道:“红絮,你先到隔壁的房间休息,我一个人进去就好,你放心,没事的,他不会伤害我的。”柳红絮只好点点头,进了隔壁的房间。
  唐玉仙进了密道,一步一步蹒跚地走着,快走到尽头时,他看见密室当中灯火通明,便高兴地一边加快脚步一边叫道:“骏儿,骏儿是你吗?娘来了,娘来了,骏儿。”当她走进密室,密室中间,正站着一个熟悉的人,身穿夜行衣,头戴一张月白色面具,正是她朝思暮想的儿子庞骏。
  一二五、孕母诱惑
  唐玉仙看到庞骏,急忙地冲了上去,一头扑进了庞骏的怀里,疯狂地嗅着他身体的味道,一边喃喃地说道:“骏儿,真的是你,太好了,太好了,娘想死你了,你终于出现了。”
  庞骏看到唐玉仙此时的模样,他轻声说道:“你,你怀孕了?”唐玉仙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接着又慢慢变得酡红,略带娇羞地点点头说道:“嗯,娘,怀孕了,怀的,怀的是,是你的,你的孩子。”这下让庞骏愣住了,他颤颤巍巍地说道:“什,什么?我?我的,我的孩子?你,你骗我?这,这怎么可能。”
  唐玉仙凄然一笑,说道:“怎么没有可能,我算过时间,那段时间,王,哦不,魏王,根本,根本没有与我同房,那段时间,娘,娘只跟,跟你欢好,孩子,只能是你的。”
  庞骏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唐玉仙的娇靥,此时她的脸上充满着母性光辉的笑容,让庞骏的心“扑通扑通”不争气地狂跳,他有点哽咽,但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好一阵子,才冷静下来,他向伏在他怀中的唐玉仙问道:“那,那魏王那边……”
  “魏王那边不用怕,他有一晚喝醉了,但是没有,没有与我同床,我,我过了骗他。”
  这时庞骏才松了一口气,他温柔地扶着唐玉仙坐到床上,有点胆怯地问道:
  “我,我能摸摸吗?”
  唐玉仙“噗呲”一笑,美如夏花,她点点头说道:“当然,你是孩子的父亲,当然可以。”
  庞骏咽了一下口水,伸出发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抚摸上自己母亲隆起的肚子,他已经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肚子里面的那个小生命,他喃喃地说道:“这是我的,这是我的孩子,这是我,这是我与娘生的孩子……”“对,好骏儿,这是你与娘所生的孩子。”纵使庞骏之前一直想尽办法通过各种方式调教凌辱唐玉仙,但是唐玉仙一点也没有怨恨,因为她觉得那是自己亏欠自己的儿子,无论儿子对自己如何报复,都理所当然,久而久之,对庞骏的溺爱,纵容,思念,欲望,在这怀孕半年的分别日子里,变成了扭曲的爱恋。
  庞骏枕在了唐玉仙的大腿上,静静地倾听着她肚子里那个小生命发出的若有若无的声音,而唐玉仙则轻柔地用玉手,抚摸着儿子的头发,一切都那么的祥和静谧。
  过了不知道多久,庞骏才打破了这份静谧:“以往你不是很想揭开我这个面具吗?怎么今天就没有问这个了?”
  唐玉仙微笑着摇摇头道:“不问了,骏儿你已经长大了,如果当你想揭开的时候,就自然会揭开,如果不想,那么娘再要求,也无济于事,娘也不会再过问你去哪里了,娘只想你记住一个,无论你身在何处,在做什么,娘与孩子,都会在那个地方,等着你回来。”
  看着唐玉仙的笑容,早就已经不知道泪水的为何物的庞骏,突然有种鼻酸的冲动,他有些慌了神,连忙压制住自己不稳定的情绪,他的心中现在对唐玉仙的怨恨已经消散得七七八八了,取而代之的更多是对这位美艳母亲的眷恋与倾慕,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能暴露,面具以及身体的塑形,暂时还不能改回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温柔地说道:“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是山间潮湿阴冷,你现在怀着孩子,不宜在这种地方呆得过于长,你回去吧。”听到庞骏这话,唐玉仙脸色一变,她有些惊慌:“骏儿,你,你又要走了吗?陪娘多一阵子都,都不行吗?就陪多一会,多一会,行吗?”她看到庞骏并没有说话,突然又娇羞了起来,“况且,况且,骏儿,娘,娘想要……想要骏儿……疼疼娘……”如同怀春少女一般娇艳。
  “你……”庞骏有些愕然。
  “你,惹,自从魏王知道娘有了身孕那天开始,娘就没有与他同床共枕过了,娘,娘想要了。”原来杨桐因为怜惜唐玉仙的身体,所以自查出身孕时起,就没有与唐玉仙欢好过一次,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唐玉仙的房间陪伴着佳人,当唐玉仙睡着之后,再回到书房休息,如果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则会去唯一一位侧妃的房间过夜,谁不知唐玉仙本来就处于虎狼之年,身体又被庞骏调教得求欢若渴,再加上怀孕的女子欲望特别强,所以唐玉仙此时已经是欲壑难填。
  庞骏怜爱地看着唐玉仙,点点头道:“好,都依你,我会注意的了。”说着,便帮助唐玉仙脱掉了身上的衣物。
  此时的唐玉仙,因为怀孕的缘故,无论是那对本就丰满迷人的巨乳还是那个圆润肥熟的硕臀,都足足大了两圈,一双大奶子上有两枚深褐色带着玫红的乳头,乳晕的颜色格外惹眼,身形优美动人,小腹之下依然是诱惑十足的秘密丛林。
  唐玉仙眼见自己的儿子定定地看着自己,心中有些自豪而又羞涩,她轻声问道:“骏儿,骏儿,你怎么了?”
  “娘,你真美。”庞骏依然定定地看着唐玉仙,伸出手,轻轻地捏着一个肥硕的奶子。
  “嗯哼……啊……”唐玉仙被庞骏这么一捏,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一道白色的水箭就从那豪乳中喷出来,乳汁顺着手掌溢出,顺着五指夹缝滴落在地面上,她挑了挑眉毛,对庞骏说道,“好孩子,不尝尝吗?”庞骏如同中了魔咒一样,听话地张开嘴巴,一口咬住了唐玉仙的乳头,用力地吮吸了起来,舌头还不断地挑弄那红枣般大的乳头,每吮吸或者挑弄一下,唐玉仙就会发出一下忘情而又欢畅的“啊”的淫叫声。
  把玩完了那对巨乳之后,庞骏又把脑袋伸到了唐玉仙的胯下,此时唐玉仙的胯下早已经春水泛滥,再加上还没有沐浴更衣,还有怀孕的原因,那密林深处的淫穴散发出一阵腥臊气味,可庞骏并没有嫌弃这股味道,反而是甘之如饴地凑上嘴巴去,伸出舌头,用嘴唇轻轻地含住那一点的花蕾,温热的舌头旋转、舔弄着.
  “啊……啊……好哥哥……你好厉害……好舒服啊……真得好舒服啊……好儿子……好骏儿……娘的亲亲夫君……”唐玉仙被他舔吮得心花怒放,魂飞魄荡,腰部因为受了他的舌头舔弄,酸痒得她粉臀不停的扭动,蜜穴里的淫水,像似江河缺堤一样,不断的往外流,娇躯也不停的颤抖。
  庞骏嘴唇和舌头,舐吮吸咬着她的蜜穴和阴核,不时用舌尖深入她的阴道里面去舐刮着阴壁上那排红色的嫩肉,在火热的蜜洞里来来回回舔弄着,转动着,吸取那甜美的蜜汁。
  “嗯……骏儿……啊……好舒服……啊……娘……娘……要丢了……花心了……啊……嗯……好极了……娘……娘……好想要……骏儿……骏儿……给娘吧……快……快来……用……大……大肉棒……插一插……娘……娘的大骚穴……”唐玉仙此时已经被庞骏的舌头舔得春心荡漾,神销魂畅,她非常渴望能够有个坚硬火热之物来填充自己的空虚。
  为了不影响到肚里的孩子,庞骏让唐玉仙背对着自己,跪在床上,把硕大的肥臀翘起来,他的双手扶着唐玉仙的腰部,那硕大的龙头挤开了湿润的玉门,向着身下的美艳母亲玉体深处挺进,一片温热、一层柔软、一团潮湿,柔嫩的花壁紧紧的包围着庞然大物,彷佛要将它融化似的,火炙般的腔体,不仅没有击溃庞然大物,反而让它精神抖擞,奋然前冲。
  “噢……好胀……好棒……好骏儿……啊……我……我要死了……我爱你……好儿子……”坚硬的肉棒入侵到身体之中,让唐玉仙禁不住颤抖起来,深深刺入自己身体之中时却忽然感觉到舒服得说不出的快感在自己全身汤漾回旋着,虽然庞骏的动作很温柔,很缓慢,但是也插得她娇吟连连,一次次陡然的深入,让她前所未有的充实,肉壁的摩擦,这种绝妙的感觉,一次次冲向她的脑海。
  庞骏扶着唐玉仙的大屁股以老汉推车的姿势耸动下体,粗壮的巨龙将母亲的小穴塞得满满的,直插得美艳高贵的王妃娘娘浑身酥麻舒畅,一边说道:“娘,你真好,你,你是我最棒的女人。”
  “嗯……亲丈夫……哦……好棒……好骏儿……你是……娘……娘……最棒的……亲丈夫……亲哥哥……亲爹爹……娘……要死了……啊……”现在的唐玉仙已经管不得羞耻了,失魂般的娇嗲呻吟,儿子的强大巨龙每一次的进入都让她舒爽得呻吟浪叫,丰满的肥臀更是拼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儿子那越来越强有力的插入,湿热的淫穴如紧紧地一张一合的吸吮着庞骏的龟头。
  “啊……好……好夫君……乖儿子……嗯……啊……不行了……羞死人了……啊……”唐玉仙双手撑在床上,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漓,粉臀不断地摇摆着,迎合着身后儿子的冲刺。
  半个时辰过去了,在儿子庞骏的纵横驰骋之下,唐玉仙梅开三度,母子二人不仅试过像母狗一般的狗爬式交媾,也曾经尝试将上面一脚抬高,搭在了庞骏的肩膀之上,庞骏微侧身体插入,最后唐玉仙还像一位女骑士一般,坐在了庞骏的身上,以女上位式达到了最后的高潮。
  “啊……娘……娘要死了……好舒服啊……嗯……喔……不……行……了……好儿子……啊……娘……娘……又来了……又要丢了……”唐玉仙双眉紧蹙,无比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一股浓热的春水急泄而出。
  在唐玉仙的淫叫声中,庞骏感到唐玉仙的淫穴肉壁不停的收紧,夹得巨龙舒适极了,一波一波的快感进入脑海,再加上温暖的阴精不断冲击着龟头,猛烈而快速的又挺动腰部抽插了十余下,阳精猛烈地射入亲生母亲成熟的蜜壶里,大量的精液射入使花蕊受到更强烈的刺激,二人同时达到了顶峰。
  “啊……烫死我了……”随着滚烫阳精的注射,唐玉仙失神地叫着,最后化作一阵虚无,母子两人相拥着,周围只剩下了他们的喘息声。
  良久,庞骏为脱力昏睡过去的唐玉仙盖好被子,穿回了自己的衣服,又看了一眼正在做着美梦的唐玉仙,才悄然离去。
  院子里,柳红絮依然呆在另一个房间中,担忧着唐玉仙,突然在她的身后响起了一把声音:“警觉性这么低,怎么能保护好她?”柳红絮大吃一惊,马上扭过头,那个曾经坏她贞洁的可恶男人,正站着自己的身后,冷冷地看她。
  “哼,亏你还是她的儿子,有,有这样,这样对亲娘的儿子的吗?”柳红絮狠狠地看着庞骏说道。
  “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情,你少管,还有,你跟她说,我要去一趟南诏,叫她不用担心,你要好好保护她,如果她有什么意外,不仅是你,你们皇极门,我都不会放过!”庞骏的话语,让柳红絮不寒而栗,她不知道庞骏有何依仗能说出这样的话,但她下意识地觉得,庞骏没有在开玩笑。
  她正想说些什么,庞骏却没有再理会她,转身就离开了房间,柳红絮想叫住他,却不知道为何没有说出口,等到她清醒过来时,庞骏已经消失不见了,只留下柳红絮在那独自叹息……
  一二六、返回松州
  “骏儿!”第二天早晨,唐玉仙从美梦中醒来,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旁边,却是空无一人,一下子把她给惊醒,发现自己已经穿上了衣物,但是庞骏已经不见踪影,四处望去,却看见自己的护卫兼闺蜜柳红絮,正拿着一碗米粥,坐在凳子上,便向柳红絮问道:“他人呢?”
  柳红絮知道唐玉仙问的是庞骏,便回应道:“他昨晚便离开了,他让我告诉娘娘,他要去南诏,估计又是一去几个月,叫娘娘您好好养胎,不要再盘山涉水了。”
  “他又去涉险了?唉……”唐玉仙柳眉紧蹙,担忧之色浮于脸上。
  “娘娘如此为他担惊受怕,他却……”
  柳红絮想为唐玉仙打抱不平,可唐玉仙却打断她的话说道:“不要再说了,红絮,当年是我亏欠了他,若不是我把他丢下,他也不会变成今日这样,更何况,我现在已经身为王妃,若被世人知道,我还有一个在世的儿子,无论是骏儿或者是王爷,都会处于一个尴尬的处境,骏儿更是会惹来杀身之祸。”“难道娘娘就打算这样下去吗?娘娘,你明知道你们母子这样……这样是不对的,难道娘娘你不清楚吗?”柳红絮虽然是唐玉仙的护卫,不过多年以来,情同姐妹,她实在是看不过去,才直言不讳。
  唐玉仙此时的坐在床上,脸色带着憧憬而又羞涩的神情,轻声说道:“不碍事,他若是喜欢,我便依了他,只要以后我能常常看见他活得好好的,就算他贪恋我这破败的身子,那又何妨,也许我这样很自私,但还有别的办法让他原谅我,让他安定下来吗?”
  柳红絮一时语塞,在她的认识中,那个叫庞骏的少年,性情偏执,乖戾,冷漠,每次在他身边都会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更不用说自己每一次被他压在身下奸淫时那种强烈而暴戾的冲击力,像是每一下抽插都撞击在灵魂上一样,柳红絮不认为什么温情脉脉能够轻易感动他,让他安静下来,她试探地问道:“娘娘,不如,不如你给他找一个妻子,也许他会……”“没有用,他虽然从小就很听话,但是我知道,他是不喜欢别人控制他的一切,包括我在内,”唐玉仙摇摇头,打断了柳红絮的提议,“他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我暂时不想去刺激他,打算先稳住他的情况,再徐徐图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虽然说着冠冕堂皇的话,然而实际上,唐玉仙自己隐藏着私心,回想起昨晚儿子在自己身上驰骋那让自己欲仙欲死的感觉,她的下体隐隐约约都又有了感觉。
  “是,娘娘。”既然唐玉仙选择了回避这个问题,柳红絮也没有纠缠下去,暗自叹了一口气,陪着唐玉仙返回皇觉寺。
  天京,孙成高在这时已经比较少管理客栈的事情,更多的是管理庞骏在京城这座府邸的日常事务,他已经住进了这座府邸里面,就算是教中分坛的大小事务,也会让人送来这里处理。
  他刚走出房门,却看见有人坐在了院子的凳子上,定睛一看,竟然是带着面具后的庞骏,他看了看四周,连忙上前行礼道:“未知使者回来,有失远迎。”“没事,老孙,这次我回来比较急,马上就要回去,给我汇报一下最近朝中之事吧。”庞骏摆摆手说道。
  孙成高想了一下:“最近朝中除了赵王一党外,其余的人,对你获得了松州卫戍军扩编的许可感到十分不满。”
  “哦?我请求的扩编成功了?扩编多少人?”庞骏问道。
  “是的,听说是郭崇厚郭大人向天子陈情,天子直接就答应了,答应把松州卫戍军的人数从七千人升格到一万人,骑兵队从一千人升格到两千人,但是这升格的一千骑兵,需要松州解决其中五百人的粮饷,使者那边……”孙成高的意思是“是否需要组织的财力支援”。
  庞骏伸出手止住了他的问话:“无碍,多了三千人,其中还有一千是骑兵,比我想象中要好多了,我预想只有五百骑兵,粮饷方面不是问题,五百骑兵,松州还养得起,还有别的事情吗?”
  孙成高又说道:“最近这几个月,天子独宠南氏家嫡女南菲菲,入宫仅仅两个月,就从才人晋封为婕妤,现在宫里面又传出,天子已经开始打算,继续把南婕妤晋封为九嫔之一的充仪,不到半年,一飞冲天,但是遭到宫里面大量的贵人反对,皇后与南贵妃保持沉默,现在已经有人传出谣言,此女乃是狐狸精转世,又有人说,此女懂得媚功,不过暂时没有任何势力与其交往过密。”庞骏点点头,接着又问道:“那朝堂上呢?除了我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怎样了?西川那边的战事如何?”
  孙成高摇摇头:“不太顺利,听说西川齐天生的叛军一直依靠天险,龟缩在剑阁关内,官军攻打就踞险而守,从不踏出剑阁关一步,官军无计可施,望关兴叹,同时西狄对西川的戍边军也发动了进攻,西川行省的戍边军,因为担心被前后夹击,迫于无奈退至西北与西川交界,与西狄部队对峙。”他见庞骏正在认真地听着,便继续说道:“赵王杨晟一党,在上个月对太子一党发起了一波猛攻,太子党的梁州刺史杜礼被查出贪污受贿,被勒令革职查办,取而代之的是齐王赵王一党的沐天波,再加上使者在松州的出色表现,近来赵王一党声势大振。”
  “其他皇子呢?他们不会干巴巴地看着赵王坐大吧?”庞骏问道。
  孙成高回答道:“在十天前的朝会,赵王打算推荐其门人葛成为礼部右侍郎,遭到齐王杨满与宋王杨捷同时发难,争持不下的情况下,由中立一派的田枢接任,总算是止住了赵王的上升势头,不过现在朝堂之内,太子与赵王两党对峙,齐王和宋王充当搅局者,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江湖上的情况如何?”
  孙成高整理了一下思路,汇报道:“自从上个月武林大小门派在松州吃了一个大亏之后,最近都偃旗息鼓,华山派的凌肃,知道了妻子皇甫君仪和女儿凌晓芙失踪之后,把手上的事务托管了给师弟方南后,带着华山新一代的”龙虎双杰“罗一凡和洪迅,立刻往松州而去,就在前天到达京城,估计现在已经在两河正往辽东赶路。”
  接着他又说道:“此次松州之事,嵩山派并没有受到任何人员上的损失,五岳剑派的盟主左玄贞,已经向五岳剑派其他门派发起请帖,邀请他们今年的中秋,到嵩山上商讨五岳剑派未来的前途,明显就是打算就此逼迫吞并其他四派,以上就是比较重要的,还有一件事情,教主让卑职传信给使者,教中的整合已经接近尾声,”随风“马上可以运作起来。”
  “好,辛苦你了老孙,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松州了。”庞骏说完,正准备转身离开。
  此时孙成高却叫住了他:“使者……”
  “嗯?”庞骏扭过头看着他。
  “额,那位,那位明月小郡主,每隔几天,就会来这里,进你的房间,一呆就是一个时辰……”
  庞骏沉默了许久,他这时眼中浮现的,是杨月那可爱的面容,稚嫩的声音,过了好久才说道:“随她吧,以后只要她不碍着你们做事,她爱怎样就怎样。”说完,便离开了院落。
  庞骏刚刚离开了府邸,那一边,下人前来禀告孙成高:那位小郡主,又来了拜访了,孙成高一听,得,这小两口,真是孽缘啊,他苦笑着摇摇头,吩咐道:
  “以后那位小郡主上门,无需再拦着了,除非她打扰了你们的工作,其余的都不用管她,她喜欢怎样就怎样。”吩咐完之后,便跟着下人一起出门迎接杨月去了。
  从孙成高的口中得知,天子杨绍让松州卫戍军扩编的旨意已经下达,宣旨的太监已经出发前往松州的途中,庞骏必须快马加鞭,赶在宣旨太监到达之前回到松州。
  在赶了四天的路后,庞骏就遇上了传旨太监的队伍,他戴上斗笠,像一个路人一般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等到队伍入城之后,直接穿过城池,继续赶路,仅仅用了十天,庞骏就行进了三千里的路程,在七月十二这天回到了阔别一个月的松州。
  他并没有直接回到刺史府,而是先去了一趟交易场,由于庞骏在东陵岛回到宜州之后,在宜州当地的分舵写了一封信,让他们带给了身处江南的王芳梅,把与韩离交涉成功的事情告知对方,王芳梅没有怠慢,而是马上组织了一支新的船队,除了上次已经跟在身边吃到甜头的一些商人以外,还有一些新加入的联合商人,组成了一支七条船的船队,再次前往松州,在庞骏回到松州的这天早上,刚好抵达,所以松州又再次沸腾了起来。
  庞骏马上找到了船队的领队,依然是王芳梅手下的曹渊,曹渊见到庞骏,连忙把庞骏请进了一处静谧的地方,向他汇报此次船队的情况,并把王芳梅的密信,递给了庞骏。
  信中王芳梅向庞骏讲述了一些商队的情况,大致上与曹渊所说的相差无几,之前让她去关注的天一神教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庞骏在西川带过去的那个小沙弥天禧,已经还俗,并且已经进行学习,王芳梅也在信中夸赞他,除了武功,什么东西都学得很快,尤其是史学还有权谋一类的东西,最后,她还用了几句话来撩拨庞骏,显示她又感到饥渴了。
  庞骏苦笑摇摇头,王芳梅最后几句显然只是俏皮话,她是一个权力欲很重的女人,这段时间无论是商队还是天一神教,又或者是天禧的教导,都有够她忙的了,还哪有精力去想男人,不过作为她现在的男人,庞骏也不得不写一些肉麻的情话来哄哄这位美妇人了,他对曹渊说道:“情况本官已经大概了解了,既然东海的航道已经打通,你回去的时候,询问一下你家夫人,看看能不能再打通其他的航道,至于给你家夫人的回信,本官会在船队返航之前给你的了。”“是,大人,那小人告辞了。”
  “好。”面见完曹渊之后,庞骏才回到城中,返回刺史府。
  一二七、朝国事变
  庞骏回到刺史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府里面的人都已经用餐完毕了,知道庞骏回来的消息,纪霜华带着府中的众女前来迎接,他握住纪霜华的玉手说道:“辛苦你了。”
  纪霜华微笑道:“这是妾身应该做的。”
  这时,一向比较安静的钟南屏上前说道:“夫君,前两天,你还没回来的时候,我娘的身体有些不适,妾身找来大夫,大夫告诉我们,是我娘有身孕了,然后,妾身又叫大夫去看一下其他姐妹的身体,发现莹儿也有了身孕。”“真的?!”庞骏惊喜万分,看着纪霜华与韩佳莹,只见祖孙二人都略带羞涩地点了点头,看来都是他临走前的那个晚上播的种,他对二女说道,“那你们,就好好养胎,不要过于操劳了,府里面还有彤儿和南屏帮你了,还有莹儿,要当娘了,不要再整天蹦蹦跳跳了。”
  接着,他又向全府宣布,所有下人,都赏银十两,在下人们的感谢之声中,扶着纪霜华和韩佳莹二女,回到了府中。
  安顿好二女之后,他又跑去了柳德米拉一家的院子,好好地与她们温存了一番,最后才在潘彤与岳思琬的房间中过夜。
  “哦……好夫君……好人……心肝弟弟……妾身……要飞了……魂儿要飘起来了……真舒服……噢噢……啊……”岳思琬终于全面溃败,下身骚穴剧烈一颤,一股灼热的淫水顿时不受控制的从蜜壶内狂涌而出,打在了庞骏的龟头上,庞骏腰间一麻,屁股重重的撞在岳思琬的雪白丰臀上,一股滚烫的精华再也控制不住从巨龙喷射而出,全都射进了小少妇的仙女洞内。
  “哦……烫死了……真美……啊……又来了……真是太美妙了……好哥哥……好夫君……“庞骏的精华滚烫而又有力,直接射进了岳思琬的花心最深处,烫得她浑身一阵激灵,雪白身子又再一次猛烈抽搐起来,抵死尖叫,再次被精华给射到了高潮,美目半睁半闭,一脸春情迷离满足的模样,嘴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无力瘫软地伏在庞骏身上,旁边的母亲潘彤,早已经被庞骏操得累昏过去了。
  庞骏把母女二人光滑的玉体搂在怀里,一手覆在她们胸前的娇乳上,轻轻搓揉着她们的相思豆,调笑着说道:“你们母女二人,真是骚到骨子里了,为夫才离开了一个月,你们就馋成这个样子,差点把为夫榨干了。”“哎哟,夫君,我们能不急嘛?你看呐,小莹儿还有纪姐姐都已经被夫君干大了肚皮,琬儿和娘的可是最早跟你的女人,可到了现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琬儿这不是怕嘛,怕怀不上夫君的孩儿,遭到夫君的冷落嘛。”岳思琬心直口快地把今晚如此饥渴,强行让庞骏内射自己三回的原因说了出来。
  “小骚蹄子,你还知不知羞耻,这种话也能说出来的吗?”潘彤斥责自己的女儿说道,她不愿意让庞骏对她有一个争宠的印象,但是那不安的眼神出卖了她的内心。
  庞骏哈哈大笑:“原来是因为这个,放心好了,你们是你们,孩子归孩子,有没有孩子,我都喜欢你们,更何况,如果你们都有了身孕,谁来伺候我?霜华和莹儿有了身孕,她们伺候我的日子就少了,那我来陪你们的时候不就更多了吗?
  到时候,为夫必定加紧努力,早日把琬儿还有彤儿的肚皮也操大好不好?”“嘤咛,夫君……”
  庞骏搂着娇艳的母女二人,心里想着的,却是远在千里之外,京城之中,那个已经马上要为他生下第一个孩子的女人……
  庞骏回到松州后,日子又回归平静,每日除了处理日常事务以外,偶尔也会抽空去视察兵营,交易场,又或者看一看那些得到的武林各派的典籍,当然,调教皇甫君仪母女以及在各个女人身上播种,也是必不可少的事情。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转眼间,就到了九月份,朝堂中,依然是暗流汹涌,几位皇子所属的势力互相攻讦,朝堂上的官员,如同走马灯一样不停地更换,不过这对于庞骏来说,却是毫不相干的事情,只不过在武林中,就发生了一件大事了:
  华山派掌门人凌肃,连同他的两名弟子,“龙虎双杰”罗一凡和洪迅的尸体,被发现在两河行省丰州的一间客栈内,身体好像被掏空了一样,死因是被人用采补之法活活吸死。
  凌肃三人的死引起了武林人士的一阵惊慌,因为自从宫锦雄之后,武林中虽然偶尔会有采阴补阳或者采阳补阴之人现身江湖,但都是小毛贼,受害的都是一些籍籍无名之辈,引不起江湖上的轰动,而这次却不一样,受害的竟然是鼎鼎大名的华山派掌门与其两位高徒,这妥妥的是一个吸精女妖啊。
  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那个吸精的女妖盯上,然而让人感到意外的是,那个把凌肃师徒采补而死的女人,却又销声匿迹,没有再作案了,这时人们才回味过来,联系上之前失踪的皇甫君仪母女,才发现对方是有备而来,抓走皇甫君仪母女只是为了引出凌肃,再通过埋伏杀之,看来下手的人,应该就是之前帮助东瀛人的那个黑衣人,而且他很有可能是凌肃的仇人,江湖之中,恩怨纠缠,因仇杀而死,是再正常不过了,想到这里,大家也就安心了不少。
  凌肃的死去,意味着华山派的权力出现了真空,几个有资格争夺掌门的门人,在经过一轮争夺后,凌肃的二师弟,“奕子剑”方南,在门中长老的支持下,成功当上华山派的新一任掌门。
  与此同时,趁着其余五岳剑派其他门派在此次松州之行伤了元气的情况下,嵩山派的掌门人,五岳剑派的盟主左玄贞,向其他四派写信提出半年后,在明年的四月初七,邀请其他门派的掌门前往嵩山,商讨如何提高五岳剑派的内部凝聚力,预防再有类似让门派元气大伤的事情发生。
  局外之人看来,这只是一次五岳剑派内部对于此次出现重大损失的反省,可明眼人却知道,这是嵩山派掌门左玄贞意图吞并五岳剑派其他四派的一次试探,或者说是逼宫,虽然这些情况另外四派的掌门人都清楚,可碍于左玄贞为五岳剑派盟主,他的理由也相当充分,只能捏着鼻子应了。
  一切都按照原来的计划进行着,而现在庞骏也没有空去管这件事情了,反正都要等到明年才开始,庞骏现在面临的事情,就是尽一切办法,保证松州的稻田平稳秋收,看着官庄中不停劳作的雇佣农以及倒下的一片片的稻谷,他心中的大石放下了一半,只要这批稻谷进了粮仓,那么松州往后的发展,就会更有底气了。
  而保证平稳秋收,就要防止北胡的游骑前来打草谷,所以庞骏早早就把那一千五百骑兵派了出去游弋,至于剩下的五百骑兵名额,庞骏就打算用来组建罗刹重骑,盔甲将使用松州库藏中极其珍贵的锁子铁甲,挑选最优秀的战马,而教习,则是由罗刹女大公柳德米拉亲自担任。
  柳德米拉作为罗刹帝国的女大公,曾经统率过数千重骑兵与北胡作战,训练这五百重骑当然不在话下,虽然只有五百人,可当庞骏在观看这批骑兵冲锋之时,有一种排山倒海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也许只有北胡骑兵军团冲锋的时候才会有。
  这支重骑兵,就在圣旨到来的那一刻,就开始组建,至今已经训练了一个多月,庞骏需要将这支重骑兵作为一支奇兵,用于在胶着的战局中打破僵局,奠定胜局。
  初秋深夜,刺史府,作为庞骏手下的情报首领,孙子寒正急急忙忙地往书房走着,看着他匆忙的脚步,想必发生什么紧要之事,他来到书房之前站定,向里面禀告道:“下官孙子寒,求见刘大人,朝国前线有要事,必须马上禀告大人。”“好,你稍等……”房间之中,此时庞骏双手抱着小侍女燕玲的小脑袋,粗壮的巨龙没入她的小嘴之中,仅仅只是半截的巨龙就快要将她的樱桃小嘴涨破,她的樱桃小嘴就像她的身材一样娇小狭窄,将肉棒包裹得非常紧密,香舌与龟头的摩擦涌起一片阵阵舒爽刺激,没过多久,随着一声低吼,庞骏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华,燕玲早就被庞骏调教得像一个吸人的小妖精,粉嫩的香舌一点也不放过巨龙上面的残液,瞬间将其舔舐得干干净净。
  收拾完之后,庞骏才对孙子寒说道:“进来吧。”孙子寒进来之后,看到了庞骏,以及其身边的那个年幼可爱的小侍女,此时的燕玲,脸色红润春情满脸,想必刚才二人在此发生过什么,不过他作为庞骏的手下,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便低下头说道:“回禀大人,朝国前线传来的消息!”
  庞骏心中一凛,连忙道:“快说,发生什么事情了?”孙子寒定了定神说道:“属下的探子带回来一个满身是血的士兵,他是突围出来的,他告诉属下,十七天之前,东瀛水军在朝国登陆,仅仅用了两天时间,推进两百里,摧枯拉朽地击溃了所有驻守的朝国军队,多达五万人的大军占据辛州通往朝国的道路,西昌侯张辅所率领的朝国远征军被围困住,成了瓮中之鳖,粮草断绝,而通往松州的道路,又被一万人守着天险,不能越过,他也是千辛万苦地才突破重围,来到松州。”
  庞骏听后脸色一变,他问道:“那辽东的戍边军呢?他们不知道?”孙子寒摇摇头道:“那条路完全被堵死了,就连山间小道,都被东瀛武神营的人把守,根本无法通过。”
  庞骏说道:“子寒,你先到客厅等待本官,让本官先考虑一二。”“是,大人,属下告退。”孙子寒听到之后,便退了下去。
  一二八、发兵救援
  孙子寒离开之后,庞骏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现在处于两难之间,因为他需要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在一起,去防止北胡人打秋风,保证秋收平稳进行,但是救援张辅却也是刻不容缓,张辅的父亲老西昌侯张楚,军中门生故旧众多,若是能够能够救下张辅,庞骏将会得到一批军方将领的好感还有西昌侯一家的人情,这是非常宝贵的机会,错过这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
  呆在庞骏身边一年多了,燕玲已经感受到身前的主人心中的为难,乖巧安静地站在庞骏的身边,静默不语,而庞骏此时,却突然抓住她的小手,轻轻一拉,小美人便顺势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趟进了他的怀里,虽然刚才发泄了一次,不过庞骏此时胯下的肉棒又再次坚挺起来,炙热的肉棒嵌进了小美人的臀沟里,烫得小美人不停地扭动着细嫩的娇躯。
  庞骏抱着小美人燕玲,闻着她身上的处子幽香感受着她稚嫩的玉体,轻轻地问道:“好玲儿,少爷我可能要去做一件比较危险的事情,不过如果我能够事成回来,就让你跟珑儿,一起伺候我好不?”玲珑姐妹的身体一直被庞骏玩弄,但庞骏此次所说的“伺候”,自然就是要她们的处子之身了。
  “少,少爷可不可以不要去?”燕玲并没有在意庞骏要她们的身子,她们姐妹二人从被庞骏买回来的那天开始,她们的一切就属于庞骏了,庞骏要怎么对她们,她们也心甘情愿,“就算,就算少爷不去冒险,玲儿和珑儿,都,都是少爷的人,少爷想奴婢怎么伺候,奴婢就怎么伺候。”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看着小侍女可爱的模样,庞骏忍不住对她深深地吻了一下:“唔唔……真甜,我的小玲儿,放心,少爷我武功高强,不会有事的,乖乖,跟珑儿洗得干干净净,等我回来之后,好好品尝你们这对美妙的小姐妹花。”“但,但是少爷,你能不能不去,你看,纪夫人和韩小夫人刚刚有了身孕……“
  “那你们就要更好地照顾她们,让少爷我没有后顾之忧,安心做事,少爷保证,一定会让你和珑儿飞上枝头变凤凰。”
  “可是变凤凰什么的,玲儿不在乎,玲儿只想少爷能够平安,玲儿只想一直呆在少爷身边伺候少爷就好了。”燕玲怯怯地说道。
  然而庞骏打断她说道:“少爷现在要去做的事情,就是保我们一家以后能够平平安安过日子,你懂了吗?小宝贝儿。”
  眼见庞骏如此坚定的眼神和语气,燕玲也只好点点头。
  “乖,这才是少爷的好玲儿,明天一早,少爷就要出发了,又有一段日子见不到你们姐妹俩,你们姐妹二人的小嘴啊,少爷可是十分喜欢的哦,来,再为少爷我伺候一次,我的好玲儿的小嘴巴。”庞骏笑眯眯地看着小美人说道。
  “是,少爷。”看着庞骏的笑容,燕玲也只好泛出一丝笑颜,乖巧趴在庞骏的胯下,张开那可人的樱桃小嘴,把庞骏的巨龙又含了进去,臻首耸动……孙子寒在客厅中等了庞骏两刻钟后,看到庞骏走了出来,连忙上前问道:
  “大人,如何?对于此事有何吩咐?”
  庞骏条理十分清晰地说道:“第一件事,马上派人去找祁麟,吴骧,洪彦章,让他们立即规划,点兵,从卫戍军中调出五百轻骑,还有五千步兵,整装待命,第二件事,通知程大人和郭大人,让郭大人马上准备粮草军备,让程大人暂时代理松州事务,第三件事,马上派人前往燕州和京城,汇报此事,不得有误。”“是,大人。”
  “慢着,”孙子寒正欲离开,庞骏突然叫住他,问道,“你刚才说过张辅已经被围困多久了?”
  “十七天!”孙子寒肯定地回答道,“那个斥候是这么说的。”庞骏脸色大变:“糟了,被围困十七天,而燕州和辛州却是一概不知,按照惯例,军粮运输,是每隔十天运输一次,都十七天了,如果出现什么意外,燕州方面肯定会发现什么异常的状况,然而到现在都依然没有动静,那么只有一个可能——粮草的运输队被掉包了!那在燕州那边的运粮军,很可能是假冒的!又或者燕州辛州之中,有人勾结东瀛人!”
  孙子寒一听,脸上露出恐惧之色:“如果是后者,还好说,但如果是前者的话,燕州有危险!”
  “对!子寒,你派人去辛州,找到令狐崇德,向他示警,但是必须要小心,如果是辛州方面有人勾结东瀛人,那就不好了,至于燕州就麻烦你一趟了,你必须亲自前往,找到费老大人,向他说明一切,费老大人行事谨慎,他一定会重视的。”庞骏连忙吩咐道。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好,去吧。”
  送走孙子寒之后,庞骏又来到了柳德米拉母女的住处,这时母女四人已经睡着了,庞骏让人去把柳德米拉单独叫醒,让她来客厅。
  看着半睡半醒一脸迷惑的罗刹女大公,庞骏问道:“重骑兵训练得如何了?”“你这个时候把我叫醒就是为了问这个?一般罗刹重骑兵的基本技巧他们都学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就是熟练度的问题,再练一段时间吧,等他们都练熟了,再让他们见见血,就算是基本成型了。”柳德米拉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庞骏摇摇头道:“没时间练了,朝国那边有变,东瀛军队把朝廷的大军困住了,并且已经断粮,现在需要我们前往营救。”“但是这些重骑兵只是刚刚学会一些技巧,连熟练都谈不上,怎么上战场?”柳德米拉反对道。
  “我也知道,所以我打算只是让他们当突击队,或者说是奇兵,一直隐蔽,直到万不得已,才让他们冲锋,而且,这次行动,由你来指挥,怎么样?能吗?”庞骏目光灼灼地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枕边人问道。
  “那其他的骑兵呢?”
  “其他的骑兵,有五百人我已经准备调过来一同前往战场,剩下的一千人必须留在松州,他们需要用来侦察防备北胡前来打秋谷的游骑兵,如果手上有更多的骑兵,我也不会让你的重骑兵也跟我去。”庞骏说道。
  柳德米拉想了一会,点点头道:“好吧,我跟你一起去,你需要我做什么?
  而你,又要做什么?“
  “我要翻山越岭,找到朝廷军队的所在,与他们相约,在同一时间攻打驻扎在雪狼谷的东瀛军队,同时还要潜入敌人的军营,实施破坏,制造混乱,你的使命就是等,一直等,一直隐藏地等待,听我信号,需要你的重骑兵突击时,找准敌人的弱点,进行冲锋破阵。”庞骏回答道。
  柳德米拉皱着眉头说道:“你的任务,很危险,派其他人去不行吗?你们中原人不是有一句话吗,”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为什么你还要以身涉险?”庞骏笑着说道:“中原人还有一句话,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富贵险中求,敌方军营中,有一批武功高强的”武神营“东瀛武者,我派其他人去,根本不可能有收获,甚至不一定能够越过那些天险和躲开那些武者,辽东范围内,我能调用的人里面,我的武功最高,只能让我去了。”柳德米拉深深地看了庞骏一眼,似乎对于这个一直在她面前扮演恶棍色魔的男人,有了一个很大的改观,于是她问道:“好,现在出发?”“嗯,我已经命人通知下去了,明天就会出发,”他顿了一下,接着抬头看着柳德米拉说道,“柳夏(柳德米拉的昵称),拜托你了,我的女人。”突然听到庞骏叫自己的昵称,柳德米拉楞了一下,接着她看到庞骏走近自己,踮起脚一副要亲自己的样子,她也只好稍微弯弯腰,把自己的红唇送了上去,二人深深地吻了一下。
  “去吧。”
  “嗯。”柳德米拉转身便回到房间,换衣收拾,准备出发。
  柳德米拉走了之后,庞骏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行装,准备前往军营,他并没有把其他女人叫醒并告诉她们,她们那边只需要燕玲通知就行了,经过一年的磨合,女人们也逐渐习惯庞骏经常出外办事的情况,纪霜华也非常尽职尽责地看好这个家,虽然她怀孕了,但在女儿钟南屏和潘彤的帮助下,她仍然能够好好地看着这个家。
  庞骏的一声令下,整个松州的文武都动了起来,战争的机器开始转动,当庞骏在一个时辰之后来到卫戍军演武场时,五千名士兵已经集结完毕,此时已经是丑时,庞骏当着整个演武场士兵的面,对松州的将士,说明了当前的情况,让他们原地修整,于寅时四刻出发,并承诺,若是成功为朝廷大军解困,他将答应为他们全体请功,让在场的将士都欢呼雀跃。
  命令发布完之后,祁麟等人私下找到庞骏问道:“大人也要跟我们一起去吗?”庞骏说道:“我会先行出发,找到西昌侯的部队,然后让他们配合我们一起向雪狼谷的东瀛部队发起前后夹击,而我自己也会潜入敌营制造混乱。”众人纷纷反对道:“这样太危险了,更何况敌人有”武神营“。”庞骏笑道:“那你们找一个武功比我好,条理比我清晰的人去,我就乖乖呆在松州刺史府。”众人哑口无言,最后只能同意庞骏的计划。
  庞骏向他们拱了拱手说道:“诸位,本官先行出发,记住,没有本官的信号,千万不能发起进攻,明白了吗?本官去也。”
  “大人多保重。”
  庞骏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演武场。
  他走了之后,吴骧轻声叹道:“大人不及弱冠之年,却是国士无双,吾等痴长数年,却是庸庸碌碌地坐等。”
  祁麟笑道:“吴大人何须妄自菲薄,刘大人把重任交给了吴大人,就证明大人相信吴大人的领兵能力,必定能带领我们走向胜利。”吴骧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祁大人啊祁大人,听你这么一说,本将好像有感觉年轻了几岁,以前本官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们愿意舍弃京中花花世界的神衣卫职位,跟随刘大人前来这个苦寒之地,现在终于明白了,能在如此有才干有魄力的刺史大人手下做事,的确是一件人生乐事啊。”祁麟和洪彦章听到吴骧的一番话,也会心地笑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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