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阴影之深爱
序章
斑驳的砖块上黏腻着一层层黑垢,把这栋灰色的建筑衬得更显暗沈,我两只
手合握,十根手指勾搭在一块,不停搓揉着手掌,手心紧张的直冒,下意识的不
停张望,左右的行人,人来人往;灰色建筑的大门又开又合,人进人出的,可都
没有半个是我心中牵挂的那人。
银铃般的笑声飘入我耳,如此熟悉,又令人心醉。
我像个呆子般,傻傻站在学生宿舍的门口,看着她和朋友缓缓从对街走来,
又缓缓的走进了那扇门里。
我叫张新磊,是一个屌丝族学生。
那个走进宿舍的女学生叫黎莹莹,虽然小我三个月,但却和我同届;我观察
她很久了,从第一眼见到她,我就喜欢她,只是一直不敢开口,本来我是鼓起勇
气想在路口拦截她,跟她告白,但临到阵前却仍然无所做为。
「阿磊?」
这个一头蓬松卷发的傢夥,叫郭泰源,他旁边那个叫赵君立,他们都是我的
同班同学兼室友。
「你在这边作什么?」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和赵君立,干嘛手牵着手来女生宿舍?」
这两?ù?@ ?我这话,立马分开来,很有默契的甩起手,好似手上沾到什
么肮髒的东西一样。
「呸!谁跟他牵手啊?我是在阻止他!」
郭泰源和赵君立两个当街槓了起来,我整张都黑了,周围这么多女学生经过,
实在太丢脸了,赶紧把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给拉到偏僻的角落。
我问了原由,这才知道赵君立暗恋三班的黎莹莹,想送情书给她,没想到郭
泰源也喜欢黎莹莹,这两人都不愿放弃,於是就这样拉拉扯扯的来到这了。
真是天公作美啊——什么鸟事都给我碰到了——看着两个室友,还在我面前
拉拉扯扯,我心中有十万个草泥马在奔腾,我暗暗盘算着,该怎么处理这两个情
敌?「都别吵了,拿来。」
我把郭泰源和赵君立的情书都拿了过来,诓这两个傻子说要帮他们送信,还
说两封都会送过去,至於黎莹莹会接受谁?或两个都不接受?那就让老天来作主
吧。
郭泰源和赵君立听我这么说,猛拍我的肩膀,直夸我够兄弟。
看着两个蠢蛋离开,我赶紧把赵君立的信揉一揉,一片片撕碎,然后丢到垃
圾桶;接着又掏出郭泰源的信,我拆开信封,把他的信纸捏住,正准备要撕,可
手一滑,信纸就溜到地上,倒楣的是我手刚伸出去,这捣蛋的风就把信纸给吹跑
了,我赶紧追过去,突然一只白皙的手捡起了那信纸。
黎莹莹刚好从宿舍门口走了出来,还捡到了这封信。
「这是你的吗?」
我呆若木鸡的望着她,这时候说是也不行,不是也不行,真是进退维谷。
「你喜欢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头,黎莹莹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个好甜好美的笑容,
那个笑容好像灿烂的阳光般洒落我的心田,令我的心窝暖暖地。
很多事情,似乎就像註定的,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只推手,我跟黎儿就这样开
始了交往。
01
日光灯白亮的光线,打在釉绿色的玻璃瓶上,一团碧绿的光泽隐隐透出,那
些印着青岛啤酒字样的啤酒撞在一块发出叮叮噹噹的尖脆声。
我望着自己约略摸糊的手指在酒瓶上一点一点数过。
「一、二、三、四……啊!我喝了四瓶啦?」
难怪我感觉有点头晕,我的酒量算是较差的那种,单喝啤酒超过三瓶;就脸
红;五瓶头就晕;六瓶就不省人事;所以我知道现在已到饱和点了——不能再喝
。
「哈哈——阿磊。到你了,快出牌!」
从酒瓶透过去,看到一张扭曲的脸孔朝着我喷吼,他是我的同学兼室友,叫
韩志。
地下散乱着啤酒瓶、零食袋、袜子、垃圾,看起来零零落落一片狼藉;我们
这个小房间不大,呈长方形的格局,四张床隔成上下铺,床铺的对面就是墙壁,
沿着墙落下就是狭窄的小书桌。
书桌位於东侧,床位在西侧;北侧是唯一的通风窗户,南侧是进出的喇叭锁
木门,没错,你应该猜对了。
这就是一间很简陋的八人房学生宿舍,没有厕浴,要盥洗都得到公共澡间。
「对啊,磊哥。你快点——快点——」
我的床铺上面坐着一位玲珑剔透的可爱女孩,她双臂夹着一个抱枕,玉琢般
的十指捏着谱克牌抖动着,不断催促着我出牌。
她就是我的女友——黎莹莹,小我三个月,因此都叫我磊哥。
放长假的前夕,我们相约在寝室喝酒玩牌……疯了一晚。
回过来说,这是第三局了。
前两局,我和韩志都各输一局。
嘿嘿,输家的惩罚是脱下身上一件衣物。
或许是我们十九岁的青春年少与无知;又或许是我们的血气方刚;也或许是
我们的冲动和饮酒的兴奋?总之——这种输了脱衣的无理条件,除了我与韩
志一个劲的赞同,就连黎儿也表示了同意。
当时我们都很兴奋,直到连输了两局,我们才发现黎儿的牌技实在太好了,
难怪她同意的时候脸上会露出狡诘的神情。
我丢出一张『红心Q』,叹气道:「我爆了…」
这样又连输了六局后,我和阿志身上,都只剩下内裤了,可黎儿仍然却完好
无损。
我回想当时,我可能是喝多了,所以有点酒气,脾气自然不太好,看到黎儿
得意的笑容,心里一时不平衡,竟然暗地里联合起阿志,两人夹攻黎儿,很快女
友就输了第一场。
黎儿无奈的脱下了,米白色的外袍,露出细肩吊带式连身裙。
细肩带从白腻的肩膀垂落胸部上缘,把女友的锁骨和白嫩的乳房上端给裸露
出来;手臂内侧的胳肢窝也跟着露了出来,我註意到黎儿的腋窝光滑软嫩,不要
说腋毛,那里的肌肤就连一丝皱纹也没有。
莹莹的文胸扣带从腋窝处环绕到背后,隐约可以瞧出女友的乳房轮廓,不是
平坦的胸膛,也不是丰满的巨乳,而是一般亚洲女性的大小,B罩杯。
若真要说个大概,那就是小乳鸽吧。
我看到黎儿的胸部,不自觉的兴奋起来,又斜眼瞥到阿志的裤裆隆起了一块,
不知为何,我竟然更加的兴奋起来?第八局黎儿又输了。
莹莹皱了皱可爱的鼻子,倔着嘴说不玩了。
那时候我们都被酒精蒙昏了头,当然不允许,在我的强迫下,女友不甘不愿
的脱下了长裤,她花边的粉色内裤终於出现在我们眼前。
我和韩志看到女人两腿之间的内裤,隐隐凹陷出一条沟纹,我俩个瞬间精虫
上脑,脸上兴奋的火红一片。
女友的脸上一片阴霾,她倔着嘴,很生气的跟我吵着要结束游戏。
但我和阿志说愿赌服输,那里能输了就嚷着不玩,这样太没度量了。
莹莹本来横眉竖目的瞪着我,听我这样说,竟翻了个眼皮,朝我冷冷地笑道:
「好啊!要玩就来玩大的。」
虽然是夏天——但那天夜里——其实外头的风吹起来,还是挺凉的。
我被这股凉意浇醒,发烧的头脑稍稍清醒了点。
说实在的,我当时已经有点后悔了,但韩志在旁边,我又不好意思就这样下
台——第九局我们豪赌一把,输家要全裸,不用说黎儿自然是输了,但她不肯脱,
并说要加码第十局,如果能赢就不用脱,并且我和阿志都要去校园的操场裸奔—
—我握着喇叭锁的木门,轻轻转开,把门推开来,走廊上寂静无声,四周一片黑
压压,除了几盏昏黄的路灯,就只剩下模糊的走廊地砖。
我站在走廊上,凭栏眺望,我们这栋三楼的宿舍,这时候没有一个人还醒着,
外头一个人也没有,栏桿上斑驳的油漆,触摸起来还挺冰凉。
韩志从房间走出来,查探了一下,和我下了相同结论,周围没有人,他转头
朝房内轻声道:「出来吧。」
黎儿弯着腰,怯生生的躲在木门内,她探出头,一双水灵灵的眼褚,先瞅了
韩志一眼,接着又转向我。
她眼瞳闪闪跳动着,波光粼粼,一双长细的星眉哀怨地弯起,我看出她是在
哀求我,希望我能帮她说话。
我确实有点后悔,可是若反悔,拆毁约定,我实在不好给阿志交代;但要我
开口叫黎儿出来,这我又狠不下心来。
韩志也在看我,他的表情分明就是在催促我说——快把你的女友叫出来——
我那个时候,内心又是挣紮,又是兴奋;是的!兴奋,各位看倌,你们一定会骂
我很变态吧,我当时真的内心纠结,一股浓烈的罪恶感塞满我的胸口,让我感到
很郁闷,同时也让我兴奋的小弟弟直发硬。
最后——我犹豫了一会儿,低下头说:「不用看我啊…要是你愿意的话,就
出来吧……」
我看到黎儿的脸上,先是失望,再是鄙视的瞪了我一眼,最后口气很不爽的
说:「磊哥既然不介意,那我就出来吧。」
黎儿光裸的玉足,像一轮弯月的玉如意,轻轻伸出,如青葱般的脚趾踏上冰
凉的走廊——同时——酥软白腻的裸背也出现在我们的眼帘中,她一手横遮在胸
前,一手拦阻在下体,白生生的圆臀像棉花糖一样,俏皮的抖了两下。
相信各位看倌,应该明白第十局的加码,女友还是输掉了,所以这才被迫出
来裸奔。
那个夜晚,我的脑袋被变态的欲火沖昏了头,这才引出了后面的故事。
从宿舍到操场,要经过一栋实验大楼和一座水槽,除了主干道上有路灯,道
路两旁都是濛濛的漆黑。
黎儿畏畏缩缩的从三楼沿着楼梯走到了一楼,我和韩志一路上随行保护她,
当然也是监督兼欣赏春光。
来到一楼后,黎儿遮遮掩掩的从楼梯出来,贴靠着墙,不敢踏出去,韩志稍
稍靠过去,但还没靠近,她便怒眉倔嘴道:「别过来。」
「这样拖着不行,要是有人来了就不好啦——小黎——你就放开点过去吧。」
黎儿侧着脸,一双水灵灵的蜜桃眼,气的弯起来,斜瞪了韩志一眼,又转过
来望着我,星眉又哀怨的瞅着我。
「磊哥——你真要这样子吗?」
我和黎儿从高中交往到现在,她这个语气,这个神情——我知道——她真的
不想出去裸奔,真的,她真的不想。
可是我不想伤了与韩志的友情,而且我下面的小弟弟,硬梆梆的顶着裤裆,
实在很难受;邪恶的声音在我脑内说——刺激吧?你很喜欢这样淩辱女友吧?就
让她光溜溜的出去,让她光溜溜的出去——我鬼使神差下,愚蠢地附和起阿志的
话。
「阿志说的对——你就放开点吧。」
黎儿听到这话,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情,我那时候见到,心也如刀割般难受,
我认识的莹莹非常聪明,她的机灵;活泼;开朗;都是吸引着我的地方,我知道
她深爱着我,因此很在意我的看法,所以才会一直询问我的意见,但我还是忍受
不了那变态的诱惑,继续淩辱着女友。
黎儿骄傲地把头一甩,黑亮的马尾辫从胸前跳到脑后,她赌气的站了出来,
扬起胸脯,大方的走到主干道上,然后转过身,两手叉腰,赤裸裸地站在我们面
前。
她不再遮掩,把美丽的胸廓展露出来,奶白色的娇乳,俏生生的凝望着我,
一对嫣红的粉嫩乳头,渐渐竖立起来,她脸色紧张,嘴巴直呼呼喘息,微尖的两
只乳房剧烈的起起伏伏;两条如鹤足挺直的大腿间,长满黑色的阴毛。
女友看到我的裤头胀起,本来生气的表情忽然变色,换上了一张错愕的神情,
但不过转瞬之间,她脸上的表情就冒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她嘴角弯起了妖娆的笑
意,蜜桃的眼形里,透出嘲笑般的声音。
她像高兴的邻家女孩般漫步在路灯下。
女友那双如玉的美足,优雅的在柏油路上前行,两只如乳鸽一样活泼光洁的
乳房在腰肢的摆动中,左右摇动,圆润的臀部随着大腿的前后移动肉颤起来。
「有点冷呢。」
黎儿走了一段路,突然回过身来。
这个位置已经远离了宿舍,距离实验大楼很近,韩志怕会有人经过,小声道:
「忍耐一下,赶快走完就好了。」
我也呆头呆脑的说:「听阿志的吧。」
黎儿走到韩志面前,下巴朝我扬起,示威一样,牵起阿志的手,搭在自己光
滑的裸肩上,她把阿志的手掌当成了不求人,挪到裸背上轻轻刮弄,手肘一边伸
缩,一边媚笑道:「人家怕冷,帮我搓搓。」
阿志的脸色也尴尬起来,我知道他一方面色心大动,不想缩手,二方面又怕
我这个正牌男友生气。
黎儿是多么聪明的女孩,一下就看穿了阿志的想法,玉指勾起韩志的下颏,
柔声道:「不用管磊哥,是我同意你这么做的。」
我看着阿志的手,在女友赤裸的肌肤上游走,虽然阿志只有摸女友的背和腰,
并没有侵犯敏感的部位,但我这个正牌男友竟然没有吭声。
女友拉着韩志的手,穿过实验大楼,经过水槽的时候,因为这里没有路灯,
因此我根本看不清楚黎儿和韩志,只能看到两只模模糊糊的身影。
那时候,我脑袋瓜子竟然还幻想着阿志趁黑偷摸黎儿敏感部位的样子。
到了操场,情况更糟糕,因为四周植了很多榕树,在树荫掩护下,就更加看
不清楚了。
操场上有一些运动设施,我们站在三组长距不同的中高低单槓之间,黑暗中
我看不清楚黎儿的脸,只能听到她对我说:「到这里就好,别玩了。」
韩志不甘心的说:「还没走完操场呢。」
「磊哥。我们别玩了,好吗?」
刚刚她还跟韩志暧昧不清,甚至让阿志摸她的裸背来故意气我,但现在莹莹
的语气,我听得出来已经软下来了。
深夜里的操场虽然没有人,但这么漆黑,谁知道又会有什么未知的东西呢?
或许是这种恐惧,让黎儿软化了吧?我点了点头:「恩,就到这里吧。」
韩志抱怨道:「你们两个合起来破坏规矩,太没意思了。」
「阿志,你来。」
黎儿牵起阿志的手,把他拉到柳树下,我只能依稀听到黎儿和韩志在说话,
他们说了什么?阿志是否有趁机非礼黎儿的私密部位?这些——我当时都不知道,
我那时很想弄清楚,黑暗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惜黎儿和阿志回来后,都不肯
说,我们就这样趁没有人发现,赶紧跑回了房间。
至於我想弄清楚的事情,他们不肯说,这当然让我心痒痒的,一颗心就像被
悬吊起来一样难受,不过这个愿望不难,因为很快就实现了。
我们回到寝室后,黎儿赶紧穿上衣物,然后很生气的用粉拳,在我胸膛拼命
捶打,责怪我刚刚都不肯帮她说话,我给她打了一顿后,又说了甜言蜜语,总算
是把她安抚下来,但她跟着就劈头问了我一件事。
「你是不是故意——想让我被阿志佔便宜?」
黎儿说出这话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
或许我真的有这种变态的欲望,只是我把这种想法压制在内心深处;把这种
想法当成邪恶的罪孽渊薮,所以没有表露出来,而我也不知道。
直到方才的裸奔行为,才把我这种深藏的念想给激发出来了。
「你不回答——那么我就当你默认啰?」
黎儿摇了摇头,漂亮的星眉忽然竖起,凝重的瞧着我说。
「你爱我吗?」
这次我开口了:「爱!我爱你,莹莹。」
黎儿扑到我怀里,狠狠地掐我的手臂。
「爱我,还想看人家被阿志佔便宜?」
我摸摸她的秀发,柔声道:「对不起。」「磊哥——阿志刚刚摸我时,你都
不忌妒?不生气吗?」
我想了想,沈默了起来,黎儿见到我这样子,又解释道:「其实……其实阿
志只有摸人家的背,其他地方人家都没有给他碰。」
莹莹这样说,表示她还是在意我的看法,她怕我会真的生气。
我轻声道:「我没有生气…可能……可能酒喝多了,刚刚只有兴奋的感觉。」
「变态。」
之前说过,我们的房间是四张床隔成上下铺,因此应该有八个人,除了我和
韩志另有三位室友那天外出未归,尚余三张是空床。
我们回来的时候是淩晨两点多,黎儿和我谈完后,披上外套匆匆赶回女生宿
舍去了,而我和阿志倒头就睡了。
睡到第二天下午,郭泰源和王成安这两傢夥回来了。
长假刚刚开始,学校的人都陆陆续续离开,王成安说他回来拿东西,就要走
了,郭泰源说他会再住一晚,然后才走,另一个叫赵君立的昨天晌午就回家了。
我跟韩志因为要留下来帮美术老师布置场地,因此会拖延一周才离校。
说起郭泰源和赵君立,自从情书事件,被我捷足先登后,他俩就对我斗争批
判一番,后来经我诚心的道歉和请客吃饭,我们又恢复了友情。
只是黎儿这件事情,变成了我们三人之间的疙瘩,我们之间再也不提起这件
事,甚至我邀女友来寝室,也不敢让郭泰源和王成安知道。
我洗洗脸,然后换上衣服,去买了点东西吃,回来时见到房间里却空无一人。
我坐了下来,正回想着昨晚的事,却见阿志回来了。
他推开木门,扛着一床棉被走了进来。
「都下午了,外头又没太阳,你拿被子出去晒做啥?」
阿志见到我,先楞了一下,然后才吞吞吐吐道:「对不起兄弟…昨晚上有点
过份了。」
「算了。我也有错。」
我们恢复了朋友之间的言谈,但不知为何,心中似乎多了一道芥蒂。
晚上我们去帮老师布置场地,黎儿也来了,但她的态度冷冰冰,根本就不搭
理我,我猜莹莹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因为老师也在,所以我就不敢去道歉,只
能让气氛尴尬下去。
我们弄到晚上十二点才收工。
我跟阿志回到寝室,一路上他一直开导我,说女人很健忘的,过几天气就消
了之类……郭泰源仰坐在床铺上看小说,还没睡。
我拿了换洗衣物就同阿志一起去公共澡间盥洗。
我们学校的澡间,每一间浴室都没有门,只用一条塑胶布遮着。
反正都是男生也不在乎这些。
因为很晚了,里头除了我和阿志就没其他人,我把澡盆放在洗手台上,正要
刷牙,突然一个女孩子跑了进来。
「莹莹?你…」
我和阿志都呆住了,黎儿怎么跑到男生澡间来?
02
我双手互搓,慢慢摩擦生热,左右稀疏的灌木丛里发出呱呱的蛙鸣,周围被
黑夜包装起来,除了虫鸣、风声,剩下的只有寂静;我背对着路灯,看着公共澡
间的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还记得刚刚黎儿跑了进来,对着我说道:「你出去,
我和阿志有事要谈。」
莹莹还在生我的气,她把我赶出来,自己跟阿志孤男寡女的在里面,难道不
会做出什么吗?阿志会不会色胆包天的侵犯黎儿呢?这是故意要气我吧?等了一
会,里面却什么声音也没有,我想了想,觉得应该要和莹莹谈谈才对,当然不可
否认的是——我忍不了好奇心的作祟,因此仍然蹑手蹑脚的蹎进去。
澡间没有人?外侧的手洗台与垃圾桶没有人;内侧的澡间走道上也没有人—
—难不成?他们俩个人竟然跑到浴室隔间里?有什么事情,需要两个男女在隔间
里面谈?我蹎着脚慢慢在澡间走道上前进,仔细的观察每一个隔间,只要塑胶布
没有拉上,里头就是空的,我逐一盘查,终於在最后一间,发现了拉上塑胶布的
隔间。
我静静地站在外面,想听听里面在做什么?忽然里头发出悉悉嗦嗦的声音;
一道影子映在布上。
圆圆的屁股贴在布上慢慢往上翘起,一只优美的大腿勾屈起来,一条形状酷
似内裤的影子,从小腿滑下。
她……女友她……她在脱衣服吗?她赤身裸体的和韩志两个人在里面做什么?
嘣!嘣!嘣!我的体温迅速地上升,身体燃起了一股燥热感,紧张、愤怒、激动;
让我胸口的心跳声都灌入脑耳。
韩志他!他在�的时候……一模一样。
对了!黎儿有说过,那时候她满脑子只剩下索求的渴望,耳内只剩下韩志的
声音,无论韩志说什么,都会无条件的答应,任由他摆佈。
难不成,女友现在就是这样?「老头,你为何要给黎儿戴眼罩?」
舅姥爷听到我这样叫他,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但旋即又收敛起来。
「我怕她在箱子内待太久,一打开盖子,外头的光线会刺眼,所以给她戴眼
罩,先适应一下光线。」
我笑道:「很牵强的理由。你说我会信你的话吗?」
舅姥爷摇摇头:「一个眼罩又能如何?」
「既然你认为无关痛痒,那敢不敢摘下黎儿的眼罩?」
舅姥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莹奴。把你的眼罩摘下来吧。」
说完他走到箱子的旁边。
我当然知道,老头不在乎这个,但是我却可以从黎儿的眼睛,看出女友是否
陷入了那种任由他人摆佈的情况。
「是的,主人。」
女友主动摘下了眼罩,那双眼睛在光线下,缓缓睁开,美丽的睫毛不住地颤
抖,眼皮眨呀眨的,好像一双闪烁的星星。
「黎儿,你看到我了吗?」
女友眼睛眨呀眨的,渐渐适应起光线,然后才望向我。
「看到了。」
「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黎儿试图转头,但项圈上的炼子系在箱底扣环上,能让她转动的幅度有限,
她只能微微扭摆一下。
莹莹嘟起了嘴,半瞇着蜜桃眼,皱了皱娇俏的鼻子,噗赤笑道:「哈~你脑
袋坏了吗?我怎么会不认得你呢,你是磊哥啊。」
「莹莹…你…」
黎儿这神态,简直就像在跟我捣蛋时的模样,以前她故意整我;吓我;气我,
都是这种神情,这一点也不像陷入无法自控的状态。
「你认得我?你确定你不是被这个老头给控制了吧?」
女友听到我说的,脖子一转,喀锵一声,限於角度,项圈上的炼子又把她给
扯了回来,使她无法侧脸看老头。
她皱起眉头,两手伸到脖子上,显然想把项圈脱掉,但手指刚触碰到项圈,
她身子就颤抖了一下,接着女友又垂下双手,紧紧贴在大腿两侧边。
这个动作,只有短短一秒,却让我註重起来。
女友无奈的笑了起来,她的笑很轻柔,没有感觉到愤怒或忧伤,只有和风沐
浴般的宁静。
「磊哥,你现在看到的,就是你过去的女友黎莹莹。」
她望着我,继续说道:「现在——黎莹莹已经是主人的莹奴,不再是你的女
友了。」
女友平静的说道:「莹奴知道你在想什么?是莹奴昨天跟你说过,莹奴曾经
被韩志控制的经历,让你怀疑莹奴现在神智不清吧?」
「放心——莹奴很清醒的,这一切都是莹奴自愿的。」
我听到这里,一句话也不想说了,因为我认为女友已经被老头控制了,她现
在看起来神智清楚,其实她一点也不清醒。
舅姥爷走了过来,朝我笑道:「年轻人,现在你相信,我没有骗你了吧?」
老头见我不搭理他,把手伸进箱内,直接把炼子从项圈上解下。
「莹奴,我看这小子一点也不信嘛,这样吧,你好好跟他沟通,我就不打扰
你们啦。」
舅姥爷背负着手,沿阶梯走上去,突然他又回头说:「小子,你谈好之后,
自己上来啊。」
黎儿转了转脖子,松了一口气般,然后她两手撑在箱子两边,跨出大腿,想
爬出箱子;我赶紧上前扶她,帮她跨出来。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刚刚黎儿坐的金属架底端,竟然不是平整的;而是嵌
着一只假阳具在上头,她的臀部缓缓上提,两腿间的穴口也渐渐露出一截红色的
矽胶肉棒。
黎儿好不容易,拔出肉棒,刚从箱子里跨出来,她就两腿一软,直接坐在冰
凉的水泥地上了。
我见女友两腿间的肉唇有点发肿,知道被插久了,她下体应该很疼吧。
我坐到女友旁边,想安慰她,黎儿却侧过脸,看着我说道:「磊哥~昨晚你
不就想问,莹奴是不是被舅姥爷当母狗牵过吗?」
「现在你已经知道答案了吧?莹奴不止被主人当母狗牵过,还成为了主人的
女奴,专属的财物哦~」
我爱怜的瞥了一眼女友,阖上眼皮,轻声道:「黎儿…我知道,你现在还被
那个老头控制着,现在的你,并不是真实的你,放心,我会找出办法的。」
突然我的嘴角被人扯开,我睁开眼,只见是黎儿扒开我的嘴,我挣脱她的手,
接着见到黎儿摇了摇头,然后又露出顽皮的笑容,她捏了我的手臂一下,气道:
「你啊~不止很变态,还很固执,就跟你说过了,莹奴的神智很清楚,没有被控
制,你还要去找什么办法?」
黎儿脸上的神情,是又好气,又好笑。
「臭磊哥!你不就是想看人家被别人占便宜吗?现在人家成了主人的女奴了,
你又受不了啦?怎么?是不是后悔自己是个变态啊?」
现在的黎儿,让我觉得她是真的——清醒的——以前,她就是这样跟我打闹
的,难不成,黎儿真的没有被老头控制?说实话,我已经有点拿捏不准了。
「那昨晚,你为何跟我们出逃?」
黎儿露出调皮的笑容,嘻笑道:「哈~莹奴才没有逃走呢,是你们把莹奴给
偷走了才对吧。」
「偷…偷走…」
「就是!」
黎儿皱了皱鼻子,她两手一拍,露出可爱的表情,「磊哥~你是小偷哦。」
「嘿,还好今天早上,莹奴就自己回来找主人了。主人说以后就让莹奴住在
那个长方形的保险箱里面,今天没有上锁,以后就会上锁了,这样小偷也很难走
莹奴啦。」
我眉头皱起道:「偷走…黎儿——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把你自己当成了什么
啊?」
「当然是奴隶啦~同时也是主人的财物啊」
女友说的理所当然,让我觉得她又不正常了,或许她就没有正常过?「怎么
不说话了?」
黎儿两手插腰道:「磊哥!你别假装道貌岸然,你肚子里,想看自己的女友
被别人欺负的癖好,你以为人家都不知道?」
我被她一直攻击这个弱点,登时气道:「是!是!我是想看你被别人佔便宜,
我是有变态的癖好,但是我绝不愿意让你变成别人的奴!」
黎儿被我一呛,突然安静了,她的眼眶顿时红了起来,泪水从两颊流下。
她靠在我耳边悄声道:「有监视摄影。」
我听到这话,抬头望去,果然在天花板的边角,找到一个圆形的小摄像头。
女友抹去泪水,破涕为笑道:「臭磊哥,你要是早点说就好了——」
她朝我扮了一个鬼脸:「哈~可惜人家已经决定要做主人的莹奴了。」
早上她留下的纸团——她故意在拍了拍我的手,那只手正紧紧握着团纸——
黎儿没有多说什么,她迳行踏入棺材箱内,又爬上了那个金属平台,自己跨着脚,
坐上那只矽胶肉棒,臀部一松,整只矽胶棒就没入肉穴里。
跟着她手一拉,就把盖子给阖上了。
06
我把那团揉烂的纸条,完全摊平开来,一块块凹凸不齐的皱痕,把纸团给弄
糊,上面写着,叫我早上来小房间找她,我仔细的打量,这才註意到,一个不起
眼的角落,还写了一行字:「你自己逃走,或留下来救我都行。」
看到这行小字,突然间我豁然开朗了,莹莹并没有被控制,她在跟我们演戏
呢,我仔细回想——发现——我营救黎儿的过程,漏洞很大,从昨天到今天,舅
姥爷都没有阻拦过我们。
现在我已经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我们一直都在对方的监控之下,舅
姥爷把我们置於掌上,不愁我们能飞出去,昨晚,我们没有立即逃出大椿镇,也
是误打误着,走对一步棋;若是我们昨晚就出逃,估计早就被埋伏的人抓起来了。
黎儿当然早就知道,我们所处的险境,为了不拖累我们,才会今早就自己主
动跑回去。
不过——为何黎儿不肯跟我直说呢?尤其是昨晚,我和黎儿在一个房间里独
处,相拥而眠,她可以直接跟我说清楚啊?我回想,我们晚上说的每一句话,突
然我额际冒出涔涔冷汗,脑袋里想通了一件事,一件让我悚然的事情。
莫非——黎儿是为了我?才自愿做舅姥爷的奴隶?她为了爱我——为了包容
我的癖好,牺牲了自己。
「年轻人。我在上面等你很久了,怎么?还没谈好吗?」
舅姥爷走了下来,他看到箱盖子阖上了,先是一楞,接着又说道:「你跟我
的莹奴吵架了?」
「没有。」
我摇了摇头,默默的走了上去。
中午,舅姥爷很殷勤的款待我,韩绍刚、韩绍宇这对兄弟也出现,陪着我们
一块用餐,这个老头出奇的对我非常客气,简直把我当作贵宾招待了。
韩绍刚和韩绍宇是一对兄弟,年纪和我相仿,听说年纪轻轻就在镇委里担任
科级干部。
「年轻人眼光要放长远,才有前途。」
舅姥爷对於我终於想通的作法,很满意,答应给我一笔补偿费。
全程我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他们讲话,或许,他们认为我受到了挫折,
这时候不说话是正常的表现,因此一点也没有怀疑我。
表面上我好像受到挫折,意志消沈——其实我正在思索着要如何救黎儿?
「舅爷说的对,给我们这么好的指教。」
韩绍宇举杯自饮,场面上除了靠着他和秘书吴証,气氛还不算太沈闷。
韩绍刚倒显得很浮躁,动不动就问什么时侯可以去见莹莹,给人急色鬼的印
象;我没有说话,冷漠的看着。
吃吃喝喝一番,众人用过午餐,舅姥爷表示要去睡个午觉,交代吴証负责款
待我们。
吴証看起来三十五、六岁,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黑西装,打着一条花色
领带,举止中规中矩。
吴証引着我们来到前厅,大家分主宾就坐。
「大家别拘束,我就叫你小磊吧,托个大,叫我証哥就行。」
我们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笑了笑,从茶几底下,抽出托盘,摆放好茶碗
和茶壶,用手从茶罐里搓了几把,一边泡茶,一边跟我们说话。
「虽然老领导叫我好好招待你,我们这呢,也确实有许多不错的风光,可是
——我看你应该没有心情,去看风景吧?」
他提起壶耳,将我面前的茶碗倒满。
「小磊——你呢,也别怪老领导,他就这口嗜好,爱养宠物,何况你也拿到
了不菲的补偿吧——哎,看你这样子,我知道这笔钱呢,是收买不了你的。」
吴証拿起自己的茶碗,先闻一下茶香,才轻轻品茗。
他浅嚐一口就放下茶碗,看着我说:「你似乎很爱这个女孩子?」
他伸出食指推了一下眼镜,「就我所知,那个叫莹莹的女孩也很爱你——」
「你想带她走,对吧?」
他又说道:「如果是相爱的一对恋人,我个人觉得没有必要拆散他们。」
我实在搞不懂,他想干嘛?於是就没有搭里他,可是他的眼睛,那对从黑框
玻璃眼镜透出来的眼神,好像一把手术刀,能解剖我的心思?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所以我只能这样告诉你——我不是你的朋友,但也不
是你的敌人——」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吴証笑了,笑的很虚伪,他笑道:「因为我是老领导的秘书,自然要为领导
分忧解劳。」
吴証说,除了舅姥爷的书房、卧室,其余地方,我都可以随意去,我实在搞
不懂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我因此获得了可以自由行走的权力,张猛德和一
众保镳收到了吴証的交代,对我的来去,都视若隐形人。
其实,我最关心的还是女友的情况,因此,下午我又到了那间地下室。
可是看到的只有空的棺材箱子。
我心急地四处搜寻,又不敢去问吴証,我不想让这个眼镜男,知道我有任何
一点的心理弱点,那怕他明知道,我在意的就是黎儿,我也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
来。
结果,我在中午招待我吃饭的饭厅,找到了女友。
我的黎儿没有穿衣服,两手收在腋下,双腿分开,蹲在地上,灯光映在白腻
的肌肤上,湛湛剔透,有如无暇的白润玉瓷。
「接好。」
她昂着脖子仰视上方,韩绍刚夹起一块肉,随意一甩,女友立即有反射动作,
她臀部先沈后升,腰肢如弹簧般窜起,青丝马尾飘扬,挺直的脖子戴着黑色的狗
项圈,白瓷般的颚颔上面,一双美丽的双唇嘬成尖形,一口叼住淩空的肉片;
娇嫩的乳房上甩下晃,她臻首微顿,长长的马尾落到玉背上,跟着身子恢复
蹲姿。
「哎呀,我们的贵客到了。」
韩绍宇坐落在不起眼的侧边,靠墙角的一个位置上,见到我,主动迎了过来。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黎儿的吗?」
「别发怒啊,我们又没有虐待她,这不是在喂食吗?」
「什么喂食!她是人,不是狗!」
韩绍刚又甩出一块肉,瞥了我一眼,扁扁嘴道:「是她自己想当母狗的,我
们可是顺着她的愿望,对吧——母狗?」
黎儿弹起腰肢接住肉片,回坐成蹲姿,对着韩绍刚吠了一声。
「汪~」
「别激动。」
韩绍宇脸上的肌肉扭曲成,邪恶的笑容,他缓缓走到女友旁边,捡起桌上的
狗炼子,「我们都能体谅你的心情——毕竟你刚刚才把自己的女友卖给了舅爷,
现在难免有点抵触情绪。」
「我……」
韩绍宇把炼子扣上了黎儿的项圈,侧脸望着我:「我有说错?你不是已经收
下了支票吗?」
那是我故意收下的,目的是降低舅姥爷的戒心——可是——这种话,我怎么
能公开说出口呢?韩绍宇握住炼子用力一扯项圈,黎儿被迫抬起头,她白洁的颔
脕,被韩绍宇的手指捏住。
「母狗——听到你男友把你给卖掉的消息,有什么感想吗?」
莹莹没有回答他,而是侧脸看着我,她蜜桃般的眼眸尖锐起来,直刺着我;
我却面色尴尬,欲语难说,她疑惑的眉头,皱成川字形,目光忽然柔和的凝
望着我。
啪!韩绍刚一巴掌打在女友的屁股上。
「我哥问你话!哑巴啦!」
「哈~」
黎儿噗嗤一笑,可爱的鼻樑皱了一皱,笑道:「张新磊——你真牛了。」
女友的下巴被捏着,她看了我一眼后,就转回去,正对着韩绍宇说道:「他
是坏人。」
韩绍宇松开手,把女友项圈上的炼子解开。
「他怎么是坏人了?」
「他是个变态,他、他喜欢把自己的女友送给其他男人,这原本是我们之间
不可告人的祕密。」
黎儿转过来,看着我说道:「只是我没想到——你现在已经牛逼到,可以把
自己的女友卖给别人了!」
她气极反笑:「哈~好啊——好——你牛——」
啪!谁都没想到,黎儿会突然站起来,冲到我面前,给我揌了一巴掌。
她笑了,银铃般的笑声飘入我耳,如此熟悉,又令人心醉,让我想起,我们
第一次交往的场景。
黎儿脸颊上的笑容,好甜好美,好灿烂,像阳光般温暖了我的心窝;她淡淡
的望着我,很轻松平淡的问道:「你满意了吗?」
这句话嚐到我嘴里,在舌头上泛起一股酸味,酸溜溜难穷尽的味道,顺着口
水滑进了咽喉,后劲却化成了苦味,苦到口腔都发麻,我的心头乱纷纷,欲解难
解,愁若结锁。
我低下头,不敢和她对视,黎儿也没有再跟我说什么了。
莹莹跟我说的话,让我无言以对,她打我,打得真好。
我一直想救她,那张支票也是个误会,可是,我无法澄清,这只能怪自己,
怪我一直以来那个绿色的癖好,让女友对我不信任,误以为我真的把她卖掉了。
我也证实了一件事,黎儿爱我,很爱我;她为了爱我——包容了我的癖好,
甚至牺牲自己,做了舅姥爷的母狗奴隶。
「你好自私。」
韩绍宇经过我身旁时,在我耳边轻轻说了这么一句,我登时全身酸软,手脚
有点无力,只能看着韩绍宇前脚走;后脚韩绍刚,牵着女友离开了饭厅,我却没
有勇气去阻止。
接下来——曾经的女友;我的黎儿;变成了舅姥爷的莹奴。
院子外头草木窸窸窣窣,不知名的虫子烦躁地高声吼叫,忧愁的晚风,抚动
灌木丛,浓浓乌云遮蔽星月,余留一片淡薄的云雾,透出毛毛的月亮。
外头充满了恬静自然,但没人知道,屋内却正在进行可怕的仪式。
宽大的前庭,灯火通明。
舅姥爷坐在宽敞的沙发上,张猛德随扈一旁,韩绍宇和韩绍刚两兄弟跟一群
保镳,围绕在左侧;韩志也被他们叫了过来,跟我一块。
我俩很悲哀的坐在右边的沙发上,但是我们都被绳子绑住,无法动弹。
厅堂中间只有一张长方形的茶几。
我的女友,除了脖子上的狗项圈,全身赤裸的站在张茶几上,双手贴在身侧
笔直地站立着。
她面色平淡的直视舅姥爷,仿彿这里除了舅姥爷,其他人都是空气。
莹莹抬起双臂,露出了光洁平滑的胳肢窝,胸肌的牵扯,把美丽的胸廓挺起,
奶白色的娇乳,俏生生的仰视着她的主人,乳房上那对嫣红的奶头,像个卫兵一
样竖立起来,随着女友的呼吸,两只微尖的乳房也跟着起伏。
「我叫黎莹莹,今年十九岁——看起来是个人,其实我只是一条贱母狗,感
谢主人收纳了母狗,赐名莹奴——过去莹奴还有许多愚蠢的留恋,现在想通了。」
黎儿侧脸看了我一下,又迅即转回去,「自现在起,黎莹莹愿意死心踏地的
成为——舅爷的母狗奴隶。」
她说完两膝弯曲,大腿压着小腿,正襟危坐的跪在茶几上,两手交叠放在面
前,接着弯下腰,活泼的马尾从侧面垂落,跟着她的额头轻触手背,朝舅姥爷恭
恭敬敬的叩首。
我手捏成拳,心里痛到说不出话,旁边的韩志也是面色苍白,一副落寞的神
情。
舅姥爷走到女友面前,把她的头抬起来,取出一条黑色的眼罩,给莹莹戴上
去。
舅姥爷伸出手抚摸着黎儿的长发,就像在摸一条母狗一样。
「你不是说要把自己,完全的交给我吗?」
「是的,主人。」
女友站了起来,主动分开双腿,并伸出双手,摸索着住舅姥爷的手腕,又摸
索到手掌,最后握住舅姥爷的手指,引导着对方的手指插入自己的下体,那里光
洁无毛,两片肉唇合在一块,就像一只新鲜的鲍鱼。
莹莹简直就成了性爱教师,牵引着舅姥爷的手指,抵住肉唇,然后慢慢进入
自己的肉穴里;我亲眼见到舅姥爷的手指,在女友的肉穴内抠弄,光滑无毛的鲍
鱼被手指挤开,艳红的肉唇外露,慢慢扩张开来,一粒小小圆圆的肉蒂,在不经
意间翘了起来。
舅姥爷的拇指,像粗鲁的莽汉,平压在红嫩的肉蒂上,仿似拨弄琴弦,指腹
来回不断在肉蒂上揉弄,把粒珠子压得忽扁忽圆;食指和中指探入肉穴深处,不
停摆动,那只肉穴的腔口被压塌下去。
黎儿眉头皱起,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女友那种表情,我很清楚,她只有痛
苦,没有快感,她在忍耐着。
「是这里吗?」
「再深一点…啊……」
女友两条白皙的长腿,像一把长弓,逐渐张开,角度越来越大,到最后两只
大腿几乎拉成一条直线。
白亮如雪的圆臀,前后摆动起来,两腿之间粉嫩的穴口,犹如鱼嘴般一吸一
吐,舅姥爷的两根手指插在里面不停抠弄,就像在寻找什么宝藏?「…疼…就是
那里…啊……」
女友白玉般的双腿忽然颤抖了一下。
闻言——舅姥爷的脸上,露出兴奋狰狞的可怕神色,指间加速抽动,女友的
双手突然抱住脑袋,拼命摇头。
「给我!把你自己完全交给我!」
「…嗯…要…要到了…啊…」
女友抱着头,痛苦的猛摇。
舅姥爷陡然间停下了动作,手指抽了出来,我发现老头的手指仅有稍稍的湿
润,也就是说女友没有很多分泌淫水,这表示女友还没达到高潮;那么老头、他
想做什么?一瞬间,我明白了,是了!女友把昨晚告诉我,关於那种迷迷糊糊失
控的秘密,也告诉了老头,所以老头想利用这种方式控制女友!我明白的同时,
老头也揭下了女友的眼罩,我又看到了那种神情——女友满脸潮红,眼皮半睁着,
美丽的睫毛下,原本灵动的眼瞳已不复在,只剩下一双迷离的眼眸。
老头捧住女友的脸颊,把她正对自己的脸孔,两人四目交对。
「你是我的!是我的莹奴!」
黎儿两眼无神,仿若失焦的望着老头,喃喃道:「是的,主人。」
我看到这景象,身上的力气早已全无,我知道——我的黎儿,已经变成了舅
姥爷的莹奴。
仪式结束,韩志跟我都被释放了,可是我们早已丧失了斗志,像行屍走肉般
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坐在沙发上,一点也不想动,舅姥爷就像一个胜利者,志得
意满的端着酒杯,独自一人品嚐;却把莹莹交给了韩绍刚和那一票保镳玩弄去。
黎儿躺在一张长桌上,头后仰着,黑亮的马尾从桌沿垂落悬在半空,白皙的
脖子上套着黑色的项圈,一条炼子从项圈上的扣环延伸到一个保镳手中,她两臂
伸直十指交扣,合於头顶。
赤裸的肉体像一条白鹅般优美的挺直,美丽的胸廓微微上翘,奶白色的娇乳,
被两个陌生人,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她脸色通红,嘴巴翕张,不住的喘息,朦
胧的眼眸里失去了活力,只剩下机械般的呆滞。
两条白腻的大腿连着小腿,如鹤足般伸直,大腿根完全敞开,红嫩的肉沟上
新生出些许阴毛,一个保镳手持剃刀,小心翼翼的在那里刮毛。
数十个保镳就像在分食餐桌上的美食,把女友围绕住,黎儿的手脚被人抱住
舔来舔去,那对白乳也被许多人分食,红色的乳头肿胀起来,上面沾满了许多晶
莹的口水;两瓣肉唇被分开,一张粗鄙的大嘴贴了上去,粗暴的猛舔,接着又换
一个人,伸出贪婪的舌头在阴蒂上舔弄。
莹莹木讷的脸庞上没有表情,随着众人的蹂躏,她的脸也跟着摆动。
一只又一只的肉棒,不断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呆滞的眼瞳,越来越涣
散,一点神采也没有,脸颊上像火烧一样通红,粒粒汗珠淌满额间,小嘴不住翕
张,挣紮着呼吸。
我看着女友的身体如活鱼般蹦跳,小腹一伸一缩,两腿如抽蓄般僵直,我知
道她高潮了——心痛的我却再也无力阻止这一切。
熬到淩晨,满室瀰漫着浓浓的精液和淫水的味道,混杂着汗水和尿水,气味
有些刺鼻难受。
舅姥爷跟韩绍宇早就离开了,剩下疲惫的韩绍刚和躺在一地呼呼大睡的保镳。
我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面前道:「你怎么还在这?」
我抬头一看,女友正弯着腰,步履蹒跚的走来。
「黎儿…对不起……」
我知道她已经变成了舅姥爷的莹奴,我说这些话她一定听不懂,但是我愧疚
的只能说这些。
「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还不如快点离开这地方。」
「你?你不是那个……怎么清醒了?」
黎儿摇摇头,苦笑道:「刚刚高潮了。」「喂——母狗!」
韩绍刚躺在地上大叫,黎儿对我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趴在地上爬了过
去。
我似乎发现了一丝希望,於是在舅姥爷家住了下来,韩绍宇给我准备了一间
客房,韩志则回去了,因为我假装沮丧和颓废,几乎足不出户。
我发现女友的失控是可以解除的,意思是我还有机会带她逃走。
只是这里太多人了,我一个人双拳难敌数十人。
就在我苦寻机会之时,一个可怕的现象再次打击了我,女友恢复清醒的事情
终於被舅姥爷发现了,这次,老头卯足了火力调教,女友徘回在清醒与淫荡的失
控之间,反反覆覆,每到晚上,我就埋入枕头里,因为外头会传来女友被那些保
镳轮奸的声音,那是我连想都不敢去想,一直在逃避的东西。
有一次,我不小心看到,女友趴在地上,数十名保镳,正围着她群奸,那一
次之后,我就不肯离开房间了,韩绍宇只好吩咐下去,每天都有一名保镳送饭菜
进来给我。
几天后,我发现女友清醒的时间逐渐缩短,陷入淫荡失控的时间拉长,而且
她的失控状态也有了变化,这个变化就像她换了一个人似的。
07
晨曦的光线射了进来,我被刺眼的光芒给吵醒,默然看着窗户的遮阳板给打
了开来。
我记得,我把遮阳板全都关上了,因此房间里才会阴阴暗暗,如今这么灿亮,
这么刺眼,是谁?谁开的?忽然,一声轻笑从厕所那头传来,那笑声如银铃,又
似水波一般,令人怦然心动。
从我的床头到厕所之间,空旷的地板上,坐着一名年轻美貌的女子,她身无
寸缕,赤裸的白艳胴体,因为吃吃娇笑而抖动;一头黑色的狼犬,卷曲着卧在女
子身边沈眠。
我揉了揉眼睛,模糊的视力让我看不清楚,当我视线渐渐恢复后,只见到那
名女子的脸,正趴在一堆狗毛里。
「是你吗?」
「你醒啦?」
她抬起头来——我的心口却一阵锥痛——黎儿,你、你来看我,莫非你又清
醒了?「尊贵的客人,你睡得太晚了,太阳都到头顶上啦。」
「客人?」
我推开被子,身体挪到床边,看到她赤裸的身体,说道:「你没有穿衣服。」
黎儿看了看自己,又看看我,毫不介意地轻声笑道:「本来莹奴就不能穿衣
服啊。」
「你、你还没清醒吗?」
我伸出五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你叫黎莹莹,不是什么莹奴——还有——
我是张新磊啊。」
黎儿摇摇头,「尊贵的客人,你搞错了,人家不叫黎莹莹,人家是莹奴。」
「哎——怎么会这样?」
我手抚着额头。
黎儿那双蜜桃形的大眼,此刻瞇成一双弯月形的眼睛,嘴角勾起我不曾见过
的妖媚笑意。
她掩着嘴吃吃笑道:「嘻嘻~客人睡太晚了,主人要莹奴来叫您起床。」
忽然她怀里那只狗睁开眼,坐了起来,牠吐出鲜红的长舌在黎儿脸上舔着,
一只毛茸茸的狗爪,探到莹莹腿间。
黎儿一手撑地,腰肢挺直,双腿张开,另只手伸到狗腹下,摸索着狗茎;那
头狼犬的阳具渐渐胀大,喉中发出低低的吠鸣,还不时舔着女友的脸颊。
「黎儿,你在做什么?」
黎儿满脸都是公狗的唾液,她娇笑着握住黑犬的狗茎,踮起脚尖,把自己的
胸脯送到狗嘴里。
「嘻嘻~莹奴在服侍莱斯啊。」
她一脸妖娆的媚态,完全就不像我认识的那个莹莹。
「你别这样作贱自己,把自己搞得不人不鬼的!」
黎儿摇摇头道:「你在说什么啊?主人说,莹奴没有人权,也没有人格,本
来就是最低等的贱奴。无论是任何人,任何动物,都要比莹奴高贵呢。」
她抱着狗颈子,让黑犬在她的软胸上舔食着,突然她咬轻一下唇瓣后,又微
微张唇,发出低低的呻吟:「啊~」
她忍着被舔吸的搔痒感,又说道:「何况…嗯…主人…还交代要、要莹奴好
好服侍莱斯…嗯…」
黑犬舔了几下,发出低鸣,只见女友立即低伏在地上,向黑狗磕头,「莹奴
向莱斯主子请安。」
说完后,平躺在地上,两手两脚摊开,呈大字形。
「请莱斯主子玩弄——莹奴的卑贱肉体。」
那头黑犬的狗蹄子,在女友的乳房上来回推弄,张着狗嘴,舌头垂落,不停
喘息,一丝丝的狗唾沫,从舌尖流下,滴在女人的胴体上,牠斜眼俾视着地上的
女人,好似在说这个东西是属於牠的。
我这时才註意到,黎儿的屁股、侧面的大腿、小腹等处,不知被多少人或兽
的精液及汗水汙渍过,黏着一块块发黄的渍斑。
屋外传来呼唤:「莱斯。」
黑犬听到声音就往房门外奔去,待黑犬离开,黎儿才起身,她看了我一眼,
说道:「客人,出来吧。」
我看着女友四肢着地的爬出房间,我甩了甩头,不敢相信,女友竟然被那个
老头控制到这种程度……我换好衣服,走出客房,见到舅姥爷坐在椅子上,旁边
是韩绍刚。
「不错嘛,莹奴,来得挺早的,没有惩罚你的机会啊!」
韩绍刚用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女友,黎儿的双眼一直看着地板,不敢正视韩绍
刚,「你比我们镇上那些姑娘要好看很多呐!」
「谢谢少主人夸奖,莹奴再好看也只是主人的母狗,是少主人的玩具而已。」
女友流利的说着,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能,这样的顺畅的说出口,但从女友
通红的脸颊来看,她还是能感觉到羞耻的。
韩绍刚很满意的看着黎儿红通通的脸蛋,走到女友的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
抓住女友的乳房,使劲地揉了几下,女友被着突如其来的袭胸吓了一跳,情不自
禁的叫了一声,被韩绍刚用力在乳头上捏了一把后,又立即噤声。
韩绍宇从后院进来,没有打扰众人,自己去开冰箱的门,他把里面的啤酒,
零食,全都拿了出来,自顾自的吃喝起来。
韩绍刚解开裤子,把内裤脱了下来,冷冷的对女友说:「自慰!」
女友抬起头,什么都没说,她没有任何的抵抗,只要是命令都照做,不管这
个命令,合不合理;黎儿默默的把手伸到裙子里,抚摸自己的肉唇,揉捏着自己
的阴蒂,时不时的抬头悄看韩绍刚;韩绍刚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没有任何表情,
渐渐的女友开始轻声的喘息,她手指揉搓的速度也加快了,她的脑子像融化的冰
糖,糊了起来,我看到黎儿这个表情,就知道,这是她快高潮的时候了,女友闭
上眼皮,紧紧的咬住嘴唇,我知道她就快到了,马上就到了……突然韩绍宇捉住
黎儿的手。
「停下来。不准高潮!」
女友默默地低下头,没有说话。
「阿刚,你搞什么!忘了舅姥爷的交代?」
韩绍刚一拍脑门,恍然道:「我都忘了,不能给这贱货高潮。」
这时老头走了过来,他手上拿着一条炼子,直接扣到女友脖子上的项圈,
「你们啊——差点坏了我的好事。」
他说完一脸不悦的牵着女友走了过来。
「小磊,你也住了十几天,该回去了。」
「黎儿她……」
老头打断我的话:「这是我的莹奴,别乱说话。何况她现在这样也无法回去
了。」
死老头摸了摸女友的头发,女友瞇着眼,吠道:「汪~」
死老头说下午会派人送我回去,要我准备好东西。
其实我没有什么好带了,现在到了这种程度,我能做的,只有回去报警,但
…我说的这些,警察会相信吗?就算信了,警方派人来了,能找到女友吗?难不
成老头不懂的转移和隐藏吗?弄不垮老头,到时候——我相信就换我死了。
我垂头丧气的坐在门边,等待司机高巖准备好车子。
韩绍刚牵着女友去浴室,说是女友给玩了这么多天,都没洗太臭了。
我枕着窗台,看着玻璃窗外的蓝天,不知不觉睡着了。
叮叮噹噹。
清脆的铃声,把我吵醒,迷濛之间,我醒了过来,我恍了恍神,发现已经快
三点了,回头一望,这才看到屋子里正在上演荒唐的戏码。
黎儿耸着白皙的香肩,手肘弯曲握拳,白嫩的胸肉上有两只东西,正在上下
甩动,她蹲在桌上,一只假阳具插在肉穴里,腰部摆动着,那只肉棒被穴口,不
停的吞进吐出;随着她的动作,娇嫩的乳房像白兔跳跃不止,乳头上似乎还系了
什么东西?这样上下摆动会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等我看清楚时,才发现,那是一串铃铛。
韩绍刚拍了拍女友的头,黎儿这才停了下来,但她也满身香汗淋漓,韩绍刚
留下黎儿,自己跑去上厕所。
女友蹲在桌上,自己捏着自己的乳房下缘,把乳肉给捏扁,那只乳晕被推挤
上去,随着乳头的膨胀,变成了尖锥状的奶头,闪亮的光芒透射而来,我这时才
註意,女友的两只乳头都被穿上金属环,那串铃铛就是扣在乳环上。
黎儿发现我醒了,两眼直瞅着我,脸上暧昧的笑道:「好看吗?」
「主人说,等会让人家跟你一起回去。」
我看了看黎儿,问道:「你清醒了吗?」
她点了点头:「刚刚…高潮了。」
忽然女友跳下桌子,贴到我肩膀,附在耳旁,悄声道:「主人让我回去办休
学的——然后就要我回来接受长期的调教——主人还说,将来会给我办一个意外
死亡証明,这样家人就无法查到真相了。」
她说完,又坐了回去,并将假肉棒给重新插进肉穴。
我听到这些话,冷汗不禁滴下,太可怕了!「我们回去就报警!」
她两手撑着桌面,臀部缓缓上下抽动,那只肉棒在她的蜜肉里又进又出,乳
头上的铃铛也跟着发出声音,她一边动作,一边低垂臻首,摇了摇头:「不要」
「黎儿——对不起,其实我没有出卖你,那只是……」
女友抬起头伤感的望着我:「别说了——我都知道…但是你斗不过他们的—
—反正我都已经这样了——快点把我忘了吧。」
我心痛的看着女友,她连一丝反抗的心力也没有,只是顺从着那些人,让自
己渐渐堕落下去;我还想再劝说她,只是她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涣散了。
「汪!」
黑狗莱斯从外面,跑了进来,牠见到黎儿就叫了一声,只见女友那双蜜桃形
的大眼,半瞇成一双弯月形的眼睛,嘴角再次勾起妖媚的笑容。
她掩着嘴吃吃笑道:「嘻嘻~莱斯主子想要莹奴了呢。」
我的黎儿像一只美艳的母鹿,拔起假阳具,从桌子跳了下来,甩动下挂在乳
尖上的铃铛发出声响,她赤条条地趴在地上,双膝分开,从后面望去,那只白生
生的大屁股,耸着圆臀,一条凹陷的臀沟从中间划下一道弧形,往下是敞露的大
腿根部,女人娇艳的肉器像盛开的鲜花一样向外翻开,夹在白嫩的股间微微呼吸
着。
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红艳的白肉之间落下,滴在如镜面般的黑砖上。
我註意到女友,陷入的程度比以往又深层了一些。
黎儿下体一团火热,成熟而艳美的肉器间,翻开红艳的蜜肉,那是一片湿淋
淋的肉膜,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女人的喘息而蠕动,穴口边缘不住的淌下湿滑的
淫液。
「莱斯主子,请享用您的莹奴吧。」
黎儿跪在狼犬蹄下,恭敬的叩首,额头触地,娇乳贴在地砖上压成扁平状,
雪白的圆臀翘了起来,莱斯慢慢的踱步过去,在牠面前,是女友雪嫩的胴体;狗
鼻子在臀沟嗅了嗅,便将舌头伸进了里面,黎儿抬起美艳的面孔,露出一张淫媚
无比的神态,口鼻间发出「嘤嘤咛咛」的湿腻淫声。
红绛的狗舌游舔着白嫩的屁股,又再次探入肛洞,下面的肉瓣似乎受到刺激
般柔腻地扩张开来,又缓缓的紧缩回去,像一团充满弹性的软肉,不住伸缩喘息。
黎儿妖艳的白屁股翘在半空,光滑的屁眼儿被黑犬的舌头,不停舔动,接着
狗舌又舔到下面的软肉。
女友的嫩肉不仅细嫩,且正泌出透明般的淫液,滑而不湿,整只水汪汪的蜜
穴,在黑犬的狗舌在嫩肉上来回舔舐下,不停抖动。
黑犬翘起狗爪攀到女友的玉背上,狗腹贴在女人光滑的肌肤上,那只狗茎已
然勃起,女友的手从小腹伸到后面,握住狗茎,将锥尖状的狗屌顶住自己红嫩的
蜜肉上。
「啊~」
狗茎推开肉唇,朝着里面挤去,白嫩的软肉向外侧鼓起,里头红艳的蜜肉一
口口吞没黑犬的兽根。
蜜肉内一圈圈腻肉缠在狗茎上,然后收紧,一点一点向里吸入。
她的肉腔内温度比体表高出许多,狗茎插在里面,微微发烫,每一丝嫩肉被
摩擦开来,都让女人感受深刻。
黎儿妖媚地瞟了黑犬一眼,然后转回去,两手撑地,抬起屁股,将自己的肉
穴对准狗屌,扭动着腰肢往后一夹。
尖锥状的狗屌破开滑入洞穴里,挤开一圈圈团软肉,缓缓的深入。
她就这跪伏在地上,让黑犬不停的猛肏,兽根已完全没入了白腻的臀间,那
只狗茎上的一条条如青筋般的结索,摩擦着白嫩的肉壁,将柔嫩的白肉撑得不住
变形。
黑绒绒的狗毛,贴着她的裸背跟着磨擦,同时压在乳房下的铜铃也跟着叮噹
叫起来,那双搭在肩膀上的狗爪,也在背上不住的刮弄着。
黎儿咬着牙,背对着黑犬,赤裸的娇躯费力地耸着圆臀,不断套弄后面那头
公狗的兽根。
莹莹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她侧着脸,神态淫糜的望着黑犬,那头黑犬一边挺
动,一边用舌头,舔吻着女友的脸庞。
女友陷入了一种更沈沦的状态,我感觉就算能解除黎儿的失控,这个后遗症
也不是简单可以消除的。
08
莱斯趴在地上歇息,女友高潮余韵未了,一头香汗,不停喘息着,白腻的双
腿叠在一块,一只手肘撑地,斜卧在砖地上。
「我们可以逃走。」
黎儿笑了,笑的很悲凉,她绝望般闭目摇首道:「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只要回去了,我就带着你跑,那里不是他们的地盘,他们抓不住
我们的。」黎儿悽惨地笑道:「你知道——我已经变成什么样了吗?」
女友跟我述说起,我所不知道的往事。
迷濛之中,一道曙光驱散了迷雾,黎儿从朦胧中恢复了过来,满室的精液、
尿水、汗水混杂着腥臭味,让她捏起了鼻子。周围躺满赤裸的男人,看到他们,
一段段残破的记忆浮上心头,她瞬间想起,自己在失控状态下和这些人群交的记
忆,那是多么令人不堪。
「母狗,叫你怎么不爬过来!」
韩绍刚捉起她的马尾,用力一扯,「啊!」黎儿重心不稳,就往后摔倒。
「咦?你清醒了啊?」韩绍刚这才发现到这个女人的异样,舅姥爷、韩绍宇、
吴証接到通报,都赶到了现场。
舅姥爷站在黎儿面前,质疑道:「你不是说过,只要刺激你那里的某个敏感
地方,你就会变成完全听话的女奴吗?为什么,你现在恢复了?」
黎儿低着头,唯唯诺诺道:「好…好像…高潮之后,那种状态就会消失…」
「可是——我要的是你变成一头没有思想的母狗,你怎么会恢复呢!」
舅姥爷的额头暴起青筋,满脸怒容;吴証思索了一下,沉吟道:「或许有方
法可以加强。」
*** *** ***
黎儿将小只的电动按摩棒插入自己的肉穴里,接着念道:「莹奴是没有人权,
没有人格,最低等的贱奴。无论是任何人,任何动物,都比莹奴高贵,莹奴必须
完全服从主人的命令。」
当她说完电源开关也跟着启动,脑袋一阵晕眩便陷入了迷茫,不知过了多久,
苦涩的鹹味,充盈着整个口腔,她忽然醒了过来。她吐出嘴巴里的异物,映入眼
帘里的竟然是一只脚趾头,这时她才看到自己正捧着一只长满粗毛的大脚——刚
刚——自己正在舔吸着这只臭脚。
「醒来了?」
下体传来酸酸麻麻的刺痛感,黎儿放下脚ㄚ子,看到自己跪在舅佬爷的面前,
舅佬爷坐在床沿,一只脚本来正交给她舔吸;另一只脚,此刻正伸长到莹莹的胯
间,前趾有两根已然插进了她的下体内。
「…醒、醒了……」
舅佬爷抽出臭脚,她只感觉到下体一阵轻松,疼痛的压迫瞬间消失。但一个
小只的电动按摩棒紧接出现在她眼前。
「插进去。」
她只好再次将按摩棒插入自己的肉穴里,接着念道:「莹奴是没有人权,没
有人格,最低等的贱奴。无论是任何人,任何动物,都比莹奴高贵,莹奴必须完
全服从主人的命令。」然后又陷入了迷濛的状态。
这样不停的训练下,黎儿发现自己陷入迷濛状态的时间拉长了,更可怕的是,
这个状态有了变化。
她似乎产生了一个新的人格,一个异常淫荡下贱的新人格。
「这是莱斯,我特别饲养的狼犬,嘿!牠可是有过人兽交的经验,很会肏女
人。」
舅佬爷牵着黎儿过来,喊道:「以后牠就是你的狗主子,你要好好服侍牠。」
黑毛狼犬一对耳朵直立起来,鼻尖蹭到莹莹身子嗅了嗅。黎儿感到恐惧,瑟
缩着身子不敢乱动,舅佬爷见状,拿出了一只像牙刷般的电动按摩棒。
「自己弄进去。」
莹莹熟稔地把牙尖顶到肉穴深处的敏感点,按下开关,很快她就陷入了迷濛
神态,在舅佬爷的指挥下开始服侍狼犬。
黎儿手脚分开躺在地上,呈大字形,动也不动,黑犬绕着她的身躯,游移起
来,还不时会把鼻尖凑过去闻闻。
舅佬爷坐在椅子上观赏着。
「这个姿势,对於狗来说,是一种臣服的象徵,你不准动,要让莱斯检验过,
承认了你的服从态度才行。」
「是的,主人。」
黑犬把鼻头靠到黎儿的腋下闻了闻,又爬到黎儿的下体,舔了几下,发出一
低鸣,黎儿动都没有动过半点,任由莱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忽然莱斯绕到了莹莹
面前,耳尖直立,垂下嘴尖,一双锐利的眼神,直盯着黎儿的脸。
黎儿感觉自己陷在迷濛的状态里,可是却能感受到一双野兽的眼睛,如刀锋
插进了自己的心窝里,霎那间,自己好像能读懂狗的意思,牠在命令自己臣服於
牠。
莹莹的眼睛瞇成半月形,嘴角勾起妖魅的笑意。
「主子——莹奴是您低贱的玩具。」
黎儿说完,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黑犬在莹莹嘴里轻轻一舔,狗舌上滑腻
的唾液灌入黎儿的口腔中,黎儿闭上嘴,咽喉耸动,把狗的唾液吞了下去。
莱斯身躯一抖,犬毛肃立起来,又抬头吠鸣一声,跟着转过来,把屁股对着
莹莹,抬起一只后腿,从那只狗茎里喷出黄色的尿液,狗尿撒落在黎儿的脸上,
这是在黎儿的身上做了记号,表示从此——你就是本犬的玩具了。
*** *** ***
女友的故事,是分段式的说给我听,前半段在大椿镇说的,后半段是我们给
送回了学校,她才说的,听完女友的述说,我知道黎儿已经陷入难以救赎的地步,
可是我心里仍有一丝不想放弃的希望。
「如果、如果我不嫌弃你这些过往——你也不介意我的癖好,我们为什么不
能在一起呢?我们只要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来过就好了。」
莹莹以一种悲凉的眼神望着我,那是我第一次从她身上看到这种绝望般的眼
神,完全没有了,我以前认识的那个阳光、开朗、乐观的气息。
「磊哥,你跟我来吧。」
我跟着莹莹来到学校的公厕外头,黎儿左右环视,见没有人,立即冲了进去,
我吓了一跳,因为她竟然跑进了男厕。
一排空荡荡的小便池,还有五间没有阖上的蹲式厕间。很幸运,没有人在里
面,我还没来得及问女友,她就打开第三间的门,自己走了进去。
「黎儿,这是学校的男厕,快出来,给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女友没有回我,我又敲了敲门,还是没理我,最后我只好试着拉动门把,没
想到她竟然没有上锁!门扉一打开,地上一个蹲式粪坑,黎儿两只光溜溜的大腿
跨过坑池,全身赤裸的站在上面,乳头上还挂着两只金属乳环,铃铛倒是不见了,
她的衣服全都脱下,放水箱盖上头。
我当然立即闪入厕间,并把门关起来,上锁。
「你疯啦?这么想给人看到?」
莹莹眼皮低垂,低声道:「你知道,他们送我回来,是要我去办休学。而且
还给了我一个命令,让我办好手续之后,就在这间厕所里等人来接我。」她的发
丝垂落,遮蔽住眼睛,「磊哥,你猜我现在是清醒的吗?」
我看了看,咬牙道:「你、你应该是清醒的。」
黎儿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是清醒的。」
咚咚咚,从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直到厕间门外而止,碰碰,有人敲门。我
看着黎儿,咬着牙,摇头示意她不要开门,她却对着我惨然一笑,伸手解开门栓,
打开了门扉。
「咦?你们两个都在这啊?」吴証诧异地瞧着我们,张猛德站在他身后。
吴証耸耸肩:「小磊,老领导要的是这头母狗,至於你,钱也拿了,该干嘛
就去干嘛吧,别碍事啊——」
张猛德掏出一只宽大的旅行袋,放在地上,我知道那是用装黎儿的;我伸出
手握住黎儿的手腕,哀求道:「不要走。」
「别在厕所演爱情戏啊,真是煞风景。」吴証一把拦住张猛德,我知道他是
故意这么说的,不然张猛德早就冲上来把我痛揍了吧?
「你爱她吗?」
我看了吴証一眼,又看着黎儿,坚定道:「爱!」
「那你爱他吗?」
黎儿也望着我,坚定道:「我爱他。」
张猛德在一旁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吴証却连连语出惊人。他点了点头,又
说道:「你们两个都相爱,可是——莹奴,你知道,老领导给你的命令是什么吗?」
黎儿凝视着吴証,一字一句,很确实地说道:「主人准许莹奴暂时穿上衣服,办
完休学手续后,必须站在男厕第三间,以贱奴的身份等待,主人所派之人接收。」
这就是黎儿为什么没有穿衣服的原因,贱奴是不被允许穿任何衣物的。
吴証取出一只黑色的皮革项圈,对女友说道:「你爱他,可是你的主人却要
你回去接受长期调教,你怎么办?」
黎儿一直凝视着吴証,面色平淡。
「莹奴会服从主人的命令。」
吴証转向我,一脸无奈道:「好啦,你都听到了,就别纠缠不清了。」
张猛德跨步过来,威猛的大手捉住我的衣领,把我推回测间,我根本无法阻
止,只能眼睁睁看着黎儿戴上那只项圈,自己钻进那只墨绿色的旅行袋里。然后,
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扛着袋子离开了学校。
我失落了,心情一下子荡到谷底,连吃饭的胃口也没有了,当我再一次见到
吴証,是隔了三天,也是在学校里。那天我正失落的在三楼宿舍的走廊上,独自
叹气,他像个鬼魅般,走到我身旁。
「你们的宿舍很老旧了。」
我看也不看他,他也不在乎我的态度,只是跟我说道:「跟我来吧,有点事
想和你谈,当然是有关於你的女友。」
我们选了一处偏僻的角落,有隐密的灌木丛和柏树遮蔽。
「还记得我说过吧,我们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
我冷冷看着吴証,反问道:「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利益关系。」
我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你爱那个女孩——就不要放弃——你将会获得你想要的。」
吴証提出的条件让我很意外,他给了我一个礼物,就是让黎儿回到我的身边,
做为交易,我当然也要付出。
几天后,我被特殊单位的人约出去密谈,我按照吴証交代给我说辞,一股脑
儿全盘了出来,之后,报章上出现了大椿镇贪腐案的大篇幅刊载,涉案相关人员
一律双规。
碍於压力和同侪的舆论,韩志转学了,警方把这次的受害者,定性为受腐败
份子迫害者,校方也积极配合,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一切尘归尘,土归土,事情总算落幕。
我也迎来了一个新学期与新生活,鹅黄色的夕阳挂在琼宇峻楼上,我穿梭於
钢铁洪流的车阵,来往於喧嚣与雾霾之中,踏进被青翠草皮包覆的校地,又有一
种故地重游的味道。
熙熙攘攘的学生们赶着下课回家,我则朝着相反方向,跨过走道,沿着教室
楼小巷,穿过天井,来到操场。
几个学生正在收拾体育器具,准备离开。
我左顾右盼,四下寻找着,却始终没看到那个东西。
「喂!阿磊。」
郭泰源和赵君立,这两个傢夥竟如此恰巧的经过操场。
「你在找什么啊?」
「没什么,我刚刚掉了一点零钱而已。」
赵君立拍拍我的肩膀:「今天学弟妹有个聚会,我们当学长的要去演讲一下,
顺便混点好吃好喝的,一块走吧?」
「不、不了,我晚上还有事…」
「哎呀,这么不合群啊。」
郭泰源拉住赵君立的手臂,「别管他,我们自己去吧。」
这两只活宝刚走,我就註意到老柏树后排的灌木,不太对劲,我拨开树叶,
见到了我苦寻已久的东西。
那是一只墨绿色Helix布料的旅行袋,我双手抱着,小心翼翼的把袋子
挪移出来,然后把拉炼给拉开来。
旅行袋里面露出一具白腻的肉体,熟悉的脸庞又重现在我眼里。
黎儿仰躺在袋内,双手反背在身后,两腿卷曲,美丽的眼皮安静地阖上,一
脸祥和的神情,像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一样安眠不动。
她的手脚被墨绿色的外层布遮住,拉开的口子只能看她白腻光泽的躯体。
我把手伸进去,摸到她娇嫩的小乳房上,轻轻揉捏着嫣红的乳头,女友的睫
毛微微抖动,眼皮慢慢睁开,一脸迷迷濛濛,待见到是我,脸上便现出灿烂的笑
容。
「抱我出来。」
我扯开袋口,把她的上身抱出来,她由於太久没活动,一时手脚不灵俐,只
能用粉臂环抱着我的颈子;但她下身还躺在袋子里。
黎儿的脸蛋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能闻到她淡淡的发香,还有温软的肌肤接触
感,她就像柔软的人偶贴在我身上不放。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她轻轻咬我的耳垂,「平安就好。」
我抱着她靠在树旁,看着太阳渐渐落下,操场上的学生都已离去,街道的远
端,只剩下两只小黑点正缓缓移动,我知道那是郭泰源和赵君立。
我拥着她,嗅着她的发香道:「以后我们就在一起,不要分开了。」
黎儿用小指点了点我的鼻子,一脸坏笑道:「那么——以后你是不是,就不
敢再玩,你那个变态的游戏啦?」
我看着黎儿的眼睛,点了点头。
「不敢了。」
黎儿一双水灵灵的眼褚,瞅了我一眼,眼瞳闪闪跳动着,波光粼粼,长细的
星眉调皮的翘起来,她的脸上露出戏谑地神情,坏坏的笑道:「那两个是你同学
吧?」
她手指着远方的郭泰源和赵君立,说道:「我记得,当初他们好像也有追求
过人家吧?」
我看了看远方,又低头看着黎儿,只见我的黎儿皱了皱可爱的鼻子,咬着我
的耳朵悄声道:「你想不想看——人家被他们扒光衣服——或着是被他们欺负的
样子啊?」
我赶紧摇头,但脸颊上却一阵火烧的感觉,不争气的小弟弟,竟然在这种时
候硬了起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