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儿,死命搓揉。
「对……大力点……嗯……捏捏奶头……喔……棒极了……」男人双眼赤红,
猛然间加快速度,大幅度的抽插起来,若曦瞬间瘫软,舒服的仿佛已经飞上了天。
「啊……好舒服……徵……快点……」娇啼着扭动。
「呵……夹紧……嗯哪……若曦……舒服吗……」男人更加用力,每每将肉
棒插入子宫口在轻轻旋转才抽出,大手更是用力压住小人儿的左右腿根,带着刺
痛的酥麻,让小人儿无处可逃,只能硬生生的承受。
「啊啊啊……啊……」若曦在高潮中尖声叫着,无可抑制的抽搐着,穴内喷
泄的蜜汁浇灌那依旧硬挺的肉棒,感受到了它不由自主的剧烈跳动。随着猛烈的
进出,被带出的春水慢慢溅成白色的细小泡沫,沾满两人的交合处。
「嗯啊……给我……徵……给我……」小人儿搂住男人的颈脖,贴住健壮的
胸膛,摩挲扭动。
「呵呵,若曦高潮的样子真的很美啊。」男人狠狠顶入,打在娇人儿的腿根
上,啪啪作响,红成一片。「真美啊……让人想……嗯……狠狠的蹂躏你……啊
……把你玩坏……」男人边说,边飞速挺动下身,在娇人儿的水穴中穿插着,淫
乱的骚水在紫红色肉棒的捣动下,四处飞溅,躁动的小穴紧紧收缩,绞动着体内
肆虐的硬杵。
「啊啊!」男人一阵低吼,劲臀收缩,一股股热流有力的射入若曦花穴深处,
让小人儿再次挺腰抖动。
「啊……徵……去了,去了……」高声尖叫着,若曦狠狠的一口咬在男人肩
上,随即,昏了过去。
但是,一个模糊的念头忽然闪过,似乎,有什麽东西,忘了。
徵!你在哪儿?!
19、心碎,神殇(虐)
若曦缓缓睁眼,只见未关紧的窗户被晚风吹开。晚风?自己的生日宴会就是
在晚上举行的……忽然,之前的记忆回到脑中,自己被劫,被下药,在那个叫无
的男人的身下呻吟,甚至,紧紧抱住他……求欢……
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无人的夜色中,银白的月光洒落在披挂着银装的树上,
也在她的发上晕出了清冷的光芒。慢慢的,把自己抱紧,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
无声的哭泣。
楚若曦……你是倾颜公主……天家之玉……不许哭……
坚强的少女不愿在敌人的牢笼里流露出任何脆弱,所以,她要趁着无人之时,
把自己的屈辱和痛苦伪装起来,包裹起来,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不能……让自己,
成了徵的……弱点……
可是,谁又能来保护她?
「告诉我,如何,才能……遗忘……」
是错觉吗?仿佛,她又回到了那个母妃去世的夜晚,惊惶,别扭,倔强,伤
心,不愿任何宫人侍女接近她,却在内心里期待着,有人可以伸出温暖的双手抱
紧她。
那时,有父皇搂着她,告诉她「别怕」;
那时,有徵抱着她,让她放声哭泣;
现在谁能抱紧她,守护她,告诉她「别怕」?
虽然,她已经成为东越的荣耀;
虽然,她已经有了挚爱的男人;
虽然,她还活着……
但是,悄无声息飘落的雪花,隐隐作痛的下体,还有锦被中不着寸缕的身子,
却如同肆虐的鬼魅般的提醒她,那个失去一切的夜晚,那个……让她再也无法无
瑕的守护着的男人……
没有人知道,在这个外表骄傲坚强的少女心中,其实早已伤痕累累,千疮百
孔;
没有人知道,这个亲手斩了自己兄姐的少女,在内心深处,是多麽的企求亲
情,与温暖;
也没有人知道,其实,她在给自己的皇兄下药的那一刻,紧张的指印,已经
深深刻在了手心,为的,只是渴求一份卑微的爱。
发如寒潭,眉似清羽,唇边永远挂着温柔的笑,美好得仿佛是世间万物的凝
华……
温润如玉,天家之玉,便是如此得名。
世上浊流暗涌,十五年的阅历,十五年的沧桑;十五年看尽宫中勾心斗角,
也慢慢沾染了满手鲜血。为的,只是守住一个「家」,守住一份「爱」。
谁会想到,她惊世绝艳的谋略,会用来守护一份无望的亲情?
谁会想到,她笔落风雨的手指,会用来亲手斩下兄姐的头颅?
谁会想到,她尊贵骄傲的身影,会用来回报世间难容的相思?
谁能想到,以「天家之玉」名满沧浪的倾颜公主,曾经,也单纯的,小心的,
渴望过祈求过?
「徵……徵……徵……」少女在心中拼命哭泣,绝望的无声的喊着爱人的名
字。
斜月西沈,泪水也慢慢风干。
倾颜公主楚若曦,坐起身,缓缓穿上昨日散落一地的宫装。
她明白,身为皇室子女,她没有懦弱的权利,也没有哭泣的权利。
她,有的,只有无尽的复仇,与毁灭。
微弱的月光终於消逝。
黑暗中,寂静无声流淌。
只剩下心跳还清晰可辨。
若曦插上最後一只发簪,轻轻扬声:「来人。」
她知道,门外,一定有人守着。
只是,没想到,进来的,正是黑衣人。
黑衣人,无。
那个,夺去自己贞操的,
男人。
20、啼血(虐)
无走进房间,强行抬起若曦的下巴,盯着她,细细审视。「你,哭了?」似
乎不确定眼前红肿的双眼,无迟疑的问道。
若曦轻轻转过头去,「我记得昨天,我,伤了你。」低头把玩着手里的木梳。
「抬头看着我说话就那麽可怕麽?」无不满的再次抬起若曦的脸。
「不可怕,无关紧要之人,何须见面。」若曦垂下眼淡然。
「无关紧要?」无闻言莫名发怒,「昨天,小殿下可是求我求的紧呐。」忽
而话题一转,无邪肆的轻抚手下细滑肌肤。
「而且,昨日小殿下的热情,真……真真叫无难忘呢。」若曦依旧不为所动。
「不过,如果无告诉小殿下,其实昨日焱帝陛下,就在左近呢?」
「什麽?!!」若曦猛然抬头,眼中充满难以置信。「徵……」
无轻笑着,「是啊,不知道日後小殿下见到您的『徵』,该如何解释呢?」
若曦眼中流光万千,变幻莫测,慢慢的,血色褪尽,精致的脸上一片惨白。
一向灵动的大眼儿,也渐渐木然。
徵……为什麽?为什麽近在咫尺,你却不来救我?难道,我们的兄妹身份,
真的让你退缩了?为什麽?你不……救我……
曦儿,若是给我,你我,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殿下真是热情呐
曦儿,我的宝贝……
从今而後,你只能是我的
你的痛,也只能是我能给予
小殿下倒是忠心
曦儿……我的宝贝……为我忍忍……
曦儿……我的曦儿……我的爱……以後,我再也不会放开你……
昨天,小殿下可是求我求的紧呐
曦儿……我的曦儿……
其实昨日焱帝陛下,就在左近呢
曦儿,若我真的要寻点热闹,给曦儿找点乐子的话……
楚漠徵的声音,无的声音,在若曦的脑海中来来去去。为什麽?你说过不放
开我,为什麽不救我?不是只是一出戏吗?为什麽要让我面对这一切?
徵……你可知道,我爱你,爱的很久了,从记事的第一天起,我就爱上了你。
我知道,自己没有绝世的武功,没有温柔的抚慰,也没有善良的心。
我只能,用公主这个高贵的身份,用妹妹这斩不断的血缘,羁绊着你。
我只能,在你为国事忧心的时候,在大皇兄叛乱的时候,在皇长姐谋反的时
候,为你挡去尽可能的危险。
真的,我只能做出这些,也只做得起这些。
所以,当你对我说,你不会再放手,当你占有我的那一刻
我就发誓,要终我一生,守护你。
可知道,我看到你的笑脸时有多幸福?
可知道,我偎依在你的胸前时有多快乐?
可知道,我,有多,爱你?
徵……徵……徵……
蓦地,若曦闭上眼,身子直接倒下去。
既然要守护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乎自己了,那,就别再出现在他面前吧
这,是自己能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
带着微笑,若曦沈入黑暗
但她不知道,在她倒下去时,无脸上惊惶的神色
她没看到,无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她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的脸
她没感觉到,徵,紧紧抱住她,流下热烫的泪
她也没有听到,徵,抱着她,害怕的怒吼「曦儿──」
徵,请一定要好好的,请找一位善良的妻子
代替我,来守护你……
21、天怒
东越皇宫,玄天殿
「既然无病,为何若曦还不清醒?看来是太医院已无存在必要了,朕废了它
可好?」龙床边,楚漠徵抱着怀中依然昏睡不醒的若曦,声音平静的没有丝毫起
伏。「还是算了,直接让你们都消失吧,换一换人。」他轻抚着臂弯中已不见血
色的脸颊。
抱着若曦,楚漠徵克制着此刻滔天的杀意,想要把自己千刀万剐,理智却告
诉他,不可以,现在若曦正是最需要他的时候。不甘,暴怒,嗜血的疯狂,心头
的焦急,使他的双目似乎泛出了血红的光芒,一步一步,走到跪成一地的御医面
前,不带丝毫情感的语声似从冥域传来,「你们,在找死吗?」
他的话音低沈冰冷,带着阴寒血腥,甚至隐含无限的杀意,众御医忍不住冷
汗淋淋,趴在地上强自支持着,从未面对过如此恐怖的君王,毫不怀疑,若非顾
忌着倾颜公主,此刻他们定然已生不如此。
床上的小小人儿依旧沈默无声,安静的睡着。
楚漠徵回到龙床边,看着毫无动静的小人儿,攥紧了双手,等那痛楚渐趋缓
和,才慢慢松开了咬住的唇,血腥之味让他心中的嗜血之意再度燃起。若不是担
心会露出破绽,他何须将若曦逼至此境?
张淑妃,你既然敢做,那便要担得了後果。
静静看着昏迷中的若曦,对身在暗处的影卫吩咐道:「命萦然穆安然回宫!」
说罢,走至桌边,一口饮下药汁,小心的哺喂进若曦口中,品尝着残留的苦涩凉
意,手掌微微收紧,嘴角,扬起一丝残忍的弧度,衣袖翩跹,发丝微扬,转身把
药碗放下,小心的将若曦搂进怀中,轻轻拍抚着。
外殿内,檀香依旧嫋嫋升起,一阵微风从窗外吹过,桌上放置的药碗却已然
无踪,只余一摊粉末,随风飘散一地。
殿外,勋王楚漠棠紧蹙双眉,对红袖道:「将无命带下去,严加看守,不得
惊动任何人,若有人意图接近,杀无赦!」
红影一闪,红袖已领命而去。
深夜,穆安然、皇澈、萦然三人赶回宫内,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进了玄天殿
後发生了什麽。
翌日,众大臣候在殿上,等着帝王上朝,虽说倾颜公主在及笄之宴上被掳,
第三天便被陛下救回,眼看至今已是十余天,但却昏迷不醒。众太医也如履薄冰,
战战兢兢。
终於,年轻帝王走至御座,却依旧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众卿今日可有事要启奏?」焱帝依旧未撑着头,漫不经心的问道。
右丞张航踏前一步:「陛下,臣有事要奏。」
「哦?右丞大人何事啊?」故意疑问的挑眉,楚漠徵一脸安和。
「臣以为,倾颜公主虽昏迷不醒,但礼不可废,公主在玄天殿内安养,有违
祖制,且陛下若是招嫔妃侍寝,怕也不方便。」张航躬身道。
「倾颜自幼便入先皇沧海殿教养,如今在朕的玄天殿倒也无妨;不过,朕在
何处临幸妃嫔,怕是右丞逾矩了。」
「陛下,公主入玄天殿,不合礼法,且若是他日有人追究,怕是……」张航
咄咄逼人。
「有人追究?朕倒要看看,是谁那麽大的胆子,敢追究朕的责任。不过,说
到追究,张航──」楚漠徵拉长声音。
「臣在。」张航心中忐忑,不知君王何意。
「五皇弟。」「是,皇兄。」楚漠棠接过话头,「张右丞,当日天启殿侍卫,
是谁安排的?」楚漠棠高高立於阶上。
「回殿下,微臣亲自安排。」张航心中一紧。
「既然,是你亲自安排,本王倒要问你,为何当日刺客,能轻易擅闯?」此
时群臣方才了悟,为何一向不怎麽上朝的勋王今日会在朝堂上出现。
几位一向和张航交情不错的大臣,正打算上前为其求情,不料却听得楚漠徵
开口:「此事再议。张航,朕命你在家闭门思过三月,扣罚一年俸禄,闭门思过
间,任何文臣武将不得往来。你可服气?」
「皇兄,倾颜为此至今尚未脱险,这样责罚,过於轻巧!」楚漠棠激烈反弹。
「勋王,张右丞一向忠心耿耿,功过相抵,朕意已决。再者,张右丞还是本
帝的国丈,怎麽,你是想让朕抄他九族吗?」楚漠徵依旧是似笑非笑。
「臣──不敢。」楚漠棠行礼。
「既然如此,今日退朝就是。」楚漠徵站起身,走下御座。
张航心中暗送一口气,却见勋王依旧盯着自己,不禁心中暗道:「楚漠棠,
今日之仇,本相不会就此放过!」
「三哥,张航会相信吗?」楚漠棠从殿外走入,楚漠徵头也未抬,仍维持轻
轻拍抚若曦的姿势:「容不得他不信!」
年轻君王眼中射出嗜血的光芒,嘴角,勾起冷酷的弧度。
曦儿,好戏,上场了。
22、男儿泪(小虐)
「萦然,如何?」楚漠徵背向萦然,冷声到,掩在袍袖中的手微微颤抖。
「陛下,最後一帖药已经用完,主子应该很快就能苏醒。」萦然恭敬的说道。
楚漠徵转身,想进入内殿,不料,却被红袖与萦然拦了下拉。
楚漠徵挑眉:「怎麽?朕不能进去?」虽仍唇边带笑,但冷冷的目光让红袖
萦然不禁身体微颤。「陛下,红袖萦然不敢阻拦陛下,只是,希望陛下能够三思。」
「陛下,虽然主子已经回宫,但是,此次被劫,主子受创甚深,」红袖吞了
吞口水,「其实,主子自幼就敬爱您,虽然平时看不出来,但是,红袖与萦然自
幼伺候主子,主子总是在无人只是怔怔发呆。」「发呆?」楚漠徵疑惑不解。
「其实,主子很寂寞,寂寞的,让人心痛。」萦然接着道。
「曾经,萦然一度以为,主子将带着爱您的这个秘密出嫁,就是到先自爱,
还是如此认为,陛下,您知道吗?其实,您本不需要做任何事情,主子都会永远
属於您一人,」
「但是,您总是什麽都不说,主子虽是冰雪聪明,但面对您时,却总是失了
方寸,」
「您知道吗?主子亲手斩了长公主的那天,主子在华照殿喝醉了,她一直哭,
一直哭。,」
徵,你喜欢曦儿吗?
徵愿意永远和曦儿在一起麽?
徵只当曦儿一个人的徵好麽?
徵可要记得今日所说,永远不和曦儿分开!
若徵不喜曦儿……直言便是,曦儿……定不会纠缠不休,只是,徵……别忘
了有曦儿,这麽个儿子……便好……
曦儿……只想做徵的唯一。
曦儿……不想有愧於徵。
曦儿……曦儿喜欢徵,很喜欢喜欢,喜欢到了……爱的程度。
上穷碧落下黄泉,曦儿只认定徵一人!
楚漠徵将若曦抱在怀中,颤抖着手,轻轻抚摸着沈睡中的容颜。一盏茶前红
袖与萦然的那些话,让他心紧紧揪住。
纵使这年轻君王一向傲视天下,但,此时,他那璀璨极美的凤眼里染上几分
失落,几分迷茫,几分痛苦。曦儿……
他那个……一向,笑的娇美动人的曦儿……
为何,为何自己不能早一些发现曦儿心理的那些不快乐?
曦儿,是他生在皇宫後,唯一的光亮。
第一个给他温暖的人。
第一个抱着他嚎啕大哭的人。
第一个甜甜的喊着他「哥哥」的人。
第一个
……
太多第一个,构成了独一无二的存在。
但,自己却让她莫名地被卷入根本不属於她的丑恶战场,在污秽中飞蛾扑活
般灰飞烟灭?
他手指揪着锦被,双肩剧烈地颤抖着,一片刺痛的冰冷,插进他的心窝。
为什麽?为什麽他的曦儿,他手中最珍贵的宝贝,会失了笑容,就这麽静静
的躺着?
明明,十天前,他才拥有了世上最美好的珍宝,才亲手摘下此生的幸福,却
在瞬间毁去了?为什麽,那个毁去自己幸福的人,是他自己?
玄天殿,在一个喧闹无比,宫人,侍女往返值守的漫长夜晚过去之後,宛如
一座死宫。
他抬眼,习惯性地搜索着那个闪耀着琉璃色光彩的少女,却无法聚焦,然後
茫然地看向四处时,才意识到那个笑靥温暖,永远站在自己身後凝望着自己的女
孩仍在沈睡。
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怎麽可能只有若曦一个人珍惜。
两个人在一起的爱恨,怎麽可能只有若曦一个人铭记。
「哥哥,在你面前,我不会输给任何人,我要保护你。」似乎眼前又出现了
他十四岁时,话上说不清楚的小人儿,认真的对着自己说。
这个好强的,倔强的,有些傻得执迷不悟的小人儿呀。
「曦儿,你真的以为,徵不会救你吗?你真的以为,我会放手,我能放得了
手吗?」喃喃低语,楚漠徵看着面前小人儿的容颜忽然模糊,小心翼翼的伸手擦
拭。
这是什麽?湿润温暖?哪儿来的水?
怎麽擦不干净?楚漠徵执拗的一遍又一遍的轻拭若曦的脸,却不知道,那
是自己从未流过的泪水
曦儿,求你,醒来,好不好?
求你……求你……
求你……
23、苏醒(H前奏)
无尽的黑暗,如同望不穿的深渊。失重的身体,悬浮在黑暗之中,漫无目的
地漂移。慢慢地感受到一股牵力将身体吸引而去。引力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让沈睡黑暗的眼眸一下子无法适应。若曦微眯起了眼
睛,打量着眼前景物。
头上是紫檀木做得镂空雕花床顶。熟悉的纹绣,熟悉的冷香气息。
「这里是皇宫?」若曦皱皱眉,转动了下眼眸,看到了坐在一旁的一名男子。
靠在床柱上的男子闭着双眼,眼帘下有一层投下的暗影,瘦削的双颊,紧皱
的眉头显示出男子睡得并无安稳。
「啊?徵!」若曦不小心惊呼出声。一旁的男人顿时睁开眼,「曦儿!有没
有怎样?哪儿还痛?要不要喝水?」一连串的问题丢出後,男人才後知後觉的发
现,久睡不醒的小人儿,正睁着大眼儿,看着自己。
「曦儿……你真的醒了?真的吗……」男人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抚摸,却不
敢近前,生怕是自己的幻觉。
「徵……」若曦委屈的红了眼睛。「我一直叫你,你一直都不来……你不要
我了吗?」
楚漠徵被小人儿的眼泪弄慌了手脚。「嘘……别哭,别哭啊……」楚漠徵抱
住小人儿,心痛的轻轻为她顺着气。「嘘……别哭,别哭……」似乎,他就会说
这几个字。
若曦倒是慢慢止住了抽噎,手轻轻伸入楚漠徵的衣领内:「徵……我好像做
了个梦,梦见,梦见……」若曦咬白了嘴唇,「梦见,你就是无……是你吗?」
楚漠徵被若曦眼中的乞求和心碎震呆了,「曦儿,怎麽可能不是我。」说着,
便主动将上衣退下,让小人儿看自己肩上的牙印──一个深,一个浅,但,都是
同一个人咬出的。
曦儿啊曦儿,那个曾经肆意欢笑的小人儿,何时变得如此小心翼翼,却又莫
名悲伤?
若曦小心的伸出手,轻轻抚摸那两个牙印,随即,抬头,向着楚漠徵:「徵,
你趴下来一点,我够不到……」楚漠徵慢慢俯下身,却在若曦将吻印上肩头时,
僵硬了整个身子。
「徵……只要能看到你,我就满足了……」若曦微笑着开口。
「傻瓜!」楚漠徵酸了鼻,「从你出生那一刻起,我就沈沦了;小傻瓜,经
过十五年的沈淀积攒,任是鬼神都无法让我从沈沦中解脱啊。」楚漠徵将额抵上
她的,看着若曦的眼睛,「这些话,我只说一次。楚若曦,你是我的妹妹,也是
我的爱人,这个意念,早就溶入我的血肉。就算是要一起坠入地狱,我也要带着
你!」
若曦闻言,抬首环住楚漠徵的颈项:「徵……我爱你……」
楚漠徵蓦地封住若曦的唇,激烈的吻着。沈睡了太久的爱人,让他已经患得
患失。他担心了太久太久了,久得他自己几乎不敢奢想自己会有这麽幸福的一天。
他现在,急需证明爱人依旧呆在自己身边。而身下人儿前所未有的柔顺,更
让他几乎疯狂。
略显急躁的唇狠狠吮吸着娇嫩的唇瓣,舌尖随後便跟进,贪婪的啃咬吮吸着,
若曦迷茫的睁眼,看着楚漠徵的俊颜上毫不掩饰的写满了迷恋和爱意。
「曦儿……曦儿……曦儿……」楚漠徵模糊的念着,一只大手在因抬手而露
出的雪膀上来回摩挲,而另一只,一直小心翼翼的捧着若曦的脸,气息,却尖尖
浑浊厚重起来。
若曦也有些急切的探出舌尖,找到男人狡猾的舌纠缠着。
忽然,男人停下了动作,将头埋在她的颈间沈重地喘着粗气。
「徵?」若曦微楞,随即,想起什麽似的红了眼。「你不要我了吗?」
「小妖精。」楚漠徵苦笑着将若曦的手按向自己胯间,紧绷着声音,「我怎
麽可能不要你?我爱你,但我更希望,你的身子能快些好起来。」
若曦红了脸,轻轻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示意要坐起来。
男人伸手将她抱起,若曦坐正身体,缓缓的脱下底衣,白嫩的肌肤,耸起的
胸部,嫣红的两点,和腿根处的阴影,让男人的呼吸更加粗重。
「徵,爱我。我要你爱我。」
24、诱惑(H)
「徵,爱我。我要你爱我。」
小人儿略带羞涩,却又娇媚十足的话,让楚漠徵一下无法抑制的微微颤抖。
他伸手想要抚上小人儿的肌肤,不料,却被抓住大手。「徵……让我来……」
男人的呼吸刹那间又加重几分。
「徵,我想先沐浴,可以吗?身上黏黏的。」小人儿不舒服的皱皱鼻子。楚
漠徵吞了口口水,放下床幔,遮住床上的人影,勉强出声:「来人,备水,沐浴。」
宫人安静而又迅速的准备好沐浴事宜,却听见床帐内,倾颜公主的声音:
「你们都下去吧。」太监侍女不仅心中暗松了一口气。公主殿下未醒来时,虽说
陛下没有拿他们这些宫人侍女撒气,但是,每天守着冰山的日子也不好过啊,更
何况,还是一座黑脸冰山。
楚漠徵回头,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娇娇小小的人儿,居然,掀开锦被,双
腿挪下床,一手羞涩的环住胸前,另一手无措的遮住腿间的蜜穴,红着脸看着自
己。殊不知,胸前柔软的娇乳在手臂的挤压下,更加明显突出,双乳间的深沟令
人想入非非,这种遮住比没遮还要勾魂的景色更加诱人。
「徵……你来好不好。」小人儿娇嗔,楚漠徵着了魔似的,来到床边。「扶
我站起来。」小人儿环住他的腰,命令道。男人伸手,扶起柔嫩的娇躯。
「徵,我好看吗?」虽然红着脸,若曦依旧问出声。「好看……曦儿……」
楚漠徵痴迷的来回抚摸着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丰满的翘臀,并逐渐向上下
两处最诱人的景色挪去。「嗯啊……」若曦娇吟出声。
「徵,你也和我一起沐浴,好吗?」小人儿忽然按住在身上作乱的大手,细
细娇喘着。「曦儿……」男人低喃,正欲脱下衣袍,却不料,胸前的小人儿轻轻
推开自己的手,低着头道:「徵,今天……让我来服侍你……」
小人儿将紧搂着自己的男人稍微推开,轻巧的解开衣衫,逐渐显露出男人健
壮的胸膛。忽然,小人儿调皮的将手摸上男人胸前的两点突起,来回轻轻揉捏,
直到变得硬挺。楚漠徵喉结上下移动,忽然,小人儿红润的唇瓣过分的含上两点,
楚漠徵的手缠上若曦的长发,却不知道改推开还是按住。
小小的舌尖轻轻滑过红色茱萸的表面,似乎觉得不够似地,小人儿皱皱眉,
轻轻咬住,并使劲吮吸。「恩……曦儿……」男人难耐的粗喘,想要推开作乱的
小脑袋,却不想,若曦抬头,带着哭音道:「徵,是曦儿服侍的不好吗?」
「不,很好……就是太好了……」情欲与爱意在体内冲撞,楚漠徵只得由着
她去。小人儿满足的叹了口气,抓住环在腰上的大手,慢慢的拉开男人身上长裤
的腰带,手沿着劲瘦的腰间缓缓滑下,指间轻轻勾起男人早已勃起的欲望,缓缓
搓弄起来。
「曦儿!!嗯哈……」男人按住柔荑,惊异的瞪大眼睛。「徵,让我服侍你
……」小人儿紧贴着男人,慢慢来回摩擦扭动。
「嗯哼……」男人无奈的松开阻止的双手,任凭身前的小人儿慢慢滑跪在自
己双腿间,在他身下点燃了欲火,无法克制的快感向他袭来,他努力忍住喉间的
低吟,继续道:「难道……曦儿想……自己来?」
随着若曦的动作,他忽然惊喘一声,「曦儿……起来……啊!」一声惊呼,
只见若曦竟已完全褪下他身下的丝裤,双手握住紫红的肉棒,冲他露出了狡猾的
笑,「上回让徵辛苦了,礼尚往来,曦儿也该好好报答才是……」
说着,竟低头将他身下的硬挺含进了口中。
「嗯……曦儿……」楚漠徵一手按在若曦头上,一手抓紧床幔,不知是应该
将身下的小人儿来起来狠狠打一顿屁股,还是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疼爱一番。
楚漠徵下身长裤已褪尽,而上身却依旧披着贴身低衣,双腿间的小人儿正微
微前倾,动作优雅,犹如品尝某种美味一般,在他身下辗转吮吻。
「嗯哼……」若曦发出一声低吟,吐出口中欲望,抱怨的抬头:「徵,你太
大了,好累……」
25、挑逗(高H)
楚漠徵闻言,低吼一声,一把抱起身下的人儿,扑上床去,狠狠吻住。
「嗯啊……徵……」小人儿难耐的扭动。「曦儿,既然有勇气挑逗我,就要
有承担後果的耐心呐……」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说着,便强势的托高小娇娃的整个下身,随即,修长的大手分开了紧合的双
腿。「曦儿,我第一次发现,你这麽爱玩儿火呢。」说着,男人便将头埋入小人
儿的幽穴中。之前因担心小人儿而没有好好打理自己的门面,此刻,泛着淡青胡
茬的俊脸轻微但快速的摩擦在玉人儿的蜜穴上,无处不在的频密摩擦着。就像酷
刑般甜蜜地惩罚着刚刚挑逗他的爱人。
「啊唔……徵……嗯哼……饶了曦儿……啊……不要……曦儿知错了……」
小人儿抽搐着、呢喃着、挥舞着无措的小手。甜蜜的喘息引得男人猛的张口含住
眼前颤抖的小穴,在微微张开的花瓣上来回舔舐,舌尖也不甘寂寞的对着正中的
小花核点刺。轻轻的舔,来回的顶戳,重重的绕圈,男人甚至故意发出淫靡的啧
啧声,还过分的将小花核旱灾牙齿中间轻啃逗弄。
「啊唔……哼……啊……」蚀骨销魂的酥麻让小人儿激越的吟叫,身子渐渐
瘫软,忽然,男人含住两片水润的花瓣用力一吸,若曦剧烈的蹬着腿,蜜穴儿强
烈抽搐,大量花叶喷薄而出,高阳持续的快感让她的甚至近乎恍惚。
「嗯哼……啧啧……好香……」伴随着沈醉的呢哝,楚漠徵贪婪的吞咽着。
饕餮後,他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嘴角的残留,直起腰,倾身覆在了心爱的小人儿的
身上,一手撑着自身的重量,小心翼翼的怕压痛了小娇娃,另一手伸进了她腿间
的柔软,中指浅浅地在水穴入口处勾弄着她的春水,麽指还不停的在她敏感娇嫩
的小核上时轻时重的按压。
「啊……嗯嗯……徵……」若曦难耐的扭动,抬起一条雪嫩玉腿,勾住男人
健壮的腰身来回不住摩擦。「嗯……舒服……勾人的小妖精……」楚漠徵勾起性
感薄唇,但眼中弥漫的情欲和额上的汗水却出卖了他。「曦儿,夹紧点……」他
小心翼翼地再多加一根手指,并加大手上动作的幅度,「恩……对,就这样……」
男性沈重的呼吸,沙哑的声音,在充满欢爱味道的寝宫中不断兴奋地响起。
「嗯啊……徵……啊!」若曦柔软的腰身弓起又放下,紧窒温暖的甬道紧紧
地夹住楚漠徵的长指。
楚漠徵抽出溢满蜜汁的手指,满意的送入口中品尝。「曦儿,舒服了?嗯?」
轻吻着半阖的大眼儿,楚漠徵满足的询问。
「徵——说好了这次我来的……」小人儿却不领情,小手在男子健壮胸膛前
挺立的小小嫣红上来回扣刮。
「嘶……嗯……」男子难耐又享受的粗重呻吟,低头看向撅着嘴儿的小爱人,
「曦儿想怎麽做?」
若曦撑起身,翻趴在男人身上,「你别动,让我来……」说着,便用柔软的
胸脯紧贴着男人,缓慢而又磨人的摩擦。柔嫩耀眼的娇躯,与古铜刚硬的身体形
成强烈而暧昧的对比。
大眼儿紧盯着男人的面容,小身子癫狂扭动,双手也勾上男人的脖子,小舌
尖儿暧昧的舔着男人的唇,却并不深入。气息交缠,情欲上升,男人的眼里,暗
黑色的情欲更加浓重。
老天!这磨人的小妖精到底哪儿学来的这招数?紧紧盯住小人儿绝美的容颜,
鼻中满是诱人的少女体香,而身上的小妖精纯真中混着性感妩媚的眼神,让他下
半身早已坚硬的欲根更形巨硕。掌心刺痒,渴望狠狠扑到这具甜美的女体,压在
身下,狠狠蹂躏。
「不对!」忽然,男人脑中闪过一丝疑问,情欲略略消退,转头,只见正欲
抬起的双手不知何时被绑缚在床头,范围不多不少,正好够他稍稍拉伸,但却不
够抚摸上小人儿白皙的肌肤。
身上重量蓦然一轻,扭头,刚刚还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小人儿,跪坐在一边,
一只小色手大胆的在他身上来回轻擦,歪着头咯咯娇笑。
「徵……你不乖哦,曦儿说,今天要伺候你的……」小人儿笑得像偷腥得逞
的猫儿,快乐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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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沐浴(H)
「哎呀呀,徵——」若曦开心的东摸摸西摸摸,「别板着脸嘛……来,曦儿
给你惜惜。」小人儿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丝毫不把男人的黑脸放在心上。
「哎,曦儿想玩,就给你玩吧。」男人盯着正玩儿的起劲的小人儿,忽然出
声,眼里的爱意与温柔满溢出来。
若曦一愣,随即笑开来。「这是徵说的哦,不带赖皮的哦。」嘴上说着,手
里却扯下床幔的绑带,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男人的脚也绑在床柱上。
楚漠徵的脸顿时黑上加黑,瞪着若曦,却舍不得说半句重话。
若曦倒是不客气,坐上楚漠徵的小腹,故意顿了顿,「徵,曦儿现在想洗澡
呢……」说着,便下床,故意拉起床头的幔帐。
白皙的身躯光裸着,没有任何衣物遮掩,趁上点点细密汗珠,无比诱惑的模
样,让床上之人粗喘声瞬间加重,视线里,垂落在背上的长发随着小人儿的转过
身,荡起一片湿润的暗影,迈开的双腿间,刚刚动情的痕迹分外明显,随着走动,
蜜汁缓缓滑下……
男人倒抽凉气,试图挣断腕上的绸缎。若曦闻声回头一笑:「徵,要是你弄
断了,我就哭给你看哦。」一句放在平日毫无魄力的话,便让楚漠徵乖乖的停止
挣扎。罢了,既然曦儿喜欢,就随她去吧,只要,她永远能笑得如此灿烂。
忽然,小人儿披上一旁的锦袍,坏笑着再次放下床幔。「曦儿……」楚漠徵
低声警告。「嘻嘻……」若曦却我行我素,「来人,换个矮点儿的浴桶,还有,
搬入内殿。」
一阵悉索後,眼前的床幔被再次撩了起来,「曦儿……」楚漠徵刚想说话,
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原本披散下来的长发,已经被盘起,只留下几缕调皮的发丝散落在纤柔的颈
上,小人儿掀开床幔,就径直走到浴盆旁边,侧着身,轻轻试了下水温。「徵,
正好呢。」小人儿快乐的笑眯了眼,轻巧的抬腿跨入浴盆。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小人儿进入浴盆後,故意弯下身,翘起丰满的臀部
故意对着自己。小巧的圆臀,下方的密林,而密林中粉色的缝隙中一丝晶亮的蜜
液从细缝中渗了出来。
楚漠徵「咕咚」一声,吞了一口口水,整个身体绷得紧紧的,胸口不断上下
起伏。娇娃儿这时转过身来,莹白色的玉体,饱满挺翘的乳房,顶上鲜艳的红莓,
在乳白色的嫋嫋水汽中,勾引着男人去采撷。
小人儿快乐的玩着水,时不时故意轻轻搓揉自己的乳房。「小妖精,你是故
意的。」楚漠徵沙哑着声音。
「对!谁让徵骗我骗的那麽久。」若曦得意的站起身,拿过一旁的棉巾,擦
拭着身上的水珠。楚漠徵看着一粒水珠,慢慢的从觊觎已久的白皙颈脖,挺立的
胸前,平坦的小腹滚过,最终隐没在黑色的丛林里,双眼中黑色的漩涡愈加深沈。
若曦慢悠悠的裸着身,踱到床边,好奇的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推了推楚漠
徵早已一柱擎天的欲望。「徵,它是硬的耶——」像是发现了什麽新大陆,若曦
开心的娇笑着。「要是不硬你就要哭了。」楚漠徵喃喃低语,说完,自己也愣住
了,刚刚自己都说了些什麽啊?!
「哎呀,怎麽都哭了呢?」若曦手指轻轻拭过硬挺肉棒顶端沁出的润滑液体,
「不哭不哭,小小徵不哭哦,曦儿姐姐疼你……」说完,在楚漠徵瞪大的眼中,
俯下身,张口再次含住。
「嗯……」楚漠徵双手不禁紧紧握拳,头向後仰起,「哦……曦儿……动一
动……」若曦却在此时抬起头来。「小小徵,你怎麽可以不经过姐姐允许就变大
呢?姐姐要惩罚你……」
闻言,楚漠徵有种想昏过去的冲动,为什麽,曦儿醒过来之後,就变成这样
了?如此多的花样,既淫荡……却又无比诱人……
若曦再次妩媚的向上看了一眼,低下头,看着沾满自己口水,紫亮水润的肉
棒。硬挺火热滚烫,表面青筋缠绕,激动的微微颤抖,蘑菇状的顶端上,小小的
眼儿慢慢沁出一滴晶亮的水珠。「徵,你看,小小徵又哭了呢——」小人儿恶作
剧的伸手捏住柱身,左摇摇,右晃晃,折磨得楚漠徵一阵抽气。
若曦看着手中紫红的热铁,感觉有点儿口干舌燥,粉红的舌头溜出来,舔了
舔唇,看的楚漠徵一阵激狂兴奋。
「曦儿,快点……」楚漠徵难耐地催促。
若曦看了他一眼,试探性的轻轻舔了舔上端的硕大,只见楚漠徵痛苦地倒吸
了一口冷气,眯上了眼。
「我……弄痛你了吗?」
「曦儿,快舔!」楚漠徵兴奋地低吼,「快点,乖。把它含进嘴里。」
「但是,徵,你看起来好痛苦……」小人儿依旧怯怯的歪着头,手里扶着巨
大的坚硬。
「哦……曦儿……」男人粗吼一声,「快点再舔舔它。」
「徵……」小人儿羞红了脸,「我,我帮你……」
27、销魂(高H)
小人儿忽的直起身,跑到外殿,抱回一堆东西,脸上,还漾着甜美的笑靥。
但,楚漠徵在看到这笑容时,却生生打了个冷战。曦儿,笑的好美,好妩媚
……但,也好邪恶……
柔软的身子、淡淡的香气,虽然刚刚的动作依旧稍显青涩,但那生嫩的吻跟
爱抚,出乎意料的,竟每每令他疯狂。
「曦儿,过来,吻我。」楚漠徵忽的霸道的说道,一簇火焰跳进他眼里。
小人儿一时被迷惑住,呆呆的走到他面前,乖乖的送上香甜的红唇。
火烫的舌探入若曦口中,霸道地享用嫩唇柔舌,虽然大手无法像往常一样,
圈住她纤细的身子,但健壮精瘦的身躯贴着她来回恶意的挪动,也绝对是强烈的
诱惑。
男人狂烈地吻着她,对着她柔嫩的唇又舔又啃,而刚刚还看似无辜的舌,如
今变成野蛮的猛兽,在她嘴里不停地吮吸扫荡,勾引着她。
「嗯……徵……唔……」小人儿娇啼着,乳房上早已挺立的红莓,不断在男
人身上滚动,在不小心擦过男人的乳头後,两人齐齐一声闷哼。
「曦儿……唔嗯……你好甜……」楚漠徵难耐的低吼。忽然,小人儿僵住,
抬头,气闷的说:「徵,是我要帮你的。」
说着,便抽身离开,将手里抱着的东西一股脑儿放在床上。
楚漠徵看清床上的物事,一口气被呛住:「曦儿,咳咳……你,你拿这麽多
毛笔干什麽?」
若曦没有理会男人的惊呼,只是,将毛笔一一排好。对着男人身下的肉棒道:
「小小徵,你要乖乖哦,姐姐帮你擦擦。」
说完,便挑出一只紫玉羊毫笔,轻轻在肉棒的根部扫过,半途中,还停下来,
用笔尖轻轻戳刺着。「唔哼……」楚漠徵顿时觉得腿内侧一紧,酥麻刺痒的感觉
仿若过电一边,霎时从尾椎传遍全身。「嗯……曦儿……用力……」
小人儿伸出一指,将紫红色粗大顶端的乳白色浊液轻轻抹去,娇嗔:「小小
徵,你真不听话,怎麽可以对姐姐吐口水呢?姐姐要惩罚你。」胸前白嫩的乳房
随着说话轻轻颤动,顶端的乳尖儿也淫荡的微微点头。
「嗯啊……曦儿,放了我……嗯……」男人哑着声音。玉人儿仍不管不顾,
一只手握住男人欲根的顶端,用掌心暧昧的搓揉着,另一只手又挑出一只七紫三
羊的碧玉白云长锋兼毫笔,刷向男人激烈欺负的胸部,若曦刻意用软软的笔峰来
回搓揉着男人胸部的红色樱桃,还可以用笔杆摩擦着小小的茱萸。「嗯……嗯…
…」男人陡然上下挺动身子,「曦儿……放开……」
小人儿却依旧置若罔闻,只是伸出丁香小舌开始吸吮他的乳头,直到那处完
全顶立,她才朝缓缓往胸部下边一一亲去,六块腹肌,肚脐眼儿,硬挺茎柱下方
的两只囊带……上下来回不停地舔着,就不去管表面青筋不断跳动的粗大性器。
「唔哦……」男人额上汗珠滚下,急促的粗喘。「小小徵,来,告诉姐姐,
这是什麽笔?」虽然完整的把话说完,但若曦的脸儿也一片通红,感觉自己蜜穴
儿里面水意潺潺,细柔软的腰肢也不由的如同水蛇一般妩媚的扭动着。
「嗯哼……小小徵……回答姐姐……」小人儿难受的扭扭雪臀,磨蹭间,可
以看到,她湿亮的阴部穴口,蜜汁满溢欲滴,後面的小菊花也不由的一缩一放。
「曦儿……含住它……求你……」男人沙哑的性感低喃。若曦颤抖着手,红
着脸儿,拿起另一只大兰竹檀木狼毫,自男人欲望的顶端划过,在底部囊袋处轻
轻绕圈。「啊……」男人忽而激烈的呻吟出声,「好舒服……曦儿……嗯嗯……」
听着男人性感的声音,若曦的手不住颤抖,一个不小心,柔韧的笔锋从男人
的囊袋上划过,直直的落入股沟间。「啊啊……」男人喑哑的吼声霎时响彻殿内,
「曦儿……曦儿……小妖精……」男人的後庭猛然收缩。
小人儿的纤指也同时用力搓揉着他的肉球。「好棒……哦哦……」男人兴奋
地大叫,挺起腰,加快速度地上下律动起来,「曦儿,用力……嗯哈……」
男人的起伏越来越激狂,虎腰冲撞的动作越来越野蛮,结实的臀部,性感的
股沟,和身後暗红漂亮的菊穴,在小女人若有似无的轻骚抚弄下一阵刺激,终於,
楚漠徵死死抵住若曦的手,狂吼着喷射出阵阵白浆,直直喷向来不及躲闪的小人
儿的胸前。
「啊……」小人儿惊呼,正低头擦拭,忽然觉得阴影袭来。抬头
「啊,你……」
「曦儿,现在,轮到我报答你的时刻了……」不知何时挣脱锦缎束缚的男人,
抓过一旁的毛笔,邪肆的搂住瞬间石化的小人儿……
28、蚀骨(高H)
「曦儿这麽热情的对待我,」楚漠徵微微邪笑,「我若是不报答,似乎说不
过去啊……」说着,便一手握住早已觊觎的乳房,暧昧的揉捏起来,指间还夹捏
着小人儿红肿的乳头,不时的大力向上拉扯捻捏。而探在下身的手也得寸进尺,
一根手指没入,由缓慢到快速,插的她哎叫声越来越快时,却猛然停下来,然後
加入一根手指,又缓慢抽插起来直至快速,如此周而复始的折磨着她,满意的听
她淫叫声越来越破碎动人。
「嗯啊……徵……唔……好热……」若曦舒服的呻吟起来,白皙的脸庞隐然
浮上红晕,纤臂捏着他精壮的腰,仍是两腿夹着男人的身子不住摆动,模样很淫
荡。「曦儿,你里面……又软,又热……」男人邪恶的紧贴在小人儿身後,低声
轻语,「而且,还紧吸着我不放……」
「不要……嗯……徵……不要说……」小人儿羞得全身都泛着红晕。「好,
我不说,」男人倒是听话,小娇娃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听得男人继续说:「我直
接做给曦儿看便是。」
说着,男人将她转了个角度,背靠在他身上,坐在他腰间,意犹未尽的将她
两腿分得更开,探到她私处,手指顺着湿润的蜜液插进小穴中。
「哦……徵……」若曦娇啼一声想缩紧脚,但是他的手指来回抽插,让她好
舒服,两脚又忍不住张得更开。楚漠徵低声笑着,真是个敏感的小人儿,只是手
指,就反应得这麽厉害,若是换成其他东西,想着,视线落入一边的毛笔。「曦
儿,知道我最喜欢什麽话吗?」楚漠徵坏心的停下手上的动作。
「嗯嗯……徵……动一动……」小人儿不耐烦的扭动。「曦儿,知道吗?」
男人固执的再问一遍,「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舒服……」
「啊……徵,徵……喜欢,以牙还牙……啊啊……」
「真聪明哪……看来,不赏你都不行了……」楚漠徵微微一笑,从後面把小
人儿搂得更紧,随手抓起一支彩漆描金云龙羊毫笔,「曦儿来帮我认认,这是什
麽笔吧……」说着,手腕一转,用笔锋沾了沾小花穴里的蜜液,开始摩擦刺激她
最脆弱敏感的花核。「啊……不要啊……嗯哈……」小人儿立时尖叫一声,无法
控制的颤抖起来,蜜穴也连连抽出,不听使唤的淌出淫液。
「不行了……嗯嗯……徵……不要了……」小娇娃难受得哭了起来,身子蜷
缩在一起,两脚却让男人硬是压得大开。小翘臀频繁的来回在男人的腰腹上挪动,
躲闪着那支邪恶的毛笔。
「嗯哼……」男人忽的闷哼一声,感觉到小人儿不断翕合的小穴紧贴着自己
的小腹,小穴中的花汁汩汩而出,慢慢沾满自己,而小穴的蠕动,就像是一张不
断吮吸他腹肌的小嘴儿,惹得他更加疯狂。
「啊啊……徵……饶了我……」小人儿依旧在不断抽动,娇嫩的小花瓣儿被
男人粗硬的阴毛磨得发痒,又带着一丝微微刺痛。「徵……我要……」
「啊哈……曦儿,曦儿想要……嗯……要什麽……」男人也粗喘着,一手搓
揉着小人儿丰满的乳房,指尖交替捻动,掌心根本无法覆盖住那不断肿胀着的丰
满,顶端颤抖的粉红因充血而嫣红了,不时的从指缝中探出,急切的寻觅着归依,
另一手牵引着若曦的小手抚摩上他再次挺立的巨棒套弄着。
「嗯嗯……徵……」小人儿在昏沈中低头凝眸,看着眼前紫红色的肿胀硕大,
密布的血管脉络清晰,异常浓密的黑亮丛林覆盖不住那晃动着的沈甸甸的双球,
粗大的茎身,暗示着惊人的欢愉。「嗯啊……徵……给我……」
「要什麽……嗯……快点……哦……曦儿,要什麽……」「要徵……给我…
…」「嗯?要我做什麽?」「徵……插我……嗯嗯……」「啊……好乖,我给你。」
男人轻声在她耳边低喃,手指分开颤抖不止的花瓣,腰臀果断的挺动全力刺入,
一下就插到子宫深处,灭顶的刺激瞬间让小人儿我缴械投降,沦为俘虏。
「啊啊啊啊……徵……太深了……」从未尝试过的坐姿,让男人的欲望一下
直直插入子宫口,小人儿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欲望,哭泣出声。但高涨的欲望却
又让小人儿不由自主的上下摆动。「嗯……徵……」娇滴滴的唤了声,「嗯啊…
…徵……好舒服……嗯嗯……」玉人儿十分主动的自己摇晃,滑腻的蜜液潺潺流
出,酸麻感如蝼蚁般自花穴侵袭四肢百骸。
「嗯……嗯……好舒服……哦……不行了……啊……啊……」小人儿脑中一
片空白,飘飘欲仙。
感觉到小人儿越夹越紧,但起伏的幅度却越来越小,楚漠徵便扶住她的腰,
自己使劲让她增加摇晃的频率,「夹紧……嗯哼……曦儿……」
一时间,男人硬如石子的阴囊不停地击打着小人儿的整个花穴,蜜汁潺潺流
动,屁股泥泞不堪,肉棒快速抽插的水穴里,淫水化作白沫流了出来。小人儿不
停吟叫:「嗯……啊……慢点,徵……啊啊……慢点……不行了……」
男人轻吻了一下若曦的颈子,腰下的动作却没有停顿,越插越快,结实的臀
部因为姿势而更有力的撞上玉人儿,身子随着他的撞击大力摇晃,噗嗤噗嗤的抽
插声更明显,大床也更是咯吱咯吱响。
「啊……嗯嗯……哦……」若曦已闭不起小嘴,吟哦不断,莹白的身子软在
男人怀里,小脸羞涩的偏向一边,漂亮的脚指头都舒服的蜷起来。「啊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恶意的几次重重顶撞,她尖叫一声,身子抽搐起来,小穴紧紧的
缩了几下。
「哦……曦儿,好紧……」男人猛然低吼,狠狠的撞击数次,将热烫的精液
浇射如小人儿的子宫,烫的小人儿紧紧蜷缩住身子,不住颤抖。
29、诉情(虐)
玄天殿内,香炉中最後一撮冷香终於燃尽,余香浅淡地在鼻尖留下最後一丝
清雅,消失无踪。内殿里飘荡着浓浓的欢爱气息,床上,焱帝陛下搂着怀中少女,
一同半靠半卧在龙床上,优雅的长指顺着黑色长发,男人霸道的将小人儿紧搂在
怀中,长腿纠缠着细嫩玉腿,一只大手也从少女腰间横过,就连已经半软的欲望,
仍在少女温暖湿润的体内滞留不去。
「曦儿,累了吗?」男人温存的轻吻黑发。
「唔。」小人儿迷迷糊糊的应一声。
「曦儿,和我在一起,你……」男人迟疑着,「你害怕吗?」
小人儿眨眨爱困的眼睛,慢慢的,男人的话映入脑海「和我在一起你害怕吗?」
小人儿脸色瞬间煞白,想要抬头,却被男人的大手按住。
「曦儿,别动,你听我说。」男人收紧环在小人儿腰上的大手。低低的,开
始诉说着深埋在心底的爱恋,与挣扎。
「生在帝王家,身处皇宫中,从来,人们只看得见表面风光无限,却不知道
背後杀机四伏。自幼,我就希望着,不是天家子孙,只是一个普通人。有一个严
厉的父亲,疼爱自己的母亲,还有调皮的弟妹。
虽然,咱们的母妃──芸妃娘娘宠冠一时,但身为她唯一的儿子,在与圣穆
帝,也就是咱们父皇相处的时间里,受罚的时间,比与他说话的时间更多。
我一直暗自希望着,在肚子饿的时候,在想要睡觉的时候,在疲累不堪的时
候,能有人会说,有人会说,天黑了,我们回家吧。
我总是从这个宫殿走到那个宫殿,没有目的,也不留眷恋,只是无意识的走
着,一边走,一边看……「
男人的声音低沈,仿佛,又看见那个年幼的自己,在宫中一角静静站着,让
微笑一点一点蔓上脸颊,蔓上眉梢,蔓上每一根发丝,在流逝的人群中闪闪发光。
大手下意识的在雪背上轻抚,仿佛,仍是在用手指慢慢滑过冷宫里破旧的高
墙,御花园里冰冷的石栏,回廊上漆金的圆柱。似乎,仍能听见,那句冰冷的,
带着讥诮与不屑的话──
不会讨皇上的欢心,本宫要他这个儿子做什麽。
然後就依然是刺骨疼痛。
「曦儿,你知道吗?你出生的那个冬至日,是个少有的晴天,我还记得那天
的阳光竟然与秋日午後的阳光一样,洋洋洒洒催人欲睡。那天,凝曦宫里的宫人
侍女匆匆忙忙,里里外外的来回穿梭,不是别的,就是因为芸妃娘娘要生产了。」
「你这个小妖精,从没生下来就会折腾人,明明从前一夜芸妃就开始阵痛,
却偏偏直到冬至日才产下你。」
「芸妃产下你,第一个抱起你的,不是父皇,也不是母妃,而是我。当时,
我就想,这麽个柔弱的小东西,只知道啼哭不止。但是,那时你却张开眼,看着
我。」
「虽然我知道那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但却无法制止自己沈沦在你
的眼中。我盯着你的眼睛,纯净无暇,我就发誓,要用一生来守护你。」
「我们的母妃,有着最坚定的灵魂,不然,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後宫里,她哪
能一路爬上贵妃的位子?但,她却不是一个好母亲。」
「不止一次,她就为着皇帝没有临幸她,鞭打宫中侍女出气,所以,我害怕。
害怕她会拿你撒气,害怕会丢失好不容易到手的幸福,害怕又一次,让你和我一
样,体会到那种刺骨冰冷的疼痛。」
「一年又一年,她在众人面前,总是母仪天下的皇妃,但背後,却是吃人的
魔鬼。如果,是因为我的错误,导致了她无法对我付出应有的母爱,那麽我不会
奢求什麽,但是,她不应该,不应该对你也下手。」
「你是整个後宫中唯一的光亮,我只想静静地,紧紧地守护着你,愿意为你
承担所有一切危险,愿意顺着芸妃的意愿,去做一些不愿做的事情。我可以付出
一切,只求你,平安幸福。」
「但是,为什麽她也要责骂你呢?为什麽?」若曦悄然抬头,看进男人狭长
凤眼中弥漫的伤痛,轻轻吻上男人的心,虔诚的,爱恋的,温柔的印下一吻。
男人似乎仍无所觉,继续低声说着。
「那天,我还记得,是你两岁那年的处暑。那天前夜,你因为高热,闹了一
整夜,我清晨回到自己的寝宫,夜间盛开还未败落的花,雾气中淡淡的清香,整
个宫里都静悄悄的,空气里漂浮着朦胧的水雾,闻起来湿嗒嗒的。」
「我只是刚刚换下衣服,却听见,你的寝居方向,传来你尖锐的哭声。我连
忙赶过去,却发现,那个女人,将你狠狠的掼在地上。」
男人的手收紧再收紧,勒的若曦几乎痛的喘不过气来。
30、交心(虐)
男人仿若沈入了少年时的回忆。「其实,那时刚刚入宫为医徒的皇澈曾经告
诉过我,我对你的感情太过亲密了,不能再……沈迷下去。我也不止一次的告诉
自己,离你远一些,但我做不到。」
楚漠徵抬起头来,眼中,夜色浓稠的如同墨汁一般,悲伤、绝望与……无助,
在他眼中蔓延开来,将整个人紧紧包裹住,找不到一丝光芒,「我做不到,我怎
麽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这样对你?」
「於是,我跟着皇澈学医,一点一点的学。我知道芸妃每天都要服用洛裟,
洛裟,性平和,常食可肌肤生异香。我就以请安的名义,每日给她献上子午花。
呵呵,说来可笑,世人皆知,子午花是延年益寿、美容养颜珍品,却不知道,子
午花遇上洛裟,便成了世上至毒。」
「我看着你一天天长大,看着那女人一天天娇艳却从内开始腐坏,我希望你
能在这宫中开心的成长,只要能守护着你,我就够了。」
「我曾经偷偷在神殿上祈福过,希望上天许你一个幸福美满的人生,这样,
日後你长大成人,会不会就在心里,多记得……我这个哥哥一点?」
夜色已深,壁上夜明珠的光在室内幽幽跳跃着,映在他深邃的眼眸里,照亮
了一角深不见底的思念,以及平日里隐藏的极好的,若不是这次意外,大概若曦
永远也不会发现的,卑微的爱恋。
「如果,因为我对母爱的过於苛求,导致了我一生无法得到母亲的关爱,我
也不会再去奢求什麽,但是,我愿意用这一世的时间,只求你,不要忘了我。」
「哪怕,下一世,下下世,永生永世,都不要忘了我,只求你……不要,忘
记我……」
「你三岁那年的处暑日,那女人终於毒发身亡,我却一点儿也不难过,一点
儿也不愧疚。我只知道,从今而後,你安全了。」
「父皇,让我们入沧海殿教养,却只是为了,日後派你和亲,我怎麽能让你
去那麽偏远的地方?你是我从小一手捧在掌心的珍宝啊……」
「我去找父皇,求他别将你放在和亲的名单上,他却说,生在帝王家,宠得
再高有什麽用?捧得再小心又有什麽用?既然是帝王的女儿,就必须做好牺牲的
准备。」
「当时,听着那个我喊了十四年父皇的男人冰冷无情的说着这些话,浑身冰
冷。那种冷,是从骨髓里漫出来的,是从血肉中伸出来的,尖锐,刺骨……」
「於是,我当着他的面,服下霜凝,告诉他,我愿意用自己的一条命,来换
得你一世的安稳。」
「霜凝?!那时你就中了霜凝?为什麽你要自己服下?徵,为什麽你要那麽
傻?!」若曦哭着,「似霜如冰,蚀骨凝血,我不值得啊,徵……」
「别哭,嘘……别哭,」男人被若曦的眼泪烫醒,不舍的擦去芙蓉面上的泪
珠,「无为大师不是已经帮我解了吗?其实,这样也好,你看,你不是没有和亲
去做小藩妃吗?」
淡淡的话语,道不尽男人付出的心血。
楚漠徵,这男人从帝王的五子七女中一路披荆斩棘,登上太子宝座,是踩着
人骨堆成的阶梯拾级而上。他常道,帝王需要的是绝对的冷静,与绝情,笑看风
云,轻覆乾坤,这世间,不过就是个吞噬与被吞噬的世道。
但,谁能想到,如此冷酷绝情的帝王,却有着这样一个温柔的心,只为一女
子?
「皇澈、棠五弟都曾问过我,我发过誓要让你一生绝不身染是非,但违逆伦
常天理不容,我可忍心将你推至众人面前?」楚漠徵颤抖着手,碰住若曦的脸,
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曦儿,告诉我,你可愿与我同行?可愿……接受我?」
若曦再也忍不住的低泣出声。这麽一个伟岸的男子,却如此卑微的乞求自己
的爱情。「徵,我楚若曦发誓,黄泉碧落,我绝不放手!」
少女坚定的看着自己,在自己的心房处印下一个虔诚的吻,完结誓言。
男人定定的看着少女对着自己微笑,忽然紧紧搂住少女,将头埋在颈脖处,
微微抖着声音,喃喃念道:「我不会放手,曦儿,我永远都不会放手……曦儿,
曦儿……」慢慢的,少女感觉到颈脖处渐次湿润,男人,流泪了。
「从今而後,你我不是兄妹,我不是焱帝楚漠徵,我只是你的徵……」
不是兄妹,不是帝王,只属一人,吾愿足矣。
徵,从此,换我来守护你,守护,我们的
爱情。
31、棋子
旭阳初升。
天边被一片水墨的淡彩所浸染。
楚漠徵缓缓睁开眼,看向依旧趴在自己身上,睡得正熟的若曦,唇角边跃上
一抹满足的笑。
若曦嘤咛一声,慢慢睁开依旧睡意十足的眼儿。刹那间,恍如乌云撩尽後的
第一抹阳光,穿透了一切阴霾;又仿佛碧波荡漾的春水,蕴涵了所有的美好。发
自内心的笑颜,引得楚漠徵屏息。
抬头看见对着自己微笑的男人,若曦羞涩一笑:「徵……」
楚漠徵抬手,轻轻抚上她的娇颜,细细描绘着如画的五官,他的小人儿呵!
「曦儿……」楚漠徵虔诚的低喃,就像怕亵渎了小人儿。
「徵,痛吗?」若曦手轻抚着男人被印上两口牙印的肩头。男人摇摇头,带
着身上的小人儿坐起身。「影卫无命,你要见见吗?」男人沈默半晌,开口道。
「那便去探望一下吧,也好问问清楚。」若曦挑起一抹笑容,「也顺便,让
他带个话。」
「带话?什麽话?」楚漠徵兴味的挑起眉。
「楚漠徵是我的男人,谁也不许动。」若曦挑起下巴。语气中全然是骄傲。
穿戴完毕,一路向地牢走去,正要进入,若曦忽然觉得其中有些怪异。既然
徵早就知道无命出现二心,为何会让她在宴会上轻易走脱?而徵,又如何化身为
影门的「无」?
「徵,你有事瞒我。」若曦扯了下楚漠徵的衣襟,看着他的眼。
楚漠徵安抚的轻拍着他的背,「曦儿,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正欲答话,忽然眼前有人影闪现,楚漠徵的贴身影卫无息。「陛下,殿下,
张淑妃中毒。」
「中毒?」若曦微微一愣,却见楚漠徵出了初听得此讯时略显意外,此时不
见丝毫担忧之色。若曦转头,调笑到:「徵早知张氏会有所行动,却不阻拦,还
刻意在朝堂上问责张航,曦儿现在真的不知道,徵将我置於何地,莫非,曦儿还
不够资格知道徵心中打算?」
楚漠徵转过她的身子,两人对视。
一片沈默过後,楚漠徵叹道:「我的确知道张氏会有所行动,也知道无命会
叛变,不和曦儿说,只因曦儿的性子素来高傲,若是落入影门之手,难保他们不
会做出什麽我来不及阻止的事情。至於张淑妃的行为,我只是任由她去,不曾阻
挠罢了。」
任由她去,不曾阻挠。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却有可能牺牲宫妃和大臣的性命。
若曦凝视着楚漠徵眼中的淡漠和唇边的残忍笑意,发现,只要不伤了她,其余人
如何,徵,全不在意。
突然灵光一现,徵他竟是打算利用张氏父女,除去整个後宫?!
即便是若曦,也因这一猜测而惊愕不已。虽说後宫嫔妃时常因争风吃醋惹得
徵不悦,又经常做些多余的事情,但也不至於使得徵生出除去她们之心。
楚漠徵见她已经了然,露出赞许的表情:「曦儿已猜到了?有人以为杀了你
便可以控制後宫,既然如此,我自是要让她敲个清楚,想要伤害你,究竟会有何
下场。」楚漠徵微微一笑,「无息,去雪苑召回镜雪与非染,让她们与渊重新训
练一批人;顺便,告诉棠五弟与皇澈两个字,归半。」
若曦此时听他说来,不见一丝不舍和可惜,心中甜蜜之余,也忍不住调侃道:
「徵果然是好手段,只是後宫中那些嫔妃,可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呢,就这麽废
了,岂不可惜?」
楚漠徵只是摇头笑叹:「若是我留下那些嫔妃,只怕有一位一等一的美人儿
要火烧我的玄天殿了。」
若曦倒也不在意,转身进入地牢,看着被扣在墙上的无命,回头道:「看来,
张氏父女直到今日,犹不自知他已在不觉间成了被徵摆布的棋子呢,仍以为是按
照自己的意愿行事的吧。那既是这样,曦儿也不能不回敬一出好戏了。」
楚漠徵闻言大笑,「只要曦儿不伤害自己,我的後宫,就当是送你的生辰礼
物。」
「那曦儿就先谢过徵的好意了。」说着,少女粉润的唇便吻上男子。
一旁尚未离开的无息不禁在心中暗骂张航及张淑妃哀悼:後宫中惹谁不好,
偏偏惹上陛下的心肝宝贝,这,可别怨陛下绝情啊。再者,连累的自己要去雪苑
找那对吃人不吐骨头的姐妹花,还要去见渊爷。无息欲哭无泪,主子派下来的活
儿,怎麽从来都这麽难搞定。
看着牢房内顿时瞪大眼睛的无命,无息又忍不住嗤笑一声,跟着陛下这麽多
年,还猜不到陛下与殿下的心意,看来,暗刹内的确改整顿一番了。想罢,对红
袖萦然示意保护好两位主子,自己身形一闪,硬着头皮,去找人去了。
32、无命
待无息离开,楚漠徵握着若曦的手,踏进牢房内。被锁在墙上的无命见焱帝
陛下与倾颜公主皆安然无恙的站在面前,优哉游哉,便干脆直接道:「无命没料
到,倾颜公主竟如此大的能耐,居然能从影门手中,毫发无损的回来,看来陛下
怕是早有准备把。」
「无命天天跟随在我身边,怎麽都不知道呢?」若曦把玩着男人的手指,悠
然慢声到,「你既然可以调开红袖萦然,便可见平时,是我轻忽了你。只是,比
起徵来,无命不知能强上多少?」
若曦的话,让无命脸上冷了几分的同时,也透出一丝惶恐。「不如,今日无
命就与徵比试一下。若是无命赢了,你可以自由离去,如何?」若曦依旧娇笑着。
无命抬头看向她背後的男人,却见楚漠徵一脸宠溺的拥住小人儿,任她用丝
带把自己的手指缠个乱七八糟。楚漠徵示意周镜将无命放下,并将一旁侍卫的长
剑交给他。
不等楚漠徵放开若曦,无命身形微晃,便已拦在他身前,面罩寒霜,眼含杀
意,透出几分阴戾之气。楚漠棠将若曦推至安全范围内,一个侧身,便闪开无命
的攻势。
虽然若曦不知楚漠徵的功力如何,但想必无命在他手下过不了几招。
果然,无命不一会便已支持不住,用剑支撑着将要倒下的身躯,眼中的恨意
越来越浓烈。被他眼中复杂的神情撼动,若曦心念一转,蓦然发现,无命如此执
着要杀他们,似乎不只是上层的命令那麽简单。
仔细端详一番,若曦忽地失声叫道:「你是张德!」「小殿下果然好眼力!」
无命一笑,「不错,我会先杀了你,再想尽一切办法杀掉楚漠徵。」
「张德,张航第三子,自幼对外称体弱,从不见客,实则五岁送入张航亲信
韩记门下习武。十六岁以无命之名,入暗刹,至今三年。」楚漠徵走上前,颇觉
遗憾的摇了摇头,「可惜,你们蛰伏近二十年,全力出击,但曦儿依旧无恙,而
外面的那些,不论你杀多少,朕也不会觉得心痛,张德,这回你怕是失算了。」
楚漠徵倒也不在意,对他来所,只要不危及他一心守护的人,麻烦,只是麻烦而
已,除去便是。
正要示意周镜动手,若曦却向张德问道:「为何你对徵有如此深刻的恨意?」
张德不发一语,沈默许久,直到眼中的情绪平复,如往日一般,神情淡淡的说道:
「今日想必逃不过一死,又何必问这些废话。」
「可是,我听说,张家三子为庶出,在家并不得宠啊。」若曦感叹,「当时
你一入暗刹,徵与棠五哥便知你自请入宫是张航授意,只是没料到你会如此听话,
但也不得不说,你的心智城府着实不差,以你性情竟能忍受成为影卫,倒是让朕
着实期待了一番,想瞧瞧你会做出些什麽来。」
「可惜,你多次潜入张淑妃的薇芙殿。你记得换下影卫显眼的黑衣,却不记
得,除掉薇芙殿中的熏香味。」楚漠徵确实欣赏张德,「难得你向张航献计,让
他利用这次曦儿及笄之宴做文章,可惜的是,张航太过心急,忘了宫中侍卫,再
怎麽不济,也不会让影门的人就这麽直接掠走人哪。」
望着即使此刻仍勉力支持,不愿倒下的张德,若曦忍不住道:「张德,你若
是愿意与我做个交易,我可以送你出宫,并保证,日後张航也无法找到你,如何?」
「交易?」张德抬头看着若曦。
「不错,交易。张航让你入暗刹,强迫你替他完成计划,让你堂堂右丞之子
成了无法光明正大出现的影卫,想必,你如此性情高傲,才情如此出众之人,怎
容得自己听从他人命令行事?但你却忍了,而且,一忍便是三年。估计,是因为
你一年前才过世的娘亲吧。」
若曦每说一句,张德脸上就现出一次情绪的起伏,似乎随着他的话,心底的
情感又翻腾起来,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不错,我恨他。」
原本清俊的容貌已经有些扭曲,此时的张德似乎打破了心中的锁,所有的爱
恨情仇,往日不可在他脸上寻到的所有的复杂情感,一起涌了上来,脸上神情越
是强烈,语气却愈发平静。
楚漠徵接着道:「若是你愿抛弃过往身份与姓名,朕便帮你。」
张德抬头看向傲然挺立的帝王,无声的叹息着,合上眼,道:「我已对母亲
不孝,不能再对父亲不忠。陛下与殿下的好意,臣心领了。」
牢内银光一闪只见眼前,焱帝楚漠徵手持绮年,猩红的液体由刃上汩汩流淌
而下,汇聚到一起,扯出了细长的红丝,又慢慢滴落到了地上。半透明如丝帛般
的软刃没入了人体,如同在身上添了一缕华美的绸缎,似浸透了染料一般,逐渐
转为血红之色,仿佛正有嫣红的锦缎将人影缠在了墙上。
半晌,若曦招人来:「厚葬无命。」
33、渊苑
皇城西南,渊苑。
影卫无息站在渊苑风阁门前,手足无措的不知该是进还是退。门内,一个内
着绛红衣衫,外罩黑色长袍,前襟半敞的男子,将另一紧着贴身底衣的清俊男子
压在圆桌上,细碎的黑发垂下,半湿半干间,将身下男人的白衣染上点点湿痕,
与衣衫下的蜜色胸膛,合成了纯粹的诱惑。
「隐真是学不乖啊,居然,跑去偷看,」红衣男人手指轻轻在名为隐的男人
身上来回游弋,「看来,还是上次的教训不够深刻呀。」
「渊,不要……」隐的身子已经像一把被极力拉满的弓一样,紧绷得弯了起
来。「啧啧,怎麽可以呢?不好好留给你一个教训的话,我这个做主人的,以後
可不好交代呢。」渊,也就是无息要找的人,一边压着隐,一边向门外的无息抛
去个媚眼儿。
「隐还可忍耐多久?」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质衣料,越来越清楚的感觉到里面
的热度和湿润,渊的唇边勾起了几分邪气,低笑着从腰间把手探入进去。
隐薄嫩的肩背上已经沾染上一层水光,在屋内摇曳的烛光下,象是珍珠一样
盈润生光。纤细而修长的腿,已经半露衣外。而渊却依旧好整以暇,一手覆上隐
的欲望,一手往隐的身後而去。
「渊,我知道错了,不要啊……」隐半是哀求,半是委屈,只不过是一时好
奇而已,站在盘丝楼外「观赏」了一下活春宫而已,却不料被渊抓个正着。抬头
看向渊,却在他眼中烛光与水色荡漾中,迷失了自己。
上方的男人,唇似桃花,眼若秋水,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无限风情,绝色惊
艳。而桌上的男人,却眼神迷乱,不经意的带着情欲的魅色,本就是耀人惑目之
姿,更显旖旎。
忽的,渊放开手,起身,转至窗下的软榻上坐下,一手撑着头,一手慵懒的
拈起一旁小几上的芙蓉糕:「无息呐,既然来了,怎麽不进来呢?」隐此时也缓
过神来,调匀了气息,在桌边坐下:「渊爷,只怕是无息大人不愿见咱们。」
「无息没有此意。」黑衣的无息满脸的言不由衷。
渊挑眉,站起身来,缓缓踱至无息身边,邪气的长指,在无息脸上划过:
「无息的脸看来总是这麽可口,真想尝尝看啊……」说着,男人舔了舔唇,故意
忽略无息额上微微跳动的青筋,「真是个可爱的人儿,连不说话都这麽诱人。」
说着,渊故意将唇印上无息的颈侧,沈沈的笑声里透着暧昧的邪气。
「渊爷,徵爷有话要传。」无息眼角抽搐,拼命忍住一掌扇过去的冲动,咬
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
「无息,你说你的,渊爷做渊爷的,这并不相干啊。」一旁的隐状若无辜的
说道,「难道,你是嫌弃渊爷?」
「无息不敢。」瞪着笑的没安好心的隐,无息口是心非。
「既然不敢,那为什麽脸上表情这麽僵硬?」隐也走到无息面前,故意戳戳
无息的脸。
「渊爷,徵爷让您再训练一批新人,以备暗刹换人之用。」无息懒得理会隐,
也懒得看向渊,直直的看着前方道。
「啧啧啧,小无息啊,你真是太会伤我的心了,」渊虚情假意的捧心走开,
隐立刻替补上去,「居然连看我都不愿意,真不知道徵是怎麽教你的。」
「无息啊,难道,你在徵爷身边也是这样吗?」隐故作好奇,手却不安分的
企图拉开无息的腰带。
「哎呀,死相,你非礼人家的小手干什麽?」隐在无息抓住自己手的一瞬间,
故意大声喊道,「难道,无息早就对我一见倾心,二见锺情了吗?呵呵呵呵,羞
死人了。」
虽然早已习惯这对不良主仆三五不时的调戏,但这次无命确定,他们的功夫
又精进了一层。「无息话已带到,还要去找雪小姐和染小姐,无息告辞。」似乎
有什麽妖魔在身後追赶,无息一手紧抓襟口,一手死按腰带,瞬间闪人。
「哈哈哈哈哈,渊……你,你看……哈哈哈哈,无息,哈哈哈……」还不知
道即将大祸临头的隐笑的肆无忌惮。
「既然隐这麽精神,那这次训练的事情,就交给隐来办吧。」渊垂眉看着自
己的手,淡淡说道,「不过,先陪我去一趟雪苑吧,这次,境雪与非染怎麽调教
无息,我倒是好奇的紧呐。」
转身,随意束起腰带,渊踏出风阁,手臂上,一只小小的红色翼龙哀怨的看
着他,而房内,白衣男子隐却不见踪影。
34、雪苑
皇城,玄天殿内。
若曦侧趴在楚漠徵胸前,看着窗外再次飘起的雪花,一言不发。
楚漠徵环住她的身子,慢慢在她背上轻抚着:「曦儿,很难过?」「恩,无
命,可以选择生,为什麽,他却非要走上那条路?」
楚漠徵叹了口气,将身上的小人儿往上拉了拉,指尖在她脸上缓缓划过,勾
勒着若曦的轮廓:「无命,和我们不一样。他一直就期望能得到他父亲的夸赞。」
若曦微微和起眼,再睁开,对上楚漠徵凤眼里的爱恋和担忧:「徵,答应我,
若是你不在了,一定要带我一起走。」
「好。」男人应了声,将若曦的小脑袋按在自己心口。「曦儿很久没见过渊
了吧?」
「徵,你不是一向不许我同渊哥亲近?今日怎麽这麽大方?」若曦轻刮男人
的脸,取笑道。「你不开心。」楚漠徵低低的说道。
蓦然,眼中一阵热气,若曦把头埋在男人胸前。如此霸道,肆意妄为,却又
无情善变的男人呵,只是为了自己一时的不畅快,宁可委屈自身,也不愿见着自
己难受。这样的男人,让她怎能不爱?
如对待珍宝般,若曦小心而虔诚的在男人脸上印下点点亲吻。「徵,我们去
找境雪与非染好不好?」
「嗯。」男人起身,命周镜传来楚漠棠与皇澈,得到的却是,楚漠棠在喂下
张淑妃归半後,直接去了雪苑;而皇澈则因穆安然私自去逛渊苑,将人带至雪苑
後仍未回宫。
「曦儿,今日去雪苑吧,那儿可有一场好戏呢。」
皇城东南,雪苑。
无息再次哀叹自己跟错了主子。
今日,不禁境雪与非染这对无良姐妹花在这儿,连勋王也坐在一旁,似笑非
笑的看着他,却没有任何制止那对姐妹的动作。
「无息哥哥,你说,徵爷让我们干什麽?」红衣的境雪挂在无息身上,娇娇
软软的说道,一只手还过分的伸入无息衣内,东掐掐,西摸摸,玩的不亦乐乎。
「雪,你别太过分了,」一边,一身白衣,做男装打扮的非染,轻摇纸扇,
故作正义,「无息是贵客,雪,应该让咱们苑里的姑娘们出来伺候啊……」
非染摇摇晃晃的走过去,牵起无息的一缕发丝,放在鼻下轻嗅。「无息哥哥
的味道真香啊,让非染都忍不住了呢。」
故作娇腻的声音,让无息打了个寒颤,颈後的汗毛全都立了起来,鸡皮疙瘩
层不出穷。如果说,境雪是娇娆的让人头皮发麻,那非染就是妖媚的让人无语问
天。但问题是,不管是娇娆还是妖媚,只要是对着自己的,他宁可去戒堂领罚,
也不愿去「体会」啊。
欲哭无泪的看向坐在一旁的另一位主子勋王殿下。却听见勋王殿下故意说道:
「这皇澈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要不要去找一找呢?」
无息顿觉受骗上当:是谁说棠殿下「行事优柔寡断,心地善良」的啊,有陛
下与倾颜殿下这对狐狸兄妹,棠殿下怎麽可能善良?
「我被骗了,我被骗了,我被骗了……」一进门,若曦与楚漠徵就看见无息
一脸深受打击的表情,喃喃自语。
「无息,」楚漠徵微微皱眉,看着自家不知为何失常的影卫。
「徵爷,难得看到您呢!」侬侬软语的境雪娇滴滴地贴在他身上,暗自感叹:
还是自家主子身子结实啊。楚漠徵不着痕迹地轻轻摆脱,转向一旁桌边坐下。
可是,缠功一流大概是青楼女子的本领之一,立刻境雪与非染一同上来围住
若曦,若曦毫无防备,两手被抱得严严实实的。
「哎呀呀,曦主儿好久没来了呢,想得雪儿心口都疼了呢……」说着,境雪
便拉起若曦的手,按在自己傲人的胸脯上。忽的,境雪感觉背後一阵杀意,回头
一看,入眼的是一向挂着笑的焱帝陛下阴沈的脸色。
境雪缩缩脖子,示意非染接手,自己去喝杯茶压压惊。天啊,徵爷的占有欲
未免也太强了。好歹,自己也是女人啊。
非染瞪了一眼境雪,居然把自己单独留下来。若曦感到身边的女子瞬间僵硬
了身体,不禁觉得好笑。
「我身上没被沾上味道哦。」举起绛红的袖子,伸到楚漠徵的面前。「你闻。」
冷香的味道,轻浅冷淡。却透着说不出的魅惑,一如自己眷恋的容颜。
「恩……」温柔的笑容重新回到男人的脸上。
「咦?棠五哥?怎麽就你一个在这里?皇澈和安然呢?」若曦就着楚漠徵的
手喝了一口茶。
「澈和安然有些事情要处理。对了,这是安然让我带给你的。」说着,楚漠
棠将一个锦盒递至若曦面前。
若曦打开一看,里面一格一格的装着各种小药瓶,跌打损伤、养颜美容、解
毒解酒几乎就是一个小药铺。
「不过,澈似乎是在看到这锦盒里的某样东西後,忽然发怒的呀……」楚漠
棠事不关己的抚掌道。
「棠五哥!」若曦不敢看向身後的男人。
「曦儿可以告诉我,里面到底装了什麽吗?」果然,身後的男人搂紧自己,
低沈着声音在耳边威胁。
「你是故意的,棠五哥,你一定是故意的!」若曦欲哭无泪,努力忽略身旁
境雪与非染好奇的目光,以及,无息同情的神色。
35、归半
「谁那麽大胆子,敢惹本阁的若曦儿啊?」随着一声慵懒略带沙哑的男声,
渊苑院主踏进门来,手臂上,依旧坐着个哀怨的小龙。
「渊哥!」若曦从来没有这麽感激过他,正欲起身迎接,却被身後的男人一
把搂住腰。
「呵呵,我说徵呐,这个时候,你不在宫里议事,跑到这雪苑来干什麽。」
辕渊倒也不在意,在看到无息後,强行贴抱住无息道。
「近日国事繁忙,後宫又出了事,太多事需三哥劳神,故而身体微恙,不曾
上朝。」楚漠棠倒是主动,一长串话说下来,也不见异色。
「棠五哥……」若曦叹了口气,从小到大,最对棠五哥这种能睁眼说瞎话,
神色还如此认真的习惯十分无语。
「渊,事情办妥了?」楚漠棠拈起桌上一颗粽子糖,喂进若曦口中。
「必然。」
「何时开始?」楚漠棠咬下一口芙蓉糕,问道。
「三日後寅时。」楚漠徵小心的抹去若曦嘴边的糖渣。
「需多少?」一边强行啃着身前无息的老豆腐,渊一边坏心的捏着小龙的尾
巴来回转悠。
「暗刹一半,光刃不动。」
「砰!」若曦使劲拍了一下桌子,「三位爷真是好兴致,若曦都听不懂呢。」
三个男人当下对视一眼,皆小心翼翼的陪着笑道:「这种小事,何须你出马
……」
「各位哥哥别给若曦打马虎眼儿,」若曦倒也不以为意,摸着腕上的玉镯,
「顶多,若曦会因『一时迷糊』,或者是『过於劳累』,在宫中啊,勋王府啊,
或者是渊苑啊,『不小心』在水里食物里,丢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罢了。」
一旁的无息、境雪与非染,崇拜的看着若曦:还是曦主儿有魄力。
「小若曦儿,暗刹的一半需要换人,所以,三哥让我负责训练新人呢。」楚
漠棠第一个道。
「若曦儿,三日後寅时,徵会带你出宫玩一圈儿,就当是,引蛇出洞的诱饵
吧。」辕渊也紧随其後。
「先前不是让皇澈与棠喂张淑妃归半吗,他们已经做完了。」楚漠徵倒是悠
然。
「归半?什麽东西?」若曦一脸茫然。
「曦儿还记得,穆安然当时配出逢春的时候,同时配出的另一味药吗?」楚
漠徵递上另一颗粽子糖。
「恩,枯木。」
「枯木至阴至毒,无解。但是若另一人同时服下逢春,两人交合,枯木毒解,
但中枯木的人的血,却成了另一种至毒,归半。」楚漠徵细细解释。
「那归半有解药吗?」若曦问道。
「逢春。」楚漠棠忍着笑,开心的回答。
「归半,顾名思义,归天不得,半生不死。若是想解毒,必须服下逢春,」
辕渊干脆把无息压在腿上,强行退下无息的外衣,上下起手。「不过,服下逢春
後,却不能与人交合,必须忍过五个时辰方可毒解。」
当若曦听完三个男人的解释,已是满脸兴味。「三位哥哥这麽清楚,怕是已
经亲身试过药了吧?」
「小东西!」楚漠徵不知是哭是笑。「要知药性如何,只需找其他人试一下
即可,何况,地牢中死囚甚多。」
若曦满脸可惜:「若曦还以为三位哥哥亲自试过药了呢,不过,出宫又是什
麽意思?为什麽要换暗刹?」
楚漠徵摸摸若曦的脸,「张淑妃既然敢冒险服毒,必然其中有诈。既然如此,
那何不顺势离开宫内,看看到底他们能玩出什麽把戏?」
「再者暗刹内故意让张航收买了一些人,一来可以看出哪些人存有二心;二
来,也是顺势废宫。」楚漠棠接着道。
废宫之事,不可宣扬於朝堂,否则身为公主,代掌後宫的曦儿必遭责难,不
说,朝中大臣们的罗嗦就够看了;即便他能保得住曦儿,也无法制止世人的议论,
无法堵住悠悠众口,倒不如一了百了,虽说失了几位大臣,且暗刹也要换血,但
世上不缺有才之人,一日无他们,倒也并无任何损失。
可曦儿,却是不能有半点闪失。
低头,见若曦在他怀中看着自己,眼中并无异色,楚漠徵才放下心来。
「哎呀呀呀,徵与若曦儿这麽含情脉脉两相对视,真是刺激了本阁呢。」辕
渊一旁调笑道,手中还不忘继续吃着无息的豆腐。
「若你愿意,无息送与你调教几日就是。」楚漠徵倒也不甚在意,为了不让
若曦羞窘,便将无息推出去做挡箭牌。
「徵爷,无息愿去戒堂受训。」无息急得大声道。
「无息,渊的掌法一等一的好,想必经过渊的调教,你的洌风掌法,会更加
精进。」一旁,暗刹的实际操控者楚漠棠也落井下石。
「境雪非染,等皇澈与穆安然来了,你们四人,就负责挑选人手,送至渊苑
吧。」辕渊点住无息穴道,将人抗上肩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雪苑中绸庄阁的
方向。
「既然今日便是这样,那就都散了吧,」楚漠棠也站起身,「对了,三哥,
劝你一句,千万别让小若曦儿对你下锦盒中的药。」
「楚漠棠!」若曦大怒,怎麽今天落井下石的事全是棠五哥干的?!
「不知回宫的路上,曦儿可愿告诉徵,这锦盒中的奥妙呢?」楚漠徵凑近笑
着。
36、锦盒
回宫路上,若曦贴在马车的一角,抱着锦盒,大气也不敢喘。
马车里面十分宽敞,布置的分外舒适,叫人看了就想躺下去,糕点瓜果一应
俱全,还铺着软垫和薄毯。
「曦儿不是最爱躺在车里,边吃枣泥糖霜饼,边打瞌睡吗?怎麽今日却例外
呢?」楚漠徵斜倚在软垫上。
瞧见他眼中的戏谑,若曦哪能不知道他心中所思,但,平日是平日,没有锦
盒啊,今天……再低头瞟一眼怀中的锦盒,该死的穆安然,什麽时候给她不好,
偏偏选在今天。
「曦儿,把锦盒给我看看。」楚漠徵伸出一手。
「若是若曦说不呢?」若曦犹在垂死挣扎,要是给徵看了,估计,自己可逃
不了一顿惩罚。想到楚漠棠的那句「澈似乎是在看到这锦盒里的某样东西後,忽
然发怒的」,若曦似乎已经看到自己被惩罚了。
楚漠徵淡笑着看着若曦,目光深暗,一丝丝邪魅流转。忽的,男人起身,直
接把若曦压在身下,一手将她的双手钳制在头顶,一手掀开锦盒的盒盖。
「雪羽、凝雅、红花、锦绣……」楚漠徵边看边念出一瓶瓶药丸的名字。若
曦在心里不住祈祷:「千万别发现里面的异样……」
楚漠徵打量着已经被自己挖空的锦盒,微微皱眉。若曦与穆安然,两个小妮
子唯恐天下不乱,怎麽可能大费周折的就弄些这麽普通的跌打损伤、养颜补血的
药来?再说,皇澈也不是不明理之人,怎麽会看了锦盒中的药物後,便大发雷霆
呢?
楚漠徵心知有异,再次拿起锦盒细细端详。终於,在盒底雕刻的花纹上,发
现一处颜色微暗,伸手再三摸过此处,便感觉到一丝丝不明显的凹陷。
楚漠徵微微用力,却发现盒底纹丝不动。他试着轻轻向内推,便听见细小的
卡啦一声,随即,略一旋转,盒底与盒身便分了家。
饶是楚漠徵,在看见盒底暗格里藏着的药物後,也不由的大吃一惊。千日醉、
迷魂等绝佳迷药,与各种旁门左道的东西塞满了盒底。
他探手拿起一只小瓷瓶,问若曦道:「雅煌?你还留着这个?」若曦索性装
死,懒得回答。待楚漠徵再细细端详,不由得倒抽凉气:下面的各种药物,随便
拿出一样,与上层的药丸相混後,便成了世间难得的毒物。
若是用来防身便罢,但倘若有人知道如何打开锦盒,且精通药理,那……楚
漠徵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一股无名火自心头升起。
「你镇日里与穆安然混在一起,就是弄这个?」楚漠徵声音开始低沈。「对
啊,又没什麽太大问题。」若曦答得理所当然。
蓦地,楚漠徵翻身坐起,让若曦趴在自己腿上,大掌毫不留情的印上了若曦
的小翘臀:「什麽叫没有太大问题?万一要是你再被掠走,就是这个锦盒出了问
题怎麽办?!若是不小心拿错了药怎麽办?!」
一掌接一掌,毫不留情。若曦开始还挣扎着,但在听见男人略带哽咽的声音,
便不再挣扎,她知道,男人,真的吓住了。
「曦儿,曦儿,你怎麽了?是我弄痛你了吗?你怎麽了?和我说话!曦儿,
你别吓我啊,曦儿!!」忽然发现小人儿没有了动作,楚漠徵慌忙扶起膝上的小
人儿,着急的上下察看。
「徵!」若曦扑入男人的怀抱,双手搂住他的颈脖,「你放心,我不会出问
题的,而且,张氏一族很快就要有新的动作,我不能帮你领兵杀敌,但是,最起
码,我要有能力保护自己。徵,没事的,没事的。」
在小人儿的安抚下,楚漠徵很快平静下来。抱着怀中的小人儿,他的手沿着
若曦的腰间缓缓滑下,听见少女的一声低呼,唇边扬起了笑意,正要有所动作之
时,听见周镜在车外低道了一句,「陛下,即将进入宫门……」
「周镜,交与你去办的事情,三日後子时前,必须办妥。」楚漠徵稍稍顿了
顿,眼中划过一道诡秘的神采。
38、缠绵(高H)
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楚漠徵由身後环抱住若曦,在细白的颈脖上啄吻出一
朵朵红花,大手覆上娇嫩莹白的丰满,带着浓浓的情欲揉捏把玩,不是拉扯着顶
端的红莓。「嗯哪……徵……不要,好累。」小人儿软软的倒入男人的怀中。
「乖……曦儿不用动,我来就可以了。」男人埋头苦干,只是将若曦转身面
对自己,低头含住一边乳房,热烈的挑逗,很快,乳尖儿在男人的口里变得像小
石子一样圆圆硬硬,突然男人用牙齿咬住那坚硬起来的小珍珠,微微上提。「啊
嗯……」小人儿难耐的娇吟,柔荑覆上正在暧昧的揉捏另一边丰满的大手,轻轻
的颤抖着。
男人过分的抽出手,「曦儿,自己揉……」说着,便一手探入小娇娃腿间的
蜜穴,拔开细小红润的花唇,找到深藏着的粉红穴口,修长的手指顺着那凹处微
微一按。
「徵……啊……」小人儿夹紧双腿,「什麽东西?」蓦地,感觉一个圆圆硬
硬的东西被推进水穴里,若曦惊惶的将男人的脑袋推离自己的胸口。
「好东西,」男人狭长的凤眼里,充满着情欲与调笑,「会让曦儿更舒服的
好东西呢。」男人伸出中指,顶入小穴内,并来回细细按压,麽指和食指掐住凸
起的花核,快速旋转抖动。
「嗯……啊哈……」小人儿燥热的扭动着身体,感觉花径里的药丸已经慢慢
融化。「徵……嗯啊……到底是……哈……是什麽?」小娇娃慢慢松开紧夹的双
腿,抵着男人手,前後磨蹭晃荡。
「锦绣,嗯……」男人边模糊地呢喃出药丸的名字,边裹弄着嘴里的乳尖儿,
松口,抬起头来,一道银线连接在男人的薄唇与红莓之间,分外淫荡,「这麽软,
这麽香,真让人想要狠狠的玩弄呐……」因看到小人儿裸体便已经欲望高涨的男
人无法像平时那般温柔,满脑子全是野蛮的欢爱。
微微睁开眼,瞧见楚漠徵眼中透着赤裸裸的欲念,但也看见他眼中的温柔与
爱意,若曦扬起一抹笑,伸手握住男人的手腕,拉动自己体内的手指慢慢进出,
「徵……你别动……」
楚漠徵将怀中的小人儿抱高,轻轻放在池边的石阶上,紧盯着自己的手指慢
慢被少女娇艳的蜜穴吞没,又被慢慢的拉出,晶亮粘稠的花蜜附着在手指上,顺
着指缝缓缓滴下。淫靡的景致看得他欲火沸腾,呼吸急促的微微仰起头。
娇娃儿伸出丁香小舌,舔吮着古铜色的脖子,并在男人的喉结上轻轻啃咬。
「啊!嗯……徵……快点……啊……嗯哼……」艳绝如芙蓉带露的小人儿半靠在
插入蜜穴,但只是浅浅
的进去一个指节,便抽出来,玩弄着两旁的花瓣。
「嗯……痒……」小人儿慢慢挺起腰,自己来回厮磨着。
「不痛了?」男人挑眉,「尝到味道了?」
麽指轻抚过菊瓣,「好可怜,都快看不见了,小妖精,你下面都被我顶得缩
进去了。」
「不要说!啊……」若曦正娇羞的愤怒,却被男人蓦然一顶,乱了呼吸。
男人笑得得意而又邪恶,故意握紧纤细的腰,开始连连冲撞。
「徵,别……慢点,啊啊……那里……不要……」深处的某一点被无意间擦
过,激切的兴奋和再度攀升的欲望,立即代替了疼痛和不适,小娇娃开始扭摆迎
合。
「恩呀……不要!不要了!啊……徵!」可怕的快感夹杂着些微疼痛,让小
人儿害怕的喊叫。
男人却快慰又得意的闷哼,丝毫不理会小人儿的挣扎,依旧按着自己的速度,
一下又一下的摩擦撞击着敏感的那一处,「不要?曦儿……嗯哼……你可是,吸
我吸得紧呐……啊……」不断盘旋上涨的快感,让男人的呼吸也乱了节奏。
「嗯啊……徵……哦……快一点……啊啊……不要……」过度累积的快感,
让若曦语无伦次的呻吟娇嗔,绵延不绝的高潮,汹涌而至。「啊啊……徵……啊
……」哭叫着,小人儿被撞击得不断抖动,无力违抗。淫水连连泄下,一阵一阵
的涌出体外,流到男人不断抽插的肉棒上。
将小娇娃的双腿分的更开,捏住她的臀瓣一次次尽根没入,湿滑的体液随着
欲望的抽插不断溢出,顺着男人的硕大,滴落到软榻上,在凌乱的被褥中留下了
欲望情热的痕迹。
「啊啊……」忽然,男人仰起头,低吼着紧紧抵在小人儿的臀间颤动,将欲
望的精液满满的射进。
巨石後,被强迫压跪着的隐也咬着渊的手,到了高潮。身後,渊全身浅麦色
的肌肤布满了晶莹的汗珠,看起来甚是诱惑。「啧啧,就这样就到了?」渊摇摇
头,强悍的分开引的双腿,将自己粗长的男根深入隐精巧的菊花里,肆意的深插
浅抽。
「滚出来!」低沈沙哑的男声,还带着情欲,软榻上的男人,裹好陷入昏睡
的爱人,看着巨石方向,沈沈说着。
「嗯……徵呀,我刚刚,哦……可没破坏你的好事。」渊向来轻佻的声音隔
着巨石,传了出来,隐约间,还可以听到一道细细呻吟,伴着似有似无的啧啧水
声。
「滚出去!」楚漠徵毫不理会,「不然,北溟斯王和无息……」未完的话语,
尽是威胁。
「嗯哼……怎麽长大了,这麽不可爱!」看似抱怨的说了句,渊抱着隐,跳
出窗外,准备闪身离去。
楚漠徵轻哼了声:「把隐留下,你,滚出去!」
隔着窗,渊扁了扁嘴巴,「我说亲爱的弟弟呐,你忍心让我就这麽欲火难耐,
欲火沸腾的一个人?还是说,你对我家小隐隐有意思?」
隐头痛的哀叫:明明里面的那位主子因为他们的偷窥,已经生气了,怎麽自
家的这位主子还火上浇油的撩拨呢?
渊感觉到抱着的人的分心,狠狠的往上顶撞一下,手也微微用力,捏住隐的
欲望下方的阴囊。「与本阁在一起,隐怎麽可以分心呢?」
一粒珍珠破空而来,渊抱着隐险险闪过,「徵啊,怎麽动手前也不打个招呼?」
楚漠徵懒得纠缠,直接吩咐影卫:「无沧,立刻送隐去沧海殿;无澜,送渊
出宫回府。」
两个影卫倒也忠心,直接上前,硬生生将连接在一起的两人分开,分别送走。
被拉开的两人,都不饕足的哎哎直叫。
顿时,温泉外哀号一片:「徵!你,你,你变态!」
男人丝毫不理会外面的吵闹,确定那两人的气息离去,这才掀开小人儿身上
的锦被。看着白皙肌肤上深深浅浅的青紫,依旧张开的腿间不断抽搐的後庭花儿,
和仍流着潺潺蜜汁的小穴,男人满意的一笑,伸出手指,探进小人儿的菊花里温
柔的扩张。
「嗯……徵,不要……」迷迷糊糊间,小娇娃仍不忘记推拒,委委屈屈的抽
了抽鼻子,再度沈睡过去。
男人舔了舔小人儿红润的面颊,躺在她身侧,一手搂过胸前的娇躯,「嘘,
没有了没有了,乖乖睡,我帮你弄干净。」手指轻轻滑过,确定小菊花里的体液
完全排净,男人这才抱着昏睡的小人儿,走下温泉,温柔的净身洗浴。
抱着小人儿,男人忍不住,将欲望再次送入小人儿的蜜穴里,缓缓的抽送记
下,搂着若曦在软榻上躺下。
墙壁上夜明珠的光辉,映着男人深邃的凤眼,闪烁出一片宠溺的光泽。
58、朝堂
冬去春来。
春日的东越,经过张航叛乱後,略显压抑,不断飘落的柳絮,如同雪花一般,
将皇城内装点成了一片纯色的白,宫中的侍卫和宫人都换上了春装,踩着脚下的
纯白,在漫天飞舞的柳絮中开始了一天的事务。
如同往日一样,楚漠徵嘴边噙着别有深意的浅笑,坐到了王座内。
「众位爱卿平身吧,今日有何事启奏?」随意的一挥手,漫不经心的看着跪
成一片的文武百官,楚漠徵依旧没有束起的长发微微倾斜,掩住了凤眼中的光芒。
张航叛乱至今,焱帝陛下只是将张航一族,杀的杀,关的关,其余并没有任
何动作。朝堂之上,不禁人人自危,毕竟,张航把持朝政多年,在场的群臣,几
个没收过他的好处?看着高高在上的年轻君王,揣摩着帝王的情绪,大臣们也不
敢说得太多,只将几件急於处理之事奏报了上去,得了圣意之後,便退在一旁,
再不言语。
朝堂上的气氛有些怪异,大臣们似乎欲言又止,又顾忌着座上之人的反应。
楚漠徵微阖着眼,望着淡红镶金的衣襟上一块隐隐浮现的湿痕,把玩着腰带上的
一抹嫩绿,勾起了唇,一扫底下众位臣子的神色,看似不经意的说道:「若无事
要奏,众卿便早些回去吧,莫要辜负着大好春日里的美景才是。」看着湿痕,楚
漠徵想起早朝前,那小人儿娇媚的神情,丰腴的女体,香甜的津液,身下不由的
一紧。
一旁,楚漠棠低头忍住笑,看他那意思,明面儿上是为着众臣着想,其实暗
地里,一来故意不提叛乱的事情,让那些大臣好好掂量掂量自己;二来,见他盯
着衣衫上那块印记,怕是,小若曦儿又被吃得干干净净了吧?
听得陛下这句话,数位大臣眼前一亮,互相示意了一番,当下便有人踏前一
步,对座上的君王说道:「陛下,倾颜公主业已成年,且宫中嫔妃在叛乱中悉数
过世,臣等希望陛下与殿下能尽早婚嫁。」
「难得各位如此上心,不知,众爱卿想要怎麽操办?」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略微坐直身子,似乎颇为感兴趣的样子。
底下的臣子见了,都松了口气,露出了喜色,继续开口说道:「陛下,臣等
觉得,既然春祭即将到来,不如,趁此时机,让各大臣命妇将自家符合条件的子
女的画像呈上,先请陛下与小殿下过目,挑出中意之人,再趁着春祭典礼,细细
斟酌。」
「哦?」楚漠徵挑眉,抿了一口茶水,长指在衣襟上渐渐淡去的湿痕上来回
抚摸。
「看来,众卿都在替朕与倾颜着急婚事了……」
缓慢而低沈的话语在静默无声的大殿上扬起了阵阵回响,文武百官个个低着
头,站在原处,不敢接话,此时听陛下的语气,虽是平稳不带异样,但谁都知道,
东越焱帝向来以性情善变而闻名,上一刻还在含笑对你说话,下一刻便不知会如
何,此时陛下虽然不动声色,但谁知一会儿是否会龙颜大怒?
「陛下,选妃、立驸马之事为国之大事,臣弟以为陛下应早日考虑。」
就在群臣情绪紧张,纷纷静默不语的时候,却听见有人如此直言,抬头一看,
说话之人,正是一向不轻易开口的勋王殿下。
「勋王皇弟也觉得朕该尽早立妃,为倾颜选驸马?」
「臣弟是这样认为的。」不紧不慢的话语,如他脸上的神情,不见丝毫波澜
起伏,但他的话语却让众人松了口气。
楚漠徵玩味了半晌,忽然一笑,吓得众臣心中一惊。看着大臣惊惶不定的脸
色,楚漠徵眼眸中闪过一丝诡秘的笑意,脸上却沈了下来,口中淡淡说道:「行
了,朕自会考虑。」微微抬首,「北溟斯王似乎还留在我东越境内?」
楚漠棠眼中闪过一道笑意:「正是,听说,斯王非常迷恋渊苑的头牌渊公子,
整日沈迷於苑内,足不出户。」
楚漠徵兴味一笑,沈迷?怕是,被渊缠住了,无法脱身吧。「那改天派两个
人去看看吧,毕竟,他是北溟的皇子,在我东越境内,还是多加小心为妙。若是
没事,就退朝吧。」说完,示意楚漠棠跟上,便走下御座,向着沧海殿走去。
「渊自从在自家楼内看见斯王,从此就对斯王惊为天人……」楚漠棠笑着,
「听渊哥说,是因为你把他家的小宠物给关了?」
「哼,你说呢?」楚漠徵摇头嗤笑。忽而正色对楚漠棠道:「乐希怎麽样了?」
楚漠棠垂眸,脸上面无表情:「不好也不坏。」「我已经派人去寻你那两位
师傅,他们传信回来,五日後就到,」楚漠徵依旧淡淡的说道,「张氏一族已经
清退,乐希,也该清醒了。」
楚漠棠没有接话,只是,看向自己的王府方向。
乐希,师傅,一定要让乐希醒过来……
59、立妃
五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这五天,楚漠徵依旧在朝堂上没有提起张航一族如何处理的问题,众大臣们
心中惶惶然。
这五天,楚漠棠依旧正常上朝,但一下朝,便心急如焚的赶回勋王府,等待
着师傅的到来。
这日上朝前,接到二位师傅传来的信函,说是巳时便会到王府,楚漠棠牵挂
多日的心终於能放下一半。
大殿上,文武百官依旧是揣摩着圣意,或多或少的说着一些事情,给自己争
取一些利益。楚漠棠听着,分了一半的心去想师傅能否按时到达。忽然,闻得一
声「勋王殿下也当立妃」,不禁抬起头来。
只见大殿之上,吏部尚书躬身陈情,正说的慷慨激昂:「……陛下圣明,勋
王殿下自幼天资不凡,聪慧异常,心智品行无有可指摘之处,但……勋王业已及
冠多年,至今正妃之位依旧空悬,臣以为,略有不妥。」
楚漠徵依旧维持着随意的姿势,微微仰起薄唇,眉眼如同一潭沈静的泉水,
让人看不透深浅。「勋皇弟有何意见?」懒洋洋的将问题丢给楚漠棠。
咬紧牙握紧了双掌,乐希,乐希出事才几年?这些人就急着给自己立妃了吗?
若不是,若不是那件事,现在,乐希早已是自己的正室嫡妃,也是自己唯一的妻
子。看着台阶下滔滔不绝的吏部尚书,脸上忽然抹出一丝笑意:「莫非陈尚书心
中已有属意人选?」脸上笑意莹然,但不冷不淡的声音里,却带着丝丝嘲讽的冷
意。
「殿下,勋王正妃之位至今空悬已逾三年,且按照祖制,您应有正妃一,侧
妃三才是。」陈尚书连忙躬身道。
「哦?若是这样,那陈尚书可否说一说,哪四位大家闺秀能坐得上我勋王的
妃位?」楚漠棠依旧不冷不淡的问。
「臣以为,帝都王家三女应能符合……」陈尚书话尚未说完,便感觉到勋王
凌厉的眼神扫视过来。「微臣多嘴!微臣多嘴!」忙不迭的一连串的求饶,心下
大悔,不该忘记勋王毕竟是被封为「战神」,虽面若冠玉,但领兵杀敌,靠的可
不是一张俊脸。种种战场上的例子迅速在眼前过了一遍,真是越想越觉得心寒,
不由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王氏三女?」楚漠棠兴味的挑起一边眉峰,「她是谁?」
「殿下,王氏三女在帝都,素以温良恭俭让着称,且擅棋艺,饱读诗书,进
退得宜,臣等认为,若论正妃之位,非王氏三女不可。」此时,户部侍郎也站出
来。
「非王氏三女不可?」楚漠棠哼了一声,「只怕是,各位大人收了钱财,便
要与人方便为人办事吧。」
此话一出,朝堂上一片哗然,其余大臣都不断摇头,不是急着撇清自己与他
二人或是王氏的关系,便是鄙夷二臣贪财好利。
「臣有罪!求陛下饶命!求殿下开恩!」一位尚书、一位侍郎,只见两位朝
廷重臣颤抖着叩首不止。
楚漠棠眼中冷意骤增,不管平时他们再怎麽折腾,只要主意不往自己身上来
算计,他倒也乐得看戏,只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心思动到勋王妃这个
位置上来!这个位置,除了乐希,别人若是想坐,他倒要看看,那个女子,有没
有这个本事坐!
缓缓步下台阶,站在两位大臣面前:「本王立妃之事,没你们插嘴的地方,
给我下去。」
不疾不徐的语调,平平淡淡的语声,他说的轻缓,群臣却在勋王楚漠棠的话
中听出了萧杀之气,轻浅的令人胆寒。这些大臣,怕是安逸太久了,都忘了自己
姓什麽了吧。
原本唇边一直挂着的浅笑,顿时化为冷酷的寒刃,一甩袍袖,两名大臣便倒
在一边,口吐鲜血不止。这勋王妃的位置,容不得他人在眼前嚣张放肆,也容不
得不是乐希的其他女子半点觊觎。
「勋王妃,人选已定,下月便行册妃大典,诏告天下!」说着,半侧首,
「不是颜乐希的其他女子,别动这个心思。」
60、师傅(H前)
勋王府。
楚漠徵、楚漠棠、楚若曦三人围在床前,看着勋王的两位师傅。
「璪师傅,乐希,她怎麽样了?」楚漠棠貌似平静,但垂在身侧紧握的拳头
却泄露了他的紧张。
慢条细理的收起银针,璪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棠,这是你对师傅的态度
吗?」
楚漠棠赶紧奉上茶水:「璪师傅,您这麽天资聪颖,医术精通,风流英俊,
风华绝代,风姿绰约,弟子相信,您定能救醒乐希,还请师傅大人有大量,宰相
肚里好撑船,看在弟子愚昧无知的份上,别和弟子计较。」
璪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楚漠棠:「两年不见,越来越会说话了,半刻後乐希
丫头自然会醒,不过,」话音一转,看向屋内的其他二人,「若曦丫头,两年不
见,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皱皱眉头,楚漠徵微侧身,挡住璪调笑的视线:「璪师傅累了吧?朕已经命
人备好洗浴物事,请璪师傅沐浴更衣。」
白了一眼永远都是一副冰山脸的楚漠徵,璪站起身:「徵小子,别以为你打
什麽主意我不知道。」
说着便出了房门。
「璪师傅,怪怪的。」看了一眼心思已然全部放在乐希身上楚漠棠,若曦拉
着楚漠徵跟着出了房门。
摸摸若曦的小脸,楚漠徵道:「别管他,他不一直这样?」
「不对不对,」摇摇头,若曦眼睛来回转动着,「以前璪师傅也有过这样,
不过,那时是和霭师傅刚刚吵完架。啊,我知道了。」忽然拊掌,若曦娇笑着揽
住楚漠徵的脖子,「徵,你的功夫和璪师傅、霭师傅比起来,谁高?」
「小东西又在想什麽鬼点子?」轻轻刮了下小人儿的鼻子,楚漠徵宠溺的笑
着。
「我们偷偷去看璪师傅到底怎麽样了好不好?」兴奋的说到,若曦拔腿便欲
冲向为璪准备的房间。
「应该去霭师傅那里找吧?」楚漠徵好笑的拉回走错方向的小人儿,「若是
他们真的吵架了,只能上霭师傅那里去找了。」
若曦笑着跳上男人的宽背:「徵,背我。」
甜甜蜜蜜的两人,缓步来到霭的门前,只听见里面一道声音,喘息着说:
「霭……嗯……可知那个名为张航的人……啊……」蓦地,尾音上扬,带着明显
的情欲。
「小璪的口中怎麽提起别的男人了?莫非,我已经无法满足你,嗯?」危险
的男声,带着明显的怒气,和几分不易察觉的醋意,「若是现在求饶,我到可以
考虑放你一次。」
「嗯……求饶?霭可是在说笑?嗯噢……我岂是……知难而退之人?」璪的
声音中,带着阵阵轻颤,夹杂着不可忽视的喘息。
隔着未掩好的碧纱窗,交缠的一双人影在窗纱上形成了种种引人遐思的动作,
断断续续的轻喘声传到耳边,带着魅惑勾人的尾音,还有那抑在喉间的愉悦呻吟,
使人脸红心跳。一阵微风吹过,袭来一阵清冷的淡香和混杂其中的情色气息,腥
檀的味道来自何处不问可知,还有唇舌相缠之下阵阵湿润粘腻的声音,在冷香之
中显得分外湿热暧昧。
轻微的撞击声和刻意压制的喘息,还有时不时传出的湿润之声,给静谧的後
院带来几分春色,也将原本的沈寂染上了情色旖旎的气息。
「徵……这……」若曦尴尬的看向身边的男人。虽之前曾在太医院中不小心
窥见穆安然与皇澈欢爱的情景,但这是第一次与楚漠徵一起,撞上别人的云雨之
乐。更何况,穆安然,是朋友,是臣子,而这次,则是师傅啊……
掩住若曦的双耳,楚漠徵微微一笑,抱着若曦离开後院:「明日,再来找二
位师傅吧,现在,曦儿可要随我去一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