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如少年(01-11)


  之一
  每天早上,朝阳小区门外的无业闲汉及退休老头最享受的一刻在八点钟左右降临。每当时针即将踏进八点,不管这帮臭男人在瞎扯什么话题,每个人准保开始心不在焉起来,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小区里头张望,生怕错过哪怕一秒的光景。
  今天最先领到福利的非六十五岁的老赵莫属。这老货来得早,抢先占据了小区门前正对着小区里面的位置,其他或背向或侧向站着的老头们自然不如他的视角来得方便。
  不过其他老头也顶多比他慢了一秒功夫,一见老赵的视线飘向远处,从凝视变为呆滞,他们就不约而同都转过身来,很有技巧地收敛起眼底的浓烈欲望,把看似云淡风轻的眼神锁定在从远处冉冉走近的紫色身影上。
  每天早上定期上演的这一幕,保安老王自然不陌生。他不无鄙夷地瞥了一眼这群连孙子都已经会打酱油的老货,却没忘记从善如流地扭头朝他们视线的方向看去。
  怎么会有这么迷死人的女人?五十一岁、光棍一个的老王只看了一眼,饶是他对这个女人毫不陌生,还是没来由得打了个寒颤。
  还隔着五六十米,就可见在一袭紫色的连衣裙包裹下,是一个曲线凹凸,极尽妍妙的女人,她身段高挑丰腴,皮肤极白,在紫裙的映衬下很是耀眼。
  她走路的步伐也很有韵味,娉娉婷婷,袅袅娜娜,带动着丰满的胯部左右款摆,高耸的胸膛也一步三摇,女人味道十足,又毫无做作的感觉。光是这身段这姿态,就足以可以判断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了,更何况当她走前一些,她脸部的轮廓和五官清晰起来时,莫说是老王这样的老光棍,即使是花丛老手,怕也是要赞叹一声:“好样貌!”
  这眉,这眼,这鼻,这嘴,这耳,莫不是生得恰到好处,你都说不上怎么美法,但偏偏就让人觉得很顺眼,很舒服,很喜欢,再加上一张温柔的鹅蛋脸庞,实在叫最挑剔的男人也挑不出刺来。
  老王是个见了女人就怂的,眼看这紫裙女人越走越近了,他忙红着脸收回了目光,再看向门口这群老货时,只见他们虽然还是盯着女人在看,但此刻哪里还有那种色欲的意味?每个人都带着慈祥恬淡的微笑,就好像看见了自己闺女走过来似的。
  “杨主任早!”老赵是最早反应过来的,眼看女人走到跟前了,他笑呵呵地叫道。
  “赵叔早啊!”女人微笑道。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单听声音也可以想见,这女人绝不柔弱,反倒颇为自信强势,是那种很厉害的女性。
  其他几个老货见状也纷纷以各式口吻跟女人打过招呼,女人显然是惯见这种场面的,她停住了脚步,姣好的脸上带着上位者惯有的和煦笑意,很周到地跟每个老头都寒暄了一头半句,这才启步离开。青晨的阳光洒在她的笑脸上,眼角几道细细的鱼尾纹清晰可见,敢情这位风韵迷人的女人已有四十开外的年纪了。
  在场的老货随着女人款步离去,齐齐转身,贪婪地盯着她曼妙的背影,那烫过的波浪式披肩长发,那收束到恰到好处的腰肢,那滚圆肥硕的屁股,连衣裙下露出的两截秀气的小腿,乃至于那双艳红的高跟鞋……“你们该到公园遛鸟去了吧?”老王实在是看不下这帮老货的猥琐样了,故意轻咳道。说来也怪,这个老王见了女人就脸红,但在同性面前倒是不会怯于言辞的。
  “要你管?”
  老赵老脸一红,转头瞥了老王一眼,揶揄道:“哦,你的春兰上班还没那么早,怎么着,见不得比春兰漂亮的女人?”
  众老头都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人笑道:“什么他的春兰?春兰是他的吗?
  我看哪,春兰还没拿正眼看过他呢!”老头们哄笑的声音更大了。老王被笑得脸红耳赤,只是他本就脸色黧黑,所以倒是不明显。
  “走走走!别挡了道!你们再啰嗦,看明天早上我不坏了你们的好事!”老头们闻言都有些讪讪然,也不跟老王争辩了——毕竟老王直接归杨主任管着,万一他真的去她跟前说几句闲话,她又是得理不饶人的脾气,大家都是有儿孙辈的,谁丢得起这脸?于是他们笑骂了声,果真散了。
  老王这才走回传达室,脸上还是有些悻悻,显然方才那老头的话的确让他有些丧气。没错,他对这院里租住的春兰有意思,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春兰看不上他,这也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
  其实说起来也好理解,人家春兰虽说也是外乡人,只是一家小饭店的普通服务员,样貌也顶多算是中等,但人家好歹才二十多岁,凭什么看上一个五十一岁的保安?
  更何况老王长相好是万万说不上的,撑死了够得上憨厚老实,不难看。更致命的是,他身高也只有一米六五,就算再年轻二十岁,怕是也没几个姑娘会中意的。
  “你们知道个屁!”老王气乎乎地嘟囔了一句,从裤袋里摸索出一本存折,小心翼翼地展开了,对着上面的一串七位数字数了两回,像是生怕凭空少了一位似的,数好了才心满意足地绽出一张笑脸,心想:“若是春兰知道我有一笔三百多万的存款,还有一套新房子,她说不定对我的态度马上就会反过来!”然而,得色很快又从他饱经风霜的脸上消失了。是的,若是他祭出这个杀手锏,圆了毕生心愿娶个老婆是不难,但这老婆是看在钱份上还是看在人份上,那就不好说了。
  更何况,这钱根本不是凭他本事挣的,若不是半年前走狗屎运买中了彩票,他现在还在南城的工地里搬砖呢!他本想着辞了工地的活儿,到春兰租住的小区当个保安,可以多些跟春兰见面的机会,慢慢处出一些感情来,但三个月来的事实证明,这恐怕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
  想到这儿,老王无奈地叹了口气。
  居委会里,紫裙女人一进自家的办公室,里面就有个样貌还算周正的瘦高男生在候着了,一见到她,他连忙从沙发上站起,向她递来一样东西,一边说道:
  “杨主任早,您交代办的健身卡,给您办好了。”“哦,这么快?”紫裙女人笑意盈盈地说,“辛苦你了小方。”她接过了健身卡,随意一看,上面印着自己的照片,姓名栏上印着,杨玉莲,并无错漏,便顺手撂在办公桌上,对小方说:“办卡是多少钱?我付你。”“不用了杨主任!我不是说是我朋友爸爸开的嘛,不用钱的。”“那怎么好意思?”杨玉莲停下了从包里翻钱包的动作,顺手一捋发鬓,娇艳的脸上只有欣喜,哪有不好意思?
  “没事的,杨主任您别客气。那,我先去忙了?”“哎等下!”杨玉莲已经在办公桌前坐下了,闻言朝小方招了招手,“你来帮我看看这QQ怎么回事,找不到了。”说着,她弯腰按下了桌底下电脑主机的开机键。
  她的紫色连衣裙的领口很宽,一弯腰顿时泄露了胸前的大好春光,这时恰好走到她跟前来的小方本能地朝领口里看了一眼,顿时只见两颗饱满如椰青,雪腻如椰肉的乳瓜在黑色文胸的紧裹下,相互挤压,无处可去,中间压出一道深不可见的乳沟,上围汹涌溢出,便像面粉用多了的新蒸馒头一样高高鼓起,弧度圆滑而夸张——
  刚大学毕业的小方在男女方面还生涩得很,几时近距离见过这么丰隆豪绰的完美乳房?
  虽然这女人纸面上已有四十五岁年纪了,但看这双乳房的饱胀质感,任何男人都不会错以为它属于一个年华已逝的半老徐娘。
  血气方刚的小方硬了,而且很硬,因为除了看到了足以让他喷鼻血的香艳场面,他还闻到了杨主任身上的馥郁香气,这还不够,杨主任直起娇躯时嫩滑的小臂好死不死地刚好擦到了他鼓起的裤裆,所以当杨主任失声惊呼时,他几乎羞愧得恨不得找条墙缝钻进去。
  “你瞎想什么呢!”杨玉莲惊魂甫定,玉脸含晕,抚着胸口嗔道。
  “我不是故意的。”面嫩的小方差点哭出来了。
  “好啦!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杨玉莲白他一眼,“喏,帮我看看QQ哪去了?我怎么找不到了?”小方这才稍觉心安,忙凑头看了下电脑屏幕,又指挥杨玉莲点了一通鼠标,发现原来只是她误删了QQ的桌面图标,便教她重新设置了快捷方式,不过才一分钟功夫,他就感觉呼吸困难,冷汗把衬衫都打湿了。
  “杨主任,那没事我先走了?”
  “嗯。谢谢啦。”看着小方逃也似的离开,杨玉莲不无幽怨的剜了一眼他的背影,心想:“又是一个没胆的家伙!”
  居委会本就事情不多,身为居委会主任的杨玉莲事儿就更加少了,打发了小方,她百无聊赖地上了会网,看了份报纸,正准备起身到外面巡视一番,就见一位司机模样的中年男人在门口探进头来,笑道:“杨主任您好!”“你是?”杨玉莲见他有点面熟,偏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我是XXX公司刘总的司机,上个月我接过您和范区长的。刘总让我给您捎点土产,就在门口,您看我是搬进来还是搬到您家里去?”“哦,刘总也太客气了,这么热的天还送什么东西。”杨玉莲站起身来,脸上带着矜持的笑意,“别搬进来了,我叫个人直接拿回家吧。”“好的。”杨玉莲随着刘总的司机到门口一看,满满两大麻袋的土产,麻袋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巴,奇道:“里面装的是什么?”“都是一些紫薯,山药这类的有机土产,地里刚挖出来的。”杨玉莲眉头一皱,有点不太高兴,不过转念一想,上回丈夫和这个刘总在酒桌上称兄道弟的,也不好拂了对方的面子,便说:“行了,你放着吧,我叫个人来搬。”说罢,拧头向朝阳小区那边放声叫道:“老王!王铁根!过来帮我搬下东西。”
  刘总的司机见一个理着平头,四五十岁的男人快步从对面的传达室里走了过来,便恭敬地向杨玉莲道声别,上车去了。
  “老王,帮我把这两袋东西扛到我家。”杨玉莲吩咐道,仿佛小区的保安是她家养的奴仆似的。
  不过说来也是,她向来是把这个老旧小区当成自家的私宅的,谁叫她老公是小区里做官做得最大的男人呢!
  老王看着地上两个沾着泥巴的麻袋,憨厚地笑了笑:“等会儿杨主任,我先把衣服脱了。”说着,他不等杨玉莲答应,又快步折回传达室去了。
  “你这个老光棍,就你事儿多,比娘们还爱干净!”杨玉莲笑骂道。
  老王在传达室里脱下了上衣,光着精壮的上身跑了回来。干过几十年体力活的他虽然个头不高,但身材结实匀称,肌肉线条分明,精赤的黝黑上身可见清晰的两块胸大肌和六块明显的腹肌,实在是与他五十一岁的年纪很不相称,如果蒙住他这张脸,怕是不少人要以为这是个三十来岁年青人的身体呢。
  “不是我说你,文明点行不?动不动的就光膀子,成何体统!”杨玉莲一皱眉头训道。
  “我知道,这两个麻袋有点儿脏,我这不是怕弄脏衣服嘛。”老王憨厚的一笑。
  他刚跟杨玉莲眼神对上,就着慌地垂低了视线,到了她嘴巴的位置,见那两片红润的嘴唇鲜艳欲滴,心头就没来由的一跳,忙不迭地一低头,这下更坏了,紫色连衣裙下面两团乳肉鼓鼓囊囊就像里面藏了两个皮球似的,登时把他的小心肝都震散了,视线只好一溜儿的垂往地面。
  却又见两段秀美的小腿,裹在细不可察的高档肉色丝袜里面,越发显得肌理细腻,完美无瑕,两个圆圆的脚踝也是可爱异常,处处都是散发着难以抵挡的女人味儿,他又哪敢多看?最后只得涨红着脸扭过来头,装作看那两个麻袋算了。
  老王的视线挪移也不过是片刻功夫,却哪能瞒得过杨玉莲的眼睛。
  好在她也早就习惯了被男人这样打量,倒是像老王这种连多看一眼都不敢的怂货不常见到,于是一时忍俊不禁,倒是笑了出来,对老王破坏她定下的衣着规矩也就不多纠缠了:“还愣着干嘛?搬呀!”
  “哦!”老王回过神来,弯腰提起两个麻袋一甩,就稳稳当当地扛在了双肩上。
  毕竟是在工地里搬过了好几年砖的苦力,他的动作很纯熟,不过让他惊讶的是,这两袋看起来只是土特产的东西挺沉的,幸好他力气大,若是换了一个没扛过重担的人,可没办法一次性扛两袋。
  杨玉莲见老王扛上肩了,便噔噔噔地走在了前头。
  现在已经过了上班高峰期,小区里人影稀少,跟在杨玉莲屁股后面的老王见四周无人,前面这个背影又实在是动人得。
  他便大着胆子抬起视线看向她,从她雪白的脖子到那挺拔的背脊、到收束得恰到好处的腰肢、到那滚圆肥腴的臀部——在臀部这儿,老王忍不住的多看了片刻,那形状、那质感,让他的心头如有一把火烧过一样。
  春兰的屁股也是很肥大的,但轮廓就要差得远了,美感根本不能跟杨主任相提并论。但这种比较又有什么意义?杨主任这样的女人根本不是他敢奢望能接近的,但对春兰好歹还有一丝希望。
  曾有多少次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幻想捧着春兰青春肥大的屁股狠狠地从后面插她的嫩屄,就像以前去廉价的按摩房里对妓女做过的一样。他相信肏春兰的滋味肯定比按摩房里那些每天被男人肏好多回的妓女强,但在这一刻,他却不可救药地羡慕起杨主任的老公范区长来——每天能肏杨主任这又大又圆又肥又翘的屁股才是真正的最高享受啊!
  杨玉莲那知背后几步远处这老实巴交的老头脑里竟转着这些肮脏念头,早便迈着轻盈的步伐踏进了楼道,高跟鞋敲出清脆的得得得的声音,渐次向上而去。
  跟在后面的老王拉下了几级阶梯,他本来身材就比杨玉莲要矮一些,这么一来平视的目光正正对着了她的屁股,因拾级而上的姿势而微微绷紧的紫色连衣裙把滚圆的臀部下沿的线条也勾勒了出来,老王痴痴地盯着,胯下很自然地有了反应。
  到得了四楼,杨玉莲毕竟年纪放在那儿,兀自感觉有些气喘了,正一边腹诽着丈夫一直不同意搬到不远处那个新买的带电梯的房子,一边放缓了步伐,由于楼道里有些阴暗,她又有些走神,没注意梯级上有一片香蕉皮,高跟鞋踩了个正着,登时一滑脚往后就倒。
  也亏得她反应快,另一只脚忙不迭往后一撑踩住了下面的一个梯级,然而重心不稳的她祸不单行,高跟鞋那细细的根竟然吃不住劲折断了,这下她终于完全失去了平衡,仰后就倒,一颗芳心惊骇欲绝,脑袋刷的一下,一片空白。
  一直盯着她的屁股在看的老王怎会没看到她的失足?他大惊之下,本能就往前两步,来不及扔下两个麻袋,就直接用胸膛去顶杨玉莲往后仰倒的背脊,虽然她下坠的冲力颇大,不过好歹止住了她的跌势。
  在骇然之中,背脊处靠实了一处坚实的所在,免除了摔下楼梯的风险,杨玉莲的芳心稍安,然而老王毕竟只用胸膛抵住她,并没有用上手,这么一来她一百二十斤的体重还是带着她垂直往下,眼看难免要摔一个屁股墩,这时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她肥硕的屁股擦着老王的身体往下滑落的时候,居然在他小腹下方硬生生地被一样物事顶住了。
  这样物事坚硬有力,死死地卡住了她的臀缝,一股沛然向上的拉力竟然丝毫不比她下坠这一百多斤要弱,就在两股力道相持的时候,杨玉莲终于来得及伸手拉住了一旁的栏杆,勉强靠自己的力量站了起来。
  “好在有你在后面!”杨玉莲花容失色,后怕地拍着胸膛,回头嘉许地看了老王一眼,然而下一秒她就浑身僵住,继而苍白的脸上浮起两朵红晕。
  天啊,这老货两只手还好端端的扶着两袋土产,那刚才扣着她屁股,让她不致坠倒在地的东西是什么?当然她其实根本不用猜,因为老王胯下那根玩意儿还像根铁钎似的斜举向上,就像青松凭空长出的一根粗枝似的,把劣质的宽松运动裤顶得老高——这老货那根玩意儿也太夸张了吧?居然能拉住我的体重?
  杨玉莲在震骇之中,不由回味起方才那惊魂一刻,可不正是,方才卡在自己臀缝里,隔着内裤连自己的私处一块顶住的那样物事,一颤一颤的,火热滚烫,但接触面绝对没有手掌那么宽大,除了是老王裤裆里这根东西,还有什么?
  此时的老王被杨玉莲上上下下一看,哪里敢有什么表功的心思?鼓起的裤裆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嗫嚅道:“没什么……继续走吧……”他只指望心神未定的杨主任不要注意到他的异样了。
  杨玉莲见这老货脸红如血,眼神闪缩,又是惊讶又是好笑,眼神一转,微微一笑,也不多话了,就扭身踮着脚尖继续往上走。
  开了门,踢掉了废掉了的高跟鞋,让老王把两个麻袋放好了,杨玉莲笑道:
  “谢谢你啦老王,帮我搬东西是一桩,拉住我没让我摔跤又是一桩。”他不说还好,说到第二桩又让老王尴尬起来,他慌忙摆了摆手说:“没事没事……那我先走了杨主任!”说完,他也不等杨玉莲回话,回身就夹着尾巴匆匆忙忙下楼去了。
  杨玉莲感觉好笑,关上了门,又回想起方才那一幕,心神竟然一荡,忍不住探手到股间摸了摸刚才阴差阳错之下被老王骇人的家伙顶了一下的阴唇——天可怜见,有多少年没被这么有力的阴茎顶到了?自家老公早就软趴趴了,而且他外面野女人都不知道有多少,一个月也碰不了自己一回。
  这两年自己活明白了,倒是想找个年轻力壮的小情人,只可惜自己活动的圈子小,单位里这些稍为看得上的小男孩又胆小得像兔子似的,愣是没找到机会。
  杨玉莲幽怨了一会,也就收拾了心神,开始处理两袋土产。方才的那段小插曲,并不至于让她把老王列入候选情人的名单——开什么玩笑?像她这样高贵美艳的女人,只要给点再明显一些的暗示,有多少年轻力壮的帅哥排着队跟她上床啊,她用得着惦记一个五十一岁、一穷二白的畏缩老头?完全没可能。
  他们身处两个完全不同的阶层,她甚至从来都没有把他当做一个正常男性看待。他只是这社会上不可缺少的一种功能性的蚁民罢了,他们的欲求从来就不是上位者需要关心的。
  杨玉莲皱着眉头,捻着兰花指解开了两个麻袋,面无表情地把一堆紫薯、山药、玉米之类的粗粮拨拉出来,拨到一半,就在她准备作罢,要叫邻居张妈过来接收的时候,忽地一块黄澄澄的东西滚了出来,沉重地砸在地板上。
  是金条!杨玉莲睁大了眼睛,忙不迭地往麻袋里摸索,果不其然又摸到了几根金条!
  这个刘总,原来还是个有创意的!杨玉莲眉毛弯了起来,笑得甜美之极。刚才她整理了一下,两个麻袋里的金条怕不有二十斤之多!怪不得两个麻袋这么沉了。幸好刚才老王情急之下没有先扔了两个麻袋,否则金条散落出来,那该有多糟糕!
  老王这老东西,得,待会给他拿点好东西犒劳犒劳才行!杨玉莲笑着想道,嗯,还有那片香蕉皮!老娘一定要查查是哪个不长眼的乱扔的,搞不好就是楼上的小狐狸精!哼,若是让我拿到了证据,非把她赶跑不可!
  从杨主任家里落荒逃出后,老王躲进传达室里,半天都无法收摄心神。被杨主任看到自己的糗样是一方面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方才跟杨主任身体阴差阳错的一番亲密接触,着实让他醍醐灌顶,生平第一次意识到女人的身体竟可以让人这样快活!
  老天!光是隔着几层衣料用家伙顶一下她那个肥软的屁股,感觉竟然那样舒服,甚至比以前真个肏入那些廉价妓女的肉穴还要爽利百倍!世间竟然有这样不公平的事,明明杨主任比那些妓女还要大二十来岁呢,凭什么身体比那些女孩魅力还大?又是凭什么,这样的好女人都给有钱有势的男人给占了?
  老王在哀叹命运不公的当口,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抹紫色的光亮冉冉接近,晓得是杨主任往小区门口这边走过来了,忙按捺下乱七八糟的心思,故作无事地浏览起桌上的一份报纸,虽然那上面的字,他顶多也就认得十之七八。
  “喏,老王!”杨玉莲径直走进了传达室,把一个塑料袋往桌上一撂,笑着说,“这是昨天人家送来的新鲜杨梅,你尝尝,算是谢过刚才你的帮忙。”老王几时得过杨主任这样的优待,登时有些受宠若惊,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杨主任你留着自己吃就行了。”
  “我家里还多的是,给你你就拿着,少废话。”杨玉莲莞尔道。
  “你太客气了。”老王手足无措,又不敢看着杨主任,别着头看着一边的墙壁说道,那模样甚是滑稽。
  杨玉莲被老何其灵敏,杨玉莲心里一个咯噔:糟糕,这老货不是酒壮怂人胆吧?他可千万别对我动手动脚。
  老王见杨主任默然不语,心中一松,贾起余勇,把手上的盘子搁在洗碗槽的边上,大着胆子看向她的脸。
  坏了坏了!老王灼热的眼神看过来,杨玉莲芳心更乱了,她手里的抹布胡乱地挥着,把另一只手里的碗涮了一遍又一遍。她不敢看向老王,怕变相刺激他的色心,只是强作镇定地说:“行了,你可以走了。明天记得准时上班。”最后一句,她自觉是神来之笔,不着痕迹地点出了上下尊卑的关系,料想这老货会记起自己的身份,知难而退。然而,老王这时候已经精虫上脑了,哪怕退一万步讲,即便是平时的老王,斗大的字认不满一箩筐的他哪能听得懂什么弦外之意?所以杨玉莲这番话,纯属是表错情。
  “我帮你洗吧。”老王在如何接近女人这件事上面还是比较笨拙,他无视杨玉莲的逐客令,好不容易憋出这么一句,就势挨近了她的身侧,粗糙的手掌摸进了洗碗槽,看似是去抢抹布,实质上目标是她的右手,话音未落,已经握住了她沾满泡沫的掌心。
  “你干嘛?快给我滚!”杨玉莲如被电极,连忙抽手,然而干过几十年粗活的老王力气何其的大,她要脱身谈何容易?而就这一瞬间的功夫,老王也没闲着,左臂已经闪电般箍住了杨玉莲娇柔的腰肢,胯部挟着勃硬的阳具从侧面死死地夹住了她的髋部,完全杜绝了她挣脱的可能。
  “让我抱一下,杨主任,你太美了,我就想抱一抱,好吗?”老王软玉在怀,异香扑鼻,精神上已经高潮了,一刹那间,他福至心灵,嘴里蹦出了天下男人哄骗无知少女的最大一句谎言——有几个少女不是因为误信男人的这句谎言结果稀里糊涂地把身子让男人吃光抹净的呢?
  杨玉莲是熟女,并不是无知少女,但可惜她这辈子也就有过一个男人,虽然打过找个小情人的心思,但并没有得手过,所以对于老王这招缓兵之计,她竟然相信了,兴许她是觉得,老王这种老实巴交的升斗小民,性欲是有的,色胆也是有的,但冒着坐牢杀头的风险来冒犯她这样有权有势的女人,怕也是不太可能。
  想到这儿,杨玉莲震骇到炸裂的玲珑心肝安定了些许,她定了定神,暂且不计较老王这个姿势对自己身体造成的全方位猥亵,斟酌了一番,才冷笑道:“王铁根,就凭你这个动作,你就够得上把牢底坐穿了,知不知道?还不赶紧放开我再说?”
  “不就是坐牢嘛,我都这个岁数了,有什么好怕的?反正也是坐,我抱够了再说。”老王满脸红光,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浑然不在意杨玉莲的威胁。
  “你怎么不想想你的干女儿?还有小宝?你坐牢了,他们得多伤心?”杨玉莲被老王没心没肺的话弄得差点昏厥,忙接着说服他。
  “他们跟我非亲非故,就算伤心也伤心不了多久。再说了,我如果坐牢了枪毙了,房子不就归了小苏吗?对她也没什么不好的。”老王突破了敬畏杨主任的这层心障,连脑筋都轻便了,随口答道。他完全不介意跟杨主任的这种没有结果的对话,事实上,他很享受目前的状态,反正杨主任已经在他怀里了,她柔嫩的腰肢、她肥软的屁股、她丰腴的大腿,摩擦得他很爽,他并不介意延长这种享受。
  “你……”杨玉莲一阵气结,他那根抵住她大腿外侧的火热坚硬的阳具更是让她呼吸艰难。“我不管你怕不怕坐牢,我如果现在大喊一声救命,你马上就进派出所了,你有没有脑子?还不赶紧放手?”
  “要叫你早就叫了。”老王的憨笑现在看起来特别可恶,“再说了,你要叫的话,我现在堵你嘴巴还来得及。”
  “你!”杨玉莲顿时觉得,以前老王的憨厚、蠢笨都只是扮猪吃老虎而已,这会儿他嘴里怎么一套一套的,愣是把自己吃得死死的?对,她是不愿意高呼救命的,她丢不起这人,事实上,她打一开始就没动过这个念头。而若是现在叫。
  摸都让这个老货摸了,现在才叫,不是连里子面子都丢光了吗?再说了,即使把老王弄局子里了,回头老公回来,怎么解释这一切?老王怎么会得来的跟自己独处的机会?
  “那你已经抱过了,还不放手?如果你现在放手滚回家,我可以不追究此事。”杨玉莲怒道。
  “我还想再抱一会儿。”
  “一会儿是多久?先讲好!”
  “半小时?”
  “想得美!想都不用想!”
  开了窍的老王觉得杨主任含嗔带怒的模样特别美特别俏,他咧着嘴露着大白牙傻笑着,毫不在意她的敌意。杨玉莲兴许是觉得骂他只会让他更嘚瑟,所以干脆闭嘴不说了,只是转过头,眼神冰冷地看着他,直到把他看得笑不出声,讪讪地合上了大嘴。
  “杨主任,我是觉着,我们这样抱一抱,你也感觉不赖,所以这叫什么,各取所需,对,是各取所需!”
  杨玉莲被老王的歪理气昏了:我被你便宜占尽了,这叫什么各取所需?她咬着银牙,从牙齿缝里迸出几个字来:“你放屁!我需你什么?”“上次在电梯里,你不是都那个了。”老王笑嘻嘻道。
  “混蛋,你还敢提那次!我当时就该报警抓你去坐牢!”杨玉莲羞窘无地,急怒攻心,浑身滚热发烫,眼眶一红,竟然委屈得泛起了泪花。
  “你别生气,哎,都怨我这张破嘴!”美人泪目,饶是老王这种粗人,怜香惜玉这种本能终究还是残留些许的,懊恼之下,他也不管自己握住杨主任柔荑的右手还满是泡沫,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登时白色的泡沫涂满了半张老脸,煞是滑稽,便是芳心凄苦的杨玉莲见了,也忍不住眼里盈起了一分笑意。
  “这样能让你高兴是吧?”老王无师自通,学起了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干脆把手里的泡沫把另外的半边脸也抹上了,可怜巴巴地看向杨玉莲。
  杨玉莲果然被他的蠢样逗得破涕为笑,旋即,她玉脸一板,幽幽地说:“王铁根,我看你照顾苏荷两母子,还有那晚送我去医院,都规规矩矩的,我是信任你的为人,这才请你来吃饭答谢,你现在这样,对得住我的信任吗?”老王闻言怔住了。杨主任直指本心的这句话,真正击中了他的要害。如果他本性就是不择手段的话,那么此前在杨玉莲、苏荷面前他都有过很多机会可以强迫她们就范,但他并没有,他也不齿这样的行为,然而今晚的他,为何一反常态?
  就因为喝了酒?就因为性欲被司徒青开发出来,但连着几周被动禁欲?这也不是理由啊,这不是操蛋吗?
  “你说得对!”老王颓然松开了杨玉莲,抬手又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像条狗一样蹲下了,双手烦躁地把头发挠了又挠,生起了自己的气。
  杨玉莲没成想一席话就解了自己失身的危机,芳心大定,见老王迷途知返,心里不无暖意,虽然刚才已经被他占了好久的便宜,现在倒不觉得他可恶了,便用水冲了冲手,温言道:“好啦,今晚这事儿我当没发生过,你能悬崖勒马,也算不错了。”
  杨玉莲见老王半晌不言语,续道:“好了快回去吧,难道真等我叫警察吗?”后半句已经用上了玩笑的语气。
  老王瓮声瓮气地说:“你容我蹲一会儿。等会儿就行了。”他倒是想起身就走哇,奈何现在虽然心里不想着操屄了,但生理上那股劲儿还没下去,现在鸡巴还硬得很,就这样走在小区里可就出大事儿了。
  杨玉莲侧着俏脸,看着老王窘迫的脸色,心里突然明白了他的心事,觉得又好笑又好气:这老货,怎么那根玩意儿像十几岁小男孩的似的,动不动就硬,硬了还很难软?
  她掩着嘴强抑笑意,低声道:“如果你想那个,可以到洗手间解决一下。”顿了一下,续道,“还怕啥被我看见?刚才都蹭我蹭了那么久了。”她不说还好,一说老王的大屌就更硬了,他哀怨地抬头看了看她,心知她说的很有道理,便光棍地站了起来,裤裆里撑着一把大伞,就这么昂扬地挪向洗手间。
  “哎!”尚自带着几分酒意的杨玉莲想着刚才他顶着自己大腿的那种硬度和热力,忽地心里一动,叫住了他,柔声道,“你刚才看着我的手臂就能硬?我有这么美吗?比司徒青怎么样?”
  老王破罐破摔了,也无所谓在杨玉莲面前保持形象了,干脆就这么转过身来,完全充血勃起的大屌被裤裆扯着,就像一柄枪一样指着杨玉莲:“你的美和她的美不一样。你更让人兴奋。”
  杨玉莲心花怒放,眼里蒸腾起一股朦胧的雾气:“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允许你,看着我弄出来。”
  老王鸡巴一跳,喉结一滚动,猴急地问:“什么条件?”“不许摸我。”
  “成!”老王满脸通红,生怕杨玉莲反悔似的,飞快地把浑身上下的衣服扒拉精光,胡乱扔到了地上,紫黑油亮的粗长鸡巴解除了束缚,像一柄饱染鲜血的弯刀一般翘向上方,犹如向杨玉莲祭出了起手式一般,接着就熟门熟路地用粗糙的右手撸上了鸡巴,骇人的是,他的手掌虽然粗壮,但竟然不能完全握满棒身,这根鸡巴的粗壮程度,可想而知。
  杨玉莲芳心乱了。她曾从很多侧面感知过这根鸡巴,但从来没有实打实的见过它的真容,虽然她年过四十连女儿都长大了,但在这根非人类的鸡巴面前,她竟好像一个初次见到这物事的处女一样惶恐羞怯。幸好,她毕竟有了几分酒意,所以胆子比平时大得多。
  再者,她相信经过方才那一出,老王断然不会不顾自己的强烈反抗强行做出什么举动,所以她虽然羞赧得连耳根也红透了,但仍然强作冷静,还有余暇倒了一杯红酒,好整以暇地走到客厅里,在沙发上轻轻巧巧地坐稳了,才接着拿眼看向自动跟过来的老王。
  嗯……这厮的身材蛮耐看的,不看这张脸的话,下面比得上男模了,虽然矮了点,黑了点,算是美中不足……杨玉莲眯着朦胧的美目,心里点评道。老王强撸鸡巴的模样有点恶形恶相,那双眼圆睁着就像饿鬼,嘴巴半张着就差淌下口水了,脸色更是红得像染坊似的,实在是没啥看头,所以杨玉莲的目光大半流连在他铁饼似的胸膛和线条明显的腹肌上,在他掌中忽隐忽现的顶着宽厚的蘑菇头、筋肉虬结的鸡巴上,在他结实、硬朗的双腿上……还行!不难看!比我想象中好!杨玉莲把自己当做了男模比赛的评委了,心中故作镇定地品味道。她所意识不到的是,她自己的呼吸也已经粗重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了细细的香汗,便连大根根部的私处也湿润潮热起来。
  咦,这混蛋怎么还没出来?杨玉莲觉着自己越来越热了,眼神一方面羞怯地躲闪着老王的鸡巴,一方面却又止不住好奇地飘向它。
  “哎,你别走这么近!”眼看着老王不自觉蹭到了将近一米的距离,杨玉莲终于忍不住娇喝起来。
  “行,行,你是我的祖宗!”老王撸得龇牙咧嘴的,手都酸了,明明兴奋程度已经爆表,但就是出不来,难受得很。
  “哎,你到底出不出来?再不出来你进去冲个冷水澡算了!”杨玉莲连脖子都红得像刚烧熟的大虾了。
  “快了……要不你帮我一下?”
  “你想得美!不许碰我,我也不会碰你!”杨玉莲一手端着红酒杯,一手搭在交叠着的光滑膝盖上,挺直的鼻梁一皱,明明是四十出头的美艳熟妇了,但这个娇憨的神情就像是一个十四的少女似的,可爱至极。
  熟妇的最美之处就是这种浑然天成毫不做作的娇憨,那是少女和妇人精华的交织,老王虽然没什么丰富的经验,但他依然被杨主任这突然迸发的异样美态给震住了。
  “我不是让你摸我……你把裙子拉高点,让我看看你的内裤。”老王粗声道。
  “行吧。”杨玉莲促狭地一笑,左手捻起黑色连衣裙的裙摆,缓缓地往上拉,雪白晶莹的大腿嫩肤逐寸显现在老王面前,的确让他的鸡巴更加硬挺膨大了,但可惜杨玉莲双腿交叠的坐姿,他并没有看到半点内裤的影子,急得额头上的青筋快要爆裂了。
  “没看到哇?你把双腿张来一些?”
  “万一你兽欲大发我不是很糟糕?”杨玉莲红着俏脸咬着下唇,吃吃而笑。
  “不会的,我发誓!”
  “是这样吗?”杨玉莲果然把交叠着的一双长腿放平了,略略张开了些,又缓缓地把裙摆往腿根处捋去,本来站着的老王忍不住半蹲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杨玉莲雪白的大腿内侧,直到看到了那条毫无花巧的藏青色丝质内裤,那完全贴身的设计,那微隆的三角洲,那贲起的阴阜形状,那阴阜中央一小摊水迹暗影。
  ……
  老王果然高潮了,不过还只是精神高潮,他低吼一声,情不自禁地又扑前了半步,那直挺挺的火烫阳具再往前十公分的话,几乎就戳到杨玉莲的脸上了。杨玉莲见这根骇人的玩意儿连着狂跳几下,以为他要射了,花容失色地低呼道:
  “太近了,挪开!不准射我身上!”
  “着什么急?”老王颓然道。他本以为已经看到了杨主任的内裤,够兴奋了,该射了,谁料还是出不来,带着哭腔续道,“你把内裤脱下来。”“你要干嘛?!别忘了你发过誓的!”杨玉莲芳心一紧,酥胸急剧起伏着,又有点后悔玩火了。
  “内裤给我,我裹着撸,这样才能出来。”老王哭丧着脸。
  “真的假的?”杨玉莲拿不准老王是否在哄她,不过转念一想,这货如果真要硬来,还需要自己配合么?还是姑且信他,赶紧遂了他的意,好让他赶紧滚蛋好了。
  “你先转过身,我脱给你。”
  老王鸡巴都撸疼了,只想赶紧痛快了事,闻言背转了身。杨玉莲飞快地一抬肥臀把藏青色的丝质内裤脱了,还不忘把裙摆盖住大腿,这才递给老王,“你快点,死变态!”
  老王回转身来,一手抄了内裤,就像瘾君子刚收到白粉一般,迫不及待地放在鼻端深深地嗅了一口,只觉这股带着淡淡咸腥味、浓浓女人香的气息是那样醉人,尔后,他又狠狠地在那摊水迹上亲了一口,旋即把内裤往鸡巴上一裹,以比刚才更快一倍的速率撸动起来。
  “真是变态!”杨玉莲目瞪口呆地瞧着老王这番举动,心急气喘、意乱如麻、浑身燥热,对某件事儿的发生,已经产生了满满的期待。
  “还差一把火!”老王忽地一手抄住杨玉莲黑色连衣裙的裙摆,猛地一掀。
  “你干嘛?”杨玉莲猝不及防失声惊呼,两只小手却并没有本能地打掉老王突袭的大手,只是紧张地捏成了拳头放在身侧,两条光溜溜、雪嫩嫩的长腿不知怎的反倒张开了一线,让半俯着身子的老王把她乌黑柔软的阴毛、水光潋滟的阴唇看了个清清楚楚,尤其是那蝴蝶型的形状优美的小阴唇微微翕动着,色作粉红,极为娇嫩,比司徒青也不遑多让。
  如斯美态,终于让老王不克忍受,他怒吼一声,浓烈的精液如同子弹般喷发,因着半俯着身子而又特别靠近的缘故,十发喷射里,倒有八发是喷到了杨玉莲娇艳酡红的脸庞上,那强劲的力度只把她射得心律失调、花容失色、呆若木鸡……将近三十秒的喷发,临到最后,终是力度小了,所以又有小股的精液喷在了她的雪项上,她黑色无袖连衣裙高高隆起的胸襟上,甚至最后还滴了几滴在她雪嫩光滑的大腿上……
  “滚!”老王的大屌终于偃旗息鼓了,杨玉莲也终于清醒过来了,她甚至没理在她眉梢、鼻梁上流淌的精液,冷着俏脸抬手就给了老王一个耳光。她很不爽,但到底是不爽老王没遵守诺言射到了她身上,还是不爽他背弃诺言得不够彻底,这恐怕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她唯一清楚得很的是,当老王屁滚尿爬穿好衣服鼠窜而去后,她懒懒地从沙发上站起的时候,沙发面上是一滩薄薄的小水洼;她坐在马桶上,十指并用足足用了十五分钟,才把勃硬得生疼的阴蒂安抚下去;当她洗脸的时候,流淌到她嘴唇上的浓烈腥臭的精液,竟然早已不知不觉的被舔掉了不少……之九
  阴差阳错之下,当着杨主任的脸撸了一炮,射了她一脸,居然事后并没有进局子这个事实,着实让老王志得意满了好多天,俗称的五子登科的人生赢家,怕也是比不过他的成就感的。
  然而,有利必有弊,最近杨主任明显是躲着他出入小区的,如是万不得已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她往往也在笔挺无暇的鼻梁上架上了一幅巨大的墨镜,把半张俏脸都遮掉了,绝不让老王有窥视她表情的可能。至于再请他到家里吃饭这种好事,更是绝对没有。
  最让老王不爽的是,连以往都是他承包的,给杨主任从门房往家里送快递的活儿最近也归了老张,以至于每天在大门口吹牛打屁的一众闲汉每每拿这事儿嘲笑老王,说他已经在杨主任面前失宠了,搞不好哪天连饭碗都丢了云云。
  老王当然知道杨主任断不会就此把他踢入冷宫。如果杨主任真的恼他恨他了,他此刻应该在看守所里呆着了,哪还有如此风平浪静?杨主任必定是难为情了,过段日子也就好了。老王自我安慰说。
  但这段冷却期也未免太久了些。两周后的一个午后,坐在门卫室里打瞌睡的老王终于有些惴惴不安了。整整两周啊,杨主任愣是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连冷脸都没给他甩过一次,这太不寻常了。老王觉得这样被动地等着杨主任态度转暖不是办法了,他得自救。
  老王搔耳抓腮,视线碰巧扫到墙角放着的一箱桃子,那是小区里某位老家寄来的特产,特地给门卫室留了一箱。按理这是老李也有份的,但此刻老王正寻摸着拿个什么借口去接近杨主任呢,哪里还管老李吃不吃得上桃子?他急吼吼地把纸箱提上了,大步流星地穿过了马路,熟门熟路地摸到了杨主任的办公室,敲响了门。
  “请进。”杨主任亲切的声音响起。在居委会里,虽然杨主任的威信无容置疑,但她一向还是很注重对下属及老百姓展现亲和力的。
  老王拍了拍脸,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这才小意地提着桃子推门进去,还不忘把房门关上了,以免外面的热气影响了空调效果----说起来,小区的门卫室一直只能吹电扇而居委会这里却从早到晚的空调开得很足,这种强烈反差曾经让老王心理颇不平衡,不过此刻他倒是感激这儿开着空调了,要不然他哪来的关上房门的借口?
  “你怎么来了?”正在电脑上百无聊赖地浏览网页的杨玉莲刚坐直了娇躯,脸上挂上矜持的浅笑,待见进来的是这老货,脸色马上变得很精彩,不悦、慌乱、羞窘皆而有之,但这种失态只维持了半秒钟,旋即她就板起玉脸,一副不假辞色的神态。
  “是新鲜的桃子上市了,我给你捎了一箱。”老王讨好地陪着笑。
  杨玉莲瞟了一眼那外箱的包装,嘴角就有点抽搐:这不明摆着是三幢小孙老家给送来的嘛,他还往我家里拿了两箱,啥时候又变成老王给捎的了?这老货,越来越油滑了。登时没好气地说:“你捎的?这桃子啥时候变成你给捎的了?你老家产桃子?还是你突然变得大方起来,水果店给我买的?”“就知道瞒不住你。”老王瞧着杨主任轻嗔薄怒的动人模样,只觉得满心欢喜,浑身轻快,咧嘴笑道,“你懂的,送桃子只是借口。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说句话。”
  “有什么好看的?有什么好说的?”杨玉莲芳心一紧,轻描淡写地说,“你赶紧走,我还有很多事情。”
  “上次的事情,你恼我了?要打要罚都行啊,你理也不理我,我心里闹得慌.”老王搓着手,赧然道。
  “上次的事情不准再提!不准再想!”杨玉莲脱口道,娇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红晕,“你别得尺进尺,还有什么痴心妄想。我就算不理你,又怎么了?”这番话登时把老王的熊熊热情给浇灭了。啥?上次连裤子都脱了,还要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这也太难为人了吧?他憋屈地挠了挠头,只可惜嘴太笨,一时倒不知道说啥,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与此同时门卫老李沙哑的声音响起:“杨主任?在吗?”也就老李这货,连等里面人问话的耐性都没有。
  杨玉莲正想叫老李进来,眼角瞥到老王手里还提着那箱桃子,心想:老李看到老王把他也有份的桃子拿来孝敬我了,还不闹翻了天?进一步说,他见老王这样献我殷勤,岂能不起疑心?
  心里忐忑之下,就下意识想让老王躲起来,然而她环顾了下,这办公室里陈设并不多,储物柜、木沙发都是不能藏人的,也就自己的办公桌下面,勉强能躲进去一个人,当下不假思索,招手示意老王提着桃子钻到办公桌底下。以老王的脑回路,他一时还不明白老李来了自己为啥需要躲起来,但习惯服从杨主任命令的他倒也不啰嗦,连忙猫着身子从杨主任身前钻了进去。
  “进来。”杨玉莲话音未落,老李已经开门进来了,看他开门的速度,根本就未曾等杨玉莲发话,只是刚好她此时开口而已。
  “怎么啦?”杨玉莲秀眉一皱,对老李的冒失颇为不满。
  老李见杨主任好端端地坐在办公桌后面,并没有他暗中期待的在换衣服之类的春光乍泄的情节,略感失望,随即想起了自己的来意,趋前几步,讨好地说;“杨主任,按照排班表,今天下午应该是王铁根当班啊,这家伙又不知道跑哪儿开小差去了,要不是我刚好路过发现门卫室没人,小区的安全是不堪设想啊。杨主任,王铁根三番四次失职,应该引起重视了。”闷头蹲在办公桌底下的老王一听,肺都气炸了,心想:好你个老李头,我咋早点没发现你这么爱打小报告呢?这么点小屁事,就屁颠屁颠地跑来杨主任这儿讲我坏话!
  杨玉莲桌子底下藏了个人,本来是颇为忐忑的,见老李毫无察觉,倒是编排起脚下的老王了,也觉有点好笑。她还怕老王沉不住气蹿出来跟老李对质一番,忙道:“行了这事我知道了,我会严肃处理。多亏你发现了问题,你赶紧回去守着大门吧,月底我给你多发点奖金。”
  老李心花怒放,脸上的皱纹都拧成花了,忙唯唯点头,响亮地说:“好咧杨主任!保证完成任务!”说罢,他就急吼吼地出门去了。
  生着闷气的老王听到关门声,正想爬出来,谁料敲门声马上又响起了。杨玉莲也是无奈扶额,
  无力地问了声:“谁啊?”
  “杨主任,是我,小黄。”一个年轻女声在门外传进来。
  杨玉莲见来的是居委会的下属,倒也不能不见,只好叫她进来。进退两难的老王只好继续蹲在杨玉莲办公桌下面,听着得得得的脚步声近前来了,他从办公桌的挡板下方往前面瞧了瞧,便看见两条健壮的小腿,踩着一双臃肿的黑色凉鞋来到了眼前,末了听到皮质办公椅发出“吱嘎”的一声哀鸣,敢情是小黄已经在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老王也算是近距离接触过极品美腿的人了,一看这小黄的双腿就觉得瘆得慌,只好扭过头来,视线搜寻着杨主任的玉足求安慰,不看不打紧,这一看,又出事了。
  原来今天杨玉莲穿的是一袭紫色的轻薄及膝连衣裙,线条优美、光洁嫩滑的两条小腿本就裸露着,连两个毫无皱褶死皮的圆润膝盖,都透着别样的美感。若只这样,也就罢了,关键是她今天只穿着一双玉白色的人字拖,那晶莹中透着粉嫩的裸足几无瑕疵,小巧玲珑的脚踝、十个整齐秀气的脚趾头、精心修剪过的涂着透明指甲油的趾甲……
  老王还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欣赏过这么极品的美足,此刻见杨主任慵懒的双足交叠着伸展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心里就像被小猫挠过一样,痒得鸡巴一阵发硬。他缓缓地喘了几口粗气,突然福至心灵:跟杨主任的关系陷入了僵局,但眼前不就是一个打破隔阂的绝好机会吗?小黄真是个好姑娘!
  老王是个粗人,想通了就干,他轻轻地伸出粗糙的右手,握住了杨玉莲的左边脚踝,那清凉滑腻的手感,顿时让他打了一个爽利的哆嗦,但哆嗦得更厉害的是杨玉莲,她正三心两意地听着小黄的汇报呢,不成想老王这货居然有胆子在外人面前对她动手动脚,娇躯猛颤了一下,本能就要缩脚,然而她的力量跟搬惯砖头的老王如何能比?一抽之下是纹丝不动,小黄倒觉察到了,问道:“怎么啦杨主任?”
  “没事!”杨玉莲羞怒之极,偏偏在小黄面前只能若无其事。她暗暗咬着银牙,不动声色地挑起右脚踢向老王,好让这货收敛一些,谁料不踢还好,一踢就把右脚也交代了,被老王的左手也固定住了,然后杨玉莲就很尴尬地发现,自己的双足都悬空被老王握住,浑身上下可以借力的地方,只有放在桌面上的双手了,但小黄正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呢,又能做出什么反抗了?
  老王见杨主任无力地扭动了几下双腿就没下文了,大受鼓舞,干脆瞪大了牛眼,凑近了她白皙粉嫩中隐隐透出青筋的秀美足面细细欣赏,那浓重火热的呼吸喷在上面,只把杨玉莲弄得意乱如麻,不自觉就绷紧了脚面,这细微的变化点燃了老王熊熊欲望的引线,他无师自通地伸出了舌头,裹着充沛的口水,舔在了她的脚面上。
  脚面上被一个湿润温暖粗糙而又灵活的物事缠上,杨玉莲顿时觉得芳心被猛地一揪,旋即一股烘热涌遍了全身。她自己知自己事,以她了解的一鳞半爪,老王胯下那话儿算牛逼了,但要插在她阴道里,要插到她高潮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这方面她很耐操;然而如果只是要让她兴奋起来湿起来,那就太容易了,她的敏感带太多,尤其是足部。她以前并不知道自己的脚敏感到什么程度,但去过足浴,被同性的女技师按摩,居然也被按到耳红脸热,私处淫水绵绵不绝之后,她就知道了。此刻老王误打误撞之下,正是打开了她情欲的隐秘开关之一。
  杨主任的身体在发热、在微微颤栗,握着她双足的老王自然知道,但他并不知道她的境况不堪到了什么程度,他以为她只是又羞又怒而已。他舔第一下是出于本能,之后就是完全出于快感了:天生丽质的杨玉莲,虽然裸足穿着夹趾拖鞋也大半天了,但清凉无汗,毫无异味,反而带着绝美熟女的淡淡荷尔蒙气息,足以刺激老王的野兽本能,而他手上和舌头上反馈的曼妙触感,以及杨玉莲难忍奇痒不自觉地绷紧、扭动的细微反应,都撩起了他浓烈的征服欲望。
  他嫌夹趾拖鞋碍事,又怕腾出手来杨主任的脚不老实乱踢,便用右胳膊夹住了她的双脚,这才腾出左手迅速而无声地拿掉了她的两只拖鞋,然后双手回复原位,一手握着一只足弓,湿淋淋的舌头再度猴急地缠上了一只裸足。
  没了拖鞋的阻碍,老王吸吮得非常爽利,他见杨主任的脚趾头纤细圆润,光洁玉嫩,根本不觉着肮脏,大嘴一张,干脆把她的脚尖都含进了嘴里,舌头裹着一个一个可爱的脚趾头转圈,把脚趾缝都细细地清理了一遍。
  他又亲又舔的,忙得不亦乐乎,可坑惨了正襟危坐状的杨玉莲。足部极度敏感的她,何曾让别人亲过彼处,更何况是这种湿淋淋的连脚趾缝都不放过的零距离吸吮?
  这种新鲜而剧烈的刺激令她浑身滚烫,阴道里的淫水如甘泉喷涌,纵然是阴部紧贴着大班椅的皮质表面不虞小黄发现,她也已经体察到屁股下湿润了一片。
  带着麻痒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眯起了凤眼,而为了避免漏出呻吟声,她只好用雪白的贝齿咬住了下唇,却仍然止不住高耸的胸膛以越来越快的频率起伏起来。
  “杨主任?”可怜的小黄还没有男友呢,所以并不知道杨主任这是情动所致,还以为她是对自己的汇报极度不满生起气来,颤抖着说,“我哪里说错了,请您指出来!”
  嗯?杨玉莲的精神已经有些恍惚,闻言一愣,半晌才意识到小黄在说什么。
  她知道现在自己的状态很不稳定,生怕小黄看出破绽,忙挥手道:“也没什么大错。我是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先出去吧,明天我再叫你来讨论。”小黄如闻大赦,忙站起身来鞠了一躬,转身走了,临走时鼻端闻到了一股如兰似麝的异香,心想:杨主任的香水真高级,就这么一会功夫,还会转变味道。
  小黄刚把门小心翼翼地闭上了,杨玉莲就双手死命地一推办公桌,大班椅往后一滑,趁老王不留神双足脱离了他的掌握。她也不顾光着脚了,就这么跳下地来,怒目圆睁,低声骂道:“王铁根你好大的胆子!还不赶紧滚出来?”老王没想到杨主任翻脸这么快,不过他也是被她骂惯了的,忙麻利地从桌子底下钻出来,还没站直,脸上就被她狠狠地掴了一巴掌,“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敢干出这种事情?拿我当司徒青吗?”
  杨主任大发雌威,老王本来硬挺挺的鸡巴马上就痿了。他臊眉耷眼地瞟了杨主任一眼,不服气地说:“我只是忍不住,谁叫你的脚那么好看。”“哟哟哟,还有理了?这怪我咯?”杨玉莲气极而笑,然而心底终是不无一丝得意之情,“快给我滚,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我要你好看!”老王倒也光棍,反正杨主任的小脚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便宜都占到了,被打一巴掌骂两句算什么?所以他非但不恼,反而憨笑着说:“行,我这就走。桃子我就留下了啊。”
  杨玉莲瞧着他的惫懒样儿,哭笑不得,目送着他悄悄开门闪身出去了,这才娇躯一软,坐倒在大班椅上,登时发出“吱”的一声,溅起了一小滩水花,只把她羞得玉脸红透。
  当天下班后杨玉莲走得很晚,主因就是内裤湿透了,连带着把紫色连衣裙的后摆也洇湿了一大截,非常不雅观,她只能等空调把衣料吹干了些,天色暗下来了才敢出门。至于被老王的口水涂遍了的一双小脚,虽然黏糊糊也怪难受的,但相对之下,至少没有被人察觉的危险。
  如同往常一样,杨玉莲一个人料理了晚饭,吃好,收拾干净了,然后又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把被老王捧过舔过吸吮过的玉足搓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泛起了粉红色才罢休。做完这一切,换上了一身清爽的睡衣后,她坐在客厅里无聊地拿着遥控器,漫无目的地换着频道,如是等到了十一点多,才听到大门外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尔后钥匙互碰的清脆声、钥匙对不准钥匙孔的刮擦声响起,杨玉莲听得皱起了柳眉,刚站起身来,就见门开了,醉醺醺的老公踉踉跄跄地进了门,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又喝这么多!”杨玉莲捏着鼻子,然而那冲天的酒气还是把她给熏了个结实。
  “还好,应酬嘛。”范雪峰大着舌头嘟囔着。他随手把公文包甩在沙发上,径直走向卧室。
  “我怎么看别的公务员现在每天准点下班,饭局是一概不去的?你倒好,死性不改,我看你早晚被人打小报告,抓成反面典型。”“你懂个屁!级别都没有的小公务员当然准点下班,我有这么自由吗?这个官虽然不大不小,但事儿是一点不少,压力又大,你以为我喜欢喝酒?人在江湖啊!”
  “好了每次一说你就来劲!赶紧洗一洗去睡吧。”“先睡了,明天再洗。”范雪峰脚步虽不稳,手里动作倒还利索,刚走进卧室,白色的短袖衬衫已经解开了,他随手一脱,往床头柜上一扔,倒头就扑在整洁的床铺上。
  跟随在后的杨玉莲看着老公一身雪白的赘肉,趴在床上时像一个灌满的水袋一样荡漾了一下,真是连胃口都倒了。她心里叹了口气,弯腰给他脱了皮鞋和袜子,把他的腿抱到了床上摆平了,正想去浴室弄一把热毛巾给他身上擦一擦,眼角瞄到他的一边裤袋鼓鼓囊囊的,心中不由有些好奇:老范平时不往口袋里塞钱啊发票啊啥的,口袋里能有什么东西?
  她见老公已经打起了雷鸣般的呼噜,也没什么顾忌了,探手到他裤袋里一摸,感觉是摸到了一团柔软湿润的织物,心里直打鼓,忙抽了出来,定睛一看,差点晕厥过去:这是两条--还不是一条--女人的性感内裤,一条是黑色半透明带蕾丝的,一条是白色镂空带刺绣的,其中黑色的那条上面还有一摊黄浊的物事,自然是精液无疑了,白色的那条也是湿漉漉的,带着女人淫液的特有味道。
  好你个范雪峰!杨玉莲气得浑身都哆嗦起来,她随手把那团女人内裤摔在老公身上,眼眶里豆大的泪珠在打转,无语凝噎着心想:你在外面有人,这我早就明白,但你不该把这些贱女人的东西公然带回家来羞辱我!还一带就是两条内裤,你所谓的工作,难道就是开淫乱派对吗?
  虽然愤怒至极,但杨玉莲并没有摇醒老公劈头盖脸声讨一番的冲动。都四十出头的女人了,她早就过了老公出轨这个心理关,再者,跟他吵架又有何益呢?
  在街坊邻舍面前丢人不说,如果害范雪峰因私生活不检点丢了官,那么这个家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至于离婚,她根本从没想过,她连居委会这份工作都是范雪峰给找的,离了范雪峰,她根本没有生活下去的能力。最后的最后,女儿还在新加坡留学呢,不顾自己也得顾下女儿吧?
  诸般考虑如电光火石般掠过杨玉莲的脑海,她由愤怒转而颓丧,由颓丧转而木然,失魂落魄地走回了客厅,坐在沙发上,好像在胡思乱想,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只是任由思绪乱飘,没个方向。
  好久之后,口渴把杨玉莲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她艰难地动了动僵硬的身子,站了起来,抬头一看,挂钟已经指着凌晨1点了。她走到了厨房,用杯子接了点凉开水,怔怔地瞧着窗外寥落的灯火发呆。忽地,她的视线瞟到了远处小区围墙下的一处低矮的小平房,那里虽然黑灯瞎火的,但杨玉莲很清楚,那是老王的宿舍,今天他是白班,所以现在应该是睡下了。
  想到了老王,杨玉莲就想起了下午他魔怔一般捧着她的脚吸吮的一幕,于是本来死水般的心湖不免泛起了涟漪。忽然,她又想起了少女时代看【天龙八部】
  时印象很深的情节,刀白凤在得知老公段正淳情人遍天下后,存心报复,找了一个乞丐,也就是四大恶人之首叫段什么的,跟他上了床……杨玉莲惨白的脸庞忽地飞起了两朵红晕,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激越的心理活动使她忍不住咬紧了下唇。俄顷,她终于坚定了眼神,把杯子一撂,身子轻灵地一转,如同精灵一般无声地走到大门口,开了门,闪身出去了。
  之十
  杨玉莲轻灵地从楼道里走了出来,沐浴在奶白色的月光下。此时已是八月中旬,午夜已有些凉快,清风徐来,把她暗红色的轻薄睡裙微微拂起,她感觉到大腿根处的阵阵凉意,这才惊觉今天所穿的连体睡裙其实下摆极短,虽然够不上齐逼的程度,但哪怕下摆微扬,也足以暴露出底下的纯黑色蕾丝内裤。
  想到此节,她不由有点心虚的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周遭一片寂静,便连亮着灯的窗户都极少,这才放下心来。
  她不敢从左边拐到主干道上再走向老王的宿舍,唯恐小区大门口那边有人瞧见,便拐到右边,从二号楼与小区围墙间的小窄巷穿过,绕了一个大圈,悄悄地走到了老王宿舍门前,抬起纤手拍门之前,她犹疑了一下,在这一瞬间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急骤,手心里满是汗水,忽地凄凉一笑,把最后一丝顾虑抛诸脑后,轻轻敲响了铁皮门。
  “谁啊?”老王其实早就睡熟了,但职业病作怪,一听到动静马上惊醒了,脱口道。
  “是我。”杨玉莲强作镇定,低声道。
  “啊,是杨主任?有什么急事?”老王跳下床来,开了灯,摸起床边凳子上的劣质黑色西裤套上了,急急地趿拉上拖鞋,跑到了门前,把门打开了。
  “进去说。”杨玉莲粉脸既红且热,一推老王,进了门,把门关上,随手把安全锁扳上了。
  “发生什么事了?”再让老王做十年白日美梦,他也想不到杨玉莲是存心糟践自己来献身的,只道是她受到什么威胁跑这儿避来了,心里一紧,追问道。他方才一照面间,便发现杨主任穿得又少又薄,更以为自己没猜错,要不然杨主任平时那么注意衣着打扮,没有急事怎么会穿成这样跑出来?
  “没什么事。”杨玉莲见老王关切之意不假,心里涌起一股暖意,一时间倒没那么羞窘了,甚至连万念俱灰的心情都好转了些。
  她定了定神,见老王眼神只是看着自己的神色,倒没有借机饱览自己身上遮掩不住的春光,嘴角就翘起了一个柔和的弧度:“你想跟我上床,想了很久了吧?
  今晚便宜你了。”什么?老王闻言,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样,浑身颤抖了几下,难以置信地盯着杨玉莲的娇脸。
  杨玉莲的话过于直接,过于美妙,老王死也不敢相信她是认真的,忽地心中灵光一闪,自以为抓到了问题的关键,便苦笑道:“得了杨主任,你就别来试我了,我想归想,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想惩罚我,也没必要兜圈呀。”杨玉莲看着一脸不相信的老王,哭笑不得:老娘连脸都不要了来便宜你,结果倒好,你还啰里啰嗦的?于是双手叉腰胸膛一挺,低嗔道:“好你个王铁根,你跟老娘混了这么久,我哪句真哪句假,你分不清?好了我不跟你啰嗦,你瞪大眼睛看看我,想不想要?”
  杨主任的话就是圣旨,她让老王瞪大眼睛看看她,老王不假思索就瞪大了牛眼,光明正大的从她肌肤依然雪嫩紧致的脖子往下看,然后就看到了她的暗红色睡裙宽松的圆领所遮不住的小半饱满丰隆的乳房及乳沟,因内里没穿胸罩,睡裙的轻薄面料被挺拔的乳峰高高撑起,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出了曼妙的弧线和暗影,还有那乳峰顶端,那两粒豆蔻少女小指头般大小的乳首…看到这里,老王的大屌已经抑制不住地暴醒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伸展、膨大起来,把劣质的黑色西裤顶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他的灼热目光如有实质,盯得杨玉莲的雪肤如电击如火烤,体温升腾之余,还泛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老王的视线恋恋不舍地从她的胸膛游移往下,看着软薄的面料下透出的缓缓收束的腰身曲线,在髋部又急剧地往外隆出一个夸张的弧度,最后伸展成两条笔直雪润、适度丰腴而绝不显胖的无瑕长腿,更致命的是,她睡裙下唯一的衣物,那条纯黑色的蕾丝内裤在灯光的投射下,几乎是无所遁形,那贴身的剪裁,那鼓胀的阴阜,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简直是瞬间就点燃了老王的无穷欲火。
  在一刹那间,他突然明白了杨主任是来真的,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发疯这么主动,但无疑他很欢迎这一点,甚至退一万步,哪怕杨主任真的只是在试探,他也不管不顾了,眼下这样的绝世好屄,眼下这样的绝好机会,当然是操了再说!
  所以老王喉间一声闷吼,一个跳步到了杨玉莲身前,二话不说死死地抱了她一个满怀,体会了一秒钟软玉在怀、温香扑鼻的销魂滋味,便待弯腰把她拦腰抱起,岂料杨玉莲适时地轻推他的胸膛,含羞软语道:“等下。我先脱了衣服,免得弄脏。”
  虽然老王的理智已经被欲火熏得残留无几了,但服从杨主任命令的习惯已然形成了条件反射,闻言果然松了手。杨玉莲很满意他的听话,更满意她依然掌控着局面的事实,这甚至抵消了不少她存心糟践自己的自毁心理和屈辱感。她环顾了一眼,见这杂物间兼单身宿舍实在是简陋寒碜得过分。
  也幸好是老王这样比较讲究卫生的人在住,他把小区积存的杂物都整到了屋里的一角,在远离杂物的另一角,放的是一张以前的住户搬走前淘汰下来的一张一米五的老旧木质单人床,天蓝色的床单看起来倒是挺干净整洁,上面是一条零乱的米色薄被,显然是老王方才下床得急的缘故。
  老王在床头上放了一个板凳,上面整整齐齐叠着几身衣物。除此之外,这屋里再也没有什么可称为家具的物事了。杨玉莲见连个搁衣服的所在都没有,柳眉一皱,幸而瞥见床尾的墙上钉着几个挂钩,墙壁看起来倒也还白净,便举步走了过去。
  老王在后面痴痴地看着杨主任趿着鲜红色的塑料居家拖鞋,款摆腰肢,走向床尾,那烫过微卷的乌黑的披肩长发在摇曳,那轻薄的暗红色短睡裙在飘浮,那睡裙里朦朦胧胧的雪润身子的曼妙曲线在流淌,最致命的是,那具肥美、挺翘、滚圆的盛臀,即便在两层布料的遮盖下,依然随着她的步伐在明显荡漾着,每荡一下,老王的鸡巴就猛跳一下,甚至于他产生了一个错觉,他会不会随时因为鸡巴充血太厉害,导致脑子供氧不足而昏厥…
  杨主任终于在床尾处站定了,伸手把暗红色睡裙的裙摆缓缓往上捋。随着她的动作,她晶莹雪腻的大腿根部逐寸裸露出来,然后是紧紧包裹在纯黑色蕾丝三角内裤里的至美肥臀,这具盛臀的维度是如此之大,甚至于本来颇为宽松的睡裙裙摆往上褪去的一刻,也难免碰到了一些阻碍,脱离臀围的一刻又带动着臀肉的一阵微颤。
  老王的牛眼瞬也不瞬,看着这幅绝妙春光,血液猛冲脑门,几乎从鼻腔里喷涌而出,然而这还不算完事:失去了睡裙的遮蔽,老王才看清楚,原来杨主任这条纯黑蕾丝三角内裤贴着臀瓣的部位,根本就是半透明的薄纱而已,只在那底部鼓鼓囊囊的蜜唇部位才是完全不透明的面料,所以杨主任那从来不见天日的白嫩臀肌,那条深邃之极的股沟,几乎已经无所遁形,在这样聊胜于无的薄纱下,更是催人情欲。
  老王激动得浑身战栗,脑子失去了自主意识,浑浑噩噩地、呆滞地看着杨玉莲继续宽衣:完全裸露出来的背脊,通体雪白无瑕,腰肢虽腴润却很紧致,肩胛骨自然而然往后夹拢,愈发显得挺拔而精神,而最勾人的是,因为她乳廓极大,从背后看去,依然可见两侧乳房圆润的边缘,让人生出赶紧绕到她前面饱览一番的冲动。
  杨玉莲忐忑而紧张地把暗红色睡裙从头顶上扯了下来,习惯性地一甩波浪型的长发,咬着下唇,轻轻地把睡裙挂在了钩子上,便略略弯腰去脱内裤。她刚双手捻着内裤的橡筋往下捋了几公分,忽地听到后面“刺啦”的一声,芳心一惊,不由自主地回头一看,嘴里喊道:“怎么啦?”随即便瞥见脸色火红、神情呆滞的老王那条黑色劣质西裤的裤裆竟而当中裂开了一道大口子,他那条杀气腾腾、肿胀如同球棒的鸡巴裹着也已经几乎要崩裂的青色内裤从裂缝里刺了出来,煞是吓人——原来老王早就被杨主任这具美臀给整得三魂丢了七魄,她的肥白屁股刚彻底裸露出一小半,他的鸡巴就已经再度膨胀到从未达到的极限,竟把西裤的裆部都给顶破了。
  看到这一幕骇人的奇景,杨玉莲既窘且慌,心想这老货的家伙怎么这么猛,我等会能禁受得住吗?失神之际,已经顺手脱掉了内裤,挂在了另一个铁钩上,一咬银牙,霍地转过身来一丝不挂地面向老王,却还不忘一手举起遮住了胸膛,一手放下遮住了阴部—说是遮住。
  其实也不确切,皆因她的乳房极为饱满丰隆,她的小手是万万遮不全的,充其量只是遮住了殷红的奶头而已,下面也是同理,虽然遮住了阴阜,但那蓬面积颇大的茂密阴毛,大部分还是暴露在了老王的灼热目光之下。
  “喂,还不抱我过去?”杨玉莲粉脸霞蒸,早就耳朵根处都红透了,见老王居然还木头一样杵着,忍不住娇嗔道。老王闻言,这才如梦初醒,大踏步向前,迫不及待地把杨玉莲拦腰一抱,把她香喷喷、软绵绵、肉弹弹的绝美胴体紧箍着,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床前,小心翼翼地放平在床上,尔后不等吩咐,飞快地把浑身衣物扒拉精光扔在床后,便待如饿虎一般扑在杨玉莲身上。
  “等等!先关灯!”杨玉莲看见老王红着眼睛,鼻息粗重,挺着机关枪般的硬挺阳具疯魔一样就要扑过来,紧张的心弦终于绷到了极点,忽地惊叫道。
  “关啥,我还没看清楚!”老王喉间骨碌一响,低沉地嘟囔道。
  “有啥好看的!”杨玉莲不依道,就如同万千少女曾经撒过的娇一样。
  老王此刻只觉得杨主任连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在撩动着他的欲火,哪里还有功夫跟她磨洋工?喉间低吼一声,爬上了床,跪在她身侧,不由分说地抓住她遮住乳头的碍事小手,挪开了,灼热的目光贪婪地投注在她的乳房上——得是怎样的丽质天生,才能让一个四十岁出头的女人,居然还保有这么一对娇嫩、雪白、饱满而又坚挺的奶子?
  平躺的姿势,重力的作用下她的双乳比站立着要分开了些,海量的乳肉微微摊开了,但依然高耸浑圆如同蒙古包;虽然已经生育过,但乳晕依然极浅,仅如一元硬币般大小,当中一枚殷红的勃硬乳头,就如同旧式铅笔的橡皮帽儿般精致可爱;在这不到一尺的距离看去,这对乳房的毛孔几近于无,肤色细腻幼滑如同新鲜的嫩豆腐。
  老王是见过极品美乳的,司徒青那对玉兔也是人间极品了,但相比起来,杨主任这对宝贝至少更加肥硕、更加腻滑,而且这还只是观感呢,老王甚至还没上手!
  所以老王就急吼吼地上手了,粗糙黝黑的双手一手一个,粗鲁地抄上了杨玉莲的堆雪双乳,一时间,一黑一白、一粗一细的视觉反差和违和感,让老王幸福得直昏眩——换在几个月前,他岂敢奢想过这辈子竟有亲手触摸杨主任这对奶子的机会?
  脑后垫着枕头的杨玉莲无需刻意勾起下巴,便眼睁睁地看到了自己幼嫩的乳房落在老王粗糙黝黑的手里,紧张、忐忑、不甘、屈辱、爱咋咋地…诸般情绪纷至沓来,然后她委屈地抬眼一看,见老王那张平平无奇、黑中透红的脸庞上,皱纹是那么明显,目光是那么火烫,神情是那么狰狞…忽然她不敢看了,干脆把眼一闭,只留了长长的凝着些许晶莹泪珠的睫毛微微颤着,就这么不管不顾,随老王摆布算了。
  老王双手抄实杨主任双乳的一刻,欢喜得几乎要炸开。摸过女人乳房的男人都懂,就算外表平平无奇,胸部尺寸也不如何雄伟的女人,乳房的触感普遍都很美妙,这是生物性所决定的,造物主赋予雄性动物的强烈的原始快感之一。
  而杨玉莲本就是万中无一的极品美艳熟女,而这对乳房又几乎突破了时间法则的限制,居然不因年龄渐长而松弛,独独占了因熟龄而愈加丰盛的好处。如此的美乳,便是千人斩的风流浪子见了,怕也是要魂魄不齐的,更何况是此前一共只上过一个极品美女的老王?
  所以他甫一触及杨玉莲的双乳,兴奋程度就暴涨至无以复加,浑身剧烈颤抖起来,眼角不由自主泛起了因强烈的幸福感所致的泪花。在这一刻,他内心里在失控地无声呐喊,虽然听众只有他自己:怎么可能这么软?!怎么可能这么大?!
  怎么可能这么滑?!
  纯以弹性而论,无疑年轻的司徒青的雪乳更胜一筹,但是杨玉莲的也逊色有限,老王的粗糙坚硬的手指刚微微用劲,泰半的黝黑指节就陷入了海量的雪白乳肉之中,如同一条小舢板在波谷中失去踪影,然而下一刻,沛然的弹力就把他的手指顶将出来,又如同小舢板被陡然抛离浪尖。感动得热泪盈眶的老王就像第一次得到玩具的孩童一样,爱不释手地一捏一放,仿佛这样玩上一天也不会厌倦。
  老王并不急于登堂入室,皆因光是亵玩杨玉莲的乳房快感已经足够美妙了,但在闭着星眸躺着的杨玉莲而言,时间就很难过了。
  她的身体很敏感,要不然下午也不会被老王捧着小脚啃了一会就连内裤都湿透了,此刻老王粗糙如同砂纸一般的指头和掌心在搓弄着她柔腻的乳肉,彼处丰富的神经带把那难言的麻痒和酸爽传回她的大脑,瞬间就使她的身体深处涌动起一股又一股的热流。
  她清楚地知道,这一股股的热流很快就会化成一注又一注的春水,从她的膣道尽头涓涓而出,流经她的悠长阴道,湿润她依然粉红鲜嫩的阴唇,并浸透身下整洁的蓝色床单。她这种敏感的体质,让她即便是被陌生男人强奸,生理上也不会有任何的痛楚;然而话说回来,这并不代表她也会很容易高潮,事实恰恰相反,让她阴道高潮极难,就连她老公范雪峰年轻的时候,热恋加上新婚那两年,真正能操到她阴道高潮的,一巴掌都数的过来,而且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久远往事了。
  晓得自己的情欲已经被完全调动起来,杨玉莲更是羞窘欲死。她并不希望老王以为她天生淫荡,此刻想要他多于他想要自己。然而此刻并不是解释的时候,否则更是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偷偷地微睁星眸,要待看看他的神色,却不料瞥见他泪眼朦胧却兀自睁得老大的的囧样,先是一怔,旋即了然:是了,他被老娘美哭了。哼,当然了,司徒青那种雏儿能跟我比?
  既然老王被自己的无双容光所慑,那么自然不会有旁的闲心思了。杨玉莲松了一口气,但依然觉得这么近距离看着他的老脸有点瘆得慌,便还是闭上了眼睛,心道:就当和郭富城上床吧,反正男人除了一张脸,别的都差不多。不过还别说,这王铁根的身材还可以,就是可惜了这张脸…
  老王并不知道杨主任竟把他和郭富城相提并论,否则就该受宠若惊诚惶诚恐了。就这一会功夫,他已经察觉到杨主任把眼睛闭上了,这让他习惯性“恐杨”的小心脏好过了很多,他终于可以大着胆子随意地欣赏杨主任极品白瓷般的横陈玉体了。以他极其有限的文化水平和词汇量,他只能在心里用四个字默默评价:
  美得日天!如果非要再形容一下,他大抵只能这么说:哪怕只能日杨主任一次,日完之后他马上死掉这辈子也值了,哪怕还有司徒青值得惦记,对,哪怕司徒青也愿意晚晚和他上床,他也甘愿日杨主任一次就死!
  老王眼睛乱瞟,思绪乱飘的当口,手上并没有缓着。他的左手依然在杨玉莲的右乳上抓、揉、捏、挠,时而还用既粗且短的黝黑食指去搓那殷红笔立的可爱乳头,哪怕每搓一下她就抽搐一下,也不放过。
  但他的右手却不甘心只在她的乳房上流连了,因为他觉得杨主任的身体这么美,美的部位那么多,而且日后也不见得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哪能不趁机会都摸一摸呢?所以他的右手往上,小心翼翼地摩挲她秀美的颈项,感受着彼处一丝皱褶也无的丝滑;他的右手继续往上,捏捏她秀气的耳垂,顺着耳廓抚摸了片刻。
  然而他毕竟还是有些自惭形秽,不敢抚上她春花般娇艳、晚霞般璀璨的脸庞,便恋恋不舍地引着右手往下,顺着她精致的锁骨,滑过她微削的香肩,来到她圆润的胳膊上,粗鲁的指尖像搔痒一样掠过她绝不骨瘦如柴、却也绝无半丝赘肉的韵致臂膀…
  很难想象,以老王的人生阅历以及极其贫瘠的性体验,居然会像楚留香那样的高雅浪子一般,手触这么温柔,然而他就是这么做了,显然是杨玉莲赤裸胴体之完美程度,便连他这样的粗鲁老牛,也本能地觉得,对这样的娇艳牡丹只宜轻嚼慢咽,而决不能吃相过于难看。
  老王与其地位及外表绝不相符的温柔,着实让杨玉莲错愕。她本以为老王肯定一扑上来就要掰开她的双腿一顿乱插了,像他这样没文化的老光棍,难道不都是精虫上脑只会发泄吗?怎么还玩起前戏来了,而且还很用心,丝毫不敷衍,这是什么鬼?但话说回来,错愕归错愕,快感却是实打实的。
  任何一个人,不限于女性,如果在享受另一个人的照理,不管对方是否同性,也不管这种照理是理发、洗头、掏耳朵还是刮胡子做SPA,只要感受到对方的真诚而用心,都会特别受用,有一种异样的愉悦感。同理,对于此刻的杨玉莲而言,被一个男人用虽粗糙但温暖而有力的手掌包裹着、抚摸着、亵玩着,体察着那热度、力度和温柔,感知着这男人对自己身体的迷恋和欲望。
  莫说他抚摸的大部分都属于她的敏感带,就算她是个性冷淡,也已经芳心迷醉得晕陶陶了,所以杨玉莲的境况变得很不堪,一方面,是她的阴道里已然泥泞不堪,另一方面,是她的神智也已经混乱不堪,她已经不在乎正在爱抚她的是谁了,她的欲望已经主宰了她的心神,她现在只想这样的快感能够延续,只想快感能更上层楼。
  杨主任白瓷般美妙的身体在泛起玫瑰样的迷人色彩,而且在微微颤抖着,轻轻扭动着,老王当然是了然于心的。
  如果他是个花丛老手,自然就知道前戏早就到位了,再不登堂入室就太拖戏了,怕是玉人要不喜了;然而他根本就是个性体验很有限的粗人,根本就不懂前戏为何物,此刻对杨主任曼妙胴体的无微不至的爱抚,只是无师自通的随性之举而已,所以哪里懂得美人的真实心意呢?
  所以他只是接着用右手顺着杨玉莲饱满的左乳外延,顺着她紧致的肋部滑向她缓缓收束的柔美腰肢,感受着彼处的膏腴和蛮软,逗弄了一会她圆润的肚脐眼,这才顺着她微隆的小腹,摸向那蓬面积颇大的茂密阴毛,抓了两把后,接着往下,准确地覆上了她因充血而嫣红、因湿润而晶莹的阴唇——与有些女性阴毛乱长,甚至会把大阴唇都盖住不同。
  杨玉莲的阴毛茂密归茂密,长的位置却很有分寸,集中在阴蒂的上方和四周,大阴唇及周边光洁得很,所以鲜嫩的蚌肉无所遁形,一下子就被老王捕捉到。
  “嗯——”要害被抓,一直苦苦咬着下唇不呻吟出声的杨玉莲终于忍不住嘣出了一个颤音。严格来讲,这已经不是头一次被老王摸到阴唇了,上一次在电梯里被老王用鸡巴蹭屁股蹭到内裤湿透那次就被摸过,然而那次被摸是被偷袭。
  这次被摸,老王是慢条斯理地一路从脖子上面摸下来的,预期被混账的老王粗暴拉长的结果,就是忐忑和惊悸的心情被累积到了过高的程度,乃至于他刚按着她的大阴唇,她的快感就猛地窜上了一个台阶,就像三级火箭丢掉了第一级的推进器一样。
  手上感受到的滑腻、烘热和柔软,还有杨主任娇躯猛烈的一个抖颤,终于也让老王的兴奋度飞跃到了不可自持的层次。
  他忽然感觉光用摸的远远不够宣泄他的欲望了,他忽然感觉杨主任的逼逼很美妙很好看,他有必要好好近距离欣赏一下亲近一下。
  所以他挪动着已经有些发麻的双膝,掰开她并拢着的笔挺雪腻的双腿,挤进她双膝之间,瞪圆眼睛去瞧她大腿根部那处桃源秘洞——严格说来,以粉嫩而论,年轻得多的司徒青的大阴唇的色泽要更好一些,杨主任的要稍微深色一点;然而,以肥厚多汁而论,杨主任却要比司徒青胜出一筹了:多汁无需多加形容,此刻那两片蚌肉的汤水淋漓、透亮晶莹就是最好的论据了,而肥厚呢,这么说吧,只要杨主任把内裤穿好,看起来就好像她在里面藏了一个刚蒸好的白面馒头。
  但话说回来,她这个新蒸馒头是饱满软熟没错,但体积绝不夸张,绝对不是北方馒头或者西方汉堡那么可观,嗯,就是饱满软熟,却又还有秀气的感觉,就是那种会让男人觉得温婉却又耐操,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是喂不饱的感觉。
  杨玉莲的老公范雪峰范区长,因为性能力在走下坡路,就常常面对着他老婆这个绝世好屄却怯战避战。然而这对于从身体到经验上都如同毛头小伙的老王来说,怯战这个词根本在他的词典里不存在,他何止是跃跃欲试,便是让他精尽人亡也是甘愿的。
  此刻,在昏黄柔和的灯光下,离着不到二十公分瞧着杨玉莲淫靡的美屄,老王只觉越看越美,越看越爱,忽地很想亲上一口,他想到便做,一俯身低头,大嘴就急吼吼地覆上了杨玉莲的阴唇。
  “噢——嗯——”双眸紧闭,神志游离的杨玉莲没成想老王这货居然跪在她双膝之间直接用嘴巴亲上了自己的肉穴。
  天可怜见,也就二十年前她跟老范还是男女朋友的时候,两人偷尝禁果时老范给她亲过下面,婚后二十年来,这个隐秘肉洞也就被老范的鸡巴和自己的手指进出过,哪里享受过老王这般的口舌服务?
  严格说起来,老王的口交技巧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因为对他而言,为一个女人口交也还是破天荒头一回,以前去嫖廉价妓女时他没试过,人家也不会让他试,跟司徒青有限的几次盘肠大战,因为司徒青往往是主动的那一方,他也没得着这样的机会,也就眼下碰着含羞忍垢任他摆布的杨玉莲,他才破了这处。什么吹拉弹唱,他是不会的,他只是猴急地粗鲁地用舌头舔、捅,用牙齿噬、咬,用嘴唇吸、吮,而且毫无节奏可言。
  不过,这对天生敏感的久旷熟妇而言,再怎么笨拙的口交也已经够了,因为技巧不重要,心意才重要,男人不顾腥臊愿意服侍的狂热心意最重要。所以,杨玉莲娇嫩的阴唇刚被老王舔弄了几下,狂暴的快感就如同飓风一般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一小股酣畅的淫水从阴道口涌流而出,灌满了老王的口腔——杨玉莲的三级快感火箭已然掉落了第二级的推进装置了。
  杨主任难耐地夹紧了丰腴滑腻的双腿,美屄里滚烫的、略带咸腥而又裹着异香的淫水填满了口腔,老王心里别提多美了。他不假思索,一咕噜就把这口琼浆玉液咽了,大受鼓舞之下,加倍卖力地摇动着口舌,淫水和着口水把杨玉莲的阴阜、大小阴唇、股沟和大腿内侧涂得乱七八糟的,有些地方晶莹闪亮,有些地方泛着白沫,加上淫水自带的满含雌性荷尔蒙的气味,把这方寸之地的的香艳淫靡意味抬升到了极致。
  而随着老王的埋头苦干,杨玉莲也绞动着娇躯,白玉无瑕的胴体上轻霞满染,香汗淋漓,娇喘细细,心情如同腾云驾雾,快活得如登仙界。
  然而,所谓欲壑难填,欲望是无止境的,性欲也不例外。被男人当稀世珍宝般伺候着,最隐秘最污秽的私处被男人的嘴巴亲着啃着吃着,心里的满足和感动自不待言,但这并不是顶点,杨玉莲很清楚地知道,如果男人够棒,还能让她的快感攀上最极致的顶峰,前提是,男人得用胯下的巨棒出马才行。
  这老货!如此冗长、细致的前戏,岂止是到位,简直是本末倒置了,杨玉莲从一开始的含羞忍垢豁出来存心轻贱自己糟践自己的寂灭心态,到现在已然生理上心理上完全做好了狠狠挨操的准备,淫水都流了一床了。
  然而老王居然还没提枪上马!难道这憨货其实是银枪蜡枪头,没碰女人的时候金枪不倒,一碰女人下面就一泄千里,所以一直拖延时间,不敢跃马扬鞭?想到这儿,杨玉莲就有种强烈的失落感,如同生吃了一只苍蝇一般憋屈和难受。
  天可怜见,虽然她存心自暴自弃,但也是一直想着老王这老色棍这话儿够猛,所以她才送上门的,若是他根本是个早泄货,那她何苦来?还不如出去叫个鸭子呢?
  女人乱想起来,是不需要考虑她的假设是否真的站得住脚的。杨玉莲越想,越是觉得自己果然明珠暗投,一朵鲜花主动插在牛粪上了。怎么自己好不容易迈出了出轨的第一步,就遇人不淑呢?
  老王的嘴巴弄得她越是麻痒难当,她越是感到羞愤难当,终于忍不住纤手勉力撑着床铺支起上身,没好气地一推老王,嗔道:“喂!你前世是猪吗,光是舔舔舔有完没完?你的老二不中用还是怎的?”欲火攻心的她,居然说起这么露骨羞人的话儿来,也无所谓是否难为情了。
  老王懵住了,杨主任春情满脸,极度幽怨的可爱模样把他从贪吃美屄乃至于忘了时辰的境况里拉了出来,旋即被她话里的质疑触动了自尊。“什么?我老二不中用?来,我现在就让你试试!”说着,他把肿胀到了极点、硬挺得有些生疼、紫黑油亮、既粗且长的狰狞阴茎抓在右手里,左手粗鲁地扳开杨玉莲光洁得并无一丝皱褶的右膝,使她的淫靡肉穴完全袒露出来。
  接着结实的屁股一挺,鸡蛋大小的硕圆龟头就准确地挑中了她因极度动情而微微张开的阴道口,然后就毫无怜惜地一捅到底,火烫的坚硬如同烧同的铁棍插入了凝固的奶油一般,一息不停地犁入了她幽深的膣道尽头,末了,精瘦的小腹狠狠地“啪”的一声撞击在她娇嫩的腿心上,黧黑剧烈挤压着雪白的一瞬间,极具违和感和令人扭曲的快意。
  之十一
  “噢!”猝不及防的杨玉莲被老王不讲理的一插到底完全震慑了身心,她吃不住这股冲劲,上身又倒回了床上,带动着高耸饱满的乳房剧烈荡漾着如同失控抛飞的两颗水球,下体内被火热坚硬的阴茎完全塞满的充实感,完全抵消了轻微的疼痛感,她整个身子都因此而欢快地颤栗起来。这种感觉很新奇,因为即便是她老公范雪峰年轻的时候,阴茎也没有老王的来得粗而长。
  娇嫩的屄肉被毫不留情地剧烈碾压、腔壁被完全撑开至极限、子宫口被狠狠撞击,诸般感觉,对她来讲都是新鲜的体验,而她完全熟透的、天生幽长的阴道恰好具备容纳老王这柄凶悍阳物的本钱,所以她从一开始就适应了老王的鲁莽插入,而不像司徒青,往往开端要蹙起秀眉苦捱一些时候,等阴道因极度情动而完全舒张时,才能用快感盖住那淡淡的撕裂感。
  在性事上,老王就全然跟血气方刚的少年一样,横冲直撞是他喜欢的习惯的,也是他完全HOLD得住的。杨玉莲刚被冲力顶得重新躺倒在简陋的木床上,那对饱含浆汁、椰青般硕圆的双乳还剧烈地晃动着没有恢复本来形态,老王已经咬牙切齿地拔出再贯入七八次了,他的抽插幅度极大,频率又极快,就如同超级跑车刚启动就瞬间推至一百码一样。
  杨玉莲的快感也急速拉升到高峰,她荒芜的春田因这雷霆雨露而极度欢欣喜悦,甚至于她都忘了闭上双眸,毫不羞怯地勾起下巴去瞧那正在她阴道里飞快进出的紫黑肉棒,为他抽插的勇猛、为他鸡巴的雄壮直抽凉气之余,又担心他只是这三下板斧,撑不了一分钟就泄掉,于是嗔怪而担忧地瞥了下他涨红着的老脸,忍不住开口道:“你……你慢……慢点呀,着急啥?”结巴倒不是因为难为情,纯粹是因为他的插入太猛,气喘不上来而已。
  “咋啦?弄疼你了?”老王果然放缓了一些,语气里有点慌张。
  没有女人不喜欢男人真切的关心,尤其是正在被操弄的女人,男人不经意的关心和怜惜,能恰好地安抚女人的不安全感,就跟用上最霸道的春药没两样。杨玉莲虽然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但感知到老王语音里的紧张,芳心里也是暖融融的,不由柔声道:“不是。我是说,又不赶时间,你慢点好了。”老王瞧了瞧杨主任的脸色,见她双颊嫣红如春花怒放,眼波柔媚欲滴,别有一番欲语还休的羞赧,忽然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一时间欢喜得摸头抓腮,憨笑道:“你怕我弄不了几下就射了?”
  “呸,谁稀罕?”杨玉莲羞啐道。不管女人是如何想的,在这方面肯定是嘴硬的。
  老王慢条斯理地摇动着结实的屁股,维持着阴茎的抽插频率,把她阴道口的粉嫩屄肉带动着翻卷不已,如同花瓣在一开一合,状极淫靡,却又满含着生命的神圣庄严意味。“放心吧,我就算像刚才那样快,也能搞半个钟头,就怕你受不了。”
  “你就吹牛吧,反正不用上税。”杨玉莲听他信心满满,心里暗喜,却忍不住反唇相讥。
  “小……”老王刚想说小青每次都被我搞得死去活来,幸好智商还够用,连忙把后面的话吞回肚子里,可惜急智又不足以把话接下去,于是就这么戛然而止了,老脸上不由有些尴尬。
  “你想说什么?”阴道里所有的屄肉都在被碾压,所有的皱褶都在被熨平,杨玉莲只觉着积压了十多年的、已然结成冰山的陈年欲火正在消融,心里的舒坦是无以伦比的,玉脸上喜气洋溢。在这一刻,她已经忘了她敲响老王的门的时候她的心情是如何的死寂,她也不想让老王知道他弄得自己有多快活,所以在被操弄的同时聊聊天,分散下老王注意力的焦点,对她来讲也无不可。
  “没什么。”老王拨浪鼓一样摇着头。
  “你是不是想说小青?司徒青?”杨玉莲是何等聪慧,马上猜到了为何老王欲言又止,而又不敢承认,登时脸色就有点冷。想到了司徒青,她自然就想到了司徒青早就跟此刻压在她身上的老货睡了不知道多少次。糟糕,司徒青不是良家妇女啊,她八成是个高级妓女,老王跟她上过床,现在又没有戴套,不会传给我什么暗病吧?
  想到这一节,杨玉莲就心里一紧,忙问道:“你跟司徒青上床的时候,有戴安全套吧?”
  老王就算是个智障,也懂得杨玉莲为何这么问了,忙捣蒜般点头道:“当然有!你放心。”事实上,他跟司徒青做的时候,第一回肯定是有戴的,后来就记得不是那么清楚了,但这个时候该怎么回答杨主任,他还是十分清楚的。
  杨玉莲听他这么说,稍微安心了些,旋即她又想到了,老王此刻没戴套,万一射在她里面那可不妙,毕竟今天不是她的安全期,便道:“等会你要射的时候,千万记得拔出来。”话刚说完,她又有点遗憾,毕竟上次老王射她一脸的时候,他喷发的力度极为惊人,若是射在阴道尽头,想必会酣畅得很。哎,但再怎么着,总不至于为这老货回去吃两天紧急避孕药啊。
  老王一听,心里就有点不得劲,不能射在杨主任里面,那不是做戏做半套吗,那该多难受?眼下刚入巷,他刚开始爽呢,又怕杨主任不给操了,只好使一招缓兵之计,嘟囔道:“行行,都听你的。”心中却想:等会你高潮到了浪起来的时候,怕是都不让我拔出来,嘿嘿。
  两人低声聊着,性器的交缠肉搏并不稍停,老王摇动屁股的频率又快,不知不觉已经抽插了一百来下,静谧的夜里,只闻“啪啪啪”的皮肉交击声绵延不绝,间杂着女人的娇喘低吟和男人的浓重鼻息。幸好此间再无第三个人,否则荒谬的违和感,会让人怀疑这香艳的一幕是否真实在发生,抑或只是一个无稽的梦境而已:
  仰躺在老旧的单人木床上的赤裸女人,皮肤极白,通体雪润,别说胎记了,连毛孔都好像不存在一般,完美无瑕,而且身段高挑丰腴,凹凸有致,即便是躺着,胸前的雪乳依然高耸丰隆,加之柔腰低陷,阴阜高鼓,修长圆润的双腿无力地屈膝分立着,画面极为完美、性感而又淫靡,与周遭简陋、低劣的环境格格不入,不像是主动走入此间,倒像是被掳掠来的。而伏在她白嫩的身体上起伏不已,用紫黑油亮的鸡巴疯狂地抽插着她的粉红蜜穴的男人,矮小黝黑,精壮结实,但绝不干瘦,相反,肌肉线条颇为明显,尤其是胯下那条家伙,粗若儿臂,形如弯刀,筋络虬结,虎威凛凛,与他的身高极不匹配。
  男人的身上,多有疤痕,皮肤粗糙,显然是长年累月干体力活所致,他其他地方体毛倒不茂盛,除了鸡巴周围,那可谓是郁郁葱葱,胡生乱长,别有一番粗野的味道,若是鸡巴生的小一点,怕是藏在里面要找一会才能找得到。如此的一个男人,跟这间陋室的气质是相通的,并无矛盾之处,但他在操弄的对象竟然是如此高贵娇媚的一个女人,这就极为不通情理了,偏生这女人还没在反抗,只是一味地低声娇吟,一派乐在其中的样子。
  的确,杨玉莲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老王已经旋风般捣了五百余下,已经把她过往二十年淤积的阴火给捣得烟消云散,她现在快美得魂儿都飞了。她甚至确信,即便是跟老公范雪峰婚前两情相悦,情浓得化不开时,做爱的感觉也并没有如此美妙,因为彼时她的身体还有些青涩,而小范也并没有老王现在这般的粗长、坚硬、火热和持久。不考虑情感的因素,纯以生理上的欢愉而论,如果说跟年轻的老范做是开凯美瑞,那么和老王做就是开保时捷,畅快程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嗯……噢……”杨玉莲半闭星眸,微张檀口,无意识地呢喃着。她的呼吸很急促,带动着雪丘般的胸膛剧烈地耸动着,那一波波的乳浪只把老王看得目瞪口呆。老王是见过、操过极品美女的,司徒青也已经是万中无一了,但司徒青毕竟才二十出头,她的可爱娇憨,只是应有之理,但换了年过四十的杨玉莲,同样在情动极处无意识地流露的可爱和娇憨,结合着她成熟妩媚的气质,这就是一个大杀器了,秒杀老王这货十次都绰绰有余。
  老王虎吼一声,忽低伏低上身,大嘴准确地叼住了杨玉莲的一枚嫣红乳头,舌头像蛇信般飞快律动着,扳开关似的把勃硬的乳头拨上拨下,拨左拨右,乐此不疲的玩了一会,又用牙齿轻轻噬咬了一番,末了,大嘴一张,把一小半软绵绵而又娇弹弹的乳尖都吃进了口腔里,就像小孩子吃果冻一样拼命往喉咙里吸吮。
  杨玉莲美乳的绝妙质感,给了他极大的欢愉,但被他一边操弄着蜜穴,一边狎玩着雪乳的杨玉莲就很不堪了,体质相当敏感的她,得有多少年没被男人的嘴巴碰过乳房了?
  老王把司徒青言传身教过的调情技巧不偏不倚地施展出来,只把她弄得丰硕雪润的乳房如同过电一般,又酥又麻,又热又涨,这种无以伦比的快感巨浪般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呼吸困难,脑袋缺氧,就连呻吟都无法形成清晰的音节,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嗯……嗯……”之声在静室里回荡。
  平心而论,如果不考虑杨玉莲达到高潮的快感阈值极高,一般男人难以征服这点外,她可谓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床上恩物:完全天然、不输明星的脸蛋身材和气质固然是基础,更重要的是,体质敏感的她稍一受刺激就情动难抑,反应极为明显,很容易让男人油然而生强烈的成就感,以为身下这个迷人娇娃已然全身心降服于自己的棒下。
  其实年轻时范雪峰也是如此,刚跟杨玉莲偷尝禁果的时候,在床上的快感之强,让他着实把杨玉莲视为珍宝宠得不行,但这种感觉维持了不过数月他就逐渐生畏了,因为他发现刚剑及履及的时候,虽然杨玉莲就一副很受用的样子,让他志得意满,但问题是等他奋勇大战三五百合快到强弩之末的时候,杨玉莲也还是那副模样,虽乐在其中但明显未够酣畅,就像他已经登到山顶了,但杨玉莲才刚刚从山脚动身一样。
  每每到了最后,他都感觉到自己已经快感如潮快要爆发了,但身下的玉人却还在兴致勃勃地迎合着,需索着,甚至小嘴里还叫唤着“别停,再来”,一点也没有软瘫如泥不胜鞭挞的意思,于是挫败感就不由自主地笼罩了他的身心。这是随着年岁渐长范雪峰潜意识里逐渐躲着老婆的最大原因。
  晕晕陶陶中的杨玉莲,被老王啃着一只乳房,大手揉着另一只乳房,大屌操着嫩穴,上下要害全告失守。她其实潜意识里是一直记着自己“欲壑难填”的,所以她也隐隐有点焦虑,恨不得少女时期曾经偶尔不经意间攀到过的极致高潮快点来临,因为老王已经大开大合的抽插了七八百下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他又是年过五十的老货了,还能坚持多久?如果自己含羞忍垢找上门来挨操,却还是把自己搞得不上不下的不痛快,那就太亏了。
  但是性高潮这玩意儿,不是人的意志可以控制的,正如男人通常希望自己的高潮来得更晚一些而往往无法如愿一般,此刻焦虑的杨玉莲也无法真的让自己的高潮来得更早一些。她只能略带不甘的在心里幽幽地想,但愿这老货真有他吹的那么持久了。
  做爱是男女间的配合,是需要一起演练才会慢慢达到默契,从而形成齐头并进的节奏,互相收获最高的快感的。然而这种默契在普通的男女之间很难达成,因为从生理的角度而言,男人和女人快感累计的速度是完全不同的,最普遍的情况就是女人刚完成热身,男人就已经完成射精了,所以齐头并进,无从谈起。然而这个晚上的杨玉莲,很快就从焦虑中惊奇地发现,她不知不觉已经陷入了这种节奏之中。
  她是体察到自己的快感在逐渐攀升的,而她的肢体语言也在无声地述说着这点:她的一双柔荑本来只是放在身侧,偶尔抓一抓床单,但现在已经不安分地偶尔摸一摸老王结实的臂膀,或者揉一揉他钢针一般的短发,而她的下半身也不再一味被动地等着老王的冲击,而是配合着他的速率,规律性地抬送着髋部迎合他的插入。
  奇妙的是,老王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明明低头在啃着她的乳丘,没在看她的动作,却每每在她伸手的当口头部就往前一送,让她的手不必伸得太长就能够得着他的头发;而他的鸡巴,那根已然依然硬挺如铁,火热如炉的鸡巴,总是在她髋部抬离床榻,阴阜往上送到最高点的一刻插入到底,用一声清脆的“啪”把她的肥臀压回床上。
  这是一种玄妙的节奏,这是一种双方都游刃有余、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节奏,一种仿佛可以延续至永恒的节奏,她忽地了然,老王其实和她一样还没尽兴,他的确有着和自己一起攀至高峰的本钱。
  有此明悟的杨玉莲心花怒放,花心也在怒放,一股股清冽的花蜜,不断地沿着老王的棒身,被抽离幽长的花道,洒落在床单上,她滚圆的肥臀四周,已经被淫水浸润得如同刚洗过一样,没有一处是干爽的。熟龄美妇强烈的荷尔蒙香味弥漫在床榻周围,只把老王熏得血贯瞳仁,气喘如牛,恨不得再长出几根鸡巴,把杨玉莲身上所有的洞都插满才甘心。
  老王是有行动力的。他心里这么想着,也就不再一味贪恋杨玉莲的美乳了,抬起了头来。他这一抬头,就可见杨玉莲本来那一双雪润无瑕的乳峰上,涂满了亮晶晶的口水,还有星罗密布的红印,毫无疑问是这老货啜得太久所致。如果杨玉莲是新婚少妇,就凭这些红印,就够回去让老公揍得死去活来的了,也幸好范雪峰现在根本就不会碰她,所以倒是无虞。
  老王这一抬头,不是因为腻烦了杨玉莲那女人中万中无一的美乳,而是惦记上了她上面的小嘴了。准确来说,杨玉莲的嘴算不上“樱桃小嘴”,她的嘴巴没小家碧玉那么小,她的更大气,更有女王的气质,更与她这张娇媚的脸蛋相衬。
  她并没有涂口红,但天生完美的唇线,红润的色泽,编贝般的雪白牙齿,本就不需要多余的外物去修饰。
  在有机会一亲芳泽的以前,老王也曾幻想过如果杨主任用这张嘴吃一吃自己的鸡巴,那该有多么的销魂,可惜那时候只是奢想,甚至于此刻,他也依然只是在奢想,毕竟这么高贵的女人能让自己操上一回已经是祖宗十八代坟上冒青烟了,还敢想让她给自己口一下?
  但老王此刻看向杨玉莲因情动而微张而湿润的樱唇,并不是为了让她吃自己的鸡巴,他只是纯粹的想咬她的嘴,咬她的双唇,咬她的舌头,吃她的口水,如此而已。这是纯粹的动物性,一种想要占有她的一切的冲动。
  杨玉莲见老王停了上下夹攻,眼巴巴地看向自己的嘴,哪还不明白他的想法?
  换了今天之前的自己,甚至,换了十分钟之前的自己,还没进入这玄妙的节奏之前,她是绝对不会有跟老王舌吻的念头的。凭什么让这个老货亲自己嘴巴?能让他不戴套的操一回已经是极大的恩泽了。然而此刻,在极为情动,身体每个细胞都在欢欣悦动的此刻,杨玉莲竟然不忍心让老王有一丁点的失落,她酡红的脸庞上忽地绽开一个香甜的笑容,半闭上了水润的星眸,半张开了娇艳的檀口。
  这么明显的暗示,老王就算是智障也领会了,于是他高兴之极,忙急吼吼伏低上身,抻着脖子把湿淋淋的大嘴覆上了杨玉莲的檀口----不由得他不抻着脖子,皆因杨玉莲比他还高了将近十公分,不抻根本够不着啊,也得亏杨玉莲的后脑勺下垫着一个枕头,要不然就算他再怎么抻,在鸡巴不拔出杨玉莲的阴道的前提下,也是万万够不着的。
  非情到浓处,女人是不愿意跟任何的男人舌吻的,哪怕在风月场所里,小姐也往往只给操逼不给亲嘴,这种没来由的坚持,男人往往不理解。老王是个粗人,他从来也没有为此疑惑过,虽然事实上已经被他操了好多回的司徒青也的的确确没有跟他接吻过。
  所以,老王吻上杨玉莲的这一刻,货真价实的是他这辈子的初吻,而只是这么一吻,他就欢喜炸了。再高明的作者也没办法向一个毫无经验的初哥描述清楚,跟一个娇媚异常的女人嘴唇碰嘴唇,舌头碰舌头,互相交换口水的感觉有多么美妙,有时候甚至能纠缠上半个小时也会意犹未尽。这只能解释为,男人与女人身上潜藏着的与生俱来的动物性,赋予了他们在和出色的异性亲密接触时澎湃的愉悦感,目的是为了让他们对交配乐此不疲,从而保证物种的繁衍延续。
  总而言之,斗大的字认不满一箩筐的老王并没有在这当口思考任何深层次的问题,他只是本能地被这种从未试过、前所未有的新奇刺激给震撼到了,乃至于他黝黑精壮的身体竟而猛烈颤抖起来,让身下的杨玉莲错以为他要喷发了,登时有点幽怨起来,好在过了一会他颤抖归颤抖,下体内那根热腾腾的脏东西并没有要开闸泄洪的意思,这才好笑地把悬着的芳心放回了肚子里。
  杨玉莲很快就被老王笨拙的舌吻逗乐了。从他跟自己裸体相接的第一秒开始,他就俨然是个花丛老手,从爱抚到挑逗到插入,都很纯熟到位,亲吻她的乳房的时候,也是颇富技巧而非一味胡来的,就偏偏是亲嘴这一桩,他完完全全是没有任何章法的,他猴急、贪婪、粗暴之余又小心翼翼,他更多的是噬咬而非逗弄,迅猛如同狂风骤雨而毫不温柔旖旎,但正是因为如此,杨玉莲心里了悟,这货九成是从来没有过跟女人接吻的经验,所以虽然明知这老货并不是什么风流倜傥的优质男士,仍然不由为收获了男人的初吻而有些自得。
  女人最大的毛病之一就是好为人师,不管是不是在床上。此刻的杨玉莲就是如此。本来她只是不想拂了老王的兴致,被动地让他亲亲就算了,然而见他如此的笨拙可爱,反倒有了调教他的心思,于是她就用灵活的丁香主动地缠向老王的舌头,时而又抽离出来用樱唇蜻蜓点水般亲亲他的唇角和下巴。
  她的主动和多变,又让老王更受鼓舞而陶醉其中,不知不觉地,两个人在性器交缠厮磨不休之余,口舌相接你来我往又过了十多分钟,老王只觉着杨玉莲本来温润香甜的口水,慢慢变得越来越少越来越凉,他虽觉有些奇怪,但并没有想到,其实这是杨玉莲在交媾中体力损耗过甚,渐渐到达强弩之末之故。
  便是杨玉莲自己,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快活到了虚脱的边缘。她雪腻的长腿早就无力保持屈膝分立的姿势了,而是软绵绵地倒向了两侧;本来柔韧的腰肢硬撑着往上抛送着髋部迎合着老王的鸡巴抽送的,此刻也如同湿透的柳条一般,沉重地贴在床榻上,根本无力再律动;她气若游丝,眼眸失神,浑身香汗淋漓,脸色由红转白,唯一持续在累积攀升的是那如潮般的性快感,一浪快似一浪,一浪高过一浪。
  她年轻时有过性高潮,但却从来没有过蓄积这么久的性高潮,乃至于此刻她虽然明知道那最销魂的一刻还没来临,但这个阶段的快活程度竟然就已经超过了以前有过的性高潮,这个事实,让迷迷糊糊晕晕陶陶的她觉着有点梦幻而不真实。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杨玉莲已经没在回应老王的舌吻了,她只是半闭星眸,鼻腔里若有似无地呜咽低吟着,状极难受而又喜欢。这种表情老王见过,在紧要关头的司徒青也会这样,区别只是司徒青有时候会呻吟地更浮夸、大声而露骨,甚至好几次语无伦次地哭喊“操我操我操死我”而杨玉莲这方面就相对含蓄得多。意识到关键时刻已来,老王连忙打醒精神,也不分心品玩杨玉莲身上的其他诸般妙处了,专注地摇动着结实的屁股,悄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不过他的一双贼眼倒也不闲着,时而看看杨玉莲以夸张的幅度抛耸着的丰隆乳瓜,时而看看两人性器纠缠处那紫黑与粉红的零距离撕咬,时而看看涂满杨玉莲雪嫩的大腿根部的亮晶晶的淫水蜜液,时而看看她蹙起的秀眉微张的小嘴她修长的粉项和精巧的锁骨。
  我的天,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哪哪儿都美的女人!各种看不够的美态,极大地抬升了老王的快感,以至于他本来还能多坚持几分钟的鸡巴,竟然开始有失守的征兆,尺寸猛然膨大了一圈,硬度和热度突破了极限,早就在期待着这一刻的杨玉莲,精准地体察到了老王的变化,那满满的期待竟然让她等不及老王真正爆发的一刻,就先把她推上了巅峰。
  她猛地娇躯一紧,一大波阴精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从身体深处倾泻而出,一波未停一波又起,一股又一股的炽热阴精灌注在刚刚达到最高兴奋点的鸡巴上,登时就如同一个火把扔进了一个储油罐里似的,火烫的阳精同步喷发了,重型机枪般爆射在杨玉莲酥嫩的花心上和子宫里,又让仍在泄身的杨玉莲如被电殛,花枝乱颤,娇吟声终于压抑不下,拔高了不少分贝,淫靡异常地回响在窄小的陋室里,为这一场漫长而又极致完美的性事,添上了最绝配的终结乐章。
  两人争先恐后的大泄特泄足足维持了一分多钟,末了,两人还大汗淋漓地紧紧相拥着,依然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鸡巴还把略有些红肿的粉嫩蜜穴塞得满满当当的,只有白浊的精液混着透明的阴精缓缓地顺着紫黑的棒身从蜜穴里倒灌而出,滴滴答答地流淌在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床单上,渲染出了一幅歪歪斜斜的中国风山水画。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两人谁也没说话,静谧中只听得到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以及依然砰砰乱响的心跳声,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老旧的铁门上突然响起一阵轻微而又急促的敲门声,就显得异常突兀和惊悚了。
  “老王,老王!好你个老小子,竟然把小姐叫到宿舍里来!”是今晚值班的老张的声音。刚听到他开口时,杨玉莲和老王登时都一颗心悬在了半空:糟糕,这家伙怎么会来?他来了多久了?然而他最后的一句却暴露了他显然不知道杨玉莲的身份,虽然他自以为是的猜想,依然让杨玉莲又羞又恼,耳根红透。
  “你来干什么?快走!”老王见杨玉莲一脸怒色,忙压低声音冲着门口吼了一嗓子。
  “别介啊,你能玩小姐我不能玩啊,你跟美女商量下,我出五十块,捎带着让我也打一炮行不行?”老张的声音既猥琐又渴望,只把杨玉莲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只可惜现在的她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还得担心这老货再弄点什么幺蛾子出来。
  “这不可能,做梦去吧你。”老王也来气了,这老小子也太不尊重人了,哪怕屋里的真是小姐,也断没可能五十块让你打一炮啊,现在都什么物价水平了?
  “哎,这么小气干嘛,你老小子射也射完了,也废了武功了,就算让你搂着睡一宿你也干不了啥了,干嘛不便宜下我?”
  “你瞎说什么?这是我女朋友,你再瞎嚷嚷我可不客气了啊!”老王梗着脖子怒道。
  “女朋友?你哪来的女朋友?就凭你?吹吧你就。”老张将信将疑,口气倒也不敢十分笃定了。他也是嫖过娼的人,是知道招妓上门比正常价格来得要贵一些的,老王这么抠门的人,会舍得多花这个钱?说不定还真是他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丑八怪女朋友,也就声音听着好听些,不熄灯都硬不起来的那种。
  “信不信由你。”老王有点不耐烦起来,忽地灵机一动,恐吓道,“喂,你不在大门口守着,跑这里来干嘛?你再不走,我可打电话向杨主任投诉了。”“至于吧你!”老张脑海里浮现起杨玉莲千娇百媚的身姿,暗地咽了口口水,悻悻地说了句,终于还是不甘心地走了。
  听着老张的脚步声去远,屋里的两个人都是松了一大口气,这才醒觉,原来两人身上刚才都冒出了一身黏糊糊的冷汗。
  “这个老混蛋,明天我就开了他。”杨玉莲狠狠地低语道。
  “这不好吧?那他肯定恨死我了。”
  “那就再过几天,我再寻个由头开了他。”
  老王也就不言语了。
  欲火已泄,又被老张这么一惊吓,两个人瞬间都从方才亲密无间的氛围里回到了真实世界中,杨玉莲想到了自家老公还醉醺醺地睡在几栋楼之隔的家里,而老王也想着今儿个咋就稀里糊涂地竟然能跟这辈子最想要而又最不敢奢望的杨主任上了床,两个人各自神思恍惚了一会,还是杨玉莲先赧然推开了伏在自己身上的老王,缓缓坐起了身子背过身去,只把光洁嫩滑的背脊向着老王。
  “今晚的事儿,你就当做了一个梦吧,从今往后不准对任何一个人提起,包括在我面前。”半晌,杨玉莲努力把平日里的威严找了回来,发布了一个不容置疑的命令。
  “不可能。我做不到。”老王没成想完事儿才一会,连衣服都还没穿回去呢,杨玉莲已经开始划清界限了,这他哪能坦然接受?
  “那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还想隔三差五地找我上床?你当我是什么女人?”杨玉莲冷笑道。方才的性事是如此美妙,其实她也有些不舍,然而记起自己身份的她,终究还是理性压过了感性。
  “那你三更半夜跑来找我,也没征求我的同意,你当我是什么男人?鸭子吗?”老王带着火气回敬道,难得伶牙俐齿了一回。
  杨玉莲一阵语塞。老王也没说错,总不能跟他说,我跟你身份是天壤之别,我来找你上床对你是无上恩泽,而你来找我上床那就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了,虽然实情的确如此。
  “没错,像你这样高高在上,又这么美的女人,能找上我,我算是祖上八代积德才有的福分。但也不带你这样不拿人当人看的。”老王气呼呼的道。
  杨玉莲双手抱膝,默然不语。立场不同,她并不想和老王争辩,事实上,要不是是担心老张杀个回马枪,她早就穿回衣服悄悄回家去了。
  一时间,两个人就像吵架的夫妻一样,一人坐床的这头,一人坐床的那头,难言的尴尬弥漫在静夜之中。幸好,恰在此时,外面传来炸破天的一声雷响,没过多久,雷阵雨就哗哗哗地下了起来,豆大的雨点把低矮的平房屋顶和老旧的铁门打得噼啪乱响,在如斯的嘈杂声中,尴尬也就不再那么明显了。
  又过了一会,杨玉莲低声道:“你有伞吗?”
  “有。”老王顿了顿,“现在不能走,老张这人,估计还在留意这边的动静。
  等到三四点吧,那会他该打瞌睡了。”
  “怎么熬得到三四点?”
  “不用熬。”
  “啥意思?”杨玉莲奇道,忍不住回头看向老王,恰好就看到浑身赤裸的他从床上跪坐了起来,胯下那柄鸡巴又如同铁血钢枪一般,斜斜指向了她。
  “你!怎么可能?”杨玉莲花容失色,连忙抬起小手捂住了差点失声惊叫的檀口。这才过了多久,一个五十岁出头的半老头子,怎么就能又硬起来了?
  【待续】
944seo.com 944sss.com 944sex.com 943bbb.com 943bbo.com 943se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