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让她不想再去谈,她回头看
到令狐沖,见他目龇欲裂,心中更是酸楚不堪,忙上前就去解开绳子。
桃根仙见任盈盈有此举动,再也按耐不住,转头对慕容弄玉叫道:「等我杀
了令狐沖,再和你理论。」说完就沖了上来,小龙女忙将桃根仙挡住。
桃根仙怒道:「臭女人,别挡老子的路,你的帐待会儿还要跟你算。」桃根
仙深恨小龙女欺骗了他,若不是急於杀令狐沖,定要和她好好打上一架。
小龙女冷冷的说道:「我不会让你过去的。」
桃根仙气极反笑,说道:「好,好,好,你们一个个都来妨碍老子,老子今
天就要大开杀戒。」说着就要抢先出手。
突然一个虚弱的声音从小龙女身后传来:「龙女侠,他既然是沖着我而来,
就让我和他了却这段恩怨吧,请借宝剑一用。」小龙女闻言转头看去,只见任盈
盈半抱着令狐沖走了过来,小龙女见他身体虚弱,站立且都不稳,又如何是桃根
仙的对手,当下说道:「令狐大侠有伤在身,此战就由我代劳吧。」
令狐沖走上前来,按住小龙女的剑柄道:「桃根仙当年也是我的好友,如今
他变成这副样子,我也有责任,还是让我来吧。」
「可是你的伤?」
令狐沖抽出小龙女的剑笑道:「这点小伤,难不倒我的。」
这时方林冷笑道:「令狐沖,你中了我的神仙散,功力全失,还敢和桃兄斗,
怕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令狐沖抬起手臂冷笑道:「你若不服,也可以上来试试看?」
方林闻言脸上一抽,随即变得神色自若,桃根仙不耐烦这些,见令狐沖长剑
在手,怪叫一声,呼的一掌朝令狐沖面门击去。
令狐沖见桃根仙掌力威猛,面目狰狞,不禁微微一笑,脚尖向前挪动寸许,
手臂一抬,长剑呼的竖起,桃根仙大惊失色,这等於自己是拿手掌去拍令狐沖的
剑尖,不过他功力深厚,情急之下,不待招式用老,随即变招,撤回手掌,一脚
踢出,直奔令狐沖的腰间。
令狐沖长剑在手,精神抖擞,似乎所有的阴霾都一扫而空了。他手腕一翻,
长剑咻的一转,这次桃根仙再也躲不过去,正正的踢中了令狐沖的剑尖,只听他
一声惨叫,剑尖紮透他的小腿。方林望着这番情景,不禁觉得毛骨悚然,令狐沖
内力全失,却还有如此精妙的剑法,桃根仙空有一身内力,在他面前就如三岁小
儿一般毫无还手之力。若是自己上去,只怕也是撑不了几招。
小龙女也是惊佩万分,她钻研剑术数十年,乃是当世第一流的剑术高手,刚
刚那两招剑法平平无奇,却又如此的恰到好处,就好像他们事先排练过一样,不
禁说道:「这就是独孤九剑吗?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精妙的剑法。」
令狐沖握住剑柄道:「独孤九剑的要旨皆在料敌机先这四个字上,龙姑娘若
是想学,我可以教你。」说着又对桃根仙说道:「桃兄,看来你今天还是杀不了
我,你放心,我不会杀你,但是你得把蓝姑娘放了。」
桃根仙强忍剧痛阴笑道:「嘿嘿嘿嘿,令狐沖,你是不敢杀我的,杀了我,
你就再也找不到蓝凤凰了。」
令狐沖道:「快说,她在哪?」
桃根仙小腿一震,忍痛将腿抽了出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侵袭而来,他咬牙切
齿的说道:「想找她,有本事的话就跟我去云南五毒教吧。」说完,垫着脚后退
几步,随即头也不回的走了。慕容弄玉拦住他道:「不许走,今天绝不能让你活
着离开这。」
桃根仙冷笑道:「凭你也能拦的住我吗?」
令狐沖道:「你若是不想让他走,就先来问问我手中的剑吧。」
慕容弄玉也见识到了独孤九剑的威力,闻言不禁退后了一步,将舱门让了出
来,桃根仙走出舱门道:「令狐沖,我不会领你的情的。咱们苗疆见。」说完就
走了。
令狐沖歎了口气,手腕一松,长剑随即掉在地上。他中了神仙散之毒,身上
力气尚不如一个普通人,刚刚又历经一场折磨,此刻真是精疲力尽。身体一软,
就倒在任盈盈的怀里。
任盈盈忙扶住令狐沖,两人慢慢的坐了下来,令狐沖靠着她的肩膀道:「盈
盈,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任盈盈摇摇头道:「你没事就好。」
这时向问天大叫一声,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捂住胸口后退了几步,喘着气靠
在船舱壁上,林枢问一招得手,便不再追击。他生性善良,一直都已悬壶济世为
己任,向问天虽说罪无可恕,但是他始终还是下不了手。
方林见势不妙,此刻只剩他和慕容弄玉二人,必然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不禁
心生俱意。左剑清身形一动,已然封住了舱门道:「想走,可没这么容易。快把
神仙散的解药交出来。」
方林暗道:此时硬拼,殊非良策,莫如先退为上。当下说道:「我交出解药,
你就会放我走吗?」
左剑清道:「这是自然。」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方林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道:「这里就是神
仙散的解药。」
左剑清道:「你说是就是,你怎么证明他是真的?」
方林冷笑道:「那边不是有一位正中了神仙散吗?你给他服下试试看不就知
道了?」
林枢问这时走上前来道:「把药给我。」方林朝他一扔,林枢问稳稳接住瓶
子,打开瓶塞,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低头闻了闻道:「此药无毒,可以给令狐
大侠试一试。」
盈盈闻言大喜道:「快拿过来。」林枢问忙把药递了过去,任盈盈将药丸塞
进令狐沖嘴里,令狐沖随即吞下。过了一会,任盈盈问道:「沖哥,你感觉怎么
样?」
令狐沖一运内力,发现内力已经渐渐恢复,当即点点头道:「我的内力已经
开始恢复了,看来此药不假。」
方林冷笑道:「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在下岂敢欺骗各位。现在,我可
以走了吗?」
任盈盈见令狐沖恢复正常,心中欢喜不尽,说道:「你可以走了,以后若是
再害人,定饶你不得。」
左剑清闻言随即让开,让方林等人出去。不多时,魔教几人已经都走了。小
龙女道:「此地污秽不堪,况且也不知魔教还会不会杀来,我们也离开这里吧。」
众人都点点头,左剑清道:「我们去找师娘吧,也不知道她救出周阳没有。」
令狐沖道:「黄蓉黄帮主也来了?」任盈盈道:「沖哥,我们边走边说。」
众人随即走出了舱门。
走了许久,仍然找不到黄蓉的踪迹,大火却越来越旺,整条大花船几乎都烧
起来了。突然,众人感觉到船身一震,半截船板居然从中断裂,江水随即涌了上
来,燃烧着的大火遇水灭了不少,船上顿时变得浓烟滚滚。正当众人漫无边际的
时候,黄蓉带着周阳和尤八向这里沖了过来,黄蓉见到他们也是加紧步伐,嘴里
喊道:「船就要沉了,快跳水。」
突然船身剧烈摇晃起来,由於江水上涌,船体吃中,渐渐的侧翻过去,众人
听得黄蓉大叫「跳水」,也来不及细想,纷纷跑到船舷处,一个接一个的纵身一
跃,落入水中。众人奋力的向前游,借着月光火光的照射,江岸倒是看的分明,
游了好一会儿,众人才来到岸边,正当他们上岸的时候,身后再无亮光射来,众
人忍不住回头看去,只见那巨大瑰丽的花船已经彻彻底底的沉没在江水里了。
闻名天下的花魁大会,终於落下了帷幕。
众人相互搀扶着爬上了堤岸,几个人全身都湿透了,三位少妇薄薄的衣服紧
贴在她们丰腴的身体上,散发出一股成熟魅惑的风韵,显得异常诱惑,尤八看的
眼睛都快掉出来了。任盈盈扶着令狐沖,将身体藏在他后面,令狐沖道:「黄帮
主,龙女侠千金之躯,为我以身犯险,令狐沖在此谢过了,他日诸位有什么需要
我帮忙的,请尽管吩咐,我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黄蓉抱拳道:「哪里,这本是我辈中人该做的,何况令狐大侠侠名远播,为
中原武林也立下不少汗马功劳。」
左剑清道:「师娘,你是怎么找到周兄的啊?」
黄蓉闻言笑道:「此事说来话长,我们且去丐帮分舵,把衣服换了,路上边
走边说。」说完,当先带路,众人马上跟上。
原来当时黄蓉已决意要杀了东方不败,以免她和周阳的秘密外泄。她不待东
方不败再说,就抢先出手了。
东方不败好整以暇,轻轻一侧,就避过了黄蓉的攻击,反手轻轻的黄蓉的脸
蛋上摸了一把,黄蓉大惊,立时退开。
东方不败笑道:「怎么?黄帮主不打了吗?」声音酥媚,摄人心魄。
黄蓉暗忖:「没想到她的轻功如此鬼魅,刚刚若是用上真力,只怕我已命丧
於此了。看来只凭我一人不是她的对手。」
东方不败见她不答,笑道:「刚刚若非我手下留情,黄帮主已经身首异处了,
我看黄帮主也是个人才,聪明才智更是天下无双,不如入我麾下,为我效力如何?」
黄蓉道:「当年成吉思汗以宋王封我靖哥哥,靖哥哥尚且拒绝,你这妖人自
比成吉思汗如何?」
「哎呦,吓死奴家了。」东方不败拍拍胸口道:「靖哥哥,叫的好肉麻啊,
若是你靖哥哥知道你跟他儿子做下这等丑事,他会怎么想呢?」
「你……住口……」黄蓉气急,却是对她无可奈何。
东方不败笑道:「你不答应,我只好先把你留下来,委屈你在神教呆上一阵
子了。你最好不要反抗,奴家可是不会怜香惜玉的。」说着,东方不败身形一晃,
就到了黄蓉近前,她正要出手,突然觉得脚下一震,一把破浪锥从船底钻了上来,
随即一股江水从船底涌了上来。
东方不败生性怕水,更不欲沾湿鞋子,足尖一点,翩然退开,大喝道:「是
谁在底下?」
江水越涌越多,船上的破洞也越来越大,终於一个粗鄙的大汉从洞里钻了出
来。黄蓉见了叫道:「尤八,是你?」
尤八浑身湿透,笑嘻嘻的说道:「本大爷号称混江龙,这水里的本事,老子
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东方不败冷笑道:「那我今天就来会会你!」尤八闻言立刻缩身躲到黄蓉背
后道:「这岸上功夫我就不得行了,还是你来吧。」
黄蓉没想到危机时刻居然是尤八冒出来救了她一命,真是意外之喜。当下护
在他身前道:「东方不败,可有胆子和我去水里一站吗?」黄蓉自幼在桃花岛长
大,水性颇好,真如游鱼一般,此刻水越涌越多,很快就已经没过了他们的小腿,
再过不久,船舱里只怕会灌满了水。
东方不败见足底已湿,实不愿在此多待,冷哼一声道:「今天算你们几个命
大,咱们来日方长。」说完就展开轻功,去的无影无踪。
强敌盾去,黄蓉长舒一口气,突然船舱整个裂开,江水以极快的速度涌了进
来,黄蓉道:「这里不能呆了,快走……」
众人来到丐帮分舵,换上了乾净衣服,黄蓉道:「如今我们拿到了神仙散的
解药,中原武林有救了,但是扬州依然还在魔教的控制范围内,事不宜迟,我们
这就启程回襄阳。」
「好,一切听黄帮主吩咐。」众人应和,一夥人趁着夜色,向城外而去。
东方不败坐上一条小船,望着撑船的岳不凡道:「我吩咐你的事办完了吗?」
岳不凡戴着笠帽,恭敬的说道:「属下已经亲自将蒙古密使的屍体带回到了
蒙古大营,忽必烈也答应和我们继续结盟。」
东方不败眼神望向西边冷笑道:「黄蓉,这事还没完……」
第六十章、归襄
黄蓉等人回到丐帮分舵后,立刻派人四处打探,同时,众人换过衣服商议后,
都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应该立刻撤出扬州,返回襄阳,给群雄派发解药,解救襄
阳之危难。黄蓉道:「既然大家都无异议,那事不宜迟,我们趁夜出发。」
当下众人离开分舵,各自骑马快赶,很快就出了扬州城,众人行了百余里,
一路上并无魔教的追兵,想来也是因为黄蓉令狐沖小龙女等人俱非泛泛之辈,即
使强如魔教,在折损了几位高手之后也不敢再贸然追击了。想通此节,黄蓉也是
舒了口气,当下众人都放缓了速度,好让坐骑也休息一会。
缓步行了一会,黄蓉抬目望去,远处地平线一轮红日缓缓升起,耀眼的光芒
透过云层迸射而来,一扫昨夜的阴霾。三女在绚丽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光彩夺
目,犹如完美无瑕的女神一样端坐於马上,令左剑清等人目为之眩。
黄蓉一举马鞭,遥指前方道:「前面不远处有个小镇,咱们快马加鞭,等到
了那边再歇息一下如何?」众人轰然应声,黄蓉笑道:「不如咱们比比谁最先到
达小镇。」当即娇喝一声:「驾!」率先沖了出去。尤八大喊一声:「女侠也不
许耍赖先跑啊!」说着马鞭一甩,追了上去,众人连忙赶上。过了一会儿,小镇
已经近在眼前,镇子前立着一块大牌坊,上面三个遒劲的大字「平安镇」映入眼
帘,牌坊下人来人往,携儿提篮,许是早起出来买菜的百姓。众人说说笑笑,在
牌坊门口下马,以免冲撞行人,随即缓步前行,步入了小镇。
小镇不大,中间一条大行道,两边都是商铺,说是商铺,却也没有像样的店
铺,大多都是摆个摊,卖些早点以及零碎的玩意儿。行人百姓纷纷在商铺前买卖,
吆五喝六,讨价还价,好不热闹,一股满满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再往前,几个
衣衫褴褛,倒卧在地的人引起了众人的注意。林枢问,左剑清,任盈盈和黄蓉走
上前去。那几人有老有少,全都奄奄一息,见有人过来,纷纷睁开眼睛,眼神中
透着无尽的期望,却没有力气起身。
左剑清从包袱中拿出乾粮分与众人,他们伸手接过便开始狼吞虎嚥起来。黄
蓉道:「你们不要急,慢慢吃。」左剑清见乾粮不够,又去买了一些包子馒头和
豆浆。等他们吃完,黄蓉才问道:「你们从哪里来?怎么会倒在此处?」
那些人里有个老头,他摸摸鼓胀的肚子爬起来就开始叩头道:「小人一家多
谢各位恩人相救。」
「老丈不可如此,可折煞我等了。」左剑清忙把他拉起。那人道:「恩人相
问,小人不敢不答,小人家本是湖北人士,前几天蒙古大军又来,将我的村子毁
於一旦,众多乡亲都被蒙古兵杀死了。我们运气好,当时一家子都在地里干农活,
这才逃过一劫,我们没敢回家收拾东西,扔下农具就逃了出来,身上又无银两,
一路流落到此。」说着竟呜呜的哭了起来。
黄蓉闻言一惊,忙问道:「蒙古大军又来了?」
老丈抹抹眼泪,继续说道:「谁说不是呢?听说这次蒙古集结了几十万大军,
昼夜不停的进攻襄阳城呢?」
黄蓉从怀里掏出一些银子,尽数塞到老人手里道:「这些银子老丈先拿着,
在此地买块地重新生活吧。」
老人望着手里白花花的银子,刚刚黄蓉拿银子时,整只细嫩洁白的玉手都塞
进他粗燥的手掌中,让他整个身体都发起抖来,叫道:「多谢恩人,恩人真是菩
萨在世,小人定然日日祷告,祈望恩人长命百岁。」黄蓉歎息着摇摇头,心道:
「若是此生不快乐,长命百岁亦不过是多操几十年心罢了。」
一行俊男美女的到来,让这个贫瘠的小镇增色不少,加之黄蓉不光美貌动人,
更有一副菩萨心肠,一出手就是几十两银子,全都围上来看热闹,更有一些地痞
流氓,趁机想挤过来卡油。尤八抓住一只油滑的贼手喝道:「好你个混帐东西,
想讨打?」说着大手一扭,那人惨叫一声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人不敢
了。」黄蓉眉头一皱,她本已心烦意乱,一颗心早已飞到了襄阳,此刻又有人大
呼小叫,不禁更添烦闷,说道:「我们走吧。」
尤八闻言放开那人的手,说道:「好嘞。」一行人挤开围观的人,纷纷上马,
朝镇外飞驰而去。众人又行了一程,远处缓缓驰过来一驾马车,那马车华丽非常,
通体金黄,阳光反射刺眼,众人纷纷侧目,各自在心中暗忖:「莫非这是黄金所
造?」再走进一点,马车顶部居然是由一块天然红宝石所覆盖,端的是瑰丽绚烂,
车门亦为黄金所作,门帘垂直竖下数十条琉璃珠帘,每个琉璃都是晶莹剔透,单
独一颗就价值不菲,而此刻一下子就见到了如此之多,更何况这些琉璃都是一般
大小,更显珍贵。这辆马车看起来沉重异常,马车前面有六匹大宛的高头大马,
每一匹都是千里神驹。马车车辕上坐着三个妙龄少女,正在赶马前行。黄蓉见状
不禁暗道:「这等马车,就是临安的大宋皇帝只怕也没福气坐,马车中究竟是什
么人?」
周阳尤八见了这辆马车,早已丢了魂魄般,说来也是,这等招摇的马车,天
下又有几个人不动心。马车上三个少女见了周阳尤八的癡呆样,也不以为意,这
一路而来,这等反应,她们早就看惯了。周阳又看了看马车上的少女,只见她们
各个身材高挑,高鼻深目,身上穿金戴银,环佩叮咚,全然不似中土人士。周阳
见了不禁感到一阵新鲜感,忍不住对着她们吹了吹口哨。
那三个少女皱了皱眉头,其中一人手一扬,一枚银锥就射了过来,那锥子通
体银色,来势迅捷,破空之声大作。黄蓉见状闪身来到周阳身前,长袖一挥就将
银锥收入袖中娇笑道:「多谢姑娘赠银,我代他谢过姑娘。」
那少女见黄蓉衣袖一挥就破了自己的暗器,瞪大眼睛,用晦涩的中原官话说
道:「阁下是何人?」
黄蓉道:「我们只是过路的旅人,看到这辆马车,还有几位姑娘,如果美貌,
难免失态,在下在此谢罪了。」说着深深一诣。
那人见黄蓉赞她姐妹美貌,对她好感顿时加了三分,正要说话时,马车上飘
来一个声音:「诸位施主要去哪里?」三个女子见马车之人开口说话,就正襟危
坐,不再言语。
声音浑厚,透人心脾,黄蓉听他口称施主,暗道:莫非马车里的人竟是个和
尚?当即说道:「我们是去前面不远的城镇探亲的,大师既然也在赶路,那就此
别过。」
马车上那人继续说道:「刚刚女施主那一手甚是漂亮,只怕不是普通人吧?」
黄蓉闻言不由的心惊,这马车上的人功力竟然如此深厚,明明端坐於马车里,
却对刚才的事情瞭若指掌?随即说道:「大师谬赞了,小女子区区手段,又怎么
能瞒的过大师呢?」黄蓉回襄心切,实不欲旁生枝节,就给他戴了一顶高帽。果
然马车上那人沉吟半晌才说道:「青山绿水,相逢有时,我们走。」三个少女挥
动马鞭,大宛骏马嘶叫一声,拉着马车继续前进。
等黄蓉等人走远后,那手掷银锥的人说道:「国师,刚刚那女子美若天仙,
国师为何不留下她?」
「阿弥陀佛。」马车上传来一声佛号,突然车门洞开,两个赤裸裸的女子被
扔了出来,滚落在地上,眼见是不活了。两个女子赤裸的身体上满是淤青,尤其
是大腿内侧和挺拔的乳房上早已是面目全非,三个少女看也不看,继续驾车前行,
马车车轮压在那两个女子身上,那马车车身重於千斤,一压上去,那二个女子的
身体就爆了开来,肚肠顿时流了一地,血腥味充盈大地。
「鳝哉鳝哉。近日来,我的大欢喜禅功始终突破不了最后一层,看来果然是
这些女子体质不行吗?中原女子终究比不过我族女子体质强健啊!不过今日还有
更重要的事情,就先去扬州吧。佛主在上,将来自有与她相见之日。」
「是,国师。」黄金马车架着他继续往扬州城而去。
原来此人就是蒙古国师八思巴,据传说他7岁时,就能「诵经数十万言,能
约通其大义,国人号之圣童。」稍长,即开始学习「五明」学,一学即悟。《西
藏王臣记》记载:「幼而颖悟,长博闻思,学富五明,淹贯三藏」。他通阅藏传
佛经,成为西藏佛教的最高领袖,后来他从佛经中悟道,无师自通,创出大欢喜
禅功这等绝世奇功,后接受忽必烈册封成为蒙古国师,八思巴为保藏传佛教以及
吐蕃百姓,励精图治,博采众家,为蒙古帝国创造出蒙语,成为蒙古一大功臣。
忽必烈为了褒奖他,令他统领全国佛教,蒙古地域广大,佛教徒众多,他本身就
地位超然,在蒙古可以说是除了忽必烈之外最有权势的人。
此刻他从蒙古赶来中原,就是为了协助忽必烈攻破襄阳。而攻破襄阳最大的
障碍就是北侠郭靖,想要杀死郭靖,就必须借助魔教的力量,他这才孤身一人,
前往扬州,力促结盟之事。
黄蓉等人快马加鞭,往襄阳赶去。只是无论如何,襄阳距离扬州,数日内终
究是到达不了的。眼看天色由明转暗,黄蓉虽然还想继续赶路,但是马也跑不动
了。众人还是在附近小镇上找了一家客栈,暂且歇息。
众人草草吃了点晚饭,就各自上楼去休息。众人男女分屋而睡,如今蒙古入
侵,虽说郭靖力守襄阳,但是襄阳以外,俱都残破不堪,所幸此处还未被蒙古兵
锋所至,还能找到一家客栈安歇。令狐沖和任盈盈本是夫妻,就同宿一屋,且他
们分开日久,自然有许多话要说。
两人洗漱完毕,令狐沖关好门窗,和任盈盈坐在床边,令狐沖揽住她的香肩
让任盈盈依偎在他怀里。任盈盈道:「沖哥,你真是受苦了!」
令狐沖道:「我没事,倒是你,为了救我……」任盈盈闻言心中一痛,道:
「沖哥,我……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只怕以后……」
令狐沖忙伸手捂住她的樱唇说道:「别说了,这都怪我无能,从今以后,我
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任盈盈紧紧的抱住令狐沖,整个身子蜷缩在他怀里。令狐沖轻抚她柔滑的青
丝,说道:「盈盈,我们许久未见,我想……」
任盈盈闻言脸顿时红透了,忍不住嘤咛一声道:「沖哥,你好坏。」
令狐沖哈哈一笑道:「夫妻之事,本属长情,何来坏之一说?」
任盈盈生性娇羞,见他笑的那么开心,忙说道:「沖哥,你小声点。」「呜
呜呜……」突然令狐沖低下头,吻住了任盈盈的香唇。任盈盈猝不及防,举起拳
头轻轻的捶了他几下胸口,以示抗议。
令狐沖没有理会任盈盈无声的反抗,继续亲吻着任盈盈。他轻轻的含住任盈
盈的香唇吮吸,动作舒缓,犹如品尝美味的糕点一般,良久,他才将舌头伸进任
盈盈的小嘴里。
「嗯哼……」任盈盈发出可爱的哼声,两人唇舌交缠,分享着彼此的唾液。
令狐沖的舌头强韧有力,紧紧的缠着任盈盈的香舌不放,他将任盈盈的小舌头含
在嘴里,用力吮吸,品尝着她芳香的口水,不时发出啧啧的声响。任盈盈娇羞万
分,身体涌起一股燥热之感,鼻息渐重,不由的紧紧抱住令狐沖.
令狐沖的速度由舒缓渐渐转为狂热,他呼吸急促,舌头在盈盈的口腔中四处
乱转,嘴巴也含住盈盈的舌头用力吮吸,这种狂热的亲吻让盈盈呼吸不畅,舌头
也被吸的有点疼痛。良久唇分,任盈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突然令狐沖用力一搂,
将任盈盈搂进怀里,最近身躯一转,就将她整个压在身下。
「啊!疼……」任盈盈没想到平时温柔的沖哥今天如此急躁,这一下,让她
的头撞到了床板上。虽说并无大碍,终究还是让她感觉有些疼痛,不由的叫了出
来。
令狐沖却没有理会,将任盈盈紧紧的压在身下,继续亲吻任盈盈的俏面,然
后逐渐的往下吻到修长的玉颈,任盈盈忍不住仰起头,配合令狐沖的亲吻。
令狐沖一边亲吻,一边撕扯任盈盈的衣服,不一刻就将她的衣物全部剥光了,
任盈盈雪白的胴体犹如白羊一般,仰躺在床上,她闭着眼睛,高耸入云的乳房随
着她粗重的喘息不停的起伏。令狐沖看的血脉喷张,三两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物,
挺着雄姿英发的肉屌,赤红着眼睛,抓住她修长的玉腿往外一分,任盈盈整个黑
乎乎的肉屄就完全暴露出来了。令狐沖扶住她圆润的膝盖,迫不及待的跪坐向前,
扶住肉屌就往任盈盈的肉屄凑去……
任盈盈感觉肉屄传来一阵滚烫的触感,不由的睁开眼睛,见令狐沖已经是箭
在弦上,不得不发,惊呼一声道:「沖哥……你等等……下麵还很乾涩……啊!
疼……」话音未落,令狐沖虎腰一挺,就将肉屌插进去大半根。
「啊……疼……沖哥……快拔出来……」任盈盈只觉下体犹如撕裂般,一股
钻心的疼痛从肉屄处传来,她疼得冷汗直流,不由的全身收缩。
「噢……盈盈……你的肉屄好紧……」令狐沖喘息着,肉屌处传来的一股强
烈的压迫感,几乎让他当场射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腰部一沉,只听「滋」的
一声,雄壮的肉棍就连根没入了盈盈紧窄的肉屄中。令狐沖不等肉屌适应,就开
始快速的抽动起来!
「啊……不要……呜……沖哥……好疼……」任盈盈的娇躯剧烈的颤动着,
下体的疼痛感噬咬着她的身心。沖哥从来不曾如此残暴的对待过她,自从离开扬
州后,令狐沖就没怎么说过话,她也隐约察觉到了丈夫的一些变化。任盈盈心中
暗忖:「沖哥嘴上虽不说,心中定然还是对我……失身之事耿耿於怀的……」想
到此处,心中一阵酸楚,泪水不由的涌出眼眶。
令狐沖见任盈盈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涌起一丝愧疚,也更添了几分兴奋之
情,曾经目睹任盈盈受辱的那份屈辱感和无力感都快要爆发出来了,他的下体继
续更加激烈的抽插。
「啊……啊……」任盈盈的叫声中毫无快感可言,只有疼痛带来的麻木,随
着抽插时间变长,任盈盈的下体总算是分泌了一些爱液,而令狐沖的肉棍也已经
达到了极限,快速插了几下,就有一股强烈的射精欲望。他的下体疯狂的耸动着,
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终於在抽插了几十下后,令狐沖屁股一挺,将肉棍深深的
插入任盈盈的肉屄中,开始剧烈的脉动……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令狐沖将要射精的一霎那,任盈盈奋力的一推,将令狐
沖推下了床,只听「噗呲」一声,粗大的肉屌脱离了鲜红的肉屄,令狐沖马眼怒
张,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直直的射向天空。
任盈盈抓起衣服,跳下床来,打开房门就沖了出去。令狐沖仰天倒在地板上
叫了一声:「盈盈,你去哪?」任盈盈却又哪里还能听得见。
令狐沖喘着粗气,心中一片茫然,想起身去找任盈盈,却不知找到她又该说
什么。他的脑子一片混乱,各种情绪纷至遝来,最后长歎一声,索性就这样倒在
地上睡过去了。
任盈盈一口气跑出客栈外,在外面胡乱走了几圈,最后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
下来。想起刚刚的事,不禁悲从中来,双手掩面,将头深埋在双膝,呜呜的哭了
起来。也不知哭了多久,突然一个声音想起:「姐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任盈盈觉得声音好生耳熟,抬起头,却见是林枢问,穿着一件白色小单衣,
正惊讶的望着她……
第六十一章、月色撩人
任盈盈见是林枢问,忙抹抹眼泪道:「姐姐无事,你怎么这么晚还不安歇,
跑出来做什么?」林枢问摸摸头,有点不好意思的答道:「小弟是出来……小解
的。」
「小解?客栈没有茅房吗?」
林枢问道:「一时没找到,又憋的慌,小弟就索性出来了,没想到遇到了姐
姐,不知姐姐为何哭泣?」
任盈盈闻言歎了口气道:「姐姐没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快回去睡吧!」说
完就站了起来,往客栈走去。
林枢问见任盈盈要走,不禁脱口而出:「是不是因为我?」
「嗯?」任盈盈闻言转过头来,怔怔的望着他。林枢问继续道:「是不是因
为我跟姐姐做了那种事,所以令狐大侠他……他对姐姐发脾气,所以姐姐才……」
任盈盈张大了嘴巴,忽然间茅塞顿开,不禁心中暗想:为什么沖哥突然变得
如此暴虐,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他?原来是这样吗?任盈盈似乎明白了令狐沖心境
大变的原因,自己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沖哥有这种反应又有什么奇怪呢?可是?
我今后又该如何自处?
林枢问道:「此事全怪小弟,其实我早就该走了,我在这里只会徒增姐姐的
烦恼,刚好现在姐姐就在此处,小弟就此拜别。」说着深深作揖。
任盈盈一时间思绪万千,浑不知林枢问在说什么,闻言下意识的说道:「那
你要往何处去?」
林枢问站直身子,坚定的说道:「天下之大,小弟何处不可去得?原本小弟
出谷就欲悬壶济世,走到哪里就算哪里罢了。」
任盈盈暗想:「问弟若是于我等同行,沖哥心中定然不快,他若走了,可以
省却不少事情,也不会太尴尬,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突然任盈盈脑中浮现
出令狐沖刚刚在客栈的那种神情以及对他毫无怜意的施暴,不禁心中一痛,隐隐
升起一股恨意,说道:「你在胡说什么呢?当初我答应过你爷爷,要带你行走江
湖,见识见识这花花世界,如今你怎么可以就这样一走了之?这岂不是陷姐姐于
不义吗?何况你我是结拜姐弟,就如同家人一般,江湖上奸诈诡谲之徒遍佈,姐
姐怎么放心你一个人闯荡江湖?以后这种话休要再提起!」
林枢问闻言道:「可是弟弟实在是无颜面留在这里,与你们同行了。我……」
话未说完,林枢问的嘴巴就被任盈盈细嫩的小手捂住了,接下去的话就再也说不
出口了。
任盈盈道:「此事就此揭过,沖哥方面,你不必担心,他不是……计较的人。」
实则这种事情,即使是再豁达大度之人也不会不计较,是以任盈盈说的也并无底
气。
林枢问嘴唇轻触任盈盈纤细的手指,阵阵幽香扑鼻而来,他不知从哪鼓起一
股勇气,伸出长臂揽住了任盈盈的纤腰。
「啊……不要……」任盈盈猝不及防,整个肥熟的肉体被林枢问紧紧抱住,
丰满的胸部也被他宽阔的胸膛挤压的变了形状,一时间,仿佛连气都喘不过来。
突然,林枢问的大手从盈盈胸前敞开的领口处滑了进去,任盈盈的皮肤细嫩
柔滑,林枢问的手掌顺利的从她天鹅般的脖颈处一路滑到了高耸的胸部上。然后
他惊讶的发现,在衣服底下,任盈盈竟然是一丝不挂的。
「姐姐……你?」林枢问难以置信的望着任盈盈,任盈盈羞不可抑,她愤然
的从房间跑出来的时候,根本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只是披了一件单衣。此刻被林
枢问发现,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让她钻进去,一时间,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林枢问不禁兴奋起来,手臂微微用力,任盈盈衣服的扣子便被震落,一座雪
白高耸的山峰就此显露出来,而丝绸所制的衣服顺着任盈盈滑腻的香肩滑落至地,
丰腴雪白的肉体就完整的暴露在林枢问的面前了。他只觉一股气血上涌,胯下肉
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勃起,林枢问再也忍不住,双手用力,将任盈盈扑倒
在地,随即,深深的吻住了任盈盈的香唇。
「嗯……哼……」任盈盈还没搞清发生什么事,嘴唇已然被夺,这时她才想
到要反抗,可是林枢问健壮的身躯紧紧的压住了她,她柔弱的挣扎无济於事,反
而更多的身体接触,让她的娇躯越来越躁动不安,股胯间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紧紧
的抵触着,任盈盈的双腿都变的酸软无力起来。
林枢问含住任盈盈薄薄的香唇吮吸着,舌头不失时机的探入任盈盈的嘴唇里,
在她香糯的口腔内四处游移。任盈盈气息粗重,周身变得燥热无比,丰满的娇躯
在林枢问身下难耐的蠕动着。她的玉手轻推林枢问的胸膛,无力的抗拒着,突然,
脑中又回想起令狐沖冷漠的眼神,她不禁娇躯一颤,双手顿时泄了力。
林枢问没有注意这等细微的变化,只是不停的索吻,似乎天地间只剩下他们
两个人,连周围的虫鸣声都仿佛停止了。寂静的月夜,两人粗重的喘息声竟然分
外的清晰,甚至有些刺耳。
林枢问的舌头觅到了一个香滑的物体,随即交缠起来,任盈盈主动的勾起林
枢问的舌头,吮吸的啧啧作响,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层妖艳的粉色,动作也由舒缓
转向了激烈。
「唔,啊……哼……」淫靡的声音不约而同的从两人的嘴里发出,然后淹没
在双方的喘息声里,任盈盈含住林枢问的舌头,往外拉去,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
难分彼此,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任盈盈气喘吁吁,细滑的舌头上沾满了林枢问
的唾液,顺着两人的舌尖滴落到了任盈盈的洁白光滑的下巴上,在月色照映之下,
发出亮晶晶的光彩,这情景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淫荡。
良久,唇分,林枢问深深的喘息着,刚刚那一番激情的舌吻让他的舌头酸麻
无比,差点都失去了只觉,他依旧压在任盈盈凹凸有致的身躯上,任盈盈美目迷
离,秋水荡漾,林枢问看的心动不已,伸嘴在任盈盈的眼睑上轻轻一吻。
如此温柔的举动让任盈盈惊讶不已,仿佛回到了刚和沖哥认识相恋的日子一
般,恍然间,林枢问的脸幻化成了令狐沖,任盈盈张开嘴巴,想叫一声沖哥,却
发现自己的嘴唇颤抖着,那一声终究是没能说出口。
林枢问嘴巴不停,顺着任盈盈滑腻的肌肤慢慢的游离而下,越过锁骨,来到
了高耸入云的山丘。任盈盈的乳房是如此的挺拔坚韧,弹性十足,林枢问迫不及
待的含住一颗乳头吮吸起来。
「嗯……」任盈盈呼吸一窒,令狐沖的影像突的消失,乳尖传来麻麻的感觉,
让她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脯,将丰满的乳房都送人林枢问的口中。
林枢问大快朵颐,任盈盈的美乳就如同一道无上的美味佳餚,让他爱不释口。
他双手用力揉搓着任盈盈坚挺丰腴的乳肉,一双嘴巴左右开弓,将任盈盈的乳头
吸的啧啧作响。
「啊……嗯……」任盈盈诱人的呻吟犹如天籁之音,充满着无尽的诱惑,丰
腴的娇躯杂乱无章的扭动着,不断刺激着林枢问的神经,林枢问再也忍受不了,
嘴巴放开任盈盈鲜嫩的乳头,直起上身,三下五除二,就将身上衣物脱的精光,
胯下的肉棍早已经是坚硬如铁,蓄势待发了。
任盈盈眼神迷离,黑暗中林枢问的肉棍隐隐散发着一丝红光,任盈盈看着这
根撩人的肉棍,如果它插进来会怎么样?这样想着,陡然间下体一麻,一股爱液
瞬间涌出了阴户。
林枢问早已等不及,扶住自己坚挺的大肉棍,就往任盈盈湿润的肉屄凑来。
任盈盈大惊失色,叫道:「问弟,等等……先不要,那么急……」
似乎是不想如此的被动,任盈盈突然反手抱住林枢问,将他压在身下,玉手
一探,就握住了林枢问的肉棍,只觉这肉棍滚烫,似乎比刚刚更加红润,放佛一
根烧红的烙铁一般,与别人的大相径庭,不禁下意识的问道:「问弟,你的……
怎么变得这般红?」
「小弟……小弟也不知道……许是小弟从小浸泡在药水里,又得了阴阳内力
之故……噢……」肉棍被任盈盈的柔荑小手握住,林枢问只觉舒爽异常,不禁发
出舒服的呻吟声。
「是这样吗?」任盈盈低声说了一句,肉棍通红滚烫,有些烫手,任盈盈忍
不住上下撸动起来,她见林枢问表情奇异,问道:「问弟,这样舒服吗?」
「舒……舒服……不要停……」林枢问双手探出,握住任盈盈一双豪乳揉搓
起来。
「嗯……不要……」任盈盈不禁哼出了声,玉手撸的更加用力,她的食指中
指夹住林枢问的肉棍用力向下一拉,整个通红的大龟头就如同新鲜鸡蛋般被剥了
出来。
「嘶……」这种感觉又疼又爽,林枢问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任盈盈玉手捏住
龟头道:「是不是有点疼?」
「不……没事……」
任盈盈妩媚的一笑,手指在林枢问肉棍的尖端温柔的打着圈,惹的林枢问嘶
叫连连:「姐姐,小弟受不了了,让我插进去……」
任盈盈闻言脸色愈红,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荡意,玉腿轻抬,压在林枢问的大
腿上,俯下身子,凑到林枢问的耳边低声说道:「你想……插到姐姐哪里去啊!」
话一出口,任盈盈芳心狂跳,她从未想过如此淫荡的话语会从她的口中说出,不
禁又是羞涩又是刺激,仿佛是进入了一个未知的新天地。
林枢问气喘如牛,只觉口乾舌燥,断断续续的说道:「小弟……小弟憋的难
受……想……想插入姐姐的肉屄……」言语猥亵,让这清凉的月夜平添一丝燥热。
任盈盈闻言芳心一颤,肉屄中流出一股暖流,顺着她光滑如玉般的大腿内侧淌下,
流到了林枢问的小腹上,将他的肚子弄得湿踏踏的。
任盈盈内心涌起一股羞耻感,脸上变得更加发烫,手上肉棍传来阵阵热量,
青筋也不时的跳动着,撩拨着任盈盈的春情。突然她直起上身,跨坐在林枢问腰
上,玉手向后一锊头发,秋风吹拂,将她满头青丝吹起,更显得风情万种。
「姐姐……好美……」林枢问看的呆立当场,不禁脱口而出。林枢问不安分
的肉棍被任盈盈的屁股夹住,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大肉棍的脉动,随即微微一笑
说道:「姐姐现在就让你舒服起来。」说着屁股微微抬起,玉手向下握住了肉棍
的尖端,抵住了自己湿漉漉的肉屄。
「啊……噢……」性器零距离的接触,让两人同时舒服的叫了出来,灼热的
龟头抵触在自己敏感的肉屄上,任盈盈忍不住喷出一股浪水,将林枢问的肉屌全
部淋湿,她扶住大肉棍,屁股轻轻向下一座,就将林枢问的肉棍坐进去大半根。
「啊……」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从下体涌现出来,不断侵袭着任盈盈敏感
的肉体,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浪叫。
「噢……好舒服……姐姐……你的肉屄好紧凑……」林枢问只觉肉棍进入了
一个潮湿紧密的空间,两侧肉壁不停的挤压蠕动,让他舒服的仿佛飞上云端。
任盈盈闻言娇羞异常,她紧咬朱唇,强行抑制住急促的呼吸声,屁股用力往
下一坐,只听见「噗呲」一声,黑乎乎的肉屄张开嘴巴,终於将林枢问的肉棍连
根吞没。
「噢……」任盈盈再也忍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张口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她
双手按在林枢问宽阔的胸膛上,娇喘吁吁的说道:「问弟……这样舒服吗?」
「好舒服……啊……」林枢问只觉胯下肉屌像被几十张小嘴包围着,温柔的
吮吸,任盈盈的肉屄顺着她动人的喘息声不住的收缩,刺激的他立时就要喷发出
来一般。
任盈盈屁股轻抬,林枢问坚硬挺拔的肉棍缓缓的从她肉屄中显露出来,那滚
烫的龟头不时摩擦着任盈盈敏感多汁的肉壁,强烈的快感不时刺激着她敏感的胴
体。待肉屄吐出大半根肉棍之后,任盈盈屁股一坐,又将他的肉屌深深的吞没…
…
「阿……好舒服……」任盈盈肥白的屁股起伏跌宕,大肉棍在她的肉屄中顺
畅的进出,她的下体早已变得一塌糊涂,每抽插一次,两人的下体总会发出刺耳
的「咕叽」声,伴随着她悦耳动听的浪叫,形成一种奇特的回音,让两人不自禁
的沉寂在这快乐的欲海里。
林枢问见任盈盈屁股每一次耸动,她高耸坚实的大奶子也随着涌动,不禁伸
出双手,紧紧的握住任盈盈的巨乳,用力揉搓起来。
「哦……」身体最敏感的几个地方同时被林枢问刺激着,任盈盈已经完全受
不了了,身体的愉悦让她忘记了一切,令狐沖的愤怒,她的委屈,此刻统统都飞
到了九霄云外,任盈盈香汗淋漓,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雪臀,想多感受这醉
人的感觉。
肉棍快速的进出任盈盈敏感的肉屄,坚硬的棍身不时摩擦着她因兴奋而凸起
的阴核,剧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向她涌了。「快了……要来了……」任盈盈突
然间喘息加剧,娇躯颤抖,表情迷醉,肥臀耸动的频率也更加惊人,「啊……」
突然她大叫一声,一股阴精从肉屄深处喷了出来,达到了绝顶高潮。
「噢……」林枢问只觉任盈盈的肉屄紧缩,挤压着他的肉棍,一股滚烫的液
体从任盈盈肉屄深处喷了出来,不断沖刷着她敏感的龟头,他咬紧牙关,拼命的
压抑自己射精的冲动,过了一会,任盈盈从肉欲的高峰滑落,娇躯一软,就趴在
了林枢问身上。
林枢问轻抚任盈盈的秀发,低声问道:「姐姐,你累了吗?」
「嗯……」任盈盈娇喘吁吁,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呢喃。林枢问抱住她丰腴
滚烫的肉体,一个旋身,将任盈盈压在了下麵道:「姐姐,这次由我来动……」
说着,腰部挺动,大肉棍顺畅的抽插起来。
「啊……」任盈盈浪哼一声,她刚刚泄身,身体还非常的敏感,方才平息下
去的欲火,此刻又重新升腾起来。
由於任盈盈才历经高潮,下体还湿滑无比,林枢问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许多
乳白色的液体,那是任盈盈喷出的阴精。她羞涩万分,闭上美目,下体顺着林枢
问抽插有节奏的前后摆动着。
林枢问将肉棍整根拔出,又连根插入,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任盈盈只觉
肉屌每一下撞击都撞在自己的心上一般,让她兴奋的淫水汩汩流出。两人的下体
变得一片狼藉,彼此间的阴毛都沾到了一起,似乎是谁也分不开谁了。
「啪啪啪……」林枢问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熟悉的感觉又要来了,林枢问
的龟头不时刮擦着任盈盈的肉屄,销魂蚀骨的快感持续不断的刺激着她,让她舒
服大声浪叫:「啊!啊……问弟,姐姐不行了……」
「弟弟也是……快射了……啊……」林枢问也快要达到极限了,他俯下身子,
张开嘴巴含住任盈盈一颗勃起的乳头,下体继续强力的抽插。
「嗯……噢……我们一起……噢……」任盈盈双目翻白,失神的喘息着。
「啊……」林枢问哪里还能忍得住,紧紧的抱住任盈盈肥熟的娇躯,一声低
吼,肉屌深深的插入任盈盈的肉屄深处,马眼一张,阳精喷射而出。
「啊……烫死我了……好舒服啊……」任盈盈也不再压抑,放声浪叫起来,
两具年轻而热情的肉体紧紧相拥,向着对方射出爱的液体。
月亮隐没在厚厚的云层里,黑暗中,只能听见两个淫靡撩人的喘息声。
第六十二章、襄阳鏖兵
云收雨住,任盈盈紧紧抱住林枢问,深深的喘息着,两人肢体交缠,林枢问
坚硬的肉棍还深深的插入自己的体内,随着林枢问的呼吸声,有节奏的颤动着,
胯下不时传来快美的震颤,让她感觉肉屄是那么的充实。任盈盈轻轻抚摸着林枢
问的头发,浓烈的男子气息让她迷醉,不由的闭目享受着。良久,任盈盈看了看
夜空,见繁星隐没,天色发亮,不禁心中一慌,轻轻一推林枢问道:「问弟,该
起来了!」
林枢问趴在任盈盈肥熟的雪白胴体上,一张脸深深的埋在她高耸入云的双峰
间,正乐不思蜀,闻言抬起头来,见东方隐隐浮现出鱼肚白,想来天都快要亮了,
不禁心中一惊,这种情景若是被早起的人看到,那还得了吗?林枢问连忙从任盈
盈身上滚落下来,只听啪的一声,坚硬的肉棍从任盈盈体内拔出,带出一滩乳白
色的液体,顺着任盈盈滑腻的大腿内侧流到了她幽深的股沟中。任盈盈羞涩万分,
从身边脱落的衣袖里掏出一块软帕仔细的擦拭起来。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铃声,空气中隐约传来一阵歌声:「早起耕田把牛赶,
呀嘿……婆娘在家忙织布,呀嘿……」铃声悠扬,歌声粗狂,两人唯恐被人发现,
连忙穿上衣服,任盈盈低头一看,见地上还有一大滩水渍,知道那是两人交欢留
下的秽物,不禁心中窘迫,忙踩上几脚。林枢问见状从路边拿来一把碎石撒上道:
「姐姐宽心,没人会发现的。」
任盈盈闻言点点头,不置可否,林枢问拉着她的手道:「姐姐,我们走吧。」
两人随即往客栈走去,路上果然见到一个中年农夫,赶着一头大水牛,那农夫见
到他们,就停止了歌唱,大声说道:「咦,小俩口见着好面生哪,去赶集吗?」
任盈盈臊的满脸通红,哪敢答应,忙不迭的从他身边走过。那农夫爽朗的大笑,
也不追问,继续赶着牛,往自家田里去了。
两人施展轻功,不一刻就回到了客栈,任盈盈蹑手蹑脚的回到了房间,见令
狐沖还在熟睡,就轻轻的走到床边,鞋子也不脱,合衣卧下。忽然,令狐沖翻了
一个身,大腿压住了任盈盈,任盈盈吓得心如鹿撞,不禁心中暗忖:「沖哥没睡
着怎么办?万一他问起来……」任盈盈心慌意乱,轻声道:「沖哥,沖哥,你睡
了吗?」回答她的只有令狐沖轻微的鼾声。任盈盈这才稍微放心,随即一股困倦
之感涌了上来,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任盈盈才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见令狐沖不在床上,不由
的一惊,悚然而起,这时,令狐沖推开房门,任盈盈见他手里端了一盆水进来,
问道:「沖哥,今儿怎么起的这么早?」令狐沖放下水盆笑道:「还早?太阳都
晒屁股了,我见你睡的甜,就没叫醒你,昨晚你几时回来的?」
任盈盈闻言芳心一颤,昨晚的事情恍然如梦,如今想来,倒有点不真实,她
伸了个懒腰,懒羊羊的说道:「你昨晚这么对我,我还想不回来呢?」令狐沖见
爱妻生气,忙走到床边握住任盈盈的手道:「盈盈,昨天是我不对,别生气了,
待会我自罚三杯,来,先过来洗洗,等会吃完饭还要继续赶路。」
任盈盈哼了一声,娇嗔道:「还自罚三杯,可美的你,谁不知道令狐大侠嗜
酒如命,你要喝,就给我喝茶。」说着,越想越好笑,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
来。任盈盈继续说道:「没错,没错,你要是再敢惹我生气,我就不许你再喝酒,
只准你喝茶,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再也不敢了。」令狐沖见任盈盈转怒为喜,随即挽着她的手,来到
桌边,将洗脸的毛巾递到她手里。任盈盈接过毛巾,笑道:「令狐大侠伺候人的
本事见长了呢?」任盈盈洗漱过后,两人携手而出,来到了客栈大堂,众人已各
自就位,只等他们二人了。任盈盈见林枢问也在,两人对视一眼,目光旋即分开,
令狐沖携妻而坐,亲自沖上一杯茶,递到她手里道:「盈盈,喝茶。」任盈盈端
起茶杯一饮而尽,夫妻间阴云尽消。林枢问看在眼里,也端起手边的茶杯,轻唑
了一口。
众人又哪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只道是夫妻恩爱,各自都是羡慕不已。
酒足饭饱之后,众人收拾收拾包裹,就离开了客栈,继续往襄阳城赶去。
连续行了数日,路上逃难的百姓越来越多,左剑清问了几个人,都说是蒙古
大军集结在襄阳城外,正准备大举进攻,襄阳周边的村镇已经都被蒙古人屠戮一
空了。黄蓉心急如焚,恨不得肋生双翼,径直飞到襄阳,众人也觉事态严重,快
马加鞭,急忙往襄阳赶去。
如此又过了数日,众人终於来到了襄阳城外附近,沿途所见,已非逃难的难
民,而是满地的屍体,这些屍体形态各异,不光是寻常百姓,还有一些身着官服
的大宋士兵和一些江湖人物,他们有的被砍了头,有的肚子被捅了十几个窟窿,
死壮奇惨无比。天空群鸦乱舞,空气中散发着噁心的屍臭味。众人不忍细看,急
匆匆的从屍体边经过,继续向前赶去。
忽然林枢问见屍群中有个人艰难的蠕动了几下,他立刻拉住韁绳,跳下马来,
叫道:「大家先等等,好像还有活口。」众人闻言纷纷下马,忍着满天屍臭,随
林枢问来到屍堆边上。林枢问从药箱里拿出一双手套戴上,将那个奄奄一息的人
拖了出来,只见他脸色苍白,呼吸微弱,胸口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兀自还在流
血,看他的装扮,一身破衣,不像是百姓,倒像是丐帮弟子。
林枢问从药箱中找出金疮药,倒在那人的伤口上,在药物刺激之下,那人表
情扭曲,惨叫一声,霍然睁开眼睛,黄蓉欺进身前道:「你是哪一堂的弟子?现
在襄阳情势如何?」那人朦胧中见到一个美丽的女子,喃喃的说道:「我是死了
吗?这里是哪里,怎么会有仙女?」
众人见他神志不清,已经回天乏术,都不禁摇了摇头,林枢问倒还不死心,
左手抵住他掌心,将纯阳内力输入他们体内。那人突然双目放光,见到黄蓉,不
由的叫:「帮,帮主……你,你回来了?襄阳有救了。」黄蓉点点头道:「嗯,
我回来了,现在情势如何?」
那人断断续续的说道:「蒙古人已经攻城半个多月了,郭大侠带着我们拼死
守城,不知打退了多少次攻击。后来,蒙古人久攻不下,就开始拿百姓开刀,郭
大侠不忍百姓遭受大难,命我等前来救援,谁想到,蒙古人埋伏於此地,杀了我
们一个措手不及,好多兄弟被杀了。帮主,你快回襄阳,咳咳咳……」那人话未
说完,就猛烈的咳嗽起来,吐出一大口鲜血,就此死了。黄蓉歎了口气,轻轻在
他脸上一抚,将他未瞑目的双眼合上,站起身来高声道:「咱们走!」众人见此
人惨死,胸中涌起一股激愤之情,纷纷上马,朝襄阳城疾驰而去。
众人行了一柱香时间,隐约间已经能够听到些许鼓声,再驰近一些,鼓声,
喊杀声已经清晰可闻。黄蓉引着众人来到一处高地,众人极目远眺,见襄阳城外
已经变成了炼狱战场,黑压压的都是人,犹如一堆可怕的蚂蚁正在相互撕咬一般。
众人虽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但是如此的军阵廝杀,却也未曾经历过,在
这乱军丛中,即使武功再高,实力只怕也发挥不了十之二三,周阳见蒙古如此阵
仗,吓得腿都抖了,倒是左剑清久在襄阳,早已习惯了这些,手指指向前方道:
「师父你看,那就是中军大帐的帅旗!敌军大将必在那里,若是我们能突入敌阵,
擒住主帅,襄阳之围就可暂时缓解了。」
黄蓉点头道:「擒贼先擒王,此法虽是不错,只是中军守卫严密,单靠我们
几个,只怕力所不及。」周阳道:「就是说啊,我们才八个人,怎么能敌的过这
千军万马?」令狐沖道:「龙姑娘,听说当年杨大侠于万军丛中飞石毙蒙哥,扬
我宋人军威,不知确有其事呼?」小龙女闻言点点头,令狐沖长声笑道:「大丈
夫生於天地间,正当如是。可惜当年我身在杭州,未能参战,今日恰逢其会,正
该效法杨大侠,方不负我手中三尺清锋。」正说话间,蒙古大军军势又变,四个
千人队从两翼杀出,将出城迎敌的宋军分割包围,一时间,宋军彼此间失去联系,
变成各自为战的局面。蒙古人凶悍无比,又都以骑兵为主,被围困的宋军犹如待
宰羔羊,蒙古骑兵来回穿梭,大批宋军就像麦子一样被割倒。众人看的心焦愤懑,
此刻又鞭长莫及,突然蒙古军齐声大喊:「郭靖受伤了……郭靖受伤了……杀…
…」喊声震天,直催城墙,蒙古人气势如虹,而宋军听到这个消息,士气骤减,
连站在城墙上的士兵都手足无措起来。郭靖是襄阳的守护神,若是他倒下,襄阳
也就不攻自破了,黄蓉一咬牙,猛挥马鞭,娇喝道:「大家跟我沖!」众人紧随
其后,往蒙古军阵沖去。
蒙古军队很快就发现了他们,见来者只有数人,且其中还有女人,都不以为
意,后军大将随即调拨了一个百人队,向众人沖来。黄蓉见蒙古骑兵快马杀到,
高声叫道:「敌众我寡,大夥儿不要被敌人沖散,咱们用锋矢阵,突入敌阵!」
众人闻言都觉黄蓉说的没错,在这乱军之中,若是被敌人分割包围,纵然是武功
再高,也难免寡不敌众,众人随即策马向黄蓉处挨了过来。黄蓉继续道:「令狐
大侠,咱们这里以你武功最强,烦请你做咱们的箭头!」
令狐沖叫道:「好!」随即双腿猛夹马腹,沖到阵型前面。如此一来,令狐
沖再前,黄蓉小龙女分列左右,中间竖的一字排开分别是左剑清,尤八,林枢问,
周阳,任盈盈押后。须臾之间,蒙古人已经杀到,长长弯弯的马刀高举在半空中,
在阳光照射下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令狐沖大喝一声,当下驰入敌阵,与蒙古骑
兵廝杀起来。
很快,八人就被淹没在敌阵中,令狐沖,黄蓉,小龙女身负绝技,挡着披靡,
惨叫声不绝於耳。一个高大的战将手提一柄巨斧朝令狐沖劈来,黄蓉叫道:「令
狐大侠小心,这是蒙古人的百夫长。」令狐沖冷笑一声,长剑一挑,贴着斧头往
百夫长的手指削去,那百夫长倒也了得,见势急忙撒手,从身侧抽出自己的佩刀,
可惜,他再也来不及砍杀,随着巨斧落在地面的轰然巨响,冰冷的剑锋划过他的
脖子,在他渐渐黑暗的双目中,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几个人急匆匆的从他身边疾驰
而过……
百夫长只一个回合就被杀死,这让敌人士气大挫,要知道蒙古军制,每十人
为一队,由十夫长率领,每十队为一营,由百夫长率领,百夫长以上又有千夫长
和万夫长。然而百夫长又不同於千夫长和万夫长,这些高级军职都由蒙古的亲贵
大将统领,而百夫长则是一刀一枪杀出来,拿命挣回来的,一个蒙古军人能做到
百夫长的位置,那都是千里挑一的人物,在蒙古草原也是响噹噹的英雄好汉,谁
知道初一交手,就被一个看似瘦弱的中年男子所杀,又怎能不让他们感到不可思
议呢?一个骑兵见状立马调转马头往后面报信去了。
「报!将军,紮合汉被杀了!敌人来势凶猛,我们抵挡不住。」
那后军大将闻言惊叫道:「你说什么?一个百人队居然挡不住七,八个人,
那些人是何方神圣?」
传令兵一指后面道:「将军,你看,他们沖过来了。」
令狐沖冲破敌阵,一马当先,朝那大将处沖来。他见那人盔甲华丽,与众不
同,知道他肯定是蒙古的重要人物,只要能擒住他或者杀死他,敌军必乱。那将
军见令狐沖来的甚急,忙叫道:「弓箭手准备,射死他。」两队弓箭手立刻排好
队,张弓搭箭,蓄势待发。那将军叫道:「射!」数百支弓箭离弦而出,朝令狐
沖射来。
令狐沖不慌不忙,施展独孤九剑的破箭式,长剑幻化成千百点白光,直刺飞
箭。无论敌人有千百暗箭,在这破箭式下都无用武之地,而且,既然号称破箭,
就不单只是格挡飞箭,还能反击敌人自身。令狐沖数十年来一直勤学苦练,这破
箭式早已入化境,蒙古士兵只见射出去的箭纷纷回转,且来势更加迅捷,都还没
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中箭倒地,不一刻,蒙古后军就骚动起来,一时间,
人仰马翻,好不热闹。
蒙古中军似乎也察觉到了后面有异,派了一个千人队过来支援。襄阳城上的
宋军居高临下,见蒙古人有不寻常的调动,目光都往后面望去,只见后面烟尘滚
滚,只道是援军到了,纷纷大叫道:「援兵来了!援兵来了!」
身处敌阵的郭靖也察觉到了一丝异常,他施展双手互搏,左突右沖,手下无
一合之将,将分散的宋军和丐帮弟子聚拢起来,也往中军大帐沖去。蒙古人素来
敬重英雄好汉,也早就见识过郭靖的神威,见他身上多处负伤,依然所向披靡,
心中对他无不敬佩,但是想要杀他之心也是愈加炙热。谁都知道,只要杀死郭靖,
就能夺得蒙古第一勇士的称号,是以蒙古人悍不畏死,敌人犹如海潮一般一波接
一波的朝郭靖沖来。
郭靖也是暗暗心惊,如此下去,纵然自己武功盖世,最多也就只能杀个数百
人,最后终究会被耗死。蒙古中军大帐似乎也知道郭靖的动向,见他往这里沖来,
中军帐就开始往后移动。郭靖见状暗道:「莫非他们是想引我过去?我若是过去,
难免不深陷重围,到时候就再难杀出。」郭靖转念又想:「我若不去,性命固可
保全,但是襄阳之围却不可缓解,大丈夫当战死沙场,马革裹屍。」郭靖深吸一
口气,摒除心中杂念,径直往中军杀去。
其实郭靖所料不差,当年杨过飞石击毙蒙哥后,蒙古军对中军的保护就变得
更加严密,而蒙古军中亦不乏智谋之士,料定南宋武人定会效法杨过,是以将计
就计,以中军大将做饵,将郭靖慢慢的引过来,然后将他团团围住,当时他就插
翅难飞了。
令狐沖见中军大帐往后方移动,暗叫一声好,快马加鞭,来到那后军大将身
前,一剑刺死了他。后军莆失主将,阵脚大乱,士兵相互推搡,马蹄践踏,死伤
无数。从中军分拨而来的一千援军被乱兵一沖,即刻溃不成军。黄蓉等人随后赶
到,见令狐沖已经斩杀敌将,不由的士气更盛,八个人再次组成锋矢阵,往中军
帅旗处赶来。
此刻,襄阳城城门打开,一对对骑兵从城内杀出,往蒙古人杀来。襄阳精兵,
原本就不弱於蒙古铁骑,此时更是同仇敌忾士气高涨,蒙古人反应再怎么迟钝,
也知道后方已经被偷袭了,此消彼长之下,蒙古骑兵连连败退。
令狐沖等人撕开蒙古后军的防线,一路杀向中军大帐,中军护卫营组成一个
铁桶大阵,将主营团团围住。令狐沖见状对着黄蓉叫道:「黄帮主,鞑子的防卫
很是严密,该怎么办?」
黄蓉道:「咱们都沖到这里了,岂能半途而废,只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
了。」
令狐沖已沖到铁桶阵前,数十根长矛突刺而出,令狐沖长笑一声,身形一动,
从马背上一跃而起,足尖在蒙古人的铁盾上一点,就往他们的人头上跃了过去。
只是可怜了那匹马,身上被紮了十几个洞。黄蓉等人亦是如法炮制,纷纷弃马,
施展轻功,飞了过去。
中军帅帐近在咫尺,令狐沖大踏步向前,一剑朝帅旗下的大将刺去。那大将
见令狐冲杀了,脸上毫无俱色,他身边一个白袍僧人坐在马上,一掌朝令狐冲击
来。令狐沖只觉劲风扑面,叫了一声好,长剑一抖,震开僧人的掌力,继续朝那
大将刺来。
那僧人「咦」的叫了一声,没想到令狐沖轻描淡写的就破解了他的掌法,见
令狐沖剑至,情急之下,一掌推开那将军,双掌一错,朝令狐沖胸口击来。
令狐沖冷哼一声,长剑突的爆涨三分,从那僧人双掌间突入,剑尖刺入了他
的咽喉。那僧人喉咙格格作响,嘶哑的说道:「好快的剑法,你是谁?」令狐沖
拔剑入鞘,那僧人一股鲜血喷出,从马上跌了下来。黄蓉小龙女早已赶到,双剑
架在那大将的脖子上。黄蓉道:「阳……周少侠,快砍断帅旗。」周阳闻言,从
地上拾起一把弯刀,用力一砍,飘扬的蒙古金帐大旗轰然倒地。周阳胳膊夹着旗
杆叫道:「你们的主帅已经被擒住,还不快缴械投降!」
那蒙古大将叫道:「成吉思汗的子孙没有投降两个字。」说完,脖子在黄蓉
的剑上一抹,就此毙命。主帅身死,蒙古军大震,大败亏输,襄阳宋军一路追杀,
将蒙古人赶出百里之外才收兵回营。一场大战,以襄阳大获全胜而告终。
时至傍晚,残阳如血,宋军忙着清点战利品,掩埋屍体。黄蓉一路小跑,朝
郭靖处跑来。郭靖也看到了他们,黄蓉叫道:「靖哥哥。」一下子扑到了他怀里。
郭靖见黄蓉安然无恙,心中高兴,只是这战场之上,如此小女儿姿态,终究不妥,
忙扶住她肩膀道:「蓉儿,你没事吧?」
黄蓉点点头道:「蓉儿自然没事,倒是靖哥哥你,听说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伤到哪里了。」
郭靖笑道:「一点点皮外伤,不碍事的。」她转头看到周阳举着蒙古帅旗,
不禁抱拳道:「不知少侠高姓大名,今日你为襄阳立下大功,在下替襄阳百姓谢
谢你。」说完深深一揖。周阳见状说道:「这可使不得,我乃一无名小卒,岂敢
受郭大侠如此大礼。」黄蓉一拍郭靖道:「靖哥哥,我已拿到神仙散的解药了,
我们先给群雄解读再说。」
郭靖一拍脑袋道:「哎呦,差点误了大事,咱们快回城。」说着,郭靖带着
众人往襄阳城归去。
第六十三章、父,母,子
大军回城,襄阳太守吕文德自去整顿,抚恤伤患,清点武器,自不必细说。
郭靖携黄蓉领着众人回到了郭府,黄蓉将神仙散解药分与中原武林群雄,解药甚
有疗效,过了半个时辰后,毒性尽解,群雄内力逐渐恢复。郭靖黄蓉大喜,吩咐
厨下杀猪宰羊,既为庆功宴,亦贺群雄能恢复如初。
酒足饭饱,中原群雄各自散去,尤八因今日也出尽了风头,一晚上被众人团
团围住劝酒,大吹牛逼,很快就醉的不省人事,黄蓉原本还担心他酒后胡言乱语,
说一些不该说的话,见他醉了,就让下人搀扶着他去客房睡了。小龙女,令狐沖
夫妇及林枢问则都来向郭靖辞行,令郭靖错愕不已。小龙女道:「中原群雄之毒
已解,我久未归古墓,甚是思念过儿,算算日子,过儿即将出关,若是出来见不
着我,过儿又该担心了。」
令狐沖道:「今日得见郭大侠风采,我愿足矣,如今蒙古军已被击退,在下
夫妇尚有一些俗事缠身,不便在此久留,就此别过。」
郭靖急切道:「龙姑娘,令狐大侠,你们今日方立下大功,而且此刻襄阳正
是用人之际,何不留下来与我一同抵禦蒙古鞑子?过儿既要出关,我修书一封,
派人去古墓通知他一声就是了。」
令狐沖笑道:「建功立业,非我所愿,我倒是宁可做一个江湖浪子,逍遥自
在。况且,中原武林高手极多,他们大多都在襄阳城,郭大侠何愁无人可用。郭
大侠,实不相瞒,我一个朋友被人囚禁在云南五毒教,此人对我有救命之恩,我
自当前去救她。」
小龙女也说道:「我出来了那么久,也想回古墓看看,郭大侠的意思,我自
会转告过儿,若是过儿愿意来襄阳,我必然会随他前来。」
郭靖素知小龙女性格恬淡,一切都以杨过为主,一旦决定回去,心意很难回
转,令狐沖则是江湖闻名的浪子,我行我素,不喜拘束,倒和他岳父黄药师有几
分相似。郭靖生性不善言辞,虽欲挽留,却也无从开口,转向黄蓉道:「蓉儿,
你看这……」
黄蓉握住郭靖温暖的大手笑道:「令狐大侠和龙姑娘皆有要事,咱们也不便
勉强,只是今日天色已晚,三位请务必在此留宿一宿,让我们也略尽些地主之谊,
明日一早再出发也不迟。」
令狐沖看了看任盈盈,经过半日激战,脸上满是倦容,确实应该休息一会,
於是说道:「如此,就叨扰了。」
黄蓉即刻吩咐下人安排几人的住处,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方才回来,让郭靖将
一家老小都聚集起来。郭靖虽不知黄蓉要做什么,但是家中之事,郭靖一向都以
黄蓉马首是瞻,依言将郭芙,郭破虏叫了过来。耶律齐,耶律燕兄妹以及完颜萍
临时有事,不在城内,郭襄则出去游历江湖去了,连丐帮弟子都不知道她在什么
地方。
黄蓉见诸人到齐,清了清嗓子道:「齐儿,襄儿都不在?那也无妨,今日叫
你们过来,是有一件事情要跟你们明说。」
郭芙道:「娘,有什么事情啊,大半夜的叫人家起来。人家今天可是累了一
天了呢?」
郭靖道:「芙儿,乖乖听你娘讲,不要说话。」郭芙年轻时候鲁莽冲动,惹
下许多大祸,郭靖一直深感从前太过宠溺,是以现在时时敲打,郭芙从小就怕父
亲,闻言不敢回嘴,只是向黄蓉暗暗吐吐舌头。
黄蓉微微一笑,随即正色道:「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一直深埋在心底,
如今已有十几年了,现在也该告诉你们了。」
郭靖惊讶的问道:「蓉儿,你我成亲以来,到今日已经三十多年了,咱们一
直形影不离,你有什么事情还有我不知道的呢?」
黄蓉道:「此事说来话长,当年忽必烈率军攻城,金轮法王突然杀到,而我
恰逢临盆,靖哥哥可还记得此事吗?」
郭靖道:「这件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呢?天可怜见,你们母子三人虽历经
磨难,最后都平安无事,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黄蓉歎了口气道:「事实并非如此,当年我们的一个孩儿在乱军之中,确实
被人虏了去。」
郭靖叫道:「什么?这……这是怎么回事?」
郭破虏闻言也坐不住了,开口说道:「娘,您说什么呢?我和姐姐不是一直
好好的吗?」
黄蓉低着头,似乎沉寂在往事之中,浑没有听到父子二人的问话,她悠悠的
说道:「蒙古撤军之后,过儿为了换取绝情丹的解药,把襄儿偷偷的抱走了,靖
哥哥又身负军务,无暇照顾孩子,我将孩子让奶娘照顾,自己去找襄儿,等我回
来的时候,孩子已经被蒙古人抱走,丢弃在了河里。我唯恐靖哥哥知道此事,无
心守城,给蒙古可趁之机,於是去了乡下,买了一个孩子回来,那个人就是你~
破虏!」
郭破虏闻言如遭晴天霹雳,张开嘴巴喃喃的说道:「这……不可能……我不
相信,我不相信……」
黄蓉道:「这件事压在我心底十多年,我夜夜倍受煎熬,难以入眠,如今全
部说了出来,总算放下一桩心事了。万幸的是,真正的孩子我也已经找到了,阳
儿,你进来吧。」黄蓉说完,门吱呀一声打开,周阳就走了进来。众人的目光顿
时全部聚焦在他身上,郭靖叫道:「这不是白天夺旗的那位少侠吗?」
黄蓉将周阳拉到众人面前,一个一个的指过去道:「这是你的父亲,还有姐
姐,哥哥,你跪下给他们磕头吧。」
周阳闻言跪下,对着郭靖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又分别对着郭芙,郭破
虏各磕了一个响头,这才起身,站在黄蓉身边。
郭靖定睛看去,只见那郭阳眉目间确有几分与自己年轻时相像,他与黄蓉伉
俪情深,至死不渝,黄蓉自然不会骗他,可是一个儿子就这样从天而降,实在让
他难以置信,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转头去看郭芙和郭破虏,发现他们
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黄蓉道:「靖哥哥,芙儿,破虏,我知道你们很难相信,起初我也不信,后
来看了他背上的刺字我才确信他是我的孩子。阳儿,你脱下上衣,给爹爹以及姐
姐哥哥们看看。」
「是,孩儿遵命。」周阳依言脱下上衣,露出白白静静的上身,然后转了个
身,烛光掩映之下,「精忠报国」四个大字赫然映入众人的眼帘。郭靖忍不住走
上前来,伸出颤抖的手摸了摸周阳的脊背道:「蓉儿,他真的是我的儿子?」
黄蓉道:「千真万确,我又怎么会骗你们。这四个字是我在他出生后不久亲
手所刺,不会有假。」
郭靖见周阳的容貌,已然信了三分,再见到这刺字,加上黄蓉如此笃定,这
才确信无疑了,他持重老成,虽心中欢喜,却也不会表露出来,只是细细抚摸他
背上的刺字而已。
黄蓉重重的歎了口气,又转向郭破虏道:「破虏,你虽非我亲子,可是我一
向待你视若己出,今后你依然是我的孩子,爹娘对你的感情是不会变的,你明白
吗?」
「啊!!!我不信!这不是真的……」郭破虏突然大叫一声,猛地推开周阳,
夺门而出。「破虏,破虏,你回来……」郭靖扶住周阳,高声叫道,黄蓉和郭芙
倚门遥望,见郭破虏已然走远了。黄蓉眉头一皱,说道:「我去把他追回来。靖
哥哥,你留下来和阳儿说说话罢,至於芙儿……」
「娘,我跟你去找破虏吧。」郭芙也觉得此事太过匪夷所思,一时之间也很
难让他接受,郭破虏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姐弟感情一直不错,实在无法相信他
不是自己的亲弟弟。
黄蓉沉吟半晌道:「还是娘去吧,破虏生性敦厚,突遭此变,还是我一个人
去劝他会比较好。况且此事还需暂时保密,芙儿,你也留在此地,陪陪弟弟吧。」
郭芙气鼓鼓的说道:「既如此,天色已晚,女儿也累了,先去睡了。」说完
自顾自回自己的住处去了。黄蓉暗歎一声,对郭靖说道:「靖哥哥,那我去找破
虏了。」郭靖点点头,目送黄蓉出去了。
待黄蓉走远,郭靖拉着周阳的手坐下道:「这几年,你是怎么过的?」
周阳道:「孩儿被一家周姓百姓救起,收养为义子,后来养父母病死,孩儿
就流落江湖,再后来就遇到了娘,娘就把我带回了襄阳。」
郭靖又道:「我刚刚握你手掌之际,察觉到你身怀武功,你的武功是跟谁学
得?」
「这……」周阳踌躇半刻,郭靖见状笑道:「若是不便,不说也无妨。」
周阳忙道:「不是孩儿不说,只是孩儿的师父早年间坏事做尽,虽然后来改
邪归正,不过他一直以过去为耻,虽传授孩儿武功,却不愿让世人知道我是他的
徒儿。」
郭靖点点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他已经改邪归正,那过去的错
事自可弥补。他日若能有幸见到你师父,那就好了。对了,你和你娘又是如何遇
上,如何相认的?快细细说於我听。」
「这个……」周阳心中暗道:这如何说得,倘若和娘的事情被爹知道,非杀
了我不可。怎么办?总得想个法子混过去。
郭靖见周阳不答,又催促道:「怎么了?」
周阳忙道:「这个,说来话长,容孩儿慢慢说。孩儿流落江湖,遇上了魔教
中人,被他们迫害,所幸遇上了娘亲出手相救,在打斗中,孩儿的衣服被扯破了,
然后娘亲就看到了孩儿后背的刺字,待打退魔教中人后,娘亲细细追问我的身世,
这才母子相认。」
郭靖闻言歎息道:「原来如此,这都是天意使然,还有………………」
黄蓉追出郭府,此刻已是深夜,战乱之时,襄阳城便有了门禁,此刻城中街
道四下空无一人,黄蓉料定郭破虏不会走远,便飞身上了房顶,在襄阳民居房屋
之上纵横穿越,居高临下,城中之风貌一览无余。
黄蓉四下寻了一会,来到一处小巷附近,隐约听到有男子哭泣之声,循声而
去,果不其然,郭破虏正坐在黑暗的巷子中哭泣呢。黄蓉心中也自难受,走过去
拍拍他的背,柔声道:「破虏,跟娘回去吧。」
郭破虏泪眼朦胧,抬起头来,见是黄蓉,忙伸袖擦擦眼泪道:「我不回去。
以后我再也不回郭府了。」
黄蓉道:「你不回去,那你要去哪里?」
郭破虏道:「天大地大,总有我容身之地,郭夫人,夜深露重,还请你回去
早点安歇。」
黄蓉闻言心中一痛,颤声道:「破虏,你叫我什么?虽然你非娘亲生,可娘
待你就如亲儿一般,不,你就是娘的亲儿,这十几年来,我们朝夕相处,我早把
你当做是我的亲生骨肉了。还有你爹爹,姐姐,难道你就忍心离我们而去吗?」
郭破虏闻言心中一酸,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郭靖黄蓉的疼爱和谆谆教诲,
郭芙郭襄的相亲相爱,随即周阳的脸突然闯入他的脑海,郭破虏道:「可是如今,
你的亲生儿子已经回来了,我又何必再留下来呢?」
「啪!」郭破虏的脸上挨了重重一巴掌,只见黄蓉气的满脸通红,说道:
「你若是再胡说八道,娘就打断你的腿,无论你弟弟回不回来,你都是我和你爹
的儿子,以后这种话不可再说,莫要再寒了为娘的心。」
「娘……」郭破虏哭叫着一头紮进黄蓉怀里。黄蓉轻抚他的头发,任由他发
泄,郭破虏将头深埋在黄蓉高耸的胸脯间,尽情的放声大哭,将黄蓉的衣襟都沾
湿了。良久,黄蓉才将他的脸捧起道:「脸还疼不疼?」
郭破虏摇摇头,黄蓉伸出玉手,擦去他的泪水柔声道:「来,我们回家。」
说着将他拉了起来,返回郭府。回到郭府后,黄蓉道:「今日诸事太多,日前又
大战了一场,娘想你也乏了,就先去沐浴歇息吧。」
郭破虏道:「孩儿遵命。」
黄蓉又叫道:「等等,娘也想沐浴一番,不如一起去。」说着就伸出玉臂揽
住郭破虏的手臂,郭破虏挣扎道:「娘,这可使不得。」
黄蓉笑道:「你就随娘来吧,娘今天要带你去一个地方。」说着,就带着郭
破虏往郭府后院走去。
来到后院,黄蓉又来道后院两根并排的大树旁,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大叔
居然自动移开,显露出一间小石屋。走进小石屋,只见里面有一个水池,水池里
的水正腾腾的冒着热气。郭破虏惊道:「娘,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我从来不知道
咱们家还有这种地方。」
黄蓉娇笑道:「这个地方,慢说是你,就是你爹也不知道。这是娘依据五行
八卦而铸造的浴室,只有娘一个人用噢。」
郭破虏又道:「如今已经是深秋,这池水怎么还冒着热气呢?」
黄蓉道:「这池子底下有地热,娘将地热引导而上,是以池水就变热了。别
说这个了,快脱了衣服进去吧。」
郭破虏道:「这……恐怕不太好……孩儿还是回去沐浴吧。」
黄蓉拉住他笑道:「你还怕娘看你啊!来,娘帮你宽衣。」说着就去解郭破
虏的衣带。
郭破虏忙捂住黄蓉的手道:「娘,别……还是孩儿自己来吧。」
黄蓉嗯了一声,抽出手掌,郭破虏背对着黄蓉将衣服裤子脱下,回过头,却
不见了黄蓉,不禁叫道:「娘,你在哪里?」
「娘在这里……快下来吧。」黄蓉在池水中招呼着他。郭破虏随即下了水,
水汽蒸腾,让两人的视线都有点模糊。郭破虏鼻端飘来一股芬芳馥郁的香气,脑
子里变得有点混乱。此刻娘是脱光的吗?一想到黄蓉那丰满的双峰,浑圆的屁股
和修长的玉腿,郭破虏就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胯下肉棍瞬间就变得笔直,
肉棍前端也沖出水面,直直的贴在自己坚实的小腹上。
郭破虏摇了摇头,对自己的如此龌龊的想法而感到羞愧不已,他对黄蓉一向
只有敬爱之情,这种对女人的想法还是他第一次涌现,突然黄蓉说道:「破虏,
咱娘两上一次一起沐浴是什么时候,你还记得吗?」
郭破虏闻言,将思绪拉回现实,道:「孩儿,孩儿不记得了。」
黄蓉笑道:「那是你十二岁那年,因为贪玩误了学武的时辰,你爹重重的责
罚了你,娘看你回来满身都是泥,又哭又闹,就带你去洗澡了。」
郭破虏不好意思的笑道:「是,都是孩儿年轻胡为,惹父亲不高兴了。」
黄蓉笑道:「后来你就老实多了,好像一夜之间就长大了。过来,娘帮你擦
背。」
「啊?这个还是孩儿自己来吧。嗯……」话音未落,一双柔软的手就抚上了
自己的后背,黄蓉笑道:「好硬噢……」
郭破虏闻言脸上烧的通红,以为是自己的丑态被黄蓉发现了,下意识的捂住
自己的胯下,黄蓉继续说道:「破虏,你的后背好僵硬啊,有那么紧张吗?」
「好险……」郭破虏长出一口气,随着黄蓉的擦拭,渐渐的放松下来,黄蓉
一边擦拭一边说道:「感觉怎么样,力道要不要加重一些。」
「嗯……这样就很好,孩儿很舒服。」黄蓉闻言继续擦拭,接着又说道:
「破虏,你后背好多泥哦,平时自己沐浴都不洗后背吗?」
郭破虏道:「对不起,娘,平时只有一个人,所以……」
黄蓉娇笑道:「那娘帮你洗乾净。」说着,双手更加用力,郭破虏不禁舒服
的呻吟出来,胯下变得更加坚挺。过了一会,黄蓉道:「好,后面擦乾净了,接
下来擦前面。」
郭破虏正沉浸在娘亲服务的愉悦之中,见她停止了动作,闻言忙道:「不不
不,前面还是由孩儿自己来就行了。」
黄蓉笑道:「破虏害羞了?那么这样如何……」说着,黄蓉玉臂绕过郭破虏
的腋下,来到了郭破虏胸前,这个姿势不可避免的将她硕大的胸部紧贴在郭破虏
坚实的后背上。
「天……天呐……娘果然没穿衣服……」郭破虏只觉两个柔软有弹性的大肉
弹紧紧的贴着自己的后背,肉弹的尖端犹如两颗小石子一般,随着黄蓉手上的动
作,肉弹在自己的后背跳跃滚动,乳尖不时刮擦着他的后背,让他麻酥难忍。
黄蓉嘴里哼着小曲,双手在郭破虏宽厚的胸膛上抚摸擦拭着,郭破虏的胸膛
结识宽厚,充满男子的阳刚之气,黄蓉道:「破虏也长大了呢?要不要娘帮你说
门亲事?」
郭破虏道:「不,不用,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孩子还没有成家的打算,等
以后将蒙古人都赶回草原,再成亲不迟。」
黄蓉闻言心中宽慰,玉手渐渐下移,来道小腹处,突然手中传来一股灼热之
感,连忙缩手。郭破虏暗道:「糟糕,被发现了!这……」刚刚,黄蓉的指尖切
实的触摸到了郭破虏的肉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氛。
黄蓉这才发现两人身躯赤裸,肌肤相亲,不禁窘迫异常:「不能这么一直尴
尬下去。」良久,黄蓉手指伸缩,複又抓住了郭破虏的肉棍,颤声道:「这里…
…也是很重要的地方……也要洗乾净……」说着,玉手握住郭破虏的肉棍上下滑
动起来。
「噢……娘……破虏好舒服……」郭破虏还是第一次与女性又如此亲密的接
触,而且还是自己的娘亲,小腹顿时燃起了一股烈焰,肉棍变得更加粗大坚挺。
「破虏,会疼吗?」黄蓉只觉肉棍变得炙热无比,仿佛要灼烧自己的手掌,
她没想到有一天竟会握住自己儿子的大肉屌,胯下不禁冒出来一股浪水,水面上
顿时浮起一串气泡。
「啊……娘……孩儿好像要尿出来了……」黄蓉闻言知道他快要射精了,玉
手不由的撸的飞快,「啊……」突然郭破虏大叫一声,阳精喷射而出,沾满了黄
蓉的玉手。黄蓉紧紧的握住郭破虏的肉棍,感受着这根年轻肉屌剧烈的脉动,随
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被压榨而出,黄蓉才慢慢的松开玉手,手指擦拭了龟头残留
的余精。
郭破虏喘着粗气道:「娘,我该死,尿了你一手。」
黄蓉本来满脸通红,闻言噗嗤一笑道:「这不是尿,这是……」黄蓉面嫩,
对方还是自己的孩子,终究羞於启齿。
郭破虏道:「娘快告诉孩儿。」
黄蓉道:「你年纪还小,不必知道,等你成亲了以后自然会知道。」
郭破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娘,孩儿刚刚好舒服,孩儿还想再来一次…
…」
第六十四章、纠缠
秋风萧瑟,清冷的月色照在庭院的双树之上,洒下一片凉意,石屋内却是热
浪滚滚,春意盎然,朦胧的水汽中间,隐隐约约浮现出两个人影,其中一个周身
雪白,犹如汉白玉精心雕琢而成,傲人的双峰若隐若现,引人遐思,另一个则身
材高挑,身躯健硕,古铜色的皮肤透着一股坚毅之色,只是在这个温暖的浴室之
中,再坚强的人儿只怕也泡的软绵绵了。
黄蓉听到如此言语,着实想不到这话会出自忠厚老实的郭破虏口中,不禁羞
的面红耳赤,万幸郭破虏此刻背对着他,才显得不那么尴尬。黄蓉刚想出言呵斥
他几句,又想着今日他遭逢人生之巨变,父非父,母非母,子非子,实在不忍心
再苛责於他,随即温言道:「破虏,这种事情,娘是不能和你做的,这样有违伦
常,等你将来成婚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郭破虏不解的问道:「为何这种事情必须得我成婚后才能知道?现在知道就
不行吗?」
黄蓉闻言心中暗歎:「这种事情又该如何跟破虏解释呢?」又想到他从小就
生於山河破碎,战火纷飞之处,郭靖待他亦甚为严厉,一直到现在都没怎么和女
人接触过,只有两个姐姐,大姐姐郭芙骄横惯纵,虽然对他宠爱有加,毕竟年纪
相差甚远,且郭芙已经成婚,平时玩不到一起,二姐姐郭襄生性放旷,不拘小节,
与外祖父黄药师颇为相似,浑不似郭破虏模样,且常年不在家,桃花岛虽说富可
敌国,然而郭靖却勤俭持家,府中连个使唤丫鬟都没,郭破虏又去哪里得知这些
事儿呢?一想到此处,黄蓉心中不免涌起一股愧欠之情,不禁开口道:「破虏,
娘今个儿就教教你,不过,你可不能与外人言之,明白了吗?。」
郭破虏听了喜出望外,说道:「娘,你要教我什么?」
黄蓉羞涩不堪的说道:「待会你就知道了!但是在此之前,你须得答应娘一
件事。」
郭破虏道:「娘亲请吩咐,孩儿自当遵从。」
黄蓉道:「到时你不可乱动,一切都得听娘指挥。」
郭破虏点点头道:「那是自然,孩儿岂敢乱动,对娘不敬?」
黄蓉这才放心,轻声说道:「你转过身来吧。」
郭破虏闻言转过身子,只见黄蓉端坐在浴池里,半个身子浸泡在水中,雪白
的胴体因为热浪而变得微微泛红,半个高耸的乳房突出水面,随着黄蓉略显急促
的呼吸而不停的起伏,将水纹一圈圈的向外扩散,水波荡漾之下,郭破虏的视线
已经完全被眼前绝美的风景所吸引,再也容不下别物,胯下肉棍也极速的膨胀起
来。他的呼吸也略显慌乱,说道:「娘,你真的好美。」
「别……别这么看娘……」黄蓉羞涩万分,郭破虏的视线放肆的在她的身上
游移,目光所视,都是自己私密之处,这让她全身犹如火烧一般,一张俏脸早已
变得通红。黄蓉偷偷瞥去,只见郭破虏的肉棍已变得粗大坚硬,直挺挺的杵在小
腹中间,直欲破水而出,在浴室蒸腾的水汽中,那大肉棍被一团白雾笼罩,显得
神秘异常。黄蓉见状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香涎,周身涌起一股燥热之感,她颤抖
着说道:「现在娘就来教……教你人伦大事……你切记不可乱动……」
郭破虏道:「孩儿遵命,绝不敢乱动。」
黄蓉深吸一口气,用手托起一只乳房道:「这里就是乳房,也是男人和女人
不同的地方,将来你成亲了之后,有了自己的孩子,这里就会产生母乳,来喂养
孩子。」黄蓉的声音微微颤抖,因为害羞而湿润的瞳孔注视着郭破虏,从小嘴里
吐出如此淫荡的话语。
郭破虏见黄蓉一只手揉捏着雪白的乳房,那奶子如此肥硕,让黄蓉的五指都
深陷其中,郭破虏目不转睛的望着,胯下变得更加坚硬,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抓黄
蓉的雪奶。
黄蓉伸手打了一下郭破虏道:「娘说过的话,你都忘了?不可妄自乱动。」
郭破虏缩回手道:「孩儿没忘,娘,那这是什么?」说着手指指向黄蓉因为充血
而变得深红勃起的乳头。
黄蓉羞红了脸道:「你这坏小子,明知故问。」郭破虏笑了笑,黄蓉见状心
中涌起一股别样情绪道:「这里是乳头,奶水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如果婴儿来吸
的话。奶水就会从这里流出来。」
郭破虏道:「那孩儿小时候也吸过吗?」言辞之间充满了挑逗意味。
黄蓉闻言呼吸一窒,忍不住指尖用力一捏,一股奶水瞬间从乳尖喷了出来,
郭破虏见状道:「娘,你的奶水流出来了。莫非娘亲又要生孩子了。」
黄蓉闻言心中大羞,不禁涌起一股荡意,说道:「娘的体质与旁人不同,并
非要生孩子。」
郭破虏道:「那孩儿现在还能吸娘的奶吗?」
「当然不行……」黄蓉摇摇头道:「你已经长大了,焉能如此?」
郭破虏道:「孩儿无论多大都是您的孩儿啊!那接下去,娘还要教孩儿什么
呢?」
黄蓉闻言站起身来,肥美白嫩的屁股坐在浴池边沿,修长笔直的玉腿微微向
外打开,她娇羞不堪,脸上犹如火烧一般,手指指尖轻触自己肥厚的阴户道:
「接下来,就是这里……」
郭破虏闻言将头凑了过去,只见黄蓉的阴户肥嫩,大片柔顺浓密的黑色阴毛
将她的桃源仙境完全覆盖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的下体,他只觉一股淡
淡的腥臊气味混杂着黄蓉身上的芳香扑鼻而来,郭破虏深吸一口气道:「娘,这
又是什么地方?」
「你……你别凑那么近……」随着郭破虏的问话,他火热的呼吸都喷到了黄
蓉敏感的阴户上,让她娇躯一颤,下体竟然涌出了一股浪水。
「这里是……生孩子的地方……」黄蓉芳心狂跳,仿佛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原来孩子是从这里出来的?这里这么小,怎么能生出如此大的婴儿呢?」
郭破虏百思不得其解。
「女人的这里有极大的弹性,无论婴儿有多大,都能生出来。」黄蓉解释道。
郭破虏道:「娘快让我看看里面,我想知道孩子是如何出来的。」
「这……就不必了吧……」黄蓉言语上抗拒着,白嫩的手指却不由自主的伸
向阴唇两侧,随即手指微微用力一分,两片肥厚的阴唇犹如盛开的花瓣向两侧分
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阴户肉壁。
郭破虏凝神细看,只见黄蓉的阴户鲜红粉嫩,层层叠叠,犹如千门万户,随
着黄蓉急促的呼吸,阴户也有节奏的颤动着。阵阵淫靡的气味扑鼻而来,郭破虏
的手忍不住握住自己的肉棍撸动起来道:「可是娘,孩儿还是不明白,既然孩子
是从这里出来,那要男人做什么呢?」
「这……男子当然是不可或缺的……」黄蓉鲜红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说道:
「男女双方需要阴阳结合,然后相互交融才能生出孩子,所以男女才要成亲啊。」
郭破虏挠挠头道:「何谓阴阳结合,又何谓相互交融呢?孩儿还是不太明白。」
黄蓉测过脸,娇羞的说道:「阴阳结合,就是用男子的那个……插到女子的
那里,然后相互交融就是男子的那里射出……射到女子那里,然后就会生孩子了
……不过,孩子也要在母亲的肚子里待上十个月,这就是所谓的十月怀胎,最后
再把孩子生下来。」
郭破虏道:「什么这里那里?孩儿听不懂。」
黄蓉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就是你下面那根肉屌,插入阴户,然后射出
阳精,和女人融合,就行了。」黄蓉身心悸动,如此淫秽不堪的话语居然会出自
她的秀口,她娇躯一颤,一股浪水又喷了出来,溅到了郭破虏的脸上。
「这是什么?好烫……」郭破虏只觉脸上一股滚烫的液体袭来,那液体是那
么的炙热,比浴池的水还要火热,还夹杂着一股强烈的气味,让他气血上涌,忍
不住将嘴凑了过去,伸出舌头,朝黄蓉的阴户深深的一舔……
「那是爱液……呜……」黄蓉话音未落,郭破虏火热的舌头已经入侵到了她
的蜜穴。她不由的失声呼了出来:「那里,不要舔……啊……」
舌尖莆一接触到黄蓉阴户的肉壁,黄蓉的淫水就犹如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
涌出的爱液流淌在舌尖上,混杂着郭破虏的唾液,变成一种奇异的气味,郭破虏
身体变得燥热无比,舌头加快了舔弄的速度。
「啊……啊……不要伸进去……里面很髒……啊……」黄蓉的头脑一片空白,
嘴里发出快美的娇吟。
「娘的身体一点都不髒……」郭破虏含糊的说道,舌尖继续寻觅着黄蓉的爱
液。随着他舌尖的舔弄,他的唾液混合着淫液涌入黄蓉的阴户,又引出了更多的
淫水。黄蓉的阴户是如此的灼热,让郭破虏感觉到自己的舌头都快要融化了一般,
这种感觉是他吃一辈子的山珍海味都享受不到的快感。
舌头的舔舐让黄蓉的娇躯不停的颤抖,她娇喘吁吁,表情渐渐的迷醉,内心
深处渴望进一步的侵犯,脑海中也浮现出男女交合的画面。
「娘,孩儿受不了了……」郭破虏的肉屌鼓胀欲爆,已经忍无可忍,他将舌
头从黄蓉湿滑的肉屄中抽出,站起身来,一手扶住黄蓉光滑圆润的香肩,一手握
住自己雄姿英发的肉屌,下体前倾,将火热的肉棍向黄蓉的肉屄凑了过去。
「啊……」性器相贴的舒爽感觉让两人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郭破虏滚烫的
龟头踏入黄蓉杂草丛生的泥泞湿地,让黄蓉禁不住浑身发抖,一股浪水从下体涌
了出来,将郭破虏的肉屌彻底的淋湿,淫液顺着肉屌的茎干一直流到了郭破虏的
阴囊上。
「不可……我们是母子……决不能做出这种事情的……啊……」黄蓉伸出雪
白的藕臂,无力的推搡着郭破虏。
「娘……你那里好湿,孩儿就要受不了了……噢……」郭破虏腰部挺动,让
自己的肉屌在黄蓉湿滑的肉屄上来回磨蹭,肉屄湿漉漉的刺激感让他倍感舒服 .
「噢……不要……」黄蓉一声浪叫,滚烫的身体颤抖连连,郭破虏的动作迟
缓而笨拙,龟头乱磨乱窜,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忽然郭破虏的大龟头磨到了她
勃起的阴核,这一下刺激异常,让黄蓉兴奋的淫液直流,肉屄逐渐变得空虚难忍,
芳心渴望着肉棍可以插入她的体内,搅拌的天翻地覆,想到此处,黄蓉竟有些心
猿意马起来了。
黄蓉强忍住内心的悸动,伸出颤抖的双手,握住郭破虏的肉棍道:「啊……
破虏,你别乱动,让娘来……」
郭破虏依言不敢乱动,黄蓉五指按压住躁动的肉棍,让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
轻轻的在自己湿滑的肉屄上轻轻蠕动。滚烫的龟头持续冲击着黄蓉敏感的神经,
让她的肉屄犹如盛开的鲜红花瓣,晶莹的淫液一波又一波的泄出体外,流入温暖
的浴池中。
「嗯……受不了了……」黄蓉雪白的胴体已然受不住此等煎熬,变得通红滚
烫,她纤细的指尖捏住郭破虏的龟头,引导着他,将肉棍挪动至桃源入口,低声
道:「这里……」说着,肥臀微微扭动,将肉屄凑了上来,龟头顺着湿滑的淫液,
顺畅着插入了黄蓉的肉屄内。
「啊……娘里面好热,好舒服……噢……」郭破虏舒服的呻吟出来,黄蓉的
肉屄湿润滚烫,犹如温泉一般,将郭破虏的龟头浸泡在里面,郭破虏气喘如牛,
兴奋异常,无师自通的摆动起腰部来,只听「噗嗤」一声,大肉棍直捣黄龙,顺
畅的连根插入了黄蓉的肉屄中。
「噢……好深……好舒服……」黄蓉忍不住头部后仰,发出一声浪叫,她朱
唇紧咬,压抑着粗重的呼吸,下体被粗壮的肉棍塞的满满当当,淫液受到挤压,
瞬间喷了出来,将两人的下体完全淋彻。
「啊……这就是……阴阳结合吗……真的太舒服了……」快感充满了全身,
郭破虏激动的语无伦次,黄蓉的肉屄收缩,紧紧咬合着他的肉棍,湿漉漉的肉壁
疯狂的挤压,吞噬着他的肉棍,郭破虏忍不住腰部挺动,让大肉棍在黄蓉的肉屄
中横冲直撞起来。
「啊……别这么快……啊,啊……」黄蓉放肆的淫叫,郭破虏的攻势大开大
合,持续不断的冲击着黄蓉的肉屄,两人的结合处淫液迸发,发出咕叽咕叽的淫
靡声音,令人脸红心跳。
「噢……太舒服了……」郭破虏屁股挺动,一下又一下的将自己的欲望撞击
在黄蓉的肉屄内,两人的小腹紧紧贴合,龟头摩擦肉壁的强烈快感让郭破虏的头
脑变得一片空白。
「噢……舒服死了……」黄蓉已经是欲罢不能,反手搂住郭破虏宽厚的肩膀,
丰腴雪白的双腿交缠,紧紧的盘踞在郭破虏的熊腰上,下体连连上挺,配合着郭
破虏的抽插。
「噢……娘……孩儿又要来了……」持续的快感将郭破虏的意识融化,热流
不断的涌入下半身,黄蓉灼热的肉屄内,龟头阵阵脉动,无法抑制将要到来的冲
动。
黄蓉只觉体内的肉棍变得更加粗大,知道郭破虏就快要喷射了,她不禁芳心
狂跳,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泄意,将郭破虏抱的更紧了。
「啊……射了……」郭破虏哪里还能忍得住,腰部疯狂的挺动了几十下,肉
屌深深的插入黄蓉的肉屄深处,马眼一张,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倾泄而出……
「不……不要射在里面……」黄蓉花容失色,就在肉屌将射未射之际,玉手
用力向前一推,郭破虏猝不及防,硬挺挺的肉棍从肉屄滑落而出,龟头沖天而起,
滚烫的精液划出几道美丽的弧线,剧烈的喷射而出。
「噢……哎呀……」黄蓉一声惊呼,滚烫粘稠的精液尽数喷散在黄蓉高耸圆
润的乳房上和平滑的小腹上,还有几滴甚至淋到了黄蓉通红的俏脸上,这种粘液
喷射的刺激让黄蓉一阵眩晕,让她的脑袋嗡嗡作响,忍不住下体一麻,珍藏已久
的阴精顿时喷了出来。她娇躯一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就要像后倒去。
「娘……」郭破虏大叫一声,伸出长臂揽住黄蓉的纤腰,黄蓉秀发淩乱,娇
喘吁吁,丰腴的身体软绵绵的靠在郭破虏的身上。
郭破虏见黄蓉身上到处都沾满了自己的淫液,连忙将黄蓉放进浴池内,仔细
的为她擦拭乾净,黄蓉浑身酸软,手足无力,只能任其施为。郭破虏射了两次,
终於平静下来,安安分分的洗涤着黄蓉的娇躯,再没提过分的要求。黄蓉长舒一
口气,内心竟然隐隐有些失落。
两人俱都洗乾净身体,穿上了衣服,略做休息之后,郭破虏道:「娘,孩儿
现在已经全都懂了,多谢娘亲的教诲。」
黄蓉闻言脸颊绯红道:「这些事情等你以后成亲了再做不迟,从今以后,咱
们可不能再做这种事了,还有也不能向外人提起。」
郭破虏点点头道:「娘亲不必担心,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孩儿还是知道的。」
黄蓉道:「天色不早了,快出去歇息去吧。」说完,两人就走出了石屋,黄
蓉扭动机关,庭院的大树又一次左右分开,两人快步离开,在郭破虏的房间分了
手。黄蓉道:「破虏,阳儿的事你不要多想,以后你们就是两兄弟。」郭破虏点
点头,回到自己屋中,茫然的望着房间的天花板,久久难以入眠。
月色掩映下,秋风吹拂着树叶哗哗作响,似乎是在谈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第六十五章、分道扬镳
翌日清晨,黄蓉郭靖早早起床,先集合了家人,郭靖道:「昨天的事情晚上
我和你娘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先不要把阳儿的身份公之於众比较好,你们可有
异议?」郭芙本就不喜欢新来的周阳,当然是无异议,郭破虏不置可否,就当是
默认了,周阳初来乍到,见郭靖如此说,又怎么敢多嘴。郭靖身为一家之主,此
等大事是说一不二的,黄蓉也认为郭靖的决定更为稳妥,也并无任何异议,只是
委屈了周阳,还不能认祖归宗。她走到周阳面前,拍拍他的肩膀道:「阳儿,暂
时先委屈你了,待时机成熟,你爹自会让你改姓为郭,你初到襄阳,要和兄弟姐
妹们搞好关系,还要抗击外敌,不要让你爹和我失望。」
郭阳点点头道:「孩儿明白,孩儿会和兄长还有姐姐和睦相处,也一定会努
力练功,杀敌报国,必定不会辜负爹娘的教诲。」
郭靖黄蓉闻言甚是欣慰,黄蓉道:「咱们去客厅吧,龙姑娘他们想来也该起
来了。」
郭靖闻言皱了皱眉头道:「蓉儿,自从忽必烈一统蒙古之后,蒙古国力已达
鼎盛,如今时势比之当年蒙哥侵宋时更为艰难,龙姑娘和令狐大侠都是江湖上的
绝顶高手,就不能相劝他们留下来共抗外敌吗?」
「唉!」黄蓉歎息道:「靖哥哥,我又何尝不想他们留下呢?可惜他们毕竟
不像靖哥哥一样,蓉儿尽力而为就是了,至於他们愿不愿意留下,我也拿不准,
不过,就算他们都不留下,还有我,还有我们一家,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我们都
一起面对。」
郭靖闻言握住黄蓉的手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咱们出去吧。」
来到客厅,小龙女等人果然已经收拾好东西,做好了离开的准备。郭靖见状
说道:「你们何故如此匆忙,天色尚早,大家应该还没用膳吧,来人,吩咐厨房
做些早膳来。」
令狐沖摆摆手道:「郭大侠不必费心,咱们已经准备好了乾粮,就此别过,
后会有期。」
黄蓉笑道:「令狐大侠何故如此匆忙,昨日若非令狐大侠直沖敌阵,襄阳之
围未必可解,襄阳太守吕文德吕大人已上书朝廷,正准备给令狐大侠讨个官职呢?」
令狐沖笑道:「功名利禄於我犹如浮云,黄帮主未免也太小看令狐沖了!」
黄蓉笑道:「妾身当然知道令狐大侠不是贪慕荣华富贵的人,只是想必昨天
令狐大侠应该也看到了,经此一战,襄阳士卒死伤惨重,襄阳城的百姓日夜担惊
受怕,令狐大侠何忍抛弃这些无辜的百姓呢?你是南派武林的首领,天下百姓皆
仰望于你,若是襄阳城一旦破灭,到时大宋将无保护百姓之屏障,所以黄蓉斗胆,
请令狐大侠务必看在天下百姓的份上留下来。」
「这……」令狐沖闻言陷入踌躇,他虽不想要什么功名利禄,但是一路上见
到许多手无寸铁的百姓惨遭蒙古人屠杀,心中对蒙古此等行径也是深恶痛绝,只
是想道桃根仙那日的话,心中对蓝凤凰之事着实放心不下,当年他身受重伤,蓝
凤凰曾经救过他,此恩不能不报。想到此处,令狐沖下定决心说道:「黄帮主所
言甚是,只是我确实还有一件心事未了,大丈夫忠义不能两全,只是在下可以答
应你,一旦我苗疆那边的事情办完了,我即刻快马加鞭赶回襄阳助战。还有……」
说着,令狐沖从怀里取出一块权杖道:「昔日英雄大会,承蒙天下英雄错爱,推
举我为南派武林盟主,其实愧不敢当,这块权杖,可以号令天下英雄,黄帮主可
令丐帮弟子携此权杖,广邀武林豪傑,前来助阵,某虽不才,在江湖上也算是有
些人脉,道上的朋友见到我总得给我一些面子,在下此次南下,路上若是遇上江
湖好手,必会将襄阳的情况告知,当时,襄阳虽无我令狐沖,却能多成百上千之
高手,岂非远胜於我一个人?」
黄蓉听他说的坚决,知道不可勉强,随即接过权杖笑道:「如此,妾身也实
在不好勉强令狐大侠,多谢大侠赠牌之恩,我代襄阳百姓谢过令狐大侠。」说完
深深一揖。
令狐沖见状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连忙作揖还礼道:「黄帮主言重了,在
下愧不敢当。」
这时郭靖拉住林枢问的手道:「小兄弟,我听说你医术精湛,如今襄阳士卒
多有受伤发病者,而城中大夫已尽皆召入军中,但是人手依旧不足,医者父母心,
不知道小兄弟可否留下来帮忙医治?」
林枢问只觉郭靖的大手温暖厚实,言辞恳切,他深切的感受到了被需要,当
下开口说道:「在下……」
「咳……」任盈盈清咳一声道:「苗疆多瘴气,问弟若是不去,只怕我夫妇
二人就凶多吉少了。」林枢问闻言心中一惊,忙道:「郭大侠,待我从苗疆回来,
一定再回襄阳……对了……」说着,林枢问解下背后的包袱,从包袱里拿出一本
书道:「郭大侠,这部医经是我爷爷毕生的心血,里面记载着各种内伤,外伤,
中毒,以及种种疑难杂症的治疗方法,现在我把这部经书送给你,你将这医书让
城里的大夫以及医馆的人仔细研读,肯定对士卒的伤有所帮助。」
郭靖忙摆手道:「不行,这经书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林枢问笑道:「郭大侠千万不要客气,这经书我从小就背的滚瓜烂熟,你尽
可以拿去,不光是要拿去,在下还希望郭大侠能印刷成册,让更多的人学会治病
救人。」
「这……小兄弟有如此心胸,实在是百姓之福啊。」须知医者之医书犹如武
功秘笈一般,大多都是父子,师徒相传,秘而不宣,人人学会,医生也就会没饭
吃,在场众人都被林枢问的言辞所振动,郭靖双手接过医书道:「小兄弟你宅心
仁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在下,在下感激不尽。」
林枢问道:「我还未出山谷时就发誓要行医天下,让这世间都无病痛,那么
自然是医生越多越好,至於病人究竟是哪个医生所救,这都不重要。」
「噗……」任盈盈突然掩嘴低笑道:「你们都送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我若是
不送一点,岂不是太失礼了?」说着对黄蓉招招手道:「黄帮主,请过来一下。」
黄蓉闻言朝任盈盈走去,任盈盈搭住黄蓉的香肩,两人走到客厅的角落,任
盈盈从袖子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低声道:「黄帮主,这是我日月神教的三屍脑神丹,
此丹无药可救,只能借助解药来延缓痛苦,谁要是吃了这个,若是半个月内没有
解药,那么毒气就会侵蚀入脑,痛不欲生,最后活活的疼死,所以没有人能摆脱
它的控制,这么好的东西只有交给你我才放心,郭大侠太过正气,必然是不会收
的。对了,还有一张药方,就在这瓷瓶里,是记载解药的方子,还请帮主收好。」
黄蓉接过瓶子低声道:「多谢任女侠的馈赠,正好城里有几个蒙古俘虏,我
可以拿来试试看。」说完将瓶子放入怀中,两人才回到客厅中间。
郭靖虽然好奇,也不相问,反而转向小龙女道:「龙姑娘还是执意要走?」
「嗯……」小龙女点点头道:「只是可惜,小女子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二位。」
众人闻言哑然失笑,郭靖颇有点不好意思道:「无妨,无妨……」说着从怀
里掏出一个信封道:「这封信,还请龙姑娘替我转交给过儿。」
小龙女接过通道:「我知道了,请郭大侠放心。」
郭靖道:「既然大家心意已决,我也不再勉强,只是就是要走,也不急於在
一时,大家用过早膳,郭某人送你们出城。」
令狐沖道:「如此,就叨扰了。」这时,仆人已经将早膳端上,众人饱餐一
顿,郭靖黄蓉等人将他们送出城外数十里,令狐沖拦下二人道:「送君千里,终
须一别,郭大侠,黄帮主,你们日理万机,还有很多重要的事等着你们去做,还
有各位,都请回城吧,他日必会再见。」
郭靖道:「令狐大侠,任女侠,龙姑娘,还有林兄弟,你们一路多保重。还
有……」郭靖回头道:「清儿,你上来……」
左剑清忙走上前来道:「师父,有何吩咐?」
郭靖道:「龙姑娘回终南山,路途遥远,又孤身一人,我放心不下,且我也
许久没去全真教拜访诸位道长,你陪龙姑娘回去,一路上有个照应,顺便替我向
诸位道长请安。」
左剑清原本以为小龙女此次回去,就要和自己永远分离,是以情绪一直非常
低落,没想到还有转还余地,闻言不禁欣喜若狂,忙连声答应。
郭靖抱拳道:「诸位一路保重,咱们后会有期。」
令狐沖等人也各自抱拳,然后纷纷上马,朝官道驰去,此时太阳已升至空中,
将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郭靖一直目送着他们消失在地平线,方歎了口气道:
「他们还是走了。岳父和周大哥自从昨天打退蒙古之后就消失不见了,岳父不喜
热闹,也不知又去哪里云游,周大哥童心未泯,也不知道去哪里玩了,如今襄阳
城又只剩咱们夫妇二人了。」
黄蓉闻言握住郭靖的手道:「咱们尽人事听天命,所幸他们虽没有留下,却
也送了咱们不少大礼,我们先回城吧。」
郭靖点点头道:「好,咱们回去……」说着,郭靖一家就往襄阳城走去,郭
芙等人不耐烦等,见令狐沖几人离去,早就先回襄阳了。黄蓉歎息道:「芙儿这
孩子,从小到大就没半点规矩,把弟弟都带坏了。」
郭靖笑道:「还不是从小把她宠坏了……对了,蓉儿,我还没问过你,你和
阳儿是怎么相认的?」
黄蓉随口说道:「我去扬州路上见他在河里洗澡,露出背上这几个字,抓起
来一问才知道他是我们的孩子。怎么了?突然问这个?」
「啊……哈……没什么咱们快回去吧……」郭靖打个哈哈,心中却暗忖:
「为什么……两个人的说法会不一样呢?」
两人携手回到城中,郭靖自去安排城内佈防,指挥百姓修筑被损坏的城墙,
以及找到城中军医,将林枢问所授之医书让众人研读,黄蓉见郭靖事必躬亲,已
无暇再理会自己,不禁歎了口气,独自回到了府中。
夜深之后,郭靖方从外面回家,黄蓉准备了几个小菜,郭靖随便吃了几口就
去歇息了。黄蓉吩咐下人收拾收拾,自己去洗了个澡,也回了房间去休息。
黄蓉来到房间,见郭靖坐在床上,却未曾宽衣,手上正拿着一卷书在看,黄
蓉摇了摇头,走到床边坐下道:「靖哥哥,夜已深了,你今天累了一天,也该歇
息了。」
郭靖头也不抬的说道:「现在时辰还早,我对武穆遗书还有许多未解之处,
想多看看,为日后抗击蒙古做好准备。」
黄蓉的玉手按住书道:「这本兵书,你数十年来每天都读,早就倒背如流了,
还看什么?何况用兵之道,存乎一心,战事一起,瞬息万变,并非多看兵书就会
打仗,靖哥哥已经是大宋最会打仗的人了。」
郭靖闻言放下书,笑了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记得你曾经说过战国赵括
纸上谈兵的故事给我听,那好……」说着,郭靖就将兵书放进床头的柜子里。
黄蓉见郭靖听劝,笑道:「让为妻给夫君宽衣。」说着,伸手去拉郭靖外袍
的衣带。郭靖慌忙缩了缩身子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黄蓉见郭靖如此窘迫,犹如当年少年,这数十年来,郭靖一直保持着赤子之
心,从未变过,不禁掩嘴低笑道:「你看你,咱们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还这么
害羞?」说话间郭靖已将衣裤悉数脱下,只余下内衣内裤,躲进了被子。
黄蓉也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依偎在郭靖的怀里。她见郭靖满脸疲惫之色,
两鬓斑白,不禁伸手摸了摸他的鬓发道:「靖哥哥,这数月以来,我都没陪在你
身边,可苦了你了。」
郭靖道:「我没事,倒是你,一路上历经磨难,而我又不在你身边……」
黄蓉伸手捂住他的嘴唇道:「我行走江湖哪比的上你镇守襄阳,何况江湖上
的朋友听到你的威名,都会给我三分面子,即使碰上魔教中人,我又岂会应付不
来?这一路我是顺风顺水。」
郭靖素知她机智百变,无论何种困难境地都能轻松化解,当下对她的话自然
是深信不疑。黄蓉的玉手顺着郭靖的嘴唇一路而下,滑入了郭靖的衣领,轻抚上
他宽阔的胸膛。郭靖只觉黄蓉的手犹如一条滑溜溜的小蛇,沿途所致之处,泛起
一阵酥麻的感觉,竟然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道:「蓉儿,你做什么?」
黄蓉吐气如兰,柔弱无骨的娇躯紧贴着郭靖扭动着,在郭靖耳边低声道:
「靖哥哥,我们许久未曾……今天我想……」
「这个……不好吧……啊……」郭靖话音未落,肉屌已经被黄蓉的小手隔着
裤子握住,黄蓉的小手嫩滑无比,轻轻的套弄,让郭靖不禁舒服的叫了出来,肉
棍也慢慢起了变化,逐渐的变硬将裤子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黄蓉觉察到他的变化,呼吸不由的急促起来,玉手忍不住伸进了郭靖的内裤,
握住了他的大肉屌。那肉棍滚烫坚硬,黄蓉玉手撸动,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郭靖下
体传来的阵阵跳动。这种震颤的刺激让她的下体开始变得潮湿,黄蓉娇羞的说道:
「靖哥哥,你下麵好烫,蓉儿的手都快要融化了!」
郭靖想不到如此色情的话语竟会出自黄蓉之口,下体一热,呼吸顿时急促起
来,屁股忍不住向上挺动。黄蓉的手指逐渐用力,套弄的越来越快,随着她的手
和肉棍摩擦的频率,郭靖肉棍开始跳动,「啊!」突然他的喘息加剧,募的大吼
一声,一股热热的精液从马眼射了出来。
灼热的精液流满了黄蓉的玉手,让她忍不住低声叫了一声:「啊……怎么这
么快?」话一出口,黄蓉就觉得后悔,果然郭靖闻言侧身而卧,黄蓉自知失言,
忙从后面抱住他,丰满的胸部也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道:「靖哥哥,蓉儿错了,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郭靖道:「今个儿我乏的很,快睡吧。」说完不久,就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黄蓉将手从郭靖的胯下拿出来,烛光掩映下,洁白的玉手上沾满了乳白色的精液,
散发着撩人情丝的淫靡气味,黄蓉娇喘吁吁,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嗯哼……」精液入喉,将黄蓉的娇躯变得更加滚烫,她另一只小手不由的
捏紧了自己的豪乳,丰满的娇躯也忍不住难耐的扭动起来。她侧身看了看的郭靖,
见他呼吸均匀,已经睡熟了,不禁歎了口气,翻身坐起,她胸中欲火熊熊,身体
燥热无比,不知如何宣泄,不禁想去沐浴一下,於是披上衣服,悄悄下床,打开
房门,走了出去。
第六十六章
黄蓉来到房间外,此刻已是深夜时分,一阵凉风袭来,将她的燥热情绪吹散
了不少。她信步而行,转过廊间,正要往后院去,只听一个雄浑的声音叫住她道:
「咦,这不是黄女侠吗?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啊?」
黄蓉闻言回头一看,见黑暗中一个高大的人站在右侧长廊里,却不是尤八又
是谁?黄蓉正心中不悦,见到尤八更是烦躁,应声道:「不要你管?」
尤八碰了个软钉子,也不生气,嬉皮笑脸的说道:「莫非是郭大侠不解风情,
惹恼了黄女侠?在下这里正好有一壶美酒,黄女侠若是不嫌弃,来共饮一杯如何?」
黄蓉闻言心中一怔,暗想这尤八平时看起来粗鄙不堪,猜起妇人心思来倒是
分毫不差,不禁在心中暗暗埋怨郭靖,若是郭靖有尤八一半懂得她的寂寞酸楚就
好了。她本对尤八唯有厌恶鄙视,便是与他多说几句话也是不愿,只是此刻她心
中怨怼,若是有个人陪她喝酒解闷儿倒也是极好的,当下说道:「你能有啥好酒?
还不是从府里拿的?」
尤八一听有戏,忙笑道:「不是,不是,我这酒啊是藏了三十年的女儿红,
绝非一般酒可比。」
黄蓉早知他满嘴胡言,听罢嗤之以鼻,哼了一声道:「咱们府上可没有这种
好酒招待你。」
尤八嘿嘿一笑道:「这酒是别人送的,我好赖也是挽救襄阳的大英雄,襄阳
百姓送了我不少东西,有一个酒庄老闆就把他珍藏的女儿红送给我了。」
黄蓉走上近前笑道:「百姓们客气一下,你倒不害臊,说!是不是还拿了很
多财货?」
尤八见黄蓉过来,忙笑嘻嘻的迎上去,正欲伸手去签她的柔荑小手,黄蓉屈
指一弹道:「休要放肆。」
尤八只觉手背传来一阵酸麻,吓得缩了缩手,见黄蓉眼角有些许春意,知她
并未生气,忙作势手臂向前一引道:「黄女侠,请!」
黄蓉冷哼一声,两人亦步亦趋的回到了尤八的住所。郭靖体念尤八破蒙有功,
特意安排他在自家客房休息,须知前来襄阳相助的英雄好汉,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小小一个郭府又怎么能全部住下?何况郭家自身也是人丁兴旺,是以大部分人都
是由襄阳太守吕文德安排住处,只有寥寥数位英雄以及亲友住在郭府而已。
尤八推开房门,让黄蓉先进去,然后再关上房门。黄蓉走进一看,尤八的屋
内灯火通明,桌上果然有一坛女儿红,酒罈老旧,似乎真有些年头,桌上还有一
只大碗,想来自是尤八用来喝酒的了。尤八招呼黄蓉坐下,又拿出一只碗来放在
黄蓉面前,先给她倒上满满一碗酒,再为自己也倒上,然后端起酒碗道:「黄女
侠,哥哥敬你一杯。」说完,一仰脖子,咕噜咕噜的就把一碗酒喝的乾乾净净。
尤八将碗倒扣,以示喝尽,黄蓉见状暗道:本姑娘还能输给你不成?说着亦端起
碗来一饮而尽。
一碗老酒入肚,黄蓉只觉肚子里犹如翻江倒海,颇为难受,那三十年女儿红
的酒劲果然很大,黄蓉的脸上立时涌起两朵红云,在烛火照耀下更显妩媚妖娆,
尤八不禁看的癡了。
黄蓉见尤八呆呆的看着她,不禁心中暗笑,她以手支颌,笑道:「你看什么
呢?」
尤八见黄蓉笑起来犹如春花带雨,勾魂摄魄,不禁脱口而出:「哥哥自然是
在看你。」
黄蓉闻言脸上发烧,谇道:「无耻之徒,休要胡说八道。」
尤八道:「这实乃是哥哥的真心话,黄女侠如此美艳动人,哥哥若是说不爱
看,那才是谎话呢?」
黄蓉轻抚俏面,心中寻思:靖哥哥就从未说过这种话。当下腻声道:「我果
真有这么美?」
尤八哈拉着嘴道:「那是自然,女侠乃是武林第一美女,自从见过女侠真面
目之后,其他的女人都已是庸脂俗粉,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了。」
黄蓉闻言冷哼一声道:「油嘴滑舌,好不正经。那你且说说我美在何处?」
尤八道:「女侠之美,非言语所能形容,肤如凝脂,身段婀娜,玉腿修长,
哥哥尤其喜欢你那一对大奶子,至今仍是念念不忘呢?」
「住口……」黄蓉听他越说越是不堪,一颗芳心砰砰乱跳,忍不住怒斥道:
「若是再胡言乱语,小心姑奶奶扒了你的皮。」
尤八忙道:「好好好,哥哥不说就是了,来,再喝一杯。」说着又给黄蓉倒
上了酒。
黄蓉已喝了一碗,肚腹间犹如一团火在燃烧,嘴唇也颇感乾燥,端起酒碗呡
了一口道:「我要去歇息了。」说着站了起来。
尤八忙站起来道:「女侠何必急着走呢?」黄蓉暗道:再不走,还不知这浑
人又要说什么胡话。当下执意要走,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两人都吓了一跳,
黄蓉立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只听外面的人说道:「尤八兄,可睡了吗?我要
进来了。」
黄蓉心中焦急,半夜三更,孤男寡女,若是被人撞见她和尤八在一起,那就
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急切之间无处可躲,黄蓉连忙掀开桌布,躲进了桌子底
下。
门吱呀一声推开了,尤八清咳一声道:「噢!原来是快刀老刘啊,哥哥我正
等着你呢,这不,酒都为你斟上了。快来,快来……」
那快刀老刘已经进了屋,走到了桌边。黄蓉心道:「糟糕,莫不是我喝过的
碗要被这个人喝吧?那倒不如给尤八喝了呢?」一想到此处,黄蓉心中不由的泛
起一阵噁心。
两人分宾主坐下,黄蓉缩在桌子底下,突然一条腿伸了过来,轻轻的踢了踢
她,同时尤八的声音响起:「刘兄,请。」黄蓉听声音判断出尤八坐上了自己刚
刚坐的位子,心中竟不由的松了口气。想到自己喝过的碗被尤八再喝,不由的脸
颊烧的更加厉害。
「嗯……果然是好酒。」快刀老刘喝了一口,大声讚扬。
尤八道:「深夜到访,不知刘兄有何要事啊?」
快刀老刘嘿嘿一笑道:「昨日一场大战,可惜我未曾亲眼目睹尤兄之精彩表
现,今日才特来拜会。」
「唉,呵呵……」尤八摆摆手道:「在下不过杀了些许蒙古鞑子而已,又并
非是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倒是刘兄,一柄快刀,威
震山东,小弟是极佩服的。」
快刀老刘道:「尤兄过奖了。唉,说出来不怕尤兄笑话,其实我早就吓破了
胆,你看那蒙古军攻城,那些人简直就是不要命的沖上来,我自问并非胆小怕事
之辈,但见识了一番杀戮之后,只觉得万念俱灰,连刀都拿不动了。」
尤八道:「那刘兄何不速速离开襄阳?」
快刀老刘歎了口气道:「还不是为了黄蓉。」桌下的黄蓉闻言心中奇怪,暗
想:「你走不走与我何干?」
尤八诧异道:「此话何解?」
快刀老刘道:「要是黄蓉不回襄阳,我早就逃了,只是看她一眼,我就心满
意足了。」
尤八闻言暗道:「你却不知黄蓉就在这桌子底下吧?」当下哈哈一笑道:
「黄女侠绝色佳人,任是谁见了也会动心,刘兄这么想一点都不奇怪。」
老刘歎了口气道:「听说尤兄和黄蓉朝夕相处,同食同宿,这一路上可发生
了什么事,与兄弟我说道说道。」
尤八笑道:「小弟不光是和黄蓉同行,还一亲芳泽了呢?」正说间,忽觉小
腿一疼,原来是黄蓉恼他胡言,就拧了他一把,尤八疼得龇牙咧嘴,却是强忍着
不喊。
老刘惊道:「此话当真?」
尤八忙摆手道:「当然是小弟胡言乱语的,你想黄蓉何等尊贵,又岂会让我
亲近啊!不过黄蓉那小娘子,小弟也是垂涎已久了。」说着嘿嘿笑了起来。黄蓉
在桌子底下听着气不打一处来,暗道:「男人果真没有一个好东西。」
快刀老刘道:「若是黄蓉能让我一亲芳泽,我便是少活十几年都心甘情愿。」
尤八笑道:「谁说不是呢,黄蓉那奶子,我做梦都想吸,还有那屁股,长的
这么大,真想骑在她的肥白屁股上狠狠的肏. 」
黄蓉闻言芳心暗怒,却苦於不好发作,想在教训尤八,又唯恐他吃痛呼喊,
到时候一旦败露,自己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偏偏两人越说越起劲,快刀
刘也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黄蓉真恨不得在他身上刺上十几个透明窟窿。
两人大谈特谈,言语俱是粗俗不堪,说话间仿佛已经将黄蓉压在身下,肆意
玩弄了,黄蓉本就春心荡漾,加之喝了点酒,身体变得燥热慵懒,虽想闭耳不闻,
可那些粗鄙之语透过耳朵,直传到自己的内心深处。突然一只粗糙的大手从桌布
底下伸了过来,来抚摸她光滑如玉的脸蛋,黄蓉心中气极,忙测过脸去躲避。
只听尤八笑道:「那黄蓉的脸蛋那真是吹弹可破,我可是近距离看过的,那
嫩滑的感觉,若是亲手接触一番,不知是何滋味?」
黄蓉闻言心中大羞,一愣神之间,俏脸就被尤八的大手抚住。此刻的黄蓉,
身处如此狭窄的地方,连侧身都极为不易,尤八的大手紧紧的贴着黄蓉光滑的脸
蛋肆意摩挲,最后两只手指轻轻的夹住黄蓉的耳垂搓弄。
「啊……」黄蓉的耳朵是她极敏感的地方,此刻被尤八的手指侵袭,忍不住
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声音,她芳心忐忑,忙捂住自己的樱唇,再不敢发出声音。
快刀老刘点头称是,歎息道:「可惜我从未近距离看过黄蓉,只敢远远的观
望。」
尤八笑道:「单是脸蛋,还不足为奇,那黄蓉的樱桃小嘴儿那才叫勾魂夺魄
呢,那舌头犹如小灵蛇一般,真想把我的大屌插进她的嘴里。刘兄以为呢?」
黄蓉听见快刀老刘吞咽口水的声音,不禁心中厌恶非常,知道他心里在想些
什么勾当,不禁心中暗骂:「当真是无耻之极。」正思忖间,黄蓉只觉后颈一紧,
螓首已被一只大手紧紧压住,随即光滑的脸蛋上传来一阵滚烫的触感,她在黑暗
中视物犹如白昼,只见一根坚挺灼热的肉棍就直挺挺的贴在她的脸上,原来不知
何时尤八已经解开了裤子,将他丑陋的肉棍掏了出来。
肉棍的腥臊气味扑鼻而来,黄蓉不禁皱紧了眉头,尤八胯下肉棍左右晃动,
犹如一把扫帚在黄蓉的的俏脸上来回扫动。那肉棍坚硬如铁,龟头每一次扫到她
的樱唇,都会留下粘稠的粘液,不一刻,黄蓉的口鼻间就沾满了尤八龟头吐出的
粘液,她不由的感到呼吸困难,而且这种强烈的雄性气味也不时刺激着她的神经,
让她忍不住微微张开小嘴,喘息起来。
尤八继续笑道:「你想那黄蓉,地位如此尊崇,若是能拜服在我的胯下,用
她的樱桃小嘴帮我吹出精来,那是何等的美妙。」说完,屁股微微一挺,硕大的
龟头顶开黄蓉的小嘴,沖入了她温暖濡湿的口腔内。
快刀老刘歎息道:「谁人不想如此,只是这着实是难如登天。」
尤八心中暗道:「你还不知道老子正在享受着呢?」嘴上却安慰道:「刘兄
不必气馁,有道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嘛。若是手段高明,就是让黄蓉乖乖
舔你的大屌也不是不可能。」说完,屁股得意的向上耸了耸。
肉棍入嘴,黄蓉只觉嘴巴里腥臭无比,也不知尤八是几天没洗澡了,肉棍刺
鼻的味道几乎让她昏厥,尤其是在这么狭小的空间内,空气变得更加燥热。黄蓉
丰腴的娇躯被肉棍的味道一熏,全身犹如点燃了一团火,黄蓉香汗淋漓,单薄的
丝衣紧贴在她敏感的娇躯上,让她颇为不适,她只觉全身的火焰无处发泄,小嘴
忍不住含住龟头,将肉棍深深的吞了下去……
「噢……」尤八想不到黄蓉会如此主动,忍不住发出一阵呻吟,快刀老刘道:
「尤兄怎么了?」
尤八喘息道:「啊……没事,没事,只是想到黄蓉那尤物,有点情难自禁,
让刘兄取笑了。」黄蓉闻言暗哼一声,心中竟然涌起了一股想要作弄尤八的念头,
脸上顿时烧的通红无比,暗道:「不行,不行,我岂能效法那些娼妇行径?」可
是一直被尤八签着鼻子走又着实心有不甘:「反正也没人看到,就试他一回又如
何?」黄蓉心中计议已定,香唇吐出龟头,伸出灵巧的舌头,顺着尤八的肉屌一
路蜿蜒而下,然后在顺着肉屌舔了上去,如此循环往复,不一刻,尤八粗壮的肉
棍上就沾满了黄蓉的口水。
如此享受黄蓉的口舌服务,真当是飞来艳福,尤八强忍心中悸动,拼命压抑
住自己想要呻吟的冲动,他故作镇定,端起酒碗道:「刘兄,咱们干一碗。」
快刀老刘见他神色有异,也不知他搞什么名堂,若是说说黄蓉之事就让他如
此,倒也是个浑人,不过自己也不好点破,闻言端起酒碗,喝了一口。
黄蓉见尤八兀自强撑,舌头游动的更加快速,她的双唇紧贴在尤八坚硬的肉
棍上上下滑动,尤八的胯下阴毛浓密,刺在她嫩滑的脸上,感觉痒酥酥的。她嘴
唇上下游弋,玉手也握住尤八的肉屌根部和卵蛋不住的抚摸。肉屌散发的雄性气
味让黄蓉越来越迷醉,胯下的淫液不知不觉中就浸湿了她的亵裤,在这个封闭的
空间内,各种气味混合在一起,加上她喝了一碗女儿红,此刻酒意上涌,手掌中
毛茸茸的卵蛋不禁让她心中一动,她嘴唇下移,心中迟疑了一下,还是张开小嘴,
将尤八的卵蛋吞了进去。
「啊……」这一下刺激当真是销魂蚀骨,尤八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出来。黄
蓉见此法有用,又如法炮制,吸进了另一个睾丸,黄蓉小嘴含住睾丸,香舌紧紧
的缠绕着,不停的打着圈,卵蛋上早已沾满了黄蓉的口水,顺着黄蓉冰洁的下巴
滴到了地上。尤八的身体仿佛不受自己的控制,感觉就好像从高空的云端坠落到
了悬崖,又从悬崖沉入了幽深的大海,他的身体已经不是他的,一切都被黄蓉掌
握在嘴里。
「噢……」尤八禁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旁若无人的呻吟出来,快刀老刘听了
皱了皱眉,对尤八充满了鄙夷之情,他站起身来道:「尤兄,天色已晚,在下就
先告辞了。」
尤八四肢酸软无力,闻言喘着粗气道:「刘兄,请恕在下怠慢,就不送刘兄
了。」
快刀老刘闻言也不逗留,起身打开房门就走了出去。
尤八这才掀开桌布,见黄蓉表情迷醉,眼神迷离,美目间春意荡漾,兀自还
在吮吸着他的卵蛋,肉棍不禁变得更加坚硬粗大,喘息道:「人已经走了,黄女
侠,快出来,我们一起快活。」
黄蓉闻言小嘴一松,原本被拉扯的卵蛋迅速弹了回去,尤八再也忍不住,俯
下身子,双臂一览,将黄蓉丰腴的身体从桌底下抱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
上。
尤八一双大嘴伸了过来,喘息着含住黄蓉的香唇,粗狂的亲吻着,黄蓉在半
醉半醒之间,还未来得及反应,嘴唇已然被夺。尤八的亲吻霸道无比,一条粗燥
的舌头肆意的在黄蓉湿滑的小嘴里乱窜。两人炙热的呼吸混杂在一起,黄蓉已然
被他所感染,渐渐的失去了清醒的意识,只是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回吻着他。
月凉如水,照射在这昏杂无序的世间,一场肉欲好戏即将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