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投入江流的怀中,江流感觉胸口有一团火一直
向浑身蔓延开去下,脑子烧的有些发晕,身底下是涨硬的麻木。突起的蓓蕾在胸
前颤栗磨擦着,被一只凉润温柔的小手扶摸着。
享受着陈蕾那热情生涩的挑逗,一只手贪婪的在那女孩光润的裸背上爱抚着。
滑过纤细的腰肢,抚弄着浑圆翘挺的雪臀,陈蕾一条光滑的大腿缠着江流健壮的
腰,调皮的脚丫在江流的大腿上划动着。
一只手滑过平坦的小腹,停留在了期待己久的桃源“蕾蕾…”江流忍不住开
声道。
“嗯?”陈蕾羞不可抑的仰起头,黑暗中是一对闪烁迷离的眼睛。
“你湿了…”
陈蕾的粉拳如雨点一样落在江流的胸着:“不许说!混蛋江流!噢……嘶…
…”
一只猥亵的手指划过从林,一个指节艰难的挤进潺潺溪谷。一股温热的感觉
在指间流动,陈蕾轻轻的抬起头附在江流的耳边羞怯的道:“老公,温柔点儿,
给蕾蕾开苞吧…”
江流虽然己不是个雏了,但乍闻此言却仍差一点儿一泄如注。一个良家女子
的口中说出了荡妇的语言,这样的女人,对男人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刺激。江流真
不知道陈蕾是从哪学来的这些露骨激情的可人话儿。
管不了太多了,江流翻起身跪坐在陈蕾两条玉腿间,扶着活灵活现的小弟弟,
探头探脑的在门口划动着,手指迫开了紧封的洞口,向前微微挺动腰身,沾满了
春水儿的作案凶器陷入了一片紧窄的火热。
“哎呀……老公,疼!”陈蕾委屈的轻推着江流的胸膛娇吟道。江流感觉手
背一湿,原来陈蕾己然痛得滴下眼泪来,江流连忙停下来,软语安抚不敢妄动。
“慢一点儿好吗?”陈蕾央求道。
江流只好像修理钟表的老匠师一样,缓缓的,慢慢的向前推进,陈蕾的紧窄
颤栗着,挤压着,途中好几次江流差点没泄出来。单是陈蕾那诱人的喘息呻吟声,
就够要人老命的了。
本着一怕疼,二怕射,排除万难,不怕牺牲的精神,江流缓慢而坚定的兵临
城下,最后一道薄弱的防线挡住了侵略者的去路。
“蕾蕾,我要来了,可能会有些疼,不过一下就好了。”江流温柔的吻着陈
蕾的唇,小声的呢喃道。陈蕾坚定又羞涩的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深吸了一口气,江流的腰猛的向下一沉,21年防守贞操的壁垒被江流攻破
了,结束了它的光荣的使命。撕裂的痛楚袭来,陈蕾抽搐一般紧紧的抱住江流,
指甲划破了江流后背的肌肤。男人紧紧拥抱着身下的女人,感受着仿佛全身被包
容起来快感,温暖的,仿佛两个齿轮一般密合的结合,紧紧的咬合在一起,没有
一丝缝隙。
两个人都是在汗淋漓,颤栗着紧紧相拥。江流暗暗的咬着牙“好紧,好热,
好他妈的痛…”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拥有了我的全部,而我也将自己最纯洁的血奉献
给你…”陈蕾呢喃着吻着江流布满汗水的额头,一脸的神圣,仿佛祭祀的圣女。
(作者玄幻小说中毒)
江流是神吗?不知道,毕竟谁也没见过神长得什么操行。就像杜汶泽在《头
文字D》中说的,神只不过做了其他人做不了的事情,所以他就成了神。此时的
江流,就己经做了别人做不了的事情,攻开了陈蕾原装的处女膜,江流敢肯定,
这肯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情。
江浪是神,是陈蕾的神。得意洋洋感动万分的江流,缓慢而坚定的动作起来。
痛苦的呻吟,慢慢的混和了愉悦的呢喃,江流跃马挥戈,不可一世的享受着
那种开天辟地的快感。
窗外的路灯,像个淫棍,充满了猥亵好色的目光努力穿过窗帘,洒在两具年
轻激情的肉体上。
一阵不受控制的脉动,江流的小弟弟跳跃着欢欣鼓舞着,仿佛在黑暗中苦苦
等待迎接黎明的行者,仿佛己经酝酿己久的舞者,开始要奔放起来。
江流想抽离,但陈蕾的四肢却紧紧的缠上来:“给我……”
终于,江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躯体,在陈蕾的体内爆发了,脑海中一片金
光闪过,仿佛什么东西一下崩碎,片片的碎片掠过神经和肌肉,泛起一阵颤栗。
伴着陈蕾一声悠长的吟哦,她四肢缠绕着江流的健壮的身躯更加的用力,收紧,
一阵带雨的春潮在体内急急的爆发了,冲击在江流最敏感的部位,两人的身体泛
起了一阵阵的涟漪……
附言:他站在我的面前,陶醉的高呼:啊!我是多么的淫荡!
妈了个逼的!我一个耳光抽过去,他顿时哑火儿了。孙子,别跟鬼爷这显摆
你那两根半没发育好的阴毛儿!不然你会很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