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楼(全本)
引子、宁菲菲
诗曰: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天色还未亮,宁菲菲便已经穿着一身红衣,蒙着盖头,静静地等在自家的梳妆台前,身后一个丫鬟正在忙着整理衣物。再过一个时辰,就会有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穿着大红马褂胸前悬着大红花来迎娶自己了。听着外面喜庆的声音,宁菲菲心中多多少少有些忐忑,也许带着一点激动。
从媒婆那里,宁菲菲得知了自己未来的男人是县里的秀才,姓何,年纪有三十好几,正妻三年前已经亡故了,娶自己是为了续弦。宁菲菲自己对这种断弦再续的情况并不排斥,毕竟自己也是家道中落,家中再无长辈,虽然有些钱财,自己却并不懂得的经营。每天只是和一个丫鬟作伴,藏于深闺之中,直到媒婆走进了自己的家门。
这个年代的女子,哪有什么婚姻自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女子的未来。
所以宁菲菲没想多久,就答应了这门亲事。
丫鬟小环现在就在宁菲菲的身后,为她打理着衣衫。
“主子,那个何秀才,平日里乡亲们的评价可是不太好,真的要嫁给他吗?”小环轻轻将宁菲菲的衣衫扯了扯,将上面的褶皱稍微扯平整了一些。
“小环,我今年已经年过双十,再不出阁,恐怕这辈子也就这般了。何公子也是县内秀才,颇有才名,虽是续弦,却也算得上相配吧。”宁菲菲淡淡说道,仿佛是在述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
“只可惜主子国色天香,世间竟无人知晓。”小环叹了口气,“只能嫁给那种货色。”
“小环,此事休要再提,我嫁过去之后,你便也是通房丫头了,他也是你的老爷,知道吗?”
小环赶紧知趣闭嘴,不再言语。
宁菲菲又何尝不自信自己的容貌,只是有些观念根深蒂固,一直以来像是枷锁一样束缚着她,让她无法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年少时父母双亡,之后便从不抛头露面,只与丫鬟小环过着隐居一般的生活。小环年长她五岁,也是个大丫头了,等到她嫁过去,她也能有个稍微好一点的归宿,这实在是两全其美的方法。
“听说何公子有个女儿?”宁菲菲似是忽然想到什么。
“不错,听说闺名是一个兰字,今年八岁,是何秀才亡妻王氏所出。”小环对着铜镜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觉得自己的主子美得不像话,自己也沾沾自喜起来。
“小小年纪便没了母亲,我们也算是天涯沦落人了。小环,再去准备点儿童物什,对她好一点。”宁菲菲吩咐道。
“奴婢这就去。”小环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出去。
剩下宁菲菲一个人,独自坐在梳妆台之前,偷偷缓缓地掀开了自己的红盖头,借着烛光让自己绝色的容颜映在了铜镜之上。平日里宁菲菲不会这么细心装扮,这次是人生中的大事,洁白的脸上抹了两朵腮红,纤薄的嘴唇上也抹上了红艳的胭脂,额头的正中也点了一点朱砂,平添了许多姿色。
宁菲菲微微笑了笑,满意中,也透着些许的无奈。
等待的时间总是慢长的。小环已经去了有一炷香的时间,按照常理来说不可能这么慢。因此宁菲菲也有了些许的担心。
“小环怎么还没回来。”宁菲菲起身,向门口走去,轻轻推开木门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找到小环的踪迹。
“小环?你这丫头跑到哪去了?”宁菲菲试着呼喊了一下,也没有得到回音。
宁菲菲小心翼翼地提起嫁衣的裙摆,迈出了自己的闺阁。
然而等待她的,却是一把冰冷的匕首。
匕首闪着寒光,静静地抵在她的脖子上,她吓了一跳,不敢轻举妄动。
“原来竟是如此的美人,可惜选错了郎君。”一个身着黑衣黑布覆面的男子轻轻玩弄着匕首,冷笑着说道。
“你是什么人?”宁菲菲慌张地问道。
“杀你的人。”黑衣男冷冷地说道,“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
黑衣男子一把抱住宁菲菲,在她的胸前点了两下,瞬间她感觉全身一阵酥麻,动弹不得。然后运气内力,震碎了宁菲菲全身的衣物。
“这么漂亮的可人儿,我怎么下得去手呢?”男子阴测测地笑道,然后抱着宁菲菲走进了她的闺房,将她一把扔到了卧榻之上。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动不了了?”宁菲菲身体僵硬无法动弹,但是语气已是极度慌乱。
“没听说过么,这叫点穴。”男子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宁菲菲也曾听过江湖中的故事,也对江湖中的侠客侠女有过不少的向往,但一来没有学习武功的门路,二来又碍于大家闺秀的思想,从没尝试过。这次真的见识到了江湖中人,看上去还是武功高强之辈,一点抵抗之力也没有。“我那丫鬟小环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当然是死了,还用问么。”男子一眨眼的功夫,已经解开了腰带脱掉了上衣,“原本是要把你们二人悄无声息地做掉,然后营造出你逃婚的假象,这样的话……”
“所以是何知文派你来的?”宁菲菲也稍微冷静了下来,稍一思索便得出了一个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结论。
“我喜欢聪明的女子,不过我可什么都没说哦。”男子说话间,已经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这男人话语之中,处处在说之前是想置我于死地的,那么现在,看了我的容貌,似乎改变了之前原本的计划,如果想要活命,似乎可以试试求他。宁菲菲这样想着,于是说道:“带我走吧。”
看着宁菲菲坚定的眼神,男子倒是诧异了一下:“看来你真是个聪明的女子。”
见到生存有望,宁菲菲也稍微激动了起来。
但是男子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窟:“不过,我也是个守信的人,答应了别人要取你的命,就会做到,只不过……是直接杀和先奸后杀的区别。哈哈哈哈!!!”
说着,男子就扑到了宁菲菲赤裸的胴体上,一只手握住她一边的酥胸,另一边则用舌头轻轻挑弄起她的乳头来。
宁菲菲初经人事,哪里受过如此刺激,当下便呻吟出声。然而身体却因为被点穴,连片刻的挣扎也做不到。
“啧啧,真香。”一边舔,男子还一边淫荡地赞叹道。
宁菲菲紧闭着眼睛,只觉得羞耻而愤恨,但是心中又觉得隐隐有些畅快,仿佛一直以来压在自己身上的教条,枷锁,全都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
这种畅快的感觉让她不自禁地轻轻叫了出来。
这一声呻吟掏不出男子的耳朵:“看不出来,表面上是个大家闺秀,原来内里也是个淫娃荡妇,只是轻轻挑逗就让你难以自持了。”
宁菲菲紧皱眉头,没有回答。或许是没法回答,也或许是不想回答。
男子说话间,将空着的左手手慢慢伸到了宁菲菲下体阴户之间,轻轻撑开紧闭的阴唇,然后并指探向了更深的地方。
“啧啧,已经这么湿了,看来真的是个小淫娃。”
湿润的触感从男子的指尖传来,如同插进了蜜壶,手上沾满了蜂蜜。随后男子将手指拔出,起身轻轻舔了舔,“我尝过很多女子的蜜汁,其中也不乏有很多处子,唯独你的蜜汁味道是甜的。”
男子看着双眼紧闭的宁菲菲,心中的满足感油然而生。想着这样的极品尤物即将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男子下体那勃起的巨龙便更加狰狞了几分。
宁菲菲已经放弃了抵抗,因为根本无法抵抗。她现在正在闭着眼睛,等待着男子对自己的凌辱。先是自己最珍视的傲人酥胸,然后下体也会被他侵犯,再然后就会走向最终的结局,死亡。宁菲菲没有流泪,她的人生本就充满悲情,充满逆来顺受的绝望,现在只是最后的疯狂而已。
终于,在短暂的等待之后,她感觉到下体被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借着自己满溢的蜜汁,一点一点地撑大,然后一口气全部进入。她和小环研究过新婚当夜的夫妻之事,也知道是什么进入了自己的体内。撕裂般的疼痛传来,让她忍不住,还是流出了泪水,顺着脸颊,打在了圆枕上,留下两滴冰冷的滴答声,听得一清二楚。
“这极品的小穴,真是他娘的紧。”男子笑骂道,“小娘子,今日正好是你大喜的日子,在你死之前,就让你体验一下,这人间最极乐的快感吧。”
男子双手抓住宁菲菲的两只脚踝,将她的双腿抬起,二人肌肤接触,滑腻的触感让男子喜不胜禁,“噢~ 这小脚丫也是极品美足,那何知文何等蠢货,竟然将这样的美人拱手让给我。”男子轻轻舔了舔宁菲菲光滑的脚心,惹得她全身一个激灵,差点将下体的肉棒挤了出去。
男子又怎能示弱,用力挺动自己的腰,将长约八寸的巨龙深深送进了宁菲菲的蜜壶之中,然后开始来回的抽动起来。
刚开始时宁菲菲因为还有初经人事的疼痛,还能忍住,但是男子忽快忽慢忽浅忽深的动作让她很快就如坠云中,只觉得全身舒爽仿佛似纸鸢一般在天上飘荡,男子的抽插就是送她上天的风。
“啊……啊啊……嗯……”很快,宁菲菲便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在老子的技巧面前,再贞洁的烈女也会变成淫娃荡妇。”男子心中得意,腰间动作不停。
突然,他感觉身下的女子身体一阵剧烈的抽动,夹着自己肉棒的下体也在不停收缩,直接将他带血的老二挤了出来。“啧啧,这就高潮了。我还没尽兴呢。”
在一波接着一波潮水般的快感的侵袭下,初经人事的宁菲菲终于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的高潮。她茫然,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穴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然而还没等她从余韵之中回神过来,新一波的快感便再次袭来,男子再次将他的巨龙插入了她的体内。然而这样的刺激,初经人事的女子如何承受得住,她高声呼喊了出来。
“啊——啊……”伴随着一声声高亢的叫声,她在高潮中失去了意识。
男子也抖动起了自己的身体,伴随着三下似有规律般的抖动,他将精华射入了宁菲菲的体内。
“这样极品的美人,杀了真是太可惜了。”男子拔出自己的肉棒,轻轻抖了抖,然后在床单上擦掉上面的液体和血迹,“算了,老子会把你扔下山崖的,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趁着还未亮的天色,黑衣男子用被子裹着两个女子,当然,其中一个已经是尸体了,而另一个恐怕也不远了,施展轻功,几个腾挪便跳上了早已备好的快马,拉起缰绳,快马加鞭地来到了县城南边的山崖上。
“唉,还是心软了。”说着,便将二人连人带被,一股脑丢下了山崖。
一个时辰之后,何知文迎亲的队伍来到了宁家,看到空无一人的房子,何知文笑了笑,将宁家逃婚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县城。
第一回、英雄难过美人关
何知文是个很善于钻营的人。考取了秀才之后,他的心思就再也没有放到学问上,反而钻研起了如何讨好京中的大官,如何让自己不费力地出人头地,为此他无所不用其极。
宁菲菲只是其中一个牺牲品罢了,花一点钱买一个杀手,然后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得到宁家的家财和房子,更不用被女人束缚,这种事情,谁都会做出选择。
更何况比起那种不知所谓的大家闺秀,何知文更喜欢窑子里开放而有经验的女子。
此时此刻,夜晚将至未至,他正站在京城一间不大也不小的青楼“怡红楼”的门口,看着门口冷冷清清连一个吆喝的女人都没有的样子,心中感慨万千。
“这年头,连青楼女子也都不好混啊……”何知文叹息着推开了怡红楼有些破败的木门,“有人吗?出来接客了。”
零零散散的桌椅毫无生气地倒在地面,破碎的酒壶酒杯散落一地,见此光景,何知文也明白,这家青楼已然倒闭了。抬头看了看破旧的木椽,何知文转身打算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却叫住了他。
“这位客官,我们这里已经做不成生意了,不若您把地契买走吧,一百两银子就好,让小女子把欠下的债务还清。”
声音听上去来自于一个中年女子。何知文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表示不感兴趣,逃难一般地快步走出了青楼。
“晦气。”何知文向着路边吐了口唾沫。
何知文现在已经是礼部员外郎,在京城也有了间不大不小的府邸,虽然平时也都是马车出门,但这次要去做的毕竟是不太光彩的事情,所以他也是身着便服步行。当他步行回到自家府邸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老爷,您回来了。”门口迎接他的是他家唯一的侍女,雇来照顾女儿何兰平时的起居。因为府邸不算太大,所以也不需要太多的人照料。
何知文这种人,当然舍不得在这上面花钱。
“哦,是小露啊。”侍女的名字是何兰改的,何露取荷叶上的露水之意,“小姐呢?”
“小姐刚刚就寝。”何露低着头,羞怯地说道。
何知文见状,当下色授魂与,绕到何露背后一把抱住了她,捏了捏她宽松衣物也遮不住的丰满胸脯,“小骚货,这么急色吗?”
“老爷真会说笑……”何露在何知文怀中微微扭了扭身体,欲拒还迎地说道,“何露是什么心意,老爷还不知道吗?”
五年前,何知文收留了路边饿倒在路边骨瘦如柴的何露,那时的她十五岁,面黄肌瘦,根本看不出五年之后能有现在这般诱人的样子。而五年的时间,也足够让何知文教会何露一切他想教的东西。
而何露,也从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顺从,再到现在的渴求。
现在的何露,身着一身单衣,身材早已出落得凹凸有致,脸上透着诱人的红晕,仿佛能够滴出水来。“老爷……”何露轻轻咬着何知文的耳朵,吹气如兰,骚得何知文心中难耐,一把将何露拦腰抱起,然后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二人你侬我侬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何兰不知何时已经透过自己厢房的门缝,看到了他们所有的动作。十三岁的她正是对男女之事感兴趣的年纪,于是她披上了一件外衣,目送着何知文抱着何露进入了卧室,确认大门已经关上,蹑手蹑脚地走到了何知文卧室的窗下蹲下。
卧室里燃起了微亮的烛光,两个晃动的人影投影到了斑驳的窗纸上,二人的影子时而交织在一起,时而又分开。何兰只看到最后有着高耸胸部的身影俯身吹熄了烛火,随后便眼前一黑,再也看不到里面的事情。
何兰只觉得面红耳赤,呼吸也有些不自然。她深吸了一口气,放弃了心中把窗户纸捅破的想法,平复了一下心情,正欲起身,却觉得眼前一阵眩晕,便向后倒去。
就在她以为要摔倒在地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身后一个柔软的物体接住了她。连忙回头,透过月色,她看到了一副绝美的脸庞。
“嘘……”那女子轻轻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搂住了何兰,在她的耳边呵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对现在的你来说,里面发生的事情还太早了。”
随后女子无视一脸惊异的何兰,伸出双手摸进了何兰单薄的衣衫,然后摸到了何兰还未发育完全的处女乳房上,找到了何兰微微挺立的乳头,然后双手轻轻点了一下。
何兰哪里受过如此刺激,轻呼出声,但是想到父亲和小露就在不远的屋里,很有可能听到,便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随后她忽然感觉有两股暖流透过那两个自己平时都不会注意的红豆,直接流进了自己一直很珍视胸前的小兔中。
自从两年前听到何露看到自己的胸部开始微微隆起时对自己说“一定要珍视你胸前的肉肉,它们会是你作为女人最重要的武器”开始,何兰就很重视,平时睡觉也会注意不会压着。胸中偶尔传来的肿胀的感觉,也让她心满意足。
而这一次,这种肿胀的感觉,在被一个陌生女人玩弄之后前所未有地高涨。她扭着身子,却不能又半分减弱。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又传来了那个女人温柔的声音,“好了,接下来屋内要发生的事情,最好不要看哦,乖乖地回房好好睡一觉,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过,好吗?”
何兰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后她感觉自己身体一轻,便被扶正了身子,正欲回头看时,发现身后已经空无一人,刚才的陌生女人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何兰一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然而在屋内的二人并不知道屋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也许有些风吹草动的声响,但是现在二人根本无暇顾及。
“老爷……啊……今日为何……如此勇猛?”床上的二人全身赤裸,何露双腿盘在何知文的腰上,正在何知文的身下婉转承欢。
何知文却不会说是因为自己本身乘兴而去了青楼却败兴而归的事情,只是更加卖力地挺动起自己的腰来。
他身下的何露却是受不得这突如其来的冲刺,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没两下便败下阵来。只见她绷直了双腿,下体紧缩,将何知文的玉龙挤出,然后自顾自地喷出水来。
见何露泄了身子,何知文自满地点了点头,仿佛很满意自己胯下的作品一般,“不错,经过这几年的教育,你这身子已经这般敏感了。真是个动人的尤物啊。”
一边说着,何知文一边端起何露洁白的玉足,轻轻放到嘴边,然后亲吻了一下。这温柔的动作让本以平静下来的何露又是浑身战栗如临高潮。
“只求老爷善待奴婢。”何露平躺在床上,喘着气,用虚弱的语气说道。
“我知道你求的是什么,只是我现在身居礼部员外郎,而你只是一个婢女。所以我们的关系只能到此为止。”透过稀薄的月光,看着何露楚楚可怜的样子,何知文叹息道,“不过你放心,我定不会亏待你的。”
何露眼中噙泪,缓缓点点头:“老爷,再来……”
何知文见状,一挺腰身,再次挺枪刺入了何露的花心。然而正欲抽出时,却发现这次何露的蜜穴如同有吸引力一般,将自己的长枪死死吸住,用力也拔不出。
正欲问何露怎么回事,却发现何露的眼神冰冷,正在用一种看陌生人一样的眼光看着他。“小露,你……”
“菲菲姐说的没错,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何露躺在床上,用近乎绝望的冰冷声音说道,“老爷,是不是你当初收留我,也是因为想要从一开始就将我教育成你想要的女人的模样?”
何知文有些惊慌,不知该如何回答,下体传来的吸附感愈加强烈,让他欲仙欲死。
见何知文没有回答,何露也终于明白了。她曾经以为最善良对她最好的人,也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
“何露,我说过的,这种人不值得你托付终身。”就在这时,一个绝色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卧室内,女子一袭青衣,翩然若仙,清冷地站在二人所在的床边,“用我教你的姹女媚功,将他全身精华都吸干吧。”
何知文听了这番话,顿时吓得脸色铁青,连忙转头,想要高声呼叫,却被那女子轻轻用手将他的头埋入了她的胸口。迷人的香气瞬间扑面而来,让他的心神一下子镇定了下来,仿佛置身西方佛教传说的极乐世界。
此刻的他,心中所想的只有和身下的可人儿继续之前未完成的事情。他挣脱开陌生女子的怀抱,趴在何露身上,疯了一般地亲吻起何露的脸颊。
而何露此时也放开了下体的吸力,让何知文如心中所想地挺动自己的长枪。
“果然你还是不忍心呢。”女子摇摇头说道。
“菲菲姐,对不起……”何露此时的心情,已无法享受下体带来的快感。
“无妨,应该说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看重你。”宁菲菲微笑着说道,“正好这男人留着有用,我会让你得到幸福的。”
第二回、姹女摄魂功
何兰如痴如醉一般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只是一个梦,也许是她自己也不愿意相信吧。伴随着胸前的肿胀感,何兰慢慢钻进了自己有些凉凉的被窝,打了个寒颤,然后用力摇了摇头,将那些不快的情绪抛诸脑后。
何兰很像安静地睡觉,明天就又是新的一天,然而心中总有些许悸动让她无法平静。她很好奇父亲的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这种心情从她回到卧室开始就如同雨后春笋一般,不停地在她的心中蔓延滋长。
终于,她还是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爬出了被窝,披上刚刚撤下的外罩,再次走向了何知文的卧室。
“好了何露,放宽心,好好享受吧。”卧室内,卧榻一旁宁菲菲轻轻拭去了何�而另一边,宁菲菲早已走上了二楼,静静地俯瞰着一楼忙碌的人群,心中有些复杂。
“男人啊,男人……”
半个月之后,在其中一位被宁菲菲迷住的家具商提供了足够二楼三楼用的一整套全新的桌椅之后,怡红楼重新开张了。不过,名字却是被宁菲菲改成了“青衣楼”。而这位家具商则成为了贡献最大的人,理所应当地成为了青衣楼的第一位贵宾,由宁菲菲亲自接待。
青楼没有女人也一样是开张不了的。而宁菲菲早已准备好了。她从逃出少林开始,就在四处寻找孤苦伶仃的女子,传授她们姹女道的入门口诀,并且告诉她们今后的命运会是在一间由自己运营的青楼工作。让她们自己抉择去留。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所有她找到的女子都同意了。
这再一次引发了她对当今女子地位的思索。究竟是什么使得这些女子宁愿去青楼也不愿过平凡的生活呢?她不知道,也许是因为男人,也许是因为社会,也许是因为生活……
而青衣楼,也在万全准备之后,开始了营业。
青衣楼一共有三层,一层是大厅,大厅的正中央被宁菲菲改成了一个平台,用来跳舞抚琴或者行其他节目。一层又分梅兰竹菊四间客房,分别有一位姐妹坐镇。而青衣楼的二层则是一条环形的走廊,走廊边上陈列着不少一对一的桌椅,能够刚好一边享受身边的女人,一边欣赏楼下平台的歌舞。二层同样有四间客房,分为芸荷松枫。而三层只有一件房间,便是花魁,也就是宁菲菲的房间,只一个字,名菲。
“妾身这青衣楼,今日是第一天开张,感谢各位大驾光临。”宁菲菲一席青衣,脸上套着一层白色的面纱,令人看不清楚具体模样。她站在一楼的舞台中央,暗暗用内力将声音扩散到了楼内的所有角落。今日开张,除了之前被魅惑的人,也有许多慕名而来的男人,甚至其中不乏文人墨客,他们听闻花魁容颜惊世骇俗,更精通琴棋书画,歌舞双绝,都想来亲眼一睹芳容。
当然,这些消息也都是何露暗中通过被魅惑的男人散播出去的,不得不说,这个策略十分成功,开业当天青衣楼便座无虚席,还有许多站着的也在翘首相盼。
“今日妾身无以为报,唯有亲自为诸君献舞一曲,希望诸位能够喜欢。若是觉得妾身舞得好看,可要记得常来光顾妾身的生意哦。”
“先把面纱摘了吧!”底下有人起哄道。
“是啊是啊,一直蒙着脸算什么?”也有人符合。
宁菲菲却落落大方地施了一礼,没有理会下面的哄闹,随后看了一眼拿着琴瑟乐器的几个姐妹,示意可以开始了。
伴随着几声柔美而空灵的古琴弦的颤音,宁菲菲轻轻伸出脚点地面,动作定格在了双手半掩着脸颊。而场上的其他所有嘈杂声音都停止了,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一个正在准备跳舞的女人。
随着音乐逐渐起势,宁菲菲的腿也渐渐抬高了起来,只是在青衣的遮盖下,里面的内容根本看不真切,可是却能够吸引所有男人的目光,所有人都在极力想要看清那两腿之间的私密。她双手摆动,开始随着琴声旋转起来,如同盛开的牡丹一般,让在场的男人如痴如醉,随着她旋转的速度,也开始摇头晃脑起来。
“这……真香……是什么花?”空气中随着舞蹈开始弥漫起一股甜蜜的芬芳,更是让在场的男人迷醉其中。
乐声渐渐进入高潮,宁菲菲的动作也越加妖艳,她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脸上覆盖的丝巾,用如丝如媚的声音说道:“请记住妾身的面容。”随后伴随着旋转,将面纱抛到了远处,正好覆盖住台下一个如痴如醉的观众的脸上。
就在宁菲菲的话说出口的时候,所有人都感觉到一张绝代风华的脸映在了自己的脑海,哪怕是宁菲菲背对着的人也看到了。随后,这张在他们脑海中的脸开始说话了。
“请记住妾身的话。”声音低沉而充满了魅惑。
看着一张张陷入呆滞的脸孔,何露和其他几个姐妹都惊呆了。她们从未想过媚功竟然能如此使用,一个简单的舞蹈,就能将在场上百人全都魅惑。
“请将青衣楼和妾身的名号传遍京城。”
之后离开青衣楼的男人们,根本想不起来详细的情况,只记得自己看到了世间最美的舞蹈,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别人分享。甚至连钱包少了一些也不在意,他们觉得那是那个舞蹈应该得到的。
而家具商汪富,以及那个拿到宁菲菲面纱的幸运儿,则成了宁菲菲第一夜的恩客。
此后每当有人问起那一夜是什么感觉的时候,他们都会一脸幸福地回答:“我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记得那种铭心刻骨的感觉,那是只有宁大家能带给我的。”
没有人在意为什么他们什么都不记得了,因为如果真的有销魂蚀骨的快乐,谁还会在意过程?
只是,那天之后,青衣楼和宁菲菲的名号便一夜打响了。
第二十九回:再遇真色
“姐姐这番,可是便宜了那两个色中饿狼了。”是夜,何露微微笑着对宁菲菲说道。
“我可没有做什么,只是跳了个舞而已,虽然这个舞有个美艳的名字,叫做‘销魂极乐舞’。他们便什么都不知道地自己狂泄不止了。那些阳精就让刚入门的姐妹们拿来修炼吧,虽然驳杂不堪,却能够让媚功有一个良好的开始。”宁菲菲淡然说道。
“妹妹早已安排下去,让功力最浅的小梅和小竹分别去吸收了。”
“如此最好。”
青衣楼的火爆,没过多久便传到了皇城中。
清晨,御花园中,渐渐成熟的皇帝正在花园中随着少林戒律院首座真色修习佛法。伴随着清晨呦呦的鸟鸣,皇帝缓缓睁开了双眼。
“真色大师,关于最近忽然兴起的青衣楼,你怎么看?”
真色最近心情很不好,一直以来信任的如明原来早已被那个妖女控制,不知何时放走了她,于是住持便派他追查妖女的下落。这才来到了京城,却被皇帝不小心偶遇,被强行拉进了皇宫,宣讲佛法。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青楼青衣楼的。“皇上问一个和尚关于青楼的事情,怕是问错了人吧。”
“哦?朕还当大师已经知道了呢……”皇帝故作神秘,微微笑着说道,“那青衣楼的头牌,听说是姓宁……”
真色听了吃了一惊,这“宁”姓对他来说再耳熟不过,连忙问道:“难道是那个妖女?”
“这个……就需要大师随朕亲自去看看了。”皇帝似乎对青衣楼很感兴趣,说道,“朕已经和青衣楼的主事人说好明夜包场,大师可有雅兴?”
“这……”真色犹豫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问道,“莫非皇上将贫僧留下,其实早已知晓了贫僧此行的目的?”
“大师觉得呢?”
五年时间未见,真色只觉得面前这个少年天子再也不是当年的模样,变得更有城府,更有心机了,自己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
见真色没有回答,皇帝注视着真色,又说道:“朕早已令赵太医占过一卦,此行结果乃是大吉之兆。赵太医传自唐朝‘果老星宗’,想必大师也有所耳闻。五年前往少室山的行动,正是此人算出大凶之兆,却又说朕能逢凶化吉。”
“既然如此,贫僧便答应了。”真色不敢和皇帝对视,只能答应。
“有大师相助,朕无忧也。”
第二天傍晚,皇帝换回了他之前去少室山时穿的黄杉,戴上一顶帽檐很大的帽子,又勒令真色换上了寻常公子哥的服装,戴一顶同样的帽子来掩盖自己的光头,随后二人悄然出宫,来到了青衣楼的门口。
“两位客官,请恕今日青衣楼不接待了,今日已经被一位老爷包场了。”迎接他们的是何露,她正在门口等候着那位给了她三块拳头大的金子包场的老爷。
就在这个时候,皇帝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绣着荷花的丝帕,递给了何露,说道:“上次来的是本公子家的主管,这么说你该明白了吧?”
何露自己端详了一下丝帕,确认了的确是出自姐姐宁菲菲的手笔,于是用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装满水的铜盆浸泡了一下,一行金色的字逐渐浮现了出来,正是“青衣楼贵客专用”。
“身份无误,两位贵客请。”何露推开青衣楼的大门,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跟在二人身后,走进了一层的大厅。
走进青衣楼的刹那,连皇帝也被其中女子的姿色惊艳到了。饶是他已经后宫佳丽三千人,更有无数宫女丫鬟,只是多半良莠不齐,哪里比得上青衣楼内各个都是人间绝色,不禁感叹道:“不错不错,早就听说青衣楼内的女子都是天下少有的绝色,没想到闻名不如见面,甚好甚好!”
莺莺燕燕的女子知晓这便是今日最大的金主,立马围了上来,齐声说道:“给两位公子请安了~”软软的声音让皇帝很是受用,微笑点头,但是一旁的真色却是再也忍耐不住,大喝一声,吓退了所有围上来的女子,高声说道:“妖女宁菲菲!老衲知道你在这里,今日你别想跑掉!”
“真色大师,怎么能如此唐突佳人呢?”皇帝责备地看了一眼,对何露说道:“真是抱歉了,我家这位似乎和贵楼花魁有些过节,唐突了佳人。不知我等是否有幸能一睹花魁姑娘的真容呢?”
真色一开口,何露已经知道来者不善了。只是她知道,自己的姐姐一定会处理好这次的事情,而自己只需要让一切都井然有序便可以了。
“原本想要见到我家宁姑娘需要过八关十二美人,只是二位已经包场了,这过关的步骤却是可以省略了。我家宁姑娘就在三楼,二位是一起去还是分别去呢?”
皇帝见一旁的真色怒气冲冲,似乎被他自己强行压了下来,于是摇了摇头,说道:“在下还想试试这八关十二美人呢,这番精心准备的佳肴,若不品尝,岂不是白来了一遭?至于这位嘛……”
“老衲现在就去会会这妖女!”说罢,便一跺脚,一个旱地拔葱,直接从一楼越过了护栏来到了“菲”字房的门口,一把推开了房门,一个闪身便进入了菲字房中。
何露见状,摇了摇头,她有些担心姐姐能不能解决这个少林高僧,更好奇身边这位黄杉公子的来历。此刻的他正在和姐妹们打情骂俏,似乎真色的行动与他毫无关系。何露见状说道:“既然如此,公子便随我开始这‘八关十二美人’吧。”
“哦?怎么个闯关法?”
“我们青衣楼一层二层一共有八间客房,每一间里面都有一个姐妹把守,分别考较公子,视为一关。而一层大厅的舞台上也同样有四位姐妹,会出琴棋书画四道谜题。共有十二美人。”何露一一指了指四位环绕在皇帝身边的美人,说道,“这四位便是对公子最初的考验了。”
“哦?那琴棋书画四道谜题不算在关之内吗?”皇帝似乎对这样的考验很感兴趣。
“当然不算,她们四人旨在找到公子的弱点,以便在之后的八关中加以利用。”何露笑容中透着狡黠,“这可是奴婢想出的主意哦~”
“哈哈!好!好一个八关十二美人!这挑战,朕……本公子接了!”皇帝大手一挥,周围围绕他的女子便笑闹着一哄而散。
“既然如此,奴婢在第二层‘荷字房’静候公子佳音。”
话分两头,另一边的真色却是被菲字房内的景象吓了一跳,房间内的四壁上挂满了写着佛经的书法,字体娟秀,颇有几分大家风范。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苦修佛法多年的真色当然早已熟背了心经,只是当他默念起墙上书法时,却发现上面的心经不知为何少了许多句子。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为何所有的书法上都少了这两句?”真色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似乎自己的精力无法集中,内功运行也越来越慢,这不是好征兆。“这书法绝对有问题!不能再看了!”他强行振作精神,闭上眼睛,坐在地上调息,不再去看那些书法,只是常年的修行却让他止不住地去默诵心经。
“真色师兄可知此处为何写满了心经?”就在这个时候,宁菲菲不知从何处出现在了真色的前方。她今日没有再着那身青衣,反而换上了一套艳红色的霓裳羽衣,双腿上穿着白色丝织长筒袜,上面还绣着一些文字。
只是真色一直闭着眼睛,看不到宁菲菲今日的打扮。他怒哼一声,说道:“谁是你这妖女的师兄了?”
“不管真色师兄承认与否,师妹也已经认静尘为师了。”宁菲菲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了真色的面前,叠起两腿,让自己的足恰好送到真色的面前,“静尘师傅教师妹的第一篇,便是这心经。”
“哼,你这心经缺字少句,是如何学的?”真色依旧闭着眼睛,只是宁菲菲足间的香甜气味,多多少少钻进了他的鼻腔。
“师兄一直想看的字句,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了。”宁菲菲的言语中充满了挑逗与魅惑。
“妖女说的话,老衲会信吗?”真色神色严厉地说道。
“师妹却觉得自己深得师兄信任呢,否决师兄也不会在师妹的房中打坐修炼了~”宁菲菲微微笑着说道,“如果师妹这个时候,点住师兄的穴道,师兄不久任人鱼肉了吗?师妹的媚功,可不只是房中术那么简单哦~”
真色听后双眼怒睁,吃了一惊,连忙打算一个后空翻和宁菲菲拉开距离做好防御的姿势,只是这个意图却被宁菲菲看破,一只脚压在了真色的脑袋上,使出了千斤坠的功夫,便将真色再次压回了地面。而这个时候,宁菲菲丝袜上绣的字,以及双腿之间私密的角落,都被真色尽收眼底。
原来,宁菲菲的丝袜上也绣着心经,而关键的“色即是色色即是色”更是用红色的染料特别标注。真色终于找到了一直以来找寻的字句,心中没来由的一松。完全没有注意到宁菲菲在“色”字上懂得手脚。只是这“色即是色”的暗示,却偷偷置换了他原本的常识。丝袜上光滑的触感透过自己的光头直达他的脑海,让他心旌荡漾,常年修行的佛法在此刻似乎没了作用,他的下体竟然不自觉的挺立起来,在他的腰间撑起了一个帐篷。
“师兄,师妹腿上这心经,可是正确的?”宁菲菲一边用丝袜脚摩擦真色的连,一边向他展示着自己的双腿。
“对……对……”真色只觉得口干舌燥,欲火再难自制。
“那你想不想舔一舔呢?”宁菲菲继续诱惑道。她坐在椅子上,一只脚踩着真色的脸,而另一只脚则偷偷伸向了真色的腰间,轻轻逗弄起他的帐篷来,“师兄,你下身的佛棍,好像有点不听使唤啊……”
在多重的诱惑之下,真色终于稍稍伸出了舌头,舔向了宁菲菲的美足。只是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便再难以结束。丝袜上传来的甜香透过唾液流入口中,那蜜一样的味道让他如同上瘾一般欲罢不能。
然而就在这时,宁菲菲却一转身,将两条腿都收了回去。“师兄,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条狗一般?跪在地上,摇尾乞怜。”真色爬着到了宁菲菲的脚边,还想要继续舔,而宁菲菲却灵活地一一躲开,只留下阵阵香风,更让真色沉醉。她看着真色茫然而又焦急的模样,心中暗笑,一边躲避真色的嘴,一边说道,“师兄这般样子,和那些跪在地下祈求妾身垂帘的恩客们,又有什么分别呢?男人,不过都一样,哪怕得道高僧也不例外。”
然而真色却似乎完全没有听见,他已经变成了被性欲只配的发情的疯狗,满脑子只想着“色即是色”,只想和宁菲菲春风一度。
“真不愧是我门圣物情蚕丝袜,即使是得道高僧一样毫无还手之力。只可惜这么珍贵的一条丝袜被我绣上了心经……”宁菲菲心中这般想着,脸上的喜色却溢于言表,“算了,也许以后还会遇到少林寺来寻仇的人,那时一定还有用处。”
第三十回:密谈
求而不得,真色的脸上写满了痛苦,“给……我……”
宁菲菲见状,狡黠地笑道:“这么想要的话,求妾身啊~”
“求……求……你……”真色的嗓子已经被欲火烧得嘶哑,“给我……”
“给你什么啊~”宁菲菲却继续装作不知道。
“脚……我要……脚……”
见真色终于在欲火面前屈服,宁菲菲知道他已经完全落入自己的掌控了。她终于将自己的脚伸向了真色,用魅惑而不可抗拒的语气说道:“只有我妾身的奴隶,才有资格舔妾身的脚。你现在已经是妾身双脚的奴隶了。”
“我是……奴隶……”梦寐以求的洁白就在自己眼前,真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开始疯狂地舔舐起来,魅惑的命令已经被宁菲菲用媚功深深刻入了他的脑髓,现在的他就算是宁菲菲让他立刻去死,也不会皱一皱眉头。
宁菲菲笑了,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一纸契约书,和一盒红泥,说道:“既然如此,在这份契约书上按个手印吧,你就是我青衣楼永远的奴隶了,妾身会让你做个龟公,安享晚年的。”
真色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挣扎,然而很快却又被兴奋的表情取代。他愉悦地接过了契约书,沾了沾红泥,按下了自己的拇指。
“哼~还不知足吗?这一纸契约,有多少人跪在妾身石榴裙下求也求不来,现在赏赐给你,你居然还有犹豫……”宁菲菲脸上的表情再度变化,她一脚将真色踢倒在地,“该罚!”随后她踩上了真色早已顶起不知多久的帐篷,用力碾了下去。
一辈子没受到过刺激的真色哪里经受得起这样强烈的刺激,剧烈的疼痛,伴随着更加强烈的快感,居然让真色直接泄了出来。他躺在地上不住地颤抖,白浊的液体不住地从他胯下的肉棒中流出,将他的亵裤全部打湿。然而这些精元却没有在真色的裤子上停留太久,便全都被宁菲菲足下的丝袜吸收殆尽,化作了宁菲菲媚功的养料。
“这一身的真元,比之那年如晦的更加雄厚,可惜对如今的我来说已经用处不大了……”宁菲菲感受着精元中传来的澎湃力量,心里想道,“既然如此,便用来做姐妹们的花肥吧。”心中有了定计,宁菲菲生怕他日后会出变故,决定在他身上再加一道保险。
于是她运起媚功,一下子便撕碎了真色全身的衣物,只留下了他赤裸的躯体和依旧坚硬挺立的肉棒,随后自己褪下包裹着自己大腿根部的丝袜,露出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蜜穴。
“便宜你这和尚了。”说罢,宁菲菲便坐在了真色的身上,将他的肉棒用蜜穴全部吞没。
真色哪里体味过与女子交合的感觉,更何况还是宁菲菲的极品名器,这奇妙的触感让他刚刚闭上的精关再次松动,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味,马眼便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吸扯之力,拉动他的精元,不由自主地往外涌。只是刚一接触的瞬间,真色便再次浑身颤抖,一泄如注。然而这并不是结束,他感觉马眼精关似乎在射精的过程中有一道内力进入,直接达到了他的丹田,让他一直引以为傲的修为也随着射精的感觉呼之欲出。在这股内力的牵引之下,他的内力不受控制地涌向了自己的马眼,随着喷薄的精液进入了宁菲菲的身体之中。大量液体从尿道涌出,这种快感难以言表,他只觉得如同进入极乐世界,便是这般死了也值得。
这次的射精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连续高潮的快感早已让真色昏厥了过去,然而依旧没有结束,真色在朦胧之中,忽然觉得精关内又有不少内力如同泄洪一般从宁菲菲体内涌入,让自己枯竭的丹田再次滋润了起来。只是这股内力虽然与自己的内力相似,却不知为何有所不同。他试着运转内力,只觉得一股射精一般舒爽的感觉流经了四肢百骸,让他再次射出了不少真元,终于在剧烈的快感下昏死过去。
“这样一来,你的内力就完全被姹女心经掌控了。这还是妾身从密宗和尚那里领悟的法门呢。”宁菲菲轻笑一声,“真色啊真色,你还真是人如其名呢。”随后宁菲菲扭动桌上的烛台,“吱呀”一道暗门应声打开,宁菲菲拎起真色便将他丢了进去。随后便将暗门合上,等候着今日的重头戏。
“你那真龙之气,我这八关十二美人多半是拦不住的吧。就让我看看今日的我能否战胜你吧。”
转眼时间已到了午夜,宁菲菲消化了从真色那里吸来的内力,睁开了眼睛。此时的她已经换下了情蚕丝袜,下半身为着寸缕,只用上身的霓裳羽衣遮盖。一双光滑又白腻的腿就这般暴露在空气中。就在这个时候,何露的声音出现在了门外:“姐姐,这位朱公子闯过了全部八关,特来求见。”
“让他进来吧,门没锁。”
何露推开了门,对着皇帝做了个请的手势,见他毫不紧张地走进了姐姐的屋内,于是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位朱公子,果然闻名不如见面,我们几个学艺不精的姐妹,根本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哈哈,哪里哪里,在下不过是运气好罢了。”皇帝笑着说道,而宁菲菲此时也说:“小露,此人可不是你们能够应付得来的,就算是姐姐我,也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何露早已猜到了朱公子的身份,于是递给宁菲菲一个询问的神色,见宁菲菲似乎成竹在胸地点了点头,便合上了门,退了下去。
“又见面了,朱公子。”宁菲菲落落大方地施了一礼,“一别五年,朱公子可让妾身好生思念。”
“哈哈,宁大家有礼了。”皇帝笑着说道,“若说是思念,反倒是在下对宁大家思念得紧才是。”
“哦?愿闻其详。”宁菲菲很是好奇,这位皇帝似乎别有所恃,根本不在意自己姹女道的身份,于是问道,“莫非公子不知妾身乃是天下间人人唾弃的妖女?”
“哈哈,那倒不是。”皇帝指了指一旁的座椅,说道,“咱们坐下谈吧,宁大家觉得如何?”
于是二人相对而坐,皇帝继续说道:“从在下见到宁大家第一面开始,便已经对大家的来历有所猜测了,之后回到京城,又问了问果老星宗的传人,也是验证了在下的猜测。”
宁菲菲听了大吃一惊,果老星宗乃是前辈典籍有所记载的与姹女道同时出现,精善医卜星象的宗门,然而武则天时期无论武帝如何邀请都一直隐世不出,早就被武媚娘记恨上上了。那些玄之又玄的人,如今也被皇室所用了吗。
见到宁菲菲惊讶的神色,皇帝继续说道:“看来宁大家果然知晓果老星宗的事情。那在下也就不过多解释了。”
“既然公子早已知晓妾身是人人唾弃的妖女,为何还要思念妾身呢?”宁菲菲斟了一杯茶,推给了皇帝,而他也不怀疑,便开始品起茶来。“公子也不怀疑一下妾身的茶里有没有毒药,这让妾身准备好的说辞该如何说出口呢?”
“哈哈,姹女道的毒药,只怕是世间最厉害的春药吧……”皇帝将茶一饮而尽,“不过我想大家应该见识过在下的护体真龙了,又何必自讨苦吃呢。”
“妾身最近实力又有所精进,公子的真龙可不一定奈何得了妾身呢。”想到那天将她一身功力压制到只剩三成的真龙之气,宁菲菲现在依旧觉得心有余悸。她也不确定现在的自己在那样的压制下能否制住这皇帝,所以她在赌,在寻找皇帝的破绽。
“哈哈,天下间岂有只一人精进的道理?更何况,在下这真龙之气,早已被列祖列宗改了不少,很多改动更是特意针对姹女道的。”皇帝成竹在胸,对宁菲菲丝毫不畏惧,“大家还觉得有动一下手的必要吗?”
宁菲菲听了更是吃惊,问道:“我姹女道只求能在世间生存,为何要特意做出针对?”
“还不是贵派祖师武则天落下的祸根,让后世帝王一直心有余悸,千防万防,生怕真龙之气再被她人窃取,皇室成员被人控制。”皇帝摇了摇头,叹息道,“自古帝王都是孤家寡人,何其多疑?所以说,宁大家从一开始,就找错对象了……”
宁菲菲听后不禁陷入了沉思,直到现在她依旧没搞清楚,皇帝来此处的用意,于是问道:“所以我们尊贵的当今天子,又是为何来到这风月之地呢?”
“在下早就说了,对宁大家思念得紧,所以听说宁大家脱离少林的囚禁来到京城开店,就特意来照顾一下大家的生意,一起喝喝茶,叙叙旧。”皇帝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捉摸的笑容,“正好深宫之内寂寞得要死,出来透透气也是好的。”
宁菲菲似乎终于有点捕捉到了皇帝的真正用意。联想到朝政不太安稳,时常有皇亲贵族即将叛乱的流言发生,宁菲菲心中忽然想到一个可能:“这皇帝,该不会想用我姹女道的女子来控制朝堂吧……只是他又不能先说出口,那样会在交易中落下风,他是打算等我现提出,然后寻求更高的价码……”
宁菲菲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说道:“听闻皇上有三宫六院后宫佳丽三千人,又怎么可能会寂寞呢?”
“后宫三千,不及青衣楼十二美人,千军万马,抵不过宁大家一双红唇。”话中的暗示更加明显了,这下宁菲菲可以确定,这皇帝的确遇到麻烦了。
“妾身一人又怎能与千军万马相比。像是文成公主那般以一人之力安一邦之心,才是真正女中豪杰。”宁菲菲投桃报李,还了皇帝一个暗示。如果他深谙皇家秘史,肯定也会知道文成公主也从武媚娘那里学到了姹女道的皮毛。
“哦?宁大家不欲做武则天吗?”皇帝似乎对文成公主的话题并不太感兴趣。
“当皇帝有什么好的,每天累得要死,没有半点自由,妾身掌管一楼营收用度,已是每日焦头烂额。更何况,妾身身边可没有狄仁杰。”宁菲菲叹道,“若不是师门祖训要妾身光大姹女道,妾身也不会想去找公子。毕竟公子才是光大姹女道最迅捷的法门。”
“若是大家完成了师门祖训,之后会如何?”皇帝又问。
“妾身最近沉迷缂丝之道,若是完成了祖训,多半会在家中钻研此道吧……”宁菲菲说着,转动烛台打开了自己房内的密室,里面除了赤裸的真色和尚以外,还有一台织机,上面正是一副未完成的缂丝画,画中的内容还看不出来,却看得出其中精致异常,“这边是妾身平日消磨时间的地方。还请公子忽略那碍眼的一坨和尚。”
“哈哈哈……好……好一个世间奇女子!”皇帝由衷地赞叹道,随即正色,一脸凝重地看向宁菲菲,说道:“看来大家已经知晓在下来此的目的了。”
“哦?皇上何出此言?”
“大家用文成公主暗示,随后又说自己没有野心,又用真色证明自身实力,难道不就是读懂了在下的难处,想要帮助在下的意思吗?”
“帮助?公子莫不是把人性想得太好了?”
“哈哈……在大家面前,在下这点小伎俩还真是讨不到半分好处。罢了罢了……”皇帝摆了摆手,说道,“明人不说暗话,在下暗中来此,正是和大家做一笔交易的。”
宁菲菲听了皇帝这前后矛盾的话,反而笑出了声:“都暗中来此了,还自称是明人吗?”
然而皇帝却没有在意,继续说道:“朕可以给姹女道想要的地位,保青衣楼在京城屹立不倒,只是,朕现在内有皇叔及其党羽,外有女真蒙元等外敌,内忧外患,还需要大家的帮助。”
“既然如此,先叫声姐姐来听听吧。”
尾声
皇帝大摇大摆地从青衣楼中走了出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们二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约定。只是皇帝在回宫之后,特批六扇门另开一扇门,并改名成为七扇门。将这第七门分为分七个机构,分别为刺探、暗杀、保护、监视、医毒、占星、刑罚,各机构各司其职却也紧密合作,构成了一个神秘却忠于皇帝的组织。
一直以来骚扰周边的蒙古,女真等地,也有了消停下来的迹象。
而皇帝也一改往日勤俭节约的作风,开始赏赐大臣们女人来。皇上所赏赐的女人,无一不是知书达理的绝色佳人。有人说皇帝如此作为是笼络人心,也有人说是皇帝为了麻痹不忠于自己的人。一时间众说纷纭,没有人知晓皇帝的真正用意。
只是,他的江山,似乎更加稳固了。
青衣楼今日也是络绎不绝。曾经的头牌宁菲菲如今已经隐退幕后专心做老板,只留下一段青衣楼一夜成为京城第一的传说。然而八关十二美人的条件却依然保留了下来,只要有人还能通关,宁菲菲便会重新接待。头牌的隐退并没有影响青衣楼的生意,反而因为这莫名的神秘感,让众多男人趋之若鹜,所有人都盼望着有一天能够通关全部难题,亲眼目睹宁菲菲的芳容。只是宁菲菲又岂能让他们如愿呢?
“姐姐又在纺丝了?”
听到何露的话,宁菲菲停下了手中的纺锤:“不然呢?现在少林真色已经在我的青衣楼内当龟公,一身修为全做了姐妹们的花肥,少林的仇怨也算了结了。一边开青楼一边帮小皇帝那边培训姐妹,生活方面也不用愁,小皇帝也让我没了问鼎天下的念想,姐妹们能力一天一天提升,只要不是故意放水根本不会有人闯关成功。若是没点事情做,我只怕会闲出病来。”
“那小环姐姐的仇呢?那个杀手?”何露又问。
“我已经问过何知文,他联系不上那个杀手,也问过小皇帝,他身边的情报网则显示那个杀手早已经死在任务中了。既然如此,这份仇怨,也便随风散了吧。”宁菲菲摇了摇头,继续手上的活计,“宋代有位缂丝大家名曰朱克柔,听闻其缂丝画乃是至宝,不知小皇帝那里有没有收藏着。如果有的话,有空讨来临摹一番。”
何露深感自己依旧不够了解自己的这位姐姐,终于还是问出了一直以来困扰在自己心中的疑惑:“姐姐何不找些功力高强的男人采补,提升修为?”
“我是那种人吗?”宁菲菲笑了,笑得那么明艳动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