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全)
第一章 表兄妹前情再续
床上雪白的床单上是相互交绕着的两俱赤裸男女的胴体,他们的身上寸丝不
挂发鬓凌乱、脸红耳赤大汗淋漓,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是痛苦的折磨,还是愉悦的
体验。
只看见古铜色的宽阔臂膀把一团雪白娇嫩的身子拢怀里,那白雪雪的乳房和
出水嫩藕般的胳膊以及洁白无瑕的大腿紧缠在那孔武有力的肌体上,互相绞杀、
互相压榨。
他们在幽暗的灯光下变幻着各种姿势,就像一对真正的狗一般体味着男女间
那种无耻而至高的欢乐。柔软而丰腴的席梦思上。在他的翻腾、蹲伏、跳跃、旋
转中发出轻而闷的「噗噗」声,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娇柔的吟哦。
这时,骑坐在男人上面的曼娜一声长叹,她感到那根紧抵在她体内的东西正
迅速地臌胀着疯长了起来,她清楚男人已到了情欲的极致,便快速地耸动着肥白
的屁股,从上往下狠狠地砸落,几个来回之后,她的那一处地方淫水四溅,阴道
里面灼热地抽搐着。
然后,便是男人快感无比的迸发,能感到那强而有力的激射,她大腿间的那
一处一阵紧缩,一张俊俏的绯红的脸扬起朝天,身子就一动不动地了。
吞纳在她的里面的那根男人东西还在跳动,还在泪泪不停地喷射,她从胸腔
深处发出「啊」的一声狂叫。
不知过去了多久,骑跨在男人身体上面的曼娜浑身一软,那光裸着的身子像
一梱装了棉花的麻袋似的滚倒到床上,她仿佛听到自己的身体与细微的气流摩擦
着,然后就瘫倒在席梦思上。
四肢展张横躺在床上的曼娜,正沉浸在只有她自己才能感受得到的、被抛上
快乐的顶峰的感觉之中,整个人如熔化了一般。
她的嘴像鱼一样咂动着,剧烈的呼吸使她丰隆的乳房不时地弹动着,那种贯
彻肺腑的快感越是强烈,带给她的其余韵也就越是悠长。她就这样气息奄奄地静
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你累了吧,让我来。」本来躺着的男人柔情地说,翻起身来趴到了曼娜的
上面。男人偎依上前轻语:「感觉还好吧,还想再要吗?」
「我不行了,表哥,浑身像散了骨架似的。」曼娜说得娇弱无力。
表哥少华这时移过身子,在床头柜那儿摸了一根香烟,他叼在嘴上点燃了,
然后,把烟放在曼娜微张的嘴唇。他的左膝抵在她两腿之间刚刚燃烧过的地方,
另一条腿放在她的臀部之上,夹着她的身体。
曼娜的身体虽说十分成熟丰满,可不知为什么一点也看不出臃肿,大慨她的
腰很是纤细,又显得有些娇柔。可以说既丰满又有些娇弱,这种丰股纤腰的体态
经常会使男人生出许多歪邪的念头来。
「如今真不能跟当年同日而语,想撒个野卖个疯都不行了,老胳膊老腿的」
曼娜接过香烟,把身体往上抻抻,脸就埋伏在少华阔厚的胸膛上。
「你并不见老。」少华说。
跟前的表妹曼娜,一丝不挂,浑身赤裸,如同冰雕玉琢一样趴伏在他身上,
她的头发,泛红而白皙的面色,她的光洁如月光星辉的、居然没有一粒黑点、一
颗小包的身子,还有那依然如当年那样挺挺拨拨的耸立着的乳房。
她的肚上,没有一条皱折,没有一般养儿育女之后的女人常有的晕线晕块。
手抚过去,如手抚平整的月色一般,乳峰四处的皮肤,白得如撒了一层桂花的粉
末,从那散发的肌肤的香味,浓烈得如刚刚挤出的奶香。
还有她那最为诱人的高蹶着的屁股,浑圆饱实,此时,散漫着的灯光正好洒
落在她的后背上,镀上了一层金黄色,那一片神秘的让人生出无尽遐思的地方,
每根卷曲的毛发如同淡金淡黄的细枝,都泛着微细嫩嫩的一片光色,都有一股半
清半腥的香味乘机向外豁然地散发。
一阵突而其来的清脆手机呤声搅乱了这房间里的静谧,曼娜慌乱间从少华的
身上跃起,她迅速地拎过了地上的提包,搜索出一具小巧玲珑的手机,她看到了
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用食指在嘴唇上做了个别出声姿势,然后,撩拨过一边的发
梢,把手机捂在耳边。
「你怎又是犯事了,你有完没完?」显然,来电让她恼火,她一脸的怨恨,
那好看的五官地紧凑起来,挤做了一堆。
少华挣起身来,从她的后背搂住了她,曼娜回过脸,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说道:「我要走了,他打麻将让分局抓去,等着罚款。」
「都深夜一点了,还要去?」他温柔地在她的后背上摩挲。
她说:「不能让他在局里过夜吧,把罚款交了就没事。」
曼娜挣脱开他的纠缠,她弯腰从地毯上拣起纯棉的浴衣披上,头发散乱的像
堆乱草般地扛在肩膀,她朝卫生间走去,又揿下开关,房间顿时光亮了起来,原
有的一种幽秘的情调也让亮皑皑的光线切割得七零八落。
少华有些无聊地抽出一支烟点燃。烟雾穿越在亮晃晃的光线,像是透明的,
慢慢弥散开来。没吸完一支烟,她出来了坐在梳妆桌前,拿着梳子开始整理着那
头蓬乱的头发。
少女时期的曼娜梳着两根齐刷刷的辫子,结婚后留着披肩的长发,现在她的
发型是电烫的短发,波浪主要在额前,横过去,下端略薄,及耳垂,前边看,就
像是盘了头,侧看,微鬈的发梢则弯过耳下。
少华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就不见了表妹那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
曼娜在脸上敷一层薄粉,描了眉,上了点唇膏,对镜子里看一看,然后立起
身更衣。她解去浴衣,那件白色的浴衣滑落在地上,亮闪闪的一堆。穿上了胸罩
与三角裤,略略勒着身体。她是一个丰腴的女人,正处在转变的关头,身体的每
一寸地方似乎都同时显现哺育过孩子的少妇与年轻少女的两种迹象,交织混同在
一起,散发着奇异的饱满生气。
这时她收掇完了脸上的妆,穿上一件白底的带红碎花的衬衫,然后若有所思
地系着扣,从领口开始,一直往下,又回到领口处,往上,最后系领圈的扣。再
接着很仔细地在上腹部扣上绑带,再穿丝袜。
她显得很是小心,她的双手灵巧地卷动黑色的丝袜,要防止勾丝,还要留神
袜后跟的线不要歪。费了好多的劲妥帖了。等她套上了黑色的狭裙,这样看起来
整个身子就窈窕,登上高跟鞋,对了梳妆镜,略弯下腰,在衬衣的领口别上一只
椭圆形,琥珀色,木纹隐条的树脂领针。
「还回来吗?」少华问道。
她说:「那能回来,他一定回家的,明天吧。」说完,她挨近床头,朝他努
了努嘴唇,少华飞起身来掳擒住她,她别过脸去,嘴上说:「不敢的,别把我的
妆弄乱了。」
少华狠狠地在她丰腴的屁股拍打了一下,她极为夸张地大声叫疼。
她说:「你怎么劣性不改,还像小时那样,老是打我的屁股。」话末完手上
挽起一件黑色的卡叽外套,另一只手提了小包,走出了房间。
*** *** *** ***
陈少华是几天前从广州回到家乡的,已是一所名牌高校的教授的他,这次回
到家乡来,看似是一种无可奈何的选择,其实,是他蓄谋已久的。
就在一个星期之前,他跟他的妻子已办理了离婚的手续,如今的他孑然一身
再无牵挂,就像是牢笼禁囚久了的猛兽一样,他突然有了一种远走高飞四处狩猎
的自由感觉。
这一次彻底地挣脱了婚姻的束缚,打开了少华尘封多年所有的记忆,过去的
声响纷乱地朝他袭来。
他很清楚地想起家乡。想起了每次到姑妈家的路,要经过一堵断墙。断墙上
面爬满了野藤,墙底下长了一层苔藓,逢下雨,它们就更加油绿。尽管他的家里
已没有什么亲人了,但家乡却有他魂牵梦绕刻骨难忘的初恋。
少华这时越发追忆起自己的初恋了。那种生活并不遥远,甚至可以说就在昨
天,可是他认定了自己不是在追忆,而是在缅怀。所有的往昔宛如自己的影子,
就跟在身子后头,一回首或一低头就看见了,尾随了自己,然而捡不起来,也赶
不走,呈现出地表的凸凹与坡度,有一种夸张和变形了的异己模样。
当年的他年少轻狂踌躇满志,为了那个保送出国深造的名额而放弃了他的爱
情,答应了他的导师娶了他的独生女儿,成了他家的乘龙快婿。
那时候,他就已觉得无面目再回到家乡,再见到他的爱人,他的表妹曼娜。
他得到了他应得的一切年轻有为事业有成,学术显蓍资深历广,但谁知道,这些
年来他一直活在痛苦的自责中。
他那不甚如意的婚姻,他跟妻子不和谐的性生活,都让他认为这一切都是活
该的,他认为这是生活对他的一种促弄和报应。
少华最先是寻到了当年姑妈她们家住的地方,从前的那栋老房子,架了竹篙
晒着衣服的天井,墙角幽长的青苔野草。他止不住涌起另一种忧伤,如青瓦屋背
后的那一抹斜阳,投射在人生的罅隙里。
人世茫茫,沧海一粟,渺小虚弱的人,就如同一只小蝌蚪,眨眼间长成一只
老蛙,不知还能见几回春水,还能几回在夏夜鸣叫。来到那灯火通明的城市后,
就卷入了滚滚红尘。
他自忖自己对女人是不是太过善良,因而才会有这么多剪不断、理还乱的麻
烦。要是当时心稍微硬一点,不和刘平结婚,在知道妻子外遇之后,理所当然和
她分开,且握着道德与舆论的有利武器。
要是像别的逢场作戏的男人那样,抛开责任二字,也不至于将自己逼进死胡
同。
进了大门,迎面就是一堵照壁,是镂花的红木,原先的图案已让红漆覆盖,
绕过照壁,便是个三进的院落,每一进都有个天井花厅,左右皆是厢房。
尽管整个院落静谧,大人上班小孩上学,但也能看出乱七八糟的住户已把这
里搞得面目全非;天井的一角盖起了低矮的厨房,花坛成了临时的拉吸堆,伙巷
的末端堆着蜂窝煤,甚至两侧的小门也封住了,建成了厕所。
有一男人穿着花裤衩出来望了一下,那边有女人在门口打着手机,警觉地注
视着他。少华说了曼娜的名字,他们都摇头,少华又说出了姑丈姓蒋,他们也连
说不知道。
这时,有一那个打手机的女子过来,她说曼娜她认识,好像听说在步行街那
儿开了一高挡的服装店,具体的位置也不清楚。少华连忙谢了,并问了步行街该
怎么走。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指点起来,反而把他搞得更加糊涂,还是那个打完电话的
女子说:「你叫辆人力三轮,他会把你送到的。」
少华刚出那门口,那女子又追上来,朝着他再说:「我记得是在街的中段,
你在那多走几家,准能遇上的。」
值得庆幸的是,当少华从三轮车上下来时,他就认定对面那间时装店应上曼
娜的,其实在那一条寸土寸金的步行街,就在他的视野中就四五家高挡服装的店
面。
但他认定,那一间装饰着谈雅粉红外墙的就是,那是曼娜一直喜爱的温情脉
脉色调。少华急步横过马路,险些撞到了路人,他顾不得道歉,隔着时装店的玻
璃,他见到了那个让他朝思暮想既熟悉而又佰生的身影。
那个窈窕的身影整理着店里的服装,色彩斑斓的各式衣物悬挂在半空,给人
一种美女如云的印象,它们寂然不动,真是静若处子。悬挂的姿态又精心天成,
似乎天生就应该如此这般的。
她从跟前缓缓走过,十分在行地把衣料握在手心里,再突然放开,然后用修
长而苍白的指头很小心地抚平折皱。她抚摸服装的时候是用心的、投入的,仿佛
抚摸某一个人的面颊。
下午三点半,曼娜的服装店里空无人影。一缕阳光透过人行道上的梧桐叶照
进来,四周的空气里有暗尘浮动,那些摆放着的石亭模特和她游动着的身影都有
种奇怪的阴影。
这时,那个突然窜了进来的男人让她如见了鬼魃似的感到了震憾,以致她手
中的衣架「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她的人也连着后退,依在柜台上。
曼娜没想到在她的店里能跟表哥少华不期而遇,而且竟是单独在呆在一起。
她感到有些不知所措,相信少华也有同样的别扭。她仔细地端详着眼前这个
男人,原先柔和的弧度现在全被较为坚硬的直线所取代,变得有棱角了。眉棱,
鼻梁,脸颊,腮骨,唇线,都含有一点锐度,几成一张长方脸。
像是蚕从蚕蜕中脱生,这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从稚气柔嫩的少年外壳中脱生的
形态。还不单是这样,似乎在脱去蜕壳后又遭遇了外界的某种磨砺和历练,形成
了眼前的形状。
曼娜的神情一点一点黯淡下去,忧伤起来了,布满了着她的胸腔。究竟是十
五年……还是二十年……真是遥遥无期,这样的日子她是怎么过来的?而他又过
得怎样了?
曼娜的气息便忍不住上浮,腹式呼吸就会上浮到胸腔,十五年、二十年之间
发生什么呢?也许只有老天爷知道。可老天爷不说话,他所知道的事情只能是天
机。
少华问:「你还好吗?」
曼娜说:「你怎么回来了?」语气中颇有感伤,少华的心为之一动,一时不
知说什么好。
「你还记着回来?你还记得来看我了?」
曼娜的眼圈已发红,忍着泪水说:「是我伤透了你的心。」
少华一言不发,眼睛望着别处。
曼娜心里的话已经憋得很长,一下就像火山爆发:「你在广州不是过得挺好
的,你娶了个教授的女儿,你还来做什么?」
又喃喃地说:「我过得很好的,我有丈夫我有女儿——,他是不错的,对我
又是很体贴。我的一对双胞胎的女儿很可爱,你见了也会喜欢的,我知道你没忘
记我,可,唉,我真的难过死了。」
她慢慢走到他跟前,眼泪滚落了下来,她柔声细语地说:「表哥。」
少华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将她揽入怀中。
曼娜感到一阵前所末有的紧张,她害怕少华真的这么做,会伸出手来,她已
经呼吸到了他喘出的她曾经非常熟悉的气味。这气味实在太熟悉了,足以使曼娜
重新回到那已失去的岁月。
她一动不动,他同样也一动不动,像两块竖起坚硬的石碑。时间过得太慢,
时间又过得太快,正是闷热的季节,虽然下过雨,也没有风,潮湿的汗珠从皮肤
渗出。曼娜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咚咚,一下比一下有力,她相信自己也感受到
了少华的心跳。
毫无疑问,此时此刻,他们的心应该一起跳动。
简短的对话过后,曼娜又陷入了沉默。
少华一直想打破这种沉默。沉默给了曼娜一种极坏的印象,似乎时刻都会有
一件猝不及防地事情就要发生似的。但到底是什么,却又说不好。
门外有顾客进来了,出现时脚步并不轻,而他们俩个竟末察觉到,依然一动
不动地对峙着像两块僵硬的石碑,那顾客似乎察觉了什么,进来后就后悔自己是
多余的人了,小心翼翼地问:「我不会打扰你们吧?」她想尽快地退出去,但为
时已晚了。
*** *** *** ***
「你走吧,我会去看你的。」曼娜说这话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个猝不及
防地出现的男人会给她带来什么,她一时并不知道,尽管他们是表兄表妹,但他
却是她初恋的情人,而且他们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经历。
少华好像也十分地理解,他把自己的电话以及宾馆房间号都给了曼娜,然后
便走了。
望着那摇晃着高大的身坯,曼娜的眼眶里头汪开两汪泪,染上了很深的天蓝
色。而夕阳在这个时候变得又大又红,在湛蓝的背景上妖娆而又易碎,呈现出完
满与挣扎的矛盾局面。太阳下坠的模样靠那几根树枝是再也撑不住了。曼娜低下
头回到了店里,愁绪在这个时候布满了她的胸腔。
华灯初上的时刻,整个城市的霓虹像碎金一样闪烁。曼娜走在坚硬而宽阔的
马路上,与身边穿梭的成千上百万的人群车流相互融合。
临出门的时候,曼娜为挑选什么样的衣服踌躇了半天,经营了了十多年服装
生意的她,衣橱里的衣服多得不可手数,但大多分成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一种
较为淑女的,宽大,低色调,穿上给人的感觉是优雅端庄的,另一种则是紧身的
带着股狐气的小衣服,穿上后显得性感。
她选择了后者,还基于一种说不清的缘故,她还是把一套崭新的粉红色的内
衣裤穿上。
涂紫色唇膏和紫色眼影,配上豹纹手袋,一路上不时有人回头跓足,像曼娜
这样的结了婚,育过孩子的丰韵少妇,抛弃了青涩的纯真,如同让什么助长剂刺
激滋润了一样,使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突然之间开得粉雕玉琢,流霞溢艳。
此种效果的产生,当然是曼娜的天生丽质,但也不得不归功于眼下流行的那
些高级服装。服装对某些人来讲效果不太显著,适得其反时还会使人讨厌。
可对曼娜来讲,质地精良,时髦开放的服装不是裹住她的肉体,而是使她的
肉体更加散发出光彩、美艳和那使人昏迷的诱惑力。曼娜决定做一回榜样。捋捋
头发,挺起胸,弄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做得似乎过了,一脸的含英咀华。她迈开步伐,尽量走得沉稳些,但地面
不肯配合,整个城市都在往下陷,道路与脚掌之间多了一段距离,多了一层虚。
少华住的是这城市最高的那幢大楼,最顶上的那一层是旋转餐厅。以每小时
一周的匀速缓慢地转动,人就像坐在时间里了,与时间一样寓动于静,与时间一
样寓静于动。
城市在脚底下,铺排而又延展,整个城市仿佛就是以这幢大楼为中心,随着
马路的纵深向远方辐射。许多高楼竖立在四周,它们与幢楼一起构成了城市。
现在城市就袒露在少华的面前,使他既觉得自己生活在城市的中心,又像生
活在城市的局外,这样的认识伴随了眩晕与恐高感,少华认定只有在这个地方约
会自己初恋的情人才配有这样的好感觉的。
餐厅里面的明亮和外面的灰暗,使玻璃幕墙成了一面洁净镜子,映照出坐在
窗户桌旁的少华,以及其他的客人和枝状吊灯,好像外面还有一个餐厅似的。
少华瞧着玻璃上映出的餐厅,用眼角的余光搜索着其他的食客。便见曼娜光
彩动人地由侍者引导着来到这个座位,一路过来她无暇顾及周围有些什么人。略
微低着头轻垂眼帘穿过其它餐桌,连走路的姿势也多少表现出了怕遇到熟人的心
虚和胆怯。
少华起身为她搬过了椅子,曼娜很得体地双手掩住裙摆,施施然的坐下,她
说:「我是吃过饭过来的,你自己点菜吧。」
曼娜穿的是一件白底碎花很紧身的无袖衬衫,领口敞得很开,两个乳峰有半
边肆无忌惮地鼓在那儿,乳峰与乳峰之间挂了一件小玉坠,很俏皮的样子,很休
闲的样子。即使坐着不动,她的那道乳沟也能起到一种先声夺人的效果。
她仰起脸,对一脸痴呆的表哥说:「哈,不认识我啦?」
少华从坐下去的那一刻,脸就已经红了,这一刻更是慌乱了,文不对题地回
答:「哪儿,我只是出汗太多了。」
小姐递过来一杯雪碧,冰镇过了,干干净净的玻璃壁面不透明了,有些雾。
「曼娜,这些年你是怎样过来的?」曼娜莞尔的一笑,顿时使少华觉得轻松
了起来。
「挺好的。」曼娜强打着精神,把说话的声音提到了近乎喧哗的程度。
她要让对面的男人看出来,她热情洋溢,她还心平气和,她没有丝毫不甘,
没有丝毫委屈,她的心情就像用熨斗熨过了一样平整。她不仅是最成功的母亲,
她还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最甜蜜的妻子。
少华静静地听着,然而他也并不总是这样宁静。他在倾听曼娜说话的时候有
时会毫无预兆地激动起来。他一激动就更像当年那个热情的的公司不远,就悠然地散着步,不一会,就到了袁木临时租的一幢大楼。
袁木的公司气度不凡,装潢奢侈,处处显示着香港大公司的气派。通报了姓
名之后,前台的小姐不敢怠慢马上给曼娜通报。
曼娜让她领到最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看见袁木和他的女秘书站在鱼缸边说
话,袁木没有回头,他正在一点一点地把饼干剥碎,投进鱼缸喂金鱼。
那个女秘书冷眼打量曼娜,猛然又不屑地扭过脸去。这让曼娜隐隐地感到不
快,时下的小姑娘自仗着年轻貌美,眼里根本就没有像她这样的半老徐娘。
曼娜觉得今天穿着太缭草了,过于太平常了,一件素净的连衣裙不着丝袜,
光着脚丫穿着凉鞋。袁木仍然站在鱼缸边喂鱼,目光始终盯着缸里的金鱼,直到
一块饼干剥光,他才转过脸看着曼娜,脸上浮现一丝隐晦的笑意。
他拍拍手上的饼干碎屑说:「曼娜,你怎有空过来?」
「刚经过这里,就上来了。」
曼娜笑着,自己倒了杯水喝了,袁木不满地盯了女秘书一眼,年轻的秘书佯
装不觉,自顾收拾办公桌上的文件。
袁木觉得应该给她一点颜色看看,他大声地吩咐道:「给我在迎宾馆那里定
下一个包间,不要大,就两个位。」
「晚饭不是定了要跟国土局的领导吗?」
「你费什么话,让你定你就定,国土局的推了,另找个时间。」袁木不悦地
说。
女秘书朝门外走的时候嘴里不知咕噜着什么,从背后飞过来一块什么东西,
是一条红色的金鱼,正好掉在她的脚边,金鱼在地板上摇着硕大的尾巴,女秘书
惊诧地捡起来,回头看见袁木的手浸在玻璃鱼缸里,正在抓第二条金鱼。
袁木说:「我这辈子就喜欢金鱼和女人,它们都是一回事,把我惹恼了就从
鱼缸里扔出去。」
他说着又抓住一条,扬手扔来,女秘书低头看是又一条红金鱼,她听见袁木
在后面说:「我现在特别讨厌红金鱼,我要把它们扔光。」
女秘书一走开,袁木在曼娜的面前就没有傲慢,相反,还有些谦恭。他用巴
掌再三再四地请曼娜坐上座,并亲自为她开了瓶饮料。
「早就想请你吃个便饭了,只是不知你给不给面子。」袁木说。
曼娜一直望着他。自从他送了辆车之后,她对袁木一直都心存感激,但在骨
子里头,她似乎瞧不起这个人。
曼娜就直截了当地说出了来意。她说:「我女儿的男朋友,就是将成为我的
女婿。如今正在监狱里,你想个法子把他捞出来吧。」
她把阿生的情况简单大慨地说了,袁木听完,笑着说:「小事一桩。」
随即便把手下的一男人传唤过来,他伏在那人的耳边说着,那人一走,他就
拍着胸脯说:「你放心,这事很快就能办妥。」
袁木前倾了上身,说话的样子眉飞色舞。似乎正在谈论一件开心而又要紧的
事。而曼娜则一脸漠然,很平和的模样,眼影涂得蓝蓝的,很疲惫地眨巴,她的
目光盯着对面的袁木,既目不斜视,又有点心不在焉,咬着饮料瓶上的吸管,下
嘴唇很漂亮地咧在那儿。她那种闹中取静的模样实在是楚楚动人。
这时,那个讨厌的女秘书又来了,她小心翼翼地说:「董事长,时间差不多
了,汽车在下面伺候着。」
曼娜见她已是另一身的打扮,穿得风枝招展浓妆粉抹的。
「我又没要车,你这么大张旗鼓什么意思?」袁木不仅傲慢,还严肃,一严
肃他的脸就正气凛然了。
「你的意思,我也不用陪同了吗?」秘书弓着腰站起来了。
「不要,你下班了。」袁木把手一挥,赶她走似的。
袁木自己开着车,把曼娜带到了迎宾馆的小餐厅,曼娜走在前面,包裹在轻
薄裙子里的屁股在他面前诱人的摇摆着,当她爬楼梯的时候她的屁股挑逗性的起
伏着,他暗自疑惑世界上有几个像她这般年龄的女人看起来仍然现在这样子,又
有几个只是穿着一套简单的裙子就能让人流出口水。
包厢看似窄小却别有亁坤,一看摆设就知道这是供给情人幽会的绝佳地方。
菜肴秘书早就安排毕了,都是些难得一见的珍馐。开了瓶法国红酒,他用酒杯的
沿口往曼娜酒杯的腰部撞了一下,仰起了脖子。酒到杯干。
曼娜看着也不推辞跟着干了,袁木激动了。人一激动就顾不上自己的低三下
四。
4
「曼娜,这么些年你过得并不惬意?」袁木问道。
曼娜笑了,她说:「我过得挺好的。」
话题到了曼娜的身上袁木更机敏了,更睿智也更有趣了。其实袁木也就年长
曼娜几岁。然而,他却更像一个长者。他的关心、崇敬、亲切都充满了长者的意
味,然而又是充满活力的、男人式的、世俗化的、把自己放在民间与平民立场上
的,因而也就更亲切、更平等了。
这种平等使曼娜如沐春风,人也自信、舒展了。曼娜对自己开始有了几分把
握,开始和他说一些闲话。几句话下来袁木的额头都亮了,眼睛也有了光芒。
他看着曼娜,说话的语速明显有些快,一边说话一边频频地向曼娜敬酒。从
酒瓶开启到现在,他一杯又一杯,酒到杯干,差不多已经是半瓶酒下了肚子。曼
娜劝说别喝太多了,他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便旁若无人似的自斟自饮。
酒到了这个份上曼娜不可能没有一点担忧,许多成功的约会就是坏在最后的
两三杯上,就是坏在女人的一两句话上。曼娜开始担心,害怕袁木过了量。成功
体面的男人在漂亮女人的面前被酒弄得不可收拾,这样的场面曼娜见得实在是太
多了。她就害怕袁木冒出了什么唐突的话来,更害怕他做出什么唐突的举动。她
非常担心,许多名人都是在事态的后期犯了错误,而这样的错误损害的恰恰正是
名人自己。
曼娜害怕袁木不能善终,开始看表。袁木视而不见,却掏出香烟,递到了曼
娜的面前。这个举动轻薄了。曼娜看在眼里,咽了一口,知道袁木喝多了,有些
把持不住。曼娜看着面前的酒杯,紧张地思忖着如何收好今晚这个场,如何让袁
木尽兴而归,同时又能让自己从容地脱开这个身。
曼娜对袁木笑笑,说:「我不吸烟的。」
袁木点点头,自己燃上了,说:「可惜了。」他莞尔一笑,笑而不答,掐烟
的工夫又一次把话题岔开了。
曼娜看见他的眼光一下就黯谈了下去,才发现自己又冒失了。很空的包厢里
头只有他们两个,他坐在这头,她坐在那头,中间隔了一张长长的椭圆桌,有些
公事公办的意味。曼娜的脸上热了,人却冷得很,像一台空调,凉飕飕地只会放
冷气。
曼娜重新坐好,拿起他的香烟、打火机,自己给自己点上,而后猛吸一口,
把鼻孔对准袁木的方向,曼娜歪着脑袋,目光是斜视的,她就拿自己斜视的目光
紧紧地盯住袁木。
袁木低住了头,像是在思忖什么,这时候便听见曼娜干咳了一声,一抬脑袋
自己的目光就让曼娜叉住了。曼娜的眼睛大而亮,目光清澈如水,有流动与荡漾
的俊彩。
袁木心里头一紧,就把脑袋偏过去了。但两秒钟后他就转回到原位了,曼娜
的目光依旧,而脑袋却侧得更厉害了,目光的度数也更大。她挂着下嘴唇,慢慢
又把下嘴唇咬在了嘴里面,目光里头连一点退让的意思也没有,带了一股极圣洁
的淫邪,袁木的胸口猛一阵跳,眼睛又没地方躲,只好傻乎乎地和曼娜对视。
曼娜想好了,把自己豁了出去,她现在知道了,做人做了个女人,就得做个
规矩的女人,规矩的女人偶尔放肆一点,便会有寻常的坏女人梦想不到的好处可
得。这么一想曼娜突然轻松了,心中的压力与阴影荡然无存。豁出去,彻底地豁
出去。曼娜深深地出了一口气,心情为之一振。
在这个漫长的时间里袁木发现曼娜的胸脯开始了起伏。有了风花与雪月,他
的脑袋里春雷一声震天响,他的身上突然涌上了一股出奇的胆量,他居然有勇气
坚持这种对视了,身体通了电,全是火花和被击中的那种麻。两人的目光互不相
让,空气澎湃起来,生出了无数的漩涡。
袁木猛地扑向了曼娜,那付急迫的样子跟初出芽庐的愣小子无异,他们热烈
地亲吻起来。最初曼娜还装腔做势地扭别着脸,佯做出一些反抗的样子,但是还
是扭不过他,也就顺从了他的意愿。他将舌头探进了曼娜的嘴里,而下身挺向她
的胯部。曼娜一声呻吟,大口的吮吸起他的舌头。
很长一段时间,包厢里充满着这对情人亲吻而发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袁木
的手从她的领口探进去,他只是把玩曼娜性感迷人的乳房。然而,他立即为她那
散发出来的成熟女人的味道刺激得极其兴奋。裹在轻薄衣裙里的她饱满而光滑的
身体让他兴奋异常。
曼娜离开了他,她款款地往前,又转过身风情万种地对着他,她走到了一角
的吧台,一手靠着吧台的柜上,她抬起一条腿,另一只腿垫起脚尖,把半边屁股
放在凳子的软垫上,这样她的大腿就分开了,当她重新坐下的时候,裙裾上敛,
露出了她两腿间狭小的内裤和探出来的黑森森的阴毛。
一声轻呼从他的唇间呼出,他跟着一去,开始从她柔嫩的小腹肌肤,向下慢
慢的抚摸。他就趴在她的两腿中间。
「哦,天啊。」曼娜叫道,这时他的嘴已经压在她流淌淫水的阴户上面。很
快,曼娜再也无法忍受。她双腿夹紧他的头,手同时按着,臀部抬离了椅垫。他
抵抗抬起头,对着肥美的两瓣肉唇呼喘着热气,很快她那地方有淫水流出,他不
禁露出微笑。
他仰起脸看向曼娜,看到她紧闭眼睛,脸扭曲着舒爽的表情。这真有意思,
他在心里说。伸出舌头开始上下的舔弄。
「哦,天啊。」曼娜大声尖叫。
他张开嘴将小阴唇吮吸进嘴里。
「哦,吸啊……」她呻吟乞求道。
曼娜此刻身体颤颤巍巍,大腿紧紧的夹着袁木的脑袋不放松。袁木几乎喘不
过气,但是这并不能阻止他贪婪的舔食心爱的女人湿湿的淫液。他用力一吮吸,
肥美的肉唇都进到他的嘴里,他口腔里柔软的舌尖还一阵灵活的挑逗。现在他必
须得用双手把住曼娜的臀部稳住她。
她感觉到曼娜手里他的头发被她抓紧,同时她大腿夹得更用力。当曼娜肉唇
上端的阴蒂被他的舌头一下触到时,她脱口尖叫道:「哦,天啊,舔啊……对,
对,就是那,吸它,吸它,用力吸啊……」
他张开嘴将阴蒂吮吸进嘴里,用牙齿轻轻的啃咬。可是曼娜难受。这种难受
曼娜实在是铭心刻骨。从走近吧台的那一刻起,到她重新穿上衣服,袁木从头到
尾都扮演着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曼娜一脱衣服就感觉出来了,袁木面对她丰腴
绝色的身体没有一点办法。
袁木是什么样的人?这年头漂亮新鲜的小姑娘就是货架上的日用百货,只要
他喜欢,下巴一指,售货员就会把什么样的现货拿到他们的面前。曼娜是自己脱
光衣服的,刚一扒光,袁木的眼神就不对劲了,这让曼娜明白了他那根男性的东
西已挺扬不起了,他只是有点招架不住的窘态。
他说:「年龄不饶人,我又最烦什么三鞭神油的。」袁木一点都没有掩饰。
在那个刹那里头曼娜反而希望他是一个贪婪的淫棍,一个好色的恶魔,她不
知道怎会有这引动想法。只觉得身体遭了冷遇,周围是一片沙漠般的寂寥,从里
向外都空洞了。莫名的渴念折磨了她,她无法排遣。
(待续)
第三十章 阿生饿虎出笼 曼娜巧施妙计
1
汽车走的是条土路,起伏蜿蜒,当拖拉机迎面而过时,便扬起漫大的尘土,
蒙住了视线,路边是茶林和稻田,柏树总是孤零零的,在视野中停留很长时间才
消失。刘星宇专注地开着车,旁边的饶有兴致的四处张望,一副巨大的眼镜遮住
了她的半张脸,看不出脸的表情。
后座的曼娜开口问:「星宇,你带的手续齐全吗?」
「放心,都带着。昨天到局里办这假释的批件,局长还不时地问我,你们是
什么关系,连市长都过问了。」星宇说。
曼娜的脸上一派欣然,她说:「星宇,看来你又能迈出一大步了。」
「妈妈真偏心,不知阿生出来了,你让她干什么?」爱云不满的嘟囔着。
过了一段崎岖不平的山路,很快便见到了监狱的岗亭和铁丝网,星宇把车停
在一处荫凉的地方,正午过后的阳光静静地照着,监狱里除了他们这些新来的,
没有别人。高墙上方是黛色的山影,由于天气晴朗,边缘分明,连萦绕不绝的白
色雾气都清晰可见。
星宇很快地把该办的事都办了,便有一个矮胖的警察领着他们,他一直没有
回头,似乎确信他们是跟在背后,老老实实地走着。走到院子深处的一个巷口,
他拐进去了,前边是一扇铁门,他摸出钥匙开门,里面是一个天井,天井的三面
是密密的房间。
矮胖的个子的警察大声地喊着一个号,他穿着警服,没有戴帽子。曼娜透过
他的肩膀,见到了蹲在天井荫凉一角的阿生。他正在拨草,头上扣了一顶草帽,
压得很低,帽檐的暗影完全遮住了他的脸,见到了他们一行,阿生难以置信地张
大了嘴巴。
他上下仔细地打量了爱云一下,极微妙地笑了一笑。又把眼睛定定地锁在曼
娜身上,嘴角不难察觉咧开,过去的丰富多彩的日子似又回到了眼前,照耀了他
目下暗淡的情景。
在给阿生办理离狱手续时遇了些小麻烦,星宇与狱警交涉得似乎不那么顺利
双方态度都很急躁和不耐。当星宇续继交涉时,阿生在办公室前徘徊,带了勃勃
的怒意,好像一头困兽。
曼娜上去按住了他的肩,她轻声地说:「不怕的,我们的手续齐备。」
阿生的眼里有了些闪亮的东西,他很是感激的笑笑。
待了一会,星宇才把手续办完,他对曼娜说:「这里的人办事真固执。」
「快走吧,这鸟不拉糞的地方,我也烦透了。」
急争急地上车,爱云见阿生还拎着他在监狱里的行李,她说:「你还带这些
干什么。还不把它扔了。」
阿生上车时还犹豫不决,这辆凯迪拉克里面的装潢太豪华了,以致使他手足
无措地。星宇对着曼娜暗自发笑,曼娜拿手推掇他一下将他制住。星宇轻松的把
钥匙插进去然后发动汽车,发动机发出柔和的轰鸣声,曼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在无雨而干燥的日子里,尘土便烟雾般地涌起,挡住了后窗,汽车在雨后干
涸了的车辙上颠簸,摇摇晃晃。走到半途中,见有一条坑沟从山上落下,清流的
山泉哗哗地从高处流落,爱云在后排喊着停下。
她从挎包拿出一套衣服,对阿生说:「你快把身上洗净了,换过衣服。」
曼娜也跟着下车,就在远处看着,周围的风景也已漠然,低矮的茶林一望无
际,显得荒凉,柏树总是孤独地一株两株,久久停留在视线中。懒懒地看着头上
的太阳闪耀光刺,看着爱云走到沟边双手掬水再让水从指缝漏下,银亮亮如撒珍
珠。
水里落着阿生的影子,他撩水洗起全身,像要把一切都洗掉去。他全身都暴
露着饱和的男人特征,而且还夹着他那一股令人生畏的原始野蛮。在爱云的帮助
下,阿生换过了一件崭新的体恤和牛仔裤,好久没有穿着束身紧体的牛仔裤让他
不适似的,曼娜见着他胯间那儿丰隆的一堆。
爱云想在阿生跟前逞能,她乞求着星宇让她开车。星宇让她缠得没办法,只
好答应了,但他说这段路较为险窄,他得在她的旁边帮忙看着。这样,阿生就只
好在后排跟曼娜坐在一起了。
曼娜刚要上车的时候,眼光碰到了他,阿生的眼睛紧紧锁定她,别的什么仿
佛都不在他的眼里,他尝试转移目光却无法做到。盯着那双幽幽的眼睛,她的眼
睛变得更加深邃,他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感觉口干舌燥,舌头似乎肿了起
来,就象阳具又开始膨胀起来一样,阿生感觉身体开始颤抖,他试图自己打开车
门,但他的手却哆嗦起来。
刚一上车,阿生再一次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汗味和一股说不清的味
道。曼娜把头轻柔的依在靠垫上,闭上眼睛,伸直双腿一直伸向前排座位那边的
角落,当她这样做的时候,她的裙子再一次高高的扯到她的大腿上,她脱去鞋子
抛到地垫上。
阿生低头一看,她身前的外套已从胸前脱落了,可以看到她胸部的更深处,
她的奶头清晰可见。那对奶头软塌塌的在她的乳房上耷拉着,没有显露出一丝性
欲。
车子一路摇晃,把曼娜摇晃得昏昏欲睡,她的脑袋开始倾斜,经车子一阵颠
颤,差一点滑落。她惊醒过来,把头再次摆好,又闭上了双眼。阿生看着不忍,
把一条胳膊架到了她的脑袋后面。
久了,她脑袋的重量开始让他的右臂麻木起来,所以他抬起胳膊让她的头靠
在他的腋窝下。她呻吟着让自己尽可能的舒服些,他把胳膊放在座椅后面,可是
发现这样很吃力,他慢慢让手臂滑下来,放在她的身体上,她摸起来非常温暖。
她保持那个姿势待了一会,然后换了姿势,她扭动着身子以便她可以在座位
横躺着,她蜷曲起双腿摆出胎儿的姿势,阿生的手就放在她暴露在外的屁股上。
曼娜的头从他的腋窝滑下来,轻柔的放在他的右腿上,阿生这时的阳具立刻变得
像铁一样坚硬,他耗尽所有的力气来保持他的右腿不摇来晃去,屏住呼吸。
曼娜其实是醒了的,她只是不敢动弹,只想着越快回到城里,她就能越快摆
脱这种窘境。前面的爱云几次差点把车开到路旁的沟里,星宇全神贯注地把着她
的手。
而阿生的手越来越放肆起来,他的手最终摸到他期望的目标,轻轻的在曼娜
屁股的外廓抚摸着,曼娜促不安的把屁股扭动,向后顶回他的手,他用手按了又
按,绕过屁股捂到了她裹在内裤里的阴户,可以感触到一层非常柔软的绒毛覆盖
在她的小腹。
他双手捧着她的屁股用力慢慢的抬起来,曼娜似乎有一声轻柔的呻吟,阿生
可以感觉到她的两腿分开了一些,阴户伸展开来。他把手指深深的伸进曼娜的内
裤,尽其所能的往里探究着。当他这样做的时候,曼娜的腹部一挺阴户顶向他的
手指,他拨弄着她湿润了的肉唇,在上面摩擦着。
2
阿生就住到了曼娜的家里,爱云提心吊胆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时期,后来渐渐
地就放心了。看来阿生对她的不贞并未察觉,有时面对吴为,她也能谈定自若。
甚至,关于他们的奸情,也渐渐地忘却了。即使实在闲着他们相处在一起,谈起
来也都当作已经过去了的旧事。
吴为有时在无人的时候,也会在她的身上揣摸一把,爱云也没反感,没有顾
忌没有对他大喊大叫,只是她对他说:「阿生都回来了,不行的。」
爱云不是一个沉湎过去的人,所以,这并没有激起她的反感,仅只是有一点
似曾相识的情景,一闪而过了。吴为也宽容地忍让着,就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的一样。从那后即使他们单独在一起时,也能平和地相处了。
刚从牢狱里出来的阿生性欲就特别旺盛,而爱云满怀着深重的怜悯和歉意,
频繁地挑逗着他,在那些日子里他们两人的脸色一样的枯黄憔悴,显示出种种纵
欲的痕迹。
那天的早晨曼娜就不该那么早地起床,楼底下厨房有一股烧焦了的异味,那
股异味从后天井传到了曼娜的床上,而爱云他们竟无察觉。不容曼娜细想,她光
着脚丫就从楼上急咚咚跑下来,煮粥的高压锅已经烧焦了。曼娜熄了火把那锅淋
上水,顿时厨房里蒸气弥漫一片白雾。
响声惊动了阿生,他也急着跑了出来,曼娜抱怨着吴为忘了关灭炉火就走,
见阿生的目光贼溜溜地在她的身上乱瞄,猛然才想起她只穿着轻薄的睡衣,在早
晨的阳光中通体透明。
她想赶紧离开,但赤膊着上身的阿生将她紧紧地搂住,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
扭动,小声地警告他:「我要喊了,爱云。」
「你尽管喊,信不信我当着她的面用强。」阿生耍弄起无赖。
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控制不住自己,那根直挺挺的阳具对着她的屁股摩
擦着,而曼娜只好停止了她的挣扎。
「噢……哦,你快点放开我。」她说:「如果你放开我的话,也许我们能做
点有趣的事。」
「决不。」他说,不知不觉的对着她的屁股向前拱起:「来吧。我们不是曾
经玩得挺高兴的吗。」
他的手在她光滑的大腿内侧悄悄爬行着,直到摸到她的内裤,他可以感觉到
那织物上面的潮湿。
他用手指把她的内裤推往一边,摸索着她阴户的裂缝,他找到了它然后把他
的手插了进去。曼娜只是微微动了一下,他的手指触摸到她阴道里滑腻的淫液,
这时他的阳具又象铁棒一样硬了。
「阿生,求求你,爱云就要起床了。」转瞬之间,她的声音从泼妇的嘶喊化
为斑鸠一样的咕咕唧唧的声音。
「你听我说,等爱云出去,你再上楼,我等你。」曼娜只能妥胁,她的声音
轻柔颤动,充满了诱惑力。
「说好了,你可不能骗我。」阿生忪开了她,对着她的背影说,她的睡袍没
系腰带,每往前走一步,丝质的睡袍就飘扬了起不,她纤细的腰和硕大的屁股,
修长光洁的大腿和镶着蕾丝的小内裤都历历在目。回到房间里惊天动地喊叫着让
爱云起床。
阿生进入曼娜卧室之前,曼娜一直躺在床上。阿生见到了肉体横陈的一个身
子,我的妈呀,他心中暗自惊叫,他的心几乎要跳到他的嗓子眼了。
睡衣是那么透明,还不如什么都不穿呢。两根细细的吊带勉强将她那沉甸甸
的乳房兜住。这时,他眯起眼睛一看,能够刚好辨认出,红色的小奶头从轻薄的
衣料中显露出来。
她的乳房沉甸甸、圆滚滚的,比爱云的大多了,挤压着衣物。她的乳头象两
颗紫色的葡萄,在她乳白的乳房上突顶出来。他低下目光,落在她的两条大腿最
上端透明的睡衣裙摆。它是那么短,太短了。当他的目光色咪咪的看着睡衣的褶
边时,他看到了下面显露出来的浓密蓬乱的黑色阴毛!他开始呻吟起来。
曼娜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他的狼狈相,但当他喉急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时,裸
露出他健硕的肌肉,她的目光低垂凝视着他大腿顶端,逗留在他那隆起的一堆。
他的手抓住宽大裤衩的下摆猛地往下拉脱的动作,惊醒了她的呆呆出神。她感觉
面红耳热,当她看着他的时候喉咙里有点发痒。
「把门关了。」曼娜说。
「关了,连外面的门也上了锁。」他向前挪近些,和她说话,但是他满耳朵
里都是热血沸腾的声音,淹没了她的话语。他爬上了床靠近她,碰了碰她,他的
脑子一片空白,陷入混乱。
「你轻些,你弄疼我了,我要你温柔地待我。」她说,阿生停止了在她的乳
房揉搓着的手。
她慢慢的舔着她的嘴唇,她湿漉漉的舌头闪闪发光:「我知道你喜欢我,但
是我不想伤害到了爱云。」曼娜真的那样想的,她知道屈从了这个蛮横凶悍的女
婿,如同刀尖跳舞一般那样危险。
而阿生却不管这些,扑在她的身上,来不及调情,阳具坚硬地顶插进去。曼
娜有些不适,她的手顶放在他的腹部,屁股不安地扭摆。他的阳具就从她的体内
脱落,他用劲地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往上扯脱着她的睡袍,猛地在她光滑的屁股
拍了一巴掌。
曼娜尖叫一声,试图挣脱开,而他把她紧紧地控制住,他的手掌雨点一般地
落到她浑圆的屁股上,这使曼娜觉得有些痛,雪白的屁股已有些发红,但是更多
的是伴随着疼痛和侮辱出现的更加诱人的感觉,一种使人酥酥发麻的愉悦,很快
地这种美妙的感觉传遍了她的体内,直到她的内心深处。
阿生非常温柔地扯脱了她的内裤,又将她两瓣肉唇分开,因为情欲已被他撩
起,曼娜的肉唇在发热发烫,就要燃烧起来。她的阴蒂已探出头儿,尖挺着如同
吐出的蛇信,由于急切的需要而颤抖着。
他将阳具架放到了她的阴道口上,上下地磨荡了几个,而后奋身一挺龟头就
钻进了她盈盈欲滴的阴道里。曼娜呻吟着,将屁股抬高起来凑近了他,以让他能
更加深入地进入她的身体。一切的疼痛和愤怒全抛到了脑后,曼娜不再挣扎,而
是将自己炽热的情欲传递给了他。他已气喘吁吁地在她的身上忙个不停,不时没
忘记着拍打她的屁股,一记记响亮的、有力的巴掌,更加刺激着自己。
曼娜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搔啊抓的,试图挑动起他更加剧烈的动作,他
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滑进滑出,曼娜幻想着自己是森林里弱小无助的小动物,被
一只咆哮着的强大野兽骑坐在身上,那野兽的阳具插进了她已经发烫的阴道里,
而且插入时竟没有一丝一毫虚假的温柔。
3
阿生跟豹哥的恩怨还没有结束,豹哥在得知阿生已经出狱之后。传过话来,
阿生已让他颜面全无,一定要阿生摆一桌子酒席,红绸包些礼金当众向他陪礼。
阿生并不理睬他,他又让他手底下的小弟到爱云的店里捣乱,放出话来说阿生如
若不敢见他,让爱云陪他唱歌喝酒也行。
爱云气鼓鼓地回家说了,阿生铁青着脸要寻他拚命,让曼娜斥喝住了。吴为
倒是一副息事宁人的腔调,他说:「冤家宜解不宜结,顶多就是多花些钱。」
曼娜可不依,她说:「马善被骑人善被欺,这次依了他,不定还有下次再下
次。」
现在的曼娜已今非昔比,靠上袁木这棵大树,在这城市里不敢说任所欲为,
但也决不是随便就任人宰割软脚蟹。她吩咐爱云开车送她到袁木公司,自从那天
跟袁木吃饭在包厢里緾蜷了一回,曼娜又陪他上了一次酒店。
一进酒店高级的套间,曼娜就要踢去脚上的白色高跟鞋,让袁木阻止了,他
说就是喜欢女人穿着高跟鞋子。曼娜将身上的裙子扣子解了,她想她的裸体已被
他蹂躝了一次,顶多就是卖给他再一回就是了,然而,袁木不那样。他说一定要
让他亲自来。
袁木微笑着,因为他知道,这个风韵出众的女人着实让他兴奋。他又一次凑
近曼娜,手里抓住她短裙上的腰带,开始缓缓脱下她的短裙,曼娜扭动腰身协助
着,她的裙子缓缓落下来,把她的丰臀徐徐展露给他。缓慢的,他一点点的脱下
她的裙子,直到裙子脱离她的身体,他任它垂落在地板上,掉在她的脚上。
他在给她脱内裤时,更是小心翼翼温存轻柔,当那窄小的黑色内裤被他攥在
手心时,他将丝质的内裤团做一团,然后放到鼻子底下疯狂地嗅着,曼娜发现他
的手突然颤抖起来,眼睛里迸射出湿润而幸福的光芒。他看着她两腿之间的那一
丛浓密的毛发,轻轻的将手指伸过去,曼娜抬起一只腿,从裙子里抽出来,用另
一只脚,踢开它。
她叉开双脚,让他的手毫不费力的寻找到她两瓣肥厚的肉唇。慢慢的、轻轻
的,他用手抚摸着她的肉唇,可以感觉到从里面散发出暖洋洋的热气,他发现了
她的肉唇微微地启翕着,他用两要把手指分开了它,用中指在那儿拨弄了一回,
缝隙仅够他把一只手指放进去。
曼娜呻吟着,他感到她的阴道湿润了,他从她的阴道抽出手指,开始揉摸她
的肉蒂,曼娜叉开膝盖,稍稍下蹲些,以便她可以享受自己正感受到的越来越多
的快感,她呻吟着开始晃动屁股,感到她的身体在他的触摸下起了反应。
把曼娜剥了个浑身赤裸,袁木这才紧拥她柔软的身子上了床,在床上袁木就
更不像是一个身家丰厚大富大贵的名人了。尽管他的脸上泛起不均匀的红晕,红
晕甚至爬上了他裸露的脖颈和肩胛处。
曼娜听见他浊重的喘息声,他用下巴示意曼娜躺下去。曼娜平瘫在厚实的席
梦思上一动不动,他十分从容地跪到了她的两腿中间,曼娜躺下去之后就只剩下
他一个人忙活了。他让曼娜自己把手放在腿上,尽量远的叉开两脚,然后缓缓的
让她的手滑下来,直到她自己握住脚踝。
袁木对曼娜能够理解他的这个意图很是满意,他嘴里哼叽了几声,曼娜不知
道他到底在哼叽什么。这时,袁木头昏目眩地凝视着曼娜这个淫荡的姿势,她圆
嘟嘟的屁股高悬在空中,她温暖湿润的阴户从两腿间向下凸出来,阴毛看上去那
么柔软,肉唇似乎被连带的绽放出来,渴望着被男人的嘴来刺激。
他用一根手指触摸着她的两瓣肉唇,用手指轻轻拨开,她的阴道已慢十分湿
热,曼娜又发出一声娇憨的呻吟,把个小腹挺凑起来,渴望着他能把手指塞得更
深些。
「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她张口结舌地说。声音听着像是在恳求他。
「为我大张开你的阴户,曼娜」他告诉她:「用你的手掰来你的阴唇,让我
品尝你一顿。」
曼娜很是乖巧地听话,她松开脚踝,把手放到两腿之间的上面,把手伸向阴
户,用她的拇指和食指,抓住她的阴唇,用力掰开那两瓣肉唇,他凝视着让淫水
濡湿了的,粉红色的肉唇。
她的阴道口微微张开,为他的舌头提供了一个停靠的平台,他把脸放在她两
腿之间,伸出舌头来,把它放在洞口慢慢的开始舔着曼娜柔嫩的肉唇。曼娜迎着
他的舌头更加往后的翘起她的阴户,几乎想用她阴道口的肉唇抓住它,他有片刻
停止了吮吸,注视着她的屁股前后轻微的摇动。
袁木的双手抱紧她的大腿,把脸深深的探进去,用鼻子埋在她的屁股沟里,
让他的嘴和舌头尽情的享用着。曼娜已是春水泛溢阴毛那儿一片狼藉,他品尝着
如此美味。
当他舔舐她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用鼻子摩擦着她的肉蒂。他感觉曼娜的呻吟
炽热了起来,朝他推挤着,开始用力摇摆她的屁股,她用右手手指摩擦着阴蒂,
伸出左手撑放到了床上,支撑着身体,他感到曼娜的大腿根部开始抽搐起来,她
呻吟得更大声了,几乎是在尖叫,她的呼吸变得更深更快,当她的高潮临近时,
她的上身开始上下颠簸起来,她的屁股在他的脸上,上下运动着,他一边用更快
的速度摩擦着她的肉蒂。
曼娜感到了高潮的来临,这固然不是做爱,可以说,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逗
弄,他只是莫名其妙地巴结着她,伺候着她。曼娜就觉得自己很贱。她好几次都
想停止下来了,然而,那种愉悦的快感是一个歹毒的东西,不是你想停就停得下
来的。这样的感觉曼娜和其他的男人做爱的时候反而没有过。曼娜一边动作一边
骂着自己,她这个女人实在是下贱得到了家了。
然后他们又一齐到了浴室,在宽大的浴池里戏水作乐,他替曼娜拭擦后背,
用海绵在她的背上搓揉。曼娜的后背看起来像是曾被一只九尾猫蹂躏过的样子。
那姿态在他看来真他妈的够刺激,要是再来一次真刀真枪的话,不定是怎样一种
滋味。
曼娜对着他的腹股沟旋转着屁股:「你还没有插进我的里面过,我还没感受
到你在我体内射出来呢!哦,我太想体验一下了,感受你的阳具在我体内痉挛着
颤抖着,喷射出热乎乎的精液。这是我最喜欢的事情。」
他用凄凉的眼神注视着曼娜,他说话的口齿含糊不清。他绝望地想到这一切
也许都是无意,他日渐衰弱的身体对此无法抗拒。
曼娜看着他俯卧在浴缸的身体,那个身体白得令人憎厌,像女人般的肥厚多
肉的臀部微微撅起,肛门处呲出几根弯曲的黑毛。
曼娜的手轻轻触摸他的松软缺乏弹性的皮肤,皮下是棉花絮形状的脂肪和暗
蓝的血管。曼娜有种种灼热的欲望。
4
所有的事一到袁木跟前就变得小事一桩,袁木将曼娜接到了他的书房里,说
是书房,一本书也没有。更确切的说,是他装潢得奢华的饮茶的地方。里面摆设
得古扑典雅,有明代的梨木雕花屏风、清朝的黄杨桌椅,更有一张乌黑的不知那
朝那代的桑枝眠床,四周镶着镜子。
她看见曼娜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那是一款黑色无袖露肩连衣裙,她看过
标牌,好像是很名贵的一个品牌,她穿在身上感觉非常得体,将她的曲线衬托的
更加窈窕。
女秘书一见到曼娜,就表现出不可掩饰的敌对,眼里燃着嫉妒的怒火。袁木
没觉得,曼娜以女性特有的敏锐感觉到了。她故意在袁木面前支唤着她,又当着
她的面跟袁木亲妮狎玩。
女秘书很是厌烦而又不得不听从她的呼唤,她刚把一碟糕点送进去,曼娜刚
好背转过身,她看见她后背衣裙的拉链敞开着,一直露到差不多屁股那儿。她后
背裸露的肌肤十分光滑,就像象牙一般温润,她显然没带乳罩。
袁木走过去,捏住拉锁头,手掌贴在她的肌肤上,曼娜咯咯娇笑起来,她低
下头轻声的说:「袁董……要是你不想被别人发现的话,最好别那样,我会失态
的……」
袁木回到了座位上,他扭过头来,看见在桌子下面,出现一双迷人的肉脚,
那双美足蹬在一双透明的高根鞋上,涂成红色的脚趾盖令人垂涎欲滴,粉嫩的玉
趾蠕动着,像是在和他打着招呼。
曼娜发觉了他眼里闪动的欲火,她把脚收拢了,她娇声地说:「人家还没说
正事呢。」
「你说。」他端坐着,眼却没从桌子底下抬起。
曼娜便添油加醋把豹哥要胁阿生又吓唬爱云的事说了,袁木听着毫不动容,
只是轻描谈写地说:「我以为是何方神圣,竟是个不成气候的流氓,你把他约出
来,不用我出面的,我找个人去见他,一定把他吓得屁滚尿流的。」
曼娜将信将疑,但她再说:「不行,我要亲自见他。」
「你要见他做甚?」袁木把手在她的大腿上抚摸。
曼娜坚定地说:「我要亲自会会他。」
「那好,你一起去吧。」袁木说着,就把女秘书召来,他说:「你让老王查
查,那个叫阿豹的流氓,立即让他来见我。」
女秘书点头称是,不忘了狠狠地盯了曼娜一眼,曼娜看到了,反倒把一双脚
连同鞋子架入到了袁木的大腿上,受到曼娜的鼓励,他把住了她的一只脚,曼娜
的鞋是那种新款的高跟凉鞋,没穿袜子,她粉红色的脚趾盖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好像亮晶晶的宝石一样,深深的吸引着他。
他的手沿着她光滑的小腿一直摸到曼娜的脚,他抚摸着她美丽的脚踝,她的
脚踵盈盈可握,他试着要把她的鞋子脱下来,曼娜合作的把脚从凉鞋里褪出来,
搭在鞋面上,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脚心向上滑动着,她的脚心极富肉感,他忍不住
轻轻搔挠了几下。
曼娜见他已是激动了起来,也就更加轻挑放荡地把一双大腿张开,这时,他
已是跪到了她椅子的前面,顺着她洁白丰腴的大腿看上去,扭动着的曼娜使得她
的内裤衩扯进大腿的肉缝里,窄小的黑色内裤没有勒进去很深,可是凹陷的很明
显,她的周边造成的两个肉丘光滑而平坦。曼娜感到了他一阵粗喘如牛的呼吸。
他的手指继续向上移动,摸到了她的脚趾,他捻动着她美丽的颗颗玉趾,曼
娜善解人意的把那只脚翘起来,他看到那粉色的脚趾盖发出诱人的光泽,他低下
头把鼻子凑过去轻轻嗅着,那成熟女人的味道让他欲火难耐,这时他做出了一个
曼娜意想不到的动作,他张开他的嘴唇将那些肉嫩的脚趾含在嘴里,吸吮一番。
秘书刚好进来,目睹了眼前这淫荡的场面,她进退不是,只好求助地把目光
对住了曼娜,曼娜这时的身子正在椅子上扭摆不止,那阵搔痒让她嘴里发出了狂
肆的大笑。
见女秘书那副震惊的样子,她这才拍拍袁木的肩膀,将他从地面上搀扶了起
来。
袁木见了女秘书,有些蕴怒地发问:「什么事?」
「老王把阿豹给带来了。」女秘书怯怯地说。
袁木说:「带他进来。」
曼娜赶紧地整了整那身缭乱不堪的裙子。
「豹哥,你来了。」袁木皮笑肉不笑的招呼着。
曼娜见豹哥剃着个小平头,一只偌大的头颅后脑刮得青光光的。
他上前说:「不敢,不敢,袁老板。」
「你不是好有能耐的吗?」袁木问:「你知道我找你什么事?」
「我知,我知,袁老板,那不能怨我。江心岛的沙土以前都是我运载的,这
次,他们来抢这个地盘,我不是迫不得以的。」豹哥极快的审辩着。
袁木声色俱厉地说:「那是另一回事。」
豹哥懵然地把眼光投向曼娜,他的喉结在急促地抖动,似乎有所领悟。
「你不是想要找阿生寻仇吗?」袁木走近他,冷笑着说。
豹哥的脸上发白。
「你知道阿生是什么人?爱云又是什么人?」袁木把手按在他的肩上问。
「不知,确实不知。」豹哥的话有些不连贯了。
「你又看看她是谁?」袁木朝曼娜那边一指,大声地说:「光是爱云的事,
我就可以将你碎尸万段,你还没完没了,好啊,你有本事冲我来。」
袁木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往外一推,其实也没多大的力气,豹哥却连着后退几
步,曼娜知道他在袁木面前已完全服软了。
「你信不信,我一句话,你就在这城市呆不下去?」袁木不依不饶。
豹哥已语无伦次,他说:「我信我信,你老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我倒想,不知她愿不愿意?」袁木回到座位说。
曼娜知道他是把这个面子留给她的,又见豹哥刚才进来时跛着一条腿,眼下
让袁木收拾得服服贴贴。于是,她转怒为笑,她说:「其实我只是将这事了结,
以前的事就翻过了不再说。」
「谢谢。」豹哥连连点头。
曼娜又说:「你有什么难处可以找我,如若缺钱你说一声。」
「不敢不敢。」豹哥摆摆手说。见眼前这女人风韵犹存体态窈窕,想看又不
敢,站着脚下如生了根似的。
曼娜见状,开口说:「江心岛的沙土,你有能力就承包去了,这点我可以替
袁老板做主。」
「真的这样,我谢了。」
袁木有些不解,本来是想狠狠地把他教训一顿,哪想到曼娜竟是妇人之见,
对付这等穷凶极恶的人物,你不拿点痛打落水狗的架子,不定过后又会生出怎样
的祸端。
豹哥刚一走,他就埋怨曼娜,曼娜却是嫣然一笑,她说道:「我自有我的主
意。」
说完,朝那乌黑的桑枝床上一躺,袁木见她酥胸半露,两条玉腿大展,手不
由自主滑上她的乳房轻轻的捏着。
他说:「你真的闻起来挺香的。」
曼娜承认道:「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她说道:「我的嘴会让你感觉到更好的。哦,亲亲我吧!」
她转过头,明亮的眼睛里放出诱惑的光芒,努着红红的嘴唇吸引他去品尝。
第三十一章 星宇婚礼偷腥 曼娜奸情败露
1
也就是在这二年的时间里,袁木的江心岛悠闲中心破土动工,盖起了全城最
高层层的大厦,号称超五星级,且极尽豪华之能事。
那一天嘉宾云集,场面宏大,从上到下的官员就有二千多人来祝贺,真可谓
花篮如海歌如潮。据说后来也的确有很多头面人物在那里秘密享受过人间仙境。
刑侦支队年轻的大队长刘星宇的婚礼就设在新落成的江心岛大厦。曼娜通过
袁木的影响力,很快地又让星宇调换了岗位,年轻的警官现在真的是双喜临门一
步登天了。
阿生开着凯迪拉克接曼娜夫妇,车子停放在巷子外口的街上,窄小和街道停
放着这庞然大物,顿时引来了一阵堵塞,路人纷纷驻足侧目满口牢骚。阿生从车
上下来,他生怕哪个不小心刮花了车子,他身材高大,孔武健壮,而且全身极是
匀称,一切都恰到好处,宽肩、长腿,包括他性感的喉结和修长的手指。他穿一
身名牌的休闲装,深灰色,看上去精力充沛。
等到曼娜生吴为慢吞吞地从巷子里出来,他才帮着找末了车门,然后啪的一
声关上车门,熟练地打着引擎,轿车平稳地向前滑去。
吴为说:「现在的老市区街道真不样,越来越小了。」
「那是有了外面的高楼,这才显得小了。」曼娜说。
阿生便跟着说:「像我们家,有车了就更不方便。」
「看来我们该换个往处了。」曼娜说。
吴为却是不想,他说道:「我对这里还是有感情的,要换你们去住,我可不
去。」
「你不去我还巴不得,这里留给你好了。」曼娜调侃着说。
「那是,大家都自由。」阿生说,眼里定定地关注着曼娜。
很快就到了江心岛的国际大厦,门口的广场宽敞,显然是经过精心规划的,
不仅建筑风格气宇轩昂,就连绿化带也是相当的宽阔铺张,长满进口青草的广场
仿佛一张张打开的绿地毯。空气里也透着清新的草香。
一辆粉红色的两厢跑车突然从他们身旁掠过,停靠在他们的前面。这辆车艳
粉的颜色已经够抢眼了,车身又是最独特的设计:高出的腰线、格外倾斜的挡风
玻璃。车顶后部的造型犹如箭头指向后方,颇为气派。
爱云从车里探出头来,摘下了宽大的墨镜,半倚在车身上微笑,青丝乌云一
团地堆在左肩,眼角微微上吊的美目烟视雾行,曼娜最欣赏她的自若,当她拉开
跑车的门,只见她身穿一套白色的网球服,超短的裙裤下面是两条笔直、秀美的
腿,连丝袜都不需要,光滑而润泽。
「姐姐结婚的大喜日子,你怎穿这副样子。」曼娜问她。
「这不也挺好的吗。」见阿生把车停放好了,她说:「阿生,帮我把车子泊
了。」把手里的钥匙一扔,挽了曼娜的臂膊步入大厦。
爱华的车子里,是全黑的真皮座椅,跟外面的粉红色是两种完全无法谐调的
色彩溶为一体,如果不显得俗气,那必定是瞩目、耀眼的,还略带一点点狂野。
宴会厅面积开阔,富丽堂皇,不仅气派非凡,而且婚礼的装扮每一处细节无
不精心打造。
一时间,这里名士荟萃,美女如云。曼娜和爱云一踏进去,就觉得自己一下
被淹没在锦绣繁华之中,男人都是很正式的着装,西服、领带,笔挺的裤子配锃
亮的皮鞋,女人更是千娇百媚,争艳斗奇,珠宝美钻闪烁生辉,与其说是参加曼
娜女儿的婚宴,不如说是撞进了首饰、服装新款的发布会。每个人都显得那么从
容,而从容恰恰是身份的象征。
穿制服的男侍者戴着白手套,一只手放在背后,一只手训练有素地举着布满
高脚杯的托盘,杯中是微黄的,晃动不安的香槟。人们频频举杯,整个大厅看上
去觥筹交错。
再看新娘爱华,她上了鲜艳的浓妆,穿了一件鲜见的玫瑰红色的长裙,镶着
金银丝线的裙摆懒懒地在地上拖曳,爱华的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新郎星宇的
脸上没有羞涩和喜悦,而是一种疲惫的慵倦。他在给吴为倒酒的时候甚至打了一
个呵欠。阿生从他黝黑结实的脸上可以看出激动不安的痕迹,他坐着的时候不停
地挪动身体的位置,站起来更显得手足无措。
曼娜的到来引起了一阵骚动,她穿着无领无袖也无肩,紧紧的上身缀满碎钻
和珍珠,纤细的腰下是蓬松的纱裙,长长的拖在身后。与她相配的还有同样是灰
缎的一双高跟鞋和一只小手袋,这使她看起来惊艳动人,袁木迎上去时也不禁倒
吸一口冷气,险些惊叫出来,除了晚礼服惊心动魄的美,还因为这是他从香港花
费了十二万港币精心订制的。
人们随意地攀谈起来,无非是一些客气的寒暄,因为很快来客们将分散到大
堂周边的五个餐厅,享用地道而丰盛的中西餐。许多人找新朗新娘合影留念,看
来这是一个保留节目,爱华和星宇像一个活动的布景,一批一批的人被安排在他
的周围,而他只要始终如一地保持微笑便大功告成。
吴为殷勤地招呼着客人,有认识的,更多的是不认识,他们中间有很多人走
了红运都是沾了袁木这老头的光,在这个亲切的场合更多的是冲着袁木的邀请来
的,并向曼娜表示着他们的盛情,而把吴为当作了可有可无的陪衬。
曼娜和袁木一同向那些客人答谢,无论富穷贵贱,有权有势的人和默默无闻
的人——都一视同仁,都表现出同样的热情。客人们七嘴八舌地说他穿着晚礼服
看上去是如何如何有风度,曼娜更是风韵犹存媚人动魄,甚至一个腐儒不识趣的
人,还把他们当作是新朗新娘,说了一大些让吴为面红耳赤的新婚祝辞来。
有几个臀部宽大,嘴也宽大的半老徐娘,都满是嫉妒地冷眼打量着曼娜。她
们窃窃私语传播着曼娜那传奇般的过去,并别有用心地向袁木频频抛起了媚眼。
但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她们只不过白费心机而已。婚礼按照预定的方案如期进
行,一切过程都十分顺利。
然后便是盛大的宴会,管弦乐队开始演奏起来了。所有的客人都到齐了。巨
大的餐厅里有三几百位客人,有些在布满鲜花的餐桌上来回穿棱敬酒,有些坐在
铺着大红台布的餐桌旁边,餐桌上高高地堆放着香喷喷的菜肴和装着红葡萄酒的
加仑酒壶。曼娜光彩夺目,同新郎新娘、伴娘、女傧相以及吴为、袁木一道坐在
一张厅中间的大餐桌旁。
爱华在玫瑰红的新娘礼服衬托下,脸上显得热情勃发的神态,样子变了,显
得容光焕发,简直可以说是出类拔悴。在餐桌下面,她的手搭在星宇的肌肉发达
的大腿上。她那丰满艳丽的嘴一撅,像是要给他送一个飞吻。
曼娜温情地注视着星宇。星宇的脸隐没在淡蓝的烟雾后面,但他脸部的棱角
线条闪着沉稳而冷静的光芒。又有一拨客人过来敬酒,他们在跟星宇喝酒的同时
也没忘了逗弄爱华一番,一面开着猥亵的玩笑,一面用身子做些暗示性的动作。
爱华难为情地脸红了,却又显出得意洋洋的神态;客人们齐声欢呼,表示赞成。
星宇坐下环顾左右,他的双腿在桌下散漫地摇晃着,触到了一条柔软温热的
腿,凭直觉他判断那是曼娜,星宇用膝盖朝她轻轻撞击了一次、两次,那条腿没
有退缩,反而与他靠得更近。
他从眼睛的余光中窥见了曼娜脸上的一抹绊红,曼娜的目光躲躲闪闪,但其
中包含着花朵般含苞欲放的内容。
「你是不是喝多了?」星宇关切地问。
曼娜笑了:「这日子我不能少喝。」
他们说话的时候大堂上灯猛烈地跳动了一下,浓浓的酒意顷刻间消失了,空
气益加灼热而滑腻。曼娜擎着酒杯将里面狸红的酒一饮而尽,她悄声地说:「我
要去卫生间一趟。」
2
当星宇沿着寂静的走廊往洗漱间去的时候,一股强大的性欲的激流散到了他
的全身。洗漱间只有一个隔间闭上门,星宇很容易就把门推开,他看见曼娜坐在
马桶上面,以一种平静的圣灵般的姿态等候他的到来。
星宇一把抓住她的手,拉起她紧拥进了怀中,曼娜的两腿发软了,人像是瘫
了似的跌到他的身上。她感到星宇的嘴凑在她的嘴上,有一股浓郁的酒味,很苦
涩,她张开嘴,她立即感到他的手从她的礼服下面伸了上来,听到她的衣服被他
的手摸得沙沙作响,又觉得他那热乎乎的大手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扯着她粉红
的内裤。
而曼娜也毫不示弱,手忙脚乱在在他的裤裆间摸索,他俩的嘴互相吮吸着啃
咬着,上气不接下气。曼娜晚礼服的后背让星宇撕开一道口子,一边的肩带滑落
了下去,星宇的嘴唇离开了亲吻着她的嘴唇。慢慢地往下移落,亲吻着她的下巴
颌接着来到脖子,她把头向后仰着,让他亲吻她颌下的脖颈,他让舌头拖曳着经
过她的脖项,来到她的胸脯上,星字亲吻着她的胸脯。
曼娜脱去了另一边的肩带,他可以感觉到她乳房的柔软,他亲吻着、舔着,
围着她的乳房轻轻的咬着,慢慢的接近她的乳头,她的奶头像是等待着他嘴巴的
刺激那样尖挺着,他可以感触到她乳晕周围皱褶的肌肤。
曼娜弓起后背,她的身体强烈提醒他注意那两个尖挺如樱桃般红艳的肉蕾,
它们正直直的挺立在她丰硕的乳房顶部,当他把她左边的奶头放进嘴里的时候,
他惊讶的发现今天它感觉起来是如此坚硬,没有一丝弹性,他小心翼翼的轻轻用
牙齿碾压着它。
曼娜呻吟起来,因为她的奶头拒绝屈服。她把手放在他的后背上掐着他的肌
肤,星宇可以感觉她的手指甲抠了进去,这让他充满触电一样的疼痛和极度的快
感。
星宇搬起了曼娜的一条大腿,她的另一只腿吃力地支撑着身子,足踝上缠着
她粉色的内裤。星宇手把着自己的阳具,从她的侧后方长驱直入,星宇如此的急
切,足以使曼娜兴奋得头昏目眩了,而那肥厚起来了的两瓣肉唇也湿淋淋地等待
着。
让他狂插了几下,曼娜的高潮突而其来快得她感到不可思议。那种如幻如醉
的愉悦来得极快,消失得也太快了。她真的感到遗憾,她本以为她能持续抵挡一
会,不过,星宇还没结束,她知道他的精液还没发射出来。眼前这可爱的女婿,
曼娜可不愿还没让他喂饱就放他离开。
这样想着,不禁又一阵的激动,欲望狂袭而来,那股火燎火烧的波涛又在她
的体内奔腾、汹涌。曼娜尽所能地踮起那一只支撑着的脚,后背被他挤压在卫生
间里白色的瓷砖上面,迎接着她的是如火如荼撞击,他的阳具捎带着稠黏的淫汁
不回磨荡在她的两瓣肉唇上。
曼娜突然怪叫了一声,想必是已进入了佳境,星宇没等她再喊出第二声就搂
住她的腰将她柔软的身子托在身上,曼娜的衬衫缠在腰上,裸露的屁股随着他的
一次次冲撞重重碰砸在墙面上,星宇的眼睛一直紧盯着她的脸,使他看起来充满
着野性的渴望。
墙壁很硬,曼娜感到屁股被撞得有些生疼,然而,当她肉呼呼的屁股撞到墙
壁反弹过来时,她的肉唇又受到了新的刺激,她的双臂紧紧地勾住他的脖颈,双
足盘在他的身上,而整个身体的已经全部依附在星宇的身上了。
星宇扭动着腰展胯地冲刺着,阳具在她的肉唇上不断地进出,曼娜发出了快
活的淫叫,现在的星宇做起爱来真的是炉火纯青技巧不凡充满着成熟男人非凡的
魅力,她很高兴他能持续得这么久,这么坚硬,不过,她也快不行了,龟头的每
一次进出,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接触,都让她心荡神摇如痴如醉。
她的双腿缠绕着挟放在他的腰间,适时地回应着他每一次强有力的进攻。她
的屁股被紧实的墙体挤压磨旋着,但她喜欢这种轻微的带着隐隐的疼痛,这样只
会给她带来更新鲜的前所末有的快感。
「我要射了。」星宇咕哝道。
曼娜感到他的阳具在她的体内越来越坚挺。随即一股滚热的精液迸射出来,
曼娜一声喊叫,她又一次攀上了情欲的高峰,她痉挛地抓住他的头。她的脸埋搁
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小腹紧凑着迎接他,快感一直在延续。
星宇的精液源源不断喷射在她的阴道里面。而她,阴道似乎有张小嘴在吮吸
着,如饥似渴一般地吮吸着,像是一隻贪婪的野兽。
腰肢的酸软伴着兴奋的快感一齐向她袭击面而来,曼娜不禁滑落了身子,瘫
坐到了抽水马桶上面,她的两腿张开,迷人的阴户上两瓣肉唇湿润,以及油光晶
亮的阴毛暴露无遗。
似乎她的欲望还没有满足,她紧紧地将脸埋在星宇的胯间,她渴望第二次、
第三次,到底需要多少次他们都说不清。因为曼娜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女人,一个
活生生将自己出卖给情欲的女人。
隔壁那一间有人进去,他们两人同时地屏声凝气,能听到马桶哗啦啦的冲水
声,星宇惊谎失措地整理着衣服,曼娜却很镇定,她从马桶站起来,把掀起的裙
摆放下来,又从门的拉手那儿拿下自己的内裤,灵巧地卷成一团塞进了她的提包
里。然后极快地将散落的头发捋了捋。毫无凝问,她看起来大方得体,只是她的
脸颊发红眉眼泛光。
星宇越是慌乱越是出错,他忘了拉上长裤的拉链,曼娜朝他的裤下那儿一努
嘴,做了个飞吻,然后伸手把那根湿漉漉的阳具塞了进去,并替他将拉链拉上,
像是对等一个孩子。
星宇先行离开,过了一会,曼娜才出来,突然,她的臂膊让人一拽,一头栽
到阿生的怀里,他紧紧地抱着她。在她的耳边悄声地说:「你们干的好事。」
曼娜竟忘掉了自己作为长辈的尊严,放声尖叫起来:「你一直在偷窥!」
由于惊慌失措她把最后一个音拖得特别长。曼娜的眼睛瞪住他,阿生将嘴唇
压下,轻轻地在她干燥的唇上吻过,他说:「放心,我不会坏你的事,但你也得
成其我的好事。」
「走吧,不然会让人发觉的。」曼娜说着,挣脱他的拥抱。
当他们到达宴会厅的时候,晚宴已经到达高潮,人们好像不知发生什么事情
了。这时结婚蛋糕才推出来,大伙儿一面说,一面赞不绝口。上面巧夺天工地点
缀着用奶油做的一个个红心,吃起来香得要命,使人感到飘飘然。
阿生给曼娜倒了一杯葡萄酒,然后带着深知内情的神色笑了一下。曼娜故作
镇静,端起深红色的葡萄酒,凑到自己干渴的嘴唇上,喝了起来,她的身子在打
哆嗦,她端着玻璃杯在喝酒,同时她的眼睛却转来转去,东张西望,如饥似渴地
寻找,这里再没有别的任何人是她想看到的了。
3
晚上是家宴,局限于他们家中的亲人,也就安排到了隔壁的小餐厅上。曼娜
换过了衣服,她正穿着一件比先前更加性感的晚装,比她在婚礼上穿得更加暴露
和紧身,上衣穿着更轻薄的织物,短裙快到了她大腿的中段。
这也让阿生对她魔鬼般身材更是欲火难耐,他发现他的脑子里除了她很难想
到别的事情。他极渴望帮她脱掉那身衣裙,然后就可以享受占有她肉体的快感。
阿生注意到星宇围聚在她身边,那让他百感交集同时又嫉妒。
还末上餐的时候,曼娜就在吧台的高脚凳上,即使她穿着短裙,她仍优雅的
攀到椅子上。她旋转着椅子以便她的双腿藏在吧台桌沿的下面,这时她看见星宇
就在她的旁边,她确信没有其他人注意,于是她转动椅子朝向他的方向,她张开
双腿让他注视到她的大腿里面,星宇知道那地方是毫无遮蔽的,他的阳具立刻开
始硬了起来,裤子也突起了。
曼娜看见他裤子上的小帐篷,马上掩口而笑,她慢慢把双腿转回吧台下面,
这时星宇用一瓶他正在喝的啤酒挡在他的勃起前面,他们两人趁着无人注意的时
候玩着这个猫和老鼠的游戏。
阿生窥窃到了曼娜跟星宇的奸情,所以他一直关注着他们两人的举止,他一
直闷闷不乐地躲在一边。阿生难以把握他的情欲和种种关于曼娜的妄想,它们像
带刺的葛藤紧紧地攀附在他年轻健壮的四肢上,任何时候都可能阻挠他的艰难跋
涉。
阿生就阴阳怪气地问对爱华说:「你老公和妈妈总有说不完的话?」
这话让曼娜听见了,曼娜顿时感到好笑,她喜欢看到阿生流露出了吃醋的样
子。她从高脚凳子下来,拿着饮料移到阿生那边,爱华问她:「妈妈,星宇跟你
说了什么?」
「没什么,他说感谢我。」曼娜轻描淡写的回答,一屁股紧挨着阿生坐下。
阿生闻到了她身上迷人的气息,好几次甚至匆匆回避他,试着和她保持一段
礼貌的距离,但是他还是被她吸引住了,无论如何困难他们总是能够目光相遇,
阿生试图不去看她的眼睛。但这次他的目光接触到她的眼睛,阿生发现他很难再
看到其他东西了。
「阿生,你可不能乱说。」趁着爱华离开那会儿,曼娜警告地说。
「我可没说什么!」阿生怒气冲冲地说。
曼娜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她说:「我对你们两都一视同仁,从没分厚此薄
彼。」
「那只有你心里清楚。」阿生说。
刚巧吴为过来,他问:「聊什么?」
「阿生羡慕星宇的婚礼,我们是不是也该给他办了。」
「明年吧,也不能一下子就把我的两个女儿都嫁了。」吴为说,他又宽慰着
阿生说:「其实你们现在住到了一处,婚礼也只是个形式而以。」
「我不急。」阿生说。
「好了,吃饭吧。」曼娜招呼大家说。
曼娜起身时故意在阿生的面前晃着可爱的屁股,阿生艰难地咽着唾涏。他决
定到卫生间室去,释放他憋在小腹的兴奋压力。
曼娜和吴为自然坐到了正中的位置上,本来星宇想紧挨着曼娜的左边,曼娜
说:「这位子留给阿生吧。」
很随便的一句话,却让星宇很是不爽。他对爱华说:「你妈怎突然对这小混
混好起来了?」
爱华爱云正讨论着对于汽车的各类看法,爱云怂恿着爱华快点考上驾证。爱
华也就心不在焉地说:「都是一家子的人,怎会呢。」
星宇冷眼旁观,见曼娜很亲切地替他挟了一回菜,又跟他一同喝了一杯酒,
对他煞费苦心地百般殷勤,星宇的心头隐隐地作疼。大家都兴高采烈地,爱云缠
着吴为喝酒,甚至坐到了吴为的大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撒娇泼野,爱华显得文静,
酒也是浅浅地呷了一下,见星宇喝得凶了也劝阻了一回。
阿生便说:「爱华你别拦他,今天他是新朗,理应陪我们喝醉的。」
「你别得了便宜卖乖,要喝,换大杯喝,谁怕你来了?」星宇有些意气用事
地说。
他就是看不惯阿生那小人得志的模样,现在看看他,脖子上的金链子有小手
指那么粗,头发吹成了喷机式,手表也换成白金劳力士了。
「你什么样的酒量,也敢在我面前叫板。」
阿生站起身来,拎过一瓶子酒,没有人知道他的心事,没有人看见他的妒忌
的心如海潮起潮落,在神秘的脸上呈现出微妙的变化。他们的面前排着十多个大
杯,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起来,直喝到两人都面红耳赤脖子上青筋毕现。
「我会怕你,我堂堂的刑警大队长会怕你一个保释出来的混蛋。」星宇恶狠
狠地说,又喝了一杯。
阿生拿起酒杯,在他的跟前晃了晃。他说:「你以为你是真本事当的官吗,
你还是恁着你的小白脸才混上去的。」
爱云爱华忙着各自劝阻自己的男人,两人犯起浑来谁也不听,对起话来也越
来越尖酸刻薄了。
「你信不信我把你重新抓回到大牢去。」星宇怒睁着眼对他说。
阿生也毫不示弱,他把酒瓶朝地上一砸,他说:「你信不信我一把火把你的
家烧了。」
星宇见酒瓶顿时捽得粉碎,也把手中的酒趄他授命泼去。阿生的脸上溅了些
酒,这回他便扑向了他。
阿生还想再往前去,让曼娜死死地按住。他对于星宇和阿生这对连襟他们的
关系,曼娜难以把握,她知道星宇和阿生谁都清楚他们跟自己是有一腿。平常笑
脸相逢但暗地里他们更像两只充满敌意的猫,在任何时候都摆出对峙的姿势,亮
出各自尖利的爪子。
「好了,你们闹够了吗?那个还喝不过瘾,过来跟我喝。」曼娜把酒杯朝桌
上重重一砸,声音尖厉了起来。
餐厅里顿时鸦静,谁也没见过曼娜生气的样子,爱云探出舌尖,朝吴为吐了
吐。
「都是一家人了,犯得着这么耍狠斗气吗。」她声色俱厉地说。
吴为也说:「真不像话,哪有你们这样的。」
爱华把星宇扯开,曼娜再说:「你们要是嫌现在在一起不好,好啊,你们各
自离去,我也眼不见心不烦的。」曼娜说到最后,有些伤感,眼里荡着盈盈欲滴
的泪水。
他们见曼娜的那样子,也都心慌了起来,星宇率先说:「妈,是我不好,惹
你生气了。」
然后使出全部迷人的魅力,大大方方地同阿生握握手,在曼娜的注视下,阿
生跟他拥抱了一下,又举起一杯葡萄酒向他祝贺。
4
袁木把大厦最顶层给爱华做蜜月套房,在豪华奢侈的套间里,爱华换过了那
件玫瑰红色的飘纱晚礼服,她赤身裸体,尽管只略施粉黛,已美得令人炫目。尤
其那对曼娜送的黑玛瑙镶钻石的「眼泪滴」形状的耳环,如泣如诉,显示出无尽
的丽人魅力。星宇已醉得不省人事,身上的西服鞋袜都没脱就横躺在床上。
从婚礼热烈欢快的气氛中放松下来,爱华感到说不出的心旷神情,甚至舒服
得恨不得即时死去。她满满地放上一浴池的水,把个身子浸泡了进去,闭住了眼
睛,享受着宽大的浴池那翻滚磨荡的水流在她身上冲涮。待她睁开眼睛,只见天
花板上是一层一层的白色幛幔,波浪般的起伏,且薄如蝉翼,仿佛飘动的浮云。
沐浴液沉静的幽香在浴室里悄然无声地弥散开来,爱华觉得她不喝一点酒简
直对不起这千金一刻的良宵美景。可她到底是为人师表天性拘谨的,为了表达她
无以表达的快乐和兴奋,她觉得也该放纵一回。
她湿淋淋地从浴池出来,光着身子在客厅的小酒台寻了一瓶香槟,忘了拿个
杯子,她干脆像吹喇叭那样,举起酒瓶放肆地喝起来。连香槟都是人间极品,尽
管她平日滴酒不沾对酒并不在行,但她对好的东西敏感极了。
爱华重新回到水里,发现手边有一个不经意的开关,她信手一按,奇迹出现
了,头顶的浮云慢慢向两侧滑去,整个天花板是透明的宽体玻璃,此时,海上满
天的星斗正冲她眨着眼睛。足足有一分钟,爱华的嘴巴都没有闭上。
卧室灯依然亮着,灯光在星宇熟睡的脸上投下一圈弧形的光晕。他突然翻了
个身,一只手在一旁摸索着。
「你在哪?」他含糊地咕噜一句后又沉沉睡去。
爱华怯怯的抚摸着他的面颊,他看起来是那么地英俊帅气,脱下他的衬衣。
她的指尖滑过他的锁骨,滑向他的胸膛。爱华的手慢慢地往下滑落,在他紧绷绷
的小腹逗留了片刻,就钻进了他的裤腰,解脱他的裤带子让她费了些周折,她掏
出了他的阳具,那家伙软绵绵的跟他一样醉倒了。
爱华就这样趴在床沿上,她闭上双眼,用那肿胀的、发紫的龟头摩擦着自己
的脸颊,在她漂亮的嘴唇和脸颊上留下一串串蛛丝一样的前列唾涏,她用嘴唇轻
拂龟头,然后用她的舌头尖舔着龟头上的那个眼。
星宇嘴里咕哝着,似乎体味到了愉悦,阳具也随即坚挺起来了,他将手按住
了她的脑袋。她张大嘴,张开她的嘴唇和下巴,含住他的阳具,把她所能抓住的
塞进了她的嘴里。
爱华挪动着她的嘴,开始猛舔他又粗又大的阳具,她的口水很快在黝黑的、
露出明显根络的表面上涂满,她的手早就急不可待的在他的竖立而起的一根滑动
着,感受着他的光滑。她一遍又一遍的把它弄湿,顾不上叫醒他,当她再一次舔
舐他肿胀的龟头时,她的口水流了出来。
星宇突然睁开眼睛,这使正美滋滋地品咂着他阳具的爱华措手不及,她心头
一慌那阳具从她的嘴巴滑脱。爱华在星宇面前,一直都装扮着清纯率真的少女形
象,那曾让他看见过如此淫荡疯狂的一面。顿时,她一阵娇嗔,用手捂住了星宇
的双眼。逃也似的跑回到了浴室里。
星宇追至浴室,见她一个身子已泡在水里,他抬起头见那天花板上面一片尉
蓝,苍穹深远悠悠,使人如置身于旷野,一种狂野的欲念随即油然而生。他将爱
华从浴池拽起,爱华坐在浴池的池壁上,两手掰开自己的两瓣肉唇,双腿扩张着
凑顶起腹部,把那饱满的阴户暴露了出来,星宇挺动着阳具靠进了少许,用自己
的粗硕的龟头触摸着她的肉唇,激动的她双脚在空中舞动着,那很明显,星宇的
龟头触抵她的肉唇使她极度的兴奋。
星宇开始推进,很快就插进了她的里面,星宇疯狂地抽动着,一次又一次地
撞击着爱华的小腹,发出淫秽的噼啪噼啪的声响。爱华在他的纵送下,屁股一点
点地往后滑,她试图把他的龟头吞纳她的体内,但是池壁太滑了,她没有取得什
么进展。反而又于她的挪动使他的阳具变得有点弯曲。
星宇向后退了退,让爱华从浴池壁上滑下来一点,重新调整她自己的姿势,
这时她双手抓牢水龙头的把手,爱华的身子好像有了固定的支点,她能掀动屁股
迎接他一次猛似一次的侵略。
她断续的呜咽着发出「咯咯」的声音表达着她的愉快。星宇硕大的阳具塞满
了她,她处在淫荡狂乱的边缘,摇摇欲坠,她的双肩在性欲的驱使下摇动着。
当她感觉到他的腹部贴在她的阴户上时,她兴奋的抽咽着,转过头对着他,
说道:「星宇,你真好。」
「那就是说别人不好了吗?」
星宇见她在疯乱中不由自主地泄露了她的隐秘。爱华知道自己说泄了嘴,她
顿时陷入一阵慌乱,整个人如同触电似的僵峙住了。
星宇的阳具从她的阴道滑出,他搂紧了她,又扯了条浴巾为她把身子拭擦干
了,然后,抱起她回到了床上。
「星宇,你想问我是谁?我都对你说。」
星宇在她的耳边说:「爱华,不要,我不在乎你的过去的。」
「其实我也清楚,你跟我妈的那些事。」爱华反戈一击,又说:「说好了,
只能对我妈好,别的女人可不行。」
「好的,我就听你的。」
星宇说完,腰间猛地一挺,又是一阵快速的冲刺,他们的屁股和大腿剧烈的
搅在一起,合上又张开,张开又合上,完全象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配成一对的表
演者。
她肿胀了的两瓣肉唇毫不费力的在他的阳具上滑上滑下,轻松的往复运动,
没有任何阻力,摩擦力是那样细微,他的龟头在她的阴道深处颤动着,开始在一
连串的微小的痉挛中颤抖着。
他的手紧紧搂着她柔嫩的肌肤,挤压着她的两颗葡萄粒一样的奶头,他的指
甲戳破了她的嫩肉,就好像鹰爪从骨头上撕扯下鲜肉一样。
她的屁股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在她的阴道里乃至她的腹部深处隆隆的震
动着,一波波逐渐加强,向外扩散开来直到他感觉那种震颤晃动着他的阳具,刹
那间,她的阴道壁肌颤抖的痉挛着包裹住他的龟头,他感觉一股电流从他奔流的
血液中释放出来。
高潮如同海啸般向他们席卷过来,当他的精液倾泻进她的阴道时,爱华感觉
如开闸的洪水激荡奔流。他间歇性的颤抖着痉挛着,她用她难以置信的收缩挤压
着他的阳具,直到他精疲力尽射完了精液,她自己的高潮也在满是泡沫的波涛中
减退了。
他们喘息着,疲倦的呼着气,尽可能的恢复体力和呼吸,星宇抚摸着她的腰
窝,充满绵绵的爱意低声叫着她的名字,适时的,他滑脱了他的阳具,她默许他
的阳具从身子里悄悄溜走,这时,她转过脸面对着他,用嘴唇吻着他。
(待续) 第三十二章 袁木遭变故 曼娜人财两得
1
曼娜参加了袁木公司的董事例会,随着江心岛国际大厦的落成,袁木又完成
了江心岛进行第二期的开发。其中最重要的是的依山傍水,典雅高尚的别墅区。
曼娜清楚,江心岛已成了袁木公司的私家庄园,这是他这些年不间断地为这
个城市的公益及教育事业无偿投资,这样坚持了几年,终于打动了头头脑脑们的
芳心,把掌握在手中没舍得批给任何人的最后一块黄金地段卖给了他,当然他也
就紧锣密鼓地大兴土木,建造起最为豪华的住宅小区,民间称为天价住宅,这不
仅因为它造价昂贵,最重要的是它先天富足,能够造在都市里的青山脚下,绿水
之畔。
想想看,一片精美的庭院式住宅被苍松翠柏环绕,一条大江环绕而过,这景
致恐怕也只能在梦中才出现的而现在竟成为真的。所以这片区域在房地产业中几
乎成为至高无上的代名词。
董事会一直开到傍晚,然后,全体董事一起进餐,其实那些董事们大都是以
前林贤文朋友,也有一些近几年才拥有股份的袁木亲戚,曼娜一个也不认识。只
是他们都知道曼娜的身份,如今又跟袁木关系暧昧,也就对她另眼相待,唯恐得
罪。
也许晚饭间曼娜就不能贪喝那几杯,或许那天她应再穿得比平常严实一些。
曼娜发现,饭桌上的袁木的眼里尽是跳动的欲望,曼娜穿了一条深米色的细格短
裙,皱折内是正点的朱红,所以人一走动才有隐红相伴,令她的秀腿更加迷人;
她的上身是一件质地相当精良的白衬衣,领子极低,典雅中透着一股欲露末露的
性感。
他悄悄地对曼娜耳语道:「曼娜,我们先走。」
「这么急。」曼娜笑着说。
袁木就是无法抵挡她那一颦一笑的风情:「我急啊。」
袁木说这句话时是眯着眼,一只手不停地搓摸毛发不多的脑袋。像他这样的
岁数了,一想起眼前这个极俱风韵的女人满脸皱纹里全是无可奈何。但他身边的
人谁都看得出,他的无奈是一种大幸福,是一种上了岁数的成功男人才有的喜从
心上来。
他心急如焚地把曼娜带到他的卧室。那是一间装潢讲究极其宽敞的房间,三
面墙均是顶天立地的穿衣镜,配套的软缎沙发也是西式的,黯淡的酒红色中深藏
秋香色的细密花纹,似乎也藏着许多香艳无比且年代久远的嫔妃故事。梳妆台却
是红木的,简约的明代遗风,一尘不染的与穿衣镜相映生辉。
袁木用枯骨一般的手把她衬衫的钮扣一颗颗慢慢解开,曼娜白皙饱满的身体
就一点一点地展现在他眼前。
「我要看看清楚。」他说,手从深深的乳沟处侧滑,一下就攀到了她丰硕的
乳峰,一种非常滑腻的触觉,他看见曼娜的乳头多情地向上尖挺着,就在上面粗
粗地摩挲了一会儿,
曼娜清楚袁木的阳具一直不举无法挺拔起来,但这丝毫也不影响到这个老男
人的淫秽对女人的兴趣。
他脱光了曼娜的衣物,让她赤裸着躺在沙发上,袁木总是用手指和舌头嘴唇
享用着横躺着的这俱娇躯,他的手在曼娜丰盛茂密的阴毛上细细地爱抚,于是曼
娜在他轻柔的抚弄下身体不断地颤栗。
袁木调情的手法细致温存,曼娜的身体很享受他尖细的指甲带来的感触,指
甲轻轻地划过她的小腹和大腿根部使曼娜不由由主地扭动起身体。
袁木深谙女人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在那个部位用何种方式,他知道得一清
二楚,例如舌头和嘴唇是针对颈、耳朵、以及腋窝那些地方的,用修得尖细的指
甲和手指在肌肤上,像和风一般轻拂而过,通常用在女人的乳房、柔软的小臂,
以及小腹、腰、大腿内侧,但是对于像乳头则舌头和嘴唇是最好的选择。
袁木跪在沙发边的地毯上,用笑头不断舔弄曼娜两腿间红色的肉唇,在那儿
的四周一直兜转着。曼娜肉唇上端的肉蒂浮现出来了,他弯卷着舌尖,对那颗肉
芽拨弄挑逗,直到曼娜无法忍耐地呻吟起来。他没放过,灵巧的反复不断地运用
舌头,甚至伸直舌尖钻进了她的肉唇里面。
曼娜发出了一阵欢快的声音,可能那阵愉悦的快感,她的两手紧按住他的头
颅,似乎期待着他更加深入的舌尖。袁木收起了舌头,而是用嘴唇亲吻着两瓣肉
唇,这使得他们接触的那处地方一下就湿淋淋的,不知是他的唾液还是曼娜的淫
汁,弄得曼娜的毛发也跟着湿漉漉的狼藉不堪。
她的身体左右扭动,呼吸变得局促起来,他的舌头再次挑拨她的肉唇,曼娜
在一阵舒心悦肺般的快感冲涮下,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知觉一样陷入了昏迷。
过了好一会,曼娜「啊」地一声,像是哭泣似的,声音娇弱轻微,但袁木却
听得清楚,他的舌头更是灵活地挑弄着她的那儿。
直到他累得呼呼地出着大气,额角上已是细密的汗珠,曼娜这才帮他脱掉身
上的衬衫长裤,然后携手同他进入浴室。水很热,两人站在淋浴底,酸痛的肌肉
被热水浇流感觉很舒服。
曼娜抓过来一块海绵,在他的胸前打沐浴露,淋浴的热水径直浇在他的后背
上。当她拭抹在他的胸前玩弄他的乳头时,她看见袁木的嘴角弯起一个纵容的微
笑,很是享受地盯看着她。现在他整个胸前被厚厚的细细的泡沫所掩盖。她开始
在他的全身打抹那些乳白色的液体,尤其在他的腹部下面以及他软绵绵的阳具逗
留了许久。
曼娜把袁木的全身都拭擦了一遍,就闪身在一边,让热水冲洗他的身体。接
着曼娜为他的动作惊讶住,他推动她靠在墙上,并且跪在她身前。他抬起她一条
腿,头探进她胯间嘴一下含住她的阴户,水流绕过他的嘴从他的下巴淌下。
「天啊,你好贪婪,简直是贪得无厌啊。」曼娜嘴上有些反对,但她并没有
将他推开,她反而将他的头紧紧的按在她的胯间。
袁木将舌头深深的挑逗进曼娜的阴户,热水浇在他的后背上他好像一点感觉
也没有。他把着她的大腿,而她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支撑住身体。他感觉到她的臀
部开始颤抖,知道她已经让他挑起了情欲。
曼娜这时将他推开。她跪在他身前,盯看着他垂下的那根阳具,阳具像一根
毫无生气的茄子在她眼前颤动。她双手把着他的阳具上下轻轻的撸动,然后她又
用满是皂沫的手温柔的揉捏他的卵袋睾丸。她还手滑进他的臀沟清洗他的肛门。
袁木身体一紧张,她不由得嗤笑出声。她一只手抓着他的阳具上下慢慢的撸
动,而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一用力,插进他的肛门……
曼娜亲眼目睹了袁木突然中风的情景。
袁木从浴缸里爬起来去扯那条浴巾,他把浴巾拉起来拭擦他的肋骨,对池子
里的曼娜说:「看我瘦的只剩了一把老骨头……」
他的话显然没说完,但他突然僵在那里不动了。
曼娜看见他的眼珠突然鼓出来,嘴歪扭着流出一滩口水,他的干瘦枯槁的身
体砰地撞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曼娜赤裸着身子把袁木往外搬的时候,他已经
小便失禁了,暗黄的尿液都浇在她的身上。
2
袁木住进市里医院最好的单人病房,躺在干净的床上,洁白的被单还散发着
阳光沐浴后的气息。他的内心无法平静,他的身体已无法动弹,就像一具活着的
尸体那样,但他的神志却十分地清醒,有时一只蚊子盯咬着他,他也无能为力,
眼睁睁地任蚊子肆虐地咬他,吸他的血。
袁木中风的消息在公司内引起了轩然大波,那些董事们以及他的女秘书都在
窈窈私语,对着曼娜的脊梁指指划划,大家都认为曼娜是导致袁木瘫倒的罪魁祸
首。袁木一躺倒,公司便群龙无首,曼娜感觉到一种大厦即将坍塌的摇摇欲坠的
恐悕。
袁公子从千里以外赶了过来,曼娜不知袁木有多少个儿女,但她听他说过,
他对这个在美国的儿子寄以厚望,他说过如若那天他倒下去,他的整个事业会放
到这个儿子身上的。
曼娜每天都会抽出一点时间上医院看望袁木,医生说他也许会在那一天突然
地醒过来。开门的男子长了一张马脸,因为背了光,曼娜用了很长时间才看清他
三十多岁的年纪。他的脸实在难以分得清他到底是喜是悲是哀是怒,男子半张了
嘴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牙齿。他从上到下一身黑,加重了病房里与世隔绝似的
阴森气息。
他的目光从看到曼娜的第一眼起就再也没有离开。脸上没有表情,所有的皱
纹都原封不动地放在原处。他的目光又生硬又锐利,像长了指甲。
「你就是曼娜,我不知该称呼你阿姨还是姐姐。」男人开口说话,声音显得
生硬,看来习惯了外语。
「随便。」曼娜淡淡地说,并不是故作姿态,而是她的心里确实没有底气。
「他就是袁先生的公子。」病房里还有袁木的那个女秘书,嘴角挂着浅浅的
笑意,一脸幸灾乐祸似的。
袁公子直勾勾地看着她,曼娜立即避开了对视,再一次和他对视时曼娜发现
他的目光更硬更利了。袁木身上插满了管子,脸色却比瘫倒前显得红润,曼娜装
模做样的帮他掖好床单。
「我想应该跟你谈谈。」袁公子开口。
曼娜心头一慌,她问:「就在这?」
「好的。」他用眼角示意女秘书回避,那女人极不情愿地扭着屁股走了,门
被重重地关闭。
「我知道,我爸是因为你才落到这地步的。」他坐到对面说。
曼娜很是委屈,她说:「你也这样想的吗?」
「我爸有身上有很多的病,糖尿病、高血压,而且心脏也不好。最近的这些
年他洁身自好,从不近女色,我不知你怎有如此的魅力,让他连生命都不顾。」
「这怨不得我,男人那个不是风流成性。」曼娜早就不耐烦他的满腹牢骚,
她直勾勾地望着他。袁公子极不习惯与她面对面地对视,一双眼只是想躲。曼娜
发现他的眼角有些斜挑,有一种天成的风流态。
「曼娜,我这样称呼你你不生气吧?」他慢条斯理地说。
曼娜一言不发,他再说:「我一直是反对我爸在内地投资的,他偏是不听,
结果,也许他把自己的后半生都断送在这里了。」
「你怎不想他在内地敛了多少财产?你怎不想他在这里有多风光多威风?从
上到下他一手遮天呼风唤雨,这是另的地方他都不能得到的。」曼娜有些生气,
她说得挺急的,胸口微微地抖动着。
「反正我不喜欢内地,老头我要把他带往美国,那里的医疗设施治病的条件
更先进,然后我会想把公司撤了。」袁公子说。
「那我们怎么办?」曼娜冲口而出。
「你放心,你们的股份一个也不少,现在的不动产可以分配给你们,我只是
想带走资金。」袁公子踱着步子说:「这次,我带来了我的会计团队,他们会把
这一切都安排好的,至少,不会让你们这些股东吃亏。」
曼娜有些心慌意乱,袁木的这棵大树倒了,董事会的那些人个个如同饿狼似
的,以前,在她还没有得到这些股份的时候,曼娜倒是可以坦然地面对。可现在
真的拥有了这些庞大的资产,曼娜可是不愿意轻易地让人宰割。
只是一会儿,曼娜瞟了对面的他一眼,立即把目光挪开了。他的眼睛里波澜
不惊静然不动,如一只鳄鱼静卧在水下。
袁公子坐得很端正,用肃穆的神情对着她无限专注。眼前的这个成熟女人很
吸引他,令他从逍遥想到销魂,他现在理解了父亲为什么连命都不要了。袁木的
女秘书在向他汇报袁木深陷进了个半老徐娘的温柔乡时,他不信。父亲无论在香
港还是内地,哪怕是当红的明星或是刚出道的歌星,无不向他眼抛秋波投怀送抱
的,老头很是惜命从不敢妄为,没曾想到裁倒在名不见经段的这个女人的石榴裙
下。
曼娜从坤包里掏出香烟和火机,她抽出一根雪白的她的手哆嗦着,这是她内
心紧张的表示。没等她把烟点燃,袁公子便送上了火苗。
「当!」地一声袁公子很有气派地闭上火机,把那金灿灿的火机拿在手里翻
来复去的把玩着。他一直喜欢懂得调情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才是酒,不是解渴的
白开水。他已经被她迷得失常了,就因为她的不急、慵懒、纤指、浅笑、烟视雾
行的眼神、吸烟的姿势、唇、适时的耳语、幽香……总之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想
要的那一种。
「我想问,我能分到什么?」曼娜惴惴不安地问。
袁公子把手放到了她的椅背上,当他步到她的跟前伸出手,曼娜以为他想按
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身子不禁一斜。
「你想得到什么?」他反问道。随着他往前欠了欠身体,他的双手都按到了
椅背上,眼睁紧紧地瞪住她。
曼娜不敢再动了,两只手抓住了椅子的把手,她的胸脯一点一点起伏起来,
鼻孔里的气息也越来越粗。她的嘴唇开始左右蠕动,脸上也涌上了一层红润。曼
娜慌乱间猛吸了一口烟,接着就是一阵咳嗽,一双眼意义不明地盯着他,含了烟
又带着雨,他本想直起腰来,曼娜绵软的目光立即叉出了蛇信子。
他们的彼此的目光像是在玩火,泄露了胸中的摇荡心旌。他们心潮起伏,四
条目光如绵软的舌尖交织在一处,困厄鲜活地扭动,灿烂凶猛地推波助澜。
寂静中只有他们的心跳声在狂奔。袁公子的心里无力呻吟了一下,他的脑袋
低俯下去,脸几乎挨得快要贴到了曼娜的耳垂。曼娜用力甩动头部,嘴唇像雨天
水面的鱼,不停地向上蹿动。他的嘴唇在她粉嫩的腮上掠过,曼娜的双臂紧勾住
袁公子的脖子,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
袁公子吻了一半就抬起头,机警地张望四周。曼娜张着的双唇沿了袁公子的
脖子努力向上攀延,端了气用心追寻。袁公子再也不肯低下头了,曼娜的喉咙里
发出了焦虑喘息。袁公子的双手托住曼娜的腰。
3
袁公子的嘴巴堵住了曼娜的双唇。这次封堵很漫长,他的双手探进了曼娜的
胸前,极有穿透力地把玩着她丰硕的乳房。曼娜感觉到自己的胸脯不争气地起伏
了。病房过于静谧,只听见了两个人无序有力的喘息,他们的喘息此起彼伏,在
黑寂里像两条耕地的水牛。
曼娜双手一发力,袁公子的下巴就让她推开了。这个推动过于生硬,袁公子
突然安静了,下巴侧过去,放在了肩上。曼娜线母鸡啄食那样在他的脸上应付了
几下,她起身过去病床前,她把袁木的脑袋扭摆靠墙的那一边。
袁公子揿闭了电灯的开关,曼娜却又打开了。曼娜双手提起自己的裙摆在他
的面前转了一圈。
袁公子点点头,显得非常满意。他把曼娜一下就搂到了怀里,曼娜的两片嘴
唇就那么翘在那儿,慢慢分开了,袁公子的嘴唇一点一点就了过去,曼娜闻到了
他身上的淡淡的香水味和口腔里头薄荷的爽朗气息。这是她最痴迷的气味,这是
教养和体面的气味。病房里只剩下天花板顶的那盏灯的一点绿光,他们在地毯上
搅在了一起,舌尖寻找舌尖,粗急的喘息在彼此的耳边被过分的寂静弄得如雷灌
耳。
袁公子说:「快,快。」
「你轻点。」曼娜压低了声音焦躁地说:「你轻点,你轻一点。」
袁公子焦急的在她的身上摸索,那样子像是久旱逢甘露,身不由己了。他没
法轻点。他的手插进曼娜黑裙子的深处,他抓下曼娜窄小的内裤,捏在掌心。袁
公子把她的内裤扔到床上,鲜红的内裤像花瓣一样飞旋落在袁木的脸上,他们谁
也不察觉。
他压在曼娜的背上,撩高起她的裙子,几乎没有铺垫与过渡,就推动着他一
根发怒了的阳具长驱直入。曼娜好像让人重重地一击似的,整个身子似乎失去了
意识,她把脸侧向一边,下颚和嘴唇微微地颤抖着。
曼娜还来不及准备好,那硕大阳具突然的进入让她感到了一阵滞涩的疼痛,
她摇晃着饱满的屁股忍住最初的那阵疼痛,她咬了咬牙,轻声说道:「你弄痛我
了。」
他好像没听见,继续趴在她的背后猛烈地撞击着。曼娜渐渐地有了感觉,阴
道里的淫液滋润了,分泌而的像是糖浆似的奶白液汁黏在他膨胀的龟头上,曼娜
随即便有了快感。她的腰跟着他的纵送起伏不定,白皙浑圆的屁股也随着他的抽
插而上下摇摆。
而袁公子的确是欢场里的常客,调戏女人的高手,经过一阵凶狠抽插之后,
他变换了节奏,不紧不慢地把那阳具忽深忽浅地在曼娜的阴道翻弄。
他时而在她的阴道口那儿停顿,用硕大的龟头磨荡着曼娜浮出的阴蒂,而时
深抵在她的阴道里,摇晃着让曼娜喘息不止欲罢不能。
袁公子在抽插的同时,阳具的纵送也不断地变幻着角度,他从曼娜湿润了的
肉唇或左或右斜插,这样曼娜的阴道便更有紧密的快感,她有阴道肌肉迅速地痉
挛,把条软塌塌的腰扭得更是欢快,像杨柳随风般地舞动着。
两人就在袁木的病床间把场面弄十分地火热,当高潮降临的时候曼娜张大了
嘴巴,想大声叫喊,但又不敢开出声音。只好拚命地咬住牙齿,她忘了此时的袁
木已经人事不省,强忍着快感的她把一张娇嫩的脸憋得红晕缠绕。她的手死死地
抓住病床的护拦,双腿软塌塌地就要瘫倒。
袁公子力大无穷,他拦腰一抱就曼娜抱到了沙发上,他的阳具没有离开曼娜
的阴道,还是那样坚硬挺地奇山插在她的里面。
曼娜娇喘微微,斜了眼说:「四十如虎!」她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小汗芽。
这时的曼娜,背坐在袁公子的小腹上,而她的阴道里吞纳着他那根丝毫没有
颓败迹象的阳具。袁公子的手从她的腰间往上摸索着,他掀起了她的乳罩,按捂
到了她的乳房上,一只手指磨擦着她敏感而立的乳头,曼娜的下鄂像是被猛击了
一样,高高地扬起,而嘴里断断续续发出了「啊!」的微弱娇哼。
这时,她发现了那条鲜红的内裤还遮盖在袁木的脸上,她伸长腰肢想把那条
内裤拿走,整个身子弯曲着屁股便高翘起来。袁公子挺动小腹把那阳具狠狠地顶
起,曼娜没有拿到内裤,却整个身子趴在病床上,醉心地享受着袁公子从背后一
阵阵猛烈的冲击。
随着阵阵快感不断地袭向她,曼娜也好像没有了顾忌了,她随心所欲地发出
了甜美的声音,时而轻叹:「嗯嗯嗯!」时而尖叫着:「啊啊啊!」
不久,她就如梦呓似的一直说:「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静止了片刻,曼娜伸直了左腿,她的小腿吃力缓慢地向病床伸去,脚的趾头
张了开来,一点一点袁木侧着的脑袋。她用大拇趾夹住了那条内裤,把鲜红的内
裤从他的头上扯过。随着那条内裤一扯,袁木的脑袋也随之一滑,曼娜用脚趾头
努力调整好他的角度,袁木的脑袋又朝向他们这一面,好像和他们悄然对视了一
样。
袁公子就当着他父亲的面,把一腔浓浓的精液迸射进老头的情人里面,他觉
得当他在她的阴道里发胀发硬的一瞬那,曼娜好像触电了似的,整个人顿时僵硬
着,身上一阵冰冷,而阴道里却火热滚烫渗出了淫汁。
曼娜陷入了一阵短暂的迷乱中,当她确信袁公子的精液已一滴不遗地地她的
里面播射完了,她才重新跨坐在他的身上,他们相看一眼,无声地微笑了。
经历高潮的曼娜此时的脸蛋比平常更是妩媚、更加地迷人,浓密睫毛,绯红
的脸颊,龙其是她微吐在牙齿上鲜红的舌头,不断地舔弄起自己干燥的嘴唇,这
让袁公子不禁为她神魂颠倒,他就把那根正在变软的阳具从她的阴道滑出,那渗
濡出来的精液弄湿了曼娜的裙子,曼娜抖着裙子,她娇嗔地说:「你把我的裙子
弄湿了。」
「那就把它脱掉。」袁公子嘴角一挑,坏坏地笑着说。
「你真够坏的。」
曼娜说完,就要起身。袁公子却把她一紧,他们的身子依偎在一处,透过幽
黯灯光以胜利者的微笑迎承袁木的冷峻面庞与目光。他们拥在一处,无声亲吻,
目光一直斜着,好像故意就那么逗弄着病床上那个一脸懵然的老头。
4
曼娜跟一众董事都端坐到会议桌的一边,另一边却是袁公子带来的会计团,
他们一个个依照着秩序向董事们宣布着公司的业绩。
曼娜自顾把玩着一只镀金的打火机。「当当当!」地很响很脆的声音,她点
燃着又关闭了,她已经玩得很熟了,可以说点火已经十拿九稳。真是一件很好玩
的东西,小轮子转来转去,就能把火转出来了,真是有气派又有意思。
女秘书示意曼娜把火机收好,曼娜不情愿地把它扔放到桌面上,狠狠瞪了她
一眼,随即转过脸去,她一转脸脸上立即风景无限,散发出卖弄性媚笑。
一旁肥胖的一董事衔着一支雪茄,青色烟雾后头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曼娜。曼
娜穿着一套名贵的黑色套衫,胸前的一抹白肉摄人魂魄若隐若现。
他的眼睛极凸,和他的脸唇一样十分形象又十分饱满地鼓在外头,他将身子
坐得很正,用肃穆的神情对了曼娜无限专注。袁公子则坐在中间,端了一瓶矿泉
水,不苟言笑。
董事们早就有了树倒猢狲散的心里准备,大家眼下关心的是怎样瓜分这个大
蛋糕。当袁公子宣布了分配方案之后,整个会议室就顿时沸腾了起来,更像是早
间菜市场喧哗地热闹。那些利益得到好处的一时兴高采烈,欣喜若狂。而那些利
益受到损害的却是咬牙切齿,怨声截道。
大胖子分得了已经开发的别墅区楼宇,喜形于色地跟人击掌称贺,自然忘了
身旁的曼娜。要知道那些别墅已卖出过半,而且还正热销,大把的资金很快就能
收回。
那个干瘦的老头分到了那个还正在建的游乐场,难掩一脸的苦涩气急败坏,
那是块又费钱又费事而且还不知今后效益的地块。他撕破了脸皮大骂袁公子,小
的比老的更黑。有的股份少的也分到了一拣楼房或是一块规划好了的土地,有的
则干脆地什么也不要,要的是真金白银。
曼娜心静如水,她气定神闲地端坐在一旁,叼着刚点燃的一根烟,徐徐的喷
着烟圈,以悲天悯人的眼光看着这一群得意的、失意的、老年的、壮年的、曾经
叱咤风云的、曾经风华绝代的董事们,狂热的互相厮杀,互相宰割。
自然地,最大的赢家应属曼娜,她分到了国际大厦整座大楼,别说眼下这拣
搂的市面价值,光是做为酒店里面的设施和条件,光是眼下正在运作经营的夜总
会和表面是名人俱乐部暗地里却是赌场这两项,不出三两年她就财源滚滚一本万
利。
曼娜的目光如春草的慢慢飘向了正中间的袁公子。袁公子的眼睛敏锐地捉住
了这股气气息,目光就试探着摸了过来。他们的目光在隔着老远轰然相遇,舌尖
一样搅在一块。没来得及花前月下,就匆匆宽衣解带,颠写倒风起来。
袁公子说:「大家都没意见吧?」
四条目光正搅到好处,袁公子花了好大的劲才撕了开来,曼娜在另一处娇喘
微微。这个慌乱的举动如风行水上,只一个轻波涟漪,即刻就风静浪止,默无声
息了。
曼娜离开了座位,她转了个身子,裙子的岔口正对了会议室里哗然一片的人
们,她的目光骚哄哄地从这只眼角移到那边的眼角,均匀地撒给每一个活蹦乱跳
的男人。
*** *** *** ***
曼娜自己搬到了国际大厦的顶层,俨然她现在已是这独立王国的主人了。深
夜的国际大厦灯火通明如同白昼,停车场的车辆进进出出比白天更加频繁,这是
一个不夜的王国。而在曼娜顶层的套间里却是万籁俱寂,只留下时间的读秒声。
曼娜蹑了一双拖鞋又坐在了梳妆台前。她认真看完自己,拉开了抽屉。曼娜
在这个万籁俱寂的深夜时分开始了浓妆艳抹。她施胭脂勾眼影装假睫毛,用最鲜
的唇膏把两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艳,她挑了一件黑色的轻薄的睡袍,半边
胸脯和两只胳膊全撂在了外头。黑色睡袍与她的皮肤形成强烈色差。
曼娜拧开指甲油瓶,小心地染指甲,而后抬起脚,把十只脚趾涂抹得鲜红透
亮。曼娜在镜子前面伸出手臂,对指甲端详了好大一会儿,再收回胳膊,温和地
挑弄自己的脖子。
曼娜抚弄自己的脖子时房里的灯光显得幽冥斑驳。
曼娜的肤色在镜子深处透出一种淫荡透顶的纯净。那个镀金的火机和女式手
表放在一支眉笔旁边。秒钟前端的红色针尖向夜的深处梦游。曼娜静坐着不动。
某一个神秘时刻在她的期待中悄然降临。
门动了一下,有人推了门自己进来。进门的是袁公子。袁公子穿了一身白色
的衬衫,手里提着却是黑色的西装。门半开半掩,如曼娜半张的嘴巴散发出一种
骄躁渴望。
袁公子掩上门,站到曼娜的身后一同看镜子。曼娜听见身后一声西服坠地的
轻微响动。袁公子搂抱起曼娜,将她放到了一张硕大松软的圆型大床,床上又干
净又平整,看不出的半点折皱。床罩是一种充满性致的暗红色,它使色胆包天立
即成为男人的一次勇敢举动。
他温情脉脉地剥脱掉曼娜的睡袍,让她一俱赤裸的身子放置在暗红的绸缎床
罩上面。开始吻她的乳尖,很快的,乳头在曼娜微弱的呻吟声中挺立起来。他温
暧湿润的嘴唇往下移动,一边亲吻着她不瞒滑的小腹,一边用手在她的丰隆的阴
户轻轻揉搓,并不时地用指尖搔弄着她的阴蒂。
曼娜几乎陷入了狂乱和昏迷,而肉唇渗出的淫液像晨间的露水一般沾湿了他
的手和指隙间。曼娜真的很敏感,也话她也和他一样渴望了很久。这是袁公子得
出的结论,他天真地认为曼娜跟他那无论如何也不能勃起的老爸这么久了,当然
更渴望着强健的男人那坚硬强悍的阳具。
他趴到了曼娜的两腿中间,舌尖舔弄着她的两瓣肉唇,曼娜的肉唇因为兴奋
而如鸡冠似地充血肥胀了,翻卷着露出了里面粉红的、湿润的小阴唇,这让他更
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
在极度的刺激下曼娜不甘束手,她开始主动地侵犯他。她腾起身来跨骑到他
的上面,让他直接看眘她急促呼吸的乳房在颤抖,她尖挺的乳头就在他的眼前晃
动,他顺势地吮吸了起来。曼娜感到很是惬意,她眯起双眼张大着嘴巴,随着身
体内面一股热流的涌动而扭腰送胯。
袁公子的舌头功夫枝艺不凡,他轻柔地拭拂着她的乳尖,一种很轻但略带一
些压力的挤压,这使曼娜感受到一阵电流从乳尖沿着乳房直击到她的心中,那种
感觉使她不由自主地张口发出了疯狂的嚎叫。
袁公子一边刺激着曼娜一边接受她的攻击,曼娜把双腿扩张开来,把他坚挺
如棒的阳具轻易地吞纳进她的阴道里,两瓣肉唇紧紧地包裹住他阳具的根部,这
时的暗红的床罩上流渗着他跟她兴奋的淫液。
曼娜自己把握着性感的方向在上面蹿动,突现的肉蒂磨擦着他的龟棱,那种
爽快的感觉让她几欲飞向天空,她的阴道有如婴儿吮奶一般,而袁公子这时也从
下面挺动腰力,他的双脚由于使劲的蹬踏几乎把个身子悬空,那坚硬的一根更像
是要戳穿她的子宫一般。
曼娜眼看着就要跌落下来,一股又一股的电流般冲击从她的阴道传递到她的
股间,然后沿着背部快速的往上,直接冲击到她的大脑里。她几乎陷入了昏迷狂
乱之中,她不断的张大口吸气,双腿也由于刺激而弯弓了起来。她的全身都在发
抖,她不顾一切的淫叫着:「死了,我快要死掉了。」
第三十三章 极尽本事 曼娜随心所欲
1
曼娜从机场回来,一进老市区正是道路高锋的时间。她的凯迪拉克埋在车流
当中,用缓缓的几乎蚂蚁爬行速度与节奏向前行驶。阿生很有眼风地关掉了车内
的音响,轮胎擦地的沙沙声渐渐清晰地呈现出来,这声音单调而且催眠。过了大
概五分钟的样子,他从后视镜里两次看了看曼娜。
曼娜双眉紧皱着,一脸的烦燥和不安。她刚刚送走了袁木父子,袁公子还像
是情人一般的跟她拥抱道别,柔情款款温暧如故,曼娜把脸颊埋在他宽敞的肩膀
上,任由着他干燥的手掌在她背后的曲折地游走,在男人的怀抱里,曼娜都有这
种随波逐流的好感受。
袁公子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包括公司里所有的流动资金和曼娜,这个风韵
犹存在床上像烈焰般狂热的女人。
在狭窄的街道上,凯迪拉克跟对面的一辆黑色皇冠相对僵峙着,谁都不想往
后退一步,阿生摘下墨镜,缓缓在降下车窗,他探出头去,挑衅似地点燃了一根
烟。
皇冠里面走下一年轻男人,他过来用脚踢踢凯迪拉克的轮胎,说:「哪来的
车子,敢在老子面前耍威风?」
阿生一推车门,在一到了他的跟前便用肘顶到了他的脖颈上,他怒气冲冲地
说:「那来的小子,敢动老子的车。」
曼娜从后座上睁开眼,看了眼皇的车牌,心里暗叹道:真没眼力,对方的车
牌是那个副市长的。
阿生已跟那人拉拉扯扯地纠缠到了一块,论打架斗殴,那人显然不是阿生的
对手,阿生只一拳就把他打得眼眶青肿。曼娜心里暗暗叫苦,但随之一想,既都
打上了,也就随他去吧。
那人捂着自己的一只眼,嘴里还是不依不饶地:「你等着,我让你吃不了兜
着走。」便钻到皇冠里打起电话。
阿生也回到车里,他望了曼娜一眼,意思是问走与不走。曼娜也不责怪他,
反而一脸等看风景似的说:「不走,看他怎办。」
不一会,后面便呼啸而来鸣着警笛的两辆警车,紧紧地堵住了凯迪拉克的退
路。一位警察如临大敌一般敲了敲凯迪拉克的车窗,怒气冲冲地说道:「驾照,
驾驶本。」
对于身穿制服的警察,阿生好像心里总存有忌讳,他的眼里掠过一丝恐惶,
无助似地望向曼娜。曼娜气定神闲地说:「给他,保证他不出今天一定亲自送回
给我们的。」然后从车里出来,这让那趾高气扬的小警察吓了一跳。她淡淡地对
他说:「给你的支队长挂个电话。」那语气像是对以前服装店里的顾客。
小警察还在犹豫不决,曼娜的嘴里吐出了一连串的号码,她说:「你要是还
想再穿这身警服,就立即挂。」
小警察挂了电话,结结巴巴地报了姓名和汇报了情况,曼娜接过他的电话,
她说:「我是袁木公司的曼娜。」
显然他们很熟悉,对方说:「你好,好久没在一起了,那天我请你吃饭。」
「不了,不了,最近好像很忙。只是刚遇到这件事,就打扰你了。」
曼娜又把电话给了警察,听得出对方的一阵斥责,小警察耳赤地连连喊是,
他向阿生敬了礼,双手把驾照和驾本递回给阿生。然后,又指挥着对面的皇冠,
让它退避到了一边,朝阿生这边扬着手,示意他通过。经过皇冠的时候,曼娜见
车里的那人还在不停地打着电话,对着曼娜怒目而视。曼娜朝他绽放一个温柔的
笑脸。
曼娜问阿生:「阿生,你知道那辆皇冠是谁的吗?告诉你,那是王副市长的
车。」
「那可不得了。」阿生说,不知是对曼娜的神通广大称叹或是对刚才的鲁莽
行为心有余悸。
夜里曼娜独自在国际大厦顶层的套房里,刚洗过了澡的她浑身赤裸,只在腰
间围了一条浴巾,她坐到了梳妆台的镜子面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对着镜子
和自己干杯。酒杯与镜面发出极细腻的悠扬声,由粗到细,清清脆脆的尾音液体
一样向她的心里滑动。
曼娜这时听见了脚步声,是那种情欲勃发的女人期待情人出现时才能听得见
的轻微脚步。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密,最终在门口悄然而止。曼娜端着酒杯
的手指开始蠕动。她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蠕动,胸前也无声地起伏了。她从镜
子里看见自己的胸脯一点一点鼓胀出来,露出了墨蓝的色管,她看得见血液在流
动,流向门的外面。
刘星宇推开了门,他梳理得极清爽,脸上刮得干干净净。曼娜望了他一眼,
满胸口却弥漫了委屈。她悠悠地说:「这阵子忙着升官发财了,也不来看我。」
星宇一脸喜气挨到她的身边,张开手,一把捂住了她的臀部,随后滋滋润润
地往上爬动。他的手抚遍了她浑圆的肩膀和修长的脖颈,在浴巾的搭结上止住,
他抽出食指,轻轻地往下扯脱。
曼娜的手里端了酒,她的另一只巴掌绕了弯捂紧了星宇的手。她捂住了,身
子随着收得很紧,一个身子扭得风招柳扬的,端着酒杯,只是用眼睛抱怨地撩拔
他,几下一撩星宇鼻孔就变粗了,气息进得快出得更快。星宇发了一回力,曼娜
也用力捂了一把。
星宇笑了笑说:「干吗?你这是干吗?」低了头便在曼娜的后脖子上轻轻地
吻。
他们的手僵在那只搭扣上,星宇越吻越细,曼娜的身子一点一点往开松,一
点一点往椅子上掉。曼娜无力地把头依在他的腹部。曼娜手里的酒杯侧了过来,
星宇接过杯子,把酒喝掉。
曼娜说:「你坐下来,等我打个电话。」
星宇跟在她的身后来到了客厅,看到客厅的一面墙完全是玻璃缸,里面游满
了热带鱼,还有两条雪白闪亮的龙吐珠,另外的三面墙上均嵌着意大利柏木装饰
板,上面有些海浪般的花纹,地板是德国云石的,未见特殊。但等他一揿亮客厅
的灯,灯光极其讲究,上下左右一打,竟让整个厅里生出水天浩淼,灯涛雾浪般
的感觉,脚下也有了波光粼粼的幻影。
这让见多识广的星宇也禁不住「哇」的一声叫出来:「这是谁的设计?」
曼娜从保险箱里拿出一本黑色的本子,翻了几页,她拨了电话,一会,便听
见她轻细语地说:「王副市长,这么晚了打扰你了。」
「没有没有。」对方说。
星宇想拿她的那个本子,曼娜不给他。她说:「上午的事很不好意思,没曾
想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自己人。」
「哪里哪里,也怪我那司机有眼无珠,竟不认得你的车。这小子就这家,狗
仗人势自以为是,就该教训教训。」那头说。
曼娜跟着说:「别这样说,我都向你陪不是了,你还这么说,改天我摆酒,
亲自向你道歉。」
「道歉就不要了,不过我们喝酒一醉方休这我倒乐意,说好了的,你可不能
反悔。」
「一定一定。」曼娜说完便挂了电话。
她扬了扬手中的本子,这才对星宇说:「这是袁木那老东西这几年在内地无
形的资产,他把那些受过他恩惠的上层人物都记要这本子里,详细得何年何月在
什么地方接受了什么,他们的家庭情况电话什么都事无巨细地记录着,这就是他
在这城市里通行无阻的通行证。」
「那怎会在你的手里?」星宇问道。
曼娜说道:「小袁刚给我的,他们现在回美国了,再也不用这个,这才给了
我。」
2
江心岛这几年添了好几处景致,最好看的不是游乐场那横空的过山车和摩天
轮,不是国际大厦前面几楼高的喷泉。而是每天早上,曼娜在顶层套房前的游泳
池边用早餐,天面装潢布置得如同好莱坞明星在海边的度假别墅。她披着真丝晨
褛在鲜花丛中喝咖啡,吃水果和火腿蛋,不仅用银制餐具,同时还刀叉并举。
早上喝红酒,是曼娜刚有好几大个嗜好之一。养尊处优的曼娜的嗜好越来越
变得不同寻常,为了为她解闷开心,常令男人们陷入尴尬境地。她很有些百无聊
赖,现在她的确如此,她手里攥着大把大把的钞票,她的身边围着各种各式的男
人,她操纵着这个城市一张极为复杂的关系网,她随心所欲地让别人尊从她的意
愿。
自从她成了这个金钱帝国的主人后,她的身体里就潜藏着一种狂乱的东西,
她所做的一切是那些养尊处优的家庭主妇们想都不敢想的。可偏偏就有一些像傻
瓜似的男人整天围着她转。像天台这么一大片面积,铺了些草地堆砌个假山,外
加有一座泳池并不稀奇,稀奇的是池畔修了一处水中酒吧,石墩完全埋在水里,
岸上砌着黑大理石吧台,人在水中坐,便可趴在上面吸饮料。
星宇在水里游了几个来回,此刻正趴在吧台饮着泉水,借助水的浮力,星宇
有时趴着有时仰卧在水面上,他的身体在早晨的阳光下反射出古铜色的光芒。他
将矿泉水瓶朝前面一扔,上个身子猛地腾跃,快速地在水面滑过。
曼娜眯着眼睛,看着他像一条鲸鱼那样在水面嬉戏,他的身体有天鹅绒的光
滑,也有豹子般使人震惊的力量,无论是蛙泳或是蝶泳的姿态生发出优雅但令人
几欲发狂的蛊惑。星宇从昨晚一直就在曼娜的那张散发着淫香的床上度过,他们
疯狂地做了爱,然后交股叠臂地睡了,梦中互相爱抚着,后来睡着了,黎明刚过
醒来后又开始作爱。
曼娜感受着她的女婿在她体内射精,感受他射出精液,喷进她的子宫深处,
并且直到现在星宇的精液在她体内还一直渗出。
「好了,你也不嫌累,起来吧。」曼娜克制不住自己,她的话语充满诱惑。
星宇湿淋淋地来到了她的跟前,他赤着身子一丝不挂,那根阳具还是那么趾
高气扬高傲地挺拔,他的身上湿津津的,抚摸起来是那么美妙而且闻起来是那么
清新,曼娜回想起了刚才,在她的体内那种感觉是多么的令她魂飞神驰。星宇对
着她挤了挤,让她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来吧,宝贝,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好好乐上一乐。」
星宇接过她的浴巾,背着身子拭擦,他把他的屁股正对着曼娜的骨盆,哦,
曼娜感觉起来真的挺棒的。曼娜伸着一根手指在他的胸前点戳着,通过指尖能感
到他的肌肤冰凉、细腻、柔滑,她的心头一荡,强忍着和她体内强烈的性欲做着
斗争。
阿生这时寻到了天台上来,没有特别重要的事阿生是不会这么早就起床的。
他对浑身赤裸的星宇视若无闻,他在曼娜的耳边说道:「我妈家昨晚让人砸
了,我妈是爬着窗户从邻家那边逃出来的。」
「终于出事了,吴为怎样了?」这突而其来的变故,也让曼娜有些慌神。
「爸爸早有耳闻,听说离开了。」阿生说。
星宇这时才穿上内裤,一脸事不关己的享用着早餐。
「让他们别搞,他们偏是不听。」曼娜气急败坏,她对阿生说:「你跟豹哥
去,看那个还敢撒野。」
「家都砸了,豹哥带几个马仔去了又有啥用。」星宇慢吞吞地说:「现在该
我出马,私入民宅还砸坏东西,足够理由关上几个。」
「不要,这事别弄大了,既然砸了,就让他们砸了,又不值几个钱。」曼娜
想了想,说:「你妈就让她住到你那里,让她暂时不要抛头露面的。吴为我再关
照,让他待到外面别回来,等这事平息了一段时间,再做计议。」
原来,梅姨这么些年在小县城以高息的诱惑筹集了民间的资金,又怂恿着吴
为加入,打上了袁木公司的旗号,那相当庞大的资金在国际大厦的俱乐部放起了
高利贷。
本以为有了外资公司这块金牌做幌子,又有袁木和曼娜这棵大树,再加上豹
哥这凶狠的角色,一切该万无一失的。那曾想到,生意做起来了,场面越来越大
了,还是有些赌起来不要命的人,放出的贷款迟迟不能收回,几笔大的款项给人
骗了去。
那边每个月都得付回利息,资金便流通不起来,吴为担心,他想打退堂鼓,
让梅姨数落了一番,梅姨拆东墙补西墙东挪西凑,强撑了一段日子,终于那天拆
借不过来,便出了事。
梅姨在沿街的家让人砸得七零八落面目全非,愤怒的人群不但砸碎了所有的
家俱,连窗户上的玻璃也不放过。而且劫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这在当地引起了
强烈的轰动。
这一次曼娜是不会傻到再拿出自己的钱给吴为了,而且当中又牵涉着梅姨,
但她也不会放任不管不顾。于是,她一方面给在外面的吴为拿了一些钱,让他到
外面的世界走走看看,暂时躲避这是非之事。
而县城里的人群还不善甘休,曼娜得知一大伙人正在密谋召集,要到市里拿
着还我血汗钱的横幅示威游行,要到政府所在地绝食静坐。她立即让豹哥带着一
些兄弟先对几个领头的威胁唬吓,自己又找了些市里的头头,星宇这边也密切关
注着,只要是那伙人一出县城,他就带着警察将他们拦住。
市里的那些头头脑脑,平日里得了袁木公司的很多好处,又兼曼娜疏通时也
费了不少财物,让他们不要插手此事,以是几个要害部门全当不知此事似的,睁
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后,当作一起民事纠纷,把闹事的人处理了,该抓的抓该赔
的赔该罚的罚。
梅姨是不敢再回去的,跟着儿子阿生和爱云就住到了曼娜的旧楼里,这梅姨
本是不甘孤寂的,约了邻里街坊在家里打起了麻雀,一时间把那里弄得是乌烟瘴
气。
爱云现在不仅把曼娜留给她的服装店经营得红红火火,还在市里别的地方开
起了连锁店来。这阵子又从曼娜那里要来一笔钱,筹划着要开服装厂,阿生则不
离左右地跟着曼娜,处理些国际大厦的琐碎杂事,便任由着梅姨在那地方折腾,
一时倒也相安无事。
3
星期天爱华起床通常都要到午饭时刻,夏日里也就是午眠时分了。她一觉醒
来时窗外的太阳正悬挂在中天。夏日的太阳凶猛锐利,也就是这一刻能安稳几分
钟。四处皆静。
爱华打开了通往阳台的落地玻璃门,阳台上那些花花草草全是刺眼的炎阳。
地砖烤白了,反射出懒洋洋的光,吊在一边的那个平时她坐着荡秋千的摇篮并不
醒目了,显眼的倒是它底下的黑色阴影。那些阴影如几只黑狗,静卧在阳台的四
周。
昨晚星宇回家的时候告诉她,她学校的那个副校长陈少华双规了。星宇并不
知道她跟少华的关系,所以说这事时不带半点个人偏见,就当是当地一件不大的
新闻。但爱华听着却是晴天一声霹雳,差点昏倒在地。她急着问是什么事?星宇
也不大清楚,说也就是平日里常有的那些贪污受贿,因为他是主管学校的基建项
目的。
婚后的这段时间里,星宇在外过夜的时候越来越多了,一个是他是刑警,另
一个爱华也清楚,他总是往母亲那里,爱华也懒得理论过问。爱华现在已是师范
学院的讲师,当然也有自己的事业忙碌,再加上爱华很热爱她的这工作,全身心
地扑进了学校和学生中。有时,免不了受到少华的引诱,忙里偷闲地跟他云雨一
番。
爱华是个多情善感心慈手软的女人,尽管她清楚跟少华那只是逢场作戏你情
我愿地偷欢一遍,但到底是跟自己有过肌肤亲密的人,一时为他担忧思虑脸上就
暗淡下来。
星宇洗过了澡,兴致勃勃地想跟她亲热,他把手伸到到她的头部,从她那长
长的头发上取掉发扣,使她一头浓密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肩膀上和乳房上。
「老婆,快来我们都好久没做爱了。」星宇说着话便把爱华往床沿拽。
爱华没动,平心静气了,说:「我不。」
星宇顿时阴下脸。这女人就这样,一阵是风一阵是雨。
星宇望着露出大半截身子对他不屑一顾的老婆,太阳穴边暴起了青色血管,
真的生气了。他狠狠地说:「我是你的老公,至少现在你该尽到你做老婆的义务
吧。」
他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前并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地面上,他紧挨着
她坐下,将手放在她膝盖上用力一挤。愤怒无比地掀开了她身上本来就穿得轻薄
的睡衣,低声吼道:「我这刻就是要做大男子的义务了。」
爱华在地上踢打,她光着身子拼命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
星宇哪里肯听她的,扭打间爱华的睡衣不觉让他脱掉了,他开始抚摸她的腹
部,并伸到了她的下面,他的手很有力量,在她两瓣肉唇上拭擦磨弄着,她被迫
挺直起身子。
他一把将她搂过来,使她难以挣脱,然后将自己的嘴与她的嘴贴在一起,强
行舌头伸进她双齿紧咬的口中,她试图挣扎,但很快力尽全身瘫软下来,此时,
他的手伸到她的胸部触摸她的乳房,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乳头,她发出阵阵呻吟
声,他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强行拽下她的内裤,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他爬到
了她身上。
暴怒的星宇将她狠狠地压服在地毯上,他跪在地上,两只膝盖压住了她的两
只手。架起她的双腿就挺起阳具狠劲一插,爱华只是一阵滞涩的疼痛,来不及开
口喊叫,似乎阳具能透过她的阴道进入到她的腹内,星宇就急冲冲地在上面不回
纵驰,那根怒勃了的阳具像根铁杆一般,在她的阴道里不回搅动着。
爱华咬着嘴唇,她的眼里是愤怒的委屈的泪花,从没有受到如此的耻辱。只
是星宇这时正兴致勃勃,也顾不得仔细看到她缭乱的头发掩映下的脸。不一会,
两个人的肉博就平息了,星宇在自己快感的高潮中射出了精液,而那滚烫的精液
濡渗在爱华的阴道里,引起了她里面一阵火辣辣的痛,两个人都不出声。
星宇从浴室洗漱后出来,他想把爱华从地毯上拽起,爱华挥手击开了他,星
宇说:「对不起了。」
「刘星宇,你欺负我。到了我妈妈面前,看你怎么说?」爱华带着哭泣的声
音说。
星宇淫笑道:「别提你妈妈了,到了她跟前,说不定她疼爱谁呢。」
「刘星宇,你好无耻。」爱华大声地尖叫着。
星宇怒不可揭的甩门而出。爱华从地毯上撑起了身子。那件睡衣皱巴巴地横
在了一边。爱华望着那件睡衣,仇恨与愤怒迅猛而固执地往上升腾。屋里很静,
弥漫了古怪复杂的气味。
爱华顺手拉过来一件裙子,松软无力地套在了身上。她坐到凳子上,开始倒
酒。她一气喝下了两大杯,失败与破碎的感觉找上了上来,爱华一把把梳妆台上
的东西全撒在地上,大吼一声冲出卧室来。
爱华在客厅里乱砸。抓住什么砸什么,她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发出含混不清的
尖叫声。裙子的一只扣子还没有扣好,随着她的动作不时漏出许多身体部位。她
如一只母狼行走在物什的碎片之间。
「刘星宇,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她大声骂道:「刘星宇,你就是个畜
牲……」
爱华大口喘着粗气,额上布满了汗珠,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连续猛烈的狂
怒耗尽了她的力气,她倒在了地毯上,回顾一片茫然。泪水涌上了她的脸,她双
手捂住两颊,伤心无助地在夜间啜泣。
*** *** *** ***
黑夜间,星宇开着车往江心岛,四处一片黑暗,很多地方已是人去楼空,偶
尔有一户临时请来的民工看守房子和半截子工程。
高出水面的水泥石柱是主楼的地桩,上面停着莫名的鸟类,岸边芦苇一样的
植物已长了一人多高。工地的萧条和岛上的冷清浑然天成,相濡以沫。而到了国
际大厦却是另一番景象,这里灯火通明人声喧哗,不时有名贵的车辆进进出出,
车里传出小姐们尖脆放荡的大笑。
星宇从专用电梯上了顶层,曼娜的套间用的是密码锁,仅局限于跟曼娜有过
肌肤之亲肉体欢娱的人知道。
星宇揿按了几下就把门开了,他走到了曼娜的卧室,门没关,曼娜发出一声
惊叫,卧室那硕大的圆床像是淫秽的世界,曼娜用双手遮住乳房,黑色头发散落
在床单上,她的眼睑轻微地抖动,床头一端的两盏台灯富有情调地亮着,暗金色
的光晕溶溶地散荡开来。
漏渗的光线给她的裸露的身子镀上一层清辉,曼娜雪白的裸体丰满柔软,像
条大白蛇一样缠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她的右手还夹着一支香烟,一边抽烟一边和
男人缠绵。
星宇只一眼就看出她骚动的身子和淫荡的双眼,她以她那双充满无穷诱惑的
眼睛直视着他,男人只要一接触了她那神秘的性魅力,马上就手到擒来的。他定
定地看了一会儿,觉得她是真的不可思议,很特别。
曼娜换了个姿势,把一条丰腴的大腿勾搭到男人的腰间,星宇这才看清被她
纠緾着的男人是阿生,阿生也看到了他,对他做了个极其淫猥的手势,意思是示
意他想的话可以加入。
4
阿生的手围着曼娜雪白的屁股抚摸着,那双粗大的手掌不停地捏捻着,似乎
每一处地方也不愿放过,一会,他将手指插进她屁股沟间隆起的隙缝里,曼娜的
腰肢动了一下,白皙的手指也在阿生身上慢慢移动着揉搓着,从他的腹部一直滑
到两腿间,阿生亢奋起来,阳具冲天而竖。
星宇见阿生的一根阳具硕大,龟头更是像鸭蛋一般粗圆,心想难怪曼娜会让
他迷住了,原来他竟也有如此讨好女人的家伙。
曼娜叉开腿仰卧在床垫上,阿生的手指在她两腿中间蜷动,她的右手也不停
地在阿生阳具上摩挲着,俩人喘息的声音渐渐粗重,曼娜的声音更像被动物咬了
一样哭泣,低低的呻吟声不停地发出来,她的脸部开始左右晃动,漂亮的大腿也
伸缩不定,白嫩的手动作越来越激烈,呻吟声更是一声比一声地绵长。
星宇靠近床边,他从曼娜的手指拿掉那根还在燃烧的香烟,揿按到了床头柜
上的烟灰缸里。然后将脸靠近她伸出舌头,曼娜大笑起来发出了尖脆的欢叫声,
做势起身正欲逃离,阿生紧紧地将她的腰抱住,不让她逃走,并把头埋进她的胯
下。
曼娜扬着羞涩的声音弯曲着腰,她翘起屁股叉着双腿横跨到了阿生的上面,
把那处还渗濡着淫汁的阴户对着他的脸,他轻轻地搂住纤腰,伸长舌尖在她的肉
唇周围舔舐吮吸起来。曼娜在他的舔弄下欢欢地嗷叫,双手扶在床头上好像整个
身体要散架似的支撑着,嘴里不断喘息。
她又凑着嘴唇向着星宇,星宇迎着她的嘴巴一面吸着她那两瓣对性爱、金钱
和名誉都很贪婪的丰满嘴唇,刚一触到,感到了她的嘴唇柔软而湿润,还有一些
温流。被他这么一吻,曼娜的身子在不断地扭动,嘴里吚吚呼呼发出含糊不定的
声音来,一边将舌头深情送到星宇的嘴巴深处,星宇一边紧紧地接吻一边将手摸
向她的那对欢跳着的乳房。
而这时的阿生依然埋在她的两腿间,伸出长长的舌尖舔弄着她丰满的肉唇,
曼娜发出一阵大声喊叫,吁吁地喘着粗气,腰间剧烈地起伏。她的手探进星宇的
衬前抚摸着他的胸脯,又解开了他衬衫上的钮扣。才过一会,她就受不了两个男
人上下的夹攻,身子如剔去了骨头似的一软,整个人就瘫倒到了床上。
这时,阿生就躺在她的左边,她又让星宇躺到右边上,俩个男人在她雪白的
身上抚弄不停,星宇的手揉捏着她的乳房,阿生却在她的阴户上磨荡,曼娜的手
把玩着阿生的阳具,而不甘受到冷落的星宇,从她的侧身抬起她的一条大腿,更
是挺着阳具一插,直捣进了她湿漉漉的阴道里。
刚才和阿生蜷绵了一回,曼娜那性致还余兴末尽,又迎来了星宇那根粗硬的
阳具强有力的穿插,她的情欲再次被挑起,一时淫液如开闸流水一般奔泻而出。
曼娜一面承受着星宇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强悍的冲击,一面伸展着腰把握住阿生
的阳具,她张开嘴巴含进了口里。
星宇的抽送渐渐地快速起来,曼娜的腰肢柔软地扭动配合着,更是她的屁股
摆动得更加风情万种,把星宇烈焰般的欲火搅得向上升腾,他的一只手抚摸着她
光滑细腻的脊背,一只手抚弄她鼓胀的乳房。侧躺着的她一条玉腿勾在星宇的小
腹上,一条玉腿勾上了阿生的脖子。
星宇的阳具在跟她的肉唇奇妙地贴吻在一起,一种紧迫充实异样的感觉从他
们的紧密贴合着的那儿激起,在她的心中荡漾着极度的兴奋。
曼娜随即换过了一个姿势,她趴过身来,蹶起了饱满的屁股,星宇从她的背
后插入,阳具一搅快速地纵送起来。曼娜的阴毛已让淫液纠緾到了一起,和那好
色的嘴唇相似的那两瓣肉唇也贪婪地翕闭着,她披散开一头零乱的头发发出一阵
叫声,陷入死一般的陶醉之中,她的口中发出醉心的呻吟:「啊!舒服得快死掉
了!」
声音激起星宇火一般的欲望,他的双手紧紧扳着她的肩膀,猛烈地摇晃着,
她干渴的口中发出疯狂的声音,「嗷嗷啊啊」淫叫着,一边从流着口水的嘴里说
出一些不连惯的动物般的胡语乱语来,甚至是一些女人本不该说的粗鲁脏话。
两个身体缠在一起的扭动着,阿生开心地欣赏极为香艳的一幕。眼前是一双
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扭动而欢跳,柔软的腰在身后男人的冲撞下扭摆不定,浓
密的阴毛火焰般向上延伸,星宇的阳具抽插着把她的淫液捎带了出来,两瓣肉唇
尽是白稠的淫液,这使他的欲念慢慢地升腾起来,身体亢奋急剧的变化,渴求的
欲火在胸中燃烧。
他滑落到了床下,站在床边把曼娜的身子从星宇那里夺过,架起了曼娜的一
双大腿就猛地插入进去,这时,阿生像是在同星宇暗暗赌气似的,那根阳具更加
凶狠抽插,而且手把住了曼娜丰满而白嫩的屁股上,使她丰隆而起的阴户更加贴
近。
这边的星宇横躺在她的身边,他的嘴唇在她的乳头上吮吸,而另一只手却捏
揉着她的另一边乳房,曼娜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持续着。让两个年强力壮的男人
如此的折腾,曼娜的娇躯似乎消受不起,一阵酥麻的快感弥蔓在她的身子里,她
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嘴里吐出了泡沫,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
糊了起来。
这时的曼娜正准备迎接着不知第几次快感的高潮,而阿生又换上了星宇,得
到了一段时间歇息的星宇,看起来更加强悍凶猛,他跪在床上,由上而下地撞击
着,她因为被欲火再次燃烧了而喘息起来,紧紧地搂住了星宇的脖项,双腿勾搭
住他的腰。
当星宇在她的里面喷射出精液时,曼娜不顾一切地发出一阵阵叫声,陷入了
垂死的陶醉之中。她用牙咬着星宇的肩膀,身体紧紧地贴住了他,似乎感觉正陷
入了似乎要永远继续下去的快乐之中。
随后,她离开了星宇的身体,她的脸上出现明显的疲乏痕迹,她温暖白皙的
手在阿生强健的身体上抚摸着,她轻柔的抚摸很快使他兴奋起来,阿生抱住她,
她的嘴唇不时吻着,曼娜的全身和大脑正充斥着一种快乐麻痹的感觉,本已感到
疾倦的她由于情欲的满足看上去又变得超凡脱俗妖娆迷人。
她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体中间用力地前后左右扭动着,脸上泛着兴奋妩媚的红
晕,眼里闪着快乐的光芒,口里喘着馥郁的急促的气息,轻轻地呻吟着:「啊,
太美了。」
「啊,我太感谢你们了。」
销魂蚀魄的快感使她几乎发狂了,迷蒙的星眸看着四周的玻璃墙壁中无数重
叠的活动欢乐画面,她啊了一声,醉酥地躺在两人中间,伸开腿成一个巨型的大
字,星宇和阿生壮实有力的身体,轮番在她的娇躯上进行折磨,她躺在床上,丰
腴的臀部扭动,干渴的嘴唇张着为断地呻吟。
疯狂的销魂像急风暴雨般过去了,三人都疾惫地平躺着喘息着,使急速的心
跳平静下来,使灼热的肌肤恢复正常。
第三十四章 慷慨尽仁义 旧情难比新欢
1
爱华很早就来到了国际大厦,到了顶层她通报了名字,门便开了。阿生睡眼
惺忪为她开了门,嘴里打着一个长长的哈欠。他说:「这么早,一定有事了。」
爱华朝他客气地笑笑,但笑容极其难看,很勉强的。客厅里面空荡荡的没有
一个人,这时她听到屋外传来动感音乐的声音,爱华沿着通往外边的回廊,明媚
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大窗照射进回廊,透光玻璃窗她看见外边的的泳池,旁边
的平台上铺着蓝色的胶垫,一旁放着一个餐台,上面摆放着音响,在餐台旁边,
曼娜正听着音乐,随着强烈的节奏独自跳健身操舞。
母亲曼娜不论何时何地,都不失妩媚和性感。她穿着一条很短的短裤,小背
心,没穿鞋。背朝着门口,没有发觉她正在看着她,她像跳肚皮舞一样扭动着屁
股,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显示出她有多么柔软,爱华看见当她弯腰的时候,两
只手掌可以按在地上,她的裤衩高高的抻上去,裤衩底边缓缓缩向屁股沟,她没
有看见内裤,好像她根本就没穿。
爱华走近了她,爱华叫她的时候声音有些哽咽,曼娜看得出,她说:「谁欺
负我的宝贝女儿了?」经过了一夜的欢爱,曼娜看上去还是神采奕奕风姿迷人。
没等爱华说出话,曼娜又说:「跟星宇呕气了吧,看你一夜没睡好的样子,
先别说,游一会水,心情就能好起来的。」
爱华心头有事求助于她,咬住嘴唇点点头。
曼娜说:「来,我带你换过泳衣。」
爱华跟着她走进房间,她发现她的裤衩真的很短。当她走路的时候,她裤衩
下面露出半拉屁股来。每一片屁股都会随着她的脚步忽隐忽现。由于每天游泳,
她的后背和双腿显出健美的线条。她留着削短的头发。这使她的脖子看上去显得
很长,爱华还可以闻见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从她记事以来她一直在用,而她也
曾偷偷地用过。
经过客厅的时候,爱华装做漫不经意的用目光探询地瞄了一眼曼娜的卧室,
门并没关严,从一道缝隙能见到星宇赤裸着睡在她的床。尽管爱华早就有了心理
准备,但心头还是泛起一阵异常的颤抖。
曼娜根本就不在意,她将爱华带到了她的衣帽间,从衣柜上拿了一套全白的
比基尼泳衣,爱华接过了泳衣,犹豫着是不是当着的曼娜的脸脱衣服,曼娜笑了
说:「你们姐妹,一母双胞真不一样,换做爱云早就脱了个精光。」
听曼娜这么说,爱华也在她跟前把衣服脱去了。曼娜用眼睛评价女儿,她的
胸部还丰满乳房尖挺,乳房摇晃着弹性十足地,乳头朝上。
腰的形状还保留着少女时期的柔软纤细,好像有一种难以抑止的感觉。皮肤
白嫩而细腻,是任何一个男人在尽情的玩耍中都能唤起极大的性致的绝色尢物。
随着她一声摧促,使她身上的最后的那内裤落在地上,她的阴户像燃烧的火焰,
更加光彩夺目,曼娜看到了覆盖在她高阜阴户上面黑而茂盛的阴毛。
曼娜果真没着底裤,她很快地换过了泳衣,是紧窄的黑色比基尼,那裤衩扯
进大腿的肉缝里,但并没有勒进去很深,可是凹陷的很明显,这使她饱满的阴户
上的两个肉丘光滑而平坦。
她穿着爱华从未见过的超小比基尼装,比基尼是黑色的,乳罩几乎包不住她
的乳房,可以看见极少春光外泄的乳白肌肤,她的乳头挺立着,裤衩遮盖的地方
比上面的乳罩多不了多少。
「哦,喜欢吗?」她摆着姿势问。又说:「我知道这身泳装小了点,可是我
想老天赐给我的魔鬼身材,不炫耀一下可惜了。」
她是对的,岁月只使她越加美丽,她有一副令女人羡慕的身材,经常游泳使
她的体型保持的十分健美。
母女两人在池里游了几个来回,爱华想不懂到了这个年龄的母亲竟如此精力
充沛,她跟在她的后面紧赶慢追才能追上她。曼娜看上去气定神闲的爱华却喘着
粗气上来,让水这么一湿,曼娜身上的泳衣看上去更加紧束,高耸得像是要被结
实的乳房撑破似的。短小的裤子似乎容纳不下她那丰腴的臀部,随时都有绽开的
危险,清晰勾勒出胯间的陷突线条。
过去在泳池边的吧台,曼娜递给她一杯饮料,她们共饮了一杯,面对面坐到
椅子上闲聊起来。
「和星宇吵架了?」曼娜直截了当地问。
爱华嘴里吮着饮料,点了点头,曼娜再说:「小两口的,哪有不吵。」
「不是,他欺负我了。」爱华吐出吸管说。
「怎么欺负的?」
曼娜的话音刚一落,爱华就说:「他强迫我跟他做爱,我不想,他用强。」
曼娜听完了哈哈地大笑,她说:「这也是理由,你总不会上法庭告你的丈夫
强奸你了。」
「人家的心情不好,他强要,把我的胳膊也弄疼了。」爱华嗔嗔地说。
曼娜问:「你心情怎的不好?」
「妈妈,他出事了。」爱华说。
曼娜不解:「他?谁?」
「是少华,他让警察带走了。」爱华说着,眼睛一直没离开曼娜的脸。
曼娜的脸上一沉,爱华那关切的样子让她生气。她没好气地说道:「我当是
谁?他也活该。」
「妈妈,你得救他的,也只有你能够救他。」爱华垦求地说。
曼娜不理会她,说:「太阳才升多高,天就这么热。」她说着,从椅子上起
身,走近了泳池。
曼娜开始慢慢来回游着,她没有注意到爱华跟着也到了池边,直到她游了一
圈,把头从水里抬起来,发现她正站在泳池边上,曼娜抬起头看见她站在那里,
一只手放在脑后,另一只手放在裸露出来的半拉屁股上,她的一条玉腿弯曲着,
脚跟离地。
「妈妈,你把他弄出来,我发誓,我再也不跟他来往了。」爱华对着池里喊
道。曼娜抬起头,她说:「我已经好长时间没跟他来往。」
「妈妈,你不能见死不救。」
爱华跟着她在池边边走边说,注视着她换过了仰泳的姿势,她胸前的乳房伸
展开,奶头直指天空,浸湿的泳装更加暴露,可以看见她大腿根处深色的沟纹,
那是她的隆起的阴户。
见曼娜还是欲理不理的,爱华从她的头顶上跃入水中,曼娜惊得转过身,爱
华从她身后的碧蓝池水中冒出来,咒骂了起来:「该死的泳衣,我就知道会出这
事。」
她面对着曼娜站着,只见她的乳房脱落出来,那对乳房滚圆而坚挺,她的奶
头直挺着,池水沿着她的乳房流淌,从她的乳头上滴落下来,曼娜眼睁睁的看着
她用手捧着乳房,轻轻把它们放入乳罩里面。她微笑的看着母亲说:「我露点了
呢。」
曼娜微笑的看着她,对她说:「我很喜欢,这样看上去很性感。」
「但你还没答应我的事?」
「放心,我不会告诉星宇的。」
曼娜回答,爱华听懂了她的一语双关,发出一阵大笑,曼娜也大笑起来。
2
曼娜心里清楚像少华这么重大的案件,除了市里高层绝少的两三人,其他的
人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的。幸好袁木的黑皮记事本上,很清楚地记载了他跟那两三
人某年某月的友谊。其中不乏许多涉及到私人财产的来往和财物的赠予。
第一个接了电话,听到了曼娜的声音后,吱吱唔唔地想躲避。
曼娜笑着说:「我还没说求你什么事哪?既然你那么忙,就在电话里说,你
家小孩在英国的学业就要完成了吧,需要其它帮助的事没有?」
那头也就不敢再推辞,他问曼娜什么事。曼娜就把少华的事跟他说了,他沉
矜了片刻,答应会把事落实清楚的。
第二个曼娜把电话直接打到了他家里,他听完曼娜的自我介绍,笑着说了一
些轻薄的带有挑逗的玩笑话,待曼娜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他倒爽快,立即答应在
他的职责范围下一定给予方便,还让曼娜要答谢他的。
这使曼娜很有信心,她把电话打到了头头那儿,没想对边一接到手机,不容
她说出话来就挂掉了。曼娜对着电话一头雾水,没一会,却是他的秘书打回来。
秘书耐心地听完了曼娜对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番,其中重点的部份还重复落
实,显然是做了笔记的。秘书后来说:「这事要反映给头头,具体怎么办也只能
等电话了。」
隔天的傍晚,头头的秘书就给曼娜来了电话,他说:「那事头头表了态,具
体的内容电话不方便。」
曼娜忙着说:「找个地方,我请你吃饭。」
他说:「公众场所不好的。」
曼娜想着也是,他们这一类的人就像人家的情妇,不大敢在公开的场合抛头
露面的。记得她曾宴请过一头面人物,她在酒店的大堂左等不到右等不来,结果
他则从旁门左道上了宴会厅。
他说:「不如到国际大厦吧?」
曼娜说:「那你直接上顶层。」
放下电话,曼娜又给阿生打了内线电话,告诉他就在停车场等着,并吩咐他
让大厨准备晚饭。
曼娜的心情一下就好了起来,她环抱双臂踱到了落地的玻璃窗前,游泳池里
星宇跟爱华在戏水,他们已和好初。爱华游向扶梯,一路大笑着,她正爬扶梯的
时候,星宇游到她身旁抓住了她的脚踝,她发出一声狂野的尖叫,仍然止不住大
笑着,让星宇猛地一拉,她又落回到泳池中,发出更大的尖叫声,她挣扎着想逃
脱,可是星宇很强壮,熊抱着她的一个娇躯。
爱华更加用力挣扎着,扭动着身子摆脱他,她想游开,可是他又抓住了她,
这次星宇伸出右手抓住她大腿内侧更往上的部位,另一只手搂在她的屁股蛋上。
爱华尖叫起来,挣扎的游向泳池边缘,她竭力从水中抬起屁股,可以看见三角比
基尼泳裤已经被扯脱到她的腿弯,她赤裸的屁股呈现在星宇的眼前,可以清晰的
看见她小腹浓浓的阴毛。
曼娜刚想叫住他们,阿生已领着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人进来了,曼娜以前曾
见过,知道他姓王,便笑着朝他伸出手:「王秘书,你好。」
小王执住曼娜柔软的纤手,他说:「蒋女士你好。」
曼娜请他到沙发落座,小王朝外面的游泳池一指,他说:「成天不是在办公
室,就是在车里,都有冷气,我们到外面,吸些新鲜的空气,不是更好。」
曼娜见他气度大方说话十分得体,就说:「主随客便,只要王秘书喜欢。」
他走在前边,边走边回过头说:「以前我来过的。」
两人坐定,阿生送上饮料后便离开,小王开门见山地说:「头头问过了几个
有关的人,他们也都同意先把人放了,就是今后等待处理时麻烦了些。这次查出
来,陈少华受贿的数额不小,差不多一百多万。」
小王顿了顿,观察着曼娜的表情。曼娜气定神闲波澜不惊,她端着怀子专注
听注的样子,看不出任何变化。小王又说:「如果把款项退了,对今后的处理会
有好处的,头头也是这意思。」
「你说,款项的数目多少?」曼娜问道。
小王查看了笔记后报一个数字,曼娜说:「我来替他退赔这款。」
「那就好了,这对每个人都有好处,我保证交了款放人。」小王说。
曼娜再说:「一言为定。」
其实曼娜早就有心理准备,但为了少华这个过气了的情人付出这笔巨额款项
来,眉间还是不经意地抖了抖。
这时,爱华凑过来,她浑身湿淋淋的,身上的比基尼让水一泡更是通透,隐
隐能见着两腿间一大团的黑影。她在座位子上不安地晃动,发现那沙滩椅根本禁
受不了她的重量。爱华的身体紧缩了起来,因为她的阴户痒痒的,阴道里有股力
量在吮吸着。她不像曼娜那样看起来自在,无疑的眼前的这个男人激起了她的情
欲。
「你怎这么没规距,至少也应换过衣服过来。」
曼娜向小王介绍了女儿,小王忙说:「随便些好,大家都轻忪些。」
爱华也发觉自己的样子过于放浪形骸,她扯了条浴巾披在肩上。刚好阿生带
着厨师把丰盛的晚餐送了来。就在游泳池边开了瓶红酒,爱华见小王一直对她目
不暇接的,而且眼光放肆地舔着她身上性感的部位。
她抬起膝盖试图更好的遮挡一下,忽然意识到这会给小王一个很好的视角,
更能瞥视到她的两腿间那儿,她慢慢把一条腿放下,竭力控制自己,她问他们是
否再喝一杯,小王说好的,她站起身来,叉开双腿,把大腿根处的布条拉平了,
然后快速勒入阴户里面,一条清晰地肉缝呈现出来。
星宇是换过了衣服才过来的,他跟小王原本就熟,大家都很年轻,于是,你
一杯我一杯地攀谈得很是投机。小王让爱华的美貌身姿媚惑得神昏颠倒的,也就
跟星宇称兄道弟猛地干杯。
曼娜见星宇交上这朋友,对他今后的仕途定有好处,见没有别的事了,便抽
身退下。
第二天曼娜让阿生准备好了一大箱的现金,阿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的大慨,
见曼娜为了不相干的表哥垫付了这么大的一笔款项,心里极不乐意。阿生的喜怒
全都写在脸上,曼娜也不跟计较,约好了小王秘书便一同把少华的脏款退赔了。
小王不同凡响,像是手拿金字招牌的钦差一般,各个部门通行无阻。该批复
的批复、该办理的办理,那些平日里在部门威风惯了的人,见了他诌媚巴结,更
有一些人唯唯呐呐恐怕得罪于他。
曼娜拿他跟刚离去的袁公子相比,发现他行事更是老辣手段十分了得。也就
拿媚眼多扫了他几下,身子更是扭摆得婀娜,小王确是此间的老手,对她的用意
心领神会的,一并走起路时,也拿手携抚她一下,或是帮她把身上衣服的皱折理
直。
3
少华从看管他的招待所出来时,曼娜让阿生带他去理发洗澡。由于他的问题
还没有定案,所以只能暂时把他看管在检察院的招待所里,少华身上还算干净穿
着也得体,只是由于连日被受精神的折磨和心理过多的压力,脸色看上去苍白憔
悴,曼娜见到了他的额头与眼角布上了细密的皱纹。
两人坐在后座上一言不发,像是陌生人一般,曼娜把眼透过窗外,路上的行
人车辆来回穿梭行踪匆忙。车子刚近步行街时,曼娜突然喊阿生停下,她跟少华
下车一起走进了繁华的商业街道。
他们一同走进了那间门面很小和咖啡店,又是二楼近窗户的位置,能见到对
面曼娜的服装店,而这一次看到的不再是那种温情的粉红色调,代之的是爱云喜
爱的凝重的带着野性的原木装潢。少华还是要了咖啡,也不加糖。曼娜可就热闹
了,既加了糖还加了鲜奶。
少华说:「你还是那么爱甜。」
「爱华哭着闹着要一起来接你,是我不让的,她现在过得很美满。我倒是无
所谓的。」曼娜答非所问。
少华点点头说:「我知道。」
他端详着眼前的这个昔日的情人,曼娜这几年养尊处优的生活,看起来更加
丰腴更加白皙,以前的短发不见了,换做翻卷的大波的造型,发式很是考究,看
出是名家精心设计的,配上她圆满的脸型,使她看上去更是臃容富贵,自有一股
成熟女人特有的妖娆魅力。
她抽出一根白色细长的香烟,问道:「你怎会变得那么贪婪?」
「我需要钱。」少华说。
「既然那么那么需要,为什么不跟我开口?」曼娜点燃了烟,吐出长长的一
串烟圈。
「这我开不得口,曼娜,你知道吗,刘平得了肾炎,需要一大笔医疗费。」
没等少华说完,曼娜就说:「那是你的前妻。」
「可她曾是我的妻子。」少华说。
「陈少华,如果我昨天听到这句话,休想让我拿出一大笔钱把你捞出来。」
曼娜说完,将烟狠狠地揿灭到烟灰缸里。
「曼娜,你怎变得如此冷血?」少华说。
曼娜很激动,她高耸的胸部起伏不定,她说:「是这现实教会了我这样。」
「下一步你怎打算?」曼娜问道。
少华说:「如今我是无家可归如丧家之犬,我想回广州,不知这段时间刘平
怎样了。」
「你走吧。」曼娜无奈地说。
两人一时无语,少华无聊地把脸对着窗外,见对面的服装店出来一个身影,
修长的个儿毕露的曲线,很像几年前的曼娜,也是穿着色彩缤纷的衣服。仔细看
了,更像爱华,比她稍加丰满,正对着店里的女孩指手划脚。
曼娜也览到对面的爱云,她抄起了手机,拨了爱云的号码,她说:「爱云,
你的店里有多少现金,都拿出来,我需要的。」
「你要现金做什么?要多少?不够的话我可以到银行取。」爱云在电话里头
问。
曼娜说:「十万,你现在给我准备着。然后,开车来接我。」
接着她对少华说:「我送你到车站,这边的事我帮你,一有结果我就立即通
知你。」
「曼娜,谢谢你。」
少华说得真情动人,曼娜也很感动,一脸的助人为乐后的喜悦之色。
*** *** *** ***
从车站回家,阿生一路上沉默不语,他无法理解为了那个老男人一诺千金而
对自己的老公却刻薄吝啬,迫得吴为远走它乡。曼娜自然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
她只觉得有些疲倦,便歪着身子在后座上眯了一会眼。
很快就回到了国际大厦,阿生把车交给了门口的待者,跟在曼娜的后面进了
专用电梯。这天,曼娜为了见少华这久别了的情人,刻意地把自己装扮了一番,
一袭丝质的连衣裙子,不长不短无领无袖,如轻纱似地把那个熟透了的丰腴的身
子暴露无遗,阿生跟在她的后面,见她的屁股在丝质的裙子里扭动得风情万种,
忍不住伸手就在那儿拽上一把。
阿生的双手宽大而有力,就像一对熊爪。当他那温暧的手掌捂到了曼娜的屁
股时,曼娜一阵激动地颤栗,他激起了她的渴望。她穿着的臀部飞快地在穿着牛
仔裤的阿生前面挤压了一下,她没有弄错,他裤裆隆起的那儿热热的、硬硬的,
还颤动着。曼娜回过身来对他嫣然一笑,人就投进了他的怀里。
他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舌头抵入她温软的口中。曼娜热烈地回应着,期盼
着。她伸出手圈住了阿生的腰,慢慢地寻到了他裤子下面厚实挺直的阳具,隔着
粗粝的牛仔裤,阿生的裤裆已隆起一大堆,充满了男性诱惑的魅力,曼娜又一阵
快意像浪潮袭来,她想又可以销魂了。
电梯静静地攀升,没有人打扰他们。正如她所盘算的,来一点小小的刺激,
时间是足够的。曼娜松开了那个阿生环绕着她的双臂,熟练地拉开了他的裤子拉
链,他扭摆着腰配合着,而离开了她嘴唇的嘴巴张开来。阿生大口地喘着气,因
为他感到了曼娜的柔软的手指伸进了他的裤子,掏出了他已勃起的阳具。
「好极了,这宝贝儿一下就威风凛凛。」曼娜低沉地娇嗔道。
她温柔细致地抚摸着他的阳具。曼娜的手顺着阳具坚实的根部滑动,握到了
他的一对球状的精囊,它们紧贴在他的大腿之间。精囊驯服地躺在她的掌心,饱
满、潮湿,就像是热带的水果。这感觉使她与兴奋了起来,一股暖暖的、湿湿的
液体从她两腿间流出,她的肉唇伴随着对情欲的渴望也抽搐起来。
曼娜肆意地逗弄着阿生,她要让那个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以致让他难以遏
制,而自己则可乐在其中。阿生禁不住呻吟着,一把搂住她的头,痉挛地搓摩着
她的头发,嘴里发出让人难以理解的呓语。
电梯很快就在顶层停住了,他们的游戏远还没有结束。曼娜急步出了电梯,
回过头看着已充满了欲火的阿生咯咯咯地笑着,而当她揿着密码门锁的时候,阿
生慢慢地掀起她裙子下摆,优美的大腿露出来,饱满的屁股露出来,柔软纤细的
腰也露了出来,阿生蹲下去把嘴唇贴上脚踝,舌头沿着腿肚子向大腿爬行,面孔
红得滴血。
阿生剥掉了她窄小的内裤,手捂到了她隆起阴户上的那些毛丛中,紧紧抱着
大腿拚命地舔着她。曼娜一动不动,一股令人无法抵抗,流利、甜蜜而不让人发
腻愉悦感觉。无需任何理由,她知道这个男人愿意为她效劳,成为她的玩物。她
感到身体在一点一点瓦解,飞向套间里那张舒适宽敞的巨大圆床上。
4
随着年龄的增长,如今的曼娜对性的索求和兴致更加强烈,或者她的性欲更
加旺盛了。真是如狼似虎了,她无法控制这种生理上的变化,但是她只知道她现
在需要有高潮的性,而且是大量的,她要很多的高潮。她需要刺激,主动,和所
有随之而来的对男人的挑逗。
少华已是昔日的传说,根本无法满足她,所以,她对他早就没有性致,也懒
得主动媚惑他。但她的女婿阿生或是星宇则不同,他们都年轻都身强力壮,他们
是能给予她所要的一切。
曼娜在卧室中,她走到那扇落地的玻璃窗前,双手扒在玻璃上,她说:「星
宇怎会在这儿?」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问阿生。
阿生当然知道曼娜的意思,自从有了那次三人大被同眠之后,曼娜就对此乐
不知疲兴致不减,甚至别出心裁安排这样的场面重现。
星宇就在游泳池里,曼娜充满欲望地注视着他,他正一次一次来回往返地游
着,他的动作富有诗意,肌肉强壮有力,这麽美妙结实的後背,对饥渴的曼娜来
说有不可抗拒的诱惑力。
阿生在她的身后,笨拙地撩起了她的裙摆,曼娜的下体已全部暴露出来,只
剩一件极小的内裤紧裹着她的阴户。她感到一只指尖顺着她的屁股的一边溜了过
去,潜进她毫无遮掩的细缝中,而後又再滑了出来,过她的另一边,一样坚实的
丰臀。
没有任何的预示,他的姆指突然钩起了她腰部的松紧带,开始把它往下拉。
不出几秒钟,他便把她那愚蠢的、毫无用处的内裤给弄到了她的膝间,并用他自
己的膝盖,撑开了她的两腿,把那一小片黑色的蕾丝,拉成了一座猥亵的,有弹
力的桥。
曼娜感到她的全身有一股即将爆发的燥热;她的阴户现在已经赤裸,而且因
湿润而闪闪发亮。她的淫液像是蜂蜜一般一滴一滴地流下了她的大腿,而且渗濡
过她大腿肌肤时她也可以感觉到那缓慢而明显的流淌。阿生在她的身後,应该也
能看到一股透明的汁液流渗在她平滑而蜿蜒的大腿内侧。
当阿生压靠到她的背上,她被迫要往前倚到玻璃窗上,并且得要用一只手来
支撑她的重量,因为她的另一只手还抓着她的裙子。她已无法再说什麽,只发出
了一声微弱的,似猫叫的声音,一声期待即将到来的快乐而发出的尖叫声。
她感到他的阳具滑过她柔软的肉唇,挑逗着她那似乎害羞不敢全部探出来的
肉蒂,他进入她颤抖的阴道里。他好大,好滑腻,那光滑的龟头,即使是曼娜,
一个应该跟它亲密接触过多次了的她,也都感受到它的热度。
乌黑而粗硬的阳具不断且邪恶地抽插,那龟头无耻地挑弄着她柔软的肉唇,
而当它紧抵在她的阴道里面的时候,能感到她的阴道壁四周渗濡而出的阵阵温滚
的淫液。
阿生驾轻就熟地把身体覆盖在曼娜的身后,将一千种激动用他那魔鬼般迷人
的阳具冲击着她的肉体;他从她身上得到了欢乐,她也和谐地回应着,就像是一
把小提琴与一个高超的演奏家密切地配合。
星宇的肩上搭着一条浴巾,他从泳池走过来,他看到了一张粉妆玉琢的脸挤
压在玻璃上,曼娜的脸像一幅变形了的画,这时星宇希望能有一枝笔来捕促住她
错综复杂的情绪。难以形容她的变化,曼娜的脸似是困惑,却又充满了兴奋,调
皮和惊讶。
星宇也不进房间,就在玻璃窗前逗弄起曼娜,隔着玻璃他把嘴唇贴到她的脸
上,又从湿漉漉的泳裤里掏出坚硬了的阳具顶到她的嘴边。曼娜快乐无比地摇晃
着脑袋,随着一声陶醉般地呻吟,曼娜终于向快乐认输了。她埋下头挺直腰身,
把个饱满的屁股高高抛起接受着阿生射出的沸腾的精液。
当高潮渐渐低落,她瘫软在玻璃窗前上的地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她蜷
曲着的身体好像是在被展览一样,她裸露出来的肌肤表面上有一层粉状的东西,
这使皮肤显得更加细腻娇嫩。
她把眼睛閉上,双腿懶洋洋地分開,而阿生依然抓着她的脚踝。那涼爽,清
新的空气感覺是如此地甜美,且一阵頑皮的微风从门缝吹了进來,並在她多汁的
阴户玩耍着。那緊缩而肿胀的阴道彷彿也在跳动,也在顫抖著。好像有人伸手抚
摸它一样。
星宇进来了,而且她感觉他蹲到了她跟前正在研究著它,這让她感到兴奋。
「没等我,你们就已完事了。」星宇说。
「我想我能再来一次。」曼娜说。
欢愉的激情,使她感到了踏实,芳心荡漾着甜蜜的微波,肉体得到了欢乐,
从而感到异常地松软,柔若无骨,她用温馨的手抚摸着星宇的脊背,抚摸着强健
的大腿,一股骚动的激流在她体内再度窜流。
星宇把抚摸着她的手移向她的隐秘的、毛茸茸的阴户,用食指轻轻地抚弄着
最敏感的神经,她再度兴奋起来,肉体一般热流由脐部向四肢涌去,漫至全身,
肉感的樱桃小口发出渴求的,兴奋的呻吟,呵太美妙了。
星宇急不及待地抱起她柔软的身体坐在沙发上,她挣开双腿坐他的大腿上,
曼娜的肉唇还淌着淫液,她的屁股只挪动一下,就让他长而坚挺的阳具轻易地进
入了她的阴道,她柔软的肉壁则跃动着很是欢欣鼓舞似地迎接他那烧烫,而生气
勃勃的庞然大物。
他们于是紧紧地互相搂抱着摇动起来,星宇宽大结实的胸部紧贴在她弹性的
坚实的胸脯,俩人火热的嘴唇纠缠在一起,两条舌头在里面交战,摇动有致。她
雪白的双腿盘绕在他的腰部,一双手攀住星宇的颈部,星宇有力的大手紧托住她
浑圆的臀部和腰,尽量地抛起她轻盈的身体。
曼娜觉得她的身体在他的抛撒中好像要散架了,要化成水了。欢乐的泪水从
她的脸颊上流了下来,汗滴则在她的腋窝、乳沟、以及小腹上聚集,而她的淫液
也包满了他的阳具,甚至流出她的肉唇,汇流成一条银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
流下到了他的大腿。
「抱我到床上去。」曼娜似乎不满足于眼前的这种姿势,她极需更加强有力
的冲击。
星宇挣扎起身,那阳具还紧插在她的里面。他只是轻抱住她的屁股就轻而易
举地把她移放到了床上。
曼娜仰面躺着,而她满是汗水的双腿则勾住了他的前臂,当星宇开始用力且
快速地插入时,她挺动小腹尽量凑起迎接它,他的阳具刺了进来,进来,进来;
那进入深长、甜美而完整,就好像刚才他的手指爬过她的腹部,刺入到她的阴道
一样,阳具如同有生命似的搜索、寻找着她的肉唇上端那颗肉蒂。
她的那颗小顽皮因他的触摸而跃动,她阴道里面的肉壁也抽动着,自动地爱
抚着他。她压抑住她的呻吟声,温和地达到高潮,而且当他满足地在她耳旁喘息
时,她也感到女人最深、最大的快乐。
一阵昏眩迷乱的快感随即而至,曼娜已达到了极度的高潮,而且持续不断。
她的子宫因那根占有她的阳具抽动着而阵阵悸动,她觉得她的魂魄振奋了起来,
而且自由地高飞翔翔。在那美妙的,几乎是晶莹剔透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定
必要的了。她咬着她自己的嘴唇。
星宇稳稳地抓着她的腰,固定住她,而且现在他是不是有意触碰到她的阴核
似乎已不再重要。他阳具在她体内的每一推,每一挺,每一撞都深深地冲击了她
的每一条神经。
她听到星宇舒缓地叫了一声,且感到他的阳具在她的体内阵阵跳动。感觉到
他的睾丸在狂喜的时刻紧缩。他使她浑身充满了极度愉悦的感觉,他那推挤鼓动
的欢愉与它的狂喜混和在一起。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