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食代(01-08)


  第一章、女儿的生日party
  “这真是一个人吃人的世界。”我这话可是没有丝毫的形容或者夸张。我现在正疲惫的摊在椅子上,天已经黑了,在我的眼前,我的女儿孙初婉就蜷缩在主宴客桌上的大碟子里。确切的说,那根本不能算蜷缩,而是我女儿向外翻出的骨头与连在上面的宾客们吃剩的碎肉散乱的剩在盘子里。在灯光与月光的照射下,这些骨肉泛着昏黄的光彩像是一件奇异的工艺品。
  佣人们正在收拾院子里的餐桌与残羹剩饭,叮叮当当的。两个女佣走过来了,他们准备抬走装女儿的餐盘了。
  “等一下,你们先去收拾别的。”我对那两个女佣说道。
  女佣很识趣的走开了,继而又刷刷的扫起地来。
  我确定有些伤心了,今天她才刚刚18岁啊,成人的第一天就成了生命的最后一天。我站起来走到她的身旁,这真是一盘不同寻常的肉。就在昨天,她还和我说说笑笑。不,就在下午,她还努力的和40多人性交。我知道,他在讨好我,她很清楚这些宾客对我的重要,所以也很努力地讨好他们。于是她被吃掉了,头骨、臂骨、肋骨、骨盆、腿骨留给我的只是这些零碎的骨头。我用手捂住脸不忍再看了。
  这是一个party,女儿成年的生日party.开始我只是想让几个莫逆的朋友来我家,为我女儿庆生。可是事情却完全没向我想象的方向发展,我的公司一度陷入危机,想要挽回唯有求助林叔。而林叔是什么样的人我却深有体会,他是那种为了发展不择手段的商业小人。我们虽然合作,但对他也有着三分顾忌。
  这种人只要给他嗅到一点利益的气味,马上就会变成一只饥饿的豺狼,咬退所有与他争食的对手,将他看上的东西据为己有。所以我对林叔的宗旨就是,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求他。直到那天,女儿突然找到我,对着我说:
  “爸爸,让林叔为我做成人礼吧。”
  “你在说什么?”我疑惑的看着她。
  “我都知道了,你的公司有大麻烦了。”
  “谁告诉你的?”
  “还用谁告吗?都写在你的脸上了。”
  我的公司女儿是很少插手的,毕竟他还是一个学生。我不想让她接触到黑幕重重的商战。但是她现在的话不得不让我刮目相看。我想有人对她说了什么。
  “女儿啊,大人的世界是很复杂的。你还小,好好上学就好,至于公司,那是爸爸的事业,我自有主张。”
  “哦?是吗?可是林叔给了我这个,他说这是从公安局弄来的,希望你知道这事。如果有需要他会尽全力帮忙,毕竟是朋友。”说着她丢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档案袋过来。那个档案袋光滑干净,连四个角都是直挺挺的。看来刚刚使用不久。我打开它,里面全是我公司的账目。其实,如果想查,几乎没有哪个公司账目是没有问题的,我嘴角掠过一丝浅笑,就这也想扳倒我?我的账目确实漏洞不少,但税务局又不是你家开的。要是连这都做不平还混什么。但是看着看着我就笑不起来了,那些账目并不是单纯的税务问题,而是里面的东西。走私,那些都是走私的帐,那才是我的软肋。完了,全完了。
  我想,这东西无论在税务,还是在公安,还是在林叔手里。我的公司都要完蛋了。
  “而且,我知道,父亲的公司已经陷入了资金断链的境地,如果继续下去,即便没有检察机关,您的公司一样会因为资金周转问题而破产。所以林叔准备出手帮助父亲,但是有个前提条件。”
  她看着我的眼睛顿了顿说:“我会在我的成人礼上献出我的身体”女儿的话将我拉回到现实中。
  我看着女儿,瓷娃娃一样的脸是那样可爱,可是她的表情却让我觉得如此陌生:“不,不,绝对不行。你是我女儿啊!我只有你了,女儿。”“你的公司会倒闭的,那样我一样会死。”她的眼神坚定极了。她说的一点没错,但我还是发狂了。
  “你给我回屋去!不要再想这事!绝对不可能!”??我真的生气了,我的手都有些抖。
  于是她看着我,眼睛瞪得圆圆的,而眼睛里却有些颤抖,似乎要哭了。于是她掉转头,直直的跑进自己屋里。这件事便这样不欢而散。
  而事情似乎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林叔居然毫无征兆的就同意帮助我了。这种反常让我不安。??林叔这个老东西,早就对我的女儿垂涎三尺。说不定这一切都是他做的套。他想用我的公司来要挟我,而我的小辫子被人抓住,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架势。
  女儿上学去了,我则在女儿的屋内做贼一样翻箱倒柜,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想在她的屋中会得到解释。
  终于在他的床下铁盒子里,找到了。
  与肉畜公司的协议书,那上面赫然的签着我女儿的名字。
  还有厚厚的肉畜公司的肉畜管理使用说明,里面记录了成为肉畜直到被宰杀的详细步骤与注意事项。
  会员金卡,上面有照片、姓名、编号。
  肉畜资料表,里面的内容如:姓名、年龄、出生年月、学历、电话、家庭住址等等。
  肉畜评定表,评定表上内容详细,如容貌、皮肤色泽、细嫩度、肌肉与脂肪对比度、肌肉强度、性敏感度、是否为处女等等。而我女儿几乎每一项都是满分。
  最下面是评分。A 特级。
  还有乳房开乳腺手术的单子,以及脱毛,美肤的单子,和一堆成为肉畜后需定时服用以备随时处理的药物。
  而最后一张上便是与林叔签订的合同,林叔出钱拯救我的公司,而女儿作为肉畜满18岁以后随林叔处置。肉畜公司作为第三方监督还有一个公证员。??
  我觉得地有些软了,似乎踩不住。天也在晃动,好像要塌下来。我把她的铁盒从新收到床下,走出屋子,跌坐在沙发上。这是一种跌入黑暗的感觉,我现在清清楚楚的知道,女儿被抢走了,被那个姓林的混蛋!将我的女儿丢了,我怎么如此懦弱,混蛋!混蛋!混蛋!我这样想着突然怒不可恶,随手抓起桌上的茶壶“啊”的一声摔到墙上,茶壶应声碎成无数茶沫。
  我又疯了一样,一下掀翻了茶几,抬腿把沙发踹到一边,顺手抄起台灯在屋里一顿狂砸乱砸。窗帘被我扯下,柜子的柜门也被我“咣,咣。”的打得烂成几段。直到砸去了最后一点力气,将台灯一丢,倒在地上也哭不出声了,只是大口的喘气,眼泪噗噗的流。就在我哭得糊涂时,门口钥匙轻旋,女儿回来了。她是冰雪聪明的,看到我的样子,和屋里满地的狼藉,颤着声问我:“爸,怎么了?”我低着头,似乎有什么力量压着,不让我抬起来。只是女儿的声音清晰的飞进我的耳朵,在我的头脑里“爸爸,爸爸···”的打着旋。
  这时他已经跑过来了,两手搀着我的身体,让我坐起来。
  “爸爸是没用的人,保护不了你。”
  “不,爸,不是这样的。”她的声音似乎也随着我在颤抖。
  “林落潇,那个混蛋。女儿,你跑吧。不要在这呆着了。”她看着我,呆了呆,马上缓过味来。于是郑重的对着我说:“爸,其实,我是自愿的。”
  “什么?”
  “林叔在这里面捣鬼了,爸,但是这也是我的愿望。其实我早已经属于林叔的了,我的第一次给了她。让她吃掉也是我提出来的。”我抬起头,看着她,她的眼睛里竟然藏着如此的坚定。她继续说:“其实,我一直希望变成肉畜的。我希望有这样的一个大场合,大家一起来强奸我,然后吃掉我。我想,我是为肉畜而生的。是您一直保护着我,现在有了这个机会,我终于可以被大家吃掉了。”
  天哪,我想不到,我的女儿居然是这样的人!
  这一天很快到来了,整个院子都是我女儿一手布置的,这一天,这里俨然变成了花的海洋。各式各样的彩带在头顶上来回穿梭,在别墅的一面墙上悬挂着女儿的大幅靓照。就连每棵树上都缀满了千纸鹤、小铃铛、小星星和布娃娃玩偶。
  靠墙的一侧摆放着一个半米高,十平米左右的半圆形表演台,我想女儿可能比较喜欢那种圆润的感觉吧。高台用暗红色的地毯铺开,高台的边上一队乐队正在奏乐。背景是白色的,用投影仪打着女儿以前的一些写真照和她最近录的一段个人写真集。
  录像里的女儿真漂亮啊,电影明星也不如她。她在电视里,穿着学生服,坐在学校操场边的铁架子上一边调皮的晃着腿,一边对镜头不停的做鬼脸。或者穿着泳装在游泳池里游弋,好像一条欢快的小鱼。还有上穿运动衣,下穿内裤的,又或者穿着一身骑马装束的,公主装束的,牛仔装束的,等等好多好多。
  客人们看着这段录像,都啧啧的赞叹:“真漂亮啊,你女儿太有魅力了。”大家对我的女儿很满意,我自然也很高兴。我会说:“过奖,过奖。女儿还是个小孩,不过今天她会努力的。希望大家玩的愉快。”“哈哈,孙先生有这样的女儿真是难得。一会我们一定好好品尝,不辜负了孙先生的美意。”
  还有的人说:“哎呀,这个孙小姐,这么漂亮,身材也是一级棒。不知道做起来怎么样。”
  “还用说啊,她躺在那里不动,也兴奋死了。”“恩,恩,真是的,不过一会就要被杀掉了只能干一次,不然的话可以领到我们家干一个星期。”
  “嘿嘿,你还真会想,这已经很不错啦。”
  当然了,这些都会被场边的录像师和摄影师拍下来。女儿雇佣了专业的摄影师,还有专业的主持人,厨师,以及服务小姐。在表演台周围,摆放了6桌酒席,酒席未到,上面放的只是些红酒甜点以及芝士。
  客人们也陆续到场了,来的这些人都是林叔的亲戚朋友,还有他的单位员工。
  也有女儿的朋友,同学。还有几个我单位的员工。
  这是一天的节目,从早上开始的。乐队在台上奏着舒缓的音乐。男女宾客们在屋里屋外举着香槟走动。
  这时主持人走上台来,拿着麦克风开始说话:
  “好了,大家安静一下,咱们孙小姐的生日party马上开始啦。”于是大家不说话了,都抬起头看着主持人,齐刷刷的鼓掌,脸上露着兴奋的表情。
  主持人清了清嗓子,说:“这次的活动是由青峰集团的林总和庆安集团的孙总联合主办的。下面,有请两位上场。”
  说着,下面掌上雷动,我和林叔笑容满面的走到台上。
  主持人继续说:“今天,林总和孙总将会签订一份非常重要的协议。林总会为孙总的公司拨款八千万,而收购孙总20% 的股权。”下面的人“哦,哦。”的发出声音。
  主持人说:“是的,八千万收购20% 股权孙总可以说赚大了。所以作为交换条件,今天孙总将会用他的女儿来犒劳林总的员工。”说到这,底下的人“哗”的一下,炸开了花。
  主持人用手势压了压躁动的宾客:“那么我们现在就请两位签订协议。”说着请旁边的一个小姐拿来一份协议,我和林叔刷刷的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我们两人相互握手。
  主持人举起协议说道:“协议签订成功。”下面掌声热烈。
  “那么,我宣布,孙总的千金,孙初婉小姐的生日party正式开始!”大家又是一阵掌声。
  于是主持人念了一大段的开场白最后大声宣布:“有请孙小姐!”伴随着掌声,口哨声和欢呼声,我的女儿由别墅里缓缓的走出来。
  女儿这么一出来,宾客们都看呆啦,乌黑的头发打着卷,头上扎着一个粉色的蝴蝶结。脸上笑盈盈的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穿着白色的公主裙,那是个连身裙,半袖的衣服前面一个大开襟露出一点点乳沟,到膝盖的公主裙蓬蓬的乍起来。腿上是白色的丝袜,搭配一双俏皮的粉红色高跟鞋。走起路来嘎哒嘎哒的响。
  随着初婉的惊艳出场,大家的欢呼声更热烈了。就连我这个当爹的都不知道,女儿竟然这么漂亮,感觉真的像是一个小公主。清纯,美丽,透彻。
  女儿一直走到台上,站到我跟前,我吻了她的额头。林叔也过去吻她的额头和脸颊。
  “你好啊,孙小姐。”
  “你好主持人。”
  “孙小姐今天太漂亮啦。是不是很高兴很期待这一天啊?”“谢谢,是啊主持人。”
  “那么,孙小姐啊,你看下面这些人,他们都很喜欢你。一会你就会进入这些人的身体了,你有什么对他们说的吗?”
  “有啊,我要,感谢那么多人都喜欢我,今天希望大家玩的开心。大家喜欢吃什么地方也要告诉我哦,我会尽量的满足大家的要求的。恩,还有就是,感谢我的爸爸,还有林叔给我这次的机会。我也会努力的给你们快乐的。还有,今天大家对我怎么样都可以,恩·····可以···疯狂一点吧。我的party上希望大家不要拘谨,随心所欲的玩。”
  下面的人又是一通口哨声。
  “还有,我想先和我的爸爸做,今天是我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林叔听了说:“哈哈,看来,父女的感情还是不错的嘛。那我就下去了,祝你们交合的愉快啊。”
  “恩,谢谢林叔。”
  “好,那么就让孙先生给女儿做揭幕战吧。”
  大家似乎也很喜欢看乱伦好戏。都齐刷刷的鼓掌。
  于是女儿蹲下来拉下我的裤子拉链,用葱白的小细手指拖出我的阴茎,轻轻的放到自己的嘴里咂咂的吸吮。我的鸡巴,就这样暴露在大家面前。哦,好舒服,阴茎被她含住,小舌头在阴茎以及龟头上绕啊绕的。不一会,就挺立了。女儿俏丽的脸蛋霎时便和我青筋暴突的黑色鸡巴形成强烈对比,它好像一个恶魔,刺入天使的口中,我如此的男根初婉已经不能完全含住了。
  她两手握着我的根部,想尽量的深入。我的鸡巴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她的柔软的嘴唇,麻嘤嘤的舌头,咯愣愣的口腔内壁滑溜溜的一直刺到喉咙,引得女儿连连咳嗽,眼泪都出来了。这样舔舐了一会,女儿轻轻的退掉我的裤子,然后从自己裙下褪掉内裤,将屁股撅起。然后她就像个体操运动员一样,为了迎合我的高度,踩着高跟鞋腿站的直直的,而上身却180°的弯下去,一手按着地一手摸着我的阴茎慢慢的坐进去。这一套动作都很艺术,甚至她的大腿被裙子档住都没露出来。但是我却插入了。龟头冲破重重障碍,直捣花心。
  女儿下体早就泛滥成灾了。配合着我的动作恩恩的哼出声音。我感觉到我的阴茎在女儿的下体进进出出,这真是不可思议。我居然当着60多人的面,众目睽睽的和我女儿乱伦。我一边操女儿一边向下瞄了一眼,那么多双眼睛啊,都看直了。女儿的裙子半遮着大腿厥在那里,乳房隔着衣服一晃一晃的被我干,晃得人心里乱糟糟的。
  想到这我突然有一种兴奋,那种感觉直冲到脑顶,下面马上来了感觉,我抱住她的腰肢,拼命的猛刺,干的女儿“啊—— 啊—— 啊—— 啊—— ”的大声浪叫,下面的看客好安静,大家都听的清清楚楚,那声音好甜啊,像一罐蜂蜜一下子倒在心里。
  我觉得我自己快要变成神仙了,这种感觉太刺激了。我想大家也喜欢看这出乱伦大戏,一个集团总裁在众目睽睽下,干自己刚刚成年的美丽女儿。
  这是怎样的一个画面啊。我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女儿的叫声已经由断断续续的“啊—— 啊—— ”连成一条颤抖的直线了。我每一下,都操得级深,她的屁股撞在我胯上,屁股上的肉都弹起来了。对于女儿的阴道来说,我的阴茎很大,把她的阴唇撑得异常饱满,紧紧的裹着。我向内刺时整个阴唇都被塞到阴道里,抽出时又把粉红的阴唇翻出。幸好女儿的下体比较湿,否则能不能插入都成问题。我想我快要坚持不住了,我的一切感官都推到了这一个临界点上,女儿的叫声更大了,“啊哈—— 啊哈—— ”的将自己甜美的嗓音发挥得淋漓尽致。
  于是我将女儿的屁股往自己的胯下狠狠的一带,那浓浊的精虫便被我奋力的喷到女儿的桃源深处。女儿马上感觉到了,她的屁股撅的老高,“啊—— 啊—— ”的叫着,整个身体都反虾米状的弓起来,抖做一团。用自己的肉洞尽数的迎接我的精液。连射了几下后,我的二弟软了下去。女儿的身体也像泄了气一样软下去。
  如果不是我抱着她,她就会瘫倒在台上。于是我拔出了鸡巴。当时我都没想到啊,那么多的淫水混合着精液,粘稠的拉着丝,随着我拔出时“啵”的一声,全冲了出来。初婉居然潮吹成这样,把我的大腿和她自己的大腿、裙子,连同地上都弄湿了一大片。
  下面的人都看得呆了,想不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做爱的功夫居然如此纯熟。
  初婉身上像是没了骨头,躺在台子上喘着气。主持人过来说:“真是精彩啊,孙小姐的功夫一流。不过还有很多人需要你的照顾,来吧孙小姐,下面是林叔。”于是初婉爬起来,走到台下,林叔的面前。林叔挺着肚子坐在一把大椅子上,挤出一脸横丝肉,笑盈盈的看着这个淫荡的小公主。于是初婉跪倒他的面前为他口交,林叔的阴茎就像他本人一样,又短又粗。女儿的头便在他的胯间上下上下的活动。林叔双手没闲着,他把女儿的衣服扒开,褪到腰间。女儿没有穿内衣,这样上身就赤裸的暴露出来了。
  我发现女儿的乳房好像比以前大多了,圆鼓鼓的两个大球挂在胸口上白的耀眼。林叔用手一剂居然挤出白色的奶来。众人看得明白,都“哦”的一声低呼。
  这时女儿站起来胯在林叔身上,把林叔的那个短粗鸡巴插到自己的密洞里面去,然后自己便上下上下的活动,随着下面的插入抽出女儿发出“啊—— 啊—— 啊—— 啊—— ”的声音。初婉的两个大乳房就在林叔的眼前逛荡。
  于是林叔一手一个,捏着一边做爱,一边喝奶。
  其实这时其他的宾客也没闲着,这些人里大概还有20个女宾。她们也开始和身旁的男人接吻做爱。不一会的功夫我的这个院子里便叫床声一片了。有些女宾还同时和两三个人做。
  旁边的照相机咔嚓咔嚓的狂按快门。摄像机也吱吱的工作着,他们在记录着这一刻。
  这时林叔已经坚持不住了。他大喊着:“要出来啦,要出来啦。”然后一把抱住女儿的身体,把自己的阴茎狠狠的插到最深处。女儿也不动了,紧紧的抱着林叔的大肉脑袋。林叔把头就埋到女儿的双乳里,结束了性交。
  然后林叔发话:“好了,下面一桌一桌的来玩吧。”然后拍了拍女儿的屁股:“来,小骚货,把衣服脱掉吧。”女儿很顺从的脱下衣服,现在女儿身上就只剩下丝袜和高跟鞋啦。宾客们都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三角地带已经泛滥成灾,淫液不停的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泛着晶莹的光彩。现在她真的成了小骚货,谁上都可以,谁玩都随便。
  第一桌是高管和林叔公司的中坚,有几个人都已经快70岁了。他们脱下裤子,腿就好像一截树根。女儿为他们一个个的口交,他们就把初婉围到中间。这些人别看年纪大了,可是坏心眼一点不少。现在初婉正在给一个留着背头的瘦老头口交。那个老头两手揪着女儿漂亮的卷发,拼命的往自己的档部送,于是女儿含着他的阴茎不停的咳嗽。后面的人将女儿的屁股抱起,把自己的阴茎在屁股上摩擦摩擦,然后就一贯而入。女儿口中含着阴茎还“啊”的一下叫出声来。那人一边狂操着女儿一边用手拼命的拍打女儿的屁股。“啪—— 啪”的异常响亮。女儿只是“呜呜”的回应。
  屁股左右的躲着。这时候,前面那个瘦老头坚持不住了,两只手像两只鹰爪死死的抓住女儿的头发,将那个又老又黑的阴茎直插到女儿的喉咙里。我看到女儿的嗓子都鼓起来啦,那是被老鸡巴撑起来的。这应该算是深喉了吧?这时就听见那个老家伙“哦—— 哦—— ”的低声吼着。女儿已经咳不出来了,憋的两眼通红,噗噗的流眼泪。她后面的人仍旧一下一下的猛干,她的两个奶子也一直不停的被人捏着。
  有两个人一左一右,蹲在她的乳房底下吃奶。那个老家伙就以这姿势保持了足有20秒钟,才依依不舍的拔出。这动作立刻引起女儿一通剧烈的咳嗽,我以为她会把精液都咳出来呢,结果一直是干咳,一点白浊的东西都没有。那些精液都没经过女儿的嘴,直接就被灌下肚啦。
  在后面操初婉的那个人也有50岁上下。他看前面的老头躲开了,就挺着个足有3尺5的大草包肚子,一下子把女儏是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淫娃。一根球杆在自己的蜜穴里进进出出。乳房上一个狰狞的伤口。身上还残留着血污。每一寸肌肤似乎都散发着诱人的欲望气息。
  原来自己是这样的,这可能才是真正的自己吧。被如此的凌辱居然还能达到如此快乐的巅峰。这个清纯的皮囊下到底隐藏着一个怎样的灵魂!
  这时几个小子过来把迟静拖到地上,让她倚在床边。
  罗陌把那把尖头菜刀递到迟静手中:“来,现在开始切乳房吧。”歪脖接过了球杆,又在迟静的阴道中更猛烈的一阵抽插。
  那力道几乎要把子宫捣进胃里。
  “啊啊啊啊啊啊!!!”迟静疯狂的叫着。
  下体的快感伴随着疼痛,疯狂的冲击着迟静的大脑。阴道中的淫液一泄如注。
  这时候如果割开乳房一定是一个更疯狂的体验。迟静自己都惊讶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可是刚才被罗陌咬掉乳头的感觉还历历在目。那种好像在天堂与地狱见玩过山车似的快感,实在太让人回味了。
  迟静操起那把切肉刀,她用这柄刀切过无数的牛肉,羊肉,为父亲烹制过无数美味,不过这次切的是自己。
  她左手抓住自己的右乳房,右手握着刀,架在自己的乳房上。她看着罗陌,眼里露出祈求的目光,她多希望罗陌现在说:好了,不要再割了,这么漂亮的东西,弄坏了多可惜。可是罗陌只说了句:“快点,别耽误了,我们还等着吃煎乳肉呢。”
  好吧,迟静想,我的一切已经都属于你了,你要什么我都义无反顾。只是乳房给你了,你们要守信留我一命。
  于是,她闭眼,咬牙,用力的往自己怀里一割,那刀硬生生的在乳房根部切了进去。
  “啊!!啊!!啊!!——”霎时,疼痛取代了所有感官。
  这一下,割得深了,迟静清晰的感觉到,刀刃斜斜的插到自己的肋骨。刀尖刮着自己的骨头,疼得她身体扭到一边,牙齿几乎要咬碎了。鲜血飙出,把肚子染成一片鲜红。迟静觉得鲜血如同生命,此刻正拼命的从自己的乳间离自己而去,自己正在失去生命。
  迟静几乎抓不住自己的乳房,那一瓣乳肉被血水侵染得滑腻异常。
  她大口的喘着气,疼痛几乎让她无法完成切割,可是,情欲却让她再一次爆发。
  她双眼迷离,看着四个异性火一样的目光。于是乳房间的尖刀再一次深入。
  迟静手握尖刀,调整好角度,将自己的乳房一点点的分离体外。终于,割断了最后一层皮肤。那肥肥的乳肉彻底的离开了迟静。
  这时迟静的前胸已被鲜血侵染得失去了本来的颜色。她双手托着自己的乳房,气若游丝的说:“请慢用吧。”
  罗陌却说:“可是,你还要把它煎好,我们总不能生吃吧?”迟静努力的站起身,却再一次跌倒。她失血太多了。
  罗陌笑看着她:“看来你无法完成煎乳了,按照约定,我要剖开你的肚子作为惩罚。”
  迟静看着罗陌手中的尖刀,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的立场。该来的总要来,其实早该想到结局。
  其实积攒了这些年的欲望早已不能用单纯的性爱解决,也许剖开肚皮是更高层次的享受也未可知。
  于是早已欲火焚身的少女迟静,只是静静的等待着那柄尖刀为她带来最后的高潮。
  罗陌并未直接插入她的腹部,而是将尖刀刃朝上插入阴道。
  这一招再一次令迟静受用不尽。一柄寒光闪闪的尖刀插在自己的阴道里,虽然不够粗壮,但是那种感官刺激绝对超乎寻常。迟静再一次泻了。
  接着,罗陌手握尖刀向上一挑,迟静的阴唇立刻彻底分家,阴蒂被一分两开,刀子像破浪的帆船,将迟静的肚子切成两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迟静拼命的喊叫,这是前所未有的高潮,原来被刀子割开肚皮是这种感觉,那冰冷的疼痛,犹在耳畔回旋的刺刺声,比刺破处女膜更伟大的奉献,更羞耻的露出,更巅峰的高潮,想不到被杀死能有如此的快感。肚子里的肠子终于挣脱了肚皮的束缚,争先恐后的涌出,好像要呼吸新鲜空气一样。
  罗陌的刀一路向上,直切到肋骨才停下。
  迟静大口大口的喘气,看着自己被开肠破肚,肚皮变成了性欲的玩物。现在不仅自己的裸体被看光,自己被尽情的玩弄,现在就连肚子里面的摸样也被彻底的看光了。她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
  罗陌和另外三个小子从迟静紧窄的小肚子里掏出肠子,那些肠子还在蠕动。
  每一次看着那些霸道的大手伸到自己肚皮里掏出自己滑腻腻的肠子,以及其他器官,都是一次快乐的巅峰,完美的高潮。
  “啊——啊——”迟静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一边呻吟,一边颤抖着身体。自己的肚子,空了。完美的视觉冲击,完美的快乐感觉,只是如果在死前能再被干一次,那死也满足了。
  于是迟静用细微的声音说:“能再和我做一次吗?让我被干着结束。”“这个要求可以满足,不过你的骚逼废了,我只能干你的骚屁眼了。”罗陌坏笑着说。
  于是阴茎在迟静的菊门上摩挲着,找好位置,一挺腰,阴茎没入迟静的菊花。
  这是迟静第一次肛交,居然是这样的时刻。迟静的呼气又变得急促起来,她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肚肠子随着下面那坏蛋的抽插撞击一下下的涌动。肛门的撕裂比起肚皮来痛感简直等于没有。
  很快的,死亡前最后的冲刺将她带上快乐的巅峰,她最后一次泻了。
  她看着罗陌:“我还漂亮吧。”
  罗陌坏笑着点了点头:“是个尤物。”然后心血来潮的把手伸到迟静的盆腔中,抓着子宫下面的直肠为自己手淫。另一只手掏出迟静的肠子,在她的脖子上绕了几绕,他抓着肠子疯狂的干着这个尤物。肠子越嘞越紧。
  迟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割乳与剖腹造成的疼痛也越来越弱。正在自己身上耕耘的这个小子渐渐的变成模糊的虚影。被他抓着的肠子也没了知觉,她终于不用再纠结那勒着自己颈部的小肠。她最后望向那架钢琴,钢琴化成一片白光,像是天堂的大门。迟静努力的笑了笑,可惜没有在钢琴上弹一首致爱丽丝。
  最后在罗陌爆发的时候,迟静也受用的闭上美丽的眼睛。
  她是笑着死的。
  只是到死也不知道这几个色狼是谁,叫什么。
  迟静用鲜血染红了自己生活了17年的闺房。
  这时,门咣当的被打开。迟静的父亲迟北冬呆在门口。
  他来的太迟了。难道这跟他的姓氏有关?
  总之他不是一个好莱坞式的千钧一发力挽狂澜的英雄。
  他手中还拿着刚买来的芹菜,萝卜和一直在扭动的鲤鱼。
  迟北冬要晕过去了,女儿的闺房里充斥着血腥气息!4个男人立在女儿周围,女儿倒在床边,开膛破肚内脏溢出。这个每天醉心于实验室的院士此时的大脑就像一个遭受到高压电冲击的高等CPU,瞬间被击穿了一个大洞,冒着高温留下的黑烟。
  鲤鱼掉咋地上不停的挣扎。
  迟北冬疯了一样扑向眼前的四个男人。杀人!杀人!我要杀死你们!你们这些害我女儿的魔鬼!
  面对这突然的变故,罗陌一伙人也有点无措。面对迟北冬的疯狂,罗陌本能的抓起手边的尖刀向前一递,瞬间既被扑倒。迟北冬骑在罗陌身上疯狂的撕扯,鲜血染红了两个人的身体和衣服。歪脖三人在旁边对着迟北冬连踢带打,推搡着把他和罗陌分开。
  迟北冬仰躺在地,口中不停的喷出鲜血,身体不停抽动,不一会就断气了。
  他的心口插着一柄尖刀。在死之前他把自己的女儿揽入怀中。总之两个人死在了一起。
  “他妈的,这个疯子。”罗陌惊魂未定的站起身,“把我衣服都撕了,我这件衣服多少钱你他妈知道么。你死都赔不起!你个疯老头。”罗陌泄愤似的在迟北冬的身体上踢了两脚。又说:“你他妈的还想跟你相好的死在一块。”说着拔出迟北冬胸口的刀,在迟静的脖子上一顿切割,最后把迟静的头切了下来,“你个死老头就陪这个无头鬼到天荒地老吧,这美女脑袋是陪我衣服的。”
  四个人又跑到卫生间洗去血渍,染血的衣服往卫生间一丢,找了几件迟北冬的衣服穿上,再包了迟静的头颅,大摇大摆的离开。
  当天下午,迟北冬父女的尸体便被他的学生发现。警察封锁了现场,调取证据后,只用了三个小时案件便已告破。四个嫌疑人被押到当地看守所看押。
  第六章、长腿周珊乳手汤
  杀死迟北冬父女的罗陌,作为市公安局副局长的儿子,案发当晚被带到公安分局以后简直像回家,完全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只有逮捕时那几个下手没轻没重的刑警让罗陌吃了些苦头。等到了警局,当这些刚正不阿的警察得知了罗陌的真实身份以后,他们的表情瞬间精彩了100倍,那绝对是一线明星都演不出的180度大转弯。开玩笑,这可是自己顶头上司的儿子,巴结还巴结不过来呢。
  于是罗陌很轻易的要了部电话,把这事告诉了自己的父亲,警察只是象征性的问问,就远接高迎的送去刑侦队长办公室休息了。大队长也没含糊,都没提案件的事,而是和几个领导一起带着罗陌去了天堂饭店吃饭,美其名曰给少爷接风压惊。
  谁都知道,这可是攀上局长这枝高枝的好机会。几位领导也是极为健谈,酒桌上和罗陌说话一点没有长辈的架子,到好像多年未见的兄弟。大家推杯换盏极为和谐融洽。酒足饭饱,早已称兄道弟的几位领导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于是又顺着罗陌少爷的脾气邀请他去一家私人会所消遣。在私人会所,大队长再一次联系到了罗陌的父亲:市公安局副局长,副局长在电话里对未来的工作做了批示,表示一定要严查严打严惩犯罪分子,副局长连用了三个严字可见对这个案件的重视。
  之后对刑侦大队的工作给予了充分的肯定,高度评价了刑侦大队的办案效率,又赞扬了大队长不怕苦不怕累,凡事冲在一线的奉献精神。最后表示市里非常重视这起恶性伤人事件,希望严查此案,暗中表示等此案完结之后,职务上,上级领导一定会有所调整。挂断了电话,几位领导眼里都有种掩饰不住的兴奋。要知道风险里永远蕴含着机遇,风险越大机遇越大。院士是很可怕,不过更直系的却是市公安局局长,这事办好了升个一两级谋个肥差都不是没可能。于是兴头上的几个领导又点了两个肉畜小姐,这里的肉畜都是及其专业的,其中一个还表演了自摘子宫,水煮阴道的把戏。看的罗陌很是满意。另一个小姐也在和罗陌一番云雨之后被罗陌亲自操刀切了四肢,来了个海豚人穿刺大烧烤。一直闹腾了一夜,天都蒙蒙亮了才在会所里睡去。这一觉又睡到下午才由刑警队长护送着罗陌回家。
  不过回到家的罗陌还是被刚从外地视察工作赶回来的父亲大骂了一顿。
  “你要疯了你啊!你要疯啊!一个院士让一个警察局长的儿子杀了,这事要是一曝光,你活不了,我也得玩完。”罗兵拍着桌子,火力十足。
  罗陌翘着二郎腿,手里玩着一款年代久远的Givenchy打火机:“不让他曝光不就行了。”
  “你!”罗兵被儿子噎的半天没说出话差点就吐血了。他指着自己的儿子:
  “你个兔崽子,你,你是想毁了我啊。你是要疯吗?你是要翻天吗!”“行了,行了。出了这事本来就又惊又吓的,吃不好睡不好的,儿子这刚回来,你就别吓他了。”罗母端着一个砂锅从厨房出来,一边说着一边放在桌子上。
  “我还吓他?他的胆子大着呢。你知道局里对这事多重视吗?我捞他那也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这事有一点披露咱全家都得玩完。这事牵扯太大,为你这点事,我是黑道白道都跑遍了,也不知道你那三个替罪的小子靠不靠的住,你说你随便杀谁不好,你知道院士代表的是什么概念吗?那是国家主席都得笑脸相迎的主。你敢杀他?摸摸自己的脖子还结实不结实。”罗陌不语,打火机被他转的飞快。
  罗母看着有些不忍插嘴道:“哎呀,你就少说两句吧。这事不也平下来了吗?
  儿子能回来就好,之后的事再想对策,车到山前必有路啊。你冲他喊又能解决什么事。“说着她揭开砂锅盖子。砂锅里是两只纤纤玉手捧着一只圆滚滚的乳房。
  “这乳手红枣汤啊是我让厨子特意给你做的,能压惊。你先吃点,这两天担惊受怕的肯定饿坏了吧?”
  “吃!吃!成天就知道吃!你还护他,你看看他都成什么样子了。这几天本来查的就紧,刚把他别墅那边那几百号黑的(指非法女肉畜)清干净,马上这边就糟出这么大祸来,这就应该让他在牢里饿死。”罗陌也不答话,用勺子在那砂锅里搅了搅,那乳房和两只手白白嫩嫩的被他搅的在砂锅里滴溜溜的转:“看上去还行。”
  这时罗母又从厨房端来一盘糖醋阴排和几个馒头:“行了行了,别听你爸的,他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啊你闹出这事他比谁都急,要不也不能这么快把这事平了是不是。”罗母笑着边说边拿了把小肉刀,用刀尖挑起砂锅里熟透的乳房“行不行的不尝尝怎么知道?”说着她用刀连乳头切了大半个乳房到碗里,又把手从中间劈来,把有大拇指的那一半盛到碗里淋上汤,放在罗陌眼前笑着说:
  “尝尝。”
  罗陌也实在有些饿了,用筷子夹起热腾腾的乳房就送到嘴里:“嚯嚯,好热啊。”一边说着一边扯下乳头,连皮带肉的吸着气吃了一大口。
  罗母笑着看着他大快朵颐:“慢点吃,慢点吃,别烫着。”罗陌又吃了几口馒头和糖醋阴排:“这阴排怎么还有根毛?”说着罗陌从嘴里扯出根阴毛。
  “哟,是我没择干净吧。现在眼神有点花了。”“咱家不是有厨子吗?您干吗还亲自做?”
  “嗨,之前的那个厨子,手脚不太干净。你爸把他开了。新来这个小姑娘看着笨手笨脚的。给你做我哪放心?你的口味还不是我这个当妈的最了解?”“嗯,确实,虽然有毛,不过味道还不错,筋道。”罗陌举着馒头又说到:
  “这一边乳房一边馒头,看着还挺像。要不是乳肉的奶味重,搞不好还弄混了。”罗母笑着说:“这孩子,净耍嘴皮子。这乳肉还不错吧?”“嗯,不错。又嫩又香。”说着,罗陌夹着乳肉又咬了一口。原本又白又滑的乳房被罗陌吃的乳腺外露,泡在汤中,让人看着就食指大动。
  “这肉的主人跟你还是同校同学呢。”罗母笑着说。
  “哦,是谁啊?我认识么?”罗陌一边吃着芊芊玉手的手心一边问。这手心肉也叫元宝肉,也算是女孩身上的精华之一了。不过罗陌吃的马虎,那手指啃的还连骨带肉,就被他丢到桌上。
  “嗯,叫周珊。认识吗?这小女孩长得还真不错呢。身材也好,据说以前练过武术”
  罗陌一下子就愣住了,那被啃了一半露着骨头的大拇指就这么叼在他嘴里,不知道是该吃掉还是该吐出来看一眼,他就这么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他已经完全傻了:“你说的是周珊?”
  “哟,你还真认识?比你小两届呢。”
  罗陌微微苦笑,何止认识,周珊这两个字已经成了罗陌内心深处女神的代名词了。
  罗陌的思绪一下子飘到一年前第一次看到周珊那令人激动又有些无奈的时刻了,他下意识的揉了揉肚子。
  他还清清楚楚的记得,第一次看见周珊的时候,那无穷的青春气息怎样的吸引着他。她和同学说笑着从快餐店出来,鹅蛋脸,扎马尾,皮肤光滑得被太阳一晒闪耀着夺目的光彩。最乍眼的是热裤下两条笔直的白嫩大腿,修长之极。走起路来一弹一弹的。这是怎样一个朝气蓬勃的女孩。
  罗陌跟着她进了自习室,看着她做题时可爱的皱眉,捂着嘴和旁边的女生小声说笑,然后笑得前仰后合。这女孩怎么看怎么让人舒服。终于下课了,她和其他女生分开,独自出了学校。罗陌跟着她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终于安奈不住的从后面冲了上来,拦腰就抱,欲行非礼。周珊察觉到后面有人,也没回头,甩手就是一拳。罗陌哪想到这小妞还有这手,这拳正中太阳穴,打得罗陌眼前一阵黑一阵红的飞来飞去全是苍蝇。好在女孩力量不大,他捂着太阳穴踉跄着后退三步:“哎哟哟,小妞出手真重,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打我,活腻歪了!”周珊也不示弱:“我管你是谁,鬼鬼祟祟的跟在我后面,就是该打!”“妈的,我告诉你,我长这么大还没人敢碰我,你敢打我,算你倒霉!”说着又朝周珊扑过去。
  周珊不避不让,看准了罗陌扑到眼前,伸手在他眼前一晃,抬腿就踢。这武术里虚虚实实的招数哪是罗陌这种二世祖应付的来的。罗陌只觉眼前一花,那小粉拳又来了,吓得他赶紧抬手去抓,结果下半身门户大开,跟着这一脚就到了,结结实实的踢到罗陌的小肚子上,如果脚再低半寸,罗陌的命根子就要被踢爆了。
  饶是这样,罗陌也躺在地上起不来了。他捂着肚子,觉得自己更像是被炮弹轰中的,肚肠子都被踢扭了。疼得直哼哼。
  周珊看着爬不起来的罗陌,哈哈直笑,笑声像一串银铃铛:“就你这怂样还想耍流氓呢?丢不丢人。”说完大摇大摆的走了。
  罗陌踉跄着爬起来,揉着肚子,不怒反笑:“这妞真给劲。”回到家,多方打听,罗陌才知道,这女孩叫周珊,小他两岁,一直在学传统武术,和他同校。
  为了找回场子,罗陌找了4个天天跟他混一起的小混混,在她每天放学的必经之路上等她。等了3天终于把她等到,周珊和一个青年款款走来,罗陌看着长腿周珊直吞口水。
  “罗哥,就这妞了吧?”
  罗陌点头。大家一个眼神,一拥而上把周珊和那青年围在中间。
  这几个人流里流气,对那青年说:“嘿,小子,我们大哥跟这妞有话说。没你什么事,躲远点。”
  “哦?”那青年眉毛一挑怡然不惧“你们谁是老大?要是真有话,现在就说!”对混混这种职业来说,最拿手的就是捏软柿子。连唬带吓的欺负人,绝对不会和人硬碰硬。今天眼前这小子,仪表堂堂一身正气,一个对四个,面无惧色淡定自若,决不是个善茬子。四个混混面面相觑:“你又是谁?”“这是我女朋友。有什么问题吗?”说着青年男子往前迈一步把周珊护在身后。
  周珊一听这话,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师哥,这里面没那小子。”“哼, 连面都不敢露还老大呢。你们还有事吗?没事都滚蛋!”混混对视一眼:“四个还怕一个?上!”说着一拥而上。
  青年看四人扑到眼前,突然发力,左腿右拳,瞬间就倒下两个。另外两个一下扑空,再想回身被男孩一脚一个踢翻在地。这时罗陌突然摸上来,手里抓着一头方砖,举手就拍青年后脑。
  周珊急得大叫:“师哥小心!”
  青年回身大喊一声“嗨!”,掌劈板砖,方砖应声而断。
  几个混混哪见过这功夫,一拳能把砖头打成好几段,乖乖,这是手吗?这要是一巴掌拍脸上,还不拍成一边不要脸一边二皮脸?四个小子吓得差点尿裤子。
  连滚带爬的跑了个干净。
  青年吐口唾沫:“呸,一群垃圾。”
  这次事件以后罗陌在周珊面前彻底的低了一头。可是他更加的忘不了这个女孩。他也用金钱权利诱惑过她,可周珊对他这种一身铜臭的公子哥颇为不屑,对他官二代的身份更是呲之以鼻。可越是这样,罗陌越觉得周珊与众不同,比那些整天缠着他的女孩有魅力多了。最最可恨的是,经他多方打听,原来那个周珊口中的师哥叫庄辉,而周珊暗恋她的大师哥三年,由于上一次的罗陌事件,大师哥主动保驾护航,这才有了第二次事件,也因为这件事,他和周珊的关系突飞猛进,已经双双坠入爱河。罗陌一不小心居然成了给周珊和庄辉牵线搭桥的红娘。气得罗陌差点吐血。
  再后来,罗陌的女友换了一茬接一茬,变成肉畜的也已不计其数,但周珊的影子始终在他的脑子里索绕。
  而世事无常,今天,周珊居然变成了自己家的食用肉畜,真是天可怜见。
  他看着碗里的乳房和玉手,突然发疯一样的往嘴里塞,一边塞一边说:“好吃!好吃!”
  罗母看着想拦拦不住:“哎哟,慢点吃,慢点吃,这孩子,发的什么疯啊。”罗陌满嘴的乳肉,艰难的把那些塞满他嘴巴的肥嫩乳腺嚼成肉泥,吞下。他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吃到的最美味的东西,那乳房香嫩得实在无法言喻。
  而后他把碗一推:“我吃饱了。”说完就向外跑去。
  “你小子还干嘛去?”罗兵喊到。
  “我去看看老同学。”
  “再惹祸我他妈的饶不了你!”罗兵喊到。门已经关上了。
  与此同时和厨房一门之隔的肉畜处理房的不锈钢宰杀台上,一具欣修嫩白的女体,捆扎着四肢,双臂扬过头顶,人字平躺的缚在上面。斑斑驳驳的血迹染在女孩身体和宰杀台上,好像秋天岳碧山顶石台上撒满的枫叶。那是割乳留下的杰作。那双特有的长腿被固定在宰杀台上的牛皮绳勒的发紫,用不了多久这双腿就会因为血流不通而废掉了。不停起伏的胸口证明着她尚未完结的生命仍然眷恋着这具香艳的肉体。空气变成匆忙的过客,从塞口球的缝隙中不停进出,带着唾液,发出夫嗤夫嗤的声音。这就是周珊了,已然不成人样。
  她的胸口好像被一座大山压着一样呼吸艰难,胸口的疼痛好像被重磅的铁锤一下下的不停轰击,痛苦像海浪,不停冲刷着她的灵魂堤岸。曾经的右乳被一片焦黑的大洞代替,那是割掉乳房后为了止血,用烙铁生生烙出来的。狰狞的巨大黑痂好像被火灾洗礼过的森林和左乳的圆润挺翘形成强烈对比。
  双臂的尽头早已不见手的影子。一节腕骨突兀的支出横断面平滑清晰的肌肉,成了手臂尽头并不和谐的景色。若以后再有人见到如此美女,也只能猜测她曾经有着一双怎样修长的美手了。
  罗陌还是第一次看见周珊的裸体,简直激动得要手舞足蹈。
  而周珊呢,正在承受着割乳断手之痛,她自己都奇怪为什么自己没有疼晕过去。
  就在今天下午,她被切掉双手以及右乳,而处理自己的女厨师似乎根本不屑和她说话。甚至都没有挑逗肉畜的性欲。要知道,在肉畜高潮的时候割掉肉畜的器官,是作为一名合格厨师的基本要求。这样既可以保证肉质,又满足了肉畜的需求。而这个女厨师只是把她捆在处理台上,双臂打上止血带,又用咬口球封住口,防止她喊叫。然后拿出刀就把周珊的乳房切了下来。手法之快都让她有点猝不及防了,不过只是一刹那,疼痛就开始撕扯她的神经,鲜血激出好似喷泉。接着一个黝黑的烙铁就烙在周珊的胸口上,伴随着焦糊的肉香味冒着白烟,发出吱吱的声音。周珊圆睁双眼,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身体弓成虾米,抖若筛糠。
  那种痛感仿佛被扯进地狱的油锅里。周珊疼得两眼发黑,豆大的汗珠从全身的汗毛孔激出伴着刚刚溅出的血渍一同滚落。她的耳中,全是自己的肉体被烙糊时发出的吱吱声,她的眼中全是自己肉体冒出的白烟,她闻到的全是自己肉体熟掉的香味。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那个可怕的烙铁激出体外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挨过了烙刑。周珊大口大口的喘气,还没反应怎么回事,右手腕又被切了一刀。右手的痛感穿透大臂上的止血绷带不停传来,那是头脑不停传递危险的信号。她转头再看,自己的右手已经以一个非常怪异的角度向下耷拉着,就要掉了。周珊觉得自己的眼泪几乎是激射出来的。这是自己的手啊!心疼比肉体的疼痛更甚。女厨的刀还在不停的深入。手腕钻心的疼,周珊已经感觉不到手的存在了。接着咣当一声,自己的右手挣脱最后一点皮肉的束缚,被地球引力拉扯着掉在下面的盆里。女厨又转到左边,抓起周珊的左手。周珊左手猛地攥紧。每一根手指的触觉都无比清晰的传来。这是她最后一次感受自己的手指了。
  剩下的时间,用手抓东西将变成不现实的梦。女厨下刀了,周珊的手腕猛地一疼,浑身肌肉紧绷。她绝望的颤抖着,刀子不停的割断筋肉,手腕肌肉的每一次断开都无比清晰的传到周珊的头脑里。她的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她和闺蜜鬼扯时高兴的拍桌子的样子,大师哥牵她手时的害羞,他们在学校湖边拥抱时的甜蜜,还有每天做的手刀,拳法套路,打沙袋劈木板时的汗水与泪水,一切的一切从现在开始都成了过眼云烟。终于左手也和她分开了。掉到盆里的声音如此刺耳,周珊的眼泪止不住的涌出来。完了,全完了。这是属于一个肉畜的痛,只有真正的痴女肉畜才能从痛苦中找到无上的快感。而对于周珊来说显然还不是。女厨从盆里捡起那两个滚满血污的断手,连同肥圆的乳房一起放在盘中,拉开门出去了。
  当大门关上时,对周珊来说通往人间的大门也已然关上了。于是她被黑暗的痛苦吞噬,早已虚脱的身体浸着血与汗如坠深渊,父亲,母亲,姐姐,师父,同学,老师,各种人的身影在她眼前飘过,不停的旋转旋转,越飞越高,越飞越远。最后大师兄出现了,她笑了,笑中带泪,她想拥抱,可是她没了手。疼痛再一次将她扯回现实,她就这样在幻想与现实中徘徊。大师兄一次一次的靠近,而她一次一次的与他失之交臂。
  周珊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没一点挽回的希望。后背被不锈钢宰杀台冰得像一块死肉,没点知觉。由于失血过多,头脑昏昏沉沉,胳膊的血从止血绷带以下早就放干净了,被拆掉是早晚的事。大腿也麻得失去控制,就算切掉,一定也不会疼了。只剩胸口火辣辣的疼,只要稍稍一动,整个胸腔就疼得好像要裂开。那疼痛也会令周珊瞬间清醒不少。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蓦然在周珊耳中响起:“嗨,周珊,最近可好?”她虚弱的睁开眼,扭头望去,映入眼帘的人,居然是罗陌!她晃晃头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又仔细看了看,确是罗陌无疑。周珊眼睛瞪得滚圆,她大概要疯了。
  在她眼中,罗陌像幽灵,飘飘然的欺到她眼前,他的眼睛像刀子,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贪婪的刮来刮去。周珊拼命的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用尽最后的力气冲击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唾液从塞口球的缝隙里喷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继而顺着嘴角流到头发上。那样子可没一点淑女的娇柔。胸部的伤口再一次迸裂,鲜红的血水沁着焦黑的肌肉,沿着肋骨的纹路流到宰杀台上。她瞪着罗陌,大口大口的呼吸,她想大叫却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真是造化弄人,自己兜了一个大圈子,最后这具清清白白的肉体还是落在了一个人渣的手里。
  罗陌戏谑的眯眼,围着宰杀台踱步,一双充满淫欲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个早已失了光彩的女神。
  周珊只是圆睁着眼怒目而视。她快要委屈死了,但软弱不是给这种人渣看的,就算死也要坚强的死去。
  但这种“用眼神杀死你”的伎俩连樱木花道都觉得不好使,更何况她这样一个捆在处理台上待宰的小女孩了。
  罗陌被她瞪着,反而舒坦,那漂亮的小脸蛋生起气来像撒娇,反而更好看。
  而且征服小野猫也是每个男人的欲望呀。
  罗陌在她面前停下:“我的小珊珊,好久不见了。在这看见我,感觉很惊讶吧?”说完他坐在宰杀台的沿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吐出去,吐得很长,好像把这些日子的晦气都吐光了。复又看着她说:“知道么,这就是缘分。咱俩有缘啊,所以就算你死,也是死在我的怀里,上天就是这么公平。你是我罗陌的,永远都是。”
  周珊看着罗陌,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
  罗陌笑了笑,心说,真是一只可爱的小肉畜啊,半个身子都进了我的肚子了还耍大小姐脾气,你要真是一幅死相还没味道了。看我罗大少怎么调理调理你。
  这么想着一只手便攀上了周珊的乳房,那浑圆的乳房白皙粉嫩,一些血污溅在上面却丝毫掩饰不住美感。罗陌揉捏了几下,大概估摸是D罩杯吧。也没做什么隆胸手术,生的如此汹涌,大学生里算的上豪乳了,乳昏很小,乳头粉嫩的颜色很淡。揉了几下,那乳头竟然骄傲的挺翘起来:“我的小珊珊真是极品,这乳房又白又大,乳头这么粉这么翘,这种情况下还这么敏感,无论是摸上去的手感,还是嚼起来的口感都是一流的。”罗陌坏笑着羞辱她。
  周珊的身体颤抖着,她左右拧转,却无论如何也躲不开罗陌的侵犯。
  “不过我的厨师下手也真是重,你看看,把这胸口烙的,又黑又糊。”说着,手又探到另一个胸口上。和那只豪乳相比这里显然平坦的多了。割乳时翻翘起来的肉被烙得焦糊异常。有的肉没糊但也熟透了,由于周珊的挣扎,焦糊的肉上大小不一的撕裂了几道伤口,绽露出红彤彤的嫩肉,不时的冒着鲜血。罗陌的手就在胸前的伤口上来回拨弄那些熟透了的肌肉组织。每拨弄一次周珊的身子就跟着抖一下,显然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周珊皱着眉呜呜的哼着,不一会身体就莹莹的出现一层细密的汗珠。
  “但她的厨艺还是很好的。”罗陌继续若无其事的自言自语“那口感,又嫩又滑,没枉费你的乳房。你的乳腺还真是不少呢,难怪那么大。还有那个小乳头,和你这个乳头一样,在锅里可翘了,都熟透了,还勾引我,真是可爱。最重要的那味道真是没治了,很肥,很嫩,煲的也烂,还有奶香味。可惜你自己没能亲口尝尝。你的乳房真大,我差点没吃完。当然手也不错很有嚼头,我吃过好多双手,都没你的手地道。知道么?我从来没这么认真的啃过手指,连你手骨缝里的肉我都没落下。你乳房的肉真多,看我的肚子,你的乳房和手都在这里了,他们把我撑坏了。”罗陌拍着肚子说完还特意打了个饱嗝,好像回味着刚才的大餐。
  周珊真要疯掉了,她不想听这个混蛋在这里呱噪,可他的每一句话都让她重温刚刚的经历。疼痛像一根根的针穿过她的心,自己承受如此的痛苦却只是为了奉献给最痛恨的人渣吃!周珊觉得自己的头脑被突如其来的事态冲击的发晕。真相太可怕了,随随便便的就将看似坚固的心理防线打得千疮百孔,以致崩榻。她毕竟只是个学生啊!哪里受过这样的打击与羞辱。从来她走到哪里都是闪耀耀的焦点。
  她有些恨她的父亲了,为什么要赌?以至于将她变卖抵债。她恨自己为什么是个女孩,势单力薄什么事都无法控制。她恨世事不公让自己遇到罗陌这个混蛋,她甚至连还嘴的可能性都没有。
  罗陌哈哈大笑,他觉得他已经征服了这个冰山美人的心理。现在是征服她身体的时候了。他拿出一根水管冲洗周珊的身体,毕竟一身血迹影响卖相。
  水是热的,周珊的身体僵了半天,被暖暖的水流冲过竟然非常受用。热水留进塞口球,让周珊灌了几口水,救命水啊,马上滋润了周珊着火一样的咽喉,也让她有了点精神。当水流冲过阴蒂的时候,她甚至有了点很受用的麻痒感。不过她马上意识到这是什么感觉,一下子脸都有些红了,浑身都不自在。
  冲净了血污,周珊的身体挂着水珠有些苍白,显得晶莹剔透。他又把周珊腿上的绑带揭开。周珊的腿早就绑紫了即便解开她也无法动一下。
  冲洗过后,这具肉体更有魅力,罗陌早就按捺不住了,他脱掉自己早就支着帐篷的裤子,黑红的阴茎从内裤中弹出来,他炫耀似的挺着粗大的阴茎在周珊面前晃了晃,又伸手在周珊的乳房上抓了一把,随即翻上了屠宰台。他先将周珊的两条大腿架到自己的肩上,她那被修长大腿保护着的光滑耻处便暴露无遗了。
  “哟,原来我的珊珊是个白虎啊。”
  周珊挣扎了两下,那肥圆的阴阜上被两瓣细长的肉唇包夹着的粉红蜜地居然渗出一点晶莹的淫汁。竟然湿润了!
  罗陌看着这个居然早已动情的馒头逼,一阵阵的心跳加速。“嘿,珊珊,你是不是动情了?很想要吧?”罗陌最后也不忘羞辱她一番。
  周珊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她早就放弃抵抗了。罗陌的肉枪在周珊干净的阴唇上摩挲两三下,沾了些淫水,周珊又扭动了几下但哼了一声马上老实下来,她的胸口又裂开了,鲜红的血水又一次填平胸口肌肉的纹路。罗陌不管其他,只是将肉茎艰难的挤入女儿家的羞地。罗陌的心狂跳着,他看着自己的鸡巴慢慢的撕开彷如一体的两片薄薄的阴唇,将细嫩的阴道一点点撑豁起来。阴茎越探越深,最后两个人的耻骨完全交合在一起。那婉转的阴道紧紧箍着罗陌的鸡巴,让他有种马上就要缴枪的冲动。这是个名器啊,罗陌惊讶这阴道的曲折与紧窄。他深呼吸两口,将阴茎抽出一半,自己的鸡巴居然挂着丝丝拉拉的血迹。血量很少,浅淡透亮的血液像那种质地纯粹的红宝石。
  罗陌惊讶的看着自己的鸡巴:“你是处女?”
  周珊闭着眼将头扭向一边。她塞着塞口球,不能说话,罗陌也没打算让她说话,他喜欢看女神戴塞口球受辱的样子。以他的经验,这种浅淡少量的血迹绝对是处女血而不是月经。
  “原来那个庄辉是个性无能啊。你跟着他真是可惜啊,白瞎了这么一个大美人。”
  周珊猛地扭了扭身体,像想摆脱罗陌一样。罗陌很轻易的按住她:“哎哎哎,别乱动,胸口会出血的。”
  罗陌说着将自己的阴茎拔出到龟头的位置,然后猛地尽根送入,刚要流出的处子鲜血再一次被挤回阴道。两个人的耻骨狠狠地撞到一起。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龟头狠狠地撞击在阴道尽头的肉壁上,那是子宫的位置。
  周珊吃疼猛睁开眼,她呜呜的哼着,身体绷紧。
  “怎么样?被我干的很爽吧?珊珊,感谢我吧,没有我,你死了都享受不到这种被操的乐趣。”
  那坚硬的肉茎再一次缓缓抽出,然后像炮弹一样冲开肉壁的阻碍,狠狠地嵌在子宫上。周珊扭动麻痒难耐的双腿却阻挡不了肉茎的入侵。罗陌抽插的速度开始越来越快。周珊咬着塞口球,配合着自己下体体内那个横冲直撞的下流坯的抽插节奏,“呜——呜——呜——嗯——嗯——嗯——”的不停哼哼。
  罗陌兴奋得像发情的狮子。他的腰肢耸动也越来越快。啪啪啪啪——两人的耻骨不停撞击,带出混着淫水的血液。
  罗陌大喘着气,阴茎像大马力汽车发动机一样,操的周珊阴道外好像多了一节黑肉棒的幻影。
  周珊的哼哼声也越来越大,塞口球撑起的嘴角不停的延出口水。那只唯一的豪乳被冲撞得乳波荡漾。
  罗陌看着这只激荡的乳房,觉得气血上冲,浑身都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他舔了舔嘴角,刚才啃掉的那只乳房的香味再一次在罗陌的脑中弥漫。他觉得周珊实在太美了,大大的屁股窄窄的腰肢,长长的大腿紫色已经退了很多。白花花的身子被他罗陌操的上下翻飞。
  终于罗陌的快感突破了顶峰,他把自己的鸡巴狠狠地刺入周珊的最深处,浓稠的精液直接喷射进了子宫。
  而就在这时,“咣当!”
  处理房的门居然被人踹开,一个高大的黑影出现在门口。罗陌定睛一看差点没吓死。来人正是周珊的大师哥庄辉。
  而这时的庄辉也看到宰杀台上的周珊罗陌二人。而这时的罗陌和周珊还是合体状态呢。
  刚刚被强迫享受了首次性事的周珊看到庄辉以后,再也控制不住。她内心的委屈幻化成决堤的泪水再一次倾泻而出。大师哥,你知道我爱你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过来呢?你来晚了,什么都晚了。她年轻的,尚未留下一丝折痕的眼角再一次被犁出一道泪痕,大滴大滴的泪水顺流而下最后淹没在长发里。
  庄辉完全进入了暴走状态,他大叫着冲向完全被吓傻了的罗陌。罗陌只觉得庄辉变成了一片残影,然后一只拳头就重重的轰在自己的脸上。罗陌被打出好几米,重重的跌倒在地。庄辉看到周珊的样子,心如刀割。他惨叫一声,抓起一柄剔骨尖刀再一次冲向罗陌。他要手刃这个混蛋。
  而这时,枪响了。庄辉重重的扑倒在地。一个士兵举着黑洞洞的枪口站在门外,终结了即将发生的暴行。这里是军管大院,可不是谁都能随便来的。
  第七章、周珊的归宿
  枪声引来了很多士兵,还有罗陌的母亲,庄辉只是肩膀中枪,并无生命危险。
  几个士兵上去把庄辉铐了起来。
  罗母担心儿子的安慰,嚷嚷着要将庄辉交给警察处理。罗陌刚把裤子提上,却制止道:“妈妈,你别管啦,这事我处理就好。”不由分说的就把他妈妈往外推。罗父在罗陌出来时就急匆匆的出门了。罗母最是宠爱这个儿子,只是说“唉,你可别又惹出什么乱子来”就被罗陌推出屋了。
  等母亲走了,罗陌摸着被打肿的脸笑着对庄辉说:“傻大个,又见面了啊。”“放了周珊。”庄辉怒道。
  罗陌回头看了一眼周珊,周珊也泪汪汪的忘着这里。她被绑的结实,又塞着口塞,没法说话,只是紧着对庄辉摇头。眼神中满是疼惜。满满的爱却给了一个傻小子,哼。罗陌不喜欢这种感觉。于是他对庄辉说:“你女朋友不错嘛。”说着还拍了拍庄辉肩膀“她的包我帮你开了,小逼真紧。当然乳房也好吃,好多乳腺。还有那手指,嚼起来可劲道了。”
  庄辉被四个士兵压住不能动弹,哇哇怪叫大骂罗陌。
  罗陌不悦,脸上渐有狠色。“你他妈的,还骂起来没完了!”说着,他回身,抓了一把切肉刀,欺到周珊面前,周珊圆睁双眼,怒目而视。“珊珊啊,你别怪我,这都是你师哥害的。”
  说着伸出舌头在周珊仅剩的乳房上舔了一下,那乳房圆润,细嫩。乳头还俏皮的抖了抖,罗陌回味无穷的说:“真是人间美味啊”。
  然后一把抓住那只大奶,手腕内翻将手中尖刀插进乳根,将周珊的大奶子切得皮开肉绽,血液再次喷薄。白嫩的乳房上登时一片狼藉。罗陌抽出刀将手扣进伤口,血流中竟然滑腻异常,他的手指滑脱了两三次才扣住外露的乳腺,把伤口扯得更开。疼的周珊弓起身体,眼泪噗噗的流。
  像罗陌这种公子哥,切个乳房都是常事,经常有女孩给他练手,刀又锋利,周珊虽是豪乳也不过两三刀的事。可罗陌偏偏左一刀右一刀的耍花样,一片皮一片肉的划,还时不时的扎下周珊的肋骨,还让出身行给庄辉看。疼的周珊来回扭动,呜呜的哼起来没完,眼泪婆娑,却凄美异常。罗陌却是十分陶醉。终于最后一片皮也割断了。周珊终于变成无乳的美女,那乳房被割得皮肉翻飞,断口处像一团碎肉,被罗陌提着,来到庄辉面前。
  “我让你骂,让你骂”说着一抓庄辉下巴,将那只断乳一把塞到庄辉嘴里,又让人取来胶布,在他头上缠了数圈,防止他吐出来,然后幸灾乐祸的说:“还不谢谢我?没我你能吃到这么嫩的乳房吗?”庄辉怒急抬腿踢罗陌,罗陌退后两步,命人将庄辉抬起,驾到靠墙的木头架子上,然后取长铁钉将庄辉四肢钉住。
  见庄辉动弹不得了,回身吩咐大兵们轮奸周珊。
  周珊本就是美女,又因为习武身材极佳。虽然少了双手双乳但仍旧动人。这些大兵本来接触女人就少,又有罗陌撑腰,怕什么!于是纷纷脱了军装提枪上马。
  几个光着屁股的大兵抬起周珊的双腿,一个大兵挺着鸡巴,在周珊的阴户上摩挲了几下,找到路径一贯而入。就这样众目睽睽的,在周珊不甘的眼泪中,在士兵的笑声中,在射精时的嘶吼声中,轮奸游戏开始一轮一轮的进行。
  周珊的双腿十分修长,现在却高高的抬起,露出少女的羞地,下面那女儿家小巧的蜜洞,毫不设防的享受羞辱。大兵们不停侵入,庄辉不甘的怒吼,周珊闭上眼,不甘的泪水什么时候才能流干。
  轮奸游戏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才结束。当大兵们都发泄至少一次以后,只见罗陌竟然举来了一个电锯,他对庄辉说:“知道周珊最吸引我的是什么吗?是那双大长腿啊,自从被那条大腿踢过,我就再也忘不掉了。她太完美了。”说着发动电锯,锯齿发出沙沙的声音好像死神的召唤。“现在这双腿是我的了。你们按住她,别让她乱动,省得切歪了。”
  几个大兵怪笑着走上来,按住周珊的身体和两条修长的美腿。罗陌给周珊打上止血带,还拍了两下腿根。周珊早已绝望,刚刚被羞辱的她只想速死,至于腿,切吧,她不想也无力反抗了。电锯怪叫着向着周珊的大腿根部切了下去。血肉横飞,好像假日里绽放的烟花。
  周珊再次疼得弓起身子。
  在合金锯齿的切割下女孩子的双腿不比奶油坚硬多少。皮肉翻飞后,紧接着就是牙酸的切骨声,随着一阵“吱吱——吱吱——沙——”的一下,腿骨好像一个负隅顽抗的战士战死倒下。下面的皮肉一触即溃,一条大腿已成无主之物。周珊蜷缩着,身子不住的颤抖,那种疼深入灵魂。当最后的皮肉被切下时,她的断腿像是少了束缚一样,蓦地向上抬起,随着短腿抬向空中,血肉模糊的横断面中挤出一节腿骨,无力的朝天支着,血液从横断面中涌出,染红了周珊的下体。罗陌抱起那条腿在庄辉眼前晃了晃,咣当一下丢到电子秤上“9.2公斤,不少嘛,腿长分量也足,不过还是切的有点靠下,没显出腿的长度真是不好意思,下一条应该更多。”
  说着又斩向另一条腿,这次更加靠近大腿根部,几乎要碰到止血带了,沙沙声再起,肉泥在屋内飞溅,周珊珊再一次睁大双眼,嗓子里发出咯咯咯咯的声音。
  不消一刻,另一条腿也告别了她的主人。“11.6公斤!多性感的腿,可惜再也不能踢人了。其实我还是很怀念被她踢的那种感觉的。”说着将两条腿的腿肚子串在肉钩子上挂着空血,又举起电锯,对着已经疼晕的周珊锯过去。他打算来个完美的大开膛,掏出肠子,再挖掉阴户,切下头颅。而这时只听身后一声怪叫,罗陌回身却见庄辉竟然脱困了!这时的庄辉浑身浴血双目赤红,形同厉鬼状若疯魔,直冲过来冲罗陌大叫“你给我死!”这时的几个大兵刚刚在周珊身上爽完,还光着屁股,事发突然,手里又没武器,竟然被庄辉突了出来直奔罗陌。
  吓得罗陌也不锯周珊了,扔了电锯掉头就跑。庄辉也不追,跑到处理台前,周珊双手双乳双腿全失惨不忍睹。庄辉心痛,周珊的双臂还绑在处理台上,但也没什么作用了,庄辉抱起周珊,抽出手臂。她在爱人怀里轻得就像一片随时会吹走的叶子。庄辉用尽最后的力气破门而出。罗陌在身后大喊“抓住他,给我抓住他!”在罗陌家门口停着一辆轿车,一个浑身血污的男人抱着一个女子闪身上了车。
  那女子下身空荡荡的。接着那辆轿车绝尘而去。不一会后面一群士兵追过来了。
  “罗哥,血从这没了,他可能开车跑了。”“他妈的,追!开车追,不能让他跑了!”
  而公路的另一边一辆疾驶的汽车上:“你伤得可真重,而且还没把罗陌怎么样。”说话的是一个美女,她的车技和她的长相一样不俗。“现在去哪?”“说法医院。”“你的伤应该去第一医院。”“是救她。”“她?切,别怪我没提醒你,就她这种伤势,神仙也救不活。”庄辉不语,他解下脖子上被胶带粘住的乳房,周珊的这只乳房刚才在他嘴里塞了半天,弄得现在嘴里还满是乳头的滋味。
  庄辉扯掉胶带,肩头上的伤口又渗出血,他闭着眼,那只乳房托在手里沉甸甸的。
  而这时周珊居然醒了。她伸出断臂,拂蹭着他的面颊,“师哥,你…你来了”。
  “我们去医院,你会没事的。”庄辉说。“不,不…别让我离开你,就这么抱着我,抱着我就好。”“珊珊,对不起,对不起”庄辉的声音已经有点泣不成声了“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傻瓜啊,怎么能这么说,你能来我就满足了…
  真希望你能永远这么抱着我。“她看着庄辉脸上洋溢着无尽的幸福,”师哥…再…吻我…一次…好吗。“庄辉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你会没事的,你答应过我的,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然后远走高飞,住在山上,或者小岛里,就我们俩,就我们俩…“”师哥…“她伸出胳膊搂住庄辉,他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像两条幸福的小鱼。周珊的唇那么柔软,让人留恋。慢慢的那唇冷了下去,舌头也不再娇柔,然后是脖子,身体,一点点的褪去体温…她的眼角仍旧挂着幸福的泪。
  与此同时我刚刚送顾婷蝶回家,在我返回天堂酒吧以后,她洗了澡换上我女儿的睡衣,她躺在床上却有些饿了。在酒吧里的肉畜是不能吃固体食物的。她已经两三天嘴里没沾到荤腥味了。于是她跑到厨房去找吃的。但当她看到冰箱里冷冻着的一双手和一个女孩头颅的时候,她有点害怕了,关上冰箱肚子也不再抗议了,她颤巍巍的往回走,毕竟自己是肉畜,也许明天自己也会进冰箱吧。她越想越怕,浑身颤抖得不能自制,自己毕竟是买来的,属于食用品,今天孙总喝醉了,认她做干女儿,谁保证明天酒醒后他不想尝尝自己的乳房?于是她想要逃跑了,跑回老家!跑回真正的家。她偷偷的跑出院子,来到街上,外面又黑又冷,哪里才是家?她分不清出路,辨不得方向,黑暗好似要把她吞噬。无助的顾婷蝶像是迷失在森林里的公主。她好害怕,不知去哪好,她的衣服有些单薄,她的手脚冰凉,肚子又开始抗议,她孤独无助,最后她只能绝望的蹲在墙角等待黎明。
  罗陌已经在路上转悠一个小时了,他的心情差到极点。先是父亲怕反腐,把他的小后宫遣散了,让他怒不可遏,然后自己弄死个女孩泄愤却遇到个院士,这会家里买个女同学肉畜压惊,又被一个什么破大师哥救走了。真他妈的丧气!他负气的在公路上疾驶,却突然发现路边蹲着一个女孩,他刚刚要开过去突然一个名字闪现在脑海,孙初婉。至少那件睡衣是孙初婉的。他曾经睡过孙初婉,她告诉他那件睡衣是从一家奢侈店里定做的,他印象很深。她不是死了吗?听说她在家里开patry被几十人分了。怎么大半夜的蹲在这?难道是鬼?想到这他后背一阵发凉。他慌忙的停了车,回头看看,她还在那,不过身形又不太像。他把车倒回去停下车,小心的走到她跟前,好像不是。他蹲下身撩起顾婷蝶的头发,不是孙初婉。罗陌呼出口气。是个小姑娘,长相还不错。“嘿,你谁啊?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家?说话,哑巴吗?”顾婷蝶惊恐的望向罗陌。
  “认识我是谁吗?”顾婷蝶摇头。
  “那你认识孙初婉吗?”还是摇头。
  “那你这身衣服哪来的?”
  “这…是孙总给我的。”
  “孙总?他能把这身衣服给你?开什么玩笑。再说你怎么在这?”“我,他认我做干女儿。”
  “干女儿?哈,一个晚上不回家睡马路的干女儿?我看这件衣服是你偷的吧?
  走跟我去警察局。你这个小偷。“说着就拉顾婷蝶。
  “不,不,别拉我,我不去,放开我。”顾婷蝶拼命挣扎却拗不过他,两人在漆黑的路上左拉右拽,眼见离车越来越近,顾婷蝶心中着急,回手就是一巴掌。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印在罗陌脸上。顾婷蝶张着手掌,惊恐的看着罗陌。
  罗陌一惊,脸上刚刚被庄辉打过,现在居然又被一个小姑娘打。他只是一愣,随即怒及抡起胳膊就还了一巴掌,拍在顾婷蝶脸上,脆生生的十分响亮。打得顾婷蝶身形猛震,不等她站稳,跟上一脚,把顾婷蝶踹到地上。
  “你他吗的敢打我?就是那个姓孙的亲女儿也只有给我玩的份。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一边说一边揪起顾婷蝶的头发学着刚才庄辉打自己的样子,挥手一拳,正印在顾婷蝶的脸颊上,顾婷蝶立刻就承受不住了。瘫软倒地。要是平时罗陌也就是扇扇嘴巴,这回刚跟庄辉交过手,也有样学样的开始用拳了,倒还真有点练家子的样。
  他甩了甩手,明显刚才打疼了。然后拖着瘫软的顾婷蝶丢到车上,扬长而去。
  在城市边岳璧山的大槐树下,一座新的坟包前两个人正在培土。“真是浪费啊,你知道你刚刚埋了多少钱吗?”
  庄辉把一支野花放在坟头“周珊是无价的。”
  “你倒是痴情”女孩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其实你可以把她做成菜,这样你们就能永远不会分开了。”
  庄辉没有理她,他跪在坟前轻抚坟上的泥土就像抚摸情人的脸。女孩百无聊赖的看看天,继续说:“像这种爱运动的女孩又是处女,肉质相当不错,要是我做的话一定是一桌高档菜肴。私人会馆里几十万一桌的那种。真是太可惜了。”庄辉厌恶的瞪了她一眼“我现在更想把你做成菜,你就不会在这废话了。”女孩看着庄辉愣了愣,竟然兴奋的说:“这主意不错呀,我看行,我看行。
  嗯,我对你还算满意,你打算怎么杀我?你喜欢干脆利落还是虐杀?穿刺,肢解,还是白煮?或者把我吊起来打,然后强奸我。死老头就总这么干,不过你做起来一定更狠,你比他有力气多了。“女孩一提起秀色,就像打开了闸门扒拉扒拉说个没完。庄辉听着她惊世骇俗的言论,咕噜的咽了口唾沫。
  女孩不理他,继续口若悬河“嗯…如果你对怎么烹饪没要求的话,其实我更希望清蒸和白煮。我的肉质绝对可以满足。当然主要还是我不喜欢烧烤和油炸,我总觉得太破坏美感。知道么,我头几天给死老头做了一个美人铁板烧,就是让一个大学生躺在铁板上打滚,熟一块我就切一块。说真的,卖相差极了。女孩本来挺漂亮,身材也不错,可一上铁板马上毁了。哎,那情景,啧啧啧啧。不过你要是想尝试的话我也没意见,毕竟那个死老头就挺好这口的,那天死老头吃一口就拿鞭子抽我一下,我差点被他抽死。当然你要是真想这么吃,那个大铁板我也能弄来,不过我可搬不动,太重了你得雇人。”庄辉张了张嘴愣是没接上话他吭吃半天说:“我没兴趣。”“没兴趣?不喜欢这种吃法?还是对我没兴趣?”“我,我对你没兴趣!”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不好么?嘿,你都还没检查过我的肉质呢,你摸摸,摸摸啊。我知道我没周珊好,可我少说也是双A吧,放在高档酒店少说也值十几万吧,我都不找你要钱。”
  “你要是想当肉畜可以找罗陌,他不是天天都吃鲜嘛。”“什么,就他?切,我才不要呢。我宁可让死老头吃我。”“那死老头为什么不吃你?”
  “我是他的御用厨师啊。本来他是要吃我的,可是我手艺还算不错,他没舍得杀。如果他又找到厨师的话我就活不了了吧。不过现在有你了,我更希望你来动手。那个死老头子,让他去死好啦。”
  “我没兴趣。”
  “嗨,你这人怎么这样?白送上门的还不要。嘿,杀你女朋友的凶手我也是其中之一哦,她的乳房和手都是我切的,凶手就在这,你难道不想报仇吗?”“你是工作,身不由己,不算。”
  “你…切,爱吃不吃,你这个傻蛋。对了你把我车弄的都是血应该赔我车”庄辉不语。
  “喂,听见没有?我的车很贵的。”庄辉仍旧不理她。
  她无聊的做在地上,直愣愣的望天发呆。
  过了一会庄辉看看她“不过你的车技不错。”
  “还凑合吧”女孩又笑着凑过来说“我以前玩过公路赛车。”“霍,你可真厉害,一个女孩子还玩那东西。”“不光我,还有我姐。那时我们号称暴走姐妹花。不过后来我姐开车撞上一辆卡车,卡车从上面轧过去,我姐姐被压成了肉泥,她的脑袋没了,到处都是脑浆。”
  “哦,天哪。对不起。”庄辉觉得提起了对方的伤心事,心中满是歉意。
  “所以我就没车玩喽。”女孩没心没肺的说。
  “然后你就被卖给了罗家?”
  “不,是我自己主动卖给他的。因为我一点都不喜欢他。”“不喜欢还卖?这算什么逻辑?”
  “逻辑有问题吗?因为我更讨厌自己啊。”
  女孩的话让庄辉直翻白眼。他似乎想起什么,问:“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这回轮到女孩翻白眼了:“切,说了半天连谁在帮你都不知道。”庄辉陪笑。
  “许愿”
  “什么?”庄辉似乎没听清。
  “许愿,许愿,姓许名愿。”
  “呵,这名谁给你取的?”
  “我爸。”
  “你爸真有才。”
  许愿耸耸肩“他喜欢。知道我姐叫什么吗?”
  “叫什么?”
  “许诺。”
  庄辉哈哈大笑。
  “嘿,有这么好笑吗?”许愿气鼓鼓的说。
  “不不,其实你姐的名字还是不错的,不过你是受害者。”说完继续大笑。
  许愿更气小嘴撅得像小猪。
  “好了,不逗你了。”庄辉正色说“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周珊关系的?还知道我的电话。”
  许愿立刻眉飞色舞起来“哼,这是秘密。”
  “周珊告诉你的?”
  “怎么会,她一句话都没和我说。”
  “噢,这样啊。”庄辉有点失望。
  “我还知道是周珊的爸爸卖的她,卖了40万,他自己还觉得多,其实他亏大了,就周珊的资本,只要渠道好,卖到上百万不是难事。”“他为什么卖自己的女儿?”庄辉面色难看。
  “还赌债。我和罗陌妈妈买她的时候他爸说过。不过拿这么多钱,估计他又可以去赌了。”
  庄辉的拳头攥的咯咯响:“你跟我去个地方。”“你现在应该去的地方只有医院。”
  “用不到,我的状态好着呢,扶我起来”
  许愿掺着庄辉,结果他刚站起来就觉得眼前发黑,脚下好像踩空了,脑袋一晕,栽倒在周珊的坟上。“庄辉!你怎么了,没事吧?”说着却看到庄辉肩膀上的枪伤再次冒出血来。“天啊,你要马上去医院,否则会死的。”说着把庄辉架上车。随后汽车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嘶吼着奔向医院。
  另一边,没有抓到庄辉的罗陌把顾婷蝶拉到家,“我不管你是谁的干女儿,在我这的规矩就是得听我的。你今天运气好,没人陪我睡觉,你就老老实实的陪我睡一夜,明天你爱当谁女儿当谁女儿。现在,脱了衣服,上床。”“顾婷蝶无奈。她没有反抗余地,光是看那房子外的警备力量和屋内那豪华的装修也能对这个二世祖的身份猜到一二。对方她在这间屋里的地位甚至不如蚂蚁。于是她顺着罗陌的吩咐解开了睡衣。鲜嫩的躯体像 一朵含苞的小花,揭开屏障,任君品玩。
  罗陌对顾婷蝶的躯体很满意,将她拥入怀中,抬起她的腿,对着那花蕊刺了进去。
  顾婷蝶的身材着实不错,皮肤也嫩,阴道又紧,罗陌抓着她的乳房,松动着自己的阴茎,阴道夹得自己几乎不能控制。顾婷蝶咬着唇,呻吟声从牙缝里挤出来“嗯——嗯,呜呜……”罗陌不悦,“给我叫出声音!”说罢照着顾婷蝶的乳房就是两巴掌。小乳房打得左右乱晃,很是俏皮。顾婷蝶马上呻吟出声“啊——啊——啊——……”罗陌觉得好玩,又是几巴掌,“再大点声!”“啊!啊!—— 啊!——”顾婷蝶卖力的叫床。罗陌兴起,每一下都尽根而入,插的顾婷蝶大叫不止。
  再换姿势,让顾婷蝶趴在上面,她竟然不怎么会动,手足无措的,不是幅度小,就是幅度太大滑脱,还撞到罗陌的命根子。罗陌吃疼,差点骂娘。一气之下把她按到床上,让她趴好,后入式直接干到结束。
  罗陌这觉睡得不错,毕竟是几天没回家了,又折腾了大半宿,确实累了。直到临近中午他才醒来。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屋子,让刚刚睡醒的罗陌看清了自己怀中的女孩。这女孩明显没什么性经验,下体很紧窄,也不太会配合罗陌的姿势。
  不过她别有一种风味,小家碧玉。罗陌躺在床上一边抚摸顾婷蝶光滑的脊背,挺俏的屁股,一边回想昨晚在这具娇躯上奋战的情景,突然他的手指碰到顾婷蝶的腰胯,那皮肤有一小排凸起的伤疤,摸起来隔愣愣的。罗陌突然想到了什么,哗的撩开被子。那胯部的肉畜编号清晰可见。
  顾婷蝶正睡得香,她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了,虽然开始不太习惯,但很快就被困意打败,进入梦乡。这会被罗陌撩开被子,突然醒转正看到罗陌怒目而视,一脸茫然:“罗,罗少爷…”“原来你是个肉畜,你不是说你是姓孙的干女儿吗?”说着抬脚把顾婷蝶踹下床。
  “我,我真是孙总干女儿啊。”顾婷蝶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说。
  “还敢说,那你说说孙总全名叫什么,多大了,开的什么公司?”“我,我…”“哼,真可笑,我居然让一个肉畜睡我的床,你真是太可恨了!你一个肉畜,不老老实实的让人屠宰,大半夜的跑出来还装什么干女儿。你知道吗,还从来没有肉畜敢在我的这张上睡大觉,从来没有!”越说越气,罗陌打开门,抓着顾婷蝶的胳膊,把她丢到门外,又把一丝不挂的顾婷蝶顺着楼梯从二楼一脚踹下去。
  顾婷蝶一直滚到一楼,摔得七荤八素。罗陌也跟着跑下来:“现在去你该去的地方。”然后不由分说的拖着顾婷蝶,把她拉进屠宰室。兜兜转转的又回到这种地方,顾婷蝶满脸绝望之色。屠宰室里,周珊的两条曲线玲珑的大腿还倒挂在肉钩上,摇摇晃晃的好像在对顾婷蝶打着招呼,看得顾婷蝶肝胆具裂。罗陌捆上顾婷蝶的双手把她吊起来,然后抽出来一根皮鞭,用鞭把手挑着顾婷蝶的下巴说:
  “咱们玩个日本鬼子拷问女英雄的游戏怎么样?你叫什么名字?”“啊?”顾婷蝶刚一犹豫一鞭子就抽在她屁股上。
  “啊!”顾婷蝶身体猛颤。当时屁股上就是一道血檩子。“重来。你叫什么?”“顾,顾婷蝶!”她可不敢怠慢了。
  “我是说真名!”啪,啪!又是两下。好像批作业的老师在顾婷蝶胸前打了个红叉。
  “这!这就是真名啊!”顾婷蝶被打的身体向前蜷起,梨花带雨的哭到。
  “噢,那为什么半夜三更的蹲在外面?”“我,我害怕。”啪啪!又是两鞭。
  抽得顾婷蝶左右摇摆身体扭曲。
  “这不是理由。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孙总的?”“昨天,我刚认识,之前我被卖到天堂酒吧,孙总他救了我。”罗陌顿感无趣,他还想了解一些孙总的小道消息,看来不行了。就这样又在顾婷蝶的身上抽了些鞭楞子,问了些不疼不痒的问题,罗陌就对她失去兴趣了。他扫了眼案台上的各种刀具,寻思怎么把这不合格的肉畜处理掉。帮助她完成本职工作可是做好事呢。这时他看到了案台上放着的一把再普通不过的勺子。
  罗陌举着那把铁勺来到顾婷蝶面前:“知道你哪里最漂亮吗?”说着还抚摸了一下顾婷蝶的脸颊,顾婷蝶惊恐的看着他。“对了,就是这双眼睛。作为一个肉畜就应该有随时被杀掉的觉悟,而不是像你这样,用美貌来勾引食客,以求自保。现在我要剜掉他作为对你的惩罚。”说着就用勺子剜顾婷蝶的眼睛。吓得顾婷蝶拼命挣扎,罗陌一时竟然没有办法。好在罗陌家工具齐全。他把顾婷蝶解下,她拼命挣扎,罗陌抓着她头发把她摔到地上,再照着她肚子一顿猛踢,顾婷蝶彻底蔫了,蜷在地上,有出气没进气。罗陌抓起她绑到靠墙的木架上,架子上有头部固定器。罗陌把她的头卡好,确定再也动不了,又去拿小勺。顾婷蝶缓了些力气,看到罗陌举着小勺要扣自己眼珠的的样子吓得魂不附体,躲是躲不开了,颤抖着苦苦央求罗陌,不要杀她。罗陌只管将勺子探向她的眼睛。
  一般的屠宰间都是有隔音设施的,罗陌家的隔音更好,可即便这样,外面还是可以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顾婷蝶浑身抖如筛糠。她的一个眼珠被罗陌挖出,黑白分明的眼球在主人的惨叫中伴着大量血水从紧闭的眼皮里起了出来。罗陌用手捏住那只眼球,用力的向外拉。血水从顾婷蝶紧闭的眼皮底下涌出,染红了大半个身体。罗陌费了半天力气也拉不断眼球后面的组织。只好作罢,他丢下那只眼球,任凭他在顾婷蝶脸颊上耷拉着,自顾自的去案板上拿刀。顾婷蝶圆睁着另一只眼睛惊恐的看着他取来尖刀,割下了那个眼球。惨叫不断几近疯癫。
  那个眼球已经捏破了,里面流出黑色的液体。罗陌把玩了一下就丢到碗里。
  又用勺子如法炮制,在顾婷蝶的惨叫声中剜出另一只眼,再用刀割下后面的组织。
  顾婷蝶已经昏死过去,只剩瘪下去的眼皮下犹自冒着血。
  这时罗陌的爸爸打来电话,他问顾婷蝶的事。当得知顾婷蝶确实在罗陌这里时罗兵再次大发雷霆,并责令罗陌立即送还。就这样,姑娘总算保住了自己的小命。还好赶上了。
  在这个城市的东郊区,有一座破败的皮革工厂。偌大的工厂大院弃满了碎砖废石,早已没了屋顶的残垣断壁后却时不时的有人出没,他们警觉的来回巡视,随即隐没在黑暗中。
  而在这个大院的最里面的一间厂房,此时却是热闹非凡。一个个被穿着各异的人群包围的赌桌与周围破败的围墙相映成趣。在这里,有人兴奋,有人悲伤,有人紧皱眉头,有人失魂落魄。周珊的父亲便是这里面的其中一员。他已经在这里奋战了三天三夜。这段时间他只吃过两碗泡面,喝过些水。他的样有些骇人,苍白的脸庞镶着黑黑的眼圈,白眼球布满血丝。好像西方神话中的吸血鬼。一周前他卖了女儿,周珊很给他争气,她的价格不仅还上了之前的赌债,还小赚了一笔。拿着两头方砖那么厚的人民币,周珊的父亲似乎又看到了翻本的曙光。于是,他顾不得自己最后的女儿将会变成谁的美食,一头扎进了地下赌场。
  几天下来,现在他的钱已经薄得好像要上厕所时撕的手纸了。被他攥在手里,湿漉漉的。
  “成不成的就是这一次了!”他发狠的把那点钱全丢到桌上。“开,12点,庄家赢。”他看着赌台上的扑克,颓然的坐到地上。都没了,什么都没了。现在终于可以安心的离开了。
  外面的阳光有点刺眼,周珊的父亲四处张望了一下,远处有一个小餐馆,餐馆的两边一排平房里净是些姿色平庸的女人。她们招呼他进来坐坐,几十块就可以嗨皮一下。如果出到三四万,你就可以把随便哪个女人拉到那个餐馆里大吃一顿了。他看了那些女人一眼,哼,如果周珊还在,一个够换她们十几个的。“随既黯然神伤。哎——,都没了,倒是落个清静。”他低下头,快步离开。今天的晚饭还没着落呢。正走着却有两个人挡住他的去路。一男一女。那个男人年纪不大身材魁梧身上似乎有伤,缠着绷带,开口问:“你是周珊的父亲?”“是啊,怎么了?”“你为什么,卖了周珊?”周珊父亲看了他一眼:“你是谁?周珊是我女儿,我想卖就卖,你管得着吗?”年轻人听了这话就像一只发怒的豹子,扑向周父“你他妈的,这个混蛋!”一拳轰出,把在赌场奋战得手软脚软的周父打得仰面栽倒。头上嗡嗡作响,嘴里木登登的觉得格楞,竟然吐出三四颗牙。青年顺势骑到他身上一顿乱拳,倒好似下了一阵拳头雨。边打边骂,“你他妈的混蛋!
  你还配做父亲,我让你赌,让你赌!“直打得周珊父亲满脸浴血,接不上气。
  自己的鲜血也殷红了身上的绷带。
  旁的女孩泪汪汪的拉他“庄辉,别打了,别打了。你伤口受不了的。快停手啊。”最后庄辉收了手,向地上吐口唾沫“垃圾。”许愿搀着庄辉嗔怪:“你怎么这样啊,不要命啦!赶紧去找陈医生看看。真是的,太胡闹了。不是说好了就是过来看一眼的嘛。你看看这伤口,你死了我怎么办?”一边说一边慢慢离开。
  只留下躺在血泊里的周父。他的脑袋里盘绕着一个名字,周珊,周珊…越来越轻…
  第八章、公司餐会
  华灯初上,一抹月色笼罩了繁华都市。我从车上下来,紧了紧风衣。眼前,东都会所酒店里正是热闹开始的时候。
  会所总经理王立军一路小跑过来,人没到就先吆喝:“孙懂,您看您这,送个肉畜让手下的人来就成了,您还亲自跑一趟。”刘妈和金玲也从车上下来,王立军帮着她们把赤裸的甜甜搬到小推车上。
  “没事,正好过来转转,最近生意不错。”我一边应着王立军,一边看了一眼甜甜,他应该死了,在爆肚后流了那么多血,想活是不可能的。这也正是她希望的,变成真正的肉,供人食用。她并没被做成贵妃醉酒,毕竟乳房烤熟切掉后留了两个大血窟窿,再加上肚皮被肠子嘣开撕的乱七八糟,又缝两次的狰狞伤口,这卖相也是没谁了。所以做菜才适合她。正好今天公司大会,于是把她送到公司的宴会去犒劳我的职工。毕竟我家这几口人也吃不了这么多肉,我的应酬又多。
  安菲已经是我家的活体肉源,可以活着供应我家几个月的鲜肉,再处理甜甜就没必要了。王立军放好甜甜,笑着转过身冲我伸出一个巴掌,“每天大概处理50个姑娘,最近一周都这样。”
  “全是普通的?”我看了一眼甜甜,她躺在手推车上,居然还皱了下眉头,手指还动了下。她难道还活着?血都快放干净了,生命力还真是顽强。“哦,不是不是,普通姑娘每天能有七八个,剩下的全是养殖的。”他扶着推车,金玲和刘妈推着一边往里走一边说。我点点头,现在的女性人口一直在下降,女肉畜越来越少,每个月的区级万分之三比例抽签只能抽到一千人左右,这些女性都是各大高档酒店争抢的高级食材,我们酒店要订走60到100个,再加上从社会上收购来的人,这已经是个比较大的数字了。所以养殖肉畜越来越受到青睐,就算这种高档酒店也不可避免。我这么想着走到门口。“你们董事长呢?”我问。
  王立军跑到门前打开门,我们从侧门进入,刘妈她们把甜甜推进处理间:
  “董事长去泰国考察新菜系去了。”“哼,这丫头。”我撇了撇嘴,这个不老实的闺女,哪是考察,分明是跑出去玩了。说话间一行人进入酒店。7:30分,酒店门前的停车场已被高档车塞满。门前的迎宾小姐分裂两排,笑容甜美的鞠躬欢迎。穿过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那些金光闪闪高档装潢让身处这里的人优越感油然而生。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王立军招呼服务员给我们上些点心。门口的屠宰间大大的落地窗让女畜的处理情况一览无余。
  这时甜甜进入小处理间。刘妈交代了甜甜的食用方法,厨师先用水管清洗着甜甜的身体。甜甜果然又动了动。厨师完全没有理会,他用剔骨刀在甜甜的锁骨下扎了一刀,然后用铁钩钩在锁骨刀口上把她吊起来。甜甜的头歪在一边,身体直挺挺的随着厨师的动作晃动,慢慢的升高到厨师满意的高度。
  我想,她的愿望满足了。被杀掉,被吃掉。餐厅服务员这时端来了芝士、鱼子酱、意大利甜点,我们品尝着酒店刚刚聘请来的调酒师用龙舌兰Tequila为我们调制的Margarita,一边看着颇有些萝莉范的甜甜的“肢解仪式”。在甜甜的胳膊腿和她的主人说拜拜的时候,王立军正海阔天空聊得起劲,说到兴头上大家全无顾忌的哈哈大笑。我喝了一口龙舌兰鸡尾酒,味道有些偏酸,在唇齿间游走很有回味。
  王立军看着肚子被剖开的甜甜问:“孙董,这妞是什么来历?”我放下酒杯,其实她的肚子本来就是开的,只是为了防止肠子之类的内脏流出来,肚皮被粗狂的缝了三四针。“一个酒吧的肉畜。”厨师这时将手伸到腹腔里,把内脏一股脑的掏出,涌到脚下的塑料箱中。使甜甜那本就纤细的腰肢更显得空荡。甜甜突然昂了下头,然后彻底不动了。这次她应该真的死了。
  “不过她挺喜欢肉畜这身份的,这样的人应该不是抽签出来的。”我说。
  这时厨师从阴唇右边腿根处下刀,先将甜甜的生殖器官连带一点肚皮整个剜下,然后再沿着骨盆斜斜向上,一直切到腰部,另一边也一样。切完再看甜甜的腰已经只剩下一根脊椎骨连通着上身和两腿。肚皮的肉有点像厚实的衬衣衣角,半遮半掩着空荡荡的腹腔。没了女人特有的桃花秘境,两条腿不知羞耻的打开,尾椎和盆腔连接的样子一览无余。甜甜的头侧歪着,好像在观看,观看自己从肉畜变成肉排以后的另一种淫荡。又好像在思考,思考自己不算长的肉畜人生。
  “这妞不错。”王立军一边看着剔肉刀在甜甜已然外露的胯骨间左挑右刺一边说。
  甜甜的屁股、腰、胯居然像脱掉厚棉裤一样,慢慢的脱离盆骨的束缚,那一大半的屁股拥在腿后面左右逛荡。最后,腿肉已经完全脱离了盆骨,露出一点大腿骨,厨师用剔刀伸到盆骨下面,割断腿骨连接盆骨的白色肉筋。只见“哗”的一下,仍属于甜甜财产的左腿借着重力,猛的向下一坠,骨盆猛向左倾,右腿连屁股已经告别了甜甜投入屠夫的怀抱。那半扇屁股搭在厨师肩上肥厚异常。
  “哇吼,这妞看着瘦,屁股真肥。”王立军叫到。
  甜甜的身体不住晃动着,晃动得没有一丝生气,她,不过是一副肋排。我又呷了一口酒。
  王立军继续说:“孙董,您对博士畜有没有兴趣”“哦?博士不是有免屠证么?”
  “所以啊,因为怕死而考博士的女孩是绝对不做肉畜的,那么做肉畜的博士说明什么?”他得意洋洋的说着,特意还迈个关子。
  这会厨师将甜甜的左腿也如法炮制,割掉,扛到桌上。再切下双脚,顺着肌肉将腿剖开剥离出腿骨。
  “说明她们是真正的肉畜,而且是高智商肉畜。”这会的大厅已经热闹起来,大堂里穿着白纱的肉畜也已经被选走了四五个,那都是活了20来年的普通肉畜,她们有父母有家人有朋友有工作,她们因为种种原因(抽签,爱好或者钱)来到这里变成了供人想用的晚餐。
  厨房里的养殖肉女也一个个的上了断头机。头朝下吊着,从断头机上一过,头就被切下掉进筐里,身体推到旁边控血,不一会就一筐女人头。
  这时又来了一行人,领头的是个中年男人,后面跟着两男四女,那个中年人手中还牵着个女人,那女人身上只有简单的衣料,她像狗一样爬在地上,四肢皆断,小腿小臂都没有了,在肘部和膝部各套了个皮垫用来爬行。一个宠物畜。我看着他们进了包间,那间房是专门用来烧烤的,看来他们中的一个女人要变成烤猪了。只是不知道是那个宠物畜,还是后面那四个女人。
  现在的饭店早就允许客人自带肉畜了,毕竟,从出生到成年只需17个月的养殖肉畜和真真正正活了20来年的女人差别还是很大的。酒店提供的又十分昂贵,所以很多人都会自带女人来就餐,至于那些女人是来自养不起孩子的穷人家,还是有极度受虐倾向的民间女畜联盟,或者是自己的亲人朋友,就不得而知了。
  穷人也会带女人来饭店就餐,一般来说,八成的穷人带来的都是自己的亲人朋友。
  对于那些买不起非养殖肉畜,又非常想吃女孩的人来说,贡献出自己家多余的女人交给餐厅处理,是个不错的选择。
  而大厅中最亮眼的是一个穿着肉畜白纱的女孩在场中弹着钢琴,她的三点若隐若现,容貌很是姣好。同样的肉畜专用白沙穿在她身上就比其他女孩高贵了好几个档次,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那个女孩叫柳思芮”王立军说。
  “咱们这最近的肉畜质量不错。”我看着那个女孩熟练的弹着致爱丽丝,时不时还对周围的人笑笑。
  “她大概是这个月最贵的肉畜了。”王立军说“前天来的,第一天开价就是300万,昨天有个老板开了750万,可她还是不卖。天知道她想卖多少钱”“她不是咱酒店的财产?”我问。
  “对,挂牌的,她要是卖了咱们抽一半的头。”“这么多?通常不是两成左右吗?”
  王立军耸耸肩“我只是这么一说她就同意了,没还价。”“找这么看她可能不是为钱来的。”
  王立军耸耸肩“我也这么觉得。她在挑人。您可以去试试,搞不好她分文不取。”
  “她是博士么?”我笑着问。
  王立军挑挑眉“您真有眼光,而且她是一个富家千金,不仅如此,她的钢琴已经很有名了。而且领了免屠证。”
  “这就对了,她不缺钱,是因为其他的事。”
  这会有个服务员过来跟柳思芮说了几句话,她站起来和那个服务员离开了。
  我又看了一眼甜甜,她的两条大腿已经彻底的变成了肉块,现在头和胳膊也逃离不了各奔东西的命运。厨师先是将甜甜的身体向下降了降,调好位置,抽出刀,贴着锁骨将甜甜的头割下,当切断咽喉的时候,还从里面流出了一些血液,当然,切断脖子还是比切掉屁股简单的多。而后又顺着下巴把脖子一切两半。然后把手伸到下巴里面去套弄,居然掏出一把肉,不,不是肉,是甜甜的舌头连着后面的一些零碎的东西。而后将脖子和脑袋分开。
  “可惜啊,这么好的妞,却没看上我。”王立军看着离开的柳思芮有点怅然。
  “就算她同意恐怕你也掏不出300万。”
  “您就别打击我了”
  “你知道她是哪个大学的博士生么?”“z大的,好像是什么生命科学专业。”听到这我的心里不禁震动了下“那个专业是不是有个迟北东院士?”“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将身体靠到椅子上“看来我知道她来这里的原因了。”说着,我喝干了杯里的鸡尾酒。然后掏出钢笔,在一张纸上写下:你们的迟院士惨遭不测,你还有心情在此弹琴?
  然后对王立军说,把这张纸条递给她。如果她有兴趣的话可以来找我。
  厨师正在切甜甜的胳膊。胳膊的处理和腿差不多,也是由内侧下刀,割开皮肉,断开筋骨,割手去骨。处理完四肢,最后把躯干的肉从中间向两边,由上至下的一点点割开,露出光洁的骨架。这会的甜甜已经被切零碎了,铺了一案板的骨肉。几个厨师将那一堆肉块取走,根据需要分割切片。
  没过一会员工们也陆陆续续的来了,大家一起进入包间,这屋子大概200平米已经相当于小些饭店的大堂了。服务生恭敬的问我们上不上菜,我点点头。
  随后以甜甜身体为原材料的珍馐佳肴被一道道的摆上桌。我们这个大包间里有五桌宴席,我这桌都是高层,下面分别是广告部,业务部,研发部,产品部,每部一桌。大家都是同事,早已熟络。闹哄哄的有说有笑。一身中式旗袍的服务小姐将精致的菜品一份份的托到桌上一边报着菜名。
  “这一道是《红油凉拌女儿心》请慢用。”是心肺切片的凉拌菜“《卤水拼盘》请慢用。”“《温柔臂弯》请慢用。”这是胳膊的大切片制成的凉拌肉,吃的就是个鲜香。还有什么《唇齿舌香》是舌头和头部不知道哪部分的肉。开始时候都是凉菜,后面又渐渐上了热菜。比如《私房酥排骨》《双味炸肥肠》《培根玉肩锁骨配红酒雪梨》《南瓜花生炖小腹肉腩》《大长今煎腰肉》《干锅美女腰花》《长白榛蘑烧纤腿》等等。也有《小米粉蒸酥胸玉乳一点红》,《清炖乳房蟹粉黄鳝鱼》。当然这两道菜里的两个乳房不是甜甜的。这些菜肴清香扑鼻,看的大家也是食指大动,我举杯说了些场面话,大家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大快朵颐了。
  就这样酒过三巡,桌子上已是狼藉一片,屋里的气氛就开始淫靡起来。男同事们开始对女同事上下其手,还有两个女同事被半推半就的扒了衣服,几个男同事正往女同事乳房上摸黄油。
  这时另一边闹的更厉害。我看过去,正是业务部的人和研发部的人,他们闹哄哄的吵着看肉畜表演。原来是我们的销售代表号称微笑女神的罗莉莉的肉畜证明下来了,而且她要把自献给公司。
  于是择日不如撞日,大家一致要求既然献身那今晚就把微笑女神就地正法好了。罗莉莉窘得脸红到脖子根,她偷偷的看向我,征求我的意见。以今天的场面,看来没两个女同事给大家打牙祭是不行了,于是我对她点点头。她也点了下头。
  于是她问大家打算怎么个吃法。于是有喊清蒸的,有喊烧烤的,还有喊切碎了喂狗的。
  罗莉莉呸呸的假装对那个不正经的老男人吐口水:“把你那命根子切下来喂狗。”
  众人哄笑,大家七嘴八舌,又有人说要玩肉畜大冒险。“好啊,玩大冒险,咱公司的小美女们人人有份。要不,光我一个人被你们一帮饿狼欺负太不公平了。”结果其他女人又不干了,说明明是来吃饭,可没打算献身。有的说要给家里人留着,有的说要给老公留着,总之反对票完胜萝莉莉。萝莉莉不依,今天要是没个垫背的,我这身贱肉你们谁都别想吃。我眯起眼睛看着萝莉莉。大家于是又七嘴八舌的讨论把谁变成开胃菜。那几个颇有姿色的女人自然是推脱不定。正僵持着不知谁喊了句“我看就安梓然好了。”刷的大家就安静了一秒钟。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扫向那个一向安静的女孩。这一秒钟足够安梓然的脸红到脖子根。然后大家哈哈大笑,“小刘这个癞蛤蟆倒是认得天鹅!”“安梓然可是下一任的董事长秘书,这主意你也敢打?”“嘿,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刚来公司不到一个月,就被你惦记上了?”“行啊小刘,识货!我说你小子这俩月工作这么积极呢,原来是有心上人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小刘数落的插不上话,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就像你们不想一样。”
  大家继续哈哈大笑。我说:“你们投票好了。所有男人一人一个纸条把你最想吃谁写上,最后看咱们公司哪位美女最受欢迎今天就吃谁。”我这话一出大家一致赞成。其实这里是有玄机的,如果用嘴说,难免有些人张不开嘴,口是心非。而写纸条就是默认的匿名投票,这样的话大家写起来全无负担,一定会说真话的。不一会纸条收上来,大家一统记安梓然得票率84% !
  完胜其他人。我笑着摇了摇头,一群口是心非的人。又看向萝莉莉。她一副小心思被拆穿的样子,慌忙低头,然后偷偷的瞄我一眼,倒是一副得意样。没错,吃安梓然的主意就是她出的,她就在小刘身边,刚才在小刘耳边嘀咕半天才让小刘喊的。
  于是我问安梓然,“小安,有什么意见没有?”安梓然低着头,坐在椅子上两腿夹的紧紧的,两只手按在裆上,用力的搓着衣角。她听到我的话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咬着嘴唇摇了摇头,从嗓子眼里嗫喻出两个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字“没…没有。”不过大家还是听到了,于是大家沉默了两秒钟后就爆发出了欢呼声。
  我继续问“你还有什么遗言或者遗愿么?”
  “我…没…什么遗愿。”我看到她的身体不停颤抖,可能是兴奋也可能是害怕。“只是我以为…没想到…这么快”安梓然的头更低了,她那柔顺的秀发像无尽的黑色瀑布,滑落在她胸上。
  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把她揽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说:“本该是去我家陪我的,不过现在公司需要凝聚力,所以这里更需要你,我会为你多追加一些补偿费。”
  “谢谢”她看向我露出些许柔情。餐厅的服务员拿来了肉畜宰杀合同,里面有详尽的条文,我在合同上扫了一眼便在甲方上签字。然后递给她:“需不需要通知一下你的家属?”
  “哦,不用。”
  我笑着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她慌忙的接过合同,颤颤巍巍的写下安梓然三个字,然后双手递还给我。我看了眼合同,微笑着说:“玩得开心,大家都不会忘记你”
  “孙总。”她犹豫了半天还是喊了我一声。
  “嗯?有什么事?”
  “我不要钱。”她说。“哦?为什么?”“我没什么家人,不需要给谁留钱了。”
  “那你有什么需要?我看看能不能帮你。”
  “不,我什么也不要。这里就是我的家,我很爱这个集体,能奉献给大家是我的荣幸,怎么还能要求其他的呢?我今年19岁,不过一直保持着初吻,和处女身,今天,我有个小小的要求,能不能让我先尽到女人的职责,再尽肉的职责?”她定了定神继续说“孙总拿走我的初吻和初夜好么?”她看向我的眼神满是爱恋。
  于是我把她拥在怀里,我的大嘴印在她鲜嫩的小红唇上,让人产生一阵阵忘我的舒爽与愉悦。她在我怀里不停打颤,呼吸的十分急促。我们吻了足足三分钟才分开,她对我笑笑“谢谢孙总。”大家也发出热烈的掌声。“至于你的初夜,就奉献给所有员工吧,他们都是你的家人。”我扶着她的肩看向她。
  她有些失望,但当她的目光和我交汇时,我相信她被我感染了。于是她坚定的点点头:“嗯,好的孙总。只要您的要求我都会遵从。”“你想让谁第一个?”
  “我听孙总的。”
  “那就小刘吧。是他先提出吃你的,作为技术部的骨干也配的上你,去好好的表现自己。”
  “是,孙总。”
  “衣服,你不再需要了,全都脱掉。”
  “是”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在众目睽睽下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像化茧成蝶一样,将她的美丽展现给世界。她的身材也引起了一阵赞叹。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平时文文静静的,想不到身材这么好。”“啧啧啧,这腿,这屁股,这胸,这小腰。”
  “我说她这胸有E罩杯了吧?”“差不多,没有E,也有D.而且身材好,模特也就这样子了”“模特脱光了太瘦,我看还没她好看,而且皮肤这么光的也少见,比我家婆娘是强多了。”
  “切,不是我说你,你家婆娘多少年了?早该换了。”“嗯,是啊,回去就换一个。不过这丫头就这么吃了还真可惜,早知道身材这么好,应该放公司里先做一个月公共性奴。”“你个笨蛋,什么都不知道,就算做性奴也是老大家的私奴,要不是这两天孙总家里事多,人家早过去报道了,哪轮的上你?”如此的议论声不绝于耳,而这时我也命令安梓然跪在地上爬到小刘的脚下,为小刘口交。虽然安梓然从没有过性经验,但是耳濡目染,对于两性的事情倒也不算生疏,她爬到小刘跟前跪拜下去,恭敬敬的说:“贱畜安梓然请求为您服务”小刘咕咚的咽了口口水“嗯,行。”
  大家又是一阵窃笑,这小刘,平时闹的欢,到真格的就怂了。于是安梓然笑着解开小刘的裤子,那跟肉棒子早就不安分了,被安梓然笨手笨脚的捣鼓半天,才算解放出来。安梓然把它塞到嘴里上下运动,小刘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哎哟,别用牙啊,你的牙刮到我了,用嘴唇把牙包起来。”“是的,是的,对不起。”安梓然慌忙道歉。
  我转过头对萝莉莉说“你也签个合同吧。”
  萝莉莉直接从服务员手中抢过合同,刷刷刷,的写上自己名字。然后推给我,笑着说,“孙总一会一定多吃几口我的骚奶,不许便宜了那帮色鬼。”我掐了掐她的嘴巴子,“你的每一块肉我都不会放过,你这个小狐狸。”萝莉莉嘿嘿的笑“谁让孙总把我卖给这帮人的。”
  “你这性格,从来没乖巧过。现在安梓然陪你了,你满意了?”“嗯…还算满意吧,我死以后您再去找谁我就管不了了,不过,我活着就不能看到那么多的竞争者,您是属于我的,永远都是,您必须亲手杀我”说着她的眼圈居然湿润了,“行么?主人,算我求您了,我不要那帮脏厨师碰我,我就要您亲手杀我。行么主人”
  我没有理她,把红酒杯举在眼前欣赏。
  “主人,无论到哪我都不会忘记您曾经是我的主宰。”说着她跪在我脚下,开始舔我的鞋。
  “哼,现在了,才想起承认我这个主子,这个称谓也算生疏了。”我用脚把萝莉莉的脸踢开,然后踩在她的肩上,她马上跪伏到地上,侧头贴地,我用鞋跟踩着她的嘴巴子说:“当初不接受屠宰,不办肉畜证,现在想由我杀?也好,我将用最残忍的方式对待你。你能接受么?”
  萝莉莉趴在地上口中淡然:“一切由主人裁决。只要由主人出手,一切刑罚我都接受”这时我的脚从她脸上移开,“为我口交”我说。于是她爬起身,双手解开我的拉链,小心翼翼的掏出我的阴茎,将她包在嘴里,先是上下游动,然后用舌头在龟头根横舔,清理污垢,然后把龟头含在嘴唇里左右晃头允吸。
  “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在销售部做的不错啊。她停顿了一下,“主人…”“继续”我把她的头按回裆里,于是她继续上下翻飞。我也是心生感慨,一转眼三年了。萝莉莉也完美的见证了从懵懂未知的天真少女到女奴,再到白领丽人,再到肉畜的蜕变。那时的她18岁,稚气未脱。还记得第一次将她按到床上,她就像一只受伤的兔子。还有第一次为我烧的糊饭,那一次我把她吊起来打了10分钟。第一次看到宰杀肉畜,那是一个老同学的聚会,肉畜是一个高中生,和她同岁,当时作为女奴的她是被我用绳子牵着爬进去的,不过出来的时候是被人抬出来的。宰杀的场面把她吓晕了。
  后来我想为她办肉畜证明,被她拒绝,她想去我的公司,她想证明自己的能力。本来肉畜证明我是可以强行为她办理的,毕竟从法律上讲她是我的私有财产,不过我还是同意了她的请求。于是她做了公司的业务员。从一个无业绩的小白一直发展到现在的业务精英,在圈子里也算风声水起,照这样发展不出三年她就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谁知这时她居然瞒着我办了肉畜证明,而且将自己献给了公司。
  和我接触的众多女孩,女奴,肉畜相比,萝莉莉的外貌只算中上,并非极品,当然,人各有所爱,在其他人眼中她仍旧是极品中的极品。但她乖张的性格却令人难忘。做肉畜也是可惜了。我的思绪在脑海里旋转,这样过了20分钟,我终于将精液喷到了萝莉莉的脸上。她贪婪的用手刮起精液,塞到自己嘴里,落到地上的精液也舔了吃了。
  这会的安梓然已然被几个人按在地上做起了活塞运动。她的下体散落着斑斑血迹。我拍了拍萝莉莉,“去陪小安,我去准备收拾你的设备”“是,主人。”她脸颊潮红,跪在地上为我叩了头就爬去了。萝莉莉的加入又引来一阵骚动,不一会大家便滚做一团。她的衣服被大家七手八脚的扯烂,她的下体已经泛滥,被人用手很大力的拍打,阴唇被拍打的水花四溅颤动不止,啪啪声不绝。她熟练的为大家口交,一个女同事把高跟鞋跟踩进她的肛门,她忘情的呻吟,一个男同事把她举起来,插入。于是那只高跟鞋就挂在她的屁股上晃来晃去。和只有19岁,刚刚接触欢爱之事只知道躺在那里被干的安梓然相比,显然萝莉莉老道的多。我对服务员招了招手,然后嘀咕一阵,让她们去准备宰杀器材。
  不一会,几个服务员推来了吊装架,刀具架,抽肠机,烧烤机等等设备。等大家忙的差不多了,我说,“下面该到宰杀环节了,我来安排一下宰杀流程。”于是大家整理自己的衣装,男同事们开始插科打诨,喝茶嗑瓜子,玩手机,看刚才录的视频。女同事们开始补妆,叽叽喳喳的说笑。只留了一身狼藉的萝莉莉和安梓然躺在场地中间,身上散着斑斑点点的精液,她们的阴部肿胀,不停的有精液流出。她们大口的喘息,这一次最后的狂欢也耗费了她们不少体力。几个服务员架起她们,给她们冲洗灌肠。
  这样的酒店单间都是有单独的肉畜处理宰杀空间,绝大多数的处理方式这里都可以满足。本来就不善言辞的安梓然这会更加的安静,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呆呆的看着这些摆弄她身体的陌生人。既然成了肉畜,在众目睽睽下裸体也变的坦然。毕竟已经到了生命尽头,不用说她,就是一向乖张的萝莉莉也显得有些失神。肉畜检验医师进来了,他亲自检查了她们两个的牙齿,心跳,皮肤,肌肉,脂含量,有无疾病,扒开她们的阴道,检查有无妇科病,两个女孩随他如何摆弄来摆弄去。最后医师向我询问了她们的处理方法,给她们注射了强心针,在脖子后面装了血液阻流器,又让她们喝了补充体力的营养水。厨师长亲自上阵,检查了吊装架,各种设备,然后将两人带到架子旁。我也在架子旁站着,萝莉莉看到我,脸色就开始不好,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啪嗒嗒的往下掉,嘴撅的能牵牛。
  我也有点不舍,于是对她说,“来让我抱抱吧,很久没抱过你了。”于是她像只受了惊的小鸡,挪到我跟前,然后扑进我怀里。她的情绪再也不受控制,哇的哭出来,越哭越伤心,我拍着她的背,她在我怀里剧烈的颤抖,“好了,好了,宝贝。”我安慰着她。安梓然也在哭,几个同事扶着她。大家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等她哭的累了,我说:“好了,不哭了,扫了大家的兴致。”“嗯,嗯,我,我不哭,不哭了。”边说边抽嗒,哼哧哼哧的倒气。“主人,主人。”萝莉莉趴在我的肩上问我。她的鼻涕眼泪把我的西服印湿了一大片。
  “嗯?”“主人,我下辈子还要做您的性奴,您还要亲手宰我,我的肉谁都不给,只给您吃”“好,只给我。”“不,你要发誓,我下辈子的肉,您自己吃。”“嘿,你那么多肉,你想撑死你主人啊。”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不管!您就要发誓嘛。”“好好好,发誓,发誓啊。那个,我发誓萝莉莉下辈子的肉只要我能认出来,我一定自己吃,撑死也不给别人”
  “您欺负人,您怎么可能认出来呢?不过算了,这样也好,省得万一灵验,我可不想害主人。”说完她也笑了。她转过头说“主人,您打算怎么处理我们?
  这个架子是用来肢解的么?我是不是要变成海豚人了?”我摸着她的头说“不是,这是剥皮用的,你们都是我公司的精英,我要把你们的皮肤做成标本,放在公司文化展示厅。”
  “头也要剥么?”
  “全部的,每一寸都要剥掉。”
  “您来剥么?”我看着她的眼睛,那么清澈,她不敢与我对视,低着头。
  “我亲自。”
  几个厨师上来,架起萝莉莉,将她X型绑到架子上。我又看向安梓然,然后也抱了她。她只是啪嗒嗒的掉眼泪。我说:“梓然,虽然你来公司时间不长,但是你仍然是最棒的。你的皮肤将放在公司永久展示。哎,可惜你来的不凑巧,否则你将是我家最好的性奴。”“孙总,能将身体献给公司,我已经很满足了,至于您的性奴,我不敢奢求。”
  我招了招手,厨师们也把安梓然捆到架子上。
  厨师长和医师核对了两个人的信息安梓然19岁,学历大学本科(曾跳级三次)爱好读书,音乐,十字绣。身高167厘米,体重47公斤,乳房E罩,脂含量22% ,肉质优,外形优,整体评价S.该肉畜自愿屠宰。遗产分配(无)萝莉莉21岁,学历高中(大学在读),爱好健身,跑步,瑜伽,唱歌,爵士舞。身高172厘米,体重53公斤,乳房C罩,脂含量8% ,肉质优富有弹性,外形优,整体评价S.该肉畜自愿接受屠宰。遗产分配(无)两个女孩可谓各有千秋,安梓然是典型的小家碧玉,身体线条非常柔和,皮肤非常细嫩,典型的童颜巨乳。萝莉莉很爱运动,她的脂肪含量只有8% 足以说明平时付出的辛苦。她的身体体现出一种健康美,线条明显凹凸有致。大家给她们拍照,四个厨师分列两旁,厨师长用水性签字笔在两个人身上画上切割线,先从手腕处环切,然后从手臂下方向下,切开腋窝,肋部,然后在腰与胯交接的地方向沿着臀部切,一直到臀沟,另一边一样。这样后背连同手臂的皮就可以像斗篷一样切开。下面的皮肤是沿着臀沟向下切到肛门位置停止,保留完整肛门,向两侧分开,由大腿内侧偏后的位置向下,直到脚踝。
  两个人看着自己身体即将被切开,下体的水又开始滴滴答答向外流。画完线我换了身厨师服便开始工作。助手在两个女孩的嘴里塞了毛巾。我拿起剥皮刀,刀尖按在萝莉莉的手腕上,她皱了下眉,我的刀先在手腕处环切一圈,然后沿着她的手臂一直滑下去。萝莉莉浑身一个激灵,下体居然潮吹了。看到这大家也噢了一声。想不到,萝莉莉身体这么敏感。这时萝莉莉头上开始渗出汗珠,哼哼唧唧的呻吟,我擎着刀子在她胳膊上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线。经过腋下的时候她又抖动了几下,浑身的肉都绷紧了。不过她被绑的很结实,不能再干什么了。刀子经过肋骨一直切到腰然后沿着腰与臀的分解处切刀尾骨的位置结束,她们的身体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线。血珠从手臂一路向下顺着屁股腿一滴一滴的流下来,形成一条红色的切割线。助手麻利的用纱布擦干血液。
  我看着嘴唇不停颤抖的萝莉莉说,“我要剥了”她点了点头,于是我把刀放在她手腕处,用刀尖挑起一点皮,用手捏着向上撕开,刀尖申刀皮肉之间,刷刷刷的剥起来。同时的安梓然那边也开始工作了。那边的厨师是从腿部开始切割,先在脚踝处环切,然后一路向上,沿着大腿内侧一直切到阴部,之后绕开阴唇与肛门,切开屁股沟。安梓然眼泪簌簌的,左右扭弄。剥皮是个细致活,尤其活剥。
  再坚强的肉畜也不敢保证不颤抖。不停溢出的鲜血和抖动的肉体对厨师的技术都是不小的考验,而肉畜的呻吟也是对厨师心境的一种历练。我用手掌按住肉,手指挑起皮肤,刀尖在皮肉间划过,每一刀都会令萝莉莉一阵抖动,她呼哧呼哧的喘气胸口剧烈的起伏,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哗哗的向下流。不一会手臂上的肌肉便清晰可见。
  这时安梓然的小腿,也被厨师划起了一片皮肤,不一会半条小腿的肌肉已经羞答答的露出来了,肌肉线条清晰可见。随着厨师手中的人皮越来越多,大家也看出端倪,两个人都有一层白色的皮下脂肪,不过安梓然的皮下脂肪明显更厚,萝莉莉的脂肪只有很薄的一层,当然女人的腿部是更容易积蓄脂肪的,可是看样子萝莉莉的手臂脂肪层已经快少到没有了,肌肉线条很是清晰。而安梓然的腿却包了一层薄薄的脂肪,显然萝莉莉的肌肉要比安梓然的肌肉更多。
  当分别切到腋窝和阴部时两个人不淡定了,左右躲闪,哼哼唧唧的叫唤,两人又开始哭鼻子,萝莉莉疼的直摇头,她们塞着毛巾不能说话,要不现在不定怎么喊娘了。不一会萝莉莉的手臂皮肤已经彻底被我剥下来了。白皙的肌肤耷拉在空中,随着她的颤抖不停的晃动,好像一节撕坏了的高档衣袖。看着她另一边手臂还是细嫩完好,而另一边已经皮开肉绽,这种视觉盛宴实在是一种享受。安梓然的大腿也变成了一条细嫩白皙,另一条鲜红骇人。终于完成一边,另一边如法炮制,染的鲜红的双手,扒开皮肉,一刀一刀的割开皮肤,不一会萝莉莉两只手臂都成了血淋淋的肉棍。
  然后就是分离后背。后背是一大片皮没什么技术含量,我抚摸着萝莉莉光洁的后背,上面满是汗水,下面是桃形的屁股,屁股中间的阴唇正流出一股股的淫液。我看着那阴户,好像一朵正待采摘的鲜花,这时我的下体突然来了感觉,于是掏出阴茎,在萝莉莉那湿漉漉的阴户前摩挲了几下,便插了进去。萝莉莉好像触电一样的颤抖了一下,下体更泛滥了。我拿掉萝莉莉嘴里的毛巾,萝莉莉“啊”的叫出声音。我开始前后耸动,她配合着叫起来“主人,主人,啊——啊——用力,用力,干死我,干死我,我是骚货,我是…大家的…骚肉…啊啊…啊,啊啊,阿啊。”此时的萝莉莉早已放开一切,她只想忘情的享受最后的欢愉。
  我抱着萝莉莉的胯拼命的耸动,她耷拉在身体两侧的皮也随着晃动舞出一片白花,这是这具肉体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次性交。马上,这具鲜活的肉体就会变成一片片白花花的肉,变成餐桌上的美食。
  这时我拿出刀子,在萝莉莉腰的位置沿着切割线划了一下,用刀尖挑起一层皮,双手抓住慢慢的揭开。萝莉莉叫的更凶了“啊!啊!主人,快呀,快呀,啊啊啊啊,我好痛,好爽,我要疼死了,主人,快点啊,啊哈哈,啊哈哈,啊哈哈。”我拼命的在她的阴道里抽插,每次插入两手都撕开一点皮肤,萝莉莉那光洁的背部居然就这么被我一点点的撕下来了。不多时一整片后背的皮连肩部,后面直到颈椎,甚至锁骨的皮肤都被我撕下来了,后背红红的肌肉清晰可见。鲜血染红了萝莉莉下身,我们俩人在浴血奋战。“阿啊,主人,你好厉害,我,我是不是,是不是,要死了?主人,求你,求你,就这么干死我,主人,能死在你的怀里,我,幸福啊,啊——”她已经语无伦次了。而这时安梓然的两条腿也都不再美好。
  厨师把她的腿分的很开,像体操运动员。两片腿皮从大胯耷拉下去像旗袍的下摆。
  而萝莉莉的手臂皮肤耷拉在胸前,在我的撞击下时不时擦过挺立的乳头,倒是很像名贵的真丝围脖。后背的皮肤撕开后又贴回到后背,只是褶皱的很,似乎已经失去了当初的风采。
  而安梓然这边刚好到了关键时刻,厨师准备开始剥阴部的皮肤,大家的眼睛瞪的溜圆,深怕错过精彩环节。安梓然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她看着我们这边的激情,又看了看厨师手中的刀子,苍白的脸庞居然泛起一片潮红。侧着头不看大家,而她的阴唇上此时居然滴下长长的液体,她高潮了。
  大家一阵哄笑。羞的安梓然直摇头。厨师先是拿出取肠器,所谓取肠器就是一根带倒勾的棍子。厨师先给安梓然的肛门做了润滑,然后伸进两个手指在里面掏弄一番,这倒是让安梓然很受用。不一会,她再一次潮吹。这时厨师将棍子插进安梓然的肛门。插的很深,感觉已经穿过盆腔了。然后厨师用力的向外一拔,鲜红的肠壁便被棍子上的倒勾带了出来。疼的安梓然全身剧颤,头猛的扬起,两眼几乎瞪出血,嘴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然后全身痉挛,大颗大颗的汗珠不停的向外冒,搞得她好像刚刚洗了个澡。
  大家也是看的明白,齐齐的“哦”了一声。这阵仗真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菊花一紧。萝莉莉也是看的明白,她的阴道拼命收缩,搞得我差点把持不住。紧接着又是一股阴精喷到我的龟头上,她今天高潮的次数早就数不清了。
  而众目睽睽之下被抽出肠子的安梓然这会似乎没了骨头,全身软软的吊着,似乎昏了过去。而她的那节拉出体外的直肠却一点点的向肛门里收缩。这说明肉畜的身体健康非常有活力。再看那节肠子,褶皱处很是干净,红润的肠壁没有一点大便,说明宰杀前的准备工作很到位。
  “安梓然,真是极品肉畜。”我不自觉的说。
  这时厨师拿出一把大剪刀,一手抓着棍子又往外拉了拉,然后把剪刀比在肠子上,将拽出来的还在蠕动的直肠剪断。随着喀哧喀哧的声音,安梓然的直肠算是退休了。疼痛令安梓然再次醒转,她“嗯嗯”的哼,像是在梦呓。剪下来的那一节直肠挂在棍子上,被厨师摘下来丢到旁边的盆里,然后厨师便蹲在安梓然屁股后面,一手抓住岔开的两腿间耷拉的大腿皮,一边用刀刷刷刷的划开与肛门相连的皮肉。
  疼痛让安梓然身体再次剧震。她双眼再次圆睁,大口大口的喘气,肚子剧烈的起伏。人间酷刑不过如此。不过还没完,厨师对于阴部的处理更暴力,当他将肛门周围的皮肤连同肛门一起剥下来之后,便直接将刀子剜进安梓然的会阴,那里可是人体最敏感的地方。我觉得安梓然快吧手巾咬碎了。她由于腿部紧绷,居然从两腿的肌肉间激出血来。她的眼泪,鼻涕,汗水,混合在一起,搞得整个脸都扭曲在一起,头歪向左边,又猛地歪向右边,怎么都不能阻止尖刀对自己下体的摧残。她的手里缠着布条,这样是为了防止她在忍受疼痛时不自觉的用指甲扣自己手心,这真是贴心。我敢说以安梓然的现状指甲一定会嵌进肉里的。接着刀子在安梓然的下体打了个旋,安梓然那柔嫩嫩的阴唇便以一个怪异的角度同肛门,直肠连同大腿的皮肤一起耷拉下来。狂喷的血水染红了地面。
  大家也止不住的一阵赞叹。
  接着厨师握住安梓然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阴道向外一拽,只见整个子宫卵巢一起被拉了出来。这时,安梓然也终于疼晕过去。她的脸色苍白极了。那漂亮的额头终于舒展开,不再皱了。整个身体都软了下去她这次是真晕了。厨师直起身,洗净了手上的血污。助手这时也用食用凝胶止住了从安梓然伤口不停涌出的血水。
  哪里是伤口?分明是没了皮的屁股上的两个血洞。
  就在安梓然的阴道被剜出来的时候,我和萝莉莉也一起达到了高潮。萝莉莉看着安梓然那边的酷刑,高潮不停,她的淫水不停的向外喷发,好似开闸的瀑布,我拔出阴茎,又插到她的肛门里,萝莉莉一边喊着“主人,干死我吧,啊,啊,啊,”一边哭着喊着“安梓然,安梓然,我们来生还是好姐妹。”然后随着我射出精液,软软的瘫吊在处理架上。她也昏了。
  处理完安梓然的阴部,剩下的工作就简单多了。厨师熟练的将安梓然前胸后背的皮肤剥下来,像是轻柔的脱去她的衣服,引不起一丝不适,安梓然只是静静的挂在那,任由刀子剥下缎子一样的皮肤。她的那两个乳头像是树梢上的樱桃,随着身前的大片人皮来回飘荡。赤条条的少女已经被剥成了一个血人。
  几个女同事过来舔掉我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又把萝莉莉的阴唇扒开,一边用手指扣弄着,一边舔干净。萝莉莉的胳膊和后背已经血肉模糊,那是我的杰作,不过前胸鼓胀的乳房,和雪白的大屁股,婷婷的大腿还仍旧白嫩可人。我怜惜的抚摸着挺俏的屁股,毕竟她也陪了我无数个夜晚,那两瓣臀片中间的阴阜散发一股熟悉的味道。“是该换个新的了。”我长叹一声。右手拿了刀,从她腰部中间的断皮处划开,分开左右臀瓣一直到肛门,然后左右分开从大腿内侧一路向下到脚踝然后环切。这时也许是萝莉莉再次感受到痛苦,她悠悠醒转。
  “主人,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停下刀来到她正面,她的脸苍白的吓人,倒是尽显娇柔之色“就快结束了。”“主人,主人,我的表现没给您丢脸吧”她的每句话都好像要耗尽她全部力量一样。
  我抚摸着她的头,贴着她的耳朵说“你很棒,无论是奴还是肉。”然后我便开始亲吻她,我的唾液滋润着她干涸的嘴唇。她的呼吸又开始从紧促变的粗重起来。我把耷拉在她胸前的胳膊皮撩到身后,双手攀上她的乳峰。她被吊着无法移动,否则这会她一定会抱紧我的。“莉莉”我把她的头搂到胸口里。
  这时,王立军进来了。他说,刘思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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