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它一身大汗,没准儿会忘掉被强奸后就开始积累的压力。而且,我还暗自希望自己能马上练出一身强健的肌肉,再遇到那个蹂躏过我的东西时,我可以勇敢地与之当面搏斗。于是找了个拳击沙袋,竭力回忆一个老朋友曾教我过的那几招直拳和勾拳。妮莎看着我大笑起来,她觉得像往常那样,蹬一蹬自行车,就足够了。
  击打了半个小时的沙袋后,我气喘吁吁,全身酸痛。妮莎还在一旁骑自行车,我决定先去冲个澡。“我马上也会去。”她边用力蹬着轮子,边冲我咧嘴一笑。
  走进更衣室,在自己的衣柜前,我脱光衣服,齐胸裹上一条健身房配发的蓝色浴巾,看起来比手帕大不了多少,下摆刚刚遮住屁股,光溜溜的大腿几乎齐根裸出。我看了一眼淋浴,转身走向对面的桑拿房。蒸一蒸桑拿,对浑身酸胀的肌肉肯定大有好处……
  打开桑拿房的门,里面白茫茫雾腾腾,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一团团白色的水蒸气,沿着地板,扑上我的脚踝和小腿。一股股热浪随之而来。
  雾气深处,有一道怪异的橙色光芒,绕了房间一圈。我定睛一看,原来四周的加热器好像出了什么毛病,一块块小火山石现在烧得通红。雾气深处,还环绕着一道“咝咝”声,像藏着一条愤怒的蛇。那是一股股水流浇在火山石上,立即化为水蒸气的声音。房间里雾气蒸腾,人走在里面,仿佛腾云驾雾一般怪异。
  然后什么东西跳进我的眼睛。借着诡秘的橙色光线,我能大致分辨出水蒸气深处,一个什么东西的轮廓……很难辨认,但看起来就在房间的另一头……猛然间我的脊背一阵发冷。有什么东西和我在同一个房间里!
  “喂!有人吗?”怯生生问了一句,我开始偷偷地往门口溜。
  白茫茫中一片死寂。
  一声很响的“咝——”,穿过水雾,从房间那头传过来。
  那不是蒸汽的声音,更加冰冷,像某种爬行动物。
  我张大嘴巴,刚要尖叫,“那东西”就抓住了我的喉咙。我的尖叫变成了喉咙深处一声惊恐的呜咽。一只长着长长爪子的粗糙大手,整个握住了我的脖子。
  那只手令人作呕的冰冷……它是如此有力,我根本无法喘息。
  我惊恐万分,身体开始拼命挣扎。双手死命抓住那只手,但毫无用处。它毫不费力就把我举到空中,而我连吸入一口空气都要拼尽全力。脚趾离开地面,我的双腿开始疯狂地乱踢乱蹬。有那么片刻,我的身体在空中扭在一团,而且,因为缺乏氧气,我甚至开始逐渐丧失意识。
  它突然转过我的身子,把我狠狠压在桑拿室的大门上,我的身子死死贴在满是雾气的玻璃门上。“那东西”按着我的脖子,我的面颊和右眼贴在滚烫的玻璃上。我竭力呼吸,不知道“那东西”要干什么。透过满是雾气的玻璃,我看到妮莎正轻快地走向淋浴间,全身光溜溜的,甚至没有裹上一条浴巾,就连小腹底端修剪整齐的毛发也清清楚楚!
  我的大脑掠过一道闪电:妮莎,我最好的朋友,正无辜地走过来,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多么危险。她的身材那样完美,乳房丰满挺俏,随着有力的步伐而诱人地跳动。
  恐惧之中,泪花蹦溅出来,我笨拙而又徒劳无功地抓着玻璃门。我被那个神秘的强奸犯按在桑拿室里,而妮莎正从门前路过,走向淋浴间。
  “那东西”又扳回我的身子,让我面对着它。
  我只能看到身边大团大团变动不已、形态各异的蒸汽。看不见抓着我脖子的肢体,但我知道“那东西”就在我的面前。它突然放了手,我试图站稳,但两腿一直抽风般疯狂颤抖。我能感觉出它在慢慢后退,退回进雾气深处,把我独自丢在门口。我能听到的唯一声音,是加热管持续发出的呼啸声。
  你也许觉得我会逃走,但我没有——让我看到妮莎明显是个警告。我有两个选择,要么逃出桑拿室,但那肯定会殃及妮莎,要么我留在里面……
  和它在一起……
  听任它的凌辱……
  我希望能说自己迅速做出决定:为了拯救自己的好友,我勇敢地走向水雾深处,坦然面对可怕的命运。
  但实际上,我被吓坏了,一直愣在门口,全身涂满一层亮晶晶的汗珠儿。
  不过,我最终还是迟缓地向前走去,双手紧紧抓住已经被汗水湿透的小浴巾。
  浓雾里响起一阵怪异的呻吟和尖叫,似乎对我的献身表示满意。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寸一寸向前挪,一些令人惊恐的触手开始聚积在我的身边。突然之间它们到处都是——从浓雾中探出来,像爬行动物的舌头那样,在我的皮肤边缘波浪一般蠕动。它们轻抚我的皮肤,沿着我的身体四处滑动。它们是那么冰冷,触手所过之处,蒸汽都被迅速凝结。被抚摸过的肌肤上面的汗珠儿也立即结成小冰粒,片刻之后,再被滚滚而来的热气所融化,仿佛陷入了流沙一般。
  即使在热气腾腾的桑拿室里,我也不禁浑身哆嗦。
  被那些触手恣意玩弄,我头晕目眩,两耳轰鸣,什么也不会想,什么也不能动。一只稍粗大一些的触手卷上了我的大腿——即使在它缠住我的膝盖,绕着大腿盘旋而上时,我还在怀疑它到底是不是真实的——那触手时隐时现。它的“真实感”似乎取决于我的注意力是多么集中。
  触手还在沿着我的大腿内侧向上摸,插进短小的蓝色浴巾下面,飞快掠过敏感的下身,顺着股沟钻过隆起的臀丘,滑上后背,再卷了我的小腹一圈,然后在那里悄然消失。第一只触手还在随意玩弄我的身体时,第二只已经缠住我的右手,把我的右臂拉直伸到面前的蒸汽中。
  湿滑的触手在我的手指之间不断纠缠,右臂上也结了一路细小的冰珠儿。震惊之余,我居然感觉到一丝病态的快感。我本能地想抽回自己的手,但鬼魂般的触手又坚持了一下,才消失在浓雾中。
  更多的触手落到我的身上。一个卷住我的右脚,先在趾缝间来回摸索,再握住我的脚跟。另一根从后面攀上我的脖子,滑进我湿乎乎的头发,再缠住我的左耳。它缠紧我的喉咙,让我呼吸困难;它又突然钻进我的耳朵,让我全身疯狂颤抖。幸亏它马上就消失了,就像它的出现那样突然。
  我心慌意乱——像爱情和希望之类复杂的人类情感,早已从我的大脑里消失得无影无踪——那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情绪——恐惧。越来越多的触手抓住我的手脚,我只能把潮湿的浴巾死死抓在胸口。感谢上帝,我还裹了一条浴巾。要不然,一丝不挂被那些吓人的触手恣意玩弄,那样可怕的场景我根本无法想象。
  我停下来。我已经被吓坏了,勇气蒸发得干干净净,不敢面对前面的生物,也没有胆量转身逃走。就像不小心在大海里游得太远,现在正无可奈何地沉下去。
  无助地站在那里,我的上身随着热浪轻轻摇摆,大脑也一片空白。我只是希望一切都赶紧结束。
  我想马上死掉。
  两条触手同时抓住了我的两腿,分别卷住我的小腿,一圈一圈朝着大腿缠上去。我吓得屏住呼吸,它们停在膝盖的后面,抓紧我的膝头,把我的身体向下拉。
  憔悴地呻吟一声,我慢慢跪下去。
  我的膝盖结结实实跪在木地板上时,耳边传来一声满意的呼啸声。我跪在热气腾腾的蒸汽中!就在桑拿室的中央,身上只有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浴巾!一只爪子摸上我的脖子,把我轻轻往前拉。另一个爪子落到我脸上,粗糙的皮肤既冰冷又罪恶。一只锋利的爪子勾住我的下巴,我的头只好轻轻抬起来。一只爪子抓紧我,另一只轻轻地抚摸我的眉毛,面颊,鼻梁和嘴唇。
  它像玩弄一只宠物那样玩弄我。
  我的眼泪涌出来。我什么也看不见,但它的脸一定就在我的面前。我的皮肤似乎都能感觉到它的呼吸!强烈的恐惧深入骨髓,我开始结结巴巴地哀求。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泣不成声。
  但我的面前只有一片死寂。
  冷酷无情的沉默。
  我凄惨无助。全身的力气随着希望的破灭而消失无踪,好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悲哀地瘫倒在地。我全身唯一的支撑,就是勾住下巴的那根爪子。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助和绝望。
  空气又热又闷。每次呼吸,我的鼻孔都一阵烧灼。我的牙疼得钻心……嗓子眼儿现在一定又红又肿。几乎虚脱,身体轻轻来回摇摆,竭力保持清醒,眼中开始出现一块块红斑。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现在一个新的东西碰到了我的面颊。那东西更粗一些,更软一些,而且,彻骨的冰冷。而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冰冷!就像一个粗壮棒子的顶端,它滑过我的左眼,滑过我的鼻尖,接着顶上了我的嘴唇。它的触摸在我背后激起一阵阵寒意。
  但它的冰冷,却是我现在最需要的。
  它缓缓地在我的嘴唇上绕着圈子,不时轻轻碰一下,它在挑逗我。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而且我应该做什么。为了竭力抑制自己的恶心,我想起了妮莎,想起自己是多么希望保护她。我张开嘴,正要把它吞下去时,它却突然消失了。其他的触手也随之蒸发。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失望。我的大脑空空如也。
  过了片刻,它再次出现,这一次是右耳。它还是先触摸我的皮肤,轻抚我的面庞,然后滑到我的嘴唇上。我又向前伸直脖子,张开嘴,想把它含进去,然后它又消失了。我困惑地呻吟起来,几乎在闷热中瘫倒。我需要它的冰冷。
  它又出现了,从我的额头开始,滑遍了我的面颊,来到我的嘴唇。它停在我张开的嘴边,悬在那里。现在它只需要往前一送,就会进入我的嘴中。但它只是停在那里,柔软的顶端刚刚触到我的下唇。
  我在热气中轻轻扭着屁股。我又迷惑,又害怕,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嘴唇前的几毫米。我不能想象它到底在等什么。我知道过不了多久,妮莎就会进来找我。我必须立即行动!我不理解它在等什么。只要愿意,它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奸淫我的小嘴——我已经毫无抵抗——但它只是在玩弄我!
  我的身上又一次落满了羽毛般的触手。它们在一瞬间便无处不在,它们的轻抚让我迅速下定决心。我的身子向前一挺,张开嘴,尽可能多得把那东西吞了进去。
  甚至在我的身子向前挺的同时,它就再次消失了。羞辱和沮丧让我又哭了起来,但还是大张着嘴,身体向前倾得更多……
  一开始我不知道我应该做什么。不过,那些不断出现和消失的触手,让我回忆起来许久许久以前,在地铁上学会的窍门,那个无思无欲,无为而动的窍门。
  我努力忘掉一切,忘掉自己的恐惧,羞耻,和沮丧。我试着忘掉那些冰凉的触手。我闭上眼睛,喘着粗气,稳定自己的情绪。我微微张开嘴,上唇的汗珠儿滴进嘴里,又咸又涩。我试着只听那些盘旋在我脑子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呻吟声和尖叫声。我的上身慢慢向前倾过去,嘴唇张得更开,寻找着……
  粗壮的东西抵在我的嘴唇上……它终于插入了我饥渴的嘴里……
  它很凉,非常凉。闷热的空气让我对它的渴望更加强烈。我不知道自己心甘情愿接受这样的口交,背后的真实动机究竟是什么:是为了保护妮莎,还是仅仅想从致命的热浪中活下来。它是整个屋子里面唯一有凉意的东西。我闭上嘴唇,把它轻轻含在嘴里,鼻孔里溜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呻吟。
  我的上身轻轻前后摇摆起来。闭着眼睛,我全凭自己的感觉。我竭力保持平静。我越是忘掉恐惧,感觉就越是真实。嘴里的物体渐渐变硬。我尽量多地吞进去,直到它的顶端顶到我的喉咙尽头。它现在如此粗壮,我的嘴几乎要被撑爆。
  我睁开眼睛,想看看那个不久前奸淫过我的肛门,而现在正在我的嘴里恣意为欢的东西——但我面前什么也没有。我的心猛然一沉,因为我分了一下神,嘴里的东西在一瞬间几乎完全消失。我吓得连忙闭上眼睛。我知道自己的身体需要它。
  慢慢地,我开始重复刚才的那些动作,上身带动头部,有节奏地前后移动,想让每一次插入都更加深入。它在我的喉咙里插的越深,它感觉起来就越想一根真正的肉棒,虽然更粗更长,还更为冰凉。
  很快触手们又出现了,只不过这一次,它们没有马上就消失掉。我的精神越是放松,它们就越是真实。我的身上它们到处都是,小腿,手臂,皮肤,甚至现在已经湿透了的浴巾上。
  我一切听从本能。我把嘴里的东西完全吐出来——尽力不让自己受到那些触手的干扰。只有那东西的顶端抵在我的嘴唇上,然后,我伸出舌头,试探着舔弄越来越大的顶端,再把它尽可能多的吞进去。
  更多的触手。一只粗了一号的触手,缠住了我的双腿。
  吞吞吐吐之间,我又舔又吸。我在为“那东西”口交,一次比给任何人、任何东西都要好的口交。这是我一生中最好的口交。我伸出一只手,指尖在空气中试探着。我马上感觉到那根粗壮的存在,手指轻轻握住。我的另一只手抓住那条几乎要滑落的浴巾。
  更多的触手。一些触手有力撕扯浴巾的下摆,想把浴巾从我身体上拽掉。
  我的手指张开,沿着那根东西摸过去。它惊人的长,我几乎要伸直手臂,才能够到它的根部。那里异乎寻常的坚硬,并且峰峦叠嶂。还闭着眼睛,我摸到了下面的阴囊。里面的硬球足有鸡蛋大小。
  更多的触手撕扯着我的浴巾。有几只从下面钻进去,尽情地玩弄弹性十足的屁股。一个长长的触手滑过我的肩头,瞄准了我的耳朵。突然间我只觉一阵白色的冲击,原来触手钻进了我的耳朵,直接击中了我的大脑!它接着从另一侧的耳朵钻了出去。
  这次惊人穿越造成的巨大电流,让我全身猛烈颤抖。我甚至都没有去想刚才发生了什么。随着意识片刻的模糊,抓紧浴巾的手指慢慢松开来,蓝色浴巾终于从我无力的手指中松脱,滑落在地板上。我根本没有在意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
  我只感觉到不可胜数的触手,立即覆盖了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的后背,我的小腹,我的乳房,我的屁股,我的股间……
  皮肤上传来的巨大快感,不由分说把我深深淹没,上身下意识地向前再挺,嘴里的东西于是插得更深。开始反胃,我想身子后撤,把那东西吐出一些,但全身的那些触手,让我几乎失去控制。我惊恐地战栗。我迅速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那些触手几乎让我疯狂。我战栗得越厉害,嘴里的那东西就插得越深。
  房间里似乎更热了。我全身挥汗如雨。无形的触手们抚摸着,玩弄着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我现在神魂颠倒,只想放声大叫。残存的一点理智还试图提醒自己正跪在桑拿室的中央!我正在为一个无形无名,但又极端贪婪无耻的怪物口交!然而这种想法反而让我兴奋得难以自持。毫无疑问,我的恐惧,现在都已经转化成了淫欲。
  我必须行动!我很久都没有想过自己的行动啦……头脑陷入一片狂乱,我不假思索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股间——推开了一堆正在那里恣意为欢的触手。我已经不顾羞耻,也不在乎后果。我现在只知道要满足自己的饥渴。
  手腕压住湿漉漉的阴毛,手指拨开肉唇,指尖触到那粒充血肿胀的小豆豆时,一股莫名的快感冲击着我的身体。毫不迟疑,整只手一起开始手淫。那些被我推到旁边的触手,聚积在我的手背上,只要发现手指间的一丁点儿空隙,就拼命往里面钻。
  我要疯狂了。另外一只手握住面前那根粗壮的东西,前后套弄着,把它一次次送进我张开的嘴中。脑子深处的呻吟声越来越狂乱,我知道它就要射精了。
  但我也接近了泄身的边缘!我是那么接近。快感和欲望的双重煎熬让人几乎无法承受,我开始对着嘴里的东西大声呻吟。股间的那只手发疯般地动作,整个手掌都在上上下下。
  我已经欲仙欲死。
  两腿分得更开,我的屁股用力地前后摇摆,把小豆豆一下下压进手掌。我呜咽着弓起脊背,拼命扬起头,尽力松开自己的喉咙。
  猛然间,那根粗壮的东西开始在我的手里和嘴中跳动起来。我的身体一下僵硬。我片刻也不愿等待。我扭着脖子,尽力把它插进我的喉咙深处。
  与此同时,高潮也疯狂地袭击了我的全身。
  千分之一秒后,第一股冰冷的液体射进我的喉咙。它的射精如此猛烈,一股紧接着一股,仿佛没有间断的水枪。压力如此之大,无穷无尽的精液一股脑儿地灌进来。我来不及吞咽。我开始窒息。在我挣扎着喘气时,我自己的高潮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本能地双手握住那东西的根部,死死掐住,我只想让它停止射精,让自己能喘上气来。
  挣扎着,我把那东西从自己的嘴里拔出来,双手还死死掐住它的根部。我不知道怎么办。头脑深处的呻吟和尖叫是如此疯狂。我全身都落满了触手——“那东西”显然和我一样欲火难捱——我硬生生中止了它的高潮!我觉得自己正抓着一头野兽。
  尖叫声如此恐怖,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
  突然间,我觉得一根指甲长长的粗大手指,用力插进我的肉洞,进去二根指节。那手指跟正常男人的阴茎差不多粗细。我全身都在颤抖,我能感觉到,肉洞里面的嫩肉,有节奏地挤压着闯进来的手指。我和它一样想让高潮继续,但是我吓坏了——那根东西还在我的两手之间,不怀好意地轻轻跳动着。
  插在我下身的手指向前一勾,拖着我的屁股,连带着整个小腹也向前一顶。
  它粗糙的拇指找到了我的小豆豆,粗暴地按下去。我闭上眼睛,我的肉洞在轻轻抽搐。
  它开始给我手淫,把可怜的小豆豆捏来弄去,一点儿也不惜香怜玉。我倒吸了一口气,全身都激动地发抖。那里从来没被这样粗暴地玩弄过。
  大棒子的脉动渐渐平息下来,我慢慢松开了手。这时,我的视力才慢慢恢复,接着,就惊恐地发现,在我的面前缓缓出现了一滴荧光闪闪的液体,就这么悬在空中。
  两腿之间的那根手指让我又分了神,它向深处插进去,粗糙的皮肤和尖锐的指甲在娇嫩的肉壁上刮过去,我无可奈何地从鼻孔里面呻吟着。手指的动作非常粗暴,加上粗壮的像根成熟男人的阴茎,活脱脱一个只管自己快活的强奸犯,一点儿也不顾我的死活,虽然还不会弄伤我的肉洞,但一阵阵强烈的刺激,让我几乎挣不开眼睛。
  我渐渐忘掉了恐惧。这是我一生中最色情的一刻。
  半闭着眼睛,我双手握紧正对着自己鼻尖的大棒,开始套弄起来。那滴闪亮的液体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我股间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
  一片蒸汽之中,我的鼻翼开始用力起伏。快感不断积累,泄身就在眼前。它就要把我推向高潮的顶峰。我的手也在那根大棒套弄得愈加迅速,早已忘记了疲劳的手臂又酸又疼。
  它的拇指按着我的小豆豆,转着小小的圆圈,又扯又捏,难言的疼痛和快乐,让我的身体飘摇不定。对于女人身体上最为敏感的小豆豆,那根拇指的皮肤和动作都太过粗暴了。但我现在根本无暇顾及。我的屁股开始迎合它的动作,往复摇摆。
  脑子一片空白,我的身子向前一倾,含住了那滴闪闪发光的液体。冰冷的精液融化在我火热的嘴里。我痴呆地看着另一滴精液在面前的空中形成,然后迫不及待地也吞了下去。
  玩弄我的小豆豆的拇指突然找到了合适的角度。拇指的猛然用力几乎让我跌倒。我的肉洞开始有节奏地收缩。我马上就会泄身。我闭上眼睛,张开嘴巴,舌头对准了大棒的顶端。我以最快速度套弄着面前的大棒。大棒在我的手中,开始不祥地微微颤抖。
  突然之间,落在我身上的无数根触手中,有一根溜进我的嘴巴,缠住我的舌尖,把我的舌头淫猥地拉出来。我再也无法忍受。羞辱把我送上了顶峰。高潮来临时,我的肉洞紧紧夹住了插在深处的那根手指。我狂热地全身向后一顿,只想让那根手指插得再深些,再深些……
  我在狂喜中呻吟,大脑空空如也。淫欲让我伸出舌头,等在那里。紧紧闭着眼睛,等待着那一股股精液迎面呼啸而来。
  随着一声咆哮,它射精了。无穷无尽的精液射得我全身都是,在我的舌头上,在我的面颊上,在我的喉咙里。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我自己的高潮让我的身体抽搐得像片狂风中的树叶,随着一股股精液喷洒在我的身体上,不断扭曲,不断抽搐。到后来,我虚弱到甚至没有力气再高潮下去,只是用力含住还在跳动的大棒,大口大口地吞咽冰冷的精液。
  就在这时候,妮莎发现了我——跪在桑拿室中央,双手圈在嘴巴,脸上胸前涂满了闪着荧光的精液,嘴里还在不停地吞咽。
  她最终把我拖了出去。我想我一定在拼命挣扎。因为我还没有结束,我还没有喝下所有的精液。但是“那东西”——不管它到底是什么——遵守了它的承诺。
  在妮莎冲进来时,它悄然消失了。唯一的痕迹,是我满脸的乳白色粘液。
  我将略去随后那些疯狂举动的细节,反正妮莎以一种大无畏的精神决心拯救我。但我实际上根本就不关心。我甚至都没有哭泣。我已经彻底放弃了希望。我知道自己已经沦为“那东西”可以随心所欲尽情摆布的玩物。我的每一寸肌肤都明白这一点,虽然妮莎还没有放弃拯救我的希望。
  当她坚持一起找到明子问个清楚时,我没有争辩。我知道,不管有没有明子,“那东西”迟早会回来再一次找到我、玩弄我的。我甚至开始了微笑,因为我刚刚拯救了妮莎!我刚刚有一次一生中最好的口交,而且还牺牲自己、拯救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我还有些满意地发现,我吞下的那些精液,并不像以前那样迅速地蒸发掉。
  虽然妮莎用她的浴巾擦干了我脸上身上的精液,但我的舌尖还能清晰感觉到流淌在唇齿之间那些冰冷滑腻的粘液。它们是那样的真实。或者“那东西”越来越强大,或者我对它越来越敏感。
  第八章  对峙
  我们在去明子住处的路上。一个月来我们谁都没有来过,我们曾经的友谊就这样烟消云散的。妮莎坚定、刚毅,步子又大又急。我一直挣扎着跟上她。她就像一个母亲,急匆匆去教训自己干了坏事的孩子。
  我累坏了。这个星期我经历了太多太多。不知名的怪物蹂躏了我的菊洞和小嘴,两次都把冰冷的精液喷得我全身都是。我已经精疲力竭。当妮莎以参加圣战的姿态大步前行时,我实在没有力气跟上她的步伐。
  我停下来喘气。妮莎不耐烦地站在一边。这是我十分钟里的第三次休息。
  “我们能以后再去吗……”我哀求道。和一次丑陋的正面冲突相比,我更需要一张温暖的大床。
  “妮珂,我们必须现在就去,”妮莎不为所动,“我们不知道‘那东西’什么时候会回来,回来后又会做什么。我总觉得明子脱不了干系。她是第一个受害者,不过,从你的发现来看,我觉得她卷入得更深。我们必须和她谈谈,或者帮助她,或者对抗她。只有这样,我们别无选择。”
  “这我明白……但我不放心有别的事。最近几天里,你一次都没有提过萨丽和凯蒂……我提起她们时,你总是很紧张,马上就换了话题。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她们……“
  妮莎脸色苍白。“我们走。”她的语气很生硬。
  “等等。你先回答我。你为什么不愿意提到她们?”
  妮莎深深吸了口气。“你被强奸了,我不想让你担心。你看,我不知道她们现在在哪……我去了她们的地方,但她们不在。我到处打电话,但没有人知道她们在哪。昨天在你睡觉的时候,我报了警。整整五天没人见过她们了。”
  我惊呆了。
  “上帝呀……”嘴唇直哆嗦,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一定要找到明子了吧。也许她会知道什么,也许她也出了什么事。我们必须去看看。”
  “好吧,”我也深吸了口气,“我们走。”
  我们转过明子公寓的拐角,面前就是熟悉的门廊。一股无可名状的恐惧突然把我淹没,手臂上的汗毛都倒立起来。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前面就是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妮莎……”我轻声说,“也许我们应该找警察。”
  “你以为我没有这样打算过?”她说,“前几天我就报了警。他们调查了明子,发现她是个好女孩,而且一切都很正常。我们只能自己去找答案。”
  “好吧……”我吞吞吐吐,“但我心里很不踏实。”
  我不想告诉妮莎,那些声音在我脑海深处突然再次响起。有那么片刻,我面前似乎出现过一个影子。我紧张地几乎无法呼吸。
  “我们走。”妮莎头也不回,大步走上公寓入口的那三阶楼梯。
  当我们走进大楼时,脑海中的那些尖叫和呻吟变得更加清晰,眼泪不由自主流下来。泪光模糊,我看到妮莎走上面前的楼梯。不知为何,我愣愣盯住她的背影,紧身长裤下面,是隆起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她的身材性感到无可挑剔。突然,她的背影模糊起来。紧接着,随着一声女性的长长呻吟,一个裸体姑娘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一下瘫软到楼梯的扶手上。那身影凭空而来,就像活生生的记忆一般。但它立即就消失了。我只看到一个姑娘赤裸的后背。她蜷缩成一团,苍白的皮肤下面,一节节的脊椎骨清晰可辨。
  用力摇摇头,努力保持清醒,我挣扎着一阶楼梯一阶楼梯向上爬。妮莎已经走过楼梯中间的平台,拐上了第二段楼梯。
  我爬到第一段楼梯的一半时,又一个图像冲进我的大脑,耳边还传来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呻吟。
  还是那个姑娘的后背,不过这次我看得更清楚,几只人手伸向了那个一丝不挂的姑娘。
  妮莎在敲明子的房门。我挣扎着爬得更快,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拐过中间的平台,开始爬第二段楼梯,我看见妮莎推开了明子的房门。
  又一个图像溜进我的脑海。一双手从后面掐住那个光屁股姑娘的脖子,手臂上青筋暴起,似乎正在用力,要把她残忍地勒死……
  我一脚登空,滑倒在台阶上,扭伤了自己的脚踝。我手脚着地,小腿迎面跌在台阶坚硬的棱角上,一阵剧痛。不过,趴在台阶上,四肢并用,我还是努力往上爬。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我爬到明子的门口,抓住门框,撑起身子。妮莎正在里面对明子说些什么。明子懒洋洋地靠在一个单人沙发里,全身上下只有一条下摆过腰的长T恤,一条腿翘在沙发扶手上,整个下身一览无余。我努力不去看她小腹底端茂密的黝黑毛发。
  妮莎的声音,“明子,你到底在干什么……这些都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里这么冷?”
  我挣扎着爬进去。
  妮莎和明子都没有注意我,她们正在互相尖叫。妮莎试着和明子讲道理,但明子根本就不听。她还躺在沙发椅里,脸上挂着邪恶的微笑。在那间废弃的厂房,当她给我打开地狱之门时,她的表情看起来非常吓人,而现在,她更加令人恐怖,皮肤惨白,面容消瘦,连颧骨都突了出来。她看起来十分饥渴,但同时又非常狂野。
  她盯着妮莎的眼神,仿佛在看着自己的猎物。
  这个地方充满邪恶。不仅邪恶,而且古怪。似乎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就好像一张多次曝光的照片,不同的影像重叠起来,哪一个也辨认不清。明子的房间里,似乎出现了另一个宇宙。我吓得毛骨悚然。
  房间里昏暗一片,似乎所有的活物上都涂了一层淡淡的蓝光,看起来就像我们的灵魂。我想集中精力,但却毫无用处。明子和妮莎正在争吵。明子指着一些我从未见过的雕刻,那是些用黑色木头刻成的牵线木偶。它们如此怪异!而且数量众多!我环顾四周,发现不同的形状,不同的大小。它们就像长着触手的怪物,一些又矮又胖,一些高大,一些险恶,剩下的也是说不出的古怪。
  当看到其中一个时,我的心脏几乎跳了出来,出于一些我并不明白的原因,我确信它就是一小时前,在桑拿室里残忍强奸我的那个怪物的样子!
  我想警告妮莎,但她无暇顾及。她正对着明子大嚷大叫。明子还躺在沙发椅里,手里玩弄着一个粗大的黑色木雕阳具,差不多有14英寸长。它更像根木棒。
  周身刻满了古怪的符号和图像。整个阳具通体漆黑,比我见过的任何东西都要黑得多。
  听着妮莎慷慨激昂的大道理,明子的手指一直在阳具上摸来摸去,仿佛在欣赏那些纹路。她甚至一面微笑,一面吐出粉嫩的舌尖,去舔弄阳具的顶端。
  这成了压断骆驼脊背的最后那根稻草。
  妮莎猛然间满脸通红,狠狠跺了一下脚。
  “你这个婊子!”她冲着明子大喊起来,“你这么喜欢舔木头鸡巴,我来帮你插到嘴里!”
  妮莎双手猛然夺过木头阳具,压到明子的脸上。明子尖叫着闪身躲过。一瞬间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一边高声咒骂,一边抢夺那个木头阳具。
  “婊子!”妮莎厉声尖叫。
  “贱货!”明子同样尖叫着,膝盖狠狠顶到妮莎的腰眼儿。
  “啊!我要杀了你,臭婊子!”
  我又开始晕眩。我必须离开这里!这一切都太疯狂了!我开始往后退……脑海里只剩下恐惧,我必须马上逃走。我谁都不再关心。我得离开。但是,就在我开始后退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了——什么东西就在我的背后!
  不用扭头,我也知道那是“它们”中的一个。
  它抓住了我。我抓住那些从后面抱紧我身子的冰冷手指。感觉就像一具尸体捉住了我……没有体味,没有脉搏,除了力量和敏捷外,什么也没有。它轻而易举把我抱到空中,猛然按在它的胸口。还是站立的姿势,但我的脚尖完全离开了地面。
  我大声尖叫,但毫无用处。它开始玩弄我的身体。瘦骨嶙峋的手指隔着衬衣和乳罩,用力揉搓我的乳房。另一些同样嶙峋的手指紧贴着皮肤,用力插进我的仔裤。其它的手抓紧了我的手臂和两腿,让我不能动弹。我不知道它究竟有多少只手。
  几根手指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向后拉。它让我勉强看到正在搏斗的明子和妮莎。
  “快跑,妮莎!”我哀求着。
  但她根本没有听见,她只想如何在搏斗中占到上风。
  “这东西”玩弄我的身体时,我什么也做不了。粗大的手指紧贴着皮肤,用力插进仔裤深处。仔裤前面被撑得鼓鼓囊囊。它的手指一下就找到了我的下身。
  粗糙的指尖来回扭动着,熟练地拨开肉唇,开始玩弄我的阴蒂。
  我拼命不做出任何反应。“嗤”的一声,它猛然撕开衬衣的前襟,破碎的布片挂在我的手臂上。它抓住乳罩,用力向上一扯,赤裸的乳房弹出来,在空中自由地跳动了几下,然后被它贪婪地一把握住,两粒乳头紧紧顶在它枯瘦的手心。
  仔裤最上面的纽扣崩飞了,仔裤不再那么紧绷。接着第二颗也飞了出去、然后是第三颗。没有了仔裤的束缚,它的手轻易插进我的股间,手指在最柔软的地方连揉带搓。
  就在我挣扎的时候,敞开了裤腰的仔裤慢慢往下褪去,已经滑过了我的屁股!
  而我的内裤也跟着向下滑。我的身子扭曲着,两条腿盘搅着,挣扎着不让它们完全掉下来。
  明子和妮莎就在面前十英尺的地方扭打。但它对此毫不介意,伸在我肉唇之间的几根手指中,最粗的那根顶在肉唇的底端,扭动着开始往我的阴道里钻。
  那根手指慢慢钻进去。因为最敏感的部位被反复轻薄,阴道里现在居然润湿一片,不断渗出的淫液,让那根手指的前进越来越轻松。
  它的手掌开始不停地抽插。我正在被指奸!很快,第二根手指也用力插进来。
  它揉搓我的乳房,划弄我的肌肤,粗糙的手指不停地在我的下身抽插。我扭动身子拼命挣扎的唯一后果,就是仔裤滑落到脚踝上,然后一只裤腿从脚面上掉下去。
  内裤还挂在大腿上,扭成了细细的一股,撑在两腿之间。
  看起来很愚蠢,在被一头不知模样的怪物用手指残忍奸淫时,我居然满脑子只想保住那条挂在一只脚踝上的仔裤。我甚至拼命弯曲脚趾,想勾住还在下滑的仔裤。但是,当第三根手指也插进我的下身时,我全身一阵疯狂的扭动,仔裤被远远踢了出去。
  在我面前,明子和妮莎双双滚在地上。妮莎最初愤怒的进攻,现在变成了惊恐的防御。很明显,用指甲乱抓、用嘴狠咬的明子占据了上风。终于,明子从妮莎的手中夺回木头阳具。这只让她们的搏斗更加激烈。
  “放开我!”妮莎厉声尖叫。明子压在了她的身上,毫不留情地抓着、咬着。
  明子捉住了妮莎的一根手指,用力一拧。妮莎的防御一下子就崩溃了,她惨叫一声,扑跌在地。明子没有浪费机会,迅速抓住妮莎的一只手臂,别在背后,然后重重坐在妮莎丰满的屁股上。
  妮莎被制服了。
  “不!”我只能哭泣。
  但我根本帮不上忙。“这东西”牢牢抓着我的四肢和腰身,更不用说那三根令人作呕的手指,现在正深深地插进我的下身。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呆呆地看着明子如何辱骂和折磨妮莎。
  明子想把木头阳具插进妮莎的嘴里。但妮莎不愿屈服。想用木头阳具撬开妮莎咬紧的牙齿,明子用力拧着妮莎别在背后的手臂,但这只让妮莎的牙关咬得更紧。
  终于,明子的手指找到了妮莎的鼻孔,用力插进去。妮莎的头向后仰起,脖子扭到极限,两只脚绝望地踢腾着,活像一条被扔到河岸上的鱼。竭力挣扎很快耗光了她的氧气,妮莎只好不再动弹,尽量坚持着。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坚持不住,张开了嘴。
  一直等待这一刻的明子毫不迟疑,立即把木头阳具塞进妮莎的嘴里。
  在木头阳具的头部插进妮莎嘴唇的一霎那,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阳具突然活了一般扭动起来!我开始以为自己眼花了,但阳具的扭动那么真切,甚至还在渐渐膨胀!妮莎被呛着了,她的腿脚又开始拼命踢腾,但明子的力量和她娇小的身躯极不相称,把妮莎死死压在身下。
  阳具插得更深。妮莎挣扎着拼命呼吸,眼中满是恐惧。这是她第一次被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生物奸辱。她完全被吓呆了。
  明子不停地强迫妮莎为那个古怪的东西口交。长长的木头阳具开始缓缓蠕动,仿佛一条大肉虫。明子不停地抽插妮莎的小嘴,这跟淫乐和性欲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只是残忍的支配。妮莎的反抗越来越虚弱,越来越无力。
  即使还被“这东西”不停地指奸,我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还能看到妮莎渐渐放弃了抵抗,两条修长而有力的双腿,停止挣扎,瘫软在地板上,只是偶尔抽搐一下。她的呼吸虽然还很急促,但也稳定下来。还写满了恐惧的漂亮眼睛里,现在噙满了泪水。
  阳具在妮莎的嘴里插得更深。抓住妮莎脑后的一把头发,明子开始前后摇摆妮莎的脑袋。我听见妮莎又在作呕。阳具一定插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但我救不了她。
  我甚至也救了不自己。
  第九章  玉殒
  三根手指还在我的身体里抽插,更加从容,不像刚才那样急促。妮莎并不是唯一一个在奸辱中放弃抵抗的人。我也一样,两腿大大张开,股间湿得一塌糊涂。
  手指每一次插进我的肉洞,都发出一声轻轻的“汩汲”,我也会轻轻闭一下眼睛。
  阴蒂每次受到拇指的挤压,一股电流就会击中我的全身。
  我不愿泄身,但我知道,如果那三根手指一直这样奸淫下去,我迟早都会泄身。
  在残忍的笑声中,明子加快了手中的速度。黑色阳具越来越快。阳具插得过深时,妮莎会呕吐几下。明子把阳具拔出来一会儿。几乎活物一般的阳具上,涂满了亮晶晶的唾液。还不等妮莎喘完一口气,阳具又狠狠插回去。
  “你喜欢这样,对吧?”明子嘲弄着身下的拉丁美女,“我用它操你时,你会更高兴呢!”
  妮莎突然又开始了挣扎,但前面的种种折磨让她太过虚弱,明子很快就又稳稳地坐在她的屁股上。
  “唔……”妮莎呜咽着,嘴角出现了白沫。
  “对,别装了。你就是喜欢这个大东西插你的小嘴。我知道你更想让它插进你的腿间!”明子还在加快速度。
  “唔……!唔……!”妮莎拼命想说什么,但明子根本没有理会。
  明子终于从妮莎嘴里拔出阳具。妮莎一边喘着气,一边呜呜咽咽哭起来。明子抓紧妮莎的手臂,开始脱她的裤子。可怜的拉丁美人又开始了挣扎,但她的力气已经耗尽。明子甚至放开她的手臂,双手抓住妮莎的裤腰,猛然一拉。妮莎的内裤和紧身长裤一起拉过她的屁股,暴露出两个形状完美的臀丘。
  “不!明子请停下来!不!”妮莎绝望地哭喊着,挣扎着想扭身逃开。
  明子毫不在意,把妮莎的裤子拉到小腿上。恶毒地笑着,她握住那根巨大的阳具,对准了妮莎的两腿之间,开始用力。
  “不!天呀,我还是个处女!别,别!”妮莎哀啼着。
  “处女?”明子笑着更加用力,“马上就不是啦!”
  “啊!不……”阳具的顶端插进她的下身时,妮莎大声惨叫。
  明子用身体压在再次拼命挣扎的妮莎,继续残忍的奸辱。欺负我的那个东西,手指的动作也在加快,想让我泄身。我毫无办法,只能听天由命。
  看着明子淫虐自己最好的朋友,我哭了。明子把妮莎的头死死按在地板上,不顾她的惨叫和挣扎,把木头阳具一寸寸插进妮莎的肉洞。妮莎的两条腿胡乱弹腾着,膝盖一次次在地板上来回摩擦。
  阳具进得越来越深,而且开始不停地抽插,妮莎的尖叫和呻吟愈发凄惨。她开始咒骂明子,吐沫四处飞溅。
  我越来越漠然。我的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儿里。“这东西”还在不停地用手指奸淫我的肉洞。小腹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仿佛一个高潮就要来临。我尽了全力抵抗它。但我知道我的努力毫无作用,甚至都无法推迟这个不可避免的高潮。
  突然之间,随着明子的一次用力,妮莎发出一声动物般的嚎叫。木头阳具几乎完全插了进去。妮莎屏住呼吸,全身剧烈颤抖着,一瞬间四周一片安静。她身体深处的什么东西开始放弃了。
  紧接着,一个剧烈的高潮也击中了我。那生物用力抓紧我的乳房,把它们挤在一处。它的手指飞速地拨弄揉搓我敏感的小豆豆。更多的手指落在了我的肉唇上,随着我小腹剧烈的抽搐而一下一下往里插。我闭上眼睛,最后的气力也从身体里蒸发掉了。
  当高潮渐渐退去,身体不再颤抖时,我再次睁开眼睛,明子已经放开了妮莎,她后退几步,看着可怜的拉丁美女在地板上慢慢翻滚。妮莎衣不蔽体,衬衣拉到下巴,长裤褪在小褪,股间一丝不挂,一根又粗又黑的阳具还深深插在下身。
  妮莎挣扎着跪起来,几乎再没有力气用手臂支起上身。她看起来头晕眼花,周围突然变得特别安静。她的眼神中一片迷茫,同时夹杂着恐惧和凄惨。她似乎忘记了刚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行。她挣扎着站起来,两腿别扭的弯曲着,那根粗大的阳具还深深插在她的下身。她挣扎着走向房门。她一定出了什么大问题。
  明子安静地跟在后面,脸上一副好玩的神情。
  妮莎步履蹒跚地挪过我的身边,似乎根本没有看见我被困在空中,同样的赤身裸体。我冲她大喊,她只是迟缓地扭过脸来,仿佛我的声音来自荒凉的远方。
  她朝我艰难地挪过来,然后半是抓住,半是跌倒在我的身上。我们四目相对,我看到她眼睛里的绝望和震惊。明子冷笑着跟上来。我想警告妮莎,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明子伸手到妮莎的两腿之间,用力握住插在那里的阳具底端。妮莎全身剧烈颤抖着。明子用力把妮莎夹在我和她的身体中间,然后残忍地拧了拧手中的阳具,再狠狠往里一推。妮莎的眼睛猛然瞪大,她的身体开始狂乱地抽搐。
  明子用一只手抓起妮莎的头发,把她的脸狠狠推到我的脸上,我们的嘴唇也交迭在一起。咸咸的泪水顺着我的面颊滑落。我们脣齿相接。她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但我知道她什么也看不见。她的所有知觉都集中在大腿之间。
  明子狞笑着,猛然把阳具插到最深处。妮莎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她的生命正在消逝!我最好的朋友正在死去!她脸上的紧张在慢慢融化,眼睛里的光彩也逐渐暗淡。她的生命正随着每一次呼吸离开她的身体。
  她的呼吸!她最后一口的呼吸,部分飘进了我的嘴中!片刻之间,我能感到妮莎的一切。她的灵魂,如此的美妙和独特,开始被我吸进身体里。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我似乎被她的气息包围了。她的独特的气息……直到明子,那个婊子,把妮莎拉起来,对准了她自己的嘴巴。
  我极度无助地看着明子用一个漫长而充满激情的湿吻,吸走了妮莎的最后一口气息。已经失去知觉的妮莎,我最好的朋友,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居然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了谋杀她的凶手!她把她的灵魂交给了那个魔鬼!
  当最后的气息也消失后,妮莎的身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明子放开手,让她软绵绵地瘫倒在我的脚旁,自己微笑着走开。她绝不是我曾经熟悉的那个明子。
  现在,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可怕的恶魔。
  我发现自己也向前倒了下去。原来从后面紧紧抱着我的那个怪物放开手,按着我的腰身,把我推倒在好朋友的尸体之上。我跪在地上,双手撑地,肚子下面就是妮莎一丝不挂的屁股,大腿内侧的血痕似乎还没有凝结。
  当它的阴茎从后面抵在我的股间时,我失声哭了起来。
  “妮莎,”它的阴茎向前一顶、开始进入我的身体时,我抽泣着告诉自己刚刚死去的好朋友,“妮莎,等等我,我这就去跟你做伴了。”
  第十章  淫兽
  它的阴茎十分巨大。它在用力插进我的肉洞。龟头的尺寸更像是一个巨大的拳头。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让这一切赶紧结束。这样的境况下,任何希望只会是种负担。我放弃了所有的希望。我只求速死。
  “就像一条母狗,”这个念头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盘旋,“趴在妮莎的尸体上,像条母狗那样被强奸。”
  巨大的龟头努力插进来,把我的肉洞撑到极限。我开始用力往后顶,我只想让自己被阴茎贯穿。
  我抬起头,明子就站在我的面前。她开心地大笑,说我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那样迫不及待。她走到一边,脱掉了那条皱巴巴的T恤,在一丝不挂的屁股上系上几条连在一起的皮带子,看起来就像一条奇特的皮内裤。现在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垂下头,头发遮住面庞,不断涌出的泪水打湿了妮莎光滑的皮肤。
  垂下的乳房前后摇晃着,肿胀的乳头几次碰到了妮莎的屁股。我连忙闭上眼睛,全身向后用力。怪物的龟头终于完全进入了我的肉洞。我知道,接下来就容易了许多,它可以一插到底了……
  突然间,那生物的阴茎不仅没有插进来,反而猛然退了出去。原来明子把我从那生物的阴茎上拔了下来,她抓住我的前臂用力向前拉。随着“噗哧”一声,大龟头拔出我的下身。从妮莎的尸体上面拖过去,明子把我放在沙发椅上。
  我瘫软在垫子上,两腿软绵绵搭在两边,全身没有一丝力气。我张着嘴,手臂垂在扶手上,连我的乳房也似乎瘫软在胸前。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明子从妮莎的腿间用力拔出那根木头阳具,拧了几下,固定在那条皮内裤的底端。她转向我,脸上挂着恶毒的微笑,长长的木头阳具耸立在腿间。她走过来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惊恐地盯着那根木头阳具,上面还涂满了妮莎的淫液!
  淫笑着,她抓起我的两个脚踝,架上她的肩头。我的大腿紧紧贴在乳房上,屁股都离开了坐垫。她握住那根吓人的凶器,对准我的下身,屁股向前猛力一顶。
  阳具刺入我的肉洞时,我发出一声重重的呻吟。明子一下就插进来至少五英寸,这几乎超出了我身体的限度。阳具撑开我的身体,活过来一般,开始缓缓蠕动。它的冰冷更让人无法忍受,正在吸走我体内的一切热量。
  她稍稍抽出一些,然后又刺了进来,阳具已经插进我的子宫。我大声呻吟,两腿搭在她的肩头,不停地抽搐。我正在被残忍地强奸,而且很可能就此死去。
  但对这一切我却无能为力。
  我的体内突然一种悸动。木头阳具似乎正在吸走我体内的一些东西。我发觉那不仅仅是冰冷。要比冰冷更加糟糕。明子的抽插愈加凶猛。我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可思议的静寂,似乎我的灵魂正在逐渐变得悄无声息。插在身体深处的阳具似乎成为这个世界的中心。灵魂漂浮起来,正在一点一点离开我的身体。
  明子不停地向前猛刺。每一下都让我大声呻吟,头脑空白。当我终于恢复了视力,发现她的屁股正连续地顶向我的下身,每一次阳具都插得更深。我的五脏六腑都被它搅得一团糟,可怜的肉唇也几乎被撑爆,可那东西还有几英寸留在外面。
  明子用力压下来,我的脚踝几乎贴到自己的耳朵。她猛然刺进来。我身体里的压力陡然增大,几乎无法忍受,整个小腹似乎就要炸开,然后,我感觉到难以名状的一种轻松。木头阳具完全插了进来,明子的小腹狠狠撞在我的外阴。我全身都在呻吟,眼珠儿也翻了上去,脑子里全是五颜六色的火焰。我就要不行了。
  几乎同时,已经空白的大脑中突然出现一次爆炸,接着一个姑娘出现在我的眼前,那是凯蒂。她在明子的房间里,明子正在强奸她。就像现在强奸我那样。
  明子从后面凶残地强奸她,每一下都让她娇小白皙的身体抽搐不已。我看得清清楚楚,似乎自己就站在暴行的现场。
  明子正在对我说着什么。
  “没错……你看到了,对吧?”
  我没有回答。
  明子扭着屁股,阳具在我的身体深处翻搅着。我大声呻吟,再次翻起了白眼。
  “我玩儿了她好几天!”明子一边努力强奸我,一边得意洋洋地回忆,“哈,她泄身时叫得那个欢!会震聋你的耳朵!你知道她最喜欢什么?……吹喇叭!她吹起来就没个完!她的口技就像个老妓女。她就喜欢被插满喉咙!”
  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因为我活生生看见凯蒂跪在明子面前,屁股上系着同样的木头阳具,正狠狠地插进凯蒂的嘴里。让人不可思议,那阳具居然全部插了进去。我看到凯蒂的脸紧紧贴在明子的小腹上,她在剧烈地反胃,但却只能无力地拍打着明子光溜溜的屁股。
  我看到凯蒂在做最后的挣扎,她的动作越来越微弱,直到最后再也不再动弹一下,双手垂在地上,小嘴还卡在木头阳具上。我几乎可以看见她的灵魂离开了她的身体,被吸进了木头阳具。我看到明子拔出了木头阳具,凯蒂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我泪流满面。妮莎,凯蒂,也许还有萨丽,她们都死了。她们都被这个魔鬼害死了。
  我子宫里的压力减轻了一些。我可以继续呼吸了。我的眼珠儿又翻了下来。
  抬起头,明子正对着我哼哼,她的脸离我不过几英寸,双手把我的脚踝压在我的耳边。阳具退出去了一部分,还剩下一半插在我的下身。抽出来的一半上湿漉漉得闪闪发光,我的肉唇跟着倒翻出来。
  她慢慢地插回来。我的眼珠儿又翻了上去。她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被这样完全的控制。我张大了嘴,拼命呼吸,拼命呻吟,却只能喷出一两滴吐沫星子。
  然后我看见了萨丽。可怜的萨丽。
  明子正在鸡奸她。同一根木头阳具——对我的阴道都过于粗大——深深地插进她的肛门。和刚才看见凯蒂一样清晰,萨丽在颤抖、呻吟、手指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她的眼神已经动物般狂乱。她趴在床上,脑袋扎在枕头堆中。明子跪在她高高翘起的屁股后面,正把长的惊人的阳具插进她紧凑精致的菊洞。
  “我第一次操她时,她叫唤得像头母猪。”明子得意洋洋,“她那么兴奋,我都差一点按不住她啦。”
  我能看见萨丽拼命扭着身子。我还能看见明子抓住她的屁股,把阳具刺得更深。
  “我操了她好几个小时。我都数不过来她有几次高潮啦。”
  接着我就看到了萨丽泄身。即使她在被残忍地鸡奸,但她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泄身。她发出一种动物般的嘶叫,眼睛死死闭紧,满面通红,泪珠儿滚滚而下。
  明子一边从后面拨弄着她的阴蒂,一边快速奸淫她的菊洞。
  “第一个高潮是最好的。她几乎要疯掉了。她都停止了呼吸!”
  我看到了更多残忍的画面。我看见萨丽在泄身。我看见明子在羞辱她、奸淫她。我看见明子击垮她的意志,耗尽她的气力。我看见萨丽屈服了,崩溃了。后来她趴在那里几乎一动不动,屁股高高撅向空中,明子腿间的木头阳具还深深插在里面。扭动着屁股,明子不紧不慢地继续着肛门强奸。萨丽没有任何抵抗,她只是听天由命地承受明子的凌辱。
  我看见明子用手指夹住萨丽的阴蒂,熟练地不停拨弄。有那么片刻,萨丽的眼睛又恢复了一丝生气。她呻吟着从床上抬起头,明子一挺腰,阳具插得更深。
  又来来回回抽插了一会儿,萨丽惨叫一声,全身再次战栗起来。然后她的头又重重跌回枕头,全身瘫软,然后再也不动。
  我知道明子正在一点一点吸取她的灵魂。萨丽什么也没有留下,只有一个空空的躯体。她被毁掉了。明子从她的肛门里拔出木头阳具。萨丽原本精致的肛门变成了一个可怕的大洞。没有被碰过的肉洞洞口涂满了白色泡沫,那是她无数次泄身的痕迹。失去支撑的身体倒向一边,毫无生气地蜷缩在床上。她还圆睁着眼睛。
  明子根本不容我哭泣,甚至不容我思考,光溜溜的屁股就又动了起来,阳具缓缓地在我的肉洞里插进抽出。我无法反抗。阳具每一次插进我的身体,我的脑海里就炸出几道白光。太强烈了。每一次抽插都让我大声呻吟。我甚至都无法呼吸。我还翻着白眼,眼前一片血红。
  我抬起头,微微扭着脖子。我已经成了被驯服的动物。
  抽插愈发迅速。我的腿很疼,我的脚踝还被压在耳边。我体内的压力无法承受。
  我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呻吟,几乎分辨不出那其实是我自己发出来的,从喉咙的最深处发出的刺耳的高频尖叫。我能听到自己有节奏的呜咽。
  “啊……”
  “啊……”
  “啊……”
  她的叫喊压倒了我的呻吟。她的声音既残忍,又淫荡。
  “快泄身,臭婊子。快为明子泄身!”
  她变换了奸淫我的节奏,阳具插到我肉洞的尽头,总要先停上片刻,再拔将出来。她又一次狠狠插进我的下身深处时,我的脖子猛然伸直,脑袋顶进枕头里。
  我觉得我全身似乎都在融化。然后什么东西在我的子宫突然爆发了——似乎阳具正在疯狂地射精。
  接着我明白过来,那是我自己正在泄身。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一切都在崩坍。我的身体开始抽搐,子宫喷射出大量液体,无比强劲的快感迅速淹没了我的意识。
  我听见自己不顾一切的尖叫。
  “啊啊啊……!”
  明子一边更加用力地抽插,一边得意洋洋地大喊,“Yes!快泄!快泄!
  跟其他母狗一样快快泄身!“
  阳具狂野地在我的下身进进出出。我的小腹似乎燃起熊熊烈火,一波波电流传遍我的胸口和手臂。这是我一生中最不可思议的一次高潮。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好,如此强烈,好像我从来没有达到过高潮。我明白我正在高潮中慢慢死去。我发觉绝顶高潮中,自己的身体正在渐渐失去知觉,似乎我的灵魂正从手指和脚趾一点一点消失。
  我正从身体最深处被一点一点抽干。
  明子不知疲倦地奸淫我,决心夺去我的灵魂,决心榨出我体内的最后一滴生机。我正在死去,全身被死死压在明子的扶手椅里,脚踝被按在脑后,肉洞被撑到极限,高潮一次又一次冲击我的灵魂。
  我不停地尖叫,肉洞有节奏地一次次夹紧粗硬的木头阳具。接着我听见明子的尖叫。她突然停下来,身体开始怪异地扭动,呻吟与呜咽中夹杂了许多日语。
  我一头雾水,我被强奸泄了身,我是她的了,她已经赢了我。她还在等什么?我挣扎着向前探出下巴,想去亲吻她的嘴唇。我想献出自己的生命。
  她又惨叫起来,屁股狠狠撞在我的下身,绑在她股间的阳具又一次深深插入我的肉洞。我贪婪地呻吟着,陷进另一个高潮的漩涡。
  微微睁开眼睛,我看见压在自己腿间的明子。她紧闭双眼,大声呻吟,娇喘连连。然后我看见了它们!
  我努力睁大眼睛。我可以看见它们——那些东西!其中的一个正站在明子的背后。我能看见它庞大的身躯,难以置信的高大,而且长满了手臂!我看见它正冲我恶毒地淫笑。
  它移动时在空中荧光闪闪。它低下长长的脖子,那张阴险丑恶的怪脸慢慢逼进我,淫笑着,一排排的牙齿烁烁放光。它就像个魔鬼,一个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魔鬼,如此丑陋,如此怪异,让你不寒而栗。
  我看见它的身子猛然向前一顶。明子的屁股又一次撞进我的股间。那个刚才玩弄过我,还差点强奸我的怪兽,现在正在奸淫明子!它挺起身子,从我的身子上拉起明子的上身,然后向前猛插。我和明子同时大声呻吟着——怪兽的肉棒深深插进明子肛门的同时,明子胯下的木头阳具也深深地插进了我的肉洞。
  怪兽在同时奸淫我们两个。和明子相比,它的动作要猛烈许多。它简直就是个奸淫机器。我能看见明子的屁股被一次次压平。它一定一插到底。
  明子放开我的脚踝,她现在只想脱身。但那个怪兽毫不客气,干个不停。我的脚踝并没有真正获得自由,它们现在搭在了怪兽的肩头。怪兽的一只手托起我的屁股,紧紧贴上明子的下身。我的脖子和肩头被压进扶手椅的一角。它开始缓慢但却有力地奸淫我们两个。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样的无助。
  我先泄的身。我根本记不得泄身的次数。我变成了一头雌兽。每一次抽插都能把我送上高潮。我全身的每一处毛孔似乎都在流淌淫欲和贪婪。我身上最后一丝教化也被毫不留情地夺去。我还记得泄身中,我死死抓住了明子小巧而又坚挺的乳房。我记得她在泄身时,凄厉的哭喊。我记得在怪兽第一次从后面把冰冷的精液狠狠射进她的肉洞深处时,明子脸上的震惊和狂乱。
  不久之后,怪兽猛然把明子抱了起来。我记得那根木头阳具一下拔出我的子宫时,我的惊讶和失望。
  明子被扔到床上,接着被再次奸淫。这次怪兽残忍地抽插她的肉洞。她的肉洞一定被撑到了极限。
  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躺在那里,动弹不得。我全身没有一丝气力,大腿蜷缩着,脚踝还搭在自己的耳边。我的肉洞不知羞耻地张开,滴着我自己的淫液。
  我全身上下涂满了闪闪发亮的汗珠儿。
  终于,我从扶手椅上翻下来,艰难地爬向门口。
  我根本没有理会妮莎的尸体,也没有理会自己撕破的衣物。在我的眼中,只有可以逃离这个可怕地狱的大门。即便如此,在我最终逃脱前,还是遭到了另一头怪兽的袭击。它就等在门口。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头怪兽。在我手脚并用爬向门口时,它扑上来,二话不说,狠狠插进了我的肛门。
  它快速地蹂躏我的肛门,直到我们两个都达到了高潮。我没花多少时间就泄了身。我早已经疲惫不堪。泄身时,我发出长长的尖叫和呻吟,然后等着它在我的直肠深处爆发。当我终于感觉到它强烈的射精渐渐缓和下来时,我明白自己就要自由了。
  我一寸一寸爬向门口,没有回头,看看明子是否还活着。
  不过,我知道她很难缠,我知道她比它们都要强壮。我知道她是一头最可怕的淫兽,比它们都恶毒,比所有的恐怖故事更加可怕。她吞下它们的精液。她夺去朋友们的生命。她很快就会来找我。我写下这篇记录,亲爱的读者,只想告诉大家,在我和我的朋友们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噩梦。
  我们从来没有期待过这样可怕的命运。我们是四个无辜的女孩子。我们不过是在儿戏。我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也不知道其他女孩子会不会遭到同样的不幸。
  我警告你们。
  也希望你们还能记住我。
  ***    ***    ***    ***
  (接下来的内容,是另一个人的手迹,非常潦草,难以辨认)
  哈!
  我干掉了那个臭婊子!
  你爱她吗?你心疼她吗?你觉得她是无辜的吗?这个傻婊子甚至哀求我干掉她!
  你知道我是怎么玩她的?我搞她的屁眼儿——她最喜欢被搞屁眼儿啦。
  萨丽根本不能和她相比。她才算真正喜欢肛交,她的直肠也无比美妙。
  我搞她屁眼儿的时候,她一刻不停地尖叫、呻吟、喘息。我第一下就插到了底。她是那么害怕我——她藏在自己家里,周围放满了刀子和木棍,还整夜整夜开着灯。她以为用灯光就能吓跑我!不过,你知道吗,做了这么多准备,她却忘了穿内裤!
  实际上,我一出现,她就自己瘫倒在地。她根本就没有抵抗。真是小菜一碟。
  我用力干她。我只搞她的屁眼儿。第一次我犯了错误,以为她是个正常女孩,以为她会喜欢正常的位置。我错了,她是条最淫荡下贱的母狗。她喜欢被插屁眼儿!
  我都觉得她放弃得有点太早了,哈哈。
  不过,她并不像萨丽那样在哭泣中死去。她死于淫荡的尖叫。在她第一个高潮的最顶端,我就吸走了她的灵魂。她让我吸走了所有的灵魂,一丝也没有浪费。
  我吸得飞快,她几乎什么也不知道,就变成了软绵绵的一瘫尸体,再也没有一丁点儿用处。
  离开前,我在她脸上撒了尿。哈哈!
  愚蠢的婊子,你干嘛死得那么快!为什么!为什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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