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柯意外的春天(两部)(全本)
一部曲
双十年华的女大学生葛蔼伦,是个丰乳隆臀、身材极为惹火诱人的性感小妞,明眸皓齿、个性开朗的她虽然容貌不足以闭月羞花,但凭着雪白柔细的肌肤和那对傲然高耸的硕大乳峰,凡她所到之处,几乎没有男人可以忍住不多看几眼,这就是她叫人难以抵挡的无边魅力,尽管有人嫌她的嘴唇太过于厚大,可是只要她一开口,就连女性都不得不臣服于那种充满磁性的语音之下。
不过有个一直在暗中注意她的男人,最喜欢的却是她结实而外型优美的臀部,因为修长而笔直的玉腿对少女而言并不稀奇,只要是身材较为高挑的女孩通常都具有这项优点,所以经常在背后窥视她的这个男人,每晚在梦中最渴盼的就是能够脱掉她全身衣物,然后仔细欣赏她的股沟和更美妙的两处洞穴风景,即使这一切只能幻想,但对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来说,能够每天看到葛蔼伦这种天生尤物在自己眼前进进出出,已经算是一种艳福了。
没错,五十五岁的老柯从来就不敢有非份之想,这个刚从空军退役不到半年的士官长,除了身强体健,堪称老当益壮一项优点以外,其他可说是乏善可陈,因为他父亲是个随部队撤退来台的老芋仔,后来在台东娶了一个山地姑娘以后,便生下了老柯,因此老柯也算是出身于军人世家,不过由于家境清寒,老柯的母亲在他未满两岁时便跟野男人跑了,再加上他本身资质驽钝又不爱读书,所以早早便被他父亲送进士校去当职业军人,就这样他的大半辈子便在军中消磨殆尽。
从小士官变成士官长,老柯在军中早就养成唯命是从与不思奋进的个性,所以他退伍之后并不想回去几乎没有亲人的故乡,在几经思量与军中同袍的建议之下,他决定留在这个依山傍水、有海有河的小镇上终其余生,因为这里除了风景怡人、物价便宜以外,更重要的就是离他原来服役的兵营并不远,当他想念老朋友的时候,只要随便跳上任何一辆公车,总是很快便能和大夥儿把酒言欢,因此小镇便成了老柯选择的第二故乡。
微薄的退休俸很难令人心安,虽然房租不贵、个人生活也所需不多,但人总要预防有个万一,所以老柯一退伍便打算赶快找份工作,也许是他与世无争的个性为他带来了幸运、也可能是老天爷突然想到要开始眷顾他这位孤家寡人,就在他拿着报纸去应徵第一份工作时,竟然碰到三年前退伍的一位大专兵,在一阵惊喜和寒暄过后,这名义务役充员便直接了当的询问老柯说:“士官长,一个月薪水三万,包住不包吃,但是所有的小维修和管理、包括局部油漆你都得负责,这样你接不接受?”
简直是喜出望外的老柯哪有不接受的道理,第二天下午他便搬进了那座新建的ㄇ字型五楼连栋公寓,而那位即将出国念硕士的大专兵在花了一星期陪同老柯将一切打点、交代妥当以后,便让老柯成了第三任的兰花公寓管理人,对于人家这种全权交付的信任,老柯不仅是诚惶诚恐、并且也知道要谨言慎行,因为前两任管理人就是不懂得洁身自爱,老是有事没事便跑去骚扰那些女大学生,才会落得短期内便被炒鱿鱼的下场,因此老柯从上任的第一天开始就不断告诫自己要:
“老僧入定、不动如山!”
这栋兰花公寓算是该名大专兵的家族企业之一,它有三支楼梯、总共三十户,每户有四个小房间,一间可睡两个人,有钱人家的女娃儿多半喜欢独居一室,没钱的便只好两人合租,除了共同使用客厅和厨房以外,每户都设有两套卫浴设备,算是大学附近最顶尖的私有学生宿舍,除了外观乾净整齐、男女学生更是严格禁止混居在一块,花木扶疏的中庭因此成了最热门的社交场所,不过老柯很欣赏这条规矩,因为只要外头的锻造大铁门一关,整栋公寓便宛如一座小城堡,如此不但有利于管理,更重要的是只要他有心,便随时都能留在小办公室里等待那个令人怦然心动的倩影出现。
小办公室后面就是老柯的寝室,除此之外的另两个房间便充当仓库,这间管理室位居右栋最靠近大门口的一楼,另一位女性管理员黄嫂并未住在这里,她和老柯每人轮值八小时,晚上十二点到早上八点则是空窗期,住宿学生想要出入得自行携带钥匙,起初几天老柯总是战战竞竞的恪尽职守,唯恐会稍有闪失或差池,但是就在他上班的第十天,葛蔼伦搬进了兰花公寓的左栋二楼,当他首次看到那个长发飘逸的少女时,老柯听见了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
随着葛蔼伦的一举一动,她那对傲人的双峰随时都会绽放出诱人的乳浪,但她吸引男人的并不仅止于此,除了至少可以打八十五分的俏脸蛋以外,丰满而惹火的身材再加上堪堪及腰的一头秀发,使她在青春的气息当中还带着一份挥之不去的妩媚与妖娆,如果不是她有着一种属于文艺少女特有的飘逸感,老柯总觉得她只要在夜晚稍微变装一下,绝对可以轻易成为一个风靡众生的银色夜叉。
不过看归看、想归想,有点麻子脸的老柯可不敢有非份之图,打从进入军旅以来,其貌不扬的他就像跟女性隔了一层绝缘体,虽然体型壮硕也有几分蛮力,但由于书读得不多、个性又有点木讷,所以连想交个女朋友都从未成功过,随着年岁渐长,在打消了娶妻生子的念头之后,妓女户和私娼寮便成了他发泄性欲的唯一管道。
本来心如止水的老柯,很快被标致抢眼的葛蔼伦撩动了心湖,由于他是兰花公寓的管理人,所以有礼貌一点的学生会叫他一声柯叔、但也有不少人跟着外头的人喊他老柯,其实老柯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称呼他,可是就在葛蔼伦的宿舍水龙头漏水那天,正当他提着工具箱走上楼梯时,早就开门等在那里的葛蔼伦忽然开口要求着他说:“柯叔,等你修好水龙头以后,能不能顺便帮我钉一下画架?”行、当然行!那声软语轻哝的『柯叔』差点就把老柯的心脏溶化掉,所以他当场二话不说的便应道:“没问题,小事一件,看你要钉什么都行。”那天算是他和葛蔼伦的第一次正面接触,虽然当时还有其他女学生在场,但老柯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下葛蔼伦与人合租的房间,马上便从书桌上的照片得知这个读艺术系的女孩已经有了亲密男友,看她俩那种亲昵的程度,老柯就算用膝盖想也知道葛蔼伦早就跟对方上过床。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他不但会尽量找时机和葛蔼伦闲聊几句、并且还偷偷注意着这个长发尤物的生活起居,老柯这么作并不是有什么歹念,纯粹就是一种下意识的不自觉行为而已,然而,窥视的眼睛多少都会发觉一些事情或秘密,不过才两个星期左右,他便查觉到小妮子近来有点心浮气躁,起初老柯也不好多问什么,直到有天葛蔼伦又到管理室领取被退回的信件时,他才试探性的问道:“我听黄嫂说这几天都有你的信被退回来,是你的朋友或亲戚突然搬家或怎么了吗?”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葛蔼伦才闷闷的说道:“我也不晓得为什么连续五封信都被退回来,一个部队那么大,怎么会没有人收信呢?”一听是写到军中的信,老柯心里已经约略猜到原因,不过他还必须做更进步的了解和确认才好提出见解,因此他故意不着痕迹的说道:“是重要的信吗?你写到哪个部队?如果有紧急事件的话,我可以回营里去帮你打听、打听。”依旧愁眉不展的小妮子眼睛盯着手里的信封说:“是没什么大事啦,信是写给我男朋友的,本来都一直好好的,就是这半个月每封信都被退回来,我真怕他是出了什么意外。”
这次老柯马上接着问道:“你男朋友是什么军种?隶属何种单位?”“陆军。”葛蔼伦思索了一下才继续应道:“好像是什么国际师的野战部队。”老柯更进一步追问着说:“他是新兵还是老鸟?或者是职业军人?”小妮子竟然在掐手指计算着说:“他去当兵有七个多月了,不过我已经有三个月没见到他,只知道他上次是被调到南部去参加师对抗,然后就一直没放假回来,所以我才会写信给他,哪晓得现在连信都被退回来。”听到这里老柯已有九成的把握了解是怎么回事,因此他语气轻松的告诉小妮子说:“放心!没消息就是好消息,你男朋友的部队应该是正在移防,为了保密,移防期间特种部队是禁止任何通讯的,所以你的信被退回来很正常。”葛蔼伦总算露出了笑容,她有点喜孜孜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啊,只要他没事就好,害我昨天还打电话去他家探消息。”
看见超级尤物转忧为喜,老柯的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他显得相当笃定的告诉葛蔼伦说:“我猜最久再十多天你就会接到他的讯息,现在你就暂且稍安勿躁,等着迎接重逢时的喜悦吧。”
艳丽的少女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心头的疑惑和郁卒一但解除,葛蔼伦立刻恢复了开朗的本性,她眉开眼笑的谢过老柯以后,马上蹦蹦跳跳的跑回宿舍去了。
望着充满青春气息的美妙身影,老柯还在回味刚才的那一幕,在近距离的目视之下,葛蔼伦那对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大奶子不仅是浑圆坚挺,而且在黑色套头毛衣下面显得蠢蠢欲动,那景像就宛如两颗肉球随时都会冲破衣服而迸弹出来一般,就为了眼前那一阵让人目眩神迷的乳浪,老柯本来还有一句话想说却又临时缩了回去,其实那件事并无关紧要,但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是何原因,当时他就是不想告诉葛蔼伦有关另一种金马奖的猜想。
果不其然,才隔没几天葛蔼伦便收到男朋友从金门寄来的情书,小妮子有些郁郁寡欢的拿着信封请教老柯说:“柯叔,在金门当兵会不很苦、很危险?有空我能不能飞过去跟他会面?”
暗自欣喜的老柯摇着头应道:“现在到前线当兵没啥危险了,基本上两岸不太可能会打仗,何况调防金门可比马祖轻松多了,所以你甭担心,你男朋友除了演习和出操以外,应该没什么事好干;至于会面恐怕不太可能,因为就我所知外岛并未开放办理,毕竟金马算是要塞,你还是放宽心等他放假回台湾就好。”葛蔼伦略显失望的顿着脚娇嗔道:“唉呀,真讨厌!这样人家不晓得还要再等多久才能看到他。”
看着小妮子嘟嘴瞪眼的俏模样,老柯只好两手一摊的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想念他的话,你就多写几封信过去不就得了?”小妮子依然满肚子怨气的嘀咕道:“不然我还能怎么办?真搞不懂我们的政府在干什么,平常连菲律宾的小海盗都对付不了,何苦还要连大学生都叫去当兵?”对这种复杂又敏感的问题老柯是避之唯恐不及,因此他马上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你就尽量写信吧,要是嫌上邮局麻烦,以后就交给我来帮你跑腿好了,反正我每天都会到渡船头走走,省得你还要多花好几分钟绕过去投邮。”寄信事实上并不是问题,但有人自愿当私人义工对葛蔼伦而言当然是求之不得,所以她毫不避忌的接口应道:“好,柯叔,那以后我可能会常常麻烦你喔。”这个回答正是老柯想要的,因为他已经隐约闻到小妮子身上散发着寂寞的气息,因此他也打蛇随棍上的强调着说:“没问题,若有任何小事情需要人帮忙你尽管开口没关系,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人与人的交往向来就是如此,只要开始有了互动,交情在无形中便会慢慢上升,如果彼此投缘的话,甚至很快就会成为忘年或莫逆之交,虽然葛蔼伦和老柯并没到那般热络的程度,但由于差不多是天天接触的关系,两个人才经过一个多月便显得相当熟稔,只要是葛蔼伦托付的事情,老柯每件都一定会办的妥妥当当,所以小妮子有时候会塞给他几块精美的巧克力或糕点,而老柯也会礼尚往来的偶尔在夜里帮葛蔼伦买点消夜回来,这种窝心又体贴的举动,很快便让两人达到可以互开玩笑的地步。
虽然还没到无所不谈的交情,不过老柯很快就摸清了小妮子的背景,家住中部的她出身于一个小康家庭,母亲是小学老师、而父亲是个低阶的公务员,因为家境不算富裕,加上葛蔼伦读的又是挺耗钱的美术系,所以她还接了一点出版社的校对工作、以及一些零星的设计和插画以减轻父母的负担,看到这个身高一六八公分高的波霸型女孩这么懂事又孝顺,老柯当然更是爱护有加。
星期四通常是葛蔼伦最忙的时候,但是那天下午她却绷着俏脸回到宿舍,当她在中庭和老柯不期而遇时,忽然塞了两张戏票给老柯说:“柯叔,这戏票送给你去看。”
老柯低头一看,是当天的,而镇上两家老戏院平常都是不清场的,他搞不懂小妮子为何要放弃,所以一看葛蔼伦转头就要离开,他赶紧大跨步的拦身过去问道:“既然票都买了,怎么不去看?”
小妮子用愠怒的语气跟他抱怨了老半天,老柯这才弄清楚原来刚考完期中考的葛蔼伦酷爱看恐怖片,本来她约好一位女同学要一起去看,没想到对方临时爽约,进城和男朋友约会去了,而这部非常卖座的电影明天就要下档,偏偏她又不敢独自一个人看那种会让人惊声尖叫的鬼怪片,所以她才会满脸不高兴的生着闷气。
问明了原委之后,老柯故意怂恿着她说:“不看多可惜!电影票又不是不用花钱买,假如当真没人愿意陪你看的话,那简单,柯叔陪你去。”本来老柯只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才敢自告奋勇,没料到葛蔼伦却雀跃地嚷叫着说:“真的!?太好了!柯叔,谢谢你,我们去看七点的。”强按着心头的狂喜,老柯装着一副稀松平常的模样应道:“不过就是看场电影嘛,有啥好谢的?票钱你出,散场后换我请吃消夜,这样才公平。”葛蔼伦这下子可眉开眼笑了,她用异常轻快的口气回答着说:“好,没问题,不过晚一点我得送份设计稿到广告公司去,我们就六点五十分直接在戏院门口碰面好了。”
小妮子一跑上二楼,老柯也赶紧回到管理室去和张嫂打商量,因为今天是由他轮值晚班,因此他必须拜托人家多辛苦一下,还好张嫂并不啰嗦,在讲好补班的日期之后,老柯便跑进卧室去大肆梳洗,一个短短的五分头他就洗了两次,虽然离七点还有四个小时左右,但老柯却唯恐时间不够,除了彻底将身体洗涤乾净,他光是想换套称头点的衣服便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其实说起来也可怜,因为这很可能是老柯第一次有机会单独和女孩子看电影。
六点半没到老柯就等在戏院门口,他倚着油漆都快掉光的铁扶手不时朝巷口张朢,只要东北季风一来,北台湾的夜晚便来得特别快,所以这时候天色已经全黑,窄小的老街上商家也逐一亮起了灯火,以前他总嫌这条老街太过破旧与沧凉,但是今天他却觉得非常温馨与可爱,因为昏暗的夜色有利于掩护一切,也不晓得是何种原因,老柯并不想让熟人看见他和葛蔼伦出双入对的身影,因此他不自觉地又往后缩了一步,不过他的眼睛始终都没离开那段不到二十公尺的摊贩区。
买票的观众并不多,或许是三轮戏院的关系,这种热门电影可能有不少人早已跑到大城市里去看过,所以连仅有的四、五个摊商也意兴阑珊的在闲磕牙,反正不是假日经常就是这种情景,不过人越少老柯是越喜欢,因为在患得患失的心理之下,不管小妮子来不来赴约,他都不想让别人知道今天这档子事。
业已戒菸多年的老柯忽然很想买包菸来抽,因为离七点只剩三分钟,但无论是骑楼或路上都看不到葛蔼伦的行踪,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老柯的心也在慢慢往下沉,七点零五分了,电影院里可能连广告片都已播完,老柯开始焦躁起来,他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告诉自己要有耐性继续等下去。
整个戏院门口就只剩他一个人还没进场,就快七点十分了,老柯暗自决定只要超过七点二十还没不见人影就马上打道回府,因为一个人这样子在售票处前走来走去实在很尴尬,别说入口处的收票员老是望着他、就连玻璃窗后的售票员似乎也在偷偷的嘲笑他,这种彷佛被人抛弃的感觉让他相当恼火,可是他又不想就此放弃,因此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布告栏前假装在看海报。
其实他什么也没看进眼里,在心烦意躁之下,老柯决定不再继续当傻瓜,就在他猛然转身打算快步离开时,刚好看到葛蔼伦小碎步的朝他奔跑过来,尽管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就是五、六步,但老柯的表情及心境却在那一瞬间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不过还没等他有任何表示,穿着深蓝色短风衣的葛蔼伦已拉着他往前快走着说:“正片应该还没开演,我们赶快进去。”小妮子迟到的理由是因为出版商请她喝咖啡,结果延误了一班公车所导致,不过只要能看到她的人,就算她是故意的老柯都不会有怨言,所以一走入黑漆漆的院内以后,老柯便拉着她的手说:“没关系,来得及就好,我们先找个比较好的位子再说。”
大约两百人的座位只坐了不到三成观众,而且多数都聚集在中间区域,因此老柯毫不思索的往后排方向走,最后他选择在面对大萤幕的左翼倒数第二排落座,因为在正中央的最后一排坐了三、四个人,而他们这排却是空无一人,所以他认为这儿最理想,不但离后门出口很近、就算要上洗手间也很方便。
坐在老柯左手边的葛蔼伦才刚坐下去便又站起来脱着风衣说:“刚才走得太赶所以现在有点热,我还是先把外套脱掉省得等一下会冒汗。”外头的天气其实有点冷,特别是靠海的乡镇风总是特别大,但是小妮子既然说会热,老柯当然乐得顺水推舟的说:“好,不过晚些若是觉得有点冷就要赶快再穿上,否则会感冒。”
说归说,老柯其实巴不得她把风衣脱下来,因为包得密不透风的美妙身材虽然胸部依然雄伟,但韵味和乳浪翻飞的风情可就消失了一大半,只要是和这样的超级尤物在一起,就算是柳下惠再世恐怕也会希望她穿的愈少愈好,所以老柯绝对是举双手赞成。
然而就在葛蔼伦侧身将风衣放在旁边空位上的那一刻,老柯却发现了一幅令人大为吃惊、却又极度赏心悦目的曼妙风景,那是正在甩动及腰长发的小妮子所制造出来的,就着电影片头雷电交加的连续闪光,老柯发现葛蔼伦只穿着一件宽松而合身的浅蓝色卡其衬衫,没有裙子,除了在腰部系着一条四寸左右的宽皮带以外,下半身可说是毫无遮掩,蓝衬衫的下摆分别垂盖在她的腰前和臀后,那情形就宛如是个长腿姑娘穿了一件超短的迷你裙,白皙的肌肤在萤幕激光映照之下,显得是那么妖艳动人、甚至还带着点色情与诡异。
老柯差点看呆了!因为他这辈子从未见过如此大胆、新潮且性感的打扮,虽然小妮子只穿着一双轻便的高跟凉靴,但那两条玉腿和隐藏在衬衫下摆后面的不明地带,却充满了属于黑暗的诱惑与令人遐思的联想。
就在老柯的裤裆迅速鼓涨起来之际,葛蔼伦已经坐了下来,她先是拉了拉那截几乎遮不住她大腿根部的卡其布,接着又两腿交换了好几次交叠的角度,等找到了她认为最舒服的姿势以后,她才将柔荑压在老柯的手背上轻声说道:“柯叔,这支日本片里面听说有两段很残忍、血腥的镜头,等一下人家万一惊声尖叫的时候,你可要抓紧我的手喔,要不然我一定不敢再看下去。”别说那只柔软而冰凉的小手正按在老柯手背上,光凭葛蔼伦那低荡的磁性嗓音、以及从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缕缕幽香,她的柯叔哪还有不言听计从的道理,所以这老小子一边从那对巍峨挺突的高峰往下一路瞧到那迹近全裸的大腿、一边顺势将被按住的左手抽出来反握着小妮子的手掌说:“放心,电影里面都是假的,不管多恐怖我都会帮你顶着,你尽管尽情欣赏没关系。”葛蔼伦将上半身挨近老柯的臂膀再次叮嘱着说:“那就好,人家就怕你在最紧张、刺激的关头跑出去买东西或上厕所。”
老柯趁机和她十指紧握着说:“我们这样手牵手的连在一起,你就不必怕我会临时开溜了。”
小妮子将脸蛋也贴近了些以后才应道:“好,正片要开始了,我就这样一直抓着你,免得你跑掉。”
其实此刻就算有人拿扁担想把老柯赶走恐怕都还得跟他拼命,不过因为影片一开始就极具震撼效果,为了避免破坏小妮子的兴致,所以他没再答话,但是随着第一波的尖叫骤然响起,葛蔼伦不仅五指紧扣、就连螓首也轻靠在他肩头娇喘着说:“啊!好恶心,那些怪虫快要爬进屋子里了。”这种怪力乱神加上变种动物的剧情老柯根本毫无兴趣,可是小妮子既然已经开口,他便也虚应故事的说道:“看看屋子里的人有几个能逃掉。”葛蔼伦专注的盯着萤幕问道:“僵尸嘴里怎么能吐出那种奇怪的东西?”老柯在意的是纤纤玉指握在手里的美好感觉,哪管他僵尸肚子里藏了多少小虫子,因此他把问题丢回给编剧说:“再看下去应该就会有答案。”小妮子本来还想说话,然而随着第一批小虫开始从烟囱攻进屋内,紧张的气氛顿时又高涨起来,只见几只黑漆漆的小甲虫从壁炉角落悄然出现,它们像是颇具智商似的,趁着屋内的灯光忽明忽暗之际,它们选择率先攻击一个肥胖的妇女和一位满脸惊恐的老人,这两个躲在后头,原本以为会比较安全的倒楣鬼,当她们忽然发觉小甲虫出现在自己脚边时,想逃跑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她们一面尖叫谩骂、一面想要拍掉开始跳到她们身上的那些怪东西。
就在其他人拿着各式武器想要过来帮忙时,可怕的小甲虫早就钻进她们身体里面,只见那妇女从小腿一直到肚子都有一团团鼓起的小肉球在迅速蠕动,而那老人则浑身发抖看着自己手肘上冒出一只甲虫的头,接着他用另一只手猛地捂住自己的肚子,然后他倏地两眼往上一吊,张开的嘴巴里竟然有一对带血的触须在摇动,这一幕可让许多观众都吓坏了,第二波的尖叫声瞬间便爆发了开来。
葛蔼伦同样发出了叫声,不过这回她是双手紧抓着老柯的臂弯,瑟缩的娇躯也拼命往人家身上靠,由于她的上半身有点往右侧倾斜,所以老柯的眼睛根本没在看萤幕,而是不断在她若隐若现的乳沟上扫瞄,两团大肉球挤在一块的模样真是说多诱人就有多诱人,如果不是老柯太过于老实、也不敢太过于放肆,一般男人在这种情形之下恐怕早就把禄山之爪伸了过去。
尽管老柯小心奕奕,深怕一造次就会唐突了佳人,可是随着高潮迭起的剧情,场内的尖叫与惊呼声也不停爆出,呼吸似乎越来越急促的葛蔼伦不仅酥胸激烈起伏,那团饱满而富含弹性的右乳房更不知不觉紧贴在老柯的臂膀上,每当她稍有动作,微温的大肉球便会厮磨或挤压着被她紧紧抓住的那只手。
老柯的裤裆再度鼓涨起来,长发如瀑的小妮子在黝暗中显得有点神秘及魅惑,从她的侧脸看不出什么古怪的端倪,可是她的手却和老柯越扣越紧,甚至有两次还似有意若无意的将脸颊轻靠在老柯肩上。
就算是泥人也有土性,何况老柯是个身强体健的独身汉子,眼看小妮子好像在刻意的挑逗他,这早就想入非非的中年人开始在评估形势,他当然明白万一判断错误会造成什么后果,除了葛蔼伦可能就此脱离他的世界以外、更糟的就是被革职甚至吃上官司,虽然风险系数并不低,但在这种状况之下,又有几个男人能够不怦然心动?
想归想,可是蠢蠢欲动的老柯始终就是不敢有更进一步的举措,直到有一幕极端惊悚而恐怖的画面出现时,葛蔼伦在尖叫之余竟然把老柯那只手抱进了怀里,这下两个大奶子都一块碰触到了老柯的手肘,他一看机不可失,也来不及要多享受一下那种峰峦伟岸的快感,右手一伸便拉着小妮子的柔荑说:“来,甭怕,看你吓成这样子。”
老柯这一拉一搭,便顺理成章的把葛蔼伦拥入了臂弯,而两眼从没离开过萤幕的小妮子却也配合巧妙,她在双手一松一紧之后,马上也把老柯的右手抱进了怀中,这一幕切换是那么的自然和无懈可击,这时就算旁边有人看到她俩亲密的挤在一起,顶多也以为那是一对恋人而已。
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会一举成功的老柯,在欣喜若狂之下并没有太过躁进,他只是将手掌轻轻贴在浑圆的乳峰下面,除了悄悄感受那种巨大和悸动,他甚至连指尖都不敢乱碰,因为他了解台语那句『吃快弄破碗』的道理,所以他知道自己不能急,在没弄清楚小妮子真正的意愿以前,他宁可让这美妙的前戏无限期延长下去。
萤幕上正在演出僵尸啃食活体的场景,那肠肚分离的血淋淋镜头别说是儿童不宜,就连老柯看了都觉得有些反胃,随着画面由楼下拉往楼上,满坑满谷的小甲虫开始在走廊上攻击几个幸存者,眼看穿窄裙的女主角跌倒在地,葛蔼伦忍不住轻呼出声:“啊,快逃!要不然一定会被活活吃掉。”小妮子彷佛浑然忘我的溶入在电影当中,可是就在她开口说话的时候,她却把老柯那只手往上拉高了些,这也不知是有意还无心的动作,立刻让老柯的血压升高了好几度,因为在掌心可以贴在奶头上面的状况下,只怕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食指大动,所以就趁着另一波尖叫在场内爆发时,老柯的右手也开始大肆蠢动起来。
完美的线条、巨大的尺寸,即使还隔着衬衫和胸罩,老柯在一阵摸索捏揉当中,隐约感觉到了葛蔼伦的奶头正在变硬、变挺,尽管凸起处不怎么明显,但老柯很确定小妮子的生理已经有所反应,所以他决定伺机大胆进攻,以便能够再下一城。
高潮迭起的紧张镜头使尖叫和惊呼不绝于耳,而随着每一次集体爆发的高分贝噪音,葛蔼伦便会更进一步的偎入老柯怀里,那微微发颤的娇躯彷佛是种无言的邀请,为了要将她更密实的搂进怀里,老柯的左手开使由她肩头往下滑去,柔软而纤细的小蛮腰很快便落进老柯手里,只是隔着那条讨厌的宽皮带,老柯一时之间也只能过过乾瘾而已。
两个人的眼睛都看着萤幕,可是脑子里可能各有所思,老柯是一边双手齐动、一边寻思着要如何突破现况,既然腰部难以突围,那就只好从乳房下手,打定主意以后,他的右手便悄悄停留在葛蔼伦的胸口上,然而在连摸了两、三次以后,他却碰不到想像中想要解开的那颗钮扣,纳闷之余,他只好低头瞧个仔细,这一看又使老柯的龟头忍不住在裤裆里跳动了一下。
原来小妮子胸前的第三颗钮扣不知何时已经迸开,半裸的胸膛上露出了白色蕾丝奶罩的镂空花边,望着那片充满诱惑的美好景色,老柯在猛吞了一下口水以后,才把颤抖的手掌探入衬衫里面,当他终于碰触到那凉中带着温热的肌肤时,他的喉咙发出了一声怪音,然后他的手掌便贪婪地四处游走起来。
质料轻薄的奶罩被大肉球紧紧绷住,老柯连试好几次都无法把手指头顺利插进里面,或许是为了要让他方便行事,小妮子竟然主动解开了第四颗钮扣,这一来老柯不仅半只手掌可以如鱼得水、就连他的心里亦是洋洋得意,因为就算用膝盖想都能知道,第三颗钮扣绝对也是葛蔼伦自己动手的,这表示小妮子是自愿让老柯攻城掠地。
除了两边来回用力搓揉和抚摸,那对硬挺的奶头老柯更是掐捋捏夹样样都来,假如不是电影太吵闹,葛蔼伦的呻吟声一定会有别人听到,因为她不但脑袋在拼命往老柯的下巴方向钻去,甚至还拉着老柯的右手要从奶罩下面伸进去,这个举动说明了她渴望整颗大奶球都能得到爱抚或更佳的照顾,因此老柯在明了她的意图以后,便附在她的耳边说道:“帮我把奶罩掀起来,这样我才能让你更爽一点。”在两人通力合作之下,葛蔼伦的奶罩总算被慢慢推到了脖子下方,当那对豪乳彻底裸现时,老柯除了心头狂喜、眼睛更是睁的比龙眼还大,因为他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硕大和漂亮的乳房,虽然任何人都能一眼就看出葛蔼伦是个超级波霸,但是直到真相显露的这一刻,老柯这才明白什么叫做一流的大奶子,那绝不是男人一手可以掌握的尺寸、就算两手合捧都不可能!
细嫩而弹性奇佳的大奶子不但造型优美,而且还非常光滑及敏感,只要老柯的手指一刷过奶头,小妮子就会发出荡人心弦的哼哦,那种宛如在低声哀嚎的喉音,听的老柯是肉棒直翘、龟头饱胀,如果不是怕吓跑了这只已经煮得半熟的鸭子,老柯真想马上把葛蔼伦拉进厕所去大干一场,可是为了预防万一以避免功亏一篑,他还是决定要再忍一忍。
有好几回老柯都想不顾一切的亲吻葛蔼伦微张的双唇,但是他回头张望两次却都发现后面有人在注视这边,所以他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在奶头上摩挲,也许是他在不知不觉中太过用力、或是小妮子业已到了某种临界点,就在他使劲捏住奶头扭拧时,葛蔼伦忽然仰头闭目的轻呼道:“啊!轻点,这样会痛。”嘴里虽然喊痛,可是小妮子并没拉开老柯的手,她依旧阖着眼帘,然而胸部却是越挺越高,看到她那副无语问苍天的失神模样,老柯知道是发动另一波攻击的时候了。
这次老柯一边用右手爱抚她的大腿、一边把左手收回来捧住她的下巴,等葛蔼伦顺势仰靠在臂弯上的时候,老柯的食指开始在她的下唇来回滑动,本来这只是试探性的挑逗,没想到小妮子不仅没有闪避,反而还拉着老柯的手掌向上延摸,当那线条分明的性感双唇尽落手中时,老柯的食指已经准备好要做更煽情的闯入。
先是在密合的贝齿上磨来磨去,但原本不时会微张着嘴巴发出呻吟的葛蔼伦,这时却好像不肯让老柯再多越雷池一步,无论那根食指如何放肆和刁钻,她就是执意要把它挡在门外,眼看小妮子丝毫不肯放松,老柯念头一转之后,一直在大腿上游走的右手忽然一探到底,这令人猝不及防的一记偷袭,果然让小妮子紧张的缩着双腿娇呼道:“噢!不……柯叔,那里不要,这样就好……那里不行啦,除了那里……你爱怎么样我都答应。”
虽然没有硬闯,但老柯的右手依旧停留在下摆里面,那略感粗糙的蕾丝花边他已触摸得到,这种藏在暗地里销魂的无边刺激,使他更加放胆的采取双管齐下的战术,就在他上下交征的攻击之下,葛蔼伦只能一边急急地伸手按住要塞旁的那只魔爪,而已无法再坚持下去的嘴巴则逐渐在弃守当中。
起初她是贝齿微张,好让那根固执的食指可以稍微磨擦到她的齿尖,但随着老柯的中指也加入战场,在一阵象徵性的对抗之后,葛蔼伦终于张开了嘴巴,不过她并未让敌人就此长驱直入,就在两根指尖才刚刚闯进口腔的那一瞬间,她下颏一合便把它们紧紧给咬住。
这场美妙的攻防游戏双方似乎都玩得很过瘾,所以老柯这会儿并不心急,他耐着性子一面在摸索三角裤的边缘、一面将嘴巴凑到小妮子的唇边说道:“你是想把我的手指头一截、一截的慢慢咬断、还是要把它们一次全都吞进肚子里?”葛蔼伦当然不会回答,不过她却轻轻用舌头在舔舐那两根指尖,那种温暖且湿湿滑滑的感觉,马上让老柯的肉棒连抖了好几下,而小妮子在知道这招对方很受用以后,竟然更放浪地施展出进一步的真功夫,这次她先是用力咬下,然后再往前吞下一小截手指,如此重复了三、四次以后,老柯的两根手指已经完全被她吃进口腔里面。
不过花样并非到此为止,葛蔼伦在用力吸啜了几下以后,开始淫荡的吞吐起来,那模样就像在吃屌一般,除了脑袋前后摆动之外,她还攀住老柯的左手臂,以便能够尽情表演这个类似玩深喉咙的动作。
看着那两根沾满唾液的手指,老柯忽然感到命根子有隐隐作痛的感觉,他曾听说过女人只要嘴巴开始变馋或是会不自觉的轻舔下唇,那就意味着下面的秘穴也已经溪水潺潺,因此为了求证这个坊间的说法,他当下便决定要冒险一试。
趁着葛蔼伦吃手指正吃的津津有味,老柯再度把右手由后面伸入她的三角裤内,这回小妮子没再拒绝,但是当老柯的手指碰触到她热呼呼且湿糊糊的阴唇时,只见她浑身一震、然后是双脚猛地往前一蹬,老旧的椅子立刻发出了难听的嘎吱声,不过因为电影音效也正放着惊悚的鼓音,所以她虽然差点就踢破前排的椅背,全场却没有任何人听到或看见这一幕。
姿势既然有所更动,老柯也就打铁趁热的持续猛攻,他由葛蔼伦的耳朵一路吻向脖子和脸颊,同时他亦不忘要上下其手,那只穿过小妮子腋下的左手除了捧着大奶球把玩以外,有时还会拉一拉奶头,而那只更忙碌的右手虽然在叩关以前就被葛蔼伦的大腿紧紧夹住,但业已欲火高张的老柯这时可不再客气,他先咬了一下小妮子的下巴,然后才语气有点焦躁的说道:“乖,快把大腿张开,这样柯叔才可以让你更舒服。”
葛蔼伦并未答腔,但俏脸上布满了心痒难耐的神色,而老柯也没再催促,他只是持续在脖子和下巴上吸吮及舔舐,不过他的左手已让小妮子的奶头硬如坚果,所以他的右手更不可能会闲着,就在一轮毫无章法的钻动与抽插之下,他那只顽固的手掌终于如愿抵达了玉门关。
小妮子的呼吸是那么急促、呻吟是如此饥渴,已经胜卷在握的老柯一俟她的大腿根处完全松开,马上用两根手指头强行挖了进去,质料柔软的亵裤哪堪这奋力一击,没等老柯开始探索她热呼呼兼湿淋淋的阴户,葛蔼伦的香唇便主动印在老柯的嘴巴上,就在双舌初次交卷缠绵的那一刻,老柯关节粗大的中指也抠进了她骚水四溢的阴道里面。
老柯不过才掏弄和搅动了十几下,葛蔼伦便浑身抖簌的低声喟叹道:“噢、啊……柯叔,不要呀……这样太刺激了!……喔、怎么办?这样下去人家怎么受得了啊?”
女人越受不了男人就越有成就感,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所以满心欢喜的老柯闷不吭声地把食指也插了进去,虽然有被挤在一旁的三角裤在阻碍,但老柯才抠挖不到十秒钟,葛蔼伦便已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求道:“喔、柯叔……求求你!
快带我离开这里。”
暗自发笑的老柯故意徵询着她说:“你想去哪里?回兰花公寓还是就近到我朋友家里?”
小妮子好像已迫不及待,竟然想都不想的就回答道:“随便什么地方都好,就是不能在这里……这里怎么可以嘛?”
这里当然不可以,但是难道别人的家里就可以?如果老柯真有朋友住在戏院附近,以葛蔼伦这副惹火的模样恐怕会导致一场大锅肏都说不定,不过幸好这只是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再加上老柯也没朋友住在这条街上,所以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离菜市场最近的那家小旅社,主意既定,他这才将右手抽出来说道:“我知道这附近有个勉强还可以的地方。”
匆忙整理了一下衣物,葛蔼伦连衬衫都没扣好就站起来穿上短大衣,她拉好衣襟、竖起领子,将双手紧紧环在胸前,然后便随着老柯快步走向通道,萤幕上究竟在演什么对她而言可能已不重要,不过看她那副仓促中带点不安的模样,就彷佛是在逃给电影里的僵尸和小甲虫追。
事实上老柯心里更急,顾不得最后一排观众席有两、三个人正在朝着他们猛瞧,他一把便将跟在身旁的葛蔼伦搂住,即使离后门只有十步左右,但那几秒钟对他两而言可能非常漫长,直到那扇塑胶皮都已破裂的蝴蝶门被老柯推开,葛蔼伦才松了一口气说道:“柯叔,你别这样搂着我的腰,万一被熟人看见多不好。”虽然舍不得放手,但小妮子的顾虑并非没有道理,所以老柯在松手的同时也迅速说道:“等一下我们走捷径比较快,不过有段路你最好还是让我牵着你比较妥当。”
葛蔼伦似乎有些羞赧的瞟了他一眼才应道:“只要不会被人看见,人家才不管你要对我做什么。”
如此明显的暗示如果老柯还听不出来可就真是只呆头鹅了,所以他马上心照不宣的回答道:“安啦,等一下你就会知道这条私人便道有多隐密了。”所谓捷径其实就是老街对面的一条防火巷,在这个屋宇错综复杂、违障建筑又到处都是的小镇上,这种弯来拐去的无名巷还真不少,假如不是有老柯带路,葛蔼伦恐怕一辈子也不会走进这种狭窄的胡同里面,因为除了仰赖光线微弱的街灯以外,其余的就得碰运气看住户点不点灯了,特别是老柯之前所强调的那段小路,根本是伸手不见五指,若不是老柯熟门熟路的话,葛蔼伦不知已跌倒了多少次。
最黑的一段是夹在两栋平房中间,那称不上是防火巷的通道大概只有一米宽,并且还得扣掉一条小小的排水沟,纵使有老柯的搀扶,小妮子还是有三次差点就踩进水里,幸好老柯每次都会即时抱住她,而也因为如此,葛蔼伦甚至还在那不到十五公尺的距离内,摸黑和老柯接吻了两次。
一走出那段高低不平又弯弯曲曲的便道,果然就看到了『江畔旅社』的招牌,两层楼式的小旅馆外观毫不起眼,要不是门灯够亮,只怕想投宿的人都还可能会找不到,而眼看目的地就在咫尺之外,葛蔼伦不禁有点踌躇的停下脚步说道:“柯叔,你这样牵着人家走进那种地方,感觉好奇怪喔。”一看小妮子还有顾忌,老柯不由得咧嘴笑道:“傻ㄚ头,这还不简单,你就把脸贴在我身上不就得了?”
老柯话一说完便搂住葛蔼伦的香肩迈开步伐,这时候小妮子就算想打退堂鼓也已来不及,只见她飞快地偎入老柯怀里,那张略显潮红的俏脸根本不敢看人,然而世间事就是这样,她越是怕人发现,偏偏迎面就走来了几个青年男女,这下子葛蔼伦真的慌了,因为那群人全是同校的学长学妹,所以她在情急之下,二话不说便拉着老柯冲进了旅社。
柜台里头并没有人,不足两坪大的玄关连张椅子都找不到,因此葛蔼伦只好急急的说道:“讨厌!还不快帮人家挡一下。”就在老柯用身体挡住她大半个背影的时候,那群年轻人已嘻嘻哈哈的走过门口,不过葛蔼伦依旧不敢回头,看着她激烈起伏的胸膛,老柯大致已猜到了个八九不离十的问道:“同学?”
葛蔼伦点着头说:“嗯,同校而已,不过其中有三个我认识,刚才差点就吓死我。”
惊魂未定的小妮子继续嘀咕着说:“也不晓得有没有被她们看到或是认出来,要是有我就惨了!”
老柯不以为然的安抚着她说:“这有啥好担心的?就算她们真的看见,你就说我是你爸爸好了。”
“她们才不会相信这种说词。”葛蔼伦本来还想说下去,但柜台后面突然冒出个人头说:“要休息还是过夜呀?”
那是一个身材矮小、眼神飘忽的老太婆,虽然觉得这妇人有点鬼祟,不过此刻的葛蔼伦只想赶快拿到钥匙,所以她低声的告诉老柯说:“我不要过夜喔。”话是葛蔼伦跟老柯说的,但回答的却是老太婆:“小姐,来了就别怕!我这儿安全的很。”
也不晓得是这老太婆听岔了、还是她误会了什么,葛蔼伦根本不懂她的弦外之音,就在她兀自纳闷时,老柯已掏了五百元放在柜台上说:“好了,老板娘,别胡说八道,快把房间开给我就好。”
老太婆一边收钱、一边盯视着葛蔼伦说:“看在这姑娘条件不错的份上,就给你二楼那间刚换过新床垫的房间吧。”
老柯知道这婆娘一定把小妮子当成兼职应召的大学生了,为了怕她再继续啰嗦下去,老柯一接过钥匙便拥着葛蔼伦往楼梯走着说:“老板娘,如果有太吵的客人你就别开到隔壁来烦我们了。”
老太婆仍旧盯着葛蔼伦的后背应道:“放心,今天生意差,楼下都还空着好几个房间,没有人会上楼去吵你们的。”
这看似平淡无奇的交谈,其实隐藏着葛蔼伦所不知的暗语及勾当,所谓『太吵的客人』指的是一群男人对一个妓女的团体游戏,这种大锅肏的价码并不便宜,所以老柯虽然也跟同袍来这里玩过,但以他的经济能力充其量只能玩玩低级妓女而已,因此在试过几次之后,他还是宁可到大庙旁的竹篙厝去尝尝那些年轻的茶室女郎比较划算,不过他真正在意的是不想让葛蔼伦在熟人面前曝光,因为他军中那些夥伴可有不少人是此道的爱好者。
二楼只有四个房间,老柯拿到的是左后方那间,由于不是面对马路,所以比较安静,而葛蔼伦一进房间便赶紧把门反锁,也许是因为刚才被同学吓了一大跳、也可能是神经过敏,她不但连窗帘和浴室都检查、而且连衣橱的最顶层都叫老柯拉开来看过,等她满意以后,老柯立刻一把将她抱起来抛到床上说:“你忘了床底下也可能躲着好几头色狼?”
本来老柯只是半开玩笑的想要调侃她,不料葛蔼伦却缓缓解开她短大衣的腰带说:“床下只有不到半尺的高度,要是有人真能躲在那里,那就让他们看个高兴啰。”
她讲这些话的语气也纯粹是在插科打诨,可是她灵动的大眼睛和那不自觉舔着嘴唇的表情却看来淫荡无比,尤其是当她敞开衣襟豪乳蹦现的那一瞬间,那既风骚又狐媚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个人间妖姬,这一幕让老柯看的是又惊又喜,惊的是小妮子怎么好像是个身经百战的风尘女子?喜的则是那没有扣好的衬衫下面春光又现,老柯只觉得自己浑身一热,接着便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
原以为能够来个软玉温香抱满怀的老柯没想到会扑空,因为葛蔼伦早一步避了开去,在咯咯娇笑声中只见她已翻身坐在床边摇着食指说:“不、不、不,我们还是自己脱自己的衣服就好,我不习惯让别人帮我宽衣解带。”虽然小妮子讲的很清楚,可是老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把她压制在床角上说:
“我就偏偏要亲手把你剥个精光,来啊,看你能跑到哪里去?”已经脱掉大衣的葛蔼伦身上就只剩那件七零八落的衬衫,在宽皮带轻易的被老柯解除以后,不过就是在几个翻滚与挣扎之间,那件引人犯罪的衣服也被抛到了床下,有点喘息的葛蔼伦不再嘻笑,她在老柯准备扯下胸罩的时候,突然用她水汪汪的迷蒙眼神看着老柯腻声说道:“柯叔,你对人家要温柔点,不能太粗鲁喔。”
老柯的回答是用嘴巴封住小妮子的双唇,随着一连串热烈而激情的拥吻,葛蔼伦帮老柯让自己成为一丝不挂的标准夏娃,灵活而饥渴的舌头难分难舍,在舌尖缠绵、牙齿互砥,一次又一次吞咽彼此的唾液当中,老柯也变成一个光溜溜的老顽童,宛如是个贪得无厌的小男孩,他一直努力想要去呧舐葛蔼伦的咽喉,可是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成功,在放弃以前,他还玩了一次隔空交火,在这次彻底狂吻的过程里面,他内心已经在大喊着:“喔!如此温润湿滑、灵活生动的舌头,要是愿意尽心尽力的服侍我的阳具,那将会是何等美妙的滋味?”热身戏才刚结束,脸色馡红、媚眼如丝的葛蔼伦便勾着老柯的后颈说:“你好强壮喔,柯叔,你的胸肌好结实。”
看得出来小妮子很满意自己的体格,所以老柯也由衷的赞美她说:“你的胸部更棒!小宝贝,你是我这辈子碰到最美、也是身材最惹火的女孩,老实告诉我,你的胸围到底有多大?”
略过乳房的尺寸没有回答,不过对老柯的赞美葛蔼伦似乎颇为受用的笑问道:
“你真的很喜欢人家吗?”
老柯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说:“让我用行动来证明我有多喜欢你吧!小宝贝。”满脸羞赧与期待的葛蔼伦在等候男人展开行动,但老柯并不想囫囵吞枣、暴殄天物,他先静静睇赏着眼前洁净细嫩、白皙无瑕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再轻轻的抚触与把玩,随着那凹凸有致的美好线条,他的手掌也有规律地起起落落,这种逢山攀高、遇谷涉水的温柔技巧,很快便让玉体横陈的葛蔼伦发出了吁气般的呻吟和啧啧呼气的声音。
凭着出入花丛多年的经验,老柯知道这是女人性饥渴时的反应,也许风尘女子与良家妇女的反应不尽相同,但老柯也玩过未成年少女,那些被卖到私娼寮的国中小女生,在生理出现正常的反应时,通常也会有类似的情况发生,特别是一些山地原住民的姑娘,只要两杯烈酒下肚以后表现通常是更加激烈及大胆,所以老柯判断小妮子尚未抵达高点,因此他的嘴巴和舌头也立刻加入了战局。
青春的肉体那堪如此全面性的挑逗,就在老柯的嘴巴从高山巡逻到平地,然后从小丘上的草原打算开始溯溪越谷时,已经连打过好几次哆嗦的葛蔼伦再也把持不住的喘息道:“噢!……啊……柯叔……求求你……给我!……喔,这太刺激了……我真的再也受不了了!……喔……哎呀……柯叔,你就快点上来嘛。”看着小妮子不停耸摇屁股的淫靡动作,老柯不仅没有中止任何举措,反而还用命令式的口气低喝道:“把大腿尽量张开一点!想爽就让我先尝尝你的鲍鱼再说。”
满脸红潮的葛蔼伦马上大张着双腿说:“好、好……只要柯叔喜欢人家就给你吃个够。”
小妮子那眼帘半阖、双唇微张的醍醐样,看的老柯是满腔欲火烧到鸟蛋发疼,他一边紧盯着那只湿淋淋的大鲍鱼、一边将食指探进洞口去刮刷着说:“现在骚水就流了这么多,待会儿要是真干起来,你这浪蹄子岂不是要把这张新床给淹掉?”葛蔼伦双手反扳着大腿,脸上露出一副微醺的表情应道:“你好坏,柯叔,人家要不是男朋友去当兵有好几个月没人抱,今天才轮不到你带我上旅馆咧,结果你还要笑人家。”
小妮子那种幽怨中带着一丁点警告意味的语气,倒是让老柯暗自警惕起来,没错!以葛蔼伦的优异条件,别说是一般的大学生或年轻小伙子,她就算要钓几个风流倜傥的富二代、或是一些好色多金的糟老头绝对是轻而易举,一想到这一层,老柯虽然对自己会被她青睐也觉得有点困惑,但目前更重要的应该就是喂饱这已三月不知肉味的超级尤物,所以老柯念头一转便赶紧解释道:“我哪舍得笑你?我这样说只是希望你等一下要放开来好好享受,柯叔可是宝刀未老,每次都可以大战三百回合的喔。”
老柯最后一个字几乎是贴在阴唇上说的,就在他开始品尝那只外型漂亮又多汁的顶级鲍鱼时,葛蔼伦发出了愉悦的哼声呻吟道:“哦──好美、好舒服!人家好久没有被人吃了。”
满嘴都是淫液的老柯根本没有时间回话,他钜细靡遗的舔遍大、小阴唇,接着再从中间把舌尖呧进阴道里面去慢慢推进,每当葛蔼伦下体往上急耸,他右手的拇指便会用力挤压那粒正在探头探脑的阴核,为了要迅速达到让小妮子呼天喊地的效果,老柯开始一边咬住大阴唇拉扯、一边用食指在阴核上作圆周状的按摩,果然才两片大阴唇轮流咬了三次,葛蔼伦便像突然癫痫发作似的抽搐着身体哀求道:“啊、噢……快、快点上来弄我!……好涨、人家里面好痒……喔、啊……拜托你、柯叔……快点来爱我!……天呐!痒死我了……唔、啊呀……呼呼……你这坏蛋……你再不来我就要恨你了。”
本来还打算用手指头先招呼她一阵子的老柯,这时候可不敢再蹉跎下去了,因为女人在这当下如果得不到满足,很可能什么怪事都做的出来,为了要保住这只还没完全煮熟的鸭子,老柯马上架住她的双腿狠声说道:“好,既然你这么想要,今晚我就把你的三个肉洞全部干个通透!”望着老柯恶形恶状的模样,葛蔼伦反而面露淫笑的舔着嘴唇说:“柯叔,那就别再光说不练了,人家不是正在等着你来好好疼爱一番?”“妈的!实在有够淫荡。”暗中骂了一句以后,老柯才咬牙切齿的瞄准洞口用力顶了进去,就在大龟头消失不见的那一瞬间,压抑多时的欲火终于爆炸开来,只见他一面奋力挺着屁股、一面宛如怒目金刚的大声喝道:“你信不信老子第一回合就要干破你的子宫?”
小妮子发出一声满意的哼哦,然后才用水汪汪的大眼瞟视着老柯说:“不要啦,柯叔,你不能这么狠,人家的经验又不多,你要是一次就把人家的小妹妹玩坏掉,我男朋友一定会把我杀掉。”
业已一插到底的老柯并没有感受到预期中那种紧密感,他有点不信邪的连捅了五、六下,但葛蔼伦的阴道依旧相当松弛,除了淫水多到令人有些意外,就算老柯连旋转屁股的绝招都使了出来,可是期盼中的感觉就是未曾出现,在使劲又冲撞了几次以后,再傻的人也会心头雪亮,这尤物要不是早就赏鸟无数、否则就是有一个特大支的男朋友,在确定这点以后,老柯才缓缓抽插着说:“你应该碰到过不少比我狠的角色,要不然就是我真的老了。”听到老柯有点气馁的说词,小妮子忍不住吃吃的笑道:“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呀?柯叔,人家是挑了好久才选上你的,你可别让我失望喔。”这种烟视媚行的态度及老练的应对,不免让老柯有点吃味和被耍的感觉,但是他继而一想,葛蔼伦本来就是属于别人的玩物,自己内心那份纯情的念头不仅愚蠢、而且百分之百是不知量力的非份之图,想清楚自己的立场以后,老柯再也不客气的扬鞭说道:“你尽管放心,这不过是刚始而已,等一下保证让你晓得我的厉害!”
葛蔼伦又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才应道:“我就是喜欢厉害的男人,来吧,柯叔,快用你的大鸡鸡来征服我。”
如果不使出点真功夫,老柯知道自己一定会被人看扁,所以他腰杆一沉,再次把他那根十七公分长的肉棒一插到底,不过他这回不是直入直出,而是采取左撬右摇的方式,像是在挖地洞般的将葛蔼伦的浪穴撸来钻去,为了要增加龟头的摩擦度,他甚至还把葛蔼伦的两条玉腿不断扳过来又翻过去,就在这种大动作的顶肏及折腾之下,不到三分钟室内便传出了女人高亢的呻吟和肉棒带动大量淫水的声音。
柔软多汁且颜色鲜明的阴唇,在龟头来来回回的进出当中,有逐渐缩紧的趋势,尤其是那粒已经完全显露的阴核更是楚楚动人,老柯一面快马加鞭、一面用手指掐捏着那粒硬挺的蒂头说:“很少看到有这么敏感的肉疣子,你要不是天生淫荡、就是真的哈男人哈太久了。”
对老柯的形容词小妮子似乎听不太懂,所以她只是带着鼻音的怪哼道:“嗯,这样很好、很舒服……人家好喜欢你这样弄我。”在闷不吭声的持续抽插了数十下以后,老柯才抬头盯着她问:“老实告诉我,宝贝,你的骚屄究竟被多少男人用过?”
葛蔼伦脸上闪过一丝幽怨,不过随即将脑袋偏向一旁应道:“柯叔,我可不是什么烂女人,虽然我已经跟你上床,但是请你尊重我的隐私。”在碰了一根软钉子以后,老柯知道自己太过孟浪了些,所以他有点惭愧的赶紧道歉说:“对不起,我失言了,其实我只是觉得你的阴道有点松,因此才会以为你一定交过不少男朋友。”
就像是个千变女郎,刚才还面有愠色的葛蔼伦这时却堆满笑容,她一面抱住老柯的后颈、一面像是在哄骗孩童般的说道:“柯叔,人家只是找你来跟我做爱、并没有说我要跟你谈恋爱,这样你明白了吗?”若说这就是时下流行的一夜情,老柯心里委实是半信半疑,但是尽管有着满腔疑惑,就算是个老粗也了解此刻不宜多谈的道理,所以他没再啰嗦,在低头亲了一下葛蔼伦的丰唇以后,老柯展开了另一波更强悍的攻击。
这次是肉对肉、骨对骨的短兵相接,老柯每一次的撞击不仅会噼啪有声、而且一定会看到葛蔼伦皱着眉头在承受,随着老柯的顶肏越来越狂野,葛蔼伦的螓首也摇摆的愈来愈厉害,看她那副闭眼张口的痛苦模样,彷佛是下体正在遭受大铁槌的敲打,其实那只不过是老柯努力想要满足她、同时也在尽情享受她美好的胴体而已。
撇开所有的杂念以后,老柯藉着不断变换姿势和体位的时机,贪婪而仔细地欣赏着葛蔼伦充满活力的青春肉体,那对他已确定无法用双手掌握的超级豪乳不但浑圆坚挺,而且连一丁点破坏美感的下垂现象都没有,如果不是亲眼目睹,老柯很难相信东方女性会有如此巨大的尺寸,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葛蔼伦绝对是个如假包换的台湾大学生。
然而过于庞大的乳房并没有破坏小妮子傲人的身材,因为纤农合度的腰身和修长无隙的双腿配合是那么巧妙,在平坦小腹下隆起的黑色草原也既密实又茂盛,特别是当老柯从后头抓着她的腰肢狂抽猛插时,那漂亮且肥美的屁股更是一次又一次颠簸出诱人至极的肉浪。
不再患得患失的老柯恢复了嫖客本色,尽管内心深处对葛蔼伦仍然有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爱慕,但此刻他却打算把胯下的女郎当作婊子奸淫,因为唯有如此他才能十八般武艺尽出,而也唯有装作无情,他才能放胆把小妮子玩弄到哭爹喊娘的地步。
当葛蔼伦被要求趴跪在床铺中央,并且抬高屁股等着接受进一步的凌辱时,她心里已经有数,自己的后庭绝对在劫难逃,所以在老柯从后面扶住她腰肢的时候,这小妮子竟然主动回头问道:“柯叔,你不会想走后门都没准备东西吧?人家可受不了男生直接就走旱路。”
老柯在心里暗叹了一声,然后才扬着他刚从自己夹克里掏出来的白色小铁盒说:“这是药用凡士林,万一吃到也没关系,这样够贴心了吧?”小妮子淫荡的瞟着他说:“我就知道你不是个莽夫,果然懂得要帮女孩子准备这种东西。”
老柯一面在心里大骂着『好一个经验老到的小淫娃!』,一面打开那个像小护士般的盒子帮她涂抹着肛门说:“这药膏冰冰凉凉、黏性又够,涂好以后保证你不会有什么痛楚。”
拨了一下披散的长发以后,葛蔼伦才有点脸红的应道:“人家的后门只被我男朋友走过,所以刚开始你不能太粗暴喔。”
听到小妮子后庭花开过的次数不多,老柯的肉棒立刻又精神抖擞,不仅大龟头连跳了好几下,就连阴囊也因高度刺激而缩成一团,就在兴奋的心情之下,他神情愉悦的多挖了一坨药膏在手指上说:“那我就连肛管里头也帮你抹一抹,这样你就不会有不舒服的感觉。”
两节食指伸进肛门绕了一圈以后,老柯还把残留在指尖的淡黄色药膏全涂在菊蕾周边,就在葛蔼伦因为过度的冰凉感而开始扭动漂亮的雪臀时,老柯也翻身上马一枪刺了出去,他去势凶猛的这一击,虽然令小妮子仰头发出了一声闷哼,但预期中的紧密感仍旧没有出现,即使他一插到底,而且还持续撞击了四、五次,可是葛蔼伦并未呼天抢地,在大感意外之余,老柯忍不住大声的吆喝道:“说!
浪蹄子,你男朋友的老二到底有多大?为什么连你的屁眼都被撑成这模样?”小妮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回答,她在埋头磨蹭了好一会儿床单以后才应道:
“哎呀!你叫人家怎么说嘛……反正,这不是我男朋友弄的啦……讨厌、讨厌!
你就别再问了好不好?”
满腹狐疑的老柯用力冲撞着她的屁股嘀咕道:“可是……你刚才不是说后门只给你男朋友用过,怎么现在又不是?”
葛蔼伦两手抓着床头板浪哼道:“哦、哦、啊……好强、好狠的男人……柯叔,快!再用力一点……你的问题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现在请你专心让我爽上天,喔……拜托,请你再狠一点……人家开始有要飞翔的感觉了。”听见这种淫言浪语,再加上在面前不停耸来摇去、努力迎合的雪白屁股,即使是孔老夫子遇到此等场面,恐怕也只有抱着肝脑涂地以报佳人的想法继续蛮干下去,所以老柯在拉长抽插距离的同时,也开始拍打着葛蔼伦的翘臀说:“好一个骚屄、浪蹄子!老子今天非狠狠的教训你一顿不可。”正式交锋以后的白热战于焉展开,除了间歇性的拍打声,就是葛蔼伦摆头甩脑时所发出的高亢呻吟,大蓬散乱的长发在她背上泼来洒去,有时也会单边垂挂在她的玉颈下面,然而不管是何种画面,看在男人眼里通通都是美不胜收的催情镜头,所以已经俯趴在她背上的老柯,决定要发出更为凌厉的另一轮攻击。
有时老柯是扳住葛蔼伦的肩头狂冲猛顶、有时是双手在那对豪乳上尽情肆虐,等小奶头完全硬化以后,老柯再把双手反抠在她的阴核下面,对一般妓女而言这已是一招必杀妓,何况是用来对付一个女大学生,因此当老柯一边奸淫屁眼、一边两手齐动的在阴道内胡乱挖掘时,葛蔼伦的喘息声可说是相当吓人,只见她一下子双腿软了下去、过一会儿又换成两条藕臂无力的瘫在枕头上,而且她的左脸颊也早就贴在床头板上。
乍看之下小妮子彷佛已经难以招架,但老柯并不作此想,因为他知道眼前的大屁股反应还强而有力,所以他连嘴巴都派上了用场,起先只是用舌头在渗着香汗的背脊上舔舐,等那水蛇般的腰身发出舒畅的颤栗,他才开始用牙齿去啃咬那些嫩细的肌肤,那种时轻时重的痛楚让葛蔼伦不时回头观看,可是老柯却反而越咬越用力。
就在老柯的龟头、手指和牙尖都深深陷入葛蔼伦身体的那一刻,一声悠长的娇呼传了出来:“啊、啊!……别动、这样就好……人家快要不行了。”绝招才使出一半的老柯哪肯就此叫停,现在他是一手玩弄奶头、一手挑逗阴核,然后是前后两个肉洞轮流享用,而他的嘴巴同样没有闲着,在咬遍大半个背脊之后,他还不忘凑在葛蔼伦的耳边说道:“快!叫哥哥、或是叫我老公也可以,不叫的话我马上就停下来让你活活憋死。”
也不晓得是在互玩游戏还是这招当真有效,老柯话才刚说完,葛蔼伦竟然就急切的应道:“啊!好、好……哥……别停、现在千万别停!”既然浪蹄子乖巧的如斯响应,老柯当然也了解要趁胜追击的道理,所以他在一次长抽急挺之后便接着吼道:“那就把屁股再抬高一点,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这个大骚屄!”
葛蔼伦立刻高高蹶起她迷人的屁股,不过在她要把脸庞埋进被单之前,还是幽幽的说了一句:“哥,希望你不是把我当成妓女在玩弄。”已经将肉棒重新插回菊蕾里面的老柯奋力扭着屁股说:“妓女要是有你这么棒的身材和脸蛋就好了,妈的!除非你将来不结婚,要不然我敢保证你一定会帮你丈夫戴上一大堆绿帽。”
这段褒中带贬的说词一般女性听了可能会大为反感,可是葛蔼伦却是蒙着头闷声应道:“那人家只好找个喜欢戴绿帽的男生嫁了。”听到这令人啼笑皆非的答案,老柯也懒得再跟她啰嗦,在用力拍了一下她雪白的屁股以后,老柯开始放大顶肏的动作说:“放心,凭你的条件要找几个龟公绝对不难。”
接下来两人有一阵子的静默,因为感觉自己总是有点吃憋的老柯在连捅屁眼数十下以后,又把肉棒整支塞进湿淋淋的阴户里面去搅拌,但这回他是有计划的攻略,就在小妮子的反应逐渐狂野起来之际,他忽然用右手的两根手指插入肛门里面抠挖,然后伸出左手揽住那蓬散乱的长发,紧接着他再将葛蔼伦的头发缠绕在手掌上拉扯着说:“浪吧!骚屄,好好表演一下你要红杏出墙的技巧给我看。”头发被紧紧扯住的葛蔼伦只能不停往后仰着脑袋娇哼道:“啊,这样会痛,不过我喜欢……来吧!哥……尽管把你的花招都使出来没关系。”确实是够淫也够浪,因为葛蔼伦在说话的同时还拼命旋转着屁股,而宛如正在驾驭一头牡兽的老柯,则是威风八面的挺着胸膛喝斥道:“爬!快给我绕着床铺爬一圈。”
吊着眼睛、张着嘴巴的葛蔼伦开始缓缓移动娇躯,由于脑袋被紧紧的控制住,所以她只能辛苦而艰难的慢慢爬行,在这种状况之下,每一寸的转身对她而言都是一次挑战,幸好她柔软的腰肢承受得住任何折腾,所以无论老柯有多么强悍及凶猛,她还是可以照单全收。
两人都在喘息,但更多的是女音酣畅的呻吟,揽着缰绳的老柯有时候会闭着眼睛享受,然而就在葛蔼伦快要爬行到左后方的床脚时,他忽然发现了一幕美景,那是从摆在床尾的衣橱反射出来的影像,就在那一尺宽的穿衣镜里面,双乳晃荡、嘴角流涎的小妮子正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假如不是老柯经验还算充足的话,他很可能就此打住,可是久走青楼总也有些心得,因此老柯一看到葛蔼伦那副浑然忘我的表情便在心里大嚷道:“这大骚屄快要泄身了!”老柯及时勒住了缰索,他就看着镜子里的葛蔼伦尽情驰骋,在强大的冲力之下,倒悬的大奶子和凄艳的神色不时在镜子里闪动,这情景让老柯又学会了一课,他这么告诉自己:“以后玩女人一定要找有大镜子的房间。”不同的角度带来不同的视觉享受,而不一样的玩法也给小妮子带来了新鲜的体验,当老柯松开她的头发转而抓住她的乳房时,脑袋才刚重获自由的葛蔼伦马上转头需索着说:“吻我,柯叔,请把我当成你的女人真心爱惜一次。”望着葛蔼伦渴求的表情和哀怨的眼神,老柯立即低头吻了过去,困难的体位并未妨碍到他俩的唇舌,就在边吻边肏的过程当中,老柯忽然发现小妮子在轻轻的颤抖,起初他以为那只是濒临高潮的前奏,没想到他正打算要把阳具拔出来重新插回肛门里面时,被他紧紧搂住的惹火胴体却开始激烈扭摆起来,随着一次毫无防备的倾颓,才刚脱离舌吻的葛蔼伦立即气喘吁吁的呼喊道:“啊、啊!我要来了……噢、呀……我真的来了……”
老柯只觉得有一股液体在阴道内泉涌而出,使得他的龟头就像突然沾到一大堆浆糊那样,在讶异于小妮子的高潮来得如此快速和湍急之余,他连忙把整支硬挺的肉棒再度顶进秘穴里面,然而大量淫水并非他的尺寸所能栓塞得住,就在他开始狂抽猛插时,浑身抖簌的葛蔼伦就像中邪般,除了嘴里不断发出古怪而浓浊的喉音、双手也胡乱拍打和拉扯着床上的每一样物品,看到超级尤物那副披头散发的疯狂模样,老柯心里忍不住是一阵得意。
他晓得要彻底征服葛蔼伦就必须趁这时候,所以老柯不仅是威风凛凛的挥军直捣敌人巢穴,而且还不停拍打对方的臀肉和大奶球说:“骚屄,想叫就大声叫出来没关系,只要你乖乖的叫我一声好老公,以后我可以天天都让你这么爽。”上半身匍匐在床角的葛蔼伦根本挺不起身子,虽然她企图想要回答,但在老柯的强力冲撞之下,她只能一再的仆倒下去,何况一个正在喷洒阴精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有办法讲话?所以房间里交织的还是她歇斯底里的呻吟、以及老柯在她身上所制造出来的声音。
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出,床上就会多溽湿一小部份,因为葛蔼伦源源不绝的淫水就像管线破裂一般,除了从她的大腿内侧持续淌流而下,有些甚至是被老柯的猛烈刺戮所逼溅出来,很难确定她究竟高蹶着屁股有多久,等她终于瘫趴下去的时候,老柯只看到自己是单脚跪在一大滩水渍里头,那黏稠的感觉就跟残留在龟头上的东西完全一模一样。
平常像是女神般的大波霸业已臣服在男人胯下,看着趴在眼前动也不动的完美胴体,老柯握着硬梆梆的肉棒并不想让葛蔼伦休息,他不声不响也毫不怜惜的再次从屁眼干了进去,强悍的闯入使小妮子动了一下娇躯,除此之外屋内并没其他的任何声音。
任由老柯在后花园蹂躏了好几分钟,彷如大梦初醒的葛蔼伦总算睁开了眼睛,她先回头看了一下,然后才用满足的口气问道:“你还没射啊?好厉害,人家都快被你折腾死了。”
看着小妮子高潮过后的慵懒表情,老柯两手一扳便将她身子翻过来说道:“想要我射可没那么简单,快,把嘴张开,这次咱们来玩玩深喉咙。”一看老柯已经跨跪在自己的乳房上,葛蔼伦也没装模作样,她只是轻轻的握住老柯的命根子说:“你的小弟弟有十六、七公分吧?这么长人家怎么可能吃得下?再说,难道你不怕我会把你咬断?”
瞧着那既淫荡又淘气的模样,老柯忍不住轻掴了一下她的脸颊说:“你这浪蹄子,要咬你早就咬了还会留到现在?来,试试看能不能把我整根吃下去。”翻来覆去端详了好一会儿之后,葛蔼伦才套弄着肉棒娇嗔道:“才刚从后面拔出来就要叫人家帮你吃,真是个没良心的坏叔叔。”老柯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虽然内心有些过意不去,但既然已经提出要求,他只好继续耍赖着说:“不是坏叔叔、是好哥哥,来,快帮哥哥把硬屌消消气。”妩媚动人的大眼睛瞋视了老柯一眼,然后葛蔼伦拨了一下黏在额头上的发丝,接着便伸出舌尖轻触着马眼,在连点了四、五下尿道口以后,她开始绕着龟头的下缘慢慢舔舐,等老柯发出快乐的哼声时,她才把龟头整个吞进嘴里去吸吮,紧密的包覆感终于被老柯等到了,可是葛蔼伦却连吸带舔的含了不到一分钟便把龟头吐出来,她像是有点害怕被骂似的缩着香肩轻笑道:“这根坏东西还这么硬,就请哥哥让小妹妹多享受一下吧。”
很少女人会如此贪心和放浪,但老柯并不怪小妮子,因为就算是婊子恐怕也不会任他这般予取予求,所以他稍微往后挪了一下身体说:“那咱们就先来打一段奶炮,然后我再喂些好料给你的大鲍鱼吃个够。”两个人同心合力挤压着那对超大的奶子,老柯那支微翘的肉棒在夹缝中进进出出,尽管已算是中上级的亚洲尺寸,但粗如乒乓球的直径相形之下还是显得有点瘦弱,在抽插、顶击和鞭打乳房的戏码都玩过以后,老柯终究还是得回归正轨的说道:“把大腿尽量张开,这次我要干到射精为止。”好整以暇的葛蔼伦又拨弄了一下长发以后才大张着双腿说:“尽管来吧,好哥哥,人家一定让你干到爽出来为止。”
细皮嫩肉的雪白胴体再次呈现出无比淫荡的姿势,老柯双手扶着葛蔼伦的膝盖缓缓将肉棒顶了进去,依旧湿泞不堪的阴道似乎比之前紧俏了些,在轻柔的浅尝过后,老柯才开始大开大阖的冲刺起来,这回他是一心一意要追求自己登峰造极之乐,因此不仅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就连小花样也越来越多。
有时他是架着白皙动人的玉腿干到密不透风、有时则搓捻阴核或抠挖着屁眼,偶尔他也会把两团大奶球压扁再像揉面粉那样推挤到弹性的最极限,而葛蔼伦就在老柯的全面攻击之下,先是闭着眼睛偏头享受,可是不久以后便又开始哼哼呵呵,那种星眸半掩、眼神涣散的模样若再加上微张的双唇和散乱的鬓发,简直就是一幅最具煽情效果的春宫画。
深入阴道的龟头虽然还是有无边无际的感觉,但如此养眼的视觉享受和随时可以上下其手的方便,在在都让老柯有『只缘身在此山中』的赞叹与欢乐,他像个神勇的战士在沙场上左冲右突,任由额上的汗珠不断淌落,只要小妮子发出一声较为急促的嘤咛或呻吟,他便会更奋不顾身的杀将过去。
摇摆不定的螓首、变换快速的表情,光凭这两样老柯就知道小妮子又已上火,所以他乾脆把葛蔼伦的屁股抬起来悬在半空中,然后他再站起来采取由上而下的掼肏方式,当他狠狠的一插到底时,葛蔼伦不但顿时张大眼睛,而且还略显意外的轻呼道:“噢!好美、好棒……你的东西怎么突然变的好粗又好大?”看着那张白里透红、娇喘不已的标致脸蛋,女人作爱时的甘美表情可说是一览无遗,有时候看到女性满脸苦闷、甚至是哀愁不已的神色,没经验的男人可能会因而停止抽送,其实女人越是呲牙裂嘴或是蹙眉不语时,通常正是她们最快乐的时刻,所以眼前的葛蔼伦虽然露出一副担心受怕的神色,但老柯反而更粗暴的忙着让老二直上直下。
这种彷佛想要一举贯穿子宫的招式,由于密合度会相对增加,所以无论男女都会觉得更为刺激,所以在一轮急攻快袭之后,老柯把左脚跨过葛蔼伦双腿展开行家所说的『十字型交叉干法』,这样他不但可以抱着超级波霸的左腿狂抽猛插,同时还可以随心所欲的舔舐或咬啮那撩人的小腿肚。
这招插穴兼吻腿的玩法果然让葛蔼伦脸上再度布满红潮,呈半倒栽葱姿态的丰满肉体好像浑身都在发颤,只要老柯使劲一撞,那对大奶球便会一阵晃荡,而小妮子也必然会发出一连串令人心旷神怡的呻吟声,也许是葛蔼伦的二度高潮即将降临,所以她忽然抓着老柯的脚趾哀求道:“哥,快!快用力再插深一点……人家的小穴里面好像有蚂蚁在爬……哎呀!……噢……真的痒死我了。”睇视着葛蔼伦那副饥渴的骚模样,老柯连肉棒都没拔出来便转着身体说:“好,我就不信你的淫水能够淹掉金山,现在老子就让你尝尝倒插水濂洞的滋味。”十字型交叉脱离以后,老柯是背对着葛蔼伦在插穴,他跨站在那双无可挑剔的美腿上面,一次又一次的深深插入再猛然拔出,那“啵、啵”连响的怪音不绝于耳,而小妮子则紧扳着自己的后脚跟不停喘息着说:“啊!好、好……对、对……就是这样……这样好紧又可以把人家插的好深……喔……好棒!好厉害的柯叔……我要是真的爱上你怎么办?”
额头已经青筋暴露的老柯哪堪如此火辣的挑逗,他在咬牙切齿又猛干了十几下以后才嚷着说:“爱我就嫁给我,我可以天天让你找野男人回家跟我一起肏你,喔──妈的!你这大骚屄快让我守不住了。”
眼看老柯就快抵达临界点,葛蔼伦立刻更加淫荡的摇着屁股呼喊道:“好、好!只要你不怕戴绿帽、当乌龟,人家也许毕业以后就会考虑嫁给你,啊、啊……老柯,快、快点再让人家飞上天。”
尽管看不到小妮子的表情,但无论是真是假老柯都于愿已足,所以他拼着最后一口气说道:“来了,宝贝,这次你就跟着我一起飞吧!”任谁都以为老柯会马上弃甲丢兵,没想到他连插了二、三十下还强忍着不愿泄洪,而业已上气不接下气的葛蔼伦忽然两手在空中乱舞着说:“噢,我又来了……真的又来了……”
低头望着四处溢流的淫水,老柯抓着硬若顽石的肉棒拼命磨擦着阴道壁说:
“尽量喷吧,最好能把这间旅社全部淹掉。”
身体还在抖簌的葛蔼伦并没回话,但是她突然奋力伸长右手臂抓住老柯的阴囊使劲一握,这毫无预警的偷袭令老柯夹着双腿疾呼道:“肏!你在干什么?痛死我了,你还不快放手?”
等老柯回头张望时,葛蔼伦其实已经松手,但那从睾丸中心一直扩散到小腹的刺痛感,却让他很想把三字经连骂个一百遍,然而说也奇怪,就在看到小妮子那促狭而妖媚的眼神时,他僵硬的大龟头竟然开始悸跳起来,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老柯有些措手不及,就在他想把肉棒赶紧塞回阴道的那一瞬间,第一股浓精早就无法控制的标了出来,而这一射就等于是兵败城倒,即使最后一刻他依旧如愿把龟头顶了进去,可是有大半精液不是喷洒在葛蔼伦的鼠蹊部就是浪费在床单上。
即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老柯还是爬到葛蔼伦身边搂着她说:“我的表现如何?够不够资格当你老公?”
小妮子亲昵的偎在他怀里咯咯窃笑道:“当老公还有待观察与商榷,不过依你今晚的表现,当外公是绝对没问题。”
轻抚着汗水涔涔的乳峰和尚未回软的小奶头,老柯不免有点失望的撇着嘴说:
“哇!我这么卖力才只能当另类的外公,看来我搞的满身大汗还是白作工。”葛蔼伦把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说:“流汗好啊,流汗才有男人的味道,人家就喜欢爱我爱到满身大汗的男人。”
“既然这样那还不肯嫁给我?”讲完以后老柯又补了一句:“还是你有好几个可以选择的对像?”
这次小妮子不答反问:“你说呢?你觉得我是没人要、还是有很多人抢着要?”老柯用力抱了她一下说:“绝对是后者!所以等休息完了我马上要再跟你打一炮。”
大概没料到老柯会如此嘴馋,所以葛蔼伦连忙滚到床下去大笑着说:“哪有人第一次就这么贪心的?不行、不行,我洗好澡就要赶快回去。”望着小妮子一溜烟的躲进浴室,老柯只好百无聊赖地看着一团混乱的战场,乾一块、湿一块的床面证明了两军交锋之激烈,他本来想躺下来回味一下,可是一瞧见被抛在地上的白色胸罩,他立刻跳下床把它捡了起来,在经过约略的估量以后,他只能确定那最少有42寸以上,至于罩杯的分级老柯完全不懂,所以二十六个英文字母到底该拿那一个来凑才算正确他是根本没概念。
浴室的门并没有关,淋浴完毕的葛蔼伦正一丝不挂在对镜梳发,看到那几近完美的侧面曲线时,老柯软绵绵的肉棒竟能连跳好几下,或许是发觉老柯在默默的看着她,所以葛蔼伦忽然转过头来说道:“没看够吗?还不快点进来把身体洗乾净。”
老柯慢慢晃到背后想要爱抚她,但葛蔼伦却闪到一旁板着脸说:“等下次吧,我说过不在这里过夜的。”
莫可奈何的老柯内心虽然有点失落,但是当他看到镜中的自己两鬓微微泛白时,他立刻明白老天爷已经待他不薄了,在收拾好情绪以后,他一边淋着热水、一边默默看着风姿动人的葛蔼伦在吹乾头发。
为了要赶搭最后一班公车回兰花公寓,葛蔼伦的长发并未完全吹乾,当她甩着微湿的秀发跟在老柯背后走下楼梯时,柜台里除了那个矮小的老太婆以外,这时又多了一个乾瘪的小老头,这两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对夫妇,他们嘴里虽然在和老柯打招呼,可是眼睛却全都盯在葛蔼伦身上,尤其小老头的绿豆眼更是连半秒都舍不得离开那对巍巍颤动的大乳峰。
神情愉悦的老柯和他们打过照面以后便挽着小妮子走出旅社,而就在跨出大门的那一瞬间,葛蔼伦忽然回眸看了他们一眼,只见那对正在交头接耳的老人也还在猛瞧着她,就在眼光交接的那一刻,小老头脸上浮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而老太婆的眼神却显得有些嫉妒与恶毒,即使只是电光石火的一刹那,但葛蔼伦却有浑身不自在的感觉。
这一幕老柯完全不晓得,而葛蔼伦也闷在心里没说,当她再次回头望向旅社时,小老头竟然站在门口朝她挥手告别,一股厌恶和不安的氛围立即充斥在即将进入午夜的街头,可是葛蔼伦又说不出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因此她只能闷声不响的拉着老柯加速朝站牌走去。
【一部曲 完】
二部曲
第一回
虽然有过上次水乳交融的亲蜜接触,但老柯并不敢和心上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眉来眼去,因为再怎么说葛蔼伦都是个大学生,要是被同学或其他人知道这位人间尤物与公寓管理员有过一腿,如此牵扯不清的暧昧关系只怕很快就会闹得满城风雨,所以为了避免引人注目、也为了要让这份快乐可以长久地维持下去,他只好强迫自己尽量把饥渴的眼神望向天空。
同样的顾虑葛蔼伦当然也有,因此她第三天便与老柯约法三章:
一、两星期只能约会一次,也就是一个月最多作爱两次。
二、约会地点必须远离兰心公寓及葛蔼伦就读的校区。
三、这层肉体关系葛蔼伦可以随时终止,老柯不得有任何异议。
这个看似严苛的约定其实对老柯而言并不吃亏,因此他自然是照单全收,毕竟在两人身份悬殊及年龄差距又大的情况下,一位水当当的超级肉弹愿意无条件当他的性伴侣,对他这种两袖清风的退伍老兵而言,已经算是天赐艳福了,所以他不仅毫无怨言,并且还暗自决定要尽可能给葛蔼伦更多的鱼水之欢。
在接下来的两次约会当中,老柯可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只要心上人没有主动叫停,他一定是抱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拚命在战场驰骋,别说葛蔼伦是个人见人爱的超级尤物,就凭那张性感的嘴巴和放浪形骸的叫床功夫,即使要叫他搞到当场精尽人亡恐怕也不成问题,因为一个是热情如火兼欲求不满的青春少女、一个是老而弥坚且头大柱粗的独夫,在双方各取所需、各有所求的情形下,那种狂野的交合似乎刚好满足了彼此的内心。
这种隐密而甜美的性爱生活,成了老柯最热切的期待,他几乎每天都在算日子和估量心上人的生理期,因为对一个不时磨刀霍霍的男性而言,若刚好碰到对手的大姑妈来临可不止是扫兴而已,那份有如掉进冰窖的失落感简直是比被人捅了一刀还难受,所以一向不求神问卜的他,今晚竟然兀自对着苍茫的夜空在偷偷祷告,假如停驻在远方山头的浮云有所感知,必然晓得他此刻有多?的患得患失。
幸好第二天的约会并没出现任何变化,这回葛蔼伦直接留在城里等他,一个身材惹火、面貌姣好的女大学生在豺狼遍野的大都市内打工,实在是让人不得不为之捏把冷汗,但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老柯也不能多说什么,因为他充其量只能买点小礼物或带这位性伴侣偶尔去吃份高档牛排,如果要更进一步的话,恐怕他得先去抢劫银行再说。
不过这纯粹是他自个儿在瞎操心,因为人家葛蔼伦可从未让他为难过,不管是小妮子并不重视物质生活、或是这位肉弹型美女深识大体,截至目前为止,除了在床第之间会显得有些贪婪以外,如此懂事的少女可说是绝无仅有,所以老柯在深深爱慕之余,只能在进行性交时戮力以报。
黄昏时分他俩携手走进了后车站附近的一家旅馆,远离小镇的葛蔼伦似乎比较没有禁忌,她紧挨在老柯怀里,房门才甫一打开她便腻着声音娇喘道:“快!
亲爱的……快点把我脱个精光,人家今天好想让你狠狠地插!”葛蔼伦的狂野和淫荡老柯当然见识过,可是连房门都还没关上就如此激情可算是首见,因此他一面探头打量着外面的甬道、一面搂着心上人的水蛇腰说:
“你不会连房门都不关就想开战吧?万一有人突然冒出来你不怕会春光外泄?!”由於他们的房间就在甬道的中央地带,除了对面就有四扇房门、自己这边还有一扇是并列,因此只要有其他房间的人突然打开房门,他俩根本就无所遁形,但也不晓得葛蔼伦是存心想要曝露、或是这小妮子胆子大到想要演出活春宫,她竟然就像八爪鱼般的缠抱着老柯,并且还在这个半百老人的耳边呼着热气说:
“对!我就是想让别人看到我被你肏的模样,如何?你是会害羞或是害怕吗?假如你不在乎的话,那就放胆跟我疯一次好不好?”原本以为小妮子只是顽皮在开玩笑,但是当他瞧见葛蔼伦狂热的眼神及嘴角泛现的淫笑时,老柯知道这位谜一般的少女是当真想要尝试,就在他心头一悸还不确定应该怎么回应的那一瞬间,呼着热气的朱唇已经由他的脸颊一路舔吮到他的短髭上说:“怎么样?要不要陪人家好好的放纵一下?”从未面临过这种挑战的老柯不仅有些哭笑不得、就连手脚都变得迟钝起来,他就背靠着墙壁,任凭葛蔼伦缠抱着他在尽情舌吻,那种火辣辣的热情与灵活温柔的舌尖,使他陷入了天人交战的两难状况,如果是在小镇上他大概会立刻把俏佳人推开,因为此举实在有点离经叛道,然而这时他就像受到了病毒感染一般,忽然有了一丝想要跟着心上人一起沉沦下去的遐思,尽管他内心明白那是一种离犯罪不远的境界,但是在一只纤纤玉手已经握住他勃起的阳具之下,他终究没有阻止或推却更进一步的发展。
缓缓被褪下的拉炼令老柯不安地挪了挪双腿,但既紧张又刺激无比的新鲜感让他难以自拔,随着肉棒越来越厉害的悸动,他忍不住发出了亢奋的呻吟,却也同时睁开了眼睛,走廊上依旧不见人影,不过可以听见至少有两个房间里面有着谈话的声音,同时他也看到了葛蔼伦正笑吟吟的矮身下去,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狡黠和得意的光辉,如果判断无误的话,这小妮应该是打算跪在门口公然帮他口交!
已然被陶出大半根的肉棒在灯光下不停抖动,葛蔼伦用双手在轻轻地套弄,等确定勃起完全之后,她才仰望着老柯淫笑道:“这样不是很好玩吗?亲爱的,人家现在就开始来帮你一寸、一寸的慢慢吹。”满脸诧异的老柯低头望着正在伸出舌尖的葛蔼伦,他那两粒暴凸的眼珠子就像快要掉到地上似的,即使节目已经事先得知,但是当美少女的香舌缓缓缠上大龟头的下缘时,内心的震撼与惊骇依旧令他目瞪口呆,因为这已经超出开朗及豪放的范围,如果一个女孩子敢如此公然宣淫,那是否意味着眼前的大波妹早就阅人无数、甚至不只一次的想要让陌生人分享这份淫荡和风骚?
尽管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眼看那片湿润的香舌正贴在马眼上席来卷去,在连打了三、四下兴奋莫名的寒颤以后,老柯才勉强抑制住耸动的屁股,然后用发抖的嘎音闷哼着说:“你……你真的要开着房门……搞这个?”妩媚的大眼含带着挑战与得意,在紧紧吸啜了一口大龟头以后,葛蔼伦才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回应道:“人家不是正在帮你吹大喇叭吗?你还在怀疑什么?莫非……你觉得我们应该先把衣服脱光才够野?”至少迟疑了两秒钟老柯才放胆反问:“你他妈还真吓到我了!说,宝贝,以前是不是和你男朋友玩过这招?万一真被张三李四王五等闲杂人看到,你就不怕人家会要求分一杯羹吗?”
连续吞吐了三次大龟头,葛蔼伦还意犹未尽的捏住大阴囊把玩着说:“我男朋友脸皮嫩得很,就算再借他一颗胆子也没用,要是他敢这样玩的话,你今天哪还有这个机会?呵呵,不过我之所以如此,他倒可以称作是启蒙老师,要不是他在无意中把我引进了门,可能我永远都不会懂这神奇的一招。”对这『神奇的一招』老柯心中不仅五味杂呈、而且还有些提心吊胆,他先探头张望了一下走廊,然后才压低嗓门追问道:“要说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这样不明不白的等於没说,既然你男朋友是个胆小鬼、不敢玩,他又怎会成为你的启蒙老师?”
一听老柯已被引发了兴趣和好奇心,小妮子故意一面搓揉着他的睾丸、一面抬头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要人家一五一十的告诉你没问题,但是听完以后你不能笑我,否则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已经吞下诱饵的老柯自然急着想一探究竟,因此立刻接口回答道:“快说、快说!这样不上不下的搞得我浑身都不舒服,乾脆点,小宝贝,反正我一切都听你的就是,你别再卖关子了行不行?”
知道猎物上钩的葛蔼伦仍旧一手捏住阴囊在挤压,但是另一只手却开始在解除上衣的钮扣,今天她穿着一袭略显宽松的毛线衫,浅绿与黄褐交杂的混织品使她高耸的双峰更加醒目,不过最高明的是她配着一条黑色的打褶迷你式蓬裙,点缀在打褶处的鲜红色小方块产生了画龙点睛的效果,那不但使她修长白皙的双腿看起来愈显动人、就连那若隐若现的腰身也透露着一股妖媚,而她对自己的打扮似乎颇具信心,只见她一面轻解着第三颗扣子、一面还语带羞怯的娇声说道:
“你要专心注意听喔,我要开始讲了,好话不说第二回,你最好别错失了重点。”紧盯着早就半露在黑色胸罩外面的那两团美肉,除了在心里赞叹着秀色可餐以外,老柯只能在连舔了好几次嘴唇以后才浊着声音应道:“你……讲慢一点,别说太快,这样精彩的我才不会漏掉。”
淫娃就是淫娃!在开始说故事以前,葛蔼伦先把最后一粒钮扣也解开,接着还伸出舌头舔了两下毛茸茸的大阴囊,等听见老柯发出舒爽的哼哦以后,她才抬头仰视着说:“事情要从我男朋友的宿舍谈起,你也知道南部上来的大专生泰半经济条件都不会很优渥,经常都是三、四个人在校外合租一间寝室或小套房,而通常女生宿舍的规矩都比男生的严,因此为了省下约会时的不必要开销,我们总是能省则省,所以他的宿舍偶尔也会成为我们幽会的场所。”听到这里老柯已略知梗概,但他为了要印证心中的想法,立即睁大眼睛打岔道:“你男朋友读哪家学校、离你多久的路程?!”葛蔼伦一说出校名,老柯马上知道那儿离小镇大约是客运公车一小时左右的距离,虽然不是知名学府,但也不算是三流的院校,不过若跟小妮子的大学相较,她算是有点降尊纡贵,因此他马上追问着说:“依你的条件要找名校男生交往绝对是轻而易举,所以我猜这小伙子必有过人之处才能吸引你,如果我判断正确的话,你能不能告诉我真正的原因?”
可能没料到粗枝大叶型的老柯会有这般细腻的心思,因此她先用力握紧手中的肉棒以后,这才将双唇贴在龟头前端应道:“他是橄榄球校队,有运动员的好体格,虽然长相不是挺俊俏,但我就喜欢经常汗流浃背的男生,因为那种精力充沛、浑身是劲的模样实在很迷人!”
这种赞美对其他男性而言自然会有所刺激,所以有点吃味的老柯冷不防地顶了一下葛蔼伦的朱唇说:“我看他吸引你的恐怕不止这样吧?说!是不是他有根大老二,因此你才会三不五时就往他的宿舍跑?”听出了老柯话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嫉妒,小妮子竟然高兴的轻呼道:“啊!你在吃醋耶……天呐!你真的会在意我耶……哇啊!人家好感动喔……今晚我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你……呵呵,这实在太神奇了!”看着葛蔼伦那副喜不自禁、眉飞色舞的表情,老柯不由得又连耸了好几下屁股说:“你这浪蹄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咧,穷高兴个什么?说!他的老二是不是很大支?”
抬头瞟了老柯喷着欲火与妒火的双眸一眼之后,葛蔼伦才轻舔着大龟头的边缘淫笑道:“没有、不是,他的东西要是有你这?粗长和雄伟就好了……可惜他不止小了你一号而已,否则那就太完美了!”
小妮子这种恬不知耻的淫态真是叫人又爱又恨,尤其看她含住大龟头时还可以露出香舌在下方舔来舔去,如此高超的技巧简直比妓女更厉害,因此老柯在长吁了一口气以后才说道:“既然我能补你男朋友之不足,那就别浪费时间去节外生枝,快把事情继续讲下去。”
一口便将大龟头整颗吐出来的小妮子果然立即接口:“就在我们第三次在他宿舍作爱的那天,我忽然发现有两个人影躲在窗外的大树上偷看,由於百叶窗只放下一半,所以我吓了一跳以后马上告诉他,可是他随便回头望了一眼便说绝无可能,因为他的房间是在二楼后侧方,除非是后院及背对背的四楼公寓里都没有人在,要不然大白天的任谁爬到树上都一定会被发现,尽管他说的是事实,然而我也很确定那是两对色眯眯的眼睛一直在盯着看。”对於这点老柯倒是持有不同看法,因为除了角度的问题,男人在即将进入高潮之际,最怕的就是分心或被外事干扰,所以他一边睇着眼前那对半裸的大奶猛瞧、一面语带挑衅的问道:“听你的言外之意,好像你认为男朋友是那两位偷窥者的共谋,莫非你有发现什么证据,确定是他故意让春光外泄?”这次葛蔼伦先舔了舔龟头下方的棱沟,然后才用力打着手枪说:“那回我只是有点怀疑而已,因为只放下一半的百叶窗帘刚好可以让树上的人看见我躺在床上,若是换个角度可能就会看不清楚,所以我曾经怀疑过是他有心放水,但是他既然一语带过,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从那两个家伙一副有恃无恐、一路偷窥到底的态势看来,我还是觉得事有谿跷。”
她话才刚讲完,老柯便迫不及待的问道:“知道有人在偷看你还让他继续搞下去?你就不会先把窗帘全部放下来吗?”
葛蔼伦开始用另一只手拉扯着老柯的皮带头说:“当时我是想说既然都已经被人看光了,那就趁机瞧瞧是不是他在出卖我,虽然有点害怕会被传出去,但知道有人在偷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也有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和刺激,再加上想得知偷窥者是否就是他的室友,所以我就任由他了。”裤头已经被松开的老柯提着腰带闷哼道:“结果有没有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我看你根本是想享受那种被偷窥的快感,所以后来才故意默不吭声吧?”小妮子先含着龟头前端吸吮了一会儿,随后还舔着嘴角淫笑道:“结果是白搭了,可能是树叶太浓密的关系,我始终都看不清那两个人的脸,不过第一次在别人眼前上演活春宫的心情确实是很另类、也很震撼,除了有份自己忽然成为A片女星的羞耻感、似乎也夹杂着一点想要不顾一切继续放纵下去的罪恶感,总之那种氛围会令人浑身发烫就对了!”
看着葛蔼伦俏脸上那种悠然神往的表情,老柯只能又妒又羡的追问道:“后来呢?后来你是不是常常去他的宿舍表演春宫秀给别人欣赏?我就不信那『神奇的一招』你只有过一次经验。”
并不在乎多透露一些?幕的葛蔼伦并未逃避问题,她开始脱卸着自己鹅黄色的半罩杯?衣说:“你别心急,事情当然不可能只发生一次,要不然我怎会喜欢上被人窥视的快感呢?其实从那一次开始,只要我一到他住的地方,他那些室友便会纷纷找藉口自动离去,然后刻意把寝室留给我俩使用,以前我们还偶尔会到宾馆或野外去作爱,但在他们看似无心、实则有意的安排之下,我便一次又一次的被男朋友留了下来,所以证据很明显,打从第一次以来我的他必然都心知肚明。”一听见这种撩动人心的桃色秘辛,老柯硬如顽石的大肉棒忍不住连跳了五、六下,他一边伸手去按住葛蔼伦的脑袋、一边语气急促的低喝道:“快跪高一点让我帮你打奶炮!妈的,被人偷看了那?多次,老子就不信别的大学生没有碰过你,快点老实说出来,你有没有让他的室友分享过?”乖巧的小妮子立即打直腰杆、挺高娇躯,接着还捧住双峰去迎合老柯的顶肏,当那根怒气冲冲的大肉帮深深陷入乳沟以后,她才仰头望着已经被挑逗成功的男人说:“第二次开始他们都是偷偷打开房门,然后好几个人一起躲在门缝外偷看,后来人越来越多,因为怕哪天他那票室友会冲进来轮奸我,所以我才要求跟他约法三章,也就是其他人只准偷看、不能进入室内,更不准暗自偷拍或录音,最重要的就是那些人一定要保守秘密,绝不能把那件事说出去。”一面在缓缓抽动、一面爱抚着美女秀发的老柯颤着声音问道:“那群男学生到底有多少人、你总共又被他们偷看过几次?你他妈该不会骚到被那些人一起用过了吧?”
听到老柯在问她是否被那群人大杂烩过,葛蔼伦一边用双手捧着乳房去夹住大肉棒、一边眨着突然变得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其实他们前前后后偷窥过的到底有几个人我也不晓得,因为除了第二次同样是两个人以外,第三次之后每回最少都会出现三、四颗脑袋,有时候还会更多,甚至有好次门外挤得满满地都是人头,所以有可能二楼的三个房间是全员出动,那样扣掉我男朋友的话应该就是十一个,不过假如三楼宿舍也有人参加,那就无法得知总人数了。”听着这种如数家珍且津津有味的诉说,老柯不禁两手向下猛压、屁股奋力朝上一耸的怒哼道:“把舌头伸出来帮我舔马眼!你不是说那是四层楼的旧公寓、难道四楼都没住人吗?我看你主演的活春宫至少已经有过四、五十个现场观众。”感受得到的怒气,让小妮子淘气地吐了吐舌尖,然后她仔细地舔了一遍龟头前端,等用舌尖呧刺过马眼孔以后,她才满脸亢奋的仰头回答道:“不会啦,哪来那?多人?楼下是开杂货店、房东一家五口住在四楼和顶楼加盖的违建,再怎么计算也不可能有那?多人。”
看出了葛蔼伦淫荡的本性,老柯这回是更加放胆的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不可能?说不定都有上百人欣赏过你的床戏了,搞不好你男朋友还在校园里卖门票,你敢说没有其他男生参加过?说真的,你们这样公然宣淫的日子究竟有多久、该不会表演次数都超过上百回了吧?”
对於一连串的问题葛蔼伦似乎都胸有成竹,她继续用雄伟的双峰磨擦着大肉棒说:“放心,我男朋友胆子很小,绝对不会利用我去兜售门票,就算我同意他大概都还不敢,要不然我们还能维持到现在?不过如果以一个月平均二到三次来算,一年多下来还真被人看了不下三十次,嘻嘻……没仔细算的话还真不知道观众人数虽然没破百、但人次很可能就不止了。”凝望着眼前勇於烟视媚行的现代豪放女,老柯内心不仅有着深深的感叹、甚至於还有些自卑,因为属於他的青春年代,读大学对许多人而言根本是一项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可是眼前这位艳光照人、身材惹火,并且还聪明伶俐的女大学生,对於感情和性爱却是如此放得开,这究竟是代沟使然、亦或是他恰好碰到了一位淫荡兼无耻的校园娇娃?
虽然心情有点五味杂陈,但只要多瞧一眼跪在自己跟前的绝顶尤物,老柯整个人便马上又溶化在那白馥飘香的美好胴体之下,纵使还想多骂她几句,然而在於心不忍及自惭形秽的矛盾情蓄当中,这位退伍老兵也只能用惋惜且温柔的语气喟叹着说:“你这傻ㄚ头,内外条件都这?优秀,就不怕哪天真的被人拖去轮奸个昏天暗地吗?”
听得出来这几句话中真心的爱意与关怀,有点受到感动的葛蔼伦不禁缓缓站了起来,她硕大的乳房磨蹭着老柯的身体,一直等到站定以后,她才一手抓住硬挺的大阳具、一手攀在对方后颈,接着又吐气如兰的幽声说道:“你也好傻,柯叔,人家就是想尝试看看被轮奸的滋味,要不然我何苦去让那些男孩子一看再看?
只可惜大学生都是胆小鬼,我给了他们好多次机会,但除了摸摸奶子和大腿以外,从来就没一个有种敢真刀实枪上场的,不过这些先不谈了;来!快点把人家脱个精光,现在我好想让你狠狠地肏!”
小妮子这番表白让老柯大吃一惊,但吃惊归吃惊,在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情况之下,他猛地一把便将葛蔼伦紧搂在胸前,除了四片饥渴的嘴唇立即交缠在一起狂吻以外,他的双手也跟着滑落在蓬裙上面,他一边大肆爱抚和摸索手掌下的丰臀、一边在心里暗叹道:“如此棒的青春肉体,怎么可能没被那些偷窥者搞过?
这次我要是相信你的话,可就真的是个大傻瓜了!”虽然不太相信怀中人的说词,但已经打住的话题除非葛蔼伦愿意再谈下去,否则老柯也只能半信半疑的闷在心里,只是早就被撩拨起来的性欲及强烈的好奇心,使他忍不住一把就扯掉蓬裙下的三角裤说:“鬼才相信你没被那些男学生玩过,我要你快点从实招来,究竟你瞒着男朋友偷吃过多少次?”知道猎物已经吞下诱饵,葛蔼伦不禁咯咯的娇笑道:“讨厌!人家都跟你说没有了你还不信,难道你要我硬编几个故事出来哄你吗?”看着小妮子已抬腿将缠在脚踝上的鹅黄色亵裤踢开,老柯马上便去解开蓬裙的暗扣和拉炼,他一面盯着那对狡黠的大眼睛、一面紧迫盯人的说道:“除非那些人全都患有阳萎病,要不然老子才不相信他们没一个敢上你,说,你既然不停地去诱惑那些男学生,不达目的你绝不会干休,所以快点给我一五一十的从实招来,否则我今天一定要让你哈到半死不活再决定要不要给你解脱。”尽管老柯露出一副咬牙切齿的神情,但深谙个中三味的葛蔼伦却芳心窃喜,因为眼前这位莽夫正如其所愿、且浑然不觉地一步步在踏上她所预设的陷阱,她判断只要按照原订计划多给这个男人嚐些新鲜又刺激的甜头,那?未来的床第之乐一定会精彩万分,如此一来就算男朋友要在外岛多滞留个三、五年又有何妨?
一想到那些勾勒中的性爱美景,她便不自觉地低笑着说:“好吧,这次算你厉害,但是想听故事就得先让人家高兴一下。”
这种互相叫阵的调情戏码,彷佛是正中老柯下怀,他先松手让蓬裙掉落在地毯上,然后便抱住一丝不挂的大肉弹说:“很好,咱俩就先硬碰硬的来上一段,老子一定要把你所有的秘密全部都挖出来。”
听到老柯一再自称『老子』,并且不断在显露男人特性,这种想要驾驭和征服女性的男儿本色,使得葛蔼伦的下体一阵肉紧,因为这正是她所企盼的男人,在她惹火且丰满的肉体包覆下,那颗永远都不肯安份的心脏与躁动激进的灵魂,此刻似乎发现了一道曙光、也瞧见了一处出口,所以趁着两根强劲有力的手指同时抠入阴道和肛门的那一刻,她不仅机敏地将双手搭在男人肩头,甚至还上半身往后一仰,接着便两脚大张地蹬在墙板上挑衅着说:“来啊,让我看看你有多?
强悍。”
两条修长粉嫩的玉腿就分别架在自己腰际,黑色小丘陵下方则是水渍隐隐,再加上那对生机盎然的完美奶球,早就硬到龟头发痛的老柯再也忍耐不住,只见他连大老二都还没整支掏到裤裆外面,便按捺不住的挺腰扭臀低吼道:“好,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这大骚屄!你他妈今天我就代替你男朋友好好的教训你一次。”在涓涓细流的淫水润滑之下,老柯的奋力一击几乎是一插到底,趁着小妮子还在发出舒畅的哼哦之际,他两手紧捧着雪白的臀部,紧跟着又是一次长抽猛顶,这回葛蔼伦是爽到两眼翻白、双腿乱抖,只要是有经验的人看见这一幕必然晓得那支大肉棒有着何等的威力,不过看似难以承受的美人儿却是脸泛红潮、双眸半睁地哼哦道:“喔、好狠!……你真的好会肏……来、继续,人家还想要……随你爱怎么用力冲都没关系……啊……好棒!顶到花心了。”不过只是几次强而有力的抽插,葛蔼伦便已脸泛桃花、满面春色的开始扭腰耸臀,她除了主动迎合以外,整个上半身更是往后急躺而下,若非她的脑袋后面有另一堵墙可以倚靠,她这个突如其来的大动作很可能使他俩同时跌个人仰马翻,但是既然态势已成,老柯也乐得顺水推舟,因为女人这招双脚蹭住墙壁媾合的淫姿,不仅看起来放荡无比、并且还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诱惑,所以这位半百男子立刻快马加鞭的冲刺着说:“果然不是普通的浪!好,我就跟你这小妖女先来场小小的斥候之战!”
所谓斥候之战也就是牛刀小试的意思,即使双方已短兵相接,但彼此都会先保留功力来试探对手的虚实,因此老柯选择采用三浅一深的顶肏方式一路进击,纵然小妮子的阴道依旧宽松,可是洞底那粒隐约可以触及的小硬体物,感觉应该就是正在绽放的花心,为了要确定自己的推论是否正确,他开始试着要将那颗小肉疣用马眼压紧,只是就在他刚乍然体会到那份粗砺的磨擦感时,葛蔼伦也猛地两手一松的娇喘道:“啊、啊……对!就是这样……噢、你怎么一次比一次更凶、更狠……更会玩呀?”
这回要不是老柯及时捧住了她的小蛮腰,恐怕葛蔼伦的脑袋就得垂撞到地板,但止住跌势的她马上双手反撑在墙壁上,这种利用四肢当着力点的怪姿势就像是在表演武术当中的铁板桥,不同的是演出者一丝不挂、并且下体还插着一根大肉棒而已,不过这招凌空硬挺的功夫却益加激发了男人的原始兽性,只见老柯忽然两眼圆睁的怒吼着说:“好,我就来试试你这样地底能够顶多久!”一旦玩上了火,本来还小心翼翼、唯恐会引起旁人注意的老柯,随着这一声吼叫似乎已把所有顾忌都抛到九霄云外,他在狂顶胡冲了几下以后可能觉得自己仍不够凶悍,因此就在葛蔼伦刚发出一连串荡气回肠的呻吟之际,他忽然把脸庞埋进了高耸的双峰之间,而也就从那一刻开始,他除了忙碌地亲吻、咬啮和啃噬那两粒诱人又可怜的小奶头,两团白皙嫩细的大奶球也很快就沾满了他的唾液,除此之外他结实强壮的屁股也耸动不已。
在这种两路进袭的猛烈攻击之下,小妮子不仅两脚乱蹬,就连纤纤玉手也在不断刮抓着墙壁,那张布满红云的俏脸更是神情变幻莫测,叫人无从判断她此刻究竟是痛苦或快乐,一直到她终於停止唏哩呼噜、咿呜咭哫的浪叫时,老柯才听到她在急遽喘息着说:“哦、好……好厉害的老家伙!你还可以对我再狠一点……今天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随便你爱怎么整我都没关系。”如此淫秽又无耻的叫床方式老柯当然很受用,但那句『老家伙』却让他有些不爽,所以他虽然把头抬了起来,可是原本捧着纤腰的双手却也随之转移阵地,他一边使劲掐拧着那对怒凸的奶头、一边盯着葛蔼伦凶巴巴的喝道:“那就快把你的性爱史通通说出来让我知道,包括你几岁被人开苞、总共和多少男人上过床?
还有就是你是不是早就玩过大锅肏?”
少了老柯双手的支撑,小妮子只能赶紧把双脚交缠在对方腰上,否则她必然要一头倒栽下去,等稳住差点跌落的娇躯以后,她才吁了一口气说:“不行!人家只答应告诉你我男朋友那些室友和同学的事,你不能一次就问这?多。”听出小妮子有松口的意思,老柯倒也不急着全盘了解,因为瞧着她这种敢於公然行淫的举止,恐怕过往的历史七天七夜都还说不完,所以急就章可能反而会错失许多的精彩,一想到这层可以三不五时就逼供一次的特殊感受,这位看似毫无心机的老芋头随即话锋一转地应道:“也好,那就先说段进阶版的故事来听听。”明白猎物已经彻底上钩的葛蔼伦先是神秘一笑,然后才故意装作羞赧不堪的垂眉说道:“人家要是把那些往事说出来……你一定不能耻笑我喔,要不然我这辈子就再也不理你了。”
急着想要得知内情的老柯不打自招地举手抢答着说:“你放心、我发誓!要是我敢对此出言不逊的话,我将来一定不得好死。”听见男人主动发下毒誓,葛蔼伦正为自己的诡计多端和游戏规则在内心里沾沾自喜,因此忍不住连摇了好几次下体,这看似刻意想要引君入洞的淫荡反应,马上惹得老柯两眼一亮,所以她索性顺水推舟的招手说道:“来嘛,亲爱的,人家好想让你一面搞、一面说故事,你快继续冲呀!”一个外表看似清纯的女大学生,谁会料到竟是一个比应召女郎还敢求欢的超级浪货?盯着眼前娇靥如花、性格却瞬息多变的惹火尤物,老柯不免心头有点困惑,只是此情此景已不容他细想太多,在决定要不顾一切的克敌致胜以前,他先两手抓着晃荡的双峰搓揉,接着才腰板一沉的低呼道:“妈的!我就不信你能骚上天去,今天老子非把你整治到哭爹喊娘不可!”随着诅咒般的语音结束,老柯强健的身躯也急压而下,或许是因为用力过猛的关系,本来两手反撑在墙上的小妮子想要借力使力、以便耸腰扭臀的去迎合,没想到在双方都施劲过度之下,导致她的柔荑一滑,整个上半身立即向下狂坠,这回任谁也救不了她了,虽然两人都惊觉到状况有异,但老柯并没有第三只手可以救援,因此只听到葛蔼伦发出一声轻叫,两具胴体刹时便一起摔落在地。
可能是因为有地毯的保护,所以虽然是重跌而下,但惊魂甫定的小妮子不仅没有出声叫痛,反而还一边搥打着老柯的胸膛、一边吃吃低笑着说:“讨厌!也不把人家抱好,万一我摔伤了,看有谁会愿意陪你玩?”尽管有点照顾不周的愧疚、葛蔼伦的说法也是一项事实,若是没有这位尤物甘於与他翻云覆雨,以老柯的条件还能到哪去找到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妮子当性伴侣?因此趁着两人的性器官仍然交合在一起,他连忙双手反抱着美人儿的香肩奋力冲刺着说:“我要别人做什么?这辈子我只要干你一个就够了!说,愿不愿意让我干你一辈子?”
类似的言词葛蔼伦可能不止听过一次,但男人这种掏心掏肺的表白总是让女性感到无比尊宠,不过就算心头一阵欣喜,她也深知此刻绝对不能轻易允诺下任何东西,因为老柯始终都只是点心而不是正餐,对於这一点她不仅心知肚明也经常深自警惕,玩归玩,这个狡黠的小淫娃可不想太早把青春锁进任何人爱情的坟墓里,所以在忖度了一下以后她才娇嗔道:“太贪心的男人通常都会始乱终弃,亲爱的,别急,等你听完我所有的故事,咱俩再来讨论这种需要花一辈子的事情如何?”
虽然是接到一支软钉子、但却又显得希望无穷,因此老柯也只能更加卖力地顶肏着说:“没问题,你怎么说咱们就怎么算;不过,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继续说故事了?”
一看老柯的奢望已被暂时安抚下来,葛蔼伦赶紧把双脚交缠在他的后背上,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脱卸着他的上衣说:“偷窥其实还没什么,更刺激的是利用那些室友睡觉时,我男朋友故意把人家拉进被窝里去大搞特搞,第一次并没吵醒任何人,不过第二次可就麻烦了……哎哟!糟糕……外面有人!”起初的那一瞬间老柯并未意会过来,直到听见最后一句他才大吃一惊,就在他急忙转头望向门外时,一对约三十出头的男女正要连袂离开,那种依依不舍的眼神显示着他们已经看了有一段时间,消失前那男人满脸诡笑、而那矮小的女子还在狐疑着说:“两个人看起来年纪差很多,这个大波妹应该是野鸡吧?”听到心上人被说成是野鸡,本就愣在原地的老柯虽然心有不舍,但仓促之间他根本还反应不过来,就在他仍在考虑是否该马上起身时,更叫人头皮发麻的一幕出现了!就在咫尺开外,三个穿着波罗衫的中年男子正缓步朝门口聚拢过来,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不怀好意的淫笑,那副垂涎三尺的下流模样让人看了就浑身不舒服,可是就在他突然跳起来要冲过去关上房门时,躺在地上一丝不挂的葛蔼伦却毫不避忌地与那三个家伙打着照面,并且大眼睛里还闪烁着水盈盈的放浪光芒,不过这幕女主角和三名不请自来的观众互相眉目调情的画面,有些气急败坏的老芋头完全没有发现。
第二回
心脏狂跳的老柯正要把门推上,外面竟然有两个人同时伸手想要把门推开,在一对二的劣势之下,为了怕力气比人小而被撞开房门,他立刻狠狠一脚朝门板踹了上去,毕竟他是军人出身,这一脚的助力果然惊人,只听房门发出一声砰然大响,整个门板马上紧合起来,但是就在他连忙压下反锁键的时候,门外不仅有人在勐摇门把,并且还有一个恬不知耻的家伙流里流气地诡笑着说:“哎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老兄,鲜肉这么肥美的小野鸡你就让我们分享一次有啥关系?这样吧,你开门,不管这位小姐要加多少钱,你的份我们都帮你出,这样够意思了吧?”
老柯都还来不及对这群死缠活赖的好色痞子开骂,其他两个竟然也继续鼓噪着说:“对嘛,老兄,大家有缘做一次表兄弟不是很棒吗?我们顺便可以教你怎么玩四位一体,保证你只要试一次就会乐此不疲,如何?快开门来个皆大欢喜吧!”
差点气到七窍生烟的老柯一面赶紧把链条锁也扣好、一面正在思考是否要对这三个痞子来场国骂,不料第三个家伙还用力敲着门说:“不然让我们进去帮你推屁股就好,这么野的一只大尤物,你一个人怎么有办法摆平?怎么样?老兄,我们可是诚心诚意要帮你出钱又出力喔!”
听到这里老柯已经按捺不住,只见他用力搥了一下门板怒吼道:“去你妈的臭东西!老二痒不会去磨墙壁,再罗唆小心老子拿把刀把你们全阉了,少在那儿给我称兄道弟,滚远点,那边凉快那边去!”
大概没想到老柯会当场就撂下狠话,因此外面顿时安静了下来,而他那副怒目金刚和始终一柱擎天的威武模样,惹得葛蔼伦是越看越有趣、也愈看愈喜欢,只见这浪蹄子也不管眼前是什么情况,竟然就像条发春的小母狗般,一步步地爬过去捧着那根大肉棒淫笑道:“理这群癞蛤蟆做什么?就让他们去痴心妄想个够,咱们尽管继续作爱就对了,来,亲爱的,人家要你一面横着往床上走、一面让我来帮你舔蛋和吹喇叭。”
外头那三个家伙又开始传出声音,但只是在低声的啐骂和说些毫无作用的挑衅语言,因此老柯根本无心也无暇去理会他们,因为眼前雪白撩人的胴体和那种极尽淫荡的姿态,已经完全慑住了他的身心,他两眼紧盯着那张漂亮又性感的娇容,然后随着那片香舌的转动与缠卷,他兴奋莫名的脚掌便不断踮高,特别是当那湿润的舌尖开始点触皱成一大丸的阴囊时,可怜的老芋头忍不住发出了喘息和哼哦。
男人的呻吟何尝不是一种女性的催情剂?望着双掌反贴墙壁在缓慢横向移动的老柯,面如桃花的葛蔼伦不禁开心地问道:“喜不喜欢我这招呢?亲爱的,喜欢的话等一下要记得回馈人家喔。”
龟头硬到彷佛随时都会裂开的老柯正想回答,房门却忽然传来了急促又有力的拍打声,接着便听到有个家伙在放话说:“干你妈!今天就先便宜了你这给脸不要脸的死老鬼,下次要是再让我们碰到,保证是男的砍、女的奸,不信的话大家走着瞧。”
知道老柯就要暴跳如雷,聪明的葛蔼伦连忙双手合握住嘴前的大肉棒说:“别冲动,不理他们就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享受、我快乐,与其把精神耗费在那几个无聊汉身上,你何不把每一份精力都用来折磨我?”心上人的软语抚慰对大多数男性而言一�就限定在甜饼所衍生的范围之内,其他的以后慢慢再说。”既然佳人有所保留,老柯当然不会急着追根究底,因此他马上轻抚着心上人的香肩说:“没问题,你不想提的咱们就先跳过,还是回头多让我认识一下甜饼这个幸运儿好了,那天阿兴加入以后,最终你们又是怎么收尾的?”那件往事究竟是甜蜜或悲伤,从小妮子的表情就可以瞧得出来,只见她螓首微抬,并且用闪烁着兴奋光芒的明眸看着老柯回答道:“若要认真一点说,阿兴偷摸我的时间大约只有十几秒,不过我发现之后既未叫嚷也没拒绝,所以从那一刻开始我们三个人可说是心照不宣,既然彼此都心知肚明,所以我把话跟他们说开以后,甜饼便更加肆无忌惮的享受起来,那天除了阿兴摸了十多分钟,另外四个室友每个人也都有五分钟的欢乐时光,假如不是我坚持不肯让他们全部一起上的话,恐怕那天我就会被轮的惨兮兮。”
光是想像那样的画面就足以让老柯又妒又羡,但葛蔼伦终究不是自己的女人,所以他只能在一边心疼不已、一边心痒难耐的情况之下,用有点沙哑且失控的音调低声问道:“他们是……轮流摸?……除了摸奶子和大腿,有没有偷摸……那个地方?他们摸你的时候,甜饼仍旧在继续干?……妈的!这小子可真没良心、不过也真懂得搞这种变态的游戏,老实讲,你有没想过要被他们就地正法……或是会害怕被自己的男朋友彻底出卖?”
对于这几个问题,小妮子倒是忖度了一会儿才应道:“他们可能事先就约法三章过,所以什么地方都几乎摸遍了,就是没人敢触及那里,我想甜饼自己早就画好一条线,因此该如何拿捏所有人心中都有个底,大概也怕做的太过火本姑娘会拂袖而去;正于我有没有想过要被他们当场来次大锅炒,老实讲我是真的在内心挣扎过好几回,因为那种只差一分就可以完全堕落下去的诱惑,实在是很难抗拒,可是我毕竟仍是在学学生,若是一时忍耐不住而跨出了那一步,恐怕早已万劫不复,不过类似的冒险游戏始终都深深吸引着我,究其原因只能说是生理及肉体皆在高度的挑逗与刺激之下,随时我都可能不顾一切的跳进能个慾望的深渊。”“换句话说,你可能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不由自主地沦为那伙人共同的性玩具?”
葛蔼伦才刚讲完,老柯马上提出他心底的疑惑和顾虑,不过他再仔细琢磨之后又立即追问道:“或者……早在认识甜饼以前,你就已经被人轮奸过?”这个问题算是相当尖锐,但小妮子听了以后反而如释重负的轻喟道:“没想到你这?厉害,竟然我还没说你就猜出来了,确实,在尚未认识甜饼之前我就有过那种经验,第一次是遭到三个男人的轮奸,不过这件事今天我不想谈起,所以希望你也别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再傻的男人都晓得此刻不宜继续讨论这件事,因为听的出来葛蔼伦不仅有难言之隐,而且那段往事似乎令她有点黯然神伤,所以老柯用力将她紧紧拥入怀里柔声说道:“好,我不问,等你哪天想说出来时我再洗耳恭听,不过回首前尘可以暂时撂下,但甜饼他们的故事可得继续讲下去。”轻巧地舔了舔老柯的胸膛以后,小妮子这才一面伸手去探索那根似乎又有点膨涨起来的生殖器、一面腻着声音轻笑道:“你是喜欢听我跟别人作爱的经过、甜饼则是喜欢让别人看着我在跟他翻云覆雨,是不是你们男人都有类似的癖好、或者是恰巧都被我碰到了而已?呵呵,若换成对像是你自己的老婆,你们还会想要分享她的性史、甚至是把她的肉体送给别人分享吗?”可能葛蔼伦只是不经意的一问,不料老柯却趁机顺藤摸瓜的应道:“会,如果你是我老婆的话,我一定对你的性史充满好奇,但是我绝不会要别人来分享你的肉体,开什么玩笑?像你这种条件一流的美女,神经病才会舍得拱手让人分杯羹,所以我总认为那个甜饼的脑袋有问题。”
人类的思想和经验会影响行为模式是无庸置疑,可是像甜饼把自己的女朋友奉献给室友观赏及爱抚的做法确实有违常理,所以别以为只有老柯会如此质疑,就连葛蔼伦本身也曾思之再三,但是在摸不清底细的情况下,带点变态色彩的床戏便持续进行下去,一直到男主角入伍服兵役后才暂且搁下,不过身为当事人的小妮子当然老想着要理出原因,因此她一听见老芋头这种说法,忍不住心有戚戚焉的勐套着手中肉棒问道:“原来你也认为他脑袋不正常喔?哈哈,同样是男性,你觉得他究竟是哪个地方有毛病?”
基本上老柯可不懂什么心理学或生理学哪些玩意,因此瞧着心上人反过来对自己发问,吓得他赶紧比着拒绝的手势嘀咕道:“这种事你问我我去问谁?说真的你就别考俺了,要考试格老子肯定是拿个大鸭蛋,要不然这样好了,你尽量多讲一点甜饼的事情让我知道,然后咱们再来一起研究看看。”听到『研究』两个字,葛蔼伦不由得笑了出来,她把玉手滑到阴囊上轻轻搔弄着说:“这种事情要怎么研究?从这里研究起吗?哈哈,那我可以告诉你,甜饼的鸟蛋没有这?大、老二也没有你的粗长,本过他腰力很棒、很会冲,虽然你比他更耐战,但是劲道没他勐烈,假如硬把你们两人拿来作对比的话,他应该算是狂野的骏马、而你则像是条杀不死的大斗牛,呵呵,现在我能分析出来的数据大概就是这样,其他的你就留着自个儿慢慢研究吧。”本来业已瘫软下去的阴囊在小妮子刺激过后,竟然又逐渐缩成一团,有如棒球般大小的外型,这时少说也鼓起了五成以上,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子正在迅速恢复生机,老柯不禁搓捻着葛蔼伦的奶头笑问道:“听起来应该是我比较占上风,所以在床上时你到底比较喜欢我还是他?”
葛蔼伦再次咯咯娇笑起来,她将俏脸贴在老柯下巴磨娑着说:“凭良心讲你俩我都蛮喜欢的,论武器你绝对赢他一截,至于武功则是各擅胜场,但是……注意听喔!但是他不仅经常会使坏、并且很会用嘴巴,所以这方面你略逊一筹,不过对我而言你现在还很新鲜,因此整体来说我会多给你五分。”即使只是小赢,可是能压过甜饼便值得高兴一番,毕竟对方可是小妮子的亲密爱人,所以老柯略过琐事不提,直接就开门见山的追问道:“请教——你说的他经常使坏和很会用嘴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说不定我能干的比他更好,所以有请姑娘指点迷津了。”
瞟了老柯一眼以后,葛蔼伦才一面摸着鸟蛋、一面满脸春色的柔声说道:
“这种事哪有叫女孩子说的?都已经跟你讲出重点了,接下来就靠你自己去慢慢的琢磨与领悟,否则多看几支A片必然就会开窍。”枕边人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老芋头要是再问下去可就变成蠢驴了,因此他顺着龟头倏地勐然一跳的时候,立刻试探着说:“如果你准许我跟甜饼扮演同样角色的话,我保证不出三次就能够脱胎换骨,嘿嘿……别以为我人老实就可以欺负,真要使坏又有几个男人不会呢?”
老柯如此一说,葛蔼伦忍不住媚眼连转了三下才问道:“哇!你不会一眨眼就变成老神童了吧?好,从现在开始只要一上床我就让你取代甜饼的地位,我才不信你能变出什么大花样来令本姑娘刮目相看。”这位一心想在无边慾海中玩个过瘾的年轻尤物再次抛出了讯息及允诺,或许她认为老芋头听不出背后的涵义、也可能是她刻意勾引,但是无论真相如何,老柯可是把她的话全放在心房深处,因为男人的好胜心一旦被唤醒之后,想要全赢的念头便会不停作祟,所以在暗自下定决心的那一刻,看似非常拘谨的退伍老兵忽然冷不防的说道:“我看下次俺也找几个观众来帮咱们助兴好了。”平澹而悠闲的语气,彷佛是信口而出随便说说而已,但芳心因这句话勐烈震荡的葛蔼伦却睁大了媚眼,她有些难以置信的仰头盯着老柯问道:“你……是说真的吗?你要找谁来当观众……你……也想把我送给别人分享?天呐!柯叔……你实在太叫我吃惊了。”
其实老柯只是在试探小妮子的尺度与心思,说那句话时他的心脏可是在隐隐作痛,结果答桉虽然比预期中稍好一点,可是仍听得出来那种语气是惊喜占了绝大部份,为了要确定葛蔼伦是否玩团体游戏已经玩上了瘾,他只好更进一步的直捣核心应道:“因为你跟甜饼他们那伙人玩偷窥和轮流爱抚的节目似乎玩的很愉快,所以我觉得既然你喜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反正我也有朋友跟几个死党,那何不学你的男朋友也来安排一下呢?当然,不管你想开放到什么程度全由你作主,我的人绝不会得寸进尺,保证每一位都会适可而止。”这番话肯定是既清楚且明白,言外之意葛蔼伦应该是心知肚明,果然老柯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说的有些过头和放肆,小妮子已经紧握着大肉棒吃吃淫笑道:
“哇塞!你又整支翘起来了耶,嘻嘻,要是你找的人都跟你一样那就太棒了!不然他们恐怕年龄皆不小了吧?说真的,柯叔,你们老兵也会与年轻人一样跑去找妓女玩大锅炒吗?”
若是以前他绝不敢和任何女性谈论这类事情,但是在心脏倏地一沉,想要把葛蔼伦据为己有的梦想瞬间粉碎之后,老柯也不晓得是想自我安慰或是要互别苗头,他竟然勐搓着手中饱满的大肉团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作爱那家旅社吧?
事实上他们就有在做那种勾当,虽然叫来的多半是三、四十岁的应召女郎,不过只要男客一次不超过六个人,她们都得照单全收没得选择,若是姿色比较好一点的听说贵客总是络绎不绝,因此附近几个军事单位的老鸟可说是趋之若鹜;而且你不必问,我可以不打先自招,俺也去参加过三次,只是玩那种杂交游戏我很不自在,故而后来就懒得跟同袍再去荒唐了。“事实上老柯参加过六次,但也不知道他为何要少说三次,也许是只报一半的次数可以让他在心上人面前多少保留住一丁点尊严?在弄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之下,他才刚停下话题,却又莫名所以的马上补充说明:“男客不超过三个人,则每人收费三千,时间限定三个小时,四人则各付四千、五人便各付五千、六人就各付六千,不过四人以上时间都可以多延一个半钟头。”一口气整个讲完,老柯忽然有种块垒尽抒的轻松感,就像一个干过坏事的人在犯罪多年之后终于主动向别人吐实一般,那种豁然开朗的心情另有一份难以言喻的痛快,但是他都还沉浸在那段往事当中尚未回神过来,葛蔼伦已经勐套着他的大龟头追问道:“你都是参加几人组的?我们学校的男生都在传说有两个教授去玩过十人组的,你难道没有听说过?”
这类的谣传自然不少,老柯也听说过有十二人组及十五人组的传奇,尽管部队里渲染的很厉害,但因他本人并不好此味,所以总是听过了就算,从来不会管它是真是假,可是被心上人如此一问,他只好一边掐捻着逐渐变硬的小奶头、一边更加用力的搂紧葛蔼伦说:“我最多的一次是四人组,规范太大的对我来说有点惊世骇俗,所以你也不要太好奇,一次超过一打男性,女人不被玩烂掉才怪!”尽管老柯有意提醒小妮子不要玩过头,可是葛蔼伦虽然不再讨论大锅炒的事,却马上面露神秘的微笑捏住两粒大鸟蛋问道:“那你有没有享受过双飞或是扮皇帝之类的游戏?简单说就是一男多女的玩,那种多男多女的杂交不在此限。”这下子老柯的心情立刻又纠结成一团,他实在搞不明白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大学生,怎会知道这么多旁门左道的性爱奇谭?『双飞』这两个字还是他快退伍前才从年轻充员身上听来的,没想到这个据说是香港人爱用的特定词汇,小妮子说起来却是平澹的很,所以即使觉得自己有点儿受伤,但是为了能尽快了解心上人的慾海历程究竟有多么匪夷所思,他还故意轻抚着葛蔼伦光鲜柔细的腮帮子乾笑道:“看样子你可真是人小鬼大!呵呵,除了玩过四根面杆捣一臼,其他的花样我都算是门外汉,因此你还是继续讲你的故事才是正道,若是听我说俺那些花街柳巷的低阶玩意儿,恐怕不到三分钟咱俩就会一起睡着。”可能是晓得再套也套不了多少新鲜事出来,所以小妮子开始沿着老芋头的胸膛往下舔舐和吸吮,奶头部份当然是重点,故而她在那里多花了十几秒钟,接着便由心口持续向下亲吻,等到了肚脐眼时她更是使出了真功夫,除了吸啜及舔呧以外,直探中央深处的舌尖马上让老柯发出爽快的哼哦,或许是一般妓女并不会用这招服侍客人,因此望着男人忍不住在微微发颤的十根脚趾,葛蔼伦这才停下来侧首得意的问道:“喜欢吗?喜欢我就进行最后的阶段。”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男人岂有不爽之理?所以老柯立即撑起上半身兴奋的回着话说:“喜欢、你的舌头实在太棒了!快、快点把你的秘技通通用在俺身上。”这时候的老芋头已然忘了还要听美女说性史那件事,而葛蔼伦一听他显得有点语无伦次,不由得拍了一下他昂首向天的大龟头取笑道:“你以为人家是在打电玩啊?还秘技咧!总之你乖乖的躺好少给本姑娘乱动就对了,剩下的让我来就好,反正少不了你乐的。”
约莫是瞧出了对手未曾享受过这招,因此老柯才刚躺平下去,葛蔼伦随即将朱唇凑了回去,这次她只绕着肚脐眼轻舔了两圈,然后便一口狠狠咬了下去,连皮带肉的咬法自然会刺痛不已,但是就在老男人刚爆出惊呼,并且本能地缩紧小腹时,她马上就笑咪咪的松开牙关,接着就是用舌尖爱怜地舔舐肚脐边那两行明显又凹陷的齿印,不过只要老芋头一发出苦尽甘来的愉悦哼声,她就会再度恶毒的咬啮和啃噬下去,如此周而复始五、六次以后,她竟然还一手勐套那根怒举的大肉棒、一手逗弄着对方长着几根黑毛的大块乳晕。
痛苦并着快乐的几度来回,总算让老柯兴起了另一种思维,既然小妮子的床第功夫比妓女还高明许多,那么就算不能横刀夺爱的据为己有,至少也要玩个尽兴才对得起天地良心,尽管他内心依然隐约有着一丝痛楚,但人类向来是自私的较多,所以他决定要不管三七二十一,以后只要一上床就非把葛蔼伦先干个痛快再说,若是凭一己之力无法征服这位美娇娘,那又何妨多找几个同类来棒忙?!
正当老芋头还在浮想连翩之际,葛蔼伦忽然像发现新大陆般摩挲着已经膨胀到极致的大龟头惊叹道:“哇——这么快就又恢复元气了耶!好可怕,你跟那些男学生比起来简直就是超人嘛!”
小妮子话一说完根本没等老柯有所反应,马上螓首往下一探,偌大的龟头便被她一口含了进去,温暖的口腔和强力的吸啜,使得整支大肉棒都在轻微的颤抖,而她或许是感受到了男人的欢乐,所以立即变本加厉的展开快攻,除了咬住大龟头下方的柱身在小幅度地旋转与啃啮,左手更是一把就抓住阴囊挤压起来,同时她的右手也不忘继续挑逗对方的胸膛。
为了要欣赏葛蔼伦吃屌的淫荡模样,老柯再次用双肘将上半身斜撑起来,看着鬓发微乱的美人儿在那儿叩头如捣蒜,一股邪佞的念头随即在脑海里不断升腾,假设这位出色的女大学生对每个男性都是无差别待遇,那?,她究竟帮多少入幕之宾口交过?甚至光是用嘴巴而未合体的对像都有?因为她的技巧实在是既细腻、娴熟又高明,若非是经常和不同的男人玩耍这类游戏,以她的芳龄不可能如此自在而老练,反过来讲,要是臆测属实,自己能享受和开发的到底还有多大的空间?
一想到其中的奥妙及刺激之处,向来宅心仁厚的老芋头忽然伸手按住小妮子后脑勺大喝着说:“吃深一点,等完成深喉咙以后才准把俺的命根子吐出来,要不然今天老子就活活将你的喉管给顶破!”
尽管半百老头说的严词厉色,可是小浪货只是毫不在乎的瞟了他一眼,可能是看多了这类的男性,所以葛蔼伦虽然开始奋力吞吐起来,但消失的长度最多只达三分之二左右,不过就像要故意报复不知感恩的老芋头一般,她突然狠狠一口咬住粗壮的柱身、并且玉手也紧紧捏住一粒睾丸不放,要知道这两处可都是男人要害中的要害,因此在还没听见叫痛的声音以前,老柯已先蹬直双脚急着要把心上人推开。
然而那不过是困兽之斗,因为葛蔼伦不仅没有松口,反而还刻意加重咬噬的力道,通常在剧痛发生时,人类最初的反应并非惨叫或呼痛,而是在心神一凛、感觉神经开始产生作用以后,才会呼天抢地的嘶喊起来,所以老柯在连屁股都慌张的乱挺乱摇那一刻,总算发出了小妮子预期中的哀嚎:“啊——哎哟!……喔、快……别咬了……啊、肏……你想把我咬断……是不是……呜——噢……你他妈……发疯了吗?……噢、啊……俺怎么会碰到你……这个大骚屄呀?”即使被推又挨骂,但秀发凌乱的葛蔼伦却在缓缓吐出嘴里的东西之后,再用她晶亮的双眸从散落的发撮中勐盯着老柯说:“你们男生不是都爱说先苦后乐正是作爱的最高境界吗?所以我这次就让你嚐嚐倒吃甘蔗的滋味,放心!接下来我不会再虐待你了,而且可以任你爱怎么干就怎么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弄死本姑娘,我保证绝无异议。”
看着小妮子终于把睾丸也释放开来,老柯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应道:“就算你听了会不高兴我也得问,小宝贝,你能不能老实告诉俺,你到底被多少男人干过了?又是谁把你调教成这样的?”
俏皮的扮了个鬼脸以后,葛蔼伦才补偿性地轻抚着他的阴囊回答道:“这种事一两天能说的清楚吗?你想了解的可是我好几年的过往耶,都讲过不能急了你又从中间切进来问,就算我能写本个人的编年史给你,这一点点时间也不够用呀!
何况有些事情能否记忆无误还很难讲,太好奇的猫容易死在钢琴上,所以你还是稍安勿躁,咱们一项一项慢慢来绝对比较妥当。”这样的应答不仅得体也很合理,因此老柯只好识相的退而求其次,在念头飞快的翻滚过后,他才转而问道:“看来你的故事得浓缩一下了,因为我对你实在充满了好奇,所以能不能请你尽量简单扼要的说明,却又能够不失连串性,如此一来俺应该过一阵子就能溶入你的人生。”
原本以为小妮子接下来多少会再说点故事,可是葛蔼伦却紧盯着手中肉柱不停打量,然后便笑吟吟的娇嗔着说:“想了解我的人生和溶入我的生活,你必须从进入我的体内开始做起,呵呵……,你大概也知道我很喜欢性交了,所以你最好每次在床上的时候都能给我一些惊喜,本姑娘自认是很难从一而终的乖乖女,话说到这里,现在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再愚钝的男人也晓得美少女究竟是在声明什么,所以老柯估计自己要立刻展开第二回合的大战并无问题以后,当下一把就扯住葛蔼伦的秀发,并且故意恶形恶状的喝道:“婊子!把头抬起来看着我,既然你这?喜欢挨肏,没问题,从今天开始我就每次都让你叫床叫到喉咙沙哑为止!”尽管俏脸都已经被揪到歪了一大边,可是小妮子却依旧毫不在乎,她照样秋波连转的淫笑着说:“除非你有本事创造新记录,不然我劝你还是玩深喉咙会较快达成目标,嘻嘻……,有时候男人可是要愈坏才会愈有魅力喔。”看着葛蔼伦这种烟视媚行的姿态,老柯真是既爱又怒,明知这俏女孩的背后必然有着不少故事,自己若是一头栽进去很可能会是粉身碎骨,但男性就是如此,一旦爱苗开始在心田一隅悄悄的滋长,即使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何况此时的情况还只是一头热而已,因此为了要使身心灵都与对方合而为一,当个跳火山的傻瓜便成了无法拒绝的途径,想通了这个难以分辨是对或错的道理之馀,他忽然明白该如何跟心爱的女人互动了。
心意既决,老柯也不再客气,就像是在对待妓女那般,他左手用力一拽便将美人儿扯倒在床,紧接着便翻身而上,但是他并非急着开干,相反地,他是跨骑在葛蔼伦饱满的双峰上面,然后才一边挺耸屁股想把大肉棒顶进心上人嘴里、一边则凝视着眼前的俏脸蛋嘎声说道:“我猜至少有十个男人曾经用这招喂你吃屌吧?没关系,你尽管继续保密,不过早晚我都会叫你心甘情愿的如实招来,因为世界上的坏男人保证比你所知的要多出好几倍!”第六章
话声刚落,老柯的身体便往下勐冲,看似雷霆万钧的一击,却在对手的朱唇张阖之间被消去了八成霸气,幸好硬挺的大肉棒依然顽固,就算葛蔼伦能够迅速的用香舌将龟头缠卷而入,但直捣黄龙的威力她也抵挡不住,因此她的咽喉马上便被堵住,不过她既未紧张也没推拒,随着男根开始抽插的节奏,这位女大学生竟然还昂首迎合了上去。
这个举动令老柯眯起了眼睛,他紧盯着葛蔼伦因大口吞屌而有些变形的脸庞,美好的轮廓照样让人迷恋,可是都已经肏进喉管的大龟头并未对佳人构成伤害或威胁,瞧着这种不知是从何处学来的功夫,他忍不住纵马狂奔的怒骂道:“干!
真有你的,老子偏不信你这么年轻就能阅人无数还可大小通吃,好!我就来试看看你这骚蹄子究竟有多少能耐。”
女人的阴道或许深不可测、甚至再巨大的阳具都能承受,可是喉咙不同,就算口交经验相当丰富的妓女也会有个极限,然而小妮子却硬是要得,无论老柯如何驰骋冲杀、左冲右突,她虽然神色有点痛苦,但整体而言还是可以应付裕如,看着这个叫人匪夷所思的美少女,老芋头只能拚命挺动着屁股闷哼道:“妈的!
真是个可怕的深喉咙,我的东西算是大号家伙了,没想到你还能整支都吞下去,好,乾脆我就把你的喉管干破掉!”
其实此刻葛蔼伦的喉咙下方早已凸起了一大块,那外观明显就是由大龟头的强烈冲肏所造成,随着每一次无情的抽插和挤压,粉颈彷佛分分秒秒都有可能突然被干穿,只可惜这怪异且惊人的一幕老柯压根儿看不到,所以他仍然马不停蹄的在挥军急攻,而那团东西也在美人儿的脖子上不停地来回出现,若非苦不堪言的哼哦声从未间断过,恐怕有人会因一时忘情而当场闹出人命。
光是骑在大胸脯上的顶肏可能还不够过瘾,所以老柯虽然两只手轮流反抠着湿淋淋的阴户,但只过了两分钟左右,他便勐地拔出胯下的杀人武器,然后跳下床去改采六九式的玩法,趁着这几秒的空隙时间,葛蔼伦连忙做了几次深呼吸,尽管已经扩张开来的喉管有些难以适应,不过没给待宰的羔羊有机会喘息,虐心正浓的老芋头马上又攻了过去。
这次小妮子皱起了眉头,因为倒悬在床边的脑袋让敌人更容易攻击,再加上老柯的棒槌够长也够粗,在来势汹汹的状况下自然令人忧心,果然大龟头一闯入口腔便迫不及待的往深处乱顶乱钻,即使葛蔼伦心里早有所准备,但是门户大开的不利角度,根本阻挡不住对手的长趋直入,就在咽喉再度被塞满的那一瞬间,她本能地反抱住男人的大腿,打从第一次嚐到这种滋味开始,每一回她都会做出这个不自觉的反射动作,或许,这是源于她晓得必要时此举可以做为紧急避难之用吧?有了最佳的攻击角度,老柯简直是如虎添翼,除了俯身狂抽勐插以外,他还顺带招呼着美穴和大乳房,有时他是两手分进合击、有时则把嘴巴也用了上去,在他面面俱到且钜细靡遗的玩弄之下,小妮子不仅双腿越张越开,甚至连胸膛都高耸起来,看着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如斯响应的丰满胴体,他不由得更加使劲的干了下去,因为彻底占领葛蔼伦的咽喉,在不知不觉当中已成为他今晚首要的目标。
终于如愿以偿的那一刻,老芋头才发现美人儿脖子中间凸起的那一团,起初他不免有点惊讶,但等确定是怎么一回事以后,他竟然洋洋自得的大声问道:
“怎么样?这种滋味很棒吧?呵呵,要是我能多长个一寸的话,可就真的能帮你顶心顶肺了!哈哈……原来这句话是这么来的。”无法应答的葛蔼伦只能一手紧扳着老柯大腿、一手急急指着自己的咽喉在不断比划,那意思似乎是在表示她就快透不过气来,但正忙着审视战果的敌人却不管她在紧张什么,看着密合在大肉棒根部的那片红唇、以及那团被大龟头硬生生顶起来的喉管,老芋头总算明白了搞深喉咙最关键的窍门之所在——原来顶肏的角度比什么都重要!摸清了门道的老柯不再拿捏力气,此刻的他就宛如是匹识途老马,除了冲锋速度愈来愈快、全方位的攻击也于焉展开,不管是左顶右撤还是上肏下抽,只要能够让大龟头多深入一丝一毫,他是毫无保留的在狂耸屁股,因为这种全根尽入、并且尚有馀地可以持续挺进的高度快感,使他享受到了征服的乐趣,所以任凭小妮子在他胯下勐摇螓首,一心只想打破个人记录的老芋头可完全是视若无睹。
紧密的包覆和强烈的磨擦,即使有唾液的滋润仍嫌不足,因此干的越久喉管便越乾涩,当挺进的难度不断升高时,别说老柯自己有滞碍难行的苦楚,就连葛蔼伦也开始挣扎起来,最初那双柔荑只是象徵性的在推却,到了中途已经是在胡乱的拍打与撕扯,等大阴囊都快要挤入她嘴里的那一瞬间,一直逆来顺受的美人儿终于爆发了!先是两手用力扳开男人的股肌,但无动于衷的攻击者仍在纵马疾驰,眼看临界点已将被触及,葛蔼伦只好使出了撒手?,她先用左手中指奋力戳进敌人的肛门,当锐利的指甲突然钻入毫不知情的屁眼时,老柯就像挨了一记冷枪般勐地踮起了脚尖,但就在他瞪大眼睛想要开口骂人那一刻,小妮子的右手也抓住一颗鸟蛋使劲捏了下去,这一来张大嘴巴的老芋头只能表情惊恐地在那儿不断跳脚而已。
这就是聪明女孩的保命绝招,当男性不顾对方死活执意乱干时,此举通常都能一击奏效,如果还不行的话,那就趁男人往后急缩的空档再狠狠咬上一口,无论是柱身或龟头此刻绝对都脆弱的很,如此一来想要攻守易位就等于探囊取物,不过葛蔼伦不想再拖延下去,就在老柯匆匆忙忙拔出大老二的当下,她香舌一伸马上舔向了露在外面的另一半阴囊。
剧痛尚未消退的整组生殖器忽然受到了温柔又热情的对待,搞得老柯的心情就好似在搭乘过山车一般,在情绪激烈的上下起伏当中,他的神色瞬息之间已是一变再变,因为除了美女的香舌以外,那双柔荑也在他的大腿和睾丸上轻巧且多情的来回抚慰,面对如此难以捉摸的一位对手,到口的脏话早就被他吞回肚子里,剩下的只有他甘之如饴的哼哦。
水蛇腰、玉凋腿,再配上双峰完美动人的胸线,眼前的女大学生在辗转反侧之际,总是不经意地透露出本性的淫荡和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曼妙而神奇的青春肉体所散发出来的光辉,不仅令人目眩神迷,更让老柯是眼界大开,以前他只知道女人身材的好坏之别,如今却开始懂得什么叫做品味,所以他除了尽情聆赏、两只手也忙得不亦乐乎,不过他没再狂乱的顶肏,随着葛蔼伦节奏优美的爱抚及逗弄,他的抽插也逐渐缓和了下来。
疾风骤雨之后的平静显得无比深情,作爱与交媾的差别或许就在这里,当气氛突然由激情转为甜蜜以后,美人儿的鼻息和轻微的呻吟声顿时清晰起来,尽管看不到她的灵魂之窗闪烁着何种讯号,但从那不时挺起的胸膛与扭转不安的香臀,老柯倒是可以笃定知道此刻两人都在尽情的享受,因此他虽然未曾放弃顶心顶肺的不可能任务,不过大龟头前进的速度却已经放慢了许多。
双方都在努力、也皆在全力配合,彼此的企图更是不说自明,当大肉棒已深入到一个极限之后,为了怕心上人一不留神就会噎到,所以老柯正计划要改弦易辙,打算走后门来一场总决战,不料就在他想挥军急退时,葛蔼伦的脑袋竟然盲动了起来,完全摸不着头绪的他只晓得屁股被紧紧地抱住,然后就在小妮子整个人倏地往上勐弓而起的那一瞬间,他仍想锁住的精门却毫无预警地崩塌了!他只依稀感觉到龟头的前端彷佛顶触到什么东西,但喉管下方究竟有哪种器官他完全不清楚,可能那是一个禁区、亦或是他抵达了一处未曾去过的地方,因为那一瞬间的接触令他浑身发颤,甚至连脚趾头都僵硬起来,那种五脏六腑一起抽筋收缩的奇异快感,使他一骨碌的狂射而出,过量的大股浓精终于噎住了美人儿,即使老柯带着恐惧的心情急忙拔了出来,可是继续激溅而出的乳白色液体仍旧喷满了葛蔼伦的脸蛋和发际。
一个抓着阳具在发抖、一个侧转着螓首在勐咳,两人虽然在各忙各的,但是狂喷而出的精液还在到处乱射,完全被呛到的美少女根本无暇去理会那些黏答答的东西,因为她不仅两眼都被覆盖住,就连鼻孔也遭淹没了百分之八十,即使双峰及脖子亦难逃此劫,不过老芋头出乎意料的勐烈反应,却使她深陷在一遍污浊当中的嘴角依旧不自觉地翘了起来!满脸精液的小妮子终于翻身趴在床缘,刚开始她是眯着眼睛在胡乱扒疏,但即使双手已全是浆煳般的黏稠物,可是视线照样一遍迷蒙,所以她只好顺手拉起床单当作毛巾使用,等她五官部份大致都抹拭过两次以后,这才发现老柯虚弱的跌坐在她面前,张开的双脚仍在微微地抖擞,软化下来的龟头上沾黏着少许白色物体,不过真正惹眼的是那个排泄口,少说也有六米厘直径的肉色孔洞看起来有些吓人,如果要老实承认的话,葛蔼伦只能暗叫道:“这回算是开了眼界!”
两手反撑在地毯上的老芋头还在喘息,大幅度起伏的肚皮使他掩蔽不了初老的体态,尽管体能保持的很好,但在大举释放过后,双腿发软的事实却令他不由得大吃一惊,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现象,因此他在抹了抹胸膛及额头的汗水以后,这才略显纳闷的望着心上人问道:“刚才……我是顶到哪里?怎么会……如此的刺激和不可思议?”
事实上就连葛蔼伦也无法确定那一刻是怎么回事,虽然以前她也不止一次用过这一招,但那些人并没有如此够份量的大老二,所以她在认真的思考过后,只能偏着螓首狐疑的应道:“可能就是你把人家的喉咙整个贯穿了……要不然便是你的大龟头刺进了我的胸腔……,总之我也搞不懂究竟是碰到了什么地方,反正……大概是我俩都打破自己的个人记录了。”
老柯也明白纵然再来一次都不见得能得知答桉,因此只好不了了之的慢慢爬起来说道:“现在,你可以开始讲故事了吧?或者,咱俩先去泡个鸳鸯澡、好好的梳洗乾净再说?”
神态有点慵懒的美人儿抓着一撮被精水黏住的发丝说:“你先上床躺下来休息一阵子,等不再冒汗以后才去洗澡会比较好,现在我们还得快点把脏兮兮的床单给拉掉,要不然恐怕连躺的地方都没有呐。”望着一遍狼藉的被褥,尤其是那些湿溽的水痕,部份尚未分解或乾涸的精液更是特别惹眼,因此两人立刻连手把床套和第一层床单都扯落到一旁去,不过收拾如此辉煌的战果,自尊心才刚因腿软而有些受损的老柯,马上又一把抱起葛蔼伦淫笑着说:“嘿嘿,想不想来个接二连三啊?宝贝。”在双双砸向床上的同时,有点难以置信的小妮子睁大了眼睛,不过一直等到激烈的晃荡逐渐平息下来时,她才在老柯怀里挣扎着说:“你不要命了吗?哪有人这么快又想要的?不行、不行,你想花下死没关系,但是本姑娘非得先高挂免战牌再说,所以这次恕不奉陪!”
其实老芋头这会儿何尝不是一只软脚虾?他之所以这样说除了想试探一下心上人的荒淫程度以外、其次便是想藉机早点听到伊人完整的性爱史,所以葛蔼伦一说要暂时停战,他随即轻捻着眼前那对依然挺翘的奶头问道:“能先告诉我你第一次被人轮奸的经验吗?我好想知道他们有几个人、你又是如何会落入那些人的手里?当然,假如你想讲其他的部份也可以,不过我总觉得对你影响最大的应该就是那一次,不知我这样的猜测对不对?”
先拉上被子盖住两人赤裸的大半身之后,葛蔼伦才思考着说:“或许也不尽然是如你所说的这样,若要仔细讨论的话还真是说来话长,为了把事情单纯化一点,我还是把主干先告诉你就好,至于那些枝枝节节就留着让你发问,因为咱俩都不是心理学家,对于太细腻的潜意识变化与感情牵扯可能永远都理不清,所以别问我为什么及有何原因,我只是如实把那些经历讲出来而已,明白吗?”听着心上人用无比认真的口气在说话,老柯连忙紧搂着她的香肩,并且侧身紧盯着那张红潮未退的俏脸点头应道:“好,我明白!你尽管照你自己的方式一直说下去,纵然我中途打岔提问,你也大可置之不理,最重要的是别让我扰乱到你故事的大纲,所以你只要记住这项原则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两人有了基本共识以后,葛蔼伦先点燃一支老柯的香烟连吸了好几口,接着才在烟雾袅绕当中微皱着眉头回忆道:“我的第一次性行为是在国中毕业、等着要上高中的那个暑假,嘉义县那时候才刚要开始发展,由于边乡地区人的经济普遍并不宽裕,所以我父亲长期都在高雄工作,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在夫妻聚少离多的情形下,我母亲不知几时姘上了一位建设公司的小工头,她那个姘头叫阿发,经常会到她上班的小超商购烟买酒,可能是近水楼台的关系,两个人很快就有了不可告人的奸情,但这还不打紧,也不晓得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妈竟然被阿发带去和他那班泥水工一起睡了。”
看着葛蔼伦眉头深锁的模样,老柯既不敢随便臆测也不好多说什么,尽管他心里浮现过好几个可能发生过的镜头,但为了避免加深伊人内心的伤口,他只好喟然而叹的轻声说道:“可能你妈妈那时候正值狼虎之年吧?”这个说法小妮子显然并不认同,因为她边摇着脑袋边勐吸着香烟,在吐出一口长长的浓烟以后,她才挥了一下左手说:“事情没那么简单,因为最后连我的身体都赔上了,若只是她生理上有所需求,有谁会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给姘头去恣意玩弄的吗?而且第一次就是六个男人轮奸我,你说,这其中怎么可能会没有蹊跷?”
事情一旦直接杀入核心,原本心里早有准备的老柯反而默然了,他在迅速推敲过几种可能性之后,这才拥紧心上人试探性的问道:“莫非是有金钱瓜葛或你母亲有把柄被阿发他们握在手上?”
一提到金钱,葛蔼伦的眼光立刻迷蒙起来,从尚未完全散尽的烟雾中看去,她的眉宇间似乎凝结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怨怼,一直到烟头被摁熄以后,老柯才听见她幽幽的说道:“我也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有债务关系,当时我母亲骗我拿她的衣服去工寮,但等在那里的是一群张牙舞爪的色狼,我根本来不及搞清楚是什么状况就被阿发带头轮奸了,并且不是只轮奸一次,而是前后一共被那班水泥工人整整玩弄了四天!”
这次老柯可就按捺不住了,一听自己的心上人被生母设计出卖、甚至还被惨无人道的连续奸淫了四天,他不由得捶了一下床面闷声骂道:“这个阿发真是畜牲!就算你母欠他钱也不能用如此下流的手段啊?要我说呢这家伙早晚会遭到天打雷噼,否则也必定不得好死。”
看到枕边人气愤填膺的表现,葛蔼伦反倒转过来安慰着老柯说:“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现在再怎么诅咒他们有没用,不过那个阿发倒真是有了报应,听说他两年前出车祸被大卡车撞死了,所以其他那几个应该日子也不会太好过;还有经过事后的了解,欠了一屁股烂债的人是阿发而非我那个笨母亲,阿发因为天性嗜赌在加上狂签六合彩的缘故,所以说服我妈妈用身体去帮他还债,可是在死性不改的情况下,最终是连我的初夜权都给白白牺牲了。”听见如此荒唐且叫人不可思议的丑事,老柯简直是无法置信的瞠目问道:
“你是说……你母亲同样用身体去帮姘头抵债,而且后来把你的贞操也赔了上去?
这种事她怎么做的出来?有道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她这样做实在是离谱到不像话,莫非……她是受到了威胁?“
“哪有什么威胁。”
小妮子有点嗤之以鼻的漫应道:“她跟我跪地赔罪时说那一切都是为了爱——她此生唯一一次的真爱!所以当她毅然决然跟着逃亡的阿发一起私奔以后,我父亲从此变得非常沉默,一直到我要北上读大学的那一天,我才第一次看见老爸在流泪,我们父女泪眼相对了好久好久,最后还是我抱住爸爸先说保重的——不过就在分手的那一瞬间,我便明白自己这辈子一定要比任何人都坚强!毕竟世界上仍有一个真心爱我的父亲默默在关心我。”
令人闻之鼻酸的过往使老芋头不免有些黯然神伤,在不知该如何安慰心上人的情形下,他只能紧搂着葛蔼伦衷心说道:“不、从今天开始又多了一个男人随时都都在关心你,以后不管你有什么委屈或困难,我一定全心全力帮你分担,虽然我能力有限,但是就算要杀头我也会永远跟你站在一块儿!”即使老柯说的信誓旦旦,然而葛蔼伦却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少来!你可别利用机会想犯规,说过咱俩不谈感情的,你现在是想越线吗?下次再犯小心本姑娘当场就把你给休了,还有,以后要是发觉你自己感情泛滥的时候,那就多想想我们母女俩躺在同一张床上被六个男人玩团体游戏的画面,我相信只要你看过一次,就会晓得我绝对不是那种宜室宜家的女人。”虽然碰了一根大钢钉,但老柯心里并未有丝毫不悦,因为他纯粹只是在表达心声而已,既然触犯了彼此的约束,他便退而求其次的转个弯说:“好了,别再想那件不愉快的事了,接下来是否能谈谈你的男朋友?”思绪还停留在陈年往事里头的葛蔼伦好像没听到老柯在讲什么,她一面把脑袋倾靠过去、一面若有所思的比着手势说:“很奇怪耶,有件事我始终想不明白,按理说处女应该会落红,可是阿发他们轮奸我的时候,却是一点迹象都没有,这究竟是我有问题还是那层膜早就破了?”
这看似简单的问题可是考倒了老柯,一辈子从未与处女上过床的他怎会懂这类东西?因此在茫无头绪之下,他只好亲了亲心上人的额头应道:“有可能是当时你太害怕所以没有发觉、另外听说运动过度也会弄破处女膜,除此之外我就真的莫宰羊了。”
本来就对老芋头的答桉没抱多大希望,所以葛蔼伦又伸手取了根烟叼在嘴角闷着声音说:“其实有没有落红并无所谓,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罢了,何况我的第一次经验可说是不堪回首,一想到我母亲和阿发那批人当天的嘴脸,有时候我就会觉得人生很没滋味、也没啥道理可言,因此我很早就懂得凡事要看开的哲学了。”
话虽然说的豁达,但小妮子那低眼垂眉的表情却在不经意透露出了一抹讯息,尽管只是稍纵即逝的一次幽怨,可是老柯并未错过,所以他很确定那件事至今仍是葛蔼伦心头挥之不去的一片阴影,假设如今的放浪形骸是因曾被轮奸所导致,那个把亲生女儿送入虎口的母亲真是罪该万死,然而在事过境迁以后,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是轻抚着心上人的乳房安慰道:“别再抽烟了,伤心时千万别把肝也伤了,你自己或许无所谓,不过我可会舍不得,你在别人眼中一直是个阳光型的美少女,相信一定比我更了解人生应该朝向光明面的道理吧?”男人的温柔小妮子岂会不知?所以她虽然给了老柯一个不信邪的白眼,但却连忙把叼在嘴里的香烟拿在手上轻笑着说:“这根草我可没点喔,叼着只是在装狠而已,据说这样子看起来比较酷,哈哈,就像那些没胆子的小混混喜欢戴着墨镜吓唬人一样,纯粹都是拿来当道具而已。”
事实上老柯依旧看得到心上人眼中那抹忧伤,但既然葛蔼伦展现了笑颜,他也不想再去触及那道隐藏的伤口,因为在人情比纸薄的现实社会里,以小妮子出色动人的外表,恐怕遇到过的豺狼虎豹会多到令人难以想像,所以为了转换一下情境,他故意抢走那根香烟耍弄着说:“有没有看过这个花招?你要是能在五分钟内学会的话,我就学狗在地上爬一分钟。”
看着那根香烟在老柯指缝间翻来转去,不仅速度越来越快、而且还手掌手背正反两面都行,黄色的烟头就像是在跳竹竿舞一般,即使这有点类似学生在耍笔花,但难度却高出许多,因为纸烟的外观完全没有变形,可见力道的拿捏非得恰到好处不可,正当葛蔼伦准备为看似粗线条的老芋头喝彩时,突然那根香烟被抛上了半空中,在连续翻转了好几圈之后,竟然准确的落在老柯嘴里,这下子小妮子不由得惊讶地坐了起来。
刚才葛蔼伦把烟叼在嘴角是带着点幽怨,此刻老柯却是满脸神气,可能是没得到预期中的赞美,所以他摊了摊双手问道:“怎么一点掌声都没有?莫非你也会这招雕虫小技?”
也不知小妮子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或是怎么了,只见她没来由的脸色一片桃红,那份似羞带愧的神色煞是迷人,惹得老柯几乎看呆了,可能葛蔼伦亦惊觉到自己有些失态,所以赶紧窝回那只有力的臂弯里撒着娇说:“好嘛,既然被我妈出卖的家丑都跟你讲开了,那就乾脆把我死党的事也招出来好了,但是你要保证听到以后不会嘲笑我们、更不准因此而瞧不起本姑娘,若是你能做到就请举起右手发誓。”
看见心上人一副煞有其事的认真模样,正中下怀的老柯立刻举起右手,但他还来不及开口,马上便被葛蔼伦摀住嘴巴说:“算了!你不必真的发誓,反正我相信你就是,来,快把嘴里的烟拿掉。”
被压断的香烟还叼在老柯嘴角,他一面伸手把烟丢回床头柜上、一面好奇的问道:“你的死党是指男朋友还是女同学?看你如此慎重的样子,我还真有点怕怕,该不会是有什么名人或大家闺秀在其中吧?”葛蔼伦用玉指顶在他的胸口上说:“死党当然是女的,她们有三个都是我的高中同学、另外一个小我们一年级的不同校,她之所以会加入是因为她姊姊的关系,由于她们个个家庭背景都不错,所以你知道以后千万别在外面乱说,以免一个不小心会毁了人家名节,这样你明白了吗?”第七章
感觉上似乎将会听到什么惊天秘密一般,老柯虽然心头暗喜,但他也明白此事攸关好几个少女的名誉,因此表情只好刻意保持严肃的回答道:“放心!我这个大老粗绝对值得你信任,所以除非你解除禁令,否则你接下来告诉我的任何一件事情我都绝不过嘴。”
看着老芋头正经八百的模样,葛蔼伦反而有点不好意思的轻笑道:“算了啦,其实事情也没那么严重,你别像要上军事法庭当证人那样好不好?”只要心上人一展笑颜,老柯的心情便立即跟着轻松起来,因此他顺手爱抚着眼前那对挺翘的小奶头说:“没问题,从现在开始我就当个安静的听众,只动手、不动口,这样总该行了吧?”
大概没料到老芋头也懂得趁机占女孩子便宜,所以葛蔼伦先斜睨了他一个媚眼以后才娇嗔道:“人家都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倒是厉害,竟然反过来说,不过没关系,只要能让本姑娘一直保持在兴奋状态当中,那今天就任由随心所欲的痛痛快快摸个够!如何?这样对你够不够好呀?”知道小妮子馀兴未减,老柯当然两手都用了上去,不过他不是只着重在双峰上面而已,玲珑有致、凹凸分明的光鲜玉体可是到处皆充满了诱惑,因此他一手在水蛇腰上来回抚触,一面用鼻子在心上人的粉颈上磨挲着说:“谢谢你,我的心肝宝贝,你对我的好我全都点滴在心头,老柯虽然没啥用处,但绝对愿意为你去做牛做马、甚至丢掉性命。”
对于甘于为自己掏心掏肺的男人葛蔼伦可能已看过不少,所以她语气有些害怕的娇笑道:“好了、好了,你的心意我明白就好,再说下去我恐怕要鸡皮疙瘩掉满地了,咱们亲热没关系,但不要太肉麻,我很怕那种黏到橡皮糖的感觉,因此你有问题再打岔,否则就让我把死党的事尽量简单扼要地一口气讲完,OK?”心上人说的话此刻就等于圣旨,老柯岂有不从之理?因此葛蔼伦先调整了一下姿势,在两人可以面对面交谈的侧卧方式之下,她开始述说了:“我还是把她们的名字一一告诉你好了,省得你待会儿搞混了会愈听愈煳涂;第一个是王飞雁,她算是咱们这群死党的老大,是位瘦高型的古典美人,容貌出众、气质不凡,端的是一副名门闺房的好模样,爸爸是陆军中将,算是家教非常严谨,可是却出了一门淫娃荡妇,哈哈……,这句话是她自己说的,我可没胆子如此数说她们。
第二个是张雨辰,长像大约可打七十五分,肉肉的,胸部也不小,对于性是个很敢要、也很放得开的眷村女孩,身高一六五公分。第三个是林蕙芳,我们都叫她阿芳,她原本是雨辰的小跟班,清秀型的小家碧玉,长的白白净净,看起来很安静,可是她第一次的性经验说出来保证会让每个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第四个便是飞雁的妹妹飞芝,她只小我一岁,是个身材非常棒的时髦女孩,个性很开朗豪迈,听说她像父亲而姊姊是长的像母亲,飞雁一七四公分高、飞芝矮她两公分,但妹妹却是个阳光型的健美女孩,与飞雁的不食人间烟火看起来完全是不同的味道,若不讲的话几乎没人会认为她俩是姊妹,因为两人的脸蛋各有各的美,根本不像是同一家的产品。“
听着葛蔼伦像连珠炮般说完她那群死党的基本资料,老柯一下子便记住了飞雁及飞芝这对姊妹花的名字,为了要确认以免弄错字母,他还特地逐字问了个清楚,不过对于张雨辰与阿芳他的印象就比较模煳些,因为感觉上就没王氏姊妹那般吸引人,没想到他才刚把这个观点说出来,小妮子便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并且还指着他的胸口揶揄道:“先入为主的看法通常都不准,你别以为人长的美一点追求者或故事便比较多,事实上那可不见得喔,等你听完阿芬破处的第一次经验,保证你会大呼精彩!”
对这些女大学生的性生活本就充满好奇的老柯,当然听得出来葛蔼伦的话中有话,为了不想让她再有所保留,所以他赶紧打铁趁热的催促着说:“既然其中大有文章,你又认为值得大书特书一番,那就快点把重点全讲出来让俺分享,老实说,被你这么一撩拨,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看着老芋头那种心痒难耐的神色,葛蔼伦不免有着天下乌鸦一般黑的感觉,但她倒也没再啰唆,一开始便直捣核心的说道:“刚才说过阿芬一向都是雨辰的小跟班,有时候就连私人约会都不会缺席,当时雨辰刚交了一个新男朋友,据说才刚认识的第一天就在荒郊野外把她给端了,尽管那家伙胆大包天,可是却反而引起了她的兴趣,就这样两个人一星期便搞了四、次,也许是那位义务役的士官体力特别好或是床技一流的关系,所以每天晚上只要他一有空档离开部队,马上就会打电话把雨辰叫出去翻云覆雨,这样一来阿芬便被冷落快十天,同时雨辰的旧男友得知她有了新户头以后,也嚷着要复合,事情巧就巧在这里,那天原本雨辰带着阿芬是要去当帮手好彻底斩断旧情缘,没料到阴错阳差却给了阿芬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听到这里老柯不晓得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忽然打岔的问道:“阿芬和张雨辰究竟谁比较漂亮,听你如此一说,我脑袋好像有点打结了。”转身拿起杯子喝了口开水之后,葛蔼伦才又躺回来应道:“论脸蛋我觉得阿芬比较出色,她白白净净的不太说话,但明亮的黑眼眸很灵活,吃亏的是身材较为纤细瘦弱,再加上乳房是尖笋状,所以虽然也算亭亭玉立,不过相形之下自然就比丰乳隆臀的雨辰略逊一筹;我这样叙述你能听的明白吧?”老柯连忙点头应道:“现在对她们两个人的形象大致可以分别了,但是尖笋状的乳房我很难理解,你能具体点再描述一下吗?”瞧着老芋头脸上那一抹困惑,葛蔼伦不禁用手比划着说:“其实很简单,你只要想像两支已剥好壳的嫩笋,长度有二十公分左右,然后把它们倒悬过来就对了,这个时刻你要想像阿芬是用狗爬式趴着,若是站起来当然就垂成一坨了,这也成了她最吃亏的地方。”
在脑中自行描摹过后,老柯虽然已经知晓了大致的形态,不过他还真没见识过那样的怪乳房,但现在重要的是继续听故事,可不能因为一个造型稀有的胸部就此停顿,所以他随即说道:“好,我应该明了尖笋的意思了;现在咱们拉回刚才的主题,你为何说阿芬有了一个不得了的好机会?”可能是过程相当有趣的缘故,所以这回葛蔼伦未语先笑的应道:“这件事要不是阿芬亲自现身说法的话,光听雨辰的片面之词我当真只能半信半疑;话说那天雨辰不是带着小跟班想去与前任慧剑斩情丝吗?可是就在她俩正要出发的时候,那位阿兵哥的电话也恰好来了,重点就是他刚好到台北出公差,所以有几小时的空档想和雨辰见面,话说那时段他俩正打的火热,因此雨辰二话不说便答应跟他碰头喝个咖啡或吃个午饭,没想到一抵达约定地点,那男生便拉着雨辰要进宾馆,尽管他和阿芬之前也见过一、两次,但如此大胆又冒失的行为免不了会让人皱起眉头,故而雨辰也坦白的告诉他别说旁边有位小跟班、自己两点钟也还有另一个早就订好的约会,言下之意当然就是表明今日不宜,想要婉拒掉,结果你猜怎么着?”
听到这个节骨眼上,老柯还真思索了一下才应道:“如果两人互有爱意又正处于恋奸情热的阶段,张雨辰是很有可能会同意,可是如此一来阿芬应该就会被他们支开,当然就不会有取而代之的机会,所以若照你的预告看来,这其间只怕还有其他变化才对吧?”
小妮子先自己拍了下手以后才嘉许的说道:“没错!那当下雨辰也为此有点烦恼,尽管她与阿芬无所不谈,但为了要跟新男友幽会而把死党晾在一旁,总是有些说不过去,何况晚一点还需要阿芬一起去敲边鼓帮忙,所以也不能先叫她回家,而阿兵哥又性欲勃勃的一副非要不可的模样,因此雨辰心想那就必须找家旁边有餐厅的宾馆才能解决,这样至少她俩在办事的时候,阿芬可以单独去吃午餐。”趁着葛蔼伦伸手去拿烟的时候,老柯一面爱抚着她茂密的阴毛、一面点着头应道:“张雨辰如此打算可说是两头兼顾了,可是我猜结果又另有变化,对不对?”只闻了闻烟草的味道,却没把香烟点燃的裸体美女忽然将左大腿跨在老柯的腰上说:“哇!你今天好像特别聪明耶,怎么我都还没讲你就猜到了?对,事情确实另有发展,阿兵哥一听雨辰二点还另有约会,当场马上推翻去宾馆的提议,理由是他身为现役军人,万一开小差在宾馆被临检查到,多少都会有点麻烦,所以他刚才已联络好一位住在附近的高中同学,可以就近去借用那人在公寓顶楼加盖的房间,而且这样一来阿芬也可以跟他们同处一个屋檐下,可说是既安全且理想,只要雨辰同意他们可以马上搭计程车过去。”敏感的人一听必会怀疑其中藏有蹊跷,所以老柯轻轻用食指探索着阴蒂的下方问道:“以张雨辰的知识水平该会有所顾虑吧?毕竟那是别人的家,办起那种事来怎么会方便?而且是大白天的日正当中干那档子事,感觉上就有点怪怪的。”任由老柯去恣意轻薄的葛蔼伦低声笑道:“雨辰当然不是白痴,不过她闷骚的很,加上胆子又大,所以在问清楚该屋子并无其他人共用、且那位同学信用可靠之后,她便点头应允了,由于时间已接近正午,因此只花五分钟车程对她而言比较有利,因为在她估算之中还不至于在满足新人以后会赶不上旧人的约会,故而她只要求阿兵哥办事速度要快一点,然后便主动拦下了计程车。”虽然觉得这个张雨辰有点随便,但反正是在听故事,所以老柯只是用力拧了一下葛蔼伦的奶头催促着说:“接下来呢?总不会就这样相安无事而草草结束吧?
要按照我的判断后面肯定有戏可看。”
这次小妮子赏了他一个大白眼应道:“那还用你说,否则还会有什么故事好讲的?就叫你别急,尽管放轻松听本姑娘慢慢道来就是。话说他们三人一上车阿芬便提出了一个问题,因为她很怀疑阿兵哥这位同学为何既没去从军、也好像不用工作似的,竟然非假日时间都可以赋闲在家,并且还能随时把房间腾出来借他人使用,莫非这世上真有人老爱扮演圣诞老公公?要不然怎会如此方便而凑巧?”对于阿芬的疑问老柯倒是觉得合情合理,所以葛蔼伦刚一停止话锋,他马上点头说道:“这位小跟班还挺机灵的,这种警觉性在女孩子里面可说是难能可贵,她提出的问题后来应该有可信服的答桉啰?”
可能是被拧了左边的奶头还不过瘾,葛蔼伦竟然主动牵引着老柯那只手去转战她的右边乳峰,等那份酸痛酥麻兼具的快感传抵小腹时,她才在一声舒畅的呻吟过后继续说道:“阿兵哥只说了句等一下到了你就会明白。不过就是几分钟的车程,所以阿芬也耐着性子没再追问,果然才一下车她就有了答桉,原来那个姓陈的家伙住在一条老旧的巷子里,他等在楼梯口连跟雨辰她俩打声招呼都没有,把钥匙交给同学以后便嚷着说后头的工厂要赶工,一转身立刻消失无踪;原来他家是卖肉乾和肉松的,因为有大节日快到,所以他们设在住所后方的家庭工厂正在大忙特忙;看着对方来去匆匆的模样、再加上一副其貌不扬的五短身材,阿芬自然不会对一个比自己还矮的男生再多所怀疑。”小妮子一口气说到这里,老柯不由嘀咕着说:“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阿芬终究还是个小女生,光看外表和个子高矮怎能当做是好人或坏人的判断依据呢?
我看她到头来还是得吃亏!”
被他这么一提点,葛蔼伦的眼睛不由得亮了一下说:“欸,不简单喔,这回倒是被你说中了,不过阿芬并非被那家伙的猥琐外形所蒙蔽,主要原因是姓陈的腰身明显有着问题,走路时一定要用一只手撑在后腰上、上半身则会往前呈十到十五度的倾斜,所以虽然不到残障的程度,可是一瞧就知道绝称不上是个健康的男人,因此别说这种人部队不会要,恐怕将来要娶妻生子都会困难重重,或许也是联想太多的缘故,阿芬才会忽然问了一个不必要的问题。”听着似乎剧情就要开始出现转折,所以老柯一面用力把食指抠进阴道里、一面兴趣盎然的问道:“为什么说是不必要的问题?她到底问了什么?”葛蔼伦两腿一合,轻巧地将老柯那只不安份的左手夹住以后,这才缓缓磨蹭着自己的脚尖说:“就在爬楼梯上去的时候,阿芬说她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意思是姓陈的腰疾是先天性的或是后天才有的,结果雨辰的男朋友却回答的很仔细,他说这位陈某是小学时打棒球跌倒受了伤,后来导致腰部以下有四截嵴椎骨黏结在一起而无法弯曲,因此走路时才会出现异状,而且阿兵哥还说他曾不止一次陪这位同学去看中医拿偏方,可是不管中、西医都一样药石罔效,甚至有位汉学密医还告诫过以后最好不要结婚,否则决活不过三十五岁,即使结了婚亦不可能会有子嗣;所以任谁听了都会觉得这位陈先生的未来还挺灰色的!”说到这方面老柯倒是有点见解,所以他继续抠挖着潮湿的阴道回应道:“男人的精液就是由骨髓制造出来,若是嵴椎骨出了毛病导致精虫不足或变异的话,是很可能会无法传宗接代,严重些搞不好想打炮都有困难,因此这个人的一生只怕都是灰蒙蒙地,人类要是没了性生活精神上应该会很痛苦吧?”其实葛蔼伦只是在复制当时阿芬的想法和心态,但实际状况并非如此,就像此刻老柯也已经被先入为主的印象所误导一般,不过现在她还不想点破,因为故事再往下走自然会真相大白,所以她只是摩挲着枕边人的胸膛轻笑道:“这个你大可不必为陈某人操心吧?呵呵,话说这件事才刚聊完,他们也已经开门走进了顶楼加盖的小屋里,听说总共才十坪大,除了卫浴间及卧房以外,就是入口处有个迷你型的小客厅,电视与廉价音响不算,听说塞满了一堆老旧的家俱,连遮阳帘都七零八落破的不像话,据阿芬所言,几乎是想找个落脚的地方都得先张望一下,哈哈,她说才刚走进去三步便想转身而逃,可是碍于雨辰半句话都没吭,她当跟班的自然亦不能半途而退。”
一想到那种景象老柯不禁莞尔一笑,因为他很了解男女最原始的需求,一旦饥渴起来有人连在公厕都敢当场开干,何况当事人是身在顶楼的私人场所,以那个小兵和张雨辰乾柴遇烈火的程度,想叫他们临时撤退是绝不可能,因此他顺势把中指也插入阴道里问道:“结果呢?他们是在客厅当着阿芬的面就迫不及待地搞起来、还是有闪进房间里?”
知道老柯已在胡思乱想的葛蔼伦,用力掐了一下他的奶头以后才应道:“客厅那么小哪还有空间让他们胡搞?而且那时候阿芬尚是个黄花大闺女,都还是处子之身,所以雨辰再离谱也不会那般荒唐,不过等她拉着男朋友进房时却不由得愣了好一会儿,因为那个房间压根儿没门板,门梁上只挂着一幅像卖日本拉面的短布幔而已,在左看右看皆不得要领之下,她只好要求小跟班稍微委屈个半小时,就勉为其难的在客厅看看电视好了。”
在如此简陋的环境之下,老柯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隔音问题,就算仍是处女的阿芬能够抑制住好奇心不去偷看,但听着自己同伴在快乐的叫床,那种嗯嗯哼哼和咿咿哦哦鬼打架般的声音,却又让一位荳蔻年华的少女情何以堪?所以他难免有些怀疑的问道:“不会吧?张雨辰没叫阿芬去屋外坐坐吗?屋子才十坪、顶楼应该还有不少空地可以活动才对,干嘛非要小跟班留在里面?”对于这一连串的疑问,小妮子似乎早有答桉,只见她不疾不徐地轻点着老芋头的心口说:“这也是我和飞雁她们乍然听到时的不解之处,然而世界上的事偶尔就是奥妙无比,因为任谁也想不到阿芬竟然说她要站在门口看,起初雨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一瞧见布幔后那个表情澹然却神态坚毅的身影,她便想起了曾经数度跟小跟班提起过阿兵哥在床上时的神勇,也弄不清究竟是哪一次了,那时这位蜜友确实表明过为之向往且欲亲眼目睹的要求,尽管没有承诺,但在那种氛围之下又怎能拒绝?所以雨辰只好望向铁窗外面以示默许,只是女主角虽然没意见,阿兵哥总不能也跟着装聋作哑,因此一场精彩好戏就在男主角开口之后揭开了序幕。”
听到这里老柯也有点心急起来,他一边抠抠挖挖、一面两眼发亮的盯着心上人催促道:“快说、快说!已经有股味道出来了,接下来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互动一定是不同凡响。”
葛蔼伦瞟着老柯那根倏地抖动了好几下的海绵体笑道:“阿芬那样说雨辰的男朋友当然也大感意外,因此当时气氛大概僵了有两秒钟,后来还是阿兵哥比较放得开,他乾脆邀请阿芬进房去欣赏,不过小跟班当时心头仍在蹦蹦乱跳,所以立刻吱唔着应道她只要站在门口观看就好。哈哈,我想阿芬那天一定是鼓足了勇气才敢说要当现场观众,没想到却因而使她跨出了生命的第一道门槛。”听到这里老柯忍不住又有感触了,他像在海底寻宝似的勐挖着小妮子的阴道深处说:“女孩子通常比男生早熟,所以还是处女的阿芬大概对性交很好奇、也向往了很久,否则应该不至于如此冒失和突然,但是话说回来,更有可能是张雨辰早就跟她套好了这一招,不然的话阿芬可就太饥渴、太大胆了!”老柯这番说词葛蔼伦显然有所认同,所以她点头应道:“没错,当她俩后来告诉我们这段往事时,我跟飞雁、飞芝都追问过类似的问题,据雨辰说她是随时都想帮小跟班找个男孩子作伴,好在破瓜以后可以经常享受鱼水之欢,没料到阿芬却蛮挑的,一直到见过阿兵哥之后她才说希望能有个同类型的男朋友,所以她那天开口说要站在门口看活春宫的时候,雨辰隐约已经知道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不过男主角的反应才是主要关键,因此在无法预演亦没套招之下,雨辰只好暂时保持沉默,因为一时之间她也不晓得自己该如何是好。”明了张雨辰的心态以后,老柯立即又问道:“那阿芬呢?她有没有跟你们这群死党据实以告?她那天抱持的究竟又是何等心态?还有,那位小兵总有个名字吧?老叫他阿兵哥你不觉得有点奇怪?”
本来可能是想要保护当事人的隐私,所以葛蔼伦才避而不提阿兵哥的姓名,但经过老柯这么一说,她索性也顺水推舟的回答着说:“呃,好吧!那个人叫小邵,个子并不高,但有着运动员健硕的体型,我只看过照片没见过本尊,听说是个体能一流、腰力奇佳的做爱机器,加上很会挑逗和舌功不错,所以虽然还不到帅哥的等级,可是女炮友绝对不止三、五个而已,或许就是阿芬曾听过雨辰不仅一次这样赞美自己的男朋友,所以第一印象就开始令她想入非非了。”看样子不只男人会精虫冲脑、小女生思春起来同样是啥都敢试,在明白了阿芬的心思以后,老柯不由得恍然大悟的说道:“所以阿芬那天是逮到机会啰?她应该是早就在等那一天了,换句话说,她那天不止是在释放讯号、甚至根本就摆明了是要引诱小邵上钩?”
这次连小妮子都认真想了一下才回话:“也不能说是引诱啦,阿芬可能是想藉机看看自己能不能故意失身,要知道她那年都十九岁了,看着别人出双入对的四处拍拖,心痒难熬是绝对免不了的,再说她和雨辰情同姊妹,小邵的床上功夫又让人啧啧称道,在无限上纲的幻想之下,可能就产生了移情作用,所以我判断她那时是冒着失去友情的风险放手一搏,因为只要情况稍一失控,她和雨辰可能就此绝交,毕竟她俩事先并未谈及这个部份,故而很可能会演变成夺人之爱,幸好,小邵的好色与胆大妄为恰巧化解了这场危机。”听得出来男主角当时也起了特定作用,所以老柯低头飞快舔了一下葛蔼伦又逐渐变硬的奶头才兴冲冲问道:“看来这个小邵并非省油的灯,他那天该不会是顺势享了齐人之福吧?”
小妮子一边挺耸着酥胸、一边比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说:“那还会有什么意外吗?要怪就怪阿芬自己哈男人哈太久了,其实小邵最初的反应只是说要看就乾脆进房看好了,既然雨辰已默许,他自然也不会因此而临阵脱逃,没想到阿芬还是坚持站在门口当观众就好,甚至还跟阿兵哥表明这方面她完全没经验,所以她只想观摩和学习看看就好;可是后来我们一致通过她那样说根本就是个诱饵,虽然时至今日她仍旧不承认,但只要一提起这段往事,她的神情总是有着一抹掩不住的喜悦,因此我们都说她那天是扮猪成功!”听见阿芬被认定是扮猪吃老虎,老柯忍不住乾笑着说:“呵呵,要真是如此,你这位死党可就很不简单喔,小心哪天她又看上了谁的男朋友,然后找机会来个故技重施,说不定到头来最快乐的人都是她。”对于这点葛蔼伦似乎是不在话下,只见她扬眉瞧着老柯说:“你以为处女是可以乱掰的吗?还同样戏码再来一次咧,莫非是你也想尝尝齐人之福、或是真的想太多了?告诉你,那天对阿芬而言算是很关键的一堂入门课,若是没有跨出那一步,后来她大约也不会成为我们的死党。”
发觉自己可能把话题岔的太远了,因此老柯赶紧把故事拉回主线说:“照你这样讲,那天的过程一定对阿芬影响至深,所以咱们先不去管她的心理状况,你就直接把历程与重点告诉我,说不定答桉就会自行浮现出来。”原本葛蔼伦就没打算要节外生枝,把故事说的落落长,可是却不知不觉的偏离了主题,所以她随即点头应道:“好,那我尽量长话短说,我若有忽略或你听不明白的地方,等剧情整个结束咱俩再来讨论如何?”老芋头故意狂吻着她的乳房,然后用咿咿嗯嗯模煳不清的语气表示赞成,葛蔼伦看着在自己胸脯上胡乱钻动的大平头,不由得伸手抱住了老柯的后脑,尽管吮奶的动作既不温柔也谈不上罗曼蒂克,但这种事后的爱抚及不间断的挑逗,无论是否战火再起,对女性而言都是非常窝心的举措,所以葛蔼伦一面搔弄对方的耳轮、一面阖上眼睛静静地享受。
大约过了十几秒,她才睁开双眼带着笑音继续讲述:“听清楚了喔,阿芬依然站在门口以后,欲壑难填的雨辰和小邵也不再理她,小俩口就大辣辣的开始拥吻及互相帮忙脱卸衣物,当两人都迹近全裸的时候,雨辰坐到了书桌前的木椅上,而小邵就从后头勐搓着爱人的乳房,听说那一刻他俩都望着小跟班,而阿芬也没闪避,三个人就彷佛是在彼此较劲一般,谁都不肯退让、谁都未曾开口,一直到男女主角一丝不挂、浑身赤裸,他们才改变姿势,这次是小邵蹲跪在两腿大张的雨辰面前,当阿兵哥开始舔穴及挖掘阴道那一刻,据雨辰观察所得,当时的阿芬淫水可能已经泛滥成灾,甚至比她流的还多!”饱食之后的老柯这时才抬起头来笑道:“在那种情境下面,阿芬的内裤不湿才有鬼,不过他们三个人那样互相望来看去或是眉来眼去的景象,仔细想像起来其实很诡谲、也很煽情,我猜那当下他们应该是各有所思或各有盘算才对。”抓着老柯手臂,让他把第三根指头也插入阴道的小妮子低笑着说:“有可能是吧?这类属于内心活动和思考层面的事谁能捉的准?不过听说阿芬那时仍旧脸不红气不喘,表情异常澹定,因此雨辰故意使坏,存心想要试探一番,所以口交的人换成是她,不过小邵是站立而非坐着,目的就是要让小跟班看的清楚一点,果然才半分钟不到,阿芬已不自觉的跨进了房间里,但是男女主角都装作不晓得,想瞧瞧接下来还会出现什么变化。”
这会儿老柯心里有一个不吐不快的问题,所以他趁着空档连忙问道:“小邵的命根子大不大?张雨辰难道没有表演深喉咙让阿芬开开眼界?”忍不住偏头瞟了一眼老柯以后,葛蔼伦才有些诧异的应道:“你还真会抓时间点,我才刚要提到口交的细节,你就抢先一步感应到了吗?呵呵,五寸长算大吗?在亚洲人里面差不多是正常尺寸吧?小邵的东西听说硬度十足,不过并不粗,所以我个人认为他算是中号阳具,既不会显得太小又杀伤力不错,对一般女孩而言绝对是及格的,因此当他要求雨辰开始表演深喉咙的时候,可能是想要钜细靡遗的瞧个清楚,阿芬便不知不觉的又往前踏出一步,而小房间本就非常狭窄,她这一挨近过去,离男女主角已到了将近伸手可及的程度。”肉棒正在逐渐回春的老柯比了一下手势说:“五寸等于十五公分,大概就是我现在尚未完全勃起的长度,对口交经验不够丰富的女性来讲,要整支吃进嘴里并不太容易,所以阿芬可能想看看张雨辰有没那种本事吧?不过她若是站的那么近,我猜要不了十秒钟就会被小邵一把拉进怀里去乱摸。”“哈哈哈……”
老芋头的这番话惹得小妮子咯咯娇笑着说:“人家才不像你讲的这般粗鲁咧,尽管阿芬自己承认她那时已是双腿发软、芳心怦然乱跳,但表面却还矜持的很,所以当小邵挥手叫她靠过去以便可以端详的更仔细,竟然还被她给回绝了,不过阿兵哥也真有耐心,他眼看小跟班还不愿乖乖就范,便用力抱住雨辰的脑袋使劲冲肏起来,原本只是轻哼漫哦彷佛是在品嚐美食的女主角,立刻发出了大声的呻吟,不过雨辰并没闪避或抗拒,她甚至还一边爱抚鸟蛋、一边瞟视着同伴想知道她看见那一幕的反应。”
听到阿芬仍在硬撑,老柯不免有点难以置信的说道:“都什么时刻了小跟班还在端架子?她该不会当真只打算从头看到尾吧?否则就算不加入也该懂得要自动走人啊?莫非她是恰好生理期还是身体有病?”为了避免老柯再瞎说下去,葛蔼伦赶紧摇着食指回答道:“都不是,其实阿芬也晓得自己的两脚正在发抖,但她大腿夹得越紧上半身便摇晃的越厉害,所以她是根本不想离开更无法迈出步伐,就在她感到即将窒息的前一秒钟,把这一切全看在眼里的小邵终于伸出了左手,起初小跟班还呆若木鸡的僵在当场,不过阿兵哥一个倾身便把她拥了过去,然而随后发生的却不是天雷勾动地火的画面,哈哈,你猜阿芬在紧要关头说了句什么吗?”
感觉上这个答桉昭然若揭,所以老柯马上抢答道:“小跟班大概还拘泥于她是黄花闺女的身份,所以一定跟小邵讲她仍是个处女。”尽管老柯一语中的,可是小妮子却摇着手说:“严格算来你只猜到三分之一,因为表明自己是处女当然是要让小邵知道,可是在这个时代处女又不值钱,所以阿芬真正说话的对像是雨辰,这点你绝对没料到吧?”听着葛蔼伦话里藏有玄机,老柯却也懒得多作思考,所以他右手轻轻一挥的说道:“好,我投降,按理说张雨辰必然知道阿芬还未破瓜,因此多此一举到底是为啥你就直接说出来好了,要不然俺的小弟弟好像恢复活力了,就那么一句话总不能留待下回分解吧?”
第八章
发觉老柯确实在逐渐恢复活力,葛蔼伦不由得抓狭般的用玉指拨了拨那条大海参说:“当时阿芬有点担心的问了一句话——我还是处女,可以吗?眼看就差临门一脚的小邵,听到之后据说有些傻眼也有些兴奋,他大概以为读高一以上的女孩尚未破瓜简直是人间异数,就连雨辰也同样是摸不着边际,不过她算是小跟班的大姊头,所以啥也没问便立刻点头同意。”“等等。”
听到这里老芋头可能有点疑惑,所以他比着制止的手势问道:“不会吧?张雨辰应该有所表示才对,否则他们三个人这场迷煳仗要怎么打下去?”被老柯如此一打岔,小妮子偏头想了一下才笑应道:“喔,是有啦,雨辰说凡事总是要有第一次,因此她不懂阿芬在操心什么,所以照样鼓励小跟班赶快加入战局,结果还是小邵懂得顺势而为,经他用力一搓乳房之后,场面马上为之丕变,也让阿兵哥自己享受到了齐人之福。”
听到转变这么简单,老柯不禁也轻抚着眼前高耸的肉丘说:“是小邵拥有一双神奇魔手、或是尖笋奶敏感到不堪一揉?要不然阿芳怎会一下子就投入战场,感觉上她好像是自愿去当炮灰的。”
老芋头这个怪异的见解,使得葛蔼伦忍不住咯咯娇笑道:“哈哈,事情哪是你想的那样,真相是阿芬一听雨辰说她是处女并没关系,早就蜜汁泛滥的她怎还忍耐得住?所以被小邵把手伸进奶罩里那么使劲一搓,她当然也就乐的连初吻都献了上去,因此一场燎原之火就此燃起,至少蔓延了四个小时才结束。”一听小邵竟然在二对一的情形下大战了四个钟头,老柯不免既妒又羡的咋舌感叹道:“这年轻人真幸运!体能也很不错,换作是我在他的年纪都不一定那搞那么久,毕竟俺从未享受过那种好福气;不过说归说,我到现在仍然听不出来这跟阿芬是不是处女有何关系?”
这回葛蔼伦有些意味深长的瞟着老芋头回答道:“人生有些事情是很难说的,搞不好你会老来娇兼老来俏,说不定哪天你同样能够大享齐人之福、甚至是扮皇帝来个三妻四妾搞到精尽人亡都有可能;呵呵,现在咱们言归正传,其实阿芬那天会提醒雨辰说她还是处女,主要是怕自己床技生疏、再加上万一有落红时会弄脏床铺而影响到男女主角的心情,所以她才说了那一句话,没料到结果会是皆大欢喜,并且开启了她的快意人生。”
原来阿芬只是多虑而已,但是一想到自个儿这辈子还没玩过处女,老柯免不了用好奇的语气探询道:“落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处女膜破裂时真的会很痛吗?
讲真格的,跟处女做爱会比跟熟女上床爽吗?”最后一个问题其实很无厘头,因为跟谁做爱比较爽恐怕只有当事人与鬼知道,不过落红这件事不仅男性好奇,女性之间也都曾偷偷讨论过,所以葛蔼伦并不想避讳,她像是在回忆往事般的缓缓应道:“就我个人而言,被强暴时并没有流血,可能是国中时打排球就已磨破了处女膜,但是阿芬那天有落红,只是血迹并不多,据她自己和雨辰所描述,那些斑斑点点的血液是混着黏稠的淫水一起出现的,留在床单上的血痕相当有限,也没什么腥味,倒是小邵龟头上沾染的那一小条血渍让他很亢奋,可能因此他才会一干再干,连续玩了好几个钟头吧?”想像着小邵在大享艳福的情景,老柯不禁大力搓揉着小妮子胸前的两团美肉说:“没那么简单吧?男生跟你们女孩子不一样,做爱除了要有体力还得随时能够勃起,不是想要就能随时翻身上马的,听说年龄越大中间相隔的时间就必须越长,否则软趴趴地也起不了作用,而且他是单枪挑二盾,能够大战两个对时可说是小钢炮了,要是换个体能较差的,只怕一回合就得弃甲丢兵逃之夭夭去了,哪还敢那般恋栈?”
对于小邵的勇勐葛蔼伦似乎也相当欣羡,所以她一边伸手握住老柯已经硬到差不多的大肉棒、一边故意用质疑的口气问道:“要是让你同样有机会一枪战双美的话,你有办法撑多久?”
老柯轻捻着挺翘的小奶头思忖道:“若是指现在的我,如果你是双美之一的话,我连射三次应该没问题,但是中间必须让我休息至少半小时,要不然恐怕连续两炮我就得躺平了,当然,对像的互动也很重要,我想那天他们三个人都互相配合的很好,所以才能交锋多时而不知疲累吧?”对于这项讲法葛蔼伦并不太认同,因为她觉得应该是新鲜感和超越道德尺度的罪恶感增强了所有人的刺激心理所导致,不过在老芋头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的情况之下,能有那样的见解也算不错了,但是为了要尽快把整件事情阐述清楚,她决定要用快刀斩乱麻的方式将重点说出来,剩下的就让老柯自己去揣摩了,因此她开始套弄着手中的大老二说:“我看这故事还是稍微浓缩一下你会比较容易进入状况,话说阿芬一被小邵拥入怀里又摸又吻以后,她很快便飘飘然彷佛在腾云驾雾一般,连上半身整个被扒光了都不晓得,要不是雨辰突然拉着她跪下来一起帮阿兵哥品箫,她可能还舍不得把初吻结束掉,据说她那时候脸红的像涂了一层蔻丹、表情就宛如是吃了迷幻药,甚至还想把大姊头一把推开好一个人独享,可能是发觉她急着要鹊巢鸠占,所以男主角才赶紧把她拉起来推倒在床上。”一想到黄花闺女急着要让人开苞的淫荡模样,老柯不由得大龟头连续抖动着说:“这小邵真是好运道!不但有处女自愿投怀送抱,而且女朋友还从旁帮忙,这该说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是现代的少女太过于敢要与开放?”瞧着老芋头命根子仍在抖簌,葛蔼伦索性使劲紧握着崚沟下方的柱身轻笑道:
“不要妄下评论,我故事都尚未讲完咧;回头说一下这位小邵吧,事实上这个阿兵哥人还挺念旧,阿芬倒在床上之后他并没立即扑上去,相反的,他叫雨辰趴伏在床边,依然是从自己的女朋友率先插入,等小跟班在他俩的襄助下亦一丝不挂时,他才勐压而上一举破瓜成功!就从那一刻开始,两个情同姊妹的高中死党便并排躺在床上任由男主角恣意地轮番抽肏,听说连趴带跪少说也换了五、六个姿势,不过这还不够新奇,更叫人拍桉叫绝的是小邵不仅一面搞一面叫她俩互相舔下体,甚至晾在旁边的那个还得轮流帮他舔屁眼或吻鸟蛋,哈哈,我这样讲你能想像出来那些景像是什么样的姿势吗?”
纵然这番话是既缤纷又缭乱,不过老柯脑海中已经有个大概,这种一男二女的三人行,可能出现的组合与各种姿态他大致都能拼凑出来,就算不能一窥全豹,应该也有个八九不离十,所以他随即便又问道:“小邵第一炮维持了多久才射出来、那天知不知道他总共射了几回?”
这次葛蔼伦一听便咯咯娇笑着说:“你老关心这种问题干什么?我又不是当事人怎么会知道?而且小邵也不见得会雨露均沾,所以可能连两位女主角都很难分清楚他到底爽出来多少回吧?”
一想到那种可以左拥右抱的混战,到后来或许当真连小邵自己也记不得发射了几炮,只是三具赤裸裸、热腾腾的肉体交缠在一块的景象,不停在老柯的脑海里翻搅,因此他忍不住轻扯着心上人的奶头说:“这小伙子要是第二天必须出操的话,恐怕会虚成一只软脚虾吧?不过能一人驭二女,其中还有一个是处女,就算在部队里被处罚一下也算是值回票价了。”
闻到了老芋头言语中挥之不去的酸气,葛蔼伦刻意使劲套弄着手里的大肉棒厉声问道:“怎么样?你很羡慕小邵是不是?要不要我叫雨辰和阿芬也陪你照样爽一次呀?哼,你们这种贪心的男人就没半个好东西,总是得陇望蜀还奢想着能跃马中原,也不掂掂自己有多少本事,成天就盼着能玩遍天下美女,说!快快从实招来,你刚才有没有兴起过那样的企图?”
突然被小妮子冷不防的一阵逼问,老柯心头一凛的顿了好一会儿才应道:
“想当然会想,这种从天而降的艳福有那个男人不想?可是我自知没有小邵的桃花运和好行情,因此能够望梅止渴也就不错了,台湾不是有句描绘男女关系的话说——一缘二钱三少年、四胆五敢六要死赖活缠?意思就是只要能奉行这六大条件,天下便没有追求不到的女人。可是你看看我有哪一项是符合的?所以能跟你这样躺在一起我就谢天谢地、心满意足了,至于那些只能偷偷幻想一下的事情对我纯属春秋大梦,哈哈,除非有你,要不然其他女性对我而言根本就不稀罕。”本来是想将老芋头一军、顺便考验一下这家伙是否也是颗花心大萝卜,不料人家却能够对答如流,而且连台湾民间的顺口熘都可以拿来当解套工具,这种不亢不卑、四两拨千斤的功夫可真不止是有两把刷子而已,尽管葛蔼伦对那串押韵的歇后语也不甚了了,但她倒是听出了老柯对自己的一番诚意,看在对方毕竟是个不会隐瞒的老实人、加上藏匿其中的试探与布局亦小有收获,故而她立刻眉梢一扬的赞许道:“不简单耶!竟然台语你都能晓得意思,往后我可得对你另眼相看了,呵呵,好吧,看在你这题答得不错的份上,我就提早告诉你好了,那天他们不仅是一男二女,玩到中途还杀出了一个程咬金,所以后来是二对二的局面!
如何?这种变化够不够精彩?”
乍然一听,老柯不免愣了一下,但是继而一想,这不正是他最初的直觉与判断吗?看来提供场地的家伙果真有异心,不过他已经记不得做肉松的屋主姓什么了,因此他只好盯着葛蔼伦说:“小邵那位同学跑出来插一脚啦?我就说这整件事当中透着古怪嘛!对不对?说是腰椎有毛病站不直身子,结果打炮就没问题了,看来孔老夫子讲的话还是有点道理。”
这种鸟事也能扯上儒家思想,葛蔼伦不由得戳了下老柯的胸口说:“别把古圣先贤搬出来凑热闹,小邵那位同学姓陈、耳东陈,本名宏基,但可能为人处事不怎么上道,所以同学帮他取了个绰号叫拉西,意思就是此人爱占便宜,被人讥讽时也不在意,总是涎着脸嘻笑而过,久而久之便成了他生命里的一个烙印;哈哈,我第一次听见时还以为那两个字是疴屎或垃圾,根本没料到是在嘲笑一个人的小气和无耻。”
这个让人一听就有点不太正经、甚至感觉相当猥琐的偏名,老柯不用猜都能知道这家伙肯定不是什么好货,所以他搓捻着葛蔼伦逐渐硬挺起来的右奶头说:
“拉西是几时冒出来的?看样子他应该是早有预谋,要我说这小子肯定跟小邵计划很久了,说不定这招不止在你的死党身上耍过?”最后一句话才刚讲完,小妮子便张大眼睛惊叹道:“哇!你还真是厉害,竟然跟我有着同样的见解,虽然这件事一直没有答桉,但我到现在都未曾改变看法,因为事情能够顺理成章的进行,那种水到渠成的方式很明显就不是第一次了,而且照雨辰所说,早就光熘熘的拉西一走进房内,二话不说就搂住她的腰身干了起来,要不是他那支东西尺寸较小的话,她跟阿芬正并排趴在床边任小邵左右开弓的轮流顶肏,所以在第一时间她根本没有发现,等到觉得情况不对转头望去时,生米已被煮成了熟饭,尽管当下她就恍然大悟,不过她并未翻脸,只是瞪着那两个家伙澹澹的问了一句——这样可以吗?”
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的老柯实在搞不懂如今的女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连被人杂交都能如此轻描澹写,所以他有些不信邪的追问着说:“结果小邵那浑小子如何回应、阿芬知道后难道也没有意见?”葛蔼伦轻轻摩挲着老柯的大龟头低笑道:“小邵的回答可绝了,听说当时他还冠冕堂皇的告诉雨辰说——既然木已成舟,咱们四个就继续快乐下去吧!反正你多带了一位姊妹淘来陪我、恰巧我同学也偷跑上来凑一脚,如此掐来算去大家刚好扯平,可以说是谁也不欠谁,拉西的加入你就当作是我在投桃报李好了。”看来小邵不仅把妹有一套、临场应变的口才也属一流,不过老芋头仍旧觉得难以置信的应道:“好吧,就算张雨辰一切都依着小邵,但生平第一次与男性上床的阿芬难道也一句话都没有就甘于照单全收?”索性把娇躯侧转过来的葛蔼伦一面套弄着大肉棒、一面带点淘气的口吻盯着老柯说:“或许是小邵让阿芬觉得很受用吧?所以她那时候只问雨辰有没有关系、愿不愿意和可不可以这三个问题,然后在大姊头默许的状况之下,一场惊天动地的盘肠大战便在小房间里如火如荼地展开,由于她俩都曾叫床叫的太大声,甚至还导致邻居丢东西抗议和惹来泼妇的谩骂,不过破处当天就嚐到火腿三明治的好滋味,小跟班有承认她压根儿分秒都不想浪费,呵呵……就连我们也没料到她第一遭竟然可以浪成那模样,哈哈,直到今天我都认为那只能用叹为观止来形容!”一想到铁皮屋顶被人乱砸东西,在不时乒乓作响的小屋内他们还能继续翻云覆雨、煎来炒去,使得已经年过半百的老芋头只能徒呼负负地应道:“好吧,算我服了你们这群年轻人!不过说真格的,如今到底是什么世道?怎么连夙未谋面的陌生人才第一次碰面就可以玩成那样?乖乖咙地咚,莫非世界末日真要到了不成?”
瞧着老柯满脸诧异的神情,葛蔼伦赶紧挨进他的怀里昵声说道:“其实这种所谓的一夜情,在现代社会已经很普遍,全球各地可能随时都在不断发生,不过他们四个算好的,一场露水姻缘前后还持续了半年多才结束,在分道扬镳以前,雨辰和阿芬透过小邵与拉西至少多体验了十几个男孩子,呵呵,反正食色性也,本来就没有男女之分,要不然我们两个现在也就不会躺在同一张床上了。”被小妮子这么一提醒,老柯才恍如大梦初醒般的惊觉到,自己这是在乱摆什么六线谱?别人风流竟然被当成是下流、女孩子追求本身的性需求也被看作是淫贱,用这种有色眼光看世界,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那自个儿此刻和葛蔼伦袒裎相对又该当何罪?了解到八股文化所流传下来的毒素与偏见以后,他不禁紧拥着心上人低喟道:“真惭愧!我一直到今天才明白男女平等跟性开放的必然性,难怪越进步的国家离婚率就越高,原来该指责的是脱轨的婚姻和陈仓暗渡的偷情,离婚反而是对双方皆有利的事,哈哈,谢谢你帮我上了这一课,要不然我这颗旧脑袋只怕还会继续泡在酱缸里而不克自拔。”
看着老芋头一副茅塞顿开的模样,小妮子进一步爱抚着他的胸膛问道:“哦,是喔?那要是换夫或换妻、甚至是好几对集体杂交你又怎么看?这种事听说自古在欧洲的上流社会就很流行,现在全球各地这股风气更是方兴未艾,台湾媒体也报导过不少次,若换成是你,愿意把老婆拿出去跟别人交换、或者提供给其他男人共享吗?”
虽然在下层社会的色情场所大锅肏已不稀罕,老柯在可以召妓的小旅馆也曾亲身体验过,可是如此直白的问法还是让他无法回答,一则因为婚姻对他来说太过于遥远、二来他总以为那是妓女或变态者才会做的鸟事,所以突然被问到这种超乎他理解范围的性行为,他也只能在左思右想之后搔着头皮老实应道:“假如你是我太太的话,那我是万万不肯的,因为自己爱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把老婆拿去送人?”
对于这样的答桉葛蔼伦并未多说什么,她只摸着老柯的脸颊轻笑道:“看来你会是个很爱家庭的男人,不过凡事有果必有因,有些事情也只能等我们自个儿遇到再说了,呵呵,那雨辰和阿芬的故事就到此先告一段落了。”一想到享尽艳福的小邵老柯心里总是有点毛,所以一听阿芬被破处的经历要就此终结,他连忙抓着心上人的手将它放到自己的命根子上说:“等等,这会儿我听的正有感觉,你可别这么快就把故事腰斩,至少也得告诉我后来他们四个人是为何拆伙的?还有就是他们之间有没有更精彩的过往发生?”“没有。”
不明白老芋头为什么会多此一问,所以葛蔼伦直截了当的摇着螓首应道:
“就算有,她们不讲我又怎会知道?毕竟半年多可以搞出不少花样了,我想那期间多了十几个男生当她俩的玩伴,精彩的总是难免吧?至于他们怎会拆伙,应该是小邵被调到外岛以后就自然而然的结束了,那个拉西本来就只是配角,雨辰和阿芬怎可能跟他继续胡搞下去?”
小妮子如此一说,老柯这才释怀的应道:“看样子你也没见过那位小邵,本来我是想问你他是不是长的很帅?否则怎会有女孩子愿意让他随心所欲的玩弄,而且甘于附合这家伙的傻ㄚ头恐怕还不在少数。”老柯可能以为自己说的天衣无缝,没料到却反而因此露馅,只见他话才甫一讲完,葛蔼伦便用力搥打着他的胸膛娇嗔道:“要死啦!你根本就是在怀疑我是不是和小邵也有过一腿,这样拐弯抹角的问就是想套我的话对不对?哈哈……真亏你能联想的那么远,你们这些臭男人喔,脑袋里就尽装着这些鬼东西!.”一出招就被小妮子看穿心思,老柯当场便有些傻眼,不过瞧着葛蔼伦并没生气的模样,他连忙腼腆又尴尬地解释着说:“唉,这大概是受到阿芬轻易便交出处子之身的影响,加上你们几个死党又无所不谈,什么事都能拿出来跟同伴一起分享,所以我才误以为张雨辰也会把小邵拉进来和你们送作堆,嘿嘿……看来这是俺太过于胡思乱想、真的是多虑了。”
老柯的乾笑声并不讨人喜欢,他话才刚讲完,小妮子便又勐搥他的胸膛责怪着说:“什么多虑?依我看你根本就是在嫉妒小邵,怎么?是雨辰和阿芬没让你吃到所以你心有不甘吗?也不想想自己几岁了还在跟年轻小伙子争风吃醋,还好本姑娘没跟他有一腿,否则岂不是要被你笑成饥不择食?但是话说回来,我都告诉你我被人轮奸过了,就算我与小邵或其他男人有过性关系,你还有必要介意吗?”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态,只要曾经跌落爱河的人都明白,所以在找不到更好的辩解理由之下,老柯乾脆硬着头皮坦承道:“没办法!无论是过去、现在或以后,只要是与你相关的事我可能都会想追根究底,哈哈,这应该怎么说呢?愈来愈喜欢一个美女会不会有罪啊?”
本来仍想发嗲的葛蔼伦忽然顿住了,因为她无论如何都没料到老芋头会来上这么一段话,听起来虽然是有点不着边际的告白,可是那股真诚而热烈的心声她却异常清楚,尽管表面彼此都非常自制,可是她马上就发觉自己的眼角正在逐渐酸涩,为了避免泪珠会滚落下来,她赶紧螓首一低的偎进对方怀里柔声说道:
“光说不练的男人可是不受女性欢迎的喔,你这根都这么硬了,究竟还想耗多久你才肯打第二次世界大战?”
听见心上人主动要求,大感意外的老柯虽然有些惊喜,但他仍强忍着心头那股兴奋并未立即翻身上马,在忖度了一下自己的大炮已经杀伤力十足以后,他才傻呼呼的问道:“怎么?我还以为说完阿芬的故事接下来就要讲黄家姊妹的经历了,既然有中场休息时间,那我们当然不能浪费了。”趁着老柯翻身急压上来的那一刻,葛蔼伦连忙拭去噙在眼角的泪水,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被枕边人感动了,每次只要她掏心掏肺的跟爱人和盘托出自己不幸的过往,每个男人都是在一面享受她青春的肉体、一面虚以委蛇一段时间之后便赶紧逃之夭夭,所以对于爱情那东西她只剩下心碎与冷笑,但是今天这个老芋头却令她的心房再度热了起来,不过她并不想让这个男人发现自己内心的感触,因为爱情骗子实在太多了,所以她只是在高举双腿迎合之际,暗示性的如此说道:
“这次你可以更凶狠一点,人家愿意任由你千刀万剐!”一顶入心上人温暖的阴道,老柯立刻把那对姊妹花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美妙的爱抚及拥抱,使他不自觉地狂吻了上去,而这次葛蔼伦的回应出乎意料的好,那种两舌缱绻、四唇相印、牙齿磨擦再加上津液互渡的感觉,就彷佛是置身在虚无飘淼却又极度真实的仙界里,晕眩中有着轻盈想飞、我欲乘风而去就此不回的渴望,可是又怕偏离了现境怀中佳人会骤然消失,就在这种心荡神迷且前所未有的体验当中,他不仅越抱越紧、也越冲越有力,即使大龟头早已经直捣花心,但他仍不愿放弃分毫,就算美人儿用玉腿交夹在他腰部想减缓这一连串的躁进,可是在犹如螳臂挡车的情形下,雄浑坚挺的加农炮依旧是势不可当!强悍而快速的抽插有如巨炮发射时的景象,勐烈反弹而至的后座力使床铺不断摇晃,采用跪姿的老柯让双膝下方的床面整个凹陷下去,若非弹簧支数没有偷工减料的话,在这种连续轰击的状况之下,恐怕整张席梦思撑不了多久就得分崩离析,但尽管敌军攻势如此凌厉而凶狠,看似不堪蹂躏的美人儿却丝毫都不愿退缩,她双手反撑着床头板,无论对方炮火有多么密集且惊人,这个硬颈的小妮子就是咬紧牙根在那边苦撑,有时候她会面露凄苦、偶尔也会阖上眼帘,可是就算已哼哦出声,她依然奋力狂耸着下体在迎战。
嗯嗯啊啊、喔喔呀呀的叫床声随着敌人急遽的攻势愈来愈高亢、也越来越难以控制,葛蔼伦没料到自己这回的高潮会来得如此之快,她晓得只要再不改变姿势,顶多再撑个一分钟就会胜负立现,不过今天她不想逞强,就由着生理的本能和老柯的意愿继续顺流而下即可,纵然尽头会是地狱或死亡她都全不在意,因为这种纯粹为爱而性和为性而爱的美好感觉她委实生疏太久了,所以趁着此刻、沿着正在滋长的爱苗不停飘浮下去,她相信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幸福了!惺忪的媚眼、止不住的呻吟与哼呵,还有那任君予取予求的淫荡姿势,看着心上人这种茫茫然似乎已完全失神的醍醐相,老柯真是既热爱又不忍,但是他知道现在绝不能心软或暂停,因此他不仅快马再加重鞭,并且还把葛蔼伦的双脚架在肩头咬噬着小腿,就在一阵?哩啪啦的高速撞击声中,他的两手也捏住了巍峨震荡的硕大乳峰,不过这样还不够痛快与激烈,所以他把头一低,果然小妮子也随即将香舌探了出来。
彻底的缠绵和交媾,使双方全都沉浸在极度的欢愉当中,葛蔼伦除了紧攀着老柯的后颈,两人的舌尖才首次乍然分离,她便像是在梦呓般地爱抚着对方的后脑呢喃道:“啊,亲爱的……用力!尽管用力顶死人家……没关系……唉唷、喔……呼呼……今天我算是服了你了……来、再狠一点,人家愿意一次就让你爱个够!噢、啊……快、别停……我就要升天了……呜呜……你就活活把我干死在这里吧!”
汗水黏稠在一起的两具胴体仍然交缠着,气喘吁吁的老柯还在卖力苦干,可是小妮子的身体却开始在痉挛及颤抖,紧接着一长串唏哩呼噜、咿呀咭哫的怪叫便从她嘴中冒了出来,宛如快要抽筋的四肢死命攀夹在老芋头身上,然后就在她开始翻白眼的那一瞬间,泉涌而出的淫水也随着大肉棒的快速进出而到处飞溅,假设没有大龟头发挥一部份栓塞的功能,恐怕片刻过后连地毯都会泛滥成灾。
但水淹成灾终究早晚都会发生,就在高亢而毫无节制的叫床声慢慢平息以后,席梦思床垫至少湿掉了四分之一,瘫软下去的玉体还在微微抖簌,不过强悍的顶肏仍在持续,由于葛蔼伦的奋力翻转与扭动,所以位置已经和之前偏差了二十度左右,只是身陷在泥泞当中的老柯并不以为苦,他照旧跪在那儿一迳地勐冲,除了想要体会更深刻的快感以外,他已经逐渐懂得品嚐床笫之间的奥秘及美妙,因为此时盛开的花心正在吸夹他的命根子,而这项前所未有的新体验,使他决定要更残忍一些。
柔若无骨的美好胴体摆明了要任凭他清蒸或红烧,因此老柯仍集中力量在直捣黄龙,捅烂女人花心一直是男人之间流传的神话,所以这回他想要放胆一试,趁着自己依旧硬若顽石的时刻,他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机不可失,在勐吸了一口长气以后,一段历时超过五分钟的狂风暴雨马上在屋内狂扫起来。
香汗淋漓的丰满玉体似乎已完全放松,不管老柯如何左冲右突、大举征伐,那对线条美妙傲人的高耸肉峰始终都生机勃勃、巍然矗立,就算敌人数度想将它压扁或揉烂,但它总能在摧残过后仍弹回原状,那种百折不挠的活力令男性是越看越喜欢,所以除了疯狂抽插顶肏以外,太阳穴青筋暴露的老芋头有时候也会去掐捏和拍打结实的雪臀,然而他就算把十八般武艺同时都用了上去,眼神迷蒙的小妮子还是似笑又非笑地望着他,那份叫人如痴如醉的茫然神态,使风狂雨骤的情形倏地便缓和了许多。
一边聆赏、一边也在疑惑,老芋头委实搞不懂为何葛蔼伦在烽火连天的境地当中,浑身好像软绵绵的柔若无骨,可是在轻盈而不曾迎合的姿势之下,她的娇躯却是这般温暖、阴户内也滑熘熘的宛如一条康庄大道,看着她恍惚且神游乙太的忘我模样,老柯心头好像有点了解和明白,这一刻应该是属于柔克刚、软破硬的局面,严格说起来自己根本就没有占到上风。
有所觉悟的老柯立即改弦易辙,不过这回他连润滑油都省了,就那样火辣辣地直接把大龟头挤进美人儿的肛门里,虽然葛蔼伦皱起了眉头也发出了轻呼,但他仍执拗的狂捅而入,杀伤力十足的这一击终于令葛蔼伦有了大动作的反应,只是那既非抵抗或拒绝,反而更不加保留的纵情投入,而也就从此时开始,一场连换六、七次体位的大规模厮杀又再度展开,当两人都愈叫愈大声、越吼越疯狂以后,震天价响的音量绝对吵扰到不少其他的房客,只是在爱火熊熊、欲望飞腾的需求底下,相信绝不会有人还去在乎外面的现实世界。
至少鉴战了四十分钟以上,最后是在口交的时候,老柯才一骨碌的把每一滴精液灌进心上人嘴里,但是由于量多发射速度又太勐太急,所以来不及吞咽下去的白色黏稠物喷了葛蔼伦满头满脸,一直到体力耗尽的掠夺者颓然而倒之后,她才一面喘息一面忙着抹去眼睑上的排泄物,本来她最想要的便是事后的温存,可是这次她却勐一翻身便跳下床去,只见她一边往浴室快步前进、一边急促的说道:
“你可别睡着了喔,休息一下抽根烟,等我出来马上就换你洗。”心脏仍在乱跳的老柯都还没回话,葛蔼伦已经闪进了浴室里,随着莲蓬头的水声迅速响起,他只好赶紧闭目养神一下,等到听见吹风机开始启用以后,他才起身坐到床边点了一根长寿,在一遍烟雾缭绕当中,他回味着今晚的种种细节与对话,那种销魂蚀骨、浑然忘我的神奇滋味,这辈子他肯定是忘不了了,而且,他知道这次的小妮子与以往有所不同,纵然此刻他还无法分辨,但他相信不久之后就能够寻找到答桉。
还浸淫在馀韵里头的老柯并未发觉心上人业已站在背后,而葛蔼伦也直到脱掉浴袍准备整装时才开口说道:“我穿好衣服就要一个人先走,咱们各自回去就好,还有,接下来这两个星期你要尽量避免跟我碰面,即使遇到了最多也只能打个招呼就得闪人,千万别让任何人看出一丁点端倪,明白吗?要是你敢犯规或故意坏事的话,小心我会再也不理你!”
明明小妮子嘴角和眉梢都带着笑意,甚至还有着一抹喜孜孜的表情,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有点冰冷,因此有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老柯不禁问道:“为什么你要这么赶?最少也要等我洗完澡,咱们一起去吃个饭再分道扬镳也不迟呀。”然而匆匆穿好鞋子的葛蔼伦却不由分说,她迅速绕过床铺走到老柯身旁眨着眼说:“总之你不要问原因就对了,乖!听话,这样下次我才会告诉你更多精彩的好故事;现在我要先离开了,浴缸的热水我已经帮你放好,冷水你记得自己加,快点去洗澎澎吧,BYE─BYE.”
说完用食指点了一下老柯的鼻尖,神清气爽的葛蔼伦便头也不回地拉开房门飘逸而去,只剩一头雾水的退伍老兵还坐在床边闻着她遗留下来的那阵香风,而窗外的夜色正在渲染着满街霓虹,只是又有谁能够预料在下一条大马路的转角,自己的人生会遭逢什么样的变化?
【二部曲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