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妇人亦不曾醒,手却紧勾他的脖颈儿,伊呀乱叫些什么,陈好古款款弄了数下,嫌不尽兴,令妇人侧卧,从后面鼓捣了几下,虽不尽根,却亦销魂,把个奶头儿摸得涨涨,又将个手指探进牝中挖了一回,助些淫水,草草泄了,又睡不题。
  且说侍婢回禀夫人,说老爷患疾不能会客,夫人闻听心中甚怒,转而又想道:“不来也罢,省却烦心。”遂支使侍婢各行其事,自去玉凤房中探看。
  玉凤一夜未曾睡好,思来想去,恼恨伤心不已,忍不住泪儿竟然往下掉,湿透绣枕,见红日已升上半空,想起今日乃娘亲寿诞,还是强做欢颜去侍奉为上,又恐与陈好古撞见两下不安,正在犹豫,母亲敲门呼叫,遂急下床开门迎进,寒喧之后,母亲又安抚了几句。遂至镜前坐下理妆,淡扫蛾眉,轻扑香粉,顷刻画毕,随母亲去至堂上,招呼亲朋,冬梅忙前忙后,及见小姐,施礼问安,玉凤慌忙低头走掉,冬梅亦不在意,依旧忙活,玉凤恐昨日之事已被冬梅窥破,故心虚躲开。冬梅心中一头暗骂陈好古,污辱自己亲生女儿,实是报应,又一头可怜小姐。不题。
  及近午时,寿宴摆下,宾朋落坐,独不见陈好古,有人启问其故。夫人只道说他不凑巧病了,赔了个不是。众人信以为真,皆开怀畅饮,敬祝夫人万寿无疆。
  夫人自是皇家风范,从从容容,若些许儿事亦未发生一样,冬梅冷眼亦未观出其破绽,不得不叹服,正饮得闹热间,忽听家人来报,门婿东生到,玉凤及冬梅俱都吃了一惊。玉凤不由忖道:“却说不来,今日忽来,戏耍于我。”
  冬梅偷偷斜了小姐一眼,心里明白,东生定是为自家而来,心下欢喜不题。
  且说夫人闻罢大喜道:“快快请进来。”
  话音未落,东生已至堂下,夫人及玉凤、冬梅均离座降阶相迎。
  东生满面春风立在阶下,见众人齐齐来迎,忙趋身而候,迎着夫人纳头便拜,夫人急忙扶起,笑吟吟道:“贤婿不辞劳苦前来为老身拜寿,快快请进。”
  东生站起身道:“公事冗繁,小婿来迟,还望岳母大人见谅。”
  夫人道:“贤婿何出此言?一家人何必客套。”
  东生道:“正是,岳母大人请先行。”言罢又一揖。
  夫人见他夫妻二人还末曾见礼,遂闪身道:“老身堂上等候贤婿。”言毕,折身去了。
  东生向玉凤又施一礼道:“小生来得鲁莽,还乞娘子海涵。”
  玉凤并不应答。斜了一眼道:“郎君前日曾言不来拜寿,今缘何突至?”
  东生道:“昨夜独眠,思念娘子不已,今急急而来,一来给岳母大人拜寿,二者来会娘子。”
  玉凤闻道耳根一红,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冬梅,然后嗔道:“休得乱讲,恐他人听见耻笑。”
  冬梅将头扭至一边,看那堂前燕子飞来飞去,装作不曾听过。
  东生道:“岳母大人诞辰,做女婿的焉有不来之理?前日乃与娘子戏耳。
  玉凤道:“休要贫嘴,且快进去吧。”
  东生又一揖道:“小生遵命就是。冬梅亦来迎我?”
  冬梅正在看那燕儿,哪里想到东生会当着小姐的面叫自家,慌忙答道:“奴奴来迟,还乞多谅。”
  东生笑道:“是讥讽下官来迟了吧。”
  言毕拾阶而上,与玉凤携手揽腕登堂。
  冬梅被撇在一旁,心中甚是气恼,又转念道:“他话中有话,看他如何动作。”
  想了一回,亦上堂去了,见东生坐在夫人右,玉凤伴在左,谈笑风声,好不亲热,遂隔桌拣了个位子坐下,操着箸儿作吃状,侧耳听他二人说些什么。
  只听东生道:“前日才离娘子,今日为何这般憔悴,脸面枯黄,眼窝深陷,敢莫是水土不服,病了么?”
  玉凤被问到痛处,不知怎样作答,不免慌张,将个箸儿掉在地上,东生顿生疑心,又追问,玉凤故作镇静,与母亲说些什么,装作未听见,东生忖了一回,不往下问,饮了一杯酒后,忽然问道:“岳母大人寿诞,缘何未见岳父大人在席?”
  他这一问,将个夫人亦难住了,亦学玉凤的样儿,胡乱攀扯,正所谓五顾左右而言他,那边冬梅险些笑出声来。这正是:
  湛湛青天不可欺,存心默默有天知;
  好坏到头终有报,只待来早与来迟。
  东生见岳母及娘子都不理他,支支吾吾,想必定有什么事情瞒着,遂拉下脸道:“不意远道而来,遭此冷遇!”
  一头说一头站起身道:“小婿不知何处得罪,令岳母及娘子不乐,即来之,何必安之,这就告辞了!”言毕,拂袖欲离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闺房中三人大欢会偏屋内好古戏妙人
  愿得化为松上鹤,一双飞入去行云。
  话说东生赶来拜寿,席间见岳母及娘子对自己漠然视之,遂—怒而起欲离去,夫人及玉凤不知所措,正在此时,冬梅隔席而来,口中甜甜叫道:“老爷何事?
  只管吩咐奴奴去做就是了,何必劳动大驾?“
  东生听罢看了她—眼,见她秋波频转,不禁怒气顿消,即而转口大声道:“方才问娘子及岳母大人一些事由,未闻答应,想必因噪杂不曾听清,故起身欲再相问。”
  夫人及玉凤好不尴尬,仍装作未曾听见的样儿,附和道:“适才未曾听清,愿再闻其祥。”
  东生遂坐下问道:“娘子因何憔悴如斯?‘’言毕,紧看不休。
  玉凤微微一动,脸儿先红了,眼儿亦跟着泪汪汪的,口儿启了几启,终未出声,一旁冬梅忙抢答道:“奴奴替小姐说罢。”言毕直看东生。
  东生饱看了一回冬梅,才道:“愿闻其详。”
  东梅蛾眉轻挑,徐徐道:“昨日奴奴陪同小姐闲逛花园,正观赏牝丹,孰料一狂蜂突至,蛰伤小姐玉容,蜂毒甚烈,小姐彻夜难眠,遂憔悴如斯。”
  东生将信将疑道:“想必牡丹艳绝。摄那狂蜂魂魄,;才致相袭,亦应算—段佳话。”
  玉凤见冬梅替自家解围,方松口气,又闻公子之言不知何意,遂用帕儿掩面,做不堪痛苦之状,惹人爱怜之举,又在心中赞了冬梅一回。
  东生又向夫人问道:“岳父大人缘何不在席位之上?”
  夫人无奈,只得低声答道:“昨夜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故未到来。”
  东生微微笑道:“且都是这般巧!本欲与岳父大人一醉方休,孰料无缘对饮,真乃憾事,岳母大人寿诞之日,小婿不醉不归才对,可席中,谁堪匹当?”言毕巡看一番,不无得意。
  玉凤闻言将手帕一丢,道:“小觑人!妾身陪你如何?”
  东生愣住,答应道:“恐娘子不胜酒力,若酒醉出丑,岂不连小生亦跟着憔悴?”
  玉凤忿忿道:“休得罗索,权当郎君是客,妾身为主陪你一醉。”
  东生更愣住,暗道:“她在娘家遂撒野起来,要我难堪?难道我惧你不成。”
  遂道:“小生外来做客无妨,且陪娘子一回。”
  夫人闻听他夫妻二人之语有争吵之意,心下不悦,遂道:“不要伤了和气,饮酒为乐,理当一醉,慢慢饮来,何必说些气话。”
  东生及玉凤见夫人有责备之意,遂默不做声,倒是冬梅机灵,将几只酒杯斟满,端起一杯,劝道:“奴奴斗胆放言,今日夫人寿诞,理应欢饮才是,奴奴先敬夫人一杯,敬祝夫人康乐!”言毕—饮而尽。
  夫人这才欢喜道:“理当多饮几杯才是。”
  东生及玉凤也端起酒杯,相看了一回,肚中又斗了一回,方才点头致意,双双敬夫人寿酒一杯,夫人甚喜,陪着又饮了几杯后托故离席回至房中不题。
  且说东生与玉风斗了半日的气,哪肯罢休?看看众人渐渐离席,遂又斗了起来。
  玉凤怒道:“今日郎君江海量,亦定翻倒过来。”
  东生冷笑道:“娘子夸口,且看你翻江倒海之手段。”
  玉凤摆手叫道:“取大坛酒来!”
  冬梅急忙上前制止,玉凤怒起,离席竟去捡将过来一坛酒,启开封口,又叫道:“取大杯过来。”一侍婢慌将两只玉杯递上,又满满斟上酒。
  玉风举杯在手,道:“郎君不醉不归,妾身不归不醉,先干为敬!”言毕饮尽。
  东生也不言笑,举杯亦尽。把整个众人惊呆,顷刻间几个回合下来,一坛酒倒完见了底。
  玉凤吩咐再拿两坛酒来,众人皆惊,见他二人皆无醉意,不知如何办好。二人又如斗鸡—般互不相让,只得又抱过一坛,顷刻间又风卷残云饮了个精光,再看二人,面上红叶染透,身儿东倒西歪,玉凤含混不清道:“再拿酒来!”
  东生连连摆手。玉凤觑见哪里肯依,强令冬梅再去拿两坛酒来。
  冬梅无奈,只好遵命去外厢拿。玉凤歪靠在椅上醉眼乜斜,眼光散乱,你道为何玉凤先醉?皆因昨日横遭父亲淫辱,羞恨不已,又兼东生在母亲面前出言不逊,闷气横生,借酒遣怀,发泄胸臆,倒非真意儿拿东生开刀,只是借个幌儿罢了。东生哪知底里,遂硬相拼;不让少年意气,饮了数杯,竟亦不醉,暗叫天助我也,在驸马府抖尽了威风煞气,双双单等那冬梅抱酒回来。正是:
  车儿东兮马儿西,人生最苦是愁情。
  莫言且说三分话,事到头来悔亦迟。
  却说冬梅去厨下取酒,尽都是空的,心中骂个不停,遂去厨房去取,路过陈好古书房,走至门首,端的听见房内嬉笑之声,细辩有个妇人在叫,不似夫人,心中疑窦不解,四顾无人,遂潜至窗下,将尖尖指甲捅破窗纸,往里偷看,只见书台前空空不见人影儿,又循着声音看去,却见床上帷幔乱摇,一妇人在里头叫唤肉麻,知是在干那勾当,不禁心儿扑扑乱跳,骂了一句老没正经,遂欲溜走,忽又瞥见床上人儿双双赤精条条跳在地下,摸捏搂抱走向书台,那男子正是陈好古,那女子正是昨日在金良身上耀武扬威的那个骚婆子!
  冬梅觉得稀奇,不知那狗男女去至书台干什么?遂又抬起眼睛看个究竟,见那陈好古将舌尖吐在妇人口中,捞起妇人雪白的屁股朝书台上一放,分开她的双腿,那妇人捻着陈好古七寸长的家伙涎笑个不停,拉着往肉缝里面塞。冬梅看得肉麻麻的,不由夹紧了双腿,一些水儿不由分说流了下来。
  冬梅暗骂自家无出息,人家未塞进去,自家倒先流起水来哩!又见那陈好古并不着忙,任妇人搂抱,伸出头又腾出只手来,扯过一张薛涛笺,铺在台上,又去龙砚之中磨起墨来,冬梅愈加不解,想道:“这老不正经的玩什花样?搂个裸妇欲写文章?又见那陈好古一手扶着长竖竖的物儿朝妇人腿间一顶,妇人双腿紧趴在他的臂上,前后耸动起来,唧唧弄出些水声出来。
  冬梅难受这份折磨,又欲不看,却又不忍,贪看不已,你道为何?原来那陈好古研一下墨,即又用力肏一下,再研一圈,遂抽出来,那妇人遂合着一声浪叫,应着半句淫语,不知抽送了多少次,见那砚中的墨已溢出,流至妇人那白屁股上愈发黑得鲜亮,那妇人浑然不知,陈好古亦愈磨研得起劲,只管一面受用,一面用手帮衬,约—顿饭的光景,那陈好古止住顶送问道“你这骚货,缘何淫水都变黑了?甚是奇怪,干出黑血不成?”
  妇人这才低头观看,不禁哇哇大叫,让陈好占抱下来,那物儿依旧留在里面不肯让出。
  陈好古道:“快快脱让出来,满身狼籍,还不擦拭干净!”
  妇人这才依了,撇了他去找水来擦洗,好不容易擦净,陈好占又手指书台道:“那上面还有。”
  妇人道:“好坏非我流的,不管。”
  陈好古道:“黄河倒流,有什稀奇?非是你流,难道是我?不拭亦罢,我不肏了。”
  妇人急道:“研墨半日不用做什?”言毕动手去擦拭。
  房外冬梅见二人花里胡哨,人不人鬼不鬼,险些笑出声来,忙掩其口,又不知他研墨到底做什,遂又扒住窗棂继续偷看。
  见那陈好古复将妇人扛起,置于台案之上,妇人忙分开双腿高举起,陈好古挺身肏进,弄了—会儿,遂令妇人翻过,覆在台案上,灰灰白白的屁股又跷着,露出湿淋淋黑森林的牝户,陈好古纵身与将军杀将进去,妇人浪叫不迭。
  妇人叫道:“还不快写,弄了这多花样?”
  陈好古这才腾出只手又扯过一张薛涛笺儿,写一笔,送一下,点一点,抽一回,妇人又浪声淫语相合,及至后来,笔走龙蛇,凤飞飘飘,下面抽送难辩次数,黑浪红浪,搅在一起。倒海翻江一般,陈好古猛刺数下,最后一笔落空,龟头也跟着几抖,一泻而出,
  大功告成,再看那妇人,覆在台案上动亦不动,手却死死抓住那张薛涛笺。
  陈好古见她不醒遂将毛笔拾起,抽出阳物,用个太阿倒持,送进笔杆直捣花心!那妇人杀猪般嚎叫起来,浑身抖了几抖,跌下台案不见了。
  冬梅蹲下身子唬得脸儿青青,惊道:“天下竟有如此法儿写文章的!真是稀奇透顶!”叹罢不禁阴中似虫咬般难受,蹲在那用指头挖了一回,想着那东生的那物儿肏在里面抽送不已的滋味。
  猛然又想起取酒之事,慌忙起身奔至厨房,抱了两坛酒急急往堂上走,想道:耽误了半日要挨小姐骂哩!又想到:“看他二人难于相容,这般再斗下去都是一堆烂泥!东生此来不管属意于谁,定要勾他—上手!寻个方儿将小姐灌醉,留一些酒量给东生,岂不妙哉?想此又匆匆而返至厨房,舞弄了一番,依旧抱着两个坛儿竟往堂上去了。
  及到堂上,红烛已烧,幽幽明明,客人已散尽,只有东生与玉凤及众侍婢,玉凤被侍婢扶着,口里嚷着拿酒来,身似柳枝摇摆不停,那东生也假意醉倒,歪斜在两个侍婢怀里,暗做些偷香窃玉的勾当。玉凤醉眼朦胧焉能得见,喜得东生借那酒性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及至冬梅来到面前,方才稳起身儿,道:“为何去了这般时候?你家小姐急得欲死了。”
  冬梅亦不搭话,斟满二人杯子,分头送上每人面前各放一坛,道:“奴奴做了公正,请小姐与老爷各饮一坛。”
  玉凤闻听美酒送来,如渴望甘霖,一口气将杯中酒饮个空空,东生见轮到自家,亦不言语,举起就饮,才饮一口便顿住,用眼溜那冬梅,冬梅示意,东生一笑,眼中又放出淫光来,看着冬梅将酒饮将下去。
  玉凤今日只管饮酒,哪顾得他二人眉来眼去?转眼之间,八大杯下肚,还有一杯未尽遂伸伸颈儿一头栽倒,慌得众侍婢飞身来救,再看那东生,坐在桌旁谈笑风声,放声大笑,冬梅在侧曲意顺承,你道东生为何未醉,皆是冬梅做的手段,他饮的那坛尽是凉水,不但不醉,反倒醒酒哩。正是:
  人生不饮也徒然,次此日明间,故人才相见。斗酒莫辞,屡奉君前,相对饮无言,醉倒湘山石畔边。
  且说那东生把那杯酒望了又望,道:“娘子有一杯尚不曾饮哩。”
  冬梅道:“奴奴代小姐饮。”言毕举起那杯真酒饮将下去,东生意欲拦阻却亦晚了,再看冬梅脸飞流霞,眼含艳波,把个东生身上溜来溜去,东生比吃的酒还醉,不禁扮做与玉凤同醉的样儿,倒金山,堆玉柱,被冬梅稳稳接住,顺势儿在胸儿腿儿上使些气力。
  冬梅扶着东生吩咐道:“速将小姐送至房中歇息,再烹些醒酒汤来用。”众侍婢哪敢不从,皆知冬梅两头得宠,遂七手八足将玉凤往外抬送房中不题。
  且说冬梅扶着东生在椅上,待众人散去,方才低头去看心头乖乖,孰料那东生装妖做势眼都不睁,依旧扮那可怜。
  冬梅纤指在他额上一点,骂道:“今日若非奴奴,定亦是与小姐般狼狈。”
  东生眼亦不睁,亦不搭话,将手儿在冬梅裆间一摸。隔着裤儿挖进指头,冬梅嗔道:“不弄好么?再弄痒死人了。”言毕,口吐丁香,挟带着酒气,将舌一并送入,又徐徐抽出。
  东生笑着睁开眼道:“我若是女子,定让你这舌儿弄上一弄。好不惬意。”
  冬梅娇嗔道:“这般弄既然惬意须是男儿哩。”言毕又深入喉间。
  东生咽了一下,翻了翻白眼,冬梅忙缩回舌儿,道:“姑爷吃不消了。”
  东生揉了一下颈儿道:“被你弄的糊涂了,险些闭了气,我是言你适才曲曲弯弯的舌儿,倘在阴中游走一番,可知是何滋味?”
  冬梅道:“奴奴又吃不到自家,焉知滋味?不若下辈子姑爷变做女儿身,奴才变成男儿身,那时再欢弄一场罢。”
  东生笑道:“姑爷我等不到下辈子。”
  冬梅讶道:“姑爷等不到下辈子,又该如何是好?”
  东生道:“及时行乐,今日有酒今朝醉,我现在就要尝尝滋味。”言毕动手去解冬梅的裤儿。
  冬梅急忙四顾,然后道:“此乃大堂之上,不可造次,且待到奴奴房中行事亦不迟。”
  东生不依,涎着脸儿道:“画堂明烛,才有佳趣,偷上一回,胜过平时房中百回,快卸衣裤,我已耐不住了。”
  言毕手又乱扯。
  冬梅死命不依,护住裤儿不放,口里嚷道:“倘有人来撞儿见,怎生是好。”
  东生扯过冬梅手伸入自家裆内,道:“你且摸摸,火炭一般,缘何忍得住?
  况我风尘仆仆赶来,明为祝寿,暗为会你,你今相阻,岂不辜负我哉?“
  冬梅急道:“非是奴奴有意阻止,更知姑爷是为奴奴而来,只是此地走动之人甚多,且交合之事又非片刻即畅,容奴奴扶姑爷进得房内,关上门,任姑爷狂弄驰骤。”
  东生闷哼了一声道:“你不怜我?等我涨断,省去—场春债不成?”
  冬梅用手捻住,雄壮粗大,不胜把握,火烫且颠播不止,遂媚气相劝道:“姑爷且忍耐—时,待奴才替你杀杀火。”言毕,五姑娘齐齐捻上,套撸起来,孰料这样一弄,东生欲火更高,低声哀求道:“勿要这般干巴巴的弄了,皮都破了,还是卸下裤儿让我肏罢。”
  冬梅一听,倏然将手抽出,去至酒杯中抹些剩酒,又伸进去道:“姑爷这物儿想必渴得难受,先吃些酒吧。”一头说着,一头套弄个不停,沟沟坎坎,尽都摩遍。
  东生双手急出,探进冬梅内衣,用力抓扯奶儿道:“你往火上烧油哩,烧死我了。”
  冬梅道:“这般等不得?又不是急着吃奶哩。”一头说,一头继续手上摩弄。
  东生禁耐不住,翻身将冬梅压在身下,就在椅上耍弄,冬梅只好依了,半推半就卸下裤儿,仰在椅上张开腿儿,露出那白馒头般的妙物,东生一见,扯下自家裤子,挺着身子就弄,何见得:
  武士单矛,直入貌胎之帐,骚人阁笔,裁成云雨文章,这黑蛮似铁罗汉投斋,何曾歇口,那骚货如粉骷髅弄阵,惯会长枪,津津送过舌来,留而不返,洋洋水入水出去,难似遮藏杨柳腰不住的无风舞摆,秋波眼频频转含似窥朗,口内甜津,糖伴蜜,酥胸紧贴,漆投胶,两腿上肩如获藉,一只阴子似投桃。也不管金钩斜鎏,笑微微俊眼含情,热急急百般乱叫。输却千金骨,赢将一段骚。
  大弄了几阵,东生阳精欲丢,忍了几忍,遂又尽力抽送,几番下来,亦有三千余回,肏得冬梅醉眼朦胧,口内冰冰,死了一般,东生仍不依饶,又将金莲架起抽送了七百余下,那冬梅起死回生,花心重放,双臂紧缠,东生深肏,紧抵花心播动,倏然之间那冬梅嚎叫道:“心肝来了。”
  东生听罢加紧肏道:“我还未曾完哩!”说话之间两人抖成一团,俱都丢了,方才住手。
  须臾,冬梅将东生推开,见那肚下一片红红白白,遂扯裙裾揩拭干净,那东生四肢不举,瘫痪在地,赤着下体依然半挺那物儿,等冬梅来擦拭。
  冬梅道:“奴奴替姑爷收拾,可会有赏?”
  东生道:“待去房中,再赏肏你三千下。”
  冬梅纤手拍了一下半挺那物儿道:“复能再战?定当奉陪。”
  东生道:“且待打扫战场后与你酣战!”言毕那物儿又昂头而起。
  冬梅笑道:“果然不同凡响,上面未吐,下面却吐了,看姑爷再吐些什么出来”。
  东生挺挺身道:“一夜吐个十回八回又有何妨。”
  冬梅讶道:“岂不将肝胆都吐出来么?”
  东生笑骂道:“你这骚肉儿,这般打趣,掌乳。”骂毕在冬梅乳上挝了一下。
  冬梅咯咯笑倒,又道:“先前姑爷与奴奴相会,一吐方罢,敢是与小姐夜夜吐十回八回?”
  东生又一拍冬梅的臀儿骂道:“好骚肉儿,连别人房事亦稀奇,不妨与你说说罢,何止十回八回,你家小姐凶着哩!”
  冬梅咋舌道:“小姐那般柔嫩,如何承受得起?想是姑爷用强罢了。”
  东生又将冬梅搂在怀里,摸着那妙物道:“你家小姐在床上不让须眉,弄不过她哩。”
  冬梅打情骂俏久了,反生酸意,脸儿沉下道:“那时欢会全至今日已经月余,不意姑爷如此冷淡,是何意?且姑爷思许奴奴做妾,亦抛之脑后,让奴奴好不伤情,姑爷如此薄情,奴奴就死给姑爷看。”言毕挣开就往那桌腿上撞。
  东生急忙扯住,道:“休要莽撞!非是我无意于你,怎奈你家小姐,日夜歪缠,恐她疑心,故不敢与你欢会,今特来寻个空当,聊慰久旷之躯,却亦别是一般趣味,缘何说着就欲寻死?你若死了,何人替我杀火?”
  冬梅恼怒,又挣扎道:“自有人替你杀火,欺奴奴不知,方才奴奴去取酒来,见姑爷卧在那水灵灵的侍儿中,乱捏乱摸,说不定今夜又偷偷去嫩货那里尝尝亦不知!”
  东生紧紧搂住,不住的在脸上鸡啄米般亲着,下面那物儿顶在冬梅腿间乱滑,冬梅用手推阻道:“闹了半日,恐有人来了,快快穿衣罢!”
  东生老着脸儿道:“恁何转瞬之间又不曾恼哩,想必我这小兄弟帮衬得你欢喜哩!”
  冬梅用手捻住道:“勿要乱戳了,快快穿衣罢,被人看见奴奴真要死哩。”
  东生手扪其乳道“尽都醉的醉,累的累。谁来做什?”
  冬梅道:“已近二更,家人定来收拾杯盏,撞见裸体之身,岂不羞杀人也!”
  东生道:“尽知我醉,谁来逐我不成?偏要再饮上一回,看谁敢来收拾?”
  言毕,腾出只手又取那桌上酒杯,道:“再不饮你那凉水,替我斟酒过来。”
  冬梅趁势起身,穿好衣裤,站住不动道:“姑爷若再肯喝饮,奴奴陪去房里如何?夜凉恐怕致老房病耶!”
  东生想了一会儿,道:“有理有理,这木椅甚硬,久坐伤腰,扶我进房罢。”
  言毕将杯一掷。
  冬梅见他还未曾着裤儿道:“姑爷如此这般出去恐不雅观罢。”
  东生用手一拨阳物,道:“这又何妨,倘若哪个见到,还寿增一纪哩!”
  冬梅见他胡说,寻了裤儿给穿上,扶起就走,方走两步,东生站住道:“酒哩?”
  冬梅皱了眉儿一下,也不应他,顺手操起个酒坛,搂在腋下,挟着他踉跄而行。
  方至门首,见一人影闪过,冬梅眼尖,认得是陈好古房中的那个骚婆子,暗叫不好,被那骚婆子看见又要舞弄是非,得寻个法儿替自家清身,东生催道:“快些进屋去做耍,立在此受风凉做什?”
  冬梅无奈,—头想着,一头扶东生向绣房而去。原来,玉凤嫁后,二人卧房均空着,留待二人回来探亲用,当下冬梅好不容易将长拖拖的东生架至房中,放在床上已喘不过气来,手拍胸口,心里依旧想着那骚妇人。
  东生睡了一会儿,又嚷着要酒喝,冬梅不奈烦,斟了一杯酒递去,东生接过饮了一口猛的吐了怒道:“你又拿凉水来欺我!”
  冬梅叹了一声,将水泼掉,重新换上一杯酒,递上道:“这是真的,饮了就睡罢。”言毕又呆坐在一旁想心事。
  东生美美饮了一口,道:“这回未欺我哩,来来,陪我饮上—杯。”言毕将酒杯递至冬梅唇边,冬梅躲了一下,被东生扯住,硬灌进口,呛得满眼泪花花,怨道:“姑爷自家饮罢,何强酒于奴奴?”
  东生笑笑道:“方才在堂上你言说些什么?不陪酒就是此般下场。”
  冬梅哄道:“奴奴非不愿陪姑爷用酒,实是不胜酒力,恐醉了没人服侍姑爷。
  东生一把又楼将过来道:“倘你醉了,我来服侍,岂不受用?”
  冬梅道:“奴奴醉了,姑爷也醉了?何言服侍?再说奴奴也不敢承受姑爷服侍。”
  东生饮了一口,嘬到冬梅唇上启开送下,将个舌儿翻搅一回后,道:“姑爷我醉了也要服侍你一回。”
  冬梅咽下酒,停了一会儿道:“姑爷怎样服侍?说与奴奴先听了,倘真醉了,还不知老爷手段哩?”言毕用乳儿摩蹭。
  东生伸出舌道:“就是这根加上下面一根。”
  冬梅道:“这有何新鲜?奴奴早就尝过了。”
  东生笑道:“你尝过的是正道,我反其道而行之。”言毕舌儿颤颤抖动,作那曲折模样儿。
  冬梅遂明他之用意,遂道:“奴奴要不敢承受了,想老爷的舌儿,是用膳与上朝奏事才舍得用的,奴奴怎敢望其项背?”
  一头说一头就去捻他那物儿,那物儿早被酒浇醒,兀自在档中潜伏,被冬梅轻轻一触,又扯起帐蓬了。
  东生又亲了—口道:“先替我解了裤儿罢”。
  冬梅随手卸下,见露出那物儿虎视耽耽,遂皱着眉儿道:“奴奴今晚只陪老爷饮酒,不弄了罢。”
  东生用手扶着向冬梅道:“这般钢枪,为何不弄?”
  冬梅道:“比方才弄时还要粗长,奴奴现在阴中还火烧一般,缘何受得了。”
  东生道:“我惯会怜香惜玉,并非令你非卸裤儿不可,且坐起罢。”
  冬梅心中欢喜,道:“谢老爷怜惜,奴奴再给老爷斟酒。”
  东生道:“酒也要吃,这钢枪亦要弄。”
  冬梅惊道:“不饶奴奴?还要做那事儿?”一头说着,一头欲往外走。正是:
  苦恋多娇美貌女,阴谋巧娶欢娱。
  上天不错半毫丝,害彼还应害己
  枉着藏头又露尾,且待时辰来至。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俏女才子苟行旧事房前屋后淫声荡语
  话说东生在绣房中扯住冬梅道:“下面赦了,上面不赦。”
  冬梅挣扎道:“这是何意?”
  东生道:“休在那明知故问,且侍我卧下,饮一口酒,再用你那丹朱口儿,吃我神鞭一下,岂不乐哉。”
  冬梅道“天下哪有这般吃酒法哩?奴奴不愿!”言毕又欲挣开。
  东生道:“你尽心服侍,姑爷我定不亏待于你。”
  冬梅听罢口儿一撇道:“姑爷哄人手段不少哩,前番欢会,许我做个偏房,今次难道许我做个正室不成?”
  东生道:“说的什么话来,分明是你在教唆,让我休了你家小姐,忒阴毒了!”
  言罢,遂狠力捻住冬梅的乳窝。
  冬梅只好偎近一些,道:“一句戏言将姑爷气成这般?谁又敢动你心头肉儿?,只是姑爷应肯分杯残酒给奴奴吃,奴奴刚才是心头气不过罢了。”
  言毕,捻住他那物儿,揉搓了几回,东生身子动了一下,道:“好手段,再用些力。非是我不肯顾你,奈那娘子大人看得甚严,无从机会得手,今番欢会你却不肯相从,又罗唣些刺话儿出来,却是你心里不愿!”言毕又去捏她那腿缝处。
  冬梅双手抚弄一回道:“非是奴奴不愿,只是提起话来气不过。”
  东生道:“今番你将我弄舒坦了,尽都依你。”又用力抚摸一回。
  冬梅漆投胶粘般滚至他的怀里,将口儿凑到那物儿跟前道:“怕姑爷再食言。”
  东生将她头儿一压,道:“乖乖,但弄些手段,让我舒服了,回去就立你做个偏房。”
  冬梅嗅着那物儿道:“姑爷倘再食言,寻个空当,定将姑爷这物儿咬下。”
  东生大笑道:“逆你不得,闹了半日,才算见了晴天。快将衣裤尽除下,姑爷我要吃花酒哩。”
  冬梅宽衣解带,露出雪白的身儿,灯光一照,别是一番风韵,偎着身儿卧下,被那东生一推,臀儿朝前,头朝后,趴在他腹上,问道:“姑爷开始吃酒么?”
  东生也忙脱了个干净,捧起酒杯道:“这酒太烈,不能多吃,不若我吃一口,你吃我三下。”言毕饮了一口。
  冬梅道:“却也算得精哩,不知要吃上几百下。”一头说一头将口儿将龟头儿含住,东生身子绷紧,道:“吃得好爽,深些深些。”又呷了一口酒。
  冬梅斜卧在他肚腹上先是浅浅的吃,及至后来,满个口儿塞得满满,还有一大截在外头哩。那东生一头吃酒一头让再深些。冬梅又深吃了一口,那阳物儿一蹦,险些插进喉咙,急急抽出,缓了半天的气,才道:“你这屌物儿这般不老实,不吃亦罢。”
  东生道:“如何不老实?你看我这杯酒还余一半哩。”
  冬梅叫苦道:“吃了半日,半杯酒都不到,奴奴的口都嘬得麻了,不吃不吃。”
  东生腾出只手在她臀儿底下摸了一把道:“你的水都流出来罗,还说不吃,快再吃罢。”
  冬梅道:“姑爷悠哉悠哉,比神仙都快活,让奴奴吃这骚烘烘的屌物儿,亦忒不公平罢。”
  东生笑道:“我无非就是吃些酒罢了,却这多怨气,想必你未曾吃到酒。不若亦饮上一口罢。”一头说一头将冬梅头儿扳过,用口送到她的口里,道:“润润喉,再接着吃罢。”
  冬梅鼓着腮又伏在他的肚上,用唇儿捉住阳物,把一口酒儿转赠了回去。东生正双双吃得美美,顿觉得龟头一阵阵刺麻,急忙放下杯,抬头看,见她正鼓着腮儿,一挫一顿吃着自己的家伙,知她用的手段奇巧,遂卧好重又端杯吃了起来,那龟头被酒泡着,美妙无比。
  冬梅含了约半顿饭的功夫,那酒儿已剩的不多,遂放开唇儿,任那酒儿顺着肉柱儿流下,又用舌尖儿舔吃起来,喜得东生腾手在她奶上,臀上到处乱捻,哼哼而叫。冬梅一路舔着,眼见那物儿又粗涨了一围,醉得红头红脑,遂又吮吸了一会儿。
  东生早已被挑逗得身子要裂开,哪还顾得上吃什么酒,杯子一掷,腾身而起,将冬梅压在身下,哼叽着扶住阳物就往冬梅牝里肏,冬梅轻轻惊叫了一声,将腿儿不由夹紧,东生的巨屌乱弄了一番被阻在外,冬梅笑道:“这光头和尚吃得醉哩!连庙门都摸不到哩!”
  东生急道:“快些领进它罢,哪怕进去挨打哩!”
  冬梅故意将个身儿泥鳅钻泥般乱动,东生连连不能得手,急用双腿将冬梅箍铁桶般箍住,冬梅见他猴急的样儿,遂用手引导小和尚肏入了进去。
  那小和尚依然是醉薰薰的冒着酒气儿,那阴中的细肉儿被刺弄得火辣辣的,如塞进一根辣椒一般,急欲脱出。却被东生紧紧制住,嘻道:“上下都曾吃得美酒还怨么?”
  冬梅扭扭摆摆,唧唧直叫,倒夹弄得冬梅迭迭淫意疾起,不住抽送起来,霎时有一千下,干出些浪水将牝户中的酒解了,冬梅又丢了一回,方才熬过,吁吁喘着道:“适才阴中针刺一般难受,姑爷何不怜惜一回。”
  东生道:“你的苦处,正是我的美处,安能止住不狂荡?”言毕又抽送起来。
  冬梅乳波臀浪跟着凑迎,道:“不顾奴奴痛处,恣意为欢,姑爷心真狠矣!”
  东生一头送一头道:“谁让你弄这手段?自作当然自受,难道比那开苞儿还要疼痛?”问毕,用力顶住不动。
  冬梅避着他的脸,道:“又要乱问了,快些肏吧,奴奴又要来了。”言毕自家将那乳儿抚弄了一回,东生见她骚得可爱、可怜,遂将她的嫩白腿儿推起,挺身又弄。
  冬梅勾着他的颈儿,口内咻咻的吸,东生知她欲丢,遂故意用那九浅—深的法儿,慢吞吞的弄,冬梅难禁难耐,将个臀儿猛颠,险些将他掀下。
  东生道:“好一匹马儿,再力狂些。”遂用力顶住,不让阳物滑出。
  冬梅倏然间不动了,东生以为又将她肏得晕将过去,遂收腿拔出阳物,伏在肚上用口去探她口上是否带气,孰料冬梅腾身而起,用力大些,竟将东生压在身下,跨了上去,捉住阳物就往肉缝里塞,叱的一声滑将进去一尽到底,不由呀的一声将蛾儿轻颦。
  东生知她贪吃,遂挺起—顶,冬梅一纵,险些跌下马来。
  东生笑道:“看你是女流之辈,且放你—马罢。”言毕耸身而动。
  冬梅被刺中花心,有些难过,遂双手拄于床上,徐徐的套落,做那阴覆阳的手段。弄到极至处,自然又呀咿乱叫几回,歪歪斜斜乱了阵脚。阴精又丢丁几丢,伏倒在东生肚上,四肢冰凉。
  东生阳精方至,那冬梅已成中箭之雁,好不难过。东生遂将冬梅卸下,在臀下垫上凤枕,架起腿儿,露出那蜜桃儿,搿开就肏,顷刻之间,抽送了近千回,冬梅又被唤起兴来,高高凑迎不停,浪音秽语叫成一片,淫淫唧唧叫个连声,那东生伸手将酒坛扯过,猛喝一口后放下又大弄了两个时辰,冬梅阴精丢过数回已迟滞了一些,遂交合得津津有味,愈干愈勇,心肝肉麻又直叫一通,东生令其紧闭双腿侧卧,斜刺里黑红家伙杀入直捣花心,步步为营,弄了狮子滚绣球的手段才将阳精洋洋泄出,把个花心重重湿透,冬梅欢喜不住,身儿棒打一般乱抖,知又跟着泄了一回,扯过白帕草草揩了,倦怠不已,二人搂抱而睡。
  金鸡三唱,冬梅遽然醒来,见东生沉沉睡着,遂蹑手轻足穿衣裤,理了理鬓发,下床开门而出,一溜烟般奔至小姐绣房,见门首有一侍婢守着,遂问:“小姐可曾醒了?”
  侍婢揉着眼道:“夜来呕吐不止,不曾醒。”
  冬梅心喜,遂道:“你睏了去睡罢,我来侍奉。”
  那侍婢巴不得有人换她去歇,遂歪斜道了个万福去了,冬梅窃喜,轻轻推门而入,见小姐覆在床上,露出个大红里衣,一条白腿儿在床下伸着,粗着气儿睡得正稳。
  冬梅将小姐摆正,叹了一口气,看看外面,没什动静,又睏了起来,遂在椅上睡了不题。这正是:
  今宵已做巫山梦,明晚还祈令梦乡。
  且说东生睡的口干舌燥,翻身想找水喝,遂赤着身子下床,掀开帘儿一看,红口已东升,天色尚早,朦朦胧胧的,见床上冬梅脸朝床里,身子起起伏伏,遂又来了些兴致,一把搂住,把那话儿一扶,凑入牝里,虽不曾尽根,倒也湿润,勉力抽送二百余下,渐觉力乏,遂让其跨上颠套起来,顶送了数下,闭着眼儿享受一会。
  正享受间,渐觉那牝户紧张有力,大起大落兼研磨播弄,不似昨晚路数,心想,一夜之间,冬梅长进良多,全然新鲜别致起来,遂腰下生力,猛掀狂顶。及至紧要之处,她咿咿哑哑声嘶甚异,全不似冬梅娇音。遂大起疑心,伸手将其双乳扪住掀下马来,翻身下床,掀开窗帘,又扯开床帐。只见绣被蒙了头面,仅露出个白白的屁股在外,不禁暗笑,正所谓顾头不顾屁股是也,遂去掀绣被想看个究竟。
  那绣被包成一团儿在床上滚来滚去,东生性急,整个身儿扑将上去压住,掣出头儿身儿一看不禁大惊,原来是一陌生妇人!呆呆地看了一回,你道为何?原来那妇人生得丰姿俊俏,道是:
  身躯衾娜,态度娉婷,鼻倚琼瑶,眸含秋水,眉不描而自绿,唇不抹而疑朱。
  生成秀发尽堪盘,云鬓一窝天与。
  娇姿最可爱,桃花两颊,假使试舞袖子,吴窝也应倾城,抑或拽长裾子,汉殿定室夹房。正所谓杨柳春柔劳别绪,芙蓉秋艳妒娇娃,又道是:漫夸洛水中宾梦,直抵巫山一段云。
  东生看罢竟疑在梦中!转头望窗外红日,低头又看床上娇娃,不知所措。
  那妇人见他呆默不言,遂轻启朱唇道:“好个风流汉子,弄得正美,缘何罢手,可舍得么?”一头说,一头偎将过来,口吐丁香于东生口中,手握那物儿朝牝中乱送。
  东生意即神迷,不知她是何人?又是如何进来的?冬梅又走到河处去了,乱乱的想着任那妇人调弄,那妇人弄了一会儿见东生兴致不高,遂款款道:“你那心肝儿已去服侍你的娘子去了,有我在此,不一样让你快活?”
  东生性起一把搂过抱在腿上绵软软的体贴偎紧,自有一番趣味,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妙人儿你是哪一家的,缘何偷到我身上来?”
  那妇人纤手摩着那物儿,逗弄几下,道:“我是陈好古大人的亲戚,祝寿而来,不意在此欢会,实乃大幸。”
  东生扪着乳儿问道:“那你知我是何人?”一头说着一头去吮了一口。
  妇人笑道:“哪个不知你是陈大人的佳婿!大婚之时,我已瞧上你这风流人品,只是望梅止渴罢了。”
  东生听罢心喜道:“缘何不去府中偷我?”
  妇人眼含春水,道:“侯门深似海,只有望穿秋水矣!”
  东生又在那牝中挖了挖,道:“不意妙人儿这般属意于我,也是前生注定,今日得以欢会,也偿还了,你道是亦不是?”
  言毕探入花心,触到那一硬硬软软之物,轻轻拔弄,那妇人被拔弄得身儿乱滚,气吁吁掣住那物儿就往腿缝间插入,东生用手止住,道:“妙人儿,莫急莫急,我还未有问完哩,你是如何知我在此间哩?”、
  妇人勾住他的颈儿,亲了个嘴道:“昨天饮宴,我就在公子侧席,及至客人散尽方才不忍离去。早见公子与那女子眉梢、眼角传递情书,遂潜至堂外门侧偷看,几番光景都瞧在眼中,故守了一夜,待冬梅去了才又潜入房中代替一回,拣些余欢罢了。”
  东生听她一番话,又见她可怜模样,不禁又动了心肠紧拥住道:“我与那冬梅云雨之时你亦曾看见?”
  妇人将头扒在东生肩头,娇娇柔柔道:“岂能不看?”
  东生手抚牝户,道:“此处可曾黄河之水天上来?”
  妇人轻轻在肩上咬了一口,道:“与此时同样泛溢。”
  东生急将手指挖进,见一窝水,漾个不止,遂又问道:“你何能熬住这许多时辰?”
  妇人道:“公子那还不可怜则个?”言毕酥乳紧紧贴住,下面急急动手引导。
  东生见妇人甚是可怜,遂顺水推舟,轻轻滑入,那妇人被刺的呀的一声后颠套磨夹,使出全身力气,东生抱住挺个不停,淫水如注,流了一床,二人哪顾了这些,兀自发力大干,弄了近一个时辰,那妇人才把阴精丢个痛快,倒头便睡。
  东生正欲发作,那妇人已败下阵去,遂将妇人摆正,趴在肚上重又弄上一回,正弄着,妇人醒了,打了东生臀儿一下道:“趁我半死,又来偷袭?缘何如此贪恋?”
  东生一头抽送一头道:“妙人儿那处生得紧浅又曲折有致,不忍不肏个痛快。”
  妇人道:“天下妇人那活儿不都生得馒头一般。中间多条缝儿罢了,何来深浅曲折有致之说,分明公子在奉承,休要哄我!”一头说一头迎凑。
  东生道:“你非男子,焉知这里面妙处?况我阅人颇多,故有此一说。”言毕摩抚不动,任那物儿自寻路径。
  妇人听罢笑骂道:“好个风骚汉子,定是将天下妇人的那话儿弄遍了才有此一说。”
  东生抚住其乳道:“妙人儿真会打趣,假使淫遍天下妇人,恐你今朝就非如此这般受用了!”
  妇人扭扭身问道:“却是为何?”
  东生道:“铁杵磨成针,用个针儿来刺,妙人儿可愿?”
  妇人笑道:“公子真会说笑,我这里面分明就是根铁杵。上下一般粗长,煞是爱人!”言毕又乱摆。
  东生将阳物一下抽出,妇人搂住跟起,东生道:“须臾亦离不得么?”
  妇人问道:“公子要做什么!”
  东生伸伸腰道:“久战亦累,歇息片刻再弄罢。”
  妇人不许,道:“与公子欢会,宁失寸金不失寸光阴,不若公子卧下,让我来弄。”言毕横跨过来。
  东生急忙止住,道:“来日方长,何必如斯急迫!”
  一头说着一头坐在床上,将眼儿望那酒坛不止。妇人会其意,道:“我替公子斟酒来。”
  言毕下床,去抱那酒坛,又去拿个杯儿过来,道:“我坐在公子身上替公子把盏如何?”
  东生牵其手道:“我这蒲团尽是骨头,恐有伤尊臀儿。”
  妇人道:“公子风趣,且请将杯拿住,待我斟酒。”
  公子接过杯捧着,道:“莫为我洗浴。”
  妇人道:“公子放心,洒落—滴,甘愿受罚。”言毕,将酒斟满,复上床来,捻住公子那软郎当屌儿做耍。
  公子忙道:“不好好坐,却是为何?”
  妇人老着脸答道:“插进体内,方才安稳,”
  公子叹道:“调弄有时,它巳累倒扶不起了。”
  妇人道:“公于此言极谬:想这世间,都扶那能扶起的人,无人扶那扶不起的,公子铁杵,不扶自挺,所谓世间万事不求人者顶天立地。”
  东生听她这番奇语,不禁哈哈大笑,她将那世间的道理,用在此处,不亦妙思?
  遂道:“我却不信,任其自硬,不要弄。”
  妇人道:“公子不信亦罢,且看我离其三尺,看其如何?”
  言毕又跳下床,就在地上赤精条条装模作样,但见:
  肌理腻洁无不理,手规前方后,刻玉筑脂恼,乳菽发脐,容半寸许,私处愤起,沟似一粒许,采为展两股,阴井渥,丹火齐,欲吐旋起,双足风头半钩,兰香徐喷,真天上嫦娥,泄人间仕女。
  东生正饱看一回,瞥见那妇人笑倒在椅上,一时摸不到头脑,低头一看,那物儿早硬橛橛直通通乱蹦乱跳,不禁脸儿一红,道:“你这手段是何家手段哩?”
  妇人倚在椅上笑吟吟道:“公子岂不知,色不迷人人自迷?方今才悟罢?”
  公子连连点头,道:“幸你教我。古有一字之师。今有你裸裎说法。果然妙哉!”遂放下酒杯抚掌大笑。
  妇人又将那椅儿搬起,将椅做人状搂之,又做些男女交欢的模样,引得东生欲火又燃,腾身下床近前搂住,就在椅上肏将起来,妇人更笑绝,花枝的抖颤。
  东生愈发动兴,令其将一只脚儿搁架在椅背上,露出那窄窄红红白白的肉缝儿,贴体挺身,扒到香肩站着就肏. 秃的一声弄进去了,一来一回抽将起来,妇人斜眼一睃道:“公子用些力气弄罢。我里面痒得慌。”
  东生听罢,血涌精动,搂住妇人臀尖儿,猛力抽插不休,当下就有五百余下,再看那妇人,娇声淫语叫个不停,淫水顺着粉粉白白的腿儿流着地上。狠命勾着东生的颈儿,咬着牙齿一凑一迎,倏然间,又将这只腿放下,将另一只腿抬起,那东生让她的骚兴引得自己也兴致大发,弄得阳精聚至龟头紧忍不放,咬着牙儿乒乒乓乓皮肤拍击一阵乱响。那妇人心肝达达又—阵乱叫,东生知她要丢了,倒把阳物缩回,急得妇人用手乱扯住乱塞,这一乱一缓,那妇人的浪头过去了,遂又使足手段百般缠绕夹研,弄得东生欲仙欲死,险些败北。
  又弄了五百余下,东生令妇人转身覆在椅上,用那隔山讨火招数,虽不尽根,倒亦有八分的满意,阳精又保全得住,那妇人何等灵俐?见他死保元精,鏖战自家,遂使出些手段,又反手将他那物根儿扯住,轻摩挲,口中浪叫一阵高过一阵,令东生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更觉得阴中一阵比一阵紧张,缭缭绕绕,盘旋跌宕,引得龟头阵阵紧张,正在欲发,那妇人又将阴肌放开,顿失所在。
  东生好不煎熬,抽出阳物,令妇人仰卧,妇人淫笑不止,将腿儿一个八字摆开,东生欲心更猛,怎生得灭?扑将上去紧紧搂空,着实肏了一会儿,往来冲突,一连又有二干余抽,妇人爽快至极,口中叫唤渐渐声低,四肢渐渐酥软,眼儿紧闭,云鬓蓬松,直挺挺似不能掀起凑合,凭着那东生深抽浅送,—连又捣了五百之外。
  东生这次心喜,料她阳精丢了,才这般狼狈,不禁将那肥肥的臀儿扳定,深抵花心,欲泄个痛快,正用力驰聚,觉阴中一下十分宽绰,阳物悬悬吊吊,没个着落,何能泄出?想是那妇人又用了手段。
  东生暗暗骂道:“恁是个奇淫的妇人?今番算遇到对手哩!”遂将阳物提至牝口游荡,若即若离,欲入还休。
  再看那妇人,杏眼睁开,道:“公子好手段,弄了这些时候不见退阵,看你还熬得了几时?”一头说,一头高耸臀儿往上凑,东生躲闪不及,被吃进半根。
  东生笑道:“妙人儿何处学来的手段,让我如此狂醉!”
  妇人笑道:“公子蠢矣!似这等手段,还用去学?”
  东生不慌不忙抽送,又道:“敢情妙人儿是个天生之才,才作出这等绵绣文章出来。”
  妇人一头搂着,一头应道:“公子休讥讽于我,想那天下的妇人,被人将身子破开,用不了许多功夫,遂人人皆为房中圣手;且年齿愈长,愈发弄得出花样,公子不闻,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站着行风,坐着吸土,遂言妇人猖狂。”言毕又迎了几迎。
  东生合着妇人的身儿俱动,道:“妙人儿道来头头是道,可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敢问妙人儿今年青春几何?”
  妇人道:“年方二八罢了。”
  东生惊道:“如此嫩苞竟使出这许多的手段出来?真是后生可畏。”言毕温柔缓冲。
  妇人将双腿朝他腰上一盘,道:“公子忒是起哄,看我这般似那嫩雏儿么?
  实言相告,不是二八,是二十八!“言毕嘻笑不止。
  东生又点头又摇头,又动了几动,妇人不解,遂问道“公子何又点头又摇头?”
  东生道:“三十如狼,果真如此,深信不疑,故而点头。
  妇人不动,脸儿紧贴,娇问道:“那摇头又为什?”
  东生道:“似妙人儿这般细皮嫩肉的,哪里又似二十八春,减去十春方配。”
  言毕亲了几口。
  妇人躲闪,道:“公子忒会说话,这张口儿,拌了蜜般,不知公子青春多少?”
  东生来了力气,遂捞住妇人肌腻臀儿,扶起那物深深刺入,妇人不意他有此为,略微惊叫一声,不胜娇弱,公子道:“恁我这般力气,妙人儿猜上一猜?”
  问毕,抡了一圈。
  妇人紧紧搂住,道:“公子慢动,我头目森然,天摇地动一般。”
  东生停住,道:“可曾好些?这般有趣,却不会消受,枉为狼也!且猜将出来!”
  妇人轻轻咬了他肩头一下,道:“公子力大再轻些刺入吧。”
  公子遂躬身道:“抽出一截可以了罢。”
  妇人摇头又点头,轮到东生不解,道:“学我作什,为何也是点头、摇头。”
  妇人向前偎了一下,道:“凭公子力气猜定是壮年,但见公子丰姿。方及弱冠罢了。”
  东生听罢哈哈大笑,旋风一般又抡了一圈,见妇人双眼闭得死死,花容失色,遂才止住,半晌,妇人儿半睁眼儿道:“我可曾猜中?”
  东生道:“妙人儿果然目力非凡,甚是钦佩。”
  妇人又亲了个嘴,道:“如此说来,我长你八春,岂不占公子的便宜?”言毕又亲了一口。
  东生笑道:“弄得我这般快活,何有这样儿一说?我与妙人儿情意洽洽,就认你做个娘罢。”
  妇人笑道:“只怕生你不出,不敢做。”
  东生道:“什么敢做不敢作,只要认娘遂要吃奶。”言皆勾头去那妇人乳上乱啃。
  妇人被弄得痒痒,又拔不出身儿,只好任他胡闹,那东生力大,竟吃些奶水出来。惊问道:“妙人儿生养几胎?这多奶水?”
  妇人道:“先放下我,痒死人了。”
  东生遂抱着妇人把她放到床上,偎身抚其乳,道:“人言妇人这东西,愈摩娑愈大,妙人儿高峰卓立,定是经过许多人手下之功夫,方如此。”
  妇人在他那物上用力一捻,骂道:“才认老娘,就这般不尊重,休要再弄!”
  东生见她动怒,遂老着脸儿道:“所谓童言无忌,说些真话又当何妨!”
  妇人又骂道:“你当我是骚淫的破罐子不成!”
  东生也正经起来道:“妙人儿之意莫非还是黄花闺女不成?”
  妇人将他那物儿一甩,道:“这般乱说!弄了半日,弄出个黄花闺女出来,分明是在骂我,不与你做耍了,没个真心!”言毕欲去穿裤儿。
  东生急忙拦道:“妙人儿何必动雷霆之怒,发好坏虎狼之威,我不过是调笑罢了,缘何板着脸,债主儿一般?”
  妇人气哼哼道:“就是债主儿!”言毕坐着不动。
  东生愣道:“我欠妙人儿什么?”
  妇人道:“欠我桩桩春债,岂欲赖乎?”
  东生在他肚上一击,道:“杀人偿命,欠帐还钱,但不知这春债如何还法?
  又不知是几时欠下的。“
  妇人捂着肚儿道:“不会轻些。只此一回遂欠了我八辈子的,就是要你来还。”
  东生摇摇头道:“一不小心,欠下这许多春债,如何还法?请妙人儿教我!”
  妇人道:“这亦不难,待扒到我身上再教你。”
  东生叹了口气道:“只要不是阎王债,即悉数还你!”言毕腾身上床,妇人承住,导引那物儿进入牝中,搅动起来。
  妇人斜着眼道:“公子听清楚了,每抽送一千回,算是八辈子里—日的一个时辰,算算有多少?”
  东生苦笑道:“怕是今生也还不清哩,父债子还,我又没有儿子,缘何是好?”
  妇人嘻道:“依公子手段,朝夕争弄,定能还清。”
  东生道:“那样我必死也!”言毕,猛肏了一阵方才罢止。
  东生遂将阳物抽出,道:“妙人儿水都枯了,怪不得如此费力。”言毕,用些唾液抹了抹。
  妇人斜了斜身子,横卧在床上,高高举起腿儿,又露出肥油油的牝户道:“看你今日能还能肏多少?”
  东生见她骚辣辣的模样,恨不得钢枪一抖,将其肏死道:“妙人儿臀儿低了就将枕头垫在下面待我还债。”
  妇人忙取了凤枕,垫在腰上,道:“老娘要收债了。”
  东生亦不答应,恶狠狠提起钢枪,分开牝口就肏,秃的一声,深抵花心,满满塞着,不留一丝缝隙,妇人喜颠颠道:“肏得好!再用些力气。”将个腿儿在东生肩上乱蹬。
  东生双手搂住,用那老汉推车的招数,吱吱呀呀,唧唧叱叱,乒乒乓乓,一口气推弄了五千开外,那妇人初时紧勾东生的颈儿勒出几道血印出来,东生直喊痛才松手,即而又抚其双乳咿咿呀呀浪叫,后又几个指头并进,扒着牝户四敞大开,帮衬着东生阳精几至,都被那妇人紧紧制住,不让泄出,东生又卖力气咻咻狠干,恨不得将妇人几下插死。
  那妇人知他那阳物带着三分的怒气,—头尽力迎凑,一头叫道:“我的心肝,怒发冲冠了,这才像个还债的模样,就像那世间还债的,有几个心甘情愿的?”
  东生哪里听她罗唣,挟带风声,干个热火朝天,想道:今日不肏死你,不见英雄本色,遂发大力,霎时又是五千往外。
  正干得闹热间,猛听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东生忙叫声不好!
  妇人道:“正在好处,恁说不好!”东生抵住花心不动。仄卧细听,果是绣鞋踏地之声,猛记起冬梅去了牛日,莫非是她转来?正是:
  人生争望四时景,日边红杏倚云栽。不是爱花如欲死
  恐花尽老相催急;今夜书斋好明月,嫩蕊商量细细开。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情急藏妙人于箱中心痒拾烛儿纳户门
  话说东生与那妇人正在鏖战不休,偿还那妇人的春债,不想一阵脚步声临近。
  东生惊住,疑是冬梅回来,遂急将阳物从那水淋淋的牝户提出,妇人正干得美极,倏然空洞,好不熬煎,见那东生走到窗前,侧着头儿往外觑,遂翻下床走至东生身后搂住道:“心肝,缘何突的不弄了?我正痒死哩。”一头说又捻住东生那物儿。
  东生正心惊肉跳,哪有心思理会,那物儿兀自软了一半,妙人用两手儿捻着,又蛇一般往他背上蹭,东生不敢乱动,只得依她。
  看了一会儿,果见一人袅娜而来,急视其面,看清非是冬梅,这才放心下来,气亦随之一泄,那物儿也垂头丧气了。
  妇人嗔道:“这般见神见鬼做什?唬得宝贝都呆了。”
  东生倚在窗上道:“惊煞我也!”
  妇人道:“公子怕那冬梅回来?”
  东生道:“正是怕她回来。”
  妇人道:“你家娘子醉得厉害,得她亲自服侍方妥,你、我二人放心大胆弄将起来罢。”
  东生皱着眉儿道:“弄!弄!弄了半日还不曾歇!饭都不曾吃哩。”
  妇人笑道:“方才吃我奶水不长劲么?怎么还要吃?”
  一头说,一头将乳峰送来,东生用手拨道:“这么大的奶头含都含不下,吃什么!”
  妇人道:“都是你嘬大的,不吃罢了。”
  言毕又用手去捻他那物儿。
  东生道:“方才它亦受了惊了,妙人儿若将它扶起,遂与你弄。”那妇人亦不答话,躬身深拜,一头扎进他的裆里,
  吞进半根吸吮起来,东生忙压住那肥臀儿连连吸气,没用多时,遂涨硬直直拱出妇人口外。
  妇人笑道:“你那宝贝还知礼哩!见我拜下忙站起来,乖乖。”
  说着,抬起一条腿儿,令东生接住,捻住那阳物就往肉洞里送。
  东生亦不推辞,身儿一递,秃的一声斜送进去,乱头乱脑抽送起来,片刻即有百十回开外。
  妇人好不开怀,淫叫连连,东生用力猛肏,掀着那白白的臀儿摇扇一般,正干得水深火热,猛听窗外又有脚步声响,东生又惊,遂止住抽送。引颈外观,妇人焦急道:“正在妙时怎么不弄哩,乱看什么?”
  东生道:“休要高声!恐怕那冬梅又转来了。”
  妇人道:“冬梅,昨晚你俩弄得还不够可以?不会痒得又耐不住罢?”
  东生不听她在那里自言自语,只顾贼头贼脑往外探视,及见那厢风摆柳腰般走来了一个女子,东生急忙放下妇人道:“如何是好,确是那冬梅回来哩!”
  妇人听罢亦一愣道:“当真?若与她撞见还不打麻烦,待我走了罢。”言毕走到床前去拿衣裤儿。
  东生顿足道:“恐走不脱哩!她离这只有半箭之地,倘你穿好出门,正好与她撞个满怀,岂不坏事?”
  妇人急道:“那如何是好?不若躲在床下。”
  东生道:“此床下堆满杂物,缘何钻得进。”一头说,一头在房里乱觅,见一箱子立在那奇大无比,遂道:“你不若先躲进箱里,再见机行事,快快!”
  那妇人不敢怠慢,抱着衣服走至箱前揭开盖子,里面空空,遂跳将进去,东生抢步替她盖好,低低道:“切莫出声,待我支走她再放你出去。”言毕。一头盖上,并加了锁。
  方才整毕,那房门早被拍得山响,东生急去门前,问道:“是谁?”
  门外应道:“姑爷快开门来。”
  东生听是冬梅声音,遂将门儿打开,冬梅一眼见东生赤精条条的,慌忙将门关上,惊道:“姑爷因何连条下衣都不着,就来开门?”
  东生道:“正在睡梦之间,一时忘了,你去哪里,此时才归?”
  一头说着,一头去搂冬梅。你道为何如此性急,皆因无意见自家那物儿兀自直直立着,还滴水哩!遂急将冬梅搂过,摸着就来到床上,亦不令冬梅卸裤儿,先在她身上折腾起来。‘
  冬梅觉得身上被硬梆梆的戳来戳去,道他又要弄,遂道:“这样干巴巴的,干的摩娑杀火么?”
  东生道:“你焉知我有火哩?”
  冬梅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无火那物儿硬什么,弄得痒痒的,让奴奴看上一看。”言毕动手去捻。
  ps:就到这里,下面没了,古典太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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