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堕落史(1-15)
第一章:吕守备喜迎俏佳人,黄帮主见淫动胎身
昏黄时分,襄阳城守备府偏厅内觥筹交错、杯盘狼藉,安抚使吕文德正在招
待他的一些狐朋狗友,此时每人都已有些醉熏熏的了,酒助语兴,众人的话题一
个接着一个,渐渐地话题便自然而然地被引到了女色上。「诸位且说说看,此襄
阳城内一众女子,却以哪个为最?」说话者正是吕文德之弟吕文焕。
「这个……」众人不明其意,一时语塞。
「这襄阳城里姿色上乘的女子不在少数,更因为抗击蒙古人的缘故,来了不
少江湖奇女子,然称得上天姿国色、倾国倾城的却惟有一人,那便是现任丐帮帮
主、大侠郭靖之妻——黄蓉了!」吕文焕继续道。
谈到黄蓉,众人的情绪立刻兴奋起来,兵马总管廖充抢先发言:「不错不错
!说到这位黄帮主,那真是容色绝丽,气质婉雅,乃五百年才出一个的绝顶美人
,可惜嫁给了郭靖那傻小子,天天混在乞丐窝里,白瞎了!」
吕文焕一拍桌子道:「正是正是,郭靖那小子当真是艳福不浅,说来我大哥
一共娶了九房妻妾,个个也算是天仙美貌,算来艳福不浅,可是郭靖那小子只一
个黄蓉,便将我大哥给比下去了!」
「廖总管那句话下官可不赞同,什么叫混在乞丐窝里白瞎了?在乞丐窝里她
就不是美人了?要是可以让她陪侍你一晚,你会嫌她臭了?哈哈!」说话的乃是
都监杨带,众人也都哄堂大笑,言辞更加放肆猥亵。
「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天天睡在隔壁,吕大人难道心不痒痒?总得想
个法子把她弄来凑齐十房姨太,嘿嘿,那可就是十全十美的美事一桩了!」廖充
猥琐地讨好道。
吕文德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谈何容易?这可是个要人命的尤物,你看她娇
娇弱弱地好象弱不禁风的样子,抬个手指头就能让你掉了脑袋,只怕边她个边都
没挨上便去见了阎王,那可划不来了!」
「就是就是!」殿前副都指挥使范文虎小心地应和着,谈到黄蓉他也极为兴
奋,但是作为吕文德女婿的身份,这种话题他不好过份参与,不然惹怒了泰山老
丈从那可大大不妙了。
吕文焕叹口气道:「这么一个诱人的美人儿,偏生身怀绝世武功,又极聪慧
过人,弄得你打又打她不过,骗也骗不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一身香喷喷、白
嫩嫩的美肉儿吞口水,把人给气煞了!」
「话虽如此,然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现在为了抵抗蒙
古人,这大美人还不是不得不天天跟咱们打交道,我就不信她就能那么机警,时
时刻刻都防着咱们,只要一有机会就下手,到那时……嘿嘿……自然是先孝敬了
咱们吕大人!」杨带笑道。
吕文德捧杯笑而不语,思绪却飘回到多年前那一次不成功的猎艳行动……
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当时吕文德花重金收买了一个江洋大盗,让他去偷
袭郭靖与黄蓉的府第,目标直奔黄蓉的掌上明珠——年幼的郭芙。是时,郭靖因
外出伏击蒙古大军,准备蒙古人一个措手不及,所以家里只有黄蓉与郭芙、大小
武三个小鬼在。
由于吕文德事先的通风报信,黄蓉事先已作好了准备,将那个江洋大盗堵在
了院子里,缠斗不休。虽然靖哥哥不在,但是对付这样的江洋大盗自信还是绰绰
有余的,是以竟让三个少年在一旁观战,以增实战修为。
双方交战了数十个来回,那江洋大盗开始有些不支,忽然抛下黄蓉,掉转刀
口直扑在一旁看着母亲与歹人激战的郭芙。
黄蓉不慌不忙,早有准备,右手迅速出掌击在了江洋大盗的背心上。以她这
一掌的功力,自信可震断贼人的心脉,将其立毙于掌下,不料触手竟是一片绵软
,从贼人后背传来一阵反震之力,竟将自己的掌力卸了大半,那人只喷了一口鲜
血,攻势不减,刀口直愣愣逼着郭芙而去。
这一下变生肘腋,黄蓉大吃一惊,吓得花容失色,惊呼:「不要!」,要想
施救却来不及了,此时江洋大盗忽然又抽刀向后直向黄蓉砍来。
又是变故陡生,黄蓉正关心爱女小命不保,完全没有防备,眼睁睁看着冰冷
的刀锋扑向自己,再想躲避已是不能。这贼人也是打的好算盘,这院子里只有黄
蓉一人对他有威胁,其余皆不足滤,杀死个小鬼,自己也难免死于黄蓉手下,不
如借着黄蓉对女儿的关心,奋力一击,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眼看一代美人就要香消玉殒,忽然一人肥胖的影子冲入当中,竟硬生生挡住
了江洋大盗这一刀,定睛一看正是狗官吕文德。黄蓉机变极快,一记「兰花拂穴
手」出手点中江洋大盗胸口「膻中」,此乃人身一大要穴,那汪洋大盗一声闷声
,就此毙命。
回头再看吕文德,已是倒地不起,人事不省。
当他醒转,已是二日之后,吕文德得意地脱下外衣,抚摸着身上的那件「金
丝软甲」,想着可能的黄蓉上门来对自己感恩戴德笑靥相迎的情景,心里一阵激
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连数天,却不见黄蓉上门。吕文德心里纳闷,便忍不住自己主动来找黄蓉
。
一进郭府大院,却见黄蓉正在院子里一角的亭子里惬意地品着一壶清茶,见
他来也不起身,只笑着一指石桌对面的凳子道:「吕大人大驾光临,请坐吧!」
吕文德好生没趣地硬着头皮走近前去,坐到了凳子上。
黄蓉不动声色地给他倒了一杯茶,淡淡道:「前几日幸蒙大人以身相救,让
贱妾得以苟全性命,在此先谢过了!」
吕文德喜形于色,连连摆手道:「哪里哪里,都是夫人洪福齐天兼武艺高强
,下官即便不出手,那贼人也是万万不能奈何夫人,都是下官多事,看不得夫人
犯险,才多此一举,教夫人担心了。」
黄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忽然话锋一转道:「只是妾身有一事不明,还望大
人指教。」
「但说无妨。」
黄蓉道:「那贼人要夜袭郭家庄,却不知大人是从何处得的消息?」
吕文德呆了一呆,讷讷道:「下官……下官不是说过?是下官安排在蒙古军
中的一个眼线,探得蒙古人要派奸细前来加害郭夫人,是以……」
「还在蒙我!」黄蓉忽然厉声道:「我已仔细查验过那贼人的尸身,来人虽
算是武艺高强之人,但却生得皮细肉嫩的,分明不是塞外人士,如何会是什么蒙
古奸细!」
吕文德吓得手一抖,茶杯「叭」地一声掉落于地,吃吃道:「或……或许是
……蒙古人收买的中原武林败类也……也未可知!」想起几天前黄蓉的手段,那
武艺高强且身着「天蚕宝衣」的汪洋大盗尚且命丧她手,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渗
了出来。
「如此倒是错怪大人了,还望大人恕罪。」黄蓉忽然又语气转缓,呷了一口
茶缓缓道:「大人当初站得好位置,如果不是大人站的位置得当,我想以大人毫
无武功底子的身手,要想挡住那贼人快如闪电的那一刀只怕是绝无可能。」
吕文德不停地用袖口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道:「都……都是夫人福泽深厚
,老……天……爷怜惜夫人为国操……操劳,不忍让夫人命丧歹人之手,所以…
…所以让下官机缘得巧,堪堪为夫……人挡住了那一刀,实在是侥幸得很!」
黄蓉脸露微笑道:「大人真是深藏不露啊,受了那贼人一刀竟然可以毫发无
损,我想既便是我夫妻两个也做不到如此。」
吕文德道:「夫人明察,当时下官身上穿着一件稀世珍宝『金丝软甲』,借
此防身才侥幸躲过一劫,逃得性命!」
「呵呵,大人休要误会,妾身也没别的意思,只是看来大人定是极喜看那件
宝衣,三更半夜居然还穿了在身上,亦或者是大人能掐会算,算准了那晚贱妾有
此一难,是以早准好了准备?」黄蓉笑吟吟道。
虽然做梦都盼望着黄蓉有一天能对着自己浅笑盈盈,可是现如今黄蓉脸上如
花绽放的花容却让吕文德心里一阵阵发毛,黄蓉的每一个问题都直指要害,令自
己穷于应付,嗫嚅道:「这个……嘛,说来不怕让夫人笑话,吕某天生胆小,时
时防备着蒙古人来加害于己,是以日夜都穿着这件『金丝软甲』以备不时之需,
不料那日还真派上了用场。」
「不知现在大人可有将那『金丝软甲』穿在身上,可否除下让贼妾一观,也
来见识见识这稀世的宝贝?」黄蓉微笑着看着他道。
「这……个……咳咳,吕某当晚身受重伤,这些天身子实在虚弱,那宝衣虽
然极薄却着实有些份量,是以今日并未穿在身上,夫人如有兴趣,下官这就去取
去.」吕文德道。
「不用了」黄蓉从桌子底下掏出一件明晃晃的物事往桌子上一丢,淡淡道。
一看,正是自己那件「金丝软甲」,却不知何时落入黄蓉之手?只听黄蓉继续道
:「如果真如大人所言,大人是昼夜将此宝衣穿在身上,照理这件软甲的背面应
该会有磨损才是,可是妾身刚刚察看过,这件软甲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磨损,直
如新做一般。而且上面没有一点发黄的汗迹,大人却作何解释。」
「这……这个…………」吕文德顿时语塞。
「还想瞒我!」黄蓉忽地站起,右掌在石桌上一拍,立时粉沫纷飞,磨盘厚
的石桌竟被她击了个粉碎,黄蓉怒道:「老实交待,你是如何勾结歹人,欲图加
害我等,如若不然,教你如此桌一般!」
吕文德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如土色,汗如雨下,急道:「夫人息
怒,下官绝无加害之意,实在是下官倾慕夫人与武林中众路英雄,受不得夫人与
众英雄冷面相向,鄙视在下!是以出此下策,好教夫人感激在下,日后能对下官
稍加颜色,这都是下官的痴心枉想,绝无半点相害之意,望夫人明鉴!」
黄蓉沉思半晌,觉得这番说辞倒也能解释得过去,遂圆瞪杏目道:「好,今
日权且信你饶你性命,日后若发现你再心存不良,于我等不利定教你生不如死,
滚!」
「是……是是……」吕文德靠着在官场摸爬滚打数十载练就的急智捡回一条
性命,吓得连滚带爬地逃回了吕府,经此一吓,竟大病一场,养了大半年才见好
转。
想起这些,吕文德就懊恼不已!是役自己可谓偷鸡不成蚀把米损失惨重,花
了大价钱不但,还将至珍希宝「天蚕宝衣」送与那江洋大盗,好说歹说才说服他
夜袭郭府,却非但没能博得黄蓉半点欢心,反而教她更加鄙视自己,而且珍藏的
两件稀世奇珍——「金丝软甲」与「天蚕宝衣」也白白送与了郭靖夫妇,现在想
想都心疼不已。
事后痛定思痛,都怪自己太轻视黄蓉的聪明才智,在她面前演戏,教她看出
那么多的破绽。经此一事之后,吕文德对这位冰雪聪明,长着一颗七窍玲珑心的
江湖奇女子更是心生敬畏,十年来再不敢意图染指,只能远远地看着这一堆妖娆
的美肉在自己眼前出落得越来越娇艳妩媚大流口水!可是数天前一次与郭靖的单
独相处让他发现了他夫妇二人一件重大的秘密,让他觉得自己掌握了黄蓉这个聪
明绝顶的女侠的重要弱点,一颗淫心又蠢蠢欲动,开始打起黄蓉的主意来了!
且说一众狗官酒足饭饱之后各自散去,吕文德打着酒嗝回到房间内,刚关好
房门,刚转过身来眼前突然一道寒光闪过,一个蒙面黑衣人手执一把明晃晃的长
剑指住他胸口,吕文德立时吓得面如土色,双膝发软扑通跪倒在地连声求饶。
蒙面人望着他也不说话,缓缓摘下脸上的蒙巾,吕文德刹时只觉眼前一亮,
来者竟是一位天姿国色的妙龄少女!
十几天后,襄阳城内守备府人声鼎沸,吹吹打打的好不热闹,一打听原来是
襄阳守备吕文德娶第十房小妾。说起这位十夫人,见过人莫不夸赞兼摇头叹息,
想不通这么一位倾国倾城,艳丽无双妙龄女子却嫁与了年岁能做她父亲的矮胖狗
官吕文德,好好一朵鲜花却插在了这坨臭不可闻的牛粪上,也不知这无耻狗官用
了什么龌龊手段获此美娇娘?
吕文德婚后安享艳福,夜夜笙歌,荒废政务自不必表,且说婚后十夫人整天
无所事事,闲极无聊,府中众姨太因妒她得宠也不与她走动,而此时黄蓉因有身
孕已交丐帮各种事务交与鲁有脚打理自己在家里静养,便有事没事来找黄蓉聊谈
。接触中黄蓉发现此女子并非此前意想中哪里的风尘女子,看她年岁不过十五、
六岁光景,言语神态依旧透着少女的天真烂漫,但坐行起止皆有规有矩落落大方
,竟似是大家出身!心里便喜欢上了几分,也不由得对她身世有些好奇起来,打
听了几次,皆左右而言它,象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就此作罢,不再细问。
二人一来二去便熟络了起来,十夫人趁机求黄蓉指点她武功,黄蓉也不好拒
绝便答应了下来,此后黄蓉隔三差五地便到守备府教授十夫人武艺,偶尔还跟十
夫人唠唠家常,相处的时间久了关系自然变得亲密,有时就难免聊到些闺秘之事
,九姨太所言所述皆是黄蓉前所未闻,见所未见,黄蓉听得脸热耳跳之余,不由
得心生好奇,男女之事真的有如此玄妙舒爽?
这天黄蓉昏晚依约到得守备府后院,却不见十夫人如往常一样守候在院内,
黄蓉在院子里等了一会便觉得有些无聊,就在院内闲逛起来。
这后院极大,假山林立,院道蜿蜒,黄蓉逛了半天,只走了一半,行到一处
小山大的假山脚下,黄蓉坐下了歇脚,忽然隐隐听得假山背后有女子轻微的喘息
声,声音里似乎透着一种难受,又含着一种满足,轻柔而娇媚,乃黄蓉从未听闻
过的一种喘息声,黄蓉好奇心起,悄悄绕到假山背后,跃入眼帘的一幕,立时教
她目瞪口呆,两腿发软!
只见不眼处吕文德叉开双腿站立着,将个裤子完全褪到脚下,下半身赤裸着
,胯间一棍热气腾腾的大肉肠向上翘起挺立着,这棍肉肠如此巨伟,足有婴儿的
手臂般大,此刻向前挺立着,彰显它无以伦比的长度,而它前端尺寸应该同样惊
人龟头完全隐没在了一双红艳的樱唇之内,它们属于同一个主人,那就是跪在吕
文德跟前的十夫人。
素爱洁净的十夫人竟然用她的嘴含住了她男人的那根肮脏的不文之物正吞吐
不已,黄蓉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
会有女子愿意用嘴去含男人那根肮脏浊臭之物!眼前的一幕令她一阵泛呕。
十夫人激情地吞吐着她男人的肉棒,还时不时伸出灵巧红艳的小舌头舔弄男
人的龟头,仿佛在吃着一棍美味的香肠。而刚才那种怪异的喘息声正是从她的小
嘴里泄出来的。
十夫人艰难地吐着吕文德的肉棒,气喘息息道:「老爷,黄……黄蓉马上就
要过来了,让奴婢先去练完功再来帮你吸吧?」
吕文德笑笑道:「让她先等等,老爷我爽完再说.」说完将十夫人拉将起来
,三下五除二将她身上原已衣不遮体的衣物脱了个干净,下身一顶,滚烫火热的
肉棒轻车熟路顶入十夫人下体。十夫人「哦!」一声娇呼,抱住他肩膀,一双雪
白修长的大腿抬起夹住他肥腰,整个身子就这样悬挂在吕文德身上。
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交媾方式!初开眼界的黄蓉不由得看得目瞪口呆。
在黄蓉惊魂未定之时,吕文德那边开始一边抱着十夫人一边耸动着他肥嘟嘟
的屁股,将巨伟的阳物一下下顶入十夫人的花房,惹得十夫人一阵「嗷嗷」乱叫
,听不出来是痛苦还是享受。
十夫人雪白粉嫩的胴体在男人的耸动下不停地涌动挺耸着,象乱涛中的一叶
小舟,那一声声令人心旌神摇的啼鸣清清楚楚地钻入黄蓉耳朵里,带给黄蓉一种
异样的感觉。不知不觉间黄蓉只觉得浑身发热,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小腹一阵紧
似一阵,丹田内一股暖流四下直撞。
眼前一对男女浑然忘我地激情苟合着,「噼噼啪啪」肉体撞击声清澈响亮,
似乎完全不在意此等丑事被人察觉。
黄蓉以前只从一些书上以及十夫人的描述了解到男女交合到紧要关头,会进
入一种混沌忘我的妙境,却从未亲身体验过。以往跟靖哥哥行房都是完成任务似
的草草了事,最长的一次也不到一刻钟,非但没有半分享受,反而有一种不安与
难受。而此刻眼前的十夫人脸上分明洋溢着一种甜美享受的表情,这种表情黄蓉
是第一次见到,只觉无比娇媚诱人,虽同为女人却也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哦……哦啊……哦哦哦……」十夫人婉转动听的淫啼声声入耳,黄蓉只觉
下体深处某个地方一阵阵悸动,一股暖流从那里泄了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我竟然对这种淫乱的场景会有反应!」黄蓉心里闪过一丝
不安,随着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这种不安的情绪也越来越明显,心慌意乱的
黄蓉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个地方呆下去了,扭头匆匆往院外走去。
走出十几步远时,由于紧张的缘故竟一不小心踩在一颗圆石子上,脚脖子一
崴,整个人跌倒在地,「哎哟!」叫出声来。
假山后的动静戛然而止,过不多时十夫人与吕文德从假山后出来,叫黄蓉仆
倒于地十夫人叫声「哎呀」连忙走上前来,关切地问道:「蓉姐姐,你怎么了?
」
此时黄蓉脸色腊黄,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沁了出来,银牙紧咬着嘴唇颤声道
:「我肚子好痛,可能动了……胎气了!」
「啊,这……这可如何是好?」十夫人手足无措道,她虽嫁与吕文德为妻,
却不过是跟郭芙一般年纪,哪里处理得了这种场面!
「不要紧,我且运气试试!」黄蓉说道,当下盘膝坐起,意沉丹田纳气吐息
起来,却引得小腹传来一阵绞痛,又「啊」的大叫一声两眼翻白,差点没背过气
去。
此时吕文德走上前来道:「下官幼时曾跟乡里的一名郎中学过一些粗浅的医
术,学得一套按摩导引之术,不如就由我为夫人按摩几下且看效果如何?」
「不……不用了,我自会处理!」黄蓉以虚弱的口气连忙拒绝,让狗官碰她
的身体还不如让她去死!
「姐姐就让他试一下嘛,或许能收奇效也未可知,此时顾不得那些男女之别
礼教大防了,保住性命要紧!」十夫人劝道。
「那是那是。」吕文德连声应和道:「夫人若是有事却教郭大侠如何是好,
再说腹中胎儿何罪?教她未曾看过这尘世一眼便撒手西去,夫人又于心何忍?」
言罢,不顾黄蓉的反对,蹲下身来用左手扶住黄蓉右肩,右手按住黄蓉微微隆起
的小腹轻轻地抚摩划圈。
被自己平时万分鄙视的男人接近身体,黄蓉感到一种难以忍禁的嫌恶,蹙起
秀眉想要推开吕文德却又哪里使得出半分力气,只能强忍着恶心想吐的感觉闭着
眼睛任由狗官施为。
垂涎了十数年的身子此刻真真切切地抱在怀里,吕文德兴奋地无以复加,抱
着黄蓉的手也在颤抖着。鼻子里闻着美人身上幽幽的体香,手掌隔着数层衣布却
依旧能感觉到下面冰肌雪肤的柔滑细致!只是最普通的身体接触而已,连肌肤之
亲都还算不上,这位中原第一美人带给他的快感便远胜过以前他所接触过的一众
女子,「上天垂怜老夫这数十年来守着这襄阳城太过辛苦,现在终于想着要来回
报老夫了,给我一个这么了的机会,可万万不要错过,哈哈!」吕文德心里想着
。
狗官初时尚守规守矩的手掌只在小腹的范围回动,随着淫念炽起,手掌划的
圈子越绕越大,逐渐逼近雷区的边缘——黄蓉的耻部,却始终不敢越过雷池半步
,因为每当他的手往它不该接近的地方活动时黄蓉的双眼便投以电一般凌厉的光
芒,吓得他的手又乖乖缩回去。
说也奇怪,黄蓉被他这么一按二按,小腹的疼痛果然趋向缓解,按得几刻钟
,小腹的疼痛已减去大半。
其实吕文德根本不懂什么按摩导引之术,什么幼时跟郎中学医云云不过是想
亲近黄蓉身体的借口,黄蓉不小心摔倒导致胎儿错位是以引起小腹疼痛,吕文德
对她小腹的按抚根本术不对路毫无道理可言,黄蓉自小精通医理早知对方不安好
心想趁机揩自己的油水,是以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下身以防对方轻薄,不知不觉
意领气转,真气被注入子宫花房起到了温胎的作用,加之狗官的淫手一次次侍机
接近她的敏感部位,虽未得逞却很有挑逗意味,令黄蓉刚刚因撞见他与十夫人欢
好本就变得有些敏感的身体多少有些反应,引起子宫轻微的蠕动,竟然将胎儿挪
回到了正常的位置,吕文德这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再按得一会儿,黄蓉已是疼痛尽去,遂轻轻拔开吕文德的右手道:「好了,
我已经没事了,多谢大人相助!」说着从地上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便往院
门外走去。
十夫人赶忙跟上,扶着黄蓉道:「我扶着姐姐走吧!」
吕文德站在原地呆望着两个倩影消失在院门外,回忆着刚才的情形,心里一
阵乐似一阵,忽觉右手一阵钻心的剌痛,抬起手来惊见右手已肿得象发面馒头似
的,原来刚才黄蓉看似不经意的轻轻一拔其实暗含内劲,震伤了他手上的筋脉,
算是对他刚才的无礼举动小惩大戒。
「臭婊子,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的小臭屄搞得跟今日老子的手一样肿!」吕
文德忍着手上的剧痛,连忙去到大厅吩咐下人去找一些疏通经络的丹药来,嘴里
止不住「烂婊子、臭婊子」地乱骂,弄得下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哪
方神圣敢开罪自家大人。
第二章:施淫计文德近佳人,受屈辱黄蓉起杀心
三日后黄昏,黄蓉正在房内沐浴,忽然小腹又是一阵剧烈的绞痛原来当日黄
蓉跌一跤已经伤了胎元,导致胎床不稳,今日一不小心又动了胎气,黄蓉受不住
这痛入骨髓的疼痛,「啊!」的一声惨叫痛倒在浴盆里。
黄蓉的贴身丫玩闻声闯入屋内,见状大吃一惊,忙手忙脚乱把黄蓉扶上床躺
着。黄蓉忍住剧痛,教丫环按当日吕文德的手法帮自己按抚小腹,却丝毫不起作
用,小腹越来越疼痛,只得吩咐丫环去城里找郎中与稳婆来。
丫环匆匆忙忙跑了出去,一盏床功夫气喘吁吁跑回来报告:全城的郎中与稳
婆都在昨日被蒙古人派来的密探秘密绑架了。黄蓉虽在剧痛之中,心智却丝毫不
损,乍听之下便料到是吕文德搞的鬼,这帮人的目的性极强,分明却是冲着自己
来的,而自己动了胎气的消息只有吕文德夫妇与自己三人知道,蒙古人从何得知
,分明便是狗官意图不轨,假借蒙古探子的名义将城内的郎中与稳婆都抓进了暗
牢,「他日非手刃此贼方解我心头之恨!」黄蓉忿忿地想道。
疼痛加剧致黄蓉几度昏厥,丫环吓得腿脚发软,连忙找了大小姐郭芙与大小
武来,三个不通人事少年如何应付得了这种场面,郭芙也是急得直掉眼泪却不知
如何是好,众人慌成一团。黄蓉再一次幽幽醒转,紧咬着银牙对郭芙恨声道:「
芙儿,快……快去找狗……吕大人来!」
郭芙连忙跑到守备府将吕文德请过来,吕文德见状心中暗喜,知道自己押宝
押对了,忙说自己要对黄蓉进行单独的治疗,吩咐众人出了房间,众人虽不明这
个平日里最为庸弱无能的朝庭狗官有何能奈能医治黄蓉的重疾,但还遵照他的吩
咐出了门,在房门外守候着。吕文德关上房门搓着两只手美滋滋地走到床前,就
要对黄蓉上下其手,却被黄蓉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一把抓住两只手用劲一捏,痛得
他「哇哇」杀猪般的低嚎。
「你这贼子为了今日煞费苦心!今日权且让你吃些甜头,碰我一碰,倘若你
胆敢再有半分逾矩行径,我日后定饶你不得!」黄蓉目光如电口气强硬说道,说
完似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再度晕了过去。
吕文德捂住两只被黄蓉捏痛的手,望着床上美人玉体横陈,一颗心「砰砰」
直跳。方才丫环手忙脚乱只给黄蓉披了一件白色的长袍,中原第一美人姣好的玉
体在轻薄的丝袍之下若隐若现,倍增诱惑,从长袍的下摆露出两截嫩藕般线条优
美的白玉大腿,直似玉雕脂凝一般晶莹通透,令人更加遐想那长袍之下的胴体该
是怎样的冰清玉洁!
吕文德吞了一口口水,暗道:「今日便是对你再规矩只怕你也放我不过了,
今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就是被你杀死了老子也要做个风
流鬼!」念及至此,心一横,上得床头盘腿坐下,将黄蓉的上半身扶起靠在自己
肩上,两只手轻轻按住她小腹上下按抚起来。
虽是打定主意要占黄蓉的便宜,但黄蓉女侠身份长期对他形成的威慑力在他
心里留下惯性,使他一时竟然不敢造次,两只手只敢在黄蓉小腹的区间活动。
按抚间黄蓉醒转,发觉自己竟被狗官整个儿搂在怀里,一惊,身体向上坐起
想要挣挑吕文德怀抱,小腹的一阵疼痛使她又无力地跌回男人怀里,无奈只能由
他为所欲为了。
吕文德按着按着,忽然惊喜地发现由于刚才丫环心慌意乱,给黄蓉系的衣带
松松垮垮的,被自己一通揉按黄蓉身上的长袍变得更加松散了,每次自己的双手
向上推,黄蓉胸前的衣襟便高高蓬起,立时兰胸乍现雪丘暗露,两只雪白饱满的
嫩乳立时显现眼底,一股淡淡的乳香扑鼻而来。
但见两只傲视天下的圣峰通体晶莹洁润,毫无半点瑕疵,冰肌玉肤恰似浑然
天成,顶端两点朱红水润晶泽新鲜娇嫩,与下面雪白的肌肤形成完美的对比,峰
尖儿微微翘起成优美的弧形,显露着它们的饱满娇挺与富有弹性,吕文德一生驰
骋花国阅女无数,似这般完美的乳房却是第一次见到,不由得意醉神摇,胯下肉
棒立时充血挺胀起来。
黄蓉感觉到右腰眼上被一根又大又硬的棍状物抵住,灼热的温度直透过衣布
传到自己腰间娇嫩敏感的肌肤上,已经人事的她自然知道此为何物,心里慌乱之
余吃惊于它的温度与硬度,更吃惊于它的尺寸,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前几日它在十
夫人红唇间进进出出的情形,不禁脸红心跳,更加心慌意乱起来。
受到黄蓉两只美乳的诱惑,吕文德的两只手不知不觉向上移,慢慢靠近这两
团惊世嫩肉,在这两团嫩肉的底部徘徊,几次想要按住它们却又缺少那么点勇气
。黄蓉也觉察出了不对,警惕的目光如电射向他脸,吕文德只得老老实实将手移
回到小腹前,所幸黄蓉并未发现自己胸前的窘状,不知道自己正被这个猪一样的
男人贪婪着享受着雪乳春色!
吕文德的两只手在黄蓉小腹前徘徊良久,目光逐渐被黄蓉长袍下伸出的两条
大腿所吸引,这是多么完美的玉腿啊!白得象雪嫩得似藕,象玉一般通透又似绸
缎一般光滑,泛着圣洁的光辉象羊脂一般的雪肤沿着两道优美的曲线向上延伸着
,消失在白色的长袍之下,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诱惑,令人对这两条完美曲线的
交汇处更加好奇,产生梦幻般的遐想。
吕文德的两只淫手转身向下,一点一点地靠近大腿根部,在作了几次迟疑又
跃跃欲试的尝试之后终于大着胆子敷盖上了这两片晶莹洁润的冰肌雪原,立刻中
指欲酥,十根指头之下传来一阵爽滑酥嫩的触感,便似在其上敷了一层滑滑的粉
,真是无比美妙的手感啊!
黄蓉两条嫩腿受惊似地抖了一下,凌厉的眼神恶狠狠地目向狗官。这回吕文
德没有退缩,假装没看见黄蓉吓人的眼神继续在其大腿上流连往返。
见自己的威吓不再起作用,黄蓉开始慌乱起来,两条腿紧紧向中间夹紧靠扰
,希望借此阻止狗官的动作。
吕文德手的移动遭遇阻碍,也不以为意,两只手插在黄蓉两条大腿的缝隙中
原地不动,十根手指微微地弯曲伸直再弯曲再伸直,用最最轻巧的力度抚弄着黄
蓉的美腿。
一种酥酥麻麻似蚁爬的快感传来,让黄蓉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异样感受,只是
这种快感若有若无捉磨不定,轻微得几不可捕捉,就象是春天里站在旷野被和缓
的春风拂动身体的汗毛,轻柔舒缓到极致。黄蓉在不知不觉间将身体的注意力全
部放在了大腿这片肌肤上,此处的每一颗神经末梢都最大限度地兴奋着,以捕捉
那极细微的触摸,于是大腿上的这片肌肤开始变得敏感起来。
这正是吕文德的用意所在,于是他开始加大活动范围,以便让黄蓉大腿上的
敏感区域向四周扩散。十指所到之处,交错夹紧的大腿也随着放松,配合着让这
十根充满魔力的手指进入到一片新的领域,有几次好象意识到什么似的重新夹紧
,却在这十根手指富有耐心的搔挠之下又不知不觉地放开,终于全线放松,两条
大腿之间形成一道足够容纳两只手掌并排活动的深沟。
于是整个掌心都贴了上来,炙热的温度透过敏感的肌肤直往身体深处钻入,
整个身体都要被这非比寻常的热量所点燃,于是「深沟」逐渐裂成「山谷」,而
后形成「盆地」,两只魔手的形动再无任何阻碍!
耳畔开始传来中原第一美人略显粗急的呼吸声,耳后根分明感受到侠女温热
芬芳的气息(因黄蓉已将头向后枕于他肩上的缘故),而怀里的娇躯也明显的热
了起来,这一切都是美人情欲初动的证明,吕文德内心暗喜,说不定这次真的可
以一亲芳泽饱享齐天艳福了。
两只淫手继续在大腿上光滑的肌肤上挑逗着美人儿的情欲,一点一点地向上
移动,小心翼翼地往大腿根部挪进,在接近到一定程度之后又迅速撤离,无数次
在女人身上征战杀伐积累起来的经验,使他每次都能准确判断出黄蓉所能容忍的
界线,在这条界线上有意无意地徘徊,突然突破界线后迅速撤离,而后又继续耐
心迂回逼近,这是一种相当高明的床上战术,在他不断地逼近、徘徊、突破而后
抽离的迂回进攻下,黄蓉的防线不断地后退,界限越放越宽,终于被他摸到了大
腿根部的腹股沟上。
但黄蓉始终就是黄蓉,防线终究守得比寻常普通女子要牢固,在被他攻占腹
股沟之后立刻按住了他手不让他继续活动。
吕文德在作了几次进挪的尝试不果之后也不强求,而是转移阵地,将嘴靠近
黄蓉左耳,往里面哈着热气。
黄蓉耳朵本就敏感,被他这么一弄只觉耳朵痒痒地暖暖得好不舒服,忍不住
侧过头来让他更方便地施展巧技。忽然黄蓉「嗯」地发出一声呻吟,原来吕文德
竟然用舌头沿着她耳朵的轮廓智舔弄着。轻薄敏感的耳廓被温软湿润的舌头舔扫
,又酥又麻又痒,说不出来的舒爽,令黄蓉发出了她生平第一次淫呻!黄蓉也发
觉自己的失态,连忙抿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满腔的呻吟化作粗喘的呼吸呵气
如兰。
此时黄蓉的小腹早已不再疼痛,可是被从未品尝过的快感攻击得意识凌乱的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点,继续接受着吕文德对她的为所欲为。
「不行,我得阻止狗官,不能再让他继续下去了,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好
奇妙哦,以前从未体验过!」黄蓉在紧张、犹豫与期待的矛盾情绪中害羞地想道
。
仿佛猜透了黄蓉的心思,狗官吕文德在这个时候并没有做进一步可能引起黄
蓉反抗的行动,两只手老老实实被黄蓉按着一动不动,只是用粗糙湿润的舌头不
断地对黄蓉敏感的耳朵施以攻击,间或用刻意低沉温和充满挑逗诱惑的声音说一
些令黄蓉脸热心跳的话:「夫人,你真美!你就是那凌波的洛神,倾国的褒姒,
下官每次见夫人便魂儿也丢了心儿也飞了,快活得好似成仙了一般,恨不得抛下
一切名利富贵与夫人比翼双飞,寻一处风景秀美之地与夫人做一对神仙美眷,每
日里逍遥快活,恩爱一世!」
他这一段绵绵的情话丝毫没有透露半分淫邪之意,要是换成对他的十房妻妾
讲倒也无可厚非,但是对着身为有夫之妇的黄蓉讲出来就显得相当无礼,透着轻
薄挑逗之意,黄蓉听了恼怒非常,只是此刻一来没有多余的力气跟他计较,二来
她虽早已艳名远播,但在武林中的尊贵身份使得还不曾有哪个男人如此这般毫不
隐讳地当面夸赞她美貌。
狗官这一番略嫌夸张似的赞美令她隐隐有些自得,虽然赞美她的人实在是不
堪,但还是不免在心里泛起一丝甜意,而狗官后面一段话则让她依希回到了当年
与郭靖相恋在海边情意绵绵海誓山盟的情景中,让她感到一种久违了的被男人爱
怜呵护的甜蜜,这种情愫再配合吕文德高明的按摩技巧带给她的舒服享受竟让她
一时容忍了这个令她感到恶心的男人的无耻挑逗。
吕文德见状心中暗喜,一边往黄蓉敏感的耳朵里哈着热气一边继续用低沉的
声音说道:「你这个迷死人的小妖精,你知道这襄阳城里多少男人被你那曼妙的
身段、妩媚的俏脸、动人的风姿迷得神魂颠倒、痴迷不已?不过他们都没有下官
的福份,可以真个把夫人温香软玉抱在怀里,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只怕要嫉妒发狂
到以头撞墙,呵呵。」
黄蓉被他大胆无礼的言语挑逗得芳心似小鹿乱撞,好几次想要出口喝止他却
如哽在喉发不出声来。
心慌意乱中黄蓉忽然觉得胸脯传来一阵紧张的感觉,紧接着一股温热的热气
穿透长袍的阻隔直逼胸乳,两只乳房象似被蒸气包裹熏熨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
舒服感受。
「他……竟然在摸我的乳……胸部!」好不容易意识到这一点的黄蓉惊得非
同小可,正要坐起身体挣脱男人的怀抱,右耳却传来一阵舒适的电麻快感,令她
好不容易强逼出来的一点力气立即消散于无形,一头青丝仰靠于男人左肩喘息不
定。
「夫人的奶子真棒,又大又圆,弹性十足,摸起来圆滚滚的真是爽歪了,真
乃女人中的极品!」耳畔传来狗官低沉淫邪的声音,生平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直接
对自己身体的某一部位评头论足,不知何过黄蓉心里竟闪过一丝兴奋,随即这丝
兴奋被她的理智紧紧压住:「不行,这狗官如此轻薄于我,我断不能放过他,我
要结果了他的性命以报今日之辱。」心里这样想着,左手想要抬起了给男人于致
命的一击,手却似有千钧重,根本无法抬起,所有的努力只换来食指的轻微颤动
。
终于摸到了中原第一武林美少妇的乳房!虽然隔着一层衣服,却足够令人兴
奋不已,吕文德兴奋得全身都在颤抖,只觉掌心之下两团惊世的美肉圆滚滚、软
绵绵地,恰似按住了两只充满了热水的牛皮袋子,柔滑温暖富有弹性,十指挤按
之下立刻感受到它们强劲的反弹之力,真是世上最美妙的手感啊!吕文德被这两
团梦幻的美肉吸引着,不断地揉按挤搓,将它们揉捏出各种性感的形状。
「嗯……哼……」黄蓉扭动着身体,象是在抗议男人的凌辱,却更象是在迎
合,银牙贝齿紧咬下唇,几欲咬出血来,几声诱惑的呻吟受到紧闭牙关的阻碍被
迫倒回娇嫩的喉咙里,通过气管逼入鼻腔,从女主人小巧的翕张着的鼻翼中泄了
出去,化作两声恼人的鼻哼。
黄蓉第一次陷入男人魔掌被玩弄的乳房迅速充血膨胀起来,这让它们为男人
贡献出更多美妙的手感。吕文德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两团嫩肉的变化,在一团圆滚
滚、软绵绵的触感中两点硬硬的突起紧紧顶住自己的两个掌心,形成一种鲜明的
对比,触感却同样美妙,为掌下的两团乳肉凭添了几分诱惑。
受到诱惑的吕文德用力地把两团乳肉往中间挤,贪婪地想要把它们全抓握在
手心里,掌下的玉兔们却不甘被掌握,总有一部分适时地从他掌下逃离,继而释
放出球形的表面张力,将他的手掌向外反弹,就象是水袋子里面的因进入空气而
形成的两颗水泡,你总想将它们捉住却总是不能,但它们带来的手感却妙不可言
,这让吕文德对这种徒劳的捉捕行动乐此不疲。
「哦……嗯……」酥胸传来的电击般的快感令黄蓉终于忍不住张开两片娇润
的红唇,吐出一声呻吟。受到这声呻吟的吸引,吕文德的目光望向黄蓉两片微张
着正吐露着芝兰芬芳的湿润朱唇,忍不住低头张口就往这张曾经号令天下群雄的
檀口吻去。
这将是黄蓉第一次的婚外初吻!才短短的一个时辰不到而已,这位名动天下
的中原第一美人的许多第一次已经被这个肥猪一样的男人夺走,上天你真的如此
不公,要让这朵中原最娇艳的武林之花被这个为天下人最不齿、看得比猪狗还不
如的男人所采摘么?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传来几声急促的敲门声,一个清脆娇嫩的声音道
:「娘,你怎么样了?可好些了么?」,正是担心母亲身体的郭芙在敲门。
这让黄蓉一下子从情欲的漩涡中清醒过来,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忽地坐起身
来,转身刮了吕文德一个响亮的耳光,冷冷道:「滚!」
这一下变故陡生,让正志得意满的狗官还没回过神来,捂着火辣辣生痛的脸
呆了一下,回过神来哪里还敢久呆,连滚带爬滚下床,捂着脸开门而去。
出门这际郭芙吃惊地望了他一眼,爱母心切也顾不上哪里不对,一头扎进屋
来问道:「娘,你怎么样了?」
吕文德一路急赶回吕府书房,坐在太师椅上,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一会儿
喜上眉梢一会儿直冒冷汗,将左掌抬至鼻底嗅一下,兀自一股清香扑算,聚拢五
指捻一把,只觉爽滑柔顺依旧,指间还残留着黄蓉幼嫩肌肤的触感,想象着刚才
黄蓉欲拒还迎的动人表情恍惚在梦里,心中暗想:「黄蓉啊黄蓉,你也不是一块
冷冰冰还无半点人欲的坚冰,老爷我要收你为入幕之宾赚得你身子也不是毫无半
分希望,终有一天要滚了你的床单,教你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在我胯下逢迎娇喘,
曲意承欢,识得老爷我手段!」
一连数日黄蓉都躲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吃饭如厕的时候基本上都
盘坐卧房内运气调息,起卧行止都尽可能的轻缓仔细,生怕一不小心触动胎气招
至不可测的灾祸。可是万般小心还是在一次用过晚饭后不小心伸了个懒腰,小腹
又剧烈疼痛起来,吓得众人七手八脚将她抬回房间床上,郭芙第一个反应便是要
去请吕伯伯来,黄蓉想起上次狗官的手段,说什么也不敢让他在自己身上乱摸,
剧痛中连忙制止女儿,不久便在众人一团慌乱中疼晕了过去。
半天悠悠醒转,迷迷糊糊中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温暖宽厚的怀抱中,正在
被他温柔地抚摸着,仿佛徜徉于和煦的春日里,温暖舒适,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安
全感。第一个念头就是靖哥哥回来了,心中一喜,身体动了几下往男人的怀抱里
钻。
不对,靖哥哥怎么有这么多肥肉?黄蓉一下子惊醒,回头看见一张肥胖丑陋
的肥脸,竟是吕文德!原来是郭芙与大小武见黄蓉昏倒,自作主张将黄蓉抬至吕
府,请吕文德救黄蓉性命。黄蓉这下更吓得不轻,不顾小腹还在疼痛连忙挣扎。
「嘘!」吕文德搂紧黄蓉柔声道:「别动,夫人刚在鬼门关转了一回,现在
身体还没好利索呢!」
「我便是死了又与你有何相干?」黄蓉冷冷道。
吕文德呵呵笑道:「夫人如何这般不爱惜自己?似夫人这等美人要是香消玉
殒了,要教天下多少英雄痛断柔肠,为夫人惋惜不已。」
这个狗官没讲到两句话便开始言语轻佻不干不净起来,黄蓉厌恶得蹙起眉头
,几次扭动身体要摆脱狗官的拥抱都因身体的虚弱而宣告失败,无奈只好放弃了
这个努力。
「鉴于夫人目前的身体状况,吕某已跟郭大小姐商量好,以后就劳烦夫人暂
住吕府以便我等照顾。」吕文德一边轻抚黄蓉小腹一边说道。
「谁要住这不干不净的地方!」黄蓉冷道。
吕文德笑道:「郭夫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郭大小姐可爱惜得很,已经把夫人
的一应起居用具搬到吕某府上,这间房便是吕某特意为夫人精心准备的卧房,夫
人便安心住下,待夫人早日产下麟儿自然放夫人回去!」,心中却道:「这是老
子为你准备的炮房,美人你就等着在这个房间里被老爷我炮打销魂洞,乖乖奉上
你地又肥又美的小香屄吧,哈哈!」
黄蓉心中叫苦:「芙儿你好生糊涂,这是把为娘往狼窝里送啊!」
吕文德故技重施,又企图用手迂回攻击黄蓉身上的敏感部位,无奈此次黄蓉
警惕性极高,每次都及时发现他的不轨企图将他的手阻止住,吕文德忙了大半个
时辰丝毫不能越过红线一步,再按了一会只觉意兴阑珊,黄蓉的小腹也不再疼痛
,便早早收场,悻悻告辞。
第三章:小东邪降生救艳母,恶狗官跳墙握把柄
黄蓉被迫在吕府居住下来,平日起居行止更是小心翼翼以免再给狗官机会,
一个月下来竟然没再动过胎气,吕文德空有一手挑逗女人情欲的按摩技巧却苦无
下手机会,眼看临盆的时间越来越近,却只能看着这个风姿绰约的美人在自己面
前摇来晃去地干着急。
不过着急归着急,表面上还是对黄蓉恭敬有加,时不时带上十夫人到房间对
黄蓉嘘寒问暖,端茶送水,把黄蓉照顾得井井有条。
这日黄蓉一个人在房间内闷得发慌,这一个多月来少进少出也实在把她无聊
坏了,便出门到院子里闲逛。行至一九曲水廊处,迎头撞上狗官吕文德。吕文德
见黄蓉身着一袭淡黄鹅衫,下拖镶金边的烟罗裙,一头青丝绾成个百合髻,三两
个白色珍珠点缀其间,更增添几了分娇俏,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
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淡雅妩媚动神魄,吕文德不由得色心大动,胯下肉棒冲
天挺立。
黄蓉乍见狗官躲避不及,只得硬着头皮迎了上去,低下头望见吕文德裤档上
高高支起的帐篷,想起那天在假山后它威猛凶狠的模样,心中惊慌掉头就走,没
走几步忽然膝下一软,仆倒于地,捂腹呻吟。
吕文德连忙迎上,只见黄蓉脸冒冷汗花容失色,显得非常痛苦,急问道:「
夫人,你是不是又动了胎气了?」
黄蓉无奈地点头。
吕文德心中暗喜,忙道:「夫人莫慌,吕某這就抱夫人到房中为夫人按摩療
病吧!」,不由分說将地上的黄蓉横抱起来往她房间内走去。
「狗官,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黄蓉急得双脚乱踢叫道,慌乱中为保持
平衡两条粉嫩藕臂无奈搂住吕文德的脖子。
吕文德抱着黄蓉急步走向房间,黄蓉从小练武,身体柔软轻盈,吕文德又正
性致高亢,毫无武功基础的他抱着黄蓉竟未感觉到吃力!吕文德抱着黄蓉走到房
前,一脚踹开房门,将黄蓉抱到床上放好,再转身将房门锁好,三步并二步跳上
床,将黄蓉扶起从背后将她拥入怀中,等了一个多月终于等来的机会!也不管什
么技巧什么迂回攻击了,直接按住了黄蓉的胸脯乳房。
「狗官,你……你……」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黄蓉面对这样无礼的侵犯只
能发出微弱的不完整的抗议声。
朝思暮想了一个多月的手感终于又真切地被掌握在手心里了,吕文德幸福得
全身电流冲涌,爱惜地揉弄着这两只举世无双的玉兔,感受它们绵软饱满,真是
百年难遇的床上佳品啊!吕文德心里感叹。
身体不容男人亵渎的部位被狗官肆无忌惮地蹂躏着,黄蓉愤怒地几欲晕过去
,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晕,要想办法摆脱这种屈辱的境地,忍住小腹的剧痛身体
左右扭动着想从狗官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可惜病痛早已将她的身体折磨地手无缚
鸡之力,哪里敌过得身后这只欲火焚身的色中饿鬼,强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的理
智却清晰地捕捉到男人揉按乳房带来的酥麻快感。
「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被这样恶心的男人玷污了么?」黄蓉感到前所未有的
恐怖,几次想开口求狗官放过自己,却被侠女的自尊心将求恳的词句锁在了咽喉
里。
吕文德变换着各种角度、方位揉搓佳人胸前的一对至宝,时而将它们向中间
挤压,在两座圣峰之间挤出一道幽深迷人的乳沟,时而向两边分开,十根手指感
受着乳峰内侧的柔滑,时而又向上托舉,让两座饱满的雪丘显得更加娇俏挺拔。
惬意地挤着按着揉着搓着,吕文德不管不顾地享用着中原第一美人胸前两只
從不让男人染指的嫩肉,能享受到这样美妙的乳房就算死在它们女主人的掌下又
有何妨!
忽然吕文德感觉到怀里的娇躯开始发热发烫,老于花丛的他心里立刻闪过一
个念头:「美人开始动情了!」心中暗喜,更加卖力地的揉搓酥胸雪脯。很快这
些努力就得到了回报,耳边开始响起美人刻意压抑而显得凌乱的轻喘,她那一头
散发着清香的青丝也总是不自觉地靠在他左边肩膀上,开始总是很快惊觉地发出
一声轻轻的惊呼将螓首抬起从他肩膀逃离,但不一会儿又是不自觉地靠了上来,
重復幾次之後终于認命,将他的肩膀当作避风的港湾停靠了下来,让他有机会透
过美人因挣扎而部份遮盖住脸部的发丝欣赏到她潮红的娇靥,在散乱的柔细青丝
间若隐若现,分外娇媚!
这一切都是少妇女侠情欲初动的明证!这位名满江湖的中原第一美人竟然在
自己家里被他挑逗得动了春情,在这里将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搅他们,他有的是时
间慢慢挑逗调教这位美艳贞洁的女侠,让她身陷情欲的泥潭不能自拔,化身为可
以让他任意享用的床上尤物,「今日终于可以享受到这具美艳绝伦的肉体了么!
」吕文德恍似在梦中,突然将左手伸到了黄蓉胯下。
黄蓉在扭动挣扎中毫无防备张开着的胯部突然被男人侵入,檀口发出一声惊
呼两条大腿受惊以地夹紧,但是为时已晚,回防的两只大腿只是徒劳地将狗官的
左手锁在了胯间私处,反而变得好象是她不愿意男人的手离开一般。
吕文德将被黄蓉夹得紧紧的而扭曲的左掌蠕动了几下,将掌心贴住了美人儿
的私处,掌心里立刻感受到一处温热饱满的微妙窿起,经验告诉他这就是美人肥
厚有肉的大阴唇了,这分明就是他最喜欢的馒头屄啊!吕文德如获至宝,掌心紧
紧贴住这两片全天下最诱人的肥肉轻轻地搓动着,尽可能将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
传递给美人儿的私处花瓣,向这令天下男人魂牵梦绕的销魂部位诉说着自己对它
殷切的渴望。
「不要!」身体最最隐秘的部位初遭靖哥哥以外的男人触碰攻击,黄蓉芳心
凌乱似受惊的小鹿,终于放下女侠的自尊向狗官求恳着。与女主人的抗拒心理相
反,黄蓉的花瓣蜜穴却似乎为男人的殷殷之情所感,开始悸动起来,传递给女主
人一阵瘙痒空虚。
不理会黄蓉的请求,狗官吕文德变本加厉地开始用唇舌攻击黄蓉敏感的耳朵
,一边舔弄着她的耳朵一边说道:「不要说不要,我会令夫人您变得舒服的,一
种您以前从未尝试过的舒服!」,说完用鼻着嗅着黄蓉的发香又道:「夫人你真
香!您这块温香软玉实在是太诱人了,吕某今日一定要得到你!」
「狗官,你……你……放肆!」黄蓉断断续续喝骂道。身体的反应令她惊恐
而又羞臊不安,她明明应该对这个男人的无耻行径感到恶心的,可是为什么最初
的恶心竟然在慢慢消减,身体却变得兴奋起来?身体与心理截然不同的反应令黄
蓉羞愧难当,叱骂狗官的语气也变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黄蓉的私处比吕文德想象中要敏感,在他持续不断地搓弄下,女侠的喘息声
越来越粗重凌乱,身体的扭动也从开始的挣扎式的扭动变得享受式的蠕动,御女
无数的狗官从黄蓉夹紧并绞在一起相互蹭磨着两条玉腿中敏锐地觉察出了美艳少
妇的这一变化。
吕文德忽然在这个时候放弃了对黄蓉阴户的进攻,将左手从黄蓉紧闭的胯间
抽出来不紧不慢地按抚她小腹,只是偶尔移动到耻部似有再次对阴户花瓣进行抚
按的意图,却又围而不攻地徘徊一阵撤回到小腹前。
空虚娇嫩的花瓣本来在为男人更深入抚按自己做着积极的准备,却在这时遭
到男人的冷遇,于是不满地发出抗议式的瘙痒蠕动,惹得女主人更加夹紧大腿相
互摩擦着,以缓解这种难言的似万蚁啃噬似的瘙痒。
当这种失望累积到一定程度,小穴心灰意冷地放弃等待渐趋安静时狗官的手
又突然袭入胯内,隔着衣服准确地在小穴中央那道裂縫上蜻蜓点水式的划过,小
穴立刻又重新被唤醒,兴奋地蠕动起来,积极等待男人进一步的侵入,可是换来
的却是再一次的失望。
如此兴奋、等待、失望,又忽然地惊喜、兴奋、等待继而又是失望、绝望,
小穴在这种高明的挑逗手法中越来越空虚、瘙痒,黄蓉紧闭的两条大腿在不知不
觉中放松打开,将胯部阴户渐渐开放给了狗官,以便他下一步的行动。
在此之前黄蓉这辈子只经历过郭靖一个男人,郭靖老实巴交的于房中一事一
知半解,加上又醉心于武学,每次行房都是例行公事一般草草了事,毫无情趣可
言,更别谈什么高明的挑情手段了,是以吕文德在她身上做的每一步动作对她而
言都是新奇的体验,这对从小喜欢新鲜事物有着强烈好奇心的黄蓉而言无疑有着
致命的诱惑,若非这个身后男人有着深深的鄙视之情以及强烈的为靖哥哥守贞的
想法在心中筑起的厚厚的防线,此刻早已被挑逗的欲火焚身难以自拔了!
饶是如此,作为一名性经验极度缺乏更因身怀六甲身体旷了数月之久的茂年
少妇来说,要以身对抗吕文德如此丰富精细处处透着高明的性挑逗技巧也是显得
心有余而力不足,心理的防线虽然坚固,身体的防线却几近崩溃,全仗心理的防
线在支撑守护着,是以此刻她小腹疼痛已消,却也无多余的力气去反抗狗官的猥
亵,而狗官虽然加强了进攻却也没有更多的进展,几次欲将手伸入黄蓉衣服之内
给这中原第一美少妇来个名符其实的肌肤之亲,俱被黄蓉挡住,两人一攻一守陷
入了胶着状态。
心急如焚的狗官将目光转向黄蓉微张着正娇喘吁吁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两
片朱唇红嫩湿润,散发出珍珠一般的光泽,使得这两片轻薄红润的嫩肉看上去是
如此地娇艳欲滴,恰似两片滴露的玫瑰花瓣,里面露出上下两排雪白的珍珠贝齿
,与红润的樱唇相映成辉相得益璋,透过贝齿之间分明望见美人那条柔软细嫩、
轻巧灵动的丁香,诱惑着男人去捕捉去吸吮。想起上次差点吻上这张香喷喷的檀
口却功亏一匮,现在这里再没有人来打扰他们,说什么也要补上上一回的遗憾,
于是乎张着一张臭嘴吻向黄蓉那张柔嫩娇艳曾号令过天下群雄的小嘴。
这在此时黄蓉忽然「啊!」的一声惨呼,花容失色到五官扭曲,脑门直沁冷
汗,捂着肚子呼疼不已。
吕文德吓了一跳,不知何故,连忙问道:「郭夫人,你怎么了?」
黄蓉捂着小腹颤声道:「疼!疼,可能……可能是要临……盆了!」
吕文德察言观色,美人兒好象不是在作伪,再把手伸到胯下一摸,果然湿漉
漉了一大片似是羊水破了,知她所言不虚,不知所措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
「快、快……快找产婆来!」黄蓉断断续续道。
吕文德方才如梦初醒,连忙高声召唤下人过来去请产婆,忽然想起全城的产
婆都被自己抓起来关在地牢里,连忙把黄蓉平放到床上温声道:「郭夫人莫慌,
我这就去找十夫人来帮忙!」急忙出了房间叫下人把管家找来,低声吩咐他去牢
房提个有经验的产婆来顺便再通知十夫人一声。
不一会十夫人带了一帮丫环匆匆忙忙赶过来,见了吕文德连声问道:「姐姐
,姐姐在哪呢?现在是什么情况?」,一边问一边风一般闯进了房间。很快管家
领着一个产婆也匆匆赶到,产婆吩咐叫人打来一盆热水,便关上房门将一众男人
锁在门外。
吕文德长吁了一口气在门外走廊的栏杆上坐了下来,听着房间里黄蓉高一声
浅一声的娇呼呻吟,心里百感交集,心里紧张、失望以及担心交织,这个婴孩来
得太不是时候了,如果不是出现这个状况,此刻房间里的美人只怕已躺在自己的
胯下被自己的大肉屌冲撞抽剌而发出类似的声音了。然而现在这一切不但成了泡
影自己还要開始为今后的人身安全担忧了,以他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黄蓉诞下
婴儿后定要取他性命报仇,自己得尽快想个法子怎么来安抚这个红颜阎王,不然
老命休矣!
里面众人窸窸窣窣忙成一团,耳边响着黄蓉的惨叫声、产婆,「用力!用力
!」的鼓励以及十夫人的安慰声,老半天只听「哇」传来一声清冽的婴儿的嘀哭
,这个该死的婴孩终于降临到了人世!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之后房门「吱呀」打
开了,十夫人喜滋滋地抱着个包裹好的拳头大小女婴出来,叫道:「老爷你看你
看,这婴孩长得象谁?」,吕文德站起身来,低头观看这个搅乱了他美事的婴儿
,只见这女婴长得眉清目秀唇红肤白,十足地又是一个迷死天下男人的美人胚子
,说道:「你把小儿抱给你姐姐们看一下,我跟郭夫人谈点事情。」
十夫人娇嗔道:「你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在这时候跟姐姐谈!」,抱着女婴
兴高采烈地走了。
吕文德进了房间,咳嗽两声,使个脸色示意产婆出去。产婆识趣地出了房门
,吕文德关上房门满脸堆笑着走到床前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又喜得一千金
!」
黄蓉虚弱地躺在床上,见他来厌恶地把脸扭向墙壁冷冷道:「你来作什么?
」
吕文德也不兜圈子,搬张椅子在床前坐下道:「性命倏关吕某不得不来呀!
夫人养好身体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想必便是要取了吕某的老命吧?」
黄蓉心里一惊,强作镇定淡淡道:「以你今日这所作所为我便杀你十次也不
为过,早知道是你把全城的产婆给藏了起来,刚刚你轻易就给我请了一个产婆来
你也算是不打自招了!」
「嘿嘿!」吕文德摸了摸后脑勺,却一点也不显得尴尬道:「所以啊为了吕
某的这条贱命着想,吕某想了两个办法还请夫人参谋参谋,选哪一条为上?」
黄蓉默然不语。
吕文德不理会黄蓉冷漠的态度继续道:「这第一个法子嘛便是现在吕某就把
夫人的身子给收了,把夫人变成吕某的女人,这样以后夫人便不好杀我了,这个
法子夫人可喜欢?我料定夫人定是会喜欢我这第一个法子,哈哈!」
黄蓉大惊,扭过头来对着狗官杏目圆睁道:「你敢!」
「为了下官的安危着想不敢也得敢了,看来夫人是选择了我这第一个法子,
吕某就不客气了!」吕文德说着便将双手伸到黄蓉胸前作势要解她衣带。
黄蓉吓得花容失色,「啊!」地将头扭向里面连忙道:「不要,你不是还有
第二个法子吗?你这第二个法子还没说呢!」
吕文德微微一哂,伸回双手重新在椅子上坐定,说道:「这第二个法子嘛…
…便是烦劳夫人送一件您的贴身物件给吕某,比如嗯……亵衣之类的……」
「你做梦!」黄蓉怒道。
吕文德哈哈笑道:「我就知道夫人肯定更喜欢我第一个法子!」,说完起身
伸手到黄蓉胸前解她衣扣。
「你放……肆!你敢对我无礼我定将你碎尸万段永世不得超生!」黄蓉用双
手护住胸脯怒道。她知道此刻自己再凶狠的威胁也无济于事,狗官为了自己的性
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念及至此忽然柔声道:「我答应不戗害你性命便是,贱
妾今日能顺利分娩也幸亏这些天吕……吕大人的悉心照顾,以前的事就算是抹平
了,我二人各不相欠!」
吕文德道:「嘿嘿,夫人这种当面虚与委蛇以待他日报复的图谋吕某要是看
不透的话,也枉在这险恶的官场上混了数十载了。」
「不会啦,我……我可以发誓,日后要是对大人图谋报复将我不得好死,死
后下阿鼻地狱!」
「天下谁不知道令尊外号『东邪』,从来视世俗礼法为无物,夫人从小耳闻
目染,再毒的发誓诅咒也只当放屁一般,嘿嘿,吕某可不敢轻信了夫人!」
「大人说的什么话,我是我,家父是家父,蓉儿可是把这诅咒发誓当真的!
」黄蓉挤出一丝「灿烂」的笑容道。
「少废话,夫人这是在行缓兵之计,拖延时辰运功调息,好恢复力气来屠戮
于我,吕某岂能上你的当!今日夫人必须二者选其一,选一还是选二,夫人快快
决定。」吕文德自然知道黄蓉功力深厚,要是运功调息不用半个时辰身体便可恢
复,是以急迫着逼黄蓉赶快决定。
「狗官敢尔,我现在便取了你狗命!」黄蓉见软的不成便来硬的,强撑起身
体举手便往狗官脑袋上拍去,但这好无半分内力的一掌拍在吕文德脑袋上不啻为
他按摸搔痒一般。
「如此得罪了!」吕文德开始动作撕扯黄蓉身上的衣物。黄蓉连忙挣扎,但
产后虚弱的身体如何敌得过这满身肥肉狗急跳墙的男人,挣扎中衣襟「嘶」一声
被撕开了个口子,露出一截雪白的胸脯以及覆盖住乳房的水红色亵衣。
黄蓉惊叫一声,连忙护住胸部,知道今日这狗官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罢
了罢了,二害相权取其轻,先过了今天这关再说,日后再找这狗官计较,连忙道
:「我选二,我选第二个法子!」
吕文德这才住手,直起身子道:「那就烦劳夫人快些了!」
黄蓉无奈只好伸手去解亵衣的衣带,抬头见吕文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立时
羞得满面红晕,道:「你……你先转过身去!」
吕文德担心黄蓉后悔,依言转身背对黄蓉。听着后面窸窸窣窣美人儿似在宽
衣解带,却解了许久也未解好,急不可待地连声催促。
半晌,只听背后一声叹息,传来美人幽幽的声音道:「给!」
吕文德回过身来,只见黄蓉已经将身上的衣物整理好,连刚才撕破的衣襟也
被她整理得天衣无缝,竟是一丝肉也没露给他看。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吕文德接过黄蓉亲手递过来的她的贴身之物,转身从书桌上拿起一支毛笔,蘸了
些墨水笑嘻嘻递到黄蓉面前道:「还得再劳烦下夫人在这胸衣上面题几个字。」
黄蓉不知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狐疑地接过笔和胸衣道:「题甚么字?」
「嗯……」吕文德沉吟了一会道:「就写『甲戌与吕郎共赴巫山于亥,情意
缱绻不忍小别,特赠此物,望勿忘妾心』。」
黄蓉听言掷笔于地,怒道:「你今日便是将我杀了,这字我也不能写与你!
」
吕文德弯腰拾起毛笔笑道:「夫人推三阻四的无非心里想着要选第一样又不
好意思说出口,吕某成全你便是。」说完身体挨近黄蓉坐下。
黄蓉急道:「我若写了这些字便落了个天大的把柄在你手上,日后你要是…
….你要是另有图谋却教我如何是好?」说着说着眼眶一红,差点要落下泪来。
吕文德指天发誓道:「吕某发誓,这件物事如果不是夫人要伤及我性命我决
不拿出来,更不会据此要胁夫人,夫人你尽管放心好了!」
黄蓉道:「人家这贴……贴身之物都给了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非写
这些劳什子的字?」
吕文德道:「呵呵,我当夫人你是天上的神仙,夫人也不要把吕某当作三岁
的孩童!这贴身之物是个女人就有,如何证明是夫人的?就算是能证明是夫人所
有到时夫人反咬吕某一口说是吕某偷的也未尝不可。再说区区一件贴身之物吕某
以为尚不足以慑住夫人,非得留下让人以为夫人与下官有……有那么一回事的物
证方可令夫人有所顾忌!」
黄蓉哼哼冷笑道:「你既信不过我,我如何又信得过大人?」
「所以呀吕某觉得夫人不如选我第一个法子,这样一锤子买卖,无所谓谁信
得谁!」吕文德一边说着一边搂黄蓉香肩,又要对黄蓉动手动脚。
黄蓉心念电转:「我就算运功调息这身子恢复起来还要费些时候,看来行拖
延之策是行不通了,不如先依了他,此物虽小易于藏匿,以后总能想到法子找出
来将它毁了,到时再将这狗官千刀万剐方消我恶气!」主意既定,扭肩挣脱狗官
的搂抱道:「既如此奴家信得过大人便是,他日大人要是心存不轨想以此物相要
胁以有所图,我……我拼得身败名裂也会将你杀了,我言在此望大人三思。」
吕文德连连称是,心中暗叹:「此一言中有软有硬,恰到好处地表明了她不
会慑于此物的威胁而让我有所得的决心,果然不愧为江湖女子,既便是此刻身处
下风也丝毫不慌乱而应对有据,日后要凭此物赚得她身子还须得费些功夫啊!」
黄蓉接过吕文德手中的毛笔,走到书桌前,摊开亵衣,站了片刻,叹一口气
,提笔在亵衣上写下那一句令她感到万分屈辱的文字,随即将亵衣往地上一扔,
以手指门喝道:「现在,马上给我滚!」
吕文德拾起地上兀自还带着美人体香的抹胸,展开看了一下,确认是黄蓉的
笔迹,如获至宝喜滋滋卷入袖中,对黄蓉道:「吕某就不打扰了,夫人好生休息
,明日我再过来看望夫人!」
黄蓉冷冷道:「谁要你来看,你再也别来了,来了我也不见!」
吕文德走到黄蓉身边,低声道:「忘了跟夫人说一件事,吕某对夫人还有一
个小小的要求,就是请夫人以后不要拒吕某于千里之外,以后吕某有事要探望夫
人还请夫人屈尊接见,不然吕某说不定哪天梦游就把这件物什公诸于众了。」
「你……」黄蓉怒极失语,这狗官果然不可信任,刚刚还诅咒发誓不会用这
件东西来要胁自己,转眼就将誓言抛诸脑后,「我说过,你若敢拿此物威胁于我
,我便是拼得名声不要也会杀了你,决不食言!」
吕文德笑道:「吕某就这一个小小的要求,夫人又何苦呢?」说完打着哈哈
走向门口,临出门回过头来对黄蓉道:「夫人您可以不顾自己的名声,却怎能不
顾及郭大侠的威名?郭大侠辛辛苦苦操劳半生,刀尖添血才赚得这个『北侠』的
名头,到头来却因为夫人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夫人于心何忍?」
「滚!」黄蓉有些歇斯底里起来,吕文德大笑而去。
黄蓉气苦,坐在床上暗自垂泪,刚才狗官最后一句话击中了她软胁:「是啊
,我身败名裂倒也罢了,靖哥哥该如何自处?他虽不看重这个『北侠』的名头,
但未必承受得起被妻子戴了绿帽子的名声,叫他以后如何面对天下英雄?」
第四章:智美人巧施慑心术,弱文德背后现高人
以后几天吕府都沉浸在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当中(当然每个人开心的理由都
各不相同),只有黄蓉丝毫没有喜得千金的愉悦心情,每天躲在房间里带孩子,
从不出门见客,只有当一些江湖人士以及丐帮众长老前来贺喜之时才出来强颜欢
笑地接待一下,当然毕竟有一件事还是值得高兴的,那就是多日不见面的靖哥哥
回来了。
郭靖见了黄蓉自然满心欢喜,抱着婴孩又亲又啃,丝毫没有察觉妻子心事重
重的样子,也没顾得上跟妻子说些体惜的话又有公事被叫走了,临走也不知狗官
跟他讲了些甚么竟然同意黄蓉继续暂住吕府。
依黄蓉的性格,这片污浊肮脏之地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呆,但为了某个不可言
说的理由,她还是委屈求全地在吕府继续住了下来。
吕文德见黄蓉愿意留下来乐得屁颠屁颠得,每天都跑到黄蓉房间嘘寒问暖作
温柔状,可能顾忌他手上握着自己的把柄,黄蓉倒也没有赶他出去,脸色也不温
不火的不算太难看,以致以狗官吕文德有些自作多情地怀疑黄蓉是不是开始对他
神女有心起来了,心里荡漾起一波波遐想。
今天吕文德照例又闯进了黄蓉的房间,进门见黄蓉坐在床沿拍着躺在床上的
小郭襄睡觉,吕文德进来她眼皮也未抬一下,指着房子中央的八仙桌上轻轻道:
「桌上的茶,倒给你的。」
这是这些天来黄蓉跟他讲的第一句话,吕文德幸福得全身电流直窜,全身的
骨头差点没酥到散了架,连忙在桌子边坐下,端起美人儿亲手为他斟的茶美美地
呷了一口,赞道:「想不到夫人你人美,倒的茶也是这么香!」
黄蓉听了他的赞美从床沿站起,袅袅娜娜仪态万千地走了过来,在紧邻他桌
子的一侧坐了下来,以臂枕脸望着他,眸子里柔柔地直欲渗出水来,向他俏皮地
眨了几下眼皮道:「我真有那么美么?」黄蓉这是在向他放送秋波?吕文德端着
茶杯的手一颤,沷出大半杯的茶水,直疑是在梦中,颤声道:「当……当然,天
香国色倾国倾城,当今世上只有夫人当得起这样的赞誉,哦不,这样的词语也足
以形容夫人的美貌,夫人的美貌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黄蓉听了一笑,当真是灿若桃李艳压海棠,明艳不可方物,只把吕文德看得
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黄蓉笑道:「大人你真会说话,你平常是不是就是这样哄
你的夫人们的?」
吕文德意醉神摇魂飞九天,痴痴地望着黄蓉语言嫣然,在少妇的端庄娴雅中
透着几分少女的顽皮的俏脸道:「吕某对夫人说的都是真心话,吕某怎忍心欺骗
夫人?」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说的都是真心话,没有一点骗人。」
吕文德望着黄蓉的双眼,缓缓道:「吕某没有欺骗夫人,吕某对夫人说的每
一句话都是真心话!」
「你为什么对蓉儿这么好?是不是想跟人家睡觉?蓉儿现在就服侍大人睡觉
好不好?」黄蓉的话突然变得极柔和温婉,让人听人有一种喝了陈年美酒一般的
醉意,吕文德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有些疲倦犯困,木木道:「好啊,我真的想睡觉
了!」
「可是人家还从来没有服侍过别的男人睡觉,人家怕服侍不好,所以等下你
要乖乖听话哦,人家说什么你就跟着做什么,好不好呢?」黄蓉如秋水一般明亮
的眸子里突然射出两道奇异的光芒,吕文德只觉得全身都被笼罩在这种光芒之下,
身体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迷迷糊糊地说道:「嗯,我听话!」
黄蓉继续道:「可是人家有一件顶顶要紧的东西在你手里,就是前几日你强
从人家这里要走的那件东西咯,你叫人家怎么安心服侍你呢?你能否告诉蓉儿,
你把他放在哪里了好不好,好不好嘛?」
「那件东西我放在……放在……」吕文德痴痴地说着,忽然屋外传来几声凄
厉的猫叫声,竟将吕文德一下子惊醒过来,只神智尚未完全恢复,吃惊地问黄蓉
:「夫人,你……刚才说什么……」
黄蓉本欲用「慑心术」套出那件抹胸的下落,却功亏一溃,失望之情溢于言
表,冷冷道:「我什么也没说,你走吧,我累了想要歇会。」
吕文德还未弄清是怎么回事,不明白刚才还和言悦色冲着他放电发嗲的黄蓉
怎么突然又变得冷若冰霜了,讷讷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又不解地回头
望了一下黄蓉,拍了拍脑袋出了门。
吕文德满腹狐疑回到卧室,开门却见墙角暗处有一黑影背对着自己,听他进
得门来冷冷道:「你这笨蛋,你刚才差点就着了黄蓉的道,要不是我及时唤醒你
你此刻只怕已是身首异处!」
「着了她的道?我着了她什么道了?」吕文德还是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哼,要不是我提醒你,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黑影冷冷道:「黄
蓉刚才用『慑心术』慑住了你的魂魄,向你套问那件肚兜的下落,而你……差点
就一五一拾地什么都跟人家说了,幸好我不放心在后面偷偷跟着你,及时用『回
魂心法』将你唤醒,唉!论心智你跟黄蓉相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你根本不是她
对手,你以后跟她单独相处要处处小心了!」
「唉」吕文德长叹了一口气,沮丧地瘫倒在椅子上,道:「那如何是好?这
娘们古灵精怪的,武功智谋都在你我之上,还会这些旁门妖法,看来我们的计划
要落空了!」
「哼,才这么点挫折就让你吕大将军失去信心了?宋朝皇帝派你来守这边陲
重地也真是瞎了眼!」黑影骂道,继而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暗中协助你,
我们并非完全没有机会,我跟她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这就是我们最大优势!她今
日施法不成,下次必定要对你故伎重施,你只需如此如此……」
另一边黄蓉也还端坐在桌边,手里举着茶杯一边旋转一边思考:「刚才那几
声猫叫分明是有人对狗官暗中示警,想不到这狗官背后居然还有高人相助,此番
真是棋差一着!看来狗官此次并非单单冲着我的美色而来,这背后还另藏着重大
的阴谋,却不知对方是何来路?有何意图?他在门外潜藏了那么久我竟未有半分
察觉,此人武功之高非比寻常,襄阳城里什么时候来了这等厉害的角色?这事得
赶快查清楚通知靖哥哥,此人若是蒙古人派来的奸细定要早早除去,免生祸害!」
话说吕文德被黄蓉施过「慑心术」后忌惮黄蓉的手段,竟然好几天不敢来找
黄蓉。黄蓉急于要查清他背后高人的来历,加之自己的贴身之物让他拿去心中焦
虑,这两件大事的线索全系于狗官一人身上,是以竟日夜盼着狗官来,几近望眼
欲穿之境。特别是那件抹胸,虽说他藏得隐秘,但要是被别的什么人无意发现传
了出去,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身败名裂事小,连累靖哥哥英名扫地
成为江湖上的笑柄才是她最难于接受的。
家里放着这么一位千娇百媚的美娇娘,身为色中饿鬼的吕文德又怎么能忍得
住不来骚扰一番呢?当这头肥猪终于有天蹑手蹑脚钻进黄蓉房间的时候,黄蓉竟
也是满心欢喜,亲自泡了一杯碧螺春递到狗官面前。
面对美娇娘的殷勤,吕文德当然是心花怒放,伸手接过绝色美人儿的香酥玉
手递过来的茶杯,手指自然「不经意」在黄蓉手背上轻轻触碰一下,却是始终不
敢抬头看黄蓉的眼睛。一代久经欢场的好色淫徒此刻竟然象害羞的少年一般一直
低着头,黄蓉看在眼里暗暗好笑。
黄蓉在吕文德对面坐下,以手托下巴拿一双剪水春眸直勾着吕文德腻声道:
「吕将军,你这些日子都跑哪里去了?把人家一个人扔在这房间里都快闷出病来
了!」
吕文德听着黄蓉娇柔甜腻的嗓音,一颗淫心心旌神摇,几次想抬起头看黄蓉
的脸都硬生生的忍住,支支唔唔道:「忙……忙些公事,冷……落了夫人,真是
……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现在吕将军来了也不迟,就麻烦吕将军陪蓉儿到外头走走吧,啊呀,
这几天真把我闷坏了!」黄蓉站起来伸个懒腰道。
「是……是」吕文德低着头站起身来,跟在黄蓉后头出了房门。
两人在院子里一前一后散着步,一路上黄蓉语笑嫣然,不断地找话与吕文德
说,吕文德却始终低着头,强抑着抬头观赏美人儿的美靥是怎样灿若桃李的冲动,
着实辛苦!
两人在前后院子里转了一圈,回到黄蓉住房前不远处,黄蓉回头见吕文德一
直强低着头的可笑模样心中暗自发笑:「就不信你能这样一直不看我!」,向前
走几步,忽然叫声「哎哟」跌坐于地上。
吕文德大吃一惊,忙趋近前来问:「郭夫人,你如何又摔倒了,难道肚子又
疼了么?」
黄蓉低着头捂着右脚踝道:「我崴了脚了!」
「夫人如何这么不小心!」吕文德道:「让吕某扶夫人回房间看看,伤得要
不要紧,伤了筋骨可不得了!」,说着便去扶黄蓉起来,黄蓉「哎哟」连声地叫,
就是起来不,道:「不行,我起不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
「你抱我回去嘛!」黄蓉灿烂着笑容抬起脸来望向吕文德道。
吕文德目光与黄蓉投过来的眼神刚一接触产立刻机警地避开道:「也只好如
此了,唐突夫人,吕某得罪了!」说着弯下腰一手揽着黄蓉的纤腰一手抄到黄蓉
两腿膝弯之下将黄蓉从地上抱了起来。
黄蓉心中暗骂:「你这狗官倒也机警!」只能任由他抱起,一路似笑非笑拿
水汪汪的春眸直望着吕文德,望得吕文德惴惴不安,自然这是因为怕掉入了黄蓉
的迷魂阵的原因。
一路黄蓉暗中沉吟:「这一路走来好象并未发现有人埋伏,以我目前的功力
这样巡视一圈应该不会有人能在此处藏得住身,看来今日可以对狗官下手了…… 」
吕文德将黄蓉抱入房间床上放好,道:「我去为夫人寻些药来」,转身要走,
却被黄蓉一把拉住他左手道:「不要走!」,说着竟将他左手按在了自己的右胸
柔声道:「奴家气闷得紧,请吕将军帮奴家揉一揉。」
吕文德只觉左手按住一团软绵绵却又饱满充满弹力的物事,知道那正是黄蓉
最弥足珍贵的美乳,心中一颤,忍不住回过头来直盯着黄蓉的胸脯。
「吕将军你看,蓉儿的胸脯美么?」黄蓉笑吟吟着用左手拎住左边胸襟轻轻
向边上分开少许,露出一截雪白无瓤的胸脯。
「美,美极了!」吕文德痴痴地盯着黄蓉的酥胸直流口水道。
黄蓉腻声道:「蓉儿也突然觉得吕将军今天好生威武哦,你看,现在蓉儿的
眼睛里就只有将军你呢!」
吕文德听着黄蓉娇媚噬骨的发嗲声忍不住望向黄蓉的双眼,两人立时四目相
对,黄蓉暗道:「好哇,你终于还是中招了!」,正要施展起「慑心大法」,忽
然一个念头闪过:「不对!那幕后之人明明知道狗官敌不过我的『慑心术』,为
何还放心让他一人还见自己,这其中有诈。」想到此处猛地把狗官的左手甩开,
眼珠子左右晃动两下,已然有了主意,淡淡道:「蓉儿走得有些乏了,想要歇息
一下,就请吕将军自便罢。」,说完面对内墙侧身躺下,再不理会吕文德。
吕文德恨得牙根直痒,暗骂:「你这臭娘皮真是善变!早知如此刚才就该在
你身上多摸两把,多揩些油水。」骂归骂,嘴里还是客客气气道「如此便不打扰
夫人休息了,夫人有何需要尽管让人来知会吕某一声,吕某告辞!」
吕文德出了房间,轻手轻脚帮黄蓉关上房门,「呼」地吐了一口长气,在脑
门子上抹了一把汗,今日面对美人儿的如花笑靥他却无福消受,反而惊出了一声
冷汗,这在他几十年猎艳生涯中从未有过的事,待以后上了手,定要好好消遣消
遣这个磨死人的小娘皮!
回到自己的房内,角落里又坐着那个黑影,见他回来淡淡道:「怎么,失败
了?」
「她今日并未对我使用她的『慑心术』」吕文德拎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满满
一杯茶一饮而尽道:「刚开始她想使来着,后来不知为何又放弃了,唉,这个女
人古灵精怪,很难猜透她的想法!」
「看来她已经料到你背后有人暗中相助了」黑影缓缓道:「定是上次为你示
警让我在她面前露了马脚,这个女人心智之高,当真是世所罕有,要算计于她不
是那么容易!」
吕文德叹口气道:「那我们岂不是没有机会了?」
「你放心,你现在手里撰着她那么大的把柄她如何安心得了,过段时间她必
定亲自前来找你,到时就只能靠你一人去对付这个女人了,我不能再暗中助你,
以免被她追寻到我的踪迹,我们的优势便荡然无存……」顿了顿又道:「成败与
否全在此一举,还望大人小心应付!」
吕文德苦着脸道:「这小娘皮如此了得,我一人如何应付得来?」
「哼哼,中原第一美人那娇滴滴的身体是这么好得的?你应付不来也必须应
付,她现在不知道你手里有了反制她的手段,只要你打她一个措手不及,你还是
有几分胜算的,所以趁着这几天你要把我教给你的法子好好加强下,或许能增添
一丝成功的机率」黑影不紧不慢地说着,吕文德想到要自己一个人去对付心智、
身体都正常的中原第一侠女心里就一阵阵发怵,但这又是个能得到绝色佳人身体
的唯一机会,如果放弃委实可惜,唉,真是两难啊!
看出他的心虚,黑影安慰道:「放心,你现在已经将那件东西交与我,藏在
哪里你自己也不知道,就算你把握不住被黄蓉的『慑心术』慑住魂魄,她也问不
出个所以然来,只要这件东西还在我们手里,她也不敢取你性命,这次我们是稳
赢不输的买卖,没什么可担心的!」
吕文德这才安下心来,走到床边躺下,幻想着黄蓉在他面前一件一件脱去衣
裳,赤裸着美艳成熟的胴体等着他来享用的情景,美滋滋地睡了过去。
第五章:未曾防女侠遭狼吻,有心栽文德种情苗
对于这件关系自己下半生能否安享齐天艳福的重大事件吕文德极为上心,每
日里猫在房间里勤学高人指点的反制之法,竟能忍得住黄蓉曼妙的影姿在眼前晃
来晃去的诱惑,不去接近这位近在咫尺的美艳人妻。
当一个人安心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时光过得飞快,眨眼已过了七、八天光景,
吕文德在床上跟十夫人大战一场之后正在酣睡,忽然脸上感到一股凉意,立时惊
醒,一摸脸上竟有一道水渍,正惊疑间,忽听窗外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谁?」吕文德惊问道。
「是我,麻烦吕将军您出来一下。」门外应声答道,声音清柔悦耳,不正是
黄蓉是谁。
吕文德又惊又喜,连忙下床披衣前去开门,开门时稳了稳兴奋的心情,隔着
半透明的窗户纸向外望了一上,只见月悬西山,已是二更时分,心中暗道:「好
个聪明的小娘皮,挑这个时辰来找老子,隔绝了一切有人来暗中帮助老子的可能
性,臭娘们,老子这里不要人帮照样把你做了,叫你欲仙欲死从此离不开老子,无所顾忌、如此地激情四射!这些都是她所不曾经历过的。这些淫糜的声响如此
打动人心,如此具有画面感,竟令她仿佛望见了里面二个人的肉体纠结缠绕的景
象一般。
「呵……」玉娘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开始变得朦胧,意识也恍惚了起来,
脑海里不断闪现十夫人与狗官交合的画面,不知不觉那个被狗官压在身下的十夫
人竟化作了她自己,赤身裸体在男人身下挺转、呻吟,娇婉迎合,她修长的玉腿
交缠在男人腰间,她葱白的藕臂紧搂住男人的厚背,她娇嫩的少妇花穴被狗官那
粗壮的玉茎狠狠地顶入,被撑得圆圆的,周围一片泥滑!幻想着这样的画面,玉
娘两条大腿更用力地往里夹紧,前后蹭磨,拽住上衫下摆的手在不知不觉间往下
挪,滑入那已然滚烫的三角地带,小手刚一滑进去,整个娇躯都为之一颤,花瓣
更加悸动不安,难耐的瘙痒促使她五指并扰上下搓揉着火热的私处。
「噼啪~噼啪~」肉体交击声越来越频密,即便是没有十夫人那如泣如诉的
呻吟声,人们也很容易分辨出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哦喔……我不行了……,
老爷你饶了嫣儿吧,让嫣儿休……休息一下,请容嫣儿找个人来代替我服侍老爷,
嗯……老爷你太厉害了!……」
「嘿嘿,有谁能代替我的好嫣儿呢?」吕文德笑道。
「玉娘,让玉娘来……来替我,哦……可……可好?」十夫人断断续续的请
求传到玉娘耳中,顿时就象是被人推了一巴,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满脸红得象
火烧一般,心中暗自埋怨:「这个十夫人好生荒唐,这事也能……也能替的么!」
「别着急,老爷马上就完事了,等老爷好好消遣完我的小宝贝,再让她来服
侍也不迟!」话音刚落,「啪啪」声陡急,里面更传来十夫人抢天呼地的淫叫,
没过许久忽然「啊!……」一声长吟,里面安静了下来,只余二人的喘息声。
二人喘了一会,便听里面窸窸窣窣传来下床穿衣服的声音,紧接着珠帘被撩
起,狗官吕文德从里面走了出来,伸腰打个哈欠,斜眼望了玉娘一眼,道:「玉
娘,扶老爷回自己的房间。」
「是……是……」玉娘紧张道,弯腰低头来扶吕文德的左前臂,吕文德却手
臂一抬,揽住了她肩膀,将大部份身体的重量压到她肩上,道:「快走,老爷累
了,想要休息!」
搀着狗官出了房门,扶着他沿着长廊一路走向东厢,晚风袭来,刚刚在十夫
人身上征战征战鞑伐后的男人身上传来一股浓浓的雄性气息,令玉娘芳心似小鹿
乱撞,身体在轻微的发抖。
「嗯,玉娘,你的身体如何在颤抖?」吕文德斜过眼来,似笑非笑地望着玉
娘道。
「没……我没有……」玉娘用颤抖的声音分辩道。
「嘿嘿,明明就在抖,是不是刚刚听了老爷的墙根,心里头很是兴奋哪?」
吕文德抬起右手,晃动着食指指着玉娘揶揄道。
「啊!」玉娘羞红了脸道:「才没……才没有,老爷休……休要瞎说!」
吕文德「嘿嘿」干笑两声,不再说话,只是一路上身体有意无意地往玉娘身
上蹭,惹得玉娘脸热心跳,又「不敢」开罪自家老爷,只得默默承受他的猥亵。
好不容易将狗官扶回房间,在床边坐定,向他道个万福,正要退下,忽然身
体向前一倾,竟被狗官拉到了怀里抱得死死地,耳边传来狗官淫邪的声音道:
「玉娘如何脸蛋这么红?是不是在想男人了?让老爷来帮帮你呀!」
玉娘受惊,「呀」的大叫一声,正要运功挣脱狗官怀抱,忽然想起自己现在
的身份,原本绷紧想要发力地身体软了下来,扭动道:「玉娘……没……没想男
人,请老爷放……放开!」
「撒谎,玉娘明明有在想男人,身体都变得这么烫了,嘴上却不承认!」吕
文德放肆地揉搓玉娘胸脯道。
「我没有……」玉娘拼命地护卫自己宝贵的酥胸,吕文德的淫手却总能从她
看似防守严密的防护中寻找到空隙,突破她双手的防卫,成功地捕捉到她两颗硕
大的嫩乳。
「不要啊老爷,求你放开我」玉娘一边挣扎一边求饶。
「老爷这是在帮你啊!玉娘想男人,老爷我想女人,我们两个正好一拍即合
各取所需,岂不妙哉。」吕文德气喘息息地,搓动玉娘两颗乳球的淫手更加放肆
无礼,只觉玉娘两颗乳球又大又挺,手感妙不可言,与他朝思暮想的某位人妻竟
无二致,只揉得更加欢畅,却不料过于激动,手上不小心松了点劲,竟被玉娘趁
隙挣脱身子逃了开来。
「玉娘,别跑啊,我们来乐一乐!」吕文德淫笑着朝玉娘扑了过来。
「不要,老爷你放过我吧!」玉娘花容失色,绕着房子中央一张八仙桌躲避
狗官的追捕。
二人围着桌子你追我躲地玩起了捉迷藏,玉娘身法竟十分灵巧,吕文德追了
许久,竟连她衣角的边也挨不到,直追得他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如牛。
吕文德追了数十圈追她不上,只得停下来,扶着桌子望着对面的玉娘「呼呼」
地喘气,玉娘也停下逃跑的脚步,警惕地看着吕文德,也轻微的喘息着,胸前那
对乳丘随着她呼吸一起一伏,甚是诱人,额头上沁着一层薄汗,几缕青丝沾在其
上,使她原本并不十分出众的脸庞凭添了几分秀色。
吕文德小眼珠子「咕碌碌」转动了几下,忽然道:「玉娘,你看我!」迅速
解开裤带,将裤子褪到脚踝,那颗参天巨棒立刻弹了出来,因为惯性的作用在灯
光下上下摇颤,显示出它铁铸一般的硬底。
「啊!」玉娘两腮飞红,连忙扭头将视线躲开,一颗芳心「怦怦」乱跳,吕
文德却趁这时猛扑了过来,将她抱住向后推,直将她压在墙上。
「放手,放开奴家!」玉娘惊叫道。
「老爷今晚要玉娘来服侍,玉娘不许推辞」吕文德一边气喘息息道一边在玉
娘脸上乱吻。
玉娘一边躲避一边道:「玉娘乃庸脂俗粉,不敢败了老爷雅兴,请老爷另觅
她人服侍吧!」
「玉娘此言差矣,玉娘容貌虽欠佳,身段神情却似足了一个人……」
「似谁?」玉娘惊问道。
「便是这襄阳城里最美艳动人的女子——丐帮帮主郭夫人是也,乃本老爷日
夜思慕之人!」
「你……你很仰慕她?」玉娘颤声问道。
「岂止仰慕,简直当她是天上的仙女,要是她肯跟随了老爷,她要星星老爷
我给她摘星星,要月亮给她摘月亮,断不让她在我这受半点委屈」
「郭夫人命真好,有老爷你这般爱她!」玉娘若有所思喃喃道。
「可惜她并不这么看,总是防着老爷!老爷我实在是被对她的相思之情煎熬
很苦,今日就劳烦玉娘权且代替一下她,好好慰藉慰藉老爷吧」
「玉娘……玉娘姿貌平庸,如何能代替郭女侠,老爷找错人了!」玉娘连忙
道。
吕文德笑道:「没找错,玉娘容貌虽与郭夫人相差甚远,身段神情却极为相
似,腰跟她一般纤细,乳房跟她一般坚挺,臀部跟她一般挺翘,便是身上那股香
气也有几分相似,喜笑怒骂间的神情更是似足了她。」
「他竟能闻出我身上的味道!」玉娘暗暗诧异,听着他对自己身体的部位评
头论足,想起方才其与十夫人的调笑之语,心中竟然一荡,神魂便有些飘移不定。
看着玉娘脸上蔓延开来的春意,吕文德心中暗暗得意,看来当初种下的情苗
果然还在发挥作用!趁玉娘神情恍惚,突然低下头,噙住了她檀口。
玉娘先是有些受惊地睁大凤眼,随即轻轻闭上秀目,两只藕臂抬起轻轻揽住
了吕文德脖子,竟对狗官婉转相从!同时从玉娘心底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你
不懂怜我爱我,自有别的男人爱我!你是天下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大豪杰,我偏偏
找个你平常最最看不起的男人,将身子交与他,看你如何后悔!」正这么想着,
突然觉得左边胸脯一紧,左边玉乳已陷入狗官的禄山魔爪之内,被他挤按揉捏,
女人的这件物事好生奇怪,明明被压迫蹂躏,却体会到不可言喻的舒畅甜美。
「吕……吕大人!」在狗官亲吻上她的蝤颈时,玉娘发出了梦呓一般的娇唤。
此刻她的胸口被揉搓的一片凌乱,使得丰满的胸脯看上去更加性感迷人。
狗官两只淫手放肆地在玉娘身上大摸特摸,直把玉娘摸得娇躯滚烫,气喘咻
咻,只觉腹如火烧,口干舌燥,恍似离开水里的鱼,直快要窒息过去,「别……
别再摸了,我……我好热!」玉娘恍惚道。
「嘿嘿,女人身体发热便是在想男人了,玉娘乖,再让老爷摸一会,再摸一
会便给你宽衣,等老爷我的大宝贝插进玉娘的玉道之内,便不觉得热了!」吕文
德说着故意将挺涨滚烫的下体插入玉娘两股之间,玉娘敏感的私处被他粗硬的鸡
巴一触,一股奇热无比的温度透过布料渗了进来,娇嫩的花瓣被男人似烧红的铁
棒一般巨烫无比的肉棍熏熨,身体越发地滚烫了!
吕文德右手轻轻松松地从玉娘被他揉得蓬松的胸襟插入,盖住了她椒乳,与
那团倾世嫩肉仅隔一层轻薄的胸衣,掌心之中更加真切地感受到它美妙非凡的弹
性与绵软,吕文德更加用力地揉搓着这团美肉。
「嗯……」玉娘仰起圆润的下巴,发同一声声似有似无如梦如幻的呻吟,露
出线条优美的雪白蝤颈,任狗官在上面种下一朵朵娇艳的「红梅」,男人的掌心
灸热而柔软,就象是刚在热水里泡过的毛巾一样包裹着她的左边乳房,滚烫的温
度透过薄薄的肚兜蒸熨着她敏感的乳头,传递着男人对她这团坟起的热情渴望,
感受到男人热情的乳房变得更加坚挺膨胀,鼓涨涨的,便似涨奶一般,却没有涨
奶时的疼痛,有的只是无尽的快感。
恍惚迷离之际,玉娘只能胸腹肌肤传来一阵柔软的摩擦感,犹以挺涨饱满的
胸部感觉最为强烈,似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胸口抽出一般,睁开媚眼看时,脸立刻
红了一大片,原来狗官不知何时将她的肚兜解开,从半敞的胸襟领口抽出,自己
的两只乳房便透过松垮的衣襟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连忙伸手想要捂住胸口,
却不料狗官的淫手刚好在这一瞬间又插入她衣襟之内,按住了她乳房,而她想要
保护乳房的小手正好隔着一层衣服按在了他手背上,变得好似她不想让男人的手
从自己乳房上离开似的,这种尴尬的巧合带来一种奇妙的暗示,惹得玉娘俏脸绯
红,娇唤一声:「大人!」
一声如黄莺啼谷般的娇唤令吕文德骨酥筋软,兴奋地拔开玉娘护在胸前的小
手,左手紧紧环住玉娘细腰,低头将脑袋伸入她衣襟之内,用大嘴噙住她右乳,
用力地吮吸起来。
「嗯,呜呜……」玉娘伸手搂住了之颗肥大的头颅,张口仰颈,发出一串淫
呻,好似在水里缺氧将头探出水面的鱼儿。
吕文德尽情地吮吸着美人的玉乳,直将它吸得泡汁汁沾满他的唾液方才作罢,
换过另一边继续尽情的吸吮,左手轻巧地插入玉娘胯间,按抚她业已潮热的花瓣。
「哦!不……」玉娘合胯扭腿,将左边玉腿交错于右腿之上,紧紧夹住吕文
德侵入私密部位的淫手,以图阻碍男人的进攻,却哪里能影响已经登堂入室的侵
入者分毫,直任由他把自己那个羞人的地方抠摸得火热滚烫,潮湿泥泞。
「终于要任老子鱼肉了么?」一直偷偷观察玉娘反应的吕文德心中暗想,得
意之情洋溢胸臆。正所谓得意忘形,狗官一时兴奋之下,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咬住在玉娘银耳轻声笑道:「美么,郭夫人?」
玉娘闻言一惊,双手推开他少许,恐慌地望着他道:「什么郭夫人?我……
我不是……」。
吕文德也是一呆,心中暗暗悔恨,但是话已出口无法收回,对方聪慧绝伦,
定然已猜到自己已识破她身份,只得「哈哈」笑道:「美人在侧,吕某便是闭着
眼睛用鼻子闻也能闻得出来,再怎么乔装打扮也休想瞒过我,更何况是郭夫人这
样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儿!」,吕文德说着突然将手伸到玉娘左边颌骨下轻轻一
撕,竟然撕下一张薄薄的脸皮,露出一张清丽秀雅的面孔,不是黄蓉又是哪个?
黄蓉「呀」地惊呼,双手掩面扭向一旁,半晌道:「你……你是何时认出我
来的?」
吕文德笑道:「前些日子只是有些怀疑,今日方有十分把握,夫人可知为何?」
「为……为何?」
「一切只因夫人右乳之下那颗淡淡的红痣,夫人胴体别人不认得,吕某可认
得清清的!」吕文德欺身上前,搂住黄蓉,左手中指绕着黄蓉右乳之下一颗若有
若无的红痣划圈道。
「你……你别碰我!」黄蓉羞愤地推开狗官,转身背对他系扣整理衣服。此
番因与靖哥哥起了争执,乔装易容住进吕府,却被迫旁听他夫妻二人布雨合欢长
达六七日之久,一颗寂寞春心不免蠢蠢欲动,又起了心要报复丈夫的无情,便仗
着有一层玉娘的身份作掩护,半推半就地与狗官作那肌肤之亲,本欲浅尝辄止却
差点一发不可收拾,若非吕文德揭穿她身份,此刻她只怕已与狗官苟且在了一起,
犯下不可搀回的大错!自作聪明地以为对方不知道自己就是黄蓉而作出那样不知
羞耻迎合男人的行径,却原来身份早已被人识破,对方早就知道眼前这个背着丈
夫任别的男人宽衣解带上下其手的不洁之妇是她黄蓉,这下这个脸可丢大发了,
教她如何能不羞惭愤恨万分!?黄蓉恨不得有条地缝让自己钻进去,一张小脸红
得象火烧一般。
「郭夫人,我的美人!」吕文德猛扑过去,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道:「美
人儿休要再矝持,你方才明明很兴奋……」话音未落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寒
气逼人的匕首抵在了他胸口,发出森然的光芒。
「你再向前一步我便杀了你!」黄蓉右肘撑床半支起身子,左手握一柄匕首
指着吕文德胸口诧道。
吕文德没料到黄蓉竟然身藏利器,一下子吓呆住了,怔怔地望着眼前这只洁
润如玉的皓腕,这只看起来柔若无骨的小手只要轻轻向前一送,自己立刻变成一
具冰冷的死尸,不由得汗如雨下,抖若筛糠。此景此情一如十几年前,自己也是
被这个美丽动人的小美人儿以一柄匕首指住胸口,把自己吓了个半死,所不同的
是当年那个清丽单纯的小丫头此刻已出落成楚楚动人、风姿绰约的成熟少妇。
场面一时僵住了,二人都一动不动,房间里静得可以听见二人的心跳声。
豆大的汗珠从吕文德额头滴落,溅在黄蓉衣襟微分的胸口,将狗官的目光引
向那开叉处雪茫茫一片冰肌玉肤,泛着明艳却不夺目的光辉,眼珠子立时瞪了出
来,呼吸变得急促粗重。
黄蓉右肘支床有些久了,右臂感觉有些酸麻,便挪动身子调整了一下位置,
抬头再看吕文德,忽见对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两只眼珠子布满血丝突起,直
要瞪出眼眶似的,黄蓉心觉奇怪,低下头一看,顿时「啊呀」一声,羞得玉脸俏
红,原来她刚才调整身体的时候,衣襟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下来,两只嫩白如玉
的大奶子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黄蓉连忙用左手将两边衣襟往中间拉遮住
自己从不示人的乳房,再将匕首抵住狗官胸膛,却发现手臂已经伸不直了,却是
狗官趁她整理衣物的时候又将身体靠近了几分。
「你再靠过来我真的会杀了你!」黄蓉叫道,匕首轻轻一送,匕尖剌破吕文
德衣服,抵住他胸口肌肤。一股冰冷的寒气直透过肌肤钻了进来,吕文德不由得
打了个冷战,一低头望见黄蓉胸襟开叉处一片洁白玉嫩的雪肤,饱满坚挺的胸脯
所前美人儿紧张地呼吸上下起伏,如此美妙的胴体错过了今晚只怕再无机会染指,
此番为得此妇可谓机关算耗尽心力,还差点搭上一条性命,若是就此功亏一篑实
在是不甘心,忽然恶向胆边生,狠狠道:「今日便是命丧于此,老子也要做个风
流鬼!」咬着牙胸脯向前一挺,锋兑的匕尖立时划破衣服剌入皮肉,殷红的血迹
以匕首为圆心向四周晕开,染红了整个胸口。
「你!……」黄蓉万没想到这个平日里胆小如鼠的男人为了占有自己竟然连
性命也不顾了,心中无比震惊,竟然呆住了。
吕文德却不理会她的震惊,怒吼一声,两只淫手大胆地从她衣襟两边插入,
恣无忌惮地在她冰清玉洁的胴体上上下抚摸。
武艺高强的黄蓉用来指着他的匕首无比锋利,对他没有丝毫的威慑作用,狗
官竟然无视她江湖第一女侠的身份,仿佛自己比那最软弱的小媳妇还不如,在这
种情况下竟敢强行猥亵自己的身体,两只插入上衣内的肥手无所顾忌地在她身上
各敏感部位掐摸揉捏,这一切令到黄蓉不敢想信是真的,恍惹在梦中。
狗官嘴里忽然发出「嚯嚯」的似野兽受伤时发出的声音,开始撕扯黄蓉身上
的衣物,黄蓉尖叫一声,抬头望见男人的一双眸子,闪动着野兽的光芒,恰似一
头饥饿的狼突然看见了一头肥美的羔羊,不知为何黄蓉看见男人这样的眼神,芳
心竟一阵悸颤,身体也开始颤抖,四肢软软地对男人撕扯自己衣服的行为竟作不
出任何反应!
这真是一幕古怪奇异到极点的场景!一代女侠,大侠郭靖之妻,武功智谋独
步天下的丐帮帮主,竟然在手执一把利刃的情况下,被一个手无寸铁丝毫不会武
功的无能男人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剥落,直至被剥成一只白花花的「小肥羊」,
转眼已身无片缕。
「真白!真嫩!真滑!真美!」吕文德两只手在黄蓉的如缎玉肤上滑动,嘴
里喘着气赞叹:「郭夫人,我的大美人!老子今日一定要把你搞上床,你再反抗
也没用!」吕文德右掌顺着黄蓉葱嫩的左臂上移,握住她皓腕,将她左手翻转向
上,左手将她握紧的纤纤玉指一根根掰开,轻而易举地缴了她的械,左手随即抓
住她右腕,将她两只手臂高举过头,一声虎吼,将黄蓉的整个身体压倒在床板上,
两只小手被紧紧压到她头顶上方的床板上,两人脸贴着脸鼻挨着鼻,彼此呼出的
热气都可以喷到对方脸上。
不知是因为被狗官肥重的身躯压在身上导致呼吸不畅还是因为心情极度紧张,
黄蓉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不均匀,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在房间内回响。
从刚才黄蓉手执利刃对狗官以命相胁要他不要染指自己,到她乖乖被他缴械
压倒在床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短短数分钟之内,她便完成了一次从一名高高
在上的江湖女侠到男人床上猎物的转换。此时男人死死地盯着身下她这个猎物眼
露青光,恰似夜里虎豹豺狼眸子里发出的光芒,正是这种野兽般的光芒令到黄蓉
激动不已,从小到大,还从没有男人敢这样粗野的对待自己,在她一生中所遇的
男人要不对自己呵护疼爱要不就是敬畏仰慕,即使是敌人表面上也是对她恭敬有
加彬彬有礼,自从跟着靖哥哥功成名就之后更是被捧为天仙,男人在她面前莫不
乖得象一只温顺的小猫,这也养成了她面对世上绝大多数的男人高高在上的心理,
可是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面对男人的粗暴竟然会如此地兴奋,难道说她内心
深处竟然渴望被一个男人强势地征服?被这或许人的猎奇心理在作崇吧!
「郭夫人,吕某今天要定你了!」吕文德低下头,狠狠吻着了黄蓉红嘟嘟的
小嘴。
「呜嗯!」 黄蓉想要挣扎,可是她的身体被吕文德重重地压住,她的两只
手被男人紧紧的按在头顶床板上,根本无法挣扎得动,只能摆动螓首,只是这样
一来与其说是在挣扎倒不如说是在迎合男人。
「不行,我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我要推开他!」黄蓉心里这样想着,身体
却软绵绵地使不出半分力气,现在的她是真真正正以黄蓉的身份被男人猥狎,再
不反抗是无任如何也说不过去了。
渐渐地黄蓉只觉得更加透不过气来,有种窒息的感觉,意识也开始恍惚起来,
觉得身体向上飘,飘在了半空中,四下里空无一物,有种失重之感,又似躺在了
棉花堆里,软绵绵地好不舒泰!与此同时胯下花瓣一阵阵瘙痒,阴道壁肉在紧张
着悸动着,有一种难言的空虚感,渴望被充实被填满。
「呜喔,呜呜……」反抗的意识以惊人的速度在迷失着,身体就象中了「十
香软筋散」一般连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只有小嘴徒劳地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却是在向男人输送着自己满腔的芝兰幽香,这是人妻少妇体内特有的芬芳,是用
来剌激男人情欲的特殊体香,只能更加激发男人的欲望,缺乏性经验的女侠根本
不知道在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抗议呻吟声中,狗官吕文德的征服欲望被她一次次催
动得更加强烈,直把她压得越来越紧,越发地喘不过气来。
朦胧间黄蓉觉得一根软绵绵的湿滑物事撬开了自己的牙关钻入口中,抵碰自
己柔嫩的丁香美舌,忽然意识到那是狗官的舌头,丁香美舌惊慌失措辞地后缩躲
避。侵入者并不罢休,执着地追捕她的美舌,四下里翻飞搅动,巡遍她檀口内每
一个角落,那三寸灵巧的丁香终于避无可避,被对方逮个正着,死死地缠住向外
拉扯,终于被带出檀口外,吸入男人口中,被男人两片温热的嘴唇紧紧含住,一
同被吸入的还有她香甜可口的玉液晶津。
男人无礼的侵犯让惯常被众星拱月的黄蓉激动莫名,以致于当吕文德松开她
两只小手的时候,黄蓉吃惊地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臂竟然老老实实地搂住了男人的
脖子,与他一边在床上翻滚着一边似亲密的恋人一般亲吻起来。
吕文德空闲出来的两只手当然也不会老实,两臂紧紧环住黄蓉的柔躯,两只
手在黄蓉背部、腰部、臀部恣意地抚摸,在洁白的玉肤上留下一片片桃红。
男人的吻狂热而迷乱,黄蓉只觉得胸腔内的空气好象都要被男人吸尽,为了
不至于窒息黄蓉紧紧搂住狗官,激烈地回吻,象是要与对方融为一体。
吕文德忽然放开黄蓉,立起上半身,气喘息息地分开黄蓉两条修长的玉腿,
手扶肉棒对准黄蓉业已溪水潺潺的桃源洞口便要插入。
黄蓉仰起上半身,看着狗官紫亮的龟头喷着热气顶着自己的少妇花瓣,忽然
全身紧张起来,心里感到一阵害怕,她知道只要这根丑陋的硬家伙突破自己的桃
源洞穴进到体内,她下半生的命运将会彻底地被改变,她将不再是人人敬仰的侠
女,不再是靖哥哥贤良淑德的好妻子,不再是女儿的好母亲,不再是……,巨大
的恐惧感笼罩心头,忽然叫道:「不行!」飞起一腿将吕文德肥胖的身躯踹到床
下。
吕文德「哎哟」一声大叫,仆到在床底地下,所幸他皮糙肉厚,并无甚大碍,
爬起身来只见黄蓉赤裸裸站在床边左顾右盼,象似在找自己的衣服,当机立断,
「扑通」一声跪倒在黄蓉跟前,道:「郭夫人,你就从了吕某吧,吕某真的很想
要你!」
「你……你……你快起来,这成何体统!」黄蓉吃吃道,她这一辈子曾经有
许多男人跪在面前过,或是仰慕她武功才学要拜她为师,或是为非作歹被她擒住
求她饶了他狗命,或是丐帮弟子在她面前禀报帮务,似今日这般被一个男人跪着
死皮赖脸地索要身体却是第一次,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应对,身体却莫名其妙地
兴奋起来,以前在街上她曾经数次教训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
当时就很好奇那些女子被男人调戏时心底究竟是何感受,可惜以她丐帮帮主的身
份,有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敢来调戏她?这份好奇也就只能埋在心里,原以为
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答案了,今日却先是差点被狗官强暴,现在又被他耍光棍纠
缠,普通女子最常被男人调戏污辱的两种方式她竟然都体会到了,她心中居然不
怒反喜,究竟是什么心理在作怪,她也说不清楚。
吕文德跪在地上道:「男女交欢本是天地阴阳和合之道,乃人之天赋禀性,
夫人长期孤阴不生阴阳失调,至心情郁结脏腑不安,便是为世俗礼法所害,有违
天道禀性所致,夫人又何苦再为此世俗之法所缚,压抑本性,虚耗韶华,白白浪
费这副夺天地造化之美妙躯体,不如放开怀抱,与吕某行云布雨一番,个中滋味
夫人方才亦初有体味,当知此人间极乐,无有其它乐事所可比拟!」
黄蓉默默听着狗官为说服自己与之行房,一本正经地讲述着这一大段道理,
心中暗暗好笑,却又觉得其中某些言语不无道理。
「要说遵循礼法,夫人方才对吕某呈陈相向投怀送抱,唇为吕某所吮,乳为
吕某所触,如此肌肤相亲,实已大大有违妇德,再以此为托词,不过是自欺欺人
罢了……」吕文德继续道。
「不要再说了,我……我是不会答允你的。」黄蓉打断他的话道。
吕文德听她语气坚决,心中一凉,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如果不能用言
语说动她,他万万不敢再象方才那样用强,只待放弃,抬眼瞥见少妇胯间那道迷
人缝中似有几丝亮线(他跪在地上时视线刚好与黄蓉私处平齐),心中暗道:
「你个臭婊子,明明那里已经骚得流出这许多花蜜了,还在老子面前装贞洁,老
子今日放过你,从今往后封屌以谢天下!」忽然磕头道:「郭夫人,吕某真的很
想与你交媾,你就答允了吧!」一边磕一边向前挪动身体,挪动黄蓉跟前时,忽
然直起向子,扶住她两边髋部,将脸埋入她三角花园左右磨蹭着,同时喃喃自语:
「夫人我要你!要你!真的想要你……」
「你……放开……」刚才已被淫官抠摸得敏感异常的花瓣突遭此剌激,黄蓉
玉体一颤,差点没软倒在地:「放开我,你太放肆了!」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
兴奋地抖动起来,她与狗官同守襄阳十年,时常因各种公务之事不得不与其打交
道(更多的是吕文德找的借口),所以也算交往频密,虽道不同不想为谋,却从
未想过自己与对方可能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今日才发现这个男人竟然可以无耻
到如斯地步,与自己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在她的江湖世界里,即便是对她心
存非份之想之徒,譬如欧阳克之流在想要得到她的过程中亦是有底限的,亦会按
捺色心假装温柔,妄想施展个人魅力来引诱她,而绝不会无耻到跪在地上索要她
身体的地步,而狗官身处那个世界做人却毫无底限,可以如此毫不知羞耻地痴缠
她一个有夫之妇,毫不遮掩地袒露自己对别人妻子的色欲,对她百般引诱,偷蒙
拐骗无所不用其极,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来赖的,其所用手段之粗鄙完全
超乎她想像,令她感到有些恶心,却又有别有洞天的新奇、兴奋之感,更不可思
议的是不管她心里怎样不愿意,她的身体竟真的被对方撩动了,对方的粗鄙手段
竟能对自己发生作用,这是她从未想到过的!
浸淫床事多年的狗官也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他发现自己用的方法越是直接,
对方的反应就越是强烈,心中暗暗窃喜又有些许悲哀,喜的是终于摸准了美人儿
的脉门,哀的是自己以往处心积累使用了那么多看似高明的手段,却不如今天这
种死缠烂打的下三滥手段有效,搞了这么久,才发现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侠竟然是
个有受虐倾向的女人!
吕文德把以前施展的那些花招的功劳一概摸去其实也很不公平,正是以前所
用那些手段的引导,一点一滴地开启了女侠人妻的欲望之门,不知不觉间将深藏
在其内心深处的种种欲望诱发了出来,才有今日无招胜有招之功。
「哦,夫人,今日你无论如何也逃不了了,我要把你按倒在床上,促使你发
骚发浪,把你的人妻美穴搞得湿淋淋的,把整张床单都浸湿浸透!」吕文德一边
用脸磨蹭花瓣一边喃喃道。
淫官的一字字一句句仿佛一颗颗石子,投入女侠心田,泛起一圈圈涟漪,仿
佛被催眠一般,黄蓉竟也觉得自己在劫难逃,不如认命,这般想着身体便越发的
酸软无力,被吕文德用脸向前轻轻一顶,雪白香艳的胴体便瘫倒在了床上。
狗官肥胖沉重的身躯便重重地压了过来,仿佛是一对恩爱的夫妻,黄蓉自动
自觉地分开两条美腿,用自己柔滑熟艳的身体接纳了狗官肥丑不堪的肥躯,承受
着它山一般的重量,白嫩的娇体完全陷入狗官的肥肉之中,任谁见了都不免对这
样一对美丑高下立判的身体叠成的肉上肉待交合姿态大跌眼镜!
吕文德用自己肥重的身躯将美妙人妻控制住,将整个脸埋入她深幽的乳沟之
内,磨蹭她胸乳,喷吐热气道:「这么好的一副身体不用来交欢实在太可惜了,
吕某爱死夫人的身体了,真棒!」。
「哦……不……不要……」娇喘咻咻的武林少妇不安地扭动着白晳的肉体,
原本贞洁淑婉的人妻被丈夫之外的另一个男人成功地勾起了繁殖的本能,交配的
欲望在身体的各个角落蔓延,燃烧起来的少妇身体有一股强烈地献身冲动,这种
身体失控的陌生感觉令黄蓉感到极度不安,有夫之妇后天培养出来的为丈夫守贞
的意识在作着最后的困兽之斗。
忽然黄蓉只觉下身一紧,一根火热粗硬的柱状物突入体内,推开在自己阴道
内前进路上的层层嫩肉直抵花房,阴道内的空虚瘙痒立时消失,取而代这是一种
被充盈的快感,十分强烈舒爽!与身体的激动不同,黄蓉的一颗芳心猛地一沉,
仿佛置身于冰窖中,凉了一大半,她知道那是狗官吕文德的大肉屌插入了她的身
体里,她的身体无可挽回地被狗官给玷污了,自己再想回头已经迟了,从此她的
身体不再是干净的,不再属于靖哥哥一人,她也不再是那个冰清玉洁、人人敬仰
的武林侠女,而是变成了一个出墙偷汉的淫贱女人!……
原来吕文德担心黄蓉太过矝持,分分秒秒可能后悔,是以决定速占速决,先
把美人的身体占有了再说,将生米煮成熟饭之后,黄蓉再来后悔也是没有用了!
「狗官,你……拔出来!」强烈的剌激使得黄蓉灵台忽明,悲愤地喊道。
「拔出来又如何?拔出来就能改变夫人您那里已经被吕某插入过的事实吗?
你已不再是良家少妇了!」狗官残忍地点明黄蓉的处境。
一句话让黄蓉立时崩溃,反抗的意志被瓦解得干干净净,是啊,拔出来又能
怎样?从被他插入的那一霎那,她的人生便已宛若隔世,从一名万人敬仰的女侠
变成人人可唾弃之的出墙淫妇,而这个过程是不可逆的,此刻的她已经向良家少
妇、贞洁人妻的身份作了彻底的告别,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她的贞洁被这个
肥得象猪一样的男人毁了!想到这里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扑簌而下。
吕文德伏下身子,爱怜地用双唇吮吸她脸上的珠泪,柔声道:「夫人莫哭,
不做良家少妇又如何?从今天起全身心做我吕文德的女人,吕某会让你知道做我
的女人会有多么地快活!」说完吕文德开始提枪耸插,粗壮的棒身磨擦美人玉道
每一寸敏感的粘膜,这个女侠实在太过矜持,随时可能后悔,他要用他天赋异禀
的御女利器以及高超的性爱技巧抑制黄蓉可能的反抗,是以一开始插肏的幅度与
频率便比较大,分寸却又掌握得恰到好处,既保证黄蓉能迅速地体验到交合的快
感,又不至于给她初纳巨物的娇嫩小穴造成不适应,真不愧是在女人身上摸爬滚
打了数十年的淫场战将!
初时黄蓉只是木然地摊在床上任他胡作非为,可是胯下被男人强烈撑开填满
的花瓣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欢欣鼓舞」地向女主人释放出要她接受
这个男人的指令,不顾女主人是被污辱了的事实,用强烈的酥麻电流剌激、吞噬
女主人贞洁的芳心。
被自己最爱护的部位「背叛」的黄蓉终于承受不住这有淫威,坚守的意志开
始松动,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也开始轻微地扭动起来。
人妻开始情动的信号立刻被有数十年淫人妻女经验的淫棍察觉,兴奋地加快
抽插的速度,曾经无数次把别人家妻子弄到自家床上的老淫虫有着丰富的对付人
妻少妇的技巧,他看以简单的抽插动作其实并非单纯的直线型活塞运动,而是每
一次都会把力道或向左或向右、或向上或向下偏,对人妻不同方向的阴道肉壁进
行磨擦试探,发现黄蓉阴道内最敏感部位,便对其发动侧重式的进攻,这种几乎
从外型动作上看不出任何区别的微妙变化,却可以带给少妇丰富的、多层次、全
方位的性交体感,迅速挑动其情欲,若非侵淫此道多年的花丛老手绝对无法掌握
如此精细的技巧,当然若非他的肉棒足够坚硬,这种技巧的效果不可能发挥得出
来,所以相对于粗和长,女人最喜欢的还是男人的硬度,而狗官的那家伙不仅粗
长,其硬挺程度也是当世无匹的,被这样征服女人的利器插入再配合狗官无以伦
比的床上技巧,黄蓉最终缴械投降只是时间问题!可怜那一个一个被狗官弄上床
的女子,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成了男人的磨刀石,磨砺出了吕文
德这样一杆征服天下女子的霸王枪,最终被他用来征服天下第一人妻——黄蓉!
黄蓉的呼吸越发的急促不稳,身体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此时如果有一面
镜子能够让黄蓉看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状态,她一定会羞愧到无地自容,作为桃
花岛岛主之女、大侠郭靖之妻、天下第一大帮丐帮之主,有着如此众多尊贵身份
的她做梦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其丑无比毫无武功的男人给强行按倒在
床上实行奸淫,而自己竟然被他干出了感觉,开始配合男人,这是一种真正的被
征服的状态!曾经骄傲无比的她竟然会被这样平庸的男人征服,不甘与羞愧交织
心头,她想反抗,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继续扭动着,半推半就地扭动着迎合男
人。
「嗯……」黄蓉终于忍不住仰起下巴从牙缝间泄出一声呻吟,纤纤十指紧紧
拽住床单反复拉起放下,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两条玉脂般的大腿也在不知不觉
中分开到极大,心里明明还在拒绝,身体却摆开了接受男人的架式。
「是时候了!」吕文德将侠妇人妻的一切变化看在眼里,心中想道,突然将
肉棒拔起直退到半个龟头露出美人穴外,停顿了一下,屁股猛地发力,鹅蛋大的
龟头一路推开黄蓉柔嫩阴道肉壁,突入人妻花房——子宫,发出「嗞」的一声脆
响,龟头所到之处,穴肉纷纷四处避让,又纷纷地围了上来,紧紧咬住棒身,此
时如果有一把利刀将二人从纵立面一剖为二,便可以清楚地看到人妻少妇的整个
生殖系统从阴道到子宫都被挤压成跟狗官肉棒轮廓一模一样的形状,完全严丝合
缝,一丝缝隙也无。
「啊!」黄蓉一声娇吟,紧拽住床单的小手突然松开上扬,紧紧捂住了狗官
的后背,两条长腿也向上抬起夹住了男人肥臀,在经过了半个多时辰的抗拒之后,
绝美人妻终于紧紧抱住了身上这个刚刚改变了她命运的男人!
吕文德趁势低头吻住了少妇因娇呼而张口的小嘴,黄蓉抬起来娇唤的螓首还
没来得及放回到软枕上便被吕文德在半空中吸住了,只能轻轻地摆动着与他嘴对
嘴地亲吻着。
吕文德屁股用力下体紧紧顶住黄蓉私下,中原第一人妻的圣秘部位从里到外
都被他深深占据填满,女侠少妇柔嫩却有力的膣肉象婴儿的小嘴一般吮住他肉棒,
即便是处女也从未将他的肉棒夹得如此之紧,强烈的紧绷感差点没让他一泄如注。
别人妻子的美穴对他这根丈夫之外的肉棒毫无保留的服务并未令他满足,蛮
横地将他粗糙腥臭的肥舌突入美人檀口,纠缠她的柔嫩丁香,吸食上面的琼浆玉
液,很显然,他要让他人之妻上下两张嘴同时为他服务才满足!
小穴被狗官深深地插入,原本紧窄的阴道被他夸张的尺寸撑开扩大到极限,
第一次生殖器与男人的阳物如此紧密的接合,让她生出强烈的从未有过的被占据
感,即使就这样被插着不动,其中的快感便比以前与靖哥哥交合时强烈百倍千倍,
狗官如山一样的身躯重重地压在她娇弱的胴体上,让她感到窒息,这更强化了她
被占有的感觉,而狗官浓厚的深吻也在无情地掠夺着她肺中的空气,大脑的缺氧
让交合的快感更加的强烈!
「哦……呜……呜呜呜……呜嗯……」一声声夺人心魄的呻吟声从两人接合
的嘴角泄出,吕文德索性将手臂伸到黄蓉颈后将她上半身抱起少许,更加浓烈地
亲吻她小嘴,而黄蓉也将小手从他腋下穿过倒卷过来捂住他肩膀,螓首摇摆,玉
颊深陷,鼻哼连连,看得出来这位艳美的江湖人妻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这种与男
人无比亲密的活动当中,这是一位刚刚剥夺了她贞洁的男人!
这种超亲密的举止足以令任何女人意乱情迷,吕文德将武林人妻吻了个够本,
才轻轻将她放回到床上(整个过程两人的嘴并未松开),并握住她两只小手高举
过头按在头顶上方两侧的床上,开始前后涌动身体。
「哦呜……」黄蓉禁不住浪吟,整个身体的正面都被压迫摩擦着,麻痒的小
穴被狗官的肉棒插剌、敏感的乳房被狗官肥厚的胸膛压磨、温润的双唇被狗官的
大嘴覆盖吮吸,黄蓉哪经受过如此全方位的剌激,不禁淫呻连连,两条玉腿张开
到最大,被男人紧紧压住的翘臀,在男人的冲击下一沉一耸一觉一耸,好似富有
弹性的沙发床一般,承接着男人还算温和的撞击。
「啊,这才是真正的男欢女爱,真的太舒服了!为什么不是靖哥哥,偏偏是
这个男人能让我这么舒爽!」黄蓉半眯着星眼,用诱人骨酥的眼神望着身上的狗
官,后都不断地耸动身躯,恰似一名骑士,驾驭着身下美艳的母马,驰骋在肉欲
的草原上。
从床尾望过去,黄蓉因双腿向胸部弯曲而显得更加浑圆的臀部,被吕文德臃
肥的小腹及臀部盖住,在它光洁的肌肤上投上暗幽的光影,使得中间那道幽谷显
得更加神秘,那张迷倒万千男人的人妻穴口被狗官粗黑的肉棍狠狠抽插,插入时
一插到底,整根肉棒都被吞噬在少妇的无底穴中,只余一坨黑红色的卵蛋挂在菊
花花蕾之上,整个臀部随之向下一沉,被狗官沉重的体重碾压变形,丰满的臀肉
向两边挤出变宽,原本浑圆的屁被压扁,变成被破坏了的椭圆形形状,抽时肉棒
沾满白色泡沫「缓缓」拔出,棒身与紧紧包裹住它的穴口摩擦,使得少妇整个花
穴仿佛都在震动,被压变形的玉臀迅速恢复到原来的饱满形状,显示出它惊人的
弹性,这种淫糜的景象便在狗官一抽一插之间反复上演,给人予强烈的视觉冲击,
可惜这样一场淫美香艳的大戏躲在众人背后偷偷摸摸地上演,缺少了一位见证者,
当时又未有先进的留存影象的技术手段,不然绝对是轰动一时的佳作!
狗官高超的插屄技巧使得任何女子都要为之沉沦,就连黄蓉这种初次出墙的
人妻也不能幸免,小穴涌上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使得贞洁的女侠很快便将失身
的悲恸抛在了脑后,沉浸在与男人肉体缠绵的快欲之中,压抑不住的呻吟从贝齿
玉缝中泄出,荡人心魂,鼓励着男人更加卖力地肏穴。
淫邪的狗官又一次成功地将别人的妻子变为床上供自己淫乐的玩物,而这一
次被他搞上床的,是曾经高高在上,对他不屑一顾的高贵女侠,天下男人都梦想
得到的中原第一人妻,曾经以为他这辈子都别指望染指绝世美人,现在却真真切
切躺在他的身下,供他赏玩淫乐,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充斥心间,身体被一股巨大
的幸福感包裹着,越发地冲动起来。
男人硬得象铁一般的肉棍象打木头桩子一样打进自己体内,每一下都触及身
体最深处的花房,小穴从未象今天这般冲动过,释放出一道道酥麻电流,沿着脊
背而上,直冲泥丸,大脑一片空白,意识渐渐模糊,所有的理智都被冲刷得干干
净净,只知道挺直腰背,让那道电流更顺畅地从脊背通过。当男人向外拔出肉棍
时,黄蓉只觉五脏六腑都好象要随着被抽出体外一般,整个腹腔空落落地好不难
受,花芯也跟着臊痒不安,难奈的空虚感使得少妇不自觉地抬起胯部,追逐远离
的阳物,从来不知道在床上主动的女侠第一次主动地配合男人对她身体的奸淫,
除了那颗还算骄傲不曾屈服的芳心,身体已经彻底被眼前这个男人操控了!
人妻少妇的变化一五一十地都被狗官吕文德看在眼里,心里兴奋万分,终于
可以不用专注于技巧沉下心来尽情地享受人妻身体的美妙了么?这株被他生拉硬
拽拽出墙的红杏终于接受了被他占有的事实,准备向他热情绽放了么?想到这里,
吕文德兴奋地两眼放光,将身体从美人身上拉起,以跪坐的姿势坐在黄蓉胯间,
开始以这种更适合腰部发力地姿势奸淫人妻。
「啊,不愧是练武的婊子,把老子的话儿钳得真紧!」将专注于床上技巧的
心思拉了出来,马上便体会上中原第一美人小穴非同凡响的紧凑感,人妻阴道内
层层匝匝地壁肉就象婴儿的小手一般箍住他的肉棒,又柔软又温热,强大的紧迫
感竟差点使他淫根脉动射出精来!
「果然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极品美穴,老子真是捡到宝了,老天爷待老子还真
不薄啊!」吕文德激动地挺动屁股,粗黑的肉棒在人妻粉嫩的娇蛤间旋进旋出,
耕耘出少妇无数宝贵的爱液,一种作为人妻本该只对心爱的男人释放出来的液体!
狗官尽情地享用着代表他数十年淫人妻生涯最高成就的中原第一美女的美艳
身体,这可是大侠郭靖娇妻的身体,多少男人梦寐以求却可慕不可求的身体,到
头来却是自己十年夙愿一朝梦圆,教他如何不兴奋到热泪盈眶?吕文德的思绪渐
渐回到了一年多以前,那一次与郭靖偶然的「坦呈」相见……
欲知狗官吕文德与大侠郭靖有着怎样一场遭遇?黄蓉又是为何与郭靖翻脸化
身玉娘藏身于吕府,被吕文德识破身份,变成送肉上门,最终被他坏了贞洁的?
请听下回分解……
十四章 贺军功北侠露私隐 贪美色淫官险丧命
那是一年前的一天,郭黄二人得到情报:有一队蒙古精骑要来夜袭军营,于
是黄蓉在半路设下伏兵全歼了这股蒙古骑兵,宋军第一次主动出击,大获全胜,
众人俱皆欢喜,在军营中杀羊宰猪大肆庆祝,他作为襄阳首席军事指挥官自然也
被邀请与众兵士同乐,酒至半席,忽然感到一股尿意,便出了军营,到不远处一
小片林子里解手。
刚转到一颗树后,宽衣解带正要小解,忽然瞥见前方一大树下蹲着一个人,
嘘嘘地也正在小解,转头望去,竟是郭靖!
见此情景,吕文德不禁哑然失笑: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要蹲着撒尿?目光朝
郭靖胯下望去,不禁愕然,只见昂仰八尺壮汉,胯下那话儿竟然只有七、八岁孩
童大小,无怪乎他要蹲着撒尿!惊异之下竟完全忘了礼数,指着郭靖下体脱口问
道:「郭兄,你……这是何故?」
郭靖脸一红,这酒真是喝高了,竟未察觉到有人来,将自己最大的秘密暴露
于人前,红着脸提着裤带起身,系好裤子,许是隐私被人发觉想要掩饰尴尬,又
或许是打了胜仗心中痛快,借着酒意,竟将自己的隐私以及跟黄蓉的一些闺闱之
事和盘托出!
原来这些年郭靖勤练《九阴真经》上的道家武功,功力日深,已臻道家所谓
「马阴藏相」之境,阳具逐渐萎缩如孩童,到最高境界,阳具将缩小至三岁幼儿
大小,届时将彻底失去敦伦的能力,为此夫妻二人商量着要为郭家留个血脉,所
以趁着郭靖还有一点人伦之力,想让黄蓉再怀上一胎男婴,所以有了黄蓉生下郭
芙十数年之后的第二次身孕。
吕文德静静地听着郭靖的讲述,一颗心早已神摇天外,从郭靖的讲述中隐隐
透露出他与黄蓉只有在想要生小孩的时候才会行房的意思,也就是说他与黄蓉结
婚十数载,行房次数只要一双手就可以数得出来!难怪他二人生下郭芙之后,十
多年再没有动静,原因都在这里了。那个高高在上高贵冷艳,似乎永远也不能亲
近的冰美人儿竟然是一名守了十年活寡的闺中怨妇,这叫他如何不激动万分?
压抑多年的淫心蠢蠢欲动……!
回到现实中的吕文德细细地体会着女侠的紧窄玉道内柔滑爽腻的肉壁对他阴
茎温和有力地包裹,其紧凑程度就连刚开苞的处子也要望尘莫及,这其中当然有
一部份黄蓉从小练武,把全身各部份肌肉都锻炼得紧致有弹性的原因,亦有很大
一部分要归功于郭靖疏于房事兼阳具幼小,对爱妻的花穴开发程度有限的原因,
郭靖对床上云雨之事的不够热衷,间接地让爱妻为狗官吕文德保留了一付百年难
得一遇的极品美屄,郭靖若是知晓此事,势必要大吐三升鲜血,活活气死,对于
这样一份恩典,无耻到极点的狗官自然不忘在心底默默地「感恩戴德」一番:「
郭靖啊郭靖,老子真要好好感谢你,老子虽然没得到你老婆的初夜,却享受到了
初夜给她开苞一样的乐趣,这真得要好好感谢你那三寸丁的小兄弟,为老子保留
了这么美的一口少妇蜜穴,作为报答,老子这就搞大你老婆肚子,让你作个便宜
老爸,哈哈哈!」
为了在床上彻底征服中原第一女侠,让她深刻体会到自己的擎天伟柱对比郭
靖三寸丁小萝卜头的最大不同,吕文德决定要给黄蓉一场终身难忘的激烈性爱,
让她体会到什么叫酣畅淋漓欲仙欲死,遂加大马力猛捣,粗茁的鸡巴在黄蓉娇嫩
的秘穴间横冲直撞,粗硬的龟头刮擦着少妇阴道肉每一寸敏感的阴道粘膜,直把
黄蓉插得两眼翻白,三魂齐飞,一颗心似乎想要从喉咙间迸出来,不自禁地向空
中抬起藕臂,吕文德很识趣地俯下身子让她抱住,黄蓉两只小手一触及他身子便
立刻缠了上来,紧紧拥住他后背,两条粉腿也趁势上抬夹住他肥臀,好似八爪章
鱼一般紧紧缠住这具肥丑不堪的躯体,就象生怕自己会飞走似的,又似溺水之人
抓住了救命稻草,死也不放手。
这可是天下第一美人的屄,多少男人做梦都想要得到的武林第一美屄!它竟
然归了我了么?吕文德兴奋得恍若在梦中,「嗯……嗯嗯……嗯嗯嗯嗯……」黄
蓉不自觉断断续续地低声呻吟,在这幽静的室内,即便是轻微的轻声呻吟也让人
听得格外清楚,听到自己不顾羞耻的呻吟声,让贞洁女侠极度羞愧与不安,一张
小脸热似火烧,紧闭双眸不敢看到自己被干的情形。剧烈的交合使得二人的身上
都蒙上了一层细汗,在肉与肉的摩擦间发出「嗞嗞」的声响,二具赤条条的肉体
迅速达到了一种水乳交融的状态,纠缠得无比紧密。
黄蓉几曾经历这样酣畅狂野的性爱,身体被男人凶狠地击,圆肥的肚皮拍打
着她身圆臀,发出密集的令人耳热心跳的「啪啪」脆响,身体恰似置于惊涛骇浪
中的一叶扁舟,被汹涌的波浪狂乱地翻腾反转,蓦地被抛向半空,倏忽又被拍落
谷底,身体在一起一伏之间产生强烈的失重感、失控感,与以前跟靖哥哥欢好时
的波澜不兴死气沉沉完全不同,这个男人在床上带给她的是狂乱与热切,让她好
想放纵一下自己,投身到这可以令人不顾一切的迷乱当中,贞洁的中原第一女侠
少妇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诚实的胴体扭转着迎合狗官吕文德一下又一下的冲击,
红扑扑的俏脸上满布辗转承欢的迷醉表情。
「哦…」黄蓉不自觉地从喉间泄出一声娇吟,立刻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硬生
生止住,小脸烫似火烧,难道自己也会象其他女人一样在这个男人的身下淫荡地
呻吟尖叫么?不,决不允许,她是个有尊严的女侠,怎能做出这么羞耻的举动!
黄蓉紧攥粉拳,强迫自己不要发出那样的浪吟声。
身体却并不理会女主人的坚持,激动地一阵阵颤抖,令人兴奋的电流一遍遍
涌向全身,身体的每一颗神经细胞都活跃起来,接受这种电流的剌激,愉悦「烟
花」相继在身体的各个角落炸开,被迫与这种快感抗衡的理智变得越来越模煳,
身体的轮廓仿佛消失,融合在了天地宇宙之间,胯间男人那根又硬又烫的肉棒在
体内出出入入的感觉却格外的清晰,身体好象故意在跟自己的女主人作对,将自
己被男人占有的情形清楚地传递给大脑,让女主人羞愧不禁!
从来没有这样被一个男人操控过,身体失控的感觉让黄蓉感到新奇又害怕,
真搞不明白,这个平时庸庸弱弱的肥胖男人哪来的这么强的力量,竟可以长时间
地持续这样猛烈的动作,其抽插的频度、耐久度以及勇猛程度便是武功高强的江
湖中人也望尘莫及,疑惑与不解在心间盘旋,暗暗滋生着人妻少妇对狗官的崇拜
之情。
黄蓉极具张力的紧臀不仅为深幽玉道提供了强韧的吸附之力,更为男人的抽
插动作提供了不少助力,首先狗官屁股向下一顶,硬挺的鸡巴呼啸着剌穿女侠的
身体,穿过狭窄幽张的甬道,突入温暖湿润的子宫,肥硕的屁股被压迫变形,整
个臀部的结构张力与肌张力迅速积蓄起一股反弹的力量,将狗官的屁股向上又是
一顶,借着这股反弹之力,肥臀顺势向上弹起,粗黑的鸡巴从女侠体内抽出,随
即又迅速回落下沉,挟着重力势能重重地拍击黄蓉的小腹与阴丘,发出「啪」的
脆响,翘臀开始蓄力反弹,吕文德觉得自己的下体就好象是在挤压一只大型的皮
球,腰部基本不必用力,就可以很自然地做出起伏耸顶的动作,中原第一美人臀
部美妙非凡的弹性触感实在是太让人享受了!
「娘的,江湖上的婊子干起来就是带劲,以后老子要多搞些这样的江湖婊子
来搞,一定非常过瘾!」吕文德心中暗道。
一个一放一提一沉一耸,一个一收一弹一承一顶,两具没有姻缘关系的肉体
在床上竟配合地如此巧妙,好象要向少妇人妻证明自己值得她付出道德的代价献
身,粗壮得不似人间凡物的阴茎「斗志」极为昂扬,忠心耿耿地为主人开垦着肥
美水草地,誓要将这块肥沃的三角花园开垦为主人的私留地。
不堪翻耕的美艳少妇被抽插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就快背过气地直翻白眼,
并不通畅的呼吸却依然为她娇柔妩媚的吟唱提供着重要的气息支撑,她两腿之间
属于丈夫所有的三角花园被一根外来的淫根蛮横的开垦挖掘,被迫吐露出一波波
淫白的爱液,那是她为丈夫珍藏了多年的少妇私密,此刻却被另一个男人劫掠一
空。
被狗官挖掘出来还不曾被丈夫品尝过滋味的少妇花蜜「不愿」从女主人的身
上离开,堆积在阴道口四周,形成白色的泡沫,将从女主人身体里进进出出的黑
色肉棒染上一层了白色,黑白相间的大肉屌看上去更是狰狞恐怖!在肉棒的不懈
努力下,阴道四周狭窄的空间内聚集了大量的白沫,一些白色泡沫的栖身之地被
不断地从女主人体内挤出来新的泡沫占领,被迫向外迁移,在地心引力的大牵引
下,化作数道溪流沿着光滑的屁股蜿蜒而下,滴落在床单上,女侠的屁股下面已
是一片汪洋!
「哎唷,好美!原来男人之间竟有那么大的不同,有的男人会让人觉房事不
过是让我们女人怀孕生子的一种手段,是个索然无味可有可无的东西,而有的男
人却可以让女人快活胜似神仙,难怪十夫人、李莫愁以前跟这人在床上会表现得
那般疯狂,难怪那么多结了婚的女子甘愿冒着被浸猪笼的风险也要出墙偷男人,
这般美妙的滋味真是让人什么也顾不上了…」黄蓉心底想着。
「醒醒,蓉儿,你怎么可以在被一个男人奸淫的时候表现得这般享受,你如
何对得起你的靖哥哥?」在她的心底一个声音提醒道。
「别逗了,你的身体都已经被男人那根东西插进来了,还有什么必要纠结对
得起对不起的,抓紧时间好好享受这美妙的千金一刻才是最重要的,这种滋味你
几曾体会过?」另一个声音反驳道。
「万万不可,今天这件事并非你所愿,你只是一不小心着了这个男人的道,
被他强奸,这是情有可原的,你若是表现得那般享受则就不一样了,是真真正正
地背叛了丈夫,变成一个可耻的淫娃荡妇」前面那个声音又道。
「强奸?太可笑了!他是打得赢你还是智谋高过你?分明就是你自己愿意!
哪个女人可以独守空房十余年?哪个女人嫁为人妇那许久与丈夫欢好的次数
寥寥可数?又是谁让你从未真正体会过做女人的快乐?别傻了,你已经很对得起
你丈夫了,现在正是你彻底解脱的机会,放开怀抱接受这个男人吧,他会让你体
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另一个声音道。
固守道德与寻求解放的两种声音在脑海里吵闹不休,让本就丧失了大部份思
考能力的女侠心乱如麻,头脑一片混乱,或许只有彻底投身于这绵绵不断的情欲
大潮里,才能让她从这天人交战的状态里走出来,守备大人你可要加油哦,能让
能让身下这个天仙一般美丽的人妻从此以后彻底地委身于你,就看你今晚的表现
了!
「郭夫人,你真是吕某这辈子见过的最精彩的女子,吕某老早就想得到您,
从你第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拿着一把匕首指着我,吕某虽然吓了个半死,却在
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得到你这个娇滴滴的美人,今天你终于心甘情愿地上了
吕某的床,吕某真的太开心了!」吕文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插操着黄蓉的玉
穴道,由于淫液的润滑,他巨伟的阳具出入黄蓉紧窄的阴道越来越顺滑,枪枪到
底,直叩花心,也幸得黄蓉在十夫人那里得到过根据他阳具尺寸凋刻的假阳具的
锻炼,不然一时半会还真吃不消他这样夸张的尺度。
「我明明是被你强迫的,怎么变成心甘情愿了?我真的是心甘情愿的么?」
黄蓉心中暗想。
「你还为吕某流了那么多的水出来,女人那里流的水越多,说明她对这个男
人就越倾心,我真的很开心!我就知道只要吕某真心对待夫人,努力照顾体惜夫
人,夫人总有一天会被吕某所感动,开始接受吕某,这些爱液便是夫人对吕某情
意有证明!」吕文德继续道。
「对你顷心?开什么玩笑,我何曾对你有情?」黄蓉心中叫道,「可是,我
……那里真的流了好多水出来,羞死人了!」
吕文德当然不会平白无故讲这些废话,是在利用那天在黄蓉心底种下的情苗
对她进行事实引导催眠,将黄蓉失身于他的事实曲解为是因为对他有情的结果,
日后黄蓉越是不能正视自己失身的事实,就越是要为自己寻找一个合理的借口,
这个催眠的效果就会自然而然被诱发出来,可怜黄蓉还在为狗官的胡言乱语感到
可笑,浑不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坠入狗官圈套。
黄蓉一身从小练武而锻炼得紧绷而结实的皮肉此刻完全被改变了用途,它的
柔韧性与伸展性不再用来支撑女主人完成一个个高难度的武功招式,而是为压在
她身上的男人提供着柔滑有弹性的美妙触感,难道她数十年的武功修为最终只是
为了让这个猪一样的男人在她身上获得最大的快感么?造物主您为何对自己辛苦
制造出来的旷世杰作这样的不公平?任她被这样一个不起眼的男人摧残、蹂躏!
「哦…哦…!」黄蓉敏感异常的子宫穴口一次次被滚烫龟头叩击,终于颤栗
着如花般绽放,与此同时,美艳少妇颀长成熟的胴体向上扭挺提臀开胯,整个身
体弯曲成优美拱桥的形状,将狗官硕大的龟头迎进了她温暖子宫腔内,娇躯不住
地颤抖。
「啊,好舒服!」黄蓉心里叫道,上身抬起紧贴狗官胸膛,两只小手紧紧按
住狗官后背,十根葱杆玉指深深陷入狗官的肥肉当中,划出十条殷红的指痕。
此时狗官吕文德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紧紧搂住人妻胴体一动也不敢动,女侠
体内层层匝匝的阴道嫩肉牢牢地箍住他的肉棒,不约而同地涌动着,用力地将他
的肉棒向里拽,就象是饥饿的婴儿在吸吮母亲的乳头,紧凑有力,透着强烈的渴
望。干涸了十年之久的旷妇,一旦淫欲被唤醒,竟是如此得饥渴,把他的肉棒夹
得如此之紧,好象生生要被她夹断一般,这样的小穴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至宝!
要是身边多几个象郭靖之样的丈夫,多培养几口这样的少妇淫穴,这襄樊之
地便是他吕文德的极道乐土,人间天堂,就是京城里的皇帝要跟他换个侠置他也
是绝对不干的!
「这娘们以后要善加利用,让她多召集一些江湖美娇娘过来,这其中说不定
便有一些似她这般的,那可要美死老子了!」吕文德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幻想着
群美环侍,一个个江湖美妇在他胯下辗转销魂的情景,美得腰眼一哆嗦,差点没
射出精来,连忙凝神敛息,专注地操弄黄蓉美穴。
阴道内每一寸敏感的阴道粘膜被狗官青筋爆绽的粗壮阴茎搜刮,释放出强烈
地快感,整个身体好象要飘起来的感觉,黄蓉舒畅地有想要呐喊的冲动,却被人
妻的矝持堵在咽喉之间,宛如鱼鲠在喉,只是这股能量是如此地强烈,根本就不
可能压抑得住,纷纷都转化为肢体上的力道,四肢像八爪章鱼一般紧紧地缠住狗
官的肥胖身躯,尚有一些多余的能量从喉咙间泄出,化作一声声呜咽,恍似在低
声饮泣。
要为丈夫守贞的想法为贞洁的人妻自我限定了一道高压禁忌,背上一副沉重
的道德枷锁,使她不能在床第间彻底地放纵,全身心地领略性爱的美妙,但另一
方面人又有挑战尺度打破禁忌,争取自由尝试新鲜事物的天性,特别是对黄蓉这
种生性酷爱自由,好奇心重的女子而言,越是受到束缚,越是给她划上一道不可
逾越的防线,她就越是对这道防线之外的世界感到好奇,越是有越过雷池一探究
竟的冲动,两种矛盾的想法相互碰撞,一个是防洪之坝,将心中欲念堵在心底的
某个角落,不让它泛滥成灾一泄千里,一个却是决堤之浪,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
她的理智,欲望的洪流越堵水位越高,对理性的堤坝形成高压之势,女侠已处在
理性决堤的边缘。
身体在这种矛盾冲突中越发地兴奋起来,江湖少妇玉体泛红身如蛇扭,红似
珊瑚的俏脸上媚眼如丝秀眉紧蹙,娇润欲滴地红唇张开着,呼呼喘着芝兰热气,
心理的防线还在死守,身体的防线早已溃不成军,在狗官高明的采摘技巧下,娇
艳的人妻花瓣热切地绽放着,吐露少妇特有的芬芳。刚出墙的红杏,便遇上吕文
德这只贪得无厌的公蜂,被他凶残的采蜜之管贪婪地汲取宝贵的花蜜,珍藏了数
十年的少妇花蜜竟被他一夕之间采食一空!
「吱呀…吱呀…吱呀…」,在黑暗的院落一角,富有节律的摇床声奏响娴雅
少妇身体失陷的节奏,从越来越频密的声响中可以判断,狗官对黄蓉肉体的进攻
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冲剌阶段,就等着他用浓稠的精液在女侠的身体深处喷涂上属
于他的印记,最终完成对她的占有!
忽然狗官立直上身,屁股迅猛地前后摆动,肉棒在黄蓉阴穴内抽插了数下,
整根拔了出来,黄蓉随之「呀」地欢呼一声,玉足弓着踮起脚尖紧抓床板,两条
嫩葱一样的雪白大腿奋力向两边撕开,一片狼藉的少妇阴户高高挺起,整个白玉
般的屁股悬在空中,从臀大肌向内的凹陷程度可以看出,此刻美人的屁股绷得有
多紧!女侠少妇悬在空中的屁股一抖一抖地颤动的,每抖一下便从少妇花穴中喷
出一股水花四溅的「喷泉」,足足喷了四下!第一下喷出足有一米多高,随之递
减,最后一股便宛如小石入水,只激起数点水滴,都溅在了花瓣四周。
贞洁、美艳、娴雅的武林第一美少妇经历了她人生中第一次潮吹!黄蓉舒服
得直翻白眼,那瞬间快感如潮,一泄千里的奔腾之势,将累积心底的种种计较、
担忧、烦闷与不快都被一下子冲刷得一干净二净,带给她彻底的解放!自从嫁给
郭靖以后,女侠的包袱便犹如千钧巨石压在了她的身上,使她与以前那个自由自
在、任性妄为的无忧少女渐行渐远,变成一位被礼法道德捆缚,时时为丈夫为家
庭忧心怔忡的闺中怨妇,曾经以为以前的那个自己已经彻底地离她而去,此刻却
忽然发现她并未走远,只是被隔绝在厚厚的由虚名、家庭、世俗礼法编织而成的
帘幕后边,等待着重新被发现、被唤起!
吕文德猩红的大龟头就等在黄蓉的花穴口,等她泄完身又倏地从窄小粉嫩的
阴道口钻了进去,一阵猛捣之后再拔将出来,又是一股喷泉从少妇私处激射去!
如此反复,竟让黄蓉连续潮吹了十几遍,直把中原第一美人泄身泄得骨酥筋
软,两眼翻白,气若游丝,身下一张床单湿漉漉的,就象是刚刚过了水一样。
从不知道潮吹为何物的女侠人妻还以为自己是被男人干得尿失禁了,一颗芳
心羞愧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一双妙目闭得更紧了,红扑扑的小脸似醉酒,
明艳不可方物。
吕文德在再后一次把黄蓉弄到井喷之后,猛地将阴茎向前一顶,硕大的龟头
直接顶了黄蓉子宫,迅速地耸动屁股!
根据有限的性经验黄蓉意识到狗官就快要射精了,惊恐地推搡他身躯,叫唤
道:「快……快将你那东西拔出来,你……你不能射……射在我……我……我里
面!」十几次的泄身早让她浑身酸软,如何能推得动狗官肥重的身躯,在惊恐不
安中感觉到男人杵在体内的肉棒迅速膨胀变大,原来就硕大无朋的龟头更是将她
的花心穴口撑开到极限,随即开始剧烈地缩放脉动起来,一股强劲有力的热浆击
打到她柔嫩的子宫壁上。
「啊……」黄蓉发出凄厉的惨叫,她彻底地被狗官吕文德给玷污了,变成了
一株残花败柳,她的身体被深深地被烙上了丈夫以外男人的印记,变得不再那么
干净,强烈的悲痛让黄蓉晕厥了过去。
不一会儿黄蓉一惊而醒,赤裸的身体、肿痛的下体让她迅速记忆起自己失身
的现实,猛地从床上坐起,双臂抱膝,小脸埋入双膝之间。
吕文德知道黄蓉正处在失身之后的懊恼中轻摩她玉背以安抚美人的情绪,柔
声道:「郭夫人,请原谅吕某的孟浪,夫人实在是太迷人了,令吕某神魂颠倒,
才铸下今日之错,一切罪责都由吕某一人承担,任何人都怪不得夫人!」
他不安慰还好,他一安慰黄蓉便玉背颤动,嘤嘤啜泣起来。
竟然被这样一个男人占了身子,变成了背叛丈夫的不洁之妇,再也变不回靖
哥哥的贞洁贤妻,黄蓉越想越悔,痛不欲生!
「夫人,你看,这是什么」头顶传来狗官温柔的声音道。
黄蓉抬起头来,只见狗官拎着一块红色的绸布在她面前晃,正是刚诞下郭襄
时被他强行索去的肚兜!黄蓉连忙扯过肚兜,展开一看,当初自己亲手书写上去
的那一行小字历历在目,不禁百感交集,眼眶又是一红,低下头两手扰住肚兜贴
在脑门上,两行珠泪扑簌滴落,又啜泣起来。围绕着这块肚兜的争夺战她彻彻底
底地输了,输得连底裤都不剩!为了夺回这块肚兜她可谓处心积虑、煞费苦心,
现在它终于被握在了她手上,她却感受不到半点失而复得的喜悦,就在这块肚兜
的一去一回之间,上面那一行小字所透露出来的意思已然变成了事实,夺回这块
肚兜的意义十去八九,黄蓉越哭越是伤心,整个身体都在抖动着。
「你走,不然我杀了你!」黄蓉一边抽泣一边冷冷地道。
声音虽低却极为冷峻,透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吕文德心中一凛,哪敢有半分
违逆,连忙穿好衣服向门外走去。
「等等!」就在他快要走到门口时,黄蓉忽然想起什么来似的,猛地抬起头
叫道,身形倏地闪到吕文德跟前。
美人的眸子里射出一股寒意,吕文德心中一惊,屁股跌坐于地,左手撑地,
右臂抬起隔断黄蓉如刀般锐利的目光,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黄蓉并不答话,一步一步向着狗官靠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今天这件事决
不能被泄露出去,这个男人必须死!
「不要杀我!」吕文德惊恐地道,眼睁睁地看着刚刚被他享受完的人妻转眼
变成了要人命的女煞星走到他跟前慢慢蹲了下来,五根纤纤玉指曲成爪状缓缓伸
向他喉咙,仿似五柄匕首,散发著寒意。
「不……不要……」吕文德抖如筛糠,颤声道。
五根玉指渐渐接触到了他的喉咙,一点一点地收紧,吕文德喘不过气来,肥
肉横生的肥肉涨成紫红色,仿佛憋得更加肥大了。
三神六魄逐渐脱离身体向空中漂浮,意识渐渐模煳,「这就要死了么!」吕
文德心想,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这娘们的动作为何这般迟疑?」神明立刻归位
:要不要杀自己,显然对方还在犹豫,这是他吕文德最后一线的生机!想到这里
狗官奋力向前一扑,紧紧抱住了眼前的女阎王,大嘴紧紧含住她的樱桃小嘴,猛
力地吻吮。
「唔……」没料到这个一只脚已踏入鬼门关的垂死之徒竟会作困兽犹斗,黄
蓉猝不及防,被他抱个正着,连忙推拒,掐住狗官喉咙的玉手本能地松开,推按
他胸膛。
生死犹关时刻狗官哪敢松手,用尽平生吃奶的力气紧紧箍住黄蓉,将她摁倒
在地,大嘴狠命地覆盖住黄蓉的小嘴,是生是死就赌这一把了!
黄蓉被他又搂又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如蛇的胴体不断扭动,精凋细琢般的
玉足在地上蹭蹬,意图摆脱狗官的纠缠,却根本使不上力气。
渐渐地挣扎的力道减弱,身体摆动着幅度开始变小,变成轻微的蠕动,终于
停了下来不再挣扎,原先在地上蹭蹬的两条长腿也变成交叠在一起轻微摩蹭着,
并且从瑶鼻中发出「嗯…嗯…」的哼鸣,葱白的藕臂不知不觉搂住男人的脖子,
仰颌摆首地主动与狗官热吻起来,长长的睫毛垂下微微扇动,一幅娇婉柔顺的可
人模样。
狗官的强吻本该让自己更加愤怒才对,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因为失身而倍感羞
愤的芳心在狗官浓厚窒息式的亲吻下迅速得到抚慰,满腔的愤恨竟化作了丝丝幽
怨,让她停上了挣扎,任由狗官抱紧在怀里,只觉狗官的怀抱宽厚温暖,让她觉
得无比安全舒适。
「嗯…」从人妻瑶鼻泄出来低沉的轻哼,说明女阎罗的杀意已被自己冒险的
行动成功化解了,吕文德暗自庆幸,心中骂道:「妈的,就是个欠操的小婊子,
老子一不操你就想要老子的命!」,当下不再客气,右手从黄蓉后背向下摩挲,
盖住了她小巧挺翘的丰臀,转圈抚摸着。
「呜…嗯…」黄蓉的鼻息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刚刚承接过男人精液的部位
被男人温柔的抚慰着,敏感幼滑的肌肤感受着男人掌心里的温度,传导过来一阵
阵的甜蜜,黄蓉分明感觉自己心里对男人的夺身之恨在一点一滴地消退,要命的
是对于这样的趋势她根本不想做任何挽回的努力,一味贪婪享受着男人的温柔。
「郭夫人,不要杀我,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会用我全部的余生宠爱夫人,让
夫人开心、快乐,让夫人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吕文德一边用舌头舔弄着黄
蓉的耳朵,一边用低沉的嗓音说道。
无比动听地甜言蜜语足于打动世间任何女子的芳心,本来要想打动黄蓉从小
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历经风雨锻炼得无比坚强的一颗冰心,可谓是难上加难,但此
刻黄蓉刚刚痛失贞洁,一颗心懊恨羞悔本就变得十分脆弱,再被刚刚得到自己身
体此刻又跟自己作着最亲密肌肤之亲的男人一番花言巧语撩拔,芳心立刻碎成千
片万片,化作片片花瓣漫天飞舞,陶醉在和煦的春风里,女侠本就朦胧迷离的一
双星眸此刻被眯成了一条弯弯的细缝,一双小手在不知不觉间将狗官的脖子搂得
更紧了。
四片滚烫的嘴唇再度紧紧交接、纠缠,相呴以湿相濡以沫,透过唇与唇的缝
隙,可以望见两条柔软红艳的舌头一进一出,来来往往交流得不亦乐乎。
心底最后一丝怨怪也被狗官的甜言蜜语化解于无形,此刻的黄蓉表现得就象
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花前月下与情郎初约一般,缠绵缱绻柔情似水,只是有哪一个
少女会在初次约会的晚上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让男人上下其手地揩油得不亦乐
乎?此番情形比之少女初约显然少了几分纯情,多了些许淫艳!
成熟的女体哪禁得住男人这样抠摸!不一会黄蓉已是娇喘吁吁玉体生火,雪
白莹润的胴体开始泛红,像水蛇一般扭动起来,情欲在四肢百骸中开始蔓延。
「这么快就又开始发情了么?」脱离了险境的吕文德开始冷静地观察着女侠
的反应,心中冷笑道:「连你这位大名鼎鼎的丐帮帮主也不外如是啊,天下又有
哪个女子能受得了本大人这手「催情十八摸「?哈哈哈哈!」
「夫人,请给吕某一些时间,吕某会用行动来证明吕某对夫人的感情是到底
有多深!」
吕文德对着黄蓉的耳朵哈着热气道:「我知道夫人一时难以接受失身给吕某
的事实,吕某下次再也不会强迫夫人上床,必要等到夫人心甘情愿之时再与夫人
同登阳台再续前缘,也请夫人多多想想我们方才那般缱绻恩爱的情形,是何等的
舒爽美妙,若非与吕某两情相悦,断不能达此境界,请夫人好好想想,想通了再
来找我!」说完抛下黄蓉快步出房离去。
死里逃生一路奔回房间,摸了脑门一把汗,长吐一口气,走到铜镜将,抻长
颈脖,脖子上印着五道清晰的指痕,心中不寒而栗,暗骂道:「臭婊子,翻脸比
翻书还快,刚刚还被老子操得欲仙欲死,转眼一条老命又差点报销在你手里,老
子哪天不把你的贱屄操熟操烂,操得你心服口服,再把你买到窑子里换成银子,
让千人骑万人骑,老子誓不为人!」想起方才床上美人妻娇柔白晰的胴体、高耸
饱挺的乳房、结实富有弹性的翘臀,以及因克忍快感而显得格外娇媚动人的表情
因压抑而愈觉销魂的低声呻吟,胯下淫根又可耻地硬挺起来。
「这个小骚娘们干起来真他娘的过瘾,不知下次何时再有机会搞上她?」吕
文德细细地回味着,感觉脖子隐隐作痛,下意识摸摸喉结,又是一阵寒意袭来,
这个要命的尤物,要再把她弄上床谈何容易!一个晚上在回味与惊悚中纠结,明
明已经得手,却比得手之前还更让人挠心挠肺,这对于他这个花丛老手来讲,是
种从未有过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