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犬候群系列


Fuck your ass!
  用力猛拍桌子,其他的同事皆以不同的目光望向我,有的同情、有的叹息、也有的是幸灾乐祸。我摇一摇头,才缓步返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是这公司的主任,职位上虽然并不怎么高,可是从我毕业以后就一直在这家公司打工,这公司可说是变成了我的第二个家。
  八年前,公司还是刚起步不久,我就一直与前老板并肩作战,共同努力。时至今日,公司由最初的五支小猫,变成了二十多人的中型业务,我所付出过的心力和汗水,即使没有功也有劳。
  可是在三个月前,老板终于光荣退休了,而他唯一的女儿常丽云,也从英国牛津大学完成了工商管理学位归来。顺理成章,前老板就把公司交给了他的宝贝女儿全权打理。
  去她奶奶的什么牛津大学还是牛肺大学,她甫一接手公司,就把数名老臣子请令退休,还大事改革,把原有的制度改得面目全非,在她眼中所有旧的事物全都是废物,包括了旧有职员在内。
  刚才开例会时,她居然在众多员工的面前,把我的建议书批评得体无完肤,还老娘教子般把我当成新手来训导一番。
  “辉哥,常小姐叫你去见她。”
  我冷哼一声,按回了传话的秘书妹妹的电话,即使是以前的常老先生也不会这样对我呼来唤去。喝了一口茶平复怒气,我才进入这个与衙门无异的董事办公室。
  “咯咯咯……”
  “Come in。”
  高两个音阶的英文真讨厌,正一死香蕉妹,外黄内白的半番蕃。
  打开房门,已看到臭八婆大马金刀地坐在董事房中的大班椅上,一对从三十三重天俯视下来的白鸽眼正冷然地盯紧在我的面上,那份气焰实在叫人吃不消。
  我顺手关上房门,几乎想落下门帘,深吸了一口气,知道又是时候捱骂了。
  “请问常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呢?”
  “何主任,这是什么鬼东西!”
  八婆把一份文件冷冷地抛到我的面前,文件上夹着了一张收据,那是三日前跟四名中国大客到夜总会所垫支的费用。一看到这张单,我已心里有数,她是找藉口来向我开刀。
  “好明显,这是一张收据。”我也冷冷地回答,而她则勃然色变。
  “收据?你知不知道你这张收据要多少钱,你居然带着客人到夜总会花天酒地?你知否六万元等如几个同事的薪水?”
  “公司的政策,从来以接待客人为优先,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不觉有问题?你的脑袋漏在家里吗?接待客人不能到其他地方?千不去,万不去,偏偏要去这些销金窝?”
  八婆毫无经历,平时只懂坐在冷气房中,根本全不明白应付客人的辛苦。不带他们去夜总会,难道带他们去九龙公园看水鸭吗?所谓‘秀才遇着兵,有理讲不清’,大概就是指这种情况吧!
  “那么常小姐你想怎样?”
  “这条帐公司是不会开的,请何主任自己想办法吧!”
  一股灼热的怒火终于自丹田涌起,穿过气海,流经任督二脉,直入脑门泥宫丸,差几未有在头顶出烟而已。
  你有无搞错呀八婆,这张六万大元的单居然不认帐,想要我自己啃下去吗?
  我一心一意为公司做事,这是什么回报呀?
  “我明白了,还有其他事情吗?”我再吸一口气,以最冷静的表情语气回答道。
  “还有一件事,作为同事我不想管馈下的私隐,但希望你不要再带公司的客人到这种地方,以免损害公司的形象。自己想去的话,请自己掏腰包吧!”
  士可忍,熟不可忍?
  “吠够没有,八婆?”我平静地说。
  “什么?”八婆一脸愕然,面部肌肉微微 硬。我知道她乃家中的独生女,父母都很疼惜她,甚至是宠坏了她,使她变成了家中的小女皇,相信有胆这样子骂她的,我可能是历史上的第一个。
  “别以为读多两年书,有几分姿色,就可以胡作非为。天地良心,这笔帐我没有理由去认头。还有,我现在辞职,请另聘高明吧!”
  我站起身正欲离开,而八婆也气得柳眉倒竖,霍地站了起来,突然一巴掌就向我掴过来。“啪”的一声,被她打个正着,而我亦气昏了头脑,“啪”的另一声,也狠狠地回敬在她的脸蛋上。
  我从前没试过打女人,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么过瘾的,简直大快人心。
  被我狠掴一巴掌后,八婆整个人像石化似的,杏眼圆睁、张口结舌、呼吸急速、带着无法置信的目光呆望着我,不禁让我怀疑是否把她打傻了。
  然而我没有理会她,一个转身,头也不回就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今日是星期几呢?好像是星期五,也好像是星期六……
  自从辞职以后,我屈在家里已有三日,每日都不断地灌酒,现在厅中也满地空酒罐,全屋也弥漫着浓浓的酒气。
  虽然经济不景,但我也不至于担心到要借酒消愁,问题只是心里有气。多年来一直为公司营营役役,连我的初恋女友也因为不满我重视工作多于她而跟我分手。但到头来竟变成被一脚踢走的丧家之犬,现实就是这么残绘的了。
  从大门处传来门铃声,我摸到门口打开门,赫然见到我的前老板常先生站在铁闸外,而他见到我时亦吓一跳,三日没梳洗剃须的模样当然吓人。
  除了常先生外,他的八婆女儿也站在他身旁,但不知什么原因,她垂下了头默不作声,跟平时张牙舞爪的衰样完全不同。
  “阿辉,开门谈两句可以吗?”常生语气温和的说话。
  我轻皱眉头,实在不愿意让八婆进来我家里,免得弄臭我的家。可是常生曾带我出身,他亲自开口,我不给他面子也说不过去。我打开了铁闸,但就只有八婆走进来,常生却站着不动。
  “你们好好谈一下吧!”常生丢下这句话,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转头离开了。
  “我们没有什么好说吧?”
  说完这句话,下一刻我已经呆若木鸡。八婆不知发什么神经,突然在我面前跪下来,还向我叩了一个响头。虽然我很讨厌她,但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莫说是高兴,我连应有的反应也没有。
  “八……不……常小姐,你……”
  常丽云仰起了头,一对泪眼婆娑的闪亮瞳孔望向我,但再没有平时心高气傲的霸气,只有说不出来的强烈敬畏。
  “是丽云不好,惹辉哥不高兴,请辉哥狠狠教训我这个贱人吧!”
  一;这是一个陷阱,二;她被我打傻了,三;我宿醉未醒,仍在发梦。
  但好像全都不对。最后想到了常先生刚才那叹息的表情,多出了一个结论:八婆原来是个被虐待狂!
  有了这个想法,我几乎抑压不住心中的兴奋。一方面,这个女人我早就想好好教训她了;另一方面,她虽然讨厌、无脑、装绘和蛮不讲理,但她的样貌倒是不错。
  “谁准你说话?自打嘴巴十下。”这句话纯粹是试探性质,但没想到丽云竟然真的举起了手,毫不犹豫往自己的嘴巴掴下去,而且不是敷衍了事,而是实牙实齿地重重打下去。
  首次看到这种刺激场面的我,也不由得有点惊怕,可是也证实了我的推论。
  自掴了十个巴掌,丽云的嘴和脸也红透了,可是她竟仍艰苦地说:“多谢您的教导。”
  “哈,我以为你是个八婆罢了,没想到还是个性变态、被虐待狂。你真的喜欢被男人玩吗?”
  “是的、是的,请辉哥以后好好管教我。”
  我坐回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欣赏着静静跪在地上的丽云,心中却在不断地思考,实情并没有我原先所想般的简单。第一,她是个有严重被虐倾向的变态女人,不可能跟男人过正常的情侣生活。第二,我对她只有厌恶,可没有一丝感情,但看在常先生的份上,也不能玩过她的身体后抛弃她,这叫做宗旨。
  但比较实№的问题,与她一起至少可以保住饭碗,有人可以‘人为财死’,难道我不可以‘人为财虐’吗?虽然听起来有点像男妓……
  “算了,反正我早就想养条人形犬玩玩。”
  “是的,请让丽云当辉哥的宠物。”丽云两眼放光,一副中彩票的模样,果然有够贱的。
  “死八婆,我还未答应让你做我的宠物呢!脱光衣服,先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是否合格。”
  “是的!”丽云笨拙地站起身,在我的眼前把那套直身长裙脱下来,然后是亵衣,最后是丝袜。这个女人全身白肉,身材及得上成人杂志上的女模特儿,而且乳头更出奇地保持着幼嫩的粉红色。
  “嗯,难怪你平时这么嚣张了,原来还有这副身材。”
  “谢谢……”
  “想要当我的母狗,就要先让我看看你的‘工具’。”
  这个婆娘似是不知我指些什么而发呆,她这个愚笨的反应,让我发现到她并非被男人玩惯的女人。我轻轻皱眉,望一眼她的赤裸下体,她才明白‘工具’是什么。
  她从脸上至粉颈也现出有如血癣的暗红,柔顺地背转了身体俯下腰,更把两条长腿大张,使胸前两颗倒挂的雪白乳房,与及隐藏体毛之中的性器和肛门口即时暴露出来。
  “你这么多阴毛,要我怎么鉴定?还不快点拨开来!”
  “啊?!非常对不起!”
  她把手摸到下体,主动把体毛和两片鲍肉拨开,露出女性体内的鲜色肉道。
  除了她夺目的阴道和肛门外,我还见到她两条白腿已在发抖。
  “你的屁眼比起妓女还要红,还要大呢!这么大的屁眼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经常搞屁眼的吧?”
  “不……我……我没有……”
  “听说女人越淫贱,阴毛也越多。你的阴毛还浓密过非洲黑森林,想必你也一定淫贱得紧了。”
  “”
  “我在问你话呀!这么没礼貌,打屁股十下!”
  “是的,对不起,主人!”不经意下,她竟然主动叫我作主人,但我可还未答应的呀。
  这个女人的淫贱实在远超我的估计,她保持着俯身张腿的姿态,左手尽力分开两片桃肉,右手却在雪白圆润的臀肉上打下去。当她的屁股打得红透后,我竟见到一条淫得无法形容的水线从她的小肉穴里漏出来,在空气之中吊着摇摆。
  “看来你很享受,你的贱穴还在流出淫汁呢!”
  “是的……请主人狠狠……教训这个女奴!”
  “闭嘴,我只想收养一条人形犬,可没想过要收什么女奴。”
  “对不起……求求你……请让这个淫贱的……东西……当主人的人形犬!”
  有意思,没想到她样子娟好,内里竟变态到如斯田地,既然如此,把她教成一条忠心但淫乱的女犬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至于其他事情,暂时搁在一旁吧,这才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嘛!
  “好吧,既然你都开口求我了,我就看在你老爸的面上,收你作母狗吧!”
  “多谢,非常多谢主人!”
  “哼,狗懂说话吗?”
  “汪!”
  “嘿嘿嘿嘿……读过牛津的母狗……哈哈哈……好……滚过来吧!”
  丽云今次学乖了,爽快地趴到地上,才慢慢爬到我的身前。我笑着像摸小动物般轻抚她的头顶,同时也忍不住轻捏那对应有D-Cup的美乳。
  “是D吗?”
  “是E……主人。”
  “哈,居然这么大,人说‘波大无脑’,难怪你会又蠢又笨了。像你这种蠢货,根本不适合做一个人,做一条狗也很勉强,现在先学狗叫吧!”
  “汪汪汪!”
  在她小声地吠时,我把她两颗乳头往下拉,原是圆形好看的双乳顿成两个肉锥子,而她也轻皱黛眉地忍受着。
  “记紧自己是一条狗,不能再像人般用双脚行,不能用双手拿东西,也不能再说半句话,明白就吠两声吧!”
  “汪汪!”
  “乖了,从此刻开始,你的名字就叫作‘淫犬’,当我叫你淫犬,你就不再是常丽云,而是我所饲养的母狗‘淫犬’,你要表现出真狗的行为动作,知道了吗?”
  “汪汪!”
  “嘿嘿嘿……乖,现在跟我进房,主人要试用一下淫犬的身体。”
  拜读过黑月、太阳黑子和垂死老头等伟人的巨着后,对于人形犬的玩意我可是相当喜爱。牝犬跟普通的女人不同,她代表了绝对的忠心和服从,也是闲来取乐,要时泄欲的性宠物。虽然我非常讨厌常丽云,可是想到能拥有属于自己的人形犬,要放下对她的不满就变成微不足道的事了。
  把她按倒床上,根本不 要什么前戏,被我羞辱过后她早已进入状态。很轻松的,我的分身就滑进了她的体内深处,而这又使我发现她另一个秘密:她竟然长有一具名器。
  “喂,淫犬,你的‘工具’相当不错看,重门叠户的,而且淫水充足,插进去的感觉很好。”
  我一边使用她的女阴,一边解说她的性器之秘,她全身都羞得红透了。
  “汪汪……汪汪……”
  “真乖,不愧是我养的小淫狗,嘿嘿嘿……”我加重了腰力,把龟头狠狠打到她花心之内,她被冲击得不住呻吟扭动。
  “汪汪……汪汪汪……”
  忽发奇想,我一把扯着她的长发,把她拉下床伸直两腿俯下身体,再命令她两手按到地上,把脚张开一点好让我插得更深。
  “淫犬,去,主人要玩‘遛狗’。”
  我拍了两下她的大屁股,发出充满质感的拍肉声,同时挺腰一顶,把小弟弟往她的肉穴深处打了一杆,她开始向前慢慢地爬行。我维持着在她的体内,同时握着她的小腰,让她弯着腰地慢慢向大厅方向爬出去。
  “脚张开点,屁股也挺高点,否则我怎插得你深?对,就是这样,顶到你的子宫了呢!”
  她一边爬,我一边调节合适的速度,连着我下体的阴户传来越加强劲的压迫力,看来她很陶醉被人这样羞辱呢!
  我 着她的肉穴在家中四处走,她也爬得越来越好了。我顶着她屁股来到茶几旁,拿起了一罐喝剩的啤酒,把温酒倾倒在水晶地板上。
  “淫犬,看在你的性器这么好玩的份上,主人赐你喝喝啤酒吧!”我边说边用力打在她的屁股上,她白白的股肉又增多两个红印。
  “汪汪!”果然是重度的被虐狂,她竟然转头冲着我微笑,眼中流动着强烈的欲火,但她的笑容狻为可爱。
  我蹲下身体,她随着我的动作而降低重心,慢慢把舌头伸到地上,开始舔着地上的啤酒,还发出很响亮的吸喝声音,听到我连心都痒起来,深藏她女体之内的小弟弟也不安份地多插她两记。
  当她喝完后,我把一丝不挂的她带到阳台上,让她抓着阳台上的栏杆。
  “淫犬,咬着这个,我不想你被干到翻眼时,大声乱吠影响人家。”
  从我的脚上拿下新鲜热烘、还夹杂着我脚臭的拖鞋放到淫犬的面前。她看到这拖鞋时,微微犹疑了一刹那才张口咬住它,看来还有必要好好训练她呢!
  夜已深,街外亦一片静寂,只有我的喘气声与及淫犬咬着拖鞋发出的低吟。
  她倒算听教听话,抓紧栏杆咬实拖鞋,两条长腿努力地分开,更主动地把上身俯下,把屁股挺高用腰力来迎合我的奸淫动作。把她插了数百遍后,我才在她的身体深处注入精液,而她也面向大街,赤裸着身体兴奋地泄身高潮。
  星期一早上。
  在公司数十同事各式各样的眼光中,我和丽云有讲有笑地返回公司,他们的眼光中有错愕、有高兴,也有妒忌羡慕的,尤其是最后那种让我觉得特别享受。
  经过两日的调教,丽云在我家中已是一条动物化的淫犬,甚至是日夜发情的春犬。虽然是又打又骂又奸的激烈调教,然而今早的丽云比起从前更朝气勃勃、明艳动人,明显地她是个天生的被虐待狂,被虐过后反更见润泽。
  现在她穿着一套漂亮的上衣,加一条优雅庄重的长裙,颈上围了一条美丽的红色丝巾。可是谁都无法想像到,在丝巾底下是一个红色的狗圈,圈上还连着一个刻有“淫犬”二字、背后还有我这主人名字的狗牌。她的长裙之内当然是没有内裤了,有的是插入她那又大又红的肛门深处,一条毛茸茸的假尾巴。
  “真想把你在这里剥个清光呢,小母狗。”我揍近丽云耳边细语道,她的小脸蛋立时飞过艳红,垂下螓首,但肩膀有意无意就挨近了我。
  我不敢叫她作‘淫犬’,因为这除了是她另一个名字之外,本身也是一项指令。在家中我可是用皮鞭和春药来让她由身至心都学晓这指令的,她现在一听到‘淫犬’二字,就会本能地趴下来学狗叫了,所以在公司里绝对不能使用。
  “让同事们观赏小母狗咬着骨头、翘起腿子放尿的丑态也不错呢!小丽云你说好吗?”
  被我调笑两句,她的脸已然完全红透了,幸好她今日故意多涂脂粉,否则会被人立时看破。
  “小母狗也好想呢……”丽云出乎我意料的在我耳边这样说,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真是不折不扣的淫犬一大头。
  “主人,母狗好想要……”
  “太早了吧?一小时……不……半小时后我到你办公室吧!”
  “是的,母狗等主人哦!”在众人无法置信的目光下,丽云轻拨头发地浅笑,我们就各自返回自己的工作冈位去。同样是返工干活,但与上星期的凄感觉完全不同,果然是明天会更好。美女犬这么天才的玩意,怎么可以不好呢?
  【完】

美女犬候群之月下美人
作者:帅呆
  随手打开红色“法拉利”跑车的车门,踏足于这处静悄无人的公路旁边,一股无法遏止的兴奋占据着我的心头。
  这架红色名贵房车并非由我所拥有,我只是一个读书读不好的半吊子,仍然为考上大学可怜地挣扎,配戴一副四百度近视镜的重读生。这架名车的主人,现正待在车的后座处。
  “出来吧,小宠物。”
  我从后座一拉狗带,一具一丝不挂的诱人女体,四脚爬爬地从真皮沙发爬出这空广的车外,落到了水泥的道路之上。
  对不起,与其说她是一丝不挂,倒不如说她全身被漆上了一层白色底,黑色斑点的水彩。从她的一张面庞开始,直至她的粉颈、胴体、四肢以及阴肉周围亦涂抹了一层闪闪发亮,油溶性质的黑白颜料,当她四肢着地的时候,从远处看见时真的足够以假乱真,把她当成真狗看待。
  我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来为她涂上水彩,除了故意漏涂她的奶头和大阴唇外,就连她的每支手指和脚指,以至她的会阴和肛门,我都细心地漆上去。当然,她身体的每寸肌肤我也顺便玩味过了。
  一个红色的大型狗圈正套在她的脖子之上,连着狗带的环扣更系有一个怠光闪闪的精致狗牌,在她的身后更有一枝黑色修长的玩具尾巴,深深地插入她的肛门之内,随着她的爬行动作而不断摆动轻跳。
  这支母狗是跟我一起同居,一起生活的女人,但她可不是我的女友或老婆,而是我妈妈的亲妹妹,跟我有着血缘关系的姨母,我妈妈从小就叫她小雅。
  一年前,为了要升读大学,我从花莲搬来台北,当时我父母把我交托给住在台北市郊的小雅姨照顾,但谁都没法想到我们竟会演变成现在这种关系。
  小雅姨比我妈年轻十二年,她从小已生得很标致,而且更是家中最聪明,最懂讨人欢心的一员,再加上她是家中的ど女,故此深受父母兄姐的呵护,也因此她的自信和自尊都比别人强很多。她大学毕业以后就进入大企业工作,经过十年的努力,现已成为管理三十多人的高级经理,当中还包括了拥有博士学位的专业人才。
  杏仁般的脸蛋,圆圆的眼睛,高高的 子,还有那点点迷人的朱唇,配搭出端庄贤淑而且和蔼高贵的五官样貌,这正是一张标准的美人脸子。
  她是一位美貌才能兼备的成功女性。
  不知是什么原因,每当我见到她现在这副下贱的样子,我就会无名火起,毫不客气地把手中的狗带用力一扯,小雅姨立即被拉得往前扑倒。
  “我没有时间跟你磨,做狗就要有个狗样,爬也要爬快一点。”说毕,我一脚轻踢在她肉质结实的屁股蛋上,惹起圆浑的大臀肉一阵精采的颤动。
  小雅姨没有因为我的粗暴而有所怯懦,她抬起头静静地望进我眼睛内,沉默地爬起身,跟在我的脚边开始爬行。
  我们在这段 静的小路上散步,四周只有夏夜的蝉 。在月光的照拂下,小雅姨那无可匹敌的完美胴体散发出极厉害的魅力。比起她的美貌,她的身体才更吸引。
  小雅姨跟我妈妈一样,属于大胸部的女性,但却没有我妈般中年发福。虽已年届三十之龄,但因为经常健身而保持着流线型的女性曲线,那一条双手能握的小蜂腰,与及那对美丽修长的两腿,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十多年前,她仍留着一头如云秀发,身穿亮丽的深蓝色短裙校服,在饭前黄昏之中,坐在我身旁教我小学生功课时的美态,早已深深刻入我的脑海之内。从那时候开始,我已被这位小姨姨包裹在衣衫下的巨乳和雪白的长腿而着迷。当时我就想,长大以后一定要找个像她一样这么美丽的长腿女孩作妻子。
  连我自己亦不敢相信,我居然有机会跟小雅姨单独居住,当我来到小雅姨的居所时,我几乎每晚都发着绮梦,梦中与隔壁的这位大美人覆雨翻云。她可是我从小以来的目标,更是敬仰于心深处的美女,她现在真的属于我了。
  世事往往就是这么讽刺,拥有接近完美的条件,却反而令男士们敬而远之。
  也很难怪,太强的女人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接受。小雅姨终究也只是一个女人,三十岁也没有男友,她的芳心已不能用‘寂寞’来形容,而应该用‘恐惧’来比喻。
  没想到这么坚强的面具之下,她原来这么脆弱。在端庄的粉饰之下,她已经腐烂至这么淫荡和变态。
  从路旁的一棵大树上折下一条树枝,我狠狠地向那圆大的股肉上挥打。小雅姨吃痛后惊呼一声,但却没有回避,反而那支肛门中的尾巴,随着她的盈臀摆动而左右摇晃,似是希望多被痛打的样子。
  我的小雅姨不应该是这副德性的!
  “贱格!”
  树枝重重鞭到她的女阴之上,这母狗忽地栽倒地上。我一拉狗带,这母狗又再次爬起来继续前行。
  我们同居后不久,她在家中的衣着开始随便,我虽然只有十九岁,可不是纯情至看不出情况。为了解决寂寞也好,为了渲泄中心的抑郁和不满也好,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最终都占有了她的身体,与及灵。
  或许是因为为世不容的关系,她不断地以古灵精怪的性爱来麻醉自己。最后甚至想被严重的性虐待,而最终她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变成一条被男人拿来取乐的美丽牝犬。
  是的,她不是小雅姨,她只是一条母狗,世上最下贱的母狗。
  微风轻轻在我们身旁吹过,但却吹不灭我们的欲火。一辆汽车从前方向我们驶近,车头的镜光更投射在我们的身上。母狗终于生出一点恐惧,爬行的速度缓缓降低。
  “别挣扎了,反而会让人注意的。”
  我亦装作若无其事般牵着她继续前行,她没有再挣扎,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当汽车驶至我们面前时,我感到非常之刺激和兴奋,把一个女人公然一丝不挂地牵在公路旁散步,还大大方方地让路过的司机看个饱,真是很有趣的一回事。
  “抬起你的狗头!”
  拉了拉那条狗带,这母狗缓缓抬起了脸,让陌生的车子灯光照到她的样子。
  在旁的我看着她因爬行而摇动不断的豪乳,那两颗鲜红的乳头已经胀起来。
  明显地,羞辱和暴露已唤起她潜藏的淫贱本性。
  车中的司机并没有发现她是一条人形犬,以平稳的速度跟我们擦身而过后,竟开着车子绝尘而去。
  正笨蛋,这么出色的大美女,脱得精光地在路边爬来爬去,你居然看也不看就开车走了,不是暴殄天物是什么?
  汽车逐渐远去,我笑着蹲下身来,在母狗的身旁捏着她那把丰满得不得了的豪乳,另一支手则像摸小狗般爱抚着她的头顶。她的乳房虽然已失去了少女时代的坚挺,可是仍不至于下垂松弛,按在手中就似一团柔软的面粉团。乳尖上的奶头已经发硬,在我的掌中更倍增爱抚的触感。
  我把手指伸入她成熟的性器内腔,熟练地一勾指头,顶到了她微硬的G点上,我在她的耳边轻吹一口气,小声地道:“没想到自少就是乖乖女的小雅姨姨,实则竟是条淫荡的母狗,真想让公公婆婆,舅父和老妈欣赏一下你现在这副狗样,嘿嘿嘿……说不定他们也想操操你这母狗呢。”
  随着我的嘲笑和指头的勾弄,母狗面上闪动着感情丰富的表情,似是羞愧、似是痛苦、但更似是享受。从她的眼角中慢慢泛起一点泪光,可是她的嘴角更流出痛快的唾液。
  “衰狗,吠几声来听听。”
  母狗已不顾什么丁态,向着大马路的尽头处高声叫嚣:“汪汪!汪汪!汪汪汪!”
  “哈哈哈……狗就是狗,你就尽情去放荡,尽情地吠吧。”
  “汪汪汪!汪汪!呜?!”
  伸入母狗体内的手指突然感到一阵压迫力,她的胴体也出现轻微的紧绷,这是她高潮来临的先兆。
  当她快要发泄时,我把手指从她的肉壶内抽出来,还拉着一条怠色发亮,淫靡无伦的液体。在高潮边沿被强制停止,成熟的身体难以抗拒这种可悲的绘刑,母狗竟主动地把她的脸贴到我心胸,乞求我让她得到泄身的机会。
  看到她闪亮亮的妙目,我突然生出一点心软,可是一瞬间我又硬起了心肠。
  “你只是狗嘛,高潮不高潮可由不得你啊。嘿嘿嘿嘿……”我一边嘲笑着她,更把手指上的爱液物归原主,涂回她的脸颊上。
  快到手的高潮虽然被夺回去,但她的下体仍然流水不断,被羞辱、被戏弄、被轻蔑的感觉,最适合用来调教这种贱狗。
  十分钟,在这漫长的十分钟里,被燃起欲火的成熟肉体仍承受住了想要又要不到的苦楚。母狗三番四次用那白色黑斑的身体来磨擦我的腿边,希望能向我讨好一下。
  其实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我感到她是实正地属于我的,是我专用的性宠物。
  而且我也相信她亦喜欢这种子,因为她已真正地属于某个人,受控于某个人,被疼于某个人。
  “嘿嘿……想要拉拉了吗?”
  母狗的眼内已再找不到女性的矜持,只剩下野兽般的狂喜,她已完全投入这个超乎想像的淫欲世界内。我从她的肛门中拔出了假尾巴,把尾巴的珠子插头让她自己咬着,拉着狗带来到马路边。
  我这智能与美貌并重的小雅姨当然明白我的坏主意,她就像条野狗一般,一丝不挂地蹲在大马路旁边,面向着马路拉起粪来。看到这一幕,我竟然勃起了。
  从她的肛门突然处传来一声怪响,她居然放了一个臭屁。
  “哇,好臭!正衰狗!”
  我用鞋底轻轻踩了一下她的粉背,在她的背后留下一个黑色污秽的鞋印,她因这份强烈的羞辱而难过得低吟。在接受着我的凌辱下,她那鲜红的肛门口慢慢地增长突出,从花心中吐一团啡色的物体,这团污物缓缓地伸出来跌到地上。
  虽然是夜晚深宵,但夏天的天气仍带点燥热,这条母狗可能因为过于紧张,故此拉得非常之慢,大便的异味亦逐渐浓郁。
  当她仍在享受拉粪的快感时,另一辆汽车又从远处向我们驶过来,从她侧面我看到她眼中充斥了复杂无比的变化。我笑着一摸她的头顶,用手指划了一圈,她才稍稍安心地背转了身体,变成背对马路地拉粪。
  汽车的光灯打在我这头美丽的宠物身上,清楚照出肛门中仍有半截粪吊在空气之中。她的眼睛紧紧合上,两条细眉更皱成八字,支撑身体的手脚不断颤抖,呼吸声沉重得连我也听得到。
  汽车在我们身后不足十 经过,还带起了一阵阴凉的劲风,母狗就似中风一般,在车子经过时仰首发出畅美的微哼,终放屙出了堵在体内的污物,肛口还敏感地快速收缩和放松。
  直至汽车驶过去,她亦终于力尽,手脚无力地发软跪在路旁,不停喘气的面上却出现一脸回味的贱相。
  “嘿嘿嘿……真是有够贱的,擦干净屁股吧。”我轻拉狗带,母狗咬着尾巴的嘴上突然笑了,非常驯服地跟在我的脚后跟,爬到一株大榕树前,把屁股对上去,在粗糙的树皮上下磨擦……
  在一个平静而隐蔽的长椅上,我静静地坐在椅上享受着,在我身前这头成熟而又美丽的美女犬正勤奋地为我口交。她的小舌头不断舔食我的阳具,还简洁地发出淫秽的吸吮和呻吟声,十足一头饥不择食的野狗正在狼吞虎咽一般。
  她已经非常亢奋。
  从刚才开始,她因被我玩弄而发情,但又被我强行不准她泄身,而现在更为我雄壮的阳具口交,像她这种成年妇女又岂能忍受。
  她的手指偷偷地伸到两腿之间,开始自我抚摸起来。我冷哼一声,轻踢了她的大屁股一下,她以敬畏的眼光望向我,才把手放回地上。
  狗,是要严厉地管教的,尤其是这种淫贱的母狗。
  我的视线慢慢集中到她的手腕,心中忽然流过一种心痛。她手上有道疤痕,是她数年前被一个男人甩掉时,因看不开而留下的。听老妈说,那个男人因为受不了她的傲气而放弃她。不仅如此,他还恋上了另一个男人,结果气得她死去活来。
  心高气傲的她一时急怒攻心而干了傻事,虽然及时发觉被救回一命,可她实在伤得太深,故自此以后她越来越孤 ,也越来越寂寞,直至我搬来跟她同住。
  在她为我口交的过程中,我的手提电话突然响起,我拿出电话一看显示屏,脑内兴奋得感到一点麻痹。
  “喂喂,老妈吗?”
  母狗全身僵硬,连口交也慌得停了下来,她怎都没想到此时来电的竟会是她的亲姐姐,我的妈妈。
  我心中暗笑着,可是面孔却满不高兴,用鞋尖挑了一下她的下阴,她微微一窒,再度开始停顿了的口舌服务。作为一条狗,她还没有羞耻的资格。
  “怎么了?嗯……嗯……我不在家里……亚姨在哪里……她不在家吗?”一边谈电话,我仍一边欣赏小雅姨那羞得现出泪光,阳根撑起面皮的窘态。但讲真,她真的生得很漂亮,尤其是被我欺侮时,她的神态就更为动人。
  我稍为加大了力度,用鞋尖不断地磨弄她的阴户,她原本羞涩的表情因异常的快感而开始变化,变得非常妖艳淫荡。
  “嗯……她……噢,她好像约了朋友吃宵夜,男人还是女人?我怎么知道……”
  当然是男人,而且现在还吃得津津有味呢!
  恐怕我妈妈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当我和她通电话时,她那位乖妹妹正为她的儿子含阳具吧。想到此处,我忍不住伸出一支手捏了一把母狗那圆鼓鼓的豪乳,这么柔软质感的乳房实在是摸多少次都不会厌。
  “好啦,好啦……放心吧,我会‘看好’亚姨的,什么?知道了,我会听她的话啦。嗯……再见。”我按下电话制,不禁望着母狗淫笑。
  “现在不知是谁要听谁的话呢?嘿嘿……好了,要出了,不……”
  长叹一声,我把所有的精华都射进她的嘴里。
  不愧是我训练有素的淫虐用女犬,当我发泄过后,她也很乖巧地为我吸去残留阳具之内的精液。这种事后服务,其实比起发泄当时更具满足感。
  “乖,躺下。”
  这是平日训练她的犬艺,她快速地躺在这片泥地上,两手虚放,大腿张开,小腿屈曲,没有涂上水彩的乳头和贝肉犹其显眼。她那张油了水彩的白脸,正高兴地笑着,而且笑得很真,很快乐的样子,她还不忘伸出了舌头来逗我高兴。
  我分开脚站到她面前,摸上了宝贝,用力一谷把尿液射往她的面上和口里,她合起了眼睛,开始品尝我射进口内的赏赐。
  “嗯……嗯……”
  回到法拉利内,我打开了上盖,让母狗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再度勃起的阳根已深深进入了她的身体,从后方奸淫着她。
  侵犯着自己的姨妈,这个从小看着我长大的美丽女子,收藏心底的尊贵女神,我感到了不枉此生的快乐。
  “母狗,主人每插你一下,你就吠一声。开始!”
  “汪、汪、汪!”
  我一手握着她的小腰肢,一手摸上她抛动的大乳房,感受着小姨姨的体内温暖。她蹲在车椅子上,一支手正捉紧驾驶盘维持平衡,另一支手禁不住而搓揉自己的乳房。
  我用力往她的深处推,而她也努力地配合着我。由于刚才久久没得到高潮,现在的她放浪地吠叫和摆腰,什么矜持都没有了,什么理智都失去了,只有拼尽全力地与我伦乱,她脑里大概只想到一件事。
  高潮。
  “汪、汪、汪!汪、汪、汪!”
  “好舒服,小母狗!你的肉洞棒透了!来,继续叫!”
  每当我插她一次,她就尽情地吠叫一声,而她每吠叫一声,我就感到她的阴道收缩得更为强烈,也刺激我再次用力地插她。她学着狗的叫声不停地吠出来,狗吠声更传遍附近的每个角落。
  “小雅姨!我要……嗯……”
  “啊?”
  我们连合的身体同时一震,一起达到了最高的仙境,而我这外甥的精液更直接送入她这姨母的子宫深处。
  迷糊之间,从汽车的倒后镜里,我好像见到小雅姨面上一个诡异的笑容。
  咯咯咯……
  一阵敲门声打碎了我的甜梦,老不愿意地我拖着身躯去应门。门一打开,我原是昏沉的睡意已经消失无踪。
  “日上三竿了,还不吃早餐吗。”
  门外正站着一位无可比拟的大美女。
  小雅姨束起了头发,一根一根柔软的乌丝发荫垂在额前和耳边。她脸上化了一个淡淡的妆,浅蓝的眼影和粉红的唇色,虽然是淡了一点,但配衬出来的效果却出奇地清丽脱俗。
  她的小耳珠还有一对吊了钻石的耳环,与及扣在粉颈的黑色缎带链子,使她的气质更为高贵而耀眼。
  神采飞扬的眼神,如沐春风的朝气,无论怎么看,都只像个二十岁左右的美丽女性,根本不能从她的外表看出她的实№年龄。
  她身上穿着 整的上班服,白色底衬暗红色的外套,鼓胀的胸上扣了一个蓝宝石扣针,下裆是一条短身的黑色裙子,露出了一双白洁迷人的长腿。每次看到这对长腿,我都会感到一点点的晕浪。
  “我面上有什么吗?”发现我无礼的眼光,小雅姨亲切但胡疑地问我,她清晰的瞳孔圣洁得使我心生惭愧。
  “噢,不,没有……”
  “嘻嘻……那就别发呆了,早餐快冻啦,姨姨还要上班的呀。”
  小雅姨微笑着,面上现出两个可爱得让人发疯的酒窝,留下发呆的我自己去吃早餐。她是我见过最美丽,最温柔的女人。
  我走进洗手间梳洗,但心里似仍回味着刚才小雅姨那迷人的风采,与及昨夜古灵精怪的绮梦。
  什么跟什么呀?
  是否最近读书的压力太大,怎么经常都发这种变态的梦境,试问老成持重的小雅姨姨怎么可能会这样子。
  坐到那张枝餐桌前,我喝了一杯鲜奶,但眼睛不时偷看对座的小雅姨。
  “你睡得好像不太好呢。”
  “嗯?!是吗……哈哈哈……”大汗中。
  “年青人,有时该放松一下,否则对身心都不健康的。”
  小雅姨悠然地切着碟上的薄牛扒,阳光照遍她身上时,她简直好像是会发光的女皇一样,害我连偷看她也不敢。
  有时,我都觉得自己太胆小了。
  “亚姨……”
  “嗯,什么……”
  小雅姨倏然放下了怠制的餐刀,玲珑的眼眸凝定在我的面上,当中除了黑白分明的美丽外,似乎还有一点我不明白的东西,那明亮的瞳孔视线吓得我几乎连心都跳出来。
  “不,没有……”
  “是吗……”
  不知是否眼花,在背光中的她好像跳皮地嘟起了嘴,还有一点点的失落及怨怼。
  “你要考试就要注意睡眠,有 要的话,今晚就在我房里拿一粒安眠药吧,很有效的。”
  “是的,姨姨。”
  没来由的,忽然之间感到一阵莫名奇妙的兴奋,小弟弟神经病般地自动勃起来,我是不是有病呢?

  月下美人(3)
  作者:传说的猪
四周一片寂静而且黯淡,唯一可以看清的只有放在桌上的两点火光,二十岁这一年的生日还真是平凡,唯一特别的,只有我等下要说出口的实验。
  “我看这第三个愿望,还是说出来吧!我希望小雅姨,当我一天的美女犬。”
  自从前两次,似乎从小雅姨的眼中看到了充满情欲的眼神,我终于决定要试试看,看到底小雅姨的内心是怎样的想法。虽然知道小雅姨习惯了压抑自己的内心,不过依旧想要看看雅姨是否会照我的希望,或是说照我的猜测,真的事像书上说的,以凌虐自己,扮演牝犬,来纾解那过多的压力。也是因为前两次看到小雅姨眼中所散发出的异样光芒,才做出了这样的举动,毕竟小雅姨可是不可多的的美女。
  问出口后,不禁感到一阵悔意,不应该说的如此直接不经大脑的,全都是因为太过于期待小雅姨的回答,所以才会犯出这种粗浅的错误,现在好了,相信等着我的,一定是一场惨痛的咒骂。毕竟,不论小雅姨心中有多么愿意成为我专属的牝犬,我用这么带种的方法问她,在无知的女性也不会答应的。
  闭上了双眼,等着那歇斯底里般的吼叫,或是那令人心寒的巴掌,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却还是没有如我所预料的事情发生,轻轻张开双眼,抬起了头。
  小雅姨静静地看着我,似乎并不惊讶我会说出这种话,慢慢的小雅姨站了起来,她双手徐徐伸到那白皙的粉颈上,衣服顺着她的双手,慢慢滑落到了地上。
  令我讶异的是,她的颈上挂着一条细细的金黄色狗链,而不遭到丝毫内衣附着的雪白肉体后方,却是一条轻轻向左右摆动的狗尾巴。
  小雅姨缓缓的蹲下了她高挺的身躯,双手撑地,用四肢慢慢的爬向我,臀部左右摇摆着,就像是一只美丽的母狗一般,爬到了我的身前,蹲在我的双腿之间,抬起了她的头,露出了挂着狗链的粉颈,看着我时,眼神变成了那见过两次的异样眼神。我终于知道那眼神代表的是什么了,情欲以及肉欲。
  “小雅姨你……”
  我惊讶于现在的情形,想出声询问,小雅姨却已经用嘴缓缓的解开了我的裤子,她轻轻的舔舐着我的大肉棒,似乎害怕一不小心伤害到它,之后用舌头把肉棒卷进了嘴里吸允着。口中发出了充满肉欲的渍渍声,双手举了起来,抚摸着我的小腿,并慢慢的移动着头部,彷佛是想要把我的大肉棒全都塞进嘴里去。
  小雅姨花了很久的时间,慢慢的吞进吐出,吞进吐出,直到我的大肉棒完全进入她的口中为止,看样子是我的肉棒太大只了,小雅姨露出了些许的痛苦模样,却一就很坚持要将我的大肉棒吸到喉咙的最深处。
  肉棒被包在那温暖的腔室中,湿润的香舌从不同的角度轻触着马眼,慢慢的往喉咙深处挺进,龟头的前端碰触到了喉咙那软软的嫩肉,小雅姨从朱唇里吐出了淡淡的呻吟声,却已经不再像是痛苦,反倒有种鼓励称赞的意味,我的大肉棒又更佳的坚挺了。
  二十年来第一次享受到口交的快感,而且还是在小雅姨这种美女嘴里,真的有点给他感动说。只可惜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候,既然小雅姨都已经如此明白的答应我的请求,不好好享受小雅姨的肉体岂不太过愚笨。
  一开始是慢慢地把肉棒自小雅姨嘴里抽了出来,加重点力道,再次把大肉棒插进了喉咙的深处,小雅姨一点也没有不悦或是痛苦的神情,有的也只是慢慢滴进地毯里的口水。开始加快速度,小雅姨也加重了对肉棒的吸力。
  快要忍不住了,用全力把肉棒插进小雅姨的嘴里,尽根没入,脑中出现的是小雅姨每天早上都会泡给我喝的牛奶,现在轮到我将浓浓的牛奶,喂给小雅姨喝了。众多的子子孙孙在喉咙的深处爆发,将一股股浓浓的牛奶直接灌进小雅姨的肚子里。
  小雅姨吐出了我的肉棒,却还爱不释手的轻轻舔弄,并且帮我清理她遗留下来的大量唾液。我看着她清理完我的肉棒之后,我站了起来,穿好衣物,然后往门口的方向走去。小雅姨抬起头看着我前进的方向,毫不迟疑的用四肢爬行着向大门口的方向前进。
  “小母狗,要不要出去散个步阿?”
  对!我的小雅姨才不会这么淫乱呢!她现在是一只母狗,淫秽的母狗。
  我把门打了开来,迎面而来的冷风,令人为之颤抖,风从门口窜了进来,被压缩过后的冷气更是刮得我手臂刺痛。想想,现在也已经十二月中旬了,刺骨的寒风出现的理所当然,转过头看了全身赤裸的母狗一眼,心中出现了丝毫的不舍,脑中正在犹豫着,是不是真的要让小雅姨在这种天气下这样的出门吗?她会不会受伤或是感冒,甚至发生什么事情呢?
  母狗似乎不懂得我的顾虑以及关心,一步一步的走出门口,经过我身边时,还不忘要用脸颊摩蹭一下我的小腿。她很像没有感觉到室外的酷寒,还有刮骨的冷风,走出门口后,转过身躯面向着我,屁股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上半身挺起,像是一只看门犬般的对我伸出了粉嫩的香舌。鲜嫩的舌头,伸了出来,贴着下唇,发出了微小的喘息声。一对眼睛望着我的脸,眼神透漏着渴望的神情。
  母狗果然是母狗阿!看样子我这个主人还太过于失败了。竟然会为着一只淫乱的畜生担心,以后不只要调教母狗,我看连我自己都必须要好好的训练一下。
  当然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是要好好享受生日宴会的时间呢。我泛起了一阵轻轻的微笑,慢慢的走出了大门。
  “走吧!母狗,我们去外面散步。”
  经过了母狗的身边时,我彷佛看到了,母狗嘴角出现了一抹奇特的笑容,不及细想,她已经朝着前方跑了出去。
  清晨刺眼的阳光,从窗帘的细缝中透射了进来。耳边听到了缓慢的敲门声,拖着疲惫的身躯把门打了开来。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女,给人的感觉,彷佛是一个刚从大学毕业的二十多岁少女,完全无法想象如此年轻的美女,已经出现在世上三十年之久。
  “上学都快要迟到了,还不起床吗?”
  小雅姨拿着一杯温热的牛奶,站在门外,脸上还是一如往常挂着甜甜的笑容,还有略施的淡妆。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连身长裙,身上再披着一件薄小的白色外套还有淡黄色围巾。
  “雅姨,你要出门阿?”
  我继续拖着充满睡意的身体,往洗手间的方向前去。
  “姨姨,想要去帮你买生日礼物阿!怎么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不会是忘记了吧!你是不是压力太重啦,连自己的生日都会忘记。要不要安眠药,最近你都很没有精神,晚上要睡好一点,不然姨姨我会担心,而且也没办法向姊姊交代,如果真的有需要来跟我拿一颗安眠药吧!”
  “不用了啦,最近只是睡的比较不好而已,等课业放松一点,应该就会没事的。”
  我可不敢告诉小雅姨,我是因为梦到那些琦梦,导致晚上睡不好。不过最近可能真的压力过重吧,这已经是连续三晚梦到这件事了……
  “好吧。快去把早餐吃一吃,晚上早点回来我们要帮你庆祝二十岁生日。”
  “我们?除了我跟你之外还有谁阿?妈她们会来吗?”
  “不,姊跟姊夫最近比较忙,这个身日宴会可能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很可惜呢,你的二十岁生日耶。好啦,快去吃饭吧。”
  被小雅姨赶到餐厅,跟以往不同的,这里只剩下一份早点,小雅姨似乎为了出们早早已经吃过了。
  “要吃完喔,尤其是那杯牛奶……”
  小雅姨摸着我的头说出了这一句话,似乎,再说到牛奶时,还稍稍露出了一点微笑,很诡异的微笑,还有见过两次的异样眼神。
  看着雅姨走出了家里的大门,脑中浮现出了临出门前小雅姨那股异样的眼神,还有奇特的笑容,脑子转了转,想到了刚刚所做的那场春梦。
  美女犬候群之古墓魔犬脚终於沾到地了,我放开绳子,用火把照了照,一切如常。向上面看了看,可以看到两颗明亮的星星。一个人脑袋在洞口晃了一下,接着咧开大嘴,龇出满口大板牙,像是在炫耀牙齿的白和利。
  “到底了吧?”
  “到底了。”
  “那干活吧。”
  那个龇牙的大脑袋一晃就不见了。这家伙以为他是老几啊,那么多废话。
  我开始把洞底的土挖到刚从上面放下来的的桶里,土很松,一会儿就装满一桶。我感到有些不安,因为土实在是太松了。我敲敲木桶,上面那家伙就把桶吊上去了,马上又放下一只空桶。
  就这么干了一阵子,装了有五六桶土了。我拿火把照了照,墓道已经完全显露出来了,果然不出所料,墓道里有一部分是空的,从闸门露出的那部分看似乎没有被真正关上。这个倒霉的墓我们从一开始挖就觉得有问题,连那个大板牙都觉出问题来了,不过我们是新手,像这种容易找又有规格的墓真的很少,只希望此墓陪葬品多,前一批人能多少剩下点。
  又挖了几桶土,我挖到了闸门下部,果然,本来应该塞在墓道底和闸门上洞里的塞石却被挡在闸门下面,使闸门关不上,留出了约二尺高的空间。
  说实在的,如果这个闸门没被人打开我们还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闸门框旁边还有让我想不到的东西,那是一左一右两个像是狗雕像的东西,石头做的,趴在地上,屁股后面有尾巴,却长着一个人脸,不过象狗一样吐着舌头,上面还有不少土块没清乾净,爪子也埋在土里,我没看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让上面那家伙把最后半桶土吊上去时,大概已三更天了。我对他喊道:“这墓已经被人打开过了,你在上面等着,我先进去看看。”他竟然哼了一声,本事不大脾气还不小,有胆量他先进去啊。
  我从闸门底下先用火把向里照了照,里面是个大厅堂,似乎没有机关,又把鼻子伸过去闻了闻,有点霉味儿,但还不是太糟糕。我深吸了口气,拿着火把从闸门底下由塞石支起的空当中钻了进去。
  我爬进了闸门的门槛,直起身,这里是一个宽高都六尺左右,长约一丈的甬道,前面是那个大厅。
  我走到甬道和厅堂交界处,脚下是三级台阶向下通到厅堂地面,这厅堂大概是前室了,有两丈来高,一丈半宽,长有四五丈,上面是券顶,尽头又是一扇闸门,大概闸门后就是后室了。
  我走下台阶,前室虽然没什么东西,却画满了壁画,从两边的墙壁上一直到券顶上,甚至连地板上都有。
  我拿火把一边走一边东照西照看壁画,墙壁上画的都是花草树木亭台楼阁什么的,券顶上有些云啊鸟啊什么的,还有……还有个人,嘿,是个女人,好像还没穿衣服,脸长的还可以,脖子,乳房……嗯,看起来真的没穿衣服,乳头,肚脐眼,腰还挺细的,下面就是阴部了,女人的阴部就是这个样子吗?
  我踮起脚尖高举火把使劲的看还是看不太清楚,券顶太高,火把太暗了。不过画有点问题还是看出来了,那个女人屁股下面怎么长了条尾巴,我虽然没怎么看过女人的身体,可不论男人女人都不会长尾巴我是知道的。
  那画上的女人和真人差不多大,两手背在背后,腰扭着,左腿伸直,右腿大腿向右平抬到膝盖和髋骨平行,小腿贴着大腿,右脚跟快碰到屁股了,这样阴部就完全暴露出来了,屁股下面垂着的尾巴是暗色的,一直垂到左小腿边。
  那女人除了缠着一条丝带,脖子和两脚腕上有三个黑乎乎的东西,还有嘴里不知叼了什么外,身上什么都没有,那丝带还画成透明的。女人旁边画的是一些云啊什么的,大概是表示这女人是天上的神仙什么的。
  嘿嘿,竟把裸体女人画在坟墓的房顶上,那这个墓主人死色心不死,一定是个大色鬼。
  突然我似乎听到一种微弱的“呜呜”声,吓了我一大跳,四下一看,一切正常,仔细一听,什么声音也没有。这时才觉得仰头举手踮脚尖时间太长了,脖子胳膊脚都有些酸了,得赶紧活动一下。
  忽然发现前边一点两边各有一扇门,不是那种闸门,而是象平常那种样子的门。如果这门不是假的,那门后就是左右耳室了,一般左右耳室是会放一些杂物的,如果上一拨人不是太贪心的话肯定会剩点什么,我们就好歹没白忙一场,不然我们就只能拿看壁画当报酬了。
  我向着左面的门走去,在门边墙壁上画着一个和门外的雕像相似的东西,也是象狗一样趴着,吐着舌头,身后一条长尾巴,不过却像女人一样身体白白的,乳房也长在胳膊下边,前腿短后腿长,还有后腿弯向后面,有一个像是人膝盖的东西,甚至前爪像人手,后爪像人脚,我觉得像是人装成狗的样子,而且这人大概是个光屁股女人。
  不过这个东西脖子上面有个黑圈,黑圈上面连着一根带子,带子另一头攥在一个背着弓箭穿着皮衣脚蹬皮靴的人手里,这一人一怪周围画着花草树木,像是狩猎图,会有人带个光身子女人当狗去打猎吗?
  不管它是人是狗了,那怪画旁边就是门,我先轻轻一推,“吱”,开了个小缝,门是真的!我的心开始狂跳起来。我已经决定了,门后就是有个破碗我也拿回去,也算没白跑一趟。我使劲一推,门“嘎嘎”的响着开了,我吓了一跳,似乎怕惊动谁,回头看看,什么也没有,本来嘛,古墓里除了我还有谁啊。
  我伸头往里一看,几乎惊呆了,里面满满的堆了不少东西,在火光下都发出耀眼的光亮,都看不清那些是什么,不过在坟里那么久没生 ,没准是金银。
  我快步走进去,习惯的顺手关上门,走到那堆东西前,蹲下来,抓起一件,是个金光闪闪的碗,拿到嘴边咬一下,我激动得都快哭了,竟然是个金碗。赚到了,发财了,没想到我竟有这么好的运气。我激动得拿起一件看看,放下,又拿起一件看看,放下,看了好几件,不是金的就是银的,哈哈哈。
  等等,让我冷静想想,现在大概很晚了,这里的东西有那么多,金和银又很重,肯定拿不完了,不如今天先拿那些比较值钱的纯金的,尽量多背一些回去,剩下的我们两个再一晚上一晚上的慢慢搬,对,就这么办。
  我把火把在旁边的银架子上插好,慢慢的找起金子来,我先把纯金的单搁一堆,放在背后很近的地方,银的和其他镀金什么的搁到远一些的地方,那些很值钱的锅碗瓢盆发出“哗 哗 ”的响声。我正忙着,突然听到“光当”一声很大的闷响,我停了一下,马上想可能是哪个大家伙倒了,不管它,继续找。
  我刚搬走一个金盆,回身一看,原来放金盆的地方露出了一张脸。那是一张乾枯的人脸,两眼直直的瞪着,露出很大一部分眼白,眼球都快突出来了,脸上的肉都干掉了,只剩一层棕色的皮紧紧的包在骨头上,嘴大张着,因为嘴唇萎缩了,牙全露在外头。
  我蹲下身子往下扒开一些器皿,他的身子大部分露了出来,他穿的是深色厚实的衣服和鞋子,上面还沾着乾土块,感觉像是个……盗墓贼。他衣服上有一些裂痕,四五道一组,像是被什么东西极锋利的爪子抓的,脸上和肩头还有咬痕,我怎么觉得像人咬的,致命伤大概是喉咙上的伤,很深,皮肉都撕开了,也像是牙咬的。
  我看了一会儿,有些不敢深想,觉得还是尽快拿了金盆金碗金勺子赶紧走比较好。
  看见那人右边有一个灯台,挺大个的,就伸左手拿来看看那是不是金的,一看似乎是银的。那灯台原来压在死人的右臂上,灯台一拿开,那右臂竟然!竟然抬起来了,整支胳膊直直的很慢的抬起的。手抬起了有半尺,停下了,那乾枯的手像是在指示什么的样子,四个手指握起来,只有食指伸得很直,好像在指我的身后,我下意识的紧紧握住灯台,呆呆的蹲在那里,盯住了那具乾 。这时我觉得有一阵凉风吹在我的脖子后边,我全身打个冷战,回过头去。只见门开着,门外火光很弱,几乎是一片黑暗,只有四个不知是什么东西在阴影里发着绿光。
  忽听“嗷”的一声,两个绿点忽然向我快速移动过来,一下子冲进门里,在火光下,绿光暗淡下来,却显出一张人脸,那绿光却是从眼睛里射出的。然后,我开始怀疑了,那是不是人的面孔啊。
  那面孔扭曲着,十分狰狞,龇着又白又尖的牙齿,牙的旁边是鲜红的舌头和嘴唇,一头黑亮的长发披散着,虽是在火光下,仍能分辨出瞳孔中放出的绿光,不过从眉眼上看,如果不是脸扭曲的那么利害,这面孔还是蛮清秀的。
  面孔后面是一具雪白的身体,很像人的躯体,但却是狗的姿势,似乎就是壁画中的那种怪物,我看见两条像人类胳膊的前腿,像手一样的前爪,爪子尖端却象野兽一样尖利,两腿之间露出了又白又大又圆的两个乳房,那乳房随着怪物的前进晃动着。
  由於它的后腿比前腿长很多,那纤细的腰后面显得非常巨大的臀部高耸着,两条修长的后腿在跑动中一直是弯曲的,后爪有人的脚,但趾头上也有锋利的爪尖。天啊,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这时,另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怪物也跑进了门,这两个家伙浑身发亮,像是涂过油脂,跑动时身上的肌肉也不断的起伏,像是在绷紧皮肤下流动一样。
  当我看到它们那副爪牙就立刻想起了那具乾 身上的伤痕,这时前面的那个怪物已经冲到了近前,一下子跃起,两前爪前伸,嘴奔着我的脖子扑了过来。我来不及多想,转过身面对着它,左手的灯台从上向下对准它的头斜着砸了下去,它“嗷”的一声栽倒,脸上喷出一些大概是血的红色液体,一支爪子在栽倒时划过我的腹部,衣服和皮肤都破了,我却没感到疼。
  紧接着后面的怪物也赶到了,我立刻站起来,抡起右脚踢过去,正中它的胸部,它整个飞起来,头撞在旁边的墙上,发出“喀”的一声响,好像什么东西裂了,血从它的头上流出来,流了一地。
  我顾不得金盆金碗了,拔腿就向外跑,忽然想起还是得带上火把,就又折回来。正在探身够火把时,忽觉腿上一疼,一看,原来刚才被灯台打中的那家伙又爬起来了,正抱住我的小腿咬呢,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叫声。
  我使劲甩腿,它死死的咬住,嘴并没松开,却被甩得肚皮向上,我能看见它平滑的脖子上戴了一个皮质的项圈,两支爪子在乱抓,两只乳房随之晃动,在光滑的腹部上我看见了它的肚脐眼,在拚命踢动的双腿根部是光洁无毛的阴部,在白色的突起上是一道红色的裂缝,下身还连着一条黑色的尾巴,但这尾巴大概是用什么方法装上去的,似乎不是长在身上的。
  我没时间再多看它的阴部了,手中的灯台的灯罩顶端正好是个尖,虽然不是很锐利,但我想足够了。我使尽吃奶的力气把灯台的尖端向它的肚子扎去,它的肚子凹了进去,而且越来越凹,手上也感觉越来越紧,突然感到一松,那尖端扎了进去,它咬得松了一下马上又紧了。
  我拧着那个灯台,反覆的绞动,手上有一种粘稠的感觉,绞得很慢。绞了一会,它的牙慢慢松开了,我一脚踩住它的阴部,一使劲,猛地拔出灯台尖端,从它肚子里带出了一些不知是什么东西,血也一下就从伤口喷出来了,接着又流出了一些黑乎乎粘乎乎的玩艺儿。它的前爪捂着肚子,身子蜷了起来,在地上不断的扭动。我把它踢到一边,从银架子上拔下火把,冲出了门口。
  **其实我后面还有一部分草稿,不过没完成一个段落,后面还会写多长我也不知道,大概有三千到一万字吧,如果有一万字左右就会分为中下。
  这是我第一回烂尾,我以前都是“烂头”的,我的硬盘上就有三篇很短的开头。
  最近的插入就在下一段,文章的结尾会有个比较色的段落。
  不知大家是否觉得太血腥了,开始我也没计划这样,可后来我觉得不够色也不够恐怖,就来点暴力血腥的吧。不过这样也有副作用,半夜写这种东西有点怪怪的感觉,中间的停顿和马加爵也有关系,后来我经过思考后认为我不会因为写这个变成马加爵一类人才继续写的。
  另外我没盗过墓,也没扎过人,如果哪写的不够真实请指出。

  (中)
  出了门口我急急忙忙的往左转,猛然想到转错了方向,这时发现通向后室的闸门大开着,里面慢慢的走出三个东西,我终於看出前面两个就是那种半人半狗的怪物,走在后面的是个人……噢……也许那也不是个人而是具乾 。那三个东西越走越近,我看见那会走的乾 站在一个怪物身后,乱草一样的枯黄而稀疏的头发缠结在头上,头巾象破布一样挂在头发边上,脸上乾枯的皮皱成一些奇怪的纹路贴在脸上,看起来有些像树皮。
  他身上穿着一件闪着光亮的黄色衣服,大概是绸缎一类的料子,上面还绣有盘成一圈圈的像是龙或蛇的图案,大概没人会在衣服上绣蛇,莫非这就是龙袍或蟒袍?那衣服前襟敞开,里面什么都没穿,露出了裸露的身体,大概他生前是个大胖子,死后风乾了,乳房和大肚子都像空口袋一样向下耷拉着,上面还有很多褐色的毛。
  他一手抓着前面那怪的臀部,手指和指甲都深陷肉里,另一只手抓着一条皮带,皮带的另一头连着前面那怪物脖子上的项圈。他一边走一边用下身有规律的撞前面那怪的后部,发出一种奇怪的响动,我虽然被前面那怪的屁股挡住了,但还是可以肯定他们之间在交配,因为他们的动作很像牲口交配的样子。
  前面那怪因为脖子上的项圈被后面的“人”拉得太紧,下身又被顶住,又想尽力保持趴着的姿势不站起来,显得很痛苦。脸上是红紫色的,嘴唇都变成蓝色的,嘴大张着,舌头吐出来很长,嘴角有些白白的泛着泡沫的大概是哈喇子流出来,鼻子里也流出了些鼻涕,眼睛半眯着,只能看到一部分眼白,眼角有些很混浊的眼泪也在向下流。
  黑色的长发披散着,有的搭在背上,有的在脸前晃动,整个身体则全发红,两前爪攥成拳,尾巴向上翘到背上,屁股上被掐的地方还有些血流出来,一边往前爬一边浑身上下不断的扭动,它巨大的粉红色乳房随着爬动晃得很厉害,深红的乳头显得很大很突出。
  另一个妖怪在旁边跟着爬,歪着头看着旁边的两“人”,它的长头发乌黑整齐,在头顶中分,由脸侧面梳到两耳后,再从耳垂后面一直垂到地面上,只有一小缕短发从额头垂下,最长的几根搭在鼻尖上。
  眼眶的边缘是两条细细弯弯新月一般的眉毛,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有火光在闪动,眼皮时不时的轻轻眨动。白净的脸上,两腮各有一抹红霞,鼻梁中间一道直线,一边被火光照亮一边是阴影,两个鼻翼微微吸动,精巧的鼻头,小嘴微抿,鲜红的嘴唇只露出一点点,嘴角向上稍稍翘着,含着笑意。
  雪白的脖子扭着,上面是黑色的项圈,细长的双臂之间饱满的乳房有规律的晃动,白嫩修长的手指上是又尖又长的指甲,光洁的背部,纤细柔软的腰肢在款款的扭动,在火光下变幻着光泽,丰满的臀部高高的翘起,随着爬动不断的耸动摇摆,黑色的尾巴也向上翘着,并不时晃动着,修长的双腿弯着,洁白秀气的双脚。
  我可以肯定这个怪物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那么说来这些怪物都是女人扮的了?
  他们越走越近,那个乾 一样的家伙看见了我,先是睁了一下眼睛,然后又对我冷笑了一下,我觉得后背发凉,向后退了几步,和他们保持一丈左右的距离。
  他们走到了耳室门口,那个乾巴家伙往黑暗的左耳室里看了一下,表情立刻变得恶狠狠的,动作也更使劲了,手里的皮带被往后拽,下身的动作幅度也更大了,撞在前面的女犬屁股上直响。
  那装狗的已经无法趴着了,整个人被拽了起来,身体站立着,女人的形象完全暴露出来。头向后仰,两手不断在空中抓着,乳房在晃动,胸部和腹部在不断起伏,整个身体也在扭动。
  她的阴部是光洁无毛的,还插着后面那家伙的那玩意儿,黑黑的细细的,却显得很坚硬,旁边全是蓬乱交缠的棕色长毛,抽插的时候还带出一些阴部里边的肉。雪白的长腿在抽动着,双脚也在蜷曲痉挛着,那白腿边还有一双黑黄色皮包骨头长着毛的腿。
  在旁边原来面容安详的那家伙也变了样子,她双手抓地,身体整个向后倾,双膝曲起,眼睛死死的盯住我,鼻子皱起,嘴唇也张开,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这时那个乾 猛地双手抱住前面那个女人还是女 的下腹部,棕色的十指都深陷进白色泛着粉红的肉里,浑身剧烈震动了几下,嘴里也“嗷嗷”叫了几声,不一会儿,两个身体结合的地方流出一些粘稠的液体。
  接着,他两手一松,他前面的那个“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倒下后还在蠕动着。那个家伙挺着肚子站在那里,除了敞开的袍子和破头巾外没穿别的衣服,浑身乾瘪,露出的地方都长着乱毛,两腿间的那个东西还挺立着,沾着很多白沫,两眼盯住我,脸上的皮抽动着。
  忽然他用手拍了一下旁边那个的屁股,她立刻停止了“呜呜”声,但还保持着姿势。然后他踢了一下前面那个,那个开始努力的爬起来。他用脚背托住她的腹部往上抬,她立刻摇摇晃晃爬了起来。
  这时,我看见从左耳室里有东西在往外爬,是我打倒的那两个,一个头上全是血,另一个肚子下面冒着血,还拖着肠子,是黑褐色的,有二尺来长,拖在地上。
  那浑身长毛的抓住流着肠子的腿,一下子把她仰面朝天翻了过来,蹲下身,两只长着长指甲的手抓住她的伤口猛地一撕,一些血喷了出来,伤口扩大了,她剧烈扭动起来,他一脚胸部一脚下腹的踩住她,他用他的阳具托住肠子,使劲往伤口里桶,一下一下的捅,肠子被捅回了肚子里,底下的那个不断扭动,嘴里还“嗯嗯”的哼着。
  等肠子全回到了肚子里,那家伙从流肠子的身上下来,抓起她的一条腿,用自己棕色沾着血的阳具对准她惨白的阴部插了下去,他抽插了一阵,她肚子上的伤口竟停止流血并开始愈合,身体也渐渐恢复血色。
  我被惊呆了,张大了嘴,傻傻的看了半天。猛然想到再不跑等他们都恢复了可就来不及了,转身向出口跑去,可肚子和腿上的伤疼了起来,尤其是腿上的伤还在流血,只能一瘸一拐慢慢的走。
  我听到身后“啪”的一声脆响,接着响起了“咚咚”的声音,还有“呼呼”
  的喉音,越来越近。我猛地回头,看见刚才蹲着的那个已经奔着我的后脖子扑过来了,我一闪身,她咬在我的右肩上,两爪在我后背上乱抓,我的血立刻从各个伤口里流出来,肩膀上钻心的痛。
  我转过身,背对着墙,倒退着撞上去,“咚”的一声,她的头撞在墙上,可没松口,反而扯得我的伤口生疼。我用灯台对着后面猛扎,又用右肘猛击她的肋骨,最后又使劲撞了一下,她总於松开了。
  我转过身,看见她仰面躺在墙边,右乳房和周围有很多灯台造成的伤口,肉都豁开了,流着血。她四肢乱抓,挣扎着爬起来,又要冲过来。我把灯台一伸,被她的嘴咬住尖端,我使劲一推,却没扎进去。她脸上的肌肉都在不断的抽搐,四肢在四处乱抓,我被她抓到的地方都被抓伤了。
  我这时瞄见那乾 在干头部受伤的那个,另两只美女犬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分别顺着两边的墙根,慢步爬来。我急了,用火把顶住身边那个的乳房烤着。
  那乳房开始“滋啦滋啦”的响,并冒出肉香和焦糊味,她牙关一松,我立刻把灯台从她的嘴里捅了进去,通过她的喉咙一直捅的她的身体里,直到底座也捅进她的嘴里,血从她的嘴里喷溅出来, 到我衣服上面。我一松手,她“彭”的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不止,嘴里仍在冒血。
  那两个越来越近,我浑身是伤,无法继续搏斗了,只能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却在台阶上绊倒了。听到身后的响动越来越近,我来不及爬起来,不顾一切的向闸门爬去。后面又一个咬住了我的右脚,我一蹬,她和我的鞋一起被甩掉了。我猛地一跃从闸门下的门槛上跃了出去。
  我连滚带爬的冲出坟墓,仰头看见大脑袋大张着嘴流着哈喇子正往下看呢,鼻涕也老长,我双手抓住绳子向上大叫:“快拉我上去!”
  那家伙并不动弹还在不紧不慢的问:“到底怎么啦?”
  这时候那两只“狗”也跳了出来,一只咬住我的背往后拖,另一只对着上边龇着牙“哼”的一声,接着也咬着我的腿往后拖我。上面那家伙竟然“啊”的大叫一声就不见了,我眼睁睁的看见绳子从上面落下来,落在我面前,落成一滩。
  我大叫:“别走,救我!”却没有任何回音,我的手拚命的抓进泥土,却只能一步一步的被拖回到墓中。
  在经过门槛的时候,我一把抓住门槛不放开,这可是我最后的希望了。这时又跑来一只“狗”,大概是开始被打破脑袋的那个,在我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疼的松开了手。她接着跑到后面,也咬住我的一条腿一起把我向后拖。
  在经过台阶时,我的下巴磕在台阶上,牙咬在舌头上,满嘴都是血,耳朵嗡嗡直响,脑袋一片空白,放弃了挣扎,闭上了眼,任由她们拖着我向墓室的深处走去。
  我被拖了一阵,大概到了前室的中央,她们放开我,爬走了。过了一会儿,又拖着什么过来了。我睁开眼,看见她们拖着那个嘴里有灯台的过来了,我刚想爬起来,却被背上的一只脚踩了回去,我回过头,看见那乾 一只脚踩着我,对着我非常狰狞的笑着。
  那三个把那个插着灯台的扯到他们主人面前,就爬到一边去了。那个倒霉蛋仰面朝天躺着,大张着嘴,嘴里是那个灯台,血仍从嘴角流出来,躯干和四肢仍轻轻扭动,满是伤痕的乳房不时微微颤动,浑身都是血迹和泥污,只有一点乾净的地方显出肌肤的苍白。
  那个长毛乾 从我的身上收回了脚,走到她面前,弯下腰,看了看,用一只脚踩住她的乳房,就把手伸到她的嘴里,抓住了底座往外拉。
  她浑身剧颤,那三个也爬过来一起压住她,随着灯台被拉出来,她嘴里的血也越流越多。终於,大部分拔出来了,那个当头的大叫一声,一使劲,整个灯台都拔出来了,血也喷出来,还有一些黑红色一块一块大概是肉或内脏的碎片的东西随着血流了出来,灯台上也沾了许多东西,变成黑红色的了。完事以后那三个立刻退到了旁边。
  他蹲下,把阴茎对着她正流着血的嘴捅了进去,她四肢抽动了一下就安静了下来。他抱着她的脑袋不断的抽插着,她嘴里的血很快就不流了,头也开始配合他的抽插而摇起来,嘴里发出“滋滋”声。
  忽然他拔出阳物,扔下她的头,从她身体上踩过去,到了她下身的旁边,抓起她的两条腿,分开,黄黑的细肉棒插入了光洁无毛的阴阜上的粉红色阴唇里,又开始干起来。不一会,她的身上乾净的地方有了血色,伤口也愈合了。那个公的颤动了一阵,两人的结合部流出些白色的液体。他拔出了那话儿,站了起来,她也一骨碌爬了起来,和她的同伴爬到一起去,屁股上的尾巴讨好似的直摇。
  最后那个乾 看了我一会儿,转过去冲着她们四个打了一个手势,她们立刻开始用嘴来清理地面和墙面的血迹,那些地方经她们一舔就变乾净了,有一个还跑到我身边舔我身上的伤口和血迹,被舔过的伤口一阵剧痛,但血也很快就止住了。
  都清理完后,那乾 对她们一挥手,其中一个爬到他身边,让他骑到背上,另一个叼起掉在地上的火把,还有两个咬住我的肩膀开始拖,一起往后室爬去。
  我大概是失血过多,浑身无力,就这么被她们拖进了后室。我们六个都进到后室之后,我听到“光”的一声巨响,后室的闸门关上了,我和外界被彻底隔断了。
  我抬头看了一下,这后室是横向的,各种东西鲜艳闪亮,显得金碧辉煌。
  正面是一个镶金嵌银朱红色的大棺材,很大,应该是外椁,里面还露出些黄色的缎面。这棺椁放在一个向上三级台阶的平台上,平台上棺椁前还放着一张有靠背和扶手的朱红色椅子,椅子上是红色的靠枕和垫子,椅子前面还放着一个小凳子。旁边还有一几,空着,另一边有一架,架上搭着几件衣服。
  棺材后边的墙上从顶到底挂着大幅的由五色丝线刺绣而成的锦缎,绣的是四个裸体的美人或站或坐或卧在各色鲜花芳草丛中。
  平台上面整个都铺的是暗红色的大地毯。台阶下面没铺地毯的地方露出了铺地的青石和浅灰色云样花纹。在旁边离我不远的地方,是四个分开摆放的缎子面的垫子。
  左右两边是两个巨大的白地画屏,把后室隔断成三部分。两个屏都分成四扇,屏上画的也都是赤身女子。屏风前面都有一些架子。有的架子上挂的是兵器,有的是鞭子,和有的是皮带。架子旁边还有两个金制的五尺多高的大烛台。
  后室顶部是个券顶,在我头上方的地方是一个藻井。藻井中间是一个坐着的人像,四周是一些白条条的小人像,都太小了,看不清。藻井周围画的是被云霞掩映中的殿宇和花园。
  有一个美女犬把一个大烛台叼了过来,那个叼着火把的把火把找了个地方插了上去。又有一个叼了把匕首过来交给那乾 。然后她们四个对这我的四肢趴好,眼睛望着她们的主人。
  那乾 站在我的头前面,一声令下,那四个家伙立刻疯狂的扑上来,用牙和爪子把我的衣服撕成碎片,抛到一边,我身上都被她们抓咬出一道道口子。虽然在这里裸体很冷,伤口也很疼,但我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她们摆布。
  我被剥光后,又被翻过来,脸朝上躺着。然后,这四个每一个咬住我的一只手脚,再向四周拉扯,我的身体被展成一个“大”字。她们咬得很用力,牙都咬进了我的皮肉中,唾液顺着牙流进我的伤口,痛得我眼前发花。
  那乾 走过来,弯下腰,冲着我得意的笑着。在我眼里他整个人都是倒着的,肮脏多毛的身体就悬在我的脸上。他又拿着匕首对这我的身体比划了几下,然后都笑出了声,大概是想把我零零碎碎的割了吧。
  他对着我的身体蹲下身,一只冰冷的碰到了我的身子,另一只手握着匕首就快割到我的身体,那匕首闪着寒光,显得很锋利,他那黄黑色生满皱皮细细的生殖器就吊在我的脸上边一点,旁边是一堆乱草似的棕色长毛,一股令人无法忍受恶臭扑面而来,几乎令我呕吐。
  难道我就要在这么个地方这么死吗?
  我使尽力气猛地一抬头,张嘴咬住了那个让人恶心的阴茎,难闻的味到几乎使我窒息,有一点粘乎乎的东西流到我嘴里,舌头上感觉到一种带着辛辣的苦涩味。虽然他的味道如此糟糕,可我并没有松口,反而死死的咬住,并往下拽。
  那家伙跪倒在地,匕首落在地上,用手抓住我,似乎还想挣扎。我使劲一摆头,他的阳具被撕破了一些,几乎把那东西咬下来。他倒在我身上,嘴离我的阳具不远,我怕他也咬我,连忙一闪身,躲了过去,却发现手脚已被松开了。
  我吐掉那令人作呕的东西,又吐了几口口水,爬起来。发现那四个都倒在地上,浑身不断的抽搐,口吐白沫,大概打击那乾 也可以击倒她们。我拣起匕首,发现那干是正在挣扎着要爬起来,那四个“狗”也在扭动身体,好像快要恢复的样子。我把匕首猛地一扎,那匕首果然很锋利,深深的扎进他的头部,又一使劲拔出来,伤口上流出了少量黑色的水,他们五个都一起倒了下去。
  我踩着他走过去,抓起他的一条腿,看了看他的下身。令我吃惊的是他的阳具竟然长好了,我立刻一挥匕首,他的龟头应声而落,我又从根部一刀下去,连他的阴茎带卵袋一起割下,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我回头一看,那四个趴倒在地上,身上只是微微有些抽搐,嘴角挂着红色的泡沫,只有双眼还闪着亮光盯着她们的主人。
  我有些冷,就从旁边的架子上抓了件衣服穿上。那是件绸子一类料子的衣服,穿在身上是一种很光滑也很怪的感觉。
  忽然我觉得她们的抽搐动作越来越大,不对,我猛地回头,发现那家伙两腿之间又有东西在生长,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复原了。我来不及多想,举起匕首冲上去,先在它的下身扎了一刀,接着是脑袋、脖子、胸口和肚子,把脑袋割了下来,扎了十几个洞,内脏都豁出来,那黑水也流了一大滩。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他不但伤口在愈合,而且脖子里往外长脑袋。我又找了把大刀,把他四肢切了下来,他又开始长四肢,不过个头明显的变小了。我东切西切直到我把它的内脏的挖出来剁一通他才不再长了。
  我仔细看看四只美女犬,她们已经不再抽搐了,就那么静静的趴着,眼睛盯着主人的零碎,眼睛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闪烁着。
  我开始想办法打开这扇闸门,拿来些有长 的兵器来撬,可门太重,根本撬不开,那些兵器的 也有断的有弯的。我正想着办法,却发现火光越来越弱,原来火把就要烧完了。
  火把烧完了,我坐在黑暗里,心里很绝望,忽然发现地上有什么在发着很暗的蓝光。我捡起来一摸,是一个小球,上面疙 塔塔的,似乎凸出的部分暗一些,凹进的地方亮一些。我使劲一撕,撕出一个非常明亮发着蓝光的珠子,整个后室都被照亮了。
  我想如果能出去,这珠子一定能卖不少钱。我看了看地面,上面有那家伙的内脏,这珠子原来可能是藏在那家伙的肚子里,算我走运,竟被我发现了。我用这个珠子照了照,发现那四个仍然趴着一动不动,可眼睛却盯着珠子,眼珠随珠子移动而转动。
  我想也许两扇屏风后面有什么能帮我开门的工具,就绕过左边的屏风,一下子看见有一个很大的辘轳,辘轳上面还有一条铰链联着门边的墙,这没准就是开门东西。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板那辘轳的把手,听到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我看见有一个铁棍可以挡在辘轳的条辐上,这样松手时就不怕辘轳倒回去了。我固定好辘轳,到门口一看,闸门升起了小半寸。我只好回去慢慢干,干一会儿休息一会儿,过了好半天,才把闸门升了不到两尺,将将够把身子从下面挤出去。
  终於脱险了,我用珠子照着路,往墓外走去。四周出奇的静,只有我的脚步声和回声,有些阴森森的怪异感觉。
  我看到了耳室的门,谁知道这珠子值不值钱,反正也没什么危险了,里面有那么多金子,多少的拿点走。我一推门,又是一阵“吱吱嘎嘎”的响,不过这回就没别人听到了。
  我进去以后,没理会那个抬着手臂的乾 ,迳直走向那堆金子。站在这堆金子边上,心里很矛盾:拿多了吧,金子太重,现在还不知该怎么上去,又累又受伤,别把命搭上;带少了吧,那家伙跑的那么快,八成没掩盖洞口,很容易被别人发现,现在不拿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不过我的自制力还是很令人钦佩的,只把一个几两重的金勺子揣在怀里带上门就走了。
  我继续往前走,从闸门下面看出去,外面还是很暗,难道过了那么长时间天还没亮,还是天已经黑了?我越靠近闸门,就越觉得不对劲,心里特别难受。
  走到闸门边上,蹲下身,拿珠子往外一照,外面很近的地方就是土。我把头伸出去仔细看,来路已经被土填满了,用手一挖,上面的土立刻滑下来填平了挖出的坑,我现在是彻底被活埋在地底下了。
  我回到左耳室,把金勺子从怀里掏出来,一下在扔到那堆金子上面。
  我茫然的站着,怎么办啊,看来是死定了,还是给自己安排后事吧。
  我又回到后室,把珠子在一个架子上放好。看了看那些棺椁,敲了敲,都挺厚实的。不知死在这么一个华丽的大墓里,又有这么一副好葬具,是不是可以算光宗耀祖。
  我抓起那乾 的零碎,从闸门底下一块一块的扔了出去。
  我回头看见了那四具女人的身体,心中一动,蹲下身来,伸手触摸身边那一个的背部,只觉得又软又弹又滑又嫩。似乎还有一些温热。不禁从背到屁股来来回回使劲摸了一会儿。
  她的腰很细了,脊椎两边凹槽往外一点的地方就到了腰的侧面。屁股高高翘起,握在手里感到十分的弹。她的背部平坦光洁,中间一道浅沟一直延伸的脖子后面,她的脖子又细又长,上面是一个黑项圈。
  我又抓住她的屁股仔细看,发现那尾巴是从屁股中缝大概是屁眼的地方伸出来的,就 住那尾巴轻轻一拽,没拽下来。难道这尾巴真是长出来的吗?我一手按住屁股,一手握紧尾巴,使劲一拔,终於拔下来了。原来尾巴根上面有些倒刺,扎在屁眼里边,所以不容易拔出来,一拔出来屁眼都豁开了。
  她的四肢都显得很纤细修长,尤其是两条小腿。手脚也都很秀气,十指尤其又长又细。就是手指甲很长很尖,还有些弯,像是爪子一样。
  我抓住她的一条腿,把她翻过来,看见她两腿间白白的凸起的阴阜,中间一道浅红色的沟,不觉浑身开始发热,我伸过手去分开那沟两边的阴户,露出里面鲜红色的一大堆皱褶,皱褶中间还有两个洞。我原以为这家伙身上从上到下都很光滑,原来她把褶子都藏在这里面。
  要插的大概就是靠下的比较大的那个洞,我用双手把她的屁股托起,揉捏着那两个滑腻柔软的肉团,觉得我浑身的血都跑的下身去了。我解开衣服,阳具已硬硬的直立着,我一边双手把她的屁股推向我,一边向前挺下身,把阴茎往她那沟里捅。
  只进去一点。只好腾出一只手,分开她的阴唇,引导着我的阴茎往里插。大概姿势不对,被她的腿妨碍了,只能插到一半左右,我只好换个姿势,结果换了好几个姿势才成功的整根插进去。我第一次怎么在这么个地方啊,旁边也没个人能问问。
  我伸手去抓其中一个乳房。她的乳房虽然鼓鼓的,可是却很柔软,手指轻轻一捏就深深的陷了进去,一松手,就又恢复了原状。她粉红色的乳头在乳房上突出地挺立着,显得很可爱,四周是一圈粉红的乳晕。
  我发现她看着我,不过却从不眨眼睛,只有眼珠偶尔回动一动。从她的眼睛里我可以看到那个发光珠子,还有我的影子。因为背光的关系,我的影子是黑色的。
  我很快的射了出来,把她放到地上,感到有些乏,坐在地上歇了一会儿。
  歇着歇着我觉得有些饿,虽然觉得墓中大概不会有吃的,但仍想去找找。我抓过那颗珠子,想用它照路,可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为什么,我猛地把珠子放进嘴里吞了下去。
  刚吞下去时墓室里一片黑暗,慢慢的一些东西开始发出暗红色的光芒,接着我竟没来由的顺口说出了一句很怪的话,好像是咒语。那红光越来越亮,变成鲜红的了,墓室里的东西都被照亮了。在红光中,我看见那四个美女犬都爬了起来,向我爬过来。
  她们都围过来。其中一个亲了亲我的脚,然后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我的阳具,那东西又硬了起来,她张口将我的阴茎尽根吞入口中。我伸手扶住她的头后,手指插入她乌黑的长发,摆动着臀部在她的口中抽插了起来。
  其他几个也一一亲过我的脚,有一个绕到后面伸出舌头舔我的屁眼,另一个舔我的阴囊,剩下一个轻舔我小腿上的毛,还把脸往我腿上蹭。
  就这样,这个墓成了我的。
  自那以后,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我只知道,有四拨盗墓者下来,他们输给我之后都彻底的消失了。

  美女犬候群之妖媚猎人
(一)
  一间喧闹的酒吧里,小爱正和她的三名同伴一起聊天。小爱在市里有名的高中内,可说是无人不知的“学园偶像”,不但样子甜美可爱、学业和品行也是名列前矛。像这样的酒吧她以前从没来过,今天拗不过朋友的邀请,便一起来了。
  不过,一身天蓝色的水手服,还是显得和酒吧有点格格不入。
  他们正说着,一对穿着怪异的男女走了进来。那女的头颈上戴着黑色项圈,身上只披一层透明的薄纱,其实也相当於什么也不穿了。那女人一侧身,众人的目光不由全部集中在她那具成熟的躯体上。一对加大的乳环中间用一条金色的链子连在一起,使得四周的男女也不由立时哗然,同感此女的变态。
  那对男女走到了吧台前,“请给我一杯吉姆列特。”那女的丝毫不为自己的穿着感到羞辱,反而用眼光勾引身前的男服务员。
  “他要的也一样。”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因为男人的手摸上了她的乳房,先是一圈圈轻轻的揉,忽然之间男人一用力拉了她的乳夹上的链子,这不经意的疼痛,使女人“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男服务员站在那边呆了好久,才拿出两杯吉姆列特。
  小爱旁边的女生们议论开来。
  “看看那种行为,你能相信吗?”
  “我猜他们就是所谓的暴露狂吧。”
  “你看,她乳头有穿洞,好像很痛的样子。”
  “可是她和那个男的在一起好像很酷的样子。”
  “你想要加入他们吗?”
  “才不要呢!”
  小爱并没有注意身边朋友们的谈话,事实上,她的眼光一直停留在那对男女身上。那个男的好帅啊,可是,他们为什么做这种事?纯洁的小爱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光景,她感到了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速。
  “母狗,把你的双脚张开。”
  “是,主人,母狗知道了……。”
  主人?母狗?小爱面对眼前的景象,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冲击。
  那女人不顾身周四处都是旁人,露出了一个无比意淫的笑容,两手更把胸前那两个巨大的乳房,在众人面前,肆无忌弹地搓揉起来。而阴户由於双腿张开的关系,可以清晰的看见阴核上也有一个金环,闪着淫秽的光芒。
  小爱看到那个帅男似乎正往她这里看,马上羞得把头一偏,手中的杯子差点把水晃了出来。
  “啊……好……好舒服……好强……好舒服……”女人的声音在酒吧中徘徊。其他人自从他们进来后一直专注地看着,自然不会发出很多声音。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吧台娇躯白。
  小爱感到自己的心跳彷佛和那个女人的淫叫是同步的,她甚至感到那个男人的手是在抚摸着她的身体。“如果站在那里的女人是我,那该……”
  “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但这个想法却像影子一样,挥之不去,不招即来。她渐渐感到自己的内裤被淫水浸湿了,甚至能感觉自已已到了高潮的边缘。
  “他们走了。”小爱的同伴说道。
  “啊!?”小爱从幻想中惊醒,看到那对男女已经走到了门口。男人在出门口的一刹那,又朝小爱这瞄了一眼。这一眼,似乎包含了无限期待。期待着什么呢?小爱在思索着。
  小爱的朋友们又开聊了。
  “他们胆子真大。”
  “不过,这游戏好像满好玩的。”
  “你们不要再说了,看小爱吓的,不要带坏我们的玉女。”
  小爱站起了身,说:“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了。”
  朋友们都以为小爱受不了刺激,所以也没有强留。
  小爱走出了酒吧,刚好看到那对男女在街角转身。
  不知为什么,小爱总感到有一股力量在驱使着她和那两个人见面。
  小爱跟随他们到了一处隐蔽的角落,看到那女的正跪着为男人口交。
  小爱感到自己的心跳和那女人的嘴巴在同步,她感到一阵害羞,休息一下,正想转身走掉,却被那男的一把拉住。
  “我早就知道你在跟踪我们了。”女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前。
  “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小爱回答不出,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颤抖。是兴奋?还是害怕?
  “看着我们时你心里想着什么?”女人继续问。
  小爱的脸更红了。
  女人又道:“你也想试试吧?”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小爱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女人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内裤中,男人的手从后面拨弄她的乳房。
  “你干嘛要说谎呢?你看你的内裤都湿了。”
  “我了解你,我们流着一样的血液。”女人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们是流着一样的血液?
  一样的血液?
  一样的?
  小爱感到这句话说到了她的灵魂深处,也感到她的一生或许会就此改变。
  “来吧,和我们一起走吧。我们会给你看到你想要看到的东西。”
  人的身体里有两条蛇相互交织,一条是理智之蛇,另一条是欲望之蛇。当小爱随着那对男女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地下室时,她感到自己身体里那条一直压抑着的欲望之蛇似乎找到了归宿。
  小爱环顾四周,惊讶的发现房子中还有十几个女人,她们以各种姿势被捆绑着。她们身上当然没有衣服,如果硬要说有的话 那就是项圈,口塞,镣铐和绳子。大房间里四面壁都装上了大幅面的玻璃镜,使那些被虐的女人能欣赏到自己的裸体及受虐的种种表情。
  房里自然摆放有各种SM刑具。小爱的左边有两个女人以狗爬式的姿势背对着,她们的双脚被镣铐铐在一起。一个双头电动阳具分别插入两人的阴户中。电动阳具不停的抽插使两个女人似乎欲罢不能,地上可以看见堆积着一滩淫水。口塞使她们叫不出声来。更可怜的是,她们连动都不能动 她们背上有一个玻璃的桌板,上面放有酒水,看样子她们被当作桌子使用了。
  小爱右边是个少女,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她被绳子绑在一个椅子上,两个鲜嫩的乳头分别连着正负两极电线,两片阴唇上也被如法炮制。似乎那电流很强烈,因为那女孩忽然之间从阴户迸出一股尿水,喷了近三米远。
  “你用不着担心那些女孩,她们只是家具罢了。”那个男人坐在一个狗爬式女奴的身上,一边用手控制插在那女奴阴户里的电动阳具。在酒吧里和他一起的女人也是一副标准的犬奴打扮,跪在那里为他口交。
  “这里所有的人都要叫我主人,她们都是我的奴隶,看你的样子也很想当我的奴隶吧。”
  “是……是的。”小爱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承认了。
  “叫主人。”
  “主……人……主人。”不知为什么,当小爱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全身兴奋的都在颤抖。
  “你是母狗吗?”
  “是……我是母狗。”这种羞人的话真是让人受不了,小爱简直羞耻到了极点,心中那可怜的一点点尊严,也被深入骨髓的受虐的欲望所压倒。
  “脱光衣服吧,以后你就不会需要这些衣服了。”男人这样说着,口气中却没有一丝商量的馀地。
  小爱羞红了脸,有些不情愿的脱光衣服。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
  小爱拥有雪白的肌肤,一对含苞预放的乳房,,非常的完美,而更难得的是和身体的配合程度。单独的把女性的乳房拿出来看,漂亮的很多,但是整体看的话,乳房的位置如果矮一点或者宽一点就破坏了所有的美感,而小爱的乳房大小却正是身体最完美的比例,再大一点或再小一点都会破坏整体的美感。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使得小爱更是婷婷玉立。
  小爱拿起桌上的项圈,手铐和脚镣,按主人的吩咐穿戴起来。
  “我的母狗真是性感极了。”
  听到主人的夸奖,小爱一时不知所措。
  “母狗,以后主人表扬你,你要说多谢主人的表扬。这是母狗必备之礼仪,知道吗?”
  “知道了,主人。多谢主人的表扬。”
  “这是丽奴,这里所有的女奴都是按进来的先后顺序分级别的。丽奴是最早进来的,你们其他女奴也是她的奴隶。你是最后一个进来的,其他女奴都是你的女王,懂了吗?”
  “懂了。”
  “过来,舔丽奴的乳环。”
  “是,主人。”
  小爱走到丽奴身旁,看到她乳头上两个闪闪发光的乳环,第一反应不是疼不疼,而是觉得这乳环实在是太漂亮了,如果自己身上也有就好了。
  她用心的舔了下去。
  她听到了丽奴喘息的声音。
  她感到了主人在用鞭梢不断摩擦她的阴户。
  她体内特别的血液正在加速流动,她的体液正在不断涌出,为不久的将来做准备。
  他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他那可怕的大阳具,命令道:“用你的嘴为我服务。”
  阳具好大,好长。小爱犹豫在那里,因为她一向有轻微洁癖的。
  “啪”,鞭子打在小爱身上,把她抽醒了。她跪了下来,伸出舌头,忍着极大的耻辱及臭味,用舌头舔了一下主人的龟头,感到他的龟头一震。
  丽奴在旁说道:“母狗,继续啊。”一只手则探到了小爱的阴核,拨开包皮措揉。
  “啊!”处女的小爱怎受得了这种刺激,嘴巴里的阴茎滑了出来。在受到一巴掌的处罚后,小爱不得不重新开始她的口交历程。
  “你从来没帮人吹过喇叭吧?”主人问道。
  小爱嘴里含着阳具,只能点头表示正确。
  “那我更要好好的调教你。”
  小爱听着主人的指导,不一会儿便有所领会,嘴巴有节奏的摆动着。两个完美的乳房也随之摆动,而且越来越硬,越来越挺。
  我……我在做这么下流的事情。这又巨大又热的东西正放进我的嘴里,感觉好爽嘎。
  小爱这样想着的时候,主人的阳具在她口中射精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涌上她的心头。
  原来我的身体里和她们流着一样的血液。
  喜欢被奴役被支配被虐待的血液。
  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

  (下)
  月黑风高夜。
  自打一个星期前接受调教,小爱还是第一次有机会离开那间把她从少女变成女人,从女人变成性奴隶的调教室,不过小爱并不感到后悔,因为这一个星期里她有着从未有过的充实感。
  小爱今天穿上完全露出秘部的淫猥装身具。当然也戴上了贬低她人格尊严的项圈,由主人手中拿着狗链,乘车到了一个秘密的所在。
  下了车,小爱立刻按平时训练的那样爬在了地上。
  虽然还是夏天,小爱赤裸着身子也不会很冷。但毕竟旁边不断有人经过,对一个第一次经历这样情况的少女来说,这副奴隶装扮还是很羞人的。不过,旁边的人也都是类似的打扮,不同的只是有些是男主女奴,有些则反之,还有几对是女主女奴。
  小爱在出发前特地把自己仔细的洗了一遍,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气。柔和的月光轻柔的 在小爱的身上,越发显得她肌肤的白嫩。
  一个充满夏日香气的美少女,却穿着这么淫秽的sm服,乖乖的靠在主人的脚旁,面上明显的还透着清纯之气。饶是看门的男侍早对sm见多识广,今天也不禁呆了好久。良久,他才想起应该放行了,“风先生,您真是好运那,找到这么个ppmm做女奴。”
  风先生只是笑一笑,牵着小爱往里走去。
  当小爱听到自己被人称为女奴时,一股屈辱感涌上心头,但主人已经往前走了,小爱只好咬着下唇开始了向前爬行。虽然面上看不到什么表情,但其爬行姿势仍是性感度满满。
  一双膝盖紧贴,双脚交互地向内侧前进,自然令高高抬起了的粉臀也左右的摇动,散发着性的魅惑。在经过一周的调教后,小爱已学懂了如何爬行的诱人的方法。不过,对只受过一周奴隶调教的少女来说,这样的行为实在带给她太巨大的精神屈辱,令她在拚命扭动屁股前进时,眼中也充满了悲哀和屈辱的意味。
  实在是太羞了,前面有好多人啊,我,我……我在做这么下流的事情。可是,为什么我却有些兴奋。难道真的像主人所说,我是百里挑一的受虐狂?
  里面的景色是小爱再熟悉不过的,有两百多个人正在这里参加一场SM p arty。然而她一进场,闪光灯就打在了她身上,所有的人也都停了下来。
  就算小爱有了心理准备,但一下子暴露在众人目光之下,她还是难以忍受这种屈辱。
  很自然的,小爱尖叫了起来,不过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谁让她带着口塞呢。
  “是新货啊?”旁边一个男s问道。
  “不过是一个在闹市闲逛的母狗罢了。”风先生说完,一鞭打在小爱粉嫩的屁股上,示意她爬到舞台上去。
  小爱就算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想到违抗主人的后果会是什么,便也鼓起勇气,行前几步。
  “啪,平时我是怎么教你的,奶子的摇动不足够呢!既然拥有如此令人嫉妒的奶子,更要大力晃动才不至於暴殄天物喔!”风先生在打着奴隶少女无防备的臀丘同时,也在身旁指示着她奴隶的行动。
  “手部也要交叉着前进,那样便会增强胸前的活动。做来看看吧!”
  小爱依从吩咐,左右手交错着向前踏出,那样在手腕压迫下两只鲜嫩的乳房便在胸前不断弹跳摇晃着,在淡红色的乳晕中心有粉红色的乳蒂尖尖地突出来。
  以这样的姿势被这么多人视奸,小爱却感到了出奇的兴奋。
  好不容易爬到舞台上去。心跳加速地看着台下的百多名宾客,脑中感到一点晕眩。赤裸裸的身躯呈现在舞台上。她感到自己的心跳加快,手心冒汗,双脚也有点抖颤。这是她有生已来第一次在这么多的陌生人前,公然一丝不挂地展露出自己的身体。
  “小爱,转身份腿俯下身。”听到主人的命令,小爱只觉自己实在和条待宰的母猪无异。当小爱把自己的私处肛门向台下百多对眼睛完全突出时,她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羞耻,悲哀,气愤,懊悔,刺激,痛快,甘美…………
  风先生又让小爱背靠铁架,用铁链把小爱的小蛮腰绑住栓在铁架上,用锁锁住,小爱的双手被用两副手铐拷住吊起栓在头顶的铁架上,然后用两根细细的鱼线分别系在小爱的两个乳头上,并把鱼线的两头扣在铁架的顶部。
  和刚才的姿势不同,小爱现在不但连秘部暴露给大家,脸还对着众人。看到众人淫迷的目光,小爱羞的脸都红了。
  不要,不要,别看我。
  不要看着我。
  丽奴也站到了旁边。两只手拉起小爱乳头上的鱼线。小爱又一次苦於自己叫不出声来。
  丽奴嘲笑道:“你的乳头这么硬,那么想被干吗?”
  实在是好丢脸哦。
  可是我真的好喜欢。
  我到底怎么了?
  “啪”,丽奴拿着鞭子,开始抽小爱。
  小爱的身体随着鞭子不断的扭动。她是比较不喜欢鞭打的,可是主人要打她的话,她绝不会违抗。但为什么今天鞭打都会使她淫水不断?难道是因为她同时被很多人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暴露狂?
  “我不要当暴露狂。”小爱有点想哭了,这时,一个英俊的身影站到了她的背后,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让人情不自禁。
  主人,为了主人,我愿意做一切。
  主人在她身后,一只手抬起她的左腿,另一只手则在她的阴户处肆意轻薄。
  其实,她已经很湿了,不必要再做前戏了。
  主人的阴茎终於进入了,去除了口塞,小爱也终於可以把自己心里的呐喊叫出来。
  “主人,我好幸福啊。”两个巨大的乳房随着阳具的抽动,荡出一股股的乳波,看得台下很多人也忍不出重新开动起来。
  “啪”,丽奴的鞭子又开始抽小爱,但享受着主人阳具的小爱,浑然不觉得痛了,两个乳房反而迎上去受鞭。
  啊……我还要……啊……快啊!
  在众人的面前,在鞭子的抽动下,在主人的宠幸中,小爱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
  “有人知道小爱怎么了吗?”
  “我打了好几次电话,但都没人接。”
  “快看,那对男女又来了。”
  “天啊,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女的光秃秃的屁股?”
  “不要再看她们了。”
  “好恶心啊,他还在摸她的奶啊,她还戴着乳环啊!”
  “你看,那……那女的不是小爱吗?”
  小爱转过身来的时候,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同学。虽然已经习惯了在陌生人前暴露身体,但看到熟人,她还是下意识的把手挡在了胸前。
  “母狗,谁允许你这样做的?”
  “可是……”
  “这是主人的命令,你也要违抗吗?”
  “不是的,母狗不会违抗主人的命令。”小爱把手放了下来,眼里却多了一丝泪水。
  风先生随着小爱的眼光望去,问道:“那几个女生好像是上次和你在一起的吧?”
  “她们是母狗以前的同学。”
  “那正好,你也应该去向她们打声招呼。”说着,就牵着小爱项圈上的铁链向那里走去,小爱也只能跟去。
  小爱的同学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幅画面,不敢想像清纯的小爱怎么会做这么淫秽的事。
  “把你当时发誓时的话在这里重复一遍吧。”主人冷酷的说道。
  小爱哀伤地看了主人一眼,知道没有反抗的馀地,面和身也通红,无奈的叹了口气,犹如放弃世上的一切,向自己的同学说着淫秽宣言:“我是**高中的小爱……我本身是……变态的……的猥亵物……,我喜欢被虐待……,喜欢暴露自己的身体……以往一直假扮正经瞒骗大家……对不起……我今日依主人指示……把我的真面目公开……从今以后,我不再有姓名……今日我立誓……一生也会当主人的……性宠物……请大家为我们作证吧。”
  小爱一边说一边猛地心跳,好像是一种放弃了的感觉,又似是一种解脱。已经做到这种连一般奴隶也做不到的超极限,终於失去了最后一点人格和羞耻心,身体反而开始安心地接受这种堕落的美妙感。
  这一刻,小爱放开了自己的一切,全心全意地当起一只真真正正的母狗,不再有人格或尊严,但却是会有无穷性 的美女犬。
  美女犬候群之黯又来到这间浴室。
  连这一次,第四次了。
  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又一声苦笑。
  为何每次也穿得这样隆重?待会还不是又脱得一丝不挂的走出去?
  说是隆重也不至于,这本就是我日常工作所须的衣着:品味而又尽显曲线的高贵套装、少许透明的丝质衬衫、黑色丝袜与高跟鞋、贵重而不过于耀眼的耳环颈链等首饰、与及令自己看起来更成熟稳重的发髻、还有手袋、还有香水……
  沐浴过后,那些因为工作所需的武装又再一次尽数泻下,从浴缸中令人晕眩的水蒸气中慢缓缓步出,我又再一次呆呆看着镜中铅华尽洗的自己。
  是一间企业的老板又如何?平时高高在上又如何?从少到大被前呼后拥、一直以来自命上等贵族又如何?当退去浓妆,脱得一丝不挂后,又不是变回一个三十四岁的平凡小女人?
  来到这刻,还不是又变回一个害怕得要命,甚至听到自己心跳的弱小女人?
  无法再待下去了,我如走出行刑的牢房般踏出浴室,全祼的站立在这豪华大屋的水银灯下。
  感觉到贪婪的目光在身体的每一部份四处游走,我又再一次羞怯得低下头闭上眼,本能的用双手遮掩身体的重要部位,纵然我知道没有用。
  对于美貌,我是充满自信的,一直以来身边男人投射在我身上的目光,我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身边每一个男人都对我的美貌与身段作出最原始的反应,我清楚,我享受。
  日常生活中也好,就是穿着比基尼在沙滩上都好,我也能充满自信的昂首阔步,在众多色迷迷的雄性动物面前,眩耀我天赋的丰姿与自信。
  但这一刻,肉体横陈,被坐在前面的男人用狠狠的目光盯着,纵然已不是第一次,但我仍然如小猫般缩作一团,一直认为是与生俱来的自信又再一次的飘到九霄之外,荡然无存。
  “还害怕吗?都第四次了。”他说。
  “……待会……会好一点的……戴上眼罩后……”
  我小声的呢喃。
  “那好吧。”
  他回应。
  会意的上前,他轻轻的抚弄我颤抖着的发髻,一会之后,为我套上眼罩。
  对于赤祼祼的暴露在别人面前,仍然是一万个不习惯,我肯定无法撑下去,如果没有眼罩的话。
  一瞬间,四周变得完全漆黑,闭着的双眼连透过薄薄眼帘射进来的光线也感觉不到,期待已久的黑暗再一次笼罩四周,我感到,身边一颗颗暗黑粒子从皮肤的毛孔沁入,占据整个身躯。
  一种说不出的平静安稳又再一次镇抚着我抖动的心,这一刻,光已不再存在,一切状态瞬间云集,没有了视觉,我的感观反而全面张开,我听到空气的流动,我感受到粒子的流动,每一个皮肤毛孔,每一个神经末梢都感受得到。
  黑暗之中,除了感观,一切都不再重要,一切都不再需要,什么身份自尊通通消失,这一刻的我,到底是高贵低贱,是男是女,是人是兽,都已经全然没有了意义。
  “从这刻开始,你是一头母狗!”他说。
  “是,主人,我是一头母狗。”我附和。
  “不对不对!怎么还犯这错?你既然是一头母狗,怎么可以说人话?”
  空气中他的声音加了几分威严,气压加重了,如命令般沁入我的身体。
  “汪……汪……”
  我选择适当的回应,像狗般吠叫,和像狗般点头。
  然后像牝犬般蹲在地上。
  “好!这才像样。来!我为你打扮!”他说。
  然后开始替我戴上颈圈,像主人放狗之前为宠物所做的一样。
  从这一刻开始,他是我的主人。
  一个月前,他还是我的客户。
  我公司里最大的客户。
  一个月之前,我还在他面前摆出一副神性不可侵犯的淑女模样。
  虽然他是我最大的客户,但我对自己公司的产品质素及价钱有信心,纵然是他给我生意,但绝不是我求他,而是他求我,我对他的态度,和周遭的人没有两样。
  那时我对他其实也颇有好感,年青富有、聪明高贵、自信幽默,不折不扣的黄金单身汉。
  他同样对我有意思,即使知道我有丈夫,这点我凭女性独有的触觉,全然全知的感受到。
  他明确的追求,我清晰的拒绝,然后当回平常的生意夥伴,一直相安无事。
  直至不久之前,我公司财政状况出了问题。
  出了很大的问题。
  我约他相谈,希望以低百分之二十的价格和他签定未来两年的合约,以套取周转用的定金。
  他说可以,但要附带一个私人的要求。
  他来到我跟前,在我耳畔说出他过态的要求。
  听罢,我立时回应他一巴掌。
  左边脸留下火红掌印的他竟然没有动怒,还嬉皮笑脸的对我说,他可以以百分之一百二十的价钱和我签定未来三年的合约,及即时缴付百份之五十的定金,不足够的话我还可以随便提出。
  只要我肯接受他开出的疯狂要求。
  然后叫我回去好好考虑。
  条件实在太过吸引,我动容了,那一刻。
  从小呼风唤雨,从未尝过失败滋味的我,无法面对生意失败,无法面对一无所有,我一直在痛若之中挣扎。
  结果一个月前,我来到这里,他其中一座豪华别墅里。
  就如今晚一样。
  不同的,今晚的我比四个星期前的第一次镇静了些许。
  与及,熟练了些许。
  当颈上的狗环已然妥当,我知道他下一步的行动,配合地、有心理准备地微微擡起臀部。
  一只沾满润滑剂的手指从我的肛门慢慢深入。
  就是已有心理准备,最私人最敏感的地方一被侵入,我仍不自控的浑身鸡皮疙瘩,和那地方相距不远的秘地,隐隐然一阵异样的麻痹感。
  跟着一件异物塞了进来,那是一个连着一条狗尾巴的肛塞,我知道。
  装上这个我还可以,跟着的,最令我吃不消。
  装好尾巴后,他在我胸前最敏感的两处夹上两个晒衣用的衣夹。
  好痛!真的好痛,第四次了,但我还是觉得很痛。
  痛楚之馀,四周还夹杂着如蚁咬般的酥痒与酸麻,遍布整个乳球。
  记得第一次到这个时候,还未开始真正的调教,我已经倒在地上号哭了。
  为何?为何我要沦落到这种境况?
  从小到大,我都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爸妈对我如珠如宝,丈夫对我唯命是从,周围的人对我阿谀奉承,但我现在……
  一生人也从未试过这样的羞辱,为了金钱竟然出卖身体,还要在人面前扮狗不只,肉体更要承受这种痛楚虐待!
  那一晚,我发狂的在地上痛哭,乱抓乱叫。
  突然,一个雄壮温暖的身躯将我包围,紧紧的抱拥着我,温柔地。
  笼罩在巨大的黑暗恐怖之中,全身一直维持在极度的紧张与戒备状态,突然得到依靠,我拼命的往那怀中乱钻,如小狗般在撒娇饮泣。
  那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小狗,自发的。
  “乖!不要哭,不用怕,主人在这里,只要服从命令,我会好好疼你的。”
  他一边抚慰我,一边在我耳畔细语。
  迷惘之中,我感到一种忘我的温韾绮莉,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我觉得,在这黑暗之中,我可以信任他,将我的身体交给他,不用害怕,这样就可以了。
  平静过后,他抱着软弱呆滞的我轻轻吻着,不断赞美,还像抚弄爱犬般不断慰抚我的身体,很娴熟。
  我的乳房,我的私处,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一个陌生男人不断抚弄把玩。
  但那一刻,我竟然一点反感也没有,甚至连性的快感也没有,感觉就如小时被父亲抱着亲热般。
  又或如小狗被主人抱着亲热般。
  那一晚,平复过后,他对我作了些对宠物的指令,如“手手”、“起立”、“翻滚”等等,然后带我在宽大的客厅中跑圈散步,还有追皮球及拾骨头。
  第一次就这样结束,只作了最基本的牝犬调教。
  那晚他没有占有我。
  回到家,清醒一点后,结果还是要大哭一场,还是整晚无法入睡。
  在他要求的条件里,我要让他调教十次,之后如果我无法从中找到乐趣,不愿意继续,他也绝不勉强,交易算是完成。
  既已受辱,总不能半途而废,我唯有硬着头皮,只要捱过地狱般的十个星期,我就可以忘掉过去的不快事,拿着可观的资金,重整业务,从新做人。
  就是万个不愿,一星期后,我还是带着残破的自尊,自愿的步入这间恶魔别墅。
  第二星期,如初次的组装打扮,胸前与肛门仍是如初次的那种切肤般疼痛。
  他在完成基本指令后,抱着我亲热时,才慢慢挑起我的情欲。
  他用手及舌头,在我每一个敏感的部位肆意挑逗舔弄。
  直至我不自禁的发出性感及渴望的资讯后,他要我像狗般舔他的身体。
  期间,他开始不断用言语对我羞辱……
  “你走路的姿势相当好,我没有看错,果然是头天生的母狗。”
  “屁股要再撅高些,这样才够下贱!才像你!”
  “被人服侍惯的你,做梦也没想过会这样服侍男人吧!”
  “呵呵!水流出来了!还滴在地上,做狗真的令你这么兴奋吗?”
  虽然看不到,但从他的言语间,我联想到现在的模样:一直以来过着如公主般生活的我,一直以来看不起天下人的我,这刻爬在地上模仿一只下贱的母狗在取悦男人,任由别人来羞辱,没有半点尊严的。
  想到自已的模样,我羞愧得无地自容。
  但是,原本无法承受的羞耻不知怎的渐渐开始带给我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身体每一处都产生了奇妙的搔痒,体内的深处慢慢变得燥热……
  我不懂形容,所能找到较贴切的字眼,应该是……痛快。
  慢慢,我开始变得饥渴,心灵与肉体在巨大的屈辱之中变得非常空虚,我开始想被践踏,开始想被蹂躏。
  我开始想被男人如妓女般占有蹂躏。
  我开始代入,脑袋开始告诉自己,我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淫荡发情的母狗,我已没有了自主,我只属于主人一个。
  在欲望的驱使下,我开始干着一生人从未做过,亦自信绝不会做的事。
  我贪婪地吮吸他胀硬了的肉茎,舌尖绕着龟头与马眼不断的旋转舔吮,每一条青筋,每一个折位,我都在细致品味。
  爬在地上如珍宝般吸吮男人最自信也最污秽的器官,尽力侍奉它,尽力取悦它,我有一种被臣服的感觉,我喜欢这种感觉。
  这是我第一次体认被男人臣服的感觉。
  那次,他在我口内射精,我毫无廉耻的将男人的权力象徵完全接受吞下,自愿的,甘心的,在那一瞬间。
  他,那一晚,最后还是没有享用我的身体。
  程度慢慢提高,跟着的第三星期,他在完成第二晚的所有调教后,要我在他面前像狗般小解。
  我无奈的放下矜持与自尊,如狗般蹲坐在地上,将双腿往外张得最开,然后微微提起左脚,开始排出我的尿液。
  听着潺潺的水声,羞耻和快感倾刻间狠狠的冲击着心灵,誓想不到,我竟然真的可以在男人面前,模仿一只母狗在排泄放尿!
  记得高中的时候,我曾经要一个追求我的傻小子在众目睽睽下扮狗。
  那时我的裙下之臣,多得连自己都数不清,既然有人不怕死,我也乐得有奴才给我差遣玩弄。
  而他,为了得到一个约会的机会,竟然真的愿意在所有人面前“手手”及吠叫。
  最后,他更照我命令,真的摆出“黄狗射尿”的姿势!
  就因为他肯在人面前扮狗,傻小子更加无可能得到我的垂青,眼前的东西令我讨厌,我连一眼也没看就转头离去,剩下仍被人耻笑的他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惜。
  这种为求目的不顾廉耻的东西连人也不如,那有资格和我约会?怎可能配得起高贵的我?
  付出男人最宝贵的尊严,换回来我的不屑一顾,今天,他的姓名样貌我全都忘了,只记得当年曾经有人为我扮狗罢了。那我现在呢?
  真正如一头狗般在人前作最下流表演的我,又算是什么?
  想到这里,我全身开始发烫,彻底的羞辱不断刺激,将身体每个细胞如吸入兴奋剂般飘飘欲仙,全身不自控的痉挛抽搐,放尿中我不自己的发出一声哀嚎,然后倒在自己的尿液之中。
  晕眩了半晌,清醒过来的我发现自己倒卧在一池污秽之中,浑身湿腻恶臭。
  此刻,我竟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第三次调教,仍然是他在我口内发射作为终结,他仍然没有干我的打算。
  而今晚,是第四晚,比上星期再升一级的调教。
  和从前一样的装饰,眼罩、狗环、狗尾、与及两个衣夹。
  和从前一样的前戏,手手、起立、翻滚、和用口接骨头。
  “好了,我的小母狗,来!现在主人带你到外面吸吸空气,游游花园。”
  他在我耳边说完后,拖起连在我颈环上的狗带,带我出他别墅门前的小花园。“呜呜。”
  我知道,整座别墅内只有我俩二人,我母狗的模样只有他一个人欣赏,但是到外面“游街”,暴露在天空之下,邻座的高层可以清楚看见的地方,被吓得瞠目结舌的我,马上浑身酥软起来,还不自觉发出如小狗般的悲鸣。
  半拉半扯的被带离室内,眼睛虽看不见,但皮肤清楚感受到外面晚风的感触,双手双脚踏足着的湿润泥土与青草,再一次告知我正毫无保留的暴露于天地之间,我正像一头流浪狗般赤祼着四脚爬行于天幕之下,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青空之下,一阵强大的下贱与羞耻涌向心坎,我连呼吸也急促起来,更像一头在喘息着的母狗。
  那条狗尾巴的末端有少许重量,在我爬行期间有节奏的两边摆动,拉动肛塞往我体内两边来回撬动,内里的肉壁带出一阵燥热感传到前面的洞口,我情不自禁的湿润起来。
  无能为力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明明是不情不愿的暴露,却带来巨大的刺激,令我自发的流露出强烈的性感。
  身心都接近崩溃的临界点,一直拖着我爬行的他在旁边更不断用言语加以侮辱……
  “呵呵!马上就湿了!看你平时一副高贵清高样子,原来骨子里是个淫贱下流的暴露狂!”
  “呀!隔邻有人亮灯了!他真的出来看着你啊!你这个暴露狂开心吗?”
  “屁股挺高一点,在远处那观众看不到你的阴屄啊,让他看清楚!”
  “看你现在有多下贱!如果隔邻那个是对你呵护备至的丈夫,看到你的狗样会有怎样反应?”
  “一生也看不起别人,肆意玩弄真心对你的男人,你道被你侮辱过的男人,看到你的狗样又会怎样?”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说话打进心底,从幪着的双眼里,我看到所有认识的人都围着我,周遭的人在嘲笑我,每天要看我嘴脸的下属在嘲笑我,被我拒诸门外的追求者在嘲笑我,我看不起的下等人在嘲笑我,从来不会逆我意的父母在嘲笑我,对我唯命是从的丈夫在嘲笑我,连那个当年为我扮狗的傻小子也在嘲笑我!
  一张张身边人的嘴脸彷如酷刑般不断在践踏折腾着肉体与精神,我羞耻得无地自容,蓦然一阵浓烈的迷幻感觉走遍全身,竟然令我非常受用,那是难过?还是欢乐?我全身脱力,颓然倒在地上,一身泥泞,娇喘涟涟。
  回复点点知觉,我发现,我泄身了,就在刚才。
  休息没多久,颈环突然一紧。
  “竟然这样便高潮?真是淫荡得无可救药。来!我清高的母狗,主人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我有气无力的被他拖着走,行了不远,我碰到一个本做的东西,有点像书桌,但大一点点。
  不期然用手抚摸探索,但他要我用鼻去臭。
  “喜欢吗?是我造给你的!”
  抚探良久,我才发现,那是一间木造的小屋,一间狗屋。
  “汪汪……吠吠……汪……”
  突然间,我不知怎的对面前的东西非常抗拒,不!不要!一走进去,我将会无法回头,一走进去,我就会甘心情愿的永远成为一头母狗!我不要!
  “怎不进去看看?来!快进去!”他推我进去。
  “呜呜……汪……”
  我不肯,我死命撑着狗屋的门口,我不要进去!怎也不要进去!
  “连主人的说话也不听?我命令你进去!”
  突然间,手掌开始在我屁股上辟勒啪喇的乱打,他也失了一贯的冷静,下命令,用力扯,狠狠的打。
  “汪……呜呜……”
  我不肯,就是身上己现出火热的痛楚,我仍然不依。
  拉扯了一会,他拿我没法,放弃了。
  “算吧,看来你还未调教完全,不进去也不要紧,来!先做个确认,狗是如何确认地盘的,你做来看看!”
  我明白他的意思。
  而他亦清楚,刚刚泄完的我有点尿意。
  我无奈的蹲在狗屋旁边,微微的提起一条腿,然后放尿。
  “沙沙……”
  尿水打在草地上,发出异常巨大的声向,但却掩盖不了跟着的一下令人惊心动魄的声音。
  “卡察”
  那是相机快门的声音!
  “呵呵……汪……呜……”
  我全身毛孔都在扩张!全身肌肉都在拉紧!此刻我幪着双眼全身赤祼,臀部插着尾巴,如一头母狗般蹲着放尿的模样正被摄入镜头!我的母狗模样将会给所有人看到!我最耻辱一刻将会公诸于世!无以复加的羞耻冲击大脑每一个神经中枢,带出一种前所未有强烈无比的感觉,人格与尊严倾刻直堕至“人”的最谷底,取而代之,眼前天花乱坠,是糜烂,是堕落,是难过,也是痛快。
  心灵感觉万千,肉体同时传来震人心弦的刺激,他乘我失神迷惘的一刻,将火热雄壮的性器,从后侵入我的体内疯狂插送,连随被推前的狗尾肛塞双管齐下,如同阴道与肛门同时被蹂躏折腾,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冲撞,每一下都像撕裂我的肉壁,震碎我的灵魂。
  “干死你……干死你这母狗……”
  他连同粗言秽语从后拼命的奸淫我。
  “呜呜……呜呜……”
  我神智不清的如母狗般发出低吟。
  “干死你……这是你当年侮辱我的代价!看看现在谁才是狗!我要狠狠干死你这玩弄男人的贱母狗……”
  疯狂抽插间,他喘着气狞狞地笑着,说出意想不到的说话。
  “呜呜……呜呜……”
  你是谁?我好想问,你到底是谁?但此刻被干得魂飞魄散的我,脑里一片空白,除了痛苦的浪叫外,没法好好组织话语。
  这一刻,身心都被彻底淩虐,快感与痛楚穿插交错,令我迷茫失神,我的身体在发烫,我的乳头在肿胀,我的子宫在张开,陷入难以自拔的狂乱之中,强大的感觉告知我,我是一头真正的母狗,一头低贱的畜犬,我现正被一头公狗从后擒着,我们在交配,最低等层级的动物交配,我愿意被他占有,愿意为他传宗接代,愿意服从他所有命令,愿意为他生育小狗。
  腔道的肌肉严重痉挛,我在如泣如诉的号哭中泄出汹涌的淫液,而他也在高潮的极乐之中,配合着的射出大量精液,和我的爱液混成一体。
  酣畅淋漓间,感到他的器官离开我的身体,我全身虚脱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迷迷糊糊间,一条热炽的水柱迎面洒在我的头上,连同一阵恶臭。
  “这是你刚才不听命令的惩罚。起来!起来接受惩罚,好好享受你应得的惩罚!”
  无意识的坐起来,我不自控的将面门迎向水柱,让烫热的尿水将我完全的洗涤,洗掉我日常虚伪的面具,现出我内心深处不为人知而又更为真实的一面。
  我知道,这是我应得的。
  又再次回到浴室。
  只是,这次是回到家中的。
  室内烟气缭绕,我扶在洗手台前,看着镜中散发着情欲光芒的娇晕红脸,内心龌龊不安,突然之间,我觉得面前的脸已经不再属于自己,那是属于……
  刚才的情景,不知不觉的竟然令我觉得有点怀念。
  我是属于……
  不敢再想下去,连忙在脸上拍拍冷水,套上浴衣离开。
  上床,床上的丈夫一脸无知的在熟睡。
  看着丈夫,眼角不自控沁出泪水,好委屈。
  你竟然幸福的在床上睡觉?
  你知否?你的妻子刚才被人……
  回望窗外,窗外夜雨连绵,满街五光十色的霓虹更添几分凄怨,雨水如万千条小蛇,悬着落地玻璃无力的落下,令外面的灯光更加乱成一片。
  突然觉得,灯光好刺眼。我好害怕。
  徐徐轻闭双眼,黑暗又再一次降临,依赖听觉与皮肤的感官,我静静用心感受。
  我感到乳房火热膨胀的感触。
  我感到哽在喉咙里的欢乐。
  我感到淩迟般肆虐痛楚的快感。
  黑暗中,我又再一次回到那肆虐的美妙中。
  身体深处的火炎不知不觉中又再燃了起来,在渴求着什么。
  无意识的拿起电话,无意识的拨起号码。
  “喂?是我。”我对着电话说。
  “很夜了,还未睡吗?”电话的那边,传来他的声音。
  “嗯……今晚……能到你那里睡吗?”
  “哦?来这里?当然可以,但……”
  “但?”
  “……要睡狗屋的喔!”
  “你可以吗?”
  “可以……”
  “你又犯错啦!”
  “汪汪。”
  只要在那黯黑之中,要我怎样也可以。
  【完】

美女犬候群之师生宠物缘
盛夏的下午,几片吊扇的扇叶有气无力的转着,学生们已经在紧张的学习中劳累了一天,整个教室中充斥着一阵烦闷!讲台上年轻漂亮的女老师还在讲台上徒劳的讲着课,无疑她没注意到男生们盯着她高耸的兴趣远远大于听课的兴趣。
  这就是我所在的高中(四)班,乏味的生活,乏味的同学,大家都只在朝着高考的独木桥上走着!
  正在讲课的老师叫田叶,是我们的英语老师也是我们班的班主任,才分到我们学校不久,由于前班主任住院,其它老资格的老师都太忙,所以也就不得已而为之。
  纯真美丽的脸蛋上洋溢着浅浅的微笑,在炎热的天气中象一阵清风吹过,让所有的这一切看上去不是这么的可憎!雪白的长裙环绕着窈窕的腰肢,更能衬托出高佻的身材,如珍珠般的汗滴在肌肤上滚动,好象玉石般闪动着。几颗调皮的汗珠滑进了深深的乳沟,将前胸打湿了一片,丝滑的长裙在沾上水后若隐若现出如葡萄般的突起!引得几个色色的小子眼珠都快要掉出来了!
  我扫了扫周围的同学,轻蔑的撇了下嘴,有贼心没贼胆的人,没有我的话,连今天的美景都别想看到!看到这诱人的一幕,想到田老师那迷人的身躯,丰满滑腻的乳房,葡萄般的突起闪现着诱人的粉红,让我的肉棒坚挺了起来,心也充满了火焰!我轻轻咳了一声,左手放在田老师看得到的位置上比了个手势!当田老师的美目看到我的手势后,一丝羞涩而兴奋的笑容浮现在她的脸上。
  “张信同学,请将黑板上的题目解答一下!”
  我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慢慢的站了起来,眼睛紧紧的盯着田老师道:“不知道!”
  “我刚刚才讲过了的,张信同学,很显然你没有用心听讲,放学后到我办公室里来!”田老师似乎有些气恼,再加上炎热的天气,小嘴轻轻的喘着气。
  同学们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虽然大家都没听讲,但既然你运气差被抓住了就请节哀吧!我做出一副很倒霉的样子,大大的满足了一下同学们的同情欲望。
  杀鸡吓猴,接下来的课大家又都强打起了精神,虽然该看的还是要看,但显然不能那么得意了。
  下课的铃声终于响了,课堂上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叹气声!田老师带着一丝妩媚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收拾好教案走出了教室。
  在哥们祝好运声中,我也慢慢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看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朝办公室慢慢的晃去。
  落日的余晖依旧烤人,操场上已经没有几个人了,我走到三楼田老师的办公室前,敲了敲门,“田老师在吗?”
  耳中传了两声小小的狗叫声,我的脸上又浮出刚刚怪异的笑容,看了看周围没人,于是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我走了进去,随手关上了门。
  房中没有开灯,借着百叶窗透过的光线,我扫视着房里的东西。
  一具白皙赤裸的肉体跪伏在我面前,双腿合拢,跪在地上,两手也合拢,掌心朝下的放在地上,青丝滑动的头紧紧的贴在手背上。
  这就是我要找的东西!我轻轻的咳了一声,“田老师,是你吗?”
  地上跪伏的肉体抬起了头来,露出了田老师一张可人的小脸,迷人的眼睛飞快的看了我一眼,立即又羞涩的移开了,双靥浮起一晕酡红,瑶鼻微微颤动着,显露出主人激动的心情。
  昏暗的光线依旧掩盖不了田老师美丽的身躯,通体洁白如玉的肌肤上一丝不挂,仅一只鲜红的狗圈挂在她的脖子上,一根黑色的皮索一头系在狗圈上,一头系在门后的衣架上。如果隔的近的话,可以看到狗圈上铭刻着“母狗田叶,主人张信于2003年收养!如有丢失,请拾到者与主人联系!”的字样。
  田老师蹲坐了起来,将双腿大开,原本阴毛浓迷的阴处居然寸草不见,两片阴唇早已激动成了红色,依稀看见浅浅的淫水在沟内滑出,而小巧的阴核也早就翘了起来,有如婴儿的小指般大小!田老师双手各抓住一片阴唇,将它向两边分开,将阴道处显露的格外清晰,“母狗给主人请安了,请主人检查母狗淫荡的小穴!”诱人的嗲音中带着浓浓的荡意。
  “田老师,你是我的老师也,怎么能这样呢,要是让别的同学知道了老师现在的样子……”我笑着说。
  “请主人不要再称呼母狗老师了,母狗不配做主人的老师,母狗只想做主人一辈子的宠物!”田老师如同条件反射一样的回答道。
  不愧我花了这些时间来调教,我想到。我笑道:“毕竟你是我的老师,我还是叫你叶奴,你自己称呼自己母狗。”
  “母狗一切都听主人的!”叶奴乖巧的说。
  我取下衣钩上的皮索,走到叶奴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叶奴乖乖的跟着爬了过来,匀称修长的四肢在光滑的地板上慢慢的爬行着,口中还时时发出撒娇似的呜咽,雪白肥美的屁股左右摇摆着,屁股……
  我突然生气道:“叶奴,不是要你每次还要插上尾巴迎接主人的吗?母狗怎么能没有尾巴呢!”
  “对不起啊,主人,是母狗今天太着急,忘了插了。”叶奴听到我有些严厉的声音,立刻回答道,“母狗马上装上尾巴!”
  我摇摇头,道:“犯了错误就要接受惩罚!叶奴,你说该怎样罚你呀!”
  叶奴连忙叩头道:“母狗没有听主人的话,请主人严厉的处罚,请主人打……打母狗的屁屁!”
  “那打多少下呢!”
  “至少要打母狗三十下!”叶奴晃着屁股,讨好的说。
  我突然感觉不太对,道:“叶奴抬起头来!”
  叶奴这才扬起脸来,小脸上哪有一丝恐惧,忍俊不禁的小脸上浮现出可爱的笑容,似乎早就期待着我的惩罚。
  我忍不住笑着站了起来,道:“你这个小贱货,这么喜欢主人打你,今天是故意不听主人的话吧。主人今天非要打到你讨饶不可!”
  “请主人惩罚母狗吧!”叶奴嘻嘻一笑,也不分辩。
  我让叶奴四肢着地的跪在了桌上,将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叶奴没想到我会在桌上惩罚她,有些犹豫的看着窗户,我故意说道:“主人要让大家都看到纯洁漂亮的田老师象母狗一样在桌上被人打屁股!”
  说完我走到窗户前将百叶窗完全的拉上了。叶奴感激的看着我道:“谢谢主人疼惜母狗。”
  我笑道:“你是我的宠物,主人才不想让你的身体被别人看到呢。”
  打开叶奴的办公桌,有一个抽屉里全是各式各样的性虐器具,这些都是我和叶奴在一起必不可少的工具。为了收集这些东西,我让叶奴仅着一件半透明的短睡衣去情趣用品店买的,而叶奴现在戴的狗圈则更是让她全身赤裸,仅戴着墨镜和我一起去挑的,最后在情趣商店里我亲自给她戴上的。
  我取出一只皮鞭,轻轻的挥舞了两下,皮鞭在空中呼呼的叫着,我能感受到叶奴在接受鞭打到来前的恐惧和期待。
  谁知道先落下来的竟是我的大手,当我的大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的时候,叶奴的全身不由自主的一颤,口中也轻轻的哎呀了一声,我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感受着她滑腻的肌肤,当手滑到两股之间时,早已充涌其间的淫水将我的手打的通湿。这条母狗,早就已经发情发成这样了。
  在我的大手连拍之下,叶奴的雪臀立刻红肿了起来,而股间的淫水也顺着双腿滑了下来,在办公桌上形成了个小水滩。
  当她刚开始习惯了我的拍打后,真正的鞭打开始了,皮鞭落在开始有些红肿的屁股上。显然刺激是强烈的,叶奴忍不住大声的叫了一下,但这只是才开始,鞭子随着我的心意与臀肉亲密接触,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触目的红印,随着鞭击的进行,叶奴臀部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喘息中也带进了越来越多的呻吟声。
  在慢慢习惯了鞭打的节奏和刺激后,叶奴的身体又放松了下来,她的喘息声中带着丝丝的欲望,在多日的调教中,她早已学会在这之中寻找快乐。
  随着屁股上的红印越来越密集,鞭打的频率逐渐慢了下来。就在她呼出一口气,摇晃着屁股开始试图享受鞭打的乐趣的时候,我冷冷的一笑,猝不及防的剧痛两腿间炸开。痛苦是如此剧烈,几乎不能判断是具体哪个部位受到重击。无法遏制的惨叫声回荡在办公室中。
  一瞬间,她的菊门,会阴和私处迅雷不及掩耳地连击三鞭,虽然力量不大,却收到奇效,可以看到淫水在皮鞭落下的位置飞溅出来,然后又随着皮鞭在空中划过。我将叶奴翻了过来,皮鞭像雨点般地落在阴部的两边,疼痛让她的小手徒劳的试图想遮掩住阴部,但长期的调教让她努力的遏止住自己的动作。
  皮鞭飞快的落了下来,阴唇在挨了几下后,肿涨的更厉害了,充血充的红通通的,当最后的一鞭敲击在她凸出的阴核上的时候,眼泪、鼻涕、口水和尿液和着她的哀鸣声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在一阵疯狂的颤抖中,叶奴瘫倒在了桌上!
  空气中弥漫着淫水尿水的气味,而叶奴和整个桌面简直就是从水里面捞起来的一样!粉红色的身躯若有若无的抽动着,如同搽了油一般发出光泽。
  “叶奴,叶奴!怎么样?”我问道。
  叶奴勉强睁开眼睛,道:“母狗险些受不了了,谢谢主人调教母狗!”
  我从抽屉中取出了一条毛绒绒的尾巴,递给叶奴道:“自己装上吧!”
  叶奴慢慢跪了起来,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刺激中恢复过来,两眼迷离的接过了尾巴,看也不看将尖头往菊门插去,“哎呀,好痛哟!”叶奴惊叫道。
  我看的不禁一阵大笑,“笨奴,没有滋润怎么能插进去呢!”
  叶奴娇嗔的看了我一眼,道:“主人坏死了,母狗都快要疼死了,还在这儿笑!”
  我又是一阵大笑。
  “还笑,还笑母狗!”
  我强忍住笑道:“好,不笑不笑,你自己慢慢装进去了!”
  叶奴将尾巴的尖柄转过来,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了舔,妩媚的朝我一笑。
  如同舔棒冰一样细细的品尝着,在舔了几下后,索性将尖柄整个含在口中,诱惑的看着我,让我的欲火一阵炙热。
  在细细品完后,看我没有什么反应,才将尾巴插入到了菊门中,但显然异物的入侵让她感到有些不舒服,细眉轻轻的皱了下。
  我牵着皮索道:“下来,让主人遛遛!”
  叶奴慢慢的从桌上爬了下来,看到桌上满是自己的淫水和尿水,不禁一张小脸红的特别可爱。
  叶奴趴在地上轻轻晃动着屁股,雪白的尾巴也跟着左右摇摆着,显得格外的诱人,叶奴在前面绕着办公室爬着,身躯如同舞蹈般轻盈自然,窈窕的腰肢更显得仅只一握。叶奴一边慢慢的爬着,时而还回过头来对我报以甜甜的笑,当爬到门边的时候,我突然叫停。
  叶奴奇怪的回过头来看着我,我冲她笑道:“叶奴是不是母狗啊!”
  叶奴笑着道:“叶奴一辈子都是主人的母狗!”
  我道:“那就在这学狗撒尿给主人看看!”
  虽然早就经过了排尿的调教,但在自己神圣工作的地方还要学狗一样撒尿,叶奴为难的看着,嘴巴动了一下,还是乖乖的抬起了腿。但刚才毕竟已经撒过尿了,憋了半天也没有出来,为难的对我道:“主人,母狗实在是拉不出来。”
  我佯装生气道:“拉不出来?我把门打开,让你在大家面前拉!”
  叶奴连忙求饶道:“主人不要啊,母狗再试试!”
  在我的威逼下,叶奴的一张脸憋的通红,终于稀稀沥沥的拉了几滴出来了。
  我实在是憋的难受了,掏出肉棒对着叶奴的粉脸淋去,叶奴没想到我会在这里这样,顿时让我淋的全身都是我的尿液。小嘴也惊讶的半张中,喝了一小口尿水到肚子里去了。
  看着我的肉棒,叶奴的眼神一下子炙热起来,如同看到骨头一般围了上来,我回到椅子上,叶奴也自觉的紧跟着来到我面前,我笑道:“叶奴怎么了!”
  “主人,母狗已经好多天没有高潮过了,请主人给母狗吧!”叶奴哀求道。
  在叶奴签定的母狗契约书上规定了,母狗的一切都属于主人,包括母狗的乳房,阴部,肛门,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能使用的,性和高潮没有主人的允许也是不可以的,为了防止叶奴手淫,她的阴部长期由一具小巧的贞操带锁住!虽然她自己也拥有钥匙,但严厉的惩罚让她知道如果私自打开会有可怕的后果。
  我想了想,道:“主人的肉棒不能给你,但今天允许你在主人面前手淫!”
  虽然感到有些羞涩,但叶奴还是为即将可以享受一次高潮而高兴,“谢谢主人!请主人观看淫贱的母狗手淫!”叶奴声音有些颤抖的道,听到自己淫贱的话语,叶奴就没干过的阴道又兴奋的开始流出快乐的淫水来!
  叶奴熟悉的将手指伸向自己的阴部,被剃光了阴毛的阴部显得非常的平整,触手上去,阴毛的根部还是有些发痒,叶奴轻轻的抚摸着自己。另一只手也迫不及待的握住了自己丰硕的胸部。
  自从被我收养后,我经常给叶奴注射一些丰乳的药剂,虽然每次都痛死了,但胸部也渐渐的丰满极了,象现在一只手都握不住了。
  叶奴轻轻的刺激着自己敏感的地区,让这好不容易到来的手淫能高潮的更长久些。
  慢慢的,叶奴忘记了有我在旁边观看着她的演出,径自一个人享受了起来,美丽的阴部在叶奴的玩弄下,象朵花一样绽放了,鲜红的花蕊中间流动着颗颗露珠,雪白细长的手指在阴道内缓慢的抽动着,而大拇指却绕着阴核划着圈。
  叶奴的眉目中流露着荡人的春情,口中咿唔的呻吟着,一双媚眼早就半闭,一心沉静在快乐的田地中。
  我看着眼前的叶奴如动物本能般寻求着性和交配,而这一切仅仅也就是我几个月的调教,将这个原本连手淫都不会的女孩变成如今的荡妇淫娃!心中充满着一种莫名的情感。
  早已忘却一切的叶奴大声的呻吟着,双手也加快了速度,丰硕的乳房在她的手中被任意的肆虐,而阴部则更是象开了水龙头一样,大量的淫水奔流而出。
  渐渐的,渐渐的,叶奴的脸上露出似难受似快乐的神情,口中也禁不住大声的叫了起来,亏得这间办公室隔音效果好!
  眼看着叶奴就快要到了高峰的顶点了,我突然的道:“停!”
  叶奴下意识的停下了手,脸上露出了茫然的神情。
  在这突然的打击下,叶奴哀求的看着我道:“主人,母狗就快要到了,让母狗高潮了吧!”
  这时,办公室的锁突然响了,叶奴顿时惊呆了,这个办公室是她和另一个一起分配来的女老师共同使用的,这个时候也只有她会有钥匙了。
  我看叶奴已经惊的动弹不得了,连忙用脚将她踹进了办公桌的下面,其它的地方也没办法收拾了。
  门开了,果然是同办公室的刘欣老师,我连忙叫道:“刘老师!”
  刘老师是和叶奴截然不同的女孩,一个是属于那种温柔型的美女,一个是属于活泼型的美女。
  刘老师皱着眉头道:“怎么你在这,田老师呢?好难闻的气味呀!”
  我连忙解释道:“田老师刚刚有点事出去了,要我在这先自己温会书。”
  “喔,”刘老师根本就没留意的应声道,“怎么到处都是水呀!”
  “刚才我不小心把茶杯打翻了,又没找到拖把,所以……”
  “是这样啊。”刘老师笑道:“你怎么这么不努力呀,我天天都能看到你,你这样做对得起田老师吗?”
  我装做悔恨的低下头道:“我一定会努力读好书的!”
  “那就好。”刘老师说完就不再理我了,关上门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开始改作业。
  天啊,我下面还有一个没穿衣服的叶奴啊!
  我也只好假意看起书来。
  我将脚伸到了桌下面,碰到的地方感觉软软的,还有一个葡萄大的凸点在前面,我脱下鞋,用脚丫夹住叶奴的乳头轻轻的扯动着。另一只脚的脚底摩擦着她的身体,丝绸般的肌肤连粗糙的脚板都能感觉出来,叶奴的身体在我的挑动下慢慢的开始动情了。
  突然脚趾间感觉冰冰的,滑滑的,有一个湿润的东西在蠕动,叶奴将我的脚趾含在口中舔吸着,让我觉得非常的舒服。
  慢慢的叶奴忘却了周围的一切,细细的亲吻着我的脚,刚才半截的高潮让她感觉到无比的难受,忘却了一切,又重新开始追逐快感。
  压抑的喘息声虽然很低沉,但在安静的办公室中显得很明显,而叶奴的身躯也频频撞在桌上。
  刘老师奇怪的道:“什么声音?”
  我笑道:“是田老师今天拣的一条狗,放在办公室里的。”
  刘老师笑道:“真的呀,是公狗还是母狗啊?”
  我强调道:“是一条母狗啦。”
  “让我看看吧。”刘老师站起身来走了过来。
  叶奴听到我们的对话,明显身体都僵硬了,却在稍一犹豫后,动作更快了。
  我飞快的站起身来,当叶奴看见刘老师惊诧的表情时,刹那间的快感如同决堤般涌了过来,叶奴甚至来不及遮掩自己赤裸的身体,就被高潮所征服。
  一阵巨大的羞耻感和快感交替征服着她,从没有过的高潮让叶奴全身哪怕是一根脚趾也移动不了,只能羞耻的躺在桌下任刘老师观看。
  “田老师,你躺在地上做什么呀!好奇怪呀,你怎么能在学生面前做这种事呢,你简直侮辱了教师这个称号,太淫贱了!”刘老师道。
  “对不起,对不起!”叶奴口中只能喃喃的说着。头垂到了地上,自己的名声,自己的事业,一切都完了。
  “母狗给主人请安了,请主人检查母狗淫荡的小穴!”诱人的嗲音中带着浓浓的荡意。
  一样的声音,一样的称呼,当叶奴抬起头来的时候,刘老师已经全身脱光了衣服,如同刚才自己对主人行礼的姿势一样。而脖子上也戴着一个黑色的狗圈,可以看到狗圈上铭刻着“母狗刘欣,主人张信于2003年收养!如有丢失,请拾到者与主人联系!”的字样。
  叶奴惊讶的看着刘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笑道:“叶奴,这是欣奴,是比你晚一个月收的母狗,今天让你们两条母狗见一见面!”
  欣奴笑着道:“母狗早就想拜见一下姐姐了,今天终于可以正式拜见姐姐了!”
  叶奴从桌底下爬了出来,两只美丽的美女犬匍匐在我的面前,争相献媚!两条雪白的尾巴也在空中晃动的!
  我不由又拿起了身边的皮鞭。
  “请主人调教母狗吧!”两只母狗同声娇叫道。
  美女犬候群之师生宠物缘(二、三)
  我静静的趴在自己的笼子中,即使中央空调将温度调控到了20度,但全钢的犬笼仍然让人感感到阵阵的寒气,几乎全裸的身体上不由颤起细小的疙瘩!幸好笼中铺着一层薄薄的褥子,让人还能感到一丝暖气。
  我已经在这个笼子中住了多久了?半年,一年,不记得了,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从坚定的成为主人犬奴的一天,一切都不重要了。笼外两米处的墙上贴着的奴隶契约书有着自己的签名——田叶,这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的身份,做为主人老师的田叶不在了,存在的只是主人的犬奴田叶,或许名字只是自己还对过去的一丝记忆吧,现在自己的名字应该是叶奴,母狗,宠物,奴隶,这些名字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吧。
  雪白的脖子上挂着红红的项圈,红白相间,格外赏心悦目。牵系着项圈的皮索随意的在笼子门上打了个结。这是主人亲自带着自己去买的。
  还记得那天当主人带自己走进成人用品店时,自己的脸红的象着了火一样,第一次将自己美丽的身体裸露在主人之外的男人面前,虽然我的脸大部分被一副巨大的镶边眼睛所遮掩,但一种无比的羞耻感仍然让我感觉快要燃烧起来了。而花径深处却由于这种强大的羞耻分泌出了浓浓的花蜜,晶莹的蜜露顺着大腿的根部沁了出来。
  矮胖的店主贼一样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双腿的交叉处,毫不掩饰内心龌龊的想法。在店主的视奸中,我能感觉到花蜜分泌的更快了,阴蒂也从包皮中长了出来,而乳头则就早早的翘了起来,淡淡的红晕也开始在乳房上弥漫开来!
  我悲哀的想到,我或许真的就是主人所说的暴露狂吧,羞耻的感觉更容易让我兴奋,一旦踏入这种禁忌的淫欲,我再也回不了头了!
  一个红红的项圈放在了我面前,软软的皮质,简单的式样,没有那些繁多的装饰,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个项圈,当它套在我的脖子上,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我有着一丝期待。
  有着和主人的默契,我端跪在了地上,双腿尽量的大开,露出了淫靡的私处,四溢的花蜜有如胶质般滴到了地上,我尽力将胸挺起,丰艳的淑乳在主人面前颤动着。
  主人没有着急给我带上项圈,只是用手在我的脖子上滑动着,如丝绸般的长发如水波般泛起阵阵涟漪,我享受着这种宠物的感觉,依恋在主人身边真好。
  主人掏出了一支笔和一张纸来,我扫了一下标题——《奴隶契约书》,我的脸更红了,不需要看下去,我知道上面所有的内容,我甚至能熟练的背诵它,因为它就是我自己写的,我还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我真是个淫贱的人,这么羞耻的话语竟真是我写出来的,甚至在主人面前一遍一遍的读了出来。
  我接过纸笔,我就要签下这没有法律效应的契约了,但它比法律契约更认真,它是心灵的契约!我的心砰砰的跳着厉害。
  主人微笑的看着我,一声也不言语!
  我颤抖的拿着笔,在纸上留下了我的名字——田叶。
  当项圈上的扣锁“ 咔” 的一声合在了一起,主人得意的将钥匙抽了出来,脸上带着孩子气的骄傲,将钥匙穿在了一根银链上,带着一丝郑重挂在他的胸前。
  当“ 咔” 的一声响,我的腰肢挺的更直了!我突然有了一种觉悟,我已经不在是属于自己的了,我是属于主人的一件东西,主人需要什么,我就是什么!
  这种不再属于自己的感觉真好,这种刺激让我的神经完全迷恋在这种自虐中,不经然间,我居然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就在主人面前,就在丑陋的店主面前!
  主啊,让我死去吧!
  主人长期的调教,让我能在高潮后依旧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跪在地上,但巨大的冲击仍然让我急喘的呼吸着,眼神也涣乱了,美丽的双靥显出愉悦后的性感,肌肤在高潮中也变的晶莹剔透了。
  一只合格的性犬必须能随时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不过片刻,我便从精神的空白中解脱了出来,双目崇拜的看着我的主人,这个帅气的大男孩!这就是我的主人,我的神,我愿做您一生的犬儿,我在心中默默的念着。为了培养自己对主人的崇拜和顺从,我在空闲的时候便默默的念着心中的誓言,这种自愿的心里暗示,让我更能在主人身边寻找依赖的感觉!
  遐思让我的心又火热起来,压在身下的双乳微微有了肿胀的感觉,双腿开合间,也慢慢的热了起来,我将手伸向私处,试图去抚慰开始热情了的花蕊,可触手处却是凉凉的金属!我失望的叹息了一声,又忘了那里已经被精巧的贞操带所包裹,哪怕是一根小手指也不想偷偷的溜进花茎深处!
  笼外计算机的Video 上我美丽的脸上也显露出若然的失落,24小时监控的摄像头将我的一举一动忠实的记录了下来,通过网络,主人随时都可以观察我的动静,给它的母犬下达指示!甚至通过网络,我的影像在世界到处流传,无数的人看过我的进食,排泄,玩耍,惩罚,虽然这种时候我的脸都是模糊的,但这种异样的暴露还是能我在这之中找到无比刺激的快感。
  “小母狗忍不住了吧,等主人回来后好好调教你!” 屏幕下方出现了主人的留言。
  我抬起头,妩媚的将脸对上摄像头,调皮的“ 汪,汪” 叫了两声。
  双手在自己浑圆的双乳上揉动着,左乳上金黄的乳环和右乳上银白的乳环交相辉映,分外引人注目。对乳房的肆虐只能让我的欲望越发的冲动,这种达不到高潮的快乐让人永远看不到尽头,却似一种酷刑般折磨着我的肉体与精神!
  我妒忌的看了看左边的空笼,欣奴今天被主人带出去了,却把我一个人关在家里,太不公平了。
  我明白主人不是我一个人的,从主人温柔的眼神中,我知道主人是爱我的。
  但当需要与别人分享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到了悲伤,主人他知道吗!当欣奴早上被带出去的时候,看到她得意的将尾巴摆来摆去,我却只能在心里发出悲伤的哀鸣。
  虽然妒忌欣奴得到主人的宠爱,但是我实际上还是很喜欢欣奴的!这个小我两届的学妹,象个男孩子样,整天蹦蹦跳跳,从成为主人的宠物后,越发的淘气,故意惹得主人生气,在受到惩罚的时候,涕泪满面,却格外的惹人疼爱,主人疼她多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叹息的想到。
  第一次以女犬的身份见到欣奴,我记得还是在那天的办公室。自己如同母狗一般,在主人的胯下害怕的发抖。虽然已经被主人调教了很久了,但一想到被自己的同事,朋友知道这一切,我想当时肯定会受不了这种打击。
  巨大的羞辱总能给人以巨大的刺激,我整个人都滩倒在地,只有淫穴还在贪婪的蠕动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大量的淫水,尿水在地上四溢。我不敢抬起头来,脑海里一片空白。
  当知道刘欣也是被主人调教的性犬后,我才松了口气,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象有些盼望将自己的真面目暴露在大家的面前,被大家狠狠的羞辱,责罚!
  那天晚上,当两只母犬翘着尾巴,跪倒在地上,亲吻着主人尊贵的脚趾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主人的满足!
  当月上枝头的时候,校园中静悄悄的,银色的月光撒布在每一个角落。主人开心的牵着我们两只母犬在操场上漫步。黑色的九尾鞭不紧不慢的亲吻着我俩的臀部,雪白的肉体鞭打的带上了红润的色彩。
  在这个特殊的场合,为人师表的地方,自己却打扮成母狗,在操场上爬行着。
  放下自己的矜持,放下自己的自尊,放下自己曾以为重要的东西,这一刹那间,我轻松了。
  羞耻感和快感一阵阵的冲击着我。淫水早就在操场上划出了一道晶莹的轨迹。
  凉风从我的乳头划过,从我的花蕊划过,身体的一切似乎都变的敏感起来,鞭打带来的疼痛传到大脑的时候,却变成了快感,堕落的身体鼓动着臀部去追寻挥动的皮鞭。
  害怕而观望四周的欣奴比我还不济,,高度紧张的身躯更承受不了过多的刺激,不过片刻,已经开始发出悦耳的娇喘了。
  主人的鞭打让我们不停的追逐着,可偏偏总是差那么点,高潮总好象在伸手可抓的地方,但每当想开始享受的时候,却又离我们而去,在月光中的主人犹如天使和恶魔般!肆意使用着这两具无暇的身躯。
  皮鞭已经放下了,还没有得到安慰的身体用难受在向我抗议,可惜我的一切已经属于主人,我只能强忍着巨大的欲念希望下次的慈悲。
  牵引着我们的皮索解开了,我们在主人的身边嬉戏着,沉浸在母犬的心灵。
  快活的在草地上打着滚,与主人玩着丢飞碟的游戏,可惜毕竟四肢的不习惯,与主人的配合差点。
  我学着小狗的动作,时而追着自己的尾巴,时而娇憨的看着主人,期待着主人下一个命令。
  此时一切都已经被我抛开,主人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我故意做着苯拙的动作,引来主人的开心。
  一台小巧的DV将我们的动作,神态尽情的捕捉着。
  我们快乐的奔跑,“汪汪” 的叫着。在操场上留下我们的痕迹,甚至在领操台上留下了领地的信号,我快乐的在台上尿了出来,舒畅的感觉冲击着我。我就是一只母犬。
  “汪汪” 犬叫声,熟悉的声音惊醒了我,是欣奴的,一定是主人回来了,我一激灵坐了起来,淫荡的身体已经开始自动的开启了。
  “主人,奴儿终于等到您回来了!” 我心中默默的念到。可口中却只能发出“ 汪汪” 的声音与欣奴呼应。谁让我是主人的母狗呢!我开心的想到。
  完夜深的都市正是繁华的开始,靡靡的城市中充斥着放荡的人群,白日中的衣冠男女此时换上了另一幅面具,追逐着堕落的快乐。
  我竭力的低下头,深深的嗅着主人的气息,狰狞的肉棒在我的面颊上轻轻的碰触着,火热的感觉让我的内心开始渴望些什么。
  车厢中淡淡的古龙水混杂着主人的体味,如同一剂春药般促发着我的性欲。
  我轻轻的吻在主人的肉棒上,如同朝圣一般拜谒着我的恩物。
  我的头紧紧的贴在主人的大腿上,经过一天的劳碌,口中的肉棒淡淡的尿骚带着些许的咸味,这正是我渴望中的味道。
  主人似乎丝毫没有理会我,只是专心的开着车。只有偶尔空闲时,才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温柔的感觉让我有被宠爱的感觉。我细细地舔吸着小主人,无比细腻的爱恋着它。舌尖灵巧的扰动着龟头,挑动着主人感觉。肉棒在炫丽的双唇间淫靡的进出着,就宛如在花房中肆虐一般,糊满口水的肉棒看上去显得格外的晶莹。
  这时车停了,主人突然道:“ 狗狗,把衣服脱了!” 我抬起头来,看了看外面灯火辉煌的世界,而半开的车窗看主人似乎没有关上的意思。不由略略的有些犹豫了。
  主人扭过头来,看着我的眼睛,笑着道:“ 狗狗不敢了?”
“谁不敢了!”我抬头看着主人俊美的面庞,咬了咬牙,将腰上的套裙褪了下来,着着肉色长袜的玉腿在夜光的映衬下格外的修长,而双腿交叉之间已经丝毫毕现。密密的毛发早已在主人的要求下被刮去,只留下雪白光滑的羞人之处没有任何的遮掩。
  内裤、胸罩我已经有多久没有穿过了,从起初中空工作时的胆颤心惊,然后觉得无所谓,到现在接受了这种暴露的刺激,更是享受丝丝凉风在阴部拂过的感觉。
  “都是这该死的家伙,自从认识他后有多久没有穿过内衣了!除了那些更是羞人的情趣内衣!” 我红着脸想着。
  “但是不穿内衣的感觉真是……真的是很淫荡啊!” 我暗自笑道:“ 我真是一只淫荡的小狗狗!” 主人鼓励的朝我笑着道:“ 做的不错,继续啊!” 看了看外面川行的车流,想着外面可能有着无数双眼睛看着这辆小SPARK,而我美丽的身躯就要暴露在大家的面前,圆润的乳房将在微风中颤抖,我的花房中似乎开始沁出蜜来。
  “这有什么呀!”我挑战似的脱下了上衣,将它甩在后车厢中,故意挺起胸膛,将雪白的双乳展示的一览无遗,唯有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跳的有多快,而阴道中隐约中感觉有滴滴的流水泉涌出来。
  下巴高高的翘起似乎不屑的看着主人。主人只是微笑的看着我,依旧没有发动车,只是很安逸的将手放在方向盘上伴着CD中的音乐敲打着。
  后面的车辆此时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喇叭交替的鸣响着。远处的交警似乎也开始留意这辆车了。
  “怎么不开车了!”我故作冷静的道。
  主人依旧没有出声,只是人往背椅上一靠,似乎连眼睛都要闭上了。
  看着交警从远处慢慢的走过来,我内心的焦慌显露了出来,我推着主人的胳膊,道:“快呀,有人快来了!”高耸的胸脯也失去了骄傲的勇气,看着越来越近的警察,我竭力用手遮掩着前胸,身躯顺着座椅试图滑到车厢的最底处。
  “狗狗错了,不该听到主人的命令犹豫不决的!主人快开车吧,狗狗以后一定听从主人的吩咐!”虽然理智上知道主人不会玩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但内心却依旧有着本能的害怕,我连忙道。
  主人这时才不慌不忙的伸出手朝窗外挥了挥,然后小SPARK飞驰了出去。
  当我松了一口气时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车窗已经全开了,在深夜的霓灯下,美丽的身躯在夜色中闪烁着动人的魅力。而暴露中的身躯宛如车道上一道亮丽的风景,惊鸿般给人留下惊艳的一幕。
  想到刚才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这一幕,我的心中羞到了极点,但暴露在大众的视觉之下又让我感受到了无比的刺激,红润的面颊上如同在燃烧一般,该死的乳头也兴致勃勃的挺立了起来,而胯下早已不争气的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心中的渴望让我完全无法控制,不由伸出手来,试图去抚慰性致中的下身。
  “狗狗又不乖了吧!” 主人一边开着车,一边留意着我道。
  我叹了一口气,又被发现了,主人偶尔装失明会死啊!想到和主人签订的《狗狗契约》,只好乖乖的将手收了回来。抚慰虽然被制止了,但满心的渴望却不会消失,当得不到安慰后,欲望如同火焰般更是熊熊燃烧着,下身的空虚让我感到无比的渴求。
  “主人最坏了!”我娇嗔道。
  说完紧紧的抓住主人的肉棒,报复的重重咬了一口。
  或许是咬的重了一些,主人轻轻的哼了一声。好脾气的主人只是笑了笑道:“好了好了,狗狗最听话了,主人最爱你了!”我哼了一声道:“ 你最爱的是叶姐姐吧!” 说完径直将手中的肉棒如同冰淇淋般细细的舔了起来。
  “呵呵,吃醋了,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宝贝,是我最疼爱的小狗狗!”主人宠爱的伸出手轻轻的扣住了我的乳头。
  “我才不吃醋呢!主人最偏心了!”我醋味极重的到。
  “啊!” 主人的魔手微微用力捏了一下我的乳头,一股酸麻的感觉从乳尖处传递到了心中,让我情不自禁的轻叫了一声。
  主人的大手半握着我的乳房,轻轻的揉动着,乳尖也在指缝中被轻轻的挤压。
  早已情动的身躯被稍稍挑逗便敏感异常。不由得加快了口中的速度。
  圆润的乳房弹性十足,如同皮球一般被主人牢牢的握在手中。随着主人的揉动变化着各种形状,乳头也激凸的更大了,呈现出鲜艳的嫣红。
  “欣狗狗,你的这对咪咪手感真好,主人最喜欢摸了!”主人赞扬道。
  “主人上次还赞扬叶姐姐的咪咪又大又挺,柔软的象棉花一样!是主人的最爱!”听着主人的夸奖,虽然习惯的揭穿了主人的谎话,但是心里面还是非常的开心,竭力的低下身,方便主人的抚摸。
  “呵呵,呵呵!” 主人尴尬的笑道:“你的咪咪大小适中,形状更是漂亮,象一对雪白的玉球,正好被主人一手掌握,弹性也非常的好,和叶狗狗的咪咪各有各的特点,主人都喜欢的很!” “ 哼!” 虽然表面上无所谓,但却总是觉得自己的咪咪不够大,很在乎主人评价的我这才表示对主人的观点很满意。
  在主人温柔的揉动下,身躯早已忘却夜风的凉意,躁热的扭动着,强忍着花房中空虚的召唤,小手只敢在光滑的小腹上游走着,聊以自慰饥渴中欲望。纤细的腰肢在欲火中舞动着,肆放着诱人的魅惑。
  灵巧的舌尖扰动着龟头的四周,充满了性的体味的津液被我细细的舔在唇上,含在口中,慢慢品味着主人的味道。淡淡的尿骚味混杂着分泌的气味挑动着我的欲念,鼻腔中不由自主的发出动人的低鸣。
  主人的手依旧轻轻的抚摸着,不快也不满,一如既往的温柔,很舒服的感觉让我全身都觉得软绵绵的。但欲念不但不能得到缓解,身躯发出着需要更多的渴望。花径之处早已泥泞不堪,滴滴的泉水已汇聚成了小溪从深处流淌了出来,沾染在椅垫上。
  “让你把我管的这么严,让你的车上留下我的淫水!” 我坏心的想到这不由暗自笑道。小嘴更是爱不释口的包裹着主人的肉棒,而小主人在渐渐的刺激下更是茁壮了,塞满了我的小嘴。小主人更是将我的小嘴当成花径般抽动的,硕大的龟头更是越发的大了,在我的口中跳动着,稠稠的津液从嘴角漫溢出来。
  “狗狗上面的小嘴塞的满满的,但下面的小嘴却还空虚的很呀!坏主人!”我内心嘀咕着。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的酥乳,坚挺的乳头被挤得更是肿胀前凸出来,触碰在主人手心紧紧的摩擦着。主人的手上似乎带着电般,酥酥的、麻麻的。我的乳房在联手欺负下更是娇弱不堪,异常的敏感,整个身躯在性的刺激下苦苦挣扎着。
  我的小嘴紧紧的含着肉棒,酥胸也尽量的压低便于主人的把玩,雪臀玉股只好拱的高高的正对着窗外的夜色,双腿早已半掩,肛蕾宛如雏菊般随着主人的节奏冉冉开闭合着,而下方的阴唇早已情动的涨大开放了,露出花径口的重重叠叠,颤抖着、蠕动着、期待着主人的恩赐。在晶莹的淫水下成现出一种妖艳之美,车厢中青春女孩的身体演绎着一副靡靡淫辱的图画。
  我的手勾引着主人的手慢慢的向深处探索着,当主人的大手抚摸到我滑腻的小腹时,我的心感觉都要飞起来了,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期盼着主人的问津。
  小巧的阴蒂早已翘首以待了,在层叠的花瓣中早已滋润的非常的圆滑。
  当主人的手指无意识的碰到我的阴蒂时,我的身躯宛如触电一般猛的颤抖了一下,身体在僵硬到了极点终于放松了下来,就是这种感觉,多么甜美的感觉,久违的感觉让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
  主人的手指就是我的节拍器,我的身躯随着手指的碰触而舞动着;又是我的遥控器,牢牢控制着我快乐的源泉。主人好奇般的在我的阴蒂上碰触揉动着。我的人也随之在性的曲线中上下起伏着,早已忘却了服侍口中的小主人,只知道紧紧的含着,用力的吸吮着。
  我的身躯似乎在大声的疾呼着:还要、还要、我还要更多的!我感觉我的整个身躯都在主人的指尖上撩动着。理智告诉我现在的表现极其的淫荡,但本能依旧驱使着我的腰肢扭动着,让阴蒂在指尖不断的被蹂躏。
  主人的手将我挑逗的将要飞起的时候,,不顾我的苦苦挽留,残忍的径直抽了出来。欢娱又被终止在中空,身为主人玩具的悲哀让我总是异常的追逐着欢娱,却只能祈求主人恩赐的欢娱,在主人不允许的情况下,只能忍着内心的冲动,祈求主人下次的仁慈。
  多次被挑逗,多次又被残忍的制止,欲望的渴求让我都要发疯了,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主人,期盼着万一的可能。
  主人将黏黏的淫水擦在我的双乳上,道:“ 奴隶的欢娱只有经过不断的压抑和酝酿才能更加的甜美和芬芳,随处可来的欢娱并不值得珍惜和回味!” 犹自在欲火中煎熬的我只能沮丧的回味着刚才的快感,希望能缓解绷紧的神经。
  SPARK依旧在车道上不紧不慢的行驶着,没有了性的激情,我的身躯微微的感受到了一丝的凉意,主人体贴的关上了车窗,亲昵的拍了拍我的头,道:“ 狗狗怎么不说话了!” “ 不想说!” 我白了主人一眼,道:“ 主人最坏了,最偏心,从不对叶姐姐这样!” “ 怎么会呢!主人对你俩都一样的要求、一样的疼爱呀!”主人柔声道。
  “叶姐姐现在在干嘛呀!”我想了想,问道。
  “叶狗狗现在肯定在想念我啊!”主人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尖道:“才不象你,只知道调皮捣蛋!”
“才不是呢,欣狗狗看不到主人的时候也时时想着主人!”我腻声道。
  “主人当然了解你们两个宝贝啦!”主人这时将手机插在了车上的扩展槽上,飞快的在前座的屏幕上点了几下,将家中实时的Video联通了。
  叶姐姐淫荡的趴在狗笼中,头贴着地,肩胛顺着柔美的腰肢一直延伸到光润的雪丘,雪白的肌肤如同丝绸般闪烁着晶莹的光泽,而浑圆丰满的雪臀高高的抬了起来左右轻轻的摆动着。两腿之间,精巧的贞操带紧紧的封锁住了热情的花蕊,情动中的姐姐只能让小手在贞操带的周围徘徊着,徒劳的寻找着并不存在的缝隙,却只能愈发的催燃着高亢中的情火。看到此时无奈中的姐姐,本该同病相怜的我这时却感觉心情好多了。
  狗笼中的生活极其的无趣也极其的累人,只有叶姐姐才甘之如饴,但那种精神上的囚禁和被虐却总是能激起我火热的欲望。并排着的狗笼上挂着“ 欣狗狗的狗笼” ,敞开的笼口似乎在告诉大家狗狗外出了,又似乎在召唤着狗狗的归来,我的下身又湿润了。
  姐姐慢慢抬起身来,一双引人无限遐思的浑圆巨乳在屏幕上跳动着,这对让我万分妒嫉的咪咪顿时吸引了主人炙热的目光。
  “还说欣狗狗的咪咪也很漂亮,一看到叶姐姐的咪咪,恨不得连魂都没有了!”我恨恨地想到。
  丰满的乳峰上镶嵌着葡萄般大小的乳头,分别被一对金黄、银白的乳环紧紧锁扣,嫣红的乳头更是被映衬得格外鲜艳。姐姐的手指淫靡的扣动着乳环,时而轻轻的拉扯、时而在指尖转动,甚至将两个乳环扣在了一起,一对乳头并排在一块,显得格外的妖媚。可爱的乳头在姐姐的虐待下,肿胀的更大了,淡红的乳晕也慢慢的扩散开来。
  触摸不到实质的抚摸只能偶尔缓解一下内心的渴望,但积压的欲火更是让人难以忍受。姐姐的手指在全身游走,试图饮鸩止渴的压抑心中的欲焰。但美丽的脸上蛾眉微微的轻蹙着,妩媚的明眸遮上了一层轻纱,鼻翼轻轻的颤动着,贝齿也紧紧的咬着上唇,若然失落的神情充分的显示出主人的无奈。
  笼中的姐姐此时看上去仿佛堕世的天使般,既让人想狠狠的凌虐又想好好疼爱的感觉。在主人的安排中,我总喜欢将姐姐凌虐的痛哭流涕,喜欢看到姐姐乖巧可怜的狗狗样子。但我知道姐姐一直都很疼爱我,总是替我遮掩错误,帮我受罚。虽然一直很嫉妒姐姐在主人心中的地位,但在被主人惩罚过后,我也总喜欢躲在姐姐温暖的双乳间哭诉委屈,听姐姐的开导和安慰。
  当主人的短信显示在叶姐姐的面前,姐姐的眼睛似乎明亮了许多,如画般的面颊更是格外的动人,被主人充分滋润过的身躯散发出无比成熟的魅力。
  叶姐姐娇媚的将脸对上摄像头,调皮的“ 汪,汪” 叫了两声。
  主人呵呵的笑着道:“叶狗狗叫的真可爱,很好听!”
“真偏心!”我撇了撇嘴,看着主人傻呼呼的表情,道:“这有什么呀!”
“那你也叫的听听!和叶狗狗比试比试!”主人偷笑道。
  “汪、汪!” 感觉不太对的我只好红着脸轻声叫了叫。
  主人皱了皱眉头道:“声音太小了!” “汪汪汪!”我大声叫了几下。
  “没有叶狗狗叫的好!”主人有些孩子气的道:“欣狗狗叫的都没有感情!
  “看着眼前突然还原成大孩子的主人,我的心中不由得一热,伴随着主人一年年的长大,主人也渐渐的变得成熟、威严,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身为奴的我也从老师、女友、奴隶、狗狗一步步的走过来,完全听从主人命令的身心早已忘却了主人实际上还是小我四岁,二十出头的大男孩。
  我低沉着声音,柔转的“ 汪、汪!” 叫着。望着主人面庞的眼神中混杂着喜欢、爱恋、尊敬种种说不清理不乱的情谊。
  主人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似乎又想说些什么,但只是嘴角动了动,沉默了起来。
  “乖狗狗!”良久,主人突然伸出手来,亲昵的放在我的头上,五指一阵狂舞,我可怜的头发立刻脱离了柔顺的曲线,宛如一场台风浩劫后的场景。
  “汪汪!好听吗!”我咪着眼道。
  “好听!”主人飞快的回答道。
  “汪汪!”我充满着威胁的意味道:“比叶狗狗叫的好吧!” “好!”主人很明智的道。
  “汪汪!比叶狗狗叫的好在哪里啊!我敬爱的主人!” 我继续道。
  “好!”主人似乎抱定了言多必失的原则,继续寡言道。
  “汪汪!狗狗叫的好,主人是不是要奖励狗狗,让狗狗的手手摸摸狗狗的穴穴呀!” 突然间不经思索,我的口中冒出淫荡之极的话语,被自己本能说出的渴望吓了一跳的我顿时羞涩的满脸通红。
  “好!不好!”主人似乎思绪有些混乱,扭过头来看着我的眼睛。
  羞怯万分的我强忍着内心的狂跳,强撑着头看着主人,只是眼神呼之在左、呼之在右,不敢和主人自视。
  “狗狗又不乖了!” 主人坏坏的笑道:“不过做主人的也不能太过于虐畜了,否则动物保护协会要抗议了!”听到主人的话语中似乎有转机,我的心突然活跃了起来,身上沉静已久的欲望噌的涌了上来。
  听从主人的吩咐,我将靠椅的椅背放平了下来,面向主人半躺的坐下,修长的双腿尽量的翘起,纤细的玉足放在了主人的面前,肉肉的脚趾紧拢在一起红白相间,格外的好看。窈窕的腰肢竭力的支持着身躯,嫣红圆润的花蒂顶穿重重的包裹,轻颤中和主人打着招呼,而一双小手则用力的将大花瓣拉开,让绽放的花蕊毫无遮挡的任由主人审阅,粉红的蕊心可以一直看到深处四周不停收缩蠕动着的肉壁,潺潺的溪水从深处流淌出来,顺着小沟流进了漩涡中的菊花,菊蕾半露出诱人的风韵颤抖着时而张开时而紧闭。
  我竭力维持着这个暴露的羞辱姿势,青春亮丽的脸蛋上已布满了绯红的薄云,充斥着情欲的美目妩媚的要滴出水来。身躯紧张的不断微微发抖,随着酥胸的起伏,两颗膨胀傲凸的乳头频频点头与主人打着招呼。
  虽然经过了主人无数次的调教,各种羞人的姿势神态皆在主人的面前完全的展示过。但我的内心依旧感受到难言的羞涩感,多么淫荡的姿势啊,狗狗越来越下贱!我暗自对自己道。
  主人的眼神充满了对美好事物的欣赏,如同看着一样物件般观看着我全部的私密。这种目光更是让我感到无比的羞辱。
  只要是主人需要,我就要满足主人的要求。摆出下贱的姿势一动不动供主人赏玩,成为主人的欣狗狗做美女犬调教,甚至被扮做家具打扮主人的生活,这不正是我所需要的生活吗!包容而不放纵,严格而不苛求,主人对我不正是像对一只可爱调皮的小狗般宠爱吗。
  忘却了羞涩,我迷恋的追逐着主人的眼神,等待着主人下一步的命令。早已荡漾着淡淡红晕的雪白肌肤敏感到了极点,一丝丝的微风都能引起阵阵的涟漪。
  目光渐渐迷离,小手只知道用力的拉扯花瓣,好像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
  或许是主人对我服从的奖励,终于仁慈的允许我可以自慰了。虽然自己的手指不如主人带有魔力般的抚慰,但甘美的感觉还是飞速的充满了期待已久的焦渴身躯。我的左手用力的将阴蒂挤压出来,而右手则一边围绕着阴蒂划着圈圈一边将中指插入了穴穴中,穴穴中早已是炙热如火、湿湿的、滑滑的、分泌的淫液粘稠到了极点,阴道不停的蠕动着,宛如吃奶般吸吮着手指。我细细地感受着来之不易的性的甘美,小嘴也若有若无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手指如同花蕊中的蜜蜂般有节奏的舞动着,源源不断的花蜜被不断的从花径口漫溢出来,清洌的淫液被手指搅拌成了浓浓的乳白色,散发着情欲的芬芳。
  积累的情欲在释放中燃烧着,麻麻的、酥酥的、痒痒的,爱抚中的阴部传来让人似舒服、似难受,欲罢不能的感觉。全身的感官都已经被调动起来,炙热的血液已经沸腾开来,丝毫的触摸和爱抚都被放大到极限。
  雪白的肌肤上早已香汗淋漓,看上去格外的晶莹剔透,宛如一具水、猪等……”梅医生涛涛不绝的说着。
  上原由香不禁感到自己的幸运,要是轮到牛的话,开口结尾想必就是哞哞两声,当猫则发喵喵两声,老鼠的话相必是吱吱两声,猪的话应当噗噗两声。想到此,上原由香不禁发出一声轻笑。
  “很好笑吗?”梅医生铁青着脸问道。
  上原由香被这么一看,连忙止住笑声,肃穆地看着梅医生。
  “先帮你将来的主人做点教育训练好了,以免出去后丢你主人的脸……首先我帮你一课叫‘小便’的课程,现在,你马上在我面前小便给我看!”梅医生说道。
  上原由香听到‘小便’两字,整个人从耳朵红到脖子,刚刚在护理站办理身份转换时,心底虽有最难堪的打算,但她没料到竟会是这样的局面。上原由香嘟嚷着小嘴说道:“汪汪!小便这事我会,不用医生费心了。汪汪……”
  “看来你还是摆脱不了‘人’这个身份限制,上原由香!”梅医生一脸惋惜的盯着上原由香看。
  上原由香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一股从头到脚的寒意袭击着上原由香。
  “上原由香!”梅医生猛然一喝。
  上原由香立刻僵直着身体,听候着梅医生下一步的举动。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梅医生一字一字说道,在上原由香听来就像是催命的音符。
  上原由香摇头,表示不知情。
  “你犯的错就是:在主人下达命令后,无论对或错,你都要立刻去执行,而不是质疑甚至否定主人的命令,清不清楚?念在你是初犯,这次就先原谅你!”
  梅医生神情严峻的说道。
  上原由香听的是冷汗直冒,没想到连当一头牲畜都要有那么大的一门学问,真是做人难,做畜牲更难,当一头称职的好畜牲更是难上加难。上原由香听从着梅医生的指示,在梅医生面前演示着“小便的流程”……
  上原由香身无寸缕,蹲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砖上,不知是扫地打杂的阿婆做事太过认真,还是这办公室地板的蜡打的特别光亮,一蹲可蹲出个无限风采,无论是萋萋芳草,恼人的蜜唇,羞人的花蕊,都在地板映照下清楚呈现着……
  “你在做什么?!”梅医生的声音不自禁地高了八度。
  “汪汪,小便,汪汪……”上原由香对梅医生快要杀人的眼神大表不解,她明明就是照梅医生的指示去做的啊?怎么看他的样子,好象又是要抽自己鞭子的感觉呢?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声清楚在办公室飘荡着,上原由香下意识地揉着刚刚遭鞭打的地方,虽然痛的感觉是从大脑发出,可还是本意地先揉挨鞭的地方。
  “为什么打我?汪……”上原由香惊觉少加‘汪汪’两字,正要改口时,又是一鞭子打来。这连续两下,可使得从小到大没吃过多大苦的上原由香痛得泪都飙出来了。
  “这两鞭是给你长记性的!你看过那条狗是给我蹲着尿尿的吗?给我重做!
  听到了没?要是做不了的话,你也不用申请当第四类的畜牲了,你的申请我会帮你退回,永不核可!让你彻彻底底死了这条心!“梅医生斥喝着上原由香,让她再重做一次。
  要自己跟路上的野狗一样便溺,上原由香心里挣扎着。十五年所受的教育告戒着自己:不要做,做下去的话,就真的跟畜牲没有两样了!二十三年所累积的人生经历告诉着自己:不要做,做下去,就真得没有回头路好走了!但一想到年迈的爷爷、慈爱的父亲、关怀自己许久的叔叔,这可是自己选择要走的路,就算是再下贱,就算是再难忍受,为了他们,只有一个字:“忍‘!
  上原由香像条母犬一般,靠着四肢趴在地板上。
  上原由香靠着无比的意志力,把左脚向上抬起,随着这抬脚的角度,整个蜜唇更是张开着三十五度的角度,从梅医生的角度望过去,肉壶内的的皱褶清晰可见。上原由香整个脸胀红着,她一想到自己的私处被人这样盯着,就有股想把脚放下的冲动,但她不敢放,放了之后,她的爷爷、爸爸的幸福就遥遥无期了。
  不知道害羞还是紧张的缘故,上原由香抬腿抬了快要三、四分钟,可是重要的黄金水却迟迟不出来。
  梅医生此时像是个邻家大哥哥的态度,细声说道:“没关系,这很正常的,放松,放松,你愈想着尿就愈尿不出来。”梅医生说完后,还很好心地帮上原由香吹着口哨。
  梅医生的鼓励上原由香是收到了,可收到是一回事,有用又是另一回事,上原由香使尽吃奶的力气,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出来!出来!快点出来!”,可尿这东西很神奇的,你愈叫它出来,偏偏它就愈不来,越想它不要来,它就愈要来。
  忽然,梅医生走近上原由香身边,伸手向上原由香的小腹一压,此时上原由香总算有感觉了,尿水像止不住的水龙头不停地流着。尿水像是最强力的喷池一般,以45度角向外喷洒着,黄金色的尿水像是庆祝的香槟般,庆贺着上原由香的新生。随着尿液的释放,上原由香像是脱力般倒在金黄色的尿液中……
  梅医生脸带微笑,感性地说道:“恭喜你已经正式踏入美女犬的第一步!今后还有很多事值得你去学习的,希望你能成为一头可以令主人自傲的美女犬。好了,时间不多,上手术台,帮你打防疫针、殖子殖子宫环,等你主人来领了!”
  【待续接着换谁写呢……】

  美女犬症候群之学长与LOLI犬
“咦?微积分课本呢?”我翻了翻书包,却发现我把书留在钢琴社的社团办公室了。
  “唉唉……怎么把书忘在那边?”我把书包放下。“只好去学校拿了。”
  刚好我认识一个学长在打工当警卫,只要跟学长打个招乎,就可以很容易进入学校。我这个学长,人长得很帅,女生看到他都会发呆。但不知怎么回事,他就是一直没交女友,也许身价高的人不需要女友,自然有人送上门吧?
  走着走到,到了学校大门口的时候,发现警卫室里空无一人。
  “怎么没人?这个学长真是的偷懒到那去了?万一有坏人进到学校里面,做什么坏事我看他怎么负责。”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往社团办公室走去。
  没想到,在学校的花园中,竟然听到有人讲话的声音“该不会真有不良份子跑到学校来了吧?”我心里一惊,便踮脚尖小步静悄悄的走近。
  在昏暗的灯光下,花园矮树丛的长石椅旁边。依稀看到两个人的身影。一个是成年男性,另一个则像是小学生。
  再仔细一看,那身影不就是在打工当夜班警卫的学长吗?学长坐在石椅上,穿着警卫的制服。
  但,另一个则像是穿着肉色的紧身衣,两手套着圆圆的类似拳击手套的东西。
  “在搞什么鬼呀?”我心里一直犯滴咕。正想过去叫学长的时候,我却停步了。
  因为那时候,月亮刚好从乌云里面透出来,冷冷的月光打在学校花园中,影 [象变得更为清楚。
  那个人原来是房东的女儿,叫做小纱。而且更为惊人的是。她根本没穿衣服,之前误以为的紧身衣其实就是她的皮肤。而两手两脚上面套的东西,像是一种动物爪子形状的手套。
  换句话说,他们在玩cosplay,而且是裸体的那种。
  妈呀!这叫我怎么敢过去跟他们打招呼呢?
  “会被人看到啦!”小纱轻声的说。
  “放心,现在都没人。”学长转头望着四周。
  我连忙往树丛中躲,看来他没发现我的样子。
  “可是,人家,人家现在这个样子……”她抬起戴着手套的两手。
  “这样才可爱。”学长伸手指往小纱两腿中间,轻轻地揉搓几下。
  “嗯嗯……”小纱因为私处传来的感觉,不禁扭动着腰。“不要啦……喔……”
  “说不要?可是这边已经湿了呀。”他抬起手,把食指与中指分开,两指间连着一条细细的丝线。
  “讨厌啦!”小纱看到学长手指上沾的蜜汁,害羞地转过了头。
  “所以,我说在外面才好玩呀!”学长从石椅上的背包中拿了一个上面有两只耳朵的头饰,戴在她的头上。“这样好可爱,像只可爱的小狗。”
  “人家,人家才不是小狗。”小纱翘起嘴巴。
  “不是吗?”学长微笑地,从她的背后拿起一只像狗尾巴的东西,另一头则连着一条珠串。
  接着,他把有珠子链的那一头给插入小纱的肛门。“这样就更像了。”
  “啊……”小纱突然感觉到一个异物进入,身体猛然一抖。“不要突然插进来啦!”
  她两个小粉拳捶向学长的胸口。“就只会欺负人家……不要啦。”
  学长笑着,任凭她的捶打而不抵抗,右手慢慢伸到她背后,把尾巴一按让它更为深入。
  “啊……”尾巴上面的珍珠串往肛门深处滑动,让小纱身体突然一缩紧,紧紧的抓着学长。
  “讨厌!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小纱咬着下唇。 “感觉好怪。不要啦。”
  “等一下就会习惯了。”学长把最后一颗珍珠给塞入。“好了,全部都进去了。”
  “好怪喔,肚子里面胀胀的。”小纱摸着肚子,站了起来。
  “小狗狗不能站起来。”学长连忙压着她。“要用爬的,两手要放在地上。”
  听了学长的话之后,她只好把两手按在地上。
  学长又拿出了一个皮项圈,套在她的脖子上。然后又拿一条皮绳子扣在项圈上。“好了,这样子就是一只小狗狗了。”
  他好像很满意她现在的样子,把长石椅上的衣服给收进包包里,提起包包就拉着她。“跟在学校走一圈吧!”
  “不要啦,好丢脸……”她低着头,不敢走出矮树丛。
  “是你要跟我打赌的,愿赌服输,怎么到现在就后悔了。”学长坚决地,硬是拉扯她的狗链。“而且,小狗狗是不会说话的,只能汪汪叫。”
  “不……不要……”当学长把她拉到树丛边缘时,她硬是不肯前进。但学长的力气很大,把她硬是拖拉出来,泥土地上拖出几条宽宽的痕迹。
  她只好被学长给拉出了花园到铺白色碎石子的步道上。
  她全身的肌肤此时全部暴露在月光下,而地上白色的石子反射的光线,更是把小女孩光滑的小腹反照得更为清楚。
  “你别怕,现在没人吧!”学长笑着。
  小女孩看着四周黑暗的校园,仍然害怕地缩起来。
  学长看了看四周,脸上冒出了邪恶的笑容。他吸了一口气,就大声的喊叫着:“喔……有没有人在呀!”
  小女孩被他的叫喊声吓了一跳,光滑的细腰弓了起来,尾巴翘着老高。
  “别……别大叫啦!”小女孩小声地说,害怕地望着四周黑暗的校园。
  “快来看喔。”学长仍然不放过她,“有好看的。”
  “求……求求你……别再喊了。”小女孩求饶了。
  “你不是怕有人吗?”学长仍然保持微笑。“仔细听听四周,有人的声音吗?”
  我一动也不敢动,四周只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好啦!”她被说服了。
  “那就绕学校一圈喔!”学长拉着狗縺,要小女孩沿着白石子步道行走。
  我两眼直盯着他们二人,一个人走着一个人爬着,慢慢的往我的方向走过来。
  糟了,会不会被发现?我连怕躲到更为深处的矮树丛中。
  不小心踩到一根落枝,“喀喳”一声小树枝应声而断。
  学长与小女孩被声音吓了一跳,连忙观望四周。
  过了几分钟才又开始行走,慢慢地往教室前的走道而去。
  “不行,在这种地方是会被发现的。”我连忙等两人走远,就往社团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当我拿到书的时候,往学校大门口时,又听到声音了。我只好又躲在柱子后面。
  “人家想尿尿了。”小女孩才爬几步,就颤抖了几下。
  “不行喔!现在开始只能汪汪叫。”学长语带威胁。“要不然我就拉你去大街上。”
  “你现在尿急了是吗?是的叫两声,不是就叫一声。”
  “汪汪……汪汪……”害怕被别人看到的小纱,只好乖乖地学狗叫声。
  “那好,就在那边树下尿尿吧?”学长指着不远处一棵椰子树。而刚好那棵椰子树就在花圃广场的正中间,从四周的教室都可以望见。
  “什么?”小女孩听到学长的话,不由得又说出话来。
  “刚刚好像听到小狗说话哦?这样好了,带出去街上吧!”学长作势要拉往校门口方向。
  小女孩一脸害怕的样子,一边抵抗学长拉狗縺的力道。但是学长的力气实在太大了,被拉着往前了几步。
  “汪……汪……”小女孩用狗叫声求饶,一边摇着头,脸上已挂两行眼泪了。“呜……呜……汪……汪……”
  “好啦!别哭。”学长看她害怕的表情,蹲下来轻拍她的头发,脸上邪恶地笑着。
  “不拉你去街上了,到那棵树旁边尿尿吧!”学长指着与我有三公尺远的那棵椰子树。我连忙又把身影躲得更为深入。
  “汪汪……”她一边用狗叫声响应,一边吸着鼻子,停止了哭泣。
  换了另一个方向,就把她拉往广场中间。而小女孩也乖乖地让学长拉着走。
  由于脚比手长,四肢着地让屁股翘得老高。从我的方向可以看到她圆圆的小屁股一左一右地随着爬行摇晃着,隐隐约约地看到两腿之间光滑的小肉缝中闪出来的水光。
  这时月亮前的云刚好散开,半圆的月亮清清楚楚地露了出来。而月光又比之前更亮了,学长与小女孩一高一低在广场上形成影子。
  学长一边慢慢地走着,一边拿出一个像是遥控器的东西。在“叭答”一声的开关声之后就有“嗡嗡嗡”的马达振动声传来。
  “啊……不……”小女孩被吓一跳,像猫一样的弓起身体来。没有预料到的振动从肛门处传来,原本就很笨拙的爬行,变得更慢了。两脚互相紧靠颤抖着,喉咙中不自觉得发出抖动的呻吟声。
  原来,学长放在她肛门上的,不是普通的狗尾巴珠链,而是里面暗藏振动马达的跳蛋,而且假尾巴像真的一样往上翘起来并且左右摇晃着。
  [您有足够的威望或权限浏览此文章,以下是加密内容:]也许因为紧张,或是因为憋尿,或许是两腿间突然地振动。在离椰子树两步之远处,她就两膝痿软慢慢地跪在地上,两手也一样无力支撑而趴着。
  “怎么了?没力气吗?”学长拉了拉狗链。“难道你想在半路上小便吗?”
  学长才说完,小女孩的腰不自觉地抖动了几下,两膝处出现一块水漥并且慢慢地扩开来。
  “不行,忍住。”学长一看到她忍不住尿,便伸手往两腿间摸去。
  “啊……”小女孩因为手指的揉搓刺激,全身缩紧了起来。两腿不由得紧张而把屁股撑得老高。从我这边的角度,还可以从树叶间的细缝看到她的表情,她两眉紧缩,两眼瞇成一条线,嘴巴则张开喘着气。
  尾巴像旗杆一样直直的挺起来。学长再用另一只手拉着尾巴,让她肛门不由得收缩,并且重重地拍了一下屁股,让才出一半的尿硬生生的止住了。
  最后两步的距离,对她来说似乎十分的困难。她用发抖的膝盖一点一点的慢慢往前,但大部分的力道仍然是学长拉着前进,总算到了椰子树的旁边。
  “把脚抬起来尿尿!”她只是深深地喘着气。两眼失神地似乎没有听到学长的命令。
  “把脚抬起来尿尿!”学长又说了一次,她才勉力地抬起右脚。
  过了一两分钟,也许是已经在半路上尿完了,竟然一点尿也没有。
  “怎么没尿?刚刚你不是说要尿尿?”学长不太满意这种状况,一手拉住抬高她的右脚,另一只手则往她抬高而露出来的小肉缝,就这样摸着。
  “快尿快尿。”学长一边催促着,一边用手指拨弄着她两片肉唇。远远的甚至听到“叭答叭答”的声音。
  受不了刺激的小女孩,两手已经无法直撑身体,瘫软而整个脸趴在地上。左膝也跪下来,只剩右脚被学长抬个老高。“啊……不……不要……”
  “喔……不要了……”小女孩受不了,不由得想叫学长停手,但是说到一半,便“啊……”一声丹田用力而叫出来。这时,一股不明的液体才喷出,洒在椰子树的树干上。
  “喔……”喉咙紧紧的声音带着颤抖,又接着一股液体喷出。身体发抖,两手缩紧,脚则像后弯曲。
  “嗯……”又来一阵颤抖,出来的液体已经比之前少。身体紧缩住,喉咙像是紧塞住一样比之前要小声。
  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再也呻吟不出来,只听到又深又长的喘气声。吸的一声吸气到最底,而再呼地一声吐出来,从呼吸声还可以感受到她的腹肌仍不时地在呼吸中抽搐个两三下。
  学长放开她的脚,让她趴在地上。看学长的表情,似乎很满意他调教的成果。他看着无力而瘫在地上的小女孩,坐在旁边的石头上,看样子是在欣赏小女孩过了一分钟,学长才起身。
  原本我想,应该是要带小女孩离开,毕竟这个地方总算是公众场合。但我没想到,他起身后,却解开自己的皮带,把自己的裤子拉了下来。雄伟的那话儿从裤子中弹出来,上下微微的晃着。
  呃……虽然我也有那玩意儿,而且它因为看了他们的调教秀而硬得发酸。但学长的那话儿真是让我吃惊,至少大了我五公分以上。
  他把兴奋到昏过去的小女孩给抱了起来,两手把女孩的屁股一抬,肉棒就顺势的顶在她的小肉唇上。
  “咦?”小女孩两眼睁开,才发现自己以火车便当的姿势挂在学长身上。而一个硬物正顶着自己的密穴口。
  她才刚醒过来,就看着学长对着她笑,两手一放,她整个人就向下滑,而小穴就这样滑向了肉棒。学长“喔……”一声,腰用力一挺,肉棒就这样深深的顶到了深处。
  “喔……啊……”她两手僵硬地圈住学长的颈子,两腿本能地扣着学长的腰。小穴中异物的进入,让在肛门中的假尾巴又笔直地举起,但因为电池快用完,只是轻轻地摇晃。
  他开始上下的摇动着,“啊……啊……嗯……喔……”原本已经虚脱的小女孩,却又开始轻声地呻吟。
  学长抱着小女孩,绕着学校的花圃广场的走道。每走一步就振动一下,每振动一下,就听到她的一声吟叫。夏风袭来,四周的树木开始沙沙的声音,接着四周就开始了“叽……”的虫声。
  在虫声下,听不清楚小女孩的娇吟。但学长开始愈走愈快,小女孩的声音愈来愈频繁密集,终于比蝉声大。而因为发声过久,她的声音竟带着些沙哑。
  这才让我想到,上个月她也是声音沙哑。当时我以为是学长带她去唱KTV唱过头了。但现在我才想到,那小鬼同时走路的姿势是两腿开开的走路,而且学长也跟我说他自己全身酸痛而拒绝打篮球的邀请。唉呀!原来她喉咙沙哑的原因是这样!
  “吼……喔……”学长走到最后停了下来,身体高吼着,还不断挺腰的向上顶了几下。听到学长的声音,我才回过神来。
  小女孩同时也是紧紧地抓着学长的背,喉咙哽咽只能发出“葛……葛……”
  的声音。
  接下来,只听到他们的喘气声。学长喘着气,一步一步的走到当初的长石椅,把瘫软的小女孩放在上面。
  “好了,你看够了吧!可以出来了。”学长转头向着我的方向。
  “唉唉……被你发现了。”我只好从树丛中走出来。“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
  “等一下。”学长叫住我。“你有空吗?帮我代一下班,我把她送回去。”
  “好啦好啦!”我只好答应。
  学长脱下警卫的制服往我这里一丢。“我等会儿就回来。”
  丽畜作者:黄和也怀着雀跃的心情来到饲田家门前。
  慢慢按下电铃……
  大村和也是相当普通的青少年。
  个性内向而笨拙,课业与体育成绩都十分平凡。如果说有什么特别之处,大概就是身为单亲子女的身份吧。
  饲田雅彦则是新转校来的学生,或许是同样单亲的关系,适逢父亲节自然而然闪避到角落的两人莫名其妙成为了朋友。
  相较起来同年纪的人,雅彦显得异常成熟,苍白的面颊几乎没有血色,给人冷淡的感觉,沉默寡言的态度流露出超乎年纪的严肃,阴沈的形象完全浪费了他俊雅的外貌。
  放学途中。
  盯着书店门口新张贴的写真集广告,和也随口问道:“雅彦,你有特别喜欢的偶像明星吗?”
  “我对偶像没兴趣。”
  朋友的反应如往常般冷漠,老实说,和也心底其实有点不相信。他曾经亲眼目睹班上最凶悍的藤泽同样在书包藏着早安娘的写真集。
  外表是不可靠的……
  青春期的冲动与好奇本能地需要发泄,像是水永远会向低处流动,以他自己而言,对于巨乳偶像的了解程度算是专家级,并为此花光了每月的零用钱,虽然可以倒背偶像数据的和也并没有实际摸过女性的身体。
  “与其迷恋偶像,我宁可把心思花在更实际的东西上面。”
  “你该不会说是用功念书吧?”
  “宠物。”雅彦淡淡说道:“我们家有养狗。”
  事实上,和也对动物有相当程度的喜爱,曾经饲养过乌龟与金鱼等小动物,但是受限于公寓的规定,养猫狗则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吗?是什么样的狗?”
  “很乖巧,很有教养。”
  “我……可……以去你家看看吗?”
  “当然可以。”雅彦蛮不在乎地说道:“就这个周末吧。”
  气派的独栋豪宅,共有三层楼,四周的庭院更是宽广。
  低沈而宏亮的铃声响起,门后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桧木制成的大门打开时,迎面的不是熟悉朋人,而是一位美丽妇人。
  穿着米白色V领短袖针织衫,搭配上碎花长裙,乌黑柔细的秀发向后盘起,斜插着红色发夹。浑圆明亮的双眼有种惹人爱怜的气质,肌肤晶莹雪白到几乎透明的程度,充满了古典美,然而丰润双唇引人采撷,翘到会扎人的睫毛盘卷,则符合现代美学。
  娇小的身材比和也还矮,可是,无论是笔直修长的双腿,或是腰部向下延伸的圆弧,线条比例都相当完美,尤其胸前鼓涨的曲度更是违反规则般丰满,顽皮地由领口偷爬出来。
  “呃……呃……我……”
  面对陌生的美人,和也害羞地说不出话,小脸涨的通红。
  “欢迎,你就是雅彦的朋友吧。”
  妇人深深一鞠躬,半倾斜的角度露出点缀着浅蓝色蕾丝的双峰,宛如成熟的果实,散发着无比的魅力。
  “请进,我是雅彦的母亲,丽子。”
  温柔有礼地领着和也穿越玄关,一路来到客厅,只见雅彦慵懒地躺在豪华沙发上,缩在一旁的狗儿看到陌生人,立刻轻声吠叫着。
  和也进入母子组成的双人世界……
  “牠名叫吉罗。”简略地介绍宠物之后,雅彦继续埋首在电玩中。
  平常和也到朋友家玩,只要对方的父母在家,通常他们都是立刻钻进个人的房间里面,可是,雅彦似乎不打算如此……
  当然,能够藉此欣赏朋友性感动人的母亲,和也并不会感到困扰。事实上,少年的注意力从开始就不由自主集中在丽子身上,几乎忘记了当初目的。
  丽子殷勤地招呼着和也,把破旧的运动外套挂到精美的衣架上,语气温柔而婉约,举止娴静而大方。颈子、手臂内侧、小腿等部位隐现出的白腻病态美,在近距离接触下完全盘据了和也的视线,芬芳的体香与发香不断传来,高雅气质用言词不足以形容,绮丽的美貌更是令人晕眩。
  “太……美了。”和也忍不住低声赞美道。
  丽子双颊泛起红晕,假装没有听到少年的称赞,雅彦冷漠的脸庞则是浮现奇妙而复杂的表情。
  雅彦的态度跟在学校时同样阴沈,不同的是一股奇特的压迫感,只是眼角的余光都让和也心跳加速。另一方面,丽子对雅彦则是过度溺爱,近乎到顺从的程度,彼此之间奇异的距离感,不像是对亲生儿子,彷佛像是在招待贵宾。
  还有令人不解的,全身上下都极尽完美的丽子却在手肘周围有些许瘀青,在一片雪白当中特别显眼,而天鹅般优美的颈部也绕着一圈红肿……
  雅彦依然在跟魔王恶斗。
  叼着皮球的吉罗快速扑向和也,在他脸上留下一大片口水渍,兴奋的小狗绕着他身边团团转,愉快地叫着。
  这样“活泼”的狗也能算是乖巧?
  “牠还真是不怕生啊。”和也傻笑道。
  抚摸着吉罗白色的短毛,一边翻动着装满假骨头与橡皮玩具的橱柜。而在最下方的抽屉中,他突然发现一个黑色皮质项圈。造型与吉罗相同,但尺寸明显不适合小型犬,仔细一看,项圈表面似乎有刻着几个银色的英文字……
  “点心时间到了。”雅彦突然间出现在和也身后,轻拍他的肩膀,顺手关上抽屉,满脸诡异的笑容。
  托盘上摆着鲜奶油草莓蛋糕与红茶,丽子套着一件鹅黄色围裙,贤慧迷人的模样立刻让和也忘记所有跟宠物相关的愚蠢问题。
  “蛋糕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丽子笑道:“小雅喜欢吃甜食。”
  果然,和也盘里的蛋糕才吃了几口,雅彦已经把一个蛋糕塞进嘴里,正伸手去拿第二块。
  “雅彦,你脸上沾到奶油了。”和也偷笑道。
  雅彦皱起眉头,眼光扫过站在一旁的母亲。
  丽子连忙赶到儿子身旁,跪坐下来,不是用手帕或纸巾,居然是用舌头舔去儿子颊上的鲜奶油!原本夸张滑稽的动作由丽子做来,说不出的俏皮可爱。
  “干净了。”白色的鲜奶油溶解在红润的唇舌之间,丽子舔着湿红的唇瓣,露出满意的笑容。
  望着奇妙的景象,和也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故意把鲜奶油抹在自己的嘴边,和也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享用午茶。果然,丽子粉嫩的脸庞慢慢朝和也嘴角前进,湿润的舌头灵巧地卷来,两人的嘴唇轻轻触碰到一下。彷佛被柔软的云层包裹住,整个人好像飞了起来,滑嫩的舌尖伴着甜美的唾液一瞬间闯入和也嘴里。
  少年裤底的肉棒已经偷偷硬了……
  “锵!”珍贵的瓷盘在地板上砸个粉碎。
  和也与丽子吓了一跳。
  “小心点!”雅彦怒骂道。
  回过神的母亲立刻趴在地上,小腹与手臂完全贴着冰凉的大理石地板,连脸颊都贴上去了。以不可思议的卑微姿势开始清理破碎的瓷片。
  “碎片全都要清干净。”
  外表瘦弱的丽子出乎意料的肉感,饱满的臀部挺起,左右扭动着,蜜桃般诱人的肉丘在裙底勾勒出美妙的高低起伏,搭配细到快要折断的纤腰,构成令人窒息的艳丽图案……
  任何写真集都比不上眼前的美景,和也整个人愣住了,处于紧绷状态的肉棒突然间一阵松弛……
  从厕所里出来,裤底留下一圈湿痕的和也感到十分尴尬。
  “我该走了……”
  “留下来吃饭吧,妈妈已经煮好晚餐了。”雅彦若无其事地说道。
  贤淑美好的母亲正在厨房里忙着……
  围裙下的衣着竟然已经换了,无袖丝质上衣薄到透出乳房的线条,若隐若现的性感不比直接赤裸逊色,淡绿色的短裙高于膝上十公分以上,一旦弯腰时,那大胆的场面和也都不敢想象。
  坐上餐桌。
  “太好吃了!”和也大声称赞着,眼光却离不开没有胸罩掩盖的乳峰,突起的蓓蕾格外引人,只有丽子蹲下从烤箱中拿出烤牛肉时,下半身微露的春光才能让他分神。
  雅彦没有朋友般惊讶,只是默默搅动盘子里糊状的汤汁。
  “丽子阿姨不吃吗?”和也问道。
  “……喔……阿姨立刻就吃……”
  不使用汤匙,丽子居然直接就着盘子舔着奶油浓汤。
  “啧……啧”刺耳难听的声响居然从优雅的小嘴中发出来,浓白的残汁沾在嘴角,显得非常地污秽,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和也根本无法相信。
  “啊……啊……啊!”
  发觉到和也诧异的神情,失态的丽子变的腼腆羞涩。
  “阿姨现在还不饿……”
  丽子像是闪避似,急忙捧着给吉罗的食盆,逃离饭厅……
  “时候也差不多,打扰了。”
  “不再多玩一会儿吗?”丽子亲切地问道。
  “别客气,和也下个星期再来玩吧。”
  和也傻傻地答应,脑中充斥的诡异与绮丽让少年无法正常思考。
  母子面带微笑地转身离开,当和也打开大门正要离去时,突然想起遗留下外套,返回到玄关放置的衣架旁,奇妙的声响吸引了他的注意。
  和也眼前出现无法置信的景象……
  华美的摆设,整齐光亮的厅堂,美丽高雅的母亲与俊美聪明的儿子依偎在一起,应该是充满幸福和乐的场面。
  事实上好像有点不同……
  彷佛正在进行特殊的表演,丽子正在脱衣服。
  当着儿子面前,缓缓除去身上所有束缚,身体摆动的姿势有如跳舞一般,尽情展示着妖魅的胴体。黑色的瀑布散开,流泄在香肩上,苗条的身体毫无半分赘肉,丰满诱人的美乳微微上翘,乳尖弥漫着诱人的樱色,下半身浓密的森林裁剪成整齐的长方形,隐约可见深红色的秘肉。
  赤裸的母亲双肘双膝着地,像是动物般绕着雅彦爬着。
  雅彦踩着母亲无瑕的脸蛋,以冷酷地语气说道:“丽子今天好像很兴奋,很想要舔和也的肉棒吗?”
  “不是的,在小雅朋友面前,妈妈会害羞……”
  “啪!”雅彦在高耸的美臀上重拍了一掌,凶狠地骂道:“不许说借口!丽子现在只是我养的母狗!”
  洁白的牙齿咬着红唇,满脸挣扎的丽子左右分开双腿,暴露出湿润饱满的肉唇,以修长的手指慢慢拨开下面两片紧闭的唇瓣。
  雅彦把脚趾探入肉洞中,残忍地搅动着,脸上露出冷酷的表情,大拇指压住红肿的肉珍珠,用力旋转,尖锐的趾甲刮弄着柔嫩的肉芽。与苦闷的表情不符,丽子的蜜穴分泌出大量的汁液,邪恶粗暴的凌虐居然让女体产生反应。
  “喔……喔喔!”
  “舔干净自己好色的淫汁吧!”
  丽子仔细舔着儿子的脚趾,飘散的黑发遮盖住美丽的脸庞,只能微微听到哀怨的啜泣声,直到丽子戴上勒紧的黑色项圈。
  “太紧了,妈妈不能呼吸了……”
  “还敢回嘴!”雅彦骂道:“不是命令你煮饭一定要裸体吗?”
  “妈妈……已经……尽力了……”
  “下个星期一定要全裸才行!”
  丽子默默地点头,似乎习惯了服从,哀怨的表情中完全看不出身为母亲的威严,只有淡淡的痛苦与羞耻。
  “把晚饭吃完吧。”
  雅彦的态度突然变的温柔,可是,丽子反而露出恐惧的表情。
  放在地上的食盆装着狗食,丽子乖乖趴下,默默咽下狗食。而雅彦则来母亲的背后,在深红色的阴肉上均匀地涂上奶油。熟练的动作挑拨着成熟的牝穴,香浓的汁液一路流到大腿内侧。
  “那么湿了,丽子真是太淫乱了。”雅彦冷笑道:“不光是自己吃就好,吉罗好像还没吃饱呢。”
  金黄色奶油在女体的热度下开始融化,奇特的香味引起一阵急促地吠叫。兽爪攀在丰满的肉丘上,画出几道血痕,吉罗贪婪地舔食着美味的点心,大幅度的舔弄固执而充满耐性。犬类舌头上布满如同吸盘一般邪恶的构造,让甜美的闷哼慢慢发酵成放肆的呻吟,尤其在荡漾着淫邪光泽的肉核上,涂了特多的奶油。
  “啊……啊……好痒……啊……热死了……”
  “嘿嘿,开始发情了……”雅彦淫笑道,分开雪白的隆臀,抚摸着浅色的菊蕾上细致的皱折,指头慢慢探入母亲的另一个秘洞。
  犬舌强烈的蹂躏,受到影响的菊蕾开始收缩,把儿子插在肛门里手指被紧紧咬住,敏感的肛肉遭受数倍的刺激,想要排出侵入的异物,努力地扩张,舒张紧缩来回不停的折磨,肛肌几乎到达麻痹的程度。
  细长的橡胶阳具在绽开的菊蕾上摩擦,慢慢地插入肛门里,一端深入直肠,另一端则是如同狗尾造型,远看就像是高雅的丽子长出了可笑的尾巴。
  “散步时间到了。”雅彦牵着丽子来到门前,冷冷说道。
  “上次才差点被发现,我们不能再去公园了……”
  “哼,母狗还怕被看吗?”雅彦说道:“不然在院子里跟吉罗交娓吧。”
  昏暗的月光下。
  泥土玷污了洁白的身躯,在晚风的吹拂下,赤裸的丽子全身颤抖。垂下来的丰满乳房,爬行时摇晃扭动的蜂腰,完全强调出肉体的美感。
  雅彦露出傲人的肉棒,紫红色的肉棍有保特瓶大小,爬满恶心肉筋,伞状的龟头像是凿子一般,完全想象不到是个少年的阳具。
  肉棒塞入母亲嘴里,樱桃小嘴勉强容纳半只的肉棒,几乎就完全塞满。雅彦使劲挺动,将小嘴的柔软弹性压榨到极限,龟头猛顶着丽子咽喉的软肉,不断摇头哀鸣的母亲更加让他兴奋,毫不怜惜粗暴地揪着长发。
  丽子摊在地上,慢慢咽下嘴里的浓精,火热的身躯上布满晶莹的汗珠,雅彦一手温柔地抚摸着圆硕的美乳,另一手居然拿出一支皮鞭。
  “请主人责罚。”
  乖巧顺从地翘起屁股,丰满的臀肉是最不容易受伤的部位,丽子知道这是面对儿子最好的方法,此起彼落的长鞭落在白嫩的娇躯上,恼人的哀嚎与响起的清脆鞭声共同写成绮丽的交响曲,在乐曲的高潮,鞭子的顶端狠很刺入肉洞中。
  “母狗尿尿吧。”
  丽子勉强抬起右腿,高雅的脸庞露出哀羞的神情,眼睛眉毛都扭曲,可是,下流低级的动作却与母狗无异……
  融合了美人与驯犬,强烈的对比没有污染丽子的优雅美艳,反而增添一种堕落的美感,激起男人血液中的兽性。
  一旁偷看的和也不知何时握住发烫的肉棒,忘情地套弄着。
  眼前细小的水滴逐渐成为金黄色的喷泉,肮脏而圣洁的景象冲击着和也的理智,跨下的肉棒剧烈抖动,激射出一道白色的圆弧……
  “和也不用躲了,走近点会看的比较清楚。”雅彦平静地说着,手里甩落的鞭子丝毫没有延迟。
  过度惊骇的和也整个人呆住了,像个断电的机械玩偶,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有下半身坚挺的肉棒自顾自地发射着……
  奇妙的画面在脑中重复放送着,耳边环绕着娇媚的呻吟,彷佛置身一场完全不真实的梦境中。
  当和也完全清醒时,正抱着丽子柔软的腰肢,卖力地冲刺着!
  丽子不停地哀嚎着,浑圆的屁股碰撞着和也的腹部,强大的吸力彷佛黑洞吞噬,融化般的快感让青涩的少年一瞬间就达到高潮。
  流着残精的肉棒立即被含住,双颊火红的丽子舔着充血发红的龟头,滑软的口腔嫩肉包覆着青涩的肉茎,熟练地挑弄着,立刻点燃了少年的欲望。
  旺盛的精力重新挺入,在成熟牝穴的翻腾下,依旧没有持续太久,只是靠着丽子巧妙的口舌侍奉,再度挺起罢了,接续不断的同样情节,彷佛堕入官能的轮回地狱,不,应该称为天堂……
  渐渐地,熟练度加上连续射精的麻痹感,稍微延长了和也抽插的时间,黏膜绵密的触感与皱折摩擦产生的火花,猛烈地燃烧着,肉棒被膣肉紧紧吸住,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升天般的欢愉是看着杂志手淫的少年完全无法想象的情境。
  “和也,母狗的贱穴舒服吗?”雅彦冷笑道:“母狗好像也很开心呢。”
  沾满黏稠的浓精,污秽不堪的肉洞呈现淫糜的状态,陶醉在淫邪的快感漩涡中,丽子的眼中只剩下满满的欲望。
  “自从爸爸死后,丽子淫乱的本性就彻底暴露出来了。”
  挺起粗大的肉棍,凶器般的龟头在红肿肉唇上磨蹭,剧烈扭动的女体迫不及待地向后挺送,雅彦用力搓揉着最敏感的肉核。
  “小雅别欺负妈妈,妈妈忍不住了……”
  “任何肉棒,包括亲生儿子的肉棒也好,就算是按摩棒都行,肉洞没有塞满就活不下的母狗实在太可悲了。”
  沾满淫汁的肉棒闪耀着光泽,狠很刺进菊洞里,虽然,身体的孔洞早就全被儿子凌虐殆尽,肛门性交的剧痛与羞辱始终无法轻易习惯,粗大的肉棍绷紧着直肠,强烈的快慰同时作用在母子身上。
  “所以每天只给她一个小时做母亲该作的杂务,其余的时间丽子就是一头母狗。不知羞耻的下贱女人没资格做人,只配当母狗!”
  和也捏着丽子摇晃的丰乳,在少年固执的挤压下,连弹性傲人的乳球都快要炸开了,贪婪的大嘴咬着突起的可爱乳尖,彷佛是一头饿犬。狂热的少年热情地向丽子索吻,彼此吞咽下黏腻的唾液,在牝穴口徘徊的肉棒又恢复了生气。
  隔着一层肉膜,两根肉棒同时抽插着,和也的力道强猛而毫无保留,冲撞着深处的核心,配合雅彦巧研磨旋转蹂躏肛肌的巧妙技术,前后开孔的快感交错,完全征服了丽子的感官。
  “丽子是母狗,快点干我!干死我!”
  不光是肉体的悦乐,背德变态的超脱与卸下身为人类的无谓尊严躯壳,心灵的升华带来更强烈的满足。陷入疯狂状态的人形牝犬接受前后注入的大量种子,无力地倒在地上,倒流出的白浊污精混和着淫乱的花蜜,散发出浓郁的气息。
  再度刺激雄性本能,激动的少年,甚至吉罗,一同向丽子逼近……
  午夜。
  不知道已经射精了多少次,和也甚至感到阵阵疼痛,但是一回想起丽子的媚态,下半身又渐渐变的坚硬。
  走进家门。
  浴室半掩的门内冒出蒙蒙的水气,阵阵水声传出,和也忍不住从缝隙之中窥探,只见烟雾弥漫之间,就读女子短大的姊姊?和美正浸泡在浴缸内。
  优美肩在线突起的锁骨显得极为性感,白皙的双峰在水波中荡漾,和美的俏脸发烫,连耳垂都烧红了。
  大概是太热的缘故吧。
  换做从前一定会这么猜想,可是,和也已经明了特别鲜艳的潮红有独特的象征意义。他几乎可以想象水中的一双玉手正在进行如何淫秽的动作……
  “不知羞耻的下贱女人没资格做人,只配当母狗!”骂这句话时,雅彦脸上轻蔑的态度与冷酷的语气,令和也无法忘怀。
  回到房间,将腰间柔韧的皮带套成环状,和也露出不甚满意,却无可奈何的表情,默默走向浴室。
  “明天去买个项圈吧……”和也低着头,喃喃自语说着。
  【完】

  饲犬
大公元三千年,在世界上的人类分成四种等级;第一级是贵族,第二级是天才,第三级是普通人,第四级是饲犬。
  第四级的饲犬,严格的说来她们就不算是人,她们是性奴、奴隶、食物。她们是用来娱乐、奴役和食用的。
  第一级和第二级的人完全可以不用经过申请,就可以肆意的销毁她们,而第三级的人则必须多出一道申请;大都会通过,才能销毁她们。
  她们只是有着人类外型和基因的畜生。
  看着眼前复杂的产品机能升等图,我又再一次明白天才和普通人之间的差距,她那跳跃似的想法根本就不是只要努力就可以赶得上的。
  所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跟老板讲:这个设计图我看的懂,但是做不下去,所以你就放我回家吧。
  当然这只是在脑中想想而已,说出口的时候我会替它加上华丽的外衣。
  而老板也知道我的情况,之所以留我下只不过是看看我能不能用努力和毅力来克服才能上的差距,再我报告了以上的情况后他也爽快的放我回家。
  我在没有领到加班费多留三小时的情况下,离开了公司,搭了磁浮列车看车着外漆黑的风景回到了我的个人住宅。
  “主人您回来了。”才刚刚进门嘉琦柔顺的声音就在我背后响起。
  回过身来嘉琦就端坐在玄关等着我。黑亮直顺的长发,浓淡合宜的柳叶眉下面是明亮的大眼睛,这容貌生在一副瓜子脸上,让我体会到“清纯可人”的实体嘉琦身上穿的是蓝领白衣的水手服,两个圆鼓鼓的丰胸和细致的蜂腰,令人感到水手服在胸部的厚实和腰部的轻飘,大腿白皙的皮肤被蓝色的百折裙映衬成磁般的光滑亮丽。
  看着眼前刚买不久的饲犬,我感到一阵温暖,也响应了她的欢迎:“嗯,我回来了”
  我走向前去一脚踏上木质地板,正要拖鞋时,嘉琦弯下腰来,用她的双臂框住了我的鞋子,下巴抵着我的鞋跟,她的黑发顺也着她的动作扑散在褐色的木板上。
  “我不是说了不用这样吗!”看到她这个样子,我觉得她没有把我说的话听进去。
  因为我不习惯这样,而我也跟她的说过好几次了。
  嘉琦一听我这样讲,马上就缩回了手臂,跪在一边,头深深的低下,怯生生的说:“主人对不起,嘉琦不是故意的,请主人惩罚嘉琦吧。”
  “你这是在指挥我吗?”我弯下腰脱下鞋子。
  我的这句话让抬起头来的嘉琦的脸色一片惨白。我想她可能是想到这代表了她是不良品,因该要被处理掉。因为信任、服从主人是她们的生存价值,也是她们的所有。
  而她们所受的教育和观念也是这样教导她们的。
  “嘉琦错了,请主人原谅。”嘉琦说完后头又深深的低下。
  我严厉的说:“我的晚餐准备了好了没。”其实我很讨厌这样的对答,但是养育手册上说,不这样做很可能会造成饲犬不良的影响,导致它的行为偏差。
  看来我还没有适应主人这个角色。
  “嘉琦,你现在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我抚摸着嘉琦阴阜上的阴毛;在那丰厚圆形的隆起上长着郁郁青青呈现长条形阴毛,配上她白净的肌肤呈现一种秀气的美感,令我迷恋不已。
  听到我这样说,嘉琦轻轻的摇了头,表示她没不舒服。此刻的嘉琦双颊上有着微醺的红润,含着裙子的樱桃小嘴不断发出着语意不明的呢喃。
  现在的嘉琦正蹲在桌子上,粉装玉琢的一对小脚正高高翘着,只由前端的一小部分来支撑全身的重量,修长毫无赘肉的美腿尽力的往两旁称开,好让我一揽她最美妙的私处;她的双手负在背后,让她的胸围更加挺出,长长的睫毛轻颤,衬托着蕴育着水气的眼眸,直顺的黑发在离桌几公分的地方晃动着。
  看着她脸上羞耻、忍耐的样子,我的嘴角牵起了笑容,右手按在桌上指示将桌上的碗盘收下起,换上透明的杯子;左手的姆指顺着她芳草,食指摸着阴唇,中指绕着她的蜜穴,时而扫过她的肉芽,时而刺激她尿道口,没几下她的蜜液就顺着我的手指沿着手腕流了下来。
  “把我的酒温好了吗?”右手抓着杯子口让温热的杯身贴着她平滑的小腹往下游走,直到了她跨下才放下杯子,将杯口对着她的尿道。
  对于我这个问题,嘉琦是用点头和羞涩的表情来响应。
  感觉到她的身子正在颤抖的我说:“还不行呦!我还没有兴赏够你这个可爱的模样。”
  正当我正样说的时候,我的手指感觉到她那紧紧闭合的尿道突然开合了一下,几滴在她身体内酝酿的酒漏了出来。
  “真是的,看来你还是没习惯啊!”看到她这样,我将中指滑入她湿润的蜜穴,湿热的触感迅速包裹手指,我缓缓抽送手指,熟练着刺激着她G点,同时也将头凑近她的阴部。
  缓抽慢送的中指慢慢被她的蜜穴紧紧箍着,她的喘息也越来越重,小腹也随着她喘息而用显露出优美的肌纹,令我感受到一种女性健美的姿态。
  差不多了吧!
  我伸出了舌头,在她的肉芽上用力一舔,中指直探嘉琦蜜穴内的G点。
  滴答!几滴水珠从嘉琦的下体滴出。
  哗啦!她的下体立刻出现了一道水柱直冲杯子,蜜穴里也涌出了大量的爱液沿着中指流下,滴入杯中。
  我喝了一口嘉琦帮我温好的酒,先咸苦后甘甜的味道我嘴中扩散,空气中充则充满着女生性爱高潮后的女性费洛蒙味道。
  在满足了味觉和嗅觉之后,我又开始了视觉、听觉和触觉上行动。
  达到高潮与获得解放的嘉琦立马慵懒的半躺在桌上,胸前的领巾随着她的喘息而起伏不定,因为身型的伸展,拥有苗条曲线的小蛮腰在白衣和蓝裙间隐约可见,修长的美腿一腿弓起,让她白皙的下体让我一览无疑,漆黑的阴毛因为蜜液的宣染显得黑亮,行成一个指标,直指她粉嫩开合不停的蜜穴。
  “主人,嘉琦蒙您赏赐已经高潮了。”红润的双颊,濡湿的发稍,哲白的颈子,朦胧的眼神以及那微喘的嗲声都令我跨下的肉棒肿胀灼热。
  看着眼前清纯中带有风骚的小女人,我马上掏出了肉棒,在她的阴部上着刮磨着,让肉棒润滑享受白嫩肌肤的感觉。
  “嗯?嗯”嗲嗲的鼻音从嘉琦嘴里发出。
  “主人,好好的用嘉琦的身子来娱乐纾解压力吧。”说完还用手将上衣撩起,把里面的胸罩拉下一半,微微露出粉红的蓓蕾。
  听到她这样子说,我扶了一下她的小蛮腰将她下半身拉出桌外,不犹豫的将肉棒插入她的蜜穴之中。先是一阵酥痲,然后才是温软湿润的紧箍,那个感觉就像是无数个颗粒紧紧含着我的肉棒不停的蠕动。
  在享受了肉棒刺入女体的刺激一阵子之后我对嘉琦下令:“小母狗,分开你的双腿,让我好好欣赏你取悦我的地方”
  嘉琦也很配合的将她骨肉匀称又修长的美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好让她的下体能够悬在空中,做出让我坐着也能欣赏蜜穴的姿势。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肉棒被嘉琦粉红的蜜穴一开一合的含着,那绵延不的淫水随着蜜穴的吞吐一拨一拨地带出了阴道口,顺着那交合的地方往下流,流到了我的身上;原本雪白的乳房随着嘉琪的高潮变的通红通红,粉嫩蓓蕾早已硬硬的凸起。
  我拿起了她温热的酒在喝了一口。灼热的口感顺着我的喉咙流向胸口直达小腹,使我往上挺了几下。
  “嗯呀?啊?啊?主人?小洞?洞您被填满了。”一阵呻吟后是不停的喘息和微微颤抖的身体。
  抚摸着她美丽的大腿指用尖享受充满青春活力的肌肤,看着那一张一合夹紧肉棒的蜜穴和从那结合处流出的娟娟细流,加之酒精的刺激下又让我好好的亢奋了一下。
  这样的抚摸和观赏,令嘉琦含着我肉棒的蜜穴紧箍度又加了几分,屁股也开始小小的晃动。
  可爱的小母狗,再忍忍,让我好好欣赏你这个可爱又羞耻的模样。
  左手沿着美丽的大腿越过裙子,达到平坦的小腹然后在水手服下丰腴停止,右手则端着酒杯靠近她的脸庞说:“小母狗,陪主人喝一杯。”
  听到我的命令,嘉琦小小的咽了一口,一滴酒水由樱桃小口滑出,从她仰起的下巴滑过她的颈子,流过锁骨消失在她的衣领之下。
  “主人,嘉琦?嘉琦忍不住了,请原谅小母狗的无礼的。”说完这句话嘉琦立刻撑起身子,整个人跨坐在我的身上,熟练的将大腿的肌肉绷紧、放松好让她的身子可以吞吐着我的肉棒,小蛮腰也开始了大幅度的摇摆,她不断的重复这几个动作令我的肉棒在她的蜜穴抽插、搅和着。
  我被她这样一弄,赶紧伸手抱紧她挺直的背部。
  嘉琦一手撩起鬓发,一手撑着我在我的肩头上说:“主人?请原谅淫荡的嘉琦?嘉琦?真的忍不住主人爱抚?主人不要讨厌嘉琦?嘉琦?会让主人快乐?不要讨厌嘉琦?嗯嗯?啊?啊哈”
  说这里的时候嘉琦脸上已经缓缓的流出眼泪和口水,口中不断的发出呢喃的呻吟及喘息。
  可爱的表情再加上这种侍奉的表白,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可爱的小母狗。
  没过一会,嘉琦又大幅加快了身子的动作,让我的肉棒在她粉嫩湿滑又紧缩的蜜穴中快速的抽插。
  嘉琦两只小白兔似的乳房在她自己热情的摇摆中不停跳动,她双颊绯红,星眼迷离,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她湿黑的阴阜和我的小腹的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与生殖器咬合的“噗哧!噗哧!噗哧!”之声,形成一幅淫荡的肉欲画面。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也忍不发出了声音:“嘉琦?好厉害?我很舒服?让我在插深点?对,就是这样!”
  随即我感觉到体内有热流在集中在窜动,肉棒也开始火热涨大。
  嘉琦的蜜穴也像是感觉到我的心思般的急速收缩,嫩肉紧含着肉棒,一股澎湃汹涌的阴精洒在我的龟头上,收缩的嫩肉像小嘴似的紧紧包住我的肉棒吸吮,而我也一阵颤抖,将滚烫的精液射入了她的体内。
  嘉琦原本水汪汪的眼睛现在是波光荡漾更是一片水样,白皙的脸颊是一阵嫣红,樱桃小嘴微启,整身的制服早就湿了一片,浑身上下都是晶莹汗珠。
  我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低下头,捧起无力靠在我肩上的脸庞,深深的吻了下去,我们的舌头彼此交缠,她的嫩舌也紧贴着我的嘴唇吸吮吞下我的津液,我两彼此间不断的交换着口中的水酒。
  我把嘉琦抱起放在桌上,将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再度挺动下体,她的双手也绕着我的颈子双腿也缠上我的腰部,使我的肉棒能完全进入她的体内,让我俩人间没有任何的距离。
  嘉琦随着我挺动或喘息或呻吟或呢喃,直到我尽兴累了为止。
  办完事后我让嘉琦在桌上仰躺着,抓住她柔弱无力的双腿,往外分开,一直到达最大限度,使得她肥美的阴阜完全从腿间凸了出来,我非常喜欢这姿势,因为这样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两片红红的阴唇不停吞吐,看着那蜜液混着精液的混合液从蜜穴中渗出。
  现在嘉琦白嫩的双腿无力地分叉着,浊白色的液体从她两腿间汩汩流出,沾湿了蓝色的百折裙。她全身酥软,瘫在桌上,只有胸膛在不停地起伏,惹得那对丰腴的乳房,薄薄的水服下轻抖微晃。
  真是一副淫荡又美丽的画面,难怪很多人都会优先买一个饲犬,在来才是房子或者是汽车,她的确是有这个价值,而且如果是成年的饲犬还可以帮主人分担家计。
  只可惜我的饲犬还未成年,所以没办法帮我分摊家计,反而还多了一分支出,不过这是老板给我的加工奖励,再嫌就太不知好歹了。
  刚刚重高潮中回神过来的嘉琦说:“主人,您觉得舒服吗?需不需要嘉琦帮您清洁呢?”
  “不用,你只要静静躺着让我好好欣赏就好了。”我的视线从嘉琦的下体移开,转移到整个桌上和桌上的女体。
  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光是欣赏就令人身心舒畅;青春少女再加上有着纯洁象征的水手服,就是会令人散发出“萌”的气息;如果上述条件再加上充满自己精液的蜜穴,那就只有用“好吃”两个自来形容了。
  我在心中想着这些有点幼稚的心思时我的手也没有闲着,狼爪伸进那雪白的乳罩半裹着的丰满乳房上搓揉着,享受着因为青春而更显得有弹性的触感。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开始了日常对话:“在学校过的好不好,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嘉琦也在我这千篇一律的开场白下说着她在学校里学到的东西,怎样可以让自己更美丽,好让主人更喜欢自己,怎样雕塑自己的肉体,令我这个主人可以享受自己青春健美的身体。
  同时也说着我这个主人对她的喜爱,令她在同学充满自信和骄傲,她是只多么幸福的饲犬。
  “主人您知道到吗,最近预先生到我们班级来挑饲犬,之前他都是在秀色班挑饲犬的,可是这次竟然跑到我们班来物色,害的我的朋友被老师以上课不专心麻了好几次。如果不是我早已有了主人您,我看我也会跟她们一样。”说完这些话嘉琦以信任的眼光看着我,双手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口,让我感受到她安心的秀色班,那不是培养肉犬的班级吗,里面的饲犬以主人食用全部的自己为荣对她们来说主人的专门食用和宴客食用是她们的幸福和依靠。
这可是高级的奢侈品,可不我这种仰人鼻息的小员工可以享受的,不过我又没有这方面的兴趣,真是想太多了。不过?
  “我的小母狗,有话就直说,不要给我哑谜猜。”说完这句话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我好像有点太宠你了。”
  嘉琦一听我这句话马上撑起了身子对我说:“主人,小母狗没有这个意思,小母狗只是叙述班上的情形而已,不没有多余的心思,只是觉她们的有些可怜而已。”
  “主人,老师还夸奖嘉琦,您的小母狗,很漂亮,主人您一定在嘉琪身上灌注了很多的爱心,才会让您的小母狗的肌肤充满光泽和弹性。”
  看她说的这样着急,我轻轻托起她的小脸,亲吻着她的小嘴,嘉琦也主动地把舌头伸入我的嘴里,任由我吮吸,享受她的唇、香丁和津液。
  “好了,可爱的嘉琦快告诉主人你的好朋友是谁,让主人买下她来给你作伴,不过只能买一只。”说到后面,我感到自己的底器有点不足,如果她的朋友很多怎么办,会不会影响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而产生不良的效果。
  “主人,小母狗没有这个意思?而且小母狗的好朋友就只有一个?孙丽丽。”
  “主人一定会喜欢她的!”说到最后嘉琦很快乐的说着,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麻雀,令我的心情也愉快了起来。
  第一章完背后作者:滨岸居士2005/03/05发表于:风月很久没写文了,趁机用这个恢复自己的写作心吧。
  这篇东西的本意是有点儿讽刺政治,但本文的背景完全虚构,小可没有把现实的政治人物和事件带进来,请勿擅自对号入座。大家在现实世界中生活很累,何必把政治这伤感情的东西带进来讨论呢?笔者声明,读者的政治响应一概和笔者无涉。
  虽然只是垃圾,小可仍要补充:本文简体版只发羔羊,繁体版只发风月,只授权帅呆一人转贴。
  PS:贴文时顺道庆祝某人辞职。(虽然未经证实……)
  下午三时,市议会大楼主会议室。
  五十四个议员在严肃的审议《X市娼妓合法化》条例二读草案。
  鉴于草案一读时市议会只是以些微票数通过,草案本身也极具争议性,所以这场二读辩论引起X市各界的注意,旁听席上自然座无虚席。
  我就是其中一个在市议会旁听的公众。
  我的出现,令很多旁人在窃窃私语,在场有些记者更是企图访问我为什么会出席这种场合,被我一一拒绝。
  我很明白他们在想什么。我的外貌、我的装束、我的举止,不折不扣是一个黑道人物,绝对和市议会庄严的环境格格不入,他们自然会胡乱猜测我到这儿的目的。
  他们也没有猜错,我就是安乐帮“耀”字舵的分舵“坐馆”,专门负责管理X市的黄色事业,《娼妓合法化》条例草案非常影响我的业务的生计,关心时事的我自然破天荒早起出席旁听。
  请别误会,我没有疯掉。
  我本人不是通缉犯,也没有犯下任何法律,我的身份不需要亲自到骨场收保护费,我光明正大的走到街上,警察也不能对我怎么样。
  况且X市的警察一向无能,打击黑帮不力,加上X市的黑道基本上由安乐帮垄断,黑道横行没有令治安严重恶化。正是种种原因,《娼妓合法化》条例草案才会被提出来,企图令市政府多收一点税款改善差劲的财政。用税款来换取架步可以公开运作,这个买卖我觉得很合算。
  昨天有人问我这场辩论电视也有直播,我何苦要冒险抛头露面呢?
  嗯,这是个好问题。老实说我的本意不是来听这场无聊的会议,我只是在会议后在这市政厅有一个约会而已。
  约会?
  我不说了,保守党首席议员要发言了。这帮老顽固一直在阻挠条例的通过,我恨不得把他们全部干掉,听着他们在放屁,我的心里在逐句驳斥他们,也顺道问候了他们的所有女性亲人。
  他们好不容易放完了,轮到人权党主席陈瑜茜议员发言了。
  人权党也是假道学的政党,标榜争取妇女权益为首任,草案一读就是因为保守党和人权党的阻碍以致无法大比数通过,需要二读修定。
  只见陈瑜茜议员体态优雅的站起来,她随意的撩一撩散在肩上的秀发,拿起一份讲词准备发表。黑色的行政人员套装盖不住她略显丰满的身材,散发出事业型女性特有的成熟韵味;夹克之下黑色的低胸衬衣紧贴着浑圆高耸的乳房,似乎快要破衣而出,明显深邃的乳沟也被挤了出来。
  我其实不大相信这位穿得火辣的娇艳女郎竟然会是一位妇权份子,假如保守党那些老学究也有一位这样养眼的议员,我也许不会对他们的谬论这么反感。我绝对承认我在这方面的看法“男女不平等。”
  在陈瑜茜议员发表演说时的头一分钟,我并没有留心听她在说什么,我只是看着她悬在酥胸前的一个银色长方形小牌子。这块牌子虽小,我和陈瑜茜相隔虽远,我仍是看得清清楚楚,因为它实在和陈瑜茜时尚稳重的打扮非常不搭调,黑色的套装令这小牌子显得特别抢眼。
  嘿嘿,陈瑜茜这位议员的确很有趣……
  一分钟过后,我不再留意陈瑜茜的人了,因为她的讲词令整场辩论的气氛完全改变。原来人权党的立场竟然来个大反转,他们认为性工作者也是一份职业,没有严重损害社会的整体利益,所以性工作者的人权也必须要保护!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反对阵营阵脚大乱,连负责向议员推销草案的政府官员也在偷偷窃笑。在陈瑜茜发表完毕后,有四位人权党议员实时站起离场,党主席陈瑜茜对此却没有任何反应,似是早有心理准备。
  我后来才知道人权党昨晚已经就改变立场的决定作出激烈的内部争议,那四个死硬派眼见无法改变这事实,又不想跟随党的立场表决,决定照常出席今天的会议,但就在陈瑜茜发表说词后立刻离场,公开抗议人权党的立场改变,违背选民的利益。
  辩论结果嘛,用屁股想也能知道。没有了人权党的支持,单靠保守党无法阻挠法案的通过,《娼妓合法化》条例草案终于成功以大比数通过,按照议事规则草案可以直接三读通过,无需再次表决。
  得到这个美满的结果,我不由得微微一笑。
  我摆脱了那些再次企图访问我这位“奇人异士”对会议的看法的记者,走到进入市议会内部办公室的通道前的检查站,向管理员出示议员签发的VIP邀请证,要求进入市议会的办公范围。
  这张证绝对不是伪造,是我光明正大的搞到手,不是用黑金买的。中央政府在严打政治黑金,我不想被警方找到口实拘捕我;况且我只是个“坐馆”,玩黑金不是我的职级可以干的事。
  可惜有一点我偏偏忘记了,因为我的装扮实在太不象样,还是被问了十五分钟才获准进入。我其实应该穿得斯文一点,一副黑帮头子的样子太惹人注目了。
  但我并没有后悔,因为这样我才会有征服感……
  我没有再多想,径自熟悉地走到一间房门前,我已经隐约听到一声甜腻诱人的狗吠声。
  我微笑得更开心,这就是我的约会……
  我转开门柄,只见一个背影伏在地上,四脚朝地。
  如云的长发慵懒的散在肩上,一件黑色的行政人员夹克遮掩不住那背影无暇滑腻的背部曲线,黑色的窄身中裙勾划出浑圆的臀部线条,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一双由结实肉感的大腿和浓纤适中的小腿组成的洁白长腿。
  “小母狗,我来了啦。”我轻轻的叫唤着她。
  那女牝闻言转过头来。如朝霞般的脸配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闪耀着带着两分温柔、却有八分灼热的目光;一条小巧的舌头吐在樱唇之外,她的香涎一滴滴的落在地上。颈项上垂垂的吊着一个银色的小牌子,随着她头颅的移动在半空摇曳。
  她就是陈瑜茜,我的宠物狗,我的VIP证也是她签发的。
  她的贴身小牌子是我赏赐的信物,写着“人权党首席母狗瑜茜”九个触目惊心的小红字。
  “小母狗喔,你很聪明啊。”我摸了摸她的头,“竟然可以说出这样漂亮的大道理,还是出自“人权党首席母狗”的口哩!来,赏赐“黄金雨”给你!”
  “汪!”
  母狗吠叫一声,便蹲在我的跟前,欣然地张开小嘴;我也顿时掏出了我的阳物,射出了一柱微黄色的尿箭。
  我的尿液源源不绝地迸射,看着她的檀口内灌满尿液,多余的尿水从樱唇角泊泊的沿着粉颈流至胸襟,把她的夹克、衬衣和裙子都弄湿了。
  “笨狗!你怎么不懂吞下口内的尿?你是不是不屑我的赏赐?”我喝道。
  陈瑜茜吃了一惊,连忙把樱桃小嘴闭上,“骨碌”一声清脆地把口中的尿吞咽了,不消一秒便又张开嘴迎上我的黄金雨去了。连续五、六次吞咽,她竟然没有被尿呛一下,这母狗的确训练有素喔。
  我不得不承认身穿衣服的母狗样子很怪相,但我个人认为穿上衣服的母狗和电视上的议员形象更吻合,使我的征服感更形强烈。
  我尿完后,待母狗“骨碌”一声把口内剩余的尿液全部吞下了,便施施然的把阳物送到她的樱唇前,她也很合作的把我的兄弟清洁。我一边享受着我的性宠物一流的服务,一边欣赏这头议员狗的美态。
  嘿,这骚狗今天没穿乳罩!尿水把薄薄的衬衫浸得紧贴在她的豪乳上,清楚的浮现乳头的形状;被小衬衫挤出来的乳沟完全没有空隙,竟然锁住了一点尿水而形成了一个小池塘。
  这真是一幕淫糜的景象,这真是一头淫秽的母狗。
  “喂,臭狗!我有要求你替我吹喇叭吗!”我重重的踢了踢母狗的豪乳。
  “呜……”她一面徨恐的望着我。
  “哼!怎么罚你才好呢?”我四周打量,“嘿嘿,会客室一滩尿水真是不成样子,你好应该吸干净喔!且慢!你先撒尿,免得再吸一次浪费时间。”
  “汪!”这样的处罚真是便宜了这母狗,吠声也显得欣喜。
  瑜茜立刻双手撑地,把她有如白玉般的右腿抬起,活脱就像一只穿上衣服的狗在尿。
  由于她没有脱下任何衣物,尿液被内裤和裤袜阻挡住,只有顺着雪白结实的左腿沥沥地流淌,高跟鞋下慢慢的积聚了一滩金黄色的尿水。
  我觉得这样仍不够味道,故意道:“姿势不对!左腿蹲下,右腿抬高!”
  这个姿势虽然比较不像母狗,但左腿受力较少,她当然巴不得我这么说,左腿立刻蹲了下来。
  由于长裙的尼龙布料并不吸水,这种姿势令她的套装长裙把沿着长腿流淌的尿液像水闸一般阻拦,尿水仙女散花般洒落地上;裙的内胆满是尿液,外观却一如平时,我不禁觉得有点可惜,假如这母狗穿上较吸水的绵质套装,尿迹斑斑的衣裙穿在这头母狗身上一定会令我更有满足感。
  对女性的污辱,最简单由视觉上开始,把女人变成母狗固然兴奋,把女性整洁的衣服尽情地弄脏也有同样的效果。我就是喜欢整齐的衣服上满是秽物的专业女性,假如陈瑜茜能够以这个样子上议会辩论,我相信我一定会兴奋得在自己的裤管内射精。
  嗯,我想得太远了。当我回过神来,那尊贵的议员女牝早已经尿完了,正在吸啜地板上的尿液,倒也没忘记我的命令。出乎意料地,她吸了不久,竟然径自脱下不吸水的外套,像撒娇中的小狗一般在那一大摊的尿中打滚!
  本来衬衫上只是一摊摊的尿迹,变得完全透明,紧紧贴着丰满浮凸的酥胸,她那红润晶莹的乳头已很明显的透视了出来。
  她滚了好一会,也没忘记继续吸吮。好容易才等得她慢慢地站起来,她的全身和衣服已完全湿透,水珠沿着如云的秀发一滴滴的落下,像一朵出水芙蓉。她还不经意地伸出香舌舔了舔俏脸上的尿珠,她的样子对我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我无法再忍耐下去,没有理会母狗身上的脏物,撕下了她的蕾丝小内裤抛在一旁,然后我立刻拉下裤炼掏出我的阴茎,径自把小兄弟塞入她的小穴。
  感觉非常湿!这女牝果然是极度淫荡,内里潮湿一片,抽插毫不费力,她真是典型的M女,五行欠打!
  “贱狗!主人干你为什么不叫?大声叫!”我用力地拍了她的丰臀一下。
  “呜……汪汪汪!汪汪……汪!”她顿时醒悟,我每插一下,她立刻便配合地大吠一声。
  满是尿液的长裙变得很重,阻碍我的运动,我只好暂时把阴茎抽出来,把她的下裳脱光再说。
  “呜……”“波”的一声肉棒已脱离了母牝的身体,她以为我马虎地抽插数下就此罢休,成熟的娇躯没有获得一丝满足,不禁低低地抗议了一声,幸好她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否则我会对她感到非常不爽。
  “笨狗别吵!你的长裙阻碍老子办事,你以为老子这么快就不行了吗?”我一边拉下她的裙子一边骂道。她也顺从地先后抬起双腿,把那裙完全脱离,露出毛茸茸的、占满尿珠和淫水的玉门。
  我的阴茎一待裙子远离她的身子,便已急不及待地重游故地,腰部也再次疯狂地活动。
  “汪!汪!汪!”终于等到我的再次宠幸,她不禁兴奋得大声吠叫。
  这母狗的小穴的确相当不错,狭窄而不松弛,插多少次我也不觉得烦厌。每当我深刺一下,她便忍不住吠一声,企图引诱我再多刺她一下,我当然不会令她失望,腰部也更用力,刺得也更深。渐渐观察力强的我发觉她的肉洞收缩痉挛的节奏,竟然和我的抽插节奏不大吻合,反而和她自己的狗叫声更为合拍!
  现在的陈瑜茜,已经沉醉于当狗的乐趣。
  假如有人有胆子从窗外偷窥议员会客室的情形,他会看到有一个人站着和一头类似狗的动物在干炮,我相信他一定会想是谁这么变态公然在市议会兽交。
  我就是那个变态!虽然不是真的兽交,在政府办公室打野炮已非常出格了。
  我越是这么想,我便越兴奋,恨不得操死我跨下的贱狗。
  母狗对我的视觉和心理刺激太厉害了,很快我已经抵达了临界点,不得不发了。我大哮一声,把所有的存货全射进母狗的阴道内。她被我滚烫的精液灌得打个颤栗,也飞上高峰,泄出了大量阴精。
  由于我不是在她的花心射精,当我抽出阴茎时,白色的浆液缓缓地从肉洞中流出来……
  【待续】

猎兔犬
作者:文火
前方混合着草莓和奶油味道的香甜气味似乎越来越浓了,不过这没准儿只是一种紧张心情造成的幻觉而已……哎呀,小兔子啊小兔子,你究竟在哪里……
  眼中戴着调节到“极昏暗”档的透光可调式隐形眼镜,耳朵也被智慧耳塞完全堵住。咏薇,或者更确切地说,猎兔犬小薇,只能使劲儿地吸着鼻子,努力想从空气草莓奶油的香味中判断出猎物的准确方向──美人犬毕竟没有真狗狗的灵敏嗅觉,因此在进行捕猎调教时,每只猎物身上都会涂满有强烈香气的油脂。
  时间一秒一秒地逝去,即使没有计时工具,小薇也可以感觉到已经耗去了大半的搜索时间,如果不能在规定期限里猎取到小兔子的话……想到任务失败后会受到的处罚,尽管展示台上空气温暖而干燥,小薇凝脂般的肌肤也沁出细密的冷汗,让它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摒去无用的杂思,小薇深吸一口气,稳住了情绪。它最后一次从左到右摆动脑袋,确认前方180度范围内香气的浓度。然后直起修长有力的后腿,摇了摇尾巴,用标准的搜索步伐,向认定的方向迈出缓慢但坚定的步子。
  顺着香气的方向,踏出若干步后,牝犬雪白的左前腿忽然微微一滑。稳住身形的小薇再次探出前爪,滑溜溜的,抬起手掌,用舌头舔一舔。没错!正是小兔子身上涂的香油!因为狗狗被剥夺了视觉和听觉,无法灵便的追逐,所以猎物也被加以束缚,只能在光滑的地板上,依靠涂了大量香脂的身体的扭动来移动自己的位置。一旦发现了扭动身体留下的油迹,说明猎物就在不远处了!
  发出欢快的呼噜声,小薇俯下身子,直到上半身贴住地面,然后用鼻子和舌头一点一点地向前探索油迹延展的方向……很快,乳房和手肘开始感受到地面传来的轻微震动,无疑,这是看到猎犬逼近的猎物拼命挣扎产生的动静。哈!这下你跑不掉啦!胜利的狂喜流过小薇的身体,给下体带来一阵轻微的痉挛,让插在肛门里的尾巴也摇曳起来。
  继续前进一小段距离,进一步确认猎物的存在后,小薇抬起头,弓起身子,开始了向猎物最后的冲刺,前后腿以欢快的节奏交替落下。几步之后,它的鼻子撞在了一个温暖而柔软的事物上。
  “嗯……嗯……”在面前的光滑肉体上蹭了蹭撞得稍微有点发酸的小鼻子之后,小薇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浓郁的草莓奶油香气,让它快活得直摇尾巴。这下可逮住你啦!
  稍稍镇定下来以后,小薇用嘴唇感受了一下面前肉体的曲线,然后把脑袋移向左侧,那里是一大团富有弹性的暖肉,唔,这只兔兔的屁屁好大。
  再往下一点,是毛茸茸的一团,这应该就是兔子尾巴了,不知道这个尾巴上连着多大号的肛门塞……这样轻快地想着,脸颊忽然碰到两块凉凉的肉板。确认是脚底板之后,小薇明白了这只小兔子是以小腿大腿固定在一起的方式捆扎的,它调皮地舔了舔脚底心,引出一阵战栗和低低的娇呼声。
  嘻嘻,还不老实。小薇又在丰满的肉臀上轻轻咬了一口以后,才把侧躺着的猎物翻过来,改成正面朝上的姿势,开始猎获的仪式。
  它先把头探到两腿之间,轻舔了一下肉缝的顶端,然后顺着身体的中轴线,从小腹、肚脐开始、经过乳沟、脖子一路吻上去,最后完全趴在猎物的身上,前爪扑住对方头顶上戴着的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朵,阴埠摩擦着小腹,乳房挤压着乳房,嘴唇啃咬着嘴唇,舌头搅拌着舌头。
  因为猎物捆绑着的双手压在背后,小薇感到身下的酥乳格外挺拔丰腴。一番让人透不过气来的长吻之后,小薇才抬起头,发出汪汪的吠声,正式宣布捕猎的成功。
  随着耳中一阵从轻到响的热烈掌声,小薇的眼睛也开始能够逐渐感受到外界的光亮了。解除了盲聋状态的牝犬看到微笑着走过来的饲育员,急忙从猎物身上跳下来,蹲在地上,把前爪放到双乳两边,“哈、哈”地伸出舌头。
  “大家看到了,这就是我们学园本届毕业的女畜中,最好的猎兔犬,小薇同学。”饲育员自豪地向参观者介绍道,“现在,大家可以上来仔细品鉴。”
  被牵回畜舍的时候,咏薇已是全身泛出粉色,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勉强拖着步子。
  那些来参观的先生女士都是资深的饲主和调教师,当他们细细检查自己乳房的形状,腰肢的柔韧性,大腿的弹性,小臂的力量,唇舌的敏感度……的时候,每一下轻微的触摸都扣动着它欲望的神经,激发起牝犬在猎兔时就已开始积聚的情欲。
  赏鉴的后半程,可怜的小薇是在四肢颤动,口眼鼻嘴和私处都不自觉地流出液体的情形下渡过的,所幸的是大家都认可它是一条血统优秀,训练有素的好狗狗……
  好不容易走进畜舍,却听见一阵阵凄厉的惨呼声。
  “啊,原来是小兔子。”一头丰满的女畜像一尾刚离水的活鱼一样在地上翻腾跳动,纤细的鞭影在它身体周围妖异地跳跃着,惨叫声正是从它嘴里发出的。
  它的小尾巴早已不知到哪里去了──显然是为了避免妨碍对要害的责罚──头上的兔耳朵依然还在,正是刚才在游戏中担当猎物角色的女畜。
  挥鞭者显然是此道中的高手,在探索着女畜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的同时,还能把狂乱挣扎的雌兽控制在只有两米见方的范围内。汗水,口涎和尿水与残留的香脂混合在一起,在跳动不止的蜜色肌肤上泛出淫靡的色调。
  “呜……”咏薇轻轻摇摆着身体,一面蹭着牵着皮带的饲育员的裤腿,一面用恳求的眼光伸张自己享用猎物的权利──它对它的受害者并不怎么同情,对女畜来说,在调教中出错,或是在游戏中失败而受罚,是天经地义的事,如果不能在规定时间里捉到兔子,在这里挣扎哭嚎的,就该是小薇自己了。何况,现在唯一占据它头脑的,就是释放自己积聚已久的欲望。
  “嗨,小枫。是不是该让小薇享用一下猎物了?”
“哦,小薇已经回来了呀?”鞭子巧妙地驱赶着受罚的雌兽,让它连滚带爬地来到小薇身边。
  “来,宝贝,该你为小薇服务咯!加油哦,等小薇达到五次高潮之后,我就可以停止鞭打。”小薇几乎是被扑倒在地的,柔软多汁的舌头从肛门一直扫到阴蒂的时候,它发出一阵快活的长叹,立刻用结实的大腿紧紧夹住股间的脑袋。在悲鸣声、舔吸声、鞭打声和肉汁滴落声中陷入愉悦的昏迷之前,小薇隐约听到两个饲育员的交谈。
  “这次来参观的葛雷博士对小薇非常满意,很有可能把它买下来。”
“是那个在澳大利亚和蒙古都有大片草场,喜欢骑着马,驱赶美女犬在野外抓真兔子的葛雷博士吗?”
“就是他呀。”
“嗯,听上去十分有趣呢!”
  【全文完】

女爵犬
作者:凤月飘香
2007/05/18发表于:风月大陆(零)
  这是个昏暗的午后,天空被乌云所雄霸着,一名秀气的男子拉着一只小型的行李箱,他步出一个叫左野户的车站,这是个很偏僻的小村庄,男子看了看手中的信嘴巴念道:“还要再坐三十分钟的公车才到啊,还真是偏僻中的偏僻,不过看在能有月薪五万又包吃包住的份上就走吧,谁叫我被裁员又被房东给轰了出来呢。”
  话完便走到公车站中,售票笑脸迎来问道:“请问你要去那呢?”
  男子说道:“帮我打一张去巴姆斯堡的车票。”
  售票员说道:“好的,请稍等。”
  过了好一会后她递出一张票说道:“三十元谢谢。”
  男子从口袋中掏出了三块铜板交给了她后收下票来说道:“谢谢。”
  售票员一边收钱一边说道:“请从右边上六十五号车便可前往巴姆斯堡,还祝你旅途愉快。”
  男子说道:“谢谢。”
  过没五分钟男子便看到一辆打着六十五号的公车开进公车站,于是男子拿起行李箱走上前去,坐上公车后又过了约三十分钟,公车停在一个中古世纪古堡一般建筑物的外墙前,司机说道:“巴姆斯堡到。”
  男子喔了一声便匆匆拿着行李箱走了下车,他将行李箱摆在地上后便用拉的方式拉着行李箱,走了约两分钟终于来到一处铁条相嵌成的大门前,门的那头早有一辆黑色加长型的礼车等着了。
  而车边则站着一名高大壮硕的男子,男子走到门边看了看手中资料再看了看门边的门牌,他念道:“是这没错了但怎么进去呢?”
  内边的壮汉看到他便走上前来说道:“有事吗?”
  男子便从怀中取出一封横式的信来说道:“有人介绍我来这工作的。”
  壮汉接过信封只看了看信封外皮便点了点头说道:“请等一下。”
  话完便将信交还给男子,之后便将门打了开来,说道:“请进。”
  男子喔了一声便走了进去,来到里面后,壮汉先从男子手中接过行李箱将它放进礼车的行李箱中,之后便把门关上,接着说道:“请上车。”
  男子喔了一声后便钻进后车箱,怪怪,加长型的车就是不一样,车中居然连小型冰箱和制冰机都有,不过男子本就不喜欢喝酒所以就没去理会这些,壮汉进了驾驶座后便发动车子。
  车子在穿过一小段树林后便来到一座相当华丽中厅花圆,光从大门到建筑物又花了约十分钟,好不容易到了建筑物后,壮汉先行下车并帮忙将行李箱拿了出来交给男子,男子谢过后便走进建筑物中,那宽广的客厅与各式各样名贵的摆设都让男子看的是眼花撩乱。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华丽的女子走了出来,年约三十有五的她看上去还是保有妙龄女郎般的细嫩肌肤,与面孔,女子走了出来,男子连忙上前说道:“您好,我是……”
  女子好像不喜欢听那男子的声音只见她转过头伸出手来说道:“介绍信!”
  男子喔了一声后连忙从怀中取出介绍信交给女子,女子接过信后便走到内边的长沙发上坐了下来,她看了看信说道:“你是娜雅辛女爵介绍的?”
  男子说道:“是的。”
  女子说道:“你跟女爵是甚么关系?”
  男子说道:“我在女爵那演过几出戏,因此认识的。”
  女子拆开信来看了看,只见她嘴角翘了翘说道:“你都是以女装上台?”
  男子低下头点了点头,女子说道:“抬起头来。”
  男子不敢违抗便抬起头来,女子走了上前看了看说道:“的确挺秀气的,化上妆定是个美人胚子,恩不错。”
  男子被这样说的不知怎么回话,只能礼貌的说道:“谢谢。”
  女子说道:“你有饲养过动物的经验吗?”
  男子说道:“有的。”
  女子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我这的工作就是希望你能帮我饲养动物,我开出的报酬是,刚开始一个月六万,包吃包住,这屋子内所有的东西都能让你自由使用,让我满意自然会再往上加薪,这么说,你还满意吗?”
  男子说道:“这以是相当好的报酬……”
  女子说道:“慢!有好的报酬自然也有我要求的条件,我的条件也很简单。
  “第一, 从你同意开始工作起只准你穿女装,包括化妆,这我会亲自帮忙;“第二,你的活动范围只准从中庭花园以后到主屋后边的游泳池,这之间,当然这屋子上到下都是你的活动空间;“第三,从你同意工作后,我不希望再听到你男音,还有你也不能再与外界有任何联络也不能要求;“就这三项要求你能做到吗?若能就在这张契约书上签名吧。”说完,女子便拿出一张契约书来摆在男子面前的桌子上。
  男子拿了起来看了看:“我愿从今开始成为牧卡丝雅女爵的私人饲育师,并严格遵守女爵所订之条件,并尽自己所能用心好好的调教饲育女爵所委托的动物,立约人:……”

  (一)
  男子看了看想了好一会后,终于拿出笔来在立书人那签上名字,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一签确是需要付出相当大代价的,当然这是后话。
  牧卡丝雅女爵见到他签上后很满意的对这站在门那边的壮汉点了一下头,壮汉便回点头后走了过来,牧卡丝雅女爵对男子说道:“你就先和松一起下去休息吧,这一路上舟车劳顿的也够你累的了。”
  男子说道:“好的。”
  话完便和松一同走去一间房间中,房间十分宽敞,书桌、椅子都是相当华丽的高级木材所做成,床更是上等天鹅绒所铺着,浴是是紧连房间的,浴室所用的也是相当华丽的大理所砌成,男子脱去全身衣物后显露出他那白晰肥瘦适中的身材,但下体那明显的东西说明着他的性别。
  他站在全身镜前看了一下后苦笑一下,便进浴室了,只是说也奇怪这才没泡多久,他就感觉到一阵昏昏欲睡的感觉,他试图强打起精神来,但那只是徒劳无功的做法,不一会他还是昏睡在浴缸之中。
  过了良久,他才醒了过来,只是醒来的他并不是在浴缸中,而是在床上,全身赤裸的他躺在被天鹅绒所盖着的软床之上,相当舒服。
  他掀开被子,爬了起来,感觉到身体很舒服并无任何不适,也就没多费心去管了,就这时他看到一旁的长椅上放着整齐的女用衣物,从内衣裤、裤袜、束腰长裙到皮上衣在衣物旁还多了一件一般武术运动未防对手不慎攻击下部时,所穿戴的护具,他外表挺像是橄榄状的碗,能将男性外部器官整个盖住,再透过运动绳绑好,这一来是做到保护做用,但二来也很难胡来了。
  在衣物边还搁着一张纸,他拿了起来看了看:“你早,请先换上这些衣物,之后对门敲三下,过约五分钟早餐便会送到你房间中。牧卡丝雅女爵。”
  男子摸了一下鼻子苦笑了一下,好在他常参加反串的表演活动,对穿女装算的上是难不倒他的,加上他天生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穿上女装就有七分像,在全身镜前他左看看右瞧瞧,觉的满意之后才去敲房门,果真过约五分钟后,房门外反传敲门之声,男子记起女爵说过的条件,于是他掐了一下音轻柔的说道:“请进。”
  也不愧有演员底子的,那声音听上去还真像女子的声音,不一会门开了牧卡丝雅女爵推着餐车走了进来,男子连忙站起身来说道:“怎么好意思麻烦女爵亲自送早餐呢!”
  牧卡丝雅女爵说道:“这没甚么我也想早点看看穿上女装后的你是何模样!这才自己送过来了。”
  男子站直身子让牧卡丝雅女爵看个仔细,只见她点了点头道:“的确不错,对了!听娜雅辛女爵说你有个女子名叫赛维娜,是吗?”
  男子点了点头,牧卡丝雅女爵说道:“那好从今日起你就叫赛维娜吧。”
  赛维娜说道:“一切听女爵的。”
  牧卡丝雅女爵说道:“嗯,那先吃吧,吃完了我好帮你上妆,你也好准备开始训练了。”
  赛维娜点了点头便坐了下来,在简单用过餐点后,牧卡丝雅女爵便拉着赛维娜到一旁的梳妆台前,温柔且仔细的帮赛维娜上妆,过没一会一名美艳的女子便产生了,牧卡丝雅女爵看了看,微笑着,看来她相当满意自己这件艺术品,于是便拉着赛维娜的手走出房间。
  由于赛维娜的房间位在二楼所以两人便一同下楼,就在走在楼梯时,赛维娜突然看到在松旁边跪趴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妙龄女子,女子绑了个马尾头发,乖乖的跪趴在那,这时赛维娜的脑中快速的浮现许多创作大师的文章,她开始有股奇怪确又兴奋的感觉拥上心头。
  随着楼梯的一步一步下降,那女子的身体也一步一步的明显,那肥瘦均匀的身体,那美艳清秀的脸蛋,那白晰诱人的肤色,那是件相当美的艺术品,当走到她身边时,牧卡丝雅女爵说道:“她叫小可,她就是我要你调教的母狗。”
  说话的语气与音调,平淡而确定,就好像说的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介绍宠物一般,看的出来牧卡丝雅女爵是说真的,并非玩笑话,赛维娜吞了下口水,她看了看女爵再看了看小可。
  牧卡丝雅女爵走了过去从他背后靠了上去,在她耳边说道:“放下你男子的性别,别被欲望所左右,把自己当个真正的女的,把她当成是需要并渴望被调教的母狗,拿出你的本事将这只母狗调教成更好的母狗,我相信你做的到的。”
  牧卡丝雅女爵的声音低柔且充满一股魔力,如镇魂曲一般的稳住了赛维娜不安的灵魂,赛维娜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气后问道:“那女爵想要我把她调教成怎样的母狗?”
  牧卡丝雅女爵说道:“渴望服侍主人的性奴犬。”
  赛维娜说道:“专门服侍女主的吗?”
  牧卡丝雅女爵说道:“不分男女主。”
  赛维娜疑惑的问道:“但这没有男的辅具啊?”
  牧卡丝雅女爵笑了笑说道:“松不就是一个最好的男性辅具吗!”
  赛维娜看了看那正将一只手平压在腹部鞠躬的松,之后赛维娜便说道:“我明白了,我会尽力做看看。”
  牧卡丝雅女爵点了点头。

  (二)
  说起小可的背景也非比寻常,她的父亲可是当年叱咤商界的雷鸣霍克公爵,只是鬼异的是在小可六岁之时,一场扑天盖地的灾难将雷鸣霍克家族的成员毁于一旦,只留下小可一位小女孩,牧卡丝雅女爵见其可怜便将雷鸣霍克家族的产业与这唯一的女孩收到名下,只是牧卡丝雅女爵并非把小可当人一样的教养,而是以母狗的方式调教着,这一养就是十二年过去。
  所有的工作都会有一个所谓的试用期,对于牧卡丝雅女爵来说她私有的调教师其试用期的任务就是调教小可,毕竟若连完成品都没法调教那如何谈的上是一名称职的调教训练师呢?介绍完了之后我们再回来看看新的调教师赛维娜的表现吧。
  当她说完话后,她拍了拍手说道:“小可乖,过来。”
  这很清楚是下移动的指令,只是你喊你的,人家狗儿要不要赏脸那就还得看人家的心情了,很明显,小可心情不佳,依然跪趴在那一动也不动,赛维娜摸了一下鼻子便站了起来问道:“请问女爵,小可,可有喜欢吃的东西?”
  牧卡丝雅女爵向松点了一下头,松回了礼之后便走到厨房,不一会儿他回来了,手中拿的是一盘切成片状的孢鱼片,这富豪人家吃的就是非比寻常,赛维娜接过盘子后说道:“谢谢。”
  话完便从盘子中拿起一片孢鱼在小可面前晃了晃说道:“小可想吃吗?”
  小可一见到是自己喜欢的东西自然高兴的汪了几声……
  赛维娜说道:“那好,过来我这边。”
  这回小可很乖巧的爬了过来,当小可爬到赛维娜脚边时,赛维娜便把手中的孢鱼给了小可吃,但没想到,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小可,想吃的不光光一片,而是赛维娜另一手中的那盘满满的孢鱼,于是她一耀想夺取那盘肥美的孢鱼,但她快赛维娜更快,在小可出现怪异举动之时,赛维娜便快速站起身来,并用空出来的手顺势打了小可一个巴掌,说道:“坏狗狗。”
  事迹败露又招到处罚的小可,低鸣的叫着,其状可怜,赛维娜把盘子暂交给松,蹲了下来说道:“小可乖,那一盘都是你的,只要你听话,我就会给你,不然你非但吃不到还会被打知道了吗?”
  小可点了点头,赛维娜笑了笑,不过这言语上的承诺,赛维娜并不会十分的相信,她向松讨了狗链,松点了一下头便先将盘子交给赛维娜,自己离开了一会儿,不久他拿了条狗炼回来,赛维娜用盘子与他交换了狗链,并顺手拿了一片,之后蹲下身去将狗链在小可面前晃了晃道:“小可乖,我把这东西系在你颈上,若你乖乖的那我就赏你一块,明白吗?”
  小可点了点头,便将头抬了起来露出白颈上那美丽的粉红色像圈,赛维娜上前将狗链一端系在上面,完成后赛维娜履行承诺赏了她一片,接着赛维娜说道:“来跟我走,若小可表现良好,我一样有吃的给小可,明白吗?”
  小可点了点头,话完赛维娜便站起身来拉着狗链牵着小可在屋内走着,小可双膝离地,用手指与脚掌撑在地上,臀部微翘的爬着,那翘臀肥瘦适中,滑嫩可人,看在赛维娜的眼中真有股想冲上去发泄的欲望,但这种男性欲望现被封在护具中,也封在面具后。
  或许这还是第一天吧,赛维娜还没适应女调教师的身份,所以她深呼吸了一会把那欲望先压了下来,在牵她走完几圈后,赛维娜自然是履行她的承诺,把一片孢鱼给小可吃,刚走完,小可自然是维持双膝离地,臀部压低,前趴后蹲的站立姿势,赛维娜用手挥了一下说:“坐。”
  小可疑惑的看着赛维娜,赛维娜微笑着抚摸着小可,原来这指令有问题,是赛维娜刻意试探小可的,于是她再次说道:“坐下,小可。”
  小可这才跪趴在地,赛维娜因为小可的表现良好便赏了块孢鱼给她。
  赛维娜摸了摸鼻子,接着她伸出掌来说道:“小可乖,小可坐这别动喔。”
  小可看着赛维娜的手掌当真不动,但当赛维娜退到第七步时小可突然有所动作,赛维娜眼尖见到马上停下动作发出嗯的声音,其口气充满严利与不满,小可一听道连忙缩了回去乖乖坐好,赛维娜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她又开始退,又退了三步后,赛维娜蹲了下来,先说道:“小可乖,不可以动喔。”
  就这样等了约有十秒,赛维娜才说道:“小可,过来。”
  说完一个招手,小可高兴的爬了过去,来到赛维娜身边后便用身体去摩擦着赛维娜的脚,赛维娜也抚摸着小可的脸说道:“小可真乖。”
  言语的奖励是一回事,实物的奖励那才是关健,赛维娜赏了小可一块孢鱼。
  接着赛维娜又再次要小可坐好,赛维娜同样的伸出手来要小可不可以动,接着赛维娜将那盘孢鱼片慢慢的摆在地上,但就在此时小可准备有所动作了,赛维娜将盘子拿高,并用左手赏了小可一个耳光并怒视着她,说道:“不可以动,小可。”
  或许是赛维娜意识到这会是她调教中第一个难关,所以非要先严后柔不可,这才出手,小可低下头,呜呜的的叫着,赛维娜将盘子先交给松,之后扶起小可的脸道:“小可乖,若是你听话,我怎么会打你呢是吧?我最疼你的的对吧。”
  小可嗯嗯的叫着,赛维娜淡淡的笑了笑,她站了起来从松那接过盘子,再一 次伸出手来说道:“小可不可以动。”
  接着慢慢的蹲低下来,这回小可挺乖的都没动,赛维娜将盘子放于地上,当她成功的放在地上后,她还是用手阻止了小可的动作,接着她慢慢的移动身体,让食物就摆在小可与她之间,也可以说是小可的面前。
  但赛维娜要小可做到的是,没她的命令,小可是不能吃的,就这样维持了十秒,赛维娜说道:“乖狗狗,小可是最乖的,这些是你的了,慢慢享用吧。”说完赛维娜把手收了回来,看着小可欢喜的吃着孢鱼,赛维娜挺高兴的。
  这时牧卡丝雅女爵拍了拍手走了过来说道:“的确是名利害的调教师,才第 一天见面就能把最基本的叫唤、随行及等待吃饭训练好,嗯我很满意,今天就先到这吧,其它的调教明天再来吧,有的是时间。”
  赛维娜手从头挥了个半圆到胸口,并低下头来说道:“能得您的赞美是我最大的荣幸。”
  牧卡丝雅女爵说道:“先下去休息吧,等下要吃饭时我会让松拿过去的。”
  赛维娜点了一下头便走回自己的房间,小可则由松牵走。

  (三)
  看似简单,但赛维娜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过了中午,所以在她躺在房中长椅中休息时,没多久门那就传来了敲门声,赛维娜站了起来走了过去,但当她打开门时见到的不是松,而是一名和松一样,高头大马,虎背熊腰,唯一不同的是眼前这男的比较斯文点,赛维娜问道:“有事吗?”
  男的没说话只是指了指一旁的餐车,赛维娜喔了一声后便让了出一个通道,之后便说:“进来吧。”
  男子啊啊的两声后便推着餐车进来,赛维娜把门带上,之后便走到餐椅坐了下来,但问题来了,一般把餐具摆好后就应该退场了,但这男子不知为何站在一旁不离开,赛维娜疑惑的看的一下男子,男子嗯嗯啊啊的比了半天,赛维娜说道:“有纸条吗?”
  男子连忙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纸条双手捧给赛维娜,她接过后看了看。
  “由于你的调教训练颇得我心,因此我送你一名男仆,他虽是个哑巴,但他能力很好,你可以叫他做任何事,我都不过问,若是你不喜欢,我可以帮你换。
  牧卡丝雅女爵。”
  赛维娜想了想便把脚抬了起来说道:“我累了,帮我脱鞋。”
  男子嗯嗯的走了过来,正要蹲下身时,赛维娜说道:“我有说你站着吗?给我跪着。”
  男子先愣了一下后,嗯嗯的两声后跪了下来仔细并细心的脱下赛维娜所穿的长筒高根鞋式的马靴,过了一会一双马靴被脱了下来,赛维娜很满意便说道:“我没穿鞋没法踏地,你跪拜在桌下让我踏着。”
  男子嗯嗯了两声后便跪爬进桌下,赛维娜将双脚踩在男子的背上,透过丝袜的阻隔,赛维娜感受到一个宽厚的背部,摩蹭、摩蹭的让赛维娜的脑中好像出现了一股从未有的欲望,这让赛维娜产生了一种恐惧便用脚拍了拍男子说道:“出来,到一旁站着。”
  那欲望是一种赛维娜想被男子环抱的渴望,这让还是男子的赛维娜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他不是排斥,只是男伴女装只是工作需要,他还不想假戏真做。
  但刚刚那种渴望已是达到一股兴奋的状态,这让他不得不显示出防护色来,紧急就会让人感到口渴,所以她便拿起桌上的高脚杯将里面的有点粉红的液体一口饮尽,好在并非是酒类饮料,不然像她这样喝法不醉也有八九分了,酸酸涩涩甜甜的奇怪滋味挺不错的。
  赛维娜躺在椅背上喘着气,她喘过气来后说道:“去给我放洗澡水。”
  男子嗯嗯了两声后便离开了,赛维娜站了起来走到梳妆台前,她伸手脱去全身衣物后,接着把束成马尾的头发解放开来,之后他拿起梳子梳了梳他那过肩的长发,又过一会后,男子走了出来嗯嗯啊啊的比了一番,赛维娜说道:“我明白了,谢了。”
  说完,便站了起来很自然的从他眼前走过,似乎有意的告知对方自己也是男的,别对他有任何非份胡想,之后走进浴室中,在工作之余和刚刚的惊吓后泡澡真的是一大享受,只是或许真的有点累了,泡着泡着,竟再一次睡着了。
  过了好一会后,赛维娜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同样的她是躺在床上,这时那男的就站在床边,赛维娜马上说:“给我离床边远一点。”
  男的一听连忙往后站,只是为什么怕一名男的站靠近自己床,这连赛维娜也觉得纳闷,但她没多想就问道:“有事吗?”
  就在这时一名女的声音传来:“吃饭时间到了,你想在那吃呢?”
  赛维娜一听一愣一转头,果真是牧卡丝雅女爵,她正优懒的躺在长椅上,看着赛维娜,赛维娜说道:“怎么好麻烦女爵亲自跑一趟呢,这种小事叫松来就行了啊。”
  牧卡丝雅女爵说道:“这男的叫柏,虽然没法说话,但还挺乖的,不知道你还满意吗?要不要我给你换一个。”
  赛维娜道:“既然是女爵的好意那就先留着吧,至于吃饭,我想在这吃。”
  牧卡丝雅女爵说道:“既然赛维娜女主要留你,那是你福份,还不快去帮赛维娜女主推餐车。”
  柏嗯恩了两声便跑了出去,牧卡丝雅女爵说道:“除调教训练时间外便是你自由活动时间,不过范围还是从树林到游泳池,除了与外界连络外你想要甚么都能和柏说一声,他会帮你准备好的,当然若对他有任何不满,除了你能亲自处罚外,也能告诉我,我来帮你。”
  赛维娜说道:“谢谢女爵。”
  牧卡丝雅女爵点了一下头后便走了出去,当屋内没人时,赛维娜这才敢掀开绵被下床,不过说也怪了,刚刚牧卡丝雅女爵穿的那样艳丽,怎么赛维娜下体竟一点表示都没有呢,算了或许是是太紧张了吧,要是女爵突然硬要她下床那可就有点尴尬了。
  此时的赛维娜是这样想的,想完她便走到一旁的衣柜处打开来,一看,除了颜色不同外,可以说款式和早期她穿的都一样,唯一不同的只是几件女用睡衣,赛维娜摸了一下鼻子挑了一件粉色的睡衣下来,对着镜子穿着,好了之后,没多久柏也把餐点送了进来,在她用好餐之后没多久,赛维娜便走到房间的一角,那有一部宽银幕的液晶电视,赛维娜随手拿起遥控器按开始。
  在一个空旷的房间中就只有海绵般的地毯和一张沙发,不一会一名穿着和赛维娜早上相同服饰的女子牵着一只母狗走了进来,女主先牵着母狗在房间中绕了绕,就这时,一个壮硕的男子走了进来,全身赤裸,来到房间中后男子便坐在沙发上,女主便要求母狗爬过去替男的服侍下体,母狗也欢喜的爬过去做。
  这些片段和画面对赛维娜来说都还可以接受,但刺激她的来了。
  女主竟然在那男的面前跳起艳舞来,招手弄姿、千骄百媚,摆明是在色诱男的,就在男的呼吸起伏很明显时,女主要母狗让开,母狗一让开男的连忙站起跑到女主面前二话不说抱起女主,就开始做了起来。
  赛维娜看的是两眼张的大大的,就这时,她听到关门的声音,她连忙把银慕关掉,站了起来,果真是柏走进来,只是赛维娜在怕甚么?不知道,但赛维娜一见柏那壮硕身材时,脑中居然马上出现刚刚那个抱起女主做爱的壮硕男子,害的赛维娜的脸红的比火还红,她马上转过身来说道:“这没你的事了,你可以下去了。”
  柏一脸茫然的嗯嗯阿阿了一下便离开了,赛维娜再次运用呼吸将澎湃的气息压下来,这电视她是看不下去了,索性就早点上床睡觉,但说也奇了,这一夜,她居然一直梦到男子抱着女主做爱的画面。

  (四)
  次日晨,赛维娜醒过来后,柏已将餐车摆好,赛维娜在梳洗一番后便开始用餐,只是昨晚连番的春梦早搅的她精神不济,这时牧卡丝雅女爵走了过来说道:“赛维娜你怎么了,感觉好像昨晚睡的不好,是床不合适吗?”
  赛维娜摇了摇头,牧卡丝雅女爵温柔的抚摸着赛维娜的脸说道:“照你的状况恐怕不适合进行调教,这么吧,今天你就好好的休息一下,晚点再看情况。”
  赛维娜说道:“这不太好吧。”
  牧卡丝雅女爵说道:“你的健康才是最大的关键,乖就听我的,放松心情好好的休息一番吧。”
  此时的赛维娜精神真的不太好,以至于没多少气力能说个不字,只能乖乖点头答应了,只是牧卡丝雅女爵下一个指令让她有点不知所措,她说道:“柏,过来把赛维娜女主抱到床上去。”
  这连床都不让这男的靠近的情况下,还要让他接触自己的身体,这让赛维娜真有点面露难色,这时牧卡丝雅女爵在她耳边细细的说道:“放松,你是最美的赛维娜女主,让男人服侍您是天经地义的事,不用有任何不愉快的感觉,好好的享受吧,尽可能的放松,你是最美的赛维娜女主。”
  赛维娜如同被灌迷汤般的,不停的自言自语道:“我是赛维娜女主,我是赛维娜女主。”
  牧卡丝雅女爵说道:“没错,你是最美的赛维娜女主。”
  话完便对柏点了个头,赛维娜便被柏抱到床上去睡,也或许是有这段自我催眠的,躺在床上没多久的赛维娜,又再次梦到被男人抱着玩,只是这回她不再不安与恐惧,甚至于她还梦到一名女主坐在沙发上伸着腿让男仆舔着的画面,只是这回的她睡的安祥,梦的自在。
  经过这一天的调养后,赛维娜的精神算回来了,用过早餐后,牧卡丝雅女爵走了过来说道:“今天的气色不错喔!”
  赛维娜说道:“谢谢已好多了。”
  牧卡丝雅女爵说道:“那好化上妆后就准备今天的调教了喔。”
  赛维娜说道:“麻烦女爵了。”
  牧卡丝雅女爵笑了笑,便拉着赛维娜到一旁的梳妆台细心打扮一番,之后她说道:“你真美。”
  赛维娜红了一下脸说道:“是女爵的手巧。”
  牧卡丝雅女爵笑了笑便带着赛维娜离开房间下到一楼,此时小可已经在那等待着了,来到一楼后,赛维娜很自然的把小可叫唤到身边来抚弄着,这时牧卡丝雅女爵左思右想了好一会后说道:“今个就训练牠服侍的训练吧。”
  赛维娜想了一下说道:“好的,女爵。”
  于是赛维娜便要小可先坐在原地不准动,接着她退了几步来到椅子边正要坐下时,牧卡丝雅女爵出声了,:“服侍男的。”
  赛维娜一听喔了一声后,站直身子正想下指示时,她先指了指松,果然牧卡丝雅女爵摇了一下头指了指柏,只是说也怪了,此时的女爵其态度没给人女爵该有的气势,到有点像是犯了错事的小孩,只是过于专注于控制小可的赛维娜,并没多加留意到,只见她点了点头便说道:“柏拿只椅子到那边去,然后把裤子脱了坐在那。”
  柏嗯嗯啊啊的一会后便照做了,这时赛维娜先看了看柏说道:“非常好,现在翘起右脚摆于左脚上面,别动。”
  接着赛维娜便把小可带到柏的身边,就在这时小可露出不悦的神情,赛维娜看了看便向松再次要了一盘孢鱼,不一会孢鱼来了,赛维娜从盘中取了两片,但她不以此为诱饵,反到是把好好的孢鱼片揉个粉碎,接着她把留有孢鱼味的手去涂抹在柏的脚指上,这才让小可的眼神消去不悦。
  赛维娜说道:“好好的舔吧。”
  小可点了点头,便开始舔了起来,第一关过了再来的让赛维娜有点头疼,于是她对柏说道:“手伸出来。”
  柏自然照做,在柏伸出手后赛维娜便把孢鱼片压了压,产生了些孢鱼汁,赛维娜便把这些淋在柏的手中,接着说道:“自己去摩擦你那根吧。”
  柏喔了一声后便动手做了,好一会后,赛维娜先抓住小可的项圈便说:“柏把双脚张开。”
  接着赛维娜放开手让小可上前去舔食,赛维娜看到这幕心脏突然加快了些跳动频率,这使得她往后退了几步,就在她站稳后,没多久,她的耳边传来了牧卡丝雅女爵的声音:“怎么样,看到小可那满足舔食的表情感到很兴奋吗?”
  赛维娜说道:“我可没想过做母狗而会兴奋。”
  牧卡丝雅女爵说道:“那当然,母狗是随时让男人得到满足的玩物,您是高贵的女主,女主是想要时命令男人来满足你的高贵人种。”
  牧卡丝雅女爵的话让赛维娜有点疑惑,她道:“女爵您这话是甚么意思?”
  牧卡丝雅女爵说道:“接下来让松也来好好疼爱一下小可吧!训犬师。”
  对,工作,她现在还是处在工作的阶段,别的先别想,于是赛维娜点了点头便说道:“小可,把臀部翘高点,嗯乖狗狗;松脱掉裤子,去满足小可吧。”
  松点了一下头后便照做了,不过乖乖,女爵府的这两个壮汉是精挑的啊,身材壮就算了,那宝贝也是又粗又大的,看的赛维娜的心跳的更快了,她马上闭上眼,心念着“我是男的,我是男的。”但别以为眼睛看不到就没事,牧卡丝雅女爵不动声色的比了个动作,松点了点头,之后他更加狂野的干着小可,这可让小可的欢淫声叫的更响亮了,这如毒品充满诱惑力的天籁瞬间将赛维娜的思绪粉碎的连渣都不见了。
  她张开眼正要说话时,牧卡丝雅女爵靠了过来抢话道:“别喊停,做为女主人,也需要让母狗得到充分满足不是吗?”
  赛维娜说道:“但小可的叫声太不像话了,我可是男人耶。”
  牧卡丝雅女爵冷冷的说道:“我的赛维娜女主,你说你是男的但你可感觉到痛吗?”
  赛维娜一听,没几秒后反应过来了,“是啊,要是像这样的叫声,早该让我下体因为澎湃而发疼了,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呢?”
  赛维娜说道:“你对我做了甚么?”
  牧卡丝雅女爵并没有直接回达,她反到是问道:“你告诉我,你从在娜雅辛女爵那扮演女训犬师,到这几天来,你心中是否感觉做女的相当好呢?甚至于比你以男的性别在皇家警犭团当训犬师还来的好呢?”
  皇家警犭团,是一个专门负责训练出能执行任何警界任务的警犭,所存在的单位,赛维娜之前就是其中一位相当出色的训犬师,但因不明原因被遭革职,故而才借娜雅辛女爵的介绍来到牧卡丝雅女爵府中应征。
  赛维娜被问的只能回答:“我……我……”
  牧卡丝雅女爵说道:“请老实回答我。”
  赛维娜吞了下口水,闭上了眼,过了好一会她情绪缓和下来后,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想又怎样呢?说到底我还是男人啊,这就算我想要被人宠,被人疼,可能吗?”
  这话说的赛维娜心酸酸的,但这短时间之内就能把原本澎湃的灵魂一下子稳定下来的能力让牧卡丝雅女爵着时有点吓到,但牌已经开到这头了,非要一不做二不休的冲下去。
  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于是她说:“那如果我能让你变成一个女人,你是否会愿意抛去过去一切,做个真真实实的女训犬师,赛维娜,这一来你便可命令你喜爱的男宠,把你当女皇般的宠爱与疼惜,你更能训练与调教出让男人渴望爱不释手的母狗,怎样我开的条件如何呢?”
  赛维娜看着牧卡丝雅女爵那充满肯定和果断的眼神,那是说到做到的眼神,她再次闭上了眼,将呼吸放缓,最后,她再一次张开了眼,她说:“我愿意。”
  牧卡丝雅女爵笑了起来,接着点了点头,说道:“你就放心的交给我,我一定让你满意的。”

  (五)
  就这样开始了约一年的整型治疗和休养阶段,想当然的牧卡丝雅女爵替赛维娜找来一个相当优良的医疗团队,也因为如此赛维娜的各项手术都可以说是完美与安稳的结束。
  在休养期间,牧卡丝雅女爵更是时时守在赛维娜身旁无微不致的照顾着,但就在这其中发生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赛维娜新装的下体,不时会有紧靠的情况发生,牧卡丝雅女爵便费尽唇舌终于说动,让柏三五不时便替赛维娜通一次,至于怎么通,想当然的就是用到柏那粗壮的宝贝来通了。
  这也使得赛维娜从一开始的不适到后来的接受与享受,也由于这好几次的燕好后,赛维娜对于自己以是百分百女人这点上不再有所疙瘩,也因此在牧卡丝雅女爵府中正式的产生了一位高挑、丰胸加上美艳的女子,赛维娜,说道:美艳,除了她的脸部动过几个型与毛的手术外。
  在休养期间,赛维娜也是不断的和牧卡丝雅女爵学习着如何打扮与化妆,毕竟人天生爱美,女人更是如此,但就在赛维娜能自由行动的时候,被她听到了一个,她不愿听到的事情。
  这天夜晚,原本牧卡丝雅女爵看到赛维娜睡去后,才离开她房间,但谁又料到,就到午夜时分,赛维娜被一阵尿意给唤醒,她走出房间外,喔说明一下,在休养过程中,为图方便,所以赛维娜的房间改到了一楼客厅的右边客房中,这没有和原来房间一般有独立浴室,浴室要出房门左转走一小段路才到,在她不便于行的时候都是柏抱着她来回于浴室与卧室的。
  就在她如厕好要回房时,恰巧被她发现在客厅左边的牧卡丝雅女爵的房间有光透了出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赛维娜走了过去,在快靠近时,她隐约能听到房内有人在说话的声音,于是她靠了上去偷听。
  “卡雅,没想到你这么使坏,在她洗澡时先用迷烟熏晕她,再给她注射抑制雄性素与刺激雌性素混合剂,又在她每次的餐点中放入雌性加强素,好让她完全不会勃起,又在她睡觉时用不打扰她睡眠的暗示声音让她百分百的迷恋做女人,这一切为组织所做的努力,我会替你记上一功的。”
  “感谢您的赞美,毕竟她是您看中的人,我自然要多用点心来处理了。”
  前面那段话赛维娜听不出是谁的语调,但她说的不正是她刚进来那几天发生的吗?每次一洗澡就莫名其妙的昏倒……饮食吃起来也感到鬼异,难到这都是真的吗?
  再加上第二句很明显是牧卡丝雅女爵的声音,照她的说法不等同她承认了,莫非她渴望变成女的这点是牧卡丝雅女爵为了那甚么组织所为自己下的套,怖的棋局,这让赛维娜感到万分的气愤于是。
  就在牧卡丝雅女爵正与对方通电话到一半时突然间,一个门被用力摔开的声音传了进来,大声到对方也听到了便问道:“卡雅发生甚么事了?”
  牧卡丝雅女爵说道:“没事,请放心,GAME OPEN。”
  说完便按掉通话键,但她没马上站起来,只是冷冷的看着满脸杀气的赛维娜说道:“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见教?”
  赛维娜走了过去说道:“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
  牧卡丝雅女爵说道:“不知我说了甚么?”
  赛维娜道:“少来了,我进来你这后几天时间内就变的对女人起不了兴奋,还对男的那么迷恋这全是你搞的鬼是吗!”
  牧卡丝雅女爵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难不成你还想强暴我不成。”
  赛维娜一听气的不知该怎么应对,牧卡丝雅女爵站了起来走了过去伸出手来正要摸赛维娜的脸时,被对方转过脸去回绝了,牧卡丝雅女爵说道:“当初就问过你是否愿意抛弃一切,做个真真正正的女训犬师,是你亲口愿意的,我可没半点强迫,现在米已成饭你才在那撒野,太难看了吧。”
  赛维娜说道:“你……”
  牧卡丝雅女爵说道:“你就乖乖的回去,当做从来没听过刚刚的对话,好好的休息,因为从明天起,有只新的母狗要你来调教,这回可不比小可那样简单,这次可是你正式成为我女爵府调教师最重要的任务,希望你好好做,别让我失望才好。”
  的确,变性手术是个不可逆的手术,如同单行车票一样,一但坐上了就容不得你回头了,就算再做一次,那也已非原来的了,哭泣、不满、愤怒,以徒劳无功,不如认清楚努力的走下去,方为上上之策。
  于是赛维娜低着头便转身离开了,回到房中,她看到躺在一旁的柏,或许正在做春梦吧,那宝贝挺的高壮,赛维娜闭上了眼,但脑中不时出现的是这十几个月来的缠绵,知道真相又如何,心有不甘又如何,身体的喜悦与满足那是铁一般的事实。
  这雄伟的宝贝以占满他的心,那当女支配者的感觉已完全掩埋了他所有的感觉,她跪了下来,慢慢的舔食着那令她着迷的东西,就在此时柏醒了过来,赛维娜马上上前用手指压着他的嘴说道:“别动,也别出声音,闭上眼,就当是春梦好吗?”
  柏看着赛维娜眼中的泪光,他嗯嗯了两声,便马上闭上眼,赛维娜说道:“谢谢。”
  话完她继续舔食着,过了好一会后,她便跨过柏的身体,由于早习惯裸睡,所以此时的她自然是赤裸的,于是她慢慢的蹲下身子,让柏的宝贝一分一寸的进入她的身体中,也让她一分一寸的挥别她男性的角色。
  从今往后她要真正做个喜爱男根的女人,但就算是喜爱,也是她要时命令男宠来满足她的需要的女人,而非她去取悦服侍男人的母狗,从此刻起她才真真正正的完全接受自己的新身份,女调教训犬师,赛维娜。

  (六)
  次日晨,赛维娜醒来后在用过早餐之后,她穿上了黑色的皮衣和黑色的短裤搭上裤袜与长筒马靴式高根鞋,便坐在梳妆台前,这是她经过身、心、灵接转换成女人,以及进到这女爵府后第一次自己动手画上浓艳的妆,画好后,她站了起来问站一旁的柏说道:“我这妆,怎么样?”
  柏伸出双手竖起两只大姆指,并嗯嗯的几声。
  赛维娜笑了一下便说:“过来。”
  柏靠了过去,赛维娜在他左脸颊上亲了一吻,说道:“真乖。”
  柏笑了笑。
  赛维娜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走吧。”话完便与柏走出房间外,来到客厅,奇的是只见松一人站在那,他见到赛维娜走了过来,便说:“您早。”
  赛维娜说道:“女爵呢?”
  松说:“请跟我来。”话完便带着赛维娜走到一处楼梯前面。
  那是一个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赛维娜指了指下面,松点了点头,于是赛维娜摸了一下鼻子后,说道:“带路吧。”
  松说道:“是的,这边请。”话完,松便走在前头。
  通过了幽暗的楼梯后,她们来的一处略为潮湿的地方,走道边挂着油灯,这才使得位于地底的地下室不险过份的黑暗,就在她们通过了一个狭窄的走道的路口时,赛维娜停下脚步,因为她耳朵中听到了一阵小而鬼异的叹息声,她好奇的问道:“这走道内可有人在呢?”
  松点了点头,但他说道:“那里是个不好的地方,您不会想去的。”
  赛维娜说道:“那里我不能去吗?”
  松说:“不是的,只是很不好,所以不建议您去。”
  赛维娜说道:“你越这么说我就越想去看看,走!带我去看看吧。”
  松没奈何,只能临时更换目的地转进了走道中,进入走道中,没多久便传来一阵阵的腥臭味,赛维娜用手煽了煽鼻子,就在松要说话时,赛维娜见到一边墙上有着好几个像是菊穴或菊穴连同阴部的构造动口,以一种横向的方式呈现着,赛维娜好奇的走了过去,在她触碰后发觉是真的,那是真人的下体,这让赛维娜一股紧急与惊讶之感踊上心头,她问道:“这些人为什么被固定在这?”
  松说道:“这些全是一些自以为利害的训犬师,结果连小可都没法训练的起来,于是便被固定在这,作为我们下人的公共厕所。”
  赛维娜一听,脸马上青了一半,换言之,要是自己在训练小可时出了任何闪失,也就是所谓的试用失败,那自己的下场也可能会是如眼前的这些男男女女一般,毕竟这种把人当宠物调教的行为在伪道横行的年代中,是相当受争议的,所以签下契约,成功那就能继续活着,一旦失败那就别想生存了,所以根本就不用想说解约或离职的问题,再说会进女爵府九成久都是失去工作和住的地方的,这情况下能有个包吃包住的工作,也很难让人会想到这些问题。
  赛维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们走吧。”
  松说道:“好的,请往这边走。”
  离开了公厕后,两人回到了刚刚的走道,松继续往内走去,不一会来到了走道的尽头时,那有着一扇门,松将门打了开来,门的里面是一间宽敞的房间,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中世纪的刑房展示房会更贴切点,四周围的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手铐脚铐,长鞭马鞭等等,在房子中还有木马与大型十字架,其中,赛维娜的目光看向了一个被一块棉布盖着的大型架子,赛维娜说道:“柏,去把那布给我掀了。”
  柏嗯嗯啊啊的一下后便走了过去,就在他掀开棉布时,看到的竟是赤裸的牧卡丝雅女爵被绑在X型木架上,赛维娜一看便转向松,毫不客气的赏了一巴掌,说道:“你有几个脑袋,居然敢绑着女爵!”
  牧卡丝雅女爵说道:“您别打他,是我要他这么做的。”
  赛维娜那里会不知道,要没有女爵的指令,给他十个脑袋恐怕松也没敢动手绑女爵,但谁叫松是女爵的人呢,赛维娜心里还对女爵有所不满呢,于是赛维娜走了过去,问道:“女爵这话,我听不明白。”
  牧卡丝雅女爵说道:“您下一个任务所要调教的母狗就是我,由于先前做了些对不住您的事,所以就叫松把我绑在这,好方便让您处罚我。”
  赛维娜说道:“调教你,但你是女爵啊!我怎么敢呢?”
  牧卡丝雅女爵说道:“在别人面前我还是女爵,但从和你订下契约后,我便是你调教训练的母狗,一切听您的指示。”
  赛维娜说道:“那你想被调教成怎样的母狗呢?”
  牧卡丝雅说道:“渴望服侍主人的性奴犬。”
  赛维娜说道:“不分男、女吗?”
  牧卡丝雅说道:“不,是只服侍女主人的母狗。”
  赛维娜说道:“那若是女主要你被男人上呢?”
  牧卡丝雅说道:“若女主看了满意,会愿意这么做。”
  赛维娜点了点头后,说道:“好,我会努力看看,契约成立。”
  牧卡丝雅说道:“谢谢,那不知赛维娜女主要给我甚么名字呢?”
  赛维娜没说话,只是一个反手拍赏了牧卡丝雅一个耳光,说道:“一旦契约成立了,你就是我的母狗对吧?”
  牧卡丝雅点了点头,赛维娜说道:“那我没叫你开口,你就胡乱开口,这该不该罚?”
  牧卡丝雅说道:“赛维娜女主罚的好。”
  没想到此话一出,赛维娜又赏了一巴掌给她,说道:“赛维娜是你可以直接叫的吗!你只佩叫我女主,还有,我就叫你卡雅吧,你觉得呢?”
  牧卡丝雅说道:“一切听女主的。”
  赛维娜点了点头,于是她走到一旁的绒毛太师椅那坐了下来,说道:“柏,去把卡雅放下来。卡雅,去挑一只你喜欢的马鞭,把它叼着,爬来交给我,松,拿一只长鞭,卡雅要是不照做,就给我打,要是你打错了,我会要你好看的,动手!”
  话完,柏先去把卡雅放了下来,接着,卡雅便到一旁摆马鞭的位置选了一只马鞭,接着便把它寒在嘴里,跪趴了下来,爬到赛维娜的身边,赛维娜弯下身子去接了过来,之后,她便躺在太师椅上。
  照理来说,卡雅对她的所做所为,就算当场把她鞭打至死都还算轻的,但当赛维娜眼睛一闭起来时,这几个月来,卡雅以一个女爵的身份,位在赛维娜的床边,亲自喂她吃药,喝粥,还用毛巾擦拭着她的身体,那极度的温柔体贴,让赛维娜感到被呵护的感觉,这让赛维娜感动不已。
  这也是为何当他知道自己被玩弄时那痛心的感觉,但就算被玩弄,进行变性也是她自己同意的,卡雅既没要挟也没强迫,这种出于心甘情愿的,根本就是自己理亏,再说了,自她住进来后卡雅也待自己不薄,这功过相抵,赛维娜实在很难下的了手把卡雅打死。
  就在赛维娜在想回想过往时,她的脚不自觉的晃动了几下,卡雅便爬了过来正要舔之时,赛维娜惊觉到,便说道:“谁要你舔了,给我坐在一旁。”
  卡雅嗯呜叫了一下,但这回答赛维娜不满意,于是她说:“慢,卡雅把脸转过来。”
  卡雅不疑有他的照做了,赛维娜一个巴掌赏了过去,说道:“你可是受过教育的高贵母狗,怎可像野狗一样乱叫呢,应该要说,谢谢女主、是的女主或对不起女主,懂吗?”
  卡雅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女主。”
  赛维娜点了点头,于是她又躺在太师椅上,她说道:“松,把长鞭放回去,然后拿条项圈和链子来;柏,帮卡雅准备皮爪套与护脚套,行动!”
  过了好一会后,松和柏都把赛维娜要的东西拿了过来,赛维娜说道:“柏,把东西给卡雅,自己穿戴上吧,免得等一下爬时受罪,母狗!”
  卡雅说道:“谢谢女主。”话完便套上皮爪套,和护脚套,接着,便跪在赛维娜面前,赛维娜从松那接过来项圈后便给卡雅戴上,之后,赛维娜站了起来,拉了拉链子,说道:“走吧。”
  卡雅说道:“是的!女主。”

  (七)
  离开了湿冷的地下室后,赛维娜深深吸了一口气,她说道:“还是地面好对吧,卡雅?”
  卡雅说道:“母狗只是只母狗,您不用特地离开地下室再调教。”
  赛维娜抓住卡雅的头发往后一拉,说道:“我只问你对还是不对,其它的少给我多说一句,听到了吗?”
  卡雅被这突来的动作吓到,她略有泪水的说道:“母狗明白了。”
  赛维娜放开手后,便说道:“松,去准备一个装着冰茶的碗,等会拿到客厅来。”
  松说道:“是。”
  说完他便离开了,之后赛维娜又把卡雅牵到客厅中,来到客厅中后,赛维娜先要卡雅坐在地毯上,她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之后赛维娜便抬起脚来对柏说:“柏帮我脱掉。”
  柏嗯的一声便走过来跪在赛维娜的面前,并很温柔的帮着赛维娜脱去鞋子,之后正要站起来时,赛维娜说道:“先别走,继续跪着。”
  柏嗯了一声便没动,接着赛维娜把椅子往卡雅的位置移动了一点,之后她抬起脱掉鞋子的那只脚伸到卡雅的胸部,接着她用裤袜去挑弄卡雅的乳头,那丝柔般的触感刺激的卡雅,让卡雅发出低鸣,但她身旁就跪着一位男的,这让不喜爱男人的她有点不知如何,她想满足享受赛维娜带给她的刺激,但又不想在男人面前表现出她的脆弱。
  赛维娜说道:“柏,卡雅的这两团肉球很美对吧。”
  柏自然是点点头,不过此话不假,白晰无暇的肤色让有D的乳房看起来是挺美的。
  赛维娜说道:“松把碗放在那边的地上。”
  松说道:“是的。”话完,便放在赛维娜指定的位置处。
  接着,赛维娜把铁链从卡雅的项圈上取了下来,便说:“爬那么久你也可了吧,去喝点茶吧。”
  卡雅说道:“谢谢女主。”说完便爬过去添着喝。
  这时,赛维娜说道:“把臀部翘高一点,采跪趴的方式喝。”
  卡雅说道:“是的!女主。”在她照做后,她那美乳便自然的垂在那。
  赛维娜说道:“柏,去搓柔卡雅的乳房,但记住,身体可以压,手要一边一个,但你下面的给我老实点,要敢给我乱来,甚至进去,你看我怎么把你往死里打,听懂了吗?”
  柏是很高兴的嗯嗯阿啊的,但卡雅正抬起头要说话时,赛维娜握的马鞭往另一边的空地挥了一下,那抽动空气的声音惊到卡雅。
  赛维娜说道:“谁叫你动的,接着喝水!”
  卡雅不敢动,只能继续喝水,柏这时趴在卡雅的身上,双手很温柔的柔捏着卡雅的乳房,但再怎样的温柔也去不掉卡雅的不悦,但身为母狗的她又不能有所反抗意思。
  这时,赛维娜说道:“松,躺着滑进卡雅的下面,去给我好好的舔卡雅的鲍鱼,舔不到出水,你就等着被抽鞭子吧。”
  这还得了,不仅自己的乳房要被男人捏,现在连下体都要被舔,这让卡雅有想哭的感觉,卡雅不管刚刚的警告,抬起头来说道:“女主,您还是抽打母狗出气吧,求您别要他们这样对母狗。”
  赛维娜走过去、蹲了下来,用姆指与食指压住卡雅那欲哭无泪的脸,说道:“打你,你可是件最美的艺术品,既然是艺术品,又怎可以在上面留下丑丑的痕迹呢,好好享受这些辅具的爱抚、和继续喝水吧,奸诈的女爵大人。”说完,便放开卡雅的脸一阵狂笑。
  卡雅这才明白,她不在地下室调教是因为她不喜欢那的空气,她知道自己被设计变性却不狠打自己,是不想在艺术品上留下丑痕,她的泪流了下来,但柏与松已听赛维娜的命令开始玩弄她了,如今的她只能在心中哭喊着:“不要啊。”
  但那只是惘然,只不过就在两男一阵爱抚后,卡雅居然开始产生了想尿的欲望,她抬起头来,说道:“母狗……”
  坐在一旁的赛维娜说道:“说啊。”
  卡雅说道:“母狗想要小号,请女主准许。”
  赛维娜说道:“柏,你起来站到一边去;松,把舌头收回去,把你的嘴巴给我整个盖住卡雅的下体,要是有一滴掉出来,我会要你把后面游泳池的水全给我吞了!”
  卡雅一听当场傻眼,这不明摆着要她在男人面前尿尿吗?这太难为她了吧!
  这时,赛维娜又说了:“卡雅,我已经帮你准备好尿壶了,你就安心的尿吧。”
  这话听起来让卡雅愣住,这不等于是说要她把松的嘴当尿壶吗?这赛维娜的葫芦中到底卖甚么药?但若是这样,那她这只美艳的母狗其地位还是高过松的,但要她在男人面前尿这还是有点难啊,于是,赛维娜便又说道:“柏,去给我拿点西点来,我想吃。”
  柏嗯嗯啊啊了一下后便离开了客厅。
  赛维娜说道:“柏不在了,快尿吧,要不然我会要他去准备三大桶的水来,灌进你肚子,然后把你扔到公厕那群人的面前,让你不尿也不行。”
  卡雅一听,虽语带要挟但赛维娜的体贴她还是感觉到了,于是她说道:“谢谢女主。”话完,便放开心让尿自然的射进松的嘴里。
  在解放后,卡雅因过于疲惫便躺在地毯之上。
  赛维娜走了过去,把卡雅颈上的项圈拿了下来后,说道:“松,去把身体洗干净后就把卡雅抱回房间,然后准备吃的给她。”
  松说道:“是的。”话完,便走到厨房,对在里面做西点的柏说道:“把点心拿到我楼上的房间中,我在那等你。”
  柏嗯嗯啊啊的一下后,又开始动手做了。
  在用过晚餐后,赛维娜独自坐在房间的长椅子上看着书,那是在她休养时养成的习惯。
  这时门边传来敲门声,赛维娜说道:“请进。”
  门外传来:“谢谢。”
  之后便打开门走了进来,是牧卡丝雅女爵,此时的她穿着华丽的衣服。
  赛维娜说道:“今天的调教应该结束了是吧!找我有事吗?”
  牧卡丝雅女爵说道:“有点私事想单独问你,不知道方便吗?”
  赛维娜说道:“柏,你先出去,到下面去帮我弄点水果点心。”
  柏嗯嗯啊啊的一会后便走了出去。
  赛维娜说道:“好了,有事就问吧,女爵大人。”
  牧卡丝雅女爵说道:“请别叫我女爵,我已经是你的母狗了,我希望就算不是调教时间,依然能做你的母狗。”
  赛维娜说道:“这与先前的契约有出入,我会考虑看看的,不过若你同意,那我可以还是叫你卡雅,只是我现在脚有点酸,挺想有个脚垫的。”
  卡雅说道:“明白!女主。”话完,便走了过去先将全身衣物脱去,裸着身子爬到赛维娜的面前躺着。
  赛维娜拿起一个抱枕给她,说道:“垫在头下面吧,这样比较不会冷到。”
  卡雅说道:“谢谢女主。”
  赛维娜嗯了一下之后,便把穿着裤袜的脚轻踏在卡雅的肚子与胸部上,接着赛维娜说道:“有问题就问吧。”
  卡雅说道:“谢谢,女主今早在客厅的调教明显是在处罚母狗的欺骗,但您为什么不在地下室就把母狗杀了,这样也就没事了。”
  赛维娜说道:“杀了你,我就变得回男子吗?再说了,就算转做了女人又如何,打小我就因为长的清秀而被欺负,于是我才努力把自己训练好,成为皇家警犬团的训犬师,又多次应娜雅辛女爵邀请去训练她家的母狗,但没想到,居然被皇家警犭团的摘了我训犬师的资格轰我出来,一无所有的我透过娜雅辛女爵的介绍进到你这,那段日子虽说有欺骗与使手段,但我还是感觉的出来,当我是女人时你对我的态度是良善的,那是我一直都很少得到的东西,所以就算知道你使手段,我也痛不下手杀了你。”
  卡雅用手把赛维娜的一只脚挪到自己的下体去摩擦,后又问道:“那既然你要处罚母狗,又为什么要我把松的嘴当尿壶呢?”
  赛维娜说道:“你是母狗,母狗虽是随时满足男人的需求,但松和柏都只能算是辅具,既然如此,那你的地位自然还是要高过他们才对,宠物怎么能矮过道具呢。”
  卡雅喔了一下。
  赛维娜把脚放到一旁去、蹲下来靠近卡雅,说道:“尤其你,更是我最疼爱的母狗,我又怎么不保有你该有的地位呢,是吧?”
  卡雅一听,高兴的说道:“真的吗?”
  赛维娜将卡雅搂了起来,一只手揉着卡雅的乳,说道:“我已经猜出你对我的感觉,但我还是会先好好报达你让我迷恋上男根的恩典的,你就好好期待吧,我的卡雅。”
  听到这句话,卡雅不知道该紧张还是感动,她只是眼睛张的大大的、看着这站起身来回到坐位上坐好说道:“你若没事,可以先下去休息了。”的赛维娜。

  (八)
  次日晨,在用过早餐之后,赛维娜便来到客厅,这时松、柏和卡雅都以经在那了等了,赛维娜看了看四周后问道:“这里可有梁柱?”
  松想了想后说道:“后面有一屋子是木造式建筑,有其梁柱。”
  赛维娜点了一下头便要松带路,自己牵着卡雅走在后面,不一会便来到位于泳池东南方的一间小木屋中,那天花板上的确有着许多梁柱,于是赛维娜点了点头说道:“松,去拿几捆绳子来。”
  松说道:“是的。”
  过了好一会后松便拿了几捆绳子进来,赛维娜说道:“柏,你也帮忙,把卡雅以人字吊起去。”
  柏嗯嗯啊啊的一会,后便和松一同将卡雅给吊了起来,卡雅很紧张的看着赛维娜,失去自由的她将会面对的是任何的可能性,赛维娜走了过去亲吻了她的脸颊说道:“我可爱的小母狗,我昨个说过了,你是最美的艺术品,我绝不会伤害你的,好好放轻松吧。”
  这时,卡雅心中想的确是,“但你也说过要好好“谢”我让你喜欢上男根的啊!”赛维娜接着说道:“松、柏你们两都给我脱光衣物。”
  松和柏都点了点头便一同脱去衣物,先前说过了他俩虽然面貌有点不一样,但身材都是如健美先生般的壮硕,赛维娜闭上了眼把自己的情绪强压了下来,之后说道:“松,你过来,头低一点啦。”
  这话也不是没道理,虽说赛维娜一百七十五公分算的上是高个,但松和柏都是超过一百八十以上的,要说耳边语这头不低怎说啊,于是松低下头来,赛维娜说道:“你去舔卡雅的下体,不出水,就给我小心点。”
  接着又小声的交待了几句话,松说道:“是。”
  说完松便走了过去这时卡雅一脸惊慌的摇了摇头,但赛维娜说道:“柏把椅子拿到这来。”
  柏嗯嗯啊啊一下便快速的拿了起椅子走过来,赛维娜要他把椅子放在卡雅的前面,侧面面向卡雅,接着赛维娜坐着,并说:“来,柏面向我站好,近点。”
  但就在柏这样做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屌正好露在赛维娜的面前,于是他正要退后,赛维娜说道:“你要是敢退那可就是皮在痒了喔,再前进一点嘛。”
  说的很撒娇但内容让人有股支配者的气在,接着,赛维娜看向卡雅,从她视线来说柏的屌也正好横在他面前,换言之那只雄壮的屌,也不对,就她目前来说算是丑陋的东西就在她面前,她实在不想去看,赛维娜伸出手来抚弄把玩着说道:“要是卡雅不看,那松就继续舔。”
  卡雅一听连忙张大眼睛来,赛维娜冷冷的笑了笑,她先对松做了个手势,松果真停下来站于卡雅的背后,赛维娜把柏的屌一口一口的舔弄着,还不时发出低鸣,卡雅一看啊了一声,赛维娜先将屌吐了出来后说道:“柏,要是卡雅闭上眼就打讯号给松,松就给我继续舔。”
  松和柏同时回应,卡雅一听自然是不敢闭上眼,就这样一场口交的春戏就在她面前演出,只是演到一半,她的下体突感觉到有根硬棒在那摩擦。
  原来赛维娜事前有交待过,在她演口交戏码到一半时,就开始用屌去摩擦卡雅的下体,但只准摩不准插,好在松的屌也够粗够长的,足够跨越卡雅的整个下体,并且,松的手还不时的抚弄着卡雅的背部。
  视觉、下体的摩擦再加上背部的刺激,这些行为没多久就让卡雅开始小声的低鸣起来,这时赛维娜将柏的屌吐了出来后说道:“来自己摩擦。”
  柏嗯嗯啊啊了一下,赛维娜便走到卡雅的面前伸出手指抚摸着卡雅的脸,然后将手指插入卡雅的嘴中只见卡雅贪婪的舔食着,赛维娜蹲低了下来后看了一下那闪着光亮的下体说道:“都湿了啊,很想要松的屌对吧?”
  卡雅说道:“不是的。”
  赛维娜收回手,走到她旁边做了动作,示意松退后,松点了个头便退后,在没屌的摩擦后卡雅说道:“谢谢……女主。”
  会因喘气没法一次说完,很明显卡雅的心澎湃着,但她那股对男人的排斥还是让她不愿承认来自身体的渴望,赛维娜摸了一下鼻子冷笑了一下,接着她走到卡雅背后,她说道:“松,像这样服侍卡雅,直到她说愿意。”
  说完赛维娜把手指伸到卡雅的下体去不停的摩擦挑逗,这给卡雅相当大的刺激感,不过被做过皮肤整型的赛维娜的手滑嫩纤细,感觉上还算普通,一但换上松那常时间做粗活,手厚又大的手指来弄时,一股混着细致和粗野的感觉马上刺激着卡雅的神经,就这样一场理性与欲望的拔河角力战在卡雅的心中展开来,只不过赛维娜的戏码还没结束。
  她把柏拉到卡雅面前,在她眼前慢慢轻柔的自慰给卡雅看,卡雅忍着心中的澎湃说道:“女主大人……不要啊。”
  只是这时的赛维娜正在柏身后的椅子上翻着书,她这如洪水般的刺激法,其实有着相当大的风险在,要是一个用不好,卡雅精神崩溃掉,那后果可就非闹着玩的,过了一会卡雅说道:“我快不行了,嗯……”
  赛维娜马上说道:“松!退到后面去,柏也退后转身。”
  此话一出,虽解除了卡雅的洪水猛兽之患,但不知怎的心中出现了一股淡淡的失落感,赛维娜静静的看了卡雅好一会,感觉到卡雅的情绪稍微回复后,她又说道:“松,继续刺激。”
  就这样一会儿把卡雅的情绪带到快沸点,又马上彻掉所有的刺激,再刺激又彻,一波接着一波,让卡雅的欲望烧到通红,就在卡雅的声音气喘徐徐,眼神出现被欲火点燃又没法宣泄的渴望眼神时,赛维娜走了过去说道:“怎么样,想不想要,用松或柏的屌来让你满足啊,好好喂饱你下体的渴望?”
  卡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欲望还是征服了一切,赛维娜笑了笑后便说道:“把卡雅放下来吧。”
  话完松和柏便合力把卡雅解下绳子放了下来,赛维娜说道:“松把卡雅抱到那边的床上去。”
  松照做,躺在床上后卡雅贪婪的喘着气,赛维娜走了过去说道:“好了我的小母狗,把腿张开,跟松和柏说出你的所想吧。”
  卡雅很羞涩的把双腿张开来后说道:“请让我用下体服侍你们的宝贝。”
  柏和松正在有所动作时,赛维娜马上说道:“慢,卡雅,说错了喔,说错的人是还要再一次的喔!”
  卡雅用快哭出来的眼神说道:“不要啊女主。”
  赛维娜走了过去坐在卡雅身边抚摸着她的脸道:“你虽然是母狗,但你别忘了,你的主子只有我,所以你要对松他们说的是,“过来用你们的屌满足我。”
  明白吗?他们只配的上用满足你的渴望,而非你去服侍他们的需要,知道吗?”
  卡雅一听流露出感谢的眼神来,于是她对松与柏说道:“过来用你们的屌满足我。”
  赛维娜站了起来点了点头,于是松便走了过去提着屌一步一步的插进卡雅的小穴中,这原本厌恶男人的女人,在此时慢慢的拾回对男女性爱的欢愉,但这只是刚刚开始,一直到她真的满心欢喜的享受着男人用屌满足她的需要,赛维娜花了快五天时才告完成。
  五天后的夜晚在赛维娜的房间中,卡雅躺在地毯上让赛维娜用穿着裤袜的脚抚弄着,卡雅说道:“您真的很利害也很有耐心,能让母狗再一次的享受性爱的欢愉。”
  赛维娜说道:“你是封闭太久,遗忘了那种感觉,而身为调教师自然就有必要帮你解开那道锁。”
  卡雅说道:“那三天后您能不能和我去一个地方?”
  赛维娜一听便把书给合了起来,她把脚给缩了起来,说道:“跪趴在我面前说吧。”
  卡雅说道:“是的女主。”
  话完便转身爬了起来跪趴在赛维娜的面前说道:“想请女主和母狗去的地方叫萨姆尔岛,它位于威志海域中,是刻意被涂去的岛。”
  赛维娜说道:“是你那天电话中的组织所在地?”
  卡雅笑了笑说道:“女主果然还是记得那晚的事,没错萨姆尔岛正是组织的总部所在地,组织的名称叫皇后宠物俱乐部“QUEEN PET CLUD简称QPC”母狗是该组织中负责训练新人的干部,所有的干部又称之为七仙女,由七位被封公、侯或伯爵位在社会上相当有影响力的女人负责……”
  赛维娜说道:“娜雅辛女爵也是了喔!”
  卡雅说道:“是的,娜雅辛女爵也是七仙女其中之一,她是负责新进人员的审核工作;之所以找女主,主要是前不久组织中的一位驯犬师离奇死亡,据调查和一位女侯爵有很大的关系,所以组织极力想找一位出色的驯犬师,一方面补这空缺一方面是看能否对付这名女侯爵,所以组织看上了女主,至于原由相信女主在看到女皇“组织最高领导的称呼”后便会知道了,在经娜雅辛女爵确认后觉的可以才将女主介绍到母狗这来进行训练,只是组织有个重要规定就是,成员都需是女的(身、心、灵都必须是)所以这才将女主进行变性手术,请女主见谅。”
  赛维娜弯下腰来,用手指勾起卡雅的脸来说道:“你好像省掉一个重点没说到。”
  卡雅疑惑的看了看赛维娜,赛维娜说道:“你的心中只爱女的,所以我再好只要还是男人,你多少就还会有所疙瘩在对吗?但这名驯犬师又对组织来说相当重要,所以你就以组织非女的为名对我做了变性手术对吧。”
  卡雅说道:“女主……母狗。”
  赛维娜亲吻下去,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的文字都不及一个动作来的表示,“卡雅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都不介意了。”

  (九)
  三天后的早晨,赛维娜用过早餐之后便和柏来到了客厅,牧卡丝雅女爵穿着华丽衣服和松站在那,牧卡丝雅女爵见到赛维娜走了下来时,蹲下身说道:“女主。”
  赛维娜先是点了下头后,走了过去,说道:“好一段时间没看到女爵穿这么华丽的衣服了。”
  牧卡丝雅女爵说道:“女主不喜欢?”
  赛维娜亲吻了一下牧卡丝雅女爵的嘴后,说道:“我的母狗天生就美,穿甚么都好看,今天的聚会很重要,你穿这样是对的,我很喜欢。”
  牧卡丝雅女爵笑着说道:“谢谢女主。”
  牧卡丝雅女爵接着说:“柏那,我们走了,好好看家。”
  柏嗯嗯阿阿的一会,之完,赛维娜、牧卡丝雅女爵以及松便一同走向屋后森林,原先赛维娜在纳闷,但她相信牧卡丝雅女爵不会是闲着没事想先去逛屋后森林的,毕竟这次去除了要让七仙女审核她这驯犬师之外,另还有个最重要的,那就是QPC的年度议会,也在这时,所以是开不得玩笑的。
  果真,走没多久她们便来到一处停机坪,那早放了一台性能优越、十分华丽的直升机,松走上前去把后门打开。
  牧卡丝雅女爵说道:“女主请。”
  赛维娜说道:“谢谢。”之后,便上了直升机。
  牧卡丝雅女爵也进来坐好后,松便把门给关上,他则坐进驾驶座,赛维娜将牧卡丝雅女爵拥在怀中,愉悦的抚摸着她,牧卡丝雅女爵自然也相当乐意,甚至可以说渴望着赛维娜的温暖。
  就这样飞了约五小时左右,直升机便来到了萨姆尔岛的领空,那算的上是座孤岛,但四周环绕着珊瑚礁群,可以想见的是,水中世界一定很美,但奇的是就在珊瑚礁外不到两海浬的位置,照理论来说不应该这么快就进深海区,但从海水的颜色看来,很明显的是深海区没错。
  在松用麦克风说了一句赛维娜听不懂的话后没多久,在岛上古堡的东北角便浮起了一个停机坪。松对着后面那对甜甜蜜蜜的小情人说道:“要下去了。”
  赛维娜说道:“嗯。”
  之后,直升机便下降到停机坪上。
  赛维娜与牧卡丝雅女爵便走进通往古堡的走廊,松则到机师休息室去待命。
  走过长廊后,赛维娜与牧卡丝雅女爵来到一个小房间中,一名妙龄女郎站在那,她一见牧卡丝雅女爵便很恭敬的蹲下身,说道:“牧卡丝雅女爵,您好。”
  牧卡丝雅女爵点了一下头,说道:“柔香可是越长越美了。”
  柔香说道:“女爵的美艳才是柔香努力的目标呢,不知这位是?”
  牧卡丝雅女爵很自然的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女主——赛维娜,我是她的母狗。”
  柔香喔的一声后,问道:“那女爵可要换衣服呢?”
  这时,赛维娜问道:“但今天不是还要开会吗?”
  柔香说道:“是的。不过,以女爵在俱乐部的地位来说,就算换装后,依然是可以开会的,只要其它姐姐没意见的话。”
  赛维娜点了点头,于是牧卡丝雅女爵便说道:“请女主等母狗一下。”
  赛维娜点了一下头,之后牧卡丝雅女爵便和柔香一同走到一旁的小房间中,不一会,全身赤裸、被戴上项圈,由柔香签着链子的卡雅便走了出来,接着,柔香以一种羡慕且景仰的眼神看着赛维娜,说道:“让您久等了。”
  赛维娜接过铁链,说道:“不会,谢谢。”说完,便对卡雅说道:“我们走吧。”
  卡雅说道:“是的。女主!”
  话完,赛维娜便牵着卡雅走了进去。
  进了门,便见一华丽的大房间,四周围的墙上挂满着世界一流艺术家的画、雕塑以及艺术品,美轮美奂的摆设让人不难感觉到来访者的财力及其能力之高;在房间的中央有一张长形桌子,它被一块顶级的绸布所盖着,上头摆着相当多美味可口的餐点,另一边则有一位赤裸的壮汉正在那调酒与压挤新鲜果汁。
  四周的椅子上,早到的人三三、两两的在那谈天说地,但当她们看到一名F罩杯的长发高个美人牵着一只美艳母狗走进场时,她们的目光全转向她们,甚至有的人还特地揉了揉眼睛,因为在过去的经验中,就算牧卡丝雅女爵有调教女主并带来俱乐部接受审核,进场时牧卡丝雅女爵依旧是穿着华丽的衣服,从不会像这次这样,居然是赤裸的、真被当母狗一般的被牵进来。
  但就算被认为是幻觉、或被连入会都还没有的女人牵着,卡雅还是用一种高贵,身为女主母狗为荣的姿态走进场中,这无疑是给足赛维娜面子。
  这时,一名身穿军装、梳着男性西装头的男装丽人走了过来,说她丽人一点都不为过,就算她刻意穿着军装,但那严重凸起的胸膛还是说明这美人双峰不可小视,她说道:“还真的是牧卡丝雅女爵,喔不,这回真的得称为卡雅了,既然这样,那你就是赛维娜了喔,你好,我是川吉丝,欢迎你到俱乐部来。”
  赛维娜与之握了握手,说道:“川吉丝!莫非就是情报局特别顾问,雷鸣川吉丝女伯爵,军阶中将。”
  雷鸣川吉丝女爵笑了一下,说道:“没想到还挺行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转情报部,我会好好疼爱照顾你的。”
  就这时,卡雅旺了一声。雷鸣川吉丝女爵笑了笑,在卡雅的头上摸了摸,说道:“狗狗乖,我是说笑的,我怎么敢跟咱们美丽的卡雅抢人呢,是吧。”
  这头在说话的同时,几名身穿华丽的女子也走了过来。
  赛维娜说道:“卡雅,帮我引见一下。”
  卡雅说道:“是的。女主!”话完,便跪在地上。
  那几名女子也很给脸的先离赛维娜一个距离,然后一个换一个的先、后走向赛维娜,这一来也好方便卡雅做介绍。
  第一位走出来的是戴着一副大大眼镜的华丽女子,虽然那眼镜和她那一百五十公分娇小的身材让人不会太注意她,但听了她的名字那可就会让人为之改观。
  卡雅说道:“这位是文书部的山奇芳娜女伯爵,她本身就现在还在通行的语言就会七种,另外一些已只能从书本中看到的古语文也会五种,可以说是一位语言学的天才。”
  山奇坊娜女爵笑了笑,说道:“卡雅言重了,天才不敢讲,小女子不过就喜欢多学些各种语言,你好,赛维娜。”
  赛维娜跟她握手后,说道:“您好,山奇芳娜女爵。”
  下一位是一位戴着一个眼罩的女子,身材高挑,有一百七十公分,单凤眼,给人一种极冷艳的感觉。
  卡雅说道:“这位是……”
  但就在这时,那女子突然递上了一张名片,说道:“这是小女子的名片,请多指教。”
  赛维娜接过来,说道:“谢谢,但我没名片。”
  女子说道:“没关系,只要你有任务需要,不管是航空母舰还是小到白带鱼的眼珠子,一句话,我都能帮你弄的到,自己人会算便宜点的。”
  赛维娜对卡雅说道:“器材部的?”
  卡雅点了点头,说道:“器材部万通、莲娜女侯爵。”
  接着是一位带着细长型眼镜的女子,她过来后说道:“你能把卡雅调教成这样,怎么样,要不要写本调教的书,交给我,一定包你的书大红特红的,喔,对了,我是营销部的立里雅,请多多指教了,赛维娜。”
  赛维娜说道:“这还得问问卡雅的意见,也请你多多指教了,维娜立里雅女爵。”
  这时,一个女子声音传来:“看来我的眼光还真有点看走眼,没想到你除了训练一把照外,还是个情报人才,嗨,好久不见了,赛维娜。”
  赛维娜对着说完话、并走过来的女子鞠了个恭,说道:“是啊,有一段时间不见了,娜雅辛女爵,承蒙您的引见,小女子这才能认识卡雅与进来这。”
  娜雅辛女爵说道:“别一见面就扣这么大顶帽子给我,小女子可吃不消,与卡雅认识我认,但能进来这,那全是你自己的能力所成,我可不敢邀功。”
  说说笑笑之际,有几只公狗不时的往卡雅这边瞧,赛维娜自然也注意到了,她在与娜雅辛女爵说完话后,蹲了下来,说道:“那边好像有几只色狗一直看着你,怎么样,被公狗那般色色的看着的感觉如何啊?”
  卡雅说道:“有点心痒痒的。”
  赛维娜说道:“也对,都坐了那么长的直升机了,想不想借牠们来运动一下啊?”
  卡雅点了点头,但她连忙又说道:“但那还得问问其它姐姐怎么样呢?”
  或许一直都以不耻与男子有所肉体接触而闻名俱乐部的牧卡丝雅女爵,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自然在赛维娜看向她们时,马上异口同声说道:“欢迎任意使用。”
  当然了,她们也很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于是,赛维娜便说:“那你是不是该有所动作来告诉那群狗儿啊?”
  更让在场人张目结舌的动作出现了,卡雅居然先采跪趴的动作,收起脚后,整个人躺在地上,然后,头尽可能的低下,看着那群狗,然后双腿张开,将下体显露出来,并说道:“狗儿,用你们的屌来满足小母狗吧。”
  这话让那些公狗当场狂叫起来。
  但这时一名女子走了过来,说道:“抱歉,要打断一下你们的雅性,女皇有令,由于等下还要开会,所以卡雅只能和一只公狗嘻闹,待巴茹清娃女爵到来就要开始会议。”
  说话的是女皇的贴身女奴。这内容自然不假,但现场可是有六只公狗,难不成要他们先打一架后再说吗?
  赛维娜说道:“那选那一只呢?”
  其中四只都狂吠不以,就只有一只公狗从开始就保持着跪姿不动。赛维娜看了看卡雅,卡雅点了点头,这或许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吧,于是赛维娜便走了过去,她蹲在那只公狗身边,在他耳边吹气,说道:“你不争取是怕你女主骂呢、还是不想呢?嗯,是前者就叫一声,是后者就叫两声。”
  公狗看了一下他的女主,其实能管的出这么听话的,除了她还能有谁呢。
  “我能代我的狗儿回答吗?”
  赛维娜站了起来说道:“当然可以了,雷鸣川吉丝女爵。”
  雷鸣川吉丝女爵说道:“来的时候我就要求牠今天的工作是看着会场安全,所以牠不敢随意鼓噪。”
  赛维娜说道:“那既然这么尽责又听话的狗儿,我们就该好好赏牠是吧,雷鸣川吉丝女爵。”
  雷鸣川吉丝女爵说道:“是我的狗儿中选了吗?”
  赛维娜说道:“那就要问问卡雅了啊?卡雅,乖,去色诱你想要他满足你的公狗。”
  卡雅说道:“是的,女主。”说完,便真的爬到雷鸣川吉丝女爵的公狗——摩斯的身边,将牠压倒。
  雷鸣川吉丝女爵说道:“摩斯,不准动。”
  于是,摩斯便乖乖的让卡雅舔弄着他的屌。
  这自然引起了另四只的妒嫉,赛维娜笑了一下,便开始脱衣物,说道:“虽然我是女主,但在这,目前就属小女子位阶最低,小女子也想运动一下,若其它四位女爵不嫌弃,小女子愿意让另四只公狗满足我。”
  这等于是狗狗都有奖,皆大欢喜就对了。
  就这样,在这华丽的房间中,一对狗儿的春戏,与一女主对四公狗的混交戏正式上演着。
  这时,在萨姆尔岛近海处有一艄快艇正以高速向萨姆尔岛冲来。
  “姐妹们,我来了……”

  (十)
  过了一会,七仙女全员到齐后,便一同进入位于大厅西南角的房间中,进了门便可以看到由半圆型桌子所组成、如马蹄型的摆设,而缺口正是大门的位置,正对大门的位置上已坐着一位美艳女子,她见七仙女走进来后,便调侃的说道:“是一场相当不错的秀,卡雅。”
  卡雅火红着脸说道:“谢谢女皇。”
  女皇说道:“都坐吧,我们要正式开会了,牧卡丝雅女爵。”
  吸了一口气后,牧卡丝雅女爵便说道:“是,女皇。”
  换完便入坐,于是QPC年度大会便开始了。
  至于大厅中,就在巴茹清娃女爵到来后没多久,赛维娜才慢慢的醒了过来,一只公狗爬到她身边,她看了看后,说道:“怎么还玩不够吗?”
  公狗摇了摇头。
  赛维娜便说道:“那就帮我拿杯果汁。”
  那公狗旺了一声后便跑了过去,赛维娜坐了起来,慢慢的运用呼吸将气习回复过来,之后她站了起来,说道:“能帮我拿衣服来吗?”
  由于这几只公狗的主人皆非是赛维娜,所以在下指令时还是要有所保留,不过或许是刚刚给了他们相当高的好处,所以赛维娜一说,那几只公狗便连忙的把赛维娜的衣服拿了过来,很温柔的帮赛维娜穿上,也在这时,一只公狗捧着一样东西走了过来,跪在赛维娜的跟前旺了一声,赛维娜整理好仪容后,便看了看公狗手,是一本书。
  她拿了起来翻了翻,说道:“喔,是新的译本,可是你女主写的?”
  山奇芳娜女爵的公狗乔布特一脸以主为荣的样子,点了点头。
  赛维娜说道:“你女主有说可以送我吗?你代你女主用人话回答吧。”
  乔布特站起身来,说道:“女主很愿意将她的书送给想看的人。”说完便跪了下来。
  赛维娜笑了笑说道:“那就谢谢了,那只狗儿帮我拿个椅子来呢。”
  这时摩斯爬了过来,但牠没有跪坐着,依旧是维持着跪趴的样子,赛维娜看了一下,说道:“你该不会是想要我把你当椅子吧?我可是要坐着看书的喔。”
  摩斯很肯定的旺了一声,也的确在场的公狗中就属摩斯的体格最壮,可以想像的到,雷鸣川吉丝女爵平时就以军犬的方式调教他,这也难怪,强将底下焉能有弱兵呢,于是赛维娜便坐了上去。这时,一只公狗跑了过来,将一杯果汁捧给赛维娜,她接过后喝了一口,那公狗跪了下来,双手平摆,做出一个杯架子的模样。
  就这样过了约三小时,赛维娜在几名公狗的服侍下,又喂水果又是奉茶的,还有一只公狗替赛维娜按摩,最后一只公狗当脚垫,可以说赛维娜享受了这一生来最享受的一次。
  想起她小的时候因为长的秀气,常遭到男同学或邻居男生的欺负,所以她从小就对自己是男的这点恨之入骨,也因为这样,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认识了一位女驯犬师,好心的教导她驯养之术时,她可以说是拼了命的日夜练习着,就是希望自己能有一个不输人的技能,也因为这样,她才被皇家警犭团选上、做了驯犬师。
  但他没想到,也因为他的这技能、让他能进入QPC,也因为这技能,让她此时能被公狗服侍,但她心里还是清楚的很,这群公狗是在服侍一个女人,一个能解他们欲望的女人,“好,既然这样,那我就要把你们永远的踩在脚底下,高兴时才拿你们来泄欲,不高兴就多踹两脚,以感谢你们这臭男人以前对我的“疼爱。””
  就在她想完没多久,女皇的贴身女奴走了过来,说道:“赛维娜女主,女皇宣你进去。”
  赛维娜将书盖上,站了起来说道:“好的。”话完,便跟着女奴走进会议室中。
  就在这时,赛维娜愣住了,她说道:“是您!”
  女皇笑了笑,说道:“好久不见了。”
  赛维娜说道:“啊!抱歉,赛维娜见过卡尔曼青雅女公爵。”
  这时,牧卡丝雅女爵说道:“女主,要称女皇。”
  卡尔曼青雅女爵说道:“没关系,在警犭团认识时我就是以女公爵的名义跟她见面的,所以他一时反应不过来是正常的;不说这个了,赛维娜从牧卡丝雅的回报与刚刚大厅卡雅的表现中,都说明了你驯犬之术又精进不少,相当不错。”
  赛维娜驱了身,说道:“谢谢女皇的赞赏。”
  说着,卡尔曼青雅女爵便来到赛维娜面前。她先说道:“半跪着。”
  赛维娜点了下头便半跪下来,右手掌贴着左胸口,头低了下来。
  卡尔曼青雅女爵抽出她的配剑压在赛维娜肩膀上,说道:“我以卡尔曼亲王家族赋与我的权利封你——赛维娜,为赛维娜子爵,并同意让你正式加入QPC的行列中,希望你能为组织更尽一些心力。”
  卡尔曼亲王家族自古便拥有相当多的人脉,在教育、军事、经济、外交及人事上,说话都有着相当大的份量,卡尔曼青雅女爵是现今卡尔曼亲王家族的掌权者。
  赛维娜女爵说道:“是的,我定会尽心尽力的。”
  话完卡尔曼青雅女爵便把配剑收了回去,并走回位置坐好,说道:“好了,赛维娜,你正式加入了,那你有想到那一部门吗?我想,刚刚卡雅都有介绍过了吧。”
  赛维娜说道:“是的,女皇。”
  卡尔曼青雅女爵之所以会用卡雅,而非牧卡丝雅女爵,就是有暗示,牧卡丝雅女爵不可以用她身为前辈、或她侯爵的身份,来硬要赛维娜加入她部门,毕竟母狗是没权利要求自己主人的去留的,关于这点,牧卡丝雅女爵自然是听的出来的,所以她低着头,看着桌上那写着字的文件,至于雷鸣川吉丝女爵,则是很努力的用手指着自己。
  赛维娜说道:“我之所以能进组织,全是因我稍为会驯犬之术,既然是因为这样,那我自然是会很希望能以这技能继续为组织效力,所以我恳请女皇能同意让我进入由牧卡丝雅女侯爵所掌的调教部。”
  此话一出,牧卡丝雅女爵可以说是感动的泪水在眼窝打转,说道:“女主大人。”
  卡尔曼青雅女爵点了一下头,说道:“好,那就让你加入调教部中,牧卡丝雅女爵的旗下,不过,组织中的驯犬师都有属于自己的一栋驯练场,你可有想要的地点吗?”
  赛维娜说道:“我希望能离牧卡丝雅女爵的地方近一些。”
  卡尔曼青雅女爵想了一下,说道:“正好在她土地东南方有座古堡,那我就将那块地连同古堡送给你了,放心,那离牧卡丝雅女爵府不到十分钟的车程,你想见她随时都能见到;好,这事说到这,另外我这还有一件事要你做,那就是,我们查出杀了前驯犬师的幕后主谋,是一位叫失坦亚吉女侯爵所为,我要你做的事就是将这女爵调教成一只母狗,当然,一来你的古堡还需要整修,所以你还不必急着训练。”
  赛维娜说道:“一切依女皇的指示。”
  卡尔曼青雅女爵说道:“万通莲娜怎么样?”
  万通莲娜女爵敲了一下她的笔记型计算机后,说道:“约三个月,就能修复完成。”
  卡尔曼青雅女爵说道:“雷鸣川吉丝?”
  雷鸣川吉丝女爵站起身来,说道:“请放心,三个月后我定将人交给赛维娜女爵进行调教。”
  卡尔曼青雅女爵点了点头,说道:“那这次的会议就到这结束,赛维娜,你先跟我来吧。”
  赛维娜说道:“是的,女皇。”
  话后,七仙女便各自散开。
  赛维娜便跟着卡尔曼青雅女爵来到古堡二楼的一处阳台,那里是连七仙女都被列为禁区的地方,在那说话可以说相当的隐密与安全。
  卡尔曼青雅女爵说道:“你当初替我训练出来的警犭还在我家值勤着,训练的相当好。”
  赛维娜说道:“谢谢女皇,那是我应该做的。”
  卡尔曼青雅女爵说道:“记得当年到皇家警犭团时还色诱你和我上床,现在又命人设计让你变性,你不恨我吧。”
  赛维娜说道:“是女皇让我和牧卡丝雅女爵认识,我说谢谢都还来不及,怎会恨您呢?”
  卡尔曼青雅女爵说道:“那就好,牧卡丝雅表面上很坚强,但心理是很脆弱的,被许多男人骗过的。她已不再信任男人,她现在心中有你,你可就别负她,当心我把你给劈了。”
  赛维娜说道:“这请女皇放心,我的心中也是喜爱着牧卡丝雅的。”
  卡尔曼青雅女爵说道:“要真是如此就好,那没事了,我带你出去吧,但记得在这的一个字都别向外吐,就连你爱的人也别说。”
  赛维娜说道:“这我明白。”
  回到大厅,牧卡丝雅女爵走了过来,小声问道:“女皇和你说了些甚么?”
  赛维娜说道:“女皇曾经到皇家警犭团要我帮她训练一群警犭,刚刚就在那和我话家常罢了,我们回去吧。”
  牧卡丝雅女爵点了点头,便穿好衣服后与赛维娜一同走到停机坪,和松一同坐着直升机回牧卡丝雅女爵的女爵府。

  (十一)
  几天后的午后,赛维娜正坐在客厅中看着书,这时她感觉到脚边有个柔软的东西在那蹭啊蹭的,她将书往下挪了一下见到卡雅在她脚边,她笑了笑便拍了拍她身边的沙发,卡雅很高兴地爬了上去,便把赛维娜的大腿当枕头躺着。
  赛维娜一边抚摸着卡雅的身体一边问道:“这样舒服吗?”
  卡雅说道:“舒服,女主。”
  赛维娜说道:“事情都忙完了啊?”
  再怎么说牧卡丝雅女爵底下也有属于她要处理的公司要处理,所以并非整天都能是卡雅的形式,这点赛维娜是清楚的。卡雅说道:“母狗有按女主的要求先做完才来服侍您。”
  赛维娜说道:“嗯,很乖。”话完便开始揉捏着卡雅的乳房。
  就这时松走了进来说道:“七仙女之一的万通莲娜女爵来访。”
  会特别指出七仙女主要就在于,让主人继续维持原本样子,不然卡雅就得先进房间中换穿衣服以牧卡丝雅女爵身份来见客。
  赛维娜说道:“有请。”
  松点了一下头便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万通莲娜女爵和她的公狗便走了进来,带她公狗来最主要的目的是要他拿东西,只见公狗手上捧着一个用布罩着的大盒子与几本书。万通莲娜女爵一见到卡雅慵懒地躺在那便说:“赛维娜女爵你不可以这样过分宠母狗啦。”
  卡雅对她做了个鬼脸,万通莲娜女爵说道:“算了,这是你们小两口的事,还是来谈谈正事吧;把东西放桌上。”
  公狗说道:“是。”话完便把盒子与书摆在桌上,并把一旁的椅子给拿了过来。
  万通莲娜女爵说道:“那座古堡我去看过了,并且也请人做了模型,今天来就是来问问赛维娜女爵想内部怎么样的安排,我也好叫人照办。”话完便把布给拉起来。
  出现的是一座古堡的建筑模型,整体主要是分为五个建设局,主屋不论外在主屋的四个脚各有四座圆型高楼,高楼外围便是包围整体的围墙。
  赛维娜说道:“从这儿到古堡能再比十分钟车程还快吗?”
  万通莲娜女爵说道:“要走十分钟最主要的是要绕过卡在这两座城堡中间的森林,换言之若是想缩短路程那最快的方法就是直接在森林中开出一条路来连通这两座城堡,这点我来安排。”
  话完便把玻璃罩拿了起来,并把古堡的主屋拆起。万通莲娜女爵说道:“这是地下一楼的样子,我这边有几本调教房的书可以供你做选择。”
  就这样花了约两小时时间总算是把从地下一楼到地上二楼的所有房间摆设都谈好了。
  之后万通莲娜女爵便把模型摆好后说道:“好的,我都记下了,赛维娜您就等着看结果吧,我先走了。”话完便和自己的公狗离开了。
  在她离开没多久后赛维娜再次拿起书来看,只是手还没忘记搓揉着卡雅的乳房,卡雅沉醉在赛维娜的爱抚之中,不一会儿她开始低鸣了起来。
  赛维娜说道:“怎么母狗这么快就想要了啊?”
  卡雅说道:“是的,女主。”
  赛维娜说道:“真是好色的母狗。”
  卡雅说道:“是的,母狗是女主最疼爱最好色的母狗。”
  赛维娜说道:“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好色。”
  说完赛维娜把书合起来放在桌上,站了起来,来到卡雅的身边,她用手插进卡雅的下体,开始插捅着,卡雅被这一刺激开始淫叫起来,赛维娜便用另一只手指插入卡雅的嘴中,这使得卡雅只能嗯嗯啊啊地叫着,过了一会儿后,卡雅的下体便喷出一阵黏液出来,赛维娜将沾着黏液的手指放入卡雅的嘴中让她舔食着。
  赛维娜说道:“感觉怎么样?”
  卡雅说道:“很舒服女主。”
  赛维娜说道:“那你是不是也该怎么做呢?”
  卡雅红了一下脸便说道:“是的女主。”
  话完她便努力地爬了起来跪在沙发上,帮站着的赛维娜脱去裤子,裤袜与内裤后轻柔地舔着赛维娜的下体。
  赛维娜说道:“很好,嗯,母狗的舌技越来越巧妙了,很不错。”
  过了好一会儿,赛维娜便要松去插卡雅,自己则抱着柏上下起伏着。
  时间如同流沙般的快速流逝,一转眼便是三个月过去。
  这天,赛维娜与牧卡丝雅女爵一同来到赛维娜女爵府,万通莲娜女爵说道:“怎么样,够快了吧?”
  赛维娜说道:“从十分钟缩成三分钟,您挑的路线真是太棒了。”
  万通莲娜女爵说道:“好说,来我带你一间间地参观。”
  说完万通莲娜女爵并带着她们去逛每一间房,但奇的是,万通莲娜女爵并没带她们去地下室,这倒让赛维娜不解。
  在逛完最上面的最后一间房后,赛维娜便问道:“那地下室呢?”
  万通莲娜女爵笑道:“主要是因为有人先在那儿了,所以我先带你看别的房间。”
  赛维娜说道:“有人……莫非是?”
  万通莲娜女爵说道:“去看了就知道了。”
  话完一行人便来到了地下室,果不其然在摆满刑具的刑堂房中,雷鸣川吉丝女爵就坐在那,而一旁的X架上则绑着一名正沉睡着的冷艳女子。
  雷鸣川吉丝女爵说道:“赛维娜女爵,我如期地帮你弄到了这贱人,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赛维娜说道:“真是太感谢了!对了,我有件事想请教一下。”
  雷鸣川吉丝女爵说道:“你说。”
  赛维娜说道:“这女人可有什么爱人或情人之类的?”
  雷鸣川吉丝女爵说道:“摩斯?”
  在一旁的摩斯说道:“是的,女主,回赛维娜女爵的话,她的确有一名爱人叫包伯雷。”
  雷鸣川吉丝女爵说道:“赛维娜女爵是想要这男的吗?”
  赛维娜点了点头,雷鸣川吉丝女爵说道:“没问题,抓人的事就交给我,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赛维娜点了点头说道:“那一切就麻烦您了。”
  雷鸣川吉丝女爵说道:“好说。”
  话完,雷鸣川吉丝女爵、万通莲娜女爵、牧卡丝雅女爵三位女爵和摩斯与松都先离开了,牧卡丝雅女爵虽很想留下,但赛维娜以她要回去处理处理公司的事务为由要她和松回她的女爵府,单留下柏,既然赛维娜都说了,牧卡丝雅女爵也不便说什么,于是她便默默地坐上松的车回去了。

  (十二)
  当房间中只剩下赛维娜与柏后,赛维娜说道:“柏,到隔壁的洗手间去提一桶水来。”
  柏嗯嗯啊啊地一会儿后便走了出去,赛维娜趁这空档走到一旁的墙边看了一下,那里有着许多万通莲娜女爵送的长鞭、马鞭之类的刑具,赛维娜看了一会儿后拿起了一支马鞭她顺手挥了挥,感觉挺顺手的,于是她便将这马鞭带在身上,这时她看到柏正端着一桶水站在那,赛维娜走回椅子边,坐了下来后说道:“泼醒。”
  柏嗯了一声便毫不客气地把那桶水泼向失坦亚吉,原本昏睡的失坦亚吉被这突来的洪水吓醒,赛维娜说道:“再去提一桶。”
  柏嗯嗯啊啊地一会儿便出去了,醒来的失坦亚吉没一会儿便发觉了自己的处境,她怒骂道:“你这杀千刀的贱女人,可知道本姑娘是谁敢这样对我,你就不怕被雷劈,识相的就赶紧把我放了,跪在本姑……”
  话到一半柏正好提着水进来,赛维娜说道:“泼。”
  柏马上泼了上去,这正骂得兴头上的失坦亚吉还来不及收口就被大水再次泼到,这也使得她被水呛到,在那儿猛咳嗽,赛维娜说道:“女爵大人,这空气不好,小心身子啊。”
  失坦亚吉咳完后便说:“烂人不要讲那些五四三的,有本事就别让我离开这儿,不然我定会要你好看,贱人、卑鄙、无耻、下流、垃圾、肮脏、变态、猫娘养的、婆不爱的。”
  赛维娜说道:“柏,有重复吗?”
  柏心中数了一下摇了摇头,赛维娜说道:“那看来是醒了。母狗知道你在这会遇到的事吗?”
  失坦亚吉吐了口唾液说道:“不就是被干吗,来啊!反正你们不外就是会玩这几招罢了,但别想我会说什么,是这哑巴吗?也好,不会说话就只能乖乖地做条狗,会学狗叫吗?汪汪,来叫几声听听,为那个烂人你也叫你家的滥畜叫几声啊。”
  赛维娜一听,先是冷冷地笑了笑,接着说道:“柏,母狗都那么乖地叫几声狗叫,你就代我好好地赏她吧;把刚刚她骂的词加起来,骂几个就给我赏几下巴掌。”
  柏点了一下头,就这样站到她面前,一巴掌打过去,失坦亚吉更凶地骂道:“烂人。”
  柏又一下,失坦亚吉骂道:“贱人。”
  就这样柏每打一下失坦亚吉就骂一个,当打完十下后,失坦亚吉的嘴角已经有点血流出,她还是在骂:“贱畜。”
  赛维娜喊道:“吉太。”
  这时门口走进一名壮汉,赛维娜说道:“你留下来,只要这只母狗一旦没在骂就给我赏巴掌,打了还不骂就给我摸她身体。”
  吉太说道:“是。”
  失坦亚吉说道:“真是贱,要人骂才爽。”
  赛维娜走过去一把抓扯失坦亚吉的头发说道:“是啊,还希望你别让我失望啊。”说完便和柏出去了。
  来到一楼东面的房间后,赛维娜看着落地窗外的大海,柏在一旁嗯嗯啊啊地叫着,赛维娜说道:“你是在问为什么她越骂我越不生气处罚她是吗?”
  柏点了点头,赛维娜走了过去抚摸着柏的脸说道:“她骂的凶,说明她体力还很好,正所谓体力好,意志能力相对的就相当高,我在这时做调教,那只是白费工,不如让她在那鬼吼鬼叫个几天,在水米无进的情况下,我倒要看看她的体力能撑多久,到时想破坏她的意志就简单多了。”
  柏一听比出大拇指,赛维娜笑道:“好了别捧我了,去帮我倒杯咖啡吧,这海水景色这么美,我也好坐在这看景看书。”
  至于在地下室那鬼吼鬼叫的女人以为她的声音很大声,其实她完全不知,那是间特别处理过的房间,一旦把门关上,就算里面用的是大型音乐会表演的摇滚乐团,在那嘶吼敲打,门外却是一个音都听不到的。
  当天晚餐时间,牧卡丝雅女爵和松带了些美食来到了子爵府,赛维娜说道:“你怎么来了?”
  牧卡丝雅女爵说道:“想您啊,怎,您不满意?那母狗……”
  说着正要转身的牧卡丝雅女爵被赛维娜一手抓到怀中亲吻着,说道:“来了就好,我正好有事要找你。”
  话完便和牧卡丝雅女爵来到位在二楼东面的房间,那看海的景色更美,赛维娜和卡雅坐在那,一边享受着美食一边看着大海,就在吃到一半时卡雅便问道:“不知女主找母狗?”
  赛维娜摇了一匙炒饭喂给坐在脚边的卡雅说道:“想向你借几样东西。”
  卡雅说道:“母狗一切都是女主的,女主想要随意去拿,或交待松去帮您跑腿就行了,母狗不知道可不可以问是什么啊?”
  赛维娜说道:“为在地下室公厕中的几名女畜。”
  卡雅一听便说道:“不好吧,那很脏的耶。”
  赛维娜说道:“是给我这边地下室那母狗要用的。”
  卡雅一听就说:“喔!那欢迎女主多拿点。”
  赛维娜一手拍在卡雅的乳房上发出拍掌声,卡雅被这突来的举动吓得啊了一声,赛维娜马上用了些力量揉捏着说道:“真是只私心重的母狗。”
  卡雅嗯嗯啊啊地说道:“是……对……女主说的对。”
  玩了一会儿后,赛维娜便收回手来继续吃饭,在稍喘息后卡雅又问道:“对了,那下头那只怎么样了?”
  赛维娜指了指一旁的书架子,那摆着一台屏幕,屏幕上演的正是失坦亚吉泼妇骂街的戏码,只是因没打开音量所以有如在看彩色的默片,但从她眼神还是看得出来她骂得挺起劲的,看到这画面卡雅说道:“还是母狗最忠于女主。”
  赛维娜笑了笑说道:“那是当然的啊。”
  卡雅看了看,不免有点忧心地说道:“怎么那狗奴才放任她这么骂也不处罚她?”
  赛维娜说道:“好让那母狗不骂保存体力来抗拒训练是吗?”
  卡雅连忙跪趴着说道:“母狗错了,母狗不是这意思,请女主别生气。”
  赛维娜说道:“那你就到那边去自己抚弄自己的下体。”
  赛维娜指的位置是阳台,卡雅先是犹豫了一下,但没一会儿她还是一咬牙爬了过去,蹲在那面对着赛维娜一手伸到自己的下体一手抚弄自己的乳房,玩着玩着,卡雅也玩上瘾开始吟叫起来,赛维娜把松叫了进来说道:“松,你回去后,去地下室帮我弄两个女厕畜来,我在子爵府地下室已经安排好房间放置了。”
  松说:“是的女爵。”
  赛维娜说道:“爬进来啊。”
  话完卡雅便爬了进来,赛维娜伸出脚来,卡雅马上,上前去舔弄一番,赛维娜说道:“想要松的屌吗?”
  卡雅说道:“想要,母狗想要。”
  说完又再次舔着赛维娜的脚,赛维娜看了一下松,松点了一下头便走到卡雅背后,撑开了卡雅的臀部便将屌刺了进去,卡雅受到刺激再次鸣叫起来,这叫声也相同地刺激着赛维娜,于是她把柏也叫了进来,走到赛维娜身边的柏,那支早以高昂地挺在那了,赛维娜用手握着来回不停地摩擦着,没一会儿后一股温而黏稠的汁液便喷在赛维娜的胸口上。
  赛维娜躺在长椅上,卡雅爬上来柔顺地舔弄着,也因为如此,两女的下体靠近了许多,松在赛维娜点头下将屌拔出换刺进赛维娜的体内,冲刺着,就这样两男两女玩到日没西山才再次各忙各的。

  (十三)
  话说回来,失坦亚吉嘴也挺硬的,在没米没水的情况下还能吼骂两天也不嫌累,只是两天后她才发觉到赛维娜不是犯贱爱听人骂,而是她这样的骂法,只会更加速她的口渴,只是身为女爵的荣耀让她下不了台阶那么快就认输,于是死硬派地硬撑着。
  但不过就是个吃软饭的花花公子哥包伯雷,可就没她那么强的抵抗力了,一被赛维娜扔进关着两名女厕畜的房间中,就马上被那两名早已被玩到痴迷的女人一拥而上,没三下就把包伯雷扒得精光,马上又抢着舔食他的屌,这小子不过半天功夫就开始主动去插女厕畜的下体了。
  赛维娜看到这景像自然高兴得很,她再次走进失坦亚吉的房间中,说道:“怎么不骂了,再大声点啊,本姑娘听着高兴呢?”
  失坦亚吉说道:“水。”
  赛维娜说道:“什么?不好意思我这儿没水,倒是有男人的尿你要吗女爵大人?”
  失坦亚吉说道:“你……你别嚣张……等我出去了……就有你苦头吃了。”
  赛维娜说道:“你是说你先生乔伯列侯爵呢还是那小帅哥包伯雷呢?”
  失坦亚吉一听说道:“伯雷!你们不要动伯雷,他完全不知情,求你们别动他。”
  赛维娜说道:“别紧张,女爵大人,他好得很,我们没亏待他。”
  赛维娜的话没让失坦亚吉有半点安心反让她更加紧张,她说道:“你……你们把他怎么了?”
  赛维娜对柏点了一下头,柏便按了一下遥控器,在失坦亚吉正前面的大型荧幕上便秀出包伯雷一对二的精彩春宫戏,失坦亚吉看到包伯雷有些许的激动,这使得铁链发出了些许碰撞的声音,赛维娜说道:“我没说错吧,他好得很,在享齐人之福呢!不过等一下我就不敢保证了喔。”
  话完赛维娜对柏点了一下头,只见他把一支烙铁放进火堆中烤,失坦亚吉一看便心有底地说道:“别,我求求你了,你要我怎样都可以,别伤害他。”
  赛维娜说道:“别这么说嘛,好像是我在威胁你一样,您可是女爵大人,我怎么敢对您怎样呢?是吧。”
  柏相当配合地点了点头。失坦亚吉说道:“不不,你一点都没威胁我,是我愿意的,您想我怎么做?”
  赛维娜拿出了一个项圈与一条链子在她面前晃了晃,说道:“这东西应该不陌生吧?”
  失坦亚吉说道:“只要你答应不伤害他我愿意戴。”
  赛维娜冷笑了一下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好我保证那铁不会按在他身上,只要你乖乖地戴上它。”
  失坦亚吉说道:“好好。”
  赛维娜给柏使了个眼神,柏上前把失坦亚吉的锁解开来,一失去支撑的失坦亚吉便躺趴在地上,赛维娜走了过去将项圈摆在她面前,失坦亚吉使出仅有的力量将项圈乖乖地戴在自己的颈上,赛维娜说道:“非常好。”话完站了起来拍了两下手。
  这时门边走进了两个眼神怪异的男子,原来是赛维娜要松从人厕那再提了两名男的出来,松把两人带了进来后,赛维娜说道:“来,将你们的水浇给女爵大人喝吧。”
  失坦亚吉正要说话时,柏用了点力让烙铁在火堆上发出声音,这声音由如镇魂曲般的让失坦亚吉的话扭了一百八十度,只见她流着泪说道:“是的请给我喝吧。”
  赛维娜说道:“柏,我看算了,你还是拿去给包伯雷好了,女爵一点都不懂嘛,哪有说给啊,母狗本来就该喝了,要说“请让我喝。””
  柏点了点头正要拿出烙铁时,失坦亚吉哭着说:“对不起,我错了,求您别拿出来,我说,请让我喝,可以了吧?”
  赛维娜点了点头说道:“做吧,还杵在那做什么?”
  话完那两男畜连忙跑过来;这也对啦,自己被锁在那暗无天日的牢中不知吃喝多少人的屎尿,好不容易现换别人尝了,自然高兴地跑到失坦亚吉面前来,赛维娜一鞭挥了下去在一男畜的臀部留下一条鞭痕,说道:“女爵就一张嘴吗,你去给她后庭也尝尝。”
  失坦亚吉说道:“你……你别太过分。”
  赛维娜笑着说:“喔,不、想、要、吗?那……”
  失坦亚吉说道:“想!求您别下命令,我愿意可以了吧?”
  话完失坦亚吉的嘴和菊穴便各插入一只肉棒,不一会儿咕噜咕噜的声音便在屋内传出来。失坦亚吉享受完后她才听到一个小声的跺脚声,她往发声处看去,吓得她眼睛张得大大的:在原本屏幕的位置那坐着一个被人捆绑着的男子,嘴巴被封住的他没法发出声音,但那脸不是别人正是包伯雷,至于为何她只听到微小声的跺脚声,原来包伯雷的脚被人用布厚实的包着。
  但男人总是自私的,自己能妻妾成群,但却不准别人碰自己的妞一毫毛,今天这女人居然在他眼前大口大口地喝着别的男人的圣水,这让他的颜面何存?所以此刻的他可说是怒气涛天。
  赛维娜说道:“啊呀我忘了说,我们今天有位特别来宾来看的说,哈哈哈,松把人扔回去。”
  松说道:“是。”话完便和几位壮汉一同把包伯雷给抓了起来带回他之前的那间房间中。
  失坦亚吉努力地站了起来后怒气冲冲地冲向赛维娜说道:“我要杀了你。”
  柏看到连忙冲上来一手把铁链抓了起来用力往后一扯,失坦亚吉便头后脚前地摔了个大跤,躺在地上,赛维娜走了过来说道:“杀我,就凭现在的你,别笑死人了,喔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那支烙铁本来就不打算用在包伯雷身上,因为它上面写的是母畜,没错,本来就是要拿来好好孝尽你的;没想到你会以为是用在包伯雷上,这倒省我相当多的工,现在你的爱人对你失望了,喔,不用我提醒,你先生早就知道你和包伯雷的私情这件事吧,我看还有谁会想来救你,你就好好地跟我这两个男畜玩吧,哈哈哈。”
  话完便和柏走了出去。

  (十四)
  这天晚饭后,赛维娜在享受完柏的服侍便问道:“今天是第几天了?”
  松说道:“第三天。”
  赛维娜说道:“好,去把包伯雷房中那两只女畜给我带回人厕,不用再带给他女人,但柏别忘了三餐继续,并且多放些养眼的影片给他看,明白吗?”
  柏和松都点头,但就在松有所行动时,赛维娜说道:“把枪给我。”
  松说:“您怎么?”
  赛维娜说道:“我知道你是为保护我而带的,但我有用处,非要自己来,给我。”
  松说道:“是。”
  话完便将一把银色的枪着又红又痛的面额,不明的嚷叫。
  小呆满面泪流,大声的说:“小笨,我一直相信你是一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竟然会说出这样无耻的说话,对,我们的确是一群又下流、又好色的死色鬼,但我们的灵魂仍然是纯洁的啊,发明这机械,我真的没有一秒钟想过要来作那些作奸犯科的事情!”
  “对、对不起,我真的太卑鄙了……”听到小呆义正严词的责骂,小笨顿时觉得羞愧极了,也忍不住哭泣起来,同时亦为自己那少于一分钟的邪念而感到惭愧:“那么你发明这个机械,准备对社会作出什么伟大的贡献呢?”
  小呆又是叹一口气,带点无奈的摇一摇头:“在说这个前,我想先问你,人生在世,为的是什么?”
  “为的是什么?当然就是为心爱的人而活了。”小笨抛出他文章内骗女生的字句。
  “说的对。”小呆同意的点一点头:“那么,你最爱的是谁?”
  “这还用说,就是我自己嘛……”小笨面不红气不喘的回答。
  “答得更好,这个就是我一直思绪的问题,我们活在世上,本来就是为了自己而活,我们要对得起自己,要在死时,可以大声地说出问心无愧这四个字。”
  “嗯。”小笨同意的点点头。
  “但,我们如何才可以对得起自己呢?就是要给自己最好的,和做最想做的事,这样,才可以称得上是问心无愧。”
  听到这里,小笨又是搔一搔头:“老大,不如早点入正题吧?”
  “对……我要说的就是,既然我们是一群死色鬼,所谓为色而生,为色而死,那么,我们当然要尽力地满足自己的色心,老弟,你知道我一直是美女犬的狂热分子吧?可是在过往,我都只能沉沦在文字上的幻想之中……”
  “你的意思是?”小笨虽然笨,但也有点开始明白小呆的意思了。
  “我刚才说过,这部机械可以引发出别人内心深处思维,很多人都觉得男人是禽兽,但其实所谓男外女内,女性本身亦有着一种天赋的兽性,只是一般女生比较含蓄,不容易暴露她们的兽性……”
  “你是说,你可以利用这部机械……”小笨浑身战栗,不可思议的说。
  “没错,这个美女犬同化器可以令对方兽性大发,成为一头真真正正的美女犬!”小呆自豪的点一点头。
  “天哪……这真是太奇妙了……”小笨赞叹的说:“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小呆你居然不怕困难,努力地向着目标进发,果然是一个十分有志气的死色鬼啊……”
  小呆亦是识英雄重英雄的说:“笨弟你连女友都未有,就计划日后如何拿来宴客,又何尝不是一个有计划、有远见的真男人呢?”
  两位真汉子惺惺相惜,说到激动之处,更禁不住相拥泪流。
  “老大……”
  “老弟……”
  真是很动人的一幕哦……哭过一会后,小笨收拾心情,问道:“但呆兄你第一个目标打算是……”
  小呆面上一红不作一声,只是茫然地望着计算机荧光幕上的少女壁纸,那是有色文界第一美女之称的静小月。
  小笨亦是看着那幅回眸一笑、足以倾国倾城的动人照片,良久才懂叹一口气:“小月的小穴吗……呼……”
  空气一瞬间变得宁静,除了两根被奔流的血液充满的海绵体外,其余一切,都似乎被照片内的美貌凝固起来。
  两个色情界的得令巨子,一个呆、一个笨,到底会作出怎样的惊世计划呢?
  在这一刻,没有人会知道……
  【待续】

  美畜生活 Fantasy
  作者:艾幼文
  前言:此文建基于普普之人大姊的“家畜生活”,没看过前文的自己想法子找,不要来问我。环境设定于一百年后,世界经历了一场大规模战争,战后的社会道德标准被摧残殆尽,人类更分为不同的阶级,由上流社会至平民百姓,甚至是奴隶及家畜,都有其固定的法律认可。
  在从前的所谓人伦道德已不复见,人类在醉生梦死之中竭力追求享乐,造就社会出现种种光怪陆离的现象。
  “现在开始,除非有人牵以外,不能走人走的通道。”人口记录所的人员指着地上用油漆刷出来的箭头,每个箭头上面用黑字写着“家畜通道”四字。
  “沿着箭头的方向走,你会走到一个通往畜管局的出口管道。这个管道的出口处会有畜管局接送人员等你。”说完,还趁机轻拍了一下她的光滑的臀部,让由香不由得全身紧缩了一下。
  由香低着头一路跟着一个又一个的红色箭头标志爬行着,才刚刚成为家畜的她并不习惯于爬行,所以速度甚为迟缓。
  人口记录所里面人来人往,经过的人由自主的把眼光注视着她。男人注意的是她青春的肉体,因为趴着爬行而摆动的一对小乳房,以及笨拙地爬行而左右晃动的香臀,更吸引人的,是两片香臀之间的那条细缝。
  由香从来就没有以这种面目在众人面前展现,只得红着脸,一步一步的爬着。不小心眼角撇到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正调整着他的眼镜。而当这个中年人看到由香注意到他时,脸色一正,转头装成没事的样子。
  终于她爬到了一个透明的大管子的入口,管径的高度只能让她用爬行的前进。她低着头钻进了透明管子。
  透明管道穿过了人口记录所的围墙,到达了市政广场。广场上有一些人在公园做着运动。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原本一群小学生做着体操,有秩序地做着一致的动作。
  “咦?那是什么呀?”但其中一个小男生并不专心东张西望发现了透明管有东西在动。
  “我知道,那是畜牲啦!”其中另一位小男生转头回了话。
  “有好看的东西喔!”结果就一窝蜂地聚了过来。
  刚通过围墙的她,从刺眼的太阳光下恢复视力之后,才察觉到透明管外的四周有一群小学生盯着她瞧。
  “唔……”她连忙用手遮掩着胸,另一只手则遮住下体。
  (不……不要看呀!)橙色的圆胶球塞在她的嘴巴内让她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只得“呜呜……”的乱叫。
  她想退回去的时候,后面的管道却跳起了一个透明板,让她无法回到人口记录所内。剩下唯一的路就是往前走,或者说是往前爬。
  “她的奶奶好大呀!”小男生们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我家的母狗就没她大。”
  “真的吗?不过,我没摸过,是不是软软的。”
  “你今天可以来我家,我可以让你摸摸看,很软喔。”
  “那,等一下去你家好了。”
  “不过,我家的母狗,阴毛不像她这样乱,每天都有美容师来整理,而且小屄不会像她这样黑。”
  小学生们一个个把脸贴在透明管上,呵出来的气让管壁起了雾。
  “不是黑的呀?”
  “像这种黑黑的,就是最难看的屄了。”
  “黑屄,黑屄,黑黑屄,连狗都不插你……”其中一个小男生唱起了不知从那边听来的儿歌。
  “黑屄,快点爬呀!”其中一个拍打着管壁。接着像起哄似的,所有的小学生都学着他拍着管壁。
  “碰碰碰碰……”声音在透明管中的共鸣声,让她的耳朵嗡嗡叫。
  害怕的她,只得往前爬。管道内渐渐闷热了起来。
  慌乱的她也听不清楚小男生们的谈话了。
  “黑屄的大奶晃来晃去耶!”“那个叫垂奶啦!”
  她想要把乳头贴在管壁下,不让那群小鬼头们看。可是当她贴着时,小男生就低下头来趴着,结果因为贴在透明管壁上而变扁的乳房,一览无遗地展现在那群小鬼眼前。
  要结束被小男生们玩弄的方法,就只有奋力的往前爬,于是她顾不得乳头与小穴曝光给小男生们看,奋力地往前爬。
  她的乳房晃动的更利害了,而小男生沿着透明管外侧跟着跑。爬行的速度总是比不上两足行走,而这个透明管路实在太长了。
  体力不支的她,只好休息一下。
  正在喘气的她,才转头一看。那一群七八位的小男生竟然公开脱了裤子在自慰。
  “哇……”“真爽……”“我说的没错吧!”
  “啪啪……”小男生们一个接一个地把他们的精液射出去,黏在透明管上。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如果没有管壁,那精液势必是弹在她的脸上。
  趁着他们沉浸在高潮的时候,她爬离了那群调皮的小鬼头。
  她从管道中爬出来,“咚”一声掉到了地上。
  “怎么这么慢!我等了老半天了。”她才抬头,远处有一个穿着护目镜、口罩、白色实验衣的工作人员。
  “快一点过来!”不耐烦她的催促。“再不快点我就下班,到时把你留在这里我可不管。”
  但是她再怎么加快手脚,工作人员怎么样都不满意。“真是的,慢得要死。”他走了过来,抓起了在地上的一段铁链,就往前猛拉。
  拉扯的力道压迫着她的气管,让她不能呼吸。由于速度太快,她踉踉跄跄被往前拉着,一不小心就跌滚个一圈。
  “真是笨,连爬都不会还当什么畜牲。”男人一边嘀嘀咕咕,也不让她爬起来,硬是把她拖到工作台上面。
  膝盖的疼痛让她想站起来,但是男人力地压着她。
  “趴下!”她听到大声斥喝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听从命令而趴下。
  穿着白色实验衣,戴着口罩的畜管局人员把她的臀部抬高,两脚打开,并且随意在她的阴部抚弄着。
  “真不知道这么漂亮的小姐,为啥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畜牲。”虽然看不到口罩后的表情,但很显然的一股鄙夷语气从言语中透露出来。
  她感觉到那只戴着乳胶手套的手,甚为不安份的拨弄着她的阴唇,甚至还把手指伸进阴道中。她不由得扭动着腰,想要躲开那只手。
  “啪!”地一声,她的臀部顿时感觉到一阵火辣。
  “不要乱动!”畜管局的人员毫不留情地斥喝。“你这只母狗还躲什么躲?
  贱货,要当畜牲就要让人随意摸。装什么清纯!”
  他一边骂着,一边变本加厉的更是把手指伸进去搅动。“呜……”手指在阴道壁上的磨擦,让她不由得发出声音。但橙色的圆胶球让她无法言语,只得呜呜呜的乱叫着。
  “看吧!果然是当畜牲的料!”畜管局的人员把手从阴部离开,并且在她的面前展示手指上两三条细丝。“湿成这个样子。真不象话!淫荡!”
  她感觉到脸上一阵火热,从头到脖子呈现出红晕。她不由得别过头去,害羞得不敢看那手指上的拔丝。
  “畜牲!你把我的手弄脏了。”他趁她在分神的时候,把手指的黏液给抹在她的脸上。“真是的,要不是你戴着钳口球,我就叫你把它舔干净。”
  黏滑的触感,在她的脸颊上有着异样的感觉。但是不容许她思考,一根冰冷的铁条突然从阴部口插了进去。
  “呜……”冰冷的感觉传至整个小腹,她还来不及反应,那铁条就抽走了。
  “好了,子宫环已经装进去了。”
  接着一只注射针就往左臀刺入。
  “啊……”由于畜管局的注射针比一般来得粗,刺痛让她流出了泪。药水的注入而产生的酸痛感让她全身紧缩。
  工作人员利落地拿出了四个环状的铁铐出来,“喀喀喀喀”四声,铁铐铐在她的四肢。
  “嗡……”超导电磁铁一开动,四个铁铐彼此互斥。原本因为注射疼痛而缩成一团的她,立刻展开成了大字形。并且身体慢慢的浮到半空中到达工作人员胸口的高度。
  接着,一束红色的激光打在她的全身。
  “36、24、38……”工作人员读着数据,“体重五十六,身高……”
  说到了一半,用手剥弄着阴唇。“颜色:浅小麦、二点五乘四,深度……”
  说着说着,就突然拿起一个坚硬的长条金属物给插了进去。
  “深度七公分……接下来是照片存档……”
  “好了。”工作人员说完,铁铐便慢慢的降下,等到她降到工作台上。四个铁铐自动打开。
  “畜牲,趴着把两脚打开,这照片是要放在畜产局互联网上供人查阅的,你可要好好的做好姿势拍照。要不然照片不好看,你的主人会很丢脸的。”
  (什么?要在网络上给大家看?)虽然她知道这件事,但是当人类时的羞耻心让她反而把两腿闭了起来,身体缩成一团。
  “我说把两脚打开,你是听不懂呀!”工作人员拿出了一根闪着蓝色的电弧电击棒。
  “霹雳啪啦……”跳电的声音让她分外害怕,只得趴着两脚打开来。
  “喀喳……喀喳……”相机闪着光,将她的小穴形状一张张的拍摄起来。
  “翻身仰卧!”拿着相机的工作人员一边拍着,一边说。
  这时,她因为羞耻而乱轰轰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得机械化的听从命令。
  “很好!两手把阴唇剥开!”“喀喳……喀喳……”
  她用两手指,把粉嫩的小阴唇向两侧拉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小穴。
  “果然是当畜牲的料,连摸都还没摸就变得这么湿呀!”
  “喀喳……喀喳……”又是一阵的闪光。
  “女儿,我们不能这样……”父亲推开了上原由香。“这是乱伦哩!”
  “爸爸,没关系,不会有人知道的。”她仍然走进一步,把大衣给脱了下来。“你看看我,是不是跟妈妈一样的棒。难道爸爸一点都不动心吗?”
  坚挺的乳房微微的抖着,而她的细细腰身是标准尺寸,仍有残留着旧世界优生计划的痕迹。
  “不……你比你妈妈漂亮多了,可是……”父亲别过了头。
  “都怪爸爸不好,没钱可以买个家畜来……”
  “可是,爸爸这样子太可怜了。”她摇着头。“这种痛苦就跟当个二十一世纪的宅男一样。而且日子久了,就会像那些去死去死团员一样,对情侣充满忌妒心。这对身体不好的。”
  “每一次看到爸爸自己一个人,一边看着3D荧光幕,一边自慰着,女儿的心就揪成一团,难道我都不能帮爸爸一点忙吗?”
  “不行的,这是伦乱罪!万一被人口管理所抓到,你我通通都被降为牲畜受人宰割的。”
  “爸爸,与其我们都成为牲畜,不如我先去转换为牲畜,这样一来就可以跟爸爸结合了。”
  “不要,女儿你千万不要……”
  “而且,不只爸爸您,还有爷爷、哥哥们也同样不用受这样的苦。”
  “求你不要,我们单身习惯了,而且自己解决是很方便的。”
  “爸爸,您不要阻止我,我已经下定决心,以后就由女儿来服侍您……”
  “滋……”激光烙印器按在光滑圆润的右臀部,顿时升起了一条白烟。
  刺痛的感觉让她从回忆中醒来。
  四四七二六一的数字编号,清清楚楚的印在右臀部。
  这象征着女犬生活的开始。
  (爸爸你等一等,女儿就要回来当你的母狗了。)上原由香心里面这样想着……
  “四四七二六一,四四七二六一的主人,请到领畜室报到……”她在冰冷的待领室听到了令人振奋的广播。
  (爸爸……您终于来领取女儿了……)兴奋的她几乎都要跳起来。可惜她目前被关在一公尺高的铁笼中无法直立。
  “喀喀喀……”一双穿着黑色净亮皮鞋的脚走向她的笼子前。
  原本面带微笑的她一抬头,却转变成惊恐的眼神。
  (怎么是他?怎么不是爸爸?)
  她心里满是怀疑,父亲为啥不来领取他的女犬。却是这个她最讨厌的人,她的高中同学——崔史。
  崔史虽然很年轻才十八岁,但额上却已经有了三条皱纹。长年窝在计算机前上网的影响让他的背一直都是驼着,而因为不做运动身体僵硬,走路也一跛一跛的像是老人一样。所以被取了个绰号叫老头。
  崔史从她在小学的时候就有事没事的骚扰她,甚至还偷偷闯入她的住处要偷拍她洗澡。当时还闹得很大事件,还以“富商小开偷拍小学女生入浴春光”的头条登上报纸。
  香蕉日报也对崔史做了个专访,其实崔史外表不出众,但是大脑却异常的聪明,小学的时候就在自家实验室调配出不少的抗老化妆品。
  “请问您是上原藤吗?”畜管局的接待员问。
  “不是,但是我有上原藤的租贷契约。”
  “对不起,虽然您有上原藤的租贷契约,但是这个畜牲是五人共有的,您不能领走。”
  “喔……我忘了,我还带了上原太佑、上原二郎、上原彦、上原准人监护人上原藤的租贷契约。另外还有领取委托书。”
  上原由香听到这个,脑中轰地一声,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有这些就够了,这里有份文件请您签收一下……”
  “呜呜呜……(不是的,这些文件一定是假的……一定是伪造……)”她激动地拍打着笼子。”
  “四四七二六一!安静下来!”“保安!”畜管局的接待人看到激动的她,连连呼叫。
  畜管局的保安听到拍打的声音跑了过来。
  “呜呜呜……”她被三四个保安从笼中拖了出来。并且被上了束缚带。
  泪蒙蒙的她,在被拖上车时,看到了崔史对着她奸笑着。
  由香张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在一个银白色的铁笼子里。
  而这个铁笼子并不大,高度并不到一公尺,不能让她可以站立,只得用爬的来移动身体。而这个铁笼子就放在大厅的一角。
  她移动的时候,冰冷的铁条才让她发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
  (到底怎么回事?)她仔细的回想,才想起自己已经签名转换成为家畜了。
  但,父亲却没有来领取,反而是她最讨厌的崔史。情绪激动的她,被三个保安给上了束缚装,还被打了一针镇定剂。
  她想要说话,却发现嘴里有个圆圆的物体。所幸现在并没有被上束缚装,手脚都还可以活动。
  她动手把嘴里的口具拿了下来。并且幸运的发现铁笼子并没有上锁,便把铁笼子的门给推开了。
  走出笼子后,才发现,原来这个大厅其中一面墙都是铁笼子。
  大约有四乘二个,其中三个笼子里面各有一个年约十岁上下的赤裸小女孩,每个都睡着了打着呼。
  “就知道崔史这个变态,连小女孩都不放过。”由香自言自语的说着,“我该怎么办?这应该是绑架,我要想办法逃出去。”
  她东张西望,看到大厅的角落有一台电话,心想太好了,连忙拿起话筒拨了号码。
  “摸西摸西……”
  “这里上原家,目前无人接听,请在哔声后留言……”对方传来的是自己录在录音机的声音。
  “爸爸,我是由香,快点来救我。我被崔史绑架了。”她只好在录音机上留言,期待父亲会来救她。
  又拨了一通电话给上原太佑。
  “摸西摸西……”
  “我是上原太佑,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是由香,快点来救我。”
  “由香?怎么了?你不是在崔史家里任职当畜牲吗?”
  “不是的,是他拿了伪造文件,把我从畜管局领走。这是绑架。”
  “可是我听你爸爸说,是你要去崔史家里任职呀,是不是当畜牲太苦了你想反悔,所以才会跟我说这些话。”
  “爸爸真的这样说吗?”
  “是呀,你爸爸跟崔史有到我家来过……可露,不行,主人在讲电话,你不能舔我的肉棒啦……你是畜牲,要听主人的话,坐好……”
  “不好意思喔,我现在正在忙,等一下再回电。”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接着她又打了几次给叔叔,却一直没有接通,在无可奈何之下,她拨了警视厅的号码。
  “这里是警视厅。请问您要报案吗?”
  “是的,我被绑架了,请快点来救我。”
  “请告知您的大名,社会福利号码。”
  “是的,我是上原由香,号码是8825252。”
  “很抱歉,上原小姐,人口数据库并没有您的数据,请再确认一下数据。”
  “啊,对不起,我忘了。我的数据已经从人口数据库移除了,现在转换为畜牲,号码是四四七二六一。”
  “很抱歉,我们并不受理畜牲的申请,请改拨畜管局紧急处理部的电话,号码是27662000。”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由香只好改拨电话。
  “摸西摸西……”
  “您好,这里是畜管局紧急处理部,请问您有什么紧急状况需要处理吗?”
  “是的,我被绑架了。我的号码是四四七二六一。”
  “你好,四四七二六一,你的数据显示您目前的饲主是上原藤,代理饲主是崔史,您的颈环定位在崔史的住处。请问是有人入侵崔史的住处要绑架你吗?”
  “不是的,崔史使用伪造文件,是他绑架我的。”
  “好的,文件已经调出来了,正送交给鉴视科。请稍等一下……”
  “是的,鉴视科已经分析过文件,上面的确是上原藤的签名,也有上原藤的指纹,并且由国家公证人办理公证。文件是真实的,因此你对崔史的指控是无效的……”
  “不是的,你一定搞错了。请再查明一次。”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由香又再度拨了电话,但是不管是畜管局紧急处理部,还是警视厅都不理她,最后她急得流着泪,把电话给挂上了。
  她看看四周,窗户都上了铁窗,而自己身上除了脖子上的颈环之外,没有任何工具可以出去。
  “叮当……”墙上的时钟响起报时声。墙角也打开了一个洞,四个装着小饼干的铁盆子从洞中升了上来。
  笼子里面的小女孩都醒了过来,一个个都推开笼子门,用四肢爬到大厅来。
  “汪……汪……”小女孩们都不说话,用狗叫声来互相沟通。而且玩在一起。
  由香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大厅中,看着三个小女孩光着身子互相舔着,抱着打滚,打闹在一起。
  三个小女孩打闹了一阵子,然后才走到铁盆子前,一起低着头直接用嘴吃着小饼干。“喀喀喀”地咬着饼干的声音,一声一声地刺入她的心。
  难道,自己以后就像这三个小女孩一样,被喂养在这个大厅里,叫着狗叫声,每天互相打闹,吃狗食吗?
  那么,之前想要与父亲、爷爷、哥哥、弟弟还有叔叔生活在一起的美梦,是多么的遥不可及。
  (不行,我的处女一定是要献给爸爸的,他的肉棒是多么的粗大与美味呀。)
  她想起以前偷看父亲与母亲在欢好的情景,那母亲陶醉的神情,是多么的满足。而当母亲过世之后,她多么希望能够舔舔爸爸的肉棒,躺在他的怀里,甚至让爸爸的肉棒能够在她的小穴中进出。
  正当她沉溺在回忆中时,“喀、喀、喀……”大厅的铁门外传来脚步声。
  三只小女犬听到了声音,用四肢飞快的冲到了门口。“汪……”“汪汪……”
  小女犬们等大门一开,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下去。
  原来是崔史回来了。
  “汪……”“汪……汪……”三只萝莉犬兴奋地围着崔史叫着,其中一个小女犬舔着他的右鞋,另一个小女犬则把第三只小女孩挤开抢先舔他的左鞋。
  而被挤推开的那只小女犬则跌个四脚朝天,但她马上翻身爬起,一边叫着一边推挤其它两只小女犬。
  (趁现在!)趁崔史把注意力三只小女犬的时候,由香一口气站起来便往门口冲了过去。
  但当她绕过崔史要通过大门时,门后突然出现了三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精壮男子。
  其中一个拦住了她的腰,一推又把她推回了大厅正中心。男子的力气很大,让她不由得滚了几圈。
  当她再度爬起来,大门已经“碰”的一声关上了。
  “好好好……”崔史笑着说。“乖一点等等就给你们棒棒糖吃。”
  “立正!”他下了命令。
  三只小女犬全都停止吠声,安静地用两脚打开,两膝跪地,两手向前伸直按在地上,抬着头六只眼睛看着他。
  崔史摸了摸三只小女犬的头,“有新的姐姐来,你们怎么都不理人家呢?”
  “啊呜……”三只小女犬低着头,害怕他的责骂。
  “崔史,你快放了我,要不然……”刚爬起身的由香忿的大叫。
  “要不然怎么样?”
  由香一时词穷,想不出什么威胁的话语。“”
  “你现在已经是畜牲了,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呼小叫?”崔史冷笑。
  “我现在就算是把你宰来做香肉,顶多只要负民事责任,最多赔个四十万而已。”说完,就用色瞇瞇的眼神直盯着她的胸部瞧着。
  她查觉到他的眼神才发觉自己是裸体,身上每一寸都在他的视线下。她脸红了起来,不由得一手遮着胸部,一手遮着阴部,退后了一两步。
  崔史看到她的举动,哈哈大笑。“哈哈哈……你既然下贱到自动自发地成为牲畜,就不需要在这里装矜持。”
  被这样的色狼嘲弄,由香一时气塞说不出话来,只得两眼圆睁睁的直瞪着他。
  崔史不以为意,“啪啪”拍了手掌,天花板便降下一个沙发椅。他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艾儿,来!给主人舔舔脚趾头。”三只低着头的小罗莉犬听到都抬起头来。其中一个金色长发的小萝莉跳了起来,飞快地用四肢并用跑过来。由于速度太快煞车不及在地板上滚了几圈,又爬起来对着崔史伸出舌头哈哈哈的喘着气。
  “真是的,这么兴奋。”崔史伸出了脚,示意让艾儿脱下。
  她咬着皮鞋后根用力一拉,却力道太大,后滚翻了几下,又是一四脚朝天的姿势。
  又翻起身子,隔着袜子,就对着崔史大脚趾舔着。
  “袜子还没脱呢。”崔史摸了摸她的头。“等一下。”
  崔史自己把袜子脱了下来,露出了大脚趾。艾儿就迫不及待地舔着。
  “哈哈哈……好乖好乖。”他一边笑着,转头看看另外两只小萝莉犬。另外两只小萝莉犬的表情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纱萝、洛莉,你们也过来吧!”他才说完,银发绑着马尾的小萝莉就蹦到他身上,舔着他的脸。而崔史也不客气地用手指抚弄着她光滑的阴部。
  另一只披肩黑发小萝莉犬则自动地用嘴巴慢慢地把他的鞋袜都脱掉,却不用嘴舔,却反而躺着两脚打开把自己的阴部靠在脚趾上,让崔史用脚趾去玩弄她的阴部。
  崔史伸手随意地在玩弄着萝莉犬的小穴,而蹦到他身上的那只银发马尾的小萝莉用嘴把他的裤子拉链拉下,就在由香的面前掏出肉棒陶醉地舔着。原本垂死软软的肉棒,就在她面前如复活般挺拔起来。
  由香看到这一幕着情景,脸更红了,转头不去看那一人三狗的淫戏。
  崔史一边玩弄着他的小萝莉犬,一边微笑地说:“我想你一定想知道,为什么来领取你的不是你的父亲,而是我。”
  “当然是你用了伪造的文件。”
  “那些文件可是真的。”
  “我不信,爸爸不可能把我出租。”
  美畜生活 Fantasy外传-上原家的一天作者:艾幼文“铃——”一阵闹钟铃响,上原藤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睡眼惺忪地穿着裤子。
  “头有点痛,昨天好像玩的太过火了……”他揉着两旁太阳穴自言自语。
  昨天晚上为了庆祝自己升上部长,弟弟太佑买了香槟来祝兴。结果就搞起了4P大战。记得当时自己躺着让由香从上面帮自己服务,弟弟太佑则从由香后面搞起后门,而大儿子(上原彦)则把肉棒送入她小嘴。
  自己也不晓得在由香的阴道中射精了多少回,只记得自己在客厅中醉倒,但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房间的。
  上原藤准备要刷牙洗脸,走到浴厕间门口,一开门才发现由香与彦正打得火热。由香趴在冲水马桶上屁股朝上,彦则在她背后两手抓着她的腰,不断的抽送着。
  “啊……啊……主……主人……早安……”由香抬起头断断续续的说着。
  “爸……早安……”彦对着他父亲点点头,还是一直不停地抽插着。
  “没事,你们忙你们的。”藤点头示意之后,自顾自地拿起牙刷刷着牙。
  “爸,别担心,我快要结束了。”彦加快了频率,“啪啪啪……”两人的肉体拍击的声音也随之加大。
  “啊……喔……喔……”由香不由得扭动着腰,承受着彦的刺入。“好……
  好深……快……快要……”
  “好紧……我……我也……”彦也不由得脸色一变。
  “啊——”由香全身颤抖着,原本左右上下扭动的腰往后一挺,就僵直了。
  叫声也随着僵直而噎住。
  “喔——”彦吼了一声,把肉棒往前一顶,射进了年轻人早晨的第一股精华。
  “呼……呼……”彦喘着气,“好爽……由香真棒……”
  “彦主人,谢谢主人的夸奖。不过,请叫母狗妞妞。”由香虽然在高潮的余韵中,却仍然还是不忘身为畜牲的礼节,这归功于崔史的精良训练。
  “喔……我老是忘记,你现在是家畜妞妞。”
  由香扭动着身体,自己翻身面向彦。而刚刚被插得发红的小穴因为她身体的移动而沿着大腿流出了白色的液体,滴在地上形成一片水渍。
  “彦主人,母狗请求帮您清理。”由香红着脸,趴在地上向彦行礼。
  “好吧!不过要快点。”彦点了点头。“我等一下要赶到机场,下次见面可就是一个月以后了。”
  “嗯……嗯……”由香用舌头把彦的分身上的淫液与精液舔得一乾二净。
  “那……母狗会非常想念彦主人的。”
  “这也没办法呀,”彦抓了抓头。“澳洲分公司那边少了我可不行。”
  “好了,爸,我先去赶飞机了,早餐我就不吃了,您保重。”
  “好!儿子你也保重。”藤把擦脸的毛巾拿下来,向他的大儿子彦点了点头。
  由于上原彦在公司倍受器重,常被要求出差,公司甚至希望他去澳洲做干事,最近分得了很丰厚的奖金。虽然由香非常的不舍,但是哥哥的事业总是要支持的,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哥哥离开家里。
  而由于彦一个月才回家一次,回家的时间非常的短暂,总是想利用离开前与由香做最后的一炮。所以藤也让出第一顺位,给他回家时优先享受由香。
  彦离开了之后,浴厕间里面就剩藤与由香了。
  “主人,您……”由香看着藤的跨下。
  “还不是你们刚刚搞得这么火热的关系。”
  因为刚才的淫戏,让藤的肉棒坚硬的勃起。
  “主人,对不起,这样子很难受吧?让母狗服待您吧!”
  “你这样不会累吗?”
  “母狗不累,母狗喜欢服待主人。”
  “谢谢你的好意,我想先小便一下。”藤看着洁白到发亮的马桶。“不过,好像会弄脏马桶,真不好意思,你昨天还把它舔得这么的干净。”
  “主人,这样好了,直接尿在母狗的嘴里好了。”
  “也对,这样就不会弄脏马桶了。”
  由香跪着爬近了藤,把小嘴接着他的肉棒。由于口腔的刺激,让这物体变得更为坚硬巨大,不时地在她口腔里面随着心跳而震动着。
  “我要尿了。”
  “嗯……”
  “咕噜咕噜……”由香训练有素地快速喝下去。尿味夹杂着昨夜香槟酒味直冲她的脑门。
  等到由香吸干藤残留于尿道的最后一滴尿时,才不舍地离开父亲的肉棒。
  一般人在尿完之后,阴茎就会软下来。但由于由香的吸吮,加上藤的身体比一般中年人更健康。所以由香的眼前仍然是坚挺的样子。
  虽然由香已经看习惯,但父亲巨大的肉棒在她眼前抖动的样子仍然让她觉得害羞得脸红。
  “主……主人……”她看呆了,父亲大人的肉棒一直都是这么的美味。
  “由……不,妞妞,不好意思,因为你的身体太美了。”
  对于上原藤,虽然也看习惯于女儿,或者说现在已经成为他的母狗妞妞的裸体。但是在一大早看到女儿与儿子翻云覆雨的情景,仍然让他兴奋不已。
  虽然他极力的掩饰,装成若无其事地刷牙洗脸,但是下面的肉棒却是无可遁形地表现出来。
  “主人……请让母狗替您服务吧?”
  “那就拜托了。”上原藤很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这一阵子真是辛苦你了。”
  “母狗永远不辛苦,辛苦的是主人。”“请等一下,待母狗先行灌洗小穴。”
  “不……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不介意沾上儿子的精液。”
  “那么主人请用。”由香脸红地自动把臀部抬起到父亲容易插入的高度。
  小穴里面充满着彦的精液,腰一抬起就不断地渗出。白色的精液陪衬着充血的小穴,反而让它显得特别的粉红娇嫩。
  上原藤慢慢的插入了女儿的小穴,温暖又滑腻的感觉包住了他的肉棒“真……真舒服。”他不禁赞叹。“你的小穴总是这么的舒服。”
  “主……主人的肉棒也是很……舒服……母狗……太幸福了!”由香一边承受着父亲的抽插,断断续续地说着。
  由香从小就非常迷恋父亲的肉棒,每每幻想着自己能够尝到它的味道。而成为家庭畜牲之后,每天都能享受到父亲的爱,对她来讲是真正的幸福。
  想到这里,由香就不由得全身颤抖着,小穴也不由得收缩着。
  “好紧好紧……真棒……”上原藤感受到小穴的收缩。它紧紧地吸着肉棒,让他快要缴械了。
  可是,就这样结束吗?他总是想让女儿得到更舒服的快感。(不行,我要忍住。)
  “喔……”上原藤大吼一声,肉棒反而更为坚硬,硬生生的刮过由香的阴道里面最敏感的部份。
  “啊……不……”由香一时忍不住,小穴已经开始一缩一放一缩一放地抽动着,里面的淫液一股股的冒了出来,热热的淋到肉棒上。
  上原藤见到她已经高潮了,却更是猛力地刺到深处。
  “啊……啊……主……主人……”由香已经语无伦次了。“啊……啊……喔……”
  “由香……我要……去了……”上原藤已经受不了女儿小穴的吸吮,精液一股股地注射进去。
  当他拔出疲软的肉棒时,由香仍然一阵又一阵地抽搐着。
  “母……母狗不行了……”她全身无力地瘫着,想要起身帮父亲清洁肉棒,却只能在地板上蠕动着。
  “果然还是太累了。”上原藤看着他心爱的女犬。
  好在浴室里面有莲蓬头,上原藤开了热水帮她的女儿冲洗干净。特别还用灌洗液帮她把小穴里面的精液冲一冲。才抱起她用毛巾擦干净,并且放在她专属的竹篮内。
  而当由香从昏迷中醒过来时,一家人已经在吃早餐了。
  “吃早餐了!”由香听到叫唤声,从竹篮内爬起,连忙走到她专属的食盆前。
  食盆中并不是平常的狗饼干,而是一块香喷喷的牛排。
  “准人主人早安。”由香一抬头,看见他穿着小学校服从楼梯上下来。
  “妞妞早安。”全家里面只有他叫妞妞这个名字最为顺口,也许是因为小孩的适应力是最强的。而不管是父亲上原藤、哥哥彦、爷爷二郎都不习惯于这样的名字,总是会口误叫她由香。
  “爸……我早餐也要吃牛排。”
  “不可以,那是要给由……妞妞吃的。”父亲极力的反对。“人不能吃畜牲吃的东西。”
  “那我也要当畜牲。”小男孩嘴嘟了起来,坐在高椅上两脚不断的摆动着。
  “你说这什么话!”父亲生气地骂道。“你要当畜牲,我马上就把你宰来做成牛排!”
  “为什么妞妞可以当畜牲呢?”
  “啪!”上原藤打了小儿子一个耳光。“以后不准你说要当畜牲!”
  “呜……”小男孩摀着脸,哭了起来。
  爷爷上原二郎见状,马上就打了圆场。“准人乖,当畜牲是很辛苦的,你愿意吃尿吃大便吗?你愿意舔马桶吗?”
  小男孩摇了摇头。
  “那你还要当畜牲吗?”
  “不要……”
  “那就把三明治吃掉,然后上学去。”
  “坐好!”上原藤转头向小儿子说。“把安全带绑好!”
  “是!”小男孩完全忘了早餐时哭得稀哩哗啦的,现在他可是恢复了笑容,转手把安全带给扣上。
  “bye bye!”小男孩对祖父跟由香摇了摇手。
  而由香与祖父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去。上原藤总是把小儿子送到小学之后,才开车去上班,这已经是他们每日例行事件。但由香总还是舍不得父亲离开自己八个小时。
  “好了,别在看了,进来吧!”祖父二郎的叫唤声,才让由香依依不舍地进了屋。
  “没有女主人的家,事情总是要亲自动手。”祖父一边收拾着碗盘一边唠叨。“而你又因为怕抽查不能站着做事。”
  “主人,母狗知错了。”
  “我能怎么办呢?你毕竟是我的孙女,我也舍不得打骂。”老人快速地把碗盘置放于洗碗机内,切下开关就走到洗衣机前。
  祖父二郎是最不能接受由香转换成畜牲的人,直到现在还不愿意让她解决性欲的问题。每每都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面,看着祖母的相片喃喃自语。当然由香也对祖父不能接受她而难过。
  他把衣服从洗衣机内拿出来,就堆在衣篮中。由于这是洗脱烘一次完成的高科技洗衣机,只差无法折衣服。而女犬由香就用嘴叨着衣服,把它折得四四方方,一件一件地迭起来。
  “就算你用嘴折衣服的本领很好,总归还是比手折慢吧!”老人看不下去,便动手帮忙。
  “今天我要去参加常青将棋会,你要跟着去吗?”由于老人的帮忙,折衣服的速度增快许多,很快就完成了。
  “母狗任凭老主人吩咐。”
  “也罢,上次留你一个人在家,还差点被闯入的小偷给强奸了。还是带着你比较安全。”
  老人开启了打扫机器人,便拉着由香出门了。
  常青将棋会刚好就在上原家附近的活动中心,才出去一个转角就到了。
  常青会的大门口,却门可箩雀,一点人声都没有。
  “怎么了?难道是我记错了聚会时间?”老人自言自语。
  打开了大门之后,大厅中空无一人,果然是真的记错了时间。
  正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却听到了细微的声音,二郎顿时警觉,难道是有小偷吗?
  二郎示意由香退后,轻手轻脚的抄起一根棒球棍,然后再蹑手蹑脚地走近声音的来源,这来源是将棋会办公室。
  二郎探头往门内一看,却发现了令他惊讶不可置信的事。
  他的老棋友──崔史──竟然与一个小女孩在性交。
  只见小女孩脱得光条条的仰躺在办公桌上,两脚朝得半天高。而崔史则脱了长裤露出瘦干的下半身。而不断地做抽插的动作。
  二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全身就像是化成石雕像一动也不动,下巴就像是脱臼一样张着口合不起来。
  崔史那充满着皱纹的脸此时却充满着活力,两眼闪耀着光芒。彷佛不像以前那个手脚得了帕金森氏症不停地颤抖,需要拿着手杖才能行走的老头。
  而躺在桌上的小女孩,仔细一看,不就是崔史的孙女吗?
  记得上次看到她,穿着粉红色的小洋装,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可是没想到现在却一边张嘴喘气呻吟着,一边兴奋的扭着腰,两眼迷蒙不知道在看何方的样子。
  “啊……爷爷……好……好大……好深呀……”小女孩一边断断续续地说者。
  崔史用他皱纹的手指,抚弄着小女孩胸前的小粉乳,就像是拨弄竖琴一样让她发出了悦耳的鸣声。
  不知道这个老头那来的力气,竟然一把小女孩给抱起,让她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啊……”她因为地心引力而让小穴被插的更身,而身无着力点让她双脚更是紧紧的扣在老人的腰上。
  “啊……啊……”老头子张开了他的嘴,朝上怒吼着。还一边上上下下的动着,虽然膝盖已经有退化现象,但仍然奋力地提供向上顶的力道,让小女孩的肉体在怀里上下的跳动着。
  “嗯啊……”小女孩头往后仰,用近乎哽住的声音叫着,手指紧抓着老头的肩膀深深的印了进去。小腹的肌肉僵硬得让人可以看出轮廓来。
  “喔……”老头也同时,奋力的往上一顶,就僵持着固定的姿势不动。这时原本瘦弱的双脚却出现着优美的四头肌,小腿的两条腓肠肌因为收缩而垄起。
  “嗯……嗯……喔……”此时,小女孩两手屈曲,紧抓住老人的双肩,原本后仰的姿势变成了紧贴在老人的胸膛上。小嘴微张,却在老人的肩上咬了下去。
  “喔……”老人吃痛,此时精关守不住,一股一股地灌进了小女孩的深处。
  而她也不保留地收缩着小穴,一股一股的吸了进去。
  “匡当!”手中的球棒掉落地上,而在欢好的祖孙这时才发现二郎的存在。
  “啊……”小女孩看到二郎两眼圆睁地盯着她,想到刚才的淫荡模样都被别人看到了,顿时羞红了脸,连忙从祖父的身上跳下,躲在他的身后。
  只见二郎那扭曲的脸,想要忍住那心中的怒气。三个人就这样呆呆地互望了几秒。
  “你这个畜牲!”二郎终于忍不住,爆出话来了。“怎么连自己的孙女都不放过!”
  崔史却一点也没有反省之心,反而回讥:“你说我是畜牲?你自己的孙女还不是个畜牲!”
  这句话触犯了二郎心中的禁忌,一股莫明的怒气涌上胸口,他随即挥了一拳,“碰!”一声直打向崔史的左眼。
  崔史应声倒地。
  小孙女与由香两人惊呼。“不要……”
  “你他妈的禽兽不如,自己是个死萝莉控也就算了,扯到我的孙女干什么!”
  “你还不是一个女高中生控,老不修一个。看到自己孙女穿水手制服,那话儿就硬得跟铁条一样,躲在房里自慰个老半天。”崔史捂着自己的左眼,却仍然不停地反讥笑。
  “你……”二郎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有说错吗?明明自己的孙女都自动送上门来,你还假清高,自以为是圣人,还不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崔史指着二郎,“我是个敢作敢当的真小人,总比你这个伪君子强得多了。”
  “你……”二郎被气得向前一步,两拳紧握得泛白,气呼呼地发着抖。
  “不要打我爷爷……”小孙女走向前挡住二郎,两眼怒目看着他。她衣不蔽体,上身只披着一件小外套。小小的身体呈大字型般打开,光滑的两腿间那小细缝在用力说话时,还不时滴出祖父的精华出来。
  “一切都是我不好,不关爷爷的事。”
  “你爷爷对你做出这样的事,还要替他维护吗?”二郎放下拳头,看在小女孩的面子上气已经消了一半。
  “因为……因为……”小女孩说到一半,突然哭了出来。“因为爷爷时间不多了……呜呜呜……”
  “好啦,别哭别哭。”崔史摸着小女孩的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还不时拍着她的背。
  “她说你时间不多了?”二郎惊讶地说。“难道是……”
  “爷爷,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我不管……”小女孩一边哭着,一边紧抱着崔史。
  崔史用他皱皱的嘴唇,亲了亲小孙女的额头。“没办法呀,爷爷很抱歉。可是,还有三个月呀,我还可以带你到处玩。”
  “人家,人家只要爷爷活下来……”
  “三个月?”二郎后退了一步。“你的肺癌又复发了?”
  崔史点了点头,张开了他瘀青的左眼。“我的时间不多,所以我想用最后的人生来让我的孙女能快乐。你说呢?这样有错吗?”
  二郎看着自己多年的好友,从小就是他竞争对象的崔史,在学校争着考第一名,在感情上也争着追同一个女生,甚至在将棋上一直都是争得你死我活。没想到一直都赢自己的朋友,在这时却即将退出。
  “当人知道自己的死期时,什么道德伦理、什么法律都成为狗屁,唯一能做的,就是带给家人幸福。”崔史一边用他颤抖的手,捡起自己的手杖,一拐一拐地走着。
  “我不跟你吵,希望你能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放过我吧,不要再拿些什么法律来压我,让我好好的过完这三个月。”
  崔史说完,就与着装好的小孙女手牵手,离开了。
  而二郎仍然愣着,口里喃喃地说。“难道我错了吗?”
  二郎回到家,就一言不发地进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思考着。
  而由香则在旁边用嘴巴叻着绵花棒,帮祖父的拳头破皮的部位擦着药。
  “由香,我问你,你这样是快乐的吗?当个畜牲?”
  “老主人,母狗真的很快乐。”
  “被家里的人轮流地强奸?这样叫快乐?”
  “那不是强奸,母狗是自愿的。”
  “那我一直不肯碰你,你有什么感觉?”
  “母狗不敢,只是觉得有点难过。”
  由香不小心碰到了爷爷的跨下,发现那东西已经硬起来。“啊……”
  “对不起,因为由香太漂亮了。而且又这样不穿衣服到处走。”
  “能不能,请求让由香待奉主人。”
  “也罢,我的时间应该也不多了,我的小兄弟……”二郎指着自己的跨下,“也没几年能站起来。你高兴的话,就随便你怎么弄。”
  “谢谢主人的成全。”由香脸红,心跳蹦得乱。
  因为这是三年来,爷爷首次答应让由香能解决爷爷的性欲问题。这也表示,爷爷二郎接受了由香转换成为畜牲的事实,原谅她任性的作为。
  兴奋的她,已经忘了要用嘴了,颤抖地用她的小手拉下了爷爷的拉链,并且把他的裤子给褪下。
  与苍老的老人不成比例的肉棒,直挺挺地弹出。饱满结实的暗红色龟头,直指着由香的眉心。
  她张开了粉红色的小嘴,把它含了进去。由香深深地让它抵在喉咙上,让老人的心跳由龟头处传入咽喉。
  舌头绕着肉棒,轻触的感觉让老人不由得像个婴儿般啼哭了起来。
  “哇……”
  “由……由香……”老人把她的头发往后拨,怜惜地看着她。
  由香微微的一笑,便吸吮了一下。老人的肉棒瞬间又胀大了许多,直直的顶在她的口腔中。
  肉棒既已被口水给湿润,小口离开,与肉棒之间拉起一条细丝。由香起身自动自发地用两手张开了自己的小穴,对准老人的凶器。刺入!
  “啊……”由香娇鸣一声,“噗”地一声让它深深的进入。
  老人喘着气,眼看着由香上下地跳着,两颗圆滚滚的乳房,随着上下左右的摆动。
  “主人……主人好硬……好粗……”由香因为摆动的冲力,断断续续的话了。
  “由香,你也很紧……喔……”老人正夸她到一半,突然感觉到她的小穴正紧紧的收缩着。一股快感像棒子般敲击到老人的大脑,以致不由得像个小男生般地呻吟着。
  一次又一次的刺入,让由香不断的扭着她的腰。女性在上位让由香的体力耗损,汗从她皮肤中凝成水珠,随着身体的扭动而往下流。
  老人发现她的体力已经不支,愈动愈慢时,两脚往后一弯,跪起来,就抱起由香,并把她放在床上。此时变成了传教士体位。
  身经百战的二郎并不是活假的,八十高龄的他仍然有着高度的技巧。他知道女性最敏感的地方,也知道如何用他的阴茎做最大的运用。
  他调整角度,直直的搅入由香的花心。
  “啊……”由香感觉到一股触电感,从小穴传遍她的全身,以致于她不断的扭着腰,两手迷迷糊糊地抓着床单。
  倒剑式,阴茎直直向下倒刺,直取花心。
  荡剑式,阴茎左右摆荡,任何角落无不受击。
  撩剑式,住上一顶,“啊……”由香不住地娇吟。
  旋剑式,肉棒直顶深处,接着像游戏杆一样地旋转,把敏感的由香刺激地哇哇大叫。
  离剑式,“啵”一声,拔起肉棒,让音压震动传入子宫。
  重剑式,对准小穴再用力一刺,“啪”一声,狠狠地刺入毫不保留。
  浪剑式,加快抽插如海浪一波又一波的袭来,让高潮直升至最高点。
  破剑式,一股精液直射而出,深深灌入。精关已破,无可保留。
  留剑式,阴茎留在不断抽搐小穴中,慢慢消退。
  九式使毕,老人筋疲力竭地趴在由香身上。而由香还不断持续地收缩着她的小穴,迷迷糊糊地喘着气。(风清扬?)
  二郎感觉自己像重生了一样,恢复了小男孩的神采,把头埋入由香的双乳中。以前所谓的坚持与固执都消失,他才感觉到原来这几年真的是白活了,连事物的真缔都不了解。
  “等一下,去跟崔史道个歉吧……”老人下了个决定。
  上原准人放学后,搭着校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找妞妞玩。
  “妞妞……妞妞……”还没来得及开门,就兴奋地大叫着。
  大门打开,门后却空无一人,不与往常一样待在门口欢迎他。
  “怎么了?妞妞不在吗?”小男孩歪着头,想了想。
  “妞妞……妞妞……”小男孩又叫唤了几声。
  “嘘……”祖父开了房门,走了出来。“别吵,她睡着了。在我房里呢!”
  小男孩看着祖父指的方向,由香微红的脸蛋,身子蜷曲在房间的地毯上,祖父怕她冷,还盖了个毛毯。微微打呼的样子,甚为可爱。
  “准人,好好的保护妞妞,爷爷要出门去了。”
  “好……”准人天真的回答着。便趴在旁边,盯着妞妞看着。
  过了一会儿,由香才恢复体力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才发现准人在身边睡着了。
  “小主人,这样会感冒的。”由香推了推小男孩。
  准人睁开了睡眼,“喔……”便摇摇晃晃地起身。
  这时,屋外一群小孩叫唤准人的声音响起。“来打棒球,快出来!”
  “准人快点出来!”
  “喔!”准人听到,精神都打起来了,连忙拿了他的手套,三步两步跑下来。
  到了门口,准人才想到,“要留妞妞一个人在家吗?”转念一想。
  “妞妞,我们出去玩好不好!”准人向由香询问。
  “好呀!”由香回答,“不过得把我的项圈接上链子才能出门。”
  小男孩很兴奋,把链子接上,拉着由香出了大门。
  “这个姊姊怎么没穿衣服呀?”“姊姊不会冷吗?”“姊姊怎么不用走的,要用爬的?”“姊姊的乳房怎么这么大?”
  一群小男孩七嘴八舌的问着问题。
  “那不是姊姊,那是我家的女犬妞妞,因为她是畜牲,所以不用穿衣服。”
  准人得意地说。
  “真棒!”一个戴着棒球帽的小男孩说。“我可以摸摸看吗?”
  “可以,但要轻一点喔。”
  “我妈妈的乳房也没她大哩!”
  “软软的很舒服。”
  小男孩们围绕着由香,叽叽喳喳地笑闹着,还不时摸一下她的乳房,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临近河边的公园。
  对于小男孩而言,棒球的吸引力比起美女犬来得大。小男孩们打起棒球,就把由香给冷落了。
  而由香也乐得轻松,趴在地上看着小男孩们打着球。
  打着打着,由香渐渐疲累,两眼觉得沉重,慢慢的睡着。
  “啊……”小男孩们一阵大叫,由香顿时醒来。
  原来有个小男孩跌入河中,右手的手套拿着棒球,在水中载浮载沈。
  “救……”“咕噜咕噜……”
  准人一看到,马上冲上前去,往河里一跳。
  “不要啊!准人!”由香惊呼。
  这时他才发觉到,自己还不会游泳。
  在水中载浮载沈的小男生现在增加为两个。“救……救命……”
  “准人别慌!”由香快速地用四肢沿着河岸奔跑。
  由于水流湍急,跑了好一阵子,才超前到两个小男孩的前方。
  接着,转身猛然一跳……
  “你这样有没有想到会死掉!”藤生气地吼叫着。
  “呜呜呜……”小男生全身湿透沾满着污泥,样子十分的狼狈。他一边哭着一边伸出双手。
  “啪!”藤拿着竹子,用力的往手心打下去。
  “啪!啪!啪!”“要不是由香在场。”“啪!”“我看你这条小命就没了。”“啪!啪!啪!”
  藤气呼呼地打了一阵,小男孩的手心上一条条的红痕。
  “好了好了。”祖父不忍心,便拉着儿子的手不让他再打下去。“准人去把身体洗干净,顺便帮由香洗一洗!”
  “好好的反省,今天不准看电视,不准上网!”
  小男孩一边抽咽着,一边拉着也是沾满污泥的由香进了浴室。
  准人一边帮由香冲洗着,一边哭着,让由香看了不忍。
  “好了,别哭了。”由香抱着准人,“你今天很勇敢喔!”
  “呜呜呜……”
  “我已经可以了,现在让我来帮你洗好了。”
  由香拿着莲蓬头细心的帮准人的全身上下都冲洗干净。“好了,不要哭了,要像大人一样。”
  “准人已经长大了,不要像小孩子一样哭喔!”
  这时,小男孩才停止了哭泣,用红红的眼睛看着由香。“妞妞,我真的长大了?”
  “是呀!看到朋友有难,奋不顾身地去救他,这是很勇敢的大人表现喔!”
  由香仔细地洗着准人的身体,却发现小小的肉棒已经直立起来了。
  “而且……这里也长成大人了。”由香脸红地看着它。
  “想不想知道大人的感觉呀?”
  小男孩点点头。
  由香抓着小男孩的肉棒,慢慢的把包皮拨开。不知何时,小男孩的龟头已经长成了,包皮已经可以完全的褪后。
  红红的龟头,上面还有着小小的白垢。
  这也难怪,因为藤并没有注意教小男孩清洁龟头,而且以前包皮是无法往后翻的。而小男孩也是第一次,才发现自己的龟头可以全部露出来。
  “这个地方,要好好的清洗,以后要记住。”由香伸出舌头仔细地把白垢舔掉,当龟头接触时,小男孩有一种舒服的感觉。
  “啊……”小男孩舒服的呻吟了出来。
  才吸了几下,小男孩身体微微一抖,一股液体就冲住由香的口腔。
  “这……怎么……”小男孩第一次射精,从来没感受到这等快感。“好舒服。”
  “咕噜……”由香一口气吞了下去。“这是成为大人的证明喔!”
  “真的吗?”小男孩不可置信。
  “所以不要再哭了,要成为大人。”
  “嗯……”小男孩点点头,毕竟这快感来得太快了,他还来不及准备就如火花一样一闪而去。
  “那,能不能,跟爸爸一样,做……”
  “当然可以啰!”
  由香轻轻地吻着准人的小弟弟,不一会儿,又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这次让主人自己来好了。”由香往后躺下,两脚打开,把自己的小穴张开,让准人抓着自己的肉棒对准它。
  “就这样刺入,好……啊……”由香说到一半,就感觉到准人的肉棒滑入了她的小穴。顿时她感觉到肉棒的跳动。
  准人趴在由香的身上,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可以前后动一动,很舒服的。”
  准人动了一下,发觉小穴与肉棒之间的磨擦,滋味真是美妙极了。
  “啊……妞妞……好舒……好舒服……”一次又一次,准人扭动愈来愈快了。
  由香也随着收缩小穴,让准人的肉棒包覆得更为紧密。“主人,主人……主人的肉棒愈来愈硬了。”
  也许是上原家的遗传,或许是之前已经射精过一次比较不敏感,准人第一次的性交,竟然维持了好久,丝毫不像一般的处男般早泄。
  由香感受到准人的肉棒,愈来愈胀大,快要接近他的父亲与哥哥了。
  愈是坚硬,她的内壁所受到的刺激就愈大。由香也受不了,小穴开始收缩了起来。
  “啊……”小男孩感受到一阵紧绞,不由得呻吟出来。
  最后,小男孩“喔”地一声,不由自主的往内刺入。肉棒一抖一抖地又射进了精液。
  “铃……”电话响起。
  上原藤接了电话。“摸西摸西……”
  “我是太佑啦!哥哥,好消息。快看电视!”
  藤打开了电视,刚好新闻画面落在众议院议员帅戴乐身上。
  “基于改善本国出生率偏低的问题,经过众议院与参议院的决议,关于乱伦条款的限制已经决定废除,此后乱伦不再是犯罪行为,也不会有判畜牲之刑。婚姻法也不再有任何一等亲的限制。通奸罪也改为告诉乃论。通过的法律,将于十日后由天皇公布后执行。”
  帅戴乐议员英俊的脸庞在镜头前特别的迷人,他微笑了一下,洁白的牙齿似乎闪了一下光芒。“还有什么问题吗?”
  一堆女记者,当场尖叫者,“帅戴乐……帅呆了……我爱你!”
  “谢谢,不过我想把这次的焦点放在通过的新法上。”
  “请问帅议员,您有女朋友了吗?”一名记者推开旁边的人,一边跳着一边问。
  “我只回答新法的问题喔!”帅戴乐又微笑了一下。
  “啊……”数十名女记者看到帅戴乐的笑容顿时兴奋得昏倒。
  “太帅了……”
  “真的吗?乱伦条款被废除了?”藤高兴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么,我应该这样做了。”藤冲到了自己的房间开了抽屉,两手颤抖地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小盒子。
  接着,又冲到浴室门口,猛然一开门。“由香,请你嫁给我吧!”
  浴室里面水雾弥漫,门一开之后水雾散去之后,才看清楚状况。
  由香四肢着地,屁股抬高,而他的小儿子准人正在抽插着。“主人……
  啊……喔……”
  藤不以为意,仍然继续说。“乱伦条款已经废除了,我现在可以跟你结婚了!”
  “主人……啊……我……我愿意……”由香断断续续地回答,而他的小儿子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还继续的抽插。“可是……彦跟……太佑……怎么……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跟胡作非一样,喜欢看老婆被人奸。”藤笑着,还转头看了一下他的小儿子。“准人做得好!继续!”
  “而且,我跟最长笨象一样,喜欢拿老婆招待亲戚朋友……”
  “太……太好了……”由香脸红又断断续续地说话,而小儿子准人听到老爸的命令,更是用力地抽插。
  “明后天有空,我们去把你的身份转换回来,这样你就可以穿漂亮衣服了。”
  “我……可以……再做……再做几个月……母狗……啊……好深……”
  “随你高兴,总之我太高兴了。”藤笑得开怀。“等会儿,我再打电话给弟弟,叫他过来庆祝庆祝。”
  这一天,由香觉得幸福极了。
  虽然彦哥哥不在场,但是爸爸、叔叔、弟弟、爷爷轮翻上阵,一直搞到凌晨三点每个人都累到睡着。

  美畜生活Fantasy II-2
  作者:暴龙哥吉拉
  前文:美畜生活Fantasy II(帅呆)
  “那么,岛田小姐,请您在这里签名完成认证手续,就可以把牠带回去了。”
  真子狂傲的笑声稍止,服务员随即送上了一份记载着“美畜养育契约”、内容密密麻麻的官方文件。
  “嗯。”
  只是概略看了一下内容,确定记载的事项没有问题,真子迅速地拿起了上头所附的笔,唰唰唰地在最下方的签名字段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样就可以了,岛田小姐。”
  接过文件的训练官微笑着行了个礼,同时将牵着奴隶四四七二六五号……过去叫作高木由莉加……的铁链交给真子。“请您尽情使用。”
  “是啊,我一定会“尽情使用”这家伙的……走啦,贱狗!”
  “呜……”
  在满面春风的真子的强制拽引之下,从现在开始成为“奴隶四四七二六五号”的由莉加,只得笨手笨脚地跟在真子的后头,爬出了原本自己还抬头挺胸走进来的办公处所。
  尽管经历过大战争的洗礼之后,街头不时可以见到人们如同牵着宠物一样、带着赤身露体的畜奴们在大街上走动的情景,但是现在走在街边人行道上的这对一人一奴,却各自有着截然不同的心思在脑海中流转着。
  突然间,真子感觉到后头的由莉加停了下来。
  “还没到家呢,笨狗。”
  真子拽了拽手中的铁链,冷冷地瞪了一眼身躯隐隐颤抖着的由莉加。“又怎么了?”
  “主、主人……厕所……”
  满脸胀红的由莉加断断续续地说着,雪白而十分有肉的屁股随着本能的颤抖而轻轻晃动。“母狗……想去……厕所……”
  “想去厕所?那里就是啊。”真子说着,却随手指向了一棵种在路边的、正开展着旺盛枝叶的行道树。
  “呃?”
  困难地转过脸看了看真子所指方向的由莉加,在看到真子所指的“厕所”的时候,显然是被这个事实给吓到了而不知所措。“在……这、这里?”
  “废话,你还以为你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高木由莉加啊?”
  先举起手用力“啪”地拍了一下由莉加的雪白屁股,真子才冷冷地瞪了一眼因为屁股上的鲜红手印而痛得眼角滴泪的由莉加。“你可别忘了,现在的你只是只母狗-母狗只要随便找棵树就可以解决了。”
  “是……”
  “知道的话就快点去!”
  又是“啪”的一声,这回换成了另一边屁股……烙有号码和家畜印记的那边……多了个鲜红的掌印。
  来到行道树下,原本想本能地起身改变姿态(蹲姿)的由莉加,还没有所动作就被真子朝着屁股给踹了一脚。
  “哪只狗像人一样蹲着上厕所的,你这蠢狗!”
  “呜!”
  “给我趴好!连个上厕所都要人来教,真是……”
  尽管一边碎碎念地骂着面前这个曾经和自己结下无数的梁子,现在则是屈从于自己之下的美女犬奴,真子却还是一边弯下了腰,以另一只手握住由莉加的左脚踝部并往上拉起,接着让她保持着用左小腿靠着树干,如同猫狗抬起后腿般的姿态。“就像这样,现在尿出来吧。”
  “你这母狗又怎么啦?是不是当着曾经是仇敌的我面前,像这样尿尿很可耻啊?”
  “呃,不、不是……现在……啊……”
  被真子的冰冷眼神所慑,由莉加在低声回答着真子的问题的同时,一阵隐约的“稀里哗啦”声音也随着冲天而起的骚味传了出来。
  “真是只笨狗。”
  真子忍不住不屑地“哼”了一声,双眼则静静地凝视着这幕以前想都没想过的情景。
  “主人,母狗……尿完了。”
  从脚下传来的由莉加的声音,把刚刚沉浸在过去众多恶劣回忆中的真子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知道了啦。等等。”
  真子从上衣的口袋中取出卫生纸,却在蹲下身子之后,稍嫌粗鲁地用力来回擦了几下由莉加裸露在外的两片肉唇,然后才把绉成一团的卫生纸团扔入旁边的垃圾桶中。“该走了,母狗。”
  夜晚,C新市镇住宅区某处。
  对于过去在各方面都算是势不两立的由莉加来说,这还是她第一次(尽管是以现在的犬奴身分)来到真子这个死对头目前所居住的地方……有着简单的卧房兼客厅与卫浴设施,位于一幢住宅大楼的最高楼层的小套房。
  只是在进入这间套房,并且依照自己身为“母狗”的姿势在床边坐好之后,由莉加却忍不住在看了周遭环境的同时,对正背对着自己开始脱衣服的真子提出了疑问。
  “那个……主人?”
  “什么事?”
  牵着由莉加进房之后随即关上房门,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并将衣服扔在房中最大的设备……双人大床上的真子,头也没抬地回应跪在床边的由莉加。
  “请问……不是应该有……狗笼之类的……吗?”停顿片刻,由莉加才问了真子这个问题。
  “还没买……但买了也只是浪费空间而已。趴下。”
  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套紫色花纹镂空蕾丝内衣、吊袜带与同色系的丝袜之后,真子抬起穿着丝袜的右脚,踩在由莉加听令之后主动屈伏的背上,接着弯着腰慢条斯理地解开吊袜带的夹子,这才徐徐从大腿上面卷起,并逐次往下脱下穿在腿上的丝袜。“况且我觉得,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根本不需要笼子之类的东西。”
  “这……”
  “有意见吗?”
  “不,母狗不敢。”
  由莉加连忙摇头。“母狗听从主人的命令。”
  “没意见就好。”
  真子抬起脱下了丝袜的右脚,换上左脚踩着由莉加的背,继续刚刚慢条斯理地脱下丝袜的动作,最后抽回左脚,重新坐回床边。“过来,舔我的脚趾。”
  尽管过去从未做过这类事情的自己,在被真子如此命令并执行的时候显得有些笨拙(从真子间歇性的骂声就可以猜出来),但是在总算舔完了真子摆在自己面前的双脚十根脚趾的时候,由莉加的眼神却显得有些迷茫,并且开始无意识地以身躯磨蹭着真子的大腿。
  “真是只下贱的母狗。”
  看到这情景的真子嘴巴上忍不住啐了一声,接着却脑筋一转,朝着由莉加张开的双腿之间直接伸出了一只脚,开始使用刚刚被舔得干干净净的脚趾,拧玩着由莉加开始急速湿润的两片肉唇。“给你下面的馋嘴吃这个好了。”
  “啊、啊……主、主……人……”
  被真子以脚趾刮弄着肉穴所带来的触电般感受,让由莉加这时候的声音更是断断续续地不成句子,最后只能嗯嗯啊啊地发出难以辨识的单音。“呜……”
  “只用脚趾都能够让你这只母狗爽个不停,看来你还真不是普通的贱呢。”
  真子抽脚的同时,先“砰”地起脚将由莉加踢到一边,接着起身挥手朝着她的屁股上头就是一阵“劈里啪啦”地打个不停。“给我像刚刚那样叫啊,继续叫啊!你这贱母狗、贱母狗、贱母狗!”
  直到打了一阵下来之后自己右手酸麻,由莉加的雪白双臀也满布着大片的红斑,气喘吁吁的真子才总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坐在床沿大口喘着气。但在这时,也同样喘个不停的由莉加靠着颤抖的双手撑起身体,转过身来爬到倒坐在床沿的真子身边,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舔着真子的右手。
  “母狗……谢谢……主人的……处罚。”
  尽管自己的屁股这时候正如同被火给烧烤过一样持续地传来剧痛,但是硬咬着牙撑过真子发飙般地“处罚”自己的由莉加,却还是在含着真子手指的状态下,叽哩咕噜地说了这段不清不楚的话语。“母狗是属于……主人的,只要……主人喜欢……就好。”
  “可别以为只是这样就能够结束我们之间的恩怨呢,母狗。”
  稍稍恢复了些许镇定的真子一边平静地说着,一边以另一只手重新拉起了系住由莉加的铁链,强迫由莉加看向自己。“明天去公司的时候,我还有很多好玩的把戏,可以彻底地让你玩个过瘾!”
  “是……母狗多谢……主人。”
  尽管嘴巴上是这么说,但是真子的心中,却在盘算着另一个想法:她想把由莉加变成只属于自己的,永远只听从于自己一切指令的,淫荡而变态的母狗。
  曾经因为由莉加而失去的、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一切,真子决心要用由莉加今后的人生来偿还。
  不过真子却不知道,在自己做出这个决定的同时,却也注定了她今后成为和现在的由莉加一样,任由别人玩弄的母狗的命运……

  犬郎君
  作者:垂死老头
  真龙年间,顺世十三年,顺帝在位,天下大定,在国事方面,除边疆少数蛮族,聚众为盗,伤害往来商旅外之外,鲜有战事,因真龙皇朝历代来致力于商事发展,且顺帝推崇武风,造成民间百姓尚武风气,男女之间也因受外来商旅影响,较前代更加开放,此时的真龙皇朝,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但在江湖之中,各门各派或是独来独往的江湖高手,也不甘寂寞的借着这大好时机,各方新旧势力不断积极发展,正邪圣魔之间的争斗越演越烈,如一团火焰般的渐渐席卷天下。
  *京城,顺天府“少爷,洛王爷派人邀请少爷到府。”
  站在寝房门外,顺天府总管顺伯弯着腰,低首对着寝房轻声的说道,话落片刻后,寝房房门才打开,一名少年衣衫凌乱,脸上带着病态的白晰,脚步虚浮的走出寝房,看也不看顺伯说道:“备车。”
  “是。”
  恭敬的答了一声,顺伯没有抬起身子,而是弯着身子向一旁后退数步,才转身抬腰,快步的离去,从头到尾都不敢向寝房内看上一眼。
  到顺伯远去,少年抬头看看天色,脑袋突然一阵晕眩,连忙扶着门柱,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枫儿,又头晕了吗?”
  在少年晕眩的同时,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寝房内传出,语意虽然听来关心但声音却充满冷漠。
  “是的,师傅。”
  听到女子的问话,少年连忙转身,口气恭敬的答话,女子沉默一会,才又开口说道:“你这一阵子的身体很糟,今天好好休息,明日再来练功吧。”
  “这……徒儿遵命。”
  虽然就此停止练功非常可惜,但是少年也知道自己身体最近确实不佳,只能带着惋惜的接受了女子指示。
  “嗯,好好休息,为师会再来看你。”
  说完,寝房内再无声息,少年清楚女子已经离去,拜师一年来,女子都是如此来去无踪,也早已习惯了,稍稍休息后便转身走向大门,准备前去见见那许久不见的洛王爷。
  少年名叫蒋枫,现年十五,是顺天府疏亲王蒋达的独子,虽是独子,但是蒋枫与蒋达这对父子间,却没有多少的亲情。
  在当年清安之世,当时的皇帝清帝,因为蒋达在京城聚众闹事,碍于蒋达的婶母,也就是自己的母后颜面,清帝不好重罚只能命蒋达带兵镇守边疆,防止蛮族入侵。
  但是蒋达在镇守边疆期间,却仍然不改自身残忍好杀的一面,凡是落入他手中的蛮族盗贼,一定都会被蒋达活生生的折磨致死,再一段日子后,厌烦虐杀盗贼的蒋达,甚至转而带着自己的亲兵,以莫须有的罪名屠杀附近小村的村民,对象不分男女老幼,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皆被血腥残杀。
  因为长期像这样借着杀人带来自己的快感,蒋达不知何时起变成只有在血腥和哀嚎中才会性奋,这个毛病让他多了前强奸女人的嗜好,而且一定要在她的家人面前,在女人的哀嚎、亲人的痛哭、怒骂之中痛快的发泄,然后在女人的面前将其家人屠杀,再把女人送去当作军妓,看着女人逐步的崩溃,享受这样的快感。
  或许是因为这样子的作法有违天纪,蒋达始终没有子嗣,他的三任老婆也相继死于非命,但这些都没让蒋达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只把享受这个他独有的快感当作是一切。
  有一次,蒋达一如往常般的带队屠村,并将这次的战利品,一名刚刚及并的少女交给军医(为了避免有传染病及性病等等,要成为军妓的女子都要先经过军医详细的检查,许可后始可担任军妓),蛮族突然大举侵犯边境,蒋达连忙率领着所有的人出征防御。
  这次的战争持续了三个月以上,好不容易将入侵的蛮族全数歼灭,军医又给了蒋达一个惊死人的消息,他带回来的少女发疯,而且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
  在确定那女子怀的是自己的种后,蒋达也没有太大的高兴,只是命令手下将少女送回顺天府妥善照顾,对他而言,就算有了子嗣也没有比屠杀百姓来得性奋。
  这名少女生下的就是蒋枫,在生下蒋枫后不久,少女就因为事故的打击过大,在他身边上吊自杀,蒋枫就这样连自己生母名字都不知道,也永远不可能知道的失去母亲。
  而蒋达对于蒋枫这个儿子也是终日不闻不问,十五年来没有只字词组,父子两人仅仅见过三次面,其它时间,蒋达都是留在边疆,享受他的杀人快感。
  对于蒋达,蒋枫连对陌生人的感情都比他深厚。
  *马车缓缓驶到洛王府,当蒋枫走下马车后,立即有一名女侍上前,恭敬的带着蒋枫前往客厅,随即又有一名生面孔的女侍奉上香茗。
  洛王府,是现在的皇帝顺帝的皇叔住所,与其它兄弟姊妹不同,洛王生性好色爱玩,对于国家大事完全没有兴趣,常常单独跑到京城外,每次一去都是三、五年不见人影,所以在皇朝之中没有多少人望。
  因为蒋达的关系,整个朝野上下,对蒋枫都没有好感,唯一例外的人,便是这位洛王爷,不知是什么原因,洛王对于蒋枫非常照顾,每隔一段时间溜到民间,便会带着在民间找到的异宝回来跟蒋枫献宝,蒋枫也把洛王当成亦父亦友的知音。
  而这洛王也是一奇人,府中不论总管、仆役一律只用女性,而且不管是那个女子,皆是绝色天香,惹人怜惜,对洛王更是忠心耿耿,让人搞不清到底他是从何弄来这些美女。
  另有一个奇妙的地方是,每次当洛王出外游玩,整座府中的美女像是凭空消失一般,但是当洛王回京前的数日,这些人又会一个一个出现,将洛王府打理干净,偶尔有些好事胆大者,想趁洛王出府之际,偷偷潜入洛王府,想要窃取些奇珍异宝变卖,但是隔日一早都会被揍成猪头,五花大绑的放在衙门,久而久之,京城百姓开始流传洛王练有仙术,而他府中的美女,就是他所召唤出的仙子。
  虽然与洛王亲近的蒋枫知道这只是谣传,但是他还是很好奇,为什么每次洛王出去游玩一次回来,都会带一、二个新面孔的美女回府,只是碍与长幼关系,他不好意思开口询问。
  “小枫呀。”
  喝着香茶,远远便听到洛王兴奋的声音,蒋枫带着笑意起身,看着快速步来,圆嘟嘟的身影说道:“参见洛王爷。”
  “少来了、少来了,你这小子打什么主意我不知道,起来吧,起来吧。”
  笑呵呵的说着,洛王一把拉起蒋枫,但是一看到蒋枫的脸色,随即脸色一变,抓着蒋枫东摸西摸的一阵子,随即一脸正经的说道:“小枫,我问你,你这二年到底碰了什么女人?”
  看到洛王难得正经严肃的样子,蒋枫脸色微变,偏头过去闪烁着说道:“没、没有呀……”
  “少骗人了!你快死了你知不知道?”
  蒋枫言词闪烁的样子,让洛王顿时火冒三丈,肥胖的身体不断的抖动,大声的咆哮,让蒋枫吓得脸色更加苍白。
  “不、不会吧?王爷,我人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好好的?哼,光看面色就知你阴气过剩、阳气衰微,体内阴阳失调,分明就是被人过份采补,现在外表看不出什么,身体里面早就烂成一片。”
  怒气冲冲的说完,看蒋枫还是一副不信的样子,洛王轻哼一声,冷笑着说道:“你最近是不是脚步虚浮、心神涣散?只要站立过久或是一见强光便会头晕目眩?还有;身体异常的沉重,时常有呼吸窒碍的现象出现?”
  听到自己的症状被洛王一一点出,蒋枫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相信洛王不会拿生死这事儿来开玩笑,而且若要说对男女性事以及的了解,眼前这位洛王爷绝对是当世大家,由他说出的话,绝对不会是口说无凭。
  但一想到那冷漠声音的主人,蒋枫又犹豫起来。
  洛王轻叹口气,转身坐到椅上,拿起茶杯大口大口的喝尽。
  喘口气,稍微平静下思绪的洛王,对着蒋枫说道:“小枫,说出来吧,我会管你上了什么女人吗?我从小疼你到大,你就算上了我老婆我也不管你,反正我没老婆,现在问你只是关心你,想要了解一下到底是谁那么大的狗胆,敢对你动手动脚。”
  洛王满脸的肥肉随着他气势轩昂的话语抖动着,模样看来好笑,关怀之意却溢于言表,让蒋枫一阵感动,犹豫片刻后,蒋枫轻呼口气,对着洛王一一道来…………
  蒋达在边疆之地胡乱残杀百姓,虽然说每次都是不留活口,这种残无人道的事情还是瞒不久,朝廷虽然有心调查,但顾虑到蒋达固守边疆,数十年未让蛮族越境一步,加上受限证据的关系,无法正大光明的论其罪行,只能无奈的睁只眼闭只眼。
  但是一些江湖上快意恩仇的豪杰却不管这事,这十几年来,刺杀蒋达的行动从未停止,或为义或为仇,只可惜因为蒋达严密的守备而无法得逞。
  人在京师的蒋枫也受到了无辜的牵连,所幸在天子脚下,那些人尚不敢太过嚣张,加上运气好躲过几次在城外的刺杀后,蒋枫越来越不喜出门,到了后来除了必要的事情外,一年来蒋枫难得出门一、二次,更别说离京了。
  在一年前,当时是新年刚过,蒋枫一人站在院中赏梅,突然被一阵兵器交击的声音吸引,好奇之下,蒋枫也不管来者是否刺客,顺着声音前去一观,只见一名女子在院中与两名男子对打着。
  女子显然是受了重伤,身形移动及出招之间,偶有停顿,如果不是因为与其交手的两个男人级数差她太多,只怕她早已身亡。
  眼看女子即将丧命在两人手中,蒋枫不知那来的念头,突然跳了出去,大声一喝:“何方狂徒,敢在我蒋府逞凶!”
  突如其来的喊声,让那两个男人受到惊吓,身形为之一顿,就在同时,女子猛然一挥长剑,寒光划过两人颈项,鲜血随着人头朝天喷出,白雪夹带着鲜红的血花,淋得蒋枫与女子满身血红。
  虽然被鲜血淋得满身肮脏,但是蒋枫却完全没有任何的不悦,他只是痴痴的看着眼前那仗剑而立,浑身透着冷冽的杀气,冷漠的脸孔没有因为鲜血而变化,冷酷的气质,让蒋枫觉得…………好美…………
  “够了、够了,我是问你的女人,谁管你的心情,那不是重点。”
  猛的打断蒋枫的回忆,怕他又杂七杂八的说一大堆,洛王索性把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直接问道:“你说的那个女人,叫什么?”
  “她叫纳兰柔,后来我就拜她为师了。”
  “纳兰柔……原来是她呀,你说拜她为师?学什么?”
  “学习一些房中术。”
  “房中术?”
  听到蒋枫这么一说,洛王整张圆脸的五官都挤在一起,蒋枫点点头:“每二天,师傅晚上就会过来我的寝房,教我房中术。”
  “都教了些什么?”
  蒋枫一点一点的讲了,洛王在其中不时提问,像是一晚几次、所使用的姿势、其中的感觉等等,蒋枫虽然不好意思,仍然一五一十的回答,包括射精时那种异样的快感,还有不用休息便可以再度上阵,一晚连续数次,但隔日会异常疲惫等等。
  听完了蒋枫的叙述,洛王一脸严肃的沈思,良久后才跟蒋枫说道:“小枫,不是我说你,怎么你这小子平时聪明,碰到美女就变成了这副德行?”
  “你那个师父绝对不是什么善类,可能是江湖中不知那个魔门的弟子,今天幸好我回来,要不然的话,你顶多再十来天,就会精尽人亡。”
  听到洛王说的话,蒋枫不由得冷汗直冒,但是一想到过去一年在纳兰柔身上得到的美妙快感,全身又忍不住发热。
  “呵,我就说你这小子好狗运,我刚好找到了好东西,你等等。”
  洛王说完,回头对着门外叫了几声,只见两名女侍捧着一个锦盒走进,洛王直接伸手拿过锦盒直接打开,内中摆着的是一颗外观粗糙暗灰色的圆球,与精美的锦盒完全不搭。
  “王爷,这是?”
  “这是西疆曼城的切可达夫大师的舍利子。”
  洛王一边说,一边拿起舍利子放到蒋枫手中,一股温温的热流顿时由手心一路窜进下腹,炙热的感觉充满了整个下体,立刻在下体间搭起一个雄伟的帐棚。
  “唉啊,小枫,没想到你那根挺不错的嘛。”
  看到蒋枫的变化,洛王惊讶的叫道,一旁的两个女侍,一人是满脸修红的垂头不语,另一人则是脸色微红,但仍不动声色,两人眼光中都是带着讶异和好奇,忍不住的看向蒋枫跨间,蒋枫只能尴尬的夹紧双腿,干笑着说道:“王爷,这是…………”
  “你等等,我再看看。”
  说完,洛王伸手取走蒋枫手中的舍利,只见蒋枫的那儿迅速的消去,再将舍利放回掌心,又瞬时站起,拿走、消去,放下、站起,一连重复数次。
  “挺好玩的呢。”
  “王爷!”
  蒋枫哭笑不得的叫道,自己的那儿变成别人手里的玩具,再加上两个美女在一旁红着脸忍着笑,直盯着自己看,那种感觉真是难以形容的不快,偏偏又不能发作。
  “咳、咳,抱歉、抱歉,因为太好玩……不,因为状况很严重,所以多试了几次。”
  洛王不好意思的干咳几声,突然手指着上方说道:“那是什么?”
  “什么?”
  一时之间,蒋枫毫无疑惑的顺着洛王的手指向上一看,一边开口问道,就在开口的同时,洛王突然拿起舍利扔进蒋枫的嘴里,等蒋枫反应过来,舍利便已经吞下肚中。
  就在蒋枫愕然时,洛王一瞬间移动到蒋枫的身后,一手压住他的后腰,同时说道:“安静,不要乱动!”
  声音沈稳带着威严,让蒋枫身不由主的照做,接着感觉到一股寒劲由后腰传入,吞下肚中的舍利感应到寒劲,竟然开始渐渐发烫,就像刚刚拿在手心的热流一般,随着寒劲蔓延到全身,那股热流跟着追逐起寒劲,直到热劲取代寒劲充斥全身,让蒋枫感到全身热呼呼的好不舒服。
  将近半刻钟后,蒋枫感觉到热流渐渐消散,全身突然异常疲惫,眼睛一黑便直接昏过去了,一旁的两名女侍连忙扶住,洛王也收回手掌,坐回原来的位置,肥胖的脸上满是大汗,拿起茶杯大口大口的灌着。
  “王爷?”
  “没事,没事。”
  对女侍关心的问候,洛王只是摇摇头,看向昏厥的蒋枫,喝口茶后说道:“缘分,一切都是缘分。”
  当清醒过来时,蒋枫发觉自己正躺在床上,起来时猛然发现自己的精神十足,过去几个月来身体的虚弱和沉重,像是一场恶梦般的消散无踪,整个人神清气爽,让蒋枫惊喜无比。
  “醒了?”
  在蒋枫惊喜之际,洛王淡淡的声音响起,只见洛王坐在桌边看着蒋枫,眼里带着复杂的情绪。
  “王爷……”
  蒋枫开口想问,但是嘴刚张开却又理不出一个头绪,最后变成与洛王默默对视,洛王看着他一会,才叹了口气说道:“我先告诉你这个舍利的由来吧,切可达夫大师是二百年前西疆曼城的一代大师,五岁出家,二十岁顿悟,三十岁那年钻研“欢喜禅”功,直至一百零八岁生辰之日作化。”
  ““欢喜禅”?”
  听到这名字,蒋枫一脸好奇,洛王只是点点头,继续说道:“天下万物都有正反两面,采补之术亦然,不论你是采阴补阳或是采阳补阴,能够阴阳互补者便是正道,反之自是邪道,而“欢喜禅”功便是正道采补术之中的为首者。”
  “采补之术也有正、邪之分?”
  听到洛王的话,蒋枫好奇的发问,洛王含笑点头道:“当然,采补之术;简单讲便是采取他人之阴阳,弥补自身不足之处,小乘者只采不补,被采补者自因本身元阴元阳亏损,而身销玉殒,采补者本身却是只吸不化,初期虽会因此而得到大幅的利益,但是渐渐便会因为积蓄太多他人元阴、元阳,造成难以化解的积弊,最后以致寸步难进,江湖中淫贼所用的大多是此法。”
  “大乘者,在吸纳元阴、元阳之同时,也会释出自身精华,阴阳调和、去芜存菁,男女双方都会因此受益,初期进展甚慢,但是益处有如木树生长,只进不退,到了后期更是成果惊人,以此求道成仙亦非空谈,道门的“阴阳合一大法”,佛教的“欢喜禅”功等等,皆属此者。”
  听到洛王如此细说采阴补阳之术,让蒋枫听得目瞪口呆,对“欢喜禅”功如此密法神往不以,反而没注意到为何洛王会对江湖之事如此了解。
  “修练“欢喜禅”者,可在男女交合、阴阳交融之间悟得天地至理,到了最高境界甚至能够以男女为体,自然的化纳天地万物之灵,进而得道成仙,只可惜自切可达夫大师修成正果后,此一神功便已失传了。”
  说到这,洛王眼中射出浓浓的遗憾,不知为何,蒋枫突然觉得眼前这个肥胖的洛王,已经没有以前那种低俗戏谑的感觉,反而变得深不可测,让蒋枫难以转开视线。
  没注意到蒋枫的疑惑,洛王摇摇头,继续说道:“当切可达夫大师坐化时,留下了七颗舍利,经过多年的战乱,其中五颗保留在蔓城中的佛寺内,另外两颗流落在外,下落不明。”
  “我花了十年寻找,终于在半年前得到这颗舍利,刚刚让你吞下舍利,原本是想要借着舍利的神效,让你亏损过度的阳气复原,没想到……”
  看了蒋枫一眼,洛王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你这小子的体质竟然奇怪到在瞬间消纳掉舍利,现在整颗舍利的神效已经充斥在你体内,一颗珍宝就这样没了,也真是怨呀……”
  说到最后一句,洛王哀怨的看着蒋枫,让蒋枫吓得不知如何开口,看到蒋枫受到惊吓的样子,洛王忍不住大笑出声。
  “哈哈哈,不要怕成这样,只是吓吓你而已,那颗舍利在我手中我根本用不到,你用得到,也算是你的缘分。”
  “王爷……”
  被洛王耍弄一记,蒋枫也只能苦笑回应,洛王笑了一阵后,柔声说道:“切可达夫大师一生将近一甲子的修为都拟聚在这七颗舍利之中,大师生前钻研“欢喜禅”之术,所留舍利在此上自然拥有神效,从此以后,除非你自放元阳,不然再也不用担心被人采补了。”
  “真有如此神效?”
  蒋枫一听,惊喜的叫道,洛王不悦的轻哼一声。
  “难道本王还用骗你吗?”
  “是,小枫失礼,请王爷恕罪。”
  洛王又轻哼一声,其实舍利神效何止于此,要细说清楚却是繁杂无比,即使洛王博古通今,也是不甚清楚,故先按下容后再表,免得现在胡说,到时就糗大了。
  “小枫,你可知你师傅住在何处?”
  “不知,师傅每都隔一晚会出现在小枫寝房,然后在清晨自行离去。”
  “喔……”
  听了蒋枫的话,洛王陷入沈思,片刻后抬头对着蒋枫说道:“时间已经不早了,你先回府去吧。”
  “啊?”
  听到洛王的话,蒋枫一时愣住,想到回府之后还会再见到纳兰柔,心里不由得担忧起来,但是一想到那动人肉体所带来的美妙滋味,心里又忍不住期待起来。
  像是看穿蒋枫心中所想,洛王带着诡异的笑容说道:“你放心吧,我说过除非你懂得自放元阳,不然天下间没有人能采你的精元,至少;轮不到纳兰柔那妮子。”
  “王爷认识师傅?”
  听到洛王语气中带着对纳兰柔的不屑,蒋枫惊讶的问道,但是洛王却不回答,反而抬眼看着蒋枫双眼,细小的双眼突然闪出异芒,蒋枫身体一震,整个神识消逝无踪,呆然的看着洛王。
  “嘿、嘿、嘿……敢在太岁头上拔毛,我就叫你尝尝滋味……”
  看着呆楞的蒋枫,洛王嘴角带着邪笑,眼露邪光地慢慢靠近蒋枫。
  *当蒋枫的人离开洛王府后,洛王府中突然窜出一道高大壮硕的黑影,飞快赶上蒋枫的队伍,一路跟着回到顺天府,而蒋枫身边那群受过精良训练的卫士却无一发觉。
  确定蒋枫进入顺天府后,黑衣人小心的移到顺天府的后院墙外,确定四周没人后,翻身跃进顺天府,脚步不停地来到蒋枫的寝房外,刚好听到蒋枫传出一声惊呼。
  “师傅!”
  黑衣人一惊,屋内又传出一道女子的声音。
  “洛儿,怎么这么晚回来?”
  口气虽然慈祥,但是声音却充满冷漠,让人感觉充满高傲之气,蒋枫紧跟着说道:“请师傅见谅,洛王见徒儿身体不适,将徒儿留在府中过夜,给徒儿服用了些药物,所以耽搁了时间。”
  “喔……”
  听到这,黑衣人便大致了解状况,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跃上屋顶揭开一处瓦片,刚好看到蒋枫恭敬的站在床前,而一名全身赤裸的女子侧卧在床上。
  仔细一看,柳叶般的细眉,细长的双眼,尖细的下巴,薄薄的双唇,单单从面相看来,给人一种纤细柔弱的感觉,但是表情散发出的冷漠,又给人冷酷的感觉。
  虽然是侧卧在床,反而凸显出修长的体型,双峰饱满尖挺,在那平坦光滑的肚皮下方、黑亮芳草之间,隐约可见柔嫩的花瓣,虽然身体没有做出任何动作,但却散发出诱发男人野性的气息。
  女子正是蒋枫的师傅纳兰柔,年纪看似二十多岁,但是成名至今已经三十年,在江湖上号称“凝肤冰心”,冰心指的是她冷酷无情的美貌及手段,凝肤指的则是她一身阴功所修练出的玉肤。
  在多年的苦修下,纳兰柔一身的皮肤不仅白晰胜雪,更是晶莹滑嫩,尤似婴儿一般,不知有多少男人甘愿付出一切,只求能抚摸着那美妙的皮肤渡过一夜激情。
  虽然现在全身赤裸,但是一张冷漠如冰的俏脸,感觉充满了严肃,又让人有打破这层冰霜的遐思,这时纳兰柔像在思索某事,一双细眉微微皱起,纤细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的柔唇,精明的脸蛋和可爱的动作有着诡异的协调。
  “多年不见,这妮子的媚功又更深了。”
  看着纳兰柔的样子,黑衣人心里暗想道,回看蒋枫虽然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但是眼里却充满了渴望,毫不掩饰的注视着纳兰柔,看到蒋枫的样子,黑衣人心里又想道:“这小子果然没让我看走眼,刚刚复原便又色心再起,丝毫不感畏惧,只要再精心教导,想必会成为一块良玉。”
  黑衣人心里如此想着,却不知蒋枫心里其实另有一番想法。
  当初蒋枫迷上纳兰柔冷漠的气质,之后又向纳兰柔学习房中术,对纳兰柔的肉体更是充满崇敬,心里简直将纳兰柔当成神仙一般,但是在洛王揭穿纳兰柔的阴毒行为后,蒋枫对纳兰柔的那股敬畏顿时崩了一角。
  再见到纳兰柔,蒋枫首次已看待女人的眼光看纳兰柔,感觉到的诱惑却比平时更甚,身体只觉得一团火热,若不是心里对纳兰柔的手段还有所畏惧,蒋枫早已扑了上去,但是一双眼睛却根本离不开纳兰柔赤裸的身体,在脑里不断想象着玩弄那肉体的滋味。
  而纳兰柔此时心中却充满了纳闷,蒋枫在昨日明明还明显有阴盛阳亏的迹象,为何仅仅一晚的时间,蒋枫便又再次生龙活虎,单看面色;甚至可说是真元饱满。
  但转念一想,皇家本就秘宝无数,再加上这洛王在武林中也是一名神秘人物,搞不好真有什么灵药可以补充蒋枫亏损的元阳也不一定。
  纳兰柔本是魔门中三大势力中的阴奼门弟子,因为私自偷采阴奼门主为练功所培育的“种阳”,而被阴奼门追杀,若不是那天蒋枫相助,纳兰柔早就被擒回阴奼门,受尽万般苦刑而亡,自那天起她便潜匿在顺天府中,养伤之余兼且逃避追杀。
  而收下蒋枫当作徒弟,纳兰柔根本就没安好心,纯粹只是想利用蒋枫的少年元阳助自己疗伤,顺便藏匿在顺天府中躲避追杀,原本打算今晚一举吸尽蒋枫的元阳后,便远离京城,现在蒋枫复原,她自然乐得再多待一段时日。
  主意打定,纳兰柔抬眼一看,刚好对上蒋枫火热的视线,这一年来她还是首次被这个徒弟用这样火辣辣的视线注视着,一时之间竟然兴起遮掩身体的冲动,自习得媚功以来,还是首次出现这种反应。
  压下心中的惊讶,纳兰柔吞了吞口水,手脚还是在无意间遮掩住自己的胸腹之处,挡住蒋枫的视线,口气一转柔媚的说道:“枫儿,想要师傅的身体吗?”
  看到纳兰柔的动作,听到纳兰柔柔媚的语气,蒋枫整个脑袋火热起来,心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不断的催促他抱住眼前的女子,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把她征服、蹂躏,这些以往没有想过的想法。
  在那声音的催促下,蒋枫将对纳兰柔的崇拜和敬畏抛弃一旁,心里只剩下发泄的欲望,也不答话,一把撕开上衣,大步走到纳兰柔的跟前。
  看见蒋枫异常的举动,纳兰柔惊讶的正要起身,蒋枫突然伸手揪住她的头发,在她来不及痛呼前,低头吻住她的小嘴。
  遭到蒋枫粗鲁的对待,纳兰柔心头火起,正要发作之时,一股火热的阳气从蒋枫的口中传出,由纳兰柔的小嘴援援不断进入纳兰柔身体内,纳兰柔的元阴受到阳气的吸引,连带挑动起纳兰柔的情欲,纳兰柔呻吟一声,怒火顿时消失无踪,只感觉全身都像被那股火热融化,让她疯狂地回应起蒋枫的粗暴。
  蒋枫抓着纳兰柔的头发,一边吸吮她的丁香小舌,一边不断的将唾液渡进她的小嘴,半强硬的逼纳兰柔吞下他的口水,纳兰柔不但没有反抗或恶心的动作,反而主动的吞咽蒋枫渡来的唾液,并露出一脸陶醉的神情。
  在一番痛吻之后,蒋枫放开已经瘫软的纳兰柔,起身粗暴的撕开身上剩下的衣裤,一把压住纳兰柔,全身无力的纳兰柔无法也不想反抗,只是疑惑地看着蒋枫的动作,发现眼前这个过去一年任她摆布的徒儿,今天却有一种陌生的强硬,让她无法抵抗。
  脱下全身的衣物,蒋枫看着摊在身上的纳兰柔,一双眼睛透露着明显的欲望,接触到这股视线,纳兰柔竟然不由自主的产生恐惧,但是恐惧之中却又带着期待,这对于修练多年媚功的纳兰柔来说,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纳兰柔修练的心诀“冰清诀”,主张的是形动于外、神凝于心,即使面对一流高手,纳兰柔也不应该感觉到任何情绪的波动,但是却在蒋枫的一眼下彻底破功,让纳兰柔忍不住微微惊慌起来。
  局外的黑衣人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对这个现象也是微感讶异。
  “奇怪,小枫本身没有这样的功力,难道是舍利的神效?”
  不理黑衣人和纳兰柔的惊慌,蒋枫这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热到发烫,本能的反应让他知道只有眼前的美人师傅能够帮他解决,至于为什么自己会知道这种事,他已经完全不理会了。
  食指沿着纳兰柔的玉颈向上滑动,勾起她尖细的下巴,两人视线交接,纳兰柔竟心生躲避的念头,但是却无力摆脱蒋枫的手指。
  看到纳兰柔的模样,蒋枫心理对她仅剩一点畏惧也消失无踪,身体熟练的分开纳兰柔的双腿,在纳兰柔娇媚的呻吟生中压下。
  屋顶之上的黑衣人在静观许久之后,才小心盖上瓦片,眼中带着笑意,在纳兰柔逐渐高亢的呻吟声中消失而去。
  【待续】

  美女犬候群之愤虐残母妹
  所谓人不可以貌相,这句说话用在我的家里可说适合不过。我爸爸是个其貌不扬,但内里老实的好好先生,而我妈妈则是艳丽动人,实则卑鄙无耻的蛇蝎妇人。还有我的妹妹,她虽然才十六岁,外表清秀纯洁,一副小天使的模样,但在学校内外跟她有过一手的男人,相信最少有一打以上,可怜她的老哥我,到现在还是处男一个。
  我这个所谓的爸爸是名老实商人,同时也是一名称职的好爸爸,我自问倒是喜欢他的,对他的遭遇也感到不值。据我打探的消息称,多年前我妈妈跟他相识不久,就因醉酒而做错事,结果珠胎暗结有了我。
  为了负起这个责任,爸爸忍痛跟青梅竹马,相识相恋十五年的女朋友分手,迎娶了我的妈妈并组织一个新家庭。一切看似自然,但实质却是个天大骗局,因为我根本不是他的血脉。
  我爸爸是给妈妈活生生气死的。
  妈妈少女时代跟其他男人有了孩子,但那男人不肯负上责任,恰巧碰上了倒足十辈子霉运的爸爸。她看中爸爸的老实又有点积蓄,就摆布了这一场大戏。而我一直忍到十八岁,就是为了要完成我的计划。
  这一夜的晚饭跟平时毫无分别,我妈妈丽儿跟我妹妹小玲坐在厅中等我煮好饭。
  女人如果不懂煮饭洗衫,又不务正业,剩下的用途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当男人的宠物。
  “哥,还没煮好吗,饿死了。”
  “你那么多话,不如由你来煮吧。”
  “才不要,万一弄坏了我的“纤纤玉手”,那怎么办?”
  她真不愧是我的好妹妹。
  煮好晚饭后,我们一家三口坐在厅中一起进膳。
  “玲,最近很多男人打电话找你呢。”
  “啧,要你管。”
  “明,也不是我这个妈妈说你,与其管教你妹妹,倒不如你也找个女友回来吧。”
  “这是没可能的呀,妈。”小玲边吃饭,边咕噜咕噜地说道。
  “此话何解?”
  “哥有我这个超可爱的妹子,已经用尽所有女人缘的了。”当我想喷饭时,妈妈居然也跟小玲笑起来,不过很快她们就再笑不出来的了。
  当她们喝下汤后,我在汤里下的迷药终于发作,也使她们迷倒在桌面上。
  我开始有点紧张,手也有点震抖,但为了今晚,我早已有非常周详的计划,周详得连我自己都吃惊,我可能是个天生的犯罪奇才也说不定。
  第一件事是扒光她们的衣服,我等这一日已经很久了。不出我所料,我妈的身材果然是贱货级的大波萝,啡色的乳头和暗褐色的女阴,还有那浓密的体毛,不知道以往曾跟多少的男人玩过了。
  而我妹妹的身体则仍是发育阶段,胸口两团白肉微仅可握。乳头虽是粉红,可是下体两片阴唇早已成褐色,果然又是一个贱货。
  拿出了我一早预备的两个灭声犬圈,戴在了她们的脖子之上,同时也不忘为她们戴上手铐脚镣,更用胶布包裹她们的双手。
  原来脱女人衣服,比起我预计的更花时间,看看手表,大约还剩二十分钟的药力。
  我加快手脚,把她们两人的大腿分开,把一枝双头龙插入她们下体,扶好她们的面庞。再用一部数码相机把她们的裸体和样貌,以及母女俩“交合”的美景好好拍下来。
  这些照片根本不足以控制她们,但对我往后的计划却很有帮助。时间差不多了,我移走她们的双头龙,在她们下体涂上极轻微的春药,再于暗角设下一个摄录机,才让她们躺在地上等待苏醒。
  跟计划好的时间差不到五分钟,她们终于苏醒过来,一见自己全身赤裸的样子,小玲首先吃惊地以手掩着要害。反而我老妈非常老到,细看四周环境,确认是否有人打劫。
  “明,你干什么?”
  “我没有干什么,只是让你们回归本性而已。”
  “回归……回归什么本性?”
  “即是母狗。”
  我坐在沙坑上翘起腿子,拿出一支烟点上了火,开始在她们面前抽起来。抽烟并非我的习惯,我只是在两个星期前开始学习而已,目的是要摆出一个她们陌生的姿态,增加她们对我的畏惧。
  “母……明!你说什么,我是你妈妈,她是你妹妹,你居然……居然叫我们……母……狗……”
  “爸爸也不是我的真爸爸,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我的亲生妈妈?至于这个女的,不可以是你捡回来的吗?”
  妈妈目定口呆,大概没想到我会知道这个秘密。至于小玲,她一方面因赤裸而害怕,但另一方面更不明白我所说的是什么。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话甫说出口,妈妈已经掩住了嘴,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也让我省下不少的功夫。而这一段对话被偷拍下来,将成为我最强的一着棋子。
  小玲则大吃一惊,不知道妈妈指的是“哥哥不是她亲生儿子”,还是“小玲是捡回来的”,但其实妈妈只是指“爸爸不是哥哥的真爸爸”才对。
  “这叫“鬼拍后尾寐”;不打自招。你当初看中了爸爸的家财,然后故意气死了他,好来一个谋财害命吧。”
  “你别乱说,我才没有!”
  “没有?这种天大的笑话也亏你说得出口,我去验血的话,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你……你……你想怎样,你想要报仇吗,他不是你的爸爸啊。”
  跟我算计的一样,老妈是一头凶狠的母狼,她知道我一定掌握一些证据,最有利的就是对我动之以情,毕竟我不是爸爸的亲生子。即使失败了,她大不了就与我分身家,实行动之以利,在她这种女人眼中,自然认定会成功的。
  可惜她的行动也在我掌握之中。
  “妈妈……你刚才说……”
  妈妈身躯微震,才想起爸爸真正的女儿就在身旁。
  “不,小玲……你听妈妈解释……”
  “解释什么,你们两母女都一样。你以为你的宝贝女儿真是天真无邪吗?她早己继承了你的淫贱,看看这个吧。”
  我把一迭成人照片抛到地上,当中全是小玲跟中年男人做爱的照片。这次换小玲目定口呆,妈妈也看得呆了眼。
  “十五、六岁就开始援助交际了,搞不好上了警局还能见报呢。反正小玲你日日发梦希望上报做明星,用不用老哥帮你一把?”
  小玲毕竟是个小丫头,一听到警局和见报这些字眼,她已张大嘴巴傻傻地坐着,看来已跌进我的圈套了。
  “明……我真是你妈妈,她真是你妹妹……你……你……”
  “谋财害命的罪行,比起来好像严重得多吧。”
  “你……你到底想怎样……”
  “烦不烦,我早说过,让你们做我的母狗。”我把话说完,开动灭声犬环,她们立时被电殛得满地打滚求饶。
  “从今以后妈妈就是大母狗“丽丽”,小玲就是小母狗“玲玲。”除非我问你们问题,否则不要再多说话。你们有谁犯错,我也会一并处罚,明白没有。”
  丽丽垂下了头,我知她在盘算什么,而玲玲则开始流泪,还狠狠地瞪了一眼丽丽,最后为了不让她们有商量的机会,我把她们分开房间来囚禁。初步计划成功,我分化了她们之余,也得到了她们认罪的影带,立于不败之地。
  现在再让我统计一下环境和目的。
  我妈妈……不,是母狗丽丽的亲友通通都不喜欢她,自从她飞上枝头变凤凰后,已有多年没跟家人来往。而爸爸一方,早已由丽丽亲手为他断去六亲,这可算是她的报应吧,现在的她已呼救无援。
  而玲玲就读的五流中学,只要有人交学费就可以了,巴不得所有学生都不回校,一个、两个学生是没人理会的。至于她的援交男友,他们更不敢找上门来。
  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即使她们人间蒸发,也不会有人注意得到。
  至于目的,则由始至于都没有改变。
  报仇……
  白痴!
  我虽然同情我爸爸,可从没想过要报仇。他的仇干我屁事?
  我也想编个冠冕堂皇、天下为公等等的目标,可是最终还是老掉牙的理由。
  第一就是丽丽承继了的,爸爸那笔为数可观的遗产和保险金,不然我也不用忍到法定年龄才执行计划。第二就是她们的肉体,虽然她们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我也不否认,丽丽和玲玲的外表仍具一定吸引力。
  尤其是丽丽,我对巨乳犬特别感兴趣。
  要得到她们的肉体说易不易,说难也不难。但最大问题是如何让丽丽那条老母狗写授权书,把财产转到我手上。对于这个视钱财如命根的女人,这是一个不简单的挑战。
  经济就是丽丽仍能牵制我的地方,也是她心里有数最倚重的一着,而我手上的现金,仅能支持约四至五星期左右的时间,这包括了我用在侦探的金钱,所以对我而言,时间是计划中最关键的钥匙。
  经过了一晚的折腾,当我把她们从房间拉出来时,她们都显得睡眠不足。我昨晚为她们涂上的春药,目的不是要她们发情,而是要扰乱她们的思考能力。
  “狗是在地上爬的。来,丽丽在前,玲玲在后,依我的节奏举步。”
  “够了,我们不是狗,放了我们!”
  一向以小公主自居的玲玲突然向我狂吼,但我没有回应,只是一按灭声圈的开关,她和丽丽又再被殛得哀号惨叫。为了使她们知道谁才是话事人,我还向她们顺便踢了几脚。
  一轮挣扎后她们才学乖,服从我的命令去行事。丽丽开始爬在前头,而玲玲则爬在她身后,依我发出的节奏一步步地爬行。
  “抬起头,眼望前方。”
  为免再惹来我的惩罚,她们不敢抗命,一起抬头望向前方。丽丽倒没什么,但在她屁股后的玲玲则走运了,她爬行时也会看到丽丽的女阴和肛口。
  这可是她亲生妈妈的私处,也是我和她出生的地方呢。
  我抓起一条马鞭,在她们的屁股上时重时轻地挥鞭,当中更配合着她们爬行的节奏,使她们由身至心都学习狗爬的行动。
  吃饭时,我当然是坐在桌子之上,而她们则在我脚下用狗盘来吃。我故意使诈,让她们两人使用同一个特大狗盘,还使用真正的狗粮。她们开始时你眼望我眼,大家都不愿去吃这么一团肉酱,可是当我的午餐香味传到她们鼻子时,她们的肚皮终发出闷雷似的响声。
  “想吃就吃吧,但谁敢用手我就打断她的狗腿!”
  十分钟,她们仍无动静,但她们的眼珠已锁定在狗食之上。世上没有空肚皮的英雄,我才不信她们这么有种。
  十五分钟过去了,丽丽首先忍不住起动,玲玲也不甘后人,两条母狗开始抢食。
  由于狗粮有限,她们必须争夺才能吃得饱。刚才还在装高贵,现在还不是你抢我夺地吃狗粮,迟点我放米田共上碟,她们恐怕也会照抢不虞。
  看着她们已甘于放弃人格,饿狗般抢着来吃狗粮,还有那一脸污秽的嘴脸,实在让我看得畅快。
  午膳过后,当然又是牝犬训练。爬行之后又是爬行,但大家别说我烦闷,爬行是牝犬训练的基础呢。
  最后的维生训练就只剩下排泄,我带着她们来到厕所,命令她们在马桶上排泄。
  今次我仍是选择较成熟而没有多大羞耻心的丽丽,她在我和玲玲眼前,红着脸地侧开面,在她杂草丛生的地方开始流出了金色的尿液,然后就是大便。
  我和玲玲看得眼也合不上来,一起欣赏我们老妈的排泄耻戏。
  经过她的表演后,玲玲也减轻了压力,爬上马桶上表演。少女即是少女,十六岁卜卜脆,她的女阴比我老妈的幼嫩得多,阴唇虽然是褐色,但内里的肉壁仍是粉红鲜嫩。我越看老二就越硬,可是现在绝非干她们的时机,这一点我相当清楚。
  经过一星期的训练,她们已掌握了犬只的基本动作,但这只是指身体而言。
  肉体调教能征服内心,这是一个天真的想法,我相当清楚这一点。她们看似已经接受,但我晓得她们在等待机会逃走或反击,而我也在等待机会收伏她们的内心。
  第二周开始,我就实行了进阶调教。
  我在她们的屁眼里插入了假尾巴,但这并无实质的意思,纯粹只是个人嗜好而已。
  除了尾巴,我还用油溶水彩于她们身上涂颜料,把她们原本美丽的面庞化妆为两副犬相。
  对女性而言,这是一记心理重击,也是削减自尊最有效方法的手法。
  “丽丽,玲玲,来这里!”
  “汪!”她们不甘的吠了一声后,就抬高了屁股,一爬一爬地来到我准备好的大镜子前。
  “这个样子才适合你们吧,嘿嘿嘿……”
  她们同时一呆,然后侧了面孔,玲玲的身躯还带点激动,眼中更涌现泪光。
  从女性爱美的本性来攻击自尊,这种方法真是万试万灵。
  “看着镜子!”
  丽丽首先望向镜子,但玲玲却死也不愿意,我假装要开动灭声圈,丽丽才害怕地用肘撞了一下玲玲,恳求她合作。当她们妥协以后,我把她们的手脚锁在一起,使她们保持蹲着的姿态,两手压在地上,以小狗的坐姿面向镜子。
  重点调教才刚开始,我在她们阴户和乳头上涂上春药后,就放着她们不管。
  时间慢慢过去,药力也开始生效,她们蹲在镜子之前开始不断颤抖。
  丽丽的情况我不清楚,但玲玲这小淫娃一向有精采的性生活,一星期没有男人的日子,她应该已到极限,现在被涂上春药,她更是无法忍受得来。
  “想要了吗,玲玲?”
  “呜……呜……”
  “别忍了,来,大声地吠出来,主人给你过瘾。”
  “呜……呜……”玲玲仍是死命地忍受着,看来她的意志比我想像的更顽强。
  “嘿嘿……那么丽丽呢?你想不想要?”
  她们都极力忍耐,但她们大概也知道,失身于我是迟早的问题。
  “汪……”
  “哎呀,玲玲你说什么?”
  “汪!”
  我笑着解开了她们的手脚镣,让她们可以回复一点自由。
  “我教过你的,母狗求人是什么模样呢?”
  玲玲一脸羞耻,但她的肉缝中却发出闪亮的水光。她慢慢摆出了我教过的姿势,两手悬空屈曲,双脚蹲着大开。
  “喂,舌头呢?”
  被我的说话一吓,玲玲才把舌头伸出来,摆出我认为最正确的起立姿势。我把一条狗带扣到她的犬环之上,同时用脚趾磨擦她的阴户,她的眼神复杂到难以形容,既是享受,但又痛苦。
  “你是母狗,母狗用脚趾就可以了,嘿嘿嘿……”
  我一边奚落玲玲,脚趾头却已经钻进了她的体内。在过去一个星期里,她都没有得到满足,但由于为所发生的事而烦恼,所以没有留意到也很正常。可是当这具淫贱的胴体被点起欲火后,她的欲求自然一发不可收拾。
  丽丽看着玲玲又痛苦又快乐的表情,她的自尊也暂时被抛下,摆出相同的姿势,渴望我给予相同的赏赐。
  我忽发奇想,坐到沙坑之上。
  “你们这两条母狗,想发泄的话就把贱穴放在我的脚上磨吧。”
  她们母女俩望了一眼对方,竟不顾尊严地爬到我身前,背转身后将阴户对着我两条腿磨呀磨的。我看着两个大屁股上下摆动,感受着两具女阴在磨擦我的腿子,本来应该很高兴的我,却一点高兴都感觉不到。
  我怎么会有这种妈妈和妹妹的?

  (中)
  自从人类文化开始以来,女人都叫男人做“狗公。”
  其实这句话骂得非常恰当,十个男人之中,有九个由朝到晚都想着,如何把肉棒插入女人的肉缝里去,满以为把白色的汁液注进女人的子宫内,就相等于占有了这个女人。
  这种只有色欲,没有脑筋的男人实在丢尽我们的面子。
  要插那两头母狗的贱穴并不困难,但这样根本毫无味道可言。占有、凌虐一个女人,应该是一门艺术,而且是颇具难度的艺术。
  “丽丽、玲玲,吃饭了。”
  今天的晚饭特别丰富,我故意为她们煮了一人一份……一狗一份的汉堡牛扒,还切碎成一粒一粒的细块,方便她们在狗盘内吃食。
  “你们这两日都很乖,这一餐是奖励你们的。”
  对于我的喜怒无常,丽丽和玲玲已渐渐习惯,她们以小狗姿势坐于地上,赤裸裸地端坐在晚餐之前,但却不敢立即进食。作为一只狗,必须等到主人的允许才开始进食的,这是狗该有的礼仪。
  “乖了,吃吧。”
  “汪!”
  这两条母狗划一地向我吠叫,然后探头进狗食盘内狼吞虎咽起来,与两只真狗已经相差无几了。经过了三个多星期的时间,她们每一餐都是吃罐头狗粮,见到这晚的美食又岂能不垂涎。
  噢……
  我似乎漏掉了一些细节未有说及,事情发生在四日之前。我的好妹妹,小母狗玲玲她突然生病起来……
  四日之前。
  “明,这样下去小玲会死的,妈妈求你了,请你放过小玲,妈妈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全身上下仍是只有一个灭声项圈的玲玲全身发滚,柔顺地躺在我的怀抱里。
  我探手按到她的额上,她果然发起烧来,而且猜估超过华氏一百零三度。
  “明,妈妈求你,快把她送去医院,否则她会有危险的。”
  躺在我怀里的玲玲,她的小手忽然抓起我的衣襟,小声小声地梦呓道:“哥哥。”
  我歎了口气,解下她的项圈,为她穿回便服。
  临离开时,我把丽丽锁回房间的铁笼里,在她的女阴上捏了一把,狠狠道:“丽丽,别想逃走,否则你会后悔的。”
  丢下这句话后,我带了玲玲去医院急症室求珍。晚上十一时,在医院打了一针,配了药物后,我带着仍是昏昏沉沉的她回家。
  大门打开,家里却一片凌乱,恰似被贼人搜掠的痕迹。
  我二话不说,把玲玲抱到我自己的房间,甚至连丽丽的房也没有去确认。因为我晓得这条老母狗已经逃走了,更趁我离开时在家里大肆搜掠一番,看看找不找得到自己的罪证。
  我并不担心她会报警,一来因为她也有痛脚在我手上,二来她不会控告自己的亲生儿子,免得惹起无法预计的轩然大波。以她的个性必定是先躲起来,然后想办法提走所有财产,抛下我们这对兄妹,一个人继续她花花绿绿的美好生活。
  “醒了吗。”
  我坐在床沿,抱着玲玲,为她抹拭身上的汗水。她睁开眼睛时先是一阵害怕和惶恐,接着是一阵迷茫和不解。
  “妈妈跑了。”
  “什么?”玲玲全身剧震,眼里涌起了泪水,最终说不出半句话来。
  丽丽刚才还说着为玲玲干什么都可以的话,只不过是想引开我,趁我带玲玲到医院时,乘机逃去无踪。她利用了女儿还不够,还把女儿丢在火坑置之不理,加上落入我这个变态的哥哥手上,怎不叫玲玲完全绝望。
  但真正的游戏,现在才开始。
  “小玲,你知否哥哥为何这样对你们。”我掩着良心,勉强逼出泪水望向玲玲,这丫头只懂摇头,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你那个老妈是怎样的人,你现在可以看清楚了,她是罪有应得的,而玲玲你也有不对。你知不知道每次有男人打电话来找你,哥哥的心就有多痛?看着自己最疼的妹妹随便跟人上床,这种心情你明不明白?”
  “哥哥……你……”
  “丽丽会逃走我早就料到,但我为何明知结果还是送你去医院,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哥……对不起……但是……我……”我点一点玲玲的嘴唇,抱着了她的娇躯,让她在我怀里哭出来。
  “听我说,妈妈从没有把你放在心上,也没把我放在心上,她更不会把一分钱给你。你本来就读书不成,又没有一技之长,随了靠男人外还可以怎样?与其让其它男人玩你,倒不如让哥哥养你,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为何还不明白?”
  “哥……哥哥……”
  我把玲玲按在床上,开始吻她的粉颈,爱抚她的胴体。虽然已经调教了她长达两星期的时间,可是这种贴身的接触现在才是第一次,也是最佳时机的一次。
  玲玲的身体已起反应,她一丝一毫也没有反抗我的侵犯,还非常配合我的动作。
  我试探地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她更主动地跟我热吻起来。
  我的一番分析,她大概已经明白到自己的处境,在她被妈妈出卖之时,我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调教之道,就是要目标完全依赖自己,让她明白到没有我,她不能活在世上。
  在我的身躯之下,这名十六岁的亲妹妹,这具早已尝过性滋味的少女胴体,早就做好迎接男人的准备,只要我往前一送,就可以闯入这片原本不能闯入的禁地,可是我却一点也不心急。
  “哥哥……”
  “玲玲,哥哥不会强迫你,除非你是自愿做哥哥的宠物,否则哥哥会立即离开。”
  我在玲玲耳边温柔地说着,手指轻轻捏着她两颗菩堤。
  “哥哥……不要抛下玲玲,玲玲什么都可以做的。”
  “那么,玲玲就发誓,一辈子当哥哥的忠犬吧。”
  “我……玲玲发誓……一辈子当哥哥的忠犬……”
  “你的阴道、肛门、乳房,身体所有地方都是哥哥的。”
  “是……玲玲的阴道……肛门……乳房……所有地方……全部都给哥哥……”
  “哥哥要母狗玲玲跟狗干,玲玲得去跟狗干。”
  “哥……”
  “快发誓吧,否则我就……”
  “哥哥不要……玲玲发誓……只要哥哥高兴……玲玲就跟狗干……”
  “乖,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不能叫我“哥哥”,也不能随便说话了,狗要有狗的规矩。”
  玲玲向我点一点头,忽然对我痴痴地笑,这个笑容使我明白到,她已彻底地跌进了变态歪曲的兄妹之恋中,而且一辈子也不能抽身了。如若持续调教,相信在短时间之内,她将会变成一头忠心耿耿的牝犬奴隶。
  我把肉捧往前一推,送进了玲玲早就湿滑的阴道之中。
  即使是我,此时也产生出悸动。这是我的第一次,而且我这宝贵的第一次,竟然是用在自己胞妹的阴穴之内。从阳具的感觉中,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妹妹肉体的结构,以及她每一下因紧张而起的抽动收缩。
  真不惭是学园的小美人,原来玲玲在做爱时,她的春相这么富有味道的。她压在我的胸前那两颗乳头,也硬硬地勃起来了,显示她已非常兴奋。
  “玲玲……我的小母狗……啊……”
  “主人……哥……主人……”
  “玲玲……主人……要射进你子宫内……”
  “是的……请主人……射进玲玲子宫里……”
  我全身一震,终把十八年来所储藏的精液,一下子泻注进玲玲的子宫之内。
  日出时分,昨晚我破例让玲玲跟我同睡一床,到今早她的感冒已见好转。
  “玲玲,坐下。”
  当玲玲刚刚睡醒,还是睡眼惺忪时,我指向地板突然向她下命令。她略为犹豫了一刹那,但很快就爬下床来,蹲下身体,两手贴地的坐着。我亲手为她戴上灭声犬环,她没有反抗,伸出了脖子任我戴上。
  性奴并不能满足我,我要的就是像如今玲玲这样的母狗,一头连人都不配当必须服从满足所有人的命令的最下等动物。
  我取出早已准备的一个银色狗牌,让玲玲看上面的刻印。正前方是:“牝犬玲玲”,背后则是:“阿明的财产。”
  “戴上它,你将不再是人,而是一头狗,一头属于我的母狗,喜欢吗?”
  “汪汪!”
  幼稚的女人可以为喜欢的男人抛弃一切,而玲玲就是那种经常发着皇子公主白日梦的傻瓜,我给予她一个不真实的幻想,而她则奉献她年青活力的肉体,这应该算是公平的交易吧。
  我在那对已成为我财产的小乳头上捏了一把,当我解决了丽丽的事后,我一定要在这双乳头上穿上喜欢的玩意。
  清晨六时许,大门的铃声响起,我终放下心头大石,同时知道我的计划已完成了一半。门外站着的,正是昨晚使诈逃走的丽丽。
  她面青唇白,一对无比怨恨的目光凶狠地盯着我。
  “噢,是什么风把妈妈你吹回来呢?”
  “少得意,你到底向我下了什么毒药?”
  我冷冷一笑,回到客厅坐在沙坑上,已经成为我忠犬的玲玲则全身赤裸,颈戴首轮,屁眼中插着尾巴,犹如一头小狗般半蹲半坐在我身旁,还伸出舌头作喘气状。
  丽丽望了玲玲一眼,表情狐疑起来,玲玲之前只是不敢反抗我,但现在很明显,她已经变成完全服从我。
  “丽丽,你好象忘记了什么?”
  丽丽眼中怒意闪过,但最后仍是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像玲玲那样学小狗般坐着。
  “你……到底用什么毒害我……我是你妈妈啊!”
  亏她还有面目自认是我妈妈,真是无耻到极点。
  “我没教过你吗,你是我养的一头狗,没有我准许是不可以发问的。”
  “嘿嘿嘿……算了,我批准你吠吧。”
  “你……到底在我身上干了什么?”
  “你想知道答桉,就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昨晚跟几多个男人搞过?”
  “你……你……”
  丽丽给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昨晚逃走前给我做了手脚,使她会整晚产生强烈需要,以她水性杨花的性格,我想她一定会找野男人来解困。她愤怒地叫了两声,但忽然面色一变,两手按紧阴户跪下来。
  “不想回答就算了,我倒没所谓。”
  “三个……”
  “什么,我听不清楚!”
  “我……我跟三个男人搞了……”
  “嘿嘿……真是无耻,玲玲啊,记得别像她那样自己爬出街乱搞野狗公啊。”
  我悠闲地扫着旁边玲玲那一头柔软如丝的秀发,一边欣赏气得开始流泪的丽丽。
  “汪汪!”玲玲快乐地吠了两声,还仰头主动伸出舌头,吻舔我的手掌中。
  哈,看着以前不可一世的傲慢女孩,现在变成我最忠心服从的一条狗,这感觉爽快得无法形容。
  反而是丽丽,看到玲玲的变化,她刚才是狐疑,但现在却是吃惊不少。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在你的女阴里涂上了一些细菌罢了。”
  “细菌?”
  “哈哈……那些细菌一涂到女人体内后,当繁殖到一定数量就会奇痒无比,要有男人的精液才能止痒,想洗清也不容易,可真是不便宜的用品呢。”
  当我带玲玲出门前,在丽丽下阴捏一把时,就已经把细菌涂到她的女阴上,如果她不逃走,我回来时还是可以为她抹去的。
  “你……你居然……我是你妈呀……你害我跟野男人……你……你……可恶!”
  “汪!”
  丽丽向我咆哮之际,玲玲却向她凶狠地吠起来,十足一匹要护主的勐犬。
  “别对我大呼小叫的,否则我这忠心无比的狗狗可能会咬死你也说不定。哈哈…………”
  丽丽呆看着目露凶光的玲玲,现出了极度震骇的表情,终于发现她真的不对劲。
  玲玲坏掉了!
  几乎过了十多秒,丽丽才因为腔内的异痒而回神。
  “求求你……快一点……帮我抹走……”丽丽没暇再理会玲玲,她额角流汗,全身不断扭动,看来那些细菌又再发作。我拍一拍玲玲的头顶,要她给我取出犬环和假尾巴,她吠一声,四脚爬爬地熘到我房间去。当她出来时,她口中咬着了犬环和假尾,有一头女犬真是方便好玩,我开始发觉有点喜欢这个妹妹了。
  丽丽心知要做什么,她急急地取得犬环和假尾巴,肛门还没湿润就把尾巴胡乱的插入去,看来她真的痕痒难当呢。
  “请……快一点……我……快要疯了……”
  “我记得教过你,狗是怎样求人的。”我笑着说话,一手磨擦着玲玲的耳背及腮边,一手拿出了一筒糖,边吃糖边戏弄丽丽。
  形势比人强下,丽丽两手屈起放在胸前,两腿张开,在她的儿女面前做出这副屈辱的姿势。不过对这种女人而言,相信未必会感到屈辱,我不得不承忍,调教这种女人实在太没趣了。
  “看到嘛玲玲,这只母狗就是我们的妈妈了,真下贱。”
  “汪汪!”
  “求你……快一点……我已经……”
  “嘿嘿……哈哈哈……说起来你一定会不高兴,但要对付这种细菌其实很简单,它们天生是很怕薄荷的。”
  “薄荷?”
  “对,就是这个!”我晃一晃手上的薄荷糖。
  “玲玲,张口!”
  玲玲毫不犹豫,仰起了头把口大张,我把最后一粒薄荷糖抛入她的口中,再命令她含在口里不准吞下肚。
  “丽丽,如果想解决体内的痕痒,一是让我在你的贱穴里撒一泡精,一是靠玲玲口里的薄荷糖,你觉得哪个较好呢?”
  这头老母狗本身并不愚蠢,听到我的话,她急急背转身子,把那光滑明亮的大屁股向着我们,还摇晃她菊门里的尾巴。
  “玲玲的……玲玲的薄荷糖……求求你……主人……快一点……嗯……救丽丽…………”
  “看来你终于记起自己的身份了,那主人就帮一帮你吧,玲玲,去!”我取出一个摄影机,开始预备录像。
  “汪!”
  玲玲也撑起身,爬向丽丽身后,把沾有薄荷的舌头伸进她老妈的女阴。在旁的我,当然是把这个母女口交的珍贵片段记录下来。
  丽丽轻皱眉头,那副淫贱的身躯开始扭动,屁股更主动上下摇摆。全心全意奉行我命令的玲玲,为自己的母亲吃阴吃得津津有味,还发出了淫靡的声音。
  “玲玲乖,望向镜头。”
  玲玲持续保持着口交,但也把一对眼眸望着手持摄录机的我,还努力地绽出笑容。
  这副贱相实在使我看得血脉沸腾,等一会定要在玲玲的淫洞里好好享受一番。
  “玲玲,让丽丽高潮!”
  “汪汪!”
  在玲玲卖力的口交之下,丽丽的狗躯忽地紧疗鹄矗从阴户里喷出了金黄的尿液。
  “玲玲,喝!”
  玲玲已完全地投入进“牝犬”的角色,她没有厌弃丽丽的尿液肮髒,大口大口地把尿水喝下肚里去。
  不知为何,我忽然有点羡慕玲玲。不忧衣食,再无烦恼,除了整天光脱脱地四围爬之外,她已没有什么需要操心,这样的生活大概最适合她这种女子。
  古印度教里,最多信徒的莫过于是破坏之神湿婆。传说中,他会破坏一切,而后踏着舞蹈,引领世界进入新纪元。
  破坏,本来就是一种艺术。
  调教踏入了第四个星期,我的钱财已差不多用光了,所以我要开始进行最后一步计划。
  “玲玲?”
  “汪……汪……汪汪!”
  玲玲变化之大,其实跟我预期的相差不远,可是当我亲眼目睹从小一起成长的妹妹,变成一头半人半犬的生物时,心里所产生的震撼却超过我的估计。这是震惊还是什么,连我自己都说不上。
  为了进一步剥夺她的人格,我忍不住花费了一点点宝贵的金钱在她身上。
  在她的乳头和阴蒂之上,各穿上了一个小钢环,环上系着一个小儿拳头般大小的大型铃铛。装了这三个大铃子后,她无论爬到哪里都无法隐藏位置。除此之外,那三个大铃子还有其他作用,基于它们的体积,使玲玲从今之后都无法穿上衣服。
  基于它们的重量,也导至她女体最敏感的性带,终日都承受着刺激。
  她每边的阴唇上也刺上两个小钢环,四个环子用一个精美小巧的不锈钢锁锁着。
  这个小锁是一个证明,我是支配这肉洞的主人。我喜欢让谁人用,谁人就可以用,但我不喜欢,就谁都用不到。
  在小钢锁背后,玲玲的阴道之内,收藏了一个灌了水银的自慰球,让她无时无刻都处在发情的阶段。只要我想打炮,开启钢锁,无需前戏,就可以直接插入她湿淋淋的肉穴之内使用,真是既方便又快捷。
  她直肠内连着尾巴的肛塞,我也加大了一号,提高她肛门的扩张力,方便我用厌了她肉洞之后,可以更换地方使用。
  除了这些外,她的屁股上也刺青了,刺上了“爱玩犬玲玲”五个字。现在我已没有为她戴上铐镣,只在她的手脚上套着一个类似袜子的套,她就这副模样,终日光脱脱地在家里爬来爬去。
  当玲玲从房内爬出来后,她兴高采烈地围着我爬圈,先用小鼻子来嗅我的脚趾,然后又伸出舌头来舔,学足一般小狗的动静姿态。
  “丽丽?”
  “呜……”
  跟在玲玲之后的,当然就是丽丽了。她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只是手脚上套了铐镣和布包,口里缚上一条人造骨头,下体戴着一条贞操带。
  丽丽虽然年过三十,但像她这种女人,平时什么都不干,养颜美容倒是一级专业的,所以其外表乍看只约廿五、六岁,并不似是生育过的中年妇人。
  在过去的四日里,我都为她锁上贞操带,不让她有机会自慰。同时间里,我在她的食物内下了轻量的春药,又在她面前干了几次玲玲。春药加上兄妹乱伦的性戏,让她心灵和身体都积存了巨大的压力和性欲。
  “想要了吗,丽丽?”
  “呜!”丽丽无法说话,爬行的姿势亦不自然。她微微点头,屁股更有意无意地摆动,可以想像得到,贞操带下应是一片泥泞。
  我从房间牵出一头大丹狗来,丽丽面色剧变,反而玲玲饶有兴趣地围着这头大丹狗爬行。这头大丹狗是我从朋友借来的雄狗,是训练过专门配种的犬只,最适合用来干她们两个。
  “玲玲,坐好!”见到玲玲的急色相,我微怒地下命令,她惊惶地爬到我脚边坐下,还用脸倚着我,一边低鸣一边讨好。
  我解开了丽丽的贞操带,以及开启玲玲的钢锁取出自慰球,使她们变成随时使用的状态。
  “母狗们,今日主人要你们打种。但有一件事要先声明,狗公只有一只,它只会跟你们其中一头打种,而未来的三日我也不会给你们泄欲的机会,不用我多讲,你们都知道应该怎做吧。”
  丽丽垂下了头,眼里带点悲哀。她已经被我玩了四日而没有高潮过,以她这身成熟的肉体和淫荡的本性,能否多捱三日实在很难猜想。唯一解决的方法,就是跟玲玲竞争与狗打炮的机会。
  “开始吧。”
  最先开始的是玲玲,已经牝犬化的她毫无廉耻地爬到大丹狗面前,用舌头舔她的鼻和嘴。她一边“呜,呜”低鸣,一边在大丹狗的面前摆动屁股,摇晃那支尾巴,作出母狗求偶的淫荡动作。
  丽丽定眼看着玲玲的淫靡动作,忽然下定决心,她同样向大丹狗用鼻跟它磨擦,也跟着用屁股对着它,张开两腿摆动起来。她巨大的乳房,也随着她的扭动而摇摆,那种波动实在很好看。
  在一旁的我,笑着欣赏这对母女牝犬争相向狗公献媚的一幕,当然少不得拍摄下来。丽丽因为嘴里的骨头,无法学玲玲般发出下流的叫声勾引狗公,她唯有亡羊补牢,主动用裸躯擦过大丹狗的身体。
  可是玲玲更绝,她竟然可以贱到把鼻子凑近大丹狗的尾下,用舌头去舔狗的阴囊和肛门。
  “玲玲很厉害呢,丽丽你就回房间多等三几日吧。”
  丽丽大吃一惊,但已经顾不得羞耻,也跟着学玲玲一样,争相以鼻尖、唇肉和脸珠磨擦大丹狗的身体。大丹狗也有动作,它走近两头牝犬的背后,嗅了嗅玲玲和丽丽的阴户,最终决定要上丽丽。其实在解开贞操带时,我已在她的屁股上抹了真母狗的气味,所以大丹狗的反应是很正常的。
  我拉开了玲玲,命令她伏在地上,放好一张早已准备的小几,开始架起了摄录机,让丽丽伏在几上挺起屁股,好让大丹狗能尽情地干她。
  “很快就可以干狗了,丽丽你的心情如何呢,一定兴奋莫名了。”
  这头大丹狗不愧是配种用的雄犬,见到丽丽的女阴,立即扑到了几上,尖尖的狗吊已经硬起来。太好了,看来它可以自己处理所有事,我实在不太想去摸那支狗吊。
  大丹狗一动,丽丽低吟一声,它的阳具全根没入她的阴道之内,一人一犬正式结合。
  “妈妈,这是否叫发生关系?我是否应该叫它一声爸爸呢?”我一边拍摄情景,一边揶揄嘲讽。被狗的大物塞入去,初时丽丽的表情显得很辛苦,但不用几分钟,她已经习惯了,而且还主动摆动腰部,淫贱地迎合大丹狗的动作。
  “玲玲,过来,抬高屁股。”
  “汪!”
  玲玲实在是听话得很,她即时爬过来抬起那大屁股,一个潮湿的阴穴在我面前一张一缩,阴核因为跳动而触动着那个铃铛,洞里还有黏黏的液体慢慢渗出。
  虽然她已变成一头狗,可是仍具有标准美少女的外表躯壳,不能否认的是,这副身躯对我仍存在很大的吸引力。我忍不住抚摸揉搓她的臀肉,吻向两腿之间的女性最秘密的私处。
  “汪……呜”
  “嘿嘿……知道了,主人现在干你就是了。”
  从玲玲发春的叫声,我明白她已等不及,这大概就是饲主与宠物之间,不用言语的沟通吧。
  大丹狗就在我身旁干着我老妈,而我就把我小妹按在地上,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去她的阴户内。淫汁飞溅,这头小淫狗的腔内早已充斥淫水。
  她们母女俩的叫床声,有如和音一样非常好听。
  大丹狗开始背转身,与丽丽变成屁股对屁股,作出狗公射精前的姿势。丽丽也被狗的冲击而迷失快乐之中,她分开大腿俯低腰,让狗吊能够尽量塞入她的阴道内。
  我也感到差不多要发射了,忙将玲玲一把抱起,让她背贴着我胸前,下身勐烈抽插。
  玲玲“汪”的大叫一声,成为最先泄身的一个。然后是大丹狗和丽丽同时一震,这对狗男女居然可以同步达到高潮。最后是我,但也只是迟了一点,才把精液射进我这可爱妹妹的腔道之内。
  完事后,我把丽丽带到洗手间洗身,顺便让大丹狗好好休息,之后我们交换了伴侣再玩多次。今次让大丹狗来操玲玲,而我就首次奸淫丽丽。我不知道这是否叫妒忌,当大丹狗干玲玲时我好像满不是味儿似的。但我清楚知道,如果不让玲玲跟狗干,她永远无法成为一头真真正正的母狗。
  望着大丹狗奸淫玲玲时,我的小腹产出一团热力,惹得我的肉棒更为坚硬,向丽丽的花心狂撞勐插。虽然同为母女,可是丽丽的内阴似乎跟玲玲不同,她的肉道明显较短,而且比较曲折。而且成熟女人的胴体始终有别于少女,她那身圆满的肉体,高隆的乳房,与及做爱时的劲力都引人入胜。
  我努力抽插这个出生的地方,丽丽也开始放弃尊严,扭着腰来迎合我,以期得到更高的快感。当她情到浓时甚至忘了人狗之别,竟贱得夹着我的肉棒,爬到狗公面前吻舔它的长舌。
  终于,我们一人三狗又再一次享受性爱的极乐。
  在丽丽跟大丹狗配种后的第三日,也是整个计划的最重点。这日看似风平浪静,我在桌子上吃午餐、看报纸、听收音,丽丽和玲玲就在桌旁吃她们的狗粮。
  从收音机里播放出新闻,xx企业因涉及贿赂行为及欠债问题,被证券所宣布停牌。我小心地瞄过丽丽的反应,她原本散乱的眼神忽然一亮,但很快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吃她的狗粮。
  我真的佩服了。
  私家侦探为我查得老妈的财产全都抛到这家xx企业的股票上,但她居然可以如此冷静,怎到我不佩服她。
  翌日,我带了一头大狼狗,以及一大迭文件回来,除了要让它跟丽丽、玲玲干个痛快之外,也要完结这个漫长的游戏。
  “丽丽,今日很有精神呢,想要交配吗?”
  “汪汪!”
  他妈的,丽丽居然学着玲玲一样,摆出一副小宠物的模样,主动向我学狗吠起来。
  如果她年轻时不是被男人滚大了肚皮,相信以她的条件,足够在影艺界发展。
  “想要的话,就在这份文件上签个名字吧。”
  我表面上温柔地微笑,为丽丽解开铐镣和布包,她也装作非常乐意的模样。
  只要我和她签下文件,她名下的一切财产也会转到我手上,当然,连带她的一切债项也会拨到我的头上来。
  看着她终于动笔,我知道终于赢了,只剩下一点点的工作。
  “丽丽乖,主人疼你。”我高兴起来,把丽丽抱起来吻了她的嘴,她也热情地回应。相信对她来说,这个傻瓜儿子把她的巨债搂上身,给他吻一吻也是应该吧。
  收好了文件进房间,我让丽丽跟大狼狗玩起来。连我都不清楚,是丽丽故意扮演狗的角色让我消除戒心,还是她真的解放本性做回自己。这条母狗以比上次更淫荡的姿态,去勾引面前的大狼狗,还乖乖地伏在地上抬起屁股,准备接受狼狗的奸淫。
  玲玲一边看着丽丽与狼狗打洞,一边伏在我脚边等待差遣。我开启了手提电脑上网连线,把电脑的萤光幕转驳进电视之内。
  萤幕打出,见到我所新建立的网页,首页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有两只很可爱趣致的卡通小狗。但当我输入会员号码进入内页后,却见到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装扮成人形犬的模样,在男人脚边做出各种下流的狗艺,以及跟真狗干起来的实况。
  “这是我给你们两头母狗开的网页,叫“Lai&Rei。”里面放上了你们平日最见不得人的淫亵图片和片段,嘿嘿,单是今日就有两千多人观赏了,是否很兴奋呢。”
  在电视里开始播放出上次丽丽与大丹狗交配的片段,丽丽虽然仍与大狼狗接合着身体,可她却只是呆望着电视,震惊得完全不懂反应。但玲玲却仍然乖乖地伏在我脚边,对电视的画面只是望着而已,没有命令她不敢胡乱做任何事情的。
  电视里继续开出不同的淫照,除了丽丽与狗的,还有她们母女俩的口交,平时训练犬艺时满地打滚,起立拜拜,翘脚撒尿,甚至是排便的影片也有。
  当我再开另一档桉,此处使丽丽如遭电殛,几乎晕死过去。这里是玲玲和丽丽的个人裸照,以普通四肢着地的裸体犬相为背景,但内里却写满了她们身体的资料,由一般的身高、三围、出生、血型等,以到最私隐的乳头颜色、大小、内腔资料、肛门资料等等,还连带了她们的体内阴道大特写的图片。
  关掉了电视,狼狗已经转身准备射精,可是丽丽仍是震惊于刚才见到的网页上。
  她的一切私隐,最想要保守的秘密,已经被我抛上网任人阅览。
  但好戏仍没完结,我把一盒录音带放进了录音机内。
  “今早六时,廉政公署对xx企业展开检查,带走……”这是昨日在收音机上所播放的片段,但是……
  “今日报道结束……有个傻瓜跌落水……跌落水……”
  丽丽终于色变,她对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毫无知觉,但一个“钱”字却是她的命根。
  她给我摆了一道,自动签字把所有钱财转托给我,我肯定她无法承受得住这个打击。
  狼狗刚在丽丽体内发泄完兽欲,它的精液仍在阴户中不断溅出,可是她却大喊一声,发狂地挣脱了狼狗的阳具,面目狰狞地向我狂奔过来。那双布满红筋的眼睛,似在告诉我:你想我做狗,我就做狗给你看!
  在我脚边的玲玲也起反应,向扑过来的丽丽拦途截击。原本一对母女骨肉,现在却变成了两只牝犬,互相疯狂地吠叫撕杀。
  我也发呆起来,没想到会演变成这个局面……
  后 记一年之后。
  在西贡一座远离人迹的小型别墅中,我正躺在白色的卧椅上,享受着舒适的日光浴。在我身边摆放了一部手提电脑、一杯杂果宾治,与及一个光亮的小锁。
  一头人形犬在我的脚边,正在吃我的脚趾吃得津津入味。
  这头人形犬长得非常漂亮可爱,身材亦健美诱人,粉薄的脸蛋白里透红,圆圆的大眼玲珑剔透,小巧的丫髻缚着彩带很是讨好,其样子之甜美绝不逊于任何当红的清纯女星。可是这张天真的嘴脸下,却是一具淫贱的肉体,她脖子上戴着颈环、乳头系着大铃子和肛门里插着白色尾巴等变态的玩具,结实圆浑的雪白屁股上,还有“爱玩犬玲玲”的刺青。
  “小淫狗,你吃到主人都硬起来了,来,干穴!”
  “汪汪,汪……”
  玲玲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满心欢喜地摇着尾巴,努力爬到我身上,把阴户向着我的小弟慢慢坐下来。
  “起立,拜拜!”
  “嗄……嗄……嗄……”
  彻底犬化后的玲玲,比起真狗还更服从听话,与一年前那个惹人气的妹妹活脱脱是两种生物。她保持着与我连体的状态,把手虚屈在胸前,挺起腰骨,伸出舌头,不断发出细微的喘气声。她蹲在我身上,开始上下活动,为我提供一流的性爱服务。
  “好舒服……唔……玲玲真乖……”
  “汪!嗄……嗄……嗄……”
  在玲玲温暖窄狭的体内,实在舒服得没法形容。我捏了一捏她染红的小脸珠以作奖励,她却一脸陶醉,眼神迷煳,伸长舌头,淫笑的嘴边还流出口水。
  我一边享受,一边欣赏玲玲身上三个圆鼓鼓的地方。她的乳房在这一年中有明显的成长,已经具备了小妇人的可观胸部,害我也经常忍不住多手地搓捏。她身上仍挂着三个铃子,在她进行活塞动作时也发出了清脆的铃声。
  至于她的大肚子,并不是因为怀孕,而是给我灌了肠后,再用假尾巴的塞子塞着肛门。我并非有心欺骗读者,大腹便便并不等如身怀六甲,而且玲玲今年才十七岁,最少可以多玩她十年八载,没理由这么早就让她孕育吧。
  其实最初我也没有灌肠的想法,但因为在网页上有很多网友要求看怀孕犬的姿态,所以我勉为其难就把玲玲灌肠灌到三个月身孕的样子,再拍下照片放到网上,满足一下这群欲海淫民的要求。但后来我又发现,她这个模样真的很淫亵滑稽,经过多次灌肠练习后,她已经逐渐习惯怀着一肚子水四周爬。
  现在她可是另类的网络明星呢,我还经常让网上的朋友来控制玩耍她,看着她被陌生人操控和调教,做出狗的各样变态玩意,又或者让她在网页中表演即时兽交,我都会产生剧烈的兴奋。
  玲玲的瞳孔已经往上吊起,双手在胸前乱摆,口水从嘴角和舌头,源源不绝地流到她鼓起的肚皮上,一看她的狗样,我知道她很快就会高潮。
  “玲玲,忍着!”
  “呜……”她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但却不敢反抗我,咬紧下唇皱起眉头,强忍着快要到来的高潮,真是一头服从的母狗。当我全身剧震开始射精时,玲玲也跟着我一起颤抖,小肉穴紧紧地套实我的肉棒,使我在高潮时更感爽快。
  完事后,玲玲为我吸吮阳具中的精液,也为我舔干净阳具上属于她的淫液。
  而我和玲玲交合的整个过程,还有另一头母狗在旁观看。
  在我的右手边,丽丽正蹲下身,两手放在地面,冷冷地望着我们。
  相比起一年前,丽丽的身体也产生了颇大的变化。经过刻意的曝晒,她全身肌肤尽变古铜色,可皮肤上却散布零星的鞭痕。她的肌肉比从前发达结实得多,两颗乳头和阴蒂增长过倍。在那激突的乳尖及阴蒂,穿上了一个大型的圆环。
  在她的屁眼中,插入了一个大号肛塞的尾巴,而且属于狼狗型的尾巴。阴户里正插入一支大型按摩器,面部和嘴里装上一个黑色三角型的口枷。经过一年前她袭击我的事件之后,她颈上的灭声犬环几乎从没离开过她的脖子,而她的手脚也长期锁上合金的铐镣。
  她结实的股肉之上,刺上了“守门犬丽丽”五个字。
  我不知道这是否一个失误,但自从一年前的那日起,丽丽真的依照我的计划逐渐犬化。但另一方面,她却不像玲玲那样言听计从,而是变成有攻击意识的恶犬。
  最主要的问题,种因于我对女性的心理认识仍嫌不足。
  恶质的女人,变了狗后始终是恶质的母狗。
  虽然她现在看似很温驯,可是望着她冰冷之中带着凶残的目光,有时连我也会感到心寒,每次训练她时,我都要鞭不离手。现在通常每一星期,我才会打她一炮到两炮,而且事先必须喂她服食春药,以降低她的攻击性。
  有时为怕麻烦,我就会接直让她跟狗公干,以解决她的性欲问题。
  伸一伸懒腰,我从卧椅上坐起身来,收拾好电脑后拍一拍手,这两匹一棕一白的牝犬即时爬起身,双膝离地,翘高屁股,摆着尾巴。
  “丽丽、玲玲,跟随!”
  我向着别墅内走回去,丽丽和玲玲也一边摇摆尾巴,一边随着我脚旁左右,四脚爬爬跟我返回室内。
  真头痛,又要为今晚怎样淫辱她们而苦恼了。
  【完】

  SM超友谊接触1。5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六日,还有不足十日就到圣诞佳节。
  自从Suki来港探访我后,我们已有一段时间没见面,虽然我们仍保持着网上联络,然而她今年是last year,为了顺利毕业她已事先声明,谢绝一切通讯。
  已经有个多月不见这女孩的音讯,我除了上班下班,看看书本听听音乐,写写风月征文和淫术炼金之外,几乎是毫无新搞作,生活在枯燥无聊之中。
  去死……去死……晚饭过后,照例将公司‘蛇王’的一箩私人电邮及文章拆阅,当我打算删除无谓的广告信时,焦点掠过一封标题有抬头的信件。来信是一位紫荆的会员,想跟我约时间谈谈关于调教的问题。
  最重要的是,她是一位女性。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七日,晚上九时正。
  小妮子:帅呆先生帅呆:你好啊^^小妮子: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回覆帅呆:不可能啦,只要是女人掷出去的讯息,总会有一大群色狼回覆小妮子:噗帅呆:对了,你找我想讨论什么?
  小妮子:是这样的,我的主人最近老谈人形犬调教,所以想请教一下帅呆:请教不敢当,大家切磋吧。
  小妮子:让女孩扮狗,不是很变态吗?
  帅呆:变态不变态是看你如何看待,正如有人喜欢被奴役鞭打小妮子:但我始终觉得女性应该是被疼锡的帅呆:我从没说过女性不是被疼锡的小妮子:可是……嗯……
  帅呆:别忘记,美女犬只是一场游戏帅呆:有节制的欺负是一种情趣小妮子:是这样吗?可是有节制的就不叫男人了帅呆:你的主人很没节制吗?
  小妮子:噗,你想我转主人吗?那可不行啊帅呆:喂喂,别屈我啊,我可没有这样说过 >_

  第一章
  十二月二十二日,星期三。
  放工以后我并没有回家,在尖沙嘴逗留了一段时间,黄昏以后闲逛于尖东走廊。已经很久没有这份闲情逸致,静看金黄日落,缤纷霓虹,心灵内生出一阵涟漪。看看钟楼的时针,时间已近七时,我进入星光行内一所咖啡厅。
  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上次跟小妮子交谈,她丢下了一句‘吝惜’就离开,我当时也不以为然。可是在昨天突然收到她的电邮,问我可否出来见一见面。讲真句,约我出来的如果不是女人,我是铁定不会来,这叫男性生理正常行为,所以别怪我啊,焚摩、黑月、流氓几位大大。
  怀着一份故且一试的心情在厅中察看,目光专寻找单身的女性,心感微微的愕然,一名穿着鲜明红底衬衫、白色毛衣的妇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喝咖啡,我大着胆子上前坐在她对面椅上。
  我的直觉果然没错,她果真不是小女生。说她是妇人,其实她的外表只像廿到尾的少妇,右眼角下有一颗细小的销魂痣,可是眉宇之间总流露出一份成熟,甚至比我更深一层的风霜感觉。除了上半身显眼的衣服外,她穿的是一条开边的牛仔裤,可能是因为这两日天气突然转寒,总觉得这身成熟的身材有足够条件穿上短裙。
  我留意着她的化妆,她面上薄施脂粉,浅蓝的眼影,浅桃色口红,闪烁但不夸张的耳环,绝对不平价的发饰,显然她为今次见面而花过心思,而且她是一位相当世故的女士。
  “你是帅君吗?”
  “你就是小妮子?”
  她礼貌地微微点头,以下我用阿妮来称呼吧。
  “等了很久吗?”
  阿妮嘴角浮现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拿起手上的一杯咖啡静静喝下去。最后一线落霞透过玻璃窗照在阿妮面上,她成熟的美态已让我为之心动。可是当我的眼光落在她的咖啡碟边,登时兴起落荒而逃的念头。
  奶还在小壶内,也没有拆开的糖包,她喝的竟是斋啡!
  用不着这么帅吧……
  第二件事我望向她的手指,庆幸她手上没有戒指一类的物件。男人的直觉告诉我,她是一个见惯风浪、跟我不同层次的女性。纵使我外表镇静,但心内仍是难掩心虚,暗暗生出高攀的感觉。
  我相信她绝对不是奴!
  阿妮似看破我心事,平静道:“很意外吗?”
  “嗯,你比我想像中漂亮很多。”
  阿妮突然眉头皱起,害我的小心肝儿提了起来,当她回复平常时我才又放下心,她笑着静静道:“你也比我预期的好看,嗯……我蛮喜欢你这类型。”
  我啼笑皆非,摇头苦笑道:“哈哈,谢谢。”
  “有没有兴趣跟我到酒店详谈?”
  我耸耸肩膀。
  “走吧。”阿妮很顺手地放下一张百元钞票,面上的笑容忽变冰冷,拿起手袋戴上太阳眼镜离席而去,我犹豫了片刻,也跟在她屁股后边离开。
  跑入酒店,阿妮主动到柜台前用我听不懂的方言跟女接待交谈,女接待微微愕然,跑去召来一位看似经理的男子,此时我才知道原来阿妮用的是韩语。阿妮交低一张传说中的运通黑金信用卡,才绕着我臂弯进入电梯。
  我心中大叫救命,这女人不晓得是什么来头,虽然我喜欢玩SM,可是不能因此而惹麻烦。而且我现在的模样哪里像个男主,男妓还差不多。电梯停在很高层,望出走廊,全层约有十间房左右,数目比普通层数少几倍,是我从没住过的贵宾房间。用电匙一划门就打开,贵宾房间果然不同凡响,比起我住的整个屋子还要大。
  “嗯……阿妮,我想问……”
  阿妮面上闪过一丝忧郁,微笑道:“不用怕,我不是什么情妇之类,我是个失婚妇人。深入的不说,我的工作和赡养费可观,我对性虐待的玩意感兴趣,而你则对我的身体有兴趣,仅此而已。”
  她的说话技巧很高明,最少比我高得多。同时,我在心中盘算着这个阿妮,由始至终她的说话都疑幻疑真,这点使我很不舒服。我跟Suki虽然不是什么情侣,但我一直认为主奴关系下大家都没必要隐瞒什么,这是基于信任问题。最少Suki没有说过谎,而我也从没骗过她什么,大家都坦坦白白地享受这种关系。
  可是阿妮不同,她成熟得来非常现实,经常都在保护自己。以我猜测她找我的理由,很可能是感情创伤或其它什么,想藉着激烈的性爱来麻醉,或是作贱自己的身体作为心理上的报复,这种情况其实屡见不鲜。至于她是否对性虐游戏感兴趣,恐怕只有她本人才知道。
  阿妮脱下毛衣,红色衣衫下鼓起两团很有看头的乳肉,她温柔道:“我不是幼嫩的女娃,所以你不用畏首畏尾,让我尝一下刺激的玩法。”
  “嗯……你是否第一次玩SM?”我小心地发问,阿妮表现出异常的平静和大方,她只是不好意思地微笑点头,很轻松就带过上次撒谎的尴尬,她的气质比起Suki简直是天渊之别。
  “SM之中有一种叫Role-Play,就是你上次提过的,让玩者扮演一种平常不可能表现的角色。有人喜欢扮女仆,也有人喜欢扮婴儿,而我就喜欢玩美女犬游戏。”
  阿妮的面上首次凝重起来,剃刀般锐利的目光一扫而过,显示出女强人的应有风范。虽然不晓得她的职业是什么,但我相信是律师一类竞争剧烈的行业。我不敢插嘴,此时此刻只能静待阿妮的回覆。她的表情戏剧性地变化,由戒备变成缓和,由缓和变成蠢蠢欲试。
  阿妮开始把那件红色衣衫脱下来,然后轮到牛仔裤,最后是丝裤、胸围和内裤,还有很多细微的首饰。无论任何年纪的女性,总喜欢穿一大箩东西在身上。
  看着阿妮变成了一丝不挂,一尊白澈的胴体已显眼前。
  她的身材一流!
  比起阿妮风霜的容貌,她的身材不成正比。男人的坏习惯,第一件事就注意她的奶子,阿妮的乳房最少有三十五、六寸,而且出乎意料之外的坚挺,乳晕较大,属茶褐色,美中不足是乳头肥大。
  腰部、小腹也很标准,相信阿妮一定有玩健身,她的腿亦很长,穿上高跟鞋一定很好看。当我的注意力往下移时,竟被阴部上方的耻丘先吸引,在浓密的体毛上方,有一条约三寸许的手术刀疤,对这一具美丽的胴体来说,简直是一个至命的缺陷。
  阿妮的手虚按刀疤,表情复杂得很,道:“是否很难看?”
  “实话实说,确是不好看。但对于我们玩SM的人,玩伴的样貌身材其实是次要,嗯……我也很难解释,相信一会儿后你就会明白。”
  赤裸的阿妮面上闪过异样,她平静地四脚支地趴下来,仰首望着我道:“有什么规矩吗?”
  我从准备好的背包中取出一个眼罩,道:“规则有四个,不能说话,不能使用双手,不能直立行走,与及听从主人的一切命令。”
  为阿妮戴上眼罩,是因为她才第一次玩SM,面对硬生生的虐待和羞辱下,没有人会知道她的反应,蒙着眼睛可以让她安心下来。然后,就为阿妮扣上颈项圈和狗带,再把打洞口塞塞着她的嘴巴。其实我把上次调教Suki时所买的玩具都带了来,虽然阿妮的身体较成熟,但她心理上不能跟Suki这老手比较,不能一下子全用在她身上,最少是不能随便用尾巴插进去肛门。
  “如果你感到无法继续下去,你就用手拉着带子。”阿妮本能地从嘴巴发出呜呜声,但很快就改为点头。
  此时我的色狼本色才发作,向趴在地上的阿妮施以禄山之爪,左手托乳右手抓臀,嘴巴吻在她的粉颈上。虽然我们还没洗澡,但阿妮的身上并没有臭汗味,而她成熟妇女的身躯质感很好,奶子股肉重手又富弹力。
  为了不吓怕阿妮,我使用较轻的力度爱抚,这个阿妮口还说自己不是嫩娃,但她的身躯却回避着我的爱抚,可能因为眼看不到而有点惊谎吧。爱抚了十多分钟,阿妮的下体仍然是干净净的,这样下去根本无法入局,幸好我早有准备。
  从百宝袋中拿出一瓶催情喱士,将喱士涂在阿妮的耳背、粉颈、腋下、乳根和阴唇。涂完后我蹲在阿妮身旁,轻扫着她的玉背,一边安抚她的情绪一边等待喱士发作。
  喱士的效力慢慢发作,阿妮的腰肢开始微微扭动,大屁股左摇右摆起来。我再次爱抚她的身体,在她耳边笑道:“你外表这么端庄,原来骨子里这么淫乱,你的屁股扭得很下流啊。”
  阿妮的反应变大,她仰起头作深呼吸,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欲望并竭力停止摆动。
  就是这一刻,要让阿妮摆脱枷锁投入SM的世界,就要先让她放下平日的拘束和理智,全心接受身体的欲望。我们就像斗力一样,阿妮越想保持庄重冷静,我就越去挑逗她的敏感带。
  出其不意下,我突然夹着阿妮的阴核,笑道:“嘿嘿嘿……你的阴核很大颗呢,还硬硬勃起来呢,自己经常玩吗?”
  阿妮惨呼一声后嚎叫起来,心灵防线终于崩溃,她的腰弓了起来,屁股用力地扭动着。女性的性感带遍布全身,但最终一点仍离不开那小小的一颗阴蒂,就像男人的龟头一样,只要懂得好好操控,它简直就是女人胴体的控制器。
  在我的努力钻营下,总算跨出了第一步。
  哈,喝斋啡又如何

  第二章
  当泄了一次身的阿妮全身软软地倒在我怀内时,我握着她的玉手,等她平复后再次让她狗趴着。我轻轻抚摸她的乳房、屁股和阴户,她已没有了挣扎,比刚才驯服了很多。
  我故意在她最兴奋的时候暂停,同时一拉狗带道:“小母狗,游戏才刚开始而已。”
  “呜……呜……”
  阿妮仍不习惯被人称呼“母狗”,她身体僵硬,发出不满的呜咽声,可是她的手始终没有拉动狗带。我不敢使用皮鞭,只有手掌拍打她的屁股,阿妮的反应比我预期的更激烈,她不但向前爬行,腰部更不规则但吸引地扭动。
  心中暗自好奇,我尝试加大一点力度,“啪”的一声打在她的股肉上,白肉团上更出现一个手掌印。可是阿妮没有反抗,吟呻的音调趋向……嗯……一种非笔墨能形容的感觉,总之很动听。
  Spanking?!
  听闻很多知识分子都有打屁股的癖好,更有人专为此而设立联谊会,看来阿妮对此有兴趣。可是我却暗自感叹,因为我并没有带打屁股用的拍子来,体积太大了,要收藏在皮包带回公司很不方便。
  “哦,原来你喜欢这玩意?”我嘲笑着阿妮,没有拍子唯有用手掌。阿妮摇头否认,可是当我打她屁股时,她却爽快地叫起来。我开始拉着阿妮爬行,因为戴了眼罩的关系,她爬得非常缓慢,我耐心地引导着她,间歇地打她的屁股。
  阿妮才不过在我身边爬了两圈,她的屁股蛋已经全红了,而我的手掌也一样,可是她的阴户却流水长开,腿间出现明显的水痕。阿妮是成熟的女性,对性自然有强烈的渴求,观乎她现在的表现,只要配合她的喜好就能顺利进行调教。
  可惜的是,今晚我的手掌已不能再打她的屁股,否则会变成红烧猪手。我让阿妮爬了数圈再休息一会儿,她开始慢慢地驯服下来,虽然她的步伐仍是缓慢,但已经有了进步。
  “呜……呜……”
  “快爬,母狗。”
  无视阿妮的苦闷叫喊,我轻轻踢着她屁股,摧逼她向前爬行。身材丰满的女性在爬行时特别养眼,阿妮的一对奶子不断抛荡,而且葫芦型的身体也很吸引。
  可以想象,若果能够把狗尾巴插进她的屁眼内,视觉效果一定更好。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可是阿妮突然用手拉停了狗带。既然阿妮使用安全语,我也要暂时停止下来,除下她的口塞问:“怎么了?”
  阿妮除下眼罩,赤裸裸的香驱突然搂抱过来,喉咙中发出底声抽泣。在性虐游戏中,这种突如其来的情绪失控时有发生,尤其是像阿妮这些第一次玩的,我反手搂着她,顺着她的背脊轻轻扫动。
  经过几十分钟时间,阿妮的情绪才平复了一点,我柔声问:“是不是太难受了?我可以暂停的。”
  阿妮不好意思起来,磁性的声线仍颤抖道:“对不起,我没有什么,今次我会努力配合的……只是……嗯……”
  “只是什么?”
  “可否不要冒着眼睛?我本身是很怕黑的……”
  “哦,是吗?”
  相信阿妮现在应该明白,SM游戏不同普通开灯地做爱,要求的不是对手貌美如花或热情奔放,而是受虐者的质数倾向是否跟施虐者协调。如果阿妮年轻十年,她一定比Suki美丽,可是我依然会选择Suki作玩伴,因为后者是真真正正的女M,而且跟我的兴趣非常配合,玩起来特别爽快。
  让阿妮休息过后,我为她塞回堵口器,让她开始重新作犬爬练习,我没有再用眼罩,而她也乖乖地在我脚边爬行。相信阿妮本常应是高高在上的女性,在男人脚边下贱地像狗般爬,恐怕她以前连想也没想过。
  我故意刺激她道:“阿妮,你平时在公司是否女波士?不知道同事看到你现在的狗样,他们的反应会如何呢?”
  阿妮抬头望着我,但我却发现她没有了刚见面时的锐气,反而有一种难于解释的温驯。我想测试下她的反应,故意提高一点难度,说:“母狗,从主人跨下爬过去!”
  阿妮愕然望着我,口水还成一丝银线般流下,她这副表情相当诱人。望着我的跨下良久,阿妮毅然抬起屁股,在我的跨下爬过。我立即蹲下来,把阿妮抱过来安抚,她的身体已经放软,显然刚才已到达她的界限。
  手指抹过阿妮的女阴,发现她早已湿透,我抱起她的身体放到床上,解下她的堵口塞后,将肉棒向她的黑森林内插进去。
  “啊?!”阿妮用力夹紧我的腰,仰起脸来长呼一声,她的体内非常灼热。
  “怎样?做母狗……使你很兴奋吗?”
  “噢……对……干我……主人……干我这条母狗!”阿妮终于放开自己,接受了我们之间的游戏,她大声地吟呻着。
  “你很贱啊……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就可以操你了……”
  “对……啊……我很贱……干我就好……干死这母狗……噢……”
  背后传刺痛,阿妮的指甲已刺入我的背后,我的肉棒子向着她的体内冲刺。
  从阿妮的阴道可以推断,拥有这么窄小的肉穴,她平常应该很检点,我对她也越来越好奇。
  “啊……阿妮……我到了!”
  “噢……我也……我要高潮了……啊……”进入最后境界,我在阿妮的子宫中射精,而她也像八爪鬼般死缠着我。
  完事以后,我们一起睡在酒店大床之上,这么大张床我还是头一次睡到。阿妮休息过后,突然回复初初的锐利目光,很认真地望住我,道:“帅君,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性虐游戏玩得深入是否有危险?”
  “嗯,唉……如果是那些玩窒息,或是极度捆绑的我可不敢保证,但其实,普通的性虐游戏并不构成危险。”
  阿妮沉思良久,突然笑着打开手袋拿给我一张名片,看到她的名片后我是意料之内地流冷汗。
  商业罪案调查科督察?!
  我刚刚干了一个女督察……好惊呀!
  普通的一夜情,不会把名片交给对方,更不会询问对方的资料,大家好来好去,这是铁定的规矩。阿妮把名片给我,明显是有所企图。
  “我的前夫是大学教授,亦是我攻读犯罪学时的老师,可笑的是我懂得抓犯人,却被他瞒着我金屋藏娇足足五年,连孩子也……唉……”阿妮的表情忽然阴暗下来,一份怜惜之情油然而生。然而回心一想,她虽然表面坦白,但其实她在自顾自地舒发自己情绪,我只是适逢其会坐在这里听她诉苦罢了。
  “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
  阿妮脸红道:“正如你所猜想,我在工作上是人人敬畏的女王,承受着惊人的重担和压力,两个月前我的婚姻又以失败结束。实不相瞒,我曾经见过精神科医生,他说我有轻度神经紧张。”
  “哦,我只是普通的打工仔,入息低微……”
  “嘿嘿嘿……我不是要你当我男朋友,只是我觉得刚才的游戏颇有趣,如果帅君有时间,我们可否在圣诞节出来……”
  “出来?去那里?”
  “我在大屿山有一所别墅……”
  咦,咁益我?

  第三章
  十二月廿四日,同样是黄昏。提着大袋行李,来到中环的港外线码头,阿妮早在这里等候。今晚是万众欢腾的平安夜,街上布满粉饰太平的灯饰,到处可见已放长假的死小孩,与及一双一对等着去死的情侣。
  哼,我约了个女督察出来玩SM啊,凸!
  今早天气转冷,阿妮穿了一件很贵气的黑色大衣,一副黑色墨镜,十足一副去偷情的样子。我礼貌与阿妮拥抱,说:“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
  “有心理准备了吗?”我不怀好意地问阿妮,她鲜有地表现出一份女性的羞涩美。当她提出圣诞节见面时,我其实是犹豫不决的,皆因这个普天同庆的大日子,我也想跟家人一起度过。可是她苦苦哀求下,我只有日行一善,有条件地答应了她。
  没错,条件就是要她扮演一头美女犬,而且是两日两夜的全天候式美女犬!
  我还为她准备了很多玩意,保证让她过一个永世难忘的‘性圣节’!
  船程约需一小时,再转乘的士到阿妮的别墅。这段时间我们聊了很久,阿妮告诉我关于她身上刀疤的事,原来她曾经怀过孕,可是却因意外流产。那刀疤就是当时手术造成,自此之后她失去了生育能力,跟丈夫的关系也因而改变,到最后她甚至觉得自己已不算是女人,有时需要一夜情来减压。
  身为男性的我并无法彻底了解她的感受,但也明白她心里承受过的创伤和压力。我们交谈时不经不觉已到目的地,阿妮那座别墅是复式的,分上下两层和天台。附近虽有其他别墅,但相隔有一段距离,内里的布置亦简单宽敞,最适合用来作调教之用。
  阿妮放下行李,面孔染成粉红,问:“现在开始了吗?”
  她简直是深闺怨妇的典范,我点一点头,她打开了屋内的暖风系统,才把衣服卸下来。我自己也开始换衣服,在这么漂亮的别墅中过大爷的生活,当然要换一件最舒适的睡衣才过瘾,还要是丝质那一款。
  阿妮是聪明又深懂风情的女人,她没将自己脱至一丝不挂,而是留下一对黑色丝袜和腰封。可能是因为耻丘上的疤痕,她故意别转身躯,让我欣赏她那弯曲美丽的背部和香臀。阿妮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她将穿着丝袜的美腿在空中一勾,示意要我为她脱袜。
  如此香艳的工作我当然不会拒绝,同时发觉到她比上次放松得多。SM这游戏心理预备是很重要的,而且要双方沟通才能知道如何玩下去。我慢慢为阿妮脱去丝袜,也顺手抚摸她的两腿。这身光滑的肌肤,实在看不出她是中年妇人。
  亲手为阿妮脱至精光后,我取出预备好的工具,我将从前使用过的狗爪子手套和脚套都装到阿妮身上,然后是一条新买的颈圈,尾巴还不敢使用。拿着堵嘴器,我问阿妮:“这是你最后说话的机会,你还有什么遗言?”
  阿妮失笑起来,用她的‘狗爪子’抓我的手臂,道:“好好疼锡你的新宠物啊。”
  我点点头为阿妮戴上堵嘴器,将系带在她脑后收紧,使她再无法运用舌头说话。我拍拍阿妮的屁股要她趴下来,拿出一组粗身的钓鱼丝,这是我特别为阿妮所准备的。
  因为幼身的很容易割伤幼嫩的女体,所以我选用了二十号的粗身钓丝,将丝头从颈环前的金属圈穿过,分别在阿妮的两颗乳头打个结,再引到她的阴核上会合和打结,最后从她的屁股谷中穿过,沿背脊缚回颈环上。
  为了不让丝结轻易滑出来,我再使用三个吊着铃铛的夹子夹到她的乳头和阴核。最后,我将剩下的一个犬耳头饰为她戴上,更将她的头发束起来。
  “小宠物,看看能否站起来?”
  阿妮的上半身想挺起来,但离地不到几寸已重新趴下来,因为她必须保持俯身的姿态,否则就会拉动她的三个敏感点。现在的阿妮无法站起身,而且也没法子说话,套上了缚绳手套的一双手也无法使用。
  为阿妮扣上了狗带,我开始带着她在这宽敞的大厅中散步,同时视察四周围的环境。由于有手套和脚套保护,我并不担心阿妮的手脚受伤,反而是鱼丝组件让她每爬一步,都刺激起她的三大重点,使她的动作看来很滑稽。
  阿妮爬行时,三个小铃铛还发出悦耳的声音,相当动听呢。
  别墅的一楼是大厅、厨房和洗手间,大厅只放了电视机和沙发,还有一张麻雀桌,余下的地方十分宽敞。在二楼有四个睡房和一个浴室,没有太多的空间,最后是楼上的天台。由于怕被别人看到,所以我没有走出天台,只是隔着门上的玻璃看到,天台上还有两个烧烤用的烧炉。
  巡视了一遍别墅,一股莫名的感觉浮起来,这别墅内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包括了在我脚边爬爬的这头美人犬。将阿妮带回大厅,我摸摸她的乳头,发现已经发硬勃起来了。
  “嘿嘿,淫贱!”
  我将阿妮的狗带缚到饭桌的桌脚,将专门带来侍候阿妮的皮革拍子取出,这种软拍子是专用于打屁股的。我大着胆子,略为粗暴地扯起阿妮的头发,手起拍落地拍打她的屁股。
  “呜!”
  “怎样,你不是很喜欢被人打屁股的吗?”
  “呜!”
  ‘啪、啪!’大厅中响起吓人的拍击声,用这种软拍子其实是不甚痛楚的,更不会打伤人。更奇妙的是,可能因为鱼丝的束缚,阿妮四脚爬爬的姿态非常平稳,被我拉着头发的脸部仰了起来,出乎我意料的没有挣扎,而且很配合我的拍打。
  我每次下手,阿妮的身体就会向前微倾,腰部也会作出调整,她那动作像是跟人做爱的活塞动作,加上铃子作响,她面上专心的表情,倒看不出她正被人虐打。可能她过于专心,唾液从堵嘴器中流出来仍不自觉,两腿慢慢的张得更开,屁股也抬得更高。
  我本身对拍打屁股的兴趣不大,可是此时阿妮发情的表现实在吸引人,她的两团屁股蛋逐渐转红,但是她就似浑然不觉似地,还加速着摆动腰肢,两团奶子摇晃得更厉害,似乎在引诱我多打几次。此时我才醒觉,当她前后摆动时,鱼丝也会拉扯她的敏感点,她其实正一边享受打屁股,一边偷偷用鱼丝来自慰。
  好淫荡呢!
  我也作出一点变化,原本只拍打她屁股蛋的拍子落在她的屁股两侧和大腿外侧,偶尔还用拍边磨擦她的阴户及肛门,阿妮也越来越投入,身体变成粉红。到她屁股和大腿也被打得红透后,我索性抓起拍子的柄向她肉穴一塞,她两条小腿蹬了两下,不顾鱼丝的束缚胡乱挣扎,眼珠的焦点八十度角向上,泄身于这件皮拍子的淫威之中。
  SM游戏玩就的确好玩,可是事前的预备和事后的手尾比普通性爱多几倍。
  我将泄身之后的阿妮抱到沙发上,解下她身上的堵嘴器、夹子和鱼丝,让她背脊向天地伏下。她的屁股一带已经红透,要为她涂上简单的药膏,还要让她休息一下。
  可怜啊!
  我好可怜啊!
  刚才将阿妮玩弄至高潮,我的弟弟也勃得硬硬的,但现在她必须要休息一会儿,我总没理由在此时硬上她,更没理由躲起来手淫吧!
  好辛苦才捱了十多分钟,我用脚踢了一下阿妮的手臂,用严厉的目光望向地下,她立即从沙发一滚到地。为讨回刚才的利息,我拿来了一罐啤酒,大老爷般躺坐在沙发之上,将硬到有点不舒服的兄弟拿出来。
  “母狗,来服侍主人!”
  阿妮望着我弹动着的肉棍,她主动凑过来伸出舌头,耐心地为我口交。我打开电视机,喝着啤酒地享受美女的口部服务,成熟女人的技术果然不赖。一股莫名奇妙的想法涌起,我拉开睡袍竖起一只脚,深吸口气道:“狗狗,舔这里!”
  阿妮先是愕然半晌,随即目光变得锐利,望得我也感到一点心寒,连小兄弟亦凋谢少许。阿妮的脸也羞得胀红起来,她犹豫了好一阵子,忽然下定决心将脸堆到我的股间,软软的舌尖触碰到我的肛门。
  一阵无法形容的快感从屁股流到全身,除了快感还夹有一份无上的征服感。
  自出娘胎以来从没试过这么爽快,我以前发生过关系的女孩绝不肯做这种事,至于Suki?她可能会吧,但我没让她试过。
  “好舒服啊!阿妮你经常为男人舔肛的吗?主人的气味如何?”
  “嗯……”阿妮没有说话,只是专心地为我服务。她既然邀请我来玩,大家都要放下一切才能玩得尽兴,对于阿妮来说,这个可能是突破了的瓶颈位置。
  阿妮开始改变。
  她越来越落力,舌头像扫把一样由肛门一直打扫至阴囊,还含着我的袋子亲吻,这么美妙的口交我是首次享受到,这并非技巧的问题,而是一名女性愿不愿意为男性放低自尊,这就是SM游戏的精采之处!
  一下子的兴奋,我也收不了掣,在大厅的沙发上摊开了手脚,痛快地呻吟几声,精液已从阳具中喷射上空中,再倒滴到阿妮的脸上。她很乖巧地张开嘴巴,部分精液溅到她嘴内,但大部分的都溅在她的脸孔上。
  我不是做爱会呻吟的男人,但刚才实在太过瘾了,根本就忍不住!
  发射过后,我按了一下阿妮的头颅,聪明的她开始为我吸吮男根内残存的精液。我让精液残留在阿妮面上,享受过后我拍拍沙发,她爬了上来,饱满的身体伏在我大腿上,十足一头小宠物般跟我一起休息。
  第四章“平安夜快乐!”
  十二月廿四日,晚上九时正。
  餐桌上放了红布,布上放了一碟牛排和红酒,房内播放柔和的声音。拿起酒杯,将杯中玛瑙般鲜红的红酒摇晃着,才慢慢享受这杯美酒。
  红酒是高级货,是我昨日才买的,然而牛排是大家乐快餐的出品,因为我根本不懂煮食。不过我并非偏食的人,在这么一流的环境吃什么也没相干。
  阿妮的妆束仍是“狗爪”型的手脚套、项环和犬耳。除了这些之外,我首次在她的后庭塞进了连着尾巴的肛门塞子,现出一条直翘翘的毛茸茸犬尾,从她的两团股肉中伸延出来。还有她的乳头上,也被我缚了一对系于鱼丝的铃铛,她每一下活动都会发出铃声。
  可能是不习惯插入肛塞,或者是因为那条尾巴而羞耻,阿妮不时回头张望自己的屁股,每当她看到自己的尾巴时,她的表情都很趣怪。
  我坐在桌上前吃牛排,而她就伏在地上吃饼干。
  “小母狗,吠来听听!”
  阿妮仰起脸,向我露出一个笑容吠叫:“汪汪!”
  我笑着用脚按在她的大股肉上,道:“乖了,饼干好吃吗?”
  “汪汪!”
  “不对啊,你是母狗,觉得好吃应该摇尾巴才对。”经我一说,阿妮真的伏低腰部,翘高屁股摇摆起来,铃子不断作响,尾巴也在摇曳,成熟女性的大屁股特别引人。从我的角度,更欣赏到阿妮茂密的森林,与及林中的小幽谷。
  “向着男人摇屁股,你真是下流呢!”被我嘲笑的阿妮,她两团股肉突然收缩,因刺激而出现生理反应。
  吃过晚餐,收拾好一切,我开始训练这匹女犬。
  我让阿妮坐在大厅的正中央,从后将她抱着,在她的耳边悄悄说:“平日的阿妮过得很辛苦吧,没关系,现在的你是主人的狗狗,忘记平日的事情,什么也不要去想,只要服从主人的命令就够。”
  阿妮的呼吸很稳定,我让她靠到我胸前。虽然我不懂得催眠术,但当一个人的压力累积而没处发泄时,心灵上会自动寻找地方渲泄,这叫自我保护机能,正如一个失意者会希望喝酒一样,使自己能得到短时间的放松。
  而阿妮的情况也很相似,不同的是她担当了另一个角色,借着转换身份逃离现实中的压力。如果她能长时间让我调教,她是铁定沉迷于这种游戏的。
  “服从主人,什么都不要想,你是主人养的一头乖小狗。”
  拍了一下阿妮的屁股,她主动在地上爬行。经过几小时的练习,阿妮已经爬得不错,我站在厅中指挥着,她十足一条受训已久的宠物般围在我身边爬圈。我执(捡)起了她的粉蓝色内裤搓成一团,然后往墙角抛出去,阿妮立即爬到墙角咬起内裤,再衔着爬回来我的面前。
  我没有立即接回她口中的内裤,只是笑着欣赏阿妮的样子。她咬着自己的底裤,像狗一样蹲在男人面前,单是这点已让她羞涩得整张脸变红。
  拾物游戏在继续,我不独将她的内裤抛出去,甚至连自己的内裤和袜子也抛去。阿妮的反应越来越好,她非常投入“狗”这个角色,作为主的我必须让她忘记自己“人”的一面,全面将她调教成一匹服从听话的女犬,发掘出她的本能兽性。
  十一时左右,阿妮已经香汗淋漓,我心中暗暗忖度着时间,心知应该差不多了。我尝试牵她到大门口,超乎我的计算,她没有任何反抗挣扎,只有少许的紧张情绪,大既她也在努力浑忘自己,全心全身都扮演一匹母狗。
  “你是主人的狗狗,狗是忠心的动物,明白吗?”
  “汪汪……”
  大门打开,外边非常宁静,就连虫的叫声也没有,只是偶尔刮过一点风声。
  我将一团用臭袜绻成的布团出力往外一抛,跟着踢了阿妮的屁股一下,她真的往户外大街爬出去。站在门旁的我感到很刺激,不知会不会有人路过或发现,默默望着阿妮爬到布团那里去。
  突然一阵风吹过,将布团吹到老远的街尾处,可怜阿妮只得光着屁股在石屎路上爬着,在昏黄的灯光照下来,见到她嘴上吹起的一缕白色雾气,在她圆滑至反光的屁股上,中间的尾巴成了最抢眼的焦点。我的心脏激烈猛跳,这只母狗终于完成了任务,衔着臭袜团沿长街爬回来。
  让她爬回屋内我立即关上大门,阿妮忘记咬在口中的是我的臭袜,呆呆地跟我对望,我们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大到连对方都能听得见。
  心中暗骂自己没用,明晚一定要让她在外边撒尿!
  抱住阿妮回房间,我发觉自己双手和她全身都在擅抖,原来小兄弟早就硬硬地立正。二话不说,前戏省回,阿妮早已配合我,屁股向我抬起来,张着脚来等我进入她。
  我也不多废话,将肉棒向她的阴户一刺,立即插进了她的秘穴之中。甫插进去已发觉阿妮也是湿淋淋的,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有呻吟,我在阿妮的小肉穴内抽插,没有爱抚地斋抽插,阿妮也发狂般将腰猛烈摆动,迎合着我的活塞动作。
  小房中只有呻吟和我们肉拍肉的声音,进出了不知多少下,我狠心拉扯阿妮的一头长发,出尽奶力地将肉棒推到她的最内部,龟头贴着子宫地灌入精液。
  十二月廿五日,圣诞节。
  昨晚我最少干了阿妮三次,加上受节日气氛影响,房内亦没有任何闹钟,我简直是陷入了昏迷状态。直至阿妮爬上床钻进我的被窝内,用小嘴巴吸吮我的弟弟时,我才勉强清醒一点。
  昨晚我几乎是一个人喝了整整一瓶红酒,现在头还有一点儿痛,拿起床边的手表一看,原来已经接近中午时份,所谓“日上三竿”就是指这种了。
  虽然头是痛,但身体却很爽,经过昨日的全日制调教,阿妮已彻底投入她的角色,甚至比我还要投入。不用我教导,这位成熟的美丽女督察用口亲吻我龟头的马眼,然后将舌头往上一拖,由阳具移上小腹,再到我的乳头,再上到我的颈项,最后热情地学着真狗一样舔我的脸庞,更拉出一条淫靡的唾液线。
  其实只要让女方明白到这是一场游戏,而她的主人会保护她,安心的情况下自然会更加投入和配合。
  “哎唷,小狗狗真乖,一早就跟主人打招呼吗?”伸手一搂,在这暖烘烘的被窝内紧抱一具肉感的胴肉,肉贴肉的感觉实在妙不可言。
  “汪汪!汪汪!汪汪!”阿妮露出一副很奇异的表情,面上喜悦得来带点傻气(面上喜悦里带点傻气),还伸出舌头作喘息状,这份松弛的感觉,跟刚见面时筑起城墙的阿妮截然不同。阿妮十足一头兴高采烈的小狗般,可是不折不扣的女体却不断磨擦我,尤其是柔软的乳肉和两点,使我原已扯起的旗帜扯得更高。
  “小母狗,主人的肉棒子硬硬的不舒服,用你的小贱穴来伺待一下。”
  “汪汪!”阿妮将屁股往后移,我握着肉棒对准位置,毫无困难就滑进了她的阴道内。此时的阿妮真是母狗一样,她前后摆动身体,为我提供活塞动作,更堪者是她的脸上找不到一丝矜持,流着口水,眼皮半张,露出一副淫荡露骨的表情。
  拿起床边的电话,我将阿妮的淫样近距离拍下来,正在兴头的她一点也不介意,还露出淫浪的笑容。拍了几幅之后,我索性什么也不做,直至阿妮服侍到我发射为止。
  吃了午餐,我更加认真地调教阿妮。除了犬环、犬尾、犬耳和犬爪,我将最后的犬嘴口塞也装到她的脸上,更取出一早准备好的棕啡色油彩,开始为阿妮涂上颜色。水彩笔在她的肉感胴体的每一寸扫荡,虽然是很花时间的工作,但这样仔细地玩味女人的身体,再花时间也值得。
  超过一小时的上色,再盘诘起她的头发,最后用风筒吹干水彩,加上本来的啡色野良犬型套装玩具,现在的阿妮已化妆成一匹唯妙唯肖的唐狗,远看的话应该分不出她是个人类。
  为了更加羞辱阿妮,我翻开她的手袋,用她的口红涂在她的乳头及阴唇上。
  她的两点乳峰和两片阴唇变成夸张的艳红,在浅啡的犬躯上变得份外显眼。在她的手袋内还有一张工作证,堪合我心意的是阿妮穿上军装时拍摄的。
  这张照片的阿妮很年轻,而且还穿着警察的军装,不但面孔漂亮,而且英姿凛凛,眼神凌厉,相信那时的她定必是署内警花。讲真一句,这样的女孩婚姻失败,而且还因意外不育,连我也觉得相当婉惜。
  “啊,好漂亮啊!原来阿妮十年前这么漂亮吗?一定惹来很多追求者了。”
  我一边看她的工作证,一边淫笑说话。由于狗嘴遮掩,所以我看不清楚阿妮的表情,可是从她加快的胸部起伏,可以知道她还是感到了耻辱。
  “嘿嘿嘿嘿……阿妮你不觉得有趣吗,你由人人敬仰的美丽警官,变成任由摆布的下贱警犭了呢。”我将阿妮的警员证扣到她的狗环上,她呼吸更加急速,涂上口红的乳头发大起来,逗得我忍不住手捏了它一记,语言羞辱这招可真是万试万灵!
  “警犬阿妮,站立!”
  阿妮服从命令,下肢保持蹲着姿势,前肢悬垂屈曲胸前。
  我用一条长马鞭扫过阿妮的大腿内侧,调整她的姿势道:“大腿分开,前臂也要分开,让人看清洁你身体的正面!”
  阿妮将遮挡胸部的手臂移开,大腿也张开来,这具成熟欲滴的女性胴体无遮无掩,以最下流的姿势展露她的一切秘密。
  “嘿黑嘿嘿……哈哈哈哈……真是好姿势呢,阿妮你的乳房和性器也一目了然。”我围着她行了一圈,用马鞭轻拍了她的屁股两下,阿妮竟然发出微微的吟呻。我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盛臀,手指直入她的屁眼,还扫着她的尾巴。
  我们越玩越变态了,阿妮亦已开始迷上这玩意。正确一点是她的身体迷上这玩意,她不但散发热力,会阴一带都潮潮湿湿的,那颗肉蒂更破开包皮突出来。
  我耐心地逗弄着这颗小肉芽,连手也沾到了她的津液,我在她耳边说:“你的阴核越来越大颗了,真是一头骚母狗。”
  阿妮支持不住双手撑回地上,当她逐渐逼近高潮时,我却放手不让她满足。
  她发出沉闷沙哑的低吟,回头以不满的眼光望着我。
  “望着什么?讨打吗?你是我养的母狗,我要你什么时候泄,你就什么时候泄。”拿出皮革拍子,我按低阿妮的头颅,使她不得不抬高屁股,拍子向着她的屁股拍下去。
  “每打一下,你就吠一声!”
  “啪!”
  “汪!”
  “啪!”
  “汪!”
  拍子打在阿妮的丰臀上,每一下拍击后她都发出“汪”一声,我并没有出力地打,而是每打三、四下就爱抚她的背脊、大腿和阴户附近。每当她到达发泄的边界时,我改为打她的屁股,周而复始地重复这个遁环。
  “呜……汪汪……汪汪汪!”
  “嘿嘿嘿……很想要吗?我偏不给你!”我摸摸阿妮的肉穴口,经过半小时的折腾后,她的爱液早已垂至地板上,勃起的阴蒂变成赤红。阿妮无奈大声地吠出来,我却无视她的需要,继续玩弄这一头美女犬。
  现代的口红真厉害,这样子也不脱色……

  尾声
  打屁股游戏玩到尾声,阿妮涂上油彩的屁股亦已见红,到达了负荷的极限。
  我拨开她的阴户,不但经已完全湿透,一颗阴蒂还硬突勃起,我放开阿妮让她爬回厅中,我发出命令:“装死!”
  阿妮躺在地上,前后肢在空中弯曲,一对大腿向左右尽情张开,正在兴奋状态的女性性器官正充血微张,插着玩具尾巴的肛口也清楚能见,尤其是两个变成椭圆形的大腿和屁股蛋,这么圆润的屁肉只有女人才有,使我想好好玩弄它们。
  阿妮已在高潮的临界徘徊了很久,她已放下一切女人应有的矜持,心甘情愿地在男人面前张脚。
  “哈哈哈哈……小警犬,这颗小玩意很可爱呢。”我嘲笑着阿妮,蹲身下身体轻轻将她的肉蒂夹在指中,她身不由己地发出咽呜,但仍努力保持着姿势。
  “小警犬真乖,想要泄吗?”
  “呜……汪汪……”阿妮望着我吠了两声,我的注意力集中到她项环上的警员证上,她现在的母狗相跟照片上的巾帼英雌形成超强烈的对比。我的手指滑进她的小穴内一勾,在她的水道中寻找她的G点。
  指尖头碰到一点微硬的肉粒,我左手拿出电话,右手用力地抓挖,阿妮的手脚乱舞,身体蠕动起来。我用手提电话对着阿妮道:“狗狗,望这里!”
  电话发出拍摄的声音,“卡”的一声将阿妮的丑态拍下来,她无法维持这个姿势,两手交叉抱胸,双脚蹬直,水花从她的肉洞中喷泉般溅出。没想到阿妮是能嘲吹的体质,我当然不浪费地拍了两张她喷潮的照片。
  时光飞逝,我们变态的淫戏没有间断过,一整个下午我都训练阿妮各式各样的犬艺,拾物、跟随、站立、装死、爬转、打滚、摇尾巴等等,甚至让她首次在男人面前,蹲在大厅中大小便。
  到黄昏时间我们才稍稍休息,可是当我打开电视机时,却播出了一则惊世的新闻。电视的特别新闻正播放南亚海啸的情况,这一下子让我和阿妮都惊呆了。
  阿妮以哀求的眼光望着我,我知她一定是有事情要处理。今天是廿五号星期六,本来我们约好一起度过周日的,但现在不得不中止这个荒淫假期。为阿妮解下所有束缚后,她匆匆洗澡,而我也急急收拾好一切,一同离开这所别墅,剩撘最快的机铁返回市区。
  在机铁中,阿妮突然温柔道“对不起。”
  “不用道歉,我也有朋友去泰国渡假……”
  “我前夫和他的女人好象去了PP岛……”
  “不用担心。”我捉起她的玉手,安慰了一句。
  阿妮的眼光逐渐回复冷静和锐利,她望我一眼叹气道:“你很温柔,但温柔的男人往往很容易被女人利用。”
  我吓得缩了手。
  这座冰山美女忽然“噗”一声笑出来,道:“放心,我不需要利用你什么。
  嗯,你有我的联络吧,如果新年有空……”
  【完】

  军犬(1-5)
  当我第一次在网咖浏览网页跑到SM网站时,心脏彷佛都快要跳出来了。吞了口水,小心翼翼的趁着路人不注意之间观赏一页又一页的网页。迷彩裤档部的膨胀,令人难以忍受。其中主奴交往区,在我好奇之下,留了资料,主175/68等资料,因为突然来了一群下课的学生,所以赶紧送出数据后关闭窗口。背起洽公包,准备返回营区,路上边骑车边想着不知道会不会有漂亮的女奴来应征。
  休假的时候,按照着SM网站系统配对的Mail前往约定地点,可是没有半个女奴,却只有一个留满胡渣年过三十、穿着西装的男人。
  “有没有搞错?我要找女奴。”
  他笑着拿着他打印出来的网页。“系统给我的数据上面写着你是要找主人。”
  当我讶异的抢过他手上的资料,我才发现上面写的资料竟然一堆是有问题的。从身高、年龄、找寻对象全都出了问题。“我想应该是系统出了问题。”尴尬的笑着。 “如果你愿意当奴,我倒很想调教你。你应该在当兵吧?”“我是职业军人。”于是开始不耐烦,系统搞错了,实在也不想跟眼前的男人继续聊下去。“你有没有兴趣当条军犬?我一直想调教军官。在其它人面前是雄壮威武的男人,在主人面前却是一条军犬。”
  别开玩笑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下次上网登入,我修正了错误的数据,相信很快就会有奴来应征。一个月下来竟然没有女奴,这是怎么一回事;倒是上次的那个男人持续的写信过来关心我的状况。第一次还笨笨的打开他的信,之后知道他的账号后连看都不看就删掉了。无聊之余,开始浏览着SM网站上关于调教的讨论。
  “你好。”上次的那个男人传了讯息过来。基于礼貌的回复招呼。
  “你找到奴了吗?”他丢了让我觉得有点关心的话。
  告诉了他。“没有,没有奴隶上门。”
  “当然不会有奴想找你这种初心主啰。”
  “你什么经验都没有,搞不好会弄死人。”
  “怎么会啊……”于是跟他狡辩。
  “你要是再没有奴隶上门,考虑一下,来当我的军犬吧。”
  “你还没死心啊!”真是不要脸的男人。
  “光是想到你卑微赤裸的跪在我面前,我就觉得很有趣,不会死心的。”
  “你作梦。”他脑里到底装什么。
  “想当狗的时候,记得要想到我啊。”
  正准备开骂的消息正文,他便已经下线了。真是个异想天开的男人。
  只要我上这个SM网站,就会好死不死遇到这个男人,我们其实搭不上话,讲没两三句,他始终想把话题扯到找我当他的狗,几次不理他后,他也就不爱跟我谈什么军犬的事情。有天洽公无事上了网站发现了个训犬的主题区,发现了找军犬男人的ID竟然挂在区主的位置。
  “爱犬,你想通。跑来训犬区看文章。”他一丢讯息过来。
  “你怎么知道?”彷佛被看穿了行动。
  “我是训犬区的管理者,当然看得到你在浏览啰。乖。”
  “你少在言语上占便宜了。”
  放假上健身房,才刚踏上跑步机没多久,镜子便照射出后面有人不断的注视着自己。大概又是个迷恋男体、企图搭讪的同性恋。他看见了我也没躲藏,反而往我这走来。
  “很好。这样臀部会翘一点!”他说这句话时还不怎么想理他,当我看出他是谁时,差点在跑步机上跌倒,他一把抓着我。“果然狗在主人面前用两只脚的话会容易跌倒。”给了白眼,甩甩毛巾,便准备离开。“狗儿,你要去哪里啊!”
  翻脸跟他吼着:“我有名有姓,再者我不是你的狗。”说完立刻掉头去盥洗准备离开。他一直跟着我。“你到底要跟我到什么时候?”“我要去盥洗,你可以不用跟着我了吧。”
  “我也可以去盥洗室啊。狗儿害羞啊!在主人面前,狗是没有隐私可言的唷。”
  “你别再提狗啊狗的!”
  “我看得到你心灵上的奴性,你在我面前就是条狗的型。”
  之后这个男人再也没有骚扰过我。他坐在盥洗室注视着我脱衣围毛巾、走进浴室、走出浴室到穿衣,他的眼神始终在我身上,那种寸步不离,炯炯有神的眼睛彷佛看穿了身体之外的衣物,在他面前有如赤裸着身体,令人起鸡皮。他没有追上离开健身房的我、网络上也不再传讯息过来,这样也好,莫名其妙的男人还是少接触得好。
  自从没有骚扰后,SM网站成了每次休假或者洽公闲暇极度渴望上来的地方。压力越大的时候越想上来,即使没有奴来应征也没关系,光是看到些小说或者别人调教的经验,就很让人向往。SM网站都逛遍了,只有训犬区不想进去。因为那个男人看得到使用者,所以即使其它区域都看腻了,也不想进去。
  年底业务量遽增,随着营上准备专精下基地,什么事情都变得复杂,营长三天两头的批干幕僚,休假越来越不容易,健身房的钱好像白缴了似的很少使用。好不容易期盼的假期,还没换回便服,就被营长叫过去夹懒蛋,被痛批一顿业务上的疏失,休假时间自动延后,能够在晚间21前出营区,真该痛哭流涕。在市区吃个饭,准备搭车回家。不知道是假日前夕还是怎么了,人潮汹涌,离我班次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趁着时间空档,便溜进网咖。习惯性的连上SM网站,好久没上去了。
  一连上去,首页都换了。是张大图,网页跑了几秒。计算机前面出现了张穿着皮革男人和一个全身赤裸跪在地板上的男人,跪着的男人脖子上挂着项圈被牵着。不知道是太久没上网站了还是怎么了,我竟然瞬间勃起,牛仔裤阻挡了阴茎勃起空间,弄得我得在座位上遮遮掩掩的调整跨下。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所谓的狗奴调教照片,没想到是如此震惊,跨下的阴茎彷佛说明了什么。首页的图是庆祝他们训犬区聚会成功的文章,将鼠标移动到链接处,掌心不断冒汗。网站上摆了几张他们聚会时的照片还有段像似新闻稿的文字纪录,最下方有参予者的心得分享;那些照片中,一眼便看到了那个男人。他在心得分享中感谢着参予者及参予的宠物们。他们你来我往的文字中,自己有如缺少了什么。那个男人写着:身为训犬区主,竟然没带宠物出席,真是太不应该了。这段文字瞬间让我在脑里将首页的图片换成了那个男人而赤裸跪在地上的人……我想都不想赶紧把网页直接关掉。
  当梦见那个男人在聚会上牵着他的宠物亮相,而我竟然就那样光着屁股,脖子上着项圈被铁链拉着时,我吓醒了。同时我也发现四角裤上湿了一块,梦遗了,量还满大的,右大腿内侧一大块湿黏,太久没发泄,储存太久。脱掉了内裤,站在洗脸台前清洗着裤子。镜子前是赤裸的男人。
  下次上网时,首页的狗奴照片依旧让我瞬间勃起。意外的发现了使用者清单列表,而我所注册的id和那个男人的id在众使用者名单内竟如此清楚,一般人不是应该只会注意到自己的名字吗。颤抖的连进了训犬区,他会看得到我正在训犬区吗?他会不会和以前一样传着骚扰的讯息。
  他始终没有传讯息给我。训犬区的资料我还没看完,身体就有种快支撑不住的感觉,尤其是档部肿胀的令人快抓狂。其实很想到厕所去打一把,只是碍于这里是公众场所,所以不停的压制欲望。他彷佛对我失去兴趣般,不像从前热络。我颤抖的点选了他的id,想主动传讯息给他。
  “hi”简单的讯息,因为我不知道要跟他说些什么。等了一两分钟,他始终没有响应。直到我点选了训犬区的照片,他才回了讯息。
  “你好。”看到他的讯息,觉得好像不太一样。
  “你好……”犹豫了会。“我正在看训犬区的照片。”
  “我知道你在看训犬区。有什么事吗?”
  “我……”不知道是怎么,连着死板板的计算机屏幕都会紧张。“我想跟你交个朋友,顺便请教一些关于SM的知识。”我在说谎吧,我其实想问关于狗奴调教方面的事情。也不是自己想当狗,只是想知道为什么看到图片竟然会如此兴奋。
  “嗯。”他简洁有力的回答。而他给了他的手机号码。
  将他的号码跟id纪录下后,想在网络跟他多聊些什么,不过他似乎很忙,忙到没什么时间理我,在时间过晚之余我便离开了网咖。在收假前的晚上,我看着手机、电话簿里他的号码,心里不断犹豫着该不该打电话过去。之前是他主动找我,我不想理他;现在我主动找他,会不会因为之前不好的印象造成他爱理不理,可是他都已经把手机号码给我了,应该表示他会愿意接我的电话。
  于是鼓起勇气拨了电话。手机另一头简洁有力的声音。“喂。”
  还没有开口,就已经结巴。“我……我……我……是李军忠。”好不容易讲出了一句话。电话那头呈现寂静状态。“你是哪位……”他对我的声音没有半点印象,那我该怎么对他说我是谁。“我是那位……职业军人……”他应该记得起来吧。
  “唷。是你啊!”忽然间,好想听到些什么,让我跟他的距离没有这么的遥远,遥远得跟陌生人似的。“嗯。明天要收假了,之后进基地,也没什么时间放假,想说既然要了你的电话就打声招呼。”他在那头低声的笑着。“没什么事啦。”他开朗的笑着说“基地训练应该会很辛苦,想聊聊再打来吧。我在忙,掰。”电话挂断,房间里突然变得寂静,于是我陷入了极度沉思。
  回到营区后,基地测迫在眉睫,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跟训练,所有的休假都是被禁止的。当然军官跟士兵是不一样的,我们会趁着洽公之际,为自己争取的小小的空档。SM网站成了我必备的休闲,不过可能是太少上线了,每次上线都有看不完的新东西、每次浏览身体都有莫名的颤抖,甚至当晚盥洗时发现自己四角裤上湿了一圈十块钱铜板大小。
  “可能太久没发泄了吧。”打了电话给他,他在电话里轻松地说着。“你怎么发泄啊?有女朋友吗?”
  赶紧离开有人的地方,说着“打手枪啊,又没有女朋友。”尴尬的笑了几声。“对了,一直没有问你该怎么称呼你?”面对不知道怎么称呼的人,一开始交谈总觉得哪里怪。
  “你还不知道怎么叫我啊!你没看训主区里的文章吗?其它人都叫我dt啊!”他的笑声彷佛在笑着我。“唷。”我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响应。
  “难道你要叫我主人吗?你是可以叫我主人,我不反对啦。”他笑得爽朗,我在电话这头觉得言语上被占了便宜。“你太爱占我便宜了吧。”我笑着时,脑海里冒着你现在是不是还想找我当你的军犬啊,不过我什么都没说。
  “你是不是交了女朋友啊?”同间寝室的学长问着。“没有啊。你为什么这么问?”好奇的拉了椅子坐下。“你最近讲手机讲得满勤快的。”
  “没这回事,只是跟朋友聊聊天。”马上解释着。
  “同一个吗?”看着他问我。立刻说了:“当然不是同一个啰。学长要介绍女朋友啊?”事实上的确如此,和dt电话聊天已经成了经常作的事情,也不是天天,只是和他聊天的过程中,像是一种泄压发泄方式。主要都是我打电话找他,他好像从来没有主动打电话给我过,仔细想想的确如此。每次都是我主动找他。经过学长的提醒,今天晚上特别克制着打电话的冲动便就寝,毕竟这段基地测的时节每天都睡得很少。脱了长裤,爬上上铺,盖了棉被,躺下没多久学长呼呼入睡声便出现了,而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好像少了什么似的,让人无法入睡。脑中彷佛回荡着dt的声线,挥之不去的徘徊左右,让人左翻右翻都难以枕眠。于是隔天理所当然的精神不济。重要的时刻竟然精神无法集中,又免不了营长一顿骂。沮丧得吃不下饭,整个人也变得消沉。
  “还好吧?”晚餐后和学长在餐厅旁抽起烟来。“还好啦。”勉强挤笑。
  “快要基地测了,很快就可以放假了。放假我们在一块出去玩个痛快。”“嗯。”抽完了手上的烟。“我去打个电话。”先行回了寝室,想一个人安静地跟他说一会。可电话老是拨不通,打了数十通电话后,我已经决定放弃。他看到号码显示应该会回电吧。会到办公室,整理着资料,一直到十二点,dt他依然没有来电。
  等我回寝室就寝时,下铺的学长睡了:“你今天晚上好像不怎么高兴。开心点。”
  “嗯。我去盥洗了。”军官浴室里,莲澎头浇湿了头发,整个人在冷水柱里湿透。好像心好像空了一块。
  一夜为眠后,隔天想办法和学长洽公出了营区。其实紧要关头了,洽公其实很难批准,免不了又是营长一顿批,谁叫我用和旅部作业当借口。“学长不好意思唷,害你跟着我一起被骂。”
  “没关系。我早想出来透透气,快闷死了。”学长好心的说着,于是共乘辆机车到旅部装模作样后直奔网咖。“我想去上个网。”“那我去打个电动好了。”
  在网咖里,学长竟然坐在我旁边,虽然他专心的打着在线游戏,可是我却不太敢进入SM网站,担心他一转头便看到了网页,尤其是狗奴调教的首页。用了键盘坏了,换到角落离学长有段距离的位子上线,可是dt他不在在线,我进了训犬区想从里面找到些关于他的消息。训犬区里新增着那次他们聚会的些照片。而我一张张在里头寻找着dt的身影。
  “你为什么不回我电话?”在基地测结束后的假期,一步出营区便打了电话给dt,这是基地测前后第一次打电话给他,那次上线寻人后彷佛赌气般,跟他断了联络。“我有事在忙。有事想找我的话,你会再打来。”
  “可是你为什么不愿意主动打来呢?”我这么问着。
  “我们是什么关系啊?”他问着我。理所当然的回答“朋友啊!”电话里他听到我的答案,往日爽朗的笑声又回来。“你只把我当朋友吗?有没有一点点的……”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这礼拜有个简餐聚会,要不要来?”他说着。
  “SM网站的?”猜测。
  “嗯。算是训犬区几个比较熟的朋友聚会。”
  “好啊。”不知为什么对于他们SM的聚会竟然如此感兴趣,会有真实的狗奴调教在眼前吗?dt说他会开车去,所以要我先到他家去。当天我骑着机车,循着他给的地址找到他家。dt家是栋别墅,院子还满大的。他穿了一身黑衣,是一副SM皮革样子,相较之下我竟然T恤跟牛仔裤套着就出门了。
  “没关系。你要穿到多好看?”前往了聚会地点,是个八个人的聚会。dt停车时,我问了“他们之中有几个是主人,哪几个是狗奴啊?”dt看了我一眼:“你变了。”
  我变了?”你说什么?”带着dt的问题,进入了这群人的聚会。聚会中当然是他们玩家们交换心得的时间。dt和他朋友的调教手法,让人听了令人身体莫名的激动。dt靠在我耳边说着还好吗,我点点头。趁着洗手间时间,调整了四角裤里的位置,跨下的勃起弄得相当不舒服。dt的声音简直催眠得让人不自觉的勃起。拉上拉炼时,脑里突然回忆着在营区那段时间和他的电话中,我好像也是越跟他聊越兴奋,那时有反应吗?太可怕了,打了水在脸上后,清醒清醒后回到座位。先前聚会中几位比较少开口的后来他们聚在角落聊了起来。dt那堆因为老插不上话,外加他的声音太催眠,所以我主动坐过去另外一堆,听听他们聊些什么。
  “你是dt的狗奴吗?”才一坐下,他们便开了口。来不及否认,那个坐在我旁边的人,拉着我的T恤。“狗牌勒?没有?”他们吱吱喳喳的讨论起我来。“难道记号在裤裆里?”他们越讨论越兴奋,dt两眼一瞪,他们就降低了音量。
  “我不是dt的狗奴。”我跟他们解释着,可是心理却有股很难受的感觉。他们得知真相吃惊的模样。“我们都以为你是他的狗奴耶。”真相之后,他们七嘴八舌的问着我对狗奴调教的想法,而我脑筋却是一片的混乱,因为我从来没有这一块。我不是狗奴,可是为什么当否定我不是dt的狗奴时,心却像丧失了什么。脑筋空白到之后他们在说些什么我都听不见了,回过神时已经在回程dt车上。
  “你还好吗?”dt问着。“你流了好多汗。”他伸了手将摆在后座的整盒卫生纸递给了我。我吞了口水。“狗……奴……”
  他看着我。“狗奴?”他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你今天跟他们聊过有什么感想?”他的问题让人难以为答。我该怎么回答呢,我心里在动摇,我是否……
  车开入了车库,当他问着是否要进去坐一下时,我在站在他家口,不动也不说。“你怎么了?”他问着。我说不出口。体内的灵魂彷佛分裂成两块,不熟悉的那块蠢蠢欲动。“我……我想试试看……”
  他疑惑的看着我。“你想试试看什么?”他的话让我的耳际瞬间红透。“狗……奴调教……”他板起了面孔“再说一次。”我有点被他吓到说不出话。他大声的说着。“再说一次。”
  “我想试试看……狗奴调教。”在我口中完整的说出了这件事情。吞口水的声音好清楚、我的呼吸声好清楚。他看着我怒言“给我大声的覆颂。”“我想试试看狗奴调教。”我竟然一次比一次说得更清楚。
  “没吃饭啊!”他压着我的腹部。“大声覆颂。”像是从身体内部大声喊出的话。“我想试试看狗奴调教。”这一声大吼,空气中还回荡着我想试试看狗奴调教的声响。说出口的话,竟然让我清楚的感觉身体每一吋肌肤毛细孔都在缩张。
  “很好。”他简单回复着。他离开我约略五步,像似军队中发号命者站在部队面前。“脱光衣裤。”他说了命令而我却楞在那里。“这里?这是户外……”
  他的面容再不像之前相处般随处带着微笑。“你想要干吗?”他问我。
  “你想要干吗?”他的大声让人颤抖。“我想试试看狗奴调教……”用着颤抖的声音回复他。于是脑海里那张首页狗奴调教图清楚的在我面前。狗奴是要在主人面前全身赤裸的。“脱光衣服。”他一吼,我的身体像是他按下的按钮,立刻在他的院子里脱了上衣、扯下牛仔裤,身上只剩一件四角裤。而我的双手像是无法停止的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给扯了下来。
  “跪下。”双腿竟跟着他的命令跪了下去。男儿膝下的黄金让此时此刻竟是如此的闪耀跟羞愧。“你是谁?”他问着。“我是……”嘴巴随着身体颤抖“李……军……”还没说完的名字,立刻在他眼睛中得到错误答案。“你是谁?”
  身体的凉飕,让两颊发抖的说着:“我是狗奴……”我在他面前说出我是狗奴。“我是谁?”他问我。我的整张脸失调的说着:“你是主人。”他生气的疑问。“嗯?”吞了口水“主人!”脑里充肆的主人两个字,除了这两个字再没有别的。
  “你想要干吗?”主人又问了一次。而嘴巴在意识清楚之下竟然喊出“主人,请调教狗奴。”主人跟狗奴的名称就这样出现。主人走到了我面前,我疑惑的看着主人,主人搜走了我的衣裤,然后一个人走到大门口。“在这园子里,你就是条狗。离开这里就用爬的出去,到门口才穿衣服。”主人放下了手中的衣裤。“爬过来啊。”
  主人的话像是军令般,不得怀疑。当我的手掌往前挪一步带着腿向前时,跨下的阴茎颤抖的肿大卡着难以行动。“还不快点,狗屌硬啦!”听见主人的话,立刻往前快速攀爬。“既然是条军犬,就要表现出应该有的样子。”这条远远的大道,竟然爬了这么久,我在主人面前爬完了这段,低贱的爬到了门口。主人搔着我的头发。“很好。”我的手掌跟膝盖都被磨得红肿。“这就是狗奴。李军忠”听见主人喊我的名字,抬头望着主人。主人拉着我的手起来,而身体却还像是条狗般弯曲着两条腿。“李军忠。”当主人再喊一次时,身体像在军队中被长官点名时的反应。“是。”
  他敲敲我的肩膀、胸膛、腹肌,当两个人的视线都挪到了我勃起的阴茎时,我立刻用双手遮掩。他的脸笑了,像之前般微笑。“在主人面前,狗奴的欲望,是不需要任何隐藏;在主人面前是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双手缓缓放了开来。“是。”他手放在我头发上搔弄。“Good Boy。快点穿起来吧,免得着凉或者被路人看见了。”脸立刻红了。当我捡起衣物穿时,他往里头走开。“dt……唷不……主人……”
  他回头笑着:“现在不用叫我主人。回去想想,你是不是真的想成为一条军犬,再告诉我。”他关上了门,我穿上牛仔裤,裸着上半身在大门口,而身体却像是运动了一整个晚上般冒着汗。骑车回家的路上,我不停得想着主人、狗奴、军犬、SM、今晚的经验,我的身体热腾,所以答案再清楚不过。
  我真的要成为一条狗吗?床上辗转难眠,手掌和膝盖的红肿像是注射了兴奋剂,它们最后都集中在双腿之间,肿胀得难以忍受。四角裤跟帐棚没什么两样,脱掉了裤子,弹出的阴茎缠绕着欲望,手才放上去、才开始轻柔懒蛋,会阴处像是爆裂般,精液像炮弹般发射,强到喷上我的脖子,差点就变成自体颜射。空气里有我的喘息声,欲望没有因此消减;从床上爬起,视线在浴室,踏下第一步,人整个跪了下去,双膝触碰冰凉的地板,那裸身在花园爬行的记忆瞬间袭击,射完精、软趴的阴茎再度硬起。打了电话给dt。“对不起,这么晚打电话给你……”
  “没关系,我还没睡。”听着他讲话,于是我这里沉默了。“很硬,睡不着是吧?”接触电话筒的耳朵瞬间红热,热到隔个头颅的另个耳朵一块烧红。
  “你怎么知道……”羞愧的说着。
  “你又不是我第一只调教的狗,你们的心态我抓得非常准确。”
  “我睡不着……我刚刚已经射过一次了,现在还是硬着的……”
  “趁着还可以自由打手枪的时候多自慰吧,真的成了主人的狗就不可以打手枪,不然就等着接受处罚。”dt冷冷的声音外加口口声声的‘主人’、‘狗’、‘处罚’,身体激动得带着呻吼声,射精。“射啦?”
  低着头,羞愧的回答。这是第一次让人听见我的呻吟声。“主人……对不起……”在心里已经将dt视为自己的主人。
  “主人还不需要叫得这么早。你真的想成为一条狗?真的想被调教?你知道狗奴调教要作些什么?”dt的每一个问题都问得我心虚。“时间不早了,既然睡不着,作一百下的伏地挺身再睡。”收到了命令。
  “是。”两手撑着地板,裸体的伏地挺身。硬着的屌、垂下的懒蛋撞击地板时,隐约的与冒汗的身体产生和谐。充血的生殖器官,暂时得到释放。
  隔天上网浏览着训犬区的文章,我极度渴望了解所谓的狗奴调教,看着网页上关于狗奴调教的点点滴滴,我不只是冒汗而且脊椎整个凉了上来,裤档肿胀得像是在内裤里射精般,湿热难受。dt传了讯息过来,要我到他家一趟,我很快的答应了。当他开了大门,我准备踏进第一步时,昨晚赤裸的自己,跟狗一样的爬向大门口的身影历历在目。耳朵旁还听见昨晚dt的声音:“在这园子里,你就是条狗。‘身体似乎成了自然反应,穿在身上的衣裤都变得多余。在院子里将自己扒得精光后,在dt面前跪了下去。他笑着:“越来越有狗奴的样子啰。”跟着dt爬进了屋内。“你想要成为我的狗吗?”
  “是。”抬头看着主人。
  “嗯。可是我要你先搞清楚是不是只是一时的兴趣。”主人打量着狗奴的身体,主人的视线停在勃起的狗屌上。“我要的是一只完完全全的狗、一只训练有素的军犬,你作不作得到?”
  “是。”我回答。“可以。”
  “大声的回答。”dt声音低沉严肃的说着。
  挺起了腰杆,从腹部使力的喊着:“是。”
  主人锐利的眼光看着赤裸的狗奴说着:“是什么?”
  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着:“我要成为主人的一只军犬!”用尽力气呐喊后,我听得见自己心跳得如此激动。我要成为主人的一只军犬、我要成为主人的一只军犬的声音在自己四周环伺。
  “记住你现在说的话。”主人在橱柜里找着东西。“以后你没有资格说‘我’这一个主词。”
  “是。”肯定的回答。
  “在主人面前,就是一条狗。完完全全的一条狗,主人要你说话,你才可以说话。”主人走到军犬面前。
  “是。”
  主人手持着厉剪,闪耀得让人害怕。“主人……”主人抓起了军犬双腿间的狗毛剪了几刀后,狗毛一丛丛落到地板,那瞬间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毫无预警的被剪掉了男人双腿间的毛发,原本是毛茸茸的一遍,现在只剩短短一两公分的长度。
  “右手抬起来。”心里难过,但是右手即随主人的命令抬起,剪刀剪掉了右手胳肢窝的腋毛,左手腋毛在下一刻也被剪掉。于是军犬成了短毛犬。“等正式调教再全部剃掉。”主人说完,军犬立刻全身打冷颤,要成为无毛犬;男人被剃掉身上的体毛,还有没有所谓的尊严?
  主人在军犬身边绕了绕,目光依旧犀利。主人在军犬后方蹲下,左手一推让原本挺直腰杆的军犬往前趴下。“开过屁股了没有?”军犬不懂。“我说你被干过了没有?开过苞了吗?”男人的屁股只有同性恋才会被开,没有异性恋男人会喜欢自己的肛门放进另个男人的阳具。“回答我!”
  “没有。”
  才回答完,主人便往屁股打下去。“不会喊报告吗?说话的时候既然是职业军人,跟主人说话不喊报告?”
  “报告主人,没有。”当自己大喊没有时,被剪掉散落在地板上的阴毛就正在眼前,而自己正在另个男人面前高高的翘起屁股。主人将我的臀肉扳开,指头顶着肛门口绕啊、抠的。“不要!”
  脱口而出的话立刻换来屁股一顿。“没规矩。”主人远远的走开,只留下自己跪在那里、翘着屁股,而臀部还留着主人手掌痕迹。好一段时间的寂静,主人没有回来或者发出什么声音,只剩下自己依然跪在那、依然翘着屁股。像是被遗弃般无助,抬了头东张西望。主人不在视线内。
  “主人!”开了口喊着。“主人……”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应,主人在生气吗?”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在这间屋内,大声的喊着,喊到回音不断的听见。终于,军犬听见了脚步声。主人出现在视线内,手上还拿着根长条物。主人走到了军犬面前。
  “这是我调教狗奴时用的“打狗棒”,平常放在餐桌旁的角落,以后做错事,自己去咬过来,讨处罚。”主人用棍子将军犬身体压低,敲敲屁股,要屁股翘得再高点。“这次就意思意思。”主人高举起打狗棒,狠狠的落下,屁股瞬时间一条红色的痕迹烙上,带染过整个屁股,军犬唉叫得流下眼泪。
  “没有什么要不要的,既然是条狗,就全听主人的安排。等一下到厨房拿扫把,把地上的狗毛扫干净。”语毕,主人及打狗棒便离开。身体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是因为太痛了还是怎么,身体竟然不听使唤,想用双脚站起,可是却无法让膝盖离开地面。“李军忠!”在主人喊过两声自己的人名后,整个人才算回过神来。
  “是。”当dt出现在自己眼前,有种回神的感觉。
  “还不赶快去拿扫把扫一扫。我们等会出门买东西,顺便吃晚餐。”
  站起来的时候,脚有点麻,可是回复人型的感觉真好。在dt的车上,他开始口述的方式说着他的调教方式。当然是听得让我频频调整裤文件里家伙的位置,在出门穿衣时,dt将我的四角裤丢掉,要我不准穿内裤跟他出门。老实说,下体直接磨蹭牛仔裤,真的满难受的。
  dt带着我到了一处大卖场,我推着购物车跟着他。他采购着一般生活用品。在男性内衣裤区时,他挑了几件白色的Brief。“你穿L吧?”他看着我。我尴尬的跟他说着:“我不穿这种前面开洞的。”
  他突然笑着说:“军犬,你的主人只让你穿这款内裤,如果不要,就不准穿。”在车上dt跟我解说的人跟狗模式,当他在跟狗奴的我说话时,前面会说着我的狗名(因为我的狗名他还没想好,所以暂时用军犬代替)一但他开口说着军犬时,就是提醒我要以SM模式去思考。“是。”当我们推着推车到了宠物猫狗区时,dt拿着项圈在我脖子边比来比去。“戴戴看!”
  “什么?这边?”颤抖的接过手,一条红色格子的项圈。大卖场里人来人往的走道上,我将项圈往自己脖子上摆。
  “不好看。放回去,等会去宠物店找找。”在宠物区,dt只拿了狗罐头,而我整个人面对着这些平常轻易可见的宠物用品,身体不断的颤抖。“有这么兴奋吗?下面一大包?”要不是dt提醒,我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勃起、甚至快超出裤头透气。大卖场后,dt带着我到了一家开在巷子里的宠物店。进去后,他便跟老板愉快的聊了起来,话语中还夹杂着SM方面的话题。老板带着我们进入了宠物店后面的房间里。“坐下。”老板要我坐下,然后围上了理头发用的围巾。
  “这是?”疑惑的看着dt。“剃成平头吧。你需要回到新兵训时的警慎与容貌。”在来不及作准备或者反驳时,头发已经被剃掉,成了小平头。
  老板抓着我的脖子。“dt,要不要我顺便帮你的狗剃毛?”
  “不用了,我在家已经帮他剪过了,等正式调教再剃光。以后如果我懒惰,再送来你这。”听得是让人脸红耳赤,宠物店老板也是玩SM的吗?在老板清洗下,镜子里的自己已经是个平头男。在宠物店里头暗藏着另个玄机,简直就是SM用品店或者说是狗奴用品专卖店。dt拿着项圈在我脖子上试着,挑了几条。“果然还是得回到这买,外面的都太窄。军犬当然要用稍微宽点的,才够配。”
  脖子上正套着红色格子。老板站在我的后方绑着。“原来是军犬啊,难怪这么粗壮汉草味。”老板忽然拉着我的裤子裤头看着里头。
  在他拉着裤子窥视时,有种被吃豆腐的强烈感觉。下意识的躲开。dt搭着他的肩膀。“喂。主人在面前的狗,你也敢玩啊!”他们嬉闹而我却在一旁尴尬不已。
  前方宠物店本身的门口风铃响着,老板便出去招呼,这个密室般的空间便暂时关闭。一关闭时,dt便发号司令。“把裤子脱了。”只有我跟dt的空间,不疑有他的便将身上的牛仔裤脱去。“躺上去。”身后的平台正式兽医师平时处理动物的手术台,dt推了面长条镜子摆在我双腿之间。
  “要干嘛?”我看着他。他在刚刚买的东西中,一项让我想不通的东西—女性卫生棉条正拿在他的手上。
  “别动。”dt粗宽的手掌压着我的身体,扳开我的臀肉,将卫生棉条插进了我的身体,我哀嚎的叫着。
  “我又不是女人,为什么用这个?”才说完,dt眼神凶狠的看着我。
  “你欠骂吗?既然想当主人的军犬,你现在躺在动物手术台上,装着小小的义肢!”他手指拨着卫生棉条遗漏在体外的小绵线。“看,像不像小尾巴?”他爽朗的笑着,而我的脸上既是恐惧又是不安,卡在体内的卫生棉条怎么都不舒服。弄得自己像排大便般想将之排出体外。“掉了,你就试试看。”
  镜子里的身体到底是男人还是什么,双腿间半充血的阴茎,会阴处贴着从肛门延生而出的绵条拉线。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体,眼泪快忍不住。
  “我是男人……”已经快哽咽了。
  “在主人面前只是条狗。既然是狗,装条尾巴是在正常不过了。正式调教时,塞的是肛门塞,比这个大上几倍;这个都没办法习惯了,肛门塞你更受不了。裤子穿起来,我们去吃晚餐,顺便聊聊SM想法。”
  当裤子穿起时,在体内的卫生棉条却像是身体即欲排出的侵入物般令人难受。于是,我说了:“我是个男人,这样什么尊严都没了?”
  dt手拍着我的脸。“在主人面前,你根本不是男人。是条狗,我说了几次,既然是狗,对主人就没有尊严可言。我要剥夺你的尊严,把你所谓的尊严踩在脚底下。”
  洗澡的时候,面对着自己身上的体毛,有种说不出口的悸动。原本浓密的阴毛现在剪成了一眼看穿的短毛,抹肥皂时,手接触着短刺的体毛,触感已经不同了;身体更敏感了,被触摸的生殖器官上方肌肉取代了应该被抚摸的阴茎,因为自慰权被剥夺。除了一般上厕所需要将屌掏出跟洗澡清洗动作外,没有理由接触。在dt说这点时,我以为这是多么轻松容易,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男人每日接触阴茎的时间,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来得多,调整跨下、拾屌小便、退下包皮清洗、单纯的抚摸……当这些微不足道的权益被剥夺,才会知道可以自慰是多么自在的事。难怪那晚dt电话中会说着可以自由自慰时多打手枪。肥皂泡沫打过阴茎、莲澎头冲洗过阴茎、干毛巾擦拭过阴茎,只能用所剩无几的触摸机会实行一般男人拥有的。穿上Brief,站在镜子前的男人是我很久没看见的身影,留着平头,穿着宛如新训的内裤,腰际松紧带上还用签字笔写着自己的名字。之前穿习惯的四角裤全收起来了,抽屉里放的全是dt买的三角裤、全都在他命令下写下自己的名字。而抽屉角落里放着全营区军官、男性军官完全使用不到的卫生棉条,这是我暂时用的狗尾巴。dt规定着每日至少塞在体内八小时,为了让自己睡眠时间可以轻松点,所以我在早餐完、换上迷彩服时塞进肛门。dt买了够我用到下次放假的量,卫生棉条拆下的包装纸是最令人尴尬的,又不可以直接丢进垃圾桶,这样会被人发现,所以连个垃圾都得小心翼翼。
  “你之前不是都穿四角裤的吗?”洗澡完,擦着头发走出来时,学长说着。
  尴尬的回答:“穿四角裤蛋蛋晃来晃去的不固定,很不舒服。”
  学长坐在下铺。“可是男人不是喜欢不受拘束,自由自在。勃起空间大点,不是比较舒服?”语毕,他抓着文件部、调整着位置。看在眼里,学长的动作真是令人羡慕。
  爬上上铺时说着:“我现在比较喜欢固定的感觉。”穿着三角裤,的确有被固定、束缚的感觉,连勃起都是件奢侈的事;松紧带绕过腰际和两条大腿成了一块私密的禁区。被剪成短毛的阴部,的确不能再像穿着宽松四角裤般不经意的露毛。短小的阴毛几根穿刺出了内裤,彷佛是个不争的事实,提醒着自己毛已经被剪短、自己逐渐在转变。夜晚床铺上的身体包覆,三角裤跟身体间的磨蹭成了主人恩赐的抚摸。自慰权被剥夺后,抚摸像极了主人抚摸着军犬;意外的射精,精神极度的羞愧,多久没自排,学会打手枪后,靠着双手解决了不少欲望,跟小男孩初次梦遗般羞耻。摸黑下床,抽屉拿了新的内裤,到厕所锁门后,脱裤,双膝跪下,将沾着精液的内裤高举过头,翘起屁股,默念着:主人对不起。小心翼翼的折好射经过的内裤,收好在背包里。穿着干净的内裤上床继续睡觉。明天再打电话跟主人报告,梦遗外,拉肚子一样要报告。因为身体是主人的,所以要告诉他详细的状况。
  这样的生活直到放假前,换回便服时,还不忘将最后一根卫生棉条塞进肛门。穿着主人规定的内裤,带着几条精液内裤,出了营区,准备前往主人家,正式接受调教。
  主人家的铁门深锁,有种不可预知的未来荒恐。颤抖的按下电铃,话筒传出主人的声音后,急忙的吠叫;按照主人的规定,以吠叫作为响应方式。当主人开起了铁门,一踏入后急忙的脱光自己身上的衣裤,只留下了主人为军犬选定的三角裤。“伏地挺身预备。”主人发号着命令,于是双手撑着地板,就准备姿势。“一上、二下。一。”于是双手将身体压下,直到档部快接近地面。主人翻着军犬的背包,作安全检查。用塑料袋包着的精液内裤,主人抽了其中一条,摊在手上。“量还满大的嘛……二。”于是双手撑起。平日营区内的体能训练还足够应付主人的要求。当主人将精液痕迹的内裤摆在军犬狗鼻前时,军犬突然羞愧了起来。主人捏着军犬的耳朵、脸颊。“闻闻自己的味道。”闭上眼睛的军犬,喜不喜欢这味道。“一。”双臂将身体压低。来回一二一二,撑着身体、压低身体,直到身上的遮羞裤湿透,湿得无法遮掩、湿得贴上臀部陷入股沟。汗水滴答的湿满地,主人才喊停。“脱光。”
  “是。主人。”跪在地上,脱掉了湿搭搭的内裤,正准备将它折好。
  “把内裤带在头上。”主人说着。军犬疑惑的看着主人,随即一巴掌赏下。“怀疑我的命令啊。”军犬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将湿透内裤盖上头,狗屌的窝正贴在狗鼻上,两颗眼睛透过两只大腿的缝露出。“进来吧。”主人将行李放上军犬背上,军犬小心翼翼的跟着主人。
  客厅玄关处多了面镜子,主人的打狗棒伫立在旁,军犬见了狗棒颤抖的无法前进。主人卸下了军犬身上的重物,一手握起狗棒,一手抚摸着军犬的躯干。“乖。很好,看到狗棒会怕。”主人在军犬眼前晃了晃狗棒,吓得军犬全身颤栗。那日狗棒在屁股留下的痛楚,只要看见狗棒便有如再打在身上。镜子里,一个赤裸、脸上挂着湿透内裤、双腿间半勃起阴茎和半短阴毛的男人,他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主人拍着军犬身体,镜子里的主人动作像是抚摸着爱狗毛发般自然。“手。”军犬伸了前肢。“另外一肢。”像是新兵身体检查般,每个角落都被注意。头上内裤被主人拉起,主人手抓着下巴,硬撑起狗嘴,主人彷佛检查着狗牙,“吐舌头。”军犬伸长舌头。发出嘿嘿声音。“舌头尽量拉长。”于是嘿嘿吠吠声外加着口水。军犬想伸手擦时,手立刻被狗棒打了下。主人蹲了下来,扯扯半短狗毛。“狗屌还满大的嘛。”主人弄过狗懒蛋的手,往后庭一伸,扯着外露卫生棉条绵线。“肛门最好缩紧点,要是被我拉出来,你就死定了。”于是军犬努力的紧闭、死命的抵抗主人的外力拉扯。
  打狗棒轻轻打在狗屁股上,军犬疑惑的看着主人。“Good Boy。咬着。”主人手抓着那团汗水味的内裤。军犬撑大嘴巴咬起。主人摸着军犬的头毛。“来。主人帮你清洗身体。洗掉你那一身男人味。”
  军犬害怕的跟着主人进了浴室。浴室里一面大镜子,旁边摆着一篮盥洗用具。“趴下。”军犬整个身体趴下。“转身。”于是军犬转了身,正面朝上。打狗棒敲着四肢。“狗四肢要弯曲。”被提醒的军犬赶紧照主人命令。主人拉了小凳子坐在军犬后腿间。“看着镜子,刚出生的狗奴不应该有体毛。你没资格拥有狗毛,该剃。”
  “汪呜……”军犬负面情绪的声音。呜音是主人约定的负面情绪声音。主人抚摸着狗屌、狗懒蛋。
  “没有好谈的。”狗毛再次被剪刀修短,狗腿已经被打上刮胡泡沫,军犬身上毛发处都被打上泡沫。刮胡刀第一刀下去,刮掉大腿内侧,阴毛连接腿毛处时,军犬已经知道被主人剃毛是无法避免的,狗嘴里的内裤沾染了一大片的口水。主人熟练的技巧,快速将原本两条毛茸茸男人双腿刮得干净;原本男人腋下的毛发亦被刮得干干净净,军犬身上仅剩双腿间的狗毛。军犬看着镜子里自己男人腋下已经无毛,眼泪已经在打转。
  “乖。”主人拾起了狗屌,刮胡刀已经刮掉了狗屌上方的短毛。一刀一刀刮得干净。军犬窸窣的抽咽。“狗是这样哭的吗?”主人冷淡的眼神瞪着。
  “汪呜……汪呜……”军犬双腿间的绵条,毫无预警的被主人抽出,疼痛得扭着身体。
  “我现在手上拿着刮胡刀,你最好安分点。”主人手拾着之前塞在军犬体内的卫生棉条晃在军犬脸上方。“上完厕所,没洗屁股啊!翻过来。”应着主人翻身,翘着屁股。主人扳开两片臀肉,刮着全身仅剩的肛毛,刮掉肛毛后,军犬已经被剃光了狗毛,已经是只无毛犬。“狗被剃毛是不会哭的!再哭。嘴里的内裤就换成刚刚塞在你体内的卫生棉条。”军犬企图止住哭泣。军犬全身打了沐浴乳泡沫,全身上下被主人刷得干净。“差点忘了你的屁股里面还有当人类时产生的粪便。”灌了肠的军犬被恩赐蹲在马桶上。“狗其实是不会蹲马桶的,而且你也不该在这里排便。”军犬蹲在马桶上,刚被剃毛的阴部清楚可见,现在主人站在面前,排便丢脸的模样毫无遗露的展现于主人眼底。肛门喷出的液体混杂着黄色液体,粪便随即喷出。军犬颤抖的身体,排便这么隐私的事情都在主人面前了,到底还要做到什么程度,军犬只能服从。
  后面的洞跟身体被完完全全洗干净后,主人手抓着军犬下巴,撑起狗嘴。“来,狗嘴。”主人手抓着狗,另支手拾着牙刷侵入性进入口腔刷洗着狗牙,呛着了军犬。主人拍拍躯干安抚。“漱口。”指指脸盆的水,半人半狗的喝水漱口后,该清洁的地方都清洗完。“干净的狗,主人才爱。”
  爬回了客厅,在镜子里的面貌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主人两声的李军忠,让我赶紧站起立正,膝盖麻得快站不稳。“是。主人。”主人双手按着我的肩膀、捏捏胸部、在乳头处打转、腹肌一块块被抓过;当主人的手再往下时,身体下意识的扭捏抗拒。镜子里主人的脸色大变。
  “很好。实在不能对你好。”主人丢了张纸,惹火主人的我颤抖的弯下腰捡落在地上的纸。“谁叫你动作的。”主人一说,立刻收回了手。“跪下。”碰的声,两膝撞击地板,没有转圜空间,惹火了主人,只能听话。“弯下腰,把纸咬住。”于是,双手撑住上半身,伸长脖子、张开嘴。“屁股翘高。”当打狗棒敲着我身体时,便知道主人下一刻要做什么,镜子里的主人狠狠挥着狗棒打着翘高屁股的军犬,狗咬紧牙根,不敢发出不悦,让主人打上几棍,打红了狗屁股,整个身体都变热了。“起来。面对镜子立正站好。”听到命令,即使屁股很麻,很痛,但还是赶紧在镜子前立正站好。脚掌微开,两膝并拢,双手贴紧,这平日在营区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动作,却在此时此刻变得极为陌生。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的男人赤裸身体,下半身毛茸茸遍的阴毛刮除得干干净净,和小男孩般,而身体却是发育完成的,不禁微微充血。“在军营里宣誓过吧。嘴里的纸是誓词,也就是一般所谓的主奴契约。”于是赤裸的站在主人跟镜子面前,举手大声朗诵。
  “吾誓以至诚 我 李军忠 从今尔后奉dt为毕生之主、为主人饲养之军犬。第一条……”在宣誓后,向后转,向主人行军礼。在主人回礼后,递上誓词。
  “军犬,跪下。”于是双膝再度跪在主人面前,以往的军礼成为了主人跟军犬之间的礼节,这一刻没有任何嬉戏,此时如此的庄严。在dt宣誓完主人的誓词后,主人拿出当日在宠物店购买的项圈,替军犬戴上,拍拍军犬腋下方腰际。正想举手回礼时,主人疑问的声音,立刻收了回去。“你这时候该用你的叫声响应。”
  “汪!”从腹部用力发声。
  “很好。手伸出来。”军犬伸了手,两肢被纱布缠绕。“这样才可以让你丧失人类手掌的功能。屁股翘高,额头贴到地面”军犬挪着身体,按照主人命令。当视觉只在地板上时,声音就变得极为敏锐,主人离开了身边又回到了身边,接着狗屁股便被主人扳开。当好奇的抬头时,镜子里的主人眼神敏锐得杀死人。“既然抬头,就仔细看着。”此时军犬第一次看见主人赤裸的男体。主人身体的震撼后,屁股一股凉劲上身。主人的手指头搓进了狗屁股。“汪呜……”
  还来不及反应,狗屁股便被根东西给插了进去,远比卫生棉条来得粗大,狗屁股快裂成两半。难道狗屁股被主人干了,流下眼泪之际,主人在镜子前抚摸着军犬。“看镜子。看着你翘高的屁股多了什么。”当眼睛看着双臀间竟多出了根黑色的小尾巴。主人抚摸着军犬:“乖。”主人要军犬以坐姿在镜子前,仔细瞧瞧自己模样。镜子里头,真的是赤裸的主人和主人心爱的军犬。李军忠这个男人彻底在主人面前变成了一条狗。
  主人笑着:“这么亢奋,狗屌都硬了……”当主人手握住狗屌时,军犬没有任何反抗,反而像极了被主人爱抚的狗儿,得意而满足。主人抓住狗嘴:“我对人兽交一点兴趣也没有。有天李军忠自己会翘着屁股,求我干他的。”语毕拍着狗嘴。军犬嘿嘿吠吠声。于是主人拾起了打狗棒,开始将这只初生之犊训练成他心爱的军犬。
  主人客厅成了军犬训练狗姿狗仪的场所,尤其是面对着镜子,所有的动作都必须跟真正的犬类相同,坐下、趴下、伸懒腰、摇尾巴等等在主人严厉的教训跟狗棒的鞭打下,不到半天的时间便速成。“很好。果然是军犬的素质。”主人的夸奖,军犬当以吠叫声回复。狗棒贴着狗屌时,军犬的狗屌早在之前被打得消掉了。“我想来想去,你的犬名,我还是决定叫你军犬。毕竟你真的是只军犬,人名里又有个军字,这名字比较适合你。就叫你军犬。”当主人说完,军犬得到自己的名字,听到主人叫自己名字,高兴得直蹭着主人身体。“坐下。”
  军犬立刻坐下。前肢撑着上半身、抬头、目光有神的等待主人命令。主人不预警的拿出数位相机正面拍下军犬照,忽然面对镜头,挺直坐姿也动摇;当然又是一顿揍。“主人要拍狗的照片,你紧张什么?怕照片流出去吗?之前不是跟你提过拍照的事。”还来不及拍下男人裸体,便被拍下狗模狗样的狗照。“今天是军犬诞生的日子,当然要拍。”
  主人拾起一旁的水杯喝水时,注意着军犬伸长舌头嘿嘿声望着主人。“口渴吗?”军犬吠叫。主人领着军犬到餐桌边、冰箱旁的角落,打狗棒的架子外,搁着两个狗盆,主人手指着装水的那盆,军犬靠了上去,低下头、张开狗嘴。当狗嘴贴上狗盆边缘,主人立即严厉口吻:“会不会喝水?”军犬胆怯的看着主人,轻汪声后,狗嘴贴回狗盆边。“笨狗,竟然不会喝水。一个命令一个动作,让主人教你怎么喝水。嘴巴悬空。”于是军犬照着主人命令头在狗盆上方。
  “伸舌头。”
  “舌头接触水面。”
  “舔起来。”
  “再舔。”
  “会不会喝水?”军犬连忙吠声表达自己学会了。此时喝水训练像极了新训中心里,教育班长在餐厅里怒斥着班兵会不会吃饭、班长教班兵怎么吃饭。军犬卑微的舔了好几口,而主人在一旁拿着杯子得意的不得了。当主人赤裸的走进厕所、站在马桶前,拾屌小便,主人想起了还没教军犬怎么上厕所。开了餐厅旁的玻璃窗到院子,围墙边堆,主人拿着打狗棒指着沙堆。“这边是大便的地方,你要是在不该上厕所的地方上,屁股就准备挨棍子。”主人看了看军犬而后大笑:“你现在也不是想上就可以上,屁股洞被尾巴给填起来。”主人的话提醒了军犬自己屁股后片正插着尾巴,之前训练得忘记了体内有异物,一经提醒,感觉更强烈。连带着让狗屌微微充血。狗屌立刻被打狗棒给掀起。“想到自己屁股插着尾巴就兴奋了?你果然有狗奴命啊。”主人笑得得意,彷佛是在笑着李军忠先前堂堂七尺之躯,如今竟乖乖的脱光、屁股插着尾巴;或抑赞赏着自己有不错的识奴眼光。
  “会不会小便?”主人问了军犬,忽然间军犬回答不出口。小便不就是站在马桶前,拾屌放尿。想到这里,军犬的后腿内侧已经被打狗棒敲起,随着狗棒升起,后腿也跟着抬高。军犬脑袋里回忆起路边公狗抬后腿小便模样。“想起来了没有?”军犬看着主人。“腹部用力,将尿挤出,像射精那样。”这成了在浴室主人面前大便外,更为难的事。跟同挤、学长弟野外小便也不是一两回,可是现在却是要改变小便姿势。“你是不是狗?公狗还母狗?难道要主人教你母狗如厕方式?还是你想被阉掉?”打狗棒压着狗屌狗懒蛋。“李军忠是不是男人?变成了军犬就不是公狗吗?”
  军犬举着后腿,狗屌微硬,放尿,喷在围墙上。军犬身体颤抖,已经不知道是自然反应还是因为又向成犬迈进一步。“很好。用力。”当墙上一摊尿痕,主人也拿出了狗链栓在项圈上。“看来不是很熟练。院子就绕一圈,放尿练习。”
  当脖子上的项圈被链子锁住,被主人牵着走,又是另个感受,活动范围只有链子长度的半圆,不禁吠叫。主人拉着狗炼,军犬脖子受到牵制,“乖。”主人拍着肢干、安抚着。“Good,狗性越来越坚强。”军犬在院子的墙壁上留下自己的尿液、留下味道,院子是主人赐给军犬的势力范围。
  放尿练习后,在院子里展开的是更激烈的体能训练。军犬爬行院子一圈的速度一直被主人嫌弃。“太慢太慢了,你是只军犬,这样的速度可以见人吗?”主人一旁挥舞着狗棒,军犬张着嘴边跑边发出着呼吸声。“四肢的训练还需要加强。”越跑军犬越抓得到要领,让自己跑得更快。“很好,就是这样。”主人拍着手,一边说着:“军犬很好。”军犬得到鼓舞,内心的狗性让军犬跑向主人,前肢搭上主人身体,主人手握着军犬前肢,抱着军犬。“Good Boy,连撒娇都会啦。果然是只优秀的军犬。”主人拍着军犬肢干。“好好好。坐下。”军犬乖乖的坐下,看着主人。“刚刚哪里怪了点……”主人留下了军犬,走进了屋内而后手拿着鸡腿出来。“舌头。”军犬伸长了舌头。“舔。”军犬头靠近鸡腿,伸着舌头舔着。来回了不知道多少次只舔不咬。“舌头,经常在外面,这样才会像狗。”当主人手中的鸡腿一远离,军犬眼睛盯着鸡腿看着。“想不想吃?”军犬汪汪叫着回应。“咬得到就让你吃。”主人持着在军犬四肢着地情况下咬不着的高度,听见军犬肚子咕噜叫时,惹得主人笑了。“看来刚刚的运动量,让你饿了。来,咬得到就赏给你。”军犬使命的跳着。“后腿用力蹭。收前腿。”边跳仍边训练着。当然鸡腿永远是在军犬跳不着的高度,外加主人的手是会移动的。这么来回跳了数十次,军犬又是满身汗。鸡腿代替了打狗棒成了指挥的工具,诱惑是最好的训练。
  “军犬会不会生气?”主人引导着军犬练习狗生气的声音与体态。“很好。发出欲攻击的声音。”军犬的声音被修正,怒声像极了真正的凶犬。“放低身体,像是准备随时跳跃出袭击对方。”军犬像极了,绕着主人打圈,一副随时会跳出的模样,缩紧前肢,后肢是大角度的伸展。军犬忽然往主人身上扑去,主人轻巧的闪过。伸着手。“再来。”军犬不断的发出呼呼怒声。再一跃,主人闪过军犬时刻意的放开手中的鸡腿。“在空中给我咬住。”军犬嘴巴似乎张不大般,无法在空中咬住。鸡腿掉到院子草皮上,军犬才赶紧咬起,咬在口中却不敢享用,眼巴巴的看着主人,希望主人赏赐。当军犬摇起屁股、甩起尾巴逗得主人笑声连连,主人也就赏给军犬。埋头咬着鸡腿,只能用嘴咬鸡腿时的逗趣模样,让主人内心相当的骄傲。短短的时间,竟然将一个平日威严壮硕的军官训练成眼前这只赤裸的身体、刮掉了体毛、屁股插着义肢尾巴、翘着屁股埋头咬食的军犬,想到这,主人心里十分的愉悦自豪。
  主人做晚餐的时候是军犬休息的时间,主人教了懒狗晒卵后,允许军犬在地上或躺或卧的休息,但休息还是得要有一只狗该有的样子。项圈上的狗练锁在桌角,半径内的范围该好可以喝水或者在厨房门口看着主人。军犬躺在自己的狗盆边,侧着身体刚好看得见客厅的那面镜子,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还真相信真的是头狗。一举一动、呼吸跟身体的协调,根本就像从小这样长大。彷佛找到本性,能让自己学习成长得这么快都是主人的功劳。爬到厨房门口,眼巴巴的看着主人,像是找到了毕生归属般感动。不可以说话,用狗吠叫是唯一对主人的道谢。正忙的主人转了头笑一笑:“军犬饿了吗?”主人走到军犬边,手抚摸着军犬的肚子。“乖。主人等会再弄给你吃。”
  当主人端着饭菜汤到了餐桌,军犬引颈期盼着丰盛的晚餐。主人铲了些饭在另个空的铁盆。军犬看着自己狗盆里的饭、看着主人拿出了狗罐头淋在白饭上。“让你吃好料的。”主人坐在餐桌前用餐而军犬的狗鼻子却闻不到狗盆里的狗饲料味道,注意力全都在餐桌上的饭菜。主人碗筷的声响一直敲醒着军犬饥饿的肚子咕噜咕噜响着,主人转过头看着军犬:“吃啊。”军犬突然变得尴尬,接近狗盆,将头压低,可是嘴巴却碰不到边,忽然间军犬一动也不动的待住。眼前是真正的狗食,而军犬只是只人类装出来的狗,人类是不会这样子就食,军犬一口也没吃;主人吃饱开始收碗筷了,军犬依然毫无动作。
  “怎么不吃?”主人问着。军犬一副无辜的看着主人。“你是条狗,不吃你的狗饲料,难道还要吃人吃的?”军犬发出着汪呜汪呜的声音。“看来你是不会饿,吃了鸡腿就饱了,是吗?你要是半夜给我才跑来吃,自己先把旁边的打狗棒给我叼过来讨顿打。”
  主人看着电视,一边用脚踩着狗肚子揉着。军犬不时发出咕噜挨饿声。“饿了吗?”军犬一抬头看着主人、眼睛一瞄到狗盆,那根竖立在旁的打狗棒让军犬浑身发抖。
  主人盥洗后,穿条内裤牵着军犬到户外。“去尿尿。帮你洗个澡,等会好睡了。”军犬熟悉的动作溜到墙边,抬起后腿放尿后,跑回主人身边。院子里有块水泥地接着水管,主人在那清洗着军犬冲掉了身上的肮脏,突如其来的拔掉狗尾巴,军犬的屁股彷佛空出了一块空间,空虚得很。军犬呜呜叫着。主人两根手指头带着泡沫清洗着狗屁股,当手指头勾进狗屁股里,军犬意外的感觉舒服,呜呜声取而代之的是低吟声。“舒服吗?很享受屁股里头有东西唷。”主人的笑,让军犬尴尬得不得了,军犬竟然因为主人的手指头在体内而感到愉悦。洗完了屁股,主人特地拿着狗尾巴到狗鼻前晃了晃。“自己屁股的味道,闻闻记住。”语毕,狗尾巴塞回了军犬体内,一进入狗屌便硬了,逗得主人哈哈大笑。“你的狗屌还真容易硬啊。甩甩头、甩甩身子吧,没狗毛,很快就干了。”
  军犬干净着身体睡在主人床边,夜晚很安静,自己都没想过像狗一样的睡觉姿势,当然这是主人入睡前的晚间调教,除了在爬上二楼姿势没有狗样被主人训了一顿外,军犬大多是被主人赞赏的。只是躺下后,军犬的肚子饥肠辘辘的叫了好久,晚餐的狗食因为自尊心吃不下,饿肚子饿到半夜,饿到睡都睡不着。军犬抬头看着主人,军犬实在受不了饥饿感,于是爬下了楼,嘴里叼着打狗棒回来主人卧室。可是主人似乎睡了,军犬却不敢吵醒主人,只能乖乖的坐姿衔着狗棒等着。主人的呼声和肚子的饥饿声,让军犬愁眉苦脸的呜呜叫着。
  “饿了是吧?”主人躺着说着。
  军犬看着主人,只希望主人能下手轻点。主人起了身子,抓起打狗棒,带着军犬回到餐厅那盆因为自尊心吃不下的狗食前。主人要军犬面对着狗食。“为什么不敢吃?你是不是狗?如果是条狗就会吃。不吃饿肚子活该。”折了狗尾巴,让狗屁股可以大范围的被狗棒杖责。“你吃是不吃。主人一下午的训练竟然在小小一盆狗食前破功。你以为你不敢吃,这就不关主人的事吗?主人把你训练成军犬,结果你却不敢吃,看看你跨下晃着的东西,那是什么东西,一条公狗、军犬呢,太不象话了。”主人边骂边打着。军犬咬紧牙根,一杖杖接受主人的教诲,狗屁股很快就红了。狗屁股像被主人打烂般,红烫。
  “吃吧。”主人停下了手。军犬眼里含泪着将头埋进狗盆,大口大口吃着狗饲料拌饭。饿了,即使冷饭也相当美味可口。饥饿的军犬在主人面前吃光了狗盆里的食物。主人板着的面孔才露出点微笑。“以后敢不敢吃狗食?”军犬汪声。“大声点,才刚吃过东西。”军犬连连吠叫声,竟惹得主人旁边邻居家的狗回应着。主人得意极了。“很好。”主人睡前,解开了军犬裹住手掌的纱布,将军犬抱在怀里揉着顺抚着,也将狗屁股擦着药。“对你严格的训练是主人一定要做的事。”
  清晨阳光才刚照进军犬眼底,一睁开眼睛便看见主人赤裸的身体跟勃起的阳具,军犬着实吓了一大跳,主人用脚踩着军犬。“竟然比主人还晚起床……能够看见主人的身体是狗的福利。男人早上勃起是正常的,你的狗屌也不是硬着。”膀胱压迫,所以勃起。军犬低头看见自己勃起的无毛狗屌,尴尬不已。像是小孩子看见自己勃起般不知所措。主人搔搔头便进了旁边的浴室盥洗。躺在地上的军犬赶紧起来坐姿等着主人指示。一边梳洗的主人一边说着昨天调教军犬需要注意改进的地方。军犬爬着下楼梯的动作不够熟悉,所以担心会滚下楼,主人来来回回带着军犬上上下下训练。出了汗,军犬伸出体外的舌头不断散热、不断发出HaHa声,主人认定勉强可以接受才停止。军犬被牵到室外的过程中,狗屌都是硬着的。“狗屌硬着是不会走路还是害羞尴尬或者是狗屌太大的?”主人指着狗屌,让军犬红了脸。主人手一指:“去上厕所。”一听到主人让军犬放尿,军犬便蹬着后腿到墙边小便。军犬洒了尿后仍在主人面前呜呜叫着。主人看了看军犬,不知道主人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主人的表情露出不可猜测的笑容。“想便便是吧?过来。”军犬一到主人面前便弓起身体,后腿张开,等着主人将狗尾巴卸下,好让军犬可以大便。狗尾巴一拔掉,便意立刻排山倒海而来。“旁边的沙堆是你的便所。”于是军犬夹紧屁股爬到沙堆上。正准备下时,主人开口:“军犬会不会摆大便姿势?”军犬满脸疑惑的看着主人。“四肢着地、屁股抬高。”按照着主人命令,四肢着地、狗屁股抬着,身体呈现着以前曾未有的姿势,双腿间、屁股缝,大便排出感。撑开了肛门,一条大便挂在狗屌之后而掉落沙堆。
  “不敢看自己狗屁股排便啊?头抬高,这是你应该有的骄傲,狗的生理反应,狗大便让你不敢对面吗?”军犬正面的瞧着远方,狗大便是再正常不过,军犬也会排泄。自己闻到自己的粪便味,却相当的尴尬。“大干净了吗?前肢往后掘土覆盖。”于是军犬的粪便盖上了沙。“很好。一步步让你面对自己应有的生理体态。李军忠、李军忠。”主人喊了两次军犬的人名,军犬知道该恢复人型立正大声答有。
  “有。”从一只壮犬恢复成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主人手指的旁边的水管。“去旁边,把自己的狗屁股洗干净。”
  我看着主人,正准备往前踏出,脚却走不动。“是不会走路吗?还是你已经习惯用爬的?”主人板起面孔。“人是人。既然现在是人,就用走的过去。”
  “是。主人。”于是我晃着屌跑过去,开了水,蹲在地上,开着腿,冲洗着肛门。之前已经习惯塞着尾巴,便后体内空虚感立刻来了,觉得应该塞进尾巴,当手指揉着肛门时,一丝丝的快感稍稍来临。主人昨晚用两根手指头竟然可以让我勃起,正准备将手指头深入时,主人便发现了。“屁股没尾巴不习惯啊。连洗个屁股也不会吗?要主人教吗?”于是赶紧洗洗屁股,关水。一回到主人面前,主人下个训练便来了。
  “伏地挺身预备。”赶紧用手臂撑起身体。“一上二下。一。”身体下去后,主人进了屋内,煮起了咖啡、坐起早餐。而我仍用手臂撑住整个身体的重量,等着主人喊二。额头冒起大汗,整个身体发热时,主人才喊了二。主人开着餐厅连接外面的玻璃门,吃起早餐,一边吃一边说着命令。在主人早餐三明治、咖啡结束前,我就一上二下训练体能。“停。”主人这一声拉得很长,身体下压的手臂撑着等这口气完。“躺着休息。”躺在水泥地上,身体还热着流汗便有道水柱往身体射,主人用着水管喷洒。身体急速降温,凉得愉快。“凉快吗?”军犬浸溢冷水中吠叫。主人端了狗盆在旁,狗饼干浸泡在牛奶中。“甩甩身体再吃吧。”
  四肢着地,甩甩头,小平头的狗头甩个几滴水滴,眼睛里还有光泽。爬到主人脚边,张着嘴,舌头颤抖发出哈声。主人摸着军犬的头。“乖。”狗盆放置地上后,头便整个埋进去,没有狗尾巴在身后有些奇怪,主人抚摸着军犬,拍拍屁股。狗饼干在嘴里、狗尾巴在肛门里。后腿一摊,压低身体,让身体更适应尾巴。主人坐在餐厅落地窗前,微笑的看着军犬埋头吃着。“狗饼干塞满嘴巴,抬头搅嘴巴。”连这么细微的动作,都在主人训练下,军犬开始长大。
  整个早上,主人将军犬在军中的精液内裤卷成了颗球,在室内丢着,然后军犬跑过去咬回来,来来回回。如果不小心,精液内裤球滚进椅子底下,可就让军犬费尽好大般力气,头用力挤进狭小空间,有时候呜呜叫着挤不进去。
  主人手机声响起,主人将球丢得更远后接起。“我正在训练我的军犬。干嘛?要过来?下次吧,现在还不够像,下次一定会让你看见军犬训练结果。”军犬在主人讲电话中,咬起了沾湿口水的球回来,主人抚摸着军犬的头、脸,挂断电话。“有人想过来看你唷。不过我要他下次再过来看成果。”军犬慌恐,身体抖着。“害怕啊?”主人摸着军犬头上短得不能再短的狗毛。“这样怎么行?训犬区的趴体会有更多人呢。乖,你是只优秀的军犬。”
  主人卸下军犬口中的球后,放起了影碟。内容是一段段的狗介绍。“还是要跟真正的狗取经,才会更像狗。”乖乖在主人身边卷区,看着影碟;主人不时抚摸着军犬过了早上。中午,主人一在狗盆里堆上军犬的食物,一旁的军犬口水直流,直蹭着主人双脚。“不错。”主人坐在位子上用着午餐,军犬在一旁高兴得呼噜呼噜自己的狗食。主人教的、影碟上狗的习性模样一点一滴都进了军犬的行为模式。午后,主人在沙发上小困,军犬得到恩准趴在主人大腿上小憩。客厅天花板的吊扇咑咑转着,主人的手在狗屁股上拍着。
  客厅里的某处传来了狗吠声,军犬在主人大腿上惊醒,左顾右盼。“听不出来啊?”主人提醒后,军犬才醒悟这是牠自己吠叫的录音。“24小时啰。”主人放下了军犬,让军犬在主人面前成坐姿。
  主人两声喊着军犬的人名。“李军忠,辛苦你了。”主人笑着。而在主人面前成狗模样坐姿的我,身体发热着,还感觉不到身体是我的。“还想当狗啊?”
  “汪……”当自己口中吠叫声一出,才开始有种恢复人型的感觉。从狗变成人的感觉很奇怪,努力的让卷起的手掌开始动着,dt抓起我的手揉着。“还汪勒!”dt拍着我的脸颊。“我……”在dt拍打自己身体,手臂开始动了、腿开始动了。在dt面前双腿站起。
  “甩甩腿吧。”当抬腿时,dt笑了出来。疑问的看着dt。“我怎么了?”暖暖身体。
  “过来。”dt坐在沙发上。“趴在我腿上。”疑惑的趴上。dt扳开我的双臀,忽然间整个脸都红了。“狗尾巴还在你屁股里。”语毕,狗尾巴噗声就被拔出我身体。唉了声,想起身,dt却压住我,手指头勾了勾揉揉空了的肛门口。“你很喜欢这样子……”dt爽朗的笑着,却让身为男人的我尴尬得不得了。dt宽大的手掌拍打了数下屁股才让我起来。
  “站好。立正。”dt发号着命令,在dt面前赤裸得立正。
  dt炯炯有神的看着我。想起了当初聊着的调教细节。于是举手礼。dt回礼后的稍息,用力呐喊着:“谢谢主人调教。”
  dt笑得开朗。“你很努力。弯下腰来。”腰一弯,dt在我脖子上套了个项链。“狗牌。上面写着dt我的名字,下面一排数字,前六个是我在SM网站的会员编号,后六码是你的。”像极了美国大兵脖子上挂的狗牌正挂在我脖子上。我得到dt的认可,这是我的狗牌。证明自己有能力成为一条训练有素的军犬。
  在dt面前,穿起内裤、外裤、上衣后,我们离开了这里找了间咖啡厅坐下。聊聊这二十四小时来的感觉。“还想被我调教吗?”dt问着。衣服贴在身体好热,在dt面前总觉得多余。
  “主人,我是您的军犬。”
  成为主人的军犬后收假回了营区,一切都变得不适应。这个不适应来自于我自己,我是只披着迷彩服的军犬,军营里来往的长官、学长或者小兵都可能一眼把我看穿,然后他们会把我剥光、把我跟其它营区里的狗绑在一块。告诉了dt这个恐慌,他只笑着说笨狗,你只有在我面前是条狗,其它人面前仍然是个男人、仍然是个军官,这点分不清楚吗?dt说得简单,但我却不这么认为。尤其是大家穿着运动短裤自然的露出腿毛时,我却抱着羡慕的眼光盯着男人的腿毛,我不敢穿短裤,怕别人看见光溜的光腿。“回去后都没穿过运动短裤吗?今天按照营区作息换掉。”当dt在手机中命令,我却尴尬的想推辞。“反抗命令是只军犬该有的行为吗?”我知道命令是无法被反驳的,其实双脚也很希望很凉快的穿着短裤、换上球鞋会舒服些;回营区后,便没穿过短裤,一直都穿着迷彩裤跟皮鞋,一直到上床前都还得避开学长的眼光。不能打赤膊,腋下会泄漏秘密,洗澡完喜欢穿条内裤在寝室里等身体干后上床的习惯必须改变,毕竟这间寝室里还有另外一个人。解开铜环扣、拉下迷彩裤拉炼脱裤、Brief裤头奇异笔写着自己名字的痕迹在凋落、每日掏屌小便的洞口那片开始松了,刮得干干净净的双腿、膝盖上还有两块瘀青。套上军用水蓝色短裤,即使裤长及膝,仍隐约看得见瘀青。痕迹是训练成果的证明,刚离开dt家的晚上,洗澡时才发现自己身上处处的红色杖痕,脑里闪过主人挥打的影像,想到都会颤抖。现在只剩膝盖跟手肘处还留着瘀青,其它的部分都消了。
  “你在想什么?”学长一进寝室便拍了下我的屁股。这一打惊醒了我,更有种恍惚感。“没有。”我看着他急忙的收拾些东西。“快死掉了,我今天晚上去旅部作业,不知道会忙到几点,累得跟狗一样。”他边收东西边跟我聊着,当他蹲下开抽屉时,眼睛视线注意到了我的膝盖。“你最近好像都没换过体育服唷,今天真难得……你的膝盖怎么回事啊?”
  “没事没事。”连忙敷衍。“你的手肘也是……你放假去哪里玩啊……不跟你说了,回来再聊。”他急忙抓了东西便出去了。看着他的背影,他看见了我的膝盖,他注意到了我没了腿毛吗?
  穿了体育服便出去跟营区里的阿兵哥们打打篮球。和以前一样跟他们在晚餐前打会球。即使盯我的人,眼睛注视着篮球在我跨间跳动,他们似乎都没注意到我双腿上缺了腿毛。或许就跟dt说的,这都是我自己的疑心病,担心别人发现什么。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没发现,像是我的文书在我们累得坐在一旁用衣服擦汗时便注意到了。“训练,你的腿毛……”
  我已经不知道额头上流的是因为运动后的汗还是因为被问到了没有腿毛的冷汗。“热啊。最近天气很热,刮掉了。”随口照着dt帮我编织的理由回答。“酷唷。”我的作战士轻松的回答。“我请你喝饮料吧。”站起来的我对他说着,坐在水泥地上的他抬头看着我时,我以为他的视线飘进了运动裤裤管里,白色的内裤很明显嘛。
  夜晚因为学长还没有回来,洗完澡便只穿条内裤出浴室。之前学长在时,洗完早便穿着长裤出来还得谎称没内裤穿。学长好心的要把柜子里还没拆过的四角裤给我,可是那不是主人规定的。沐浴后可以尽情享受身体湿到干的过程。十点一过关了大灯,便有人敲门。纱门无预警的被打开。“训练,不好意思,人官在吗?”是学长的文书人事士。“人官去旅部作业,你没跟他去啊。”营部的文书有时候过了十点还会因为业务或者私交来军官寝找我或者学长。“没有。”他回答的时候,我察觉他的视线停留在我身上,我心里想着身上的痕迹应该都消了吧。他的视线像X光透视我整个身体,有如看穿了仅穿条内裤的我。他看到了内裤头上用奇异笔写着的名字。“训练,你内裤上面干嘛写名字啊?这条是你受训时的啊?”他的疑问让我尴尬得想找个洞钻进去。我跟他笑笑,他便离去。而我的干掉的身体彷佛又热了起来、心脏都快跳出来般。坐在下铺,等这场冷颤过去,稳定了精神才打了电话给dt,每天晚上都会打通电话。
  “你不是有穿条内裤吗?紧张成这样……”他若无其事的说着。
  “可是他的眼神好像看穿了,我光溜溜的站在一个士官面前。”在电话里滔滔不绝得说着,甚至是性幻想或者春梦,像是主人牵着军犬在营区里散步等等。dt很有耐心的听着我口沫横飞,一个禁锢欲望的枷锁像被dt插入了钥匙打开而自由。但是最后都会再被dt锁上。
  “狗屌硬着?”dt问着。
  “是。”当dt知道同寝室的学长不在时,便要我进浴室去。按着命令脱掉内裤,赤裸的跪下,浴室墙边被我贴上一块块买来的组合镜子。一只赤裸的军犬跪在前方,只是一肢手拿着手机。
  “这才是一只军犬跟主人讲电话应有的样子。不过你在军中,我也要保护你,避免出状况、避免你军犬的身分泄漏。不过听说军营里拨出的手机电波都会被监听,所以李军忠是只军犬的事可能……”dt讲着吓人的话,才安抚下来的情绪跟精神又因此冒冷汗。欲望缠绕的狗屌瞬时软下。“软啦!吓你的。”听到他这么说,嘴里意外的呼出汪呜,狗态时的声音。“不是狗的时候、主人也没命令你,不要发出这种声音。”
  “是。”
  “不吓吓你的欲望,今天晚上搞不好又梦遗了。”dt口说着梦遗又让我耳朵红热。回来后每个一两天,睡眠中便会遗精一次,主人买的内裤都快用完了。“没内裤穿,就不要穿内裤吧。”
  “我可以利用洽公时候去购买。”
  当我这么说时,他在另外一头停顿,他的停顿让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是主人买的内裤,不是内裤。没内裤就给我光屁股。”只能回答是,知道了。向他报告今日所作所为时,他才知道我露出光溜的双腿,然后是一顿骂。“从挂断电话开始,你给我像剃毛前般,洗澡完穿条内裤睡觉,该穿运动短裤就换、该脱上衣就脱上衣、如果要脱光,没什么好说的就脱。”
  说完,我开始慌了。“可是我没有毛……”说完又看见镜子里无毛的身体,羞极了。不断的乞求主人可以收回命令。主人始终没有响应,浴室与主人家两块空间,只有一只军犬不断乞求。
  “我不觉得这点会危及你的生命安全。你说的没有毛不是男人,那体毛稀疏的人该如何自处,等军犬长大,主人自然会让你留狗毛。还有话要说吗?”dt坚定的口气,已经让我无法反驳只能同意。
  遗精的内裤在没带给主人检查前,是严禁先行洗涤。自慰权被剥夺后,再也没有享受过射精的感觉,只有春梦然后一件沾满精液的内裤,每每夜里睡得舒服之际,便感觉到腹部一阵湿腥。一再重复的深夜爬下床,光身子跪下,翘屁股,高举着精液内裤说主人对不起,实在很令人困扰;曾问dt可否让我自排打手枪或者请主人帮忙泄精。主人只要我看着自己光溜的下体并说着:“有没有毛?还是只幼犬,这么快就进入发春期?毛长齐了没有。”答案当然是不准。也只好认命。
  主人赏赐的内裤只剩下架子上的这件,如果今天晚上又湿裤子,明天迷彩裤底下就得光屁股、不穿内裤。无论如何都得保下这件,等着明天傍晚的放假,赶紧到dt家,让他检查后洗涤。穿上内裤,不知道是因为太紧还是太热或抑其它的原因,裤子里头的狗屌形状清晰可见。仔细检查着是否有短毛穿出,剃光到现在两个星期多,毛发旺盛的身体开始长毛时,下体痒得快受不了,整日都想抓抓下体,捎捎痒、解解痒。这动作多到让营辅导长给注意到了。亏着说我是不是得了阴虱,口带幽谐的要我赶紧剃毛。心里回答着他是因为剃毛才如此。
  穿上最后件内裤后,处之泰然的走出浴室。学长坐在他的书桌前盯着我的身体瞧。“看什么看。没看过啊。”这么回着他的眼光。“你是不是跟营辅仔讲的一样……放假出去乱嫖唷?两条腿光溜溜的……”学长眼睛注视着我身上的内裤。“屌毛剃了没?”他一副好奇的逼近。
  “你要干嘛?”我被他逼得坐到床上。“脱你的内裤,看看屌毛还在吗!”学长压着我,手扯着我的内裤,而我双手紧抓着内裤用力反抗。不知道是拉扯间摩擦着了狗屌,我双脚一抖,就这样在学长跟我拉扯间,射了一裤子的精液。他面容尴尬的看见内裤上湿了一大圈、不知所措的放开手。“抱歉……你真没“冻头”,这样鲁个几下几下就喷了。小妞坐上去,你大概撑不久。”他消遣着我。而最后一件内裤就这样报销。抓了件稍微轻薄舒服的短裤,进了厕所换掉。
  走出浴室,学长尴尬的跟我道歉。“不好意思。”我挥着手跟他说没关系。不过他的好奇心并没有因此消失。“你里面没穿内裤啊,屌型好明显。”
  “是啊,我没内裤穿了。屌大当然很明显。”他一副觉得我在骄傲模样。“是啊,屌大可是没“冻头”三两下就不行了。”他抓着自己跨下彷佛很厉害般顶了几下。“好,你厉害……”他看我不想跟他瞎扯后认真的讲着:“你是不是真的得了小跳蚤?所以把身体的毛都刮掉了……”
  “当然不是。我是嫌热才刮掉,这样凉快很多。”dt说过幼犬无毛跟夏天是剃不剃毛的绝要条件,我是幼犬,所以要剃,将来成犬了,夏天必剃,保持狗体清凉。
  “不过我还是很想知道你有没有屌毛。”学长做出邪恶表情,我们笑成一团。对于这个问题,他没多问,我也没多做回答。躺在床上,内心竟然有份罪恶感,这份罪恶感来自于非自然性的射精。时间晚了,想打电话给dt自白的动力也稍退,不希望打扰到他的睡眠。明天就会见面,到时候再说吧。
  隔天早餐完穿迷彩服时,少了内裤阻挡,下体直接摩擦布料,惹得是微硬微硬。学长不经意的窜出,害我急得赶紧把拉炼扯上。“小心夹到小鸟。”
  “小鸟勒,是大鸟。”我跟他反驳着。“那大鸟有没有被夹到?”推了他一把,要他别闹了。他突然抓了我下体一把。“你今天也太明显了吧。没穿内裤啊。”他故做睥睨。“内裤都洗啦,反正今天傍晚就出去了。”穿好了上衣准备出去五察。“不穿内裤很容易夹到屌毛的。”他这么说着。当然是不可能夹到,因为根本没有屌毛,光溜的一片能夹到什么,小心点别夹到大鸟就是了。
  一整天下来,始终都是维持着稍微硬挺的状态,没穿内裤直接摩擦,不硬很难。跨下一大包,路过的士官兵或者学长学弟、长官的眼神都让人觉得被看穿了什么,就和穿着短裤被人注视双腿般尴尬。
  “训练,你整天“起秋”唷,放假赶快去解决吧。”
  赤裸的跪在主人面前,他抓着军营里带来的堆精液内裤,他啧啧称奇:“哇唷,没想到你性欲这么强啊。”他蹲下,一把抓起我的屌。“还没一个月,细毛都长出来了。”在主人手掌里,屌开始膨胀。“跟学长拉扯间就射了?”他质疑着我。“狗屌很硬吗?”我点头。“回话。”
  “很硬。”一开口,主人一巴掌便下来。
  “我没教过你礼貌吗?”主人用力抓着我的屌。下体像被扣住般难以呼吸。
  “是!主人,狗屌很硬。”我竟然大声的说出这种话。
  “去把打狗棒叼来。”当主人说出打狗棒,我便知道会遭受什么待遇。一步步四肢快跑前进到了餐厅,那根竖立在狗盆旁的狗棒等会不知道会以多大的力量重落在我的狗屁股上;衔着,跑回主人面前,后腿间的狗屌晃啊晃的,是在等待着什么。狗棒轻靠在狗屁股上,要我把屁股翘得更高。“双手握住狗屌,别让两颗蛋晃啊晃的,咻到你就别生了。”双手护屌、屁股翘高,狠狠的落下,一棒两棒将狗屁股打得通红。
  两块屁股肉的疼痛直达脑门,抓着狗屌,口里大喊着:“主人请饶了军犬一条狗命吧!”第三下已经痛得流下眼泪。这比一般的处罚还重。“主人饶了军犬狗命!”当主人手中的狗棒停留在军犬眼前,军犬含着泪喀着头:“谢谢主人,军犬知错了。”
  主人挥着狗棒要军犬将护屌的双手挪开。“狗屌还很硬吗?”在主人数下之后,原以为巨痛会让充血的狗屌消肿,低头一看才知道仍然胀得很。“这样的处罚,你是接受处罚还是享受?”主人的笑容带着另种意思。
  “主人饶命。”额头已经贴到地面。
  “在调教前,把精液泄一泄。”主人手弹弹狗蛋。“泄干净点。”疑惑的看着主人。“你的心灵是幼犬,可是身体毕竟还是个成熟男人,有一定的性欲,不让你发泄也是不行。打手枪吧。”主人坐在单人沙发前,看着尴尬不已的我。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打手枪?他不是别的男人,是我的主人;大小便主人都看过了,还有什么隐私无法在主人面前展露。握起狗屌,开始上下搓揉。主人也趁着这时候教导狗交时,该发出的声音。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以前的呼吸声跟呻吟声全被教导换成了狗声。主人注视的眼光,我一手撑着地板一手上下搓揉,呼吸狗吠声浑浊。主人忽然站在我身边,手拿了奇异笔,抓起我的大屌,在上面大笔一挥写上“狗屌”,兴奋的高潮点往上攀升。手握紧“狗屌”,身体跟着犬吠直上;在会阴跟肛门间多了主人来回的手指头,主人中指跟食指有意无意的往肛门口搓揉,手搓狗屌的频率竟然跟着了主人手指搓狗屁股的速度。主人手压着我的肩膀作为施力点,指头穿越扩约肌,带给我更高潮的享受。“主人……主人……军犬要射了……”
  主人在军犬体内的手指头动作变成了在画圈圈。“射吧。”
  精液随着口中大喊“汪呜,谢谢主人。”一块射出。
  低着腰,将还没吐出的精液挤出,背部还冒着汗。主人的脚轻踹着。“爽完了你男人的身体,该甘愿变成一条狗了吧!”
  一声请主人调教军犬后,剃掉了初生的新毛,又是一只全身光溜的幼犬,插上狗尾巴就更完整。餐厅外的水泥地俨然成为军犬盥洗的地方,用身体迎接夜晚的来临。吠叫,几条街的狗吠叫回应,主人称许。军犬,后腿开着、弓起身体,狗模狗样。没有男人的欲望、没有男人的体毛、没有男人的粪便,只有仰赖主人以为天。在主人身边打绕,希望主人跟军犬玩;主人蒙住军犬的双眼,训练锐利的狗鼻跟耳朵。看不见了,四周是一片漆黑,主人的声音是唯一的引导。所有的安全都在主人手上。耳朵听得见主人的命令、听得见主人的脚步声,所有的声音像是放大数倍般如此清晰。
  “果然有军犬命,不用一会就训练得起来。”卷成一球的精液内裤丢到了军犬四周,几颗打中了军犬,吓得军犬不知所措。主人开始不说话,只有脚步声,于是听见瓦斯炉打开的声音、火的声音、烹煮的声音,聪明的军犬立刻知道主人正站在厨房煮晚餐。这些精液内裤够军犬玩好一会;而香美诱人的味道不断从厨房飘出,即使军犬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忘了东南西北,仍知道方向。“小心点,撞倒打狗棒,有你瞧的。”听见主人的声音,打狗棒有如已经在军犬四周,一不小心随时会撞倒,军犬一动也不动,深怕轻轻一动,便碰倒又惹一顿揍。主人在厨房里笑得开朗。“这里。”主人语毕,便听见机器响声,是数字相机拍照的声音。“你这拙样,真是太可爱了。”连拍了几张,虽然这不是第一次拍狗照,却还是让军犬浑身不自在。客厅电视机旁的软木挂板上多了几张军犬狗照的即可拍,即可拍白色部分,主人写了些字在一旁:这是我的军犬、军犬剃光毛的样子云云,彷佛是跟着每位访客炫耀自己的爱犬般骄傲,而看见自己狗照的军犬却尴尬得无地自容。多少主人的朋友已经看过了狗照,是不是有可能走在大街上被人指指点点军犬军犬……
  光屁股、翘着尾巴、前腿贴在狗盆旁,享受着丰盛的晚餐。即使只是些主人吃剩的饭菜依然很可口。几次主人往这瞧的时机都可以抓得非常准,在狗眼里看见主人不自觉的微笑。主人说军犬越来越像真狗了,主人的得意与骄傲全写在脸上。那根插在屁股上的尾巴摇啊摇的,前肢扑向主人撒娇,主人的双手抓紧腰、拍着狗屁股,军犬逗得主人开心。
  每个月至少会见到主人一次,将所有的精液内裤受检,好可以洗涤干净,当然主人赏赐的内裤并没有多到二十几条,如果不来跪见主人,就得光屁股穿着迷彩裤隆着跨下在军营里活动。
  趴在主人脚边的地板,和主人一块看着晚间电视。门铃声的响起,让军犬如坐针毡,不知发生何事、不知如何是好,慌乱的看着主人。“有人来了……”主人看着军犬的反应,军犬颤抖的不象话,一只雄壮威武的军犬却因为几声门铃声变得胆小如鼠。“有人来了,要躲起来吗?”军犬吠叫声回答。主人先前的愉悦表情全然消失,严肃的面孔,抓起了今天还没用到的打狗棒,便赏了几下。军犬汪呜得不知所措。“你知道为什么会被打吗?”军犬当然不知道。“听见陌生人接近,你竟然没有大声吠叫,反应迟钝。第二躲什么躲,有陌生人接近,狗会躲起来吗?应该是对着他狂吠,甚至扑上去咬,要驱逐他。”当主人再高挥起狗棒时,军犬放肆的狂吠,害怕主人手上的棍子打在身上,宁愿用力的吠叫。主人手持着打狗棒走出玄关往大门走去。军犬跟在后面。主人一转身看着军犬。眼神告诉了军犬,这样行为不对。于是军犬掘了屁股,奔向铁门,对着铁门外的陌生人狂肆的吠吼,宁愿用力的对陌生人吠叫,也不可以让主人觉得自己不像条狗而被教训。陌生人应该觉得铁门后有只恶犬,叫得如此凶暴。
  “dt你不要太过份唷,竟然拿我当调教教材。”门外的陌生人口中竟爆出调教二字。“谁不知道门后面是只人型犬啊;别当我不晓得,当我不知道你只养人型犬。”
  主人敲着军犬的屁股。“你觉得我的军犬叫声几分?”军犬屁股被敲了,知道该停止吠叫。一停下,隔壁邻居的狗吠声却好清楚。
  “九十分。”他说着,主人开了门。“才九十分啊,你是逼我要“关门放狗”啰。”门外进来的是当日在宠物店的老板。“我给你的军犬九十分已经是高分了,毕竟它是人犬,跟真狗叫声频率还是有差的。骗骗外行人还行,我可是宠物店老板耶……”军犬掘着屁股,后腿撑着,一副攻击模样,正等着主人一声令下便跃上开咬。“你这只小狗跟你主子一样都是同个脾气的啊,你也不想想你顶上的狗毛是谁帮你剃的。”军犬不敢放肆或者松懈,全等着主人命令。
  “没事。是自己人,是他帮你剃头的宠物店老板阿司。”主人圆场后,军犬才作松懈。“你别这么酸溜溜,自己不剃,找我剃的。”主人跟阿司拍着肩膀。“如果我剃得好看的话,我就会自己剃,根本不会找你。”阿司蹲在军犬旁,他一手捏起军犬的狗尾巴像抓小狗般,用力的往上提,军犬知道尾巴如果被拔起,会遭到主人严厉的惩罚,为了避免如此,狗屁股跟着上扬,便形成了一幅怪异又可笑的画面。“你主人啊,真是糟糕啊。”
  主人和阿司坐在客厅聊天,主人把军犬抱到自己沙发上,沙发的椅子扶手像是被改造过般,庞大的军犬,腿跪曲着,身体趴在主人大腿上,竟然不会有什么突兀。“你们主狗两,别把这边当没人好吗?”阿司突然说话。
  主人的手从抚摸军犬身体、拍拍狗屁股的动作停了下来。“你可以带你的狗来啊,我又不反对。”
  “店里还是需要有人顾店啊。”阿司在他的包包里拿出了相机。“那就来拍拍要用的照片吧。”主人推了推,军犬便从主人腿上跳了下来。“我给你们的照片还不够用吗?”军犬疑惑及充满恐惧的眼睛看着主人。“你的照片里只有狗,你没入镜啊。”阿司比着手势。“这次训犬区的宣传照片真的挑我啊?”主人抚摸军犬、安抚着军犬不安的情绪。“又不是挑你,重点是你的狗啊。什么时候我们的宣传照片会以主子为主,当然是拍狗啰,宣传重点才会一清二楚,是训犬区的趴体啊。”
  阿司拿出了范例照片,要主人帮忙配合。“你们要拍这么多张啊?”主人看着阿司。他拍着军犬身体。“乖。来吧,站起来。”军犬呆呆的看着阿司。“站起来啊。第一张是要拍他人型站着。”阿司拿着SAMPLE。“你告诉小季,我的狗上镜是没问题,网站上面的照片他的脸一定要给我打模糊,要是暴露了他军犬的身分造成他一般生活的困难,你们两个铁定会被我砍死。”
  “知道啦,dt老大。叫你的狗站起来吧,不然怎么拍啊。没拍到,小季又会哀哀叫。小季为什么自己不来拍,要叫我来拍,是不是你在威胁他什么?”
  “根本是他没胆来。”主人跟阿司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军犬完全不懂的事情。
  主人喊了两声军犬的人名,让军犬在客厅里,另外一个叫阿司的男人面前恢复人型。我尴尬的看着阿司。他眼睛锐利的盯着我的身体。“他的阴毛,你都剃得很好,为什么头发不会剃,根本是懒惰。”dt敲了阿司。“再啰唆就别拍了。”阿司听到dt的话,便不再多说。“先拍穿条内裤的吧。”
  我看着dt。“他已经没干净的内裤穿了。”dt捡起了地板上卷成一团的精液内裤摊开,档部一摊颜色的内裤丢到我手上。“穿着吧。”看着手上梦遗后干掉的内裤,再看看dt,他的表情坚定的告诉我穿上。于是我在这两个人面前,穿上了这条精液内裤,屁股的狗尾巴卡着内裤,难以拉上。dt搂着我的腰,手一伸到臀沟,一扯。我哀得抓紧dt肩膀。被拍下仅着内裤的立正和稍息照片后,又被命令恢复成军犬。狗尾巴被插回屁股里,仰角拍到挂着狗屌懒蛋跟尾巴的照片。主人坐在沙发上,军犬蹭在脚边的照片。“够多张,够用了吧?”主人不耐烦的说着。“最后一张,带项圈绑狗链的就好了。”于是阿司心满意足的收起相机,而军犬这副狗模狗样除了主人拍下外,又多了一人,接着不久整个训犬区的重要趴体跟网页都会更新照片。想到这里,军犬的内心相当的不安,情绪非常不稳定,即使主人在一旁不断的用手抚摸着军犬,企图安稳着军犬,但是狗还是狗,主人抓住安抚军犬的窍门,军犬窝在主人怀中就感觉安稳放心。“别担心,小季做的网页不会让你曝光的。乖。”
  “小季他们不是约了晚上来你这里讨论趴体的细节吗?”阿司问着。主人抚摸着军犬。“是啊,打个电话问一下吧。”阿司拨了手机问着那位叫小季的人。军犬汪呜的看着主人。“别担心,都被主人以外的人看过了,还担心第二个、第三个外人看吗?”主人翻了军犬的身体,让军犬正面朝上,主人的手抚摸着军犬的肚子到狗屌狗懒蛋甚至到压在腿上的狗尾巴。
  “小季他们在夜市里,我们过去吧。”阿司放下手机,尴尬的看着dt。“你干嘛脸红啊。我只是抚摸一条狗而已,你想到哪去了。”
  “是啊,你的狗狗屌还真大啊。”阿司酸酸的说话。“快过去啦,他们等着我们。”主人穿起衣裤,准备出门。“你的狗要不要寄放到宠物店去?”阿司问着。“我买了大铁笼唷,关人型犬一定没问题。”阿司乐着。
  “如果那间店没规定狗不能进去的话,我就带狗进去。”主人说着。
  “夜市哪一家店会限制人型犬进去啊,难道你要他这个样子进去?”
  “当然不会。”主人把军犬丢到地上,要军犬正面朝上、四肢弯着,眼睛朝上注视。主人拿出了塑料的东西,撕裂声跟着阿司的笑声:“不会吧……”主人拍了军犬旁边的臀肉,“抬高。”军犬抬高臀部,感觉下半身包上了个什么东西,触感极为奇异。当军犬恢复人型后,看见自己跨下正包着白色纸尿裤,表情呆滞了好久。在纸尿裤里的狗屌微微的硬起。
  “为什么……”我尴尬的不知所措。一个成年男人的身体竟然包裹着婴儿用品,即使是成人纸尿裤,但还是令人尴尬的想钻进洞里。“dt,你真是有创意啊。你的狗脸红成这副模样,好可爱。”
  “小季一定跟阿清在一块对吧。阿清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
  “哈哈,有趣。赶快过去吧。”
  夜市里,我走在他们两个之后。宽大运动服底下,包裹着纸尿裤,屁股里还塞着肛门塞。虽然屁股里有东西已经习惯,但是跟着主人到外面走动,这还是第一次。每走一步就可以感觉到肛门塞在体内摩擦,两股之间更可以感觉到纸尿裤摩擦着大腿内侧。在纸尿裤里勃起的阳具彷佛把运动裤撑得更大包,原本包着纸尿裤的跨间已经有些臃肿,现在更不用说。还好夜市里人来人往,并不会有人注意到此怪异模样。小贩养的黄狗在一旁的瓦楞纸堆抬着腿小便,dt跟阿司停下脚步看着嘻笑,dt在看我的时候,我表情不知如何响应。看见黄狗洒尿时,我可以想象dt看着我抬腿小便时的样子,我是如此的低贱。小贩追打着黄狗斥骂着这边不可以乱尿,而我的大小便都得在dt的允许下解放,不然便是一顿打。我是否真的比一只小狗还不如。dt凑到我身边低语着:“要你穿纸尿裤,不爽?”
  低头:“不敢。”dt拍拍我的肩膀,搭起我的肩膀。
  “毛都没长齐,恢复成人型,当然是小朋友,夜市里不可能要我帮你把尿吧。”dt爽朗的笑着更令我感到不好意思。阿司跟着dt走进了他们聚会的店里。海鲜店里,他们一桌围着红色塑料桌布的坐着,菜酒已经上了,他们进食应也好段时间。dt跟在坐的人打了声招呼。我则是在一旁站好不敢随便乱坐下。
  其中一个看起来凶神恶煞模样、穿着小背心,晒得黝黑的男人开口:“他是你的狗啊!你竟然带你的狗参加我们都是主人的酒会?”在他们言语之间,我知道了开口说话的是叫阿清的男人。他抓起酒杯干了。“dt的狗,这里没有你的位子,蹲到dt脚边去。”夜市里人声鼎沸中,这一桌的人笑得大声,店里其它人听见了嘛,我不知如何是从。dt抓了我的手,拉了旁边的椅子要我坐下。“阿清,你的狗勒?”dt硬要我坐下,我看着其它人的眼光却不敢坐下。dt在我身边低语着:要你坐就坐,到底我是你主人还是他是你主人?
  听了dt的命令正准备坐下,屁股还没贴到椅子上,阿清便开口:“dt,你这样子让狗坐在我们这桌,让主奴分不清唷。”dt举起酒杯爽朗的说着:“你们又不把你们的狗带出来,难道要他自己开一桌啊;再者主奴怎么会不清,他一看就知道是奴啊,在场没人穿运动服啊。而且他屁股里塞着肛门塞。在座的主,不会有人屁股塞肛门塞吧……”随着dt的笑声,我的屁股里的秘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了。“我们又看不到,谁知道有没以肛门塞在里面啊。”阿清跟dt你一句我一句的,在他们言语之间,我等于赤裸的在人来人往的夜市里。
  “他屁股里真的有肛门塞啦。”阿司一旁说着。“我刚去dt家拍了要更新用的照片。我们一块出来的。”阿清挥着手:“谁会知道你有没有跟dt串供啊。”他左右使着眼神。“没有裤子脱下来,根本不知道他屁股里有没有东西啊!”阿清的尾音拉长着。“他裤子里包着纸尿裤,在座的主,总不会有人也穿着纸尿裤吧。”阿清举的杯子,摇着头。“dt,你是故意带你的狗来气我的啊。让我在你狗面前没有面子唷。”
  “不敢。总是要带他出来见见世面嘛。不早点让他习惯,趴体我怎么带得出来。”
  “有你的。”他的右手食指晃着。“好,裤子拉下来,看得到纸尿裤裤头,就坐下。”我看了看dt。他要我秀给在座的人,让他们看到运动裤底下的纸尿裤。这是一个很尴尬的场面,所有人屏息以待;我看着dt直发抖。dt点点头,我站在一桌子人视觉中心,拉下了裤头,他们不停的吆喝着。整间店,这桌吵极了。“dt的狗儿坐下。”阿清豪爽的说着,我彷佛也被接受了。
  坐在阿清旁边的是小季,他是负责整个SM网站系统的管理者,在他收到阿司的数字相机,dt还再三吩咐着要小心使用。“知道。我办事,大家都放心。”小季高举酒杯:“dt有这么棒的狗,要不要先谢谢大家,尤其是我啊。”dt爽朗的笑着:“少沾光了。”
  他们在酒杯之间聊起趴体的准备事项,一些人离席往洗手间小解。dt跟阿清像是在拚谁酒力好般,一杯一杯的灌。dt喝得是满脸通红,而我连带的也被灌了几杯;跟dt小声请示去洗手间,他微醺的在我耳边说着:上厕所?让你上厕所,阿清又会说东说西的,这边的厕所没分主人跟奴隶的,他会生气。你不是包了纸尿裤,尿在裤子里面没有关系。
  喝酒没红脸,倒是dt的一番话红了脸又红了耳根子。原来纸尿裤并不是只是用来争取坐下,根本是因为不能上厕所,dt担心我憋不住,所以才包着的。窘死了,这么大人了包纸尿裤已经很羞愧了,还得在大厅广众之下尿裤子。“大家不爱带奴隶来就是因为这样,阿清不让奴隶跟主人上同间厕所,来的奴隶都得憋尿,憋久了毕竟对身体还是不好。”一旁的阿司跟我说着。阿清跟dt划着酒拳,一边灌我喝酒。“小狗,喝掉。”推了杯酒到我面前。在灌没几杯,膀胱已经快撑不住了。我的额头冒着汗,下半身用力的夹紧。dt醉得贴上我身体,在我耳边嘘着:回去要是发现纸尿裤是干的,你没有体会主人的用心,我会好好处罚你。听到dt的话,膀胱已经憋不住,像射精一般,龟头如此清楚的感觉尿液流出尿道,一阵浑热,双腿一抖,于是我在dt身边尿了裤子,纸尿裤全吸收了我的尿液。我尿裤子彷佛全写在脸上,dt知道、阿司知道,就连坐得稍微远的阿清也知道。“尿裤子。你瞧你的。”阿清得意的笑着又推了杯酒来。湿漉漉的贴着身体着实让人难过。纸尿裤里的身体闷热,身体里的肛门塞蠢蠢欲动,整场好难过。
  撑到散会,dt跟阿清尬酒喝得醉醺醺,走路都不稳。阿司送dt跟我回家。下车的时候,阿司要我扶着dt上楼。把他放在床上。“让他好好睡吧。”安顿好了dt,他已经呼呼大睡。送阿司下楼离开时,双腿间纸尿裤带着尿液摩擦的声音清晰得快让人羞愧。“别看我,我可不敢帮你脱纸尿裤;有胆子把dt吵起来。”阿司立刻知道我看着他的眼神。“不用送了,晚安。”
  他走了后,下半身的裤子更加沉重。在客厅脱掉了运动服,仅剩纸尿裤,尿失的裤子外头还有一圈黄黄的痕迹,屁股又闷又热。爬上二楼,坐姿在主人床前,希望主人会清醒些,帮军犬脱掉羞耻的纸尿裤。房间里只有主人沉沉的呼吸声,原想吠叫叫醒主人的军犬才开了口又放弃。呜呜的低头,看着跨间的纸尿裤又呜呜的叫着。主人的翻身让怀起一阵希望的军犬失望。
  主人一直到半夜,浑浑噩噩的爬起床,酒醺的看着跪着的军犬,捏捏军犬两颊后,脱掉束缚军犬下半身的纸尿裤后,摇晃到厕所小解才躺回床上,而军犬如释重负的趴在地板上。主人微醺的张着手对着军犬说:“军犬。”军犬跳上了床,窝在主人怀里。
  洗澡的时候,听见门外学长在跟谁聊天。抹干净水气遮掩的镜子,连接另外一边的右手底下光滑的腋下,指头滑过的触感竟如此明显敏感。剃掉体毛的肌肤每一吋都是如此敏感。指头在剃掉阴毛、阴茎上方的区域游移,血液很快变充肆下体,当手往下移想握住屌时,意识到自己不可以随便碰,尤其是牵扯到性意识更是不行。跟学长那次拉扯间的射精,主人小小处罚军犬,没将狗屁股打得皮开肉绽,已经该庆幸了;如果自己打手枪,不知道会受到什么天大的处份。脑里浮现当日跪在主人面前,狗吟打手枪,主人手指捅着狗屁股画面,自己的手指头已经接触刮掉肛毛的屁股。肛门口的部分少了缠绕的肛毛阻挡,触感依然敏感,像是个电流开关,一接触,全身便流过一次。忍不住的扒开自己的屁股,指头模仿着主人进入。镜子里的自己呈现诡异体态,避开屌,讨好自己空虚的屁股。手指像极了主人的动作,一模一样的模仿;镜子里的自己身体激情扭动,即使洗澡水冰凉,身体依旧发热,直到喷出精液,镜子里自己脸上贴上一条条精液痕迹,我的脸一改先前享受模样,恍恐跟不安。表情呆滞,像是作了坏事,要被审判枪毙般,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dt,会遭受主人什么处罚……羞愧的刷洗干净浴室,赶紧穿上欲望遮蔽裤,希望借着主人为军犬购买的内裤,束缚欲望。
  擦着头发,若无其事的走出浴室,学长还在讲话,是跟他的文书—人事士讨论着休假问题。“我很久没休了。不行,下礼拜我一定要休。”学长强调再强调。“人官,我真的有事啦。可不可以跟你换。拜托你。”营上通常是同一业务必须有一人留守。怎么轮休,就得看同业务怎么安排,军官休假会有代理军官,不过为了避免代理人不懂,通常会把该文书留下。他们从我进去洗澡后便开始讲到现在,而我当然不理他们,拿了手机到外面准备打电话给dt。经过人事士阿贤身边,他的眼睛一度注视着我的身体,而我感觉跟上次一样像脱光了站在他面前般被透视。
  颤抖的把浴室里的经过告诉了dt,他竟然没有半点生气的情绪。“嗯,还记得跟主人要处罚。”dt彷佛若无其事的等着我偷射精向他报告般,像早就知道我会这么做。“你是不是只军犬?”主人的问题,毫无疑问的肯定。
  “是。”对着手机大声肯定的回答。
  “既然是只军犬,就在自己的军营里撒把尿,扩展自己的势力范围。军犬只有主人家院子的范围太小了。”电话这头的自己不知道是因为只穿条内裤站在风里颤抖还是主人的处罚过于严苛。主人的话,立刻听懂;撒把尿不是站在营区里小便,而是要像一只生活在军营里的军犬般。我做得到吗?射精的代价竟然是这么大,要在这座军营里跟主人家一样撒尿留下自己的味道……
  若有所思的回了寝室,学长跟阿贤的问题似乎得到解决。“营长终于决定明天放我,假已经不知道积了几天了。志愿役的做到死好像是应该的,还是当小兵比较好。”脑里都是主人的命令,背部不自觉的冒汗。“你还好吧?”擦了额头的汗。“还好啦。”学长坐到床上。“你最近放假在干吗?总觉得你怪怪的,每次回来都不一样。先是顶着大光头回来,然后又是刮掉腿毛的,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要的答案再清楚不过,我可以告诉他关于SM、关于我现在另外一个身份,在dt这个男人面前,我只是条军犬,用四肢着地,赤裸生活的一条狗吗?这样的答案会吓到多少人,这实在太危险了。
  马虎眼的过去,爬上上铺,学长的眼光盯着我的双腿,我差点跌下。躺在床上,脑里只有主人的命令。那一天阳光和煦,主人牵着军犬漫步在营区里,带着部队的军官见着了趴在地上爬着、屁股插着尾巴的军犬,偷笑的表情掩饰不过,赶紧和主人敬礼,主人只是微笑的答礼,整个部队的士官兵的表情带着窥视、轻蔑。一路上看到了营长跟其它长官,他们窃窃私语着:原来李军忠是条狗啊,竟然人模人样的在军营里走来走去,破坏了多少军纪。连平时要好的学长也参予着讨论:原来我跟一条狗住了这么久,真是太恶劣了。主人命令军犬坐姿,目光朝前看着。他们看见了军犬跨下勃起的狗屌,说着:把它阉掉,反正营区里也没母狗。主人拿了把刀,拾起狗屌:“阉掉的狗才会更忠心。”军犬从吠叫声变成大喊着:我不要……当眼前一片血肉,才从梦里吓醒。下半身的湿凉,内裤前头还有些精液痕迹,没有换掉便穿上了运动裤跟内衣,悄悄地往寝室外走去。
  夜晚的营区有点凉,像是吹进骨头缝里般,从脊椎尾凉上脑门,挑了离营办不远的半废弃的仓库后面停下脚步。在这里要执行主人的处罚,dt的话我没有办法反驳,一但在这里抬腿小便,我是否真的成了生活在营区里的军犬。被卷养的军犬,脖子上栓着铁链,随着小兵们牵拉。光溜的身体,狗屌竟然硬得不象话。双膝跪在地板上,凉意从脚后根直窜肛门。手捧着内裤,高举于头上,额头贴到地板。“主人对不起!”这一声在风里像是传遍了整个营区。接连的犬吠声带着其它营区里的狗吠叫,它们的回应让我心里不知该如何是处、它们的响应让我觉得自己更像只军犬。站夜哨的士兵们是否会察觉先前的犬吠其实是他们平日眼中的长官发出的声响呢。口咬着内裤,向着墙壁抬起后腿,在呜一声,眼里含泪的放尿。霹雳啪啦的在夜里作响。放完尿,看着尿迹,叩了头,赶紧穿起衣裤。口里的内裤因为已经脏了,便只塞在口袋里。赶紧离开,免得被发现了什么。
  经过营办事处,意外的撞见刚下哨的的阿贤。一时还不知该如何响应。他只对我笑笑:“训练,这么晚还没睡啊。”尴尬的回应,便溜走了。
  洽公的空档,上了SM网站,训犬区已经更新了首页,一进去便看见了军犬的屁股,自己匍伏在主人脚边,恰好挡住了主人跟军犬的脸。看到自己的狗照在网页上除了是满身冷汗外,跨下勃起的那包成了最大的讽刺。后头经过的阿兵哥让我赶紧关掉了窗口,他们离开后,我胆怯的继续浏览着网页,训犬区已经公开了举办的趴体时间跟报名方式,讨论一大串的让我不知道该怎么看起。里面其中一个标题dt的新宠物亮相,让我楞在计算机前好久,这是指我吗?开标题的是阿清,他写了那日在夜市遇见我的情况,接着是不少人的响应。他们似乎都期待着dt的新宠物,而我心里却不断的想着我可以在其它人面前赤裸、屁股插着狗尾巴、狗模狗样吗?
  “当然可以。”dt在电话另一头这么说着。
  “可是……”
  “别担心,没有安全性的顾忌,趴体是在私人的别墅里,SM其它区的朋友会帮忙支持顾哨的。就安心的等着趴体吧,主人会带你享受愉快的假期。”他说得轻松,而心里却是不断的冒着疑问跟胆怯。“抓抓跨下,狗屌还在不在!”
  “在。”随着他的命令,在大街上手往下抓。
  “既然在,就放心的跟随主人。”即使dt这么说着,忐忑的心依旧不安。我没有说不、不想去的权利,因为主人想带狗去溜溜。刻意的不去想这件事,希望自己好过些;我的确快忘了这件事情,直到了放假前夕,我才意识到了明天要放假,明晚得到主人家报到作行前教育。
  赤裸的跪在主人面前,主人再三叮咛些注意事项,主要是鼓励军犬好好表现。睡前的叮咛,军犬下巴靠在被毯上,看着主人呼睡,才稍稍闭上眼睛。闭上再睁开,天光微亮,军犬自己甩甩脖子,动动四肢,热着身体,跳上主人的床,伸长着舌头舔着主人脸颊,要叫醒主人。“这是谁教你的?”主人的疑问,军犬只汪了两声,摇着屁股。主人爽朗的勾起军犬,将军犬抱着。“不用主人教就会的,这些都是潜藏在你意识底下的狗性啊。很好。”主人的手拍拍狗屁股以作为鼓励。“期待趴体吗?”狗吠声。“吃个早餐,洗个澡,待会就出发吧。”
  主人伫立在餐厅靠院子的墙上,手握着咖啡杯。军犬四肢贴于沙面,用最自然的方式在一天之初排便;主人放下了咖啡杯,手招了军犬来清洗身体。恢复人型的我翘高屁股,等主人塞进肛门塞。我斗胆的问着dt:“为什么要塞肛门塞?”dt一手抓住臀肉,一手塞进。“啊……”
  “还没结束调教,所以即使恢复人型,也要让你意识到现在仍是处于调教期间。穿上衣服后,你会忘了自己的身份,塞住你的屁股,免得你太爽有失一条狗的表现。行礼吧。”主人手一挥,我立刻举手敬礼。穿上运动服,随着主人驱车前往训犬区趴体举办地。
  每当车子行于崎岖路面跳动,体内的肛门塞便会意外的角度摩擦,没穿内裤的我坐在驾驶座一旁跨下那一包撑起运动裤档部;dt一边开着车不时说笑着:“很爽吗?”我羞红了脸,低头说不出话。肛门塞仍在体内不经意的撞动。“让你屁股爽一下是可以,别射精弄脏了裤子,不然回程我就让军犬坐在车内。”咬紧牙根,刻意的不去想屁股里的东西,转移注意力,可是狗屌仍不断的渗着前列腺液。
  车子从都市开往了郊区,来往车辆越来越少,最后只剩dt开着的车、一条长长蜿蜒的公路,空气中蔓延丝咸咸海水味道,一直到公路的尽头,弯进了条私人产业道路。两栋滨海的旅馆高耸于此,中央的峭壁像是分水岭般几乎挡住了另一栋大楼。道路中央帮忙引道的人将来宾车辆引导到道路左手边的停车场。“他们这些人是SM网站义务性支持的朋友,你可别对着他们乱吠叫。”dt在将车停稳后,拔出车钥匙。
  “不会……”才下了车,便感觉屁股里的肛门塞稍稍的跑出肛门外。吸几口气,肛门做起收缩运动,想把塞子收回。
  “不会?狗应该是天性就会对陌生人吠叫……”dt突然把我推靠在车上,唰一声拉下我的运动裤,让狗屁股在咸味的空气里呼吸,右手掰开两块臀肉、猛力一推将肛门塞推回后,才放开。我尴尬的赶紧穿回裤子,档前拢起的小山在dt眼里是极为满意,“开始喜欢暴露?”而一旁引导的几位朋友尽看眼底,我羞愧的不敢直视他们目光。刚刚光屁股的情景他们应该都看在眼里了吧。他们三两窃窃私语着刚刚那位主人应该就是训犬区的dt。刚刚那个被扒了裤子露出翘臀的就是军犬啰。应该是没错,你瞧他的体型。
  “肛门塞都快喷出屁股了是吧……”dt打开后车箱提着行李。“拿着。”
  提着dt行李走过一段路绕着围墙到一处入口,旁边有个类似警卫室的管理站。那里是报到处,dt说了自己的会员编号后,随着服务人员,将我带了进去。“你是登记在我底下的。”看见了其它报到的来宾。两两成行或者三人以上的会往dt跟我的方向,往另个入口处望去,一只只赤裸的人犬随着招呼者爬行。“那些是无主犬或者新犬。”dt为我解释着。紧接着人犬的是一般衣着整齐的行走。“这些是没有狗的主人或者新手。”dt领着我走到了出口。在走廊出口处有着一格一格的置物柜。“脱光。”
  听到了主人命令,没有二话的脱光身上衣裤。眼睛注意到了旁边帮忙行李的服务员,他们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脱掉的衣裤鞋子,他们负责折好放入置物柜后锁上。
  军犬前肢踏出出口处、接触到外面的水泥地时,太阳光大得睁不开眼睛,彷佛进入另个世界必备的过程,那里充满了交谈声、狗吠声及水声。主人拿着水管清洗着军犬身体,拔掉了肛门塞换上狗尾巴。“甩头。”小平头的军犬怎么甩水还是滴到身上。主人取了条放在一旁供人犬清洗后使用的毛巾,双手摆在军犬腰上,毛巾上下一回擦干。眼睛睁开的瞬间有如身在另个世界,这里到处可见人牵着人型犬走动,他们的表情没有讶异、惊慌,反而像是很久不见的朋友拥抱聊天,他们的狗遇到陌生人会吠叫、会被安抚;狗跟狗之间互相追逐嬉戏,此起彼落的犬吠,这就是训犬区的趴体。
  小季牵着一头真正的狗出现在人群中,他远远的看见了。“dt,你来啦。”
  “是啊。”主人笑着。
  小季看见了趴在地上的军犬,伸了手摸着军犬的头。“终于看见你的狗样子,果然有军犬的架势。”小季牵的狼狗不停的骚动。“别动。坐好。”在小季要狼狗坐好时,军犬亦被主人命令坐好。
  小季摸着狼狗的头说着:“这只狗是所有人型犬的老师,既然以狗为师就不可以对它不尊敬,即使恢复人型依然如此。知道吗?”军犬吠叫声回答。正面面对军犬的狼狗一副左看右看的表情。“dt,它怎么还没上狗炼?”主人在行李中取出了项圈跟狗炼后,行李便由服务员拿至房间。“这是什么?”小季啧啧称奇。主人取下挂在军犬脖子上的狗牌项链,将狗牌固定在项圈上。项圈绑在军犬脖子上时,狗牌旁的新绣上去的徽章让小季赞不绝口。“这一只是步枪科中尉军犬唷。酷,一目了然。”军犬低头想看着项圈上的杰作,当然不管怎么低头就是看不着。项圈固定狗牌的两旁绣上了军犬在营区里的兵科跟阶级,在营区里的迷彩服上的领章换成了狗牌项圈上挂着相同的领章。军犬呜呜的叫着。
  “它不喜欢?”小季猜着。
  “没有镜子看吧。它应该相当兴奋,在军营里是军官,在我面前却是条还未受阶的狗。今天带出来,就该挂上阶级。”主人摸着军犬的小平头。主人牵着军犬走向和山壁同高的旅馆,门口的服务生像是平日般的和客人点头问好并引领。大厅的那面镜子墙已经不少人在那里与人讨论交谈着犬奴的体态,几只狗在那里或坐或蹲或卧的练习。军犬看见了自己项圈上多的领章,身体的颤抖,镜子里后腿间的狗屌瞬间勃起。对着镜子吠叫声回荡在整座大厅,其它人不免往这看来。认识dt的便与主人打声招呼或者过来嘘寒问暖一番。
  一楼电梯门打开,阿清牵着他的狗从里面走出。他跟主人招着手。而军犬对他吠着。他伸出手像是逗小狗般啾啾在军犬下巴。主人拍着阿清的狗:“狼犬,好久不见。”只见狼犬呜呼呼的顺着主人手抚摸享受。狼犬头顶上的毛弄成了贝克汉公鸡头,染了粉红色一排,狗毛剃得只剩跨下一条线,狗屌安静地被个牢笼束缚。“军犬是看到母狗太兴奋嘛?”阿清逗完了下巴,蹲下逗弄着军犬狗屌。
  “狼犬被你训练成母狗?”主人说着。
  “是啊。看到牠勃起的狗屌就觉得厌烦,训练成母狗也可以造福些公狗啊!”
  “当初你不是以狼犬屌大可以干遍群狗而骄傲得不得了。”
  阿清搭着主人的肩膀:“调教总是要改变一下,狼犬有次被我逮到小便竟然没抬腿。想变性,我也没办法。”一旁的狼犬有如作了天大的罪孽不敢抬头。
  “难怪这次看到牠变成了这副德性。”
  阿清握拳敲着主人:“你要是上次趴体有来,就已经看到牠变成母狗了。”
  “上次趴体的时候,身边没狗就没什么好来。聚餐我有参加就好。”
  “这次多亏你啰,军犬。不然dt又死要面子不肯出席。”他摸着军犬的头“回头再聊吧,我带牠去走走,跟朋友打招呼。”
  “你有看到阿司吗?”主人问着。
  “阿司,还会在哪,当然是在新犬报到体检区。这位兽医不在那要去哪。”阿清牵着狼犬走向沙滩时,主人摇摇头说着:“明明就是喜欢干狗,干嘛推说小便没抬腿,狼犬好歹也是他训练很久的狗。”主人牵着军犬往户外移动。“喜欢干狗的,或多或少都喜欢人兽交。至少在精神上是人兽交。”军犬当然不懂主人在说什么,只有抬头挺胸、趾高气昂的晃着懒蛋向前走。
  阿司跟几个帮忙的工作人员正为趴在地上的犬做基本的检查。无论是新报到、第一次参加趴体或者已经参加过数次,只要是无主犬,在入口处便会分道前往,定点定时的有服务人员举牌,带领这些在入口处脱光跪好的狗们,将他们带往阿司兽医临时的检查站。其实检查项目也没什么,指甲、狗毛长度、体型等等做纪录,然后输入计算机跟趴体上无狗或者想养第二只狗主做配对;当然这些动作在网络上SM网站已经可以做。不过当配对配好后,检查站后方排排坐的狗主们会被叫号出来认领趴体上带领的人犬,因为配对是使用计算机分配喜好程度,所以大部分参加者在这关就已经可以挑到彼此喜好相同的狗;只有极少数的狗主会中途放弃人犬或者人犬离弃狗主。人犬必须在趴体的集合时间到达参加分配,绝对没有无主犬在趴体场内到处乱逛;无狗主是被允许迟到,不过迟到的主通常就得孤零零的跟自己认识的朋友聊天,或者演义调教内容。
  “阿福,好久不见。”在主人与阿司打过招呼后,主人跟阿司身边的助理笑笑。阿福穿着宽松的工作裤,正协助着阿司登记台上人犬资料。在检查站入口,人犬必须在桌子高度的平台上行走,一直到分配完才可以到地面。在这一高度上,阿司只要站着就可以触摸每一只人犬,后方的狗主们也可以一览无遗的看见每只人犬的体态跟外貌。
  阿福转了身,举了九十度的弯腰。“dt先生,对不起。正在帮主人作登记动作,无法像您行礼。”
  主人笑着挥手:“没关系,你们忙吧。”
  主人牵着军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拍拍军犬因为呼吸而咕噜起伏的肚子。“阿福是阿司养很多年的“老”狗啰。他在宠物店当店员,是阿司的爱犬。狗鼻子很灵敏。”除了小季饲养的(真犬)狼狗外,其它人养的多年的狗或者优秀的狗,主人都介绍一遍,让军犬知道。“你知道以狗为师这句话嘛?你们毕竟是人犬,再怎么模仿狗也不可能会比天生如此的狗更像狗,所以要以狗为师,不耻下问。”主人的声音无坚不摧的进入军犬脑袋,那一波波振幅震荡着军犬。脑里一支排列整齐划一的人犬部队正随着狼狗奔跑,随着狼狗的吠叫声,作雄壮威武的狗吠达数声。
  趴体每隔一小时便会有区域广播音乐,提醒所有的主人该注意是否让身边的人犬做短暂的休息;一些刚参加趴体的初生犬,体力、忍耐度不是很够的,可能撑不到一小时便手脚发软,这时候主人是否细心注意到或者巡视的指导员有无察觉便相当的重要。第一次音乐响起,军犬对着挂在柱子上的扩音器使命的吠叫,惹得旁边人的侧目,看在主人眼里竟是相当的高兴。主人牵着军犬一般解释着用途。“你的体力没这么弱。累了,我会注意到……不过,你越来越像只真狗……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呢……”主人停顿、停下脚步,军犬一脸疑惑歪着头的看着主人。等不及主人反应,广播招呼着每位来宾到饭店里的大厅内。主人蹲下抚摸着军犬腹部。“该过去开幕式了。”
  饭店大厅的右侧布置成了典礼般盛大的桌椅摆设。一个个铺着粉红色餐巾的圆桌已经不少人带着狗进入。牠们或趴或卧坐的在主人脚边,宠狗一点的,便把牠抱在怀里。扩音器里传出巨声的撕裂声,主控麦克风的正努力调整音量。主人牵着军犬走进了会场。忙了好会的阿司兽医牵着赤裸的人犬阿福带着几位服务员已经将新生犬、无主犬分配好,领着他们进伫会场。麦克风被拍打、呼气后,小季上了台。简单的自我介绍后,狼狗被招上了台,小季把对军犬说的话又说了一次:“你们这些人型犬们要没有尊严的以狗为师,向牠学习,牠是所有人型犬的导师。”牠煞有其事的向台下的人犬们吠叫。听进心里的人犬们吠叫回应,整个大厅此起彼落的犬吠声,坐在身旁的主人们各各面容相视;这阵犬吠声,像是拉开了趴体的序幕。
  “这次趴体,我们训犬区区主dt终于出席了,欢迎他上台说几句话。”语毕,主人将军犬的狗炼握把托给了一旁的阿司,冲忙的上台。调整麦克风时,扩音器里嘶嘶声作响。“大家好久不见,我是训犬区的区主dt。”才刚说了两句,会场的人便以热烈拍手致意。主人举着双手要大家静静。“我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参加趴体了,废话不多说,希望每位来宾玩得尽兴。”主人向一旁的小季点个头,正准备走下台时,台下的阿清抢过了麦克风:“dt,不在台上秀一下你的爱犬啊?”主人对着他笑着摇头:“大家应该都看过了吧。”阿清仍抓紧麦克风:“不一定唷。快点把你的军犬给叫上台,让大家瞧瞧。”台下一声声整齐的喊着军犬军犬军犬,此时主人的爱犬彷佛成了主角。
  主人在台上拍着手:“军犬上来。”双手一摊,台下坐姿的军犬在阿司一松手便蹬着后腿跃上了台,前肢搭在主人身上,仅用区着后腿勉强的站立,双臀间着小尾巴若有似无的摇啊摇。主人抚摸着军犬身体。“这是我现在养的人犬。……好好好,军犬坐下。”听见主人命令的军犬便四肢着地,屁股稍微腾空的摇着尾巴。小季一旁说着:“相信军犬一定受到dt严厉的训练,私底下可以找我们区主好好切磋一下啰。”小季手一摆,主人点点头便牵着军犬下台,经过阿清座位时,主人还不忘指使着军犬咬一口阿清。他缩着脚,一边说着:你。阿清踹了身边的狼犬。“你真没用。主人被咬了也不反击!”
  趴体里除了固定时间响起的休息提醒音乐外都是很自由的,不过除了些希望个别调教的主奴外大多都会参予众人的活动。阿司每次都会为新主奴们讲解狗体的检查跟注意事项。一只人犬正摊在地上,一群人围观着。阿司在狗毛处抹了大把的泡沫,亮着刮刀,为大家示范剔除狗毛的动作。“OK,如果跟你同组的人犬愿意在这次趴体上剃毛的,请来前面领取工具。”阿司对着围观的人说着。毕竟这是一个趴体,所有分配的主奴只是暂时的配对,完全没有受过训练的主人跟奴隶,即使有接触过SM也不一定能够完全的注意到安全。即使是趴体上暂时的主人,大部分的人犬仍愿意接受暂时主的剃毛;毕竟一只只受过训练的人型犬以光溜的躯体行走,会让一些初生犬神之向往。通常因为一个趴体的相处下来,暂时的配置结束后,在趴体外都会继续一小段时间,甚至一直跟随暂时主。这是趴体的好处,也是一些无狗的主人或无主的狗愿意一直参加的原因。
  阿司不时得扯着喉咙拍着手:“为你的狗剃毛时要特别小心,毕竟有些部位是非常纤细敏感的。不要随便乱剃,来趴体就是来学习的。”
  主人牵着军犬坐在一旁和朋友们聊聊天。军犬只是乖乖的依偎在主人脚边。一直到狗眼里看见熟悉的人影在另一端出现。同个营区、学长的文书、人事士竟然意外的出现在趴体上。他穿着一身夏威夷花纹的衬衫海滩裤,拖着拖板鞋悠闲的走着,他意外的看见了自己营区里的军官,现在赤裸的趴在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脚边,他看见了赤裸、脖子带着项圈、屁股插着尾巴的军官,他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嘴角里稍微的跳逗;他往这里走来。军犬看见他越走越近,越来越不安稳,主人手里握着狗炼,原本在趴体陌生人面前坦露无遗并没有什么不安,现在所有的动作都不自然,不狗样了。慌了。
  军犬一跃,前肢搭上主人肩膀,用背面去面对阿贤。即使是背面,双腿间屁股里仍是插着狗尾巴,主人拍抚着军犬,感觉着牠的不安。“HI你好,我叫阿贤。”他走到主人面前伸着手。“我是dt。”主人和他握起了手。“这是我的军犬。”主人拍着军犬的屁股。“我知道……”他尴尬的笑着并站侧了身体,想一窥军犬的正面。那块被剃了毛阴部、晃着的狗屌,他解开了在军官寝里看到的男体体毛消失的谜底。“坐啊。”主人挪了位子给他,并推了军犬下去,要军犬在地板上趴好。
  “原来训犬区主长这么性格啊。”他这么夸着。主人笑得爽朗,趴在地上的军犬头是抬都不敢抬,怕和阿贤两眼相交的那刻。“你一个人吗?没带狗来啊!”主人好心的问着。他摇摇头:“没时间养狗,等我退伍了,应该会。”主人察觉了军犬的异处。“你还没退伍啊。”主人边讲边扯着狗炼,军犬顺着主人手劲头抬起,正视着阿贤。他看清楚军犬的模样,项圈上的军科跟阶级引来他的注意,他正准备拾起项圈,军犬发狂似的张嘴狂吠。主人用力拉扯狗练,严厉的怒骂军犬。主人挥起大手,准备好好的赏军犬屁股一顿揍却让阿贤给挡下。“别生气。狗总是会对陌生人吠叫的啊。”因为阿贤,主人才放下手。“牠明明知道我在跟你聊天。”
  “别生气。畜牲就是畜牲,分不清楚状况的。第一次他当我是陌生人,第二次应该就不会这样。是吧……”阿贤正准备对dt的狗喊名字,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军犬?”主人点点头:“牠叫军犬。”主人的脚稍微踢着军犬屁股,口型说着:军犬,不可以这么没礼貌。主人拉着狗炼彷佛要军犬对着阿贤友善的吠个几声。可是军犬就是不按照主人的命令。
  主人尴尬的对着阿贤笑着:“牠在闹别扭……”拉着军狗耳朵:你欠挨棍子啊。军犬呜呜叫地猛往主人双腿间摩蹭。“没关系啦。”阿贤对着主人笑着。“我可以摸摸牠的头嘛?”主人当然会愿意军犬让他抚摸。不过军犬一直不合作,头左闪右闪的。这些举动看在主人眼里是极为不寻常的。
  还来不及处理军犬的问题,周边那群围观的人吆喝着,像是发生了什么事。主人牵着军犬一探,群众中阿清牵着他的狼犬像是发生什么事情。
  “各位我现在要调教我的母狗如何跟公狗交配。”当阿清手一挥,顺着他的手方向看见小季牵着人型犬的导师狼狗。“没错。要学就要学得像。这时候当然是狗老师最适合。”一旁的狼犬身体抖得跟什么似的。“大家看狼犬多么兴奋。”这时的狼犬是兴奋还是紧张,看在不同人眼里各有不同的解读。
  小季一旁弄着狼狗让真实的公犬亢奋得举起狗屌,而阿清套弄着狼犬的肛门。“母狗,兴奋嘛?”阿清润滑肛门也不忘偶而挑逗着狼犬被封住的狗屌。“我应该先把你阉掉,好让你更像只母狗的。”
  主人看了会,便带头牵着军犬离开。相继之下一些无法接受的主也牵着奴离开。阿司一旁还不忘提醒这些私下带开的人要注意安全。主人牵着军犬走向沙滩,而阿贤一路跟在他们后方。他看着军犬双腿间摇啊晃的狗懒蛋,表情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平日相处的军官,这时成了眼前的军犬。主人注意到走向后面的阿贤。“你没留下来啊?”面对于dt的问题,阿贤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因为无法接受狼狗干狼犬还是因为军犬或抑是因为自己被dt吸引。“嗯……”他耸耸肩。此时主人跟阿贤聊着也同时注意着军犬的反应。军犬有如躲在主人后方,不肯面对阿贤。主人注意到这点。“等会一块用餐吧。下午我跟军犬得做个小表演。”他没有拒绝dt的邀请。他们两个走得越来越近,军犬始终在地上甩着狗屌前进。
  早上开幕式的地方悄悄装换成了餐厅,两旁长长的中式欧式自助餐,主人跟阿贤装了些食物、挑了个两人座,军犬屈服于桌下,主人偶而丢了肉下来,军犬赶紧靠过去咬起。主人对面的阿贤不时低头看着军犬,甚至学着丢食物下来,不过军犬始终没有靠到他脚边,反倒是伸长舌头舔起主人脚来。“军犬。”主人严厉的语调要军犬停止,一边又跟着阿贤说话:“不好意思,牠可能不太习惯吃别人给的食物。”
  主人跟阿贤像似两个互相吸引的个体在趴体上如胶似漆的相处,只差主人没有将军犬的狗炼交到阿贤手中。军犬跟在主人身边就是一条狗,即使主人身边站着在军营里只是义务役士官一枚,只要主人在,无论主人身边有谁,军犬就是条狗,所有平日的训练都不可以轻忽。
  下午一场军犬的表演,只是将在主人院子里抢鸡腿的玩意摆在趴体上。从军犬生气的弓起身体,一副凶猛得要跳出撕裂敌人的声音跟体态,赢得在场所有人的赞叹。“很好。来。”主人右手招呼。军犬猛跃,主人闪躲,毕竟是军犬是用四条腿在移动,没有像主人般迅速。“来。我手上有你爱吃的鸡腿。”主人在军犬面前摇晃着。军犬咕噜的饥饿声伴随着咬牙声,一旁的观众彷佛看见了凶猛的大型犬。摇旗呐喊的阿清喊着:“军犬加油,咬上去、咬上去。对着dt的手臂狠狠的咬上去。”
  那一跃、一追的动作跟真犬没啥两样,观众们还不时搓揉着眼睛以为看见了真犬在与dt来往表演。一只只被牵着的人型犬无不吠声赞叹,崇拜着军犬的表现,甚至按自内心发誓也要和牠一样。
  在空中,主人手一放。“咬到就算你的,没咬到你看着办吧。”军犬也算是受过主人多次的训练。掉落的鸡腿很快就被军犬一跳跃一甩头间,紧紧咬在狗嘴里,四肢着地,晃着狗尾巴,摇着狗屌,跑向主人面前,坐姿等着主人命令,说着可以享用。主人愉悦的摸着军犬的小平头,极度的赞赏军犬没让他在众人面前丢脸。“吃吧。”
  汪声,鸡腿掉落在双腿间,弓起身体,咬食着战利品。旁边观众则是鼓掌叫好。阿清走到dt身边:“哇,我真的快以为他真是条狗了。让我家的狼犬跟你家军犬交配生小军犬吧。”主人用力的拍着阿清肩膀:“生你个头啦。你还以为狼犬真的是母狗啊。”主人勾着阿清肩膀:“去里面喝个一杯,庆祝吧。”阿清推开:“我家狼犬在表演时,你跑到哪去啦。”阿清看着一旁的阿贤。“原来是去钓底迪。真是太不够意思,不够捧场。”主人牵起阿贤的手。“好啦。走啦去喝一杯,顶多我多喝个一杯算向你赔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人兽交。”于是主人一手勾着阿清肩膀一手牵着阿贤往大厅走去。
  “军犬。吃完了再进来。”
  军犬吠叫。
  接近傍晚,太阳西下,海滩染成了一片红色。靠近沙滩的椰树下,一炉炉的烤肉架围着四五人;绝大多数的人犬已经恢复,这是对于第一次参予活动或者第一次四肢爬行者的一个保护措施,虽然每一小时有短暂的休息时间,但避免他们一次体力耗损太多,分配的主人不知照顾又不懂得自己照顾。在傍晚五点时,统一鸣笛,且由阿司领着工作人员做小小的身体检查,膝盖手掌有磨破皮的赶紧消毒(虽然活动期间不断告诉主人们,如果初犬有身体不适情况得通报)心理方面的调适,有专一人员服务,这是避免一些精神状态无法恢复正常人状况的。在这些动作都完成后,夜间的烤肉活动才算正式展开。
  五点鸣笛后,仍保持人犬姿态的依然是有,但都属于有主人的人犬。军犬是其中一只。军犬始终跟在主人身边,而阿贤始终没离开主人身旁。在傍晚,太阳将海水渲染了成美丽红色,主人脱得只剩一件白色Brief抱着阿贤在海水里嬉戏。
  “不要啦。裤子会湿。”阿贤在dt怀中大喊着。“那就脱掉。”主人在海水潮涨间拉扯着阿贤身上最后一件花色四角裤。阿贤像倒葱般掉落,四角裤被dt抓在手中。“还我!”他大喊着,又不敢正大光明的站起来抢。
  “军犬,咬上岸。”主人把裤子丢在军犬前,那条阿贤的内裤飘在眼前。军犬犹豫了很久。如果那条是主人身上的,咬起来是没有任何的问题。只是这件是阿贤的。一般人平常绝对没有去咬他人内裤的习惯,可是现在主人命令军犬咬上岸。军犬还是张口咬了。主人一脚踢了军犬屁股。“快去快回。”一整个下午下来,阿贤始终跟在主人身边,主人恩慈的放尿时间,军犬抬腿小便的糗样早被阿贤窥得一览无疑,只差没有在他面前四肢着地大便了。军犬很明显的感觉到主人与他之间有不寻常的情愫在。
  在军犬咬着四角裤上岸置于海滩椅上后,折回主人伸边前,头一抬头,看见两个人人影相连,背着太阳的方向是一片的黑影,可是再怎么笨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个正在亲吻。军犬也知道,只是头一次两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接吻的情景还是第一次看见。阿贤的下体还有稍稍充血痕迹。
  在那两三分钟的安静下,阿贤使坏的扯下主人身上的Brief。军犬看见主人遭到偷袭,原本要冲上前去咬口;但是主人却双手捏紧阿贤的臀,手指头像是攻陷阿贤的肛门口,让阿贤急着挣脱,跌倒在海水里。刚刚白色内裤湿透让主人的阴茎若影若现,军犬也不是没看过,但是跳脱内裤的阴茎却是微微硬起。那一块湿了漂浮的阴毛衬托着主人硬直的男体。军犬稍稍的吞了口水。“这件!”主人脱掉后丢给了军犬。这是毫无犹豫的咬起,然后冲到岸上。
  一边和阿贤嬉戏的主人不时还跟军犬泼起水来。“狗爬式,狗爬式。”四肢难以踩到地的军犬浮起时不忘主人提醒游泳的姿势。
  夜晚房间浴室里,军犬头低低的正让主人给牠洗澡。狗尾巴在抹香皂时拔出了体内,屁股里空了一块。主人的手来回在军犬身上,对疲惫一天的军犬而言是种享受。主人也为军犬在趴体上没让他丢脸感到高兴。当主人抹着泡沫的手指进入狗体内搓揉时,军犬发出阵阵的低吠声。拿着莲澎头将军犬身上的泡沫冲掉之余,主人看见了阿贤站在门口。忽然莲澎头朝着他洒水。
  “你干嘛?”他躲着。
  “看你一副很想被洗澡的样子。”主人冲完了军犬,拾了浴巾擦干后,拍着狗屁股。“出去休息。”主人拉着阿贤进了浴室,关了门。里头是他们嬉戏的声音,不断的听着阿贤又是尖叫又是大笑的声音。军犬脑海里全是下午两个嬉戏的赤裸男体。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同性恋吧。知道主人是同性恋是甚么时候的事?是在健身房还是训犬区里的文字,不论如何主人和阿贤的一举一动再再显示着主人的性倾向。难怪主人在第一次调教,军犬尚未成型、站着笔直时,上下其手,甚至到了后来将手指头插入军犬屁股里。想到这,军犬意外的发现狗屌稍稍勃起。刚刚在浴室里,主人仍然伸进军犬体内,军犬依然很享受。军犬对着窗户外头呜呜哀叫,只因为他是主人,军犬享受着主人对自己的抚摸,应该是这样。
  下一秒钟,浴室里传出阿贤阵阵大叫。“啊。不要啦。很糗。”“我自己来。”“不要,你不要帮我洗屁股,我自己洗。”
  浴室的门没多久后打开,两个赤裸的男人相拥而出。他们激烈的拥吻,呼吸都变得急促。主人压他上了床,在床上掰开他的双腿。
  “不要。牠在看。”
  “牠只是条狗,你羞什么。”主人抬起了阿贤的双腿。他的肛门似乎早在浴室里被润滑过了,主人戴了套子,便干了进去。这一幕让一旁的军犬眼睛瞪得发大,第一次看见男人的屁股可以插入这么大一根外物,而且听着他的声音,他似乎乐于被插入。主人勃起的阳具进出阿贤,他身体有如被填满般,紧抓着主人。他被主人从后面抱着进入,开着双腿大赤赤的在军犬面前,阿贤的肛门里一根硬屌,他双腿间亦挂着一根。满足得不得了。此时的狗屌也似乎硬着,这时候军犬才发现自己的狗尾巴不在体内,主人没有插回,忽然间狗屁股里似乎空了一大块的空间,虚得很。
  天刚亮的时候,军犬还瑟缩在一条薄毯,主人已经赤裸的站在牠面前,军犬被主人踹了踹狗屁股,睁眼乍见主人便赶紧起身,坐姿等候主人命令。主人勾起了军犬项圈,待主人着了轻便服装后,牵着军犬下楼。旅馆走道、电梯,有些早起的人们对着主人微笑。虽然陆陆续续有起床的人但还维持犬样的已经是屈指可数,他们总不免开口夸奖着主人调教有方,主人总得意的捧着军犬腹胸,笑容和神情在初阳下是如此耀眼。主人牵着军犬一路往沙滩而去,在草丛间主人允许军犬排便。“你放便的时间!”当军犬四肢着地、屁股微微抬高之际,主人说话:“我想我应该猜到了你跟阿贤之间的关系。让你保留排便的最后尊严,没让他看见。”狗大便挂在狗屌后方随着四肢摇晃,狗屌晃、粪便墬落土堆。颤抖的军犬抬头看着主人。军犬脖子上的项圈狗炼被主人拉着摇晃。“主人的男朋友是可以帮忙溜狗,帮主人照顾狗的。”主人没继续说下去,但是一条条排出体外的狗大便堆栈,后腿就快要接触。主人指着海滩潮起潮落的海。“李军忠,下去把屁股洗干净!”狗腿翻土掩埋。主人第二声的名字带着轻轻踢着狗屁股。军犬后腿肌肉经脉鼓起,随着狗汪声成了大声呐喊,赤裸的我冲向海里。
  主人牵着军犬走了一段路,站岗的服务员说着请不要超越此范围,之后就离开趴体管辖范围,主人笑着说声辛苦后,慢慢走回旅馆。进了房间后,主人将军犬冲洗了一次后,将狗尾巴塞回军犬体内,这种熟悉感让军犬不停的绕在主人腿边。主人勾着军犬肢干。“乖。”主人头一晃,军犬便知道在墙边乖乖卧坐。
  主人悄悄爬上床。睡得香甜的阿贤突然遭到dt用身体重量的一压。“你在做什么?”阿贤口齿不清的说着,dt爬进被窝,咬着他的耳朵。“不要啦……”阿贤大叫的口气里带着愉悦。被单在他们翻滚间掉落在地毯上,光线明亮的房间,两具纠缠的男体更具震撼力,有天光之下,阿贤双腿间勃起的阴茎才看得出是微微右弯,dt笔直的阳具在阿贤双腿肩摩蹭。
  地板上的军犬狗屁股里的尾巴感觉突然变得灵敏,当主人干进阿贤体内,狗屁股意外的顿了下,尾巴塞进体内的部分进出摩擦着,狗屌顺势勃起。狗屁股竟然跟随着主人狂干阿贤进出的频率摇晃着,狗尾巴填满了狗体,主人的身体成了军犬仰望而崇拜的男体。
  早餐一并举行着闭幕式。军犬的主人身为区主不免如开幕式般需要上台说说话。主人上台前并没有将狗链像交给阿司兽医般交给阿贤,而是牵着军犬上台。坚持到最后的人犬除了现场掌声外,在网站上也将受到褒扬记点。当然可以坚持到最后的人犬,这些训练成果、功劳都得归功于他们拥有认真且严厉的主人。小季说完介绍仅剩的三只人犬后,他们的主人,dt、阿清及阿司更是受到热烈得将屋顶掀翻的掌声。用餐期间不时的有请教的朋友过来询问。军犬乖乖的低着头喝着赏赐的鲜乳,翘高的屁股、双腿间摇晃着狗屌、狗尾巴亦是其它人观赏讨论的话题。
  一直到走入当初的衣柜处,军犬才受到命令恢复人型。我站起来时,阿贤站在dt的身后,我尴尬的不知如何自处。屌还稍稍的勃起。dt吹着口哨:“翻过去,翘高屁股!”我面有难色的望着dt,眼神百般说着主人不要。“怎么?恢复人型就开始没家教啦……”额头冒着汗,眼神避开了阿贤的窥视。
  我不该让主人在这时候丢脸,于是转了身、翘高屁股。dt手掌用力的在我屁股上留下红色印记。“没规矩的狗,这是什么……”dt捏着塑料的肛门塞。我在昨日前来时,屁股里塞的家伙。“给我大声请求!”
  头低下,眼睛只敢看地板。“请主人把军犬的屁股塞住!”
  dt看了阿贤。“你有听到什么吗?”阿贤他尴尬的看着dt什么也没说。于是dt又用力的揍了我的屁股。“没吃饭啊,再这么小声,回去你就知道!”在dt跟阿贤身后已经围了一些人群。他们像是看戏般热烈的讨论起来。阿清带着恢复成人型的狼犬走进。“怎么啦?”阿清拍着dt肩膀。“要塞进去狗屁股啊!跟他说这么多干嘛,直接捅进去。”dt拉开阿清往肛门塞伸的手。“我要他自发性的愿意。”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丢你主人的脸!”阿贤突然碰出了这句话。
  而像是临检摊开双腿的我听到“主人的脸”,便管不住自己是否在阿贤面前留下什么,大喊着:“主人,请把军犬的屁股洞塞住!拜托主人,军犬的屁股真的需要被塞住。”dt满意的用力塞入我的屁股,那个从后庭的疼痛竟让我勃起。
  穿衣服的时候,dt身后的人群才慢慢散去。不穿内裤的穿上外裤,我才注意到阿清身边的狼犬穿着低腰内裤露着蕾丝的丁字裤,他身上的背心也是女性用品。“眼睛都快凸出来了。想打炮想疯了!”阿清叫嚣着。dt则像是没听见般,带领着我上车。阿贤因为是骑机车来的,所以并没有搭dt的车。一直到车子开进市区,我才有趴体结束的感觉;屁股里的肛门塞却不断的骚动,这次的调教并没有结束。我赤裸的跪在dt面前,整整被训了两三个小时,针对这次趴体军犬表现缺失,主人一一毫不留情的指出,希望军犬可以更努力。跪着的军犬,狗眼睛视线正对着主人跨下那包,军犬忽然对主人的跨下产生了着迷。
  主人顶的勃起的阴茎走向军犬。伸长舌头、不停的吠吠嘿嘿叫。军犬张开狗嘴,舔起了主人的屌。主人抓着狗脖子:“喜不喜欢?”军犬吠叫,主人扭着赤裸的屁股不断的往狗嘴里捅,越捅越大力,好几次军犬都快被催吐,主人的屌越来越尖锐,每一次的进出,狗嘴都像是被利刀画过,直到主人大腿肌肉一用力,主人的屌整个刺穿军犬。
  半夜我大叫着:“主人!”然后惊醒在这几坪大的军官寝室里。下铺的学长睡语的说着:“做恶梦啊……”我们没有说什么,我爬下了床铺,喝了口水,正定自己。当回头踩上梯子上铺时,才察觉自己内裤裤头处已一片湿。我知道刚刚的梦依然让我洒了一裤子。开了抽屉,拿条干净的,进了厕所,光屁股跪着,喊着主人对不起时,厕所的门意外被学长开启。
  “对不起。”他从睡眼迷蒙中惊醒关上了门。而我的心脏像是跳出身体般,每滴血都在沸腾蒸熬。赶紧将干净的内裤穿上,勃起的狗屌让主人的声音回荡在耳边。你越来越喜欢赤裸身体,有人看见你越兴奋,很好,狗性越来越坚强。踏出厕所,跟打赤膊的学长擦肩而过,吞口水的声音是如此清楚。
  学长小便没有关门,尿滴啪啦的撞击马桶,声音让狗屌始终无法消泄。他在里面说着:“你刚刚跟什么主人对不起啊?”
  “学长,你听错了。”
  他之后再问什么,我都没有回答,假装的睡着直到再次深睡。主人恩赐的内裤包紧自己的下体,暖暖得像是主人的抚摸。dt的男体成了我近日发呆的白日梦,一些跟我亲近的学长学弟或者阿兵哥经常性的发现。
  而参加趴体完最为尴尬的就是与阿贤在军营里的相见,他眼中彷佛还看见着当日我赤裸时的狗体;当他向我行举手礼的一声:训练官好,似乎带着讽刺。我们刻意的不谈趴体或者SM,原本私底下我们还聊得来的,一场趴体后,我们私底下不再谈论任何的事情。我的文书偶然提及这件事,我笑笑打了马虎眼过去。
  阿贤退伍前,唯一找我谈的事情,是向我打听dt的事。能跟他说的事,真的少之又少。主人是经常抚弄着军犬,边说着心事或者什么的,但在我恢复人型后,那些话儿也便消失在狗耳朵里。阿贤对于dt的好奇疑问,再再说明着他对于dt有股异于常人的情感。当他转身离开,看见他迷彩服遮掩的臀部,那晚那早dt勃起的阴茎插入他的肛门画面强力的撞击脑海,我竟然一丝丝的羡慕。
  “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一直没有跟dt提及这件事情。调教满了一年,主人在军犬身上留下成长的痕迹后,准许军犬蓄起狗毛。初长的身体刺得让人难以忍受,不时的抓着下体;这样的动作已经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为了避免大家的异样眼光,厕所、洗澡时间成了使命解痒的时间。手不小心贴到狗屌时,总不免想起主人勃起的屌。
  “这是怎么回事……”
  即使一岁了,在主人眼中是成犬了,可是依然没有自慰权,梦遗洒了整条内裤的事情不断上演,调教前带内裤给主人检查也是必然的事。有时甚至还不到调教时间内裤便用完了,于是得临时的到dt家,请主人检查。对讲机内大声的报上自己的名字:“军犬请主人检查……”还没说完,背后的路人已稍稍的探望。
  “检查什么?”dt透过对讲机说着。
  dt的声音让我知道如果我再含糊不清,可能得打道回府,接着可能是一两个星期的不穿内裤生活。“军犬请主人检查遗精的内裤!”在与路人目光相交之前,便赶紧进了铁门。dt身上只围条浴巾便出来。一见到主人,便赶紧要脱光衣裤。
  “免脱了。拿出来吧!”主人这次是第一次不要军犬赤裸在他面前。主人蹲下翻着我双手拱上的内裤,浴巾里的男性生殖器官有如呼之欲出。主人往我头上敲下:“发什么呆?”
  跪着的我,仰头看着主人:“”正想将近日的困惑告诉主人,在屋内碰出了个人声。抬头一看,竟然是阿贤,退伍后的阿贤头发稍长了点,他也讶异着在这时候看见了我、看见趁着洽公之际来找dt的我、看见穿着迷彩服的军官跪下的我。当他赤裸着身体走出时,再看见主人露出浴巾的阴茎,便已经明白很多事情。一句话也没说,甚至没等主人批示,抓着检查过的内裤,便往门外拔腿。
  “军犬?李军忠?”耳朵里听见主人的大喊和dt疑惑的声音。
  无法解释那刻完全不理会dt在背后呼喊情绪,像是外星球墬落地球撞击发出的火花,短暂却如此巨大杀伤力。我的心莫名难过、手机响了很久却不想接,回到营区后,大半的时间是关机状态。当然一些长官同事业务间需要手机联络时,他们便会急得跳脚,甚至打军线来找我,然后手机才勉强开机。营区里大多时间,我是自闭的,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很讶异自己的这种情绪反应。
  洗澡时看见身体上的毛发窜出,阴部一点一点的黑色小毛发,忽然间有种痛哭的冲动,十根手指头在身体上肆意游动。水打在赤裸身体,手指头摩擦过短毛,没想到有如触电般让人难过痛苦的爽快。手指头打绕在肛门口,却记忆起主人粗宽的手指头,主人清洗着军犬神情,眼睛积满莲澎头洒下的傻水。而勃起的屌,被双手拍打着。
  “狗屌,你在想什么?兴奋什么?”抹了抹浴室里贴的镜子,赤裸的下体一点一滴的显露着属于男人该有的成熟毛发,我以为看见了从前满身毛的自己,双腋下初长刺痛提醒着自己,突然间跪了下去,翘起屁股。“汪……呜……”这时候却渴望起了主人。雾气遮掩住了镜子里男人身体的大半,只剩下了勃起的阳具。我想起了主人勃起的阳具,插在阿贤肛门内的交合。躺在地上的我将手指头缓缓进入了肛门。刺痛带着刺伤。屁股再刺,前面的屌更硬。我搓揉起屌来。手指头可以进进出出时,我手上下搓揉得更快速。直到喷出了精液。镜子里头的阳具射精,像是射进了我心里,想不起主人在阿贤体内抵达高潮时的表情,感受不了主人体液注入时的温度,这是我没感受过的。我也不会。主人的屌是我的阳具崇拜。
  不理会主人的喊叫跟私自的射精,两个重大严重违反主人行为让我不安稳过了两三个礼拜,这期间恶梦连连,生活也过得不安稳。在军官餐桌上用餐,头越来越靠近餐盘,用完餐的学长恶作剧的抓着我的脖子。“快要贴到餐盘啦!”惊醒后的我,却想起主人抓着军犬脖子抚弄或是责骂。而头低靠餐盘有份想念的感觉,如果是跪着、翘屁股那就更好了。
  用完餐的盥洗时间,光着上半身便走进浴室了,迷彩裤连脱都没脱,因为里头几天前已经没内裤可穿,干净的早已用完,带着精液的堆在衣柜里,每条都已呈现斑黄色、每件都告诉着我已经多久没有正常的性行为。我也不想把这些放在衣柜里,只是没主人检查过的不准洗,又不能随意堆放,衣柜角落成了最好的去处。
  拉下拉炼,毛茸茸一丛黑毛毕露。成熟的男体,忽然之间很想要有性生活,多久没有正常的性行为,曼妙的女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出现脑海里,是从认主的开始,性已不再有主控权,狗屌不是男人的屌。
  没穿内裤的外裤,屌型明显得快爆了。学长老爱偷捏、亏损我:“你是多久没发泄啦?”躺在他下铺的我运动裤裤缝泄露春光。“没穿内裤,难怪想说你最近鸡巴变大了,靠。”而我身上的体毛已经开始慢慢的长了。一根根黑色的毛发有如冒出体内的欲望般源源不觉,几乎快忘了的毛茸身体。也许这些狗毛,正是让军犬开始不乖的预兆,难怪大多的主人宁愿剃光奴隶的阴毛,也不愿意让奴隶留着。曾一度在浴室里高举手臂想刮毛或者蹲下刮干净下体,当毛发湿了,抹了括胡泡沫,却想起主人并没有这个命令,要求军犬得自行剃毛。我又放下了刮胡刀,毕竟一条狗是不会自己剃毛的,所以任凭体毛肆窜,终会恢复成熟男体该有的浓密。
  手机响了,电话号码是dt的。手颤抖的想着是否接起。多久没立刻接起主人的电话,已经多少次是等着手机铃声停止,越来越不恐惧着这一错再错后的惩罚,这可能不是在军营里成为军犬可以解决的。某个晚上,躺在床上不睡的我还曾想过干脆直接跟dt解除主奴关系算了。SM网站上,有制式的规定,解除SM主奴关系,只要填填表格送出去。只是外面的人很容易知道,可是对于dt,我却某些程度的放不下。离开了dt,之后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他养了我的军犬灵魂,我不知道他不再卷养军犬会是什么样的未来。
  夜晚察哨,风打在迷彩服上,远处传来声声狗吠声,耳朵有如听见那夜海浪一次又一次的打在沙滩上,主人独自牵着军犬夜晚的散步。远远的看见人影,牵着军犬的黑影,然后赤裸的军犬经过自己身边,dt对我笑着。我站着,那dt牵着的军犬是我。疑惑的看着他,手中的狗链松开了手,赤裸的军犬拔腿狂奔,而我已经看不见黑影,已经走到哨口。
  听见了主人的留言。“去厕所脱光跪下。”
  “你在耍什么狗脾气?无声无息的,想当野狗也可以……”赤裸的我,镜子里的身体毛发已经清晰可见,我的对面是个成熟男人跪着。“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主人,没告诉我?”眼睛开始湿润。“再怎么说我也是养了你一年的主人,你有心事是瞒不过我的。”肩膀开始抽动,镜子里的身体不是军犬的身体,即使主人已经同意一岁的军犬可以留起狗毛。可是身体却记忆着主人坐在浴室里一刀刀的刮掉军犬狗毛。有毛的阴部让我混乱了。“听完留言,打电话给我。不然你等着在网站上收到我的弃养宣告。”
  手机拨通,才听见dt一声喂,灵魂像是飞出了身体。“汪!”不自觉的响应。于是我还是主人面前的那只军犬。
  “李军忠?”
  “汪!汪!”电话的另一头沉默了许久。而心里忐忑的我直道的:“主人请原谅军犬……”沉默的身体跟声音回荡在军官寝室里的浴室,赤裸狗体的自己,镜子里满满惭愧。
  “还晓得我是你主人!”主人说的话让我无地自容。“你很不象话……你有事情瞒着我,对吧!”主人一字一句的点到心里。“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
  “军……犬……在主人面前……没有任何秘密……”我颤抖的说着。
  “现在是什么姿势?”主人短促严厉的口吻。
  “报告主人,军犬光着身体、跪着。”
  “狗屌是硬的还是软的?”
  “软的。”
  “既然面对主人是赤裸的军犬,为什么没有坦诚内心?”在主人说这句话时,脑袋里全是主人赤裸身体跟勃起的屌干人体的画面。镜子里的狗屌缓缓的勃起。“既然开始有秘密,表示你不愿意再赤裸在主人面前,那也不需要跪着。起来吧!我不需要你跪在我面前了。”忽然间主人的话像是遗弃了、宣告主人与军犬的关系结束。
  “主人原谅军犬。请主人原谅。”手机放在额头前,额头靠在地板上,屁股翘得天高,不断的说着请主人原谅,希望平息主人的愤怒与挽回。
  “要不要说?”
  “主人……我……”才开口,便被主人疑问的口气打断。
  “我?军犬什么时候可以自称“我”?”
  “请主人原谅……”连自己都觉得意外,在主人/dt面前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我。”
  “你开始在主人面前,有人的意识了。你没有把属于人的尊严完完全全的放弃掉。是吧?你的秘密是不是这个?”
  “不是。不是,主人不是。军犬在主人面前只是条狗,不是人。不是人。”
  主人冷冷的笑着:“是吗?最近有没有打手枪?”
  颤抖的回答:“有……”
  “很好。狗会自己打手枪?”
  “不是的……”
  “你说狗会自己打手枪吗?主人应该从来就没有让军犬拥有自慰权吧。是因为满周岁了,留起了狗毛,让你恢复了男人的意识吗?”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声音开始呜咽。“主人不要遗弃军犬……”
  “下次放假,过来我这,我们聊一聊……”语毕,主人便挂掉电话,什么也没留下。遗弃感增加,长长的狗毛并没有保暖功能,夜晚冷得让人哭泣。
  那通电话后,主人也不再打电话来,而我打给dt的电话始终转进了语音信箱。收到主人日期时间的简讯,让我在放假前夕高兴得不能言语。赤裸的身体,毛发又长了些,已经不再刺痛,阴部也长了搓可以抓起的阴毛,跪在镜子前,不知道这样的身体见了主人,会有什么反应。不过这也是主人允许的,不该以此处罚军犬。只是想起了那段时间的冷淡,这可能会比平常的处罚更为严重,可能不是打狗棒把狗屁股打红,可以解决的。主人的脸色可能很难看,会给予军犬有史以来最最最严厉的惩罚。想到这,狗屌竟然硬了,竖立在跪着的双腿间,长了毛的阴部勃起,这真是陌生的熟悉啊。
  当我按下电铃,大门重重的开了,我颤抖再踏进主人家,一见到主人从屋内走出,我急着要脱光身上的衣裤,却被dt阻止了。
  “不用脱了,进来吧。”
  听见dt这么说,我倒慌了。“今天不是调教日……”忽然间双腿一跪,额头靠在地上大喊着:“军犬在主人面前不应该穿衣裤的。请让军犬脱光在主人面前吧。”
  “起来。我们需要谈谈。让军犬出现就没办法沟通了。”dt的每一句都像是命令句般进入我耳朵。
  “主人……”我抬头看着dt。“还当我是主人,就照着我的吩咐。进来吧。”当用双腿跟随着主人走进屋内,这像是走了不知道多少公里的路,汗流浃背,忐忑不安;那夜大声要求主人让我试、让我变成一条狗的情景;这一年多来在院子里的训练,速度、放尿、嬉戏,此时此刻全都呈现在眼前,走在前面的dt即使穿着着衣物,我却看见他赤身裸体与军犬嬉戏的模样。dt坐在单人的沙发上,指着对面的三人沙发。“坐吧。”
  额头上不断的冒着汗,脸上只有万分的尴尬,这不像是平常的主人,在我面前的是dt,这个还没成为主人前的男人。我不敢坐。“主人不要再折腾军犬了。军犬在主人面前怎么会坐沙发……”
  “你现在又不是以狗的身分坐在我面前。是以一个叫做李军忠的男人身份坐在我面前。”dt口中讲着我的人名,彷佛更肯定我是个人的身份。“坐。”
  我颤抖的双腿挪动,先是用手撑着沙发,屁股才缓缓的靠近,然后坐下。“调教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双手合十,手心不断的冒着汗。焦躁得无法言语,只想汪吠。“你说啊,军忠……”dt口中突然碰出了笑声,他摸摸自己的下巴。“唉啊!除了叫你军犬,我竟然已经想不起其它该叫你的人名了。”
  “主人还是叫军犬吧。”我唯一可以开口的话。
  dt一声疑问的声音。“军犬会说话吗?狗会说话?”
  “不会。”我吞了口口水看着dt。“那就对啦。既然要叫你的人,就该叫你的人名,而不是狗名。我们还是像还没认主以前的称呼叫彼此吧。你就叫我dt……不介意的话,我想叫你小军……”dt像是叫了我个可爱的称呼,自己笑得爽朗。
  尴尬的嘴唇微微上扬。“小军是满可爱的……”
  “我也这么觉得。”dt的笑,实在太另人着迷,我不知道发呆了多久。
  “好了,直接进入我想说的。你有事情隐瞒着我。说啊!趁这机会说出来。不要把我当成主人,像是朋友般说出来,到底在调教军犬的过程中,出了什么问题……”dt沉默了会。“你可以用“我”这个主词,称呼你自己,这样应该更方便你说话吧。”
  “主人……不……你干嘛对军犬……不……对‘我’这么仁慈……”
  “傻瓜。有问题当然需要解决。如果你的理由无法说服我,我一定会把军犬的屁股给打给开花见血,阿司那,我都已经交代了等会也许会有伤狗进驻。”听见dt的话,彷佛接下来便是场无法想象的鞭打而脑子里闪过主人曾经因为军犬无法达到他的要求,狠狠的修理军犬,高高挥举狗棒打得军犬狗屁股皮崩肉绽。事后却将军犬放在膝上抹药。“说吧,你到底怎么了,藏了多少秘密不敢对我说的。”dt停顿沉默了会。“不要跟我说没有,一定有。这是我知道的。”我沉默了很久很久,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关于这个秘密。dt忽然站了起来。“来。脱衣服。”他说完,自己便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我倒是楞着看他。“脱啊。我想坦诚相见,你应该会更有勇气说出口。不用藏着任何秘密或者阶级尊严之类的,用最单纯最原始的面貌相见。”当dt在我面前大赤赤的解开裤子,脱掉了外裤,只剩条白色Brief。“我都已经脱到剩条内裤了,你还坐在那边发呆干嘛?刚刚在门口不是有人一直想脱光的吗?”
  当dt光着身体站在我面前,身上的内裤突然脱不下手,担心自己的下体会因为dt的裸体而有所反应。dt脱光后,张开双腿坐在沙发上。“怎么快脱啊!”当我脱光在dt面前,我很清楚的知道双腿间,某个器官已经稍稍的冲了血。我只敢夹紧双腿不敢像对面dt坐姿般张着双腿。他看我如此别扭便开口:“又不是无毛鸡怕我看啊?再说又不是没看过无毛鸡。放自然点。”不知道为什么如坐针毡般,千万根刺次在我的臀肉上,坐立不安。看着dt双腿间安静躺在阴毛丛里的男性生殖器官,忽而那勃起挺直的画面爆裂在我眼前,有股冲动跪下膜拜的心情。想着想着、看着看着,我注意到了dt正瞧着我。当我看见dt的视线朝下、嘴角莫名的微笑,我才发现双腿间初生阴毛的下体异动。
  连忙的夹紧双腿,手遮住勃起的阴茎。“对不起……”连续的说了几声。
  只见dt面容和善的问着:“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又不是没见过勃起的狗屌。手放开。”听见了dt的命令句,双手瞬间的放开挡住的下体。“腿张开!”dt口中的任何一句话都具有引导我身体的力量。“放自然,勃起就勃起。难道连在主人面前不须遮掩任何秘密的条约都忘了。”听见dt有些生气的口吻,我立刻的站起鞠躬。
  “坐下。”依顺着命令坐下,双腿间硬着的阴茎弹跳晃动,羞红了脸。我在dt面前的不自然,全映在他眼里。直视dt时,眼睛难免飘到他双腿间。那根干过阿贤屁股的男根一直安稳得躺着,而我却三不五时的崇拜。
  “你的眼睛看哪里啊?”当dt问起,我着实的冒起冷汗,整个背部忽而的湿透。眼睛看着dt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你的眼睛在这吗?过来!”最后一声“过来”有如主人下达的命令,走到dt身边,双腿自动的跪下。dt抓了我的头往他下体靠。“你的阳具崇拜吗?”眼睛望着dt与他的阳具,什么男人的尊严也不顾,在主人面前本来也无所谓的尊严问题,张了嘴、伸了舌。只是dt推开了我。“果然……”他冷冷的说。
  “站起来。”听着命令缓缓站起。“退到后面去。”颤抖的一步步后退。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是我改变了你……”我彷佛看见了dt眼中的折射光,那样的冷冽中带着温暖。“如果你没有遇见我,或许今天你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dt的口气里带着感伤,内心的撼动与不安。膝盖跪了下去,和平常般的叩首。
  “能够遇见主人,是军犬今生有幸。”
  “起来。我没有要你成为军犬。军犬不会说话,不要人犬不分!”dt走向我,伸了手,拉我起来。他握紧的手拉我进了他的怀里。我可以感觉到他每一吋的肌肤在呼吸跳跃。原来男人的体温是这般温暖。“怎么恢复成人型,就忘了主人的体温吗?”羞红了脸。主人也曾赤裸的拥抱过军犬,只是那是犬的感受。dt的手在我背后游走,好几次让我几乎放肆低吟。
  “去把屁股洗干净!”dt拍了我的屁股,示意着要我进浴室里。他晃着两根手指头“要我帮你挖、帮你洗吗?”他爽朗的笑对比着我的尴尬无语。独自走进浴室里,那些帮军犬盥洗的用具还堆在角落的柜子上,而昔日那些主人清洗着军犬、军犬摊在地板上接受剃毛的形影有如电影残像般出现。拉下莲澎头、开启水龙头,张开双腿,所谓的清洗屁股、灌肠的动作要自己来时,身心是孤单的。用男人的身体去接受水流、接受清洗身体后庭。忽然回忆不起当初那些主人为军犬灌肠时自己的情绪,像是被马桶水流冲过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味道都被抹干净。蹲在马桶上,排便;身体彷佛在压迫,把那些经过身体一圈的粪便一一排出,留下干净的身体。为什么要把身体洗得干净?
  dt叉着腰,看着窗外,直到我缓缓步出浴室,他才转过身。“屁股洗干净?”
  我羞愧的点点头,没有人会这样问着我,至少是我有生之年没被问着过的。下体有些骚动。“上楼去。”dt每一句话都简单得冷淡,让人猜不出他的意思。虽然听见他的话“上楼”,让我红透了耳根。dt走在我后面,楼梯间我以为我的双臀间被看穿,他拍着我的屁股。“不会用双腿走这段楼梯啊?这么慢。”于是我跑上了楼。一见到主人的床,我已经被dt整个人压上了床。他压上了我,双臀间感觉到他的勃起,而被咬着的耳朵像点燃我的身体热度,贴在床单上的屌早已勃起。
  dt粗厚的手掌清脆的拍打在我臀上。“想被干对吧!”我稍稍转头羞红了脸,他完全猜中了那个在心理产生的新渴望。“我早说过总有一天你会翘起屁股,求我干你的。还记得吗?”再次打在屁股上,我想起了第一次剃光毛时,主人曾说的话。
  “是的。”像只埋头的鸵鸟般,头在枕头中,屁股是翘得天高的。
  他掰开了我的双臀。手指头游移在会阴跟肛门附近。“毛都长齐了吗?长大了吗?”当手指头不预警的插入,有如十万伏特的电流奔驰在体内,我哀求,却不断摇晃着臀,肛门缩紧,将dt的手指头狠狠的吸引。“喜欢吗?”
  带着呻吟声的“喜欢。”dt的手指头抽离。
  手指头的抽离像是狗尾巴被抽离般,身体空虚。“求我干你!”
  脸红了、脖子红了、身体都红了。“干……我……干我。”以男人的身分大声的说“干我”,张开的双腿等待满足。我的身体被翻动,dt抬起我的双腿架在他肩膀上,我面对着他,却无言以对。“主人干我!”他摇摇头。“叫我dt。”
  “dt干我。”他压低着身体,让我成为弓字型,他的手指头带着不名液体冰凉的钻入。当我还在习惯冰凉时,dt在弄个什么似的塑料味,又抓起了我的双腿,然后便是进入了我的身体。扭着身体、接受疼痛与撕裂。原来这就是男人进入男人时,肛门承受的是如此的痛楚。活生生充血的阳具插进身体,有如产生一道裂痕,从肛门口直钻脑门,那时阿贤的爽快的表情都是假得,并不会这么爽、这么的愉快。dt每抽动一次,身体每一吋都像五马分尸般巨痛,我的大叫不是爽快,而是真的痛苦。
  “好痛。”当我的双手贴在他胸前,准备推开时,他停下了所有动作。
  “痛吗?”两个人的眼神交会,什么都不必说,他都会懂得。进入是痛苦的,离开亦是如此;这样的肉体纠缠带不来一丝高潮愉悦。那夜那早阿贤的爽快是从何而来,眼泪已经无法再去猜想。dt的身体离开我的身体后,整个房间只剩下我们事后的呼吸声。我们赤裸的躺在床上,头靠着头。
  “你没有遇见我就好。”dt深深的说着。看着他望着天花板望得出神。“如果你没遇见我,或许你已经是个不错,有几次调教经验的主人了。而不是成为我脚边的军犬。有机会成为主人的话,你一定要努力,相信你可以的。”眼皮很重,沉沉的睡去。身体太过于疲累,就睡了。
  当我睁开双眼,身边的dt已经不在。空荡的房子,留下的是dt的纸条还有为我准备的早餐。放在桌上的牛奶跟三明治,他要我坐在椅子上吃完再离开。坐在主人平常的位子,放在角落的狗盆不知道收到哪去了,心情起伏的吃完了dt为我准备的早餐。
  这是第一次在这个位子上用餐,也是最后的一次。当我关上dt家铁门,那道重重铁_般的声音像是哀悼着结束。我再也没见到dt,他像是消失在人世间般,毫无音讯的离开我的生命。
  这个世界的一年,等于那个世界的几年?
  这些年过去,你心里是否还记得那个人?
  *风吹得冷冽像是吹进每个人骨头缝里,还缠绕不肯散去,这是一座冷得结冰的岛屿,军队驻扎的地方,眼前是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他们全副武装、背着枪,严格的被训练着,头顶上的钢盔框限他们的思考,或许在他们脑中正不断的怒骂着眼前的长官。前方的排长正积极的执行着连长的命令。肩膀上的三条杠是我现在的军阶。当收操声在排长口中雄厚的带着呼吸颤抖声喊出,那些在地上爬着的阿兵哥站起,赶紧排成整齐的队伍,等着连长指示。他们等到了一天里最高兴的时间,排长指示抬饭班下去后,终于可以喘口气休息。坐在寝室里的他们口中有时候会怒骂着连长,当我走进时,却赶紧闭嘴。可是我知道在他们眼中,我是严格冷面的连长,我始终坚持着严格的训练是有必要的,这是他们通往成为一个有担当、有胆识的男人,在体能训练底下,他们体态结实、身体健康。经过烟雾弥漫的浴室门口,总会听见他们在里头赤裸嬉闹声,每每都是带着微笑点点头离开。这座寂寞岛屿里,男人与男人之间发生的情感,弟兄之间擦枪走火的欲望时有所闻,甚至在库房里撞见两位弟兄正赤裸交媾,他们被我意外闯入而惊吓得无法继续,事后又担心遭到严厉处分而失魂落魄,他们大概对于我睁一只眼闭只眼感到意外吧;寒冷的冬天棉被里多个体温就暖和好多的情景,我也当作没这回事。因为纵容同性情谊,让我在营上被传着是同性恋,却又因为皮夹里的女朋友照片扳了回来。是的,我曾经很崇拜一个男人的身体,像只癞蛤蟆渴望他的阳物,当阳具在我体内时,我却像呕吐般全盘否定。这几年来,我偶而会想起他。尤其在阿兵哥玩弄着徘徊军营附近的野狗戏称牠们军犬时,总让我想起了他。
  眼眶里的泪在接触空气的瞬间凝结成冰掉,落成了美丽的结晶。故作正定走进寝室,关起了房门,脱掉了迷彩大衣,一身迷彩服跪在床前,眼前彷佛出现了他。伸着手,抚摸着我下巴,像是逗弄他心爱的宠物般。他的手总会指导着他的犬该如何翘好臀,后肢动作该如何,表现得不错,他会抬起犬的前肢放在他腿上逗弄犬。他的犬会因为主人的逗弄而吠叫,猛摇着尾巴不断贴近。
  身后一声请示进入连长室打断了想象。走进来的是参一,他递上了营部批准的假单。“连长,这张是你的。”道了声谢,便要他出去。坐在椅子上,整个人摊下,若有所思。那包肿大的迷彩档部因为桌子遮掩的关系得以在底下残喘,就像有些关系是曝不了光的,一但见了光就会产生化学变化。改变也好,不改变也罢,但改变却是可以带来新的关系,或许一直期待着某天的再见面,所以他说过的话,一直都在我心里。
  脱掉了迷彩裤准备换上运动裤,低头只见赤裸的下半身早已爬满茂密的体毛,任随着它恣意的扩展地盘。直接套上运动裤,让布料紧贴下体;这些年来,我已经习惯了不穿内裤,习惯也不是刻意的不穿,只是那些发了黄的内裤还堆在衣柜的某个角落,这些被允许的内裤沾染了不忠的精液、没有被原谅的错误。担心着异味肆溢,早已用真空袋子包起,那套透明的塑料暂时的藏住味道、遮掩变质的关系。与裤子间毫无阻挡的距离是唯一的诚实,我和他之间却只剩下回忆与相遇的网站,他离开以后,账号登入时间一直停留在那天,网站里的训犬区留有太多他的文字或照片,头发长些、短些的;太过渴望找寻他的蛛丝马迹,找遍了训犬区,其它区域里偶而看见他的讯息都会让我高兴得不能自己,只要多看些他的文字就多靠近他些,他的过去来不及参予却像迷般让人着迷。他的朋友阿司、小季、阿清谈起他,总不舍得结束和他们的聚会,总希望他们多说些他的过去。为什么让人着迷如此?他们一直说到重复到不想再谈,只恨没有录下音来,反复聆听。
  站在小便斗前,双腿打直,掏出屌,撒尿。冷得让屌都缩了起来,一旁的阿兵哥裤子里露出的白色卫生裤中的阴茎瑟缩在包皮里像足了赖皮狗层层塌下的皮肤。他甩甩屌便收进裤档离开,有没有干净就不知道了。掏屌的时候,即使没穿内裤,仍感觉得到那份阻碍感,只因为那片浓密的阴毛吗?有时候会讨厌自己的阴部,因为一片的黑毛。没人的时候,总会搓个几下好让血液流动,屌稍稍勃起,裤档也比较饱满。偶而看见小便斗上,落下的几根阴毛,自己的阴毛长得可以落下,总会发呆、惹起莫名怀念光溜一览无疑的下体。直到另个男人的阿摩尼亚味道出现,才让自己惊觉露屌好段时间,甩甩屌收回,拉上拉炼就得暂时收起欲望。
  换上牛仔裤,取代迷彩裤摩擦,要飞回相遇的岛。飞机起飞与降落像是周期循环般,记得才刚坐上回去的班机,此刻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人与人的相遇与分离会像这样吗?机场里满满的广播声、人来人往吵杂声,取了托运的行李便加速离开。出境处一对对拥抱的亲友诉说离别相聚之殇,而迎面来的是我的女朋友还有一位朋友。“阿忠,你回来啦。”她兴奋的抱住我、整个人腾空的攀在我身上。我们在调离原单位前认识的,处于热恋期,就开始长距离恋爱。手中的背包一放,双手紧抱住她,原地旋转了几圈,我的笑脸传达多日的想念,淡淡体香和温度让人魂牵梦萦。她身后的他捡起了地上的背包。
  从停车场开出来的车子,我和她在后座打得火热,而驾驶座的他像是习以为常的专心开车。每一个吻和抚摸都是火柴擦过空气着响。随着左转右转,挪动着两具身体;她的大腿勾在我身上,只差没把我裤子脱下坐上。亲吻和动作再大,他依旧只专注着开车,身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犹如预料见怪不怪。车内狭小空间,几乎无法负荷我庞大的身体自由,我只想赶紧离开这局限的空间。车子一路开进了百货公司地下停车场,我们才脱离束缚。踏出车子的我整理着皱乱的衣服,从车内出来的她像是没发生过什么,整齐的衣裳和整理好的头发,我一脸讶异的看着她。“你看你!”她执着面纸擦着我脸上沾着的口红印。“还不是你涂口红的关系,擦干净了吗?”我有些不耐烦的说着。她揉了面纸,他张开双手等着接受。我不好意思的看着他,自己的垃圾应该自己收起来而不是交由另个人处理。后照镜里的脖子上还有枚清楚的唇印,“这边没擦着。”我指着它,正准备伸手背擦去时,她一手抓住我。“别擦了,没差这枚。”
  我们牵着手准备到楼上的餐厅。按了上楼电梯,我看着他一个人站在车边望着我跟她,于是我开了口:“一块来吧!”
  他看着她。等着她开口说话。
  “阿忠要你来,就来吧。”
  电梯里的镜子把我们三人的正面背面照得一清二楚,任一举动无所遁逃。她怡然的照着镜子挤挤眉补妆,他双手贴着裤缝,没有命令不敢做什么动作,镜子里他的脖子后方狂冒着汗。电梯到了12楼,他连忙按住开门钮,等着我们先出去。餐厅服务生带位,他走在我们的后面;等到服务生把我们带到定位时,他又赶紧挪动我们被安排的椅子让她坐下。当他要挪动隔避的椅子时,我阻止了他。“你坐你的,我自己来就可以。”坐下以后,随手翻着菜单,他还是站在旁边,等着什么似的。
  “坐啊……愣甚么。”她悠闲的翻阅菜单说着瞄了眼。
  “谢谢□?”他慌忙的住嘴。她头一抬一瞪,吓得他弄翻了水杯。水随着他的紧张快速蔓延,走道边发现状况的服务生连忙上前处理。
  三个人坐在餐厅时,他还是跟往常般如坐针毡,无法安稳。“阿郎,稳着点。”她在跟服务生点菜时,突然地说话。他允诺,只是在手中握着的水杯显示着掩藏不了的紧张。
  “我去一下洗手间。”阿郎急忙站了起来往洗手间走去。我在下一秒钟决定跟过去看看他是否无恙。他慌慌张张地进了洗手间,然后只看见他双手扶着白色大理石镶成的洗手台,额头冒着汗珠。低着头不发一语的他似乎状况不好。
  “你还好吗?”我拍着他的肩膀。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他连忙的跟我道歉。
  “是我不好,硬拉着你来。”
  他转过身,靠在洗手台边的墙壁上。“别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让我有这个机会。”他用手当杓冲了冲脸,试图冷静下来。我走到小便斗前舒缓自己的尿意,拉下拉炼,掏出阴茎小便;身后的他走进了马桶间,金属门锁声后隔间里马桶盖放下嘎哒声撞击声后才是拉炼声。洗手间里空气很静,什么声音都清楚可闻。他坐下后传来的放尿声无形中放大再放大。
  整顿饭下来,他吃得很少。一次又一次的擦汗。
  “就跟你说过不要找他一块坐着吃,你瞧他?”她亮着手中的酒杯说着。
  他频频的低头道歉声。
  “别一直道歉,吃你的东西。”她不耐的说。她在桌底下踢了我一脚,在我耳边低估着:“你根本是在害他。他吃样不好让他挨我骂。”
  车停妥,他赶紧下车,替她开了车门,一路像个饭店服务生般,引领我们上公寓。我们坐在玄关处脱鞋子,准备走进客厅时,他才关了门。当空间被封闭,他急忙的脱光了衣裤,跪在她面前,弯下腰亲吻她的脚尖。他跨下闪亮的透明贞操带晃动,随后他额头冒着汗,是痛苦和享受。他折迭好自己的衣服后,捡起地板上、高跟鞋旁边的项圈,自己给自己戴上,然后他就成了狗。在这个封闭空间里就只剩下两个人和一条狗了。
  “小狼狗,我的拖鞋!”她把钥匙放在玄关鞋柜上面的老位置。它吠吠然回应,在我面前咬起了那双女用拖鞋,它嘴里咬着,并看了我一眼。我立刻明白它的意思:“你咬她的拖鞋就好,我自己来。”看着她的宠物口中咬着她的拖鞋、向她奔去,这副景象虽然看了不下百次,却老是不习惯。
  它咬着拖鞋在她沙发前坐好,等着主人的夸奖,她伸出了手摸在它的头上。“乖!”踢了脚,便知道意思,他呼呼地跑到狗盆前,低着头,喝水吃饲料,这就是宠物灵巧的地方。她的公寓的某一个角落,铺了块布变成为了它的小天地,放着的狗盆还有水和食物。我总是望着这个角落想着那个曾经有他的角落。从我踏进他家大门,他关上铁门以后,我总是急忙的脱光自己身上的衣裤。散落一地的衣服,总是他一一捡起;在那条水泥地上,跟在他的身边,他说着这次调教的重点项目;在踏进屋内前的水龙头处,他为我把人的气味全部洗掉以后,我才可以进入屋内。他不喜欢狗带着人的气味,特殊的香皂味道是军犬的味道。占有欲除了身体外,虚无飘渺摸不着实体的气味仍然被攻占。
  “凰?”没听到她的响应,才发现她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坐在沙发上,让她靠着我。看着她睡着、看着刚刚还是人的他现在变成了狗。此时此刻他在哪里,我常不经意的想起他,尤其是看见凰和她的狗时,特别容易比较起她跟他之间调教手法的差异。她的狗吃得狼吞虎咽,想必饿着了,在餐厅的时候也没吃好,倒是这样它吃得愉悦,连屁股都跟着摇晃;我笑了出来。
  “多吃点。”他总是在调教以后,带着我上餐馆,让我填饱肚子,而我只记得填饱自己的无底洞,却想不起他那张日渐模糊的脸。
  公寓十三楼,视野很广,前有海后有山的,如果要下雨,空气都可以闻得到下雨的味道。我抱起她让她可以安稳地睡在床上。我频频的望着外头渐大的雨势。
  “有主人的狗是不能自己跑来参加的。”他离开的几年后,俱乐部再次办了大型聚会。怀着可能会在那里见到他的心情前往,却在入口处被狠狠地拒绝。“小季,我想见他,见他一眼也好。我求求你?”他不理会我的哀求,坚决的跟我说着:“他没答应要你自己来?不然你可以用旁边的计算机登入俱乐部网站宣告你们主奴关系结束,这样你就可以以无主犬的身份参加!”网站上每个人的档案里面会显示着S或M,主人的档案里面同时会链接着拥有奴的数据,奴隶的档案一开头就写清楚着谁是他的主人或者无主。一但在网站上按下主奴关系结束的键,等于昭告了全世界,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语带威胁的口吻让我死了这条心。“你回去吧?我们不会让你进去的。”他把我捻到一旁后,继续办理着其它参加趴体的朋友入场手续。我一直呆坐在一旁,一直到入场时间结束,他们撤了桌椅,准备关上大门。在小季准备离开时,我们两眼相望。
  我大喊着:“他有来吗?你有看到他吗?”
  他只对我摇摇头,便一声不响的走进趴体里。我在外面坐了有多久,我都忘了。一直到晴朗天空被乌云遮住,开始下了小雨。湿了头发的我没有离开,雨越来越大,失魂落魄的我却哪儿也不想去。
  “你真像是被主人遗弃的狗?”她弯着腰为我撑着雨伞。那把红色的雨伞是我对那天的印象。一个拿着红色雨伞的女人离开趴体时,在门口与我相遇。“我家在附近,来我家吧。”她温柔的口吻,让我淋着雨就跟在她后面,离开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去的趴体。她买了间公寓在附近,电梯里她笑着说干吗笨笨的在外面淋雨?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啊。走进她的家,我一眼就看见了放置狗盆的地方。“我的狗今天竟然值班,我一个人在趴体里面无聊死了。”她放了雨伞、拿了干净的毛巾给了我,要我进浴室冲个热水澡。
  裸身围着浴巾走出浴室,正准备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衣服都湿了,等干了再穿吧。”看着一个女性望着男性身体,我忽然尴尬了起来。
  “男人的身体,我看到不要看了。我不害羞,你害羞个甚么劲。”她拨了拨我顶上未干的头发,她在床边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往我头上盖上。“擦干,免得着凉了。”我们坐在她的床上,看着窗外。她的房子里面的格局是打通的,虽然坪数小但却感觉很大。她持着吹风机,推开我擦拭的手、拉掉毛巾。“还是吹一下吧。”
  “我来就好了。”正要从她手中接过时,她用力的拍在我掌心。“没礼貌,我很少帮男人吹头发的。难得我有这兴致?”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乖乖的坐在她身边,任她的手指头穿梭在我发际。她的手还有暖风撩绕得人快睡去。当感觉有人的手灵巧舒服的像是他惯有的抚狗动作时,忍不住的就要狗的声音舒服响应,只是男人的手和女人的手清楚可辨,我知道不是他。于是躺着睁开了眼睛。“你醒啦?”她的手停在我左手臂下方。
  她翻了身拿了床头的烟盒往阳台上去。关了纱门,便点起了烟。在部队里抽烟是种搏取感情的方式,男人间的烟时而所闻,有时候也会来上个一根,鲜少交际应酬,反而对于女人抽烟好奇的很。看着她一口一口吐着烟圈,我发现她性感极了。外面的雨停了,出了彩虹,夜就跟着来了。她像是夜里的女王,她伸了手,烟在她食指中指间,烟迷了我的眼,走到她的身边,准备接手时,她的手伸向我的嘴,我吸着烟、唇在她手掌。
  “你是S吧?可是为什么却有着m一般的反应?”烟在我们的嘴边轮回。“你像是被训练得井井有序,对方应该是个很厉害的S吧。他不要你了吗?趴体竟然不带你进去。”她说中了心里很深的一块伤口。
  “他不要我了?”眼泪夺眶而出。“他不要我了?没有任何理由的丢了我。”在几句之后,身体因哭泣而抽蓄。她抱紧了我,让我在她的怀里哭泣。她亲吻了我的额头、亲吻了眼泪。“你的眼泪是咸的。”听到她蹦出的话,我突然笑了,双手勾在她的肩膀上,头低着:“眼泪难道会是甜的?”她吻了我。“奴隶为主人流的每一滴眼泪都很珍贵。”她吻了我的额头、她吻了我的脸颊、她吻了我的嘴唇,她给了好多个吻,她扯下了我身上唯一的浴巾,就让我完完全全的赤裸。烟灭了,门开了,床皱了,于是衣服脱了,赤裸了,温暖了。
  夜很夜了,现在床边趴着她的赤裸公犬。她抚摸着我的身体,等着我进入。她笑说如果第一次见面是在趴体上,看见赤裸卑微的军犬模样铁定不会对我产生爱情。但是我们还是爱上了对方。她双腿夹紧我,挺起臀部,阴茎进入她的身体。双手抓着我的背膀呻吟。
  这不是第一次在人犬面前做爱,第一次跟她倒在床上相互抚摸脱衣时,我在她耳边咬着:“他在看?”她翻上跨坐我的身体,低下头的长发遮盖了她的脸,她双手在我裤腰际。“牠只是条狗……”语毕,我的长裤也被脱去。牠只是条狗,牠只是条狗,她的声音后面远远的彷佛在另个房间里有个深沈的男性声音,曾经有个男人也说过同样的话。
  “他毕竟是个人?”她的指尖跟手指头在我档部转绕摸挑就让我迅速的勃起。
  “你知道狗奴与人犬的差别嘛?我是打从心里的认为牠是一条狗。”她边说边将我的阴茎放进她的身体,像是使用假阳具般得心应手。第一次在人犬面前做爱,她坐在我身体上,完完全全的掌控了速度与快感。因为她的关系,渐渐的在人犬面前做爱不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我开始觉得他就是一条狗了。他和阿贤在军犬面前做爱是否也是如此呢?
  她的每寸呼吸,床边的人犬都贪恋。她在我下方,看着我,抬起她的脚,换了另个姿势继续活塞运动。我在她后面,拥抱她、抚摸着她的酥胸。我看见了床下犬奴抖动的身体,双腿间被束缚的狗屌闪烁着液体;看见它的眼睛,透过它的视线,我以为我看见了那时他赤裸男性的臀部上下的在阿贤身上,他弄得阿贤爽得跟我身下的女人一般呻吟。我看见他笔直的阴茎进出着阿贤的身体。
  她的手勾着我的头发,那是高潮来临前的通知。当身体的沸腾和汗气弥漫,我会想起他也曾对我和对阿贤那样般,和我如此接近。
  她总会在事后贴在我胸膛上,用她尖尖的指尖刮滑男性乳头,告诉我她来了几次的高潮。“你的包皮割得满漂亮的。”她赤裸的趴在我身上,抓着我软泄阴茎像是检视着艺术品般左右巡视。她细嫩的手上下搓揉,弄得它再度硬起。“不要再弄了……我会想再来?”她故意开始用力抓着,我卷缩着身体企图闪躲。
  “好啊!再硬起来满足我啊。”于是结实浑厚的男性臀部再度翻上。
  接受调教满一年,他说我一岁足了,该去做个纪念,要我休了一次特修,前后假日一共九天。出了营区便上了他的车,直奔一个我不知道的目的地。
  他把我载到医院时我还莫名其妙的问他来这做什么。像是早有打算般,他帮我办理了挂号,然后带着我进去诊疗室。一连串的问号,让人高马大的我不禁湿透了内衣。他拍着我的屁股,爽朗的笑着:“你长大啦。割了包皮以后,就可以蓄狗毛啰。”
  “我可以不要割嘛?”
  “为什么不割?”他坚定的表情让我知道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难怪他要我休一个长假。以前常笑那些放假割包皮的弟兄走路怪怪的,没想到现在我被赶鸭子上架。“割了才会像主人的一样好看。”他说完,从我耳根子红了整张脸。
  当我一件件脱光,光溜着身仅着手术服躺在手术台上,准备帮我做手术前剃毛的年轻护士拿着刀子掀开手术服却发现我身上没有半根体毛,噗嗤的样子,一副快笑出声的模样。他双手按在我肩膀上:“他不过是只幼犬。你看,包皮都还在的小狗,怎么会有狗毛呢!”语毕还在护士面前抓了抓我的阴茎。阿司开了手术室的门气呼呼的走了进来。“你太不够意思了,竟然不相信我的技术。”阿司抱怨着。他勾着阿司肩膀说着:“割包皮虽然只是小手术,但是还是马虎不得,如果割完后,狗屌不漂亮,我会内疚的。”他爽朗的笑让带着口罩的医生眼神流露着尴尬。“别紧张,放轻松,割漂亮点。”他对着医生说着。
  不知道是手术室里的冷气过冷还是过于紧张,我的身体抖得非常厉害;听到金属声音像是盘子、刀碰撞的声音时,我抓着他的手要他低下头听我说:“我不要割?我害怕?”他抚摸着我身体,像是摸军犬身体般,他粗犷的手摸过的地方像是温暖过的身体安定而稳重。
  他弯着腰,用着满嘴胡渣的唇亲吻我的额头。“不要害怕,主人会陪着你!”
  针插进龟头时,那敏感的痛,刺穿脑门,那一针一针绕着龟头打了一圈的疼痛比起调教时的鞭打痛上不知道几百倍,当痛得流眼泪时,我看见了他的表情一副心疼我的疼痛,那关爱的眼神让一切都值得了。打完了麻醉药,医生揉了揉龟头,好让麻醉药生效。刀子下去的时候,下半身传来的痛苦让眼泪直流,医生割缝之间,手掌心传来他的体温,我的手握紧他的手,疼痛的时候,用力抓着他的手,他的手被我抓得很紧,当我的手痲痹时,他的手也和我一样吧。
  “医生在缝了,快好了。”他被我捏红的手掌在意识模糊中彷佛这样说着。手术后,医生要他明天带我回来拆绷带。他付费领药后,坚持要我住在他家,坐在他的车上,我像是失了几魂几魄般,什么话也不说。
  为了避免伤口感染,在屋内我被允许不必用狗的姿势爬行,但需要全身赤裸。在主人家第一次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甚至是他租的DVD影带,而他只是偶而坐在我身边问候着疼不疼。看见他认真专注的在笔记计算机前面打字,有时候看着他面对着计算机傻笑,我不禁想着在这个角度跟在他脚边的角度看到的,果然还是不一样。
  几天过去,疼痛感也越来越少。渗血的情况,我只记得其中一个晚上,疼痛感外加渗血,让睡在一旁的他爬了起来,赤裸的他拿着绷带跟纱布回来。看着他在我双腿之间蹲下处理,看着看着我的眼睛都湿了?”忠,我想喝水”睡梦中,怀里的她突然对我说着。我吻了她的额头,爬了起来,赤裸的我拿着两杯水回来。递给了她,坐在床边把水喝完。“我爱你”她在我耳边呢喃。
  “我也爱你”抱着她我这么说着。
  裸着上半身,穿着红色短裤在附近的滨海公路上慢跑。弯进小区前先买了三个人的早餐再回家,一趟进公寓便看到小狼狗伸长脖子望着房间内睡梦中的凰,它不时在门外绕来绕去,绕了圈又看看她。当它看见了满身大汗的我,便拔腿冲了过来,往我身上磨蹭、前脚搭上我。我摸着它的头、要它别这么兴奋,我知道它会如此的原因。于是我弯下腰、解了它脖子上的项圈。“阿郎,辛苦你啦……”我模仿着军犬主人的他在调教结束时说话的语气。赤裸的他看着我,转转脖子、动动手:“还好你回来了。再迟点,我上班就会迟到了。”凰和他的约定,项圈在脖子上,就必须是条狗;一但带上狗项圈就得以狗的模样直到她或者其它人拿下项圈为止……他这点倒是非常的遵守。
  看着他在玄关处一件一件的把内裤、外裤、上衣穿上。如果不是看过赤裸的他,很难想象一个外表无异的男人,跨下竟带着束缚男性生殖器官的贞操带。那是他尊敬的女王送他的礼物。
  “你看这是什么?”她兴奋的拿着刚刚快递纸箱里的东西秀给我瞧。一个透明的物体捧在她的手心。她坐到我身边,贴着我:“阿忠,你看!”“这到底是什么啊?”我从她手中拿到眼前左看右看然后等着她告诉我答案。“你真的猜不出来唷?”我摇头。“猜不出来,罚你。把裤子脱掉。”我看着她:“干吗,我又没跟你赌,干吗脱裤子。”“脱不脱?”当她摆出那副不可以拒绝的样子,我就没则。只好站起来把身上唯一的一件日本伏桑花裤脱掉,才把裤子拉到膝盖,就把裤子穿回去,还向后跳了几步远离她。我斜着头,窃笑着:“嘿嘿,我知道这是什么了?”玩笑着摆出护鸟姿态,摇摇头。“免谈!”她蹭到我旁边,扯扯裤角。“忠……”她拉着我的手,撒娇模样。“你钱太多,买这东西。”
  我拉着她坐下,让她坐在我大腿上。“这是给阿郎的奖品。”我哼哼着说着:“哪有奖品是让自己痛苦的,套上贞操带,连勃起都不行噎,还要坐着小便呢。””你又不是他主人,你怎么会知道他不渴望把这最后一点的尊严交给他尊敬的女王呢。要不是看他作到了我的要求,我才不会送他这么贵的礼物呢。“”你要求了他什么?”“不告诉你,这是我跟他之间的秘密。”当她讲起这是我跟他之间的秘密,话题上就得打住,这是我们之间的协议。
  “让我练习一下啦,套上阿郎的阴茎时,我一定要很老练、不苟言笑的锁住。”拗不过她,只好乖乖的脱掉裤子,让她捡起我的当作练习。“你的会不会太大了点,这么难弄进去?”我痒得频频扭着身体。“别弄了,会被你弄硬啦?”“阿忠那我先离开了。”他跟我道别时,我才赶紧把他的那份早餐递给他。“谢谢。”看着他笑收下,心里有些高兴。跟自己女朋友的奴相处是一种很奇妙的关系。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那天正是我跟凰回去的隔天天亮?
  毛茸的腿和美丽的腿交迭,拥抱着赤裸的女体,悄悄的挪开自己的身体,下了床。看着满地的保险套、卫生纸,凌乱程度让我想着昨夜有如此激情嘛,装着精液的保险套告诉我射精了几次,红着脸捡起丢进袋子。
  在他离开以后,性欲就随之阉割;他在的时候,自慰被禁止,他不在的这些年,每当想自慰时,总被一次又一次分离情况的罪恶感击溃,不了了之。剩下的不过是偶而尴尬的梦遗,也不过是洗洗床单,一个人这些年都过去了;昨夜人儿还深睡,她给的温暖让我感觉到一点点的幸福,就偷偷吻在她眉间,然后把垃圾收收置在厨房一个堆积处便去冲了个澡。
  水声夹杂着她的声音,从语调上听来像是在跟人对谈,讲电话吧,我心里这么想着。我赤裸的走到玄关处,看见了一名穿着警卫制服的男人正站在她的面前。
  “主人?”男人对她这么称呼,难道是她的奴?
  “不是调教的时间你来干吗?昨天想带你去的趴体,你值班就算了。今天来干吗?”我听到了她的斥责声。
  “请主人原谅?班一时调不开。”
  “调教的时间是不是你选的?趴体的时间早在两三个月以前就公布了,我没说过要你一定要留下来吗?”
  “请主人原谅?”他低着头说着。
  “先前你跟我说那天临时有班不能来,好,我让你不用来。倒是你现在跑来干吗?”
  “求主人调教小狼狗?”
  “?”她双手叉腰:“我讨厌不懂规矩的狗,你严重违反了我的规定。”她一手捧着他的下巴,乎了两巴掌。
  “谢谢主人。”当他看见主人屋内另有名男子吃了一惊。他正想问我是谁时,她开了口:“要主人调教的狗是这样子吗?”他吓得忙着脱光衣裤,也顾不及我的存在,于是他在她跟我面前脱个精光,然后就跪在她面前。
  “忠,你先到阳台避一下!”她说完后,似乎在屋内寻找着什么;我看见他的眼睛像是在瞪着我,彷佛我抢了他的女王般怨妒。当我把纱门关上后,立刻听到了鞭打拍击声。打在肉体身上的声音越来越大,一个比她还高大的男人开始发出哀嚎求饶声。
  我从前面阳台溜到床边的阳台,拿了烟抽了起来。想起了那次调教日,正在营区大门准备离开,却临时被营长召回,等到了他家时都已经快十二点了。他倒是没对我说什么,我以为会被狠狠地教训一顿,可是却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听着他的哀嚎声,渐渐的我的眼泪像是夺眶而出般,一发不可收拾。双手扶着阳台栏杆哭着。
  如果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主人为什么不狠狠地打我一顿,像那时候一样,就算把军犬的身体打得通红,全身瘀青,那也是罪有应得?什么都不说的离开,这样的惩罚,时时刻刻惩罚着我的心,让我无法求饶赎罪,这样的惩罚是不是太重了。如果这样的惩罚是主人给我的,那这些年是不是够了,难道要我用一辈子的时间带着这样的过错、接受这样的惩罚吗?
  他的处罚时间过了多久,哭泣的时间就有多久,一直到凰要我出去买便当,我才赶紧从阳台地板上站起。刻意的不看客厅的进入屋内,被着她们穿起衣服后,再从阳台走到前阳台,这样我完全可以避开她们两个。我想他应该被打得很惨吧。
  “阿忠,买两个就好了。”
  我正踏出公寓门外。“他呢?不用吗?”
  “不用!”她简直是用吼的说出那两个字。
  我们坐在客厅吃饭时,我刻意坐在背对着他的沙发上。他的身体被打得一条条的痕迹,屁股根本就是红肿。他在她面前剥光自己衣服的身体现在毛都被剃光了。在我们用餐的时间,他就跪在角落,我可以听见他偶而抽咽声,心里头总是怪怪的。那个便当扒得顶不好受的。“我吃饱了?好累?我去睡会。”我看着侧睡的她再看看把身体缩成一个球般的他,我拿着她吃剩下的餐盒走到他面前。凰的餐盒还留着大半的食物,虽然我现在觉得把她吃剩下的给人吃感觉很怪,但我还是把餐盒放在他面前。此刻赤裸、被扣上狗链的他望了望我,他没有任何动作,他的眼睛对我仍充满着敌意。
  “你只是想害牠罢了?”她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没规矩的人型犬才会吃非主人赐予的食物?”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意思要我走开。离开以后,她把便当里的剩菜剩饭全倒进了他面前的狗盆里,她走进了厨房丢空盒。我看着他把腰杆挺直,双腿张开,臀微高,两腿间稍黑的生殖器官晃动,他却没有一丝弯腰吃饭的动作,当我好奇的看着他时,她从厨房里面走出来时说了声:“吃吧!”他才弯下腰,把头埋进狗盆狼吞虎咽起来。她的方式完完全全和军犬主人的他不同。看着一个赤裸的男人像狗般进食,以往只在照片里面看到,当活生生在眼前时,我才看见了他眼中军犬的模样。
  夜晚,我跟凰准备就寝关灯时,我拍着她的肩膀说着:“你不去看一下他吗?”
  “需要嘛!”她翻了身就睡了。
  “你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人啊。”我这么说。
  “哼,他本来就不应该在不对的时候跑来?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偏偏跑来,摆明就是皮痒欠打?你该不会?想看我调奴吧?”她翻了身,裸的身体往我身上冒。
  “没这事,我才不要看你调奴呢!”我没说什么,把灯关了,就各自睡了。夜晚是一点点声音都听得见的时候,我不断听见他的呼吸跟哀痛声,我想他身上应该不少的伤口在隐隐作疼吧。偷偷地摸起床,找了药箱,走到他面前。无法入睡的他抬头看着我,夜晚的眼睛,黑得猜不着意思。他似乎没有理会我的意思,我把客厅的灯打开,他撇着头,毫不理会我的好意。我拿出了药膏,我像阿司兽医般,捏起他的脖子,要他乖乖让我帮他擦药。敢动,就往脑勺拍去。那瞬间我一度以为他真的是条狗。
  在凰与阿郎、女王与人犬之间,总让我想起另外一个三角关系,在他与我、主人与军犬之间的阿贤。我是不是破坏了他与阿贤的爱情?如果是,我该庆幸阿郎没有坏了我与凰。“你会不会想太多了些。你我跟阿郎还有他、阿贤、军犬,这两个三角是不能这样比较的。”即使凰这么说,如果有机会遇见阿贤,我会向他道歉。
  “再睡,你会变小猪的。”我捏着她的脸颊,她手拨开我。“起床啦,都过中午了,我要去买午餐吗?”桌上的早餐还原封不动的在那儿。她手勾着我的腰。“快起来……”我从床上拉起她,一路推着她,把她带到浴室。拿了牙刷,挤了牙膏,递了给她。“张开嘴。”举着她的手,放进她嘴里,然后亲了她脸颊。“乖。我先出去。”一对情侣发展什么程度,从对方屋内有的物品就可以窥知一二,成双的牙刷、漱口杯,对方的内衣裤、一般衣物、甚至是惯用物品,都是一再再显露无疑的证据。
  为她煮杯咖啡,我在沙发上慵懒的摊开报纸。她穿着内衣裤一屁股坐在我身上,开了电视。“生气啦?”她瞪着我。“别气嘛。”换我用手勾着她的腰。“学狗叫!”“汪汪汪汪……”轻轻咬在她的手臂。她搔着我的头发。她有疑惑的脸说着:“怎么会这么像,他好会教喔,好妒嫉。”
  伸长着舌头舔起她的脸颊。“啊!狗狗……”她整个人往我身上贴,我们的身体很近,亲吻与拥抱还有那点点牙膏清新味道。SM在主人与奴隶之间是调教,在情人之间却成了情趣。灵巧的舌头爬过她的眉、她的左脸,亲吻与抚摸,她舒服的贴在我身上。
  “我想调教你!”在亲吻之间,在她嘴里说出的话,于是亲吻都变得食之无味、意兴阑珊。她推了我一把。“你最好还是没把那个叫甚么来的忘记,那两个英文字母的S,叫甚么的?”她离开了沙发,站着面对电视,胡乱转着频道。
  “你生气了?”我无奈的说。我伸长手,要她回到我身边。
  “是啊,你这个人怎么讲也讲不听。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死脑筋。你的胡子该刮了,刚刚接吻刺得我好痛。”她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起,我顺势离开沙发,被她牵着走进浴室。坐在马桶盖上,仰着头,她站在我面前,她指沾着刮胡泡沫抹满我整个下巴,拾着刮胡刀开始一道道在我的下巴脖子处来回。寂静无声,细微得可以听见刀片切断胡根的细小摩擦声音还有洗脸台上积水一滴滴向下的落入水管声。她细心的将每一根胡子刮得干净,她捧着我的下颚,我静静不动的把命交给她,她只要一个不留神,手上的刮胡刀便可以将我的皮肤弄破流血。当我把命交给了她,就表示我相信她,相信她会比我更小心,看见她认真专注的表情,那应该会是她在调教时会有的神情。我们因为BDSM而相识,却不愿意成为彼此愉虐的另一部份。让她拿着刮胡刀在我脸上笔划,这是仅做得到的让步。
  热毛巾擦去了残留的泡沫,然后感觉她的手掌抹着胡后液,她在额头上留下她的吻。“你跟他们约几点?”“五点!”只有要机会返台休假,我总会约阿司、小季他们聚聚聊聊,顺道打听关于他的消息。“那还有点时间,站起来。”一站起,她便把我身上唯一的四角裤拉下。“长长了,我帮你修体毛吧。”听到她的话,我连忙拉起裤子从浴室里逃出,跑给她追。“不要,我不要给你修。”沙发、柜子、椅子是我躲避的屏障,绕着餐桌企图躲避她。“你拿着剪刀很危险啦!”“那你还跑?”“剪刀放下。”我跟她这么说着。她扑上了我,担心着她手上的危险,抱着她的身体缓缓的躺在地板上。“跑不掉了吧。”她得意的说着。我斜着眼神:“是啊,我跑不掉了。我的女王……”
  “要不要修?”她的剪刀亮在我面前。我抬高双手。“你修吧。我投降了。”她先是修剪了腋毛再拉下我的四角裤。“男人不修毛,乱长得体毛很恶心。浴室的毛都是你掉的。”“你少诬赖我,哪有这么长。”“有!有!有。”她拾着我的阴茎,修剪时,我想起了一双粗糙男人的手,他曾经为我剃过数不出次数的体毛。不应该在她为我愉悦,想起他的。“你硬了!”她说着。“你这样弄,没有反应才怪。”她爬上我的胸膛。“你忘了我手上拿着什么!剪掉、剪掉!”我抓着她的手亲吻。“你舍得吗?”我从她手中拿过剪刀,然后翻上她的身体。
  屋内是我们情趣的场所,我们应当专心,我们眼中彼此,我们纵情娱乐。
  冲凉后,正准备出门。“你忘了什么?”她亮着我放在这儿的纸尿裤。这是每次我跟他们见面一定会穿的物品。“脱光吧……”她淫淫的笑着。“干吗笑成这副德性!”她甩着纸尿裤在我身边跳来跳去、绕来绕去。“快点脱光!快点……”“看你这么兴奋,然后我在这边脱衣裤,好怪。我自己去厕所穿。”我伸手。“不。要。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裸体。”她拒绝了我。
  叹了口气,只好乖乖的任她在我身边雀跃之际脱光衣裤。“好多毛唷,穿纸尿裤好不搭,剃光毛啦!”她贴在我身上,手指头滑溜溜的在我手臂上来回。“穿纸尿裤的宝宝是没有毛,光滑的身体。”“不要!”我拒绝。她窃笑着:“你没看过报纸有报导外国男人会为了女朋友剃光体毛,然后光溜溜的钻进被窝讨好她吗?”她用手顶着我的腹部。“我们又不是外国人!”
  “可是我是你的女王,你应该要讨好女王。”“我对你还不够讨好唷?”我是好气又好笑。“不好。为了处罚你,我决定亲手帮你穿上。”我听到她说的话发愣的看着她嘟着嘴说:“我知道你身上的毛,只有他可以剃光啦。妒嫉。”她甩摊开纸尿裤。“所以,我也要帮你穿纸尿裤,躺上去吧。”“不要啦。我自己穿就好,不需要你帮我。”她摇着头,看来不顺着她,大概会很难过,搞不好就一直僵持不下。当我放弃坚持、顺她意坐在纸尿裤中央时,她流利的手法,抬起了我双腿,真不晓得她那只有我一半粗的手臂,怎有力抬起男人的双腿。眼睛才飘向天花板,双腿间就有股让人害臊的声音与动作,调皮。“叽咕叽咕……”她伸着手指头逗弄我的下体。我扭着身体:“你太过份了吧。”她拍着我的屁股:“宝宝乖……”她像是逗婴儿般玩弄。“放掉啦……很丢脸噎。”其实我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挣脱,可是一定会踢着了她,让她受疼,于是只好等到她玩腻了,她手拍着阴囊直道好可爱好可爱后,她愿意把跨越档部的部份盖在我小腹,两边的贴边贴上,双脚才着了地,结束尴尬的抬腿。“等我们生下我们的宝贝都不知道还要多久,在还没有小孩以前,只好玩弄你啰。你没听过一句话男人不管到了几岁,都还是个小男孩?”镜子里的我羞红了脸。“你乱说的吧!没听过。”我捡起长裤,正伸进腿,就被她制止。“阿忠,我还要你做一件事情。”她告诉我以后,只觉得荒谬,这个想法实在太那个了。
  “变态,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女王的脑袋到底装的是什么啊!
  “快点。反正做爱的时候,你没舔过我的乳头吗?”她爽快地脱掉了她的内衣。
  “你?”
  “快点啊。如果聚会迟到,那是你的事情。反正做爱的时候,你也舔了咬了。现在只不过是要你在穿着纸尿裤的时候舔我的乳头而已,很简单的,你一定办得到。”僵持了很久,一直到意识再不出门就要迟到,只好勉为其难的在镜子前躺在她怀里吸吮她的乳头。她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乖。”“好了,你满足了吗?”我一脸无奈。她兴奋得在床上地板上跳来跳去。“好爽好爽,超爽的……”满足了她,我开始穿上运动服,套上运动裤。
  “这是你的调教吗?我是不会承认这是调教的。”做着鬼脸。她回着鬼脸。
  “他不在,其实你不应该穿着纸尿裤去他朋友的聚会。”她下一秒从兴奋冷却变成另个模样,她坐在床沿拉着我的裤管。再怎么喊她、推她都没有任何反应,像是关闭了对外界的沟通般,进不去她的心,也推不开那扇门。
  “如果他在,他带我去,他一定会要我穿上的。”我企图安抚着她。但似乎无效。
  “你什么时候才会把他放下?”听着她的话,我忽然愣了。“如果这是他的控制手段,我只能说他成功了!”
  “他会阻碍你BDSM生涯的。”
  “他不会回来了!”脸色发白的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才会明白他已经不会再回来了。”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把刀子划在我心头,那是一些不愿意承认的事实被提醒着。
  我弯下腰、吻在她的脸:“如果连我都认为他不会回来,那他真的不会再回来了!我不想跟你吵架,就这样。”我默默地走到在门口穿着鞋子,不想再多谈。我不敢回头看见她任何的表情。
  “如果?他?我们?分?”她说的话,听不清楚,翻头看着她,只见她笑着说着:“赶快去吧,别迟到了。”我小心翼翼的关上了公寓铁门,我彷佛听见了那天他离开时关上的铁门声。碰的声,在我心里知道也看见不久的未来或结局。
  晚间下了场小雨,路边的海产店幸好有延伸的遮雨棚,使得喜欢在路边围桌的人们不须更换座位。海产店从以前到现在都是阿清他们一票人喜欢的场所,那里有他们的豪迈与爽快。老地方、老位子见,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阿清的脸上已经出现红晕,身上带着酒与烟味。“你?你你你怎么这么晚才来!”阿清对我大呼小叫。一走近便是拍打着我的肩膀,把那剩半瓶的啤酒瓶敲在桌上。“这半瓶是你的,先喝,才可以坐下。”阿清老爱先灌我个半瓶,就像老爱灌他那个好朋友一样。他总是让着阿清,然后再反击。我像是学了他好多招似的,面对阿清、小季、阿司他们就像他跟他们相处一样。
  “多喝点……”阿清喝醉得抱住我还打着酒嗝。我知道他喝多了,轻轻的把他手上的酒杯放到一边去。“最近调狗调得怎样了?你怎么一句话也没提?”阿清整个人摇晃得厉害,要是不抓稳他,很快他就躺到马路上去了。“过份,分享一下吧。酒呢?酒去哪了?”他摇摇晃晃的伸长手拿回酒杯。“你?喝太少了,所以才不愿意说,多喝点。”
  “阿清,你别把阿忠当成了他,阿忠没这么会喝。”小季劝着。“我哪有。”阿清推了小季一把。他用力的敲着桌子:“就算是,那又怎样?哪有人动不动就消失?干吗?把大家当猴子耍啊!”阿清似乎醉了,整个人往小季身上趴去。
  阿司自言自语的说着:“他这次应该是很生气?”已经喝挂的阿清突然用手指着阿司:“他耍任性吧!生气,我呸。这一点点小事生什么气啊!难道他不喜欢自己辛苦训练出来的狗,就这样把它丢下?是怎样!宠物猫啊狗的都会难过了,何况是条人型犬?”阿清胡言乱语之间趴在杯盘狼藉的桌面,而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回来啦?干吗这么久都不连络我们,你去哪里爽快了?桌上?半瓶酒是你的,干啦?”
  在阿清一阵胡闹后,阿司架起了他,打了电话叫了他的奴阿福开车来接。我知道这只是他太想念这个好朋友。车来了,阿司跟小季帮忙架着阿清上车,阿司在他们两个都坐稳后,一个人留在车外回头跟我说说话。每次善后的他们都会这样说:“阿忠不好意思唷,老让你看到阿清这般窘态。也许下次见面我们不该来喝酒的。”我只是摇着头说着没有关系的。“每次你都被阿清缠着,一直都没时间好好跟你聊聊?”阿司叹气着:“虽然阿清老是和你主人吵吵闹闹、斗斗嘴、争谁行;少了他,阿清也够消沈的。”
  “你越来越像他了。你的微笑神情、对话应答、一举一动简直就跟他从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要说阿清,连我有时候都有这种错觉?”
  我对他笑着说:“你只是跟阿清一样很想念他罢了……”
  他拍着我的肩膀,抱住我:“好好照顾自己。他的离开不是你的问题,别放在心上……下次回台湾再约啰。”
  看着他们的车远离,心里想着是我害了他们,失去了一个朋友,其实他们并没有这么想跟我约,只是因为我是他们朋友的狗,见到我会让他们觉得见到他们的老朋友。也许我的罪孽是很深重的。
  捷运车窗外一片的黑色景物反照着依稀的身影,面容有些哀伤的我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带我出席聚会后,他们一群人起哄上阳明山洗温泉。在置物柜前,他们纷纷脱光了衣裤,而他脱光了衣物后看着我的动作。而我害羞的不敢把裤子脱掉。
  “裤子脱掉啊。不脱光怎么泡汤。”当他说话时,他们那群人都往我这看来。羞红着脸,脱掉了运动外裤,身上包着一条纸尿裤,连一般外人经过都忍不住停下脚步窥视,他们脸上都在质疑着一个高大年三十壮硕的男人竟然裹着小孩子的纸尿裤,他们不禁怀疑等着答案。“尿裤自己脱掉。刚刚有没有嘘嘘?”他说嘘嘘的时候,我成了小男孩。“裤子有没有湿,有的话就丢到垃圾桶去。”在餐会上不断被灌水的我早在纸尿裤里尿上数回,湿沉沉的尿裤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脱去。
  路过的小男生拉着爸爸的手说着:“那位叔叔好奇怪,为什么没有毛?”前额微秃的中年男子赶紧拉着小孩离开。我却像极了那个小男生抓紧他的手。他故意蹲在我的面前,伸出手指跟斗小男孩鸡鸡般玩弄我的生殖器官。“小鸟飞走啰。”过往所谓的大人捉弄男孩的把戏,拷贝在我的身上,而此刻的我却不知该如何回应他。抓紧着他的手臂,像个男孩躲在爸爸背后般。“别斗他了。”小季这么说着。
  体毛旺盛的他牵着全身光溜的我走到泡汤前的盥洗区。之前经过的小男孩,正被他爸爸浇着水。
  “叔叔自己不会洗吗?”他笑着回答男孩:“因为他也是小孩子啊。”
  大家站在置物柜前准备穿起衣服时,他在袋子里抓出了干净的纸尿裤。“躺在桌上,该穿起尿裤来啰。”一个大男人躯体的我在众人面前尴尬的躺在长条桌上,他抓起我的双腿抬高,将纸尿裤垫在桌上。有人笑声的出现,刚刚的男孩抓着爸爸的手问着:“他为什么要穿尿裤?”男孩的爸爸尴尬的想赶紧拉开男孩。
  “你为什么要穿尿裤?”我对着车窗倒影的自己说话。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在假期结束返回孤岛前到大卖场添购些日用品,意外的见到了阿贤,为这次的假期投下了枚炸弹。这种程度的摧毁是未曾想象与预防的,来得过于急速,让人粉身玉裂,找不到可以安稳躲避的防空洞。
  正挑着日常用品放进推车,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我。“训练……好久不见。”他先认出我来,我看着他倒是想了一会。“阿贤?”我的确快认不出来。
  如果此时此刻主人就出现在我面前,我还认得出他的身影、他的声音吗?时间越久,他在我脑海里的影像越是模糊,再过一些年,模糊的身影大概就要成为一片空白了吧。我努力的想在记忆里加深他的轮廓,但总徒劳无功。
  “这么久不见,身材还是依样的好。”
  “肚子都快凸出来了,哪里好。”男人年纪过了三十,身材就越难维持。以前固定调教生活外加运动,可以保持结实健壮的身体;他离开后,只剩下单纯的运动,维持身体健康就好。
  “还是很性感的。”他极力称赞。
  “哪里性感了。”我频摇头否认。
  “当我在趴体上看到赤裸军犬的你,健美的背部、浑圆的屁股外加狗尾巴,我真觉得你性感极了。我应该早点在军营里面就跟你相认的。”
  “真的吗?那样会很性感吗?”我傻笑回想着那场趴体上尴尬场面。
  “是啊。唷,现在想到我就硬了。”他作势调整弄着下档的动作惹得我笑得大声、笑得撇过头。“其实我那晚进入军官寝室时,我就觉得你很SM,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这种味道。”
  “这是什么味道?哪天晚上?”
  “我记得有天晚上进去军官寝室找人官,那时候只有你在。你穿条用奇异笔写着名字的内裤。从你大腿上看得出来被剃过毛的痕迹。真的很性感。”他提及走出军官寝室的他忍不住地跑去厕所打手枪,弄得我又尴尬又好笑。“我说不出来,也许我有SM-dar!”他解释着这是一种圈内人彼此认出彼此的默契;我想我没有这种能力。看着他侃侃而谈,脑里想的尽是他与他之间的亲密动作,对于他们由我造成伤害的爱情,请他原谅。真心诚意的说出口后,却见到他哈哈大笑。“爱情?我跟他之间根本没有爱情?”他失落的说。
  “怎么会?”内心充满着怀疑与困惑,怎么可能没有爱情?他们牵手、亲吻、做爱:“那你们在海边的接吻、在旅馆的做爱,还有在他家?”
  “你知道吗?男同性恋的亲吻、牵手、做爱可能都不是真的。没有真心,什么都是假的。”他说的话,把我弄糊了,我一点也不懂,更不懂为什么这些在他口中却都不是爱情的表现,一点也不知道当初他为什么会对阿贤做出这些亲昵行为。“他担心我会威胁你,所以特别在你面前干我,把我最羞耻的一面展露在你面前。那场趴体上你以一条人型犬的模样在我面前,而我被他掰开双腿,屁股被他干,前面还勃起,想到我就觉得好丢脸。你有印象他故意把我翻到正面让你瞧见这一幕吧?”这时候还好我们已经结完帐,走出了卖场。
  “我还记得他把你牵上车后,趁着你低头之际,狠狠地把我领口抓起,语带威胁的说着如果我让你曝光,我自己是同性恋的事情也会同时曝光。你知道的军队是什么样的环境?同性恋跟SM身份在军队里面都是不能曝光的身份。所以我在部队里面尽量避开与你见面?”接不上话,就听着他娓娓说来。“都是他给予的性与温柔,让我误会了?”
  “你记得我退伍前跑去问你关于他的事情吧?快退伍的那段时间茶不思饭不想的,每天只想见到他。我去找他,即便他把我当成性玩具、性发泄器具,我都心甘情愿。只要能够抱着他,拥抱他温暖的身体,听见他因为我的身体的高潮喘息声,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你之所以会看到我赤裸的在他家院子里,那是因为我犯贱,我爱上了他。听到他说:“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我喜欢的是我家那条名叫军犬的狗,如果要我喜欢人,那也会是恢复成人型的李军忠”我的心都死了。再多的性关系也称不了“做爱”,没有爱的性关系,不过就是性运动。”
  “他是一个根本不爱我的人。他根本就是个不需要爱情的人,他认知的BDSM价值超越所谓的爱情。也就是在他心里压根子的觉得你比我来得重要太多。他的奴隶、他的社交圈构筑了他的世界。他很厉害,他利用我爱他、想见到他的这个弱点,控制着我在部队里面不会让你曝光,一直到我退伍,他才显露出真面目。”听他的话,我不禁颤抖。
  “那天在你掉头离开后,他裸着身体呆望着外头的街道好久,任凭我怎么喊他,他都没有任何回应。好不容易把他拉回屋内,他像是发了狂的野兽,把我推倒后,抓了我的双腿,像是强暴般发泄着。他那张脸恐怖极了。于是我明白了他跟你之间那份恋?任谁也取代不了。”听见那个恋字,眼睛就红了。他再度看着我“不是恋爱的恋,而是一种主人对奴的恋。我想在你这个方向同样存在着。”于是眼泪在脸颊上滑落。
  “你可以告诉他我还是很想他吗?”他像是抓到了唯一求生的绳索,而我是那条他可以见到他的绳索,只可惜我已是断了绳索的那头拚命往下坠落。
  我擦干了眼泪:“我帮不了你?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他讶异的看着我。“是真的,他不知道去了哪?”
  当我提及很多过去的事情时,他像是恍然大悟般对我说着:“我记得你来找他那次前,我跟他一场性运动后,他裸着身体接了一通很奇怪的电话,他背着我对着手机那头大骂着:“你们怎么可以开这种玩笑,这场恶作剧,改变了我跟阿忠的一生,你们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吗?”很明显感觉到他很生气,那种生气是没人劝得了的。然后你就来了?”
  他看着我。“后来的事情你知道的?你真的不知道他跟阿清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抽蓄摇头。“问问他那群朋友。他们到底做了什么,会让他生气得不愿意原谅他们。他的离开也许跟这件事情有关,不然我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他抛下心爱军犬的你离开?”
  “他离开是因为我爱上了他吧!”我娓娓说来这段说不上什么恋的感情,他边听边摇着头,不断否定我说的话。
  “我觉得你只是崇拜主人、崇拜他的身体,而不是“爱”上了他,我想他不是那种不肯奴隶爱上主人的人。他不可能因为你爱上他而离开你;更何况你们最后的那场性爱,你难道不觉得他很温柔,即使他进入了你的身体,他还是关心着你的反应,你是痛是爽?他都在意着。他并不是把你的身体当成一种泄欲的工具。你们那场性关系才叫做性爱,做爱吧。”“你一定要去找阿清他们问个清楚。毫无疑问的关键就在他们身上。”
  听着他说话,我的双脚软得撑不住身体,为什么会是这样?一直以为他爱上了阿贤,我还自责着坏了他的爱情,原来他是为了保护我才和阿贤来往?到底阿清他们做什么恶作剧?什么叫做改变他跟我的一生?是让他抛弃我、让我们分离吗?心里头有股不好的预感生起,一个残酷的事实即将被揭晓?
  在收假以前,我约了他们几个出来见面。尽管他们在电话中像是发现了什么异状般百般推托,但在我强烈的要求,甚至说出之后再也不参加他们的聚会之下,他们才勉强答应跟我见面。以李军忠个人而非他军犬的身份见面,他们几个坐在我面前却什么话也不说,看在我眼底他们和那些犯了错的兵没什么两样。
  “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他们左顾右盼,切切私语却没有人要说明。“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谁要来说?”我拍着桌子。
  阿清立刻生气的跟着拍着桌子:“这是你作为他的狗该有的态度?”
  “你们做了什么事情,这是你们作为他的朋友应该有的?”我的回话让阿清闭了嘴坐下,什么也不说,推着小季。“你们说不说?”
  “你说啦?”阿清把小季推了把,小季撇过头不愿意回答之下。阿清从他的嘴里碰出了这倔话:“你征奴的数据,被我们改成了寻主的档案寄给了他。”当他们这么说时,我想起了我和他第一次的见面,难怪他会把我当成找主人的奴,难怪他手上打印的数据错误百出。
  阿司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在之前,他很久很久没有参加我们的聚会,不管是趴体或者是小型的聚会,他都用他现在没狗,不好意思参加活动。于是我们下了最后通牒,我们要他在下一个奴隶档案做了断,如果收不成,他出来见面;收成了,我们也乐见其成。为了避免他在跟奴沟通的时间过久,我们决定修改一个S的档案给他,让他直接出局,那个档案就是你寄出的征奴档案?你们第一次见面,你让他吃了闭门羹后,他也就应约出席了我们的聚会?”
  不等他说完,胸膛里的一把火冒了出来。“你们竟然已经欺骗了他,为什么不骗到底,为什么又要告诉他真相!”我愤怒的吼着。
  “阿忠,你先别气?”阿司坐到了我身旁,用手勾着我的肩膀,拍着。“我们原以为可以这样天衣无缝的遮掩过去,但是?有次喝酒的时候,他这么对我们说着:“我觉得军犬最近怪怪的,像是发春;我认为他只是对我产生阳具崇拜?如果他想做我的男朋友,我也会考虑。”不过我们都觉得那时的你只是对主人的阳物崇拜,要做一个男同性恋,我想你还没作好准备。我想他也是这么认为。想要爱一个男人,并不是只有阳物崇拜就够了。在认同自己之前的挣扎是够难受的。你知道的他擅长诱导,如果他真的想诱导你成为同性恋,我想他做得到,他也可以帮你完成认同。只是阿清那时候说溜了嘴:“靠,有了狗,现在又要有男朋友了,你是不是应该感谢一下我们。”“要不是我们改了他的征奴档案,你就不会遇见他。你是不是要谢谢我们。”
  “我只记得他听到了事情的真相,简直就快要把我们给杀了般,头也不回的离开那个酒摊。之前他也像现在一样消失了好一段时间不出来,只是这次他消失得更彻底,让我们全都连络不到他,整个人像是凭空消失在这个世界?。”
  小季接着说着:“他说如果不是我们当初这么作,你们就不会见面,他也不会兴起想把你调教成军犬的念头,他以为你只是害怕,即使他真的认为系统出错了,他还是起了色心、很努力的引导你想要成为军犬,他觉得他毁了你的SM起步。他很自责,如果知道你一开始选择是当个S,他应该站在协助你、教导你的立场?”
  “你们这样到底是帮他还是害他?他消失的这几年,你们内心不会有一丝的愧疚吗?”我吼着,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发生这种事情?
  “他没有消失,我们知道他一定在某个地方以他骄傲的皮绳愉虐者身份活着,努力着因为我们相信他还是会回到我们身边。你也是这么想的是吧!”小季说着。即使他们试图让我接受,可是这一切荒唐得让人心碎。
  阿司把我抱得很紧,给我稳定,要我冷静。“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你要知道到此刻为止,他并没有在我们的网站上寄出弃养声明,也就是说他依然还是你的主人,你依然还是他的军犬。只是他给了你机会选择要继续当他的军犬或者成为S。”生气的我忽然明白了些什么,眼泪不断的流。“这还需要考虑吗?我选择继续当他的军犬?”阿司继续说着:“请你原谅他的自私,他比你更早做了选择。他选择让你?”阿司摇着头说:“他和你一样有着相同的痛苦,哪个主人失去了自己心爱的宠物不会难过的。我们在等着他回来,我相信你和我们一样也想见到他吧……”
  “他最后留给你的功课:如果重新选择,你要往S还是M走呢?他知道如果他在,会影响你的决定,你不会愿意舍弃军犬的身份,去尝试回到自己的本性;所以他把自己移开,要给你自由的选择!”阿司拾着面纸擦着我的眼泪。“如果你选择往S走,即使不能超越他,至少也要与他并驾齐驱;如果你选择往M走,就把他给找回来。”
  泪流满面仰着头的我,即使如此,泪水还是不停的滑落,湿透了衣裳。我终于明白那天他对我说这些话的用意。有声音在我脑海深处窜起,由远而近的飘进撞击。
  “你没有遇见我就好。”那时候我不知道这句话的意义。
  “你没有遇见我就好。”现在我全明白了。
  “你没有遇见我就好。”那是他的声音。我的思绪被他的声音抓回了那栋房子。
  “如果你没遇见我,或许你已经是个不错,有几次调教经验的主人了。而不是成为我脚边的军犬。有机会成为主人的话,你一定要努力,相信你可以的。”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我那时真的不懂。
  “如果你没遇见我,或许你已经是个不错,有几次调教经验的主人了。而不是成为我脚边的军犬。有机会成为主人的话,你一定要努力,相信你可以的。”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原来他早早就知道了?
  “如果你没遇见我,或许你已经是个不错,有几次调教经验的主人了。而不是成为我脚边的军犬。有机会成为主人的话,你一定要努力,相信你可以的。”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我彷佛回到了那张床上,和他赤身裸体并肩着。我的身体还有他进入过的体温。那时那刻进入身体的疼痛怎么比得上此时此刻的心痛。原来他抱着如此大的决定,我听到了我疼痛睡去时,他在身边的叹息;我的身体还有他抚摸过的痕迹。
  眼泪溃堤,已经无法停止,我仰着脸,挣脱了阿司的拥抱,往外跑,头也不回的往外头冲。记忆中他离开的那天早晨越来越清晰,睡眠中的我听到了他爬起床的声音,楼下厨房的吵杂声、烤土司煎蛋的味道,然后他吻着睡着的我,在我耳边说话。此时模糊的都已清楚。“我走了,要好好照顾自己。不用担心我,要加油成为一个好的S。”我听见了他离开时关上铁门的声音,那扇重重的铁门锁上的声音,也像是锁住了一只名叫军犬的人型犬往后的生命。
  深夜山下的便利商店走出了一对情侣。“你有听到声音吗?”女子对身旁的男子说着。“有吗?”男子怀疑的张望四周。他们牵着手走过对街,开了车门,男子坐上了驾驶座,女子驻足在车门边没有进入。山上传来一阵阵犬的凄鸣声。
  “我听了它的声音,好想哭。”
  “我听到了。”
  “是狗的鸣叫声吧?”
  “它一定很伤心不然怎么叫得如此悲烈。”
  “我想是吧。”
  那年冬天过去,明年春天未来,考虑要不要办退伍之前,小季的爱犬、俱乐部人型犬的导师狼狗,因为年纪大老死。我们在阿司的兽医诊所看见他们,主人与狗的诀别。狼狗咽下最后一口气前,躺在手术台上的牠望着一旁七尺男人的小季,那双眼睛像是告诉主人,别哭、别哭,这场分离其实早就注定,只能陪你到这里,以后你得一个人坚强,还有别的狗会陪你。小季把那双眼睛哭红了,拉着阿司要他救牠。
  “小季,牠老了,牠该走了。”
  “我不要啦。阿司你不是兽医吗?快帮我救牠。”小季摇着阿司的手臂。阿司企图拉他离开诊疗室。小季只是低语着:不要。不要离开我。我紧紧抱着在我身边的凰。那样的气氛,让人很难不动容。
  我们坐在二楼客厅,一直到天黑了,凰累了,枕在我大腿上。我巧巧地将她挪开,好让我可以到外头抽根烟,让尼古丁稍微痲痹我。烟才抽了一口,阿司就出现了。“小季睡了?”阿司从屋内走到外头陪我抽烟:“哭累了,总是会睡着的。。”“你开始抽烟了?”他问着。
  “是啊。烟瘾不大。”
  “失去宠物的主人,伤心是会的,不然怎么会有一堆的人为了死去的宠物哭得死去活来。”失去人型犬的主人会哭吗?dt他有为我哭过吗?”dt做这个决定的前几天,他约我在酒吧里见面,他那时候什么也没说,只是见了我,抱着我痛哭。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小季哭得如此伤心,我终于明白那晚dt的哭泣是多么伤心欲绝。”阿司这么说着。
  “他哭了?”我淡淡的说,而那些化为灰的烟在我手指间跌落,手指还有些微烫温度。
  “主人跟奴隶是两个同时并存,主人没有奴隶就不是主人了,奴隶也是;dt跟军犬也一样。他们的关系是不可能缺少另一半。他放弃了军犬的同时,他也遗弃了身为主人的身份。”
  “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问题,他没有回答我便接着说:“听说你开始调教奴隶了!”阿司拍着我的肩膀。我点点头。
  “是啊。跟小季学了些绳缚的皮毛,就开始了。”我笑了。
  “不过看到那些被你调教的M的文章,似乎不错。”
  “你怎么会知道哪个M被我调教?”我讶异的看着他。
  “文章里面描述着你的身材,留着胡子?而且误以为是dt。一看就知道,调教他的人是你。”当他提及dt两个字母时,身体不禁抖了下,那颤抖来自于想念。他双手放在我的双臂。“让我仔细看看你?”他的惊讶引起了我的好奇。“那时候阿清喝醉酒后误把你当成dt?天啊!你真的像极了?你们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你比他壮了些。你像dt留了个分身在圈子里?”他把我抱紧。我的手缓缓的贴上他的背,远方的影子遮蔽了整座天空,我们身边的每一位开始离开。一个接着一个。
  春天来临,我决定了退伍这件事情。除了觉得军旅该告一段落外,同时也为自己下一段生涯做出决定。小季为了狼狗的离去,哭了好几天,阿清跟阿司劝了好久,甚至陪他出国散心。几趟泰国旅行,小季爱上了那里,甚至决定久居那儿。他想开间饭店,于是朋友们投资了他。我办了退伍,领了笔钱,成为小季最大的股东。小季出国前教会了我一些关于计算机方面的知识,把网站管理交给了我;在他来回泰国台湾之间,我顺利的取得了MIS 的证照,也算是顺利的衔接退伍后的谋生专长。或许因为小季本身就是有商业头脑,才可以把俱乐部网站经营得相当有规模,泰国那儿的渡假饭店也在小季的经营下,成为顶级的渡假饭店,他说着有机会趴体可以搬来泰国饭店举办,甚至夸口说着大概不用十年,就可以买下一座无人岛,把那儿建成BDSM的大岛。
  离开了军人身份,踏进这个社会,虽有些不适应,但一切还好。军旅的这些年让我养成早上固定六点起床,然后穿着背心短裤,在凰住处附近公路上慢跑。清晨太阳乍醒,路上偶有慢跑者牵着家犬出外运动,牵着黄金猎犬的男人经过我身旁时,我顺着他的方向回头,直到他和猎犬的身影消失。dt丢弃了主人的身份,而我也舍弃了军人身份。我们都舍弃了些过去,向未来前进一些。
  dt朋友里小季算是对于人型犬调教没那么执着的人,对狗奴玩法没太大兴趣,所以一直都没有收狗奴。小季对绳缚是比较有兴趣的,还在自己家装了吊环,方便吊人。小季的公寓在凰住处附近一饭店式管理的大楼里。他不时在这儿举办绳缚研讨,一直到他离开台湾。公寓托给我们几个朋友看管,他回台,我们就来办小趴,偶而我们也拿这边来作绳缚讨论或者私人调教。进入大楼电梯前,得经过一个装潢得如饭店的柜台。跟里头穿西装的领班经理点点头,压了证件后,背着大包家伙走进电梯。小季的公寓是间没有经过室设,没有隔间,整间打通的房子。没有什么家具,屋内宽敞得很。踏进屋内,左手边靠墙摆张沙发,前方是一个正方形的空地,我们有时在这里举办绳缚研讨。上方还打了五处吊环。空地再里头点摆了张床,床后面摆了个DJ 混音的机器,最后面是厨房,一切极简。
  正等着准备来接受调教的奴隶。在他来到以前,我换上了之前与凰去日本旅行买下的男性浴衣。而后把一些道具位置放在随手可取得的地方后。在床的对面,房子凸出去的角落放置好镜子,调整好镜子角度,好让我看得到镜子,站在空地前的奴看不着。我站在床前,背对着门口。
  “你已经到啦!”公寓的门随着他的声音关上。他说话,我依然背对他,没有转身或响应。这家伙是在小季的绳缚研讨会上遇到的。认识了段时间,他找上我调教他,对他主动找我是有些讶异。他本身固定跑健身房运动、健身,想找个壮硕的主人来调教。虽然自己没像他对于健身有些执着,但服役期间的体能训练、退役后的运动,让自己的体格体态不至于太差。还没调教过胡须毛发茂盛、壮硕男子,这稍稍引起我些兴趣。凰对于我要调教女奴总是有些微词且诸多限制,男奴倒无所谓。便答应下调教。
  他走进屋内。“怎么不说话?”他问着,便准备把随身的包包放在沙发上。在包包还没碰到沙发以前。我开了口。
  “你的东西放在地上。你的东西,不该跟我的东西平起平坐。”我冷淡又严厉的说话。他应声后,接着说话:“把你身上不属于奴隶的东西都脱掉。”在这过程中,我完完全全的只有背面对他。即使如此,偶而还是要瞄着镜子中的他的表情跟身体反应。“跪下。额头贴到地板。”“把你带来的道具捧在手上。”他跪着,如同朝臣献物般的恭敬。他比古代那些穿着官服的朝廷命官更来得尊重。因为他身上仅有一条布遮蔽。他穿着日本男人的丁字裤,在他口中称为裈的内裤。他跪着,双手捧着绳子与另一条白裈。我转身快速的到他旁边,取了那条裈后,“眼睛闭着。”而后把裈绕着他的头,蒙住眼睛。把他手上捧着的几捆麻绳放在旁边地上后。我踢踢他。“站起来。”取了绳子,要他的双手背在他的身后,开始捆绑。
  绳紧贴如他身体的一部份,我双手捏了他的乳头,左右各往左右旋捏,他抖动身体,脚便踢了。“有这么爽吗?”快速的将自己包包里的家伙取出,按照脑袋里排练好的步骤,依序放好。乳夹便上去了。观详他的身体。到处敲敲打打,摸摸探探,哪些地方反应大的,哪边是他的敏感带。白色裈裤档浮现他的欲望与渴望。那枚湿透钱币面积,从一块钱、五块钱、十块钱到五十块。把他的胸膛前绕上一圈一圈的身体,手指深入绳与身之间测量松紧后,调整。将上了绳子的他与天花板吊环垂下的铁扣做链接,让他必须垫起脚尖,才能维持平衡。拿起了预备的剑道用竹剑,狠狠地抽在他的身体。他的双腿企图抵挡。蒙住双眼的他,又怎么知道竹剑会从哪个角度抽送。看着他一边垫脚维持平衡,一边又想遮挡袭击的竹剑,觉得有趣极了。竹剑顶顶他勃起的裈档。
  让他双脚掌站稳地板,开始把绳子长度放长。要他盘腿坐下,取了旁边的绳子绑起他的双脚,绳子在脖子与大腿处。抬起他的腿盘,让他往后躺下,把整个屁股露出。先用竹剑打了几下,臀肉立即出现红色痕迹。拿起鞭子,再从浑厚臀肉上抽打。一两下,整个屁股开始发红。跟凰借的鞭子怎么甩都不顺手,没几下,我就换回了竹剑。打在奴隶臀肉上,凹陷、通红,我彷佛可以透过军犬的视线看见穿着brief、裸半身、挥动着棍棒、教训军犬的dt模样。手指甲轻轻的划过,惹得他频频扭曲着身体,因为身上的绳子还挂在吊环上,他只能做以绳子为圆锥体的边,以地板为底,圆形面积逃动。“动什么动?”吓阻他的动作。
  心里盘算好时间,让他可以有些喘息机会,但又要让他措手不及。这样的时间差,顶不好抓的,心里告诉自己有机会要多练习时间差。解开刚刚绑在腿与身体间的部份,拉他站起。他有些晃动,让我凶了句。“站好。”收起他与吊环之间绳子的距离。开始拉扯他身上的裈。以前是知道这种内裤是一条布绑起来的,但要解开,还真不是个活结,一拉即解。仔细观察他绑裈的左右方向,解开其中一端,而后从他腿上拉下。但,故意让那系紧跨下与档部的那截并没有松开。我从他头上套下,要他含住穿来的那条裈。“咬紧。”白裈从他的口到后脑勺环绕了整颗头颅。蹲下,绑起脚踝,而后拉起,大腿撑住他的大腿,绳子一拉,他的一条腿已经腾空。他被绳吊起大腿而展露无疑的下体勃起,一手将左臀肉往左推,另只手往右臀肉拍打。用力的拍打,然后换边。双腿间的洞收张。戴上塑料手套,刻意的让他听见塑料手套戴上声响。他听着声音,躲动着身体,躲能躲到哪呢,我微笑着。手套慢慢从他脊椎滑落,到尾椎,而后一两指、三四指的绕着他的腰。拍着他勃起的阴茎,不时用手托着他的阴囊。拾两颗,掉一颗,像是玩弄手中的两颗球般,他感觉愉悦时,一手掰了臀,手指头不经意的挖进他体内,他哀嚎中带着呻吟。他的身体渴望我给予抚慰。在他耳朵旁边吹气,把电动按摩棒放进他身体里,于是他随着按摩棒扭动频率蛆着自己身体。
  这样的奴隶,其实在现在时尚俭约的室设里,是搭不上的。应该要租一间和室。他应该这样被吊在和室里。但对于只想约一次的奴隶,不需要花费太多,能达到彼此愉悦就够了。只有固定的奴隶才可以让主人不断的砸钱,为了更好的道具、更好的场景。我没有想要固定的奴隶,因为我还不想为此付出太多的心力与金钱。原本想练习把他整个人吊在空中,但小季不在一旁,身边也没有第三者,对于不熟悉的绳缚方式,还是别轻易尝试。看奴隶一脚吊起,神情愉悦,我想有没有腾空应该无所谓。
  电动按摩棒的声音是唯一的声音。我在他的身后,不时的拍打臀肉,要他夹紧,但他似乎无能为力。按摩棒往外吐出时,便不再塞入。“夹不住了?”讲这话的时候有些嘲讽。没想到拥有壮硕肌肉的男子,需要用按摩棒获取快感。我用力搓揉着他的前面,不是为了他的高潮,而是用力的将他搓软。我想多少会痛吧。把肛塞塞进奴隶体内后,把捆绑的奴隶放置在地板上,开始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在绳子解开,恢复他自由以前,巧妙的在百分之一的自由出现以前,将脚铐衔接上绳子的束缚。拉起他,让手铐在他身前铐上。把他推倒在床上后,我开始收起绳子。走到他旁边,一巴掌打在他刚刚趁我不注意时,翻成侧身的屁股上。
  阳台抽了根烟,放松SM进行中的压力再回头看看在床上的奴隶。他被丢置在床上,眼睛被蒙住的他,完全不知道我下一步会怎么对他,怎么“虐待”他。撵了烟,走进房间内,坐在他身边,他可以感觉到身边有人坐下,我伸出手,从他颈部脊椎一路往下延伸,指腹或指尖触探。他很灵敏的抖动。我扶起他,松解困住他视线的裈布。
  “我现在要出去。等会我离开以后,你可以把贴在你眼睛上的裈完全解下。”
  “我放了个尿桶在床旁边。你等会如果尿急,就尿在桶子里。不准去用厕所。还有尿准一点,滴出来,我回来你就知道了。”留了一枚封在信封里的钥匙在床头柜旁边的电话上。这是我在跟他调教以前通信时说的。预防万一,临时发生意外,而我不在房子内,他可以紧急撕开信封,拿钥匙解开手铐脚铐。但如果回来,发现信封有任何破损,而房子安然无事,他的屁股就完了,我要打得他几天无法安然坐在椅子上。
  奴隶喜欢被禁锢、被绑架的感觉,一个人留在封闭的空间里。所以我趁着他感受时间,出外喝杯咖啡再回来。没有告诉他什么时间回来,心里盘算着至少要等晚餐过后,让他挨饿,无助,应该更像禁锢、绑架吧。
  离开调教环境,却忘了换回衣服。公寓大楼附近还好就有咖啡店,不然穿着浴衣、木屐,到处走还满奇装异服的。心里分心想调教的事情,咖啡店柜台小姐已经问着我要大杯还中杯。回神回答,拿了发票,挑了个座位坐下,等着柜台叫号。休息的时间,跳脱调教环境,静静下心,想想刚刚自己哪些反应不够周密的。想着又出了神,直到柜台叫到我的号码。端着托盘,回到座位,心思闪过dt,他是否也曾思索着与军犬的调教,哪边需要加强训练,哪边步调太快过慢,哪边自己不够专注,哪些技巧还需要练习?他一定和我此刻一样,而且比我还认真、专注。在他面前,我想军犬的每一口呼吸都在他掌控中吧。我想要和他一样厉害,看着窗户玻璃因为天色变暗变成镜子里样貌影像稀淡的自己,我这么说。
  打了通电话给凰,说了目前调教进行的状况。我们会告诉对方约奴调教的时间,彼此不打扰对方。即便阿郎在凰的住处都是犬的模样,但有时她还是会要一对一的调教狼犬;我就离开她的住处,直到她跟我说的时间,我才会回去。我没有固定调教的场所,通常都是用小季的公寓或外面旅馆。我们约了等会调教结束后见面吃饭。
  一个人思索关于SM的事情,脑筋便飞了,而胡思乱想。阿司曾说或许我仍然在dt掌握之中。当时我笑说哪有这么神,他都离开这么多年了。而他说dt这个心机鬼,要我在不受他影响的情况下,选择S或M。我不就在这个方向吗?我仍然在做一个名叫dt的主人留给我的功课,这样我算不算仍处于调教中?我傻笑时,饮了口热咖啡。
  咖啡见底,是该回去放了被禁锢奴隶的时候。走在白天与黑夜交接的街道上,天空有道渐层消失的红色卷积云,路灯一盏盏的点亮。我踏进大楼的大厅,按下向上箭头,等候电梯。“李先生,方便说个话吗?”挂着经理名牌的西装男子叫住了我。我疑惑的看着他。我想他知道我姓什么,是因为进来时换证压了身分证的关系。平常都是用访客的名义进来,然后进入小季的公寓,一直都没有问题的。虽然不紧张,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我们在走道一角,无人经过之处,他低声的开口。
  “嗯?有些突兀,但我想问?你是玩SM的吗?”
  他这么问,是我被他的SM-dar扫到了吗?我想他应该也是。“嗯。我是。”
  “我是奴隶,请主人调教我。”他用嘴型不出声的告诉我。
  “啊?”我看见他的口型愣着,不过一秒,我微微的笑着。拉着他领带离开那,我们走进楼梯间。一转进,我便一把用力的把他推靠在铁门上,蹦的一声,板起面孔问着:“为什么想找我?你又知道我是皮绳愉虐者?”
  他呼吸开始急促。“这是SM-dar。我觉得你十足的像个主人。”
  “嗯。”我点点脚尖。“你喜欢玩什么类型的?”如果玩的项目合的话,我是不介意。
  “我喜欢玩军队,军官跟士兵,军主军奴。”
  接触久了SM圈子,我知道有群人喜欢玩军的,虽然觉得怎么会有人对枯燥乏味的军旅有兴趣,但我心里知道,我应该可以胜任这个角色。我大笑着:“这么菜,重讲一次,你希望我怎样对你。”
  他轻声的对我说:“是的,请长官好好调教我。”
  “我想你是该好好的被训练,讲话前不会喊报告,也不会立正站好,是吗?随便便,果然是菜兵,新训中心,班长没教就是了。”我板起了面孔。他急忙的立正。看着穿着西装的男人立正、手贴裤缝,就觉得有趣。看着他勃起的裤档,用手紧紧抓住。“小兵,我是训练官。”我讲出了新训中心,把菜兵再贬一级的称呼。“把你的请求正确、大声的说出来。”
  “请训练官好好训练小兵。”
  “很好。”我拍拍他的肩膀。“给我张名片,我们再连络。”电梯里,端详这位小兵的名片,把他收进口袋。去结束楼上奴隶的禁锢时间。
  电梯门打开,走进公寓,我拍了他的屁股,要他醒醒。禁锢中,他竟然睡着了。掰开他的臀片,准备将塞在他身体里头的肛门塞取出。他闪躲身体。“我想塞着回家。”
  “这样算是自虐吗?”
  “不算吧,是主人塞进去的。”
  撕开信封,取了钥匙,解开他的手脚铐。看到了尿桶干净完好如初。“这段时间你都没小便?”我说。
  “我不敢上。我怕滴出来。我不想等你回来时叫我舔掉。”他的小腹部份凸了些,膀胱里累积了不少尿液吧。我还故意的伸手压压。快憋不住的他红着脸问:“我可以去上厕所吗?”
  “去啊。”话一说完,立刻看着他光屁股的冲进厕所。尿打在马桶里的声音响彻云霄。我开始收拾着调教的道具。
  “主人!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以前训犬区的版主?”
  我摸了摸他的头。“有。很像吗?还有调教结束,我就不是你的主人了。不要再叫我主人。离开前,把这里收拾干净。”我这么说,意思是要他自己弄。
  “可以一块离开吗?等我收拾一下。”没什么理由拒绝他,离凰开车来还有些时间,便这样决定。只是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光溜溜的男子收拾屋内,还拖了客厅地板。
  “你对裈有兴趣吗?”他在收拾白布进包包时问着。我摇头。“我原本想说你有兴趣的话,就教你怎么穿,顺便偷吃你豆腐。哈哈。”我随着他笑着。“你对男人没兴趣喔?”
  摇头。“没有。”
  “刚刚一脚吊起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干我。”
  “你想在进行SM调教时有性行为?”
  “如果找男同性恋主人,刚刚应该会被干吧。”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不断的抗议,并不是所有男同性恋主人都会在SM行为中与奴隶发生性关系,至少我知道dt不会。
  “送你。”他将一条未拆封的裈送给了我。“下次调教的时候,我希望是穿裈的主人调教我。”我笑着。心里低咕着我不一定会想约第二次啊。他口衔布,在我面前穿起裈,我看着熟练的他巧妙的把一条布变成丁字裤穿在身上。
  “哇!好神奇。”我好奇的走到他身边,摸着裈。“这算不算一种绳裤?”我拉了拉卡在臀肉中间的那条。“喜欢束缚感的,都会喜欢穿?”
  “来啦,我教你怎么穿。”半推半就下,脱了浴衣跟里头的短裤,尝试第一次的裈经验。光着身体在他面前时,他的裈档立刻看见膨胀。他害羞着。随着他的指导,咬住一截,抓起整副外生殖器,绕过跨下、腰,不断的旋转。他的手和我的手在我的跨下交错,他的手有意无意的爬过我的裤档,我知道那是种挑逗。转眼间,布已经围绕在我身上。他在我身旁告诉穿法与手带手的指挥,像是另一种绳缚,而动与被动的角色互换,感觉还满特别的。“如果有天你想干男人,尝鲜尝鲜,记得找我。我还满想被你的大屌干。”他偷摸着我跨下刚绑成形的裈档。最后他请我在他身上绑龟甲缚,然后套上衣服。
  提着装满道具的包包,步出电梯。柜台的经理一见着我,便连忙的出来鞠躬哈腰,恭敬的、特别的送我到门口。跟在我后面,衣服底下穿着龟甲缚的他,先行告辞,我站在门口,等着凰来。还是穿着浴衣,因为凰想看的关系,即便她早已看过。同样的衣服一但沾染过SM的味道,它就注定与SM洗不掉关系,穿着浴衣的我,似乎仍然没有走出调教的空间。在这位经理旁边,我还是觉得自己是个主人。
  “刚刚跟在你后面的是你今天调教的奴隶吗?”他问。
  我挺直着腰杆,瞪起他:“小兵。别以为你穿着西装,我就不知道其实你不过是个欠操的小兵。”
  “对不起,我多话了。”他陪我站到凰的车出现。
  “你先进去吧,我再跟你连络。”
  “谢谢训练官。”看着他穿着西装、皮鞋,立正敬礼,我的嘴角由不得上扬,手不自觉对他回礼。
  上了凰的车,前头是阿郎开车,艾丽斯坐在前座旁边。她是凰最近收的女奴,听说是switch,来跟凰见习如何当个女王。我与凰聊起这次调教的内容。“好玩吗?有什么心得?”
  “把按摩棒放进奴隶的身体,有点像是把提款卡放进卡片入口,然后咻的被吸进去。只可惜放进奴隶身体没有钞票跑出来。”
  “不过,有高潮跑出来,不是吗?”她对我笑着。
  “他被我绑起来,脚开开的时候,我感觉得出他透露着希望我干他的意思。”
  “你有干他?”她看着我。
  “没有。我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在讲这句话的时候,我是矛盾的。如果我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那我对dt到底是什么?我想起那个迷恋dt阳具的自己,迷恋另个男人的阳具是否代表着我对另个男人的兴趣。为什么我曾如此渴望dt的阳具进入我的身体?这样才显得出我被dt拥有吗?
  “是喔,我还以为有香艳刺激的男干男细节可听。”
  “我跟其它人发生关系,你不会吃醋喔?”我认真的问她。
  她若有所思的沉默:“我好像不会吃醋耶。男的没关系,女的就不用想。”
  “你的逻辑还真奇怪。男的可以,女的不行。而且我才不要跟男人发生关系勒。”
  “因为我知道你不想跟男人啊。男的你不想,女的不可以。”
  “女王英明。”前座的艾丽斯爆出的话,让我明白。
  “你好奸诈喔。这是占有欲吗?”
  “你现在知道太晚了。”她斜的肩膀,微露的香肩令人抓狂。
  “女王,这算是贞洁调教吗?”艾丽斯问着。
  “是啊。没有贞操带的调教更为高竿。连我都佩服我自己。”
  “你们两个不要一搭一唱的好嘛,你们这样让真的戴着贞操带的阿郎情何以堪?”我拍拍驾驶座阿郎的肩膀。
  开着车的阿郎在红灯处停下说话:“阿郎乐于被女王控制啊。”
  听到他的回答,我忍不住的摇头:“我似乎误上贼车?”
  “谁是贼?”她瞇眼看着我。我只好赶紧瞎扯回刚结束的调教,免得陷入无止尽循环的口辩。只好转起话题,提起了调教时我穿着浴衣,奴隶穿着日本丁字裤的事情,凰对于我描述裈非常的有兴趣,就像她在网络上发现新的SM道具般兴奋愉悦。“好想要一个穿着丁字裤的猛男喔。”
  “他送了我一条,但我不会绑。”语毕,从兴奋到失望表情变化的凰说着:“好可惜喔。我以为我可以有个丁字裤猛男。”我拉开浴衣的一角,露出了横跨腰边的卷边:“我不会绑,但我现在穿着。”“哇。”凰伸出手,拉了拉,指头穿梭在裈与肉体间,摇晃着肩膀,双手上下舞蹈。“丁字裤猛男,丁字裤猛男。”的边念边唱。前坐开车的阿郎偷笑着。“前面开车的,你在偷笑什么?”
  在我们嘻笑间,视线的角落闪烁曾经的暂留,凰的车经过了我曾经熟悉的大门。我停下了与他们的对话,头与眼睛随着车转变角度,透过车窗看着那扇铁门、那道巷口,心里浮现在那里面的日子,那段dt与军犬的调教。
  全身赤裸,身上只有条银黑色相间贞操带的奴隶戴维恭敬的、五体投地的跪贴在地板上,迎接我们回到凰的住处。用着他不怎么标准的华语说话。“奴隶戴维恭迎女王,女王万岁算岁万万岁。”凰的脚出现在他额头靠着的地板三公分处,他知道他该用嘴亲吻。“谢谢女王。”
  “平身。艾丽斯,这次两下就好。有进步。”凰交代了奖励方式。奴隶戴维一开始念这句可是念得七零八落,处罚的次数累垮了艾丽斯,连只当狗的阿郎都被叫去帮忙打。从数不清的次数,把屁股打到红通淤血,进步到只有两下,奴隶戴维应该算是非常进取。艾丽斯手扶着墙壁、勾起脚,取了脚刚踏进的拖板鞋,手按在在奴隶戴维的背上,拖板鞋便在光溜屁股上打了两下。她拍打的架式,像极了凰。之前我无意间跟凰提起艾丽斯架式像她。她说艾丽斯是聪明的,她懂得选择一个最接近她想变成的女王模样的人,跟在凰身边学习,这是个偷吃步的方式,在凰身边她会学习到凰的许多调教手法,这比她自己摸索或从调教一个个陌生男奴来得快上许多。
  奴隶戴维是个来台湾学习中文的美国白人,他在自己的blog写了许多文章,其中包含希望在台湾能找到女王。凰在他blog留了几次言,就这样跟他搭上线。第一次见面时,凰便在公众场所,要他跪下帮她按摩脚踝。奴隶戴维在人来人往的大卖场周边露天咖啡座,双脚跪下恭敬的,跪在她面前,替女王服务。凰满意之下便带了他回家,检查身体、收入门下。他的腰间与胯下挂着穿戴着不同于阿郎跨下戴的cb3000的贞操器,那是他之前在美国的女王要求他上网订制的贞操带,除了阴囊睾丸以外都被包覆,肛门口那段甚至可以补上肛塞控制排泄的器具。凰说那是她第一次看到网络上的实品,当时的凰也像车上手舞足蹈丁字裤猛男般,为这款设计精细的男性贞操带感到兴奋。凰接下了钥匙便是奴隶戴维的女王。那时奴隶戴维的中文还说得很烂,三不五十口中会蹦出中英文夹杂的语句。奴隶戴维被掴了好多下耳光。奴隶戴维的blog开始变成中文的书写练习簿,凰规定每次见她,回去后都得要写一篇晋见女王的心得,以增进中文书写能力。
  来台湾以前,奴隶戴维的工作是在餐厅当大厨。他被凰叫来,在我们回来以前,为我们准备晚餐,等我们回来即可享用。艾丽斯换上了女仆装后来到厨房帮忙,并招呼侍候我跟凰入座。阿郎进门的时候便脱光变成了小狼狗,摇着尾巴乖乖的窝在自己的狗窝。
  “看你们穿着都好SM,我也应该去换一下女王装。”凰说着。
  “不用这么麻烦吧。”
  “喔不一样喔,你看光着身体做菜的贞操奴隶是厨师,穿着女仆装的艾丽斯是服务生。连你都穿着有SM味道的浴衣,而我穿着牛仔裤?虽然穿着牛仔裤的女王还是女王。但我觉得应该穿上正式的服装,好搭配着一切美好的人事物。对吧,小狼狗。”原本窝在角落的小狼狗,冲出狗窝,伸长身体,用力的吠叫回答女王的问题。
  她头发盘起,穿着黑色露肩皮衣,下半身围着层层黑色丝绸,美腿在裙摆中若影若现的走出房门。屋内的人与犬都停下动作,专注的看着她,如同女王驾到,停下任何动作迎接般,每一次呼吸都小心。奴隶戴维与小狼狗的表情一半兴奋崇拜,一半是随着胯下苦痛而痛苦。她走到我身边,贴在我身上。“你里面有穿吗?”我咬她的耳朵。她轻声的说:“你觉得呢?”
  “我可以把手伸进去摸吗?”手才拨开最外层的黑纱,便遭到拍打。“没礼貌。”我托着她的腰。“好小气喔。”她的脚盘绕我的大腿。“触碰女王的玉体是要付出代价的。”如同跳舞般的划步离开,她站在椅子旁时,我便连忙的装绅士拉椅子。两个人在桌子的两端坐定位后,奴隶戴维跟艾丽斯开始招呼着我们用餐。
  随着前菜、浓汤、主餐一一的享尽后,凰招了小狼狗:“小狼狗来,带奴隶戴维去浴室盥洗。”它爬到凰脚边,凰丢了钥匙,它咬了钥匙,爬到奴隶戴维附近后,原本站在一旁的奴隶戴维双膝跪下,压低自己的身体,好让咬着钥匙的小狼狗,能用嘴把钥匙插入他臀部上方的锁头内,并转动开锁。第一次看到这样动作的时候,还以为凰要奴隶戴维扮狗,让小狼狗上演两狗相干交配的情节。小狼狗带着奴隶戴维爬到了阳台处后,小狼狗才被允许站起来,暂时以阿郎、人的身份,卸了锁头与贞操带,冲洗着奴隶戴维因为长时间带着贞操带的下体。对于阿郎来说算是一项羞辱,要他去服侍另个男人,帮他冲洗下体,并刮除对方体毛。凰的故意安排,她觉得阿郎在外面一副警卫,男人尊严姿态摆得高,来女王这都已经当最低等的非人的狗奴。帮女王处理另个奴隶的身体,便算不了什么。阿郎与奴隶戴维,在女王的宫殿里,阿郎是狗,奴隶戴维是奴,狗的狗炼有时是牵在奴隶戴维手上,他们的位阶高低时高时低。女王的奴隶须由女王的另个奴隶清洗下体,盥洗后的奴隶戴维,在身体固定后,便成了我们餐桌边的人型烛台,那根米白色香草气味的蜡烛便插在肛门口。他卖力的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享受着蜡烛在肉体上的温度,额头冒汗,咬紧牙根,享受与磨练。
  伴随着餐后酒饮尽,蜡烛熄灭,烛台戴维的功用到此结束。艾丽斯解开它的束缚,让它从烛台戴维回复成奴隶戴维姿态。阿郎清洗奴隶戴维身上的蜡脂后,恭敬的带着奴隶戴维跪在凰的面前。“恭请女王亲手?”他停顿了会,凰的疑惑啧啧声立刻出来。他吓得抖着身体,吞了口水继续说完词。“恭请女王亲手赐予奴隶戴维贞操带束缚。”艾丽斯将清洗干净的贞操带放在奴隶戴维高举的伤手掌上。“让奴隶戴维为保持贞节努力。”奴隶戴维双手奉给女王。凰来到奴隶戴维的身边,动作迅速利落的拾起奴隶戴维的阴茎套进贞操带中,奴隶戴维的阴茎在女王的手掌中勃起,在贞操带中受到处罚。
  “这么敏感?才轻轻碰就勃起了?”凰冷淡的说着。奴隶戴维的锁头在臀部上方铐上后,他连忙将额头靠在女王脚边的地板上。
  “奴隶戴维,要先行告退了。希望女王与阿忠先生,有个美好的夜晚。”之前他跟凰报备过晚上有课要上,于是凰准了他亲吻女王脚趾头后先行离餐后,浴衣被凰剥了的我,光着身体与裈在客厅沙发上,凰窝在我怀里看电视,用她的身体摩擦我的身体,擦了指甲油的指甲与指腹,有意无意的从我嘴唇滑溜每一吋身体。电视不专心,布料不平坦,沙发不安稳。“去泡茶好不好。”凰的好不好,其实意思就是要我去做。离开的时候,被凰拍屁股,边走边调整布档里的生殖器。“你的动作好古怪喔。”“这种丁字裤勃起的时候很难过耶。”我站在流理台,煮了开水,等着水滚。
  小狼狗正由女仆艾丽斯牵着,带到阳台准备洗澡。等着水开空档,绕过沙发,在屋内看着屋外,他们俩的举动。小狼狗头低着,任凭着艾丽斯在它身上涂抹肥皂,当它乱动,艾丽斯的手掌也毫不留情的往屁股打下去,甚至拉扯整具cb3000,胯下的透明阳具壳子,充满了他的极限,他应该痛与快乐着吧。菜瓜布粗的那面是处罚,软的那面是及格。今天依旧是粗的那面,凰没交代是软面就是用粗的。凰常告诫小狼狗,来当狗奴本来就没这么容易及格。
  “你为什么一直叫艾丽斯帮个男人洗澡?”我随口问着。
  “如果她真的把它当狗,那她不过是帮她的主人洗一条狗罢了。她必须学习如何彻底的把男奴物化,畜化。像我就从来没有把阿郎当成男人过,因为我知道它即使穿得再怎么符合这个社会给予的男性化服装,但我就是知道它衣服底下剃了毛,戴着我赐予它的cb3000,它终究是条学着人类两只脚站着的小狼狗罢了。”
  “哇。还真是精辟的见解呢。”
  艾丽斯清洗小狼狗阴部的时候,询问凰是否要拆下贞操器刷洗。“有异味吗?我记得它上礼拜才拆下来泄欲过。那时候有叫它自己清理。”我看见小狼狗躺着,四肢朝上,眼神殷殷期盼女王能够同意拆解贞操器。“不用拆。”那眼角下吊失落得很。
  艾丽斯手上摸摸它的胸腹。“女王不答应啰。”她说完,恰巧望向落地窗边的我,她愣着看着身上仅条裈的我。她的眼神像是在凰教她的,视男体为物、为畜。被窥体的我,被看得有些难为。借着水开,我离开那儿。
  任凭蒸气弄得水壶拚命乱叫,我只是双手撑在料理台上,背对着凰。“阿忠,水开了!你怎么了?”关了瓦斯炉。她偎到了我身边,环抱我的腰。“不高兴啊。”
  “你知道嘛这间屋子里的男人,地位真是卑微,低等。衣服的多寡如同在这间屋内的地位。奴隶都是一丝不挂的身体,甚至连艾丽斯身上的衣服都比我多。刚刚艾丽斯看我的眼神,就跟看物品般没什么差别。”凰在我抱怨的时候,从后面贴着我的身体,用着她的指甲刮抚我的胸膛一直到档部。
  “你想太多了。阿忠你又不是什么奴隶。”她脸贴着我的脸,眼睛直视眼睛,她的手一把抓起裈档,她咬起我的耳朵。“你是女王的男妾。”
  “为什么是男妾?”她手指滑溜过我的下巴,贴着我回答:“因为妻不如妾。”
  我的双手已经到了她的双臀。我的嘴角斜斜的说:“妾不如偷?”
  “阿忠,你知道嘛现在的你是最最最性感的。光是看到你的身体,就可以让我欲火焚身。”她的指甲在我的裸臀上跳舞旋转。
  “进房间做爱?”我火辣辣的说。
  她拉开裈的布料,掏出了我硬邦邦的阴茎:“你看丁字裤好方便,连裤子都不用脱。”
  “穿其它的裤子也可以不用脱啊。”她握着往后退,我被握往前走,她开始出脸鬼灵精怪的表情,于是我们追逐玩耍。
  夜晚银色动态视觉的翻滚性爱后,我倒头大睡。来到那扇巨大铁门前,它高达天际、深藏不露,身体与门后的欲望共鸣,催促推开。因为欲望的指头,厚重铁门,轻易开启。门后有个仅穿着白色brief的男人,胡渣的脸庞对我微笑,开口叫了我的名字,军犬因而诞生。惊醒梦中,来不及与他互动、来不及为他赤裸、来不及因他戴上项圈。凰安稳的睡在我怀里,我们裸身相睡,我望着天花板,想念那扇门。睡不着,闭上眼,全是那座铁门。
  清晨,凰还睡着,脑袋还是徘徊在梦中铁门,我起床慢跑。打着赤膊,穿着短裤,卖力流汗。额头上的硕大汗珠,依顺脸庞滑落进我的眼眶,慢跑鞋绊着石子,跌落地面前,两肢壮硕有力手臂撑起身体,两膝结实肌肉大腿接触地面,汗水很咸,味蕾想起赤裸犬体汗水淋漓的院子里,风吹进空荡的慢跑短裤里微凉想念。坐在人行道旁的红砖上,看见路过车辆,想起昨天阿郎开车经过的熟悉景物,于是决定到更远更远,直到魂牵梦萦的地方。跑回凰的公寓,盥洗了身体,早吻她时交代买的早餐放在桌上,我便开了车去以前服役放假必跑的地方。
  站在铁门前凝望了好久,我知道按电铃也不会有他的声音,我知道门后有一个世界。在那个他创造的环境里,我不是存在的人。离开铁门几公尺处,观望旁边周遭无人时刻。我决定做一件事情。“dt原谅我。狗急是会跳墙的。”如跑五百障碍的跨越墙般,助跑,而后踩、蹬、双手扣住墙的上沿,使用身体的钟摆晃动,一只脚勾住以后,带着身体上去。站在围墙上俯瞰dt家的院子,不同的视野,像是看见不同的院子,陌生里带着熟悉。围墙以前在视线中永远都是高不可攀,四只脚的军犬跳不出去,也不想跳出去。攀越围墙,我跳下踩在草皮上,观看着四周。院子并没有进来以前所想的杂草丛生。青草还有被修剪过的痕迹,捏了把土,嗅了泥土的味道。
  在这园子里,你就是条狗。dt曾经说过的话彷佛在耳边。在这院子里,我是军犬。风吹过脸庞的时候,我知道眼前景物依旧,只是人事已非,只是dt不在这院子里,我不再是军犬。没有dt,我成不了军犬;没有主人的狗,不再会是狗;他的规定没有了他,规定也就不再是规定。我经过了沙坑,这个军犬的厕所。鞋子踢踢沙,看着旁边紧闭的落地窗,彷佛可以看见只穿着条内裤的dt,清晨看着爱犬大小便。我贴着落地窗玻璃看着屋内,里头的摆设依旧,如同我离开的那天,彷佛可以看见那日自己坐在那张餐桌面无表情吃着dt为我做的早餐,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我可以以为里头有人在,敲打着玻璃。“开门。开门?”我彷佛可以听见他离开时关上厚厚铁门声,磅的声响在心里盘旋,我知道我快无法承受这一切旧景,我知道我必须赶紧离开这里,但我却不知道,其实此时此刻屋内确确实实真的有人在。
  回到凰的公寓,桌上得有一种孤独的感觉。我是怎么了?昕琪想着,重新闭上眼睛居然脑里又出现了那些女犬图片,身体居然觉得软软的床睡不着,于是她跑到卫生间在浴缸睡,冷冷的浴缸反而很快睡着了,梦中,一个少女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的高台上趴在狼王身下缠绵悱恻,眼里看着银白的月光……

  四 新生在洁白的浴缸上,昕琪同样洁白如玉的双腿蜷缩着,迷人的雪足,晶莹的肌肤,好像更加美丽了,昕琪在一股香味中醒来,饥饿的肚子抗议着,昕琪循着香味来到了门口,发现是在那些一包包的东西里传出来的,饥饿之下昕琪打开了一包开始吃起来,味道还算不错,想起昨晚的梦,昕琪的脸开始红了起来,(那个是我吗?)觉得自己的皮肤真的光滑了很多,又回想起前晚的快感,昕琪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就是天生的母犬,打开邮箱,在垃圾箱里找到昨天的邮件,看着那些美女犬,昕琪竟然觉得这些可爱中又有些淫荡的母狗很漂亮,打开邮件的链接,昕琪找到了女犬调教手册的电子版:女犬化的训练1、爬行。美女犬在自我调教过程中将逐渐喜欢上爬行,无论是被牵着还是平时散步,项圈能给予女犬以安全感,有主人拉着项圈牵着或者拴在墙边都能予以女犬满足感,反之,没有项圈则会使女犬感到迷失,孤独,无所适从,学成的爬行能使爬行中的女犬具有美感,注意双腿以及纤细的足部的用力,注意不要屈伤晶莹剔透的脚趾,腰部的摇摆可使主人有怜爱感,屁股带动尾巴摆动的频率能传递给主人信息,如急速摆动代表兴奋,较大幅度的摆动代表疲累和不喜欢,轻轻地摆动代表很舒服,适当的速度可使双乳的摆动具有吸引力,注意感觉主人通过项圈传来的信息,经常牵行散步还能使主人与女犬之间的信赖,主人适当的爱抚也能使女犬感到满足和对主人的喜爱,使女犬更喜欢服从的感觉。
  2、舔食。舔食是女犬的基本技巧,在进食狗粮或牛奶使舔食应注意不要弄脏嘴边及下巴,慢慢地趴下低头舔食给人乖乖的感觉,注意不要浪费食物,舌头的灵活性不仅影响进食,也影响对主人的口交服务,应适当锻炼,灵巧的舌头舔食是合格的女犬的必具能力,吃完要把盘子舔干净,以得到主人的奖赏,狗粮是与主人的精液一样宝贵的食物,如果主人在调教其他女犬则更应该慢慢品尝食物,我们研究所的狗粮具有多种丰富的营养物质,与口服液同样具有美颜的功效。
  3、排泄。训练女犬进行非自主性的排泄,在此之前会先进行浣肠,再搭配到室外场所进行的野外露出排泄工作,这会使实美女犬更加接近犬只的行为。注意控制肛扩肌,在排泄时不要弄脏身体和主人的鞋子,完成后塞回尾巴,主人可不定时用遥控打开尾巴末端的肛球塞的震动功能,以加强女犬的快感以及对肛交的迷恋,在完成后可适当给予奖励,同时露出应循序渐进,在女犬可接受的程度下逐步减少女犬的羞耻心,主人对女犬特殊部位的爱抚(如双足,耳朵甚至嘴唇)都可令女犬对主人的好感大增,当主人不嫌弃女犬的排泄物以及弄脏的身体进行爱抚式帮女犬洗澡甚至可以解除女犬对主人要求女犬进行兽交的恐惧。
  互助。两只女犬一起可取得更好效果,如是成熟的女犬可帮助调教新女犬并以同伴影响迅速降低新女犬的羞耻心,女犬之间的爱抚可互相训练技巧,更能使新女犬迅速融入女犬角色,迅速成长,主人应注意避免女犬之间的妒忌,准备充足的狗粮和同样对待的爱抚,但不建议女犬之间长期生活,这样会造成女犬的风格相似,而非各有风味的女犬,因此应准备不同的犬具,如项圈,食盘,和笼子里面的装饰尽可能不同颜色,调教也应略有不同,可适当增加不同位置的敏感度,一只是喜欢肛交肛感很强的女犬与另一只喜欢舔食口技很好的女犬,若是三只或以上则考虑是否会有照顾不到的情况看着这些调教的方法,昕琪的下身兴奋的蜜液不停地流出来,看着网页下面的在线录像示范,昕琪知道了自己吃的这些是狗粮,录像中在笼子里的女犬使昕琪开始想尝试自我调教的快感,昕琪望着身后的笼子和笼子里的犬具,慢慢地爬了过去

  五 发情期的开始
  昕琪爬进笼子里,转身关上笼子的门,昕琪的心中居然出现了一种安全感和归属感,心中被衣服弄得不舒服的感觉和对房间感到空旷的孤独不安仿佛都消失了,原来笼子里并不像看上去那样狭窄金属的笼底趴上去有一种舒服的感觉,昕琪觉得笼子很合适,刚好可以很舒适地趴着,在笼子里有一种很自然自在的感觉,而且笼子好像散布着一种好闻而熟悉的味道,不经意间昕琪的双足碰到了笼子边上的脚链,昕琪的心中又涌起了被人自己牵着的情景,看着笼子顶上的项圈,昕琪把项圈和手册从笼子的间隙拉了进来,摸着这个不知道什么材料制成的项圈和项圈一头连在笼子的绳子,昕琪的下身又开始湿起来,刚才在邮件链接的网站里看到的女犬描写使昕琪的脸开始红了起来,里面那个寂寞的少妇买了两条公狗回家干自己,天天和公狗睡在装有铁栏的笼房里相干,饭也不愿煮了直接和公狗一起吃狗粮,渐渐喜欢上了趴着的感觉,随时都趴着张开蜜穴等待着公狗的插入,后来喜欢上了每天浣肠还装上了尾巴,给自己戴上了项圈脚链像母狗一样生活,痴迷地舔弄着公狗的大肉棒,一边被干一边舔着地上的狗精液,几个小时和公狗的肉棒连在一起,每当站起来就被公狗舔着脚趾又会不由自主地趴下去,而且整天幻想着被公狗干到怀孕,喜欢精液灌满子宫和直肠,最后把自己卖给了女犬市场……虽然昕琪没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一想起昕琪就不由得兴奋起来,身体的欲望随着自己的兴奋开始占领了身体的控制权,昕琪知道要享受美女犬的快感,自己就必须戴上项圈,摸着项圈冰凉的金属扣子,昕琪把项圈戴了上去,然后把手伸到腿上,扣上了自己的脚链,项圈戴上去感觉很舒服很合适,戴上了一会儿也不会觉得颈圈下面的皮肤出汗,仿佛为自己订造的一般,还是这个项圈就是给美女犬专门制造的,想着昕琪的双足轻轻拉动着金属质地的脚链,昕琪想着自己被舔着双足是不是会主动地趴下去迎合公狗,心里无法抑制地打开了手册趴在笼子里安静地看着,药剂的作用在慢慢地改造着昕琪的身体,昕琪的身体将开始进一步的改变,昕琪也没意识到,这种舒适感是母狗对自己的狗窝的满足感,而昕琪已经进入了美女犬的角色,对于女犬文的性奋度及代入感会更加强烈,已经开始犬化的身体在这个温暖的春天和狗一样进入发情期,逐渐变成一只发情的女犬……

  六 无法抑制的性奋
  从女犬手册看到女犬被主人注入含有催情剂,增强肛感作用并且会上瘾的浣肠剂后,完全沉溺于浣肠和肛交的快感之中,菊花变得整天分泌肠油,趴在笼子里蹭着尾巴来缓解欲望,浣肠也由两天一次变成一天一次最后变成一天三次,如同吸毒一般期待着往直肠注入浣肠液的大针筒……
  (另一个箱子有这个东西吗?)昕琪不由得想到。于是打开脚链爬出笼子,打开另一个箱子,大量的犬具都附有说明书,如可以挂在墙角上的女犬饮水器,一条仿真的肉棒连着墙角上如同超大号的吊针瓶一样的瓶子,下面的导管接着“肉棒”,“肉棒”在昕琪趴着时要抬起头才舔得到,刚好是一个成年男子坐着勃起的肉棒位置。
  瓶子是用浓缩人造精液以1:35的比例混上饮用水,还可以加入少许口服液,肉棒要恰到好处地舔弄一会儿才有和真的精液一样的液体供饮用,也可以用来训练女犬的口技,说明书上说这些"精液"极具营养,如果口技好可以弄多一些来美容,如果不会舔或者停下来就再怎么吸也喝不到。
  昕琪慢慢尝试着舔弄,过了15分钟“肉棒”才射出一些,但是味道很好,甜甜的有点腥,昕琪想着这些是不是有上瘾成分,但是想到自己心瘾可能还大一些,而每一次舔弄或者含下去昕琪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下身地上的蜜液已经流了一地,昕琪无法抑制地幻想着这是主人粗大的肉棒,自己则是卑贱的女犬恳求着主人的恩赐,喉咙不断地吞着肉棒,不知何时变得异常灵巧敏锐的舌头也卖力地工作着。
  昕琪吞了满肚的“精液”后又看到了一件女犬服,白白的上面有可爱的毛毛,昕琪慢慢地套了进去,柔滑的触感套上双足好像穿上了丝袜,蜜穴处有几处突起却是吸水材料,穿上了女犬服两只耳朵很可爱,昕琪一时好像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母狗,昕琪开始试着爬起来,一爬才发现穿上后衣服里面的突起刺激着全身的敏感点,刺激着昕琪不断地向前爬行,双足也被弄得很痒。
  此时昕琪的欲望更加强烈了,身体几乎是本能地驱使着自己不断地爬以获得快感,也很奇怪这件女犬服却没引起昕琪的不适,昕琪爬到落地的更衣镜面前看到自己在扭着臀部像一只母狗一样爬来爬去,女犬服的菊花处是空的,方便插入尾巴,如果此时昕琪插入了尾巴就是尾巴在摆来摆去了,昕琪享受着身体的刺激,知道累了才脱下女犬服停了下来;可是在地板上双腿自然地曲着侧躺休息了一会儿后,身体的性欲又无可抑制地涌了起来,昕琪的身体好像一只发情期的母狗一样期待着蜜穴的插入。
  昕琪很快找到了一个盒子和两根仿真肉棒,昕琪看了下说明书,原来这个东西收录了众多女犬文,还是由声音淫荡的女犬一边浣肠一边干着蜜穴一边读出来的,昕琪接好两根肉棒一根在浴缸壁一头一根在浴缸底固定,然后拆开淋浴的蓬头接入一个带瓶子的转接喷头开着,然后打开放音,昕琪就这样趴着把蜜穴套进浴缸壁上的肉棒,嘴巴舔弄着固定在浴缸底竖起来的肉棒,喷头的瓶子会不断地在喷出的热水中混入超浓缩的人造精液,昕琪感觉好像大量滚烫的精液射向自己的全身,浴室充满了精液的味道,由于浴缸塞住了,精液开始铺满着浴缸底,昕琪舔着嘴边流下的精液,同时听着女犬的声音……晓薇乖乖地接受注射。
  “好啦!我们来爽吧!”注射完,众人又开始进行抽插起来。晓薇慢慢的发出了呻吟,而且愈来愈大声。“怎么样?小母狗爽不爽啊?”“爽……好爽……”晓薇受到药效的影响,嘴巴已经无法闭合,只能任由口水滴在地上。
  “那你想不想要我的精液啊?”
  “想……想要!射在我的……子宫……里面……”听着女犬淫荡的叫声,昕琪好像真的被注射了上瘾的催情剂被轮奸一般,享受着精浴,身体不停地摆动着,然后昕琪转身趴着浴缸底的肉棒抬起头用嘴舔弄着浴缸壁上的肉棒,让喷头把“精液”迎脸淋下,昕琪吞了一会儿肉棒又用嘴去接精液,下身的肉棒在精液的润滑下不断抽动着,,不知道达到了第几个高潮,直到精液差不多射满浴缸时昕琪停下了喷涌,开到极少的水量,拉下喷头塞进蜜穴里,任由喷头把精液灌满子宫缓缓地流出来……
  接下来的整个晚上,昕琪用这些犬具满足着自己那无法抑制的欲望,昕琪直接从浴缸爬出来,把房间都弄到到处精液,满地的犬具都成了昕琪心爱的玩具,昕琪一样样地安放着,戴上了脚链,双足拖着脚链的声音过后留下的是长长的精液痕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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