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名花


  台北名花(一)
  暑假已经过了,明天就要开学了,虽然内心一千一万个不?意,但是,开学已经是事实了,真是无可奈何!
  吃晚餐的时候从爸妈的谈话中,得知一个从台北来的女老师,今天向我们租了二楼我房间隔壁那个不算小的房间。
  我想,女老师总是带着一副眼镜不可侵犯的样子,打从心里就起反感,因为开学的第一天,学校总是有一些罗里八嗦的事情,所以吃过饭就想下楼回房整理明天的文具,然后好好睡个觉,准备应付那些琐事。
  当我走到二楼的楼梯拐角处,突然昕到二楼水声哗啦啦地响,由于我才满十六岁,正值好奇的青少年时期,心中勾起了一种冲动,想一窥究竟……
  因为我想到正在洗澡的人,可能就是那个刚搬进来的女老师。
  我就在那高出楼的拐角处,望向浴室门上洞门的窗户,一个裸露的女人在我的视线内一闪而过,为了想看个清楚,就轻轻地搬来一个小椅子,我才看清楚一个年轻的女子背对我正仔细地洗擦着身体。她轻盈地洗擦着身体,她轻盈地转了一个身,竟然她长得那么迷人,没想到这么一个标致的女人竟会出现在这个小镇上,而出现在我眼底下的她竟然一丝不挂。
  这时,她拿着香皂,从玉颈轻轻地顺着趐胸滑抹下去,我望着她挺拔的双峰一时呆住了。
  她的双手同时滑到胸前,却骤然停在那丰满的乳房顶端,捻弄着粉红色的乳头,看到这里,一股从未有过的兴奋袭上心头,发现我裤子里的家伙已硬得快要顶破裤子了。
  她标致的脸蛋,此时浮上了一层晚霞般的云彩,继而轻声地“啊……”了一声,我几乎把持不住了。
  她的左手仍停留在上面捏弄着乳头及乳房四周,右手却渐渐地往下移动,在小腹徘徊了一下继续抚摸下去,到了大脚内侧时呼吸已变得非常的急促。
  她的趐胸和臀部,该细小的地方就细茂得迷人,就像她的指甲涂上了冠丹,以及纤细的腰身,而她的皮肤白里透红,看起来细腻极了,我在想,如此一位充满了性感月有高贵气质的容貌的女人,真的会是与粉笔为伴的老师吗?反下,这些疑问是不重要的,因为精彩的一幕正在悄悄地进行……
  她不知不觉地坐到浴缸边,修长的大脚张得开开的,我终于看到了她底下的那个东西了,在乌亮的阴毛里,一个像粉红花蕾的东西,正挂着晶莹的水珠闪烁着,而她的右手正摸向那个地方!
  她一面摸着一面缓缓地躺到浴室的地板上去,换了姿势使得她把左手也向下移,轻抚着大脚内侧,最后她把右手的中指插进那迷人的花里去,丰满浑圆的臀部正一起一伏的配合着手动作!
  这是何等的刺激镜头啊!本能地,我的手也不安份起来,摸着裤裆内那个难受的东西。
  “啊,啊……啊……嗯……”她的动作加速并且胡乱的呻吟起来。
  此时的她真的好美好美,在这幅诱人的画里,我相信任何人见了都会和我一样,行动得掏出自己的大鸡巴尽情地套动,很奇怪,这是一种动物性的本能,不必人教自然而然就会了。
  她愈搞愈快,终于,她长长的吐一口气,……啊……喔,喔,喔喔喔,嗯,哼……啊……啊……而后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地板上,而手指仍然插在阴户里,我也在一刹那间喷了出来……
  稍后她才像睡醒般地站起来,用水冲了冲身体,并且蹲下来背对我无力地洗着那个地方。
  我直看到她用干布擦干她美好的胴体时,才依依不舍的回房睡觉,我刚躺下来,就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我隔壁房间的门打开又关上了。啊,我差点忘了,她居然就是从今晚起住在我隔房的女老师,我真希望她教的是初中而不是国小,而且我更希望她能教我的课,如果我真的能上她的课,她就是给我学期成绩打0分我也?意!
  我永远忘不了她优雅的体态、蛟美的容貌、高贵的气质,以及她在激情时的那种充满了春意的表情。
  ***    ***    ***    ***
  由于前一天的自慰,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差点迟到,最后总算赶上上课前走进教室。
  主任进来后,开始检查暑假作业,接着第二堂第三堂……都是一些老顽固、黄脸婆,轮到要介绍最后一个°°也就是语文老师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介绍完,把教室打扫了就要回家了,可是,当语文老师走进来后,所有人都停下其它的动作,一齐望向这个所谓的“语文老师”。因为她实在是出乎所有同学的意料之外,她的美震摄了每一个同学的心灵,而我,脑子里“轰”
  的一声,几乎兴奋的跳起来,原来想像中冥顽不灵的语文老师,竟会是昨晚我偷窥到的洋溢青春,健美且欢愉的娇娃,这个世界实在是美好的!有情的!
  我仔细地端详着她,她穿着一件松松的白色上衣,以及一条齐膝的窄裙,手指上指甲油已经洗去,脸上淡淡地化了妆。高雅的气质,使她看起来完全具备了“老师”这个名词的意义。
  “各位同学好,从本学期起,你们的语文课程由我担任,希望大家能用心学习,不论任何疑问。”她挺了挺巍然的胸脯,用手指了指双峰之间继续说:“放心,只要你们开口,老师一定想办法替你们解决。”随后她写上了她的名字,自我介绍一番。
  好美的名字:刘翠莹。
  在全体热烈的掌声中,结束了开学第一天的课程。
  回到家一想到昨晚的情景,我迫不及待的跑进房间,掏出自己的阳具乱弄一通,总算把它软化下来,在最后的一刹我梦想着插进刘老师那粉红色的花蕾中的情形。
  我快乐得难以言喻……
  正当我用卫生在擦拭阴茎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陈敲门的声音,这时我真怕刚才门没有上锁,在不知不觉间被家人看到,所以很不安地把裤子穿好去开门,门一打开,原来是刚才我所梦想与我作爱的女老师。
  她捧着一盆刚洗好的衣物客气的问我:“请问一下,衣服不知道要晾在什么地方?”她脸上堆满了迷人笑容。
  我紧张极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的房间,旁边,旁边就是阳台,那,那里,就,就可以了。”
  “谢谢,谢谢你!”她点了点头,朝着我手指的方向走去,我把房门关上,从窗叶看向阳台上正准备晾衣服的她,晚霞透过她那件不怎么厚的连衣裙,把她美好的身材衬托得十分清楚,我的心直跳,底下的家伙又硬了起来。
  终于我一面偷窥着她,一面忘情的又手淫了一次,当我泄出来的时候,她正背对我弯下腰,自地上的盆里拿起一件奶罩,她圆热的臀部就在咫尺之近……
  第二天上课第一节和第二节都在昏昏欲睡中迷糊的度过,第三堂就是语文课了,一想到她要出现在我眼前我精神为之一振,继而裤裆那个家伙也随之硬挺了起来。
  今天她打扮得相当?素,但仍然无法掩饰她的动人风采。
  由于第三堂、第四堂都是语文课,有足够的时间写作文,所以她出了一个题目:“暑假生活中最难忘的事”。那时,我真想把暑假最后一天晚上我所看到情形描述出来,可是,这毕竟是不容许的事啊!我脑中凌乱不堪,胡乱写了一篇了事。
  自从无意中见到她在浴室中自我激情的表演之后,我每天总要亢奋的自我陶醉一至二次。
  自她认出我就是住在她隔房的房东儿子之后,更时常关怀我,这样一来,更使我变得疯狂,每当放学后吃过晚饭,我总是找机会从浴室偷窥她的胴体。
  隔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怎么刘老师也在,我显得不安。
  “克成,你也太不像话了,竟然考出这种分数!”。
  “从明天起,我请刘老师好好的鞭策你,你应当好好的努力,千万不要再带回那种成绩。”。
  刘老师忙说:“好了,好了,周先生,不要生气了,我会好好开导他,不要责备他了。”父亲才平息怒气。
  第二天晚上,她出了一些题目要我做,而她把椅子搬到一边,拿了一本书在看,或许她打了好几场战况激烈的网球吧!没多久就昏昏地睡着了,连书本掉到地上她都不知道。
  我一时忘了作答,凝视着她醉人的睡姿。
  她圆滚且修长的大腿并没有办法完全看到,到底她不是在浴室中,所以还穿着一件火黄色短裙。双腿本来合拢着,却因越睡越热而微微张开,我仔细一看,原来她连内裤也没穿。
  我想仔细看看她迷人的阴户是我响往许久的事,因此我站起来轻轻走到她面前,在她椅子前的地板上坐下来,仔细从双腿间瞧进去,我总算第一次这么近、这么清楚看到那教人神往的花瓣了,我再也无法忍受,就掏出阳具在龟头上不住地抚弄,我无法把持了,另一只手,开始抚摸着她的足趾,往上移至小腿,而后摸向大腿及大腿内侧,她依然睡得那么甜美,我开始套动自己的阴茎,我把手从大腿内侧摸向我日思夜想的阴户,却不敢像她自己那样把我的手指插进去,我怕她突然醒来,而此时她脸上的表情已由高雅娴淑透出淫意的风情。
  啊!女人的阴户原来是这般的软且润啊!那种感觉实在太好了。
  我把手从她从腿间抽出来,这时候她的双腿已张得大大的。
  我站起来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开始抚摸她胸前的丰乳,而另只手仍然忘情的自慰,她却将自己的双手伸向腿间,像在浴室那样地搞起来,她还是没醒来,我想,她正做着一个美好的梦吧!她一只手撩起裙子,一只手插进去……
  我完全忘记自己的存在,当我要射精的时候,才发觉到我龟头正对着她的樱唇,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股精水喷射出来,弄得她整个嘴唇都是,她被这突然而来的黏而又有力的东西弄醒了,没想到我的阳具就在她眼前,而她自己的玉手又……
  她惊慌地说:“啊!你……我,我……怎么你……”
  他又看了我的阳具一眼:“原来,原来你已不是小孩子了,但是……你……你怎么可以……”
  我想完蛋了,也不敢说一句话,走到床头拿了卫生纸把自己擦一擦,才想到刘老师,拿了一叠卫生纸转身走向刘老师,而她也不知所措地坐在原地,一句话也没说,硬起来有十三公分左右的阳具业也软下来。我走到她面前替她擦去樱唇上的精液,当我擦的时候,发现她偷偷地看着我的阳具……
  我紧张得忘了把小家伙收回去,呆坐在床沿看着她,而她把红得像柿子的脸低下来。
  大概有二十分钟吧,我们俩一句话都没说,我一面凝视着她一面回想我的手摸在她的软似海绵的胸脯上,我的阳具又硬了起来,挺在裤子外。在这二十分钟里,她脸上的红晕一点也没有退,反而更迷人,就在我硬起来的同时,她轻轻地清清喉咙,抬起头似打算说些什么,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我坚挺的阳具,她连忙把头别过去,此时,她脸红到连耳根都红透了。我走上前道:“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我此时站着挺起阳具面对坐着的她,正好又像刚才那样。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她伸出手,轻轻地拍着它说:“以后不可再这样了!”
  接着轻轻地用纤巧的玉手握着它说:“好吗?”说完就要伸回去。
  我却用手握住她只手,让它继续轻轻捏着,而我开始挺动屁股在她小手中抽插起来,她本想把手抽回去,可是我紧紧地握着,她知道没有办法抽回去也就作罢,并且渐渐地配合我的动作。
  大概是刚才没有得到解决,所以经过无心插柳成荫,无意中的用阳具干弄她的纤手,这样子的挑逗之后,她渐渐地回复她在浴室中的风情,开始套弄我的阳具,一面起眼睛,一面轻轻地:“嗯,嗯……”起来,而她的另外一只手挖弄着自己的花瓣。此时她已经忘了她是我老师,一切的尊敬,都已抛诸脑后,正尽情地享受着。
  我想,现在她或许正想像着我的阳具插进她阴户里的去的快乐情景吧!
  正当我挺得起劲,她的玉手渐渐松开的时候,她把手缩回去,出神地望着一跷一跷的阳具,开始脱去我的裤子,我迫不及待地也脱去自己的衣服,接着我看见她正在解开短裙的拉链。

  台北名花(二)
  啊!太美了,多美的一件事,我终于就要和我魂牵梦绕的女人做爱了,她的裙子掉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圈圈,她走出圈圈面对着我,高举起双手闭上双眼,意思要我帮她脱去她的紧身衣,我知道她除了紧身衣,里面没有穿别的,因此我兴奋得手有点颤抖,但是仍然把它给脱了下来。
  我们赤裸裸地面对着拥抱起来,她开始吻我的时候真有点慌,当她把舌头伸进我嘴里的时候,那种感觉如同全身都触电了一样,我也把舌头伸过去,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而她跷起一只腿勾绕到我大腿后侧开始上下摩擦起来,我们就这样站着吻了大约两、三分钟。
  我底下的阳具正顶在她那个地方,我无法再等待了,伸手拦腰一抱就把她放到床上,又压上去紧紧地吻着她小巧的樱唇,她的呼吸由急促转成呻吟了,手也在我背上胡乱地游动。
  我的手探向她的花瓣,它竟连手都湿湿的,我微抬起腰,握着阳具正不知要怎么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她伸一只手过来,准备帮助我。
  虽然被她握着,我却因见到她胸前动荡的乳房而禁不住改变主意,伏下去轻轻地捏着,并且吸吮着红得可爱的乳头。
  “啊,好舒服,嗯……”
  她的手开始套着我的阳具,等到我吻够了乳房之后,正想着该用什么方式把我的阳具插进她迷人的花洞里时,却发觉她的中指已插进花瓣里去搅动了,我将它拉出,她就双手拉着我的阴茎,往双腿间引导,可是,我万万想到,当我的龟头才刚碰到她花瓣时,她突然醒来般地睁开眼睛说:“不,不,我是你的老师,我们不能做这种事,何况你还小……”
  她不断地摇头,不敢看我。我顾不了许多,把身子稍稍下移,双手上举摸着她的趐胸及鲜丽的乳头,头却凑向腿间,吻着她那足以迷死天下男人的花洞,我用舌头去吸,并且伸进洞内的地方旋转,我发觉那上面有一粒较硬的东西,于是吸进双唇之间玩弄,一只手仍留在乳房上,另一只手轻抚她圆且修长的大腿。
  她不再拒绝了,双手不停地抚摸我的头,我的嘴在她的双腿间的动作已收效了,使她再度放弃了道德规范,而淫荡起来。
  “啊……从来没有……这么……爽啊!太好了……”她开始扭动她动人的身材。“没想到……我眼里的小孩,是啊……啊……嗯,懂,懂得这么多……嗯,啊……好会缠人……弄得太爽了!”
  我把那粒硬硬的东西用舌头不断地转绕着摩擦。
  “好……好……呼……爽死了……啊……”她已语无伦次了。“老师……给你……给你,啊,嗯,我的小爱人,情人……爽,……我梦寐以求的,啊……床友啊……”
  我站起来,在她如葱白般的玉指引导下,我缓缓压下去,阳具也随着慢慢进入她迷人的花瓣里。
  她举起双腿,紧勾住我的屁股,疯狂地迎合我的动作,上下耸动她诱人的臀部。我见到她星眸微张,舌头抵着上牙,继而来回磨着樱唇,轻哼着:“哦……
  嗯,嗯……“她的风情引人入胜极了。
  我一直都不作声,见了这一情景,禁不住赞美她:“我?一辈子爱你。”我用力插着。
  “你,你是在笑……笑我,我这时一定不好看,啊……”
  “不,我爱死你,我要干死你……天下最美的老师。”我热情地吻着她的芳唇,用力地吸吮着。
  她的哼叫越来越急,也越来迷糊,她突然用尽全力的双腿夹紧我,快速扭动柳腰,并且吻得我更密实,舌头也搅动得几乎打结在一起。
  她底下的东西,在深处的地方,急速地一缩一缩起来,而我就在这极度的刺激下,首次将我的精液射向女人阴户的深处,我们同时进入高潮,也同时静止下来,我趴在她双乳之间沉沉地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我底下的东西依然插在她里面,我望着她雪白趐胸,实在是太完美了,禁不住用手轻轻地来回抚摸着,并且把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弄起来。经过我一番逗玩,她的乳头迅速地硬立起来,而仍插在她花瓣里的阴茎也迅速地胀大起来。
  她犹如惊啼般轻哼一声,悠悠地醒来,托起我正在忙碌的脸,深情地凝望着我。一会,她羞不自胜地别过脸说:“唉,我真糊涂,竟然跟自己的学生做出这种……”
  我的手仍然来回抚摸她的趐胸,阳具仍然硬挺在她阴户里。
  “老师,我爱你!”我深情款款地说出内心的话。
  “克成,你太小了,毕竟你才满十六岁啊!”她脸红红地说:“虽然你的身高比老师高出两、三公分,体格也不小,可是怎么都是小孩子……然而,看你刚才所表现出来的却完全像一个大男人,而且比许多许多的大男人更像男人,”
  她停了一下,扯住我不规矩的手又说:“到底是谁教你的呢!”
  “我爱你,我将生生世世都爱你,请你不要问我这些,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些事。”我焦急地说着,深怕她会为今晚的这件事离我而去。
  “你太小,不懂什么叫做爱的。”
  “不,我一点也不小,我爱你,我爱你,我一辈子爱你。”
  她没有再反驳我,只顾用她的玉手轻抚我的脸,自言自语地说:“好清逸美好的脸啊,为什么我一直没有发觉到?长大一定很英俊。”
  我的手重新又回到她的胸前,并且微微地扭动我的下体。
  她抚着我脸的手,渐渐地慢下来,我见她没有责骂我,动作就稍微加大了一点,她开始闭起眼睛来,微张着樱唇,我知道她已经又被我挑起情欲了,于是我放心且渐渐地加重挺送起来,并吻上她微张的小嘴。
  她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手不断地在我的脑后,背部及臀部搓摩……
  她的臀部已经配合着我的动作,上上下下的承迎着,当我往下插的时候,她双足抵在床面上,用力地挺上来……
  “嗯……嗯……”她的樱唇小嘴仍被我吻着,因此只能“嗯,嗯”地哼着。
  而这种声音,是比任何醇酒更能醉人的。
  我开始吻她的粉颈,我的阳具仍然在她的花洞里进进出出。
  “啊!美……美……美死了,克成……你……你把老师插得快……快飞起来了……啊……嗯……”
  她的双手在胸前将我的头环抱起来,抚弄着我耳根及头发,我从她的腰侧摸下去,摸向修长且浑圆的大腿。
  “老师,你的全身都是美的象征!”我淌着大汗有点喘的说:“我,我一定好好爱,爱你!”
  “克成,老师爱死你了……快,快点,啊……我的成……啊……插死老师了啊……成,成,用……用力干吧……”
  她把头左右摆着,一下转向左侧一下转向右侧,嘴里不知所以的轻叫起来:“插……用力吧……干死你的老师吧……我……啊……我……爱你……爱你……成……”
  听到她叫得如此骚浪,并且那般亲热地喊我名字,我更加卖力了。我真的没想到,一个人当她掉入情欲的浪潮时,会不顾一切的求得满足。
  此时她已经忘了她是谁了,开始叫得更离谱了:“我的……小……啊……干吧……干死我算了……”
  她完全进入忘我的境界,脸上呈现出一种迷醉的神情,我被她逗得几乎近疯狂起来,每一下都深深地,用力地插下去,我终于支持不住,把我温暖的精液喷向她热情花瓣深处,而她似乎尚未满足,紧搂住我,底下不断地,快速地挺向我尚未软化的阴茎,最后她丰圆的臀部挺在空中,阴户紧夹着我的家伙,不断颤抖着……我把阳具抽出来,与她并肩躺下来,她一句话也没说,侧过身来,握着我的阳具,伏在我胸前甜美地睡去。
  由于前一天运动会,照例第二天休假一天,可是一大早,她就叫醒我:“和平常一样上去吃饭,不要让他们起疑心。”
  我坐在床沿贪婪地望着她苗条而又三围诱人的胴体发呆,她却优雅地穿上衣服准备回房去,我要求她给我一个吻,在我吻她的时候,手悄悄地从她短裙底下伸进去轻轻抚摸她的花瓣。
  吃过早饭,我骗他们说我要出去找同学,中午不回家吃饭,而后下楼关上房门沉沉地熟睡了一整天。
  晚餐后,我正在房里回味昨晚消魂的情景时,刘老师门也䬣然地答应了。
  他吩咐司机将车开往一家清静的咖啡厅门前,就打发司机先回家休息。
  他们坐定之后,谈了一些生活上的细微末节及许多无关紧要且不用多费脑筋的轻松话题,愉快的谈话结束之后,她上化妆室整理了下仪容,她返回坐位之后发觉面前多了一杯热牛奶。
  董事长告诉她,晚上睡觉前喝杯牛奶,可以帮助她得到一个舒适且安宁的睡眠,完全是一付长辈对待晚辈的样矛,充份流露出一份温声的亲情,她怀着感激的心情将它饮得一滴不剩。
  走出咖啡店门口,她拦了一部计程车就想直奔家中,董事长却不放心地告诉她:“这么晚了,自己一个人回去总是不太方便!”而坚持要送她到家门口。
  一上车,董事长就藉故她的头发被风吹乱了,而摸着她的发根及耳朵,她被他知此一摸,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
  她觉得那样的抚摸是一种快乐的经验,而他的手渐渐地从她的发间、耳际摸向颈部、肩膀、她竟感到有种说不说的美感,而任由他的恣意轻抚,当他的手隔着衣服摸向她高耸的双乳顶峰时,她全身感到一种莫名的喜悦,甚至她的私处连锁地产生一种自出生以来所未有的舒服却又难当的搔瘾感,她恨不得他的手摸向她那隐密的地方!
  终于他的手自她的长裙底下伸进去摸弄起来了。她根本忘了车子开向什么地方,尤有甚者,她希望车了永远没有终点,她?意让他继续摸抚着。渐渐地,这样的抚摸只有增加她的难受了,她的人身都热了起来而且骚痒不已,尤其她底下的东西,在深处里就像有虫在爬一样,她难过得伸手进去,想把那些似虫乱窜的东西掏出来,她逐渐隐入不可自拔的地步……
  原来,临走的那杯热牛奶里被董事长动了手脚加了一些催情剂,刚喝下不会马上发作,而处心积虑的董事长算准了时间,从头发耳际等性感地方,开始了他阴险的计划,让她以为完全是因为他轻抚而导致她的性需感!
  这是何等的高明且精密的设计啊!
  她不知道是怎么与他走入饭店房间……她的处女资格是如此被剥夺的!
  事后,董事长惊惧地向她道歉,因为他从未想到,如此风韵十足的女秘书,会是一个原封不动的黄花大阀女!
  以往,尽管外面风风雨雨的谣传,毕竟那些流言并不现实,好事者想找出证据已经等待了好久,可是每次都乘兴的跟踪,败兴而返。
  然而,这一次却被某位大众传播的女记者摄下了数张证据照片。
  照片内容是这样的:她偎在董事长怀里,半走半被扶持地,并且脸上泛满了浓厚的春情荡意正准备走进某饭店大门,门边的数字钟正地映出零晨一点的字样!
  最糟糕的是:第二天她的办公桌抽屉里就出现了几张前一晚的照片,有一张甚至是车门刚打开时她的手正按在董事长的裤裆之间。
  她本来装做若无其事的来上班,却被抽屉里的这些她连做梦都做不出动作的照片吓得差点昏死过去,她连忙藉口身体不好舒服回家倒在床上大哭特哭……没想到她竟和她父亲的好友、而且是顶头上司的中年人,做出不可告入的事!
  经过一整天漫长的哭泣及懊悔之后,隔天她打算到公司辞职,却一整天等不到董事长的来到,她只得怏怏地回家去,当她走到她家附近时,却发现大门敞开,且站了许多的佣人,待她走近大门时,却被一阵漫骂、耻笑,及轻薄的举动赶了出来。
  原来,那位想趁机敲诈大捞一笔的女记者,在她的抽屉里弄进那些照片之后为了想让她实实见到这组照片,而在她家大门底下也塞进了一份同样的“资料”,好让她一进门就见到它!却想不到,这组照片被一位菲律宾请来的傻女佣当成是重要文件,送到她父亲的书房上。就这样地阴错阳差,她的父亲在毫不经意之中见到这组“尽在不言中”的照片之后而大发雷霆,将她赶出家门!
  虽然,后来那位董事长及女记者都受到万劫不复的惩罚,却再也无法弥补她心灵上的缺憾!(那位董事长被她父亲利用了庞大的势力、财力,封锁了他一切的商业行为,终至宣告倒闭!而那位女记者也在一场车祸中撞得粉身碎骨)

  台北之花(六)
  她选择了我居住的小镇,做为她重新开始的据点。
  却因为她在人生的经验中多了一项一一尽管当初她身不由已,可是在身不由已中实已经经历过了一一女人只要不知便罢,一旦有了经验,她便会自然地产生欲求,所以纯粹由淤生理上莫名其妙的需要而时常自己用手指、刷子、裹在薄塑料袋或保险套里的温热毛巾,来满足她的欲望。
  她想不到她的“秘密”会被我他看到……
  当她说完了她的事之后,我为了表示我深挚的爱,我不禁又热情地搂住她狂吻不休。
  “亲爱的莹,不要再自责或内疚了,这不是你的错,在那种药物的驱使下,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我爱的是你这颗坦诚的心,只要你爱我,那么你永远就是我的了,而且我亦永远不会抛弃你!”
  “成,你太好了,你真的水远不离开我吗?”
  “是的,这辈子我是爱定你了!”我坚定地说。
  “但是,我们在一起,在你的家人眼里,我们是姐弟啊!他们可能让我们结合吗?”她偎在我怀里不安地问着。
  “只要我们有心而且怀的是真心,相信没有任何人阻挠得了我们的!”
  我说着,将她的脸托起来,火辣辣地吻住她,她也吐出了温热的舌头……呼吸逐渐沉重起来。
  “唔,嗯……嗯……”她扭动着她赤裸的身体,紧紧地抱住我。
  我将她放到床上,依然缱绻地吻在一起,我逐步吻向她雪白迷人而又高耸有弹性的乳房,我深深佩服她对于身材的保养之道,她的乳房这些年来仍然如此地挺拨,而乳头和她底下的花瓣的颜色始终保持着粉嫩嫩的粉红色。
  我将她的乳头吮得硬立起来,手指头已经捏住她的阴蒂,温柔地捏揉。
  她春情荡漾起来,一手抓住我的阳具不停地抚摸,套动着,两只大腿开始屈起来,并且往两侧撇开。
  我低下身,将嘴张得大大地,像接吻那样地盖上她的阴唇吸吮起来,并使力地将舌头探伸进粉嫩的小穴里,我偶而抬头喘口气,却看到她把舌头微张伸出樱桃似地小嘴角边舔着,并用她白皙修长的五指,揉弄着乳房四周及乳头,表现出一种十分难耐的样子,不安地扭动着,她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也忽屈忽直地乱踢着。
  我想,这是时候了,便一手扶着阳具,一手扳开她粉嫩的花瓣,轻柔地插进去。
  “啊……”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好舒服……你……真是……我的……爱……弄得好……舒服……”
  她的修长美腿张得更大更开了,我一面挺送一面抚着她性感的趐胸及奶头并问她:“真的舒服吗?太太!这样插你好吗?要不要快点呢?啊,美丽的莹姐啊!
  你真的是女神的化身,我?为你的性感死在你的肚子上!“
  “别……糗我了,我,这样子会……好看吗?现在一定丑死了……”她害羞地呻吟着。
  “不,你性感死了,叫吧!你叫起床来好美!”我尽力地往深处挺进去。
  “哦……啊……啊,快点……你也充满了……男人,大男人的气息……就是插穿了……我也?意,就……当我是……性感的……荡妇吧……”
  她圆滚的臀部正一上一下地迎凑着,双手猛按着我的屁股。
  “要我快点可以,不过要叫我哥哥,叫我爸爸!”
  我调皮地望着迷乱的她说:“快叫,我一定插得你飞上天!”
  “好哥哥,快点,求求你加快点……啊……再快,嗯,嗯,嗯……深,深点吧!嗯,唔……对了,啊……啊,哦……啊……好,好极了,亲爸爸,快,你太棒了,嗯,嗯……”
  当我的精液开始喷向她子宫时,她也起了一阵阵的收缩……
  “呼……我的好哥哥,”她慢慢地睁开眼睛说:“我们又一次达到高潮,我发觉你的花样越来越多了,竟然占我便宜要我叫你‘爸爸!’”
  “你不是叫了?而且叫得挺像样的!”
  “不,不来了,我打你!”接着一阵粉拳朝我落下。
  嬉笑之后,天已经亮了,她要我小睡一下,好好休息休息,而她却开始整理我们的行李,由于她的体贴入微,使我欣慰不已,也就安心地睡着了……
  醒来,是总机叫醒我的。
  “周先生吗?你好,你姊姊已经先走了,她要我中午十二点整叫醒你,以便搭乘下午两点的班车,你姊姊说她留了一张字条在你枕头下,你不妨留意一下!
  谢谢!“
  我探手一摸果然枕头底下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爱成:
  恕我先走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回来的。大学,你是一定会被录取的,只在于学校的好坏而已,并不怕你落第!而你所填的志?,前面的都在北部,我害怕由于你的录取而拆散我们,所以好几个月前我就开始活动调职到台北,这几天,我要去拜访大学的教授,请他们帮帮忙助我一臂之力。
  行李,除了你随身穿着的衣服之外,统统都已请饭店帮我们送到车站去寄送了,柜台的帐也已经都结消了,现在你冲个身体,好好地吃顿饭,就可以回家去了,车票也早买好了,放在床头柜的台灯下。
  祝愉快!
  天天想你的:爱莹上”
  ***    ***    ***    ***
  我回去后,天天盼着她早日回来,过了十天却连一封信都没有,我因为无聊又烦闷,只得天天去找同学。
  这天,我突然想到杨健立家去,我按了电铃,来开门的是他家的管家:“我们家少爷出去了,请你改天再来!”
  我仔细地看着他家庭院,真的,很漂亮,他父亲做的是木材生意,而且都是大宗买卖,所以时常要往台北、高雄及其他地方跑,一来由于他家相当富有,二来他父亲见多识广,所以将庭院布置得犹如公园一般,亭台、小桥、鱼池……而且,还有一个小游泳池。
  虽然每次他都邀我上他家玩,可是我听说他母亲并不好客,所以每次都委婉地拒绝。
  因为他父亲时常外出,怕家里来了陌生人,万一心存不良后果不堪设想,曾经就有好几位同学想藉机去他家参观参观一一除了参观他家的设备及布置之外,最主要的,是想见见她母亲,大家都听说杨健立的妈妈长得很美,是本镇除了刘翠莹老师之外的另一个美人,可惜没有一个人见过她,因为她平日深居简出,镇上也只有几个送货员或修理水电的工人见过她。
  而那些想去参观的同学也都被那位老管家拒绝于大门外,听说他母亲是台北市某位政治人物的千金下嫁到这里来的,所以每当杨健立的父亲外出谈生意时,总是有他台北来的一些舅舅或表叔,来乡下陪伴她母亲,并且负责他们家里的安全。
  他妈妈也和我一样是镇上谈论的中心人物,因此,虽然杨健立不在,我也挺好奇,而趁管家开门的时候往里面不住张望着。
  心里正想着反正杨健立不在,改日再来好好观赏一番,回头想走时……
  “是来找健立的吗?”一个银铃似的声音传来:“你叫什么名字?等他回来我转告他好了。”
  说罢,对面树丛里走出一个美丽绝伦的妇人:“我是他的妈妈,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我叫周克成,反正他不在,改天再来好了!”
  “原来是周克成,我时常听健立说起你,说你功课好,体格棒,而且长得英浚潇洒,果然不错!”她巧笑倩兮地说,我真不敢相信这么一位绝色美妇人会是我同学的母亲!
  “哪里,哪里,多谢伯母夸奖。”我有点不好意思。
  “进来坐坐嘛!说不定他等一下就回来了!”她领着我走进宽敞的客厅,她穿着一件紧身的旗袍,叉开得很高,走路时露出整条修长均匀的大腿,我无意中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下去,毕竞她是我同学的母亲!
  她端来了一些蛋糕和饮料。“看你穿着运动短裤运动鞋想必刚做完运动吧!
  用一些点心好恢复体力!“她关怀地说。
  她坐在我对面双腿交叠拿起沙发上织到一半的毛线,继续打着:“这是给立儿冬天时穿的,趁现在有空做起来,冬天就不用忙了。”
  我连看都不敢看她,吃完蛋糕喝了一些咖啡及牛奶竟迷迷糊溯地睡过去。
  醒来,天已经有点黑了,我看到了她把手从下面放进交叠的双腿根部,一只手放在胸前,在我还来不及看清楚怎么一回事时,她已经倏然站立起来,拉拉衣角说:“你坐会儿,我去关照管家多准备一份你的晚餐,他大概就快回来了!”
  我想站起来告辞,却发现我底下硬涨,那家伙一一龟头已徽露出宽松的运动裤外,虽然只有一点点露出来,却已经令我惊慌失措,赶紧用双手掩住,支支唔唔了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也站不起来,她看了我几眼转身走出客厅。
  她回到客厅时,已换了一件紫红色无袖的一件式晚礼服了,那质料柔软发亮得简直会引人想入非非,可是,她毕竟是我同学的母亲,更何况我已有了一位千变万化的好莹姊!对于刚才的勃起,我回想起来,大概是因为刚睡醒,再加上十几天没有莹姊滋润的缘故。
  晚餐时,她提议喝一点点的酒来消除疲劳,因为是上等的葡萄酒,喝起来很顺口,加上她的好意及预祝我金榜题名,因之,我在不知不觉中喝了不少酒,而她喝得比我更多!
  餐后,她带我走回客厅,她坐在长沙发上,顺手拍拍她左手边,示意我坐到她身边。
  我坐下来之后,双手放在大腿上,直直地坐正。
  她的左手握住我放在腿上的右手说:“这次大专联考,听说是你家那位刘老师陪你去的?”
  “是啊!我姊姊一向都是关心我的!”
  “据说,你们好几年就以姐弟互称?”
  “是啊,伯母。”
  她却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你们真的除了姐弟之外,就没有别的事情了?”
  她一面紧抓住我的手往下一伸,把我们两双手放在我的双腿之间,她并且用手肘来回在我大腿内侧磨着。
  “有,她教我功课,除了姐弟之外,她还是我的家庭教师!”
  “大家都说她很美,可惜,我从来未见过她,你认为是她长得美还是我长得美?”她带点妖媚地看着我。
  老实说,虽然莹姐时常扮演各种角色,她的美无法以笔墨形容,而此刻,杨健立的母亲,却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她长得有点像电视上那个涟漪,却比涟漪更具风韵。
  “伯母,你,你长得好美好美!”我并没指出谁较美,因为那是不智的!
  “那你看我的身材呢?”她站起来转了一个圈,并且一把把我拉起来!
  “啧!”她在我额头上用力亲了一下,就像母亲吻儿子那样,接着说:“谢谢你,谢谢!现在请你跟我来,帮我一个忙,我怕佣人或者管家闯进来会产生误会,其实,这没什么,我只不过要人帮帮忙,帮我将背后的拉链拉下来,我想好好洗个澡,太累了!”
  我跟进去,以颤抖的手将它“撕”开,我看见她的背部曲线优美,肩胛骨也呈现出迷人的姿态,这是我以前没在莹姊身上发现的,现在却带给我十分刺激的新鲜感!她的皮肤虽没莹姊那般洁白,倒也属于一般东方人的肤色,却透出健康的红色来。
  “不准偷看,小孩子,不能胡思乱想,有次立儿偷看我卸衣,被我发现,而得到一顿毒打,自那次以后,他再也不敢随便靠近我房间四周。”
  她要我坐在床上乖乖地等,出来后她要说一段很精彩的故事给我听。以便等待杨健立和他父亲一一杨健立和他爸爸去拜访亲友,大概快回来了。
  我心想,等都等那么久了,再等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嘛,所以就心平气和坐在充满弹性的床上等待,心里回想她刚才的那句话,似乎杨键立偷视过她母亲的裸体。
  我不禁暗骂那个乱来的混蛋,可是我回想她在旗袍里的美丽双腿,迷人且充满诱惑的背部曲线,我却觉得只要杨健立不存杂念,看看又何妨!
  浴后,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透明睡衣,里面上半部没再穿什么,两粒深红色的乳头顶在丰满的乳房顶端,隐约可见,底下似乎穿了一件浅蓝色的透明小三角裤。
  就算她神圣不可侵犯,就算她是我同学的妈妈,可是如此的她,已经无人可比,尤其透过薄如蝉翼的睡袍所见显现出来的成熟身材,足以迷倒天下男人,更何况酒加上热水浴使她的脸更加晕红,任何人见了都会醉倒。
  她发觉我在看她,故作娇羞地说:“小孩子,不要乱看,伯母洗过澡贪求舒适,所以……所以你不要乱看,你听过‘非礼勿视’这句话吗?连我这个长辈的丑陋身材也值得你这位惊动全镇的俊美男子看一眼吗?”
  “不!你一点也不丑,只怕要找像伯母这么美丽的女人,全镇再也找不出第三个!”我发觉我失言了。
  “那么第一个是谁?是不是你偷看了你的那个‘姊姊’的?”她用食指指着我的鼻子,一骨碌坐在我身边,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大腿正贴着我的大腿!
  “没,没有。”我纳纳地说。
  “还说没有!还没长大就学会骗人,长大了还得了?”她用手轻拍着我的脸说。
  我不敢再多说,怕说错话越描越黑。
  我开始感到十分的不自然,同时也害怕扬健立和他父亲突然回家,见到我们同处一室,虽然没怎么样,但是人言可畏,所以我站起来说:“伯母,对不起,这么晚了,都已经八点多了,健立他还没回来,我想我也该走了,谢谢您丰盛的晚餐。”我向她深深鞠了一躬。
  “他们马上就回来了,再等一下嘛!”她拉住我从化装台下搬出一张凳子要我坐下:“顺便利用等他们这段时间帮伯母修修脚指甲吧!”
  她坐在床边,而我面对着她,凳子离床沿大约只有两尺近。
  她先抬起一只脚放在床沿,用指甲刀剪,剪好了换另外一只脚。
  当她屈着膝(另一只脚仍保持平时坐的姿势)低头剪脚指甲时,她的裙摆露出了许多空隙。
  由于晚餐喝下的酒仍未退去,所以我胆子大了一点,入眼一看,她那件十分透明的浅蓝色的三角裤正好映入我眼底,由于它透明得如同薄纱一般,所以阴毛隐约可见,我底下的东西不禁起了变化,它开始膨胀起来。
  她剪过了双脚,正要把脚放下的时候,发觉我正出神的偷视她私处,她连忙紧并双腿,娇羞不已地说:“克成,看你这么斯文,怎么这么不老实,竟敢偷看伯母的……”
  “对不起,伯母,我承认偷看,因为您实在太迷人了,所以我禁不住多看几眼,请您原谅我。”我对于自己的失态感到渐愧,低下头不敢再说一句话:“你真的认为伯母漂亮吗?”她并没真正生气。
  “真的,我一点也没骗您!”我底下的东西已经软了下来。
  就算你认为伯母长得美,也不能乱看,别的地方看看还无所谓,怎么连,连伯母的那个……也想偷看呢?“她又再度用手在我脸上轻轻拍打着说:”好了,我原谅你吧!现在帮伯母修一修。“她把一双脚放到我的膝盖上,同时还给我修指甲的小挫刀。
  我一手轻捉住它,另一只手开始仔细地用挫刀磨着。

  台北名花(七)
  天哪!那种说不出的美感!我的小家伙又重新硬了起来,糟糕,它竟然沿着宽松的裤口向腿上伸去,而且它的头钻了出来!
  “哎唷,克成,你是不是正在想着你那位‘姊姊’呢?”
  “没有,没,没,没有啊!”
  她把手放在背后的床上撑着,身体微向后倾,抬起另一只脚伸向我的裤间:“没有?没有怎么你这个东西会跑出来呢?”顺道用脚大姆指在我的龟头上轻轻拨了两拨。
  我多么难为情啊!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我经她如此一拨,小家伙不禁又跳了几跳伸出得更多。
  “啊,克成,你看她生气了,气得一跳一跳的!”她用脚指头将我的裤口往我的方向推来,这样使得我的阳具露出裤外一大半,并且说:“哦!原来你这个东西已经长得和大人一模一样了,而且还比普通男人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难怪你会不老实!”她以一种妖媚及充满了荡意与挑逗意味的口气说。
  我正冲动得想伸手去摸她的大腿时,她站起来,并且用双手拉我起来,我以为她就要赶我出去,她却出乎我意料地说道:“来!让伯母看看你这可爱的小鸡巴。”说完两手用力往下一拉,将我的短运动裤及内裤─并拉下来一一它忽地一弹翘得老高地耸立在她面前。
  “啊,好美!克成你的小鸡鸡长得好美好雄伟!”她轻咬下唇,用食指在我的阳具上下四周不停拨弄。
  虽然我冲动得想上前抱住她,但是我的内心害怕极了,因为健立和他爸爸就要回来了,我正不知道到要怎么收拾这个场面。
  “克成,你真的认为我美吗?”她性感地耸耸肩说着。
  “伯母,你岂止美,简直再也找不出像您这么美的女人了!”
  “如果,如果……”我发觉她的玉手已经握住了我的阳具:“如果你不嫌我年纪多了一点……”她把头偏向一边斜眼看着我说。
  我知道事情要坏了,因为我怕健立和他爸爸随时都可能会突然出现,于是我说:“我该走了,他们就快回来。”
  她却跪下来,一手抱佳我的腿,一手扶住我的阳具用她迷人的香唇在龟头上磨擦着……
  “伯母,您喝醉了,请您不要再捉弄我了!”我恳求着。
  “不,我一点也没有醉,你长得实在太俊了,任何女人见了你,都会情不自禁……”她将我的阳具贴在她脸上,似乎看穿我心事地说:“其实,健立和他爸爸到台北去了,要─个礼拜才回来,今天晚上不可能回来的!”说着,用她性感的嘴含住我的龟头吮弄着!
  原来,她从头到尾都在骗我,她的目的就想挑逗我,我不禁有种受愚弄的挫折感,本想一走了之,可是我的家伙正被她热情且贪婪地含佳,而她嘴上的功夫是那么纯熟且令入销魂!
  她将她无袖的透明睡袍肩上的带子褪下来,现在只消她站起来,全身就只剩下一件透明的浅蓝色底裤了!她微徽地扭动上身,衣服滑到腰际,她挺突,看起来不像任何世界上的“伯母”,美丽双乳正微微颤动着。
  她的乳头并不像黄色书刊上的东洋女人那么黑黑的,只呈现出较鲜艳的深红色一一比莹姊的粉红色来得更性感,更让人想人非非,我情不自禁地,微弯腰去摸它……
  我趁她将我的阳具吐出来喘气时,也跪了下来,我激情且兴奋地拥住她甜蜜地吻着她,两人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滚来滚去,不知不觉间她已自动地褪去三角裤。
  我的膝盖触到她的阴户,感到粘腻腻地,此时的她已经不断地从喉间发出快乐的呻吟及轻呼。
  我想是时候了,跪坐起来,将她优美的双腿抬高放在我的两腰侧,轻轻地推进去……
  “啊……啊……唔……嗯……”她十分受用似地哼着,脸上充满了荡媚的风韵。
  啊,多美的女人,没想到她就是我同学的母亲一一如此地动人心弦,如此地勾魂呀!而我,正在与她进行人间至乐的游戏。
  就这样子,我们在地毯上,完成了一次难忘的性爱经验,她始终用双腿紧夹住我的腰背,双手楼住我的肩膀、颈子,以传统但十足销魂的姿势苟合。
  她一共泄了三次,也直到第三次我才将精液向她的子宫深处喷射……
  我习惯地将她当成莹姊,趴在她身上睡着了,萎缩的阳具仍然被她的阴户含着。
  她也因为激烈的运动而累得睡着了。
  我醒来后,一直坦心着一个问题,于是将她温柔地摇醒过来。这时,我们是面对面侧躺着,她的双腿仍然夹着我。
  “伯母,我好担心!”我不安极了。
  “怎么了,克成,这个时候怎么再叫我伯母呢!叫我姊姊就好,要不然一一正在那个的时候,任你叫我妹妹,或干女儿,我非但不生气,而且还感到有种异样的美感呢!叫‘伯母’却将情调破坏了!”
  “好姊儿,我怕万一你生了孩子怎办?你生了我同学,又生了我的孩子,那不是……”
  “傻子,你姊早就吃了避孕药,不会有的!”说完,她用阴唇及阴道又夹了夹,引起我莫名的兴奋,阳具又重新微挺在她的阴户里。
  在我的经验里,女人只有在高潮时阴道才会收缩不已,设想到她在平时也能这样子。
  “对了,克成,刚才你的表现使我吃惊,怎么你懂得这些技巧?”她舐了舐唇角说:“到底是哪个好福气的姐儿把你给开了,并且教你这么多?”她底下缓慢地夹放着。
  “没……有啊!我,我……”刚才我一兴奋露出了马脚,现在不知道要如何自圆其说才好。
  “是不是你那个姊姊呢?”她轻咬着我的耳朵说。
  我想我没有否认的必要,只有默默地点点头。
  我被她弄得六神无主,底下的家伙在她的阴户中已挺到最硬的程度了,便开始抽送起来。
  “嗯,嗯,克成,你不觉得地毯上太硬了点?干嘛放着……哼,嗯……柔软的床闲着呢?”
  我退了出来,将她抱到浅紫蓝色的大圆床上,我这才发现,她的肤色,加上她的仍然相当健美的身材,被这张充满了罗曼蒂克气氛的大圆床衬托出无以复加的美!我拨开她修长的美腿,这时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风景:她的阴毛长得比莹姊多,阴唇也大了一点点,我用两只指头分开她的大阴唇,发觉它的颜色和她的乳头一样是性感的艳红色,顶上的阴蒂正微抖着,我将那粒花生米大的“性核”
  含住,用双唇挤压,并用舌头逗玩着。
  她想抓住我的阳具,可是却抓不到,只好坐起来伸手一握抓个正着,我从底下吻上去,最后将她的嘴封住。
  我们湿腻腻地吻了许久,我才双腿并直地坐着,正待我示意如何进行时,毕竟生姜是老的辣,她已经主动靠过来,面对着我,左手勾住我的脖子,乳房贴在我脸上磨着,右手扶着阳具对准她的花洞套坐下来。
  “啊……美极了,嗯……”她无限春情且满足地叫着。
  “杨夫人,杨姊姊,伯父真好福气啊!能够天天和你玩!”我们紧密地搂在一起。
  “弟弟,啊…嗯,唔,你玩了……别人的太太……还说风凉……话。”
  “那我不玩好吧!”
  “不,不,我与你玩……啊,好舒……服……你,你尽情地玩吧……”
  我望着她媚荡至极的脸,抚摸着她身上平滑的肌肉,实在不敢相信她会是我同学的母亲一一一个在我尚未出生就已经开始了性爱生活的女人一一现在正与我销魂地腻在─块儿翻云覆雨同床共梦!
  她快乐地叫着床,享受着人生的最高乐趣!在她身上你绝对找不到一丝儿三十八岁的迹象!她比那些外国的女电影明星还懂得保养身材,我相信到她了五十岁,让所有的男人见了,仍旧会令他们想人非非,甚至让年轻的男孩子为她而手淫,她的“保养”之道与莹姊是不相上下的。
  “啊……亲姊姊,杨夫人姊姊……你就像一朵盛开着的花啊!我的扬夫人妹妹……”我迷乱地说着。
  “克成,啊……嗯……大鸡巴哥哥……啊……深深地插进去吧……弄死你姊姊吧!”她口里一直不断地说着许多不清晰的荒淫的话。
  当我快要喷射的时候,她虽已丢了一次,却还没再度达到高潮的前兆,我想起翠莹姊姊教我的方法,用牙齿轻啮她的奶头,一手在她腑下及乳房揉捏不已,一手在她腰际用力一握,弄得她舒服得不断颤抖,终于赶在我射精时一同达到顶点,她舒服得叫着:“啊……啊……啊……啊……克……成……快,快……更快点……嗯……啊……嗯嗯……我的亲……丈夫……大鸡鸡哥哥,啊……干死我了,啊……”
  经过她一阵疯狂的抛动她那迷人的臀部之后,她紧紧地抓住我背后的肌肉,我们一起躺倒下来。
  之后,她爬起来,很讨好我地样子,在我仍沾满着俩人淫液的阳具上,用她的香舌舐舐得干干净净,最后还含在口里,像吃冰棒似地吸吮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夫人姊姊,你太好了,现在换我了。”我为了报答她的“恩赐”将嘴靠向她花洞的唇口,舐食她微带腥味的“花汁”。
  她被我一吸一舐一舐─吮,弄得再度地畅快地丢了,我仍然将她又流出的汁液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
  我们搂抱在一起轻轻地细语着。
  “好姊姊,你刚才那么骚荡,怎么现在不说话了呢?”我捏着她的乳头调皮地说。
  “现在又没有……我说不出到底为什么刚才……大概……大概你弄得你丑陋
  的‘伯母’舒服极了吧!“她满脸都羞红了。
  “如果任何男人见了伯母你,不,我的好姊姊,敢说你丑陋的话,我会杀了他!”我说:“我刚才不是说你岂止不丑,简直是人间难求一见的尤物啊!”
  “不来了,好坏的克成,人家的身体都给你玩遍了,还调笑我!”她把她修长丰满的圆润大腿搁在我的腰边及小腹磨辗着:“我都足以做你的妈妈了,你还这样子欺负我!”
  “哈!你都可以当我妈妈了,你还挑逗我,并且表现那么淫荡,莫非你…”
  我故意逗她。
  “不嘛,不来了,你怎么老欺负人家嘛!人家一看到你的那一刹那,底下那个东西就不知怎么痒起来了嘛!要死了,绘你玩了还……还买乖,要死了!”
  她用力地握紧我的阴茎说,并且抛着媚眼。
  天啊!这位同学的母亲,竟然在与我性爱之后,还表现得如此引入遐思!
  我底下的东西不禁又微挺起来。
  “要死了,”她捶着我的胸膛,另只手仍握着我的家伙说:“又来了,还不够吗?留着明天再来吧!反正我是你的了,你留着以后要怎么玩就怎玩嘛!”
  她说着翻身站到床边,拉着我的阳具说:“走,洗一洗去吧!冲着凉消消火。”
  我只好也站起来,一起走向浴室。
  “谁叫你那么骚冶媚人,又长得那么美,而身材的保养更是周到,我当然会再想要啊!”我停了几秒钟说:“还是伯父好福气,想要玩就玩玩你这副美丽动人的胴体!”
  “不要再说他了,他不到三分钟就泄了,虽然他的东西大小和你的差不多,可是一点味道也没有!”她哀怨地说着。
  “没有味道?你时常含吮他的东西罗?对了,你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揉着她趐嫩、丰满且富弹性的乳房说:“是不是刚才弄得你舒服地直叫我亲丈夫的东西呢?”
  “你就是会欺负人家,我才没有含过他的哪个!”她撤娇地嘟着嘴说:“是看你俊才替你含的,怎么连说话都要占我便宜!”
  我们一边嬉笑骂俏地一起洗了个愉快的热水浴,末了,各还仔细地端详了对方身体的每一个部份。
  由于健立和他父亲还要再六、七天才回来,所以洗完澡她要我第二天再去陪她……
  “克成,明天下午仍然只有伯母一个人在家,你是不是能陪伯母呢?”
  她回复了称呼,并且不再轻佻,看起来端异贤淑,且真的一副长辈的模样。
  “好的,只要伯母高兴,我什么都可以。”我答应了她。
  我乘着夜色仍浓,偷偷地溜回家去。
  第二天被父亲数落了一顿,说什么不回家吃饭也该通知家里一声,害大家迟了很久才吃饭等之类的训戒,还好他不知道我三更半夜才回家。
  那天中午吃过了午饭,我打电话到父亲的医院,告诉他我临时和同学约定下午要到一位搬到南部的同学家玩,少则五、六天,多则六、七天才回家,他欣然答应,并且要我向妈拿钱,说是多带些钱总是较方便。我上楼向妈说了找同学的事,并且拿了一些钱,带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就朝着健立家去见我“亲爱”的“伯母”。
  虽然,我的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莹姊,但是,现在她不在身边,再加上从前专心致力的功课已经解除,我生理上的需要转变得十分激烈,虽然对象是我同学的妈妈,可是她的是人间难得的尤物,更何况她也是极度的需要才挑逗我,与其将一把烈火和一堆干柴刻意地分开来,不如将它们放在一起,终有一天它们都将化为灰烬,烟消云散!
  老管家来开门的时候,我发觉他有些异样,但是却说不上到底是如何的“异样”,只是感觉怪怪助,我心里想:我们的事会不会被他发现了?
  当我见到她的时候,心中的疑虑对我已不再重要了,因为她实在太诱人了。
  我们一起走进了客厅。
  她打扮得如同电影明星一般,却透出一般冷绝的表情。她见到我只微微地一笑说:“啊,你终于来了,怎么又带了一袋行李?”
  “我骗家里的人要到南部找同学!所以要这个样子才像!”我嗫嗫地说,还真怕她取笑我!
  “难得!我以为你玩完了我,最多再玩我一个下午就会将我丢了;想不到你小小的年纪就懂得体贴我的寂寞,心思挺细密的嘛!”说着她把头上的发卡放下来,头发蓬松却性感地垂在肩上,斜摆头看我的裤裆,表情已由冷绝,渐渐透出饥渴需求的讯息。
  她伸手解开我裤挡的拉链,将我微微充血的阳具掏出来,并自行解开她丝质的短衫,里面显然不穿胸衣,露出一对美好的乳房,她半跪在我面前,一手抓住我的家伙,一手托着她的一双乳房,乳头对着我的龟头磨擦起来。当我硬起来的时候,她甚至将身体靠近些,将我的阳具从她的乳峰挤压进去,她的乳房形成一个凹沟,我的龟头被她富有弹性的乳肌裹住。
  而后用她的双乳像夹着香肠似地,夹着阳具双手兀自挤压乳房,让我的阳具硬挺得几乎要爆裂开来……我告诉她不要在这里,因为我怕万一老管家闯进来。
  她却说老管家不会不经呼唤而走近客厅,而其他的佣人,现在都在睡午觉,我才放心不少。
  就这样子,我们在客厅里尽情地造爱着,她的淫荡,堪称为一个道道地地的荡妇!
  在我们第一回合结束后,一同到她卧房的浴室里洗澡,这时她只顾用肥皂抹我的私处,并且不断地轻握着磨擦,她再度挑逗我,她真是贪得无厌啊!

  台北名花(八)
  我们冲净了身体之后,面对面一同浸到浴盆里,我在水中玩弄着她的双乳,特别是可爱性感的奶头。在热水里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水带来了不同兴趣的滋味。
  “啊!冤家啊,嗯,哼哼,哦……好爽快……我要,要……”她起眼睛呻吟着。
  “要什么呢?”我开始摸着两条滑润的大腿问道。并且以左手探向她的两腿深处,用两根指头往里插入挖着。
  “要……要你……占……占有我……快……快来吧,我想死你了……嗯,嗯……啊……”她忙不迭地伸手抓我阳具。
  “我怎么占有你呢?我的好伯母,可以当我妈妈的好伯母!”我故意逗她。
  她满脸都是春意。
  “别糗……我了,快!快点……嘛。”她套着我的阳具,水摇晃得励害,有些都已溅出盆外。
  “快怎么样啊?你不说我怎知道?”
  “亲……亲丈夫,好哥哥,快嘛,啊……我……我……嗯,嗯……啊……我……我受,受不了了……快快用你的大鸡巴干…干死你的……姊姊,弄死淫荡的巧云妹妹吧!哦……嗯……嗯……”她自动屈起大腿向两侧分开。
  我靠向前去,将她的双腿抬放到我跪着但分开的双腿上,我的膝盖正好一边一只地挨着她的臀部外测,提着阴茎就插入她的花洞里,此时此地这个姿势最恰当了。
  因为我想插入时,我本来几乎平行的大腿和小腿必须分开来,形成半跪的姿势,连带她的双腿也被我抬高,如此我便能深深地插进去……我缓慢地来回插送着。
  “美……死了……嗯……啊……啊……嗯,嗯……啊……每当我紧紧地深入时,她便长长地叫着。
  她已经丢了两次,而我依然坚挺如故,我仍想继续干弄她,直到我射精。
  她却要我深深地紧挺住不动,她说她要替我省点力气,我想一方面她被我压得有些累了的缘故吧!我将她双腿微抬高,阳具紧密且毫无保留地挺进她的阴户里深处抵着不动。就像昨天一样一一她底下的东西一吸一放,一松一紧,弄得我蛮舒服的,我终于丢了,而那一瞬间,她似乎也又一次地达到高潮……
  “我跟你做爱那么多次了,才知道你的名字。啊!你真的是床上的功夫非常‘巧’妙,而且身体柔软得像‘云’一般,好一个巧云伯母!”
  “死克成,不要再恶心了,叫巧云妹或巧云婶不是更好吗?”她捏我大腿。
  “好,好,下次我叫你巧云姑娘吧!我的小亲亲,这总可以了吧!”
  洗好澡,她穿了一件纯白色的低胸无铀睡衣,疲倦地躺到大圆床上,搂着我甜蜜地睡着了,我却一点也没有睡意,就扳开她楼住我的手,坐起来,想拿起大枕头放在背后直立起来,以便我平躺靠在床头不致背头疼痛,没想到,当我拿起枕头时,却在底下发现了一个精致的长形盒子,我好奇地打开来,里面竟是一支人造的橡皮阳具!
  我拿着它仔细端详了好一阵子,它比我的东西长了许多,粗细跟我硬起来时差不多。
  我将它放在她的唇边磨擦,我见她没有丝毫动静,就翻开薄薄的丝被,开始用它在她身上游动着,渐渐地她有了反应,先是不安地动了动身体,接着口里轻哼了起来。我探手一摸,她底下已沁出花汁来了。
  我调皮地将橡皮阳具在她溢满了花蜜的洞口转了好几下,使它沾了浓浓的汁液,进而,稍加用力,缓慢、但深入地插进去!
  她在半昏半睡中“哦”了一声,轻启香唇,迷糊地叫着:“好人,弄吧……弄……深……干……上天,美……舒服……”
  我看得底下的阳具又不畏艰险地昂首吐信!
  我握住那根假阳具,加速抽插起来,同时转了一个角度,趁她发出一声畅快的“啊……”声时,将我的阳具塞进她的嘴里,她的自然反应就是一面吮着,一面用柔轻的香舌撩摇着,她美丽成熟的胴体,两条修长似少女般富有弹性的大腿也不停地屈张着,而她充满了性感媚力的嘴正紧吮着我的阳具。我回头看她的表情,她实在已经淫浪到极点了,而她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我在得意忘形之际,手中的假阳具用力过猛,插得太深了点,这一弄将她弄痛了,也弄醒了。
  “啊呀!怎么……克成,你怎么找到……这个的?想整死你巧云妹啊?
  同时用两根……插我,不怕把我给整死?“她吐出了我的阳具说。可是仍然挺动着迷人的美臀,只不过动作缓和了一些。
  “这是你要的啊!我只用它在你身上拨拨,你就抓住它往你那地方塞,我被你迷人的阴户的‘吃相’刺激得禁不住,才再补上我自己的。”我仍动着手中的假阳具:“你看,你自已不是挺动着吗?”我转到她身侧搂着她说。
  她定一定神,发觉到她自己的浪相,不禁脸一红,羞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久久才说:“坏孩于,坏克成,明知你巧云姊要,却还用假的弄,简直……简直,是……是在整……人嘛!来,快点吧!来……来疼疼你姊姊吧……快上来。”她套动着我的阳具说。
  我将巧云伯母拉到床边,我侧半跪半站在地上,抬起她的双腿架在我肩上,挺着阳具温柔地插进去。
  “啊!对了……这才像话,动啊……哦……嗯,嗯嗯,嗯……啊……这……
  才是……我的……好哥哥啊!“她骚浪地揉弄着她的乳房。
  “巧云姑娘,我就爱你这骚冶淫荡的模样,看我今天非插死你这个小妖精不可!”
  我奋力插进,同时将她的双腿向她的胸前反压下去,整个花洞更显挺突,我看着我的阴茎在她的下体进进出出,销魂得紧!
  过了十多分钟,她已经快到高潮了,我分开她贴在胸前的双腿,吻着她的香唇,她迫不及待地将她软嫩的香舌游进我口中不断探索,我双手在她充满弹性的臀部游移,辗磨,并且在我插下的时候,双手捧起她的臀部,让我们的下体结合得更紧密,不管在我的心理上或感官上,都增加了无上的刺激。
  终于她泄了,而我在她开始丢的两、三秒中一一当她就要达到高潮顶峰时,将我强烈的精粹射进她的子宫深处,弄得她一颤一颤的,我开始软化时,她仍陶醉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微地吸吸着……
  床单被她弄湿了一大片,这是自我有经验以来,女人泄得最精彩的一次,这使我永难忘怀!
  ***    ***    ***    ***
  我们尽情嬉玩着,每天至少都来上两次,到了第五天,我们大胆起来,趁着老管家午睡,女佣人外出购物时,在游泳池畔的地上经验了一次新鲜的性爱。
  第六天晚餐时,她坐在我对面,用脚在我胯间挑逗,弄得兴起,干脆锁上餐室的门,她把桌上的食物挪到一边,坐在餐桌边缘!让我掀起裙子一一她里面没穿内裤,我自己则把裤子褪到一半,站着与她干弄起来。
  在我未认识巧云伯母以前,任我想像也无法相信,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了,竟然她的口胃比三十岁不到的女人一一莹姊,还要来得强烈,而且似乎永远填不饱,最令人神往的是,以她的年龄,意然有办法保有如此令人想入非非的胴体与身材!这样的条件,加上她多年来的性爱经验及技巧,每次都弄得我遍体舒畅不已。
  临别前一天的白天和晚上,她分别让我享受了四种不同的口味:早上,我在她的屁眼里达到高潮,那种紧的程度刚开始有点让人吃不消,到了后来却美妙无比……
  洗过澡等待吃午饭时,我们使出了浑身解数互相手淫着,想尽了各种淫猥的手法替对方手淫……
  午睡醒来,我们互相用嘴及舌头,激激吮弄对方的每一寸地方,最后以法国式的口交双双达到高潮。
  晚餐后她以充满了情欲的眼神娇媚地告诉我:“克成,不管我是你的姊姊或妹妹,那毕竟是在床上,或者在其他地方却做着床上的事情的时候叫的,一旦下了床走出房间,我就是巧云伯母,我为这一点感到遗憾,而且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爱上了我儿子的同学!我想,这是天意吧!既然今天晚上,是最后一夜了,彻底地享受个够吧!因为,我怕你不会再来找我了,再且,一旦大学联考放榜,你就要到台北去…”
  她停了一会儿继续说:“到了台北,我想,你就忘了我。”她的娇媚己转成谈谈的哀怨,可是眸子里仍透出淫意的讯息!
  我们肩并肩走向卧房,紧靠着坐在在床沿,我挑起她的裙角,露出光滑紧蹦的大腿。
  我的手掌按在她的大腿内侧,只用中指骚拨着挑逗她,并且说:“像你这么醉人一一不只迷人的美人,如果,巧云伯母,怨我说句较背德的话,如果,如果我是健立,我早就把你这个美丽的母亲强奸,这么难听的我都说出口了,还怕我会忘记你吗?”
  “哎!羞死人了,怎么儿子可以……那岂不是……”她撒娇地用她的玉手隔着裤子抓住我的下体说:“其实,我发觉,那,我们在……作爱的时候,不一定要你叫姊姊或妹妹,才令我快乐,偶而听见你脱口而出地叫‘巧云伯母’时,那种感觉才真正令我有种异样的、说不出的感觉。因为我觉得,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能被年轻的小位伙子接纳,是何等的令人疯狂!”她的想法有了改变。
  “既然如此,我会在我们的性爱里仍像平时那样地称呼你!来吧!现在就开始,我亲爱的巧云伯母!”
  我的手按了上她的趐胸,开始抚摸她衣服里的乳房,并且腻腻地吻住她性感的嘴。
  我们重复了今天白天里的三种方式,最后她像青蛙似地趴在我身上坐着,在激烈的冲刺下,我们颓然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一直睡到天亮……
  临走前,我丢下一句话:“只要有机会,我会再来找你叙旧的,我永远怀念你!”我抱着疲累但满足的身子回家去,向妈妈打了声招呼就回房里。
  推开门,惊异地发现翠莹姊正坐在我房里等我,我一见到她,不禁感到有些愧疚,我想她一定看穿了我,可是她却装作很自然:“克成,我等了你两天了,这两天我寝食难安,害得你爸爸还以为我病了呢?怎么样?这几天来,玩得还愉快吧!”
  她拉着我的手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活动有了眉目了,而且非常乐观,甚至于我可以在开学的前二十天才选择到任何一所高中以下的学校……我想死你了,你看……”她拉着我的手探进她的裙子里,果然一片湿润!
  她充满了挑逗意味地,一件又一件地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之后便动手脱我的,当脱到我汗衫时,我想糟糕,身上被巧云伯母吸出了许多“爱痕”至今尚未消去,被她发觉了如何交待?
  可是她像没有看见似地,脱光了我全身的衣服后,两人便赤裸棵地拥吻在一起,并且滚到床上,抱作一团。
  她足足过了三次瘾,我才射精。
  “克成,我爱定你,可是,你却不老实了!”她表情平淡地说。
  “怎么说呢?好莹姊,不要这么想,我也一样深爱着你啊!”我有点心虚地低下头来。
  她理了理头发才说:“第一点,你进门时看不出一丝丝旅途的劳累风霜,虽然你很累,可是脸上却写满了春情消退后的喜悦。第二,我听你父亲说你到南部去,南部的阳光,在这七月天里灼热逼人,除非你一天到晚在冷气室里,否则你的皮肤怎么会比我们二十天前分手时还来得白哲呢?第三点,如果你真的那么久没有和女人在─起,为何我们刚才做爱时你那么久才泄精?最后一点,你身上这些被女人吸吮的印记就是见证!”
  我被她如此精密仔细的分析,直服贴得毫无辩白的余地,真想找个洞钻躲进去!我想:完了,一切都完了,我等着她宣布我的死刑:一刀两断!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之外!她却充满喜悦地说:“我的眼光到底是不错的!
  大家争着爱你,对方是谁我也知道,因为在这镇上除了她没有人能让你心动,我真谢谢她趁我不在的时候,侍候我心爱的男人,让我的男人得到身心的最佳调剂。
  可是,你知道她为什么嫁到乡下来的吗?“
  我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嗫嗫地看着她,却又害怕地低下头。
  “我在台北还在念初中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她之所以嫁到乡下的经过是这样的:有一天,她和男朋友约会回来一一在约会时,已经被男友抚摸个够,可是内心的欲火无法消退,因为她早已不是处女了,回家时,正巧她父亲正在入浴,她好奇地且充满情欲地从浴室的通风口偷视她父亲的身体。
  那天刚巧她的母亲回娘家,她便趁机睡到爸妈的卧室,装成是她母亲诱惑她的父亲,她编了一个早回家的故意瞒过她的父亲,因为她的声音极似她母亲,她父亲在迷乱中,将她当成自己的太太,尽情地使用着,他发现回了一趟娘家,使她变得更冶荡,更放浪形骸!
  第二天一早醒来,发觉同眠的竟是自己的女儿时,惊骇得不知所措,她也醒来,一个晚上的缱绻都无法满足她的需要,竟然张口含住惊讶中的父亲的阳具,她的父亲°°一个男人,在充足的光线下,被一个年轻的,充满了诱惑的女孩如此挑逗,怎堪一击!终于演成扒灰的闹剧,甚至渐渐冷落了他的娇妻!这事被她妈妈由怀疑而设计,终于在一次说要上街购物及烫头的陷阱中,闯进正在做爱的爱女房里,揪出这一对狗父女!这时正巧有一位经营木材的大生意人,在乡下找不到合还的老婆,为了拆散这一对不正常的父女,而主张将那个叫做“巧云”的女孩,不,荡女人,免费送给他做妻子……“
  “我不相信,以她的教养会这个样子!也可能是你在编造故事,要不然怎么知道这些事情?没有人会讲给你听的!因为那时才念初中罢了!”我激动地说。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表叔是一位大报的记者,他专门发掘一些轶事,或人所不知的新闻,使他成为热门的记者,这天他要去拜访这位政要,也就是巧云父亲时,在佣人房间外,听到了有关这件事的只字片语,他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用了大把钞票买通所有的佣人,采访到这件石破天惊的大消息,正当写好稿要发布时,却发现存在着重重的压力,使他不得不放弃报道此一内幕的念头。
  有天,他来找父亲,他们一同喝了好些的酒,他痛苦的吐露心中的怨恨而向父亲述说这个故事的前前后后。
  我无意中在我房里静静偷听到这个故事!因为他们谈话的客厅就在我房间的隔壁,而他们以为我睡了,毫无顾忌地将细节也说得锯细靡遗,这么多年,有些细节我甚至都忘光了……“
  我再也不感到她是在故意伤人,因为她讲得头头是道,使我一点也产生不了怀疑。
  “不过,我怕你无法忘了她,我的猜测,等到她丈夫:也就是你同学的父亲出差时,你不要约她悄悄地混进去,或许你会发现一些线索,以便断了你的不良念头!因为我听说当她丈夫外出接生意时,她家里常会有一些她的表哥表弟、堂兄堂弟或什么不知身份的男人出现!那些人大概都和她有所牵扯吧!”
  “可是……在我住进去的几天内,未见到有任何的陌生男人啊!”
  “我说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可以不叫他们来啊!甚至于在勾到你以后,也可以随便编个理由,说是有要事叫他们不要来啊!傻瓜!”
  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按门铃。
  我下楼开门吓了一大跳,原来是扬健立。
  由于几天以来,我都和他妈妈……所以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可是此时我不得不装得若无其事:“健立,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怎么还记得这位老朋友?”
  “是啊,昨天我一回来,就听妈说你来找过我,妈一直称赞你是个乘孩子,懂规矩、有礼貌、温文典雅,她还要我谢谢你这几天抽空帮她看家,并且陪她做伴呢!今天我来,是妈特地要我过来请你去吃午饭,好谢谢你这几天来对她的照顾!”他神采飞扬地说。
  我放心不少地说:“也谢谢伯母,其实这也没什么!”我想:好厉害的巧云伯母。
  她如此的一套说词,任谁也不会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想了一下又说:“可是,现在这么早怎么吃午饭呢!何不坐坐再走呢!”
  杨健立说:“妈说请你先过来家里待坐,因为我忙。对了,昨天本来要直接到高雄去的,因为在台北这几天我是跟着父亲去学生意的一一我知道我考不上,只好改行学生意。本来高雄的事狠急,但是离家太多天了,爸爸不放心家里,所以连夜赶了回家,回家后,听妈一说你来帮忙照顾家里之后,爸爸一大早就又走了,而我吃过饭也要赶去高雄和爸爸会合,所以我也要准备一些行李,你来先陪妈聊聊天嘛!”说完硬拖着我往他家走。
  到了他家里,巧云伯母笑脸迎人。
  她身上穿着一件咖啡色的洋装,看到她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克成,欢迎你来,我一称赞你的乖巧,他们就放心不少,又赶着要出远门呢!怎么,这几天能不能再来陪陪伯毋呢?”她端装地当着她儿子面前说。
  “恐怕不行,因为明天我就要放榜了,我也要到台北去一趟,租房子或准备开学的事宜啊!”
  “那,至少也得吃过晚餐再走,午饭是一定要吃的了!”她本来有种喜悦的脸显出有点失望。
  我们随健立走进房间,健立走在最前面,巧云伯母走中间,我最后。
  巧云伯母竟然大胆地反手摸着我裤挡,握得我的老二暴涨在她的玉手中,直到进入健立卧室,健立准备回身至衣橱拿衣服时才放手。
  因为健立忙昏了头,他没发觉我裤里的东西硬撑起的鬼态。
  “好了,健立,你慢慢整理吧!我要克成陪我到后面的储物室搬些东西。”
  她想,他大概得弄上一阵子。
  “对了,妈,你们忙你们的,等下弄好,我还得上街买些日用品,吃午饭时我才回来!”健立说完转身又继续忙着。
  我在伯母的引导下,沿着走廊直走,跨过后花园,来到后院的储物室。
  我知道她的心里头怀的是什么鬼胎。

  台北名花(九)
  因此当她把门打开按下开关之后,我立即窜人,而反手把门给扣上。且出其不意的左手放在她的背部,右手放在她的细腰,向后一拉,自然而然地,她的玉体已落在我的怀抱。
  她可善体人意,一双玉手在我的脸上轻抚着,且呶起鲜红的嘴唇,对着我的嘴唇贴了上来。
  伯母伸出丁香小舌,如毒蛇吐信般的,我如获至宝的含了它,吮吸着香津,一面动手先剥掉她的裙子。之后,我伸出怪手,从她敞露的胸口探入,钻进紧绷的胸围里。
  那浑圆的乳房,就像打足了气的皮球般美妙。我把玩着,捏着,转着乳头,力道可是不轻。
  “哎唷……”伯母皱起眉头,嘤嘤的伏在我肩上喘息。
  有了喘息的机会,我便趁机把她的肉色乳罩和粉红色的三角裤一把给扯了下来。当那碗型的乳房跌荡出来时,我的眼中就像喷火!
  伯母全身上下以这里最白,最迷人,乳晕如藕色,蓓蕾就像草莓般大,正在微微颤动着,微挺在我灼热的视线之中!
  “啊!亲妹妹,我今天特别的需要你!”我俯首吻住她,吻住了甜蜜蜜的草莓。
  “啊!亲哥哥…”被我的双唇一夹,血液就仿佛给加热似的,热血澎湃,她不能自制地呻吟,而她迷糊中为我脱下衣服。
  “你真好,亲妹妹!”我十分孩子气的,在喉底略哦起来。
  “我再为你脱内衣裤,亲汉子!”她颤声说,同时一双颤抖的玉手也正为我脱内衣裤。
  当我这支粗长而又硬梆梆的大鸡巴,呈现在她眼前,她的粉颊瞬间红的像三国时代的关公,想不到她也会害羞的把视线转移。
  此时此刻的她,情绪正在激烈地波动,欲火也正熊熊上升的燃烧着,这从她急促的呼吸,心头“咚咚”快速的跳着就能联想到。
  当她把视线转移时,我也趁机浏览这储物室的摆置。
  当我一眼望见左墙角边摆放着一张半新不旧的榻榻米,内心的喜悦是难以言喻的,因为要做性的游戏这是必备的。
  我跑过去,将榻榻米摆平,且将污垢清除,即反身躺了下。
  骤然,眼前人影一闪,当我还没有意会过来。我的嘴唇已被她的火热樱唇给堵着,胸膛上也贴住两团火球,我的手本能的往下伸,而在一层层茸茸的毛草中摸索。
  我摸索着小丘和绵延的狭谷,干涸的河床,本来紧紧并合,可是经过开垦,逐渐的,从河床涌出了涓涓的暖流时,她便为我热情奇妙的手指开放了。
  这时,混浊的声浪,冲击着她的声带,而发出短而急促的呐喊:“哦……亲哥哥……你……你的手指……真灵巧……就好像毒蛇般地往里钻……哎唷……好痒……喔…很快活……呼……呼……哼……”
  声声入耳,我觉得回肠荡气,神魂皆趐!
  激动的伯毋,把她浑圆结实的粉臀颠起来,双腿一伸一缩,立即像大蛇蠕动似的。她如醉如痴的低下头,吻着我的乳粒,爱抚着我的大腿,逐渐上移。
  她的手很软,力道下得很轻,让我觉得好像有千万只的毛虫在身上爬似的。
  “亲哥哥,我时时刻刻都爱你,想着你!”她沙哑地低诉,饱满的下颚,轻轻枕在我的小腹上。
  “啊……亲妹妹,我的可人儿,我也爱你……”我激动地闭着眼,双腿绷的很直。
  “亲汉子,我要吻你!”她把鲜红的嘴唇,凑了上来。
  她潮湿而温暖的气息,呵在我的敏感部份,阵阵的发香和扑鼻的体香,泌入我的心脾。
  这时,我骤然有一股要作贱她的冲动!
  一瞬间,我仿佛失去了理智,恢复了原始的兽性,翻过身来,双手使劲,把她压在底下,接着用手指头拨开她的阴唇,使得七八寸长的鸡巴“滋”的一声,很轻易的插入她的洞里。
  也许是动作过于粗暴,或是力道用之过猛,她经不起如此的重击,倏地“哎唷”一声。
  这一声大叫,使我打消了原本想采取急抽猛插的念头。于是,我轻抽慢送,显得很有规律,就好像怕把她的私家花园捣毁似地。
  底下的她,为了使我也能感到舒服,因此她给予回报,来个粉臀也一上─下挺动,配合着大鸡巴做韵律操。
  我见她淫荡得可爱,更何况这也是我所乐意的。于是我将抽送的速度加快,就好像汽车原先是在纵贸道行驶,而现在开上了高速公路,速度从原来的六十提高到了一百。
  以这种速度的抽送,是每个女人所不?意接受的,因为慢工插她像是隔靴抓痒,而快速就好像打蛇打七寸,正中要害。
  眼见,我那支七寸有余的大鸡巴,被她娇小的阴户紧紧的含着,每当一插一插就像手摇式的抽水机似的,插进时,淫水被挤到穴口,和四周乌溜溜的阴毛接在一起;而抽出时,淫水自动往内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刚开始她还能咬着银牙,忍着不出声,但是十分钟一过,我大略的估计,起码已抽送了九十多来下。
  到了此刻,她已无法忍受了,眼看她披头散发,媚眼如丝,十个指头已如钢爪般陷入了我的肩膊。
  也不知她是痛快,或者是病苦,骤然间,她发出了一连串的哀号:
  “大鸡巴哥哥……哎唷喂……你……你真能干……我……我真的服了你……唔……我……我有生以来……你……你是我所遇过的……最强硬的对手……你…你到底是学了……多久……玩了多少的女人啊!?”
  听了她的赞美,使我的精神分散,突感背骨酸麻,本想强忍着,但是,一想也玩够本了,就顺其自然吧!
  我连连又抽送了二十多下,不由自主的打着冷颤,随着一般热呼呼的阳精,直射向花心。
  “啊……宝贝……我经不起你的夸奖,我射了……”
  “哎唷……不行,我还没有泄精,你……你怎能先射精呢?”
  她急切的喊叫,同时双手紧按着我的屁股,其意思是说,她还没有高潮,仍需要我继续抽送,可是我那有办法呢?因为射了精,肉棒必然会变小而又软。
  迫于无奈,我只好安慰道:“亲妹妹,你既然还没有高潮,那我就用口把它给吸出来,这总可以吧!”
  她听了眉头一皱,但是在无奈之下也只好如此了。于是,我爬了起来,掉个头之后再趴到她身上,现在已变成头尾相对。
  我用手把她的双腿打的更开,那阴户便显得更突出。眼见佳果,于是我把嘴唇往阴户贴上,先是像狗吃汤,用舌头舐阴唇。
  渐渐的,她的玉户又扩张了,我自然而然的把舌头从穴口沿肉壁往里旋转伸进去。只激了数十下,她已神魂飞扬,淫水又外流,两条腿紧夹着我的头,小穴直往上挺。
  “唔……哥……哎唷……你……你舐的我心里……都发毛……我也要……吃……哥哥…的鸡巴……”
  说着用手握着鸡巴,往噶嘴里塞,把龟头用嘴唇含着。
  说也奇怪,原已变小的肉棒,经她含着瞬间又充血变大。
  “啊……达令…现在又变大了……”她简直乐透了,因此不时用香舌舐着马眼,不住吸吮 沟。
  “亲妹妹…你含着鸡巴,我也感到非常的舒服……”
  我们相互用舌头在舐弄着,她此时,已周身乏力带酸麻,软软的躺着,两脚就好像被绑着似地,不停挣扎。
  “好哥哥…我要……死了……哎唷……唔……哼……”她停止舐弄鸡巴,周身紧张的不停颤抖。
  “达……令……我……我不行了……伸进去点……对…………就是这样…好…好……哎唷……妹……要……快要出水了……”
  突然间,她好像断了气,叫声停止了。
  但是,我感觉她的阴户在一张一合的收缩着,由洞里冒出乳白的阴精,我忙将嘴唇贴的密合,“咕噜,咕噜”的把阴精全部吃了下去。
  她泄完了精,整个人好像又复活了,我仍把嘴唇放在阴唇上,但是,此时她推拒了。
  “达令…好哥哥…不能再吻了…小穴受……受不了……”
  “用口交,你觉得舒服吗?宝贝。”
  “嗯……”好久。“今天就到此为止,否则,待会健立回来发现我们到储物室拿东西拿了这么久,而追过来,那可会闹出笑话的。”
  经她一提,我倒紧张起来。随声应道:“好吧!就到此!”随后,我站了起来忙着穿衣服。
  待我躲在厕所里细心地修饰一番,巧云伯毋也回到卧房化好了妆,并且理过衣服出来后,刚好健立也从街上回来。而女佣也将饭菜备妥,我们愉快地有说有笑地吃了一顿美味的午餐。
  “既然克成不能陪我,那么健立,你去打个电话给你台北的大舅,请他回来几天。”她吃过饭擦了擦嘴说着:“克成,你要多保重啊!我们都会想你的!”
  “是的,伯毋,谢谢你的关心!”我说。然后我发觉她挤高脚从桌底下伸过来,用脚掌按在我的阳具上。这时健立已经起身准备到客厅打电话,他走了,饭厅只剩我们俩。
  她悄声地说:“我会永远怀念你这支好东西的,谢谢你给我尝了许多美昧,好事总是来得快也去得快!今天夜起没有了你,我只能用那支假的东西了!
  毕意健立的大舅舅是我哥哥,即使他来,也只能看看家。啊!我会永远永远怀念你这个东西所带给我的好味道!“她用脚尖按了按我稍微硬起的阳具说。
  我想起了昨晚莹姊告诉我的事情。
  心想:“你连自己的父亲都敢勾引了,更何况是你的哥哥呢!”
  “大舅舅说他大概晚上六、七点就会到了,”健立打完电话出来说:“至于我,一切都准备好了,可以走了。”我想我也不便再久留就道辞回家。
  巧云伯毋和健立虽一再挽留,我却坚持要回家去,我决心要一察究竟。
  所以入夜后约八点光景,偷偷地翻墙溜进杨家。
  进去后发觉院子里多了一辆车子,这大概就是她哥哥的车子吧!
  我溜进到她房间附设的浴室窗下,发现浴室内有人嘻闹着。
  “不嘛,不来了,连你妹妹的身体你也要玩弄,真是十足的风流啊!上次被你弄得差点裂开来……不,不要……嗯,不,啊……嗯,嗯……”
  浴室的窗子为了通风没关紧留了一些缝隙。
  我偷视进去看见巧云伯母和一个英俊的男人正在浴室地板上调情。
  她着双眼,似乎无限满意地任他的手在她赤棵裸的身上游移。
  “来,让我好好安慰你,好妹妹,亲妹妹,谁叫你从前趁你丈夫不在时,在我洗操时闯进来诱惑我、勾引我,挑逗得我失去理性,我们既然都做了,再来几次又何妨,来吧!”那男人牵着她的玉乎握住他的阳具说。
  她肉紧地抓住那支虽短、但是粗得惊人的阳具朝她的阴户塞挤进去……
  两人终于翻覆起来,天明!他们是兄妹啊!我恶心地跑回家去,沮丧地坐在房里,莹姊推门进来说:“大概是你发现真相了吧!要不怎么如此颓丧?来吧,你要爱的人是我,我才是唯一值得你爱的人!”
  她如小鸟依人似的依偎在我的身边,左手勾着我的脖子,右手很灵巧的卸下我的裤子。
  当我的大鸡巴如一尊高射炮,呈现在她眼前时,她脸颊即浮现朵朵红彩,且慢慢的扩散。
  她刻不容缓的伸出玉手握着鸡巴,而用着指甲轻轻的刮着马眼和凹沟,另一只手在我的背部,如抓痒的轻抚着。
  刚开始,我还承受的了,可是五分钟一过,我整个人就好像喝足酒,整个身子都觉得热呼呼的,且有一般热气,由丹田慢慢往下降,直达大鸡巴,使得我的肉捧格外的发涨,而呼吸也如牛般的喘着,脸上也阵阵的抽搐。
  这种显示,就表示我的性欲已亢奋到极点。
  她是个明白人,一见到我的表情,已知我快到了冲动的地步。于是她改刮为套,纤纤的玉手一上一下的在鸡巴上猛套着。这是何等的刺激,又有几个男人能承受的了,我亦不例外。
  就在她套的起劲和轻压着我睾丸之际,我如猛虎出栏般的发出急急的怒吼,“哇……”的一声。
  她被我这突发的吼声给愕住了,我则趁她停顿之际,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将衣扣打开,而把拉链往下拉,在三扒两拨之下,她已赤裸裸的站在我眼前。
  我情不自禁地将她抱起轻放在床上,即把整个身躯扑向她的玉体,而把鸡巴顶在洞口,如石磨般的磨着,同时把那如葡萄的乳头含着嘴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本来衿持的她,嘴里已开始唱着山歌,玉体也开始颤抖,小穴淫液直流,且摇动着粉臀:“哥……我想要…快…快点……”
  一面说,一面用着玉手去拉着大鸡巴。
  我打趣道:“宝贝……你要什么?”
  “哼……哥……我要吃……你的那支香肠……”
  “羞羞羞,一个姑娘家,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哥…我不来……呀…我难过嘛……”
  她现在的样子,如一朵盛开的玫瑰,可真媚极了。
  我又何尝不难过呢?于是我把屁股抬高,双腿打直,她也会意,立即玉手往下伸,把两片阴唇向两边拔开,我立即趁隙而入,慢慢抽送着。
  鸡巴已入洞,她的粉颊绽出了笑容,而为了使我更舒服、更满意,小屁股不停的配合着大鸡巴的抽送而迎合着。
  “好哥哥……达令……哼……只有你这鸡巴……才能让我爽歪歪……我爱死你了……”
  我见她淫荡得可爱,便加速抽送着。一上一下,快如奔马,七、八分钟里,连连的抽送了八十多下。
  也许久旷,因此时此刻,她的粉颊已由红转白,媚眼如丝,嘴角含春,头发散乱了,玉体也不停颤抖,声音由大而小:
  “达令……克成……我觉得特别舒服…几天没有干……干起来味道……就是不一样……哇……爽死了……花心痒麻麻……像要泄了……呀……”
  稍后,果真热呼呼的阴精直浇向龟头,因为龟头热热地,且一进一出“卜滋卜滋”的声音响的清脆,就可以感觉出来的。
  她泄了精,我本想强忍,可是这几天来,精力透支,身体虚弱,因此我不便克制,就顺其自然。
  “唔……”我突觉鸡巴现在抖个不停,我可也要射精了,说时迟,来时快,一股热呼呼的阳精如连珠炮“吱吱”的射向花心。
  她叫了起来:“啊……哎唷……”
  随后,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臀部,牢牢的……我为了能多享受这温够的一刻,因此我仍压在她的玉体上,但不知不觉中却睡着了。
  第二天放榜,我果真考上台北的一所国立大学。当夜,我们就到台北,隔天一早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上好的公寓,而她也将调职的事办妥,前后不过三天就将一切都弄好。
  上成功领的那些日子,她每逢我休假总与我约在台中相见……开学前,我们要北上的前夕。父亲找我去谈了许多活。原来他早就在无意中发现了我和翠莹姊姊之间的秘密,因为没有影响我的功课反而对我的身心方面都有明显的助益,所以他就装瞎。
  而母亲对我一向冷淡的原因,也有了一个交代。原来她不是我的生母,她是父亲在我妈妈生了我难产去逝后再娶的,难怪她并不真正关心我。而我心目中所谓的“祖父”就是她的爸爸。
  父亲将一笔庞大的遗产过继到我的名下,要我安心地去念书,并且要我忘掉我与翠莹之间年龄的差距,专心一致地疼爱莹姊!
  我终于心安理得地充满信心,带着被祝福的心情面对将来,去开创我美好生活的前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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