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歪传(1-6)
(一)
话说合州一役后,二人买船东下,过了数月时光,来到庐山胜境。小夫妻登岸游玩,只觉山光水色,揽之不尽。两人自觉有些疲倦,梁文靖自忖再不能如此飘泊,便在庐山脚下一个名叫“白水湾”的村子住下来。
夜,萧玉翎坐在油灯前,美目含笑,正在低头专注地缝衣。门缓缓推开,只见梁文靖步入屋内。萧玉翎笑靥如花地望着丈夫道:“呆子,这一整天都去那里了?”梁文靖道:“我到村头的老黄家帮他家修了一下屋顶的瓦片。”
萧玉翎横了他一眼道:“呆子,自己有一身好武功就知道给人家修房填瓦。”
梁文靖道:“练武功其实并不是为了争强好胜,只要能帮助百姓,不违背本心”
萧玉翎哼道:“就你一堆大道理。”梁文靖坐到妻子身旁,低声道:“平时叫你多看点圣贤之书,少动那些打打杀杀的念头,自然能平复心中戾气”
萧玉翎一听,不由柳眉一扬,甩掉手中针线,嗔道:“好你个死呆子,你是不是嫌弃我这个魔女!”萧玉翎身为一代魔头萧千绝的弟子,性子始终是有些背经叛道。
梁文靖知道妻子虽然已是跟自己成婚,但是火气依旧不小,见妻子发怒,连忙又哄又骗,道:“翎儿,莫要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随口说说,你莫要当真。”
萧玉翎粉面生寒,瞪了梁文靖一眼,走进卧室狠狠甩上门。
“你今晚自己睡外边!”卧室内传出一阵冷冷的声音。梁文靖不由苦笑地摇了摇头。
月上梢头,银光撒地。
“死呆子,气死我了。”萧玉翎躺在床上生闷气。
“吱!”房门被轻轻打开,梁文靖慢慢走到萧玉翎的床边,看着蜷缩在被窝里的妻子,憨厚一笑。
“嗯……”
一只大手准确无误地摸上萧玉翎的翘臀,那双手似乎拥有无尽魔力,只弄得萧玉翎全身酥软,想起身大骂他几句,但却又偷偷地把丰臀往外翘,迎合着夫君大手的摩擦。
萧玉翎浑身燥热,呢喃道:“死呆子,不要来闹我!”突然只觉得耳边一口热气呼来,身子不由得软了大半。
“翎儿,莫要生气了。”梁文靖手上加力,揉捏萧玉翎丰满的臀肉,“为夫向你赔罪好不好。”
萧玉翎本是爽朗之女子,气头早已过去,再加上对梁文靖之爱意,此刻心中怒火早已烟消云散,不由得娇嗔不已:“呆子,莫要闹了,快点睡吧。”
“翎儿,我忍不住了,就让我一下吧。”梁文靖轻轻揭去被子,露出那被轻薄亵衣覆盖着的身子来。丰润动人的背部曲线,在亵衣遮掩下显得若隐若现,甚是诱人。于是自行解开衣襟,从身后将萧玉翎搂在怀中。萧玉翎嘤咛一声,娇躯颤动。
“呆子,你!……”萧玉翎正想大发娇嗔,突然感到身后的男子已经对她更加放肆。
萧玉翎只觉得梁文靖赤裸的胸膛隔着睡衣擦着自己柔嫩的肌肤,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去,隔着肚兜轻轻握住她饱满的乳峰。
梁文靖只觉得那双玉乳如同充满乳汁一般,软滑饱满,不由忖道:“翎儿这对宝贝真是又大又软,要是怀孕哺乳后岂不是更加丰满迷人?”想到这里,胯下龙枪如同嗜血恶龙般,高高昂起,抵在萧玉翎丰臀之上!
萧玉翎感到丈夫的变化,不由低声骂道:“死呆子,平时一副道貌盎然的样子,想不到……哦……”话音顿时断了,原来她感觉到丈夫火热的阳具正在自己的臀沟之间摩擦,娇躯顿时一软。
“圣人有言,食色性也!”梁文靖用阳具摩擦着妻子丰满的臀肉,一双大手则抚摸着萧玉翎一对娇乳,只觉得与当初新婚之时相比,绵弹依然,却愈加盈手了。
他双手托在萧玉翎膏腴浑圆的乳房之下,将双乳捧起来,两手拇指食指轻轻拨弄着那粉红的乳头。萧玉翎呻吟了一声,低声嗔道:“讨厌鬼……臭呆子。”
她不甘示弱地反手握住梁文靖的龙茎,宛如白玉打造的掌心柔若无骨,温柔的抚摸着梁文靖的粗挺的棒身,时而调皮地掐着丈夫的龟头,梁文靖在妻子销魂的挑逗下顿时重重的喘息起来,肉棒几乎将裤子顶破。
他在萧玉翎耳边低声道:“翎儿,我把衣服脱下来,你好好安抚它好么。”
萧玉翎转过身来,美目如丝的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便将手抽了回来。梁文靖放开她,自己脱了个精光,露出精壮的男儿身躯,然而那男性的权柄正杀气腾腾地翘起,大有闯入美人阵仗之内,大杀四方之势。
他又贴上萧玉翎柔腴光滑的裸背,轻声道:“翎儿,可以了,你来摸摸它。”
萧玉翎却不答话,但浑身已是滚烫无比。但就是不愿搭理他。梁文靖知道这个小妖女又在吊自己胃口,于是阳物高举,如箭在弦上,他向前挺动身子,将火热的肉棒抵押在萧玉翎的臀肉之上。隔着单薄的亵裤摩擦着柔滑的。弄萧玉翎芳心大乱,浑身如同万蚂啃咬,酥麻难耐。单纯的摩擦如同隔靴搔痒,梁文靖伸手剥去她的亵裤,一根铁柱般坚硬的肉棒直接挤进紧凑的臀缝之间。
萧玉翎只觉得一根火热的巨物在自己的敏感之处摩擦,丰盈的身子不由一阵哆嗦,蜜穴已然渗出花蜜。梁文靖的棒头沾上花蜜,顿时更加亢奋,鼻息越发沉重,试图挺枪冲进美人阵地,好好厮杀一番。谁知萧玉翎调皮地夹紧双腿,使得自己的龙枪寸步难行。
萧玉翎臀瓣浑圆高翘,梁文靖紧紧贴上,阳物高昂着头,阳具挤进萧玉翎臀沟深缝之间,被那温润丰臀夹着,顿时酥美入骨。梁文靖禁不住频频摩动,越摩越是觉得妻子肌肤柔腴逼人。他只觉得阳具每摩擦一下,就将妻子双腿之间便渗出一丝蜜汁,将臀沟抹得油润。萧玉翎的肌肤本就滑嫩,再加上蜜液的润滑,紧夹的玉腿已然止不住那条怒龙。梁文靖的阳具犹如泥鳅般在丰润的大腿间滑来钻去,甚是有趣销魂。
“翎儿,快些让我进去好不好!”梁文靖在妻子耳边喘息道。
萧玉翎苦忍身子的燥热,坚持道:“不让,有本事自己进去!”梁文靖知道这小妖女在跟自己耍花枪,于是一手握住一颗饱满的玉乳,一手摸向那芳草萋萋的蜜沟。
萧玉翎正想抗议,却觉得这呆子的大手盖在她的小腹上,爱抚她那毛茸茸的黑亮芳草,拨弄她那两瓣早已湿润的花唇,那里正是两瓣湿润的阴唇之间,蜜液布满了整个滑腻的唇瓣,入手是粘滑的淫液。手指在花唇里拨弄着,让她那两瓣湿润的花瓣咬着他的手指,淫香的蜜液似乎有一种吸力,要把做坏的手指吸进那娇嫩的密穴里。
“嗯……呆子……不要了……人家好痒!”萧玉翎情不自禁地娇媚地呼喊着,双手在梁文靖的手臂上乱抓着。
梁文靖道:“翎儿,快些张开腿。”
“不张!”萧玉翎依旧嘴硬。谁知梁文靖轻轻地在她那充血的蚌珠上拧了一下,顿时教美人一身细肉颤抖起来,乖乖投降。
“呸,臭呆子就知道欺负人家!”萧玉翎转过身去,媚眼如丝,玉容如火,眸中满是渴求与期盼,白藕似的双臂如水蛇般缠住了梁文靖的脖子,两腿撩人地微微分开,显露出那红嫩湿润的水泽之乡,销魂之源。
梁文靖此刻却并不急于提枪杀敌,大手解开了萧玉翎颈后肚兜的颈绳,肚兜离身,一双硕大且弹性十足的雪乳已经微微晃动着呈现在梁文靖的眼前,雪乳之上那一对红宝石般的乳头叫人馋涎欲滴,巨乳之上是萧玉翎近乎完美的消瘦锁骨,巨乳之下便是平坦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梁文靖跨身骑在萧玉翎腰间,挺着火热龙枪,凑到绝伦巨乳前,握茎抵触。
“翎儿,快用你这对宝贝给为夫快活一下!”说话间在萧玉翎的雪乳上轻挑细点,但很快就难以自已,或捅或挫、或揉或鞭百般肆虐,那条龙枪几乎要化成长鞭要将这对宝贝狠狠地抽打。
“臭呆子,就再便宜你一回。”萧玉翎挺起上身双手捧着一对雪乳将丈夫的粗壮龙根夹在乳间用力摩擦起来。
已被蜜液湿润过的龙根在肥硕的玉乳间顺利地穿梭着。一双硕大的雪乳弹性十足随时像是要喷出奶水来一般,梁文靖的龙根在一对雪球的夹攻下比原来又涨大了不少,龙头更是涨的通红,露出龙身上一根根青筋。
“哦——好——好爽——”梁文靖闭上双目享受妻子玉乳的服务,这般销魂的享受当真是让他当皇帝也不换啊,当初
而萧玉翎则低下头张开樱桃小口将丈夫的龙根头含在口中,丁香小舌熟练的缠绕在龙头上打着卷,细小如玉般的贝壳轻轻啃咬着龙头上的肌肤令丈夫那庞大性器更显兴奋异常。
“翎儿——我——要射了——”梁文靖一阵颤抖龙根猛的向上一耸,萧玉翎只觉得口中龙根不断脉动,大股的龙涎随即直射入她的口中,萧玉翎一点都不嫌脏将口中的滚烫的精华尽数吞入喉中。良久,梁文靖这才发射完毕,将子孙万代尽是喷到萧玉翎口中。
梁文靖缓缓从娇妻檀口中抽回疲软的龙枪,望着妻子那满足的模样,心中顿时甚是自豪。
而萧玉翎则闭目细细品味,口角慢慢流下一条细长的丝线,并伸出香舌舔了舔嘴唇,把遗留在唇角边的“梁家子孙”勾回口中,而一只玉手已经忍不住开始爱抚自己的下身玉蚌上那颗如同红宝石的小蚌珠,修长的手指围着蚌珠轻轻一搓,一股酥麻酸软顿时充斥着下腹部,玉蚌口微微一张,浆汁顿时泄出。
萧玉翎看到那射精后有些疲软的龙枪,不由得嬉笑一声,伸出三寸香丁,乖巧地舔洗这沾满精液的龙根,柔软滑腻的香舌,温柔地替夫君清洁肉棒,并暗中地再次勾起梁文靖的欲火。
梁文靖内力深厚,再加上萧玉翎口技高超,不一会疲软的龙根再次杀气腾腾,他再也按耐不住把身子一沉将龙根菇头对准爱妻已经湿成一片的玉蚌口轻轻一顶,笑道:“翎儿,为夫要进来了!”
“讨厌──快点嘛──”萧玉翎娇嗔道,两腿猛的合拢勾住丈夫的腰往里一送,龟头唧的一声籍着蜜液润滑,缩入萧玉翎腿间,肉菇冠棱在她敏感的蜜蒂上一带,旋即陷入两瓣占满露水的软肉之中,被那湿淋淋的花瓣轻轻含夹着。梁文靖美得吸了口气,手捧着娇妻丰臀,将肉茎向前挺去。那龟头被花苞蜜液濡得滑溜之极,立即挤开萧玉翎的柔软阴唇,顺着滑腻的普道,杀入美人中宫大营,枪法如神,枪枪刺到美人花心。
“哦──”萧玉翎发出无比舒畅销魂的叫床声,这叫声让她的丈夫更加卖力的在她的体内抽动着搅动着,二人紧紧相拥,男人坚实的胸膛和美人高耸丰满的乳房紧紧的贴在一起,乳肉虽被结实的胸肌挤压,但是还是调皮从旁边地溢出不少,梁文靖每一记有力的抽插,龙根皆能有力的直冲入萧玉翎那花心,龙根和玉蚌交接处汁水四溅,梁文靖一双粗壮大腿则紧压萧玉翎的一双修长玉腿,两只大脚踏住妻子的一双纤足,无论萧玉翎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
“哦──哦──哦──啊──”梁文靖的勇猛精进,只干得萧玉翎是美的美目涌出情泪,兴奋的情泪自绯红的香腮混合着汗水流下,她拼命用力仰起下巴挺起蚝首,让自己能呼吸到更多的氧气,以至于不被男人的神枪刺晕。
凌萧玉翎身子猛的一颤,腻声娇吟了一声,已是泄了一回,春水蜜液犹如泉涌,直浇到梁文靖的龟头之上。
被这温暖滑腻的蜜液刺激,梁文靖差些就要缴枪投降,还好他的三才归元掌早有所成就,内力已成气候,这才止住泄意。但肉棒被萧玉翎湿答答的嫩蛤紧紧的含着,那感觉可是畅美绝伦。
萧玉翎媚眼迷离,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嗔道:“呆子,人家身子都快软了,你怎么还不出来。”梁文靖笑道:“谁叫为夫的内力比你深厚呢!”
萧玉翎白了他一眼,嗔道:“胡说八道,要是老穷酸知道你把他的武功用到这种地方,还不气得一掌劈了你!”梁文靖笑道:“翎儿莫要危言耸听,公羊先生那可是至情至性之人,而且他若知道我把萧千绝的杀得徒儿上气不接下气,必会展颜大笑!”
萧玉翎俏脸一红,呸了一声,玉腿猛地夹住梁文靖的腰身,丰臀挺上,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将梁文靖抱住一滚,翻在身下,整个人压在梁文靖身上,成了男下女上。梁文靖猝不及防,顿时被妻子骑在身上。
萧玉翎下身紧贴梁文靖阴部,将阳具含在穴中,上半身则微微撑起,双手按在梁文靖胸前,螓首低垂,秀发如飞瀑似的泻下,不禁单手撑在梁文靖胸头上,空出一手将秀发往後拨,螓首也随之向後挺仰,将头发向後一甩。
梁文靖只觉得鼻头被她秀发扫过,传来阵阵发香,香气不浓,淡雅宜人。眼光不自禁地落在妻子的胸脯上,只见她胸前玉乳高挺颤动,两粒淡红色的乳头如镶在雪白的美乳中泄上两点艳红宝石,正自上下跳动,似是在向自己招手。
梁文靖吞了吞口水,正想伸手去摸,只听萧玉翎喘气道:“臭呆子,我倒要看看是你公羊羽的传人厉害,还是萧千绝的弟子更甚一筹!”听得梁文靖有点哭笑不得,虽知妻子有时极为好强,却不知连这方面也是半点不让。到了这时候还要为师门争一日长短。
梁文靖心中争胜之念大炽,今夜定要将萧玉翎驯服胯下,一正夫纲!
萧玉翎如石磨般旋转起雪臀来。梁文靖才想反击,那蜜洞嫩肉已经将他的阳具龟头紧紧包住,藉女上男下之势,挟住梁文靖的阳具猛旋。
梁文靖暗叫不妙,按照以往的经验,只要萧玉翎骑到他身上,不出片刻自己便要缴枪。
梁文靖只觉得阳具龟头传来阵阵趐酸,麻痒渐增,彷佛萧玉翎的蜜洞真像个无底洞一样,每一转都将精液吸出出一点,而且力道轻重不同皆由她控制,梁文靖好几次想猛攻回刺,但被那销魂玉洞研磨,弄得阳具几次差点守不住精关,喷射出来。阳具阵阵酥酸无力,虽然仍然性器高举,棒身却几乎要暴炸,似乎萧玉翎再一用力,就会精门失守。
梁文靖在妻子销魂的吞吐下,阳具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之感,萧玉翎的雪臀越是转动的厉害,梁文靖的感受也就越强,阵阵快感袭上身来,下身狂震,彷佛通了电流,在下体到处乱转。原来萧玉翎不再满足于左右研磨,开始上下耸动,势要将那入侵的龙枪夹断。
梁文靖眼睛所见,萧玉翎上身挺直,身子骑马般不断上下颠簸,套弄着他的阳具,一双玉乳也随着上下抖动,阵阵乳波煞是诱人。萧玉翎的口也随着发出喘喘淫声道:“呆子……我……我好……舒……舒服……好……好美……”
梁文靖见她媚态迷人,于是也放松身子享受妻子的服务。只见萧玉翎手掌撑在梁文靖胸口,将蜜桃般的丰盈圆臀时而悬空抬起,时而向下趁坐吞噬龙枪。她娇躯挺直,纤腰扭动,汗水自上而下流到两人交合之处,与蜜汁淫水混合,更添润滑之效,丰臀借着这股势道,上下吞捋着梁文靖的龙根。
那肉棒被旋转着吞陷进蜜膣的包夹里,无论是龟首还是棒身,均可感受到销魂蚀骨的紧缠。梁文靖咬紧牙道:“娘子,你那里面又紧又滑,把我酥到骨子里了!”萧玉翎仰着粉面,喘道:“呆子,你若投降,我倒可以慢些来”梁文靖浑身肌肉都绷着,不服输地道喘息道:“不要!再快些!”萧玉翎娇哼了加快了套动的速度。试图叫这呆子一泻千里。谁知在套动之间反而使得自己登上情欲的高峰。一双玉手不由自主地紧捏着自己的两个乳球,不住按压揉弄。
梁文靖见她胸脯两个乳球被她自己的双手相挤揉搓,挤出一条深陷的乳沟,晶莹的汗珠自她的秀发、脸庞、身上流下,在光滑柔嫩的身体上划下了一道一道的水线,滚落入乳沟之中,雪白的乳肉的毛孔渗出了无数小点汗珠,宛如一颗颗晶莹的宝石,为这具动人的胴体再添艳光。
虽然只有窗口外撒入的微弱月光之下,但梁文靖却看得一清二楚。胸前玉乳也因为汗所湿而更呈诱人,油亮亮的闪出光泽,并且在月光下似乎披上一袭圣洁的银纱。
圣洁与淫靡混合在一起,造成强烈的视觉冲突。
在萧玉翎用力握挤自己的美乳下,媚态纷呈,既淫荡又美丽,眼波扫来化作一丝丝的欲望火线,引得梁文靖情火又是大炽,忍不住一手扶住她那纤细的蛮腰,一手抓住那不断耸动的丰臀,手指顿时被滑腻柔软的臀肉包裹,阳具则急速冲撞,进犯着萧玉翎的花心嫩肉。
萧玉翎骑在梁文靖的身上,只觉花心连连被撞,芳心也随之紧缩倏张,叫道:“啊……啊……啊……呆……呆子……你……你好……棒……再……再来……
快……快顶……我……我……快……不……不……啊……啊啊啊……“叫声倏高,彷佛已到了极乐境地。
梁文靖也是满头汗珠,阳具被萧玉翎的小穴挟的肉紧。萧玉翎每一次的美臀扭动都让他觉得自己的阳具彷佛遭到电击,又酥又麻,弄得梁文靖几乎魂飞九重天,龙枪被那温暖滑腻的蜜穴夹得十分难受,几乎要断裂一般。
然而萧玉翎也是被梁文靖那一柱擎天的阳具顶的十分舒畅,穴心那如万蚁啃咬的骚痒素酸,每当花心离开肉棒,骚痒即起,唯有梁文靖的阳具一撞,才能缓解那直入骨髓的酥麻。只有再次坐下沉扭,令梁文靖的阳具再次顶在穴心,才能纾解骚痒,通体舒活。
梁文靖双手在她肥美的乳球上大肆轻薄,用力捏拉,喘息道:“翎儿,怎么样?为夫……弄……弄得你不错吧?”说着,又是狠狠地连顶数下,把萧玉翎弄得呻吟之声脱口而出。身子前倾,两个雪白肥大的美乳在梁文靖眼前跳动,又香又滑,还不时发出雪白的柔光,乳波阵阵,乳香和着少妇幽香,挟杂着阴部异香,混合的香气吸入梁文靖鼻中,更是刺激,手掌用力,整个抓住萧玉翎的乳房,只觉触感柔嫩舒滑,温暖细致,一把在手好像随时挤的出乳汁,那麽饱满丰实,肥大圆鼓。
萧玉翎连连喘气,小嘴急速开阖道:“别……别得意,我……我才……不…
…不会……输……输给你……你呢……啊啊啊啊……哎……啊啊……“陡然间,叫声提高八度,原来是梁文靖趁她说话时,趁胜追击,猛力连刺数下,阳具顶撞花心,把萧玉翎整个人连魂儿都几乎击散了。梁文靖得势不饶人,用力一掀,身子坐起,变成了两人面对面,下体相合,彼此拥抱的姿态。头一低,含住萧玉翎的嫩滑大乳,吸吮着那淡红乳珠,时而用舌头去绞缠挑弄,时而用牙齿轻咬,只把萧玉翎吻得放声浪叫,螓首后仰,两个丰满的乳房向上挺起,抖出阵阵乳浪。
秀发甩出数滴汗珠,双手紧紧抱住梁文靖的头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下,喘息道:“呆子……快……快点……快……快……再……再快点……我……我……美死了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突然之间,话说不出来,只发出呜呜叫声,好像嘴巴被什麽堵住似的。原来是梁文靖将手指探入萧玉翎嘴中,让她吸吮,因此说不出话来,只发出呜呜叫声。
梁文靖这三方进攻,把萧玉翎弄得难以招架,虽然极力紧缩阴道,要将梁文靖的阳具缠扭挟紧的求饶,但梁文靖的阳具不知怎地连连传来源源不绝的热气,只要一碰穴心,整个嫩肉就彷佛被开水烫过般毛孔全开,舒展松弛,再难收聚,全身也是酥酸瘙痒,酥麻入肉,瘙痒入骨的感觉,整个人在瞬间好像连灵魂都化掉了。
萧玉翎不停地喘气。梁文靖的脸埋在萧玉翎的乳房之中,肌肤所触,全是光滑柔嫩,肥圆香滑的雪肌玉肤。鼻中闻得乳香浓溢,整个人彷佛淫浸在乳液之中,又是兴奋,又是快活。鼻子连嗅,双唇紧吸,舌头连缠,虽然销魂无比但被这两座高山挤压之下,饶梁文靖内力深厚也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憋住一口气埋首与乳山之中,下身快速狂乱地挺动,势要将美人杀得丢盔弃甲,俯首称臣。萧玉翎被那阵阵快感冲入骨子,娇躯却是更加紧绷,紧紧地抱住梁文靖,使得他更加深陷乳浪之内。
梁文靖弄巧成拙,差点被那阵乳浪憋得晕过去,所幸妻子的肌肤滑腻无比再加上已被汗水湿透,摩擦力大减,梁文靖才好不容易从乳山中露出脸来,吸上一口气。只见此时的萧玉翎玉容之上粉晕霞染,嘴唇红润欲滴,猛地把她压在身下,只见妻子的两颗大奶子随着身子的冲撞而上下翻腾着。
萧玉翎苦苦的挨了片刻,突然死死抱紧梁文靖,涩声叫道:“我……我要…
…丢了!��体往黑脸道士分身偎去。
娇嫩的肉缝不经意间碰到那火热的话儿,萧玉翎被烫得浑身一颤,下体一麻,不自觉流出了几滴蜜汁。
黑脸道士见萧玉翎下面躲躲闪闪,并没有主动送棒入穴,偷偷将自己的肉棒对准那个桃源洞,趁她不备,往上一挺,“嗤”
的一声,在淫水的滋润下,没进了大半。
“啊……”
阵阵饱胀感随着粗大肉棒的侵入从下体直冲脑门,萧玉翎始料不及,发出了一声娇啼,屈辱和疼痛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急忙扭腰抬臀,试图摆脱肉棒的进一步深入,但黑脸道士乃是采花老手,岂会让业已入洞的巨棒脱卸?他双腿微曲,按住萧玉翎的玉臀,腰肢向上一挺,肉棒破关而入。
黑脸道士趁势两手揽在萧玉翎的腰臀间,略微用力按住,让她难以摆脱控制,口中却喃喃说道:“小娘子,不要慌张,道爷教你一些房中秘术,包你其乐无穷。”
此时的萧玉翎苦不堪言,她只觉黑脸道士胯下那巨大之物越涨越大,把小穴撑得胀膨膨的,在他的熟练拨弄下,下体也传来阵阵酥痒,丝丝淫汁渗出,竟忍不住渐渐湿润起来。
她不断扭动挣扎,可那肉棒如影随形,不断前钻,就是难以摆脱它的肆虐。
黑脸道士只觉龟头前端被一层层温暖湿热的嫩肉紧紧的包围着,随着萧玉翎的挣动,不停的吸吮磨转,一阵阵酥麻快感不断从被夹的肉棒传来,让他忍不住“噢……”的一声发出快乐的呻吟,那舒爽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溶化了。
见那对丰硕雪白的肉球老在自己眼前晃荡,忍不住一张大嘴,伸舌,舔弄着那两粒粉红的蓓蕾。
随着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蜜穴里进进出出,全身上下被他肆意蹂躏,柔嫩敏感的乳尖很快就涨红挺立起来,萧玉翎温暖柔软的胴体这时也不由得阵阵轻颤起来。
萧玉翎的身子也渐渐适应了这份屈辱,蜜汁越来越多,情欲暗生。
此时她已是朱唇含丝,眼如春水,娇靥如火,突然间眼前多了一根火热的肉棒,原来白脸道士忍不住这火辣的场面也过来凑热闹。
萧玉翎虽已生出情欲,但灵台还是一片清明,看到梁萧已是脱出危险,但是如今自身被这二人所制,若要发难,取胜把握不大,反正已被玷污,也不在乎再多一人,已是把心一横,张开樱唇含住白脸道士的龙枪横吹竖舔,小香舌不时地钻入马眼之处,使得白脸道士不断地吸出冷气。
萧玉翎嘴上虽然舔吸得十分欢快,但下身却未见放松,腰肢晃动肥臀研磨,把黑脸道士的龙枪几乎夹断。
黑脸道士在萧玉翎放浪的吞吐下,肉棒顿时暴涨,精阀失控,滚烫的热精狂射而出。
“哎…还要…唔…酥死了…哎…道爷你射的…射的好热……好烫…哎…美死人了…唔…烫死人家了…唔…怎么…怎么不行了…挑起了人家的兴致…却又让人家半天吊…教人家那…那受得了…”萧玉翎娇声嗔道。
见萧玉翎已是雪肤酡红、媚眼如丝,娇躯却仍不自禁地颤着,连那颤巍巍的丰满玉乳,都抖着一份迷死人的乳波浪,幽谷处更像是要把人命都给吸出来的销魂吮住,一幅意犹未尽的模样儿,看得两人一阵目眩。
虽说输人不输阵,被萧玉翎这几句不经意的话儿重重地伤到了男性的尊严,但黑脸道人也知现在不是自己逞强的时候黑脸道人道“轮…轮你了,师弟。唔…
…这小荡妇果真不错,称得极品荡妇淫娃。你先上,让为兄休息一下,咱们轮流上阵,把这小淫娃好好地治一治…“
“多谢了!小弟不客气了”
萧玉翎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白脸道士压成了四肢伏地的姿势,那被萧玉翎舔吸得坚硬如铁的肉棒叩关而入。
虽然这背后式也不是第一次用,但是这厮下手却更重了一点,一手压住她的粉背,一手扶住着她纤腰,压得萧玉翎一双玉臂根本撑不住地,整个上身都贴到了地上,只有隆臀高高挺起,尽力地迎上白脸道士一下接着一下的大力抽送。
而随着白脸道士的大力动作,不止是幽谷当中快感淋漓,娇躯被他推动之下,贴在地上的丰满玉乳那粗砺的磨擦,竟都传来了一股强烈而又异样的快乐。
这时黑脸道士也不会暴殄天物,令她伸出那灵巧的小香舌,在那淫渍斑斑,正慢慢软化下来的肉棒轻舔缓吸。
只见此时的萧玉翎樱桃小嘴既爱怜又珍惜地将棒端纳入口中,娇柔软媚地品着火烫的棒端,纤巧的小手珍而重之地捧着黑脸道人的肉棒底,一边轻揉爱抚着底部的子孙袋,一边轻做推送之状,让黑脸道人虽没真的干穴,也有抽送之感。
萧玉翎的肉穴实在是太过销魂,白脸道士才抽插了数十下,便已是忍不住,火热阳精挥散而出。
黑脸道人曾试过萧玉翎的滋味,当然知道其厉害之处,但却未想过两人轮番上阵还败得如此之快,他将内力运至下体,把肉棒逼得坚硬如铁,喝道:“小淫娃,且看道爷如何收拾你!”说罢便将萧玉翎丰盈的身子抱起,使之盘坐在自己胯前,对准湿漉漉的蜜穴一插到底。萧玉翎娇吟一声,玉腿盘住男人的腰间,藕臂缠住男人的脖子,意犹未尽地耸动着,还不时将玉乳送至黑脸道人面前,任其啃咬。黑脸道人一手握住晃动的丰乳,一手抓住扭动的肥臀,这两处皆是肉感十足,手指都几乎陷进那柔软丰盈的美肉之内。
“师弟,这骚货的后庭着实不错,你也快来试试!”黑脸道人招呼道。
白脸道士闻言也用内功把肉棒逼起,走到萧玉翎身后,掰开丰盈紧凑的两瓣臀肉,露出羞涩的小菊花,只见那菊花红润粉嫩,十分诱人。萧玉翎发觉了他的意图,惊恐不已,剧烈扭动着丰臀,尖叫道:“不行,两个人一起来会坏掉的!”
“放心吧!插得进去的……贫道会怜香惜玉的……”
白脸道士嘿嘿淫笑着,不顾她的哭喊,龟头慢慢挤入她紧闭的肛门。
萧玉翎何曾受过如此这般淫玩,双龙入海,只把这美少妇杀得娇喘吁吁,美肉颤抖,一副不堪摧残的娇柔模样。
身后的白脸道士那双大手已经移到了萧玉翎的胸前,大肆玩弄了她那跃动的双丸。
身前的黑脸道士则抚摸着美少妇肥美的玉臀和修长的大腿。
就这样,黑脸道士与白脸道士通力合作,两人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地抽插着。
两支肉棒插在萧玉翎的前后洞,当前面的肉棒向里顶时,后面的肉棒便稍退;当后面的往前钻时,前面的就退后。或者两者一同入洞,销魂火辣的感觉不断地撞击着着成熟少妇的灵魂。
双洞被两支粗大的肉棒撑得满满的,这阵仗萧玉翎从没见识过,起初难以适应,只感到洞里火辣辣的痛,极为难受,但在白脸道士与黑脸道士两人你来我往之间,随着肉棒的出入压挤,异样的感觉缓慢升起。
一黑一白的两根肉棒不断地出入萧玉翎的身体,渐渐地将萧玉翎推至情欲的巅峰。
只见她不自觉的扭动着肥大的屁股,脸上的泪水与牝户的淫水一起涌出,而从樱桃小口中吐出的呻吟也愈来愈销魂。
“啊啊啊啊……操死我吧……”
萧玉翎终于达到了今天的最高潮,她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脸庞酡红,乌发散乱,修长的大腿一阵踢蹬,花心中涌出大量的淫水,阴道和直肠痉挛一般地收缩。
两名淫道终于抵挡不住萧玉翎体内那要命的蠕动,自个低吼一声,两只粗大的阳具射出火热的精液。
射精之后正是两人最为薄弱之时,再加上他们使用内力强行使肉棒勃起,此时射精后丹田内更是一片空虚。
萧玉翎的肉体虽然回味着高潮后的余韵,但是心中却恨死这二人,抓紧时机,向前向后连拍两掌。
两名道士被打得心脉尽断,两眼一瞪便呜呼哀哉。
萧玉翎挣扎起身,不顾光着的身子,赶紧去查看梁萧,见儿子手臂只是脱臼,顿时放下心来,于是将其手臂复位。
“哎呀!”
梁萧痛的冷汗直冒,鼻间闻到母亲熟悉的香味,睁眼一看便是一对丰满高耸的肉球,以及纤细的腰肢还有双腿之间那茂密的森林。
梁萧其实早已醒来,那场春宫戏尽收眼底。
虽然常常扑到母亲怀中撒娇,也感受过那对玉乳的丰满,但那时没有任何杂念,可是是刚才那场变故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使他开始注意这美丽的母亲。
那雪白的身子,丰润的胸脯,纤细的小腰,肥美的玉臀,修长的粉腿……萧玉翎还以为儿子才醒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柔声安慰道:“萧儿不要害怕,妈在这里。”
梁萧小小的脑袋埋在乳峰之间,感受着那几乎使人窒息的丰满和滑嫩的肌肤,早就忘记方才的疼痛。
好一阵萧玉翎放开梁萧,她以为儿子还是那小孩子,也毫不避嫌,当着他的面穿上衣服。
“妈的身子真白……”
梁萧看着母亲的身子渐渐被衣服覆盖,心中生出一丝不舍。
萧玉翎抱着梁萧回去寻梁文靖,却看到丈夫面前站着一头黑虎,以及满地的尸首,还有一个她最不敢见到的人——萧千绝!“师父……”
萧玉翎身子不由一软,几乎瘫坐在地。
(五)兄妹
萧玉翎见到萧千绝双膝一软,跪了下去,落泪道:“师父!”
萧千绝两眼望天,冷笑道:“哭什么?哼,师父,师父,难为你还认得我这个师父,萧某人荣幸还来不及呢。”
萧玉翎娇躯一震,砰砰砰连连磕头,萧千绝见她几个响头磕得额头上一片乌青,心顿时软了,一拂袖,冷喝道:“算了,哪来这么多把戏。”
萧玉翎抬起头,泪眼婆娑道:“师父……千错万错,都在玉翎,求师父不要为难他们父子!”
萧千绝双眉一蹙,冷笑道:“父子?叫得倒亲热。”
言语中大有妒意。
萧玉翎双颊泛红,低声道:“师父,翎儿已嫁人多年,没能告与师父,当真对不起。”
萧千绝缓缓闭眼,脸上瞧不出喜怒,半晌缓缓道:“你口口声声他们父子,怎就不问你师兄?”
萧玉翎一呆,还没答话,忽听梁萧道:“妈,你认识他么?”
萧玉翎心头一跳:“我当真吓胡涂了,顾了靖郎,却忘了儿子。”
转眼望去,只见梁萧傻楞楞站在黑虎身前,不由暗自庆幸这小子没有妄动,忙道:“师父,我儿子……”
萧千绝轻轻呼了口气,张眼道:“黑毛畜生,滚远些吧。”
那黑虎这才乖乖退到一边。
萧玉翎忙道:“萧儿过来!”
梁萧走过来,望了萧千绝一眼,说道:“妈,你跪著作甚?”
他伸手去拉萧玉翎,反被母亲一把摁倒,顿时哇哇大叫,却听萧玉翎说道:“萧儿,还不拜见师公?”
梁萧心中气闷,随口便道:“师公是个什么东西?”
萧千绝脸色陡变,萧玉翎气急,给了梁萧后脑勺一巴掌,厉声道:“师公就是妈的师父!”
梁萧撅嘴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萧玉翎无奈,只得道:“师父恕罪,玉翎管教无方,这孩儿……唉……顽劣得很。”
梁萧望着萧千绝,笑道:“原来你是妈的师父呀,我还当你偷学我妈的功夫呢!”
萧玉翎一时气结,又给他两巴掌,但都是举得高,落得轻,浑似挠痒。
萧千绝望着二人斗嘴,想到玉翎儿时对自己撒娇的模样,心中一暖:“翎儿若与冷儿配成一对,该有多好……唉!对当日之事,冷儿总是支支吾吾,不肯明说……时至今日,其中情形,老夫仍是蒙在鼓里……”
想着狠狠瞪视梁文靖,心忖道:“合州之役后,冷儿经脉大损,再也练不成我最上乘的武功。他虽不说,但看他情形,分明伤在‘三才归元掌’之下。这小子挡了老夫一招‘天物刃’,凶手十成是他!但看他如今火候,十年前该非冷儿的对手……”
他想到此处,又寻思道:“莫非是翎儿这丫头恋奸情热,勾结这小子伤了冷儿,不然百丈坪上她为何躲着老夫……”
他当年看萧冷情形,便已猜了个七七八八,此时前后印证,不觉心往下沉。
萧玉翎深知师父脾性,本想让梁萧来缓缓气氛,花言巧语蒙混过去,谁知萧千绝神情越见难看,不由心跳加速。
只听萧千绝淡然道:“小翎儿,你知罪么?”
萧玉翎娇躯一颤,落泪道:“翎儿背叛师门,罪该万死!”
萧千绝虽已猜到,但听她亲口承认,仍觉气满胸襟,双拳一紧,哈哈笑道:“好!你好!”
笑声凄厉无比,惊得两侧林中宿鸟惊飞。
原来萧千绝一生虽孤僻狠毒,但偏偏最为护犊,对这个女弟子更是千依百顺。
知她失踪,当真心急如焚,三年中觅遍神州,踏破快靴无算。
但天下之大,人海茫茫,何处寻得,再说萧冷又伤得沉重,让人挂念,无奈之下萧千绝只好回山。
但他仍不死心,后又数度出山寻找。
天可怜见,终于让他在百丈坪见到玉翎,本自欣喜欲狂,谁知萧玉翎竟避而不见,萧千绝伤心之下,拂袖而去,但他走出一程,终又割舍不下,折回来询问缘由,谁知一旦问明,惟有伤心更甚,刹那间热血灌顶,手一扬,便向玉翎头顶落去梁文靖见萧千绝神色骇人,已知不妙,见他手动,倏然一步跨上,便欲发掌,怎料萧千绝一只手停在半空,微微发抖,久久也不落下,梁文靖紧张已极,只觉得心怦怦直跳,头皮阵阵发麻。
萧千绝心念百转,始终下不得手,目光一转,落到梁文靖脸上,怒火又炽:“翎儿当日在我膝下承欢之时,何等乖巧。哼!必是被这王八羔子蛊惑了。翎儿是万万不能杀的,但这小子诱惑翎儿在先,重伤冷儿在后,碎尸万段,不足解老夫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他双目喷火,似欲择人而噬,足下微动,却见梁文靖足下也是一动。
千绝心道:“这小子竟练到应机而发的地步,哼,但又如何?”
厉声道:“臭小子,是你伤了萧冷?”
梁文靖不及回答,萧玉翎已抢着道:“与他无关,是我不懂事,伤了师兄。
师父要杀,杀我好了!“
梁文靖摇头道:“玉翎,大丈夫敢做敢当,萧冷是我梁文靖所伤。与你无干。”
萧玉翎俏脸发白,怒道:“胡说八道,是我……”
忽听萧千绝怒哼一声,便要抬足,慌忙扑上,将他小腿抱住,萧千绝大怒,强行举步,萧玉翎却使出赖皮功夫,跟着他的脚在地上拖动,只气得萧千绝脸色铁青;饶是他雄视武林,遇上这等家务事,也觉束手无策。
萧千绝寒声道:“你是公羊羽的徒弟?”
梁文靖听他盛怒中突然问出这么一句,一怔道:“他教过我一夜功夫,但我没拜师!”
萧千绝冷笑道:“以穷酸的狗屎脾气,你不拜师,他也不会开口。但他既然传你功夫,心里便当你是弟子了。”
他微一冷笑,两眼望天,慢声道,“公羊羽好歹也是一派宗师,若知座下弟子藏在老婆裙子下面,也不知是何脸色?”
梁文靖虽未拜师,但对公羊羽颇为敬重,听了这话,一振衣衫,扬声道:“玉翎,你放手罢!”
萧玉翎瞪着他道:“呆子你活腻了么?”
仍是抱着萧千绝小腿不放。
萧千绝暗自冷笑:“翎儿倒是明白人,这小子不过匹夫之勇罢了。”
一转念,又道:“臭小子,若老夫全力出手,你是必死无疑。但老穷酸必然不服,说我以大欺小,小翎儿更会拼了命护你。”
他足尖一挑,将梁萧那柄宝剑握在手中,随手一挥,着地划了个光滑浑圆的圈子,说道,“老夫与你一赌如何?”
梁文靖虽未拜师,但对公羊羽颇为敬重,听了这话,一振衣衫,扬声道:“玉翎,你放手罢!”
萧玉翎瞪着他道:“呆子你活腻了么?”
仍是抱着萧千绝小腿不放。
萧千绝暗自冷笑:“翎儿倒是明白人,这小子不过匹夫之勇罢了。”
一转念,又道:“臭小子,若老夫全力出手,你是必死无疑。但老穷酸必然不服,说我以大欺小,小翎儿更会拼了命护你。”
他足尖一挑,将梁萧那柄宝剑握在手中,随手一挥,着地划了个光滑浑圆的圈子,说道,“老夫与你一赌如何?”
萧千绝瞧着梁文靖,眼中颇有讥诮之意,说道:“你不敢么?”
梁文靖摇头道:“不是不敢,只怕前辈过于吃 111;了。”
“死呆子!”
萧玉翎心头暗骂,恨不能咬他一口。
萧千绝也觉稀奇,上下打量梁文靖一番,冷笑道:“这个不用你劳心。”
梁文靖目视玉翎,萧玉翎一颗心突突直跳,面红耳热,几乎喘不过气来,过得良久,始才小声说道:“师父,你说话算不算数?”
萧千绝只气得胸口隐隐作痛,厉声道:“老夫横绝天下,言出如山,什么时候不算数了。”
玉翎面红耳赤,讪讪放开手。
萧千绝胸中更痛,暗一咬牙,道:“翎儿,有言在先,倘若他动不了老夫,你要跟老夫回山,不得再拖拖拉拉,借口违抗!”
萧玉翎没想到这么便宜,心想只要靖郎和萧儿没事,粉身碎骨我也是甘愿,跟你回去又算得什么?想到这儿,方觉萧千绝对自己实是太好,倒是自己对他不起,心一酸,叫了声:“师父……”
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滑落双颊。
萧千绝哼了一声,一步踏入圈中,高叫道:“小子!你来!”
梁文靖深深望了玉翎一眼,向萧千绝一抱手,正要出掌,忽听梁萧招呼:“爹爹,慢来!”
梁文靖瞧他鬼鬼祟祟、神情诡秘,使劲拉自己衣袖,无奈之下,弯下腰去。
只听他在耳边说道:“老头武功邪乎,咱不和他硬拼,现在就跑。”
梁文靖惊道:“哪怎么成?”
梁萧道:“怎么不行,现在他进了圈子,咱们撒丫子一跑,他出圈子就是输,不出圈子也奈何不了咱们!”
他看似咬耳根子,声音却不小。
萧千绝听得双目大张,心头怒起:“这小王八羔子,恁地奸诈?老夫千算万算,怎没算到这个?”
一时后悔不迭,“若依他主意,老子铁定被他僵在这个圈子里,这脸可就丢大了。”
越想越怒,死盯着梁萧,恨不能和一口水吞了他。
梁文靖听得心动,但看了萧玉翎一眼,见她神不守舍,目光呆滞,不觉叹了口气,寻思道:“就算我肯使诈,玉翎也万不敢欺她师父的。何况既有恶因,难得善果,此事终要有个了结。”
当下拍拍梁萧头顶,笑道:“小孩儿话,别胡闹啦!”
梁萧大急,叫道:“怎么胡闹了?”
梁文靖微微一笑,将他拉在一旁,说道:“乖乖待在这儿,爹爹不会输的。”
梁萧将信将疑,撇了小嘴退下。
梁文靖举目遥望,只见落日暗淡,似曾相识,不觉忖道:“那天打仗时的日色和今日一般,如今的争斗也和那天没什么分别。茫茫尘世,有许多事总是躲不过的。”
想着不胜黯然,一阵风迎面吹来,草叶乱飞,梁文靖悠悠吐了口气,朗声道:“得罪了。”
双掌一分,飘然拍出。
萧千绝见他如约出手,总算舒了口气。
但见梁文靖掌到半途,忽地一个踉跄,手挥足舞,劲气如流。
这招“人心惶惶”
总有一个扑跌的姿势,但并非乱跌,只因跌出的一刹那,便是决胜的时机,跌得早了,对手严阵以待,跌得晚了,对手破绽已逝。
是以这一招的高下之别,便在如何把握一跌的时机。
就在梁文靖双掌将到未到之际,萧千绝身子一蜷,破绽处向内凹下。
梁文靖顿觉掌下一虚,无处着力,正要催劲,忽见萧千绝身子柔韧万端,黑袍飘飞,拔地而起。
梁萧失声叫道:“凌虚三变,九霄乘龙。”
这路轻功他使不出来,却见母亲使过。
但萧千绝使将出来,真如神龙出海,金鳞炫目,萧玉翎的境界和他一比,判若云泥。
萧千绝当空一旋,缥缈不定,又化作第二变“白云苍狗”,但他黑衣如墨,使出这招,却是一朵乌云了。
梁文靖见他悬空,心念忽动,猛地一步跨上,欲要占住圈子,让萧千绝无处落足,落在圈外,但萧千绝也几乎同时落下。
一时间,两人各争先机,梁文靖本占了一分先,但萧千绝的落势却与众不同,好似一道龙卷飓风,直刮得他面皮生痛,脚没落稳,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跟着萧千绝旋转起来,这一转无巧不巧,恰让梁文靖顺势使出那招“天旋地转”,这一招也是以旋劲破敌。
萧千绝不为所动,仍是形若陀螺,着地飞旋,梁文靖掌风一到,便被引偏,每每差之毫厘,无法中的。
玉翎母子只见一青一黑两道人影越转越快,渐渐模糊不清,四周蔓草藤葛被二人罡风牵引,纷纷拔地而起,绕着两团人影,如魍魉幻形,漫天疾舞,场面煞是诡奇。
梁文靖被萧千绝的旋转略一牵引,使出这招“天旋地转”,但转到这时,却欲罢不能。
萧千绝每转一圈,梁文靖的转势便被带快一倍,不觉间,已势如风魔,不可遏止,着地的足尖便似一只规尺,以萧千绝为轴缓缓划动,在地上犁出四寸深的深沟,梁文靖胸中血气翻滚,喷薄欲出,不由暗呼道:“糟糕,这般下去,非活活累死不可!”
欲要稳住身形,却是哪里能够。
转了约莫三炷线香的工夫,萧千绝身形一顿,梁文靖筋疲力尽,收势不住,一个踉跄向他怀中撞去,双掌一并,“三才归元”
应势而出,但被萧千绝一番折腾,他丹田空空,经脉俱软,这一掌按在萧千绝胸前,已无半分气力。
未及收势,便觉一缕寒气顺着经脉幽幽钻入心脉。
梁文靖猛地打了个寒噤,耳听得萧千绝一声沉喝:“三招已过,滚吧!”
一晃身,梁文靖只觉大力涌来,跌出丈外,一跤坐倒。
萧玉翎掠地而出,伸手将梁文靖扶起,见他神色委顿,急道:“呆子,你没事么?”
梁文靖长长吸了几口气,默察体内,良久摇头道:“我没事,但……”
他望了萧千绝一眼,惨然道,“我……我输了,我……”
眼眶一热,哽咽难言。
萧玉翎伸出纤手,捂着他的口,凄然笑道:“别说了……只要你没事,我…
…我就很欢喜。“
梁文靖紧紧抓住她手臂,泪水只在眼眶里打转。
萧玉翎撇撇嘴,抚着他脸,强笑道:“呆……呆子,别……别哭……”
话没说完,萧千绝已瞧得心烦,抓起她道:“过来。”
运劲一拽,梁文靖气力未复,跟着被拖出三尺,双手乏力,抓拿不住,一跤跌倒,撞得满口鲜血。
“爹爹!”
梁萧扑上来将他扶起,怒视萧千绝,狠狠啐了他一口,那口唾沫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又急又快,直奔萧千绝胸前,萧千绝一楞,想自己一代宗师,焉能为一口唾沫动手格挡,若是躲闪,更加小题大做,但若不躲……几个念头尚未转完,口水已经落到他衣襟上。
萧千绝抹也不是,不抹也不是,任凭口水吊在衣襟上一晃一晃,两眼瞪视梁萧,脸上透出一股青气。
萧玉翎花容失色,厉喝道:“萧儿!不得对你师公无礼!”
梁萧本来还积了一口唾沫,听话咽回去道:“你不走我就不唾他!”
萧玉翎听了这话,身子一哆嗦,泪水顿时夺眶而出。
萧千绝大获全胜,心情甚佳,暂将梁萧搁在一边,瞧着梁文靖,冷笑道:“小子,你可知为什么输吗?”
梁文靖茫然无语,萧千绝见他一脸迷惑,更加得意,嘿嘿直笑。
梁萧啐道:“我都知道的,老头儿你不要脸!你说让我爹爹,其实占了他的便宜。”
萧千绝哦了一声,道:“说来听听。”
梁萧道:“爹爹说过,‘三才归元掌’是后发制人的功夫,你却让他先出手,所以……”
他也是一知半解,说到这里,却不知如何说下去。
梁文靖却是恍然大悟:“枉我练了十年掌法,却没萧儿明白,这‘三才归元掌’本是后发制人的功夫,我却先行动手,反被对方后发制人,梁文靖呀梁文靖,你真是愚不可及。”
梁萧跳着脚儿,指着萧千绝的鼻子大骂道:“老混蛋……大骗子……”
萧玉翎听得胆战心惊,连叫道:“萧儿,萧儿……”
萧千绝长笑道:“小娃儿骂得不错,老夫就是天下第一大骗子,最会唬人骗人。别说你老子,便是那个自诩聪明的公羊穷酸,也难免不被老夫算计!”
他反手拽住萧玉翎,转身便走,梁萧大叫一声,抓起身边一口宝剑,拼命追赶。
萧千绝无心与他纠缠,携着黑虎,足下生风,顷刻间将他抛开数丈。
梁萧跑得急了,一跤跌倒,抬头看时,萧千绝和母亲已在十丈之外了。
萧玉翎只觉心如刀割,回头叫道:“萧儿!包里还有洗好的裤子。旁的油纸包里有你爱吃的鸡腿,还有,晚上别踢被子,吃饭别挑食,还……还有……还有……”
她泪流满面,脑子里乱哄哄的,已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梁萧瞧着她身形越来越小,渐渐模糊。
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边哭边追:“妈,我不要裤子……不要鸡腿……妈…
…“
忽地身子一轻,已被梁文靖托在怀里,心头一喜:“爹爹,快追!快追!”
梁文靖一言不发,运起浑身气力,衔尾狂奔。
但萧千绝何等人物,梁文靖越追越远,望着渐渐消失在苍莽暮色中的两团黑影,深感绝望,陡然间,他只觉一股寒气从心头升起,袭遍全身,不禁打了个冷战,心道:“怎么了?”
欲要停下查看,却听梁萧哭道:“爹爹!你比乌龟爬得还慢呢?妈都看不到了……”
梁文靖被他催促,也想全力追赶,但身上寒气却越来越盛,头脑渐渐有些迷糊:“是啊,不能停啊,我……我定要追……追……”
又奔几步,已只剩下一个“追”
的念头还在脑中盘旋,他跌跌撞撞,到了一个乱葬岗子上,终于支撑不住,摔倒在地,将梁萧压在身下,痛得他哇哇直叫。
梁萧好容易钻出来,猛推梁文靖道:“快起来,追呀……追……”
他触到梁文靖肌肤,不由惊叫,“哎呀,爹爹……你……你身子好冷!”
梁文靖只觉寒潮阵阵袭来,浑身经脉抽搐,痛苦至极,却又不知是何缘故。
原来,萧千绝睚眦必报,从头到尾都没想留他一命,只是见他夫妻情深爱重,梁文靖若死,萧玉翎势必伤心欲绝,故而设下计谋,借旋转之机,先抽空梁文靖的内力,然后趁梁文靖经脉空虚,将一缕“太阴真炁”
度进他的心脉,这“太阴真炁”
是萧千绝化自“玄阴离合神功”
的至阴之气,一时虽不见伤势,却如一只毒虫,盘踞在心脉中不断蚕食阳气,过不了两个时辰,梁文靖必然丧命。
但萧玉翎不得亲见,自可走得安心。
过了好一阵,体内寒流稍退,梁文靖睁开双目,朦胧看到梁萧模样,他挤出一丝笑意,想伸手给梁萧拭去泪水泥污,可手指上却聚不起半分气力,不禁叹道:“萧儿,爹……不成了呢!”
他语气虚弱,梁萧听得不清楚,瞪着大眼,迷惑道:“爹爹,你说什么呀?”
梁文靖心中一痛,思想自己这么一去,这个孩子形同孤儿,是饱是暖、是冷是寒、是好是坏……自己统统无法知道,刹那间,禁不住泪雨滂沱,浸湿脸下的黄土。
梁萧拼命摇晃文靖,哭道:“爹爹,你哭什么?你倒是说话呀?”
梁文靖咽了一口气,道:“萧……儿……”
梁萧急忙将耳朵伸过去,只听梁文靖口中断断续续:“别……别……欺负…
…好……人……“
其后又吐出几句话,但细若蚊呐,梁萧难以听见,急得哭道:“你说什么啊……”
梁文靖听得儿子哭叫,心中悲苦已极,欲再交代几句,一口气却接不上来,只觉眼前白光闪烁,一个秀丽妩媚的白影渐渐去远,再也不可触摸。
他口唇动了动,却无声响,眼前却渐渐红了,如日光,又如江水,他仿佛回到了合州城外的那个小小的水路码头,朝阳似火,大江流金,高亢的号子声在云里穿行。
想着想着,梁文靖终于轻叹了一口气,慢慢合上眼睛。
晚风扑面而来,梁萧抱着父亲僵直的身躯,心中茫然。
这一日中接连发生人间大惨事,委实令这小小孩童转不过念头,甚至忘了哭泣,唯有紧咬着嘴唇。
鲜血自齿间缓缓流下,滴在梁文靖苍白的面颊上,凄凉而又诡异。
风更急,月色也似乎随之暗了一下,梁萧打了个冷战,蓦地觉出痛来,呀了一声,胸口烦恶,昏了过去。
昏沉中,他只觉身上疼痛。
睁眼一看,却见四周黑漆漆的夜里绿光闪烁,竟是一群野狗。
群狗乍见到口的尸体忽然活转,惊得纷纷后退,继而发出“呜呜”
的威吓声。
梁萧伸手一摸胳膊,满是鲜血,再看父亲尸体,竟已四分五裂。
梁萧这一气非同小可,一跳而起,这时一头大黑犬眼露凶光,颈毛倒竖,呜了一声,群狗乱吠,争先恐后拥了上来。
梁萧抬脚踢翻黑犬,却被一头灰斑大狗从后拖倒,另两只野狗左右扑来,将他压在下面,几排利齿咬向他后颈。
梁萧情急间伸手乱抓,抓到一样硬物,想也不想,举起来反手一撩,便听那头灰斑大狗呜了一声,身子断成两截,头嘴尚自挂在梁萧的腿上,腰臀却凌空飞起,吧嗒一声落在丈外,其它野狗受了惊吓,呜的一声散开。
梁萧只觉后颈热乎乎的,似有液体流动,定眼细看时,却见手中握了一口明晃晃宝剑,敢情是长髯道士的那口宝剑,梁萧带在身边,本意是和萧千绝拼命,在梁文靖摔倒时跌落一边。
梁萧一剑在手,胆气大壮,跳了起来,长剑过处,一头野狗身首异处,霎时间,剑光霍霍,犬声乱吠,人狗斗成一团。
梁萧出手矫捷,那剑又利得邪乎,须臾间,野狗或死或伤,倒了一片。
那群野狗被同类血气一冲,大半丧胆,四处奔逃,但梁萧已经杀疯了心,施展轻功,遍地截杀。
一时间,厉叫声、惨号声响彻夜空。
良久良久,重云散尽,月已中天,照得山冈上白亮一片,梁萧站在岗顶,用剑支着身躯。
乱葬岗子一片死寂,只听得孩子剧烈的喘息。
这时,身后忽又传来低低的“呜呜”
声,梁萧一转身,却见一个毛茸茸的小狗正拖着一只大狗的尸体,梁萧咬牙切齿,叫声:“小杂毛!”
一步抢上,长剑一挥,便要斫下,却见那小狗抬起头,眼中一片晶莹,似有泪光闪动。
梁萧不由得胸口一窒,长剑不由停在空中,他茫然回首,只见四周血肉支离,遍地狼藉,血腥气刺鼻难闻,霎时间,他浑身一软,再无半分气力,丢开长剑,抱起那只小狗,放声大哭起来。
他也不知究竟为何而哭,只觉得受了天底下最大的委屈,胸中血气彭湃,不哭不快。
也不知哭了多少时候,梁萧忽觉一个软绵绵的物事在脸上扫过。
睁眼一看,却是那只小狗在舔自己的脸颊,不由伸手抚平它凌乱濡湿的茸毛,将它放下。
提起宝剑,学着白水湾的风俗,在地上挖个坑,将梁文靖的尸骸放入,然后砍了块木头,草草竖了块碑,歪歪扭扭刻上父亲的名字。
他会写自己的名字,是以“梁”字不会错,“文”字也勉强能凑合,只是“靖”字却万不会写,苦思良久,唯有空着。
他将木板插在坟前,想了想,又挖了个大坑,将野狗尸体埋入,也竖了块木板,但不知该写啥好,唯有也空着。
梁萧望着坟茔呆立半晌,只觉胸中堵得发慌,恨不得刨开坟墓,把爹爹挖出来,又恨不得抓开胸膛,把心也掏出来。
只瞧到眼中泪流,终将外衣撕了半幅,裹住长剑,斜背着下了岗去。
走了数十步,又掉过头来,看了看那块木碑,突听得“呜呜”
之声,眼角一斜,那小狗蹑脚跟在不远处,见他回望,急忙后奔,躲在一褐色大石后面,瞪着晶圆的眼珠子窥望。
梁萧掉头走了十几步,猛然回头,只见它又跟在后面,但这次四野空旷,小狗团团乱转,到处寻找藏身之处。
梁萧走上几步,将它抱起,说道:“小东西,老跟着我干么?”
那狗儿见他没有恶意,便在他怀里乱蹭。
梁萧终是小孩心性,被它蹭到痒处,忍不住咯咯一笑:“好了,好了,我带着你就是啦。”
说罢,向着父亲坟茔看上最后一眼,跪下来,学着村里人清明时的模样,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然后抱起小狗,向着太阳升起的地方走去。
梁萧抱着小狗昏昏沉沉地走了不知多久,依旧聊无人烟。
梁萧顿觉口渴,喃喃道:“要是妈还在的话她一定会给我找水喝的。”
怀中小狗突然轻叫几声,紧接着身子一阵扭动,梁萧一时不防,竟被它挣开。
小狗朝着前面奔跑,梁萧恼火道:“小畜生竟敢装可怜,看我不把你宰了。”
于是便追了过去。
一人一狗前后奔跑,进入一片灌木丛中。
只见小狗在一条小溪边停住,摇着尾巴望着梁萧。
梁萧一愣,忖道:“妈曾说,狗儿是世上最通人性之物,想必它刚才是听懂我的话,才领我来喝水的。”
想到这里心中一片感动,轻抚小狗脑袋道:“狗儿,你真好,领我来喝水,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于是从包裹中拿出一支鸡腿放在小狗跟前,小狗欢快地叫了几声,低头便吃。
梁萧也拿出一支鸡翅膀,送入口中,一人一狗就在这溪边大块朵,吃饱后便在小溪边上找了个草丛睡觉。
“哥哥,这小溪的水可真清甜呀。”
梁萧睡得迷糊糊之间突然听见一个十分悦耳的声音,他睁开眼睛,天空已然露出鱼肚白,小狗十分乖巧地趴在身边,瞪着双眼望着自己。
“哥哥,不知道秦大哥有没有追上那野和尚。”
声音娇柔无邪,欢悦动心。
“大师乃当世高人,脾气也甚是古怪,我怕秦大哥难以讨好。”
一把低沉稳重的男声说道。
梁萧悄悄从草丛中探出头,只见小溪边站着两个人,是一男一女,男的约摸三十来岁,生得丰神如玉、俊朗无匹,双眸宛如清潭、一望见底。
而那名女子不足十七八岁年纪,肤如凝脂,姿容极美,柳眉斜飞,透着一股英气,身段婀娜多姿,着实是难得一见的绝代佳色。
少女道:“不知道秦大哥能不能讨到纯阳宝盒,这样的话晓霜的病……或许有一许希望。”
男子叹道:“哎,晓霜这病,都是我这当爹的错……”
少女见兄长神情惆怅,伸出柔荑握住兄长手掌安慰道:“哥哥,若晓霜过不了这一关,那也是是命数,你不要想太多,天机宫今后还得靠你支持呢。”
男子只见妹子的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朝阳,便如透明一般,入手温软如绵,不觉心怀怡荡,笑道:“想不到慕容长大了竟懂得宽慰人了。”
慕容笑道:“人家怎么说也是做姑姑的人,可不是以前那个任性的小丫头了。”
男子苦笑道:“是啊,晓霜也有七岁了,想我花清渊一身行得直坐得正,但却对不起紫……”
慕容一愣,赶紧打断他的说话:“哥哥!”
花清渊知道自己失言,叹了一声便不再说下去。
花慕容道:“哥哥,我们好久没有切磋了,不如你来指点一下妹子吧。”
花清渊笑道:“好吧。”
花慕容展颜一笑,袖子一抖,探出双手,犹如一双玉色蝴蝶。
花清渊笑道:“好一招穿花蝶影手,倒有几分娘亲的风采,看我这招‘指南拳’。”
花清渊不理妹子如何变招,只是简单地朝前一拳,看似简单,但却直指花慕容要害,叫她不得不回招防守,花慕容的穿花蝶影手虽是变化无穷,但是花清渊以不变应万变,无论她怎么变化,都是简单的一拳,然却是直取要害。
花慕容久攻不下,立即变招,当下身形扭转,使出“风袖云掌”
的功夫,拂袖挥掌,如风吹云动,曼妙多姿,只因太过好看,反倒不似武功,更类舞蹈。
花清渊心头暗凛,身形后仰,连使“乙木镇土”、“泥蕴太白”、“戊金断木”、“薪生离火”、“南明煅铁”,这五招乃是他生平绝学“五行接引拳”
的妙着,五行之间,相克相生,一气贯之,是以虽名为五招,使来却如一招。
武功招式两人都是同出一脉,但是花清渊胜在内功深厚,窥准一个聚会,一击打中花慕容肩膀,虽然没用上真气,但力道却不小,花慕容竟被打下水中。
梁萧在一旁看得仔细,忖道:“他们两人的武功好像不比爹娘差,但是比起萧千绝还差上千倍。”
他哪知道萧千绝乃当世高手,花氏兄妹便是再练十年也难及其一半,除非他们的父亲公羊羽出手,方能抗衡。
花清渊哎呀一声,他这妹子可不习水性,只见花慕容在水里不断地挥舞着手臂,连喝数口溪水,样子好不狼狈。
花清渊哪敢怠慢,忙一股脑跳下去将她救起。
花慕容上岸后不断咳嗽,想必方才呛了不少水进肺,花清渊一手按在她背后,默运内力助其平定内息。
花清渊道:“慕容,对不住了,为兄一时收不住手。”
花慕容好一会才平定下来,摸了摸脸上的水珠,嗔道:“哥哥,人家这身衣服昨天才买的,现在被你弄成这副样子,你说如何是好。”
花清渊陪笑道:“为兄再给你买过一套。”
说罢朝妹子身上一扫,只见花慕容云鬓散乱之下,衣服紧紧地贴着肌肤,让她本就婀娜的曲线更是毕露。
原本胸襟处的开口因为在水中挣扎的关系,让领口略微松开,盈盈露出几分雪白的胸肌,而且湿透的衣服因为收束了胸口,显露出玉乳饱满的形状,修长的玉腿在浸水的长裙中包裹着,浑圆笔直,裙子紧贴着臀部勾勒出那完美的曲线。
梁萧浑身一震,内体竟也浮出一丝躁动,母亲那白皙丰满的玉体竟再次浮现脑海之中。
花清渊不禁暗吞一口唾液,两眼竟变得浑浊,呼吸也渐渐加重,自从生了晓霜后妻子便因为韩凝紫的缘故不再与自己同房,他毕竟是年轻力壮的男子,所幸他修炼的内功心法中正平和,才耐得住这股邪火,但是此刻这一幕使得这憋了七年的邪火竟有燎原之势。
“该死,花清渊你真是禽兽不如,竟对自己的亲生妹妹起这种念头。”
花清渊猛地一咬舌尖,默念心法,试图平静这股躁动的邪火。
花慕容见兄长脸色阵白阵红,立即伸出三根玉指搭在花清渊脉门,查看他的脉象。
“哥哥你的脉象怎么如此地凌乱!”
花慕容惊诧地问道,谁知她的关怀却适得其反。
花清渊只觉得鼻间飘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本已压制的邪火忽然轰地一下炸开了。
花清渊眼前突然闪出昔日情人那温软香滑的身子,最心爱之人偎依在怀中,韩凝紫双眼迷离,如述衷肠百转。
随即景色一变,妻子那丰润娇躯浮现脑海,最爱自己的人紧搂自己,凌霜君朱唇轻启,似道千言万语。
“紫儿,霜君……”
花清渊再难把持,将妹子当做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猛地将其抱住,嘴唇如雨点般落在花慕容的秀发、脸颊、脖子。
花慕容哪见过这般阵仗,顿时呆住了,任由哥哥百般轻薄,心中虽是一片空白,但却觉得浑身酥软难当。
花清渊只觉得怀中之人身子越来越热,于是双手竟不着痕迹地划过花慕容的纤腰,抚向那圆润的翘臀。
花慕容突然一震,使劲地挣扎:“哥哥,不要啊!”
花清渊本是清澈的眼眸如今竟是一片赤红,他狠狠地道:“紫儿,你还不肯原谅我吗!”
言语间竟露出几分狰狞,姿态癫狂,对准花慕容的双唇便是一阵狂吻,尽情地吮吸妹子香涎。
花慕容那经历过这般阵仗,刹那间便觉得浑身气力仿佛被兄长的口唇抽干一般,难以动弹半分。
“哥……”
花慕容心如鹿撞,美目迷离,娇靥如火,娇喘吁吁。
花清渊舌头大胆而又放肆地伸进妹子檀口之内,肆意搅动,花慕容只觉口腔内一阵酥痒,气力再失三分,三寸香丁竟不由自主地迎合兄长的索取。
舌头翻涌,涎液交融,少女春情暗涌。
花清渊显露张狂之态,手掌对着妹子的香臀一阵揉捏,只觉入手之处坚挺弹手,着实销魂,随即手指探入紧凑的股沟之内,进入那圣洁之地。
花慕容浑身犹如电击,肌肉一阵痉挛:“哥哥,不要……”
她讨饶的声音听在花清渊耳中竟是莺声燕语,犹如怀春少女向情郎倾诉柔肠。
花清渊只觉得触到一片柔滑香嫩之地,暗道:“紫儿还是这般敏感。”
他已是邪火入脑,将韩凝紫的身影与妹子重合在一起。
花清渊将头埋到花慕容怀中,只觉得脸颊陷入一片柔滑丰润,阵阵乳香扑鼻,虽隔着衣衫已然动人心魄。
暗涌之情从胸口流遍全身,花慕容微张樱唇,呼出阵阵香气。
不出一阵花慕容便已经香汗淋漓,再加上水迹未干,水汽透过外衣,花清渊透过将近透明的衣衫已是看穿了里面的春光。
饱满如倒扣大碗的双乳被压扁如玉盘,汗水绞磨着那条深邃的乳沟,让人只想埋头其中,尽情仰视峰峦的雄伟。
花清渊的肉棒已然抬头挺胸,硬生生地顶在妹子的小腹之上。
虽然隔着衣物,花清渊依旧能从棒首之处感受到那雪嫩的肌肤。
花清渊已然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修长十指齐动,花慕容白色的衣裙随之脱落,露出竟有抹胸亵裤的娇躯,然而这单薄的衣物被湿透后更加单薄,少女的玉体风光已是掩盖不住。
花慕容的肌肤欺雪压霜,其白皙之色比起那素色衣裙更胜三分。
圆润双乳已经不再是那细小的抹胸所能压制,大有裂衣而出之势,单薄透明的亵裤双腿之间那芳草之地。
花清渊已经不再满足于隔衣止火,他伸出双手解开妹子的抹胸,圆润的双峰尽显眼前,在妹子的含羞注视下张口含住了乳峰上那颗撩人的小红豆。
花慕容眼神迷离,玉手也不由自主地向花清渊胯下按去,按住了杀气腾腾的肉龙。
花清渊来回舔舐着花慕容的一双娇乳,粉色的乳晕上布满了晶莹的口水,闪动光芒,如同珍稀的宝石玛瑙。
花慕容已是迷失自我,任由兄长放肆,伦理道德渐渐淹没在情海欲浪之中。
花清渊从双峰之间渐渐移动,嘴唇滑下妹子平坦的小腹,只停留片刻便埋首于两腿之间,近距离地接触那处女圣地。
“呜——”
要害受袭,花慕容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浑身细肉不住抖动。
桃花红润,芳草萋萋,淫香靡靡,随着花清渊的舌头来回舔动,细缝之中已是渗出阵阵花蜜。
花清渊如识途老马般把肉棒贴在花慕容的洞口,龙首吐着阵阵热气,在泥泞温热的阴唇上摩擦着,阴茎沾满了花慕容的蜜汁,肉棒在洞口研磨了一阵,大喝一声:“紫儿,我来了!”
当即腰身一挺,神枪扣破玉门,直达黄龙之地。
“啊……”
薄膜被穿透的疼痛让花慕容瞬间醒来,她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的火热和肉穴中的疼痛酸麻感,难以置信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兄长,一时间脑海空空如也。
“哥哥……你……不要啊,快停下来!”
花慕容发出阵阵无助的呼喊,本已沉陷的伦理再次浮现,双手不住地推搡着花清渊,粉拳如雨点般落在兄长的胸膛,可是她却不知道她的挣扎激起了花清渊更为巨大的兽性。
平日温文典雅的花清渊如今犹如一头发疯的野兽,捧起花慕容的玉臀,下身如惊涛骇浪般进犯妹子的身躯,肉棒不住地冲击着花房深处,动作虽是粗暴,但却给身下少女带来丝丝异样,阵阵快感。
“恩……好麻,哥哥,不要……”
随着花清渊的进犯,花慕容破身的痛楚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销魂快感。
花清渊每一下的撞击冲刺,都狠狠地打在花慕容的花心,不但给她带了无尽快感,更将那份伦理道德撞成碎片。
“啊……大哥,来吧,不用怜惜我……妹子快要被你刺死了!”
最后的伦理被肉棒击碎,花慕容一双玉腿缠住花清渊的腰肢,藕臂轻舒搂住兄长脖子,玉臀向上应和男人的冲刺。
花清渊一手抱粉臀,一手抓住玉乳,在这两处弹性最为充分之处,大加肆虐,吹弹可破的肌肤被捏成扭曲的形状。
花清渊忍着射精的快感在少女肉洞中冲杀,肉洞淹没了肉棒,紧窄的小穴压迫着棒身,两人的阴毛紧紧贴在一起,淫乱地交杂着。
花清渊浑身一阵哆嗦,将棒首狠狠抵住花慕容的嫩穴尽头,猛地一阵激射。
花慕容被热精一阵冲击,浑身犹如泡在滚水一般舒畅,花房一松,阴精随之尿了出来。
激情过后,小溪周围弥散着淫靡的气息,躲在草丛中的梁萧耳中尽是兄妹那喘息的声音。
入目之处竟是妹子那片落红,花清渊浑身发抖,俊目含泪,突然仰天长啸道:“天呐,我花清渊竟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我愧对天地!”
说罢便举起手掌朝面门劈去。
花慕容眼捷手快,一把扣住花清渊脉门,惊叫道:“哥哥不可!”
“慕容,不要拦着我,我,我对不起你……唯有一死!”
花清渊悲声道。
花慕容目光迷离,哇地一声扑到兄长怀里痛哭起来:“哥哥,我不怪你,只能怨我命苦。你若死了,娘亲跟嫂子怎么办,晓霜怎么办,是妹子不好,是妹子不要脸勾引自己的哥哥,要死也就死我一个。”
说罢便默运心法,真气逆行,正是自绝心脉的前兆。
花清渊与她同修一门内功,在花慕容刚运功那一刻便知道她的意图,手掌按在妹子粉背,输入一股真气,将逆行的真气纳入正轨。
“慕容,不要这样,你不可做傻事!”
花清渊道。
花慕容惨声道:“只要大哥不做傻事,妹子也不做傻事。”
望着怀中娇痴的妹子,花清渊心中一阵悲悯,忖道:“我若死了,阿容绝不会独生,罢了。只能怪天意弄人!”
于是便道:“哥哥不会做傻事,慕容你也不要轻生,但这事……”
花慕容伸手捂住花清渊嘴巴,阻止他再说下去:“我们把这事埋在心底吧。”
花清渊苦笑道:“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于是轻轻推开花慕容,想整理衣服离开这伤心地。
谁料花慕容一把将他抱住,嗔道:“大哥,你对妹子吃干抹尽,就想一走了之吗!”
花清渊一愣,尚且未明白妹子的意思。
只见花慕容红着脸道:“哥哥你在人家的第一次竟喊着那个女人的名字,太过分了!”
言语中带着阵阵酸意,花清渊苦笑道:“慕容你怎么也吃起大哥的干醋了!”
花慕容哼道:“你就记得那妖女,难怪嫂子这些年都不肯原谅你,不让你进房。”
花清渊被被妹子说出隐私之事,俊脸阵红阵白,尴尬不已,但他毕竟是过来人,那会被这么个小丫头唬住,当即握住花慕容的玉乳调笑道:“你嫂子不肯让我进房,那大哥只好来找小妹了!”
花慕容俏脸一阵酡红啐道:“呸,你这坏哥哥,平日一本正经,想不到竟这般下作,你……做什么”
花慕容突然语不成句,娇喘连连。
胸前两点传来一阵教她全身酥软的强烈麻痒,原来花清渊的手指不住地在乳峰上滑动,正在采摘那上的粉红的小樱桃。
她的脸挨在花清渊肩上,小嘴的如兰香气随那娇喘轻吐在花清渊敏感的耳轮上。
就在她神智迷离之刻顿感下体被巨物强行入侵,充实之感冲向脑门。
“恩,哥哥,你又……你又欺负妹子了!”
花慕容再次被花清渊破体而出,只能做出口头抗议,但很快便失去反抗只能,任由兄长索取。
花慕容在哥哥有技巧的侵略下,完全沉浸在的欢愉中,四肢不安份的伸展着,一对雪白玉乳的在撞击下不断晃动着,纤细的腰肢巧妙的摆动着,有节奏的配合着对方的动作。
花慕容秀丽的脸上在快感的冲击下现出欲仙欲死的醉人神态,变得迷蒙的双眼透出快乐和喜悦的目光,粉红色的小嘴地发出宛妙的喘息娇吟声。
花清渊受到妹妹那淫靡的美态所慑,更加卖力,看着妹妹在洪流中浑然忘我的美态,乌黑的秀发在随着俏脸的扭动飘飞着,白晢胜雪的嫩肤浮现出亢奋下产生的酒红色。
他这妹子虽无韩凝紫那般善解人意,也无凌霜君那般温婉柔顺,但却充满着少女娇痴的神韵;花慕容的玉体虽不像韩凝紫那般温滑香腻,也不如凌霜君般丰盈成熟,但却是有着少女清春活力。
花慕容粉嫩的臀肉随着胯部的碰撞颤动着,她挺动着纤腰,尽力应和着花清渊的抽插,一双椒乳被花清渊的胸口挤压,乳肉被碾成两个圆盘。
“唔……里面好涨……都怪你啊……这么粗……这么长……哦……真的好粗……”
花慕容娇声喘息。
两人的身躯激烈交缠着,花慕容的胴体冒出了晶莹的汗珠。
眼眸中只剩浓烈的淫欲,小嘴哼着让人血脉喷张的呻吟。
一阵急促的冲击,花清渊低头含住了花慕容的嘴唇,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交缠着,彼此交换着唾液,花慕容鼻息处呼出的热气掠过花清渊的胡渣。
突然花清渊忽然抱着花慕容一个翻身,两人就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花慕容先是一阵愕然,随即便明白兄长的意思,然后便羞涩地耸动腰臀,开始慢慢吞吐兄长的肉棒。
花慕容一对奶子随着套弄上下摆动,蜜穴中的浪水一阵一阵地溢出在兄长的小腹上,浑圆的翘转动着,湿滑的肉洞裹着肉棒在飞快地撸动着,由于强烈的运动,淫水竟在交合之处化作阵阵白浆。
兄妹二人在溪边尽情地野合,男下女上。
“慕容你的小穴好紧啊,你嫂子最喜欢骑在我上面。”
花清渊伸出双手,握住妹子跳动的玉兔道,“我也乐得清闲,躺着享受霜君的伺候,还可以摸着她那对奶子!”
花慕容被花清渊的淫声浪语感染,发疯似地骑在兄长身上扭动。
“讨厌,哥哥你太过分了,这时候还想着其它女人!”
花慕容强烈地扭动玉臀,势要将入侵体内的蛟龙绞杀。
“哥哥……嗯……妹子的身子好看吗……”
“好看……我的阿容的奶子好大……”
“喔……那有嫂子的大吗……”
“没有……你嫂子的奶子我一只手都握不住……”
花慕容不由心生嫉妒,耸动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嗔道:“那你回去找嫂子吧,别来闹我!”
花清渊呵呵一笑道:“但你嫂子的却没有你的有弹性。”
花慕容这才略微高兴,继续扭动玉臀,晃动腰肢。
“那哥哥的那话儿粗吗?”
“啊……少臭美了你……”
“妹子……说嘛……”
花清渊猛地连顶数下,几乎将花慕容的芳魂击碎。
“大……好大……啊……又粗……人家快要胀死了……轻点……”
花慕容不住出声求饶两人不再说话,狠狠地搏击着对方的下体,花慕容的阴唇像一张小嘴,把花清渊的肉棒全部含进小穴中,直达底部。
两人的阴毛交缠着,亲密得如同放肆交欢的恋人。
乱伦的刺激感冲击着两人的灵魂,让兄妹两人抵死逢迎。
“慕容……我射了……”
“恩……好……你射吧……”
“喔……慕容……”
“唔……烫死了……色鬼大哥……就知道欺负妹妹,小心人家告诉娘亲,让她拔了你的皮。”
(六)四面楚歌
话说梁萧被明归挟持出了天机宫,偶遇柳莺莺与九如和尚,在九如的神通威慑之下,脱欢于其手下灰溜溜地逃走了,三人便在酒店里喝起酒来。
在九如禅师的激将之下,柳莺莺不甘示弱,硬是喝光两坛陈酿,一时双颊如火,杏眼迷离,蛾眉如蹙还舒,樱口未笑含情。
这时间,忽听门外传来叫喊之声,十来个和尚冲了进来,个个手持棍棒。
当先一名老僧形容峻烈,瞧得店内情形,气得浑身发抖,棒指九如喝道:“孽障,你来挂单,却偷走寺里的铜锺,这还不说,竟又在这里和女子喝酒吃肉,佛祖的清规戒律,都被你这妖孽破坏尽了。”
掌柜认得此人乃是寒山寺主持弘悟大师,急忙上前,未及辩解,便被老和尚一巴掌掴倒,斥道:“你也荒唐,竟卖酒卖肉给出家人,让西天佛祖蒙羞?”
说着棍子一抡,便向九如打去。
九如避开来棍,站起身来,众僧人挥舞棍棒,将他围住。
九如神色从容,嘻嘻笑道:“弘悟,你一口一个佛祖,却知佛在哪里?祖在哪里么?”
弘悟一愣,厉声道:“佛在你六阳魁首之上,祖在你双目交睫之间!佛发霹雳,劈开你顽石心髓,祖放金光,刺破你昏花老眼!”
九如冷笑道:“我看你才是顽石脑袋,老眼昏花!”
弘悟怒道:“胡说八道!”
九如哈哈一笑,道:“你看不见么?”
弘悟道:“什么?”
九如指了指鼻尖,笑道:“你想不到吧?”
弘悟又是一呆:“什么?”
九如仰天笑道:“来者无祖,去者无佛,芸芸众生,迷惘执着,佛是什么?
祖是什么?祖便是我,我便是佛!“
这三十二字,字字若铜锺大吕,震人肺腑,弘悟好似挨了一记闷棒,呆了一呆,厉声叫道:“好狂僧,胡说八道,你偷铜锺,骗吃喝,有什么脸面自称佛祖?”
九如大笑一声,伸出乌木棒,将铜锺一挑而起,担在肩上,大步向门外走去,两个和尚挥棒来打,两根大木棒打在九如身上,顿时断成四截。
九如将巨锺一击,仰天长笑,锺声笑声相和,若怒蛟腾空,冲天而去,只听他朗声吟道:“饮罢太湖万顷酒,九天犹闻醍醐香;醉卧红尘身自在,笑看征鸿成一行。偷了乾坤胸中留,骗得真如袖里藏。摩诃般若波罗密,哪管世人说短长!”
群僧跟着追出,但九如步履若风,须臾不见人影,弘悟沉思九如所言,脑中灵光忽现,不由得哎呀一声,心道:“这和尚装傻弄痴,但句句机锋,不正是要点破我的心障么?”
思来想去,自觉若不逮着九如问个明白,这一辈子和尚便是白当了,当即叫道:“追,追!”
连滚带爬,追上前去,众和尚只道他要抢回铜锺,也各持棍棒,跟着猛追。
方才摄于九如神威,梁萧不敢妄动,如今九如离去,梁萧想起方才被柳莺莺偷钱戏耍的事,不由火冒三丈,站起身来,走到柳莺莺面前,冷笑道:“你帮手逃了,这回谁来救你?”
柳莺莺以肘支颐,听到他说话,也不抬头,梁萧当她小觑自己,一挥手道:“与你说话呢!你怎不理人?”
柳莺莺被按在肩头,一个踉跄,几乎跌倒,抬起头来,醉眼乜斜,脸儿如开透的桃花般娇艳,扭腰站起,喃喃道:“小……小色鬼……嗯……你……你要死么?”
梁萧一皱眉,伸手便去拽她,他算得清楚,这一抓有六七个后手,包管柳莺莺无处可逃。
却不料这一抓竟牢牢抓住柳莺莺手臂,下面纵有无穷变化,一个也变不出来。
梁萧一怔之间,便觉柳莺莺就势倒入自己怀里,梁萧怕她使诈,急欲闪开,哪知柳莺莺身子软如轻絮,黏在他胸前,动也不动梁萧大窘,推她道:“喂,贼丫头,你怎么啦?快快起来,咱们大战三百回合!喂!听到没有……咦……你真睡了……”
任他如何喝骂,柳莺莺只躺在他怀里,玉颊火红,秀目紧闭,睫毛翘长浓密,眉间似乎凝聚着几分愁意。
明归起身笑道:“小丫头真是不知轻重,这百年陈酿是随便喝的么?美人固然人人喜欢,多了可是要伤身体的,‘五美人酒’下口容易,但后劲十足,老和尚神功盖世,自能化解,嘿,这小丫头有几多斤两,也敢与他拼酒?”
他一脸的幸灾乐祸,梁萧都是哭笑不得,低头看了柳莺莺一眼,只见她醉态可掬,令人十分心动,不由忖道:“这妞儿长得倒是蛮好看的,哼,不过长得好不好看,关我屁事。”
他犹豫难决,忽听明归嘿笑道:“梁萧啊,所谓英雄爱美人,这女子姿容无双,倒是正好配你!”
梁萧一愣,红着脸啐了一口,出了大门,伸手牵马。
想必是见他怀抱主人,那胭脂马倒也十分乖顺,随他前行,梁萧虽然厌恶柳莺莺,但却十分喜爱她这匹马儿,忍不住伸手去摸,第一次,胭脂马侧身闪避,但第二回觉出梁萧没有恶意,便不再躲闪,任他抚摸缎子也似的毛皮。
梁萧爱极,本想骑上去试试,但见它仰首四顾,神骏非凡,不由忖道:“它这么骄傲,骑在它背上,岂不辱没了它!”
当下极力忍住不骑。
明归见他苦忍模样,只道他恋着柳莺莺的美色,心中暗喜:“妙啊,这小子虽然对这丫头有些意思,嘿嘿,老子先使点手段,叫你两个好得蜜里调油,难舍难分,然后老子再拿这女子做质,哼,你小子恋奸情热,被我这么一哄一吓,还有什么话不肯说的!”
梁萧与明归施展轻功,到了人少处,方才停下。
明归指着远处,道:“那处有家客栈,正好休息。”
梁萧唔了一声,明归又笑道:“这丫头喝了三坛百年陈酿,醉得厉害,你先扶她进栈,我去买些药物,给她醒酒。”
梁萧望着他,甚是疑惑:“老狐狸突献殷勤,有些不大对头。”
明归知他心意,笑道:“不必多心,我不过想早些让你了结此事,你我也好早早启程,共谋大事!”
梁萧对他所言“大事”殊无兴致,但柳莺莺在怀里扭来扭去,委实叫人不是滋味。
他血气未刚,抱着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醉美人儿,不由得血行加快,出了好大一身热汗,闻言不及多想,便向客栈走去。
梁萧抱着柳莺莺,叫了一间客房,将柳莺莺丢在床上,又让伙计打来热汤,抹了个脸,一时百无聊赖,坐在窗边,想到搂抱柳莺莺的情形,便觉心跳加速,耳根发热,不时偷眼瞧那床上女子。
这时候明归推门进来,手中提着一包药粉。
梁萧问道:“明老头,你这是做什么?”
明归冷笑道:“替着丫头解酒啊,要不是为了方便上路,你以为老夫这么好心就这丫头啊。”
梁萧冷哼一声,结果药粉道:“这应该怎么用。”
明归暗喜,你这小子还不中计,脸上依旧是一副冷漠的神情,淡然道:“冲水送服即可。”
说罢一挥袖子走出门外,刻意为梁萧制造机会。
明归为了让梁萧放下戒心,干脆走出客栈。
“这丫头容颜世间罕见,就连当年的花无媸也不及她之五分,便宜这小子啦。”
明归虽然已经将行就木,但柳莺莺的丽色还是叫他生出几分惊艳。
转念一想,等二人成就好事,便用那丫头胁迫,逼梁萧说出武功奥秘,想到这里甚是兴奋,不由哈哈大笑,不料笑声未绝,忽听一人冷哼道:“明兄何事如此高兴?”
明归浑身一震,回首笑道:“秦老弟真是不辞劳苦,居然一口气追到苏州来了!”
却见秦伯符立在五丈之外,冷笑道:“梁萧人呢?”
明归哈哈一笑,眼中满是嘲弄之意,说道:“人是没有了,白骨倒有一堆!
秦老弟要不要?“
秦伯符目眦欲裂,大喝一声,只一晃,双掌推至。
明归单掌封出。
二人掌力接实,明归身子剧震,飞起数丈。
秦伯符未料他如此不济,微微一愣,旋即恍然:“贼子奸猾,竟借老夫的掌力遁走!”
明归借势跃上楼顶,忽觉身侧劲风逼来,心头一惊,转身接了一掌,只觉对方劲力雍雍穆穆,仿若山岳,侧目看去,只见花清渊脸色铁青,喝道:“你……
你当真杀了萧儿,今日若不杀你,天理难容。“
呼呼呼一连六掌,皆是挟怒而发,威力绝强,明归连连后退,好容易站稳脚跟,方才反击一招半式。
二人武功相差无几,在房顶上忽进忽退,斗得难解难分。
明归也不是蠢蛋,单是一个花清渊也不宜对付,再加上一个秦伯符,自己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斗不过这两人,干脆使了一个虚招,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明归修为颇高,若要一心逃走,花清渊和秦伯符要想逮住他可没这么容易,除非是萧千绝、九如和尚这等高手才有把握逮住他,两人只能不甘心地看着明归的背影远遁而去。
只见床上佳人海棠春睡,娇靥如火,身段婀娜,梁萧小腹不禁燃起一团烈火。
梁萧自小便见过母亲萧玉翎与黑白道士的肉戏和花家兄妹的乱伦之情,对于男女之事既是期待又是好奇,看着床上千娇百媚的美人,内心不由泛起一团灼热的情火,口干舌燥。
梁萧思忖道:“这丫头长得着实好看,就连晓霜她妈妈和花慕容那婆娘也比不上。”
望着柳莺莺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饱满胸脯,梁萧色心大起,借着几分酒劲状胆,缓缓走到柳莺莺跟前。
这时候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身,梁萧赶紧透过门缝查看,只见一名黄衣美妇和一个矮小老头朝这边走来。
那美妇生得杏眼桃腮,柳眉入鬓,唇红齿白。
最要命的是那婀娜多姿的身段,玉腿修长,蛮腰款款,胸口的两座山峰,丰盈饱满,大有裂衣而出之势,而且随着她急促的脚步,泛起一阵波澜。
“二娘,楼下的屋子都搜过了,还没发现那女贼的踪迹。”
矮小老头道。
黄衣美妇便是雷家少夫人楚羽,由于儿子楚星被柳莺莺弄残一条腿,对柳莺莺已是恨之入骨,方才经过客栈看到胭脂马,也不顾客栈内虚实不明,带着仆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挖地三尺也得找出柳莺莺。
“那贱人的马就在楼下,她一定就在这里,咱们分开来搜,就不信找不出这个贱人。”
楚羽恨声道。
主仆二人分开行事,一人搜查一间客房。
“你这贼丫头,究竟得罪了什么人,连累我也得遭殃。”
梁萧看了一眼床上的柳莺莺低声道,“罢了,就再帮你这一次。”
二楼有十几间屋子,而梁萧的屋子则在尽头,两人要搜到这里,也需要一些时间。
矮小老头,推开一扇房门,里边是一间无人居住的空房,矮小老头也不含糊,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查看了一遍,直到没发现可疑的踪迹才转身离开,谁知刚一回头,身上一麻,显然是被人制住穴道,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地。
制住矮小老头后,梁萧悄悄地潜入一间空房,躲在角落,来个以逸待劳等着楚羽送上门来。
门被推来了,一道倩影走了进来。
方才只是远远观望,如今近距离窥探,更觉得这美少妇迷人无比。
玉峰如山,柳腰一握,玉臀高耸,再加上眉宇间那股成熟妩媚的风情,叫人心神失色,呼吸急促。
楚羽可不比那个矮老头可比,梁萧心神微乱,气息便产生一丝变化,哪能瞒得过她,娇喝一声,手中长剑离鞘,直取梁萧藏身之处。
梁萧也不是省油灯,使了个三三步,横身躲开了楚羽夺命长剑。
“贼子你是何人。”
楚羽见剑尖遥指梁萧厉声问道,“是不是跟那个女贼一伙的!”
梁萧心知若纠缠下去必会引来楚羽的同伙,也不跟她废话,使出三才归元掌,劈向楚羽。
楚羽怒喝道:“贼子好胆,且接我一剑。”
内力鼓动之下,长剑寒芒闪烁,朝着梁萧手腕削去。
谁知梁萧也不收招,另一只手掏出药粉朝着楚羽撒去。
这一下来的仓猝,楚羽猝不及防,竟着了道,视线受阻,梁萧也趁机欺近身,连续封住楚羽数个穴道。
楚羽只觉得内息一滞,提不上半分气力。
梁萧笑呵呵地道:“你乖乖地在这躺上一会吧。”
楚羽骂道:“无耻小人,有本事跟姑奶奶真刀真枪拼过,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英雄!”
梁萧笑道:“我可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反正你现在……”
话音未落,梁萧心头一震,只见楚羽此刻娇靥毫无征兆地泛起一股绯红,竟添三分艳丽。
明归给梁萧准备的春药烈性无比,就算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也要被勾起情欲,更别说已是妇人之身的楚羽。
一吸入这春药,几句话间,楚羽浑身血液竟开始翻涌起来,浑身肌肤变得燥热无比。
“你……你……不要脸……”
楚羽贝齿紧咬红唇骂道,她已误会梁萧是那些采花淫贼,心中又惊又怒。
梁萧懒得跟她废话,冷笑道:“臭婆娘,你现在落在我手里还敢这么嚣张,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将你丢在街上。”
梁萧只是图一时口舌之快,谁知听在楚羽耳中却是另一番意味。
楚羽又羞又恼,想不到自己竟被这个跟自己儿子一般大小的毛贼羞辱至如斯田地。
“淫贼,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天香山庄和雷公堡不会放过你的……”
楚羽抬出娘家和夫家的名号希望能吓退这个“淫贼”。
谁知梁萧入世未深,那里听说过这些武林大门派,不过那一声淫贼却气得梁萧大动无名。
先是被柳莺莺通街戏耍,骂做小色鬼,现在又被楚羽莫名其妙地骂淫贼,梁萧本是霹雳火性,暗想:“好啊你这婆娘说我是淫贼,那我就淫给你看!”
一念及此,恶向胆边生,梁萧探出五指,在楚羽那光滑的玉脸上捏了一把,吓得楚羽惊叫一声,羞愧之情涌上心头,一抹红颜蔓延到了耳根。
“淫贼,我……我要杀了你……”
楚羽虽处劣势,但口中依旧不甘示弱骂道。
梁萧冷笑道:“淫贼?老子就淫给你看。”
梁萧右爪突出,抓在楚羽口,但觉软绵滑腻,随即手掌用力,哧的一声,数层衣衫一并撕破,竟露出粉色的绣花肚兜来。
“淫贼,你……”
楚羽面红如血,咬着嘴唇,瞪着梁萧,眼里泪水滚来滚去。
梁萧也被眼前丽色惊呆了,饱满的玉乳几乎将粉色肚兜撑破,透过单薄的丝绸仿佛还能看到那羞涩的两粒红点。
咕噜——梁萧暗自吞了一口吐沫,方才被柳莺莺挑起的邪火此刻暗中燃起。
楚羽被梁萧那灼热的目光一扫,顿感浑身不自在,羞恼之余,小腹竟生出一丝羞人的热潮,两腿之间已然多了几分温热湿润。
由于春药的缘故,楚羽此时的雪白的俏脸上布满了鲜红的晕色,显得娇艳如花,虽无柳莺莺那般巧夺天工的绝色,但却多了几分夫人妩媚的成熟艳丽,梁萧脑门轰地一下炸开了,也不管什么后果,如饿狼般扑到楚羽身上,埋首在那饱满的乳峰之间。
“淫贼你……”
楚羽羞愧难当,但穴道被封气力尽失,再加上中了烈性春药,此刻她也难以抗拒,只能任由这毛头小子轻薄自己。
哪知道梁萧童子阳气极重,楚羽被这么一下,竟犹如火上浇油,春药的药力再添三分劲道,使得楚羽那细滑的肌肤变得十分敏感,只是被小毛孩一接触就变得酥麻无比,跟与丈夫欢爱时一般。
梁萧只觉得美妇玉峰饱满软滑,乳香扑鼻,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埋进去,于是张开嘴隔着肚兜就向两团乳肉吻去。
少年的阳气与春药的药力相互作用下,使得楚羽渐渐迷失了自我,烘得白嫩的脸蛋更加嫣红。
她红唇微张,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低吟。
脑海中不禁浮现起与夫君欢爱的情景,丈夫外表虽是粗俗,但对自己却十分温柔,每次都用那双火热的坏手摸得她浑身发软,羞愤难当,却没想到此刻,自己却沦陷在一个与儿子一般大小的少年手中。
下身那羞人的感觉越发强烈,一双玉腿不自觉地交缠在一起,藉两腿的摩擦来减缓那汹涌情火。
“哦……小淫贼,你这个混蛋……我……”
诱人的娇吟从楚羽中吐出来,与方才怒喝不同,如今多了几分少妇的饥渴和娇羞,听在梁萧耳中竟是如此诱人,少年童身那纯正的阳火被勾动得难以抑制。
梁萧急色地剥光了楚羽的衣裙,片刻之后,美妇人已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躺在地上。
美妇的粉腮满含春意,艳光四射,鲜红的小嘴吐气若兰,一对尖挺饱满的乳房如玉脂肉球,顶端的蓓蕾如粉红莲子般大小,周围一圈嫣红的乳晕。
梁萧目光再朝下看去,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夹缝里一丛乌黑浓密的绒毛,使得这男儿的胯下之物立即硬挺了起来。
梁萧探出双手,毫无阻拦攀上了楚羽胸前的两座高峰。
“嘶……真的好大……比起娘亲的还要大上几分……”
梁萧抽了一股气,惊叹于楚羽的丰满,他生疏地摸捏着楚羽的豪乳,寻找到上面的小樱桃,便轻轻的揉起来。
手法虽是生疏,但在春药的鼓动之下,楚羽渐渐生出几分快感。
梁萧壮起色胆,顺着盈盈一握的柳腰,一路滑到翘挺的香臀,大手便包着楚羽的肥美臀肉,霸道地揉捏起来。
“嗯……轻点……”
楚羽低声喘息道。
那娇羞的呻吟让梁萧感受到了她的享受,更是卖力地玩弄起少妇成熟的娇躯。
梁萧看着楚羽含羞的俏脸,红靥如花,不禁他把脸压向楚羽的脸庞,便吻上了她温润的小嘴。
刚开始楚羽还有几分抗拒,但看着梁萧那俊俏的面容,楚羽竟生出一丝道不明的情愫:“这小子生得如此俊俏,竟学人家做淫贼,真是可惜。”
随着梁萧生疏而又霸道的口舌亲吻,楚羽那被春药熏得敏感无比的娇躯已然动情,不由自主地张开樱唇,主动将香舌探入梁萧口中,任由其吮吸咂弄着。
与其说是任君探采,但实则楚羽掌握了主动,毕竟是成熟夫人,梁萧那生疏的技巧哪能满足得了她,为了取得更大快感,楚羽主动地引导梁萧,香舌轻吐勾动,惹得梁萧兴奋不已。
在少妇成熟主动的挑逗下,梁萧欲火大盛,一只手掌伸到伸手在程立雪胸前那两只高耸浑圆的饱满奶子上揉捏不已,另一只手掌则探入楚羽玉腿之间,摸索那神秘之地。
私处被少年手指侵袭,少妇的娇躯顿时一阵哆嗦,桃源深处竟又渗出几分汁液,打湿了梁萧的指尖。
梁萧又亲了一阵,解开腰带,便把肉棒对准楚羽的小穴洞口,准备一举叩关。
谁知他这个初经人事的雏儿,竟找不到洞口,反而让龟头在楚羽的两片充血的阴唇上磨了半天,使得楚羽下体更加酥麻瘙痒。
“再往下一点……”
楚羽忍不住出言提醒梁萧,她内心只盼望梁萧能早些进入,叫她好真个销魂。
梁萧越是紧张越难进入,在外边徘徊了半天,依旧没能进洞。
“这小淫贼故意羞辱我,罢了……就顺他之意吧。”
楚羽只觉得又羞又怒,在她看来梁萧是故意如此,要她像个荡妇一样,主动迎合他的奸淫。
心中虽是不忿,但肉体的感觉却令的她做出羞人的动作。
只见楚羽鼓起余力,勉力抬起丰臀,使其玉洞对准梁萧棒首,轻声道:“就在这里了,快些进去吧。”
梁萧肉棒抵住了穴口,单是两瓣花唇的夹击已经叫自己舒畅不已。
梁萧深吸一口气,腰肢一沉,只听见咕的一声水响,整根肉棒深陷重围,结实地冲入少妇禁地之内。
梁萧也觉得肉棒进入一个湿滑腔道,紧凑滑腻的感觉使得他打了一个哆嗦:“好紧啊……”
“嗯……好大……胀死人了……”
楚羽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想不到这嘴上没毛的小子的本钱如此雄厚,比起丈夫雷大朗还要坚挺几分。
“哦……小淫贼,你……坏死了!”
随着梁萧的第一次抽动,楚羽进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之中,肉壁中传来一阵摩擦的快感,梁萧粗长的肉棒塞满了她的蜜穴,让她有种饱胀感和满足感。
楚羽内心虽是不愿,但又无法抗拒着肉棒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淫贼,有本事就干死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楚羽咬着下唇道,嘴上虽说这狠话,肉体却不受控制地应和梁萧,一双修长的玉腿竟箍住梁萧的腰肢,肥白的屁股随着男儿的冲杀而扭动。
随着肉棒的抽动,艳红的肉穴都会淌出晶莹的汁水,看起来淫靡无比。
“小淫贼……别再进去了……又……有顶到花心了……”
“臭婆娘,叫你嚣张,老子干死你……”
“嗯……”
梁萧毕竟初经人事,才抽动了那么十几下,便难以忍受,一股浓精冲向楚羽花心,火热的阳精烫的楚羽竟小泄了一会。
在快感的冲击下,楚羽竟冲开了穴道,但也顾不得其它,只见她四肢紧紧抱住梁萧,饱满的乳房抵在梁萧胸口,紧紧地压在一起,由于太过丰满,雪白的乳肉竟被少年的胸膛压得向两边溢出。
“呼……呼……”
房间内弥漫着交合后的气息以及粗重的喘息声。
虽然小泄了一会,但体内春药的效力依旧没有消退,楚羽一个翻身竟把梁萧压在身下,媚眼如斯地看着这小鬼,媚笑道:“臭小子,竟是一个因镴枪头,白生了那么一条大家伙。”
虽说输人不输阵,梁萧年纪虽小,但也被楚羽激起男人的尊严,鼓起内劲,使得疲软的肉棒瞬间恢复生气,直挺挺地顶在美妇身下。
楚羽暗自惊讶道:“小淫贼还有两下子,这么快就硬起来啦。”
看着那粗壮坚挺而又散发着灼热气息的肉棒,楚羽不禁芳心一动,张开樱唇便将肉棒含在嘴里。
梁萧哪受过如此阵仗,浑身血液被楚羽的品得集中到了下身,一根肉棒在楚羽的吮吸含弄之下变得更加坚挺。
品了一阵子,楚羽下身汁水更是泛滥,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来,滴在地板之上。
楚羽吐出肉棒,跨坐在梁萧身上,将肉棒抵住自己穴口,小腰一扭,肥臀一沉,扑地一声将整个肉棒吞入体内。
梁萧不禁哭笑不得,本来想教训一下这个婆娘,想不到反被对方“强奸”,但梁萧也乐得享受着美少妇销魂熟媚的肉体,躺在地上,看着楚羽在自己身上难耐的扭动。
豪乳晃动,纤腰款款,肥臀扭耸,爽得梁萧只吐冷气,一双手掌时而握住跳动的豪乳,时而揉捏肥美的臀肉,而楚羽在春药的冲击下,只为追求更大的快感,疯狂地在少年身上耸动着。
“干死我……用力……好深啊……”
“哦……你……顶到底了……”
楚羽的娇躯想是被一个火热的肉棍挑起一样,灵魂都被顶出躯壳,从未感受过的涨满感澎湃在心中。
“喔……小淫贼……你告诉我……嗯……我是你第几个祸害的女子……”楚羽喘息道,盘着纤腰,耻骨摩擦着梁萧的胯部,让少年的肉棒深深地探入自己淫水泛滥的小穴里。“第一个……”
“呸,瞎说,我不信,恩……用力……又顶到了……”
梁萧不答话,细细地体会着肉棒传来的挤压而又舒适的感觉,更埋首于美少妇豪乳之中,品味那滑腻肥美的乳肉,还不时地吸食鲜红的乳头,只觉得入口之处香滑无比。
欲火的鼓动下,楚羽尽情地投入到这场肉搏中,她羞红了脸,挺起了胸部,为了让梁萧玩得更舒服些,也让自己更加舒适,而肉洞紧紧夹住梁萧的肉棒,奋力地绞杀着。
梁萧越战越勇,渐渐地不再满足于楚羽的主动,猛地一个翻身将楚羽推到在地,抽出肉棒,下身顿感空虚,楚羽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哭什么,只是换个姿势而已。”
梁萧抱着楚羽的玉体,让她转身趴跪在床上,楚羽娇喘着顺从梁萧的摆弄,做出狗交合的姿势。
看着美少妇那丰隆的肥臀,梁萧用手在上面狠狠地捏了一把,只觉得肥美无比,挺起肉棒,在迷人的洞口来回磨了摩,便用力地挺进蜜穴中。
“嗯……好粗……好深……”
这背后式更能深入女子的阴门,所以楚羽感觉到浑身犹如被贯穿一般。
“噗嗞……噗嗞……”
两人的淫声浪语和肉棒抽插蜜穴的声音在客房中回荡,整个屋子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氛。“
梁萧一边抽送,一边伸手捂住楚羽垂吊下来的一双巨乳,享受少妇丰美的身躯。
楚羽的汁水实在是多,滑腻腻的普道,使得梁萧抽送起来毫无阻碍,每次都深入花心探采。
有好几次,抽送速度太快,使得肉棒滑脱在外,梁萧想要再次进入,却因为湿滑浪液的缘故,龟头在花唇上打滑,顶在楚羽臀缝之中。
“嗯……不要弄哪里……”
楚羽浑身一阵哆嗦,原来梁萧的肉棒又失去准头,顶在那羞涩的肛菊之上。
梁萧见这美妇反应如此之大,不禁玩性大起,于是调转枪头,对着那红艳艳得菊花刺去。
“啊——”
楚羽只感屁眼猛一阵胀、一阵裂,“滋”
的一声,一根硬梆梆的巨棒,已怒刺而入。
“哎呀……你……你弄错地方了呀……那……那是屁眼……哎……”
楚羽惨呼道,“小淫贼,你,你不得好死……”
梁萧可不管她的谩骂,抓起楚羽的玉臂就是一阵急抽,急促的抽送,不断冲击着楚羽的肛肠,美少妇只觉得五脏六腑仿佛被一个火热的铁棒贯穿。
楚羽被梁萧抓着双臂,光滑的玉背弯曲着,娇挺迷人的双峰向前突起,汗水流在深深的乳沟中,构成一幅淫乱的画面。
楚羽知道这小淫贼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干脆放开身心,尽力应和着,希望他早些射出来,也好结束这羞辱的煎熬。
大约有半个时辰,那臀眼似乎被肏松了,来来去去的抽插中,也不再涨闷得令人发颤,这回酥麻麻中,倒真别有一番风味,楚羽也从尖啼中,渐又成了浪哼哼的。
梁萧把身体贴在楚羽背上,一手扭过楚羽的脖子和她激吻起来,一手握住一颗巨大的豪乳。
两人的舌头都伸了出来,在唇间彼此交缠着梁萧的胯部狠狠地撞击着楚羽的翘臀,原本雪白的屁股被撞得发红,肛门胀满的感觉却让楚羽把丰臀扭得更欢,用力地向后挺动,纤腰也随着摇摆,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随后,梁萧两只手掌都按在楚羽胸前,尽情地玩弄那丰胸豪乳,并狠狠地揉捏起来。
直肠中传来的胀满和舒适,使得楚羽几乎昏过去,完全忘却了自己是有妇之夫,忘却了伦理纲常,只是一心地扭动着腰臀讨好着身后的少年。
“嗯……小相公……唔……干死奴家……干奴家的屁眼……好爽啊……用力……”
“哦……骚货,我快被你夹断了……”
“要来了……噢……用力干我……啊……不用怜惜……用我……喔……”
梁萧的精液强而有力地喷射在楚羽的屁眼,楚羽只觉感觉到后庭里火热无比,禁不住地娇唤一声,丰润的玉体紧紧地绷住了,在少年的滋润下,她也同时达到了一个高潮。
“啊……嗯……好烫啊……酥死人啦……”
梁萧从美少妇后庭抽出疲软的肉棒,缓缓退了出去,而楚羽被梁萧这般淫玩,再加上春药的刺激,此刻力气早已掏空,只能无力地伏在地上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