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妈妈(01-16)
(1)变换中的一木妈
上回说到,一木妈和汪姐外甥在酒店开房,一夜缠绵,激情交媾,共渡欲河。
那一夜一木妈被汪姐外甥搞到几近疯狂,她高潮迭起,不顾一切尖叫不止。
一木妈达到了她前所未有的性感觉的快感极限。
事后,一木妈抱怨汪姐外甥说:「我感到自己的阴户被你给撑大了,不知道
以后我再和别的男人做爱,自己还会再有性快感吗?我对你,真是爱恨交加。」
爱,是爱汪姐外甥,他让自己享受了性爱无比顶端的快感,让她想永远拥有
他。
恨,是恨自己,怎么就把持不住自己,对他付出了的全部,让他玩遍了自己
的肉体去还占据了自己的芳心。
夫贵妻荣,一木爸成了事业有成,响当当的商人,一木妈也跟着沾光,成了
一方显赫的女人。可是,她在汪姐外甥这个自己喜欢的男孩面前却是显赫不起来,
她只想尽情地做他的女人。
那时的一木妈就在汪姐外甥开的房间里,被他像个的糟烂女人一样提溜着两
只脚脖,大辟双腿用他畸形大的阴茎插她那里,插到极深。
一木妈兴奋不已:「噢——噢——噢啊——」不停淫叫。她感到自己的阴户
被他的大阴茎充斥的满满的,每次的插进和拔出都能带动自己的心尖一下下颤抖,
让自己浑身带有奇异的瘙痒和遥想性快感顶峰的云雨。
一木妈她只想让男人在自己的肉体上纵情,女人自己才能有尽兴的性享受。
她眯着双眼,一脸陶醉:「噢啊——噢啊——给我——给我——操——操我
——」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在身下放荡的身形,白肉乱窜,乳房横飞。他心想,这
个女人终于被彻底搞到手了。汪姐外甥在一木妈身上兴奋纵情,一木妈放情尽享
汪姐外甥给自己带来无与伦比的性刺激。
一木妈几近疯狂了,她紧抓枕头,两眼瞪着汪姐外甥:「搞我——搞上我这
样的女人——也是你的福分——」她感觉自己是天色尤物,给了他就是自己赐给
他的福气。
汪姐外甥直到快要射精,他放下一木妈的腿,他说:「我要射了——射到你
里面吗——」他抱起她的身子。
一木妈赶紧挪动身子说:「不行——不能射进去——你要我大肚子吗——你
射——我要看——你射——」
一木妈靠上床头,她看着汪姐外甥从自己的阴道里拔出阴茎。他拿着阴茎冲
着一木妈的脸和胸脯一阵射精,精液喷到了一木妈的脸庞和乳房上。
一木妈欢喜地看着汪姐外甥大股大股喷射出精液,她性情高涨,这是女人难
得看男人射精的机会。她喜欢看男人射精,尤其是有力量的射精。
汪姐外甥的精液射打到一木妈脸上,糊住她的眼睛。那喷射到身上的精液,
让一木妈感到了他射击的力量。一木妈舒心啊,她对汪姐外甥说:「男人的东西
真是好玩,能射出软软的炮弹,要不你们搞女人叫打炮。」
汪姐外甥射完精液,他轻松的在一木妈肚皮上甩打阴茎,对着一木妈露出轻
视的眼神说:「你终于被我把搞彻底了。
一木妈听到他说的这句话就让她窝心:男女行欢,只有纵欲,哪有终于。好
像是他终于玩弄了自己一样。
再加上一木妈看到了他用轻蔑的眼神瞅着自己裂开的私处,汪姐外甥的眼神
是他对自己流露的轻蔑,这让一木妈的情绪一落千丈。
一木妈不高兴了,她哼唧一声,没有开腔。
汪姐外甥继续摆开一木妈的大腿,两眼看着她的阴户,他又在说:「啊,你
的大屄,被我操了。」
一木妈有点生气了,人随着社会地位的变化,脾气也在变化。一木妈现在容
不得任何对自己不恭敬的语气和眼神。她认为自己高端,大气,富有,就算脱掉
一身包装自己肉体的名贵行头,她也不像汪姐和许太太那样随便的女人,她只和
自己喜欢的男孩上床。她不允许一个男孩搞了自己的肉体,还流露出轻蔑的语气。
一木妈脸色阴沉了,她呛声说:「是我,是我想要的你。摆正位子吧。」
汪姐外甥觉察到一木妈的情绪变化,他立刻意识到是自己的表现太强势了。
对一木妈这样的女人,男人只需要表现出性功能的强盛,就可以让她服软。
汪姐外甥温柔起来,他摸摸一木妈胸脯上的精液,说:「走,我给你洗洗吧。」
她愤愤地瞪了汪姐外甥一眼,才下床跟他进了浴室。
汪姐外甥冲洗干净一木妈的脸,在她身上涂满沐浴液。一木妈一身雪白的泡
沫,汪姐外甥的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涂抹着她的身子。
他缓缓的洗净一木妈的两只乳房,水流冲动着浴液的泡沫聚集到她阴毛上面。
一木妈分开腿,汪姐外甥拿着淋浴头很仔细的洗着一木妈的阴户,大阴唇,
小阴唇,都洗得干净。
一木妈以前和男人一起洗澡,她从来都是自己给男人洗,她要一边给男人洗,
一边用乳房和手去刺激男人。今天是男人给自己洗,他洗得那么仔细,那么认真。
一木妈情绪好转了,她舒心了,脸上又有了笑容。
汪姐外甥给一木妈洗着身子,看着她变化无常的表情,心里好笑,这样的女
人也一样像个小女生。他用水冲洗着一木妈的大腿说:「我感觉,我是在给孩子
洗澡。」
一木妈闻听汪姐外甥的话,她也是看着自己被他认真洗着身子,自己早有这
种像个孩子的感觉。她躺进浴缸里,对他说:「孩子?你说我是孩子?」
汪姐外甥还真把她哄得感觉自己真像个孩子了,他说:「是啊,你就是个女
孩子。」
一木妈扑哧笑出声来,她抓过汪姐外甥的阴茎说:「有发育的像我这么饱满
的女孩子吗?操屄!在床上你可没把我当女孩子。」
汪姐外甥用水流冲过她的胸部和下体,他说:「床上和浴室,你给我有不一
样的感觉。」
一木妈说:「床上,我是女人。浴室,我是女孩子?」
汪姐外甥轻轻捏了一木妈的乳头,缓缓地对一木妈说:「是的!所以是我想
要你。你是我唯一用了心来交往的女人。我们来往这么久,我都爱上你了。爱你!」
一木妈听到汪姐外甥这话,她没有说话。
这个「爱」字,她可不敢轻易说出口,也不敢轻易回答。因为一木妈对汪姐
外甥不是「爱」,只是非常喜欢,喜欢到需要他的性,也愿意献出自己的性,她
是喜欢的就是两个人的性别,两人的性交。
但是一木妈听到汪姐外甥说出爱她,她心里还是有股超越寻常的美滋滋的甜
意。
她情不自禁,挺起下体,她说:「你已经对我做了,做了男女相爱该做的事
了。」
汪姐外甥舔舔一木妈的嘴唇说:「如果你没有结婚,我真想娶你当我的媳妇。」
一木妈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又爽快了许多。
她想起自己的儿子一木也对她说过这样的话,童言无忌:「妈妈等我长大了,
就娶你当媳妇。」
一木妈问一木:「你知道什么是媳妇?」
一木说:「就是一家人。」
一木妈说:「不一样,媳妇是要和自己的男人睡觉的。」
一木说:「你不是和我在一起睡觉吗。」
一木妈说:「你才几岁啊,妈妈只是哄你睡觉。媳妇和男人,那是不一样的
睡觉啊。你还小,不懂。妈妈不能当你的媳妇。」
一木妈想起当时儿子的鸡鸡还没有她的小手指大呢,她笑了。她靠上汪姐外
甥的身子,心想,媳妇也能跟别的男人过夜的女人。
她逗汪姐外甥说:「我可真不敢嫁给你,你外面有那么多的女人,我就是在
家里被冷落的女人了。」
汪姐外甥拥起一木妈的腰际,他说:「不,有了你,我就不想别的女人了。
就像现在,我已经不愿意跟别的女人来往了。我,心里有你!「
「哎呀,」一木妈愿听这样的话,她心里一直都希望自己是许多女人里的佼
佼者。她自己有一个能赚钱的好老公,给自己带来了金钱,还有高尚的社会地位,
这就是其他女人不能和她相比的福分。现在,她又从许多女人身边夺了这个男孩。
一木妈心开朗了,这等于她夺了那些女人的心。
她现在心情好得不得了,她起身抱住汪姐外甥,撒娇般地轻声说:「那你敢
娶我这样的女人吗?」
汪姐外甥双手捧起她的脸说:「只要你愿意,我当然敢。你和我私奔,我都
敢!」
一木妈逗他说:「那我不带钱财,裸身嫁你,你敢吗?」
汪姐外甥一摸她身上说:「你现在不是裸身给我的吗?我要的是人。你和他
离婚吧,我娶你!」
一木妈眼睛一瞪,她说:「这是严肃的话题啊,不敢乱说。我喜欢你,但你
给不了我经济和社会的地位,这是女人需要的。我们可以拿婚娶开个玩笑,但不
能认真,毕竟我是你妈妈的年纪了。我只是你有过的一个女人。走,我们上床吧。」
汪姐外甥说:「其实,对你,我就是喜欢加上爱,我知道你能喜欢我,我就
该满足了。」
一木妈拉着汪姐外甥的阴茎走到床边。她双手轻轻一推,让汪姐外甥躺到床
上。一木妈随身上了床。她跪在汪姐外甥两腿之间,把弄着他的阴茎,对他说: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安分的女人,外面男人的临时媳妇。还敢娶我。」
汪姐外甥一笑:「等你嫁给我,我天天把你上面喂得满满的,下面填的满满
的,叫你见了男人都没胃口,你还出去找男人吗?」
一木妈笑了,乳房贴倒汪姐外甥的大腿上说:「你真坏。其实我们这样就很
好。男人都是喜欢搞别人的女人。我是别人的女人,你搞我,搞了一个别人女人
的屄,对你总是新鲜。等你到了国外,你还会想我,对吗?」
汪姐外甥挺挺下身,一木妈张嘴让他阴茎通进去,他说:「我对你,我忍不
住。喜和爱,相见恨晚。」
一木妈像小女孩,被汪姐外甥的阴茎插她的嘴,插的眼花飘泪了。她长大嘴
含住汪姐外甥圆圆的龟头,静静神气才抬头说:「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她们也
喜爱别人的男人。只是女人比男人挑剔,男人对女人可以有性就上床。女人不同,
她们只愿意和自己彻底喜欢的男人上床。你懂吗?我愿意和你上床,就是真喜欢。」
汪姐外甥当然懂,一木妈是他交往最久才让他和她有性器官交媾的女人。一
木妈就是彻底喜欢他的女人,对这个已经附属给了自己的女人,汪姐外甥觉得自
己能给她的担当就是给她性交。
汪姐外甥对一木妈说:「我会永远给你!」
一木妈说:「那就好。」她用双手抚摸了汪姐外甥的胸脯,趴下身子用乳房
蹭摸他的大腿,汪姐外甥舒服的轻声哼叫:「嘶——嘶——你真是——我的好女
人——」
一木妈说:「你也是我的好男人。」她张大嘴唇,含了汪姐外甥的大龟头,
她又说:「你看,要是你娶了我,我又给别的男人口交,然后还要被人家玩了身
子,操了屄。你的女人是给别的男人享福,你就不能容忍了。」
汪姐外甥抚开一木妈的头发,看着她给自己口交,他享受的不得了根本不去
回答一木妈的话。
一木妈看着汪姐外甥竖立的阴茎,她感觉这是男人在女人面前竖立的一根标
志,能挺立的让女人想攀上去。她喜欢汪姐外甥的阴茎,粗大硬朗,坚挺不倒,
这让她意犹未尽。一木妈横竖舔着汪姐外甥的阴茎,她对汪姐外甥说:「我对我
丈夫的这个东西都没有像对你这样用心,我也是爱啊。你就再来吧,我什么时候
都愿意给你。」
她大声地说:「操——操我——我是你媳妇——我的屄——」她说完,躺到
了床上。
他看着身下的一木妈说:「你叫我爸爸!我都觉得你是我的女儿了!我想疼
爱你!」
一木妈心中有想被疼爱的感觉,但她心里含羞,「爸爸」这词她可叫不出口,
那得付出自己的尊严。
她躺在他身下,面带羞涩对汪姐外甥说:「我已经给你了,你就在心里把我
当成女儿,可是你不能叫我叫你爸爸。那样,我丢人!丢了脸面,让你矮化了我
——」
汪姐外甥提着阴茎,用龟头在一木妈阴户上面摸弄起她阴蒂,他对她说:
「你不叫?我等着——」
一木妈的阴蒂慢慢地鼓胀起来,像竖起一颗硬硬的小红豆。她强忍着他对她
性器官的刺激,对他讲:「你就想占我的便宜,我哪能让你占便宜。」
汪姐外甥没有回复一木妈的话,他继续用自己的龟头挑弄她的阴蒂。一木妈
被汪姐外甥的性器搅得浑身舒坦,她:「噢——噢—噢——」轻叫,舒服地抖动
起双腿。她问汪姐外甥:「告诉我,你这样欺负过多少像我这样的妇女?我都想
为她们鸣不平了。」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躺在床上,她裸露的一身白肉,微微抖动着。他双手伸
到一木妈胸前,揉搓起一木妈的乳房问她说:「你怎么为她们鸣不平呢?」
一木妈用枕头垫高自己的头,她看着汪姐外甥的手摸着自己丰满白皙的身子,
她嬉笑的回说:「我是妇女协会的主任,能帮她们控诉你。」
汪姐外甥低头吃了口一木妈的乳头,说:「我吃了你的奶,你不能帮别人抗
诉我。」他说完又摸了把一木妈的阴户接着说:「你的这里也控诉我吗?」
一木妈摊开身子,蹬起汪姐外甥的腿,她说:「玩了女人,还要叫女人说不
出你的坏 .汪姐外甥很会玩弄女人,他也不说话,只是对一木妈像搓揉面团一样
揉搓着她的乳房。他的手指还在不断挑逗一木妈的乳头,不一会,一木妈的乳头
就变硬了,像插在雪白面团上的两粒大枣。
一木妈舒服地躺着,乳头被他一挑一挑,像在拨动她心尖上的弦,让她奇痒
难忍。她哼哼低吟着:汪姐外甥压到一木妈身上,在她耳边说:「我把你的乳房
揉大,让她们的乳房都平平的。那你就更像主任了,你还要帮那些女人吗?」
一木妈扑哧一笑:「我——帮不了她们了——想给你——」
汪姐外甥又对一木妈说:「辈分大,要付出,少关爱。所以,我对其他女人
更想当小辈。但是对你,我想付出,想对你关爱。」
一木妈可爱听这样的话了,女人就是能傻到被男人玩弄,还感觉自己在男人
心中有被爱的地位。
一木妈心软了,她不再顾及自己的脸面。她想自我接受汪姐外甥的要求,但
她还是轻轻地说:「你是想要男女性爱的刺激点,对吗?」
汪姐外甥托起她的屁股,阴茎对着一木妈的阴户说:「你真是个好女人,跟
你一起,我们总能找到相同点,增加性交的快乐。我,真的很爱你,宝贝。叫我,
爸爸!」
一木妈还是羞愧,「爸爸」这词她真难叫出口。
汪姐外甥托着一木妈的屁股,对她说:「我从来不这样欺负妇女。可是我,
就想欺负你,这样给你性交,就是爱你!这是好玩的游戏。你和我,叫我爸。」
一木妈一脸羞愧,看着汪姐外甥,和他性交,就是有奇异的好玩的事,总能
刺激得:让女人更妩媚,男人更坚硬。她撇红了脸,羞涩的低声说:「爸爸——
你来——女儿——要——」
汪姐外甥拿挺起的阴茎,慢慢插入一木妈的阴户。一下又一下,汪姐外甥越
插越深,一木妈又高叫了一声:「你轻点——我是你的女孩啊——可惜——我不
敢给你生个孩子——爸爸呀——」
那一夜,一木妈感觉自己被他搞得昏天黑地,心像被猫抓似的寻死觅活。
第二天上午,一木妈恋恋不舍离开房间。
一木妈在跟汪姐外甥交往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一木妈自身也有了很多的变化,
从她喜欢上汪姐外甥,她在汪姐外甥身上发现了许多男孩独有的特质,而有些特
质在自己儿子一木身上也有体现。高,健,帅,一木不比他差。但是,一木有男
孩的愚钝,男孩的愚钝是让女人觉得那是男孩可爱的地方。可是,愚钝的男孩不
懂女人。现时下能保守性底线的女人不多,小女孩能随便破处,过来的女人更加
开放,和男人上床成了女人的本能。
一木妈觉得性是人们随身携带,随时随地解开腰带就能得到的天与俱来的身
体享受。一木少了女人,他就少了许多与生俱来的享受。他要是搞不上处女,搞
不上几个女人,自己的儿子是吃亏的。她觉得自己的儿子总不比汪姐外甥差,他
总该多有几个女人,不吃亏。
这让一木妈在对待一木的行为上,有了很大的改变。她闲言碎语的指责少了,
关心疼爱的话语多了。她从疼爱自己的儿子发展到了欣赏自己的儿子。
一木本来就是个很多人夸奖的好男孩,一木妈对这种夸奖的话听的很多,她
并不往心里去,这些夸奖她不在意。因为很多的夸奖是在于一木现在的家势,爸
爸生意兴隆,富甲一方。妈妈仪态万方,夺人眼目。对夸奖一木的话语,一木妈
通常只是随口答谢,却不进不到心里。
但是,一木妈最爱听胡翔妈妈对一木的夸奖,因为胡翔是一木要好的同学,
自己又跟胡翔妈妈有异常要好的关系。
而胡翔妈妈是个不同寻常的女人,她是个人们眼中坚贞不渝,眼里不容沙子
的离了婚的女人。
胡翔妈妈离婚是因为胡翔爸爸的外遇造成的,有一次胡翔爸爸在和别的女人
在自家床上办事,被提前回家的胡翔妈撞见了。一对赤裸的男女,让胡翔妈气愤
不已。她容不下自己的男人在自己床上搞别的女人,真是奇耻大辱,她坚决离婚
了。
离婚之后,胡翔妈妈还是不能忘记她的男人给自己带来的屈辱,那时胡翔还
是个不懂事小孩童。他本来随他爸的姓,姓郭,叫郭翔。胡翔妈妈姓胡,她索性
给她给孩子改了姓,胡翔就随了他妈妈的姓,姓胡了。
一木妈每次和胡翔妈妈在一起都觉得,她这个漂亮清秀的女人也背着其他女
人的背影。是女人,就逃不了自己的男人总想偷窃别人女人肉体的本性的。一木
妈就和她的前夫上过床,每次一木妈都是半推半就被胡翔爸爸拉上床的,他们没
有性交的前奏,完事之后,他都会给她二十块钱。那时二十块钱,不是小数目,
一木妈自己没有工作,就欣然收下了。还好他们没有被胡翔妈妈抓住。否则,她
们就不会有以后的关系了。
直到现在一木妈只要想到那事心里就很烦:「那个时候,我为什么要要他的
钱呢。二十块,区区小钱,把自己弄得好像低价的卖淫女一样。」一木妈觉得自
己背负一个羞辱的包袱,要是当时不要钱,她给那个男人留下的印象就是一个要
享受性快感的女人。享受性快感,不是女人丢人的事。
一木妈现在不同以往了,有钱有闲,出手阔绰。一木妈愿意和胡翔妈妈在一
起,因为一木妈一直以来都认为,秀丽的胡翔妈妈学历高,能力强,言谈举止无
处不显现出完美女性的修养。她能于胡翔妈妈相比的就是儿子了。
一木和胡翔比,论外表,一木的身材比胡翔高大。论内在心理,一木开朗乐
观,而胡翔却有点闭塞和自负,他们没法相比。但是,胡翔学习一直比一木好,
这是一木妈对一木不满的地方,所以一木妈常常对一木有闲言碎语的指责。她总
是盼望一木在学习上赶上胡翔,那样她这个做妈妈的,就更是脸上有光了。
其实,胡翔妈妈喜欢一木这个孩子,他喜爱户外运动,不迷恋网络,不玩手
机,不迷恋女人。一木接人待物,落落大方,而自己的儿子见到生人会出现口齿
不利落的现象,所以,胡翔妈妈也特别希望胡翔能像一木一样。
胡翔妈妈对一木的夸奖是出自她真心的喜爱,一木妈每次听到胡翔妈妈对一
木赞扬的话,她内心都会充满喜悦,这些话满足了一木妈在女人之间相互攀比的
心理。
自从一木妈和汪姐外甥搞成男女关系之后,她又常把一木和这个男孩做比较。
她有时看着赤裸的汪姐外甥,抚摸着他的身体,一木妈心里就想着自己的儿
子,他应该不比他差,甚至比他还要好。可是一木妈被汪姐外甥拥到怀里被他抚
摸自己的乳房大腿和阴部时,又让一木妈感到了一木的单纯:「一木不能懂女人
心,不懂摸弄女人,真是亏了自己。」
一木妈不解一木,她总想提醒一木,对女人不能错失良机。应该像汪姐外甥
那样懂得怎样处女人,抓住女人的心,得到实质的女人,才不吃亏。可是一木妈
无法跟一木直说,只能在日常给他更多的关切。
一木也感到他妈妈有了太大的变化,她在自己身边,言谈举止,面目表情都
显尽温柔和妩媚。当然,他不知道,他的妈妈有了一个比他大不了两三岁的新交。
她以前是和丈夫一起忙碌生意,忙完一天,回家后一身疲惫。她愿意用热水
冲洗全身,汗水污垢洗净了,全身就清爽了。当时家里居住条件差,一个狭小的
卫浴间潮湿烦热,连转身都觉得碍事,她有时洗完澡,会光着身子走到客厅,擦
拭身上的水珠,顺便凉爽一下身子。
那时,一木还是小孩不懂男女身体的差异。一木妈也不在意一木在自己的身
边。她可以在自己家中自由自在的光着身子,而丈夫也会喜欢的拍着她的屁股说:
「忙完一天,有个女人也是享受。」
以后一木渐渐长大了,一木妈注意到一木看到她光溜溜的身子时,他的眼神
显得不自然了,总是在躲闪自己的身子。她知道孩子长大了,懂得了男女的区别。
一木妈也开始注意起自己的行为,洗澡避儿子了。
再以后,自家住房换成了一栋上下两层还有地下室的豪宅。居住条件好了,
四卧都有卫浴间,一木爸忙生意经常不在家。偌大的房子一木妈有了属于自己个
人的空间,她可以在自己的房里尽情尽性了。
自从一木妈交上了汪姐外甥,她和那个男孩经常的肌肤抚摸,性器相触,舌
吻口交,让她心情透发出无比的愉悦,这使一木妈神情焕发,体态更显饱满充实,
人都变了个模样了。
一木妈心中性情愉快,行为又展现的轻佻了。她开始自我欣赏自己的身体,
人到中年,饱满结实像熟透的红果,人见人爱。她有点自恋了,想象自己的肉体
包含了女人所有的精华,是人人都期盼能看得到的。她开始穿着起单薄的衣衫,
有意无意在儿子面前展露一下自己半遮半掩的肉体。一木真是长大了,他的眼神
不再回避,很自然的面对自己半遮半掩的妈妈。
有一次,一木妈和张妈胡翔妈妈在一起聊天,她们以前是同事加姐妹的关系,
现在还保持着挺密切的关系,她们常聚在一起聊家常。她们聊天,无所禁忌。
一木妈问张妈:「你在家里会不会让孩子看到自己光着身子呢?」
张妈说:「有时也会,不过我是个女儿,被她看见倒也没有关系。可你是个
儿子,被一木看见,他张大了,你不怕?」
张妈说话很有数,毕竟她们三个女人里她的地位最低微。虽然,她以前看不
起一木妈,一个无职无业的女人,但是现在,人家已经是阔太太了。那个胡翔妈
妈,以前是自己的同事。胡翔妈妈是个有学历,有专业知识,有社会经历的职业
财务女性。她对财务眼光灵敏独到,她自己也造就了一番别人不可或缺的本领。
张妈是个审时度势的女人,她知道时事不同,少说多听,才是明理。
一木妈对着张妈说:「他是我亲生的,怕什么。要说以前也是住房条件不好,
只有一个卫生间,一家人难免会有看见对方的时候,索性让他看见到比躲躲闪闪
的强。现在条件好了,每个卧室都有卫浴间,可是洗浴换衣还是难免被他看到。
你们说,都在一个屋里住着,我是真想躲也躲不掉啊。「
胡翔妈妈对一木妈说话就大胆的多,她问一木妈:「你就不怕一木看到了你
的身子,万一冲动起来,那个——了你,那怎么好啊。」
一木妈看着胡翔妈妈,叹口气说:「我到希望他冲动啊,要不,我都觉得自
己不是女人了,你说呢?
胡翔妈妈踢了一下一木妈的腿,抿嘴一笑说:「你别看我啊,知根知底,是
亲生。那孩子,他不懂,可是你呢?」
一木妈笑了,她直爽地说:「其实,一木看到女人的裸体有冲动不是坏事,
就看他是否能控制自己。如果有控制力,说明他是个会有出息的男孩。可现在,
不瞒你们说,我倒是心里有点冲动了。」
胡翔妈妈笑说:「那就让他操了你呗!」
一木妈说:「去你妈,那我可就丢人了。」
一木妈说完,三个女人一起笑了。这时,张妈心里笑得最甜。
一木妈指指张妈说:「说到一木,我还不如她呢,他们比我更亲,从小带一
木长大的,那小鸡鸡看得比我还多。他们现在还在一起洗澡呢。」她说完看了一
眼胡翔妈妈。
胡翔妈妈又指了张妈,她说:「那只能怪你,谁让你没空带儿子呢,你和儿
子在一起的乐趣都让给了别的女人。」
张妈急忙接口说:「才不是,那个时候一木还小,每天在外面玩的一身泥土,
不给他洗了都没法让他上床。我也是为了方便,才在和他一起洗。现在他又爱上
了篮球,天天打完球回来一身汗水,心里就想帮他洗洗。一木大了,没有妈妈的
同意,我还不敢。」
胡翔妈妈问:「现在你还给一木洗澡吗?」
张妈没有说话,一木妈接过话题说:「不是她给一木洗,而是一起洗,前两
天,她还和一木一起洗过呢。」
张妈说:「那也是你让我去的啊。」
胡翔妈妈咬了下牙看着张妈说:「我到有兴趣了,一木看到你溜溜的身子,
他有冲动吗?」
张妈静了静神,她怕被她带进圈套。她在心里快速的想了想才慢慢地说:
「其实男女同浴,在日本好像有先例,男人不会有冲动,不然就乱套了吗。」
胡翔妈妈不依不饶地说:「现在日本不如中国了,他们以前男女同浴现在好
像没有了,那是陋习。反而我们比他们强了,有些浴室都搞起去夫妻浴房了。其
实,男女同浴就是成全了男女的性爱。你和一木同浴,赤身裸体,眼看着,手摸
着,能不起性欲吗?谁信!」
张妈看了看一木妈,露出求助一般的眼神说:「我们没有!」
一木妈给张妈留了面子,她轻声说:「不能,他们不是母子又情同母子,怎
么可能呢!」
她们又笑了。
可是张妈心里笑得最开心,因为她跟一木有性来往,两三年了,一木妈一直
不知道,能把这秘密保持严不透风,当然让她笑得开心。
一木妈帮张妈圆场,可胡翔妈妈不依不饶,还在问:「那你和他洗澡时,他
不硬吗?」
张妈摇头点头,不知该怎么回答。
胡翔妈妈看着张妈的窘态继续问:「要是一木不硬,他有生理毛病了。你说
啊——」
张妈实在没想到胡翔妈妈能这么问这样的话,她心里可茅盾了,要是说一木
不硬,那就偏低了一木,灭了他的本能。要是说他很硬,又会惹出对自己不利的
话题。张妈只好,笑而不答。
一木妈了解张妈的心意,她对胡翔妈妈说:「你这不是让她难堪吗。」
胡翔妈妈瞪了一下一木妈的腿,她们心领神会露出诡异的笑容。
张妈看着她们的表情,心里一下豁朗,她突然一笑说:「你们是在搞我吧,
他当然硬了,很硬。」
胡翔妈妈接着她的话问:「那他硬了,你怎么办?」
张妈也很直接的说:「都是老女人了,我还能做啥。我给他撸出来。我不能
让孩子憋着。」说完,她笑了起来。
一木妈说:「一木和张妈的情感不同一般,比自己更亲,似妈非妈。我不能
为儿子做的事,她可以帮我做,也是一木的造化了。」一木妈一直护着张妈,因
为她觉得自己只有张妈这一个忠诚的人。
一木妈有颗虚荣的心,她想炫耀自己是个被男人喜欢的女人,可又不敢公众
于世,只能对张妈一个人稍稍透点风骚事,让她知道自己是被很多男人喜爱的女
人。她开始对张妈的述说很含蓄,表情也像很无辜。自己总被男人喜爱,但又没
有办法摆脱,真是无奈。
每当这时,张妈都会流露出羡慕的神情耐心地听着一木妈的话语,她的倾听,
羡慕和理解,让一木妈心里很是满足。渐渐地,一木妈对张妈的更开放了,她可
以直接对张妈述说自己的外遇,就是让她看到自己和男人一起做爱,她也感到是
种自豪。
而张妈真像个好仆人,一直忠心耿耿为一木妈的行为打起掩护。有了张妈的
掩护,一木妈与其他男人的来往自然保得住秘密。这让一木妈对张妈也有感激的
情分。
对异性,人人都有秘密,男人爱炫耀,女人会隐藏。就象一木妈这样开朗个
性的女人,她的秘密也只有一部分是她自己透露给张妈知道的。
一木妈看着张妈笑得开心,自己也开心。张妈对自己够情分,可她还不知道
她的女儿慧慧已经和一木上床了呢。一木妈觉得只有自己她不知道的秘密。
(2)一木妈裸体进了一木房
一木妈喜欢慧慧,她漂亮聪明有个性。现时下都是独生子女,娇生惯养,又
赶上个物欲横流的时代,缺少了真情。一木妈看着孩子们长大了,她真心想让一
木和慧慧有个真实又有真情的交往。
一木妈知道一木和慧慧的事,也是偶然中发现的。
那一天,一木妈心血来潮在妇女协会之后,她看到公交车站人满为患,突发
奇想,想会晤味一下久违的挤公车的经历。
一木妈把自己的私家车停放在妇女协会的停车场,独自一人来到车站。第一
辆车来了,她没有挤上去。她看看周围那些要挤车的人,个个都是生龙活虎的样
子,心里想:自己真是安逸的日子过多了,都快失去争夺生活资源的自身能力了。
一木妈认为眼前的公车就像一个资源有限的空间,只能自己勇于争抢才会有
可以容纳自身的空间,否则,就将被一辆一辆汽车抛弃,落得成一个看着别人得
意的扬长而去,而自己只能望洋而叹抱怨自己命运不济的可怜人。一木妈可不是
唯唯诺诺的女人,她觉得只要自己愿意就能挤上公车。她捋扶了一下自己一身名
牌的衣裙,放下身段全都当成是从新体验百姓生活吧。
车来了,一木妈拿出以前的本领,靠向车身手臂一伸牢牢抓住车门边沿,身
体贴紧,车刚停妥,车门一开,她用力挤开众人进入了车厢。一木妈自豪:自己
不减当年,比很多男人强。
一木妈在车厢里被众人挤得紧紧的,难以转动身子,她找到当年挤公车的感
觉。车中拥挤,人贴着人,可惜了自己这身质薄柔软的名牌衣裙,被人挤得贴在
身上不能展示自己的雍华。在车厢里,她和别人一样,都是瘦小的沙丁鱼,一木
妈扭头看看挤在自己周围的男男女女,真是让人不舒服啊。一木妈开始后悔当初
的决定了。
一木妈正在心烦时,她感到有人在用硬物顶自己的屁股。一木妈明白顶她屁
股的是男人的阴茎,这种现象一木妈以前挤车时就有过体验,车厢里乱七八糟,
人挤着人,没有出息的男人就爱趁火打劫在这里吃女人的豆腐,这是大众间最常
见的性骚扰。一木妈想躲,但是躲不开。那个硬硬的阴茎一直顶着屁股,裙子单
薄,那个阴茎像已经插进了自己的屁股沟里一样,而且那个人的手开始摸她的屁
股了。一木妈很烦,这不是作践女人吗,自己可不是容易被作践的女人。她心想:
他妈的,给他掏出来,让他试试众。她回头要抓住那个男人,跟他算账。
一木妈回头,她看到紧贴自己的男人是个背着书包一脸嫩稚身高不矮的小男
孩。那个小男孩看到一木妈气愤的眼神,他不但没有害怕,还冲一木妈咧嘴一笑,
轻轻地叫了声:「阿姨。」
小男孩一脸稚气,又轻呼阿姨,一下子就让一木妈心软了。一木妈看着身后
那个长相不错的小男生,眼神变得柔软了。对这样的小男生,一木妈也是无法了
断,能打还是能骂?这都使不得,搞不好自己就成了众人指责的对象,才叫丢人。
她只能转身,向车的后门挤去。
那个小男孩一直挤在一木妈身后,手一直放在一木妈的屁股上 .一木妈心思:
这小男孩都被学校教坏了,小心年纪就想女人了。原来人们对性只能体味不能言
传,现在都在公开教化,性博览,性话题,使性成为公开的话题和行为了,人若
不识就是落伍。小男孩没有错误啊。
一木妈想躲,但躲不开。她干脆转身面对了小男孩,爬到他耳边对他悄声说:
「你妈——在呢——不听话——她骂你——」
可是小男孩毫不在乎,显得很天真的样子,咬着一木妈的耳根说:「不怕,
阿姨。我妈下面有毛,你有吗?阿姨。」
一木妈听到小男孩如此一说,忍俊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小男孩看到一木妈笑了,他又说:「你比我妈漂亮。」
一木妈听到小男孩跨自己漂亮,也就觉得是自己魅力无限。她想,要是社会
发展到让人性解脱,两性之间没有人为设置的屏障,那个小男孩就可以随意的看
到自己了,她笑着轻轻说:「我也有毛。大人都有。」
小男孩还是爬在一木妈的耳边,他说:「我也有毛了,我妈说我是大人了。」
他挺起小腹顶住了一木妈大腿中间。
这时的一木妈心情爽朗了,污浊拥挤的环境里也有意想不到的获得。她一手
扶住把手,一手放到小男孩的背后。像母亲护着自己的儿子。她让小男孩的东西
顶着自己的阴部,她感觉他的东西还挺硬呢。
小男孩挤在一木妈身前,偷偷把手伸进一木妈的裙里,他摸到一木妈毛茸茸
的阴户,好像很满意的冲一木妈点点头,一木妈没有骗他,这个女人下面有毛。
一木妈被小男孩摸着下体,她很舒服也愿意接受,谁让上天给了人性的差别
呢?那个体现性特征的地方,让人敏感,让人体验到浑身酥软的舒适。一木妈真
想去摸那个小男孩坚硬的鸡鸡,可是在公开场合,虽然拥挤但也难免被旁人方向。
一木妈推开小男孩的手,她轻轻问:「你妈会来车站接你吗?」
小男孩说:「不会,我妈和我爸做生意,这会儿正是最忙的时候。白天都是
我自己在家,晚上很晚,我妈妈才回家,我爸爸不回家,他要看店。」
一木妈听完,心尖一跳:这是个艳遇的机会。她对小男孩说:「跟阿姨下车
吧。」
小男孩点点头,跟着一木妈挤下了车。
他们下车后,一木妈没敢带着小男孩在那里多停留,因为那里离家已经不远
了,总怕遇见相识的人。一木妈招来一辆出租车,带着小男孩找了一家偏僻的客
栈。
进了房门,一木妈就迫不及待的解开了小男孩的裤子,她急切的想要看看小
男孩那个硬硬的顶了自己一路的东西。
一木妈拉下小男孩的裤子,他的东西直挺挺地弹出裤腰。真是可爱啊,一木
妈看到那个东西,感觉那就是一个刚长上了阴毛,要初出茅庐的嫩鸡鸡,干净可
爱的不得了。她情不自禁地蹲下身,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感觉那个东西在她舌
尖上跳。
一木妈抬头看看小男孩,小男孩身子直挺咬着牙,身体绷紧的攥着拳头,却
不知道去摸眼前的女人。一木妈想啊,自己经历过的男孩在这个时候都会去解自
己的衣扣,让自己的乳房袒露。他们会摸自己的乳房,会解开自己的发髻,扶着
自己的头,把阴茎插进自己的嘴里,看着自己给他们口交。一木妈心里一笑,心
想,这个小男孩还是傻啊。她对着小男孩张开嘴唇,挑逗地说:「阿姨要吃你。」
小男孩一挺身,脸红红的没有说话。
一木妈看着他的样子,问:「你刚才在公交车上的劲哪去了?」
小男孩脸红红地说:「车上是让人挤的,我想。现在,我怕。」
一木妈心里愉悦,这是碰到了一个雏,这年月不容易。一木妈自己解开了衣
扣,拉下乳罩,让乳房袒露出来贴到他的腿上,然后张嘴含进他的阴茎。
小男孩的阴茎插在一木妈的嘴里,一木妈的舌头在他的阴茎上打着转的舔动。
一木妈觉得自己的口交已经练的一流了,她能对插入自己口腔的男孩阴茎,
灵巧地运用自己的舌头,裹卷和舔逗那个阴茎,她感觉自己是在演绎一个女人天
赋的绝技。她喜欢给男孩子口交,因为她可以看到男孩子在她面前,表露无遗的
难以忍耐的呲牙咧嘴的样子。那个样子,让一木妈有感觉,证明自己是不老的女
人。
一木妈的口交让小男孩激荡的踮起了脚尖,一木妈摸摸他的小肚子,他小肚
子里面紧紧地憋着一股气,一木妈可不想让他泄掉,她放开小男孩的阴茎,舔舔
他紧绷绷的阴囊,抬头看他赤红的脸,问他:「你有过女人吗?」一木妈站起身
来,胸脯靠到小男孩的身上。
小男孩说:「有,我妈说,她就是女人。」他说完后,两眼却不敢往一木妈
的身上看。
一木妈是个懂得享受性情调的女人,可这孩子不懂。他面色赤红,不知所措,
傻傻地看着眼前这个衣衫敞开,露出丰满双乳的一木妈,不知道对这个唾手可得
的女人该如何下手。
一木妈拉过小男孩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对他说:「看来她没有好好教你。
让你不会玩女人。「
小男孩不服了,他说:「不,我妈说,我会。」
一木妈笑了,她一颗颗地解开小男孩的衣扣,回问他:「你妈说你,会什么?」
小男孩摸起一木妈大大的乳房,说:「我妈说我,什么都会。滑溜溜的,你
比我妈的大。」
一木妈给他脱掉衣服又脱掉他的裤子。一个活脱脱的男孩子,细长的阴茎直
直地指向前方。一木妈用温柔的手撸着小男孩的阴茎,说:「你会,会操屄。」
小男孩点头:「我妈说,我很强。」
一木妈心想,小男孩虽说有点嫩,但他能说起自己妈妈,也算有点亮色。一
木妈温香身体贴到他身上,手指绕着他的阴毛,对他说:「你以后要知道给女人
脱衣。她教你了吗?」
小男孩想了想说:「我妈都是自己脱的,我妈说,女人自己脱,才算喜欢那
个男人。」
一木妈说:「阿姨觉得,男人给女人脱衣服,才算喜欢那个女人。你给阿姨
脱。」
小男孩伸手去给一木妈脱衣服,手法挺笨拙,但也快速地把一木妈脱得只剩
了一条小小的内裤。一木妈挡住了小男孩的手,让男孩看着自己的身子,她对小
男孩说:「给女人脱衣要有手法,才能欣赏女人。她应该教你。你看阿姨和你妈
都是女人,我们有不同吗?」
小男孩本想拉下一木妈的内裤,听她这么说,就看看一木妈,说:「你比我
妈白,也比我妈胖,奶也大,屁股也大。我妈不穿那么小的裤头。」他摸起一木
妈的身子,又说:「阿姨,你真好看!」
一木妈对小男孩说:「懂了吧,这就是欣赏不同的女人。」一木妈指指自己
小小的内裤,又说:「你猜猜,阿姨这里面的东西和你妈会有不同吗?」
小男孩对这样一个只着小内裤女人,她那里面的神秘让他激动的面色血红,
他哆嗦着嘴唇说:「不知道,反正有毛,我摸过。」
一木妈觉得逗一个小男孩很有意思,她故意挺挺下体,让他看到自己窄窄的
内裤包裹的阴部,说:「女人的不同不在于女人这里面东西的不同,而在于女人
不同的情调。」
一木妈搂过小男孩,小男孩的手插进了她的内裤,摸到阴户。直挺他的鸡鸡。
他说:「阿姨,我想要。」
一木妈心里笑了,说:「你想要的就是女人?」
小男孩:「嗯。」了一声。直点头。
一木妈说:「行,给阿姨脱下来,慢慢的看清楚。」
一木妈站直身子,她教小男孩慢慢地,一点点地拉下内裤。一木妈的阴毛一
层一层裸露出来,脱到大腿根,一木妈弯腰除掉了内裤。一木妈全身赤裸了,她
坐到床上分开大腿,说:「看看,阿姨和你妈有不同吗?」
小男孩使劲点头:「不一样,阿姨,你不一样。」
一木妈躺下了身子,让小男孩爬上来,手颤颤地摸着她浑身的肉,她说:
「其实阿姨和你妈没有很大的不同,只是你妈是直接性交的女人,阿姨是讲究性
交风味的女人。想操屄了吧?」
小男孩激动地趴到一木妈身上,就要把阴茎插入一木妈的阴道。一木妈分开
了腿,让他插进去,两腿一并,夹住小男孩的腰,说:「阿姨给你了,操屄,阿
姨的屄。」
小男孩欢快了,他在一木妈身上用细细的阴茎拼命抽插身下女人的阴户。一
木妈知道男人的阴茎不在于大小,关键在于是否会运用。她被小男孩插的淫水横
流,两性器官热烈交际地啪啪作响,让一木妈感到了性器官发散的快感,她深闭
呼吸,抚摸小男孩的后背。心想:让我到高潮,让我尖叫,不枉自己的艳遇。小
男孩很用力气,可是他不知道该怎样调剂女人,只会像在蒜臼子里捣蒜一样重复
相同的动作。
一木妈总感觉自己在他插入的某一点有特别刺激感的时候,她想再延续,可
是小男孩却又刺激不到了。让自己的心飞上又落下,总达不到持续的高潮。渐渐
地,一木妈性奇想消失了,下面的水也在干枯。她不断地吐吐沫摸到自己的阴户
上,让那里保持湿润。她是个喜欢男孩对男孩心软的女人,对男孩她可以给他们
性需求,女人就不该让男孩有性饥渴。
一木妈躺在床上,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上的男孩,他一下下插着自己的阴户,
她能感到自己的乳房在胸前晃动,自己的屁股在床垫上乱颤。她吐吐唾沫又抹到
阴户上,问:「你会操屄吗?」
小男孩在她两腿间说:「会,我和妈妈就是这样。」
一木妈想,他在家里和自己的妈妈大概就是这样了,不会翻弄她的身子,不
会触动她性敏感的焦点,不会拍弄她的屁股,更不会掌握对付女人的节奏。一木
妈伸出手指摸向小男孩的阴囊,她要扣动他,让他快点射精。
一木妈经验老到,几下就让小男孩要射了。他撇着气要拔出阴茎,一木妈双
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说:「射的我里面。」
一木妈不想吃亏,被他插到自己都干枯了,唯有他射精时阴茎的鼓动还能给
自己的阴部带来一定的刺激。
小男孩射了。一木妈搂抱住他,翻身到他身上。她想给小男孩性交之后的安
慰。一木妈趴在小男孩身上,腿夹着他的腿,乳房蹭着他的胸,亲着他。舌头伸
进他的口腔。
亲吻之后,一木妈躺在小男孩身旁,她想歇一会。小男孩吃完一木妈的乳头。
他说:「你真是好女人,我妈就不让我射到她里面。」
一木妈说:「你不懂,你妈是怕你搞大她的肚子,阿姨不怕,阿姨带了避孕
环。你看,你把阿姨下面搞得一团水汲汲,和你妈一样吗?」
一木妈坐起身来,托起自己的乳房,大大的,沉甸甸的。她感觉自己一定比
他妈妈好,她问小男孩:「告诉阿姨,你和你妈妈,阿姨想知道。」一木妈意犹
未尽,自己的身子给了这个小男孩,她就想得到回报,她愿意听小男孩和妈妈的
事。
小男孩很乖,他下床拿来自己的手机,依偎在一木妈丰满的胸前,打开手机。
手机上出现了小男孩妈妈的照片,一个有点姿色的女人。
一木妈夸奖说:「你妈很好看吗。」
小男孩高兴啦,说:「还有秘密,给你看。都是我爸不在时,我妈让我照的。
你看,她的毛跟你你样多。我妈跟我说,她十几岁就长毛了。阿姨,你呢?
「他又打开了下面的照片,是他妈妈的裸体照。
一木妈看到那个妈妈比她年轻,乳房隆起,身材匀称圆润,阴毛黑黑。一木
妈没有回答他,自己阴毛生成的年龄。
小男孩吃了一口一木妈的乳头,又翻出一张照片,是他妈妈的阴户照。他很
自豪地说:「我妈说,我很强。」
一木妈拍了一把小男孩的头说:「你操屄?」
小男孩搬起一木妈的屁股,说:「是。我爸不回家,我们天天的。妈妈回家,
我们就睡在一起。」
一木妈推开小男孩的手,用自己大大的乳房贴住小男孩的头,说:「你有这
么个好女人,你们做爱没有前奏?」
小男孩没有明白一木妈前奏的意思,他看看一木妈没说话。
一木妈把小男孩推起,自己抬起双腿,说:「你再看看,阿姨和你妈妈,屄
区别大吗?」
小男孩说:「你比我妈好,她没有小裤头,也没让我脱她的衣服。」
一木妈问:「那你们怎么做?」
小男孩说:「我妈回家都很晚了,就上我的床,我们搞完她就睡了。」
一木妈还问:「那你妈妈就不对你说话吗?」
小男孩回答说:「开始我妈还说话,以后就不说了,反正我在她身上,她就
哼哼的叫,我知道我妈舒服。」
一木妈说:「你这个孩子啊,阿姨就想听你妈妈对你说的话。」
小男孩说:「还有什么话,就是我妈对我说,操屄,操妈妈的屄。她每次还
会喊——操我——操妈妈——啊——操大屄——」小男孩的鸡鸡又硬了,他摸一
木妈的阴户,说:「阿姨,我想操你的屄——」
一木妈想她不能再和这个孩子胡闹了,这是家小客栈门风不一定严实。而这
个孩子也不能给她带来更多的乐趣了,该散了!
一木妈又撇开了腿,让小男孩仔细盯着自己的阴户,说:「好好看看阿姨的
屄,那里和你妈没有不同,只是你妈没有好好教你,你还得好好学习欣赏女人,
要不对女人就做不了高尚的男人。」
一木妈又在床上翻转了自己的身子,乳房,后背,大屁股都让小男孩看便,
摸遍,她说:「我这个女人浑身上下你都领略了,满足吧。留点精神,晚上给你
妈妈。记着阿姨的话,以后主动脱你妈妈的衣服,欣赏那个女人,然后享受那个
女人。她爱你,你就该操她。阿姨是你弟几个女人?」
小男孩一下趴倒在一木妈两腿间,说:「阿姨,我上车时碰到你的身子就是
想和你,以前没有过这样的事,除了我妈,我没有别的女人。」
一木妈在小男孩的眼前阴户大敞,但她知道自己该走了。她一夹小男孩的头,
说:「来,亲亲阿姨,屄屄。」
小男孩果然亲了一木妈的阴户,一木妈推他起身,边穿衣服边说:「就把阿
姨的情当亲吧,以后阿姨遇见你,还会给你。阿姨的屄——你操了——以后还给
你——今天先回家——你还有一个女人呢——」
一木妈和小男孩搞完性关系。一路走出客栈,小男孩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
一木妈不停的对他讲述女人,「屄」这个女人最难以启口的词一木妈说了无数次,
都引用到了小男孩妈妈的身上。直到一木妈单独为小男孩叫了出租车以后,她还
对小男孩说:「你要给你的妈妈,她比阿姨年轻,她的屄也比阿姨紧,回去操妈
妈的屄,让妈妈兴奋,阿姨相信你一定能行。」
出租车到了,一木妈给司机递上车费,又往小男孩的手里塞了一把钱。小男
孩恋恋不舍到了一木妈身边,一木妈见状急忙搂住小男孩,在大街上一个中年妇
女自然地搂住一个男孩不会被人怀疑,因为那像一个母亲辈的女人楼一个自己的
孩子。
小男孩的手摸到一木妈的下边,他说:「阿姨,我想你的屄。」
一木妈赶紧回说:「阿姨的你刚搞了,现在阿姨要你回家搞那个女人的屄。
别让阿姨失望,阿姨现在有别的事,以后会去找你的。「
小男孩说:「我想和你操屄最好了。」
一木妈说:「阿姨也想。你最能干。」一木妈用腿一并,夹了一下小男孩的
手,接着说:「快去吧,想着阿姨,去搞那个女人,你一定更出色,下一次见阿
姨要好好告诉阿姨啊。」
小男孩的手使劲扣了一把一木妈的阴户后,上车走了。
一木妈心里可难受了。这样的男孩单纯,但痴情。一木妈可不敢再有来往。
可怜了孩子。
一木妈叫了出租车回家,一路车水马龙,交通繁忙。一木妈就想,自己这些
年来变化太大,就像这条原本平静的道路,车多了,提心吊胆就有了,可是有车
总比没车强。她夹夹自己的腿,手指抚到自己的阴户,又不能控制的被一个小男
孩搞了自己的屄。她心想,自己的下面也像这条路,有钱了,门就开阔了,总愿
意让车进来。蓬荜生辉,是一种骄傲,也是一种堕落。可是一木妈真不能控制斑
斓的色。
一木妈轻扣自己的阴户,她感觉今天那个孩子真是雏,没能让自己过了性的
瘾。她想着自己对那个小男孩有过的花心事,满身心欢快来到家门口。
一木妈知道今天张妈要早回家,现在家里就只有儿子一木了。她突然想儿子
了,他在家里能干什么呢?
一木妈静悄悄打开家门,她看到的景象却让她吃了一惊。
一木坐在沙发上,运动短裤脱掉在屁股上,张妈的女儿慧慧穿着校裙光着上
身趴在一木腿间,正给他口交呢。
一木妈见状,她怕惊着儿子一木不敢大声言语,而一木他们精力集中在自己
身上都没有注意到一木妈已经进了家门。
一木妈无意中看到了儿子的阴茎,可比那个男孩壮实了很多。她心中有欢愉,
一股淫水淌下的大腿。她想到自己刚和一个小男孩玩了,自己的儿子也能和一个
小女孩玩在一起。她看着一木和慧慧,轻轻地咳了一声。
一木和慧慧同时转过头来,他们看到了一木妈顿时怔住了。一木妈急忙冲他
们摆手说:「别怕,别怕,我是妈妈,你们别怕。」
一木僵直着身子急忙拉上短裤,慧慧羞得面色通红,爬起身赶忙拿起校服遮
到身上。
一木妈见到两个孩子窘态,瞬时想起自己少女时的情形,被邻居男孩摸了奶
子,当时也是羞得脸通红。现在的一木妈能接受自己的孩子有性启蒙了,她神态
自定地对他们说:「你们别在意,我是妈妈。」
她脱掉鞋子,又弯腰脱掉袜子。她缓和地问:「一木,你爸呢?」
一木说:「爸说公司有急事,去了外地。」
一木妈又问:「那张妈呢?」
慧慧这时已经穿好校服,她回答道:「我要和一木学习,我就妈先回家了,
饭在桌上。阿姨,我帮你热一下吧。」
一木妈对慧慧说:「不用了,慧慧,阿姨在外面吃过了。」
其实一木妈并没有吃饭,她是心情愉悦,刚食了秀色不思茶饭了。
一木妈看着不能自解的孩子,她直起身来,解开了裙扣,裙子掉到地上,露
出自己小小的三角内裤。内裤很小不能遮住她的屁股,一木妈光着大腿迈过地上
的裙子。
她对慧慧和一木说:「妈妈这一天也够累了,把车放在单位自己挤公交车回
来的。」她说着话,看着慧慧,撩起了一下自己的内裤。
一木妈内裤里是什么?是女人的东西。慧慧似乎明白了一木妈的意思。她不
在乎自己的儿子有个女人,而自己又喜欢一木,自己何惧呢。
慧慧变得坦荡了,她过来捡起一木妈掉在地上的裙子,她说:「阿姨,我给
你放到洗衣间了去吧。」
其实,慧慧的性格挺像一木妈,欢快直爽,又会及时调解自己的内心。她抚
弄的一木妈心里很舒服。
一木妈对慧慧说:「等会儿,阿姨这一身衣服都要换了。」说完,一木妈解
掉衬衫递到慧慧手中。
慧慧说:「阿姨,你的乳罩有点脏。」
一木妈低头看到自己的乳罩上有滩污渍,她想起刚才的小男孩,也许是他的
唾液或精液弄上的?乳罩脏了,可不是好解释的事。
一木妈轻轻一笑毫不在意的解掉了乳罩,伸手把乳罩也递给了慧慧。
这时的一木妈全身只穿着一条小小的三角内裤算是全裸了。她看到一木盯住
自己,禁不住心底一股春潮涌起,挺起一双大乳,突然直言快语地说:「你看到
另一个女人了吧。其实,我看到你们在一起玩得开心,我就高兴。告诉我,你们
在一起有多久了?别瞒我,你们有过性交了吧?」
一木听到妈妈这样的问话,他不敢回答解,看看慧慧。
慧慧瞥了一眼一木,心里也在盘算,一木妈两眼柔和的看着慧慧。慧慧心一
沉,很直接地对一木妈说:「有,阿姨,我们有过好久了。」
一木觉得妈妈要骂他了,在一木的记忆力,妈妈最关心的是他的学习,关心
孩子学习的母亲是不会允许孩子有过早性行为的。一木有些紧张了,他看看妈妈,
妈妈也看看他。
一木没想到,他妈妈很平静地说:「妈妈就知道,少男少女在一起,性越神
秘越是不能避免的。放心,我是个开放的女人,不反对你们有性交。」
一木听到说:「那,妈,我们在一起你不反对了。」
一木妈缓缓气又接着说:「但是,我担心你们年幼,性知识不多,过渡性交
伤身。预防不好,女孩子会怀孕,那更是伤身又麻烦。所以,你们不要偷偷地做,
最好是在家里。有什么疑问,妈妈也可以帮你们。」
听到妈妈的话,一木不知该说什么了。还是慧慧明了,她说:「谢谢阿姨,
这么关心我们。」
一木妈摸着自己的大腿对慧慧,说:「哪有家长不关心孩子的,尤其是当妈
妈的。慧慧,告诉阿姨,你妈妈知道你们的事吗?」
慧慧坚定地说:「阿姨,我妈不知道。」
一木妈听到,回说:「那就好,否则阿姨对你妈妈没法交待了,都是自己的
孩子啊。你们注意吧。别让张妈知道,她得生气。」
一木妈又叮嘱了一遍:「你们一定不能让张妈知道啊。」
慧慧拉起一木的手,他们对一木妈表态说:「我们知道,不让她知道。」
一木妈说:「那就好,以后你们要做事就到家里来,妈妈为你们保密让你们
安全。」
一木妈说着话,转身从门边的衣橱里拿出一件盖过屁股的长衫套到身上,打
趣地对慧慧说:「不能让他看到太多的女人。你们以后还是来家里,阿姨才放心。」
从那天以后,慧慧到一木家就更频繁了,一木的房间成了他们爱巢。但是,
他们很遵守一木妈定的规矩,做爱要找张妈和一木爸不在的时候,而且次数不能
过度。一木妈没有干涉过他们。当然,这是后话。
一木妈知道儿子和慧慧有性关系的那天也是一木妈兴奋的一天。挤公交车挤
出了艳遇,回到家中又无意间知道了儿子和慧慧的事。
那天,慧慧很懂事,她看着一木妈几乎全裸地跟他们说话,心里就想给一木
妈留出点时间。她把一木妈丢在地上的衣物收拾好,就当着一木妈的面,依偎到
了一木的身边,她对一木妈说:「阿姨,我就想跟他做那样的事。他现在还硬着
呢。」
一木妈说:「如果你们想做,阿姨就回避了。」
可慧慧说:「阿姨。我要回家了。」
慧慧走后,一木妈心里很高兴:儿子有自己的女人了。
而一木对妈妈也活泛起来,他对妈妈说:「你也不说一声就回来。」
一木妈却对一木,说:「去,看看你的房间。你们是不是搞过?」
一木对妈妈说:「没有。」
一木妈迈着两条光腿和一木来到房间门口,她说:「妈妈可要进你的房了啊。」
一木妈说完话,她脱掉了身上的长衫,一木一下羞得面红耳赤,低下头转开
眼睛。
但他下体充血,阴茎把短裤都撑起来了。
一木妈看到儿子难堪的样子,心中一笑:儿子真是大了,眼睛躲避,鸡鸡却
绷硬了。她缓缓地说:「还害羞啊,怕看我?我是妈妈。」
一木抬起头看着妈妈,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和妈妈一起进了房间里。
一木妈进了一木反复就,一直靠着一木身边。一木闻到一股女人肉体发出的
体香,他有点不太自然的低下了头。一木妈看到一木书桌上的一本书,拿来看了
一眼,书名是:怎样打篮球。
她问一木说:「儿子,你看这样的书?」
一木抬头,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妈妈的身体,然后对着她的眼睛说:「是,
我又没有教练,看这本书全当学习了。」
一木妈身子一扭,拿过一木的书放到书桌上,她说:「有一本一个篮球明星
的回忆录,你咋不看呢?立志啊!」
这时的一木自然了不少,他嘿嘿一笑,对妈妈说:「我是不看个人写的回忆
录的,里面都是假话。成绩是自己的,错误是别人的。一个个形象都是高,大,
上,没有真实。」
一木妈听了一木的话,心里高兴,她转身正面朝向一木说:「儿子,你长大
了,有自己的判断力了,妈妈为你高兴。」她拉了把一木的手,用眼神示意他摸
摸自己的乳房。
一木看着妈妈的乳房就在他眼前,又大又圆,他忍不住地吞了口口水。一木
想摸妈妈的乳房,但他不敢。从他长大以后,见过妈妈的裸身,可从来没有触摸
过,他心里想摸,但又怕:如果理解错了妈妈的意思,那太不妥了。
一木妈看出了一木的心思,他的鸡鸡把短裤都硬硬地支起了帐篷。他是心里
想可表面却不敢有非分的动作。一木妈拉起一木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开导一
木说:「我是妈妈,你摸妈妈怕什么。妈妈都看到了,你的鸡鸡硬了。」
一木伸开手掌,他摸了妈妈的乳房。
这是一木长大后第一次摸妈妈的乳房,很结实有弹性。这也是儿子长大以后,
一木妈的乳房第一次被儿子摸。她感到儿子的手有股磁性,牢牢地粘住自己的乳
房和乳头,他的抚摸让一木妈有一种钻心的舒服传遍了全身。一木妈问一木:
「你想抱着妈妈,摸妈妈吗?」
一木点点头。一木妈又问:「抱着妈妈,你会高兴吧?」
一木又点点头,一木妈一屁股坐到了一木的腿上。她的屁股碰到了一木硬起
的阴茎,一木不好意思的笑了。
一木妈也笑了,她坐在一木的腿上,让一木抚摸着自己地乳房,她对一木说:
「儿子,妈妈想问你个事?」
一木又点头。
一木妈说:「告诉妈妈,你和慧慧第一次时她是不是第一次啊?」
一木明白妈妈的意思,他说:「是,她是处女。」
一木妈便又问:「你怎么知道?」
一木说:「这样的事情上网一查都知道了。她还保留着她第一次的毛巾呢。」
一木妈似乎有些开心,她摸了一木的鸡鸡,一木一整身子,他也摸起妈妈的
屁股了。一木妈又说:「儿子,妈妈是想告诉你,你要想有女人,就要找像妈妈,
张妈和胡翔妈妈这样的好女人,可不能找那些和男人滥交的卖淫女。而且,你要
注意,如果慧慧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可不能让别的男人乱动啊。记住!!!」
一木的手伸进了妈妈的短裤,他想说什么,但他摸着妈妈的屁股,什么也没
有说。
一木妈对一木说,「儿子,你也懂女人了,你发现妈妈的身体最近有变化吗?」
一木拍拍妈妈的屁股说:「妈,你比以前有点胖了。」
一木妈点点头说:「是,妈妈最近是胖了不少。」
一木妈体胖的原因是在她交结了汪姐外甥,男女性爱多了,心情更开朗了,
甚至把她所担任的妇女协会主任,也放置一边,社会活动不愿多去了,心宽体胖
了一些。
一木妈说:「妈妈现在没有心思,女人心宽了,体最容易胖。」
一木妈说完话,一下站起身来,在一木身边,她说:「女人到妈妈这个年纪
就会变得丰满,这是女人最美的时候。你好好看看,妈妈跟张妈有什么区别。」
一木「噢」了一声,还真的仔细打量起妈妈的身子了。
一木觉得妈妈丰满匀称的女人,张妈是白白胖胖型的女人。
张妈的皮肤比妈妈更白皙,张妈的乳房和妈妈一样的鼓涨。可是,妈妈乳晕
不大,乳头像鲜红的小枣。张妈的乳晕成褐色,乳头像熟透的大枣。
一木妈说:「妈妈把裤头脱了,你看看清楚。」
一木妈脱掉内裤,一丝不挂地站在一木面前了。
一木看到自己的妈妈和张妈是有区别的,张妈的阴毛稀疏,能看到她小腹下
的一道肉肉的沟。而妈妈阴毛在小腹下成了整整齐齐的小三角。一木想,不对啊,
以前看到过妈妈,她这里的毛是满满密密的啊。
一木现在心情是全部放开了,他认为自己可以跟妈妈动手动脚了。他伸出手
去拂动了一下妈妈的阴毛,一木妈躲开他的手说:「妈妈的这里,准看不准摸。
你来,看仔细。」
一木妈用浴巾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坐到了一木的床边,她撇开了腿。
一木看到妈妈的阴户,他说:「妈,你露下面了。」
一木妈更是劈开了腿,她低头看看自己的阴户说:「是啊,你看妈妈,看的
仔细,妈妈就让你看见女人的这里吧。」
一木对着赤裸的妈妈定睛看去,妈妈阴户除了上面一个小小三角型的阴毛,
红红的阴唇周边却是干净的一毛不存。他看着自己的妈妈,下面很硬了。一木对
妈妈说:「女人的阴户真有不同的啊。」
一木妈招手让一木来到身边,她说:「儿子,妈妈是自己修剪过的,你摸一
下吧。」
一木伸手摸了妈妈的阴户,妈妈的阴唇滑溜溜的。
一木妈自从那次和汪姐外甥去韩国,她无意中修剪过阴毛,没想到汪姐外甥
被刺激的兴奋的不得了,整个晚上他不停地亲吻她的阴户,这让一木妈懂得了,
一个女人为了取悦男人是要经常有所改变的。
每个女人都修理毛发,头发不必说,现在又加上了剃光腋毛。那是从外国传
入中国的,外国女人是要剃掉自己腋毛,中国女人也学着做了。外国女人也常常
会剃光自己的阴毛,那是因为她们毛发茂盛,甚至能长满大腿根。但是女人修剪
阴毛,在中国女人里却是少之又少。
修剪阴毛,女人自己就能做,可是一木妈不愿意,因为那样就少了兴致,她
要由男人来给她做,那样才会兴趣昂然。所以一木妈的阴毛一直是在一家韩国整
容院作修剪的,修剪阴毛要有单独固定的人来做。一木妈找的是个韩国男人。一
木妈可不哈韩,找韩国人有她的道理,韩国人不了解中国国情,所以口风紧。第
二,韩国人的设施卫生条件比较好。
这一次,一木妈是带着张妈一起去的,那家整容院在驱车三个多小时的外地。
这种事,一木妈可不敢在本地做。
在整容院的一个整洁的房间里,张妈看到了一木妈修剪阴毛的全过程。一木
妈换上整容院客人特别的长衫,躺到床上,先由一个女护士给她清洗了下体,然
后那个韩国男人才开始给一木妈做修剪。
那个韩国人中文不错,他跟一木妈很熟了,他们不停地说着话。韩国人的手
指挺灵巧,他在给一木妈修剪阴毛时,不断地挑逗一木妈的阴蒂,每挑逗一下,
他就会对一木妈说:「又动你了——」搞得一木妈浑身一颤回说:「你真坏,要
挑起我的性欲啊。」
韩国人说:「是,是要你——有性——」
一木妈说:「你真是高丽参吃多了,没有女人泄不了。」
韩国人轻轻一笑说:「现在要注意了,不要乱动。」他拿起剃刀,小心翼翼
地刮着一木妈阴唇边的阴毛。直到刮完,他才大出一口气说:「现在好了,看看
下面,真是美丽的太太。」他按下电铃,女护士进来又给一木妈清洗了一遍。
女护士刚离开,一木妈就用脚揽了韩国人的腰,她对那个韩国人说:「你都
把我的性欲搞起来了,你操我——我要你——操戈中国女人——」
那个韩国男人,直接脱了裤子跟一木妈性交了。
张妈看着他们性交,自己淫水下流,哪能忍得住。一木妈拉她的手:「你也
来吧,让他给你修修阴毛,两个中国女人他会更上心的。」
张妈说:「我不行,毛不能动,我男人能看出来。」
韩国男人搂过张妈:「不动你的毛,FUCKINGYOU!」
张妈懂得他的意思,她解脱裤子。床太小,不能容下两个女人,张妈趴在床
边,韩国男人从一木妈的阴户里拔出阴茎,扒开张妈的屁股,他说:「FUCK
ING了两个中国女人。」他插进了张妈的阴道。
张妈第一次和外国人交媾,她从生理上感觉没有不同,但心理上却感觉不一
样了。一木妈也下了床,趴到张妈身边,张妈的手摸到一木妈的乳房,她说:
「都是你,让我被外国人操了。」
一木妈小声对张妈说:「全当一种感受吧,对吃泡菜的人,你别把他们当人。」
韩国人看到两个中国女人白白的大屁股,他可兴奋了,对着两个女人轮流插
了起来。不一会儿,他射精了,甩在张妈的屁股上,兴奋的说:「巧思密达,两
个中国女人啊——」
一木妈和张妈看着那个兴奋的脸通红的韩国人,一木妈说道:「看他那个傻
样。」她们穿好衣服,一木妈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几张钱,塞到他手中说:「拿
着,你的劳务费。」
***************
一木不知道妈妈会有这样的经历。他看着妈妈阴毛整齐的下体,阴户对他张
着口。一木妈指着自己的阴户问一木说:「儿子,你看,这个屄,你想操吗?」
一木急忙点头,头都低到了妈妈的两腿间,他说:「想。」
一木妈说:「现在还不行,以后会给你。」一木妈伸手拉着一木的短裤说:
「让妈妈看看。」
一木妈拉下了一木的短裤,一木坚挺的阴茎弹了出来,一下蹦到一木妈的乳
头上。一木妈手握住一木的阴茎,她想丈量一下一木的尺寸,一手握住还露出一
截呢,这个尺寸属于大号的,是最适合女人的了。她给一木撸着阴茎,她可不想
让儿子憋坏,她对一木说:「妈妈不能给你下面,妈妈可以让你出来。」
一木妈站起身来,胸脯俯到一木的身上,一木搂住了妈妈的屁股,看着妈妈
给自己手淫。
一木妈对一木说:「妈妈和你张妈是多年的姐妹,要是你和慧慧搞出点什么
事,如果张妈知道了,我怎么面对你张妈啊。你和慧慧做爱时,用什么避孕?」
一木说:「在慧慧安全期的时候就行。」
一木妈说:「那可不安全,以后不能再那样做了,妈妈都不敢。」
一木搂过妈妈的腰,让她的阴毛靠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摸着妈妈的大腿和屁
股说:「妈妈,你是腿粗屁股大。」
一木妈说:「这样的女人能生养。要是不受道义的约束,妈妈还能给你生几
个孩子呢。」一木妈掀起了一木的体恤说:「脱了,还穿着。」
一木脱掉体恤,一木妈紧紧贴到一木身上,抬起一条腿把一木的阴茎放在腿
上,一只手轻轻的揉搓。一木的手,伸到妈妈的阴部,妈妈没有阻拦他,一木的
手指伸进了妈妈的阴道。
一木妈问:「妈妈是不是很湿?」
一木说:「是,妈妈,我想要你。」
一木妈说:「不行。儿子。」
一木妈的手,开始加快了手淫的动作,她看着一木的表情的变化,知道儿子
快射了,快到射了。一木终于坚持不住,射精了。精液喷射而出,一木妈的手能
感到他喷射时一股一股的鼓动。一木妈真想张开嘴去接住他喷射出来的精液,但
她不敢,毕竟是妈妈。她看着一木射出的精液洒满地面,对一木说:「这要射到
妈妈的里面才是不俗的表现,也是不会被浪费的。说不定,妈妈能给你生个孩子
呢。」
一木妈看一木射完了,他们都恢复了平静。一木妈对一木说:「你赶快擦干
净,就咱俩在家,别等明天张妈来了看见,让她怀疑我们做了什么事似的。」
一木妈躺在一木的床上,看着一木擦干净地板,招过一木,手把着一木的阴
茎,用他的龟头摩擦着自己的阴蒂。一木妈低声淫叫着:「儿子——今晚——妈
妈跟你睡了——
(3)一木妈后院起火
在汪姐外甥约一木妈开房的那天上午,一木妈不像往日,一直没有出门。张
妈一边忙着做家务一边跟一木妈聊着天。快到中午了,张妈看出,一木妈的神色
流露出一丝焦虑,她不断地看看放在沙发上的手机,不停地在客厅里走动。
张妈心里明白,一木妈有心事,到周末了,她在盘算周末怎么过吧?在一木
家,周末,一木爸是不休息,最多晚起一会儿。可是,一木妈在周末都会有自己
特殊的安排,是不是这个周末一木爸在家,耽误了她的事情。
张妈错了,一木妈确实有心思,但不少张妈想的那样。
两个星期前,一木妈约了汪姐外甥去外地开房,他们一同度过一天两夜,在
日出时分,汪姐外甥告诉一木妈:「我的移民办好了,过几天就走。」
一木妈闻听,心尖一颤。她一下摊软了身子,声音呜咽的说:「还有几天?
你怎么对我?「她心中结了个少女的结,舍身陪他,付了情,也付了性,他
能忘了自己一走了之?
一木妈趴到他的大腿上,头发散落,深深含入他的阴茎,她想自己对他屈身
含辱,在他出国之前自己也该看看他能怎样对自己示好。
打那以后,一木妈一直没有主动联系汪姐外甥,她心里想过,就算他还有别
的女人,自己在那些女人里也是对他最好的,一定要让他急于找自己。一木妈认
为他不会忘了自己,自己才是他最好的女人。一木妈心中笃定,等着他。
可是几天过去了,汪姐外甥离出国定居的日子很近了,他也一直没有打来电
话,这让一木妈渐渐焦虑起来。
以往在周末的时候,一木妈会主动联系汪姐外甥,可这次是一木妈等着他的
电话。没有他的电话,真让一木妈心焦烦躁。这是一木妈心神不宁的原因,张妈
当然想象不到。
一木妈在客厅里迈着步,心情低落又无与言表,被个男孩轻视那可是自己的
大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啊。一木妈烦躁地想:自己真是个一钱不值的女人吗?
她气愤了,该去找他讨个说法。一木妈走进自己的卫浴间,她打开了淋浴头。
张妈听到水流的声响,她知道一木妈在洗澡,她知道一木妈要出门前一定会
洗完澡,然后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香喷喷的出门。
这时,一木妈的手机响起了特殊的声响,像狸猫叫春从沙发上传遍了整个房
屋。张妈刚想去拿手机送给一木妈。一木妈就披散的头发跑了出来,她光光的身
上湿漉漉的挂着水珠,两脚踩出一溜水迹。她急切的拿起手机,定睛确认了号码,
才按下免提键。
手机里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声音很大,张妈听得见。
手机里:「是你吗?我想你。」
一木妈:「想我才来电话?」她面色红润起来。
手机里:「我以为你会找我,想让你找我,让你着急,可是我更着急,真怕
见不到你。」
一木妈把手机按在乳房上挡住音孔,她摆手示意张妈:「快帮我拿毛巾。」
张妈急忙去拿了毛巾递给一木妈。一木妈把手机放到茶几上,擦着身子与电
话中的男子交谈。
手机里:「今天我要约你,行吗?」
一木妈当着张妈的面,冲着手机一努嘴,好象不屑一顾的样子说:「好多天
了吧?」
手机里:「是,一边忙着准备要带的东西,一边想着你,要是你能和我一起
那才能准备的齐全。缺了你,我每晚都睡不好。」
一木妈擦干前身,又抹干了头发,把毛巾递向后背,张妈见状过来帮她擦拭
后背。一木妈拿起手机说:「到了那边要生活,东西还是带的全点好。该问问你
妈妈啊。」
手机里:「我缺的东西只有你能给我。」
一木妈纳闷了,她看看张妈,遥遥头,对着手机说:「我能给的东西?行,
我会送你礼物的。你想要什么?」
手机里:「我想要与你身体有关的东西。」
一木妈又愣了神,张妈也有了兴趣,她凑到一木妈身边,两个女人贴紧手机,
一木妈说:「你太贪心了吧,我身体的东西,你也带不走啊。」一木妈笑对张妈
把手机贴到自己的屁股上,托托乳房轻轻对张妈说:「男人贪心,要我这个行吗。」
手机里:「我能带走你贴身的乳罩和内裤。」
一木妈说:「行,给你几件新的。」
手机里:「不,要你穿过的,还有你的阴毛。这几天害得我天天想你,想得
打飞机。」
一木妈听到这里,她关掉免提。张妈知趣的离开了一木妈的身边。
一木妈在客厅里走动着,光光的脚轻轻地踏着地板,小声地回答手机里的话。
「一样,我现在也是。」
「行,行,都依你。」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圆润的肉体,听着电话咯咯地直笑。
「好——好——算你——约炮——给你约炮——都给你- 」
「好——好——就那个时间——我去——」
一木妈挂断了手机。她对张妈说:「你说,我这个女人哪里好?那个男孩,
我以前跟你说过的,我们很要好。现在,他要移民出国了。他一直想要我,我要
是拒绝他吧,心不忍。给他吧,又心不愿。做女人两头都难。」
张妈没见过那个男孩,但她知道一木妈和他之间的一些事,都是一木妈有意
无意中说出来的,他们早就上过床了。但现在一木妈要装纯洁女人,张妈也就附
和着说:「你以前是跟我说过那个男孩,他对你有情有爱,真是难得。你能守住
自己也更是不易。给他吧,了结了一桩男孩的心思,也算你用身体做了一件善事。」
张妈的这段话,一木妈很爱听,她回到房间换了身庄重的衣裙。都是名牌,
但略有性感的奇异。裙子仅有的一条叉,偏在右侧腿的后边,开的挺高,斜露出
半个臀部。
这个裙子让张妈看到都感觉心跳,她心里愤愤地想:这份打扮,就是出去让
人操的货。
张妈心里这样想,她嘴里说的却不同。张妈柔柔的说:「都是姐妹,看你那
么被男人喜爱,我真是羡慕。你穿这么好看的衣服,要是被人家脱了不可惜吗?」
一木妈挺直接的说:「不可惜,就算被人脱了仍在地上,也不可惜。女人不
穿得漂亮,没有人愿意脱,才是女人自身的可惜。」
一木妈的话音让张妈自叹不如,置办那些衣服要花不少钱,就是为了让男人
去脱。
张妈在一木家做了好多年保姆,对这个家庭她太了解的,她知道一木妈今晚
不会回家了。都是同样的女人,行为大不同。这几年,张妈用在这个家里的时间
比一木妈都多,有时她感觉自己更像这个家庭的女主人,而一木妈却像一个依仗
这个家庭的能力供她在外面寻男人的姐妹。
张妈问一木妈:「以前一木爸不在家,你出去倒也没啥事,可是今天一木爸
要回家的,我怎么说呢?」
一木妈闻听忙说:「啊呀,差点忘了,多亏你想着。你就说我们协会有两个
女的来家里找我,说是商会里有个家庭男女闹矛盾,闹得挺厉害的,他们着急,
要我们去调解。我们要到乡下去,今晚不回来,明天什么时候回来说不准。记住
啊,就说是两个女的来找的我。」
张妈问:「那他要问那两个女的是谁?我怎么说。」
一木妈说:「这你放心,两个女人和我一起出门,他不会怀疑。不怀疑就不
会追问,如果他要追问,你就说,那两个女人和我年纪相仿,你不认识。然后,
你给我电话,我有办法对付他。你想想,三个中年妇女一同出门,他会相信是做
好事,做不了坏事的。」
一木妈又叮嘱了一番,拿着她随身的小包要走出家门。
张妈提醒一木妈说:「你带要给他的东西了吗?」
一木妈一拍脑袋说:「怎么像个小女孩,光顾高兴又忘了。你帮我拿两件干
净的吧,我这身上的是要脱给他了,也好有得换。」
张妈拿来叠好的乳罩和内裤,装在包里递给一木妈,她说:「我真佩服你,
这么大度。」
张妈看着一木妈出了门,心里也有欢愉。今晚,她自己的丈夫去了外地也不
在家,可巧,一木妈又有通宵的约会,她可以有机会和一木爸单独聊聊天了。
一木回家的时候,张妈在厨房里告诉一木:「你妈说,今晚她有公事不能回
家。」
一木听后问:「她不回家,那我爸呢?」
张妈说:「你爸?他又没来电话,他当然是回家的。」
一木转了一圈对张妈说:「要是他也不回来多好,慧慧来了,我们又可以在
家里了。」
张妈抿嘴偷偷一笑说:「你妈不回来,你在外面过夜也没人管,你去和慧慧
商量嘛。」
一木拨通了慧慧的手机。慧慧说:「刚好我爸出了远门,不在家。你就到我
家来住呗。」
一木听到可以去她家,心里可高兴了,他说:「那我得告诉你妈,看她同意
吗。」
慧慧说:「我妈哪有不同意的,我在家等你。」她挂断了手机。
一木搁下手机对张妈说:「慧慧说她爸不在,让我去你们家,行吗?我们可
以在一起。」
张妈微微一笑说:「行,只要你们高兴,哪里都行。」
一木满心欢喜,捏起了张妈的屁股。
张妈哧哧笑着,她回手摸了一木的东西。她说:「硬了,想搞?」
一木性急把阴茎掏出来,被张妈拦住,她说:「别猴急,我要做饭呢。你留
着,晚上慢慢享用。」
张妈回身做饭了,一木兴奋地渡着脚步,他突然蹦出一句:「张妈,你的大
屁股。」
张妈头都没回,缓缓地说:「还有大屄——等你呢——」张妈对自己很满意,
不出门,不打扮也有男孩喜欢呢。
一木走到张妈的身后,张妈让他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脱光了下身。张妈
很享受和一木在一起的时光。她心悦地光着屁股,让一木抚摸着,拍打着。她问
一木:「你更喜欢哪个女人?」
一木拍着张妈的屁股说:「慧慧以后一定像你,都是大屁股。我都喜欢。」
张妈回身让一木的阴茎顶着她黑黑的阴毛,她伸出了舌头。
一木搂住张妈低头吞进她的舌头,他亲吻着张妈,手在张妈的身上乱摸一阵。
滑滑溜溜的女人身子,让一木想操。他离开张妈的嘴唇,手把着张妈的脸说
:「张妈,我想操你。」
张妈说:「在这里?」她低身亲了一下一木的阴茎说:「行,插几下就行,
我还有活呢。」
张妈撅起了屁股,一木抬起她一只腿,张妈阴门大敞。这时,张妈想到了一
木的妈妈,她现在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被人裂开了大腿,真是舍近求远的傻女人。
张妈低头看着自己阴户被一木插进,她就兴奋,心里极有感触:屄,男人最
终想获得的就是女人的这个器官。
张妈觉得一木妈比她更吃亏,她富裕的要搭上自己的金钱,才能给男人献上
自己的身子。而自己朴实,也一样有男人喜欢,性交给女人带来的快感都是一样
的,不分高贵贫贱。
张妈让一木插了几下,就制止了他,她提上裤子对一木说:「我还要做饭,
你爸回家我没做好饭菜,那是我失职。」
(这个时候,一木妈已经在自己工作的妇女协会露了脸,她要让人知道她去
工作了。现在,她正在出租车上去酒店的路上。她要把自己的车停在协会,那样
才会减少被人怀疑。)
傍晚,一木在他爸爸刚回来,就告诉他:「我今晚有事,要去同学家。明天
回来。」
他爸爸听完,一摆手:「行,去吧,别给我惹事。」他说完,走进了主卧室。
一木偷偷跟张妈打了招呼:「回家等你。」
张妈悄悄说:「你妈不在家,我要收拾很多东西,可能晚点回去。」
一木摸了把张妈的乳房:「行,等你,妈。」一木先走了。
一木爸换好了一身简便的睡衣裤回到厨房,看着张妈端上饭菜。张妈告诉他,
今晚一木妈有事不能回来。
一木爸告诉张妈说「我已经知道了,她和两个大姐出去调解人家的婚姻生活
的事。也好啊,她一个女人家,有点事做,总比在家闲着强。不去管她,她不在
家。来,小张,咱们一起吃饭。」一木爸对张妈的称呼还像以前一样。
张妈问一木爸:「老赵,喝点酒吗?」老赵,是张妈一直以来对一木爸的称
呼。
一木爸摆摆手说:「不喝,那东西伤胃伤神,外面应酬免不了,家里还是不
粘得好。」
(这时候的一木妈已经和汪姐外甥脱光了衣服,在酒店的大床上抚弄着对方
的肉体,喝着一木妈带来的法国红酒,喝酒可以助兴。)
张妈和一木爸本来就是一个工厂的同事,他们之间没有佣人和雇主的界限。
他们一起聊着天,吃完了晚饭。
张妈收拾干净桌子,给一木爸端来一杯茶,放在他面前,然后给一木爸锤起
了肩头。她说:「他们都不在。」
一木爸看了她一眼,说「他们都不在,不是也好嘛。我们有两年多没在一起
聊聊了吧?正好可以清清静静聊会天。」
张妈轻轻锤着他的肩,很显女人的温柔。她说:「是啊,好久没跟你聊天了。」
一木爸拍拍张妈的手说:「我现在心思大,事情多,也难有个清静。她在家
也不像以前说说事业上的事,就是说,也说不到一起了。她不像你,我当初就想
娶你当媳妇,安安静静的女人多好,你不愿意,怕我能折腾。想想那会,也挺有
趣的。」
张妈小拳打着一木爸的肩,张妈说:「这样也挺好,不是一家人,反而更能
体会。她不在家的时候,我就感到我得替她尽这个家庭女主人的责。」
一木爸哈哈一笑,说:「你们女人呐,我是说不好啊。哎,小张,你不用早
回家吗?」
张妈说:「今天不用,他不在家。」
张妈小手锤,锤着一木爸的肩说:「我们两边的家庭啊,一边是男人,一边
是女人,都不在家,是清静了。你太忙,难得有点清闲,今天她不在家,让我多
陪你。」
一木爸看看张妈,她有一张很圆润的脸。这是个他以前想娶的女人,她多安
静,多安分。他没有说话,让张妈继续敲打着自己的肩头。
张妈开始伸开手掌,扶着一木爸的肩头来回摸擦,她问:「这样舒服吗?」
一木爸说:「行,这样很好,感觉肩膀发热了。」
张妈手在一木爸肩头摸擦,心里觉得自己不是给他按摩肩膀,而是抚摸他。
她慢慢地说道:「你到底是男人,事业心太重,需要女人帮你保健身体。」
一木爸拍拍张妈的手,他说:「也是,跟你说说话,我心里就显得轻松多了。
有些时候是得找点清闲,养养神。我得谢谢你。「
张妈说:「谢什么,老相识了,她不在家,我也只能替她尽一点女人的本分,
做不了很多事。」
一木爸笑了笑,没有多说话,只是在解自己的衣扣。张妈心里体会一木爸,
她拨开一木爸的手,帮他解开上面的衣扣,拉开他的衣服。一木爸的肩膀裸露了,
张妈说:「你等等。」
张妈跑进里屋拿来按摩油,倒在手上擦遍一木爸的双肩,她对一木爸说:「
这样不会摩擦皮肤,你更舒服。」
一木爸说:「行,后背和腰,你就给我按摩吧,看你能让我更舒服不。」一
木爸坐在椅子上笑了。
张妈也笑了,她说:「你不像以前了,家大业大,该是个摆谱的男人了。」
张妈满面笑容俯身退下他的睡衣,手中抹着按摩油,涂遍一木爸的整个后背
和腰脊。
一木爸看着张妈笑容可掬的圆脸,伸过手去。张妈探身让他摸着自己的脸,
一木爸说:「你还像以前的那个女人,安稳伏贴。我该娶你这个安分的女人给我
守着家,但是,错过了。」
张妈说:「才没有错过,我不嫁你,也一样能惦记着你,能和你在一起进女
主人的责。」
张妈肉肉的手给一木爸揉搓着后背和腰肌,她看着这个男人厚实的后背,不
是在给他按摩而是在抚摸。
(这时的一木妈正蹲跪在汪姐外甥的身边,用舌尖舔遍他的全身,含着他的
脚趾,说着惜惜的口语:我是会让你舒服的女人。)
张妈问一木爸:「你很会赚钱,眼睛里有钱。那么,你的眼里有女人吗?」
一木爸平静地说:「不是?你说的女人?什么?」
一木爸现在是个少近女色的男人,他不像一些一夜暴富的老板,他是靠自己
一点点打拼做出如今的家业的。现如今竞争激烈,他不敢掉以轻心,更不敢把心
事过多放在女人身上。
张妈说:「你怎么连女人都忘了,偶而享受一下女人,算作一种身体的调节。」
一木爸点点头:「我也同意你的话,我和她一年半载也能做一次。体力不比
以前了,她不像你这么有耐心,有女人味。」
张妈微笑着弯下身子,乳房贴在一木爸的肩头上说:「你就会夸我,让我给
你做做女人吧。」
一木爸挺挺身子,张妈软软的身子,趴到他的肩头,手从前胸摸到一木爸的
小腹。她把手慢慢伸进一木爸的睡裤里,手指轻轻绕着他的阴毛和挑动他的阴茎。
她像抱着一木爸一样,乳房牢牢靠在他身后,吐着女人的香气说:「你看,
我还行吧?」
一木爸点头,露出赞许的神色。
张妈松开一木爸,在他的腿边蹲下身子,她抬头对一木爸说:「你啊,还是
需要有女人的,女人能给你舒缓舒缓身体。」
张妈松开他的睡裤,看到他软软的阴茎。她把一木爸的阴茎捧在手中,握住
一边撸着,一边看看一木爸说:「你看,女人能干这个活,没有女人,鸡鸡多委
屈。我给你弄着,你舒服吧?」
一木爸,点头道:「舒服,你啊——」他看着张妈,伸展了腿。
张妈伸出舌头舔遍了一木爸的阴茎,一木爸的阴茎硬了,高高翘了起来。张
妈把一木爸的阴茎贴在自己的脸上,对一木爸说:「真是宝刀不老,才符合你。」
一木爸看着张妈的脸,用腿碰了一下,说:「这两年不行了。忙了。老了。
顾不上了。你看,硬了,时间也不长了 .「
张妈甜甜地舔着他的鸡鸡,对他说:「你说了这么多理由,忙了,老了,顾
不上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其实是缺了女人照顾你,也怪我,这两年对你关
心不够,总觉得你身边有她那么漂亮的女人,再说你事业有成,身边该缺不了女
性。」
一木爸哼了一声:「得了。」他没有再说话。
张妈心里明白,他经历半生,事业有成,心中有话,又一言难尽。对这样的
男人就该多尽女人的温柔。
张妈一张嘴,把一木爸的阴茎含入口中,啧啧有声,给一木爸口交。
一木爸扶着她的头,看着她给自己口交,他说:「你没变,还和以前一样,
让我没法谢你。」
张妈抬头说:「老是说谢,都当外人了!她不在家,就该我帮她在做,这都
是女人该做的平常事。我们不是男女关系,只是在帮忙,我还要给你,女人的身
子呢。」
她说着话,起身解开衣服,露出胸脯,趴到他的大腿上,用两只乳房摩擦他
的大腿和阴茎。她说:「我就想让你弄女人——弄我——」
张妈趴在一木爸的腿间,装出女人性欲难耐的样子,眯着两眼,嘴里:「哼
——哼——哼——」有声。她用乳房摩擦着一木爸的大腿,用乳房夹着一木爸的
阴茎:「哼——哼——把我——哼——哼——你舒服——哼——啊——我也舒服
——」
一木爸摸着张妈的头发说:「你啊,还像当年,就连这动作都像。那会是我
追你,你只跟我做这样的事,不愿意跟我结婚。我们常偷偷的做,开始你还怕呢,
以后才习惯了。」
张妈听到一木爸的话,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来看着一木爸露出娇娇的样子
说:「那会社会对男女关系可是严格,谁不怕。每次都是你硬来的,偷偷的老怕
被人抓住。现在多好,还能当你女人,跟你这样也不怕了,我想让你,操我。」
一木爸双手摸着张妈的乳房说:「哎,小张,你那口子,他怎么样?」
张妈说:「你怎么想起他了,他还是那样,不像你。工作生活都没压力,跟
你说吧,他三天两头就想搞我。」
一木爸掐掐张妈的乳头说:「现在他到了我的公司,虽说是运输部门的一个
头目,也老是得跟车。我对他工作是放心,他很认真,可是他常不在家,是不是
耽误了你们夫妻做爱啊?」
张妈回手脱掉了上衣,搂住一木爸的腿,含了含一木爸的阴茎,抬头说:「
也好啊,这样我就有空陪你。你需要女人好好照料,有空我就会给你。」她看着
一木爸舒婉一笑,尽露妇人柔媚。
一木爸搂起张妈的头发说:「世间,人情,性欲,做夫妻的都不能好好照顾,
这是实情。你能像你对我这样照顾你男人吗?」
张妈趴在他腿上,遥遥头,说:「不能,夫妻天天在一起就难,做爱就是性
交,口交就是没有了。不过,他倒是挺满足的。你们呢?」
一木爸说:「难,我们难。」
张妈说:「那样不好,女人要是需要得不到满足,也会找男人的。」
一木哈哈一笑:「人要有这样的心,这样的事,谁都管不住,我只求别给我
添乱。我相信,她现在有挺高的地位了,她不会的。」
一木爸探手,摸了摸张妈的乳房:「你这个大奶。」
张妈托起乳房对一木爸说:「在我奶孩子的时候,你也喝过我的奶。没忘吧?
那时我们多年轻。「
张妈站起身,她脱光了衣服,尽显一身丰润的白肉。大大的乳房,黑黑的阴
毛。她说:「给你看,再不干我,就老了。操了我吧——让我代替她——」
(此时,一木妈正在床上,给汪姐外甥口交到他射了精。精液喷了一木妈满
脸和乳房。)
张妈拉起一木爸说:「我帮你洗洗,然后上床哄你睡觉。」
一木爸对她说:「小张,今天把你耽误晚了」
张妈说:「没事,我把你侍候上床睡了,再走。」
一木爸说:「也好。」
一木爸提起裤子和张妈一同进了卧室,张妈帮一木爸脱下衣服,摸着他鼓起
的肚囊,笑说:「你真的运动运动了,要不然肚子大得连鸡鸡都看不到了。」
一木爸哈哈一笑:「肚子大盛的都是款,鸡鸡小射精少。说明只进不出,才
能发财。」
张妈给一木爸洗完澡,抚平床单,和他上了床。
一木爸说:「我们男女关系断不了啊。」
张妈对他说:「才不,不是男女关系,我是你的佣人。」
她躺到床上,劈开双腿,一木爸趴到张妈身上。张妈双腿夹着一木爸的腰,
阴户张着小口,啜着一木爸的龟头:「操我吧——」
一木爸的鸡鸡,插进了张妈的阴道。
(而这个时候,一木妈在酒店的床上劈着双腿,看着汪姐外甥畸形大的阴茎
对着她的阴户,她对他说:你太大,慢慢插我——)
一木爸趴在张妈身上,屁股一上一下地插着张妈。张妈一脸陶醉,舒服的直
喘粗气:「嗯——嗯——噢——噢呀——噢呀——你强啊——嗯——嗯——噢呀
——噢呀——」
张妈轻声叫床,她要用女人的叫声刺激一木爸,性器官给张妈带来的快感不
多,她是用心去体验一木爸这个男人。
一木爸,没坚持多久,嗤嗤射了。
(此时,汪姐外甥硕大的阴茎插进了一木妈的阴道。一木妈大叫—你把我插
了——我的屄——)
张妈搂住一木爸,在他身下扭动起屁股,吐出吸气:「我这个女人行吗?」
一木爸对她说:「行,搞得我都射了,好久没有了。来,陪我躺一会。」
张妈躺在一木爸身边,往一木爸的身上靠过去,自己赤裸的肉体贴着他赤裸
的身躯。她感觉这个宽大的床,真是松软舒适。
一木爸把她搂进怀里,抚摸她的肌肤。她问一木爸说:「你们裸睡吗?」
一木爸没有正面回答,反问:「你们呢?」
张妈一下明白了,有些话是不能问的。她往一木爸怀中卷缩了身子,她感觉
他们才像夫妻。
一木爸对张妈说:「一个人在外面再风光,回到家里就是原型。你看,我们
现在就在现原型,多像夫妻啊。」
张妈听到他说出了自己不敢说出的感觉,心中舒坦。张妈是不会和别的女人
争男人的女人,一把年纪了,她还有自律。她想了想对一木爸说:「我们是很多
年的朋友,就算和你躺在床上,也不觉淫荡。告诉我,你不像以前那么能行了,
为什么?」
一木爸回答到是坦率:「我知道,你是想问我性功能的事。生理老了,心理
压力大了,不如从前了。这样很好,不近女色,省得绯闻满天飞,费神。我是私
营的生意人比不了那些人。所以,性功能下降对我不是坏事。」
张妈说:「还是我对你关心不够,真想和你睡在一起。」
一木爸摸她的乳房说:「今天这样不是很好吗。」
张妈拉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大腿根笑了,她说:「行,操了,我的屄。」
一木爸大笑说:「那个不重要。你能给我心满足。」
张妈抚摸着一木爸的身子说:「那是你,对女人不一样。会觉得在男人眼里
没地位了。」
一木爸想想,自己没亏欠张妈,他大气地说:「那有没地位的事,你今晚睡
在这里吧。」
张妈心想,一木和慧慧还在家,她哪能睡在这里。张妈对一木爸说:「不行,
我睡在这里,那让孩子怎么想。不敢啊。这张大床真舒服。她不在家,我可以帮
她做女人的事,可不敢占她的床。」
张妈的话很到位,符合一木爸的心。有了家财,就要防女人,女人有个无底
洞。可一木爸从来不防张妈,她是自己老熟习的女人了,知根知底,她没心计。
一木爸射了精,有点困了。张妈抚慰着他:「你睡吧,睡着了我再走。」
(这个时候的一木妈在酒店里,被汪姐外甥插得浑身白肉乱颤,叽哇乱叫呢。)
张妈安静地抚慰着一木爸,可是他的手机响了。一木爸拿起手机,精神一下
清晰起来,他听着手机说:「你明天要出差,那行,你马上给我送来,这个对我
很重要,明天一定要用。我等你。」
一木爸放下手机对张妈说:「是小胡的电话,(这个小胡就是胡翔妈)本来
她要明天去我那里的,谁想到她又急着出差。有个报表很重要,急用。她搞财务
很有一套,我就信她。今晚我又有事做了,商场是战场一刻耽误不得。」
张妈想起身离开,一木爸拉她:「不急,她来了你再走,都是熟人。」
张妈说:「也好啊,反正我们都是你的女人,以前也在一起陪过你。你说,
我们两个谁好?」
一木爸翻过张妈的身子,拍打她的屁股:「怎么你要和她争高低啊?看我打
你屁股。」
张妈被一木爸打了屁股,她故作冤屈地说:「才不是争高低,就想问问。」
一木爸说:「你比她跟我的时候早,我们在工厂时就一起了。我跟她是创业
以后,她帮我做账目,以后账目越来越多,我们两人常常忙到很晚,那时我们多
年轻,在日子久了自然就有了。有时干脆就睡到了一起。我啊女人不多,你们俩
都好。」
张妈说:「那她可以陪你过夜了,你们可以重温以前的旧梦了。」
一木爸手指贴到张妈的嘴唇上:「我这个人可是工作第一。你不准吃醋。」
张妈笑了:「我只是为你欢心。」
不久门铃响了,张妈下床去打开了房门。胡翔妈妈进门看到张妈光着身子,
她抿嘴一笑:「她不在家。」
张妈说:「是。」
张妈领着胡翔妈妈来到卧室,胡翔妈妈看到床上的一木爸问:「老赵,咱们
是到床下看文件还是在床上看?我得跟你解释一下啊。」
一木爸拍拍床沿说:「也难得今天,我也享受一下。你上床吧,不耽误工作。
以后可不许了。「
张妈看到一木爸今天很开心,她说:「你啊,子多呆一段时间,开学后也都没空了。你
现在工作还忙吗?」
先生说:「还好,前面的设计做完,现在已经开始生产了,轻松了一些。过
两天我要到工厂去,检验一下产品。工厂在越南,怎么的也得几天时间才能回来。」
卢老师说:「哎,你是搞设计的怎么去检验产品呢?」
先生说:「你不知道,公司新来的CEO,是个女的。很麻烦的一个人。越
南的工厂又是第一次生产,她不放心,所以我也得去。」
卢老师回头看看后排的胡翔,他正兴致勃勃地看着车外,卢老师冲他笑了笑,
然后回身摸着先生的腿,一语双关地对他说:「那我回家什么也要不到了,只能
带孩子了。」
先生明白卢老师话中的意思,他抓住卢老师的手也一语双关地回说:「你也
累了,今晚早点睡。」
卢老师莞尔一笑,她亲了一下先生的脸。咔嚓,一个闪光,卢老师的先生从
后视镜里看到,胡翔的镜头正对着他们。
胡翔说:「蒋叔叔,我照了一张你们恩爱的照片。」
先生闻听,哈哈笑了,他说:「我们还真没有这样的照片。」
卢老师说:「真是个孩子,不准照我们了。你啊,该给妈妈打电话了,用我
的手机。」卢老师说完,递给胡翔手机和一张电话卡。完后,卢老师拉起先生的
一只手,亲昵地抚摸起来。他们还真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胡翔拨通了妈妈的手机。
***************
胡翔妈妈的手机响了,她急忙拿过手机,按键接通。
胡翔在手机里大声说:「妈妈,我们到了,现在正在车上,往卢老师家开呢。」
胡翔妈妈听到儿子的声音,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她呜咽着说:「
到了就好,妈妈放心了。」
一木见状,趴在胡翔妈妈的耳边悄声说:「胡姨,我还是下楼吧,你慢慢说。」
胡翔妈妈捂住话孔,带着哭腔小声对一木说:「阿姨,要哭了。」
一木说:「胡姨,我不想看到你哭,再说我们这样光着身子,我看你打电话
不好。」
胡翔妈妈点点头,一木起身,抹抹胡翔妈妈的眼泪,才出门下了楼。
胡翔妈妈听着手机,她掉这眼泪,几乎没有说话,一直在听胡翔的声音。她
听得出,儿子很高兴也很兴奋,只是应承着:「嗯,嗯,那就好,那就好。」
卢老师在手机里说:「我们都到了,一路挺顺利。等到家,收拾好,晚上,
我让他再给你打电话。」
卢老师对胡翔妈妈没有叫妈妈,胡翔妈妈知道,她的先生一定在身边。
那边手机挂了,胡翔妈妈看着手机,她心里难过,儿子不在身边了,他只是
手机里的声音了。她大声喊起:「一木,一木,一木——」
一木听到胡翔妈妈的喊声,他赶紧回到房里,他看到胡翔妈妈趴在枕头上呜
咽着。
一木看到胡翔妈妈哭泣的样子,他感到束手无措,不知道该怎样安慰这个同
学的妈妈。他抹擦着胡翔妈妈的眼泪,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颤着声说:「胡姨,
你别哭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打电话叫我妈妈来吧,行吗?」
胡翔妈妈也不回答一木的话,她自言自语地说:「为什么让儿子去留学啊,
他该在我身边的,他被另一个女人带走了,他是该在我身边的。」
胡翔妈妈语无伦次了,也难怪啊,一个单身母亲,孩子就是她相依为命的依
托,孩子猛然离开,让她的心一下变得空落落的了。
一木从未想到过,胡翔妈妈一个亮丽的女人,她也会有伤感的时候。她是多
可爱的女人啊,一木实在看不下去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他托起胡翔妈妈的身子,
抱到自己的怀里。他搂着她,抚摸着她。一木问胡翔妈妈:「哪个女人?」
胡翔妈妈说:「就那个你在机场见过的女人。」
一木说:「胡姨,那不挺好吗,她是老师,能带好胡翔,胡翔一到国外就有
这么好的人带他,不是每个留学的人都有的。再说,现在旅行这么容易,你可以
随时取看他啊。别哭了,让胡翔知道,他心里也难过。」
胡翔妈妈一下搂住一木的脖子,使劲喘了几口气。她什么都没说,两眼看着
一木,让一木躺下,她压到了一木身上。一阵急切的疯狂,让一木这个壮小伙,
都只能由这个女人摆弄了。
一木觉得胡翔妈妈有点悲悲切切了,但是,这个悲悲切切,她会很快渡过去
的。毕竟,胡翔妈妈是成熟的女人了。一木是有男人气的人,他能让胡翔妈妈在
自己身上尽情发泄。
这边,一个女人悲悲切切,那边,胡翔和另一个女人,却是平静中故事不断。
***************
车开了近两个小时才到了卢老师家,是一栋很大的两层楼房,房子周围是平
整的草坪。
车开到车库门前刚停稳,卢老师的两个孩子就高兴地跑出家门。
卢老师双手搂着两个孩子弯下腰来,两个孩子一左一右亲了卢老师的脸。卢
老师对她的孩子介绍说:「他是你们的大哥哥,叫胡翔。」
然后,卢老师又对胡翔说:「这是老师的女儿,SARA。老师的儿子,R
YAN。以后你们要互相学习和关心对方啊。」
卢老师的女儿,长得快跟卢老师一般高了,她很活泼地对胡翔说:「我帮你
拿东西吧。」
胡翔忙说:「别,东西沉,你拿不动。」
SARA挺起鼓鼓的小胸脯说:「我都XXX岁,上中学了。哪有拿不动。」
她过来抢过胡翔手里的拉杆箱。
RYAN跑过来,说:「我也能帮你拿东西。」
卢老师和先生他们俩个人看着儿子和胡翔一起搬起一支大行李箱,卢老师说
:「孩子又有小伙伴了,我看,他们可以回家来住。」
先生说:「不妥吧,那样你忙不过来的。」他说完和卢老师拿上剩下的行李,
进了家门。
卢老师和先生看到,胡翔已经打开了自己小箱子,从里面拿出了带来的礼物,
他对SARA和RYAN说:「这是我妈妈送你们的礼物。」
两个孩子拿到自己的礼物,跑到沙发上急忙打开,RYAN高兴地跳了起来。
卢老师的先生问胡翔:「还满意吗?」
胡翔回说:「满意,蒋叔叔,像回家一样。」
先生说:「那就好。你们先去洗洗,然后再收拾东西吧。」
卢老师对先生说:「我先带他看看房间。」
她说完话,带着胡翔上了二楼。
二楼每侧有两个卧室,卢老师告诉胡翔,主卧室是她的房间,对面的两个房
间是SARA和RYAN住的,这两间房中间有一个互用的卫浴间,两个孩子使
用起来方便。胡翔的住房在她房间的隔壁,卢老师带胡翔进了房间。
胡翔看到,房间里有干净床铺,窗下有一个小沙发,一个单独的卫浴间,书
桌上还有一台电脑。
卢老师走到书桌前说:「这台电脑是我的,现在不用了,配置还不错。你可
以用,你的笔记本可以留着上课时用。这个电脑连着网呢,你可以上网给妈妈发
照片。你用老师的电脑,要是发现里面有什么秘密,一定要告诉我啊。」
胡翔答应道:「行,卢老师。」
卢老师瞅瞅门外,又回身对胡翔说:「这个房间设计的不好,两个卫浴间设
计到了两边,要是设计在一边,既能节省上下水的管路,也会加强隔音。所以,
我们不敢让自己孩子住。」
胡翔不解,问:「不敢让孩子住?」
卢老师挂了一下胡翔的鼻子,说:「晚上,能听到声音,懂吗?」
胡翔明白了,他笑了笑说:「你的声音。」
卢老师说:「对,我的。今晚,听到我叫,你要忍着啊,不准打飞机,给我
留着。」
胡翔点点头,他悄声问:「卢老师,我今天表现的还好吧?」
卢老师一拍胡翔,说:「不错。老师奖励你,可以摸一下。」
胡翔摸了一把卢老师的乳房。
他们回到楼下,胡翔对卢老师的先生说:「蒋叔叔,我的房间真好,什么都
有。」
先生说:「都是生活必需品,大老远的你也带不来。东西拿上去,收拾收拾。
我定了饭菜,洗完澡,吃饭。才是中午,晚上都早点休息。「
他们一起把行李搬进了自己的房间,卢老师的两个孩子,一直跟胡翔在一起。
他们帮胡翔挂好衣服,胡翔拿出相机,拍照自己的房间和卢老师的孩子。
SARA问他:「你就爱拍照吗?」
胡翔说:「我妈说了,让我拍照给她看。」
SARA和RYAN嘻嘻笑着,他们拉着胡翔的手说:「那你快洗澡,洗完
去拍我们家吧。」
卢老师和先生在他们自己的房间里,收拾好东西,她搂住先生说:「这几天,
我想死你了。」
先生拍拍卢老师的屁股说:「等上床吧。」
吃完饭,卢老师开始安排日程了,她对先生说:「明天,你带着胡翔去看看
学校,再到市区去玩玩。我和孩子在家里。」
先生说:「离开学还早,要是去学校的话还是你带胡翔去吧,你们熟习,再
说你介绍情况也比我仔细,如果孩子们愿意,你们可以一块去。」
胡翔听到蒋叔叔的话,心里可高兴了,虽说是去校园还有市区,那也算是游
玩了,他心想去游玩,自己可不想跟男人去,他想跟女人一起去游玩。
胡翔心里想着,他看着卢老师,以为她也会愿意和自己出去游玩。卢老师看
出了胡翔的心思,她在餐桌下蹬掉拖鞋,光着的脚搭到胡翔的脚上,这使胡翔感
到了慰藉。他想去校园和市区游玩,卢老师这个女人应该是原样带他去的。
可是,卢老师说:「不行,要是带胡翔去商店,我可以带他去。可是去学校,
还是你带他去好,看看校园和市区,我一个女人不合适。再说,你看看,我几天
不在家,家里都乱成什么样子了,我也得收拾家。」
卢老师的先生看看胡翔说:「那也好,明天我带你出去玩玩,行吗?」
胡翔哪能不同意,他看看卢老师,装出非常痛快的说:「行,蒋叔叔,我现
在都想出去了。」胡翔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表面却是一副高兴的样子。
胡翔的表现让卢老师很满意,她对先生说:「这孩子单纯,也爱学习,以后
你可以教他很多东西的。」
卢老师端坐在餐桌前,她上面说着话,下面用自己的光脚抚摸胡翔的小腿。
她一脸笑容,让胡翔看得着迷,他用双腿夹住了卢老师柔软的光脚,卢老师
轻轻转动了一下,这让胡翔想起拽着这个女人的脚脖,分开她双腿,躺在自己身
下的样子。
卢老师被胡翔夹着自己的光脚,她面不改色,依然坦然地对先生说:「这块
餐桌布也该换了,夏天快过去了,要换一块颜色深一些的。」
先生说:「行,你看什么样的好,就换吧,这家里的事不都是你说了算吗。」
卢老师对先生露出亲昵的笑容,她说:「女人就该本本分分做好家里的事啊。」
胡翔不得不佩服,卢老师在丈夫面前多像个贤良的妻子啊。他松开自己的腿,
起身拿起相机,照了卢老师和先生的照片,也照了SARA和RYAN的照片,
然后胡翔来到窗前,他看看外面,全是绿草茵茵,安静的道路偶尔会有车辆经过。
卢老师看着胡翔不在,她轻声对先生说:「你带他去市区时要走另一条路。」
先生说:「那不绕路吗?」
卢老师说:「绕点路可以的,那条路上有成人店,万一让胡翔看到了,以后
他自己偷偷跑去,咱们都不能知道。这孩子要是学坏了,对不住人家家长啊,人
家放心,咱也得负责啊。」
先生拉起卢老师的手说:「不愧了你是老师,想得真是周到,把孩子交给你
也该放心了。」
这时,SARA和RYAN拉着胡翔,对他说:「你喜欢照相,咱们出去照
吧。」
胡翔和卢老师的孩子一同跑出家门。
卢老师看着孩子们出了家门,她站起身来对先生说:「你也去跟孩子玩玩,
我收拾桌子。」
先生摸摸卢老师的屁股说:「还是你去吧,孩子都喜欢你。晚上,我看看你
的屁股,这也快一个月了吧?忙得我,没见到了。」
卢老师装出嗔着的模样说:「你的女人,都是你想不想看啊。」
卢老师出了家门,和孩子们一起到了后院,卢老师帮两个孩子荡起秋千,胡
翔在一旁看着他们热闹嬉笑。卢老师摆手叫胡翔过来:「一块推。」
卢老师和胡翔一块推着秋千,卢老师特别高兴,她就是想向胡翔显示自己。
她一弯腰,一崛臀,都充满了活力。
卢老师一边和胡翔推着秋千,一边对胡翔说:「你知道吗,人就是要多运动。
明天我不能和你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卢老师知道,孩子是听不懂她话中的含义的,胡翔应该能明白。
胡翔果然明白,他推了一把秋千说:「小不忍,则乱大谋,对吗?」
卢老师深深弯腰,崛起臀部,伸出双臂使劲推起秋千说:「对了,我对你有
信心,咱们好好过。」
***************
夜晚来临了。
卢老师在厅里陪孩子们玩完了,她起身对她的孩子们说:「你们玩一会就去
睡觉,不能太晚。妈妈累了,要和爸爸先去睡了,你们,听话啊。胡翔,你也早
点去房间吧,别跟他们玩起来没够。」
孩子们很听话,SARA对妈妈说:「你去睡吧,妈妈,你别管我们了。」
卢老师和先生,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SARA对胡翔说:「我知道妈妈和爸爸要干什么,我上学学过那些知识,
男女不一样。」
胡翔看看SARA,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SARA很认真地又说:「可是,我们未成年的人不能做那样的事。」
胡翔一听这话,他看着SARA心想,这小孩上学还学这样的东西,自己上
学没学过,妈妈也没这样教过自己,自己像她这个年纪的时候,都是从妈妈身上
知道女人和自己的不同。
他问SARA说:「什么年纪才算成年?」
SARA说:「要到十六岁以后才可以呢。」
胡翔哼哧笑了,真是小屁孩啊。他跟SARA和RYAN呆了一会,觉得跟
他们一起真没劲,胡翔也回房了。
胡翔刚到国外,他兴奋加上时差反应,没有一点困意。他取出相机里的记忆
盘,插入电脑整理起相机里的照片。他先把相机里妈妈和卢老师所有的裸照整理
好,挑出自己满意的,组成一个文件,又把今天拍摄的照片组成一个文件。他看
看表,感觉不是给妈妈打电话的时间,他就把组好的文件发到了妈妈的电子邮箱
里。
这时他听到门外有响声,他打开门,看到SARA和RYAN上楼回到了自
己的房间,这真是对听话的孩子。胡翔关上门,躺到床上,闻闻床单,到处都是
香味。
「噢耶——噢耶——噢耶——噢耶——」胡翔听到从隔壁传了的卢老师的声
音,他兴奋又来了,仔细听着卢老师的声音:「噢耶——噢耶——fuckin
g——fucking——fuckingme——fuckingme—
—噢耶——噢耶——想死我了——想死我了——噢——噢——主啊——给我
——」
卢老师的声音乎小乎大,乎急乎慢,不断从隔壁传来。
胡翔听得忍不住,穿着个小裤头,爬起身。他坐到电脑前,听着卢老师叫床
的声音,翻看着他和卢老师做爱的裸照,他想象着这是卢老师在和自己做爱,阴
茎硬得挺到了裤头的外面。
隔壁房里,卢老师躺在床上,她是故意发出的呻吟,因为她了解和自己的先
生,现在和他作爱,没有女人的呻吟声,他立刻会软下去甚至射精都没有。从和
他结婚,他们性交,每次结束都是以先生射精为止,卢老师很难得到自己的性高
潮。
卢老师跷着腿,她感觉自己的性高潮要到了,先生也在使着劲。她喊:「使
劲啊——fuck——fuck——就差一点——fuck——fuck——就
差一点——」
可是,不一会,他就射了。卢老师心寒啊,她想,真是老夫老妻了?刚恋爱
时他还挺行的,自己和他相识没几天,他就霸王硬上弓,那个时候自己常有高潮。
现在他没有的力气了,『先生』真是个不好听的称呼,先生不如男生啊。
卢老师和先生躺在床上,他们刚平静了一会,先生的手机响了,先生看都没
看,按了静音。
卢老师问:「谁的电话?」
先生说:「肯定是公司的,烦都烦死了。」
卢老师像是想起了一件事,她急忙翻身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张电话卡,她对先
生说:「不听你的电话,我都忘了。我也有忘事的时候,电话卡没给胡翔,他晚
上怎么给他妈打电话啊,你给他送过去吧。」
先生打了个哈欠说:「你去吧,我还得穿衣服。」
卢老师说:「我不也光着吗,也得穿衣服,还得比你穿得更严实。」
先生说:「穿上睡衣就行了,老女人了,人家稀罕你啊。」
先生的手机又响了,他拿起手机看看号码。
卢老师问:「谁?」
先生说:「公司的,一次不接可以,第二次不接就不行了。你快给他送卡去
吧。」
卢老师还想去拿裤头,先生说:「别穿了,差那一点。我要接电话,你快点。」
卢老师裸身穿上睡衣,捏捏领口,收收下摆问:「这样行吗?」
先生摆摆手,急急地说:「行,快去吧。」他说完就打开了手机。
卢老师在房间里停了一下,先生对她直摆手,让她出去。
卢老师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先生接电话总是避着人,她给先生拿了杯水,
放在床头,就走出了房门。
卢老师拿着电话卡,推开胡翔的房门,看到胡翔近乎全裸坐在电脑前。她上
前把电话卡放到桌上,对胡翔说:「别忘了给妈妈打电话。」她说完往电脑一看,
原来胡翔正在看和她做爱的裸照。她急了,扳起脸,忙对胡翔声音很小,但和严
厉地说:「以后家里有人,你不能看这个。」
胡翔猛然觉悟,现在不是在自己家里了,卢老师是自己的女房东,寄人篱下
不能任性,他赶紧把屏幕关闭,说:「听老师的。」
卢老师看出了胡翔胆怯的窘态,她听听隔壁,先生在讲电话。卢老师压低声
音对胡翔说:「你要注意,万一让人看到,咱俩就暴露了。」
胡翔没敢回言,他能说什么啊。可是,他的阴茎却硬挺挺地竖立在裤头的外
面。
卢老师明白是自己的叫声,让胡翔起了性,他才看这些照片的,有错也该是
自己的错。卢老师不想再责怪胡翔了,她看看胡翔的阴茎,那可是比先生硬朗的
多啊。刚才先生把自己搞到半空,他就泄了,让自己也掉下来了。
卢老师叹了口气,她真得想要胡翔了。她摸摸胡翔的脸说:「别怕。」
她开门看看外面,又听听隔壁的手机声,她回身插上了房门来到了胡翔身边,
她摸着胡翔的阴茎急急地说:「以后你要懂事啊,这是在我家。老师,可不想让
我们的关系出问题。」
胡翔赶紧点头,也悄声说:「我以后注意。」
卢老师遥遥头,叹了口气:「咳,我真怕你惹出乱子。」
胡翔说:「对不起。老师,以后,我一定不这样了。」
卢老师说:「其实,老师也想啊,只是现在不敢,你摸摸我。」
卢老师掀开睡衣下摆,胡翔看到她毛茸茸的阴部,他摸了摸卢老师的阴户。
卢老师说:「我淌水了,明天我会找个办法,操屄啊。」卢老师赶紧离开胡
翔走出门外,回到自己房里,先生还在讲手机。他冲卢老师向外摆手。卢老师爬
到先生耳边说:「你让我去哪?去楼下吗?」她借此听了听,手机里是个女人的
声音。
先生把手机贴到身上一方副神秘的样子,他问:「电话卡送去了?」
卢老师点头:「送去了,他还没睡。」
先生指着手机说:「你再去一会吧!给我点时间,这个女人很麻烦。」
卢老师说:「是那个CEO?」
先生说:「是。」
卢老师说:「她能给你电话,说明事情不小啊,你要慢慢讲,别急,我担心
你。」
先生说:「那你带他去地下室看看,他得了解这个家了的情况。」
卢老师说:「去什么地下室?我光着身子,带他去地下室,亏你想得出来。」
她亲了一口先生说:「我到他房间再坐一会吧。你说,我一个女人光着身子
跑到一个男生的房里,像什么话。你快点。等会我就回来。」卢老师说完出了房
门。
出了房门,卢老师心想,这段时间他这样电话接的多了去了,神神秘秘谁知
道真假。他能急得让自己的女人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往外赶,就是去一个男生
的房间,他都不在乎,这个电话一定不简单啊。卢老师想不出电话里会有什么事。
由他去吧,就算他有别的女人了,又能怎样?管不了,何必操心!
卢老师心一横,推开胡翔的房间。她看到胡翔傻愣愣地躺在床上。卢老师依
住房门,揭开了睡衣。小小的声说:「光着的。」
胡翔看到卢老师,依在房门上,露着大乳房,大屁股,黑阴毛,两条长腿。
他顿时感觉大变,从冷到热。异国他乡第一天,一切都是新的了,卢老师就
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胡翔难忍兴奋,浑身充血,他忙起身来到卢老师面前,摸住她的乳房,喘着
急气,轻声说:「你是我的房东,我又感觉你是我第一个爱慕的女人。卢老师,
我真想爱你!」
卢老师还是压低了声说:「什么房东,我只跟过你的女人,你不能爱我!以
后,你要习惯在我家的生活。不能爱我,听话啊——」
卢老师依着房门说着话,抬起一条腿,暴露了阴户,她说:「你插我。」
胡翔松开卢老师的乳房,退下短裤,抬起她的一只腿,阴茎插起了卢老师的
阴户,他一下一下,直插的卢老师淫水横流。
卢老师倚着房门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声音,她哼了几声小声说:「胡翔啊——
老师靠着门——谁也开不开——我从来没有这样大胆过——啊——啊——家里有人——我
从不和男生做爱啊——啊——啊——大胆了啊——」
卢老师看着自己现在的模样,穿着睡衣裸着肉体,靠着房门让胡翔插得乳房
都在抖动。她也兴奋,自己的男人在接女人神秘的电话,就算他们有什么勾当,
也只是在电话里,而自己是和一个男生真干呢。要是老公有外遇,她恨!自己跟
多少男生做都是补充。她趴在胡翔耳边吐着香气:「操屄——只要想操女人——
老师的屄就让你——操——」
电话声停了,卢老师赶紧让胡翔离开自己的身子,她说:「快穿上衣服。」
她也合上睡衣,指指隔壁,又把声音放大说:「别忘了给妈妈打电话。」
胡翔穿上短裤和汗衫说:「没忘给我妈打电话。」
卢老师又一次小声说:「是你妈?我给了她儿子,她也就是我妈。我们一起
时,我叫妈妈叫得多亲啊,是不是特别有味道?」
胡翔说:「我还真没注意呢。」
卢老师说:「你啊,就是个小傻瓜。」
卢老师说完离开了胡翔房间,她到孩子们的房间看来一边,看到孩子们都睡
着了,她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先生接完电话了,他靠在床头。
卢老师没好气地说:「我这回了家,没有影响到你吧?」
先生没有听出卢老师的话意,他把卢老师搂过来,手伸进睡衣搂住卢老师的
腰,抚摸着卢老师光滑的腰身和屁股,对她说:「有一件大事,今天该告诉你了。」
卢老师一听大事,她心里一紧问:「是好事,还是坏事?」
先生说:「那要看怎么看了,对我和你和这个家,有好有坏。」
卢老师说:「那你说出了我听听吧。」
先生静了下神说:「是这样,刚才来电话的人不是公司的CEO,而是一家
国内公司,这家公司和我现在的公司做相同的产品,可这家公司在中国很有名气,
市占率很高,中国的市场是非常大的,你也知道。我在这方面的设计能力很强,
得过许多国际大奖。他们早就盯上我了,一直想把我挖过去。所以,我在这段时
间一直在和他们谈,想给你个惊喜,所以我一直避着你打电话。」
卢老师听到这里,她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惊喜,无非就是换了家公司工作,
而那家公司又在中国国内,太远了,哪有任何好处。卢老师坐下了身子,冷静地
对先生说:「这么大的事,你就该早告诉我,也好有个商量,你们签约了吗?」
先生说:「还没有,刚才给我打电话的人是他们的人事总监,现在就在M国。
在这之前,我们谈了很多条件了,目前我提出的条件他们都答应了,而且,
他们给出的条件比我想象的要好。「
卢老师说:「说说看。」
先生说:「职务是首席设计,这个是我在这里不能得到的,因为我在他们眼
里毕竟是外来人。」
卢老师说:「这我理解。」
先生又说:「年薪比现在高很多,还有股权。」
卢老师说:「人为财死,也是该争的。」
先生说:「免费送一套三卧室的住房,还有配车。」
卢老师说:「这样生活中最大的问题就解决了。可是,我怎么办?孩子怎么
办?」
先生说:「这也是我为难的地方,他们说如果你也跟我去,你的工作他们可
以设法解决,可是孩子上学他们没法解决。但我不想你去,因为到哪里都有风险,
你留在这里,我还有个家的依托,退一万步,我还可以回来。」
卢老师心情开朗了,先生没有别的女人啊。她伏到先生的胸前,说:「可我
们不能长久分居啊。我听说国内有不少势利女人,要是你和了她们,我怎么办?」
先生抚摸着卢老师的肩说:「现在他们给的条件是。我一年可以回来两次,
你和孩子假期可以回去一次,费用他们出。」
卢老师想了想说:「这听起来条件不错,等你拿回合同我看看。」
先生说:「行,就这两天,我就拿回合同,你看看,同意了,我在去越南之
前就签约。」
卢老师到这个时候,心情好多了。她趴在先生的身上,给他舔起了身子。她
想啊,要是先生早点告诉自己,自己就不会去找胡翔了。不管先生的事情是否能
成,自己都会陪先生一晚上的。
结果他不说,让自己的女人心存疑虑,白白地让胡翔操了一把。
卢老师趴在先生的腿间,亲着他的阴囊,阴茎,先生硬了,卢老师坐到他的
身上,把阴茎插进自己的阴户。「嗯——嗯——嗯——操屄啊——啊——啊——」
卢老师吟叫起来。
胡翔在隔壁又听到了卢老师的叫床声,他心里那个痒啊,像被猫抓的一样难
受。他想,这不是在自己家了,想和女人痛快做爱都做不到。他想妈妈了,想和
妈妈做爱。他拿起手机又拨通了妈妈的手机。
(16)胡翔妈妈的婚期的事
挺早以前,讲过三个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同班的好同学,一木,胡翔和慧慧。
一木妈,胡翔妈妈,还有慧慧的妈妈张妈。一木妈以前讲的最多,现在想讲
讲胡翔妈妈。
胡翔妈妈是个漂亮女人。她姓胡,离婚后儿子随了她的姓。她有个挺单名叫
:蓉。为了方便,在下面的述说里,可能会用蓉来称呼胡翔妈妈。胡翔妈妈不光
貌美,还有学历,有知识,现在是高级会计师,出色的职业女性。
可她早年的生活并不顺利,尤其是离婚对她的打击最大。关于胡翔妈妈的离
婚,熟人都知道,是因为丈夫出轨,她又是个倔强女人,所以离了婚。说起她的
离婚,其实她的结婚就很勉强。她喜欢的男人是一木爸,可她又犹豫不决,就找
了这个丈夫。
是个炎热的夏天,她怀孕几个月了,随着肚子一日日变大,她还得挺着肚子
上班,下班,家务活呢说丈夫帮她做,她本来就看不上自己的丈夫,对丈夫做的
事她也不满意。可是自己又太累。她就对爸爸说起这事,爸爸告诉她:「如果需
要帮忙,就让你妈去。」
她跟妈妈说了,妈妈说:「小蓉啊,妈去你家不合适,要不你回家来,妈妈
照顾你?」
胡翔妈妈说:「我不回家,你和爸天天板着脸较劲,我都住不开心。」
胡翔妈妈那时也就二十多岁,以前的人结婚早,她爸妈也就是四十多岁,可
是爸妈性格习惯都不相同。她的爸爸,本事不大,却是个有点儒雅内敛,平时就
爱捧本书,跟别人谈个经论个点的男人。妈妈虽然没有多少知识,但白净漂亮,
出门就招人喜欢,是个爱到处展扬,有点水性杨花的女人。
爸妈多年不和,一直过着同屋不同床,彼此连说句话多余的生活。常言道:
「夫妻不怕打架,就怕谁都不说话。」他们夫妻之间情感交流最基本的线断了,
就连胡翔妈妈介入他们之间,也无法让爸妈和好。
胡翔妈妈以前带自己的夫婿回过几次家,开始带男朋友去见父母时,她觉得
自己的男朋友,虽说出身农家,却也长得英俊,个头不矮,又有大学的学历。妈
妈本来就喜欢和俊男交往,所以她一定会赞同自己的婚事,她担心的是爸爸反对。
可是胡翔妈妈没想到,妈妈一开始就反对这门亲事,她反对的理由是,小伙
子看上去不错,可他是农村人(那个年代城乡差距非常大),将来光他那些个乡
下亲戚,你都招呼不了,你们怎么生活?还有,这孩子木讷,连说话都磕磕绊绊
的。
胡翔妈妈犹豫之中,告诉妈妈,他只是跟你们不熟,在厂里跟同事们可能说
了。
爸爸却很支持这门亲事,他告诉胡翔妈妈:别听你妈胡说,现在考上大学不
容易,城里的孩子个个不如他。再说,他现在是你们厂的技术员,将来就是工程
师。说他木讷,那是老实!找个不老实的,三天两头给你惹乱子,你更没法过。
妈妈对女儿的婚事极为反对,甚至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也常常奚落他,男
朋友一直忍着,让胡翔妈妈起了反叛,她一定要跟他结婚。她问过爸爸,如果将
来他和妈妈搞不好关系,也是麻烦事。
爸爸告诉她,这世上婆媳不好处有的是,岳母和女婿不好处的不多。
僵持了一段时间,妈妈看到女儿毫无改变,自己也就同意了他们的事。可是
妈妈和丈夫一直相处的不好。现在,胡翔妈妈想想,自己父母不合,妈妈又和丈
夫不合。回父母家,住了也不舒服,让妈妈来和丈夫相处一段时间,也许就能改
变了。那样,她跟妈妈在一起有话可聊,又有妈妈照顾自己,还是最好。
她跟妈妈说:「妈,我想还是让你来。」
妈妈回话说:「妈也想去,可是你家那房子,一室一厅,妈妈去了怎么住?
大热天的,总要露个胳膊露个腿的,妈妈一个女人不方便。再说,你家劲力
(劲力是胡翔妈妈的丈夫)也不一定同意。「
胡翔妈妈根本没有考虑到丈夫,她问丈夫:「我现在想让妈来咱家,这屋子
小,两个女人,你想怎么住?」
丈夫说「什么两个女人,一家人,别把性别扩大化。妈妈来就是再支个床的
事。」
胡翔妈妈对丈夫说:「你那么简单啊,真是农村出来的。大热的天,一个小
屋住着,谁不露个胳膊露个腿的,能方便吗。」
胡翔妈妈对丈夫一贯看不起,所以说话口无遮掩,她说的农村是丈夫的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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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前胡翔妈妈和丈夫去过一次,是要见公婆并定亲。妈妈去过一次是他们
结婚。
在那里,儿子结婚,要把女方的家人请来,全村办酒席。胡翔妈妈父母的关
系已经破裂到相互谁都不愿多看一眼的地步,自然只能去一个。爸爸本身不愿出
门,男人越老越宅,女人越老越活跃,看看现在的广场舞,几乎都是有点年纪的
女人。妈妈觉得正好可以去农村溜达溜达,所以只有妈妈去参加了女儿的结婚。
由于村落在群山之中,近乎与世隔绝,交通十分不便,半个月才有一趟车通
到那个群山里,母女俩在劲力的领带下提前到了他的老家。
在路上,劲力不断告诉妈妈,那里很闭塞,除了通了电以外,没有任何现代
化的东西了,就连娱乐也都是人们自发而成。还有一些习俗,让外面来的人很难
接受。到时候千万别往心里去。他还不断强调,自己从小就被县城的叔伯接出去
了,没在那个环境长大。
那时,妈妈听了,很轻蔑地看着劲力表态说:「那不就是原生态吗,你们结
婚以后又不住你老家,我也只是去看看,什么事也不会往心里去。」
胡翔妈妈去过那里,她知道丈夫要告诉妈妈的事,就是那里的民风。在资源
极度匮乏的情况下,拿身体取乐,也是天然赋予的本能。她告诉妈妈,那里的人
会拿身体取乐,但他们很自律。看到后,你别在意,就当游山玩水。
她们去的时候,是夏天。她们看到,那里偏远,但景色秀丽,是个山清水秀
好地方。刚到那天,妈妈就发现山脚下的河边有一块平坦的滩头,四处无人影,
很是清静。到了旁晚,她闲得无聊又来到这里。这时几个下完田的女人来到这里,
她们屁股一坐,脱了衣服。原来脱掉粗布衣裤,她们都是窈窕清秀的女人。
这时也有男人来到这里,妈妈看到那些女人站起身来,她以为女人们该躲闪
了,可是女人们不但没有躲闪反而走过去,男人们打起招呼,谈起话来。男人们
在和女人说话间就脱光了衣服,那些男人皮肤黝黑,但各个健壮。原来他们都是
下完田来河边洗澡的,男男女女同在一条河里洗澡,居然互不避讳,还在一起嬉
闹。
妈妈最受不了的是,这里的人毫无礼貌,不管家里有没有女人睡觉,男人们
一样串门。妈妈还看到,在田间地头,女人们对一个男人感兴趣,她们就一哄而
上,扒了男人的裤子,看着鸡鸡逗笑男人。
打场的地方在晚上最热闹,一群男人想看一群女人,女人们就会对男人们喊
:「叫我们妈妈,就给你们看。」
男人哄叫起妈妈。女人们就脱了衣服让男人看乳房。男人们喊:「看下面。」
女人们会喊:「看了奶奶,叫奶奶,奶奶屄毛让你看。」男人们起喊奶奶。
一群女人就会脱下裤子,赤身裸体让男人看她们的阴毛。
有的女人更大胆,还会撇开腿,露出阴户,喊:「想操屄吧,找自己的女人
去。」
妈妈觉得这真是愚昧之地,连男女有别都不懂。妈妈对劲力说:「这样搞下
去,不就是群交了吗。你们乡下人真是没有羞耻。」
劲力解释:「妈,他们有区别,对外面的人不会这样,像我们,他们很尊重。
再说,他们只能闹闹,谁家的媳妇,谁家的妈,谁家男人,他们都在一起闹,
谁都不会动手,做不出出格的事。「
那会儿,妈妈告诉女儿说:「这样的地方怎么能出好人种,多亏劲力不是在
这里长大,要不他能考上大学?」妈妈实在看不惯这里的风俗,可是这里的人家
都对她俾敬俾恭,也让她有一种满足。
住了三五天,没有电视,甚至连广播的声音都没有,出了土屋,小小的院落,
满眼除了天就是山,看来看去就那么几十口子人,真是寂寞啊。这时,妈妈才理
解这里的人,如果不在人体身上找点乐子,恐怕真的憋闷死。
于是,她也开始去河边了,她不是去洗澡,而是去看看男人和女人一起洗澡,
那些男女成群在一起欢聊洗浴,完全天然,没有色的迹象,这是城里见不到的景
观。
女儿和劲力从来不到河边来,妈妈一个人到这里,她更觉得方便,眼睛可以
随意看她最想看到的男人。那些男人黝黑结实,不像城里男人那么松松垮垮。他
们裸露的阴茎在一群裸体女人面前没有表现出性的冲动,让她觉得更是十足的男
人味。甚至自己都有要脱光衣服的冲动,这时,只要有一个人喊她,她就愿意随
着喊声脱光衣服,跟他们一起下水。这么多的男人,她真想去摸摸他们的阴茎。
可是没有人喊她,城里人虚伪的矜持,让她看着裸体男人,下体都是湿漉漉
的难受。也多亏她没有加入,否则这里的民风就会被她破坏了。
闲来无事,她也去田间地头和打场的地方,那是人群最多的地方,她蔑视当
地的女人,这里的女人还是松裤子,大裤衩,没有一点性感。她穿起超级短的短
裙,尽量露出大腿,还穿紧身低胸的短衫,露出乳壕。蹲在地上,露出小小的,
有些透明的三角裤。她心想,这里的男人就知道看女人的肉体,不懂得女人的穿
戴。自己这种穿戴会比那些女人直白的裸体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可那些村民对她只是远观,却不接近。甚至有些女人已经私下里议论起,说
她是个妖精,能带坏这里的男人。劲力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告诉胡翔妈妈,胡翔妈
妈也觉得妈妈太过分,一家人吃饭时她对妈妈说:「妈,你不能穿着太暴露,那
样会影响人家的民风。」
没想到,妈妈很不在意的说:「我还穿呢,那些女人都不穿。」
一家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那时胡翔妈妈虽年轻却会调节气氛,她笑着说
:「妈妈也会犟嘴了。」
妈妈也顺了个台阶说:「这里还是民风淳朴啊。」
可是妈妈不明白,那样男女混杂的场合,劲力家的女人从不参与,她认为,
这家人好像与村民隔阂了。她跟女儿说起,女儿告诉妈妈,她听劲力说过,这里
在儿子结婚前一段时间,儿子家的女人不能在外人面前露出身体,要等在结婚酒
席上才行。
妈妈不明白问女儿,女儿说:「妈,你去问劲力吧。」
劲力说:「妈,有些习俗我都感到害羞,到时候你就看到了。结婚前一天,
我爸会跟你讲的。」他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果然,结婚前,劲力爸跟他们讲了结婚酒席一步一步的程序。讲完之后,劲
力爸爸强调说:「老辈留下的习俗,到时候,谁也不能给毁了。我可不答应。」
这是胡翔妈妈和自己的妈妈第一次听到劲力爸爸严厉的话。
酒席开始的前一天,劲力除了在本村的三姨以外,其他三个嫁到外面的姨也
到了家。
酒席时全村的人都来了,杀鸡宰猪,连肉带下水,摆满了几大桌。酒席上男
人们是交了分子钱的,可以上正式的酒桌。女人们不交钱只能围在院边的桌子上
吃喝。妈妈是女方的家人,她是唯一可以上桌的女人,而且是上上桌。
劲力的妈妈和他的姨,也不能上酒席,只在院落一旁摆了一桌酒菜。她们要
喝酒,这个酒有讲,叫压惊酒,也叫提神酒。压惊,是因为今晚无论碰到什么的
事,都要顺应。提神,是酒能填胆色,以应付酒席发生的任何事情。
胡翔妈妈知道酒席的规矩,她很担心妈妈受不了太过赤裸的闹酒席。她看看
妈妈,妈妈今天穿戴的很漂亮,浅红的衬衫,趁着雪白的脖子,一袭长裙,显出
女性的美貌和稳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重头戏开始了。
这时男方家的女长辈们都要在媳妇,亲家人和乡亲面前,脱光衣服,喝赤诚
酒,比喻这是对媳妇赤诚相见,将来婆媳关系好处。但,儿媳妇不用脱衣服,这
里也有讲,新媳妇是给儿子的,她现在的身体别家人不能看。如果被看到了,预
示将来媳妇会出轨。
这个时候整个酒席开始热闹了。谁家女人多,来的客人就多。劲力母亲有四
个姊妹,她排行老二,最小的才刚出嫁,没出嫁的女人可以不参加。五个女人,
不少。除了劲力妈妈和大姨已是四十多岁了,其他都还年轻呢。现在她们都脱光
衣服了,一溜排光着屁股,坦着乳房,露着阴毛,看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光看光屁股女人不是新鲜事,男客拿的分子钱,村民叫摸钱。这个时候,男
人不光可以看光屁股女人,还可以动手摸她们的身子。这在别的时候,规矩都是
不允许的。
然后,她们要赤身裸体跟在儿子和媳妇后面给各桌敬酒,她们第一个来到主
桌,胡翔妈妈看到,妈妈面对五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时,她的脸红了,不敢直看着
几个女人,端酒盅的手有点微微颤抖。劲力爸爸坐在妈妈身边,他隔着裙子摸了
把妈妈的屁股。妈妈一惊,面颜缓了神,拿着酒盅和五个裸体女人喝下了盅里的
酒。
胡翔妈妈看到这一幕,心里担心妈妈失态纵情。情急之下,她来到妈妈身边,
付在耳边不顾言语修饰地说:「妈,你可别让这里的男人搞了,那样,我丢人,
也对不起爸爸。」
母女相视一眼,妈妈请淡淡地说:「你太小瞧妈妈了,就这里的男人,妈妈
瞧不上。再说我是来嫁女儿的,要是我再搭上了,妈妈这脸往哪里搁。你去吧。」
胡翔妈妈心理发愁,但还是得把场面应承下来。
妈妈看着女儿和女婿在这些光屁股女人的陪同下到各桌敬酒,这叫坦白酒。
家里的女人都给你光身子了,将来她们之间一旦哪个有难,男人们就得挺身
相助,否则就是男人的耻辱。妈妈看着她们,心想,城里男人拔吊忘情,遇事怕
事,这一点,他们真比城里男人强!
一行五个女人,走到哪桌,男人敬过新人酒,就抢着把五姐妹个个往怀里抱,
摸奶,摸下体,浑身摸遍。那些男人抱劲力妈妈的最多,这叫抢头彩。因为,儿
子的妈妈是今晚的第一女人,抢到她就预示以后时时都不缺女人,不缺女人就有
后代。
这些女人也不含糊,她们不是只由着男人尽兴,她们捞出男人的鸡巴,抓在
手中,这叫左手一只鸡,右手一鸡。鸡是财富象征,抓的越多,以后就会越发达。
周遭下来,她们抓遍了所有男人的鸡。操屄!操屄!旁边桌上的女人们一起
大喊。
她们不想让自己的男人花了钱只能摸摸女人,不操屄那是很吃亏的。
那五个女人,也应了那些女人的喊声,抓着男人的鸡放到自己的阴道口骑下
去,扭扭屁股,了了男人的心愿。有的男人一下射了,女人亮出下体的精液,别
人看到都耻笑那个男人,刚进门就完蛋操了。
这让胡翔妈妈都看得脸红,她看看妈妈,生怕妈妈适应不了。她又来到妈妈
身边,手搭到妈妈肩头,妈妈回手握了一把女儿的手,她感到妈妈的手很热。她
对妈妈说:「妈,你可不能像她们那样。」
妈妈回说:「放心,妈是要尊严的女人,不会像她们那样乱来。」
其实,她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大胆的男女,真是感叹,忙碌,忙碌,偷着,摸
着,最后不都是为了性,色,最终极的享乐。在一个场合看到这么多男人的鸡巴,
她脸色平静,心却瘙瘙痒痒,似乎想入非非了。说实在的,面对这样的场面,心
里没有波澜,怎么可能?
这时,围观的女人们欢叫起来,她随着人群转头看去,劲力妈妈被一个小青
年按在红桌布上操了。
这是一个专为献上儿子母亲,设的红桌布。在这个红桌布上,母亲要和女方
家的男人做爱。村民们管这叫,礼尚往来,娶了媳妇,那是人家养大的女人,自
家也要用女人回报。男方首选是妈妈,如果有变故,可以在姨之间选合适的女人。
女方首选是父亲,如果有变故可以在女方家男人里选择。可是胡翔妈妈家没
有男人来,他们就选了一个本村没有成家的青年男人代替了。
这是酒席的最后一道大餐,男方家当着大众的面,献上了自家的女人。劲力
妈妈是个长相不错,身材也不错,人不胖,奶不小的女人。本来这只是个形式上
的仪式,可那小青年却十分买力气,把劲力妈妈弄的转辗反侧,虽然她没尖叫,
却也是迷楞起了双眼。
全村男女,围着红布桌兜起圈来,他们兴高采烈,欢笑不止。这对本村人来
说只是延续了祖辈留下的习俗,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山洼洼里,谁家有男孩结婚,
村民都来凑热闹,有时好多年都碰不到一次,比过年还热闹。现当下,生下的孩,
能出村的都走了,外面文明的风也刮进来了,这样的场面越来越少,恐怕以后也
不会再有了。所以,村民们就更显得兴奋。
女人们喊:「咱们男人是拿了份子钱的,他姨,你们可别让咱们男人吃亏啊。」
大姨先叫了:「俺们几个姐妹,谁来都能吃的下,不信先跟老娘试试。」四
个姨都被男人弄得撇开了腿。「操屄,操屄啊。」嬉笑连天,游戏一般。
这些男女搞到这样的程度,他们不认为这是性交,更没有淫乱的概念。因为
这里的男女在平日很守规矩,从来没有男女乱搞的事情。但外来的媳妇和亲家母
却不一样了,她们觉得自己是文明人。
胡翔妈妈把自己的丈夫拉出了院门。劲力满脸老实地跟她躲避了。
妈妈看到这么多男人女人原生态的交媾,觉得没有白来一趟。她看得胸脯上
下起伏,忍不住对劲力爸爸说:「这可都是你的女人。」
劲力爸爸说:「那孩子第一次弄女人,我女人跟我是第一次,他弄了个破女
人。我的女人占便宜了。」他看看亲家母高耸起伏的胸脯,大着胆说:「让我摸
摸你的奶?」她犹豫了一下,有点委身的感觉向他靠近了身子。劲力爸爸的手伸
进衣服摸到了她的乳房
等劲力妈妈事后,她要和姨一同陪同儿子媳妇一同进入洞房,儿子要跟所有
女人一起过床,也就是行房事,但父辈家的人不能参与。
过床时,女人要分主次,母亲健在的由母亲为主要女人,如果母亲不在,要
有姊妹中年岁最大的为主要女人。其他姊妹按年岁大小分开等次,最后才是媳妇。
儿子要依次和她们性交,她们认为这是男孩离家之前对母系养育的回报。她
们跟随儿子媳妇进入洞房,会按主次排好,供儿子插入。
他们入房之后,妈妈有个特权,可以在门口观看一下。她看到六个女人,崛
起了屁股,她甚至能看出那个是女儿的。然后关上了房门。
那晚劲力对那些女人都象征的插了一下,女人就开始大声尖叫:「啊呀——
妈妈受不了——操屄了——啊——啊——啊——」
「啊哟嗷——大姨受不了——」三姨,四姨,小姨叫声此起彼伏,外面有听
房的,叫声越大说明儿子的能力越强。
外面的人趴门缝,听叫床,一片热闹。
这时边桌的女人们也都纷纷聚到男人之间,劲力爸爸对妈妈说:「你看平时
他们不敢,现在都放胆了,都找自己看好的人搞呢。」
果然,男人把女人们脱了衣服,自己也光了身子,手淫的,性交的,淫叫着
乱成一片,真是香艳肉林一片。
这样的场合谁能性无知觉呢。妈妈没有离坐,因为劲力爸爸的手已经摸进裙
子,摸到大腿跟了。她鬓香淡妆,看看劲力的爸爸,分开了腿朝他靠过去。他的
手指挑开妈妈的内裤。
如果说这时村民只是图热闹,又有性交,而她想男人了。她伸手拿出劲力爸
爸的阴茎,看看,蛮好嘛。
妈妈捏捏,硬。撸撸,还是硬。她说:「今天,我是来嫁女儿的,不会把自
己也嫁了吧?」
劲力爸爸傻傻一笑,摸起妈妈的乳房。她感受到劲力爸爸粗糙的大手,传来
一鼓力气,从乳头直扑全身。她大胆了,说:「等会,你把我操了吧。」
他们没有在院子里和村民搅和在一起,而是进到家里发生了性关系。
那晚,妈妈让这个男人真正尝到了女人的滋味。他第一次知道女人还能口交。
可妈妈并不满意,因为劲力爸爸除了抱着自己的屁股猛插,丝毫不懂性交的
技巧
第二天,村民散去,姨也都回家了。胡翔妈妈一脸不高兴,整天没有出门。
一群没有教化好的野人,让她新婚之夜毫无尊严。
妈妈也不高兴,付出了身子,让一个什么不懂的男人一阵猛插,自己没得到
真正的性快乐不说,还背上了心理包袱,没有守住女人的底线,丢了人,而且对
女儿还不敢讲。
母女俩对这里再没有好印象了。胡翔妈妈常用老家来贬低自己的丈夫,妈妈
常对女婿冷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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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往事,胡翔妈妈就会觉得妈妈和丈夫相处不好,都是他老家人惹的祸。
丈夫对媳妇没有反驳,他从来都不反驳。他说:「那这样吧,妈妈要来,咱
这个沙发放开就是床,我睡外面,你和妈睡咱屋的大床。」
胡翔妈妈瞪了丈夫一眼说:「妈睡哪,不是你说的,得看妈妈想睡哪。你是
最高兴,我妈来了,你什么的不用干了,还有两个女人陪你住。」
胡翔妈妈不说话了,她看不起自己的丈夫,没胆识,没脾气,只有一副空架
子。搞的自己现在还没钱,没房。她叹息了,健健康康的生出孩子,怎么也得教
育孩子别像他爸爸。
小两口冷淡了一会儿,丈夫尴尬地拿了一杯水,递给胡翔妈妈,他想开个玩
笑缓和缓和气氛,他说:「妈,你喝水吧,小生送过来了。」
胡翔妈妈看看丈夫,真是没个男人样。她淡淡的说:「床上高潮时你叫我妈,
我应你,那是高潮。现在我妈要来,你再叫她妈,两个女人倒了辈分,你才高兴,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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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来的那天是丈夫去接的,提着两箱行李,倒了两次公交车,进门后,妈
妈汗出的衬衣贴到了身上,胡翔妈妈看的心焦,骂自己的丈夫说:「你还不躲一
下,让妈妈洗澡。」
妈妈一脸满意说:「别说他,箱子是他提的,妈妈只是挤挤车。天热,汗出
的多。我去冲一下身子」
妈妈洗完澡,胸上围了一条大浴巾,走出小卫生间。她对胡翔妈妈说:「妈
妈买了几件好看的内衣,也没有机会穿。给你穿穿看。」
母女进到里屋,劲力在外面听到胡翔妈妈说:「这也太透明了,跟没衣服一
样。」
妈妈说:「这要再不穿,妈妈以后就机会穿了。女人老了,没人喜欢看。你
看妈妈穿上这样的内衣,显得好看吗。」
老房子,没有门不透缝的。劲力听到这里,忍不住趴到门缝往里面偷看。他
看到了岳母的透明内衣,两个大乳房确实好看。
他心想,岳母这会还光着屁股呢。他往下看,可惜床挡住了岳母的下体。这
时,岳母付身摸摸床铺说:「蓉,你这个床买对了,床就得大,躺上才舒服。」
她说完脱掉了内衣,躺到了床上。
劲力在门外偷看着赤身裸体的岳母,白花花的真是个能让人消魂的女人。这
时妈妈一转身,身体正对房门,露毛了。
劲力一下控制不住,急忙隔着房门对里面说:「妈,蓉,我厂里有事,先出
去一下。」
胡翔妈妈从里屋回话:「你去吧。什么时候回来,说一声。」
丈夫出门后,胡翔妈妈也躺到了床上,妈妈摸着她的肚子说:「怎么摸,都
像个男孩。其实,劲力还是挺老实的,没有花花肠,你说他老家的男女都那个样
子,他也不参与也算不错了。」
胡翔妈妈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妈,你对他有好感了?」
妈妈说:「妈妈只是对他放心。」
胡翔妈妈说:「他啊跟我第一次还脸红呢。」这是她们第一次赞扬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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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家门,劲力才感觉到自己急着出门是想找个女人,宣泄自己满盈盈的精
子。他摸口袋钱,走的太急,钱不够多啊。他着急地想,哪里能借点钱?
他想起来了,有个远房不同村的姨,以前在市场上买菜,现在开了超市。她
有钱,找她借点,能行。他急速赶到了他姨的超市。
姨看到外甥火急火燎进来,就问:「劲力,怎了么,有事啊?」
劲力看到有员工在,他对姨说:「姨,咱们到里面说。」
他们进了超市的小办公室,姨问:「看你急的,什么事?」
劲力说:「姨,我想赶快借点钱。」
「赶快?」姨听到这词,又看到外甥满脸涨红,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也跟着
紧张起来,急急地问:「出了什么事?快告诉姨。」
劲力想,借钱出去找女人,不好说出口。可是他了解他姨,泼辣粗俗,但很
精明,对她很难骗过去,他如实地说了:「姨,我现在想找个女人,出了门,钱
不够。」
姨听到这话,紧张的心一下放下了,她看看外甥说:「姨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呢,原来你想找个女人。行,你跟姨回家。」
劲力一听,心想,跟你回家?他说:「姨,你家哪有女人?我很久没有女人
了。着急。」
姨说:「怎么,听不懂姨的话?姨就是女人。自古就没有女人借钱给男人,
让他去找其他女人的道理。想操屄,姨也有,姨给你操。傻外甥。」
劲力听到姨明确的表明,有点吃惊。
姨靠到劲力身上,摸到他的下身说:「硬着呢,急得?姨去看看你姨父进货
什么时候回来,他回来咱就走。」
她出了办公室,很快就回来了。她带好房门说:「再等一会,你姨父快回来
了。」她解开外甥的裤子,抓住阴茎:「还不小呢,让姨试试。」
她脱下裤子,撅起屁股,劲力看着姨白白的屁股,忍不住,从后面插入了姨
的阴道。姨说:「你看,想女人,就是脱脱裤子那么容易的事。还要出去花钱,
真是傻瓜。」
劲力扶着姨的屁股,抽插几下,双手摸到了姨的乳房,姨直起身子,劲力的
阴茎从阴道里出来了,她回身掀起衣服,把乳头放进劲力的嘴里。两人裤子掉在
地上,姨抓着外甥的阴茎,外甥吃着姨的奶。
这时,门被轻轻打开,一个女员工在门外说:「他回来了,到后面卸货去了。」
姨回头说:「行,我们这就出去。」两人提上裤子,走出办公室,女员工看
到他们,指指外面说:「老板娘,还在后面卸货呢。」
姨说:「哼,他呀,干事就是慢。」
劲力看看那个女员工,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他问姨说:「是从老家带出来
的吧?」
姨说:「是,用自己人放心。」她跟那个女人嘀咕几句,女听得点头笑了。
她走到劲力身边,解开腰带,让劲力看了一眼她的阴毛。
姨父进到店里,姨就对他说:「我和外甥有点事,出去一下,等会回来。」
姨父见到劲力,对他们说:「劲力,你来了,你们有事就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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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姨家的路上,姨问劲力:「你是不是看到了女人的大屄,才急成这样?」
劲力说:「是,但不能搞,所以就急了。」
姨问:「那个女人是谁,肯定是熟悉的,对吧?」
劲力和姨走在路上,他没有回答。姨是明白人,也没多问。她拍拍外甥的屁
股说:「劲力啊,你想女人,女人到处都有。你看,跟姨一说,姨能帮你。姨跟
那个女人一说,她都笑话你,说,我们都是现成的女人。想找女人,就找我们这
样的女人。」
劲力被姨一拍屁股,感觉非常舒服。他看看姨,能跟这样的女人走在街头也
是一种舒坦。他扣了一下姨的屁股。姨说:「等回家,把姨扒光了。我们好好玩
玩。」
一进门,姨就脱了衣服,抬起胳膊扭扭腰:「看看姨,这个女人,搞搞,不
错吧?」
劲力看到姨已经不是以前摆摊买菜的农妇,而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女人了,他
摸摸姨的身子,一下把她紧紧搂到了怀里,急急地说:「姨,怎么早没想到你这
个女人呢。」
姨说:「快脱了衣服,姨想你的鸡巴。」她两手麻利的脱光劲力,一个大鸡
巴直挺挺对着她。她一把抓住说:「到底是小伙子,真比你姨父棒。姨现在也会
口交了。」说完,姨张嘴把劲力的鸡鸡含入了口里。
一阵口交,姨缓缓劲,放开劲力的阴茎,指着沙发说:「姨新买的沙发,真
皮的好几万呢。」
劲力听的两眼只瞪,他捋着姨的头发说:「好几万,姨,你真有钱啊。」
姨还跪在地上,哼哧一笑:「再有钱,现在不也是你的女人吗。」
姨这话让劲力听得可满足了,他扶着姨的头,看着姨微微张开的嘴,心里想
:「姨,说得对,再有钱也是女人。」他觉得自己高大了,又把鸡巴又插进了她
的嘴里。
姨挺挺身子,把乳房贴到了劲力的腿上,用劲力的腿毛摩擦自己的乳房。她
特别喜欢这种男人褪毛摩擦乳房的感觉,她露出非常舒服的表情说:「我这奶让
男人的毛一蹭,就感到很特别。」
劲力早就不同以往了,他扶着姨的头,想着姨好几万的沙发,自己不好好用
用,真是吃亏。怎么也得在那上面搞搞这个有钱的女人。那个沙发舒服吗?他想
着,慢慢扶起姨,坐到了沙发上。
他没想到姨说:「姨还没在沙发上被男人搞过呢,这么贵的沙发,今天便宜
了你。」
他分开她的腿,手指轻轻拂弄她的阴户说:「姨,从小到大二十多年,没想
到今天能看到你这里。」
姨哼了一声:「别说话了,姨要实际的,弄我。」
劲力伏下身,伸出舌头,舔起姨的阴户。这是女人都喜欢的方式,没舔几下,
姨就开始咿咿呀呀地低吟起来:「嗯——嗯——嗯——啊呀呀——啊呀呀——嗯
——嗯——舒服啊—呀呀舒服啊——」
「大外甥啊——别了——别了——姨受不了——操屄——操屄——啊哟——
喲——操女人——」
劲力扒开姨的腿,阴茎插进姨的阴道:「操——操你——操你——」
一阵抽插,劲力憋足的精子要射了,他一抖一抖的身子让姨也知道外甥要射
了,她双腿用力攀住外甥的腰:「射吧—射到姨里面—」
劲力射了,阴茎在姨的阴道里一鼓一鼓,精液大股大股喷射出去。
射精以后,姨搂住劲力喘着气说:「姨好久没有这么享受了,啊哟,姨最愿
意享受的就是男人的那一小会儿。那个大鸡巴啊,在屄里一鼓一鼓,射出的东西
往女人里面啪啪直打,那个感觉可舒服了。说了你也不懂。等会跟姨,上床再做
一把。」
劲力说:「姨,别让人回来了。」
姨说:「放心,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放假回老家了,你姨父,店不关门他不
回来。」
劲力来劲了,阴茎又挺起来了,他摸着姨的屁股来到床边。姨让劲力躺下说
:「刚才都是你在上面,弄着我搞,现在我要在上面。」
劲力躺倒床上,用脚钩钩姨的大腿,说:「上来吧。女人,多一个不多,少
一个不少。」
姨骑到劲力身上,把着阴茎说:「你说错了,女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行,
忘了刚才找我借钱的事了?你亏不亏啊,女人还要花钱。多亏你找我,这不,都
给你解决了。」她说完话,屁股一沉,把劲力的阴茎全塞进了阴道。她看着身下
的外甥使劲扭动屁股说:「看我给你点狠的。」
劲力躺在姨的身下,双手揉搓的她的乳房,对姨说:「要是早几年跟你讲,
就好了。那个时候想女人,只能自个偷着打飞机。」
姨低头用头发扫扫外甥的脸说:「那个时候,你看不上我,风吹雨打太阳晒,
一脸邹摺的黑女人,你想的还不是城里白白静静的女人啊。就是你想要我,我也
没有这个心思。那时不多赚钱,养好自己,也不能有今天。」
劲力扶住姨的屁股,腰往上一挺,猛地插了姨一下说:「你养好身子就有男
人上床。」
「哪有女人不想男人的,」她趴到劲力身上,屁股一上一下有规律的动作着,
动作越来越快,嘴里啊哟着颤巍巍的声音:「啊哟哟哟——哟—哟——哟哟——
大鸡巴哟——我个大屄哟——操哟——哟—哟——操——操——操哟——」她猛
地身子一颤,一股淫水顺阴道流出,她趴在劲力耳边:「大外甥啊,你可把我弄
惨了,啊哟,累了。」
姨翻身躺到一旁,抓着劲力的阴茎,胸脯起伏,喘着气:「大外甥,啊哟,
看看你的女人,都成啥样了,你还不倒啊。」
劲力摸摸姨的阴部,她岔开腿说:「别摸了,屄毛都黏糊的。哎呀,呀,我
最知道你们男人,最喜欢从后面搞女人,再弄。」她像发情般搂搂劲力,然后翻
身崛起了屁股。
劲力看着崛起屁股的姨,四肢趴摊一副狗模样,这可是个有钱的女人,搞定
她,自己就可以有女人又有钱了。他现在感到自己特有能耐,兴奋地对姨这个女
人边插,边摸,好像她已经是离不开自己的铁杆女人了。
劲力射了,精子满满地射进了姨的肚子。
穿上衣服,收拾好床铺,他们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姨对劲力说:「这会
你可以回家了,姨还要去店里。」
劲力想去搂姨,姨推开他,从手包里拿出一摞钱说:「这钱,你拿着,不是
借,是给你的。需要钱,用到准确的地方,姨都会给你的。」
劲力接过钱,又露出不该拿的假象说:「姨,这钱,我不能要。」
姨说:「你拿着吧,姨今天有两次高潮,这钱不多。姨很满意,以后想女人,
别忘了姨。操屄还拿钱,比找妓女强。姨很满意。」
劲力回家的路上却觉得,姨这个女人真没劲,性交都那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