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脸上一红,拍打男孩的肩:「你臭美啦,我只是不想有人因为我而死。
还说喜欢我,分手不够半天就有心情玩电玩了!」
「我是要以光线和声音来麻醉自已。」阿威满有道理的解释,然后望着老婆
问:「这位是?」
「我姐姐,她和姐夫好心跟我一起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翠华忘了介
绍,顺口溜着,阿威作个奸笑表情:「呵呵,是姐夫啊?」
「喔?」小姨子一时语塞,人世间大部份的谎言,都是由本人说破的。
我跟老婆相视一眼,想说不如先回家继续刚才的大战,小孩子的事,大人很
难管。
「唉,什么第三者原来是假的。其实我也不知道翠华妳生什么气,要找姐夫
来扮男友跟我分手。」阿威知道我俩关系,作一个极之失望的表情,气难下的问
道:「妳要劈我腿没关系,但至少让我知道原因吧?我对妳不好吗?我做错了什
么吗?理由也不给一个,我很不甘心耶。」
「这…」小姨子有口难言,这时轮到老婆忍不住说:「翠华不好意思说,让
我来告诉你吧!是因为你强迫她跟你上床,你们还是学生,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我妹妹要跟你分手,绝对是合情合理的!」
「我强迫她跟我上床?」阿威瞪大眼叫:「翠华,我什么时候强迫妳跟我上
床了?」
翠华耳根红透,答不出话来,阿威抱头嚷着:「我认我是很想跟翠华上床,
也有问过她,但从来没有强迫,甚至她答应了一次,后来又反悔,我也没说半句
啊?」
阿威的答案令我跟妻子摸不着头脑,事情陷入罗生门,大家各执一词。他看
来没有说谎,翠华亦没有冤枉对方的必要。终于因为受不了大家的质疑,小姨子
说出真话:「好吧!是我诬蔑他,他没有逼我,但今天不用做,早晚一天也要跟
他做呀。」
阿威拿出真心说:「翠华,我对妳是认真的。妳不愿意,那种事结婚以后才
做都可以。我知道大家求学时期,是会有很多忧虑,但我保证跟妳一起不是为了
妳的身体,妳一天不答应,我发誓不会碰妳。」
一个十六岁的男孩能够说出这样的承诺,先不论是否真能做到,已经叫人赞
赏。老婆到此亦心软下来,向小姨子开解道:「学生谈恋爱我的确是不赞成,但
如果阿威是懂得尊重妳,那当个普通朋友也无不可。」
阿威立刻诚恳说:「对,当个普通朋友也没关系,只要翠华妳不故意避开我
,不找那些中年大叔来气我,我什么也答应!」
中年大叔?说得好好的,怎么又提起这个?
翠华被我们逼得慌了,红着脸不发一言,阿威激动的问道:「真的连当普通
朋友也不可以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妳这样对我?」
「呜…」翠华的耳根红得发紫,最后在走投无头下,大声嚷叫:「我们当不
了普通朋友的,我喜欢你,想当你女友,想当你老婆,继续跟你交往的话,我是
一定会嫁给你的!」
阿威大喜过望,从椅上爬起来说:「那不是很好吗?我会努力读书,以后努
力工作,给我妻子最好的生活!」
「但…」小姨子咽呜着,老婆奇怪问道:「翠华妳到底还在担心什么?」
「我…我…」翠华咬着下唇,看到大家都在期待她说出心中郁结,女孩知道
避无可避,只有认命地说出担心事情:「阿威那里太大了,人家会受不了的!」
「什么?」我们一同惊讶,做梦也没想到,原因会是这个。
小姨子低着头来道明一切。原来前阵子跟小光抹身,小女孩口里轻松,其实
亦被兄长的大鸡巴所震撼。翠华叽哩咕噜道:「我一直以为男生的那儿是小小的
一条,没想到看到二哥的,才知道原来是那么大的一根,又粗又长,硬东东的吓
死人了。人家那里连塞入绵条都不舒服,怎么可以插那种东西?」
翠华愈说愈急,语带半泣:「我安慰自已,不是每个男生都这样子,不必太
担心。于是上次到阿威家里玩时,从门隙偷看你换裤,心想一定是很小的,怎知
道比二哥那根还要大,我不跟你分手,是一定会给你插死的!」
我跟老婆十分尴尬,鸡巴太大会吓走媳妇的故事,在现实中原来真是有的。
阿威没好气说:「我以为妳害怕什么?每个男人都是一样好不好,妳会知道
怎样的男人才适合自已吗?」
翠华抹抹眼泪,伸手指着我道:「姐夫那种,我应该没问题。」
我牵着老婆的衣角,确定小孩子的纠纷,大人不宜参与,我们先回家吧。
(五)
「太无聊了,害我们白走一趟。」
回程路上,我满口怨言。身边的老婆铁青着脸,不发一言,我就知道好心没
好报,以为帮帮小姨,却害惨了自已。
我自知难逃大难,早有心理准备,果然未入家门,妻子已经半带怒意的质问
我:「翠华怎知道你是哪种,你到底跟他做过什么?」
当日在老婆家厨房里的意外荒谬绝伦,实话实说,只怕妻子亦不会相信,我
装作什么不知道:「老婆大人,这个妳应该问妳妹而不是问我,我也不知道她为
什么会这样说,也许刚才一时情急,房间里又只得我一个男人,随便拿来作比喻
吧。」
妻子仍不相信:「真的?会不会是你跟她做过什么,所以她才知道得那样清
楚。」
我竖起三根手指,作发誓状:「老天爷在上,我周启明有碰过谢翠华一条毛
的,不得好死。而且妳妹妹都表明自已是处女,妳还用怀疑什么?」
老婆的疑心直达三万海床,锲而不舍的追问:「没碰过,也可以让她看啊,
男人最喜欢向小女孩露体,你一定曾经给翠华看过,不然她怎知道你是短小姐夫
。」
「没有啊,老婆大人,妳都说我短小。翠华又刚替小光洗完大鸡巴,我就是
再下流,也不会自取其辱,拿小鸡巴出来献丑呀。我身为姐夫的,总想在小姨面
前留一些颜面。」我呼冤道。
妻子听了,也觉得有理,嘟起小嘴没有话说。我看到老婆静下,闷哼一声,
反客为主的缠着她说:「好了,妳没话问到我问妳,妳说我短小?即是很不满意
老公了吗?」
「我只是说说,你怎么要小器?不长有什么关系,人家喜欢就可以了嘛。」
妻子知道说了伤人的话,态度登时软化下来,我知道是反攻机会,于是打蛇随棍
上,装作痛心道:「还在说?男人最介意这个,妳就总拿来打击我。」
老婆被我骗到了,撒娇的转个话题说:「老公不要生气啰,你知道我是开玩
笑的。对了!我们还有做了一半的重要事呢,现在一起去洗澡,然后爱爱唷,至
多今晚人家给你用口。」
我扬起嘴角道:「老公小鸡巴,操得妳舒服吗?」
「舒服啊,我老公最好了,每次都弄得人家好舒服。中等是最合适的尺寸,
太大的才是不正常,你看我妹妹那么怕就知道了,大鸡巴讨不到老婆的。」妻子
好话说尽,不敢再提刚才的事半句。这晚床事上又担又抬,服侍周到。所以说男
女相处就像角力,关键往往在于一个机会,只要懂得拿捏分寸,随时反败为胜,
小鸡巴也可以享尽大温柔。
「唷…唷…好舒服…老公你操得我好舒服…」
「是吗?还是小光的大鸡巴舒服点?」
「人家不知道…我都是骗你的…我没有给小光插过…就只给老公一个操…」
「妳不用害怕,妳知道我没生气的,就乖乖的认了嘛。」
「人家真的没有…可以怎样认…如果我给别人操过…我一定告诉老公…给大
鸡巴操的感觉…」
老婆口密如锁,自那天之后,无论我如何追问,软硬兼施,她总不作承认。
疑似出轨,到现在仍是疑似。
「好吧,就当妳没给弟弟操过。刚才翠华说那个阿威的鸡巴比小光还要利害
,妳猜有多大?」
「人家怎么知道?你就自已去问翠华呀。」
「哼,我问翠华这些,我那吃醋老婆会不抓狂吗?不如这样好了,妳跟翠华
姐妹情深,找天问她借个情郎一用,试试大鸡巴的滋味,翠华最尊重大姐,应该
会答应的。」
「你这个人有病啊,以为老婆这么想男人吗?弟弟可以干,连妹妹的老公也
可以干!」
「阿威还不是妳妹妹的老公,小情人借来一用无伤大雅。」
「我明白了,于是到时候你就可以找个借口,去欺负我家妹妹了,就知你一
直盯着翠华。」
「老婆妳说到哪里去了,不过翠华又真的很娇俏。她肯给,我敢要!」
「死鬼,真的够胆在我面前说出来了,你敢碰我妹妹,我就给你绿帽戴,戴
得你除也除不掉。」
「好啊…翠…翠华…姐夫干得妳爽吗……」
「爽…爽唷…翠华不喜欢大鸡巴…最爱姐夫你干我…啊…啊…用力点…你的
小姨子给你操得好舒服!」
「我不是姐夫…我是阿威…鸡巴很大的那个阿威!」
「噢…威哥哥…我妹妹太嫩了…受不了你那大鸡巴的…你来操我吧…姐姐经
验比较多…什么鸡巴也受得了…啊!用力点,人家给威哥哥操得好舒服唷!」
夫妻间床事的角色扮演,我俩乐此不疲。这晚我一时是姐夫,一时是妹夫,
而老婆亦一时小姨,一时大姨,操着操着,连大家也搞不清了,反正够爽就好。
然后事情平息,无风无浪的很快又过了一个多月,这段日子老婆的弟弟手部
伤员经已大致康复,不必再打着石膏渡日,妻子亦终于放下心头大石。这天为庆
祝小光痊愈,兼且慰劳两姐妹这段日子的辛勤,在翠华提议下特地在他们家里的
天台办了一个小型的烧烤餐,一同取乐。
「小光以后要听姐姐妹妹说话,报答她们几个月的的悉心照顾啊。」我拍着
小光肩膀,他望我时神色生涩,不知道是羞愧于我老婆曾替他打飞机,还是因为
插了自已大姐。妻子死不肯招认,找天向小舅埋手,套些口供也是办法。
「知道,我一定会好好感激大姐和翠华的恩惠。」小光傻呼呼的笑着,脸上
重现青年人的阳光笑容。三个月的休养令小伙子看来成熟了不少,亦更懂珍惜亲
情的宝贵。
那一边厢翠华见我,开始时还因为当日的事显得尴尬,但小妮子平易近人,
很快便再次姐夫前,姐夫后的蹦跳到我身边。说来老婆替小光抹身才半个月,便
又打枪又疑似出轨,小姨子洗了两个多月,到底有没什么香艳事呢?找机会一定
要问个清楚。
「怎么了?没邀请小男友来吗?」我一面吃着蜜糖鸡腿,一面不忘调侃这情
窦初开的小女孩。那次之后两个人很快又走在一起,本来就是情投意合的一对,
什么分手都是耍花枪而已。
翠华脸上一红,嘟着嘴道:「他不是我男友啦,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我撕下一片鸡皮,吃得津津有味:「普通朋友,需要介意对方的那话儿太大
的吗?」
翠华羞红脸的用力捶我肩,我实时叫停,要是给老婆看到我俩有亲昵动作,
水洗难清呀。
回头看看,妻子正与岳母在远处倚着椅子聊天乘凉,我抹一把汗,这时翠华
又脸红红的低声跟我说:「姐夫,我有事想你帮忙,你星期六有空吗?」
我心中一愕,暗想又来?这小姑娘想法多多,一不小心,随时天使变恶魔。
(六)
「献身?」跟上次同一间星巴克内听到小姨子的说话,我再次几乎把口里的
咖啡都要吐出来。
翠华神色慌张的四处张望,并拿起桌上的纸巾盒用力拍打我的头,满脸羞红
的骂道:「又那么大声!给所有人都知道好不好?」
我抹抹嘴角的咖啡,莫名其妙地说:「上次才因为不想跟他做要分手,今次
却来献身啊?」
小姨子垂下头来,脸带惭愧的默默道:「经过那天的事,他没跟我提起这种
啦,还对我很好,令我觉得很内疚。我不但冤枉了阿威,更侮辱了他的人格。」
我没好气道:「内疚想报答,方法有很多种,对他好一点、不经常发脾气、
煮点吃的都可以,不必用这种方法。」
翠华羞得无地自容,小声说:「好啦,其实是人家想……我好喜欢他……想
把第一次给他……」
我呼了一口气,妇解运动经过几百年前人的努力,终于发展到连十六岁少女
也献出自己的年头了。那些什么未成年、怎么可以做出令家人伤心的事、学生时
代的恋爱不会有结果、要把最重要的东西留给日后丈夫等等的话全是假的,女人
在发情时爱字行头,理智早早置之脑后。
翠华也明白自已的话实在过份,战战兢兢地抬头望我,轻声问道:「你肯帮
我吗?姐夫……」
小姨从来是姐夫的天敌,女孩想法荒唐,换了女儿跟我说这种话,只怕我会
即场掌掴,骂她不知羞耻,但对着翠华,却是气不上来。我摇摇头说:「我很想
帮你,但真的帮不到。上次只是假扮男友,已经惹得你姐不满,今次还要亲自下
场,翠娟一定杀了我。」
翠华不明问道:「你说什么亲自下场?」
我想当然的说:「你的意思是怕阿威的鸡巴太大受不了,所以想我用小鸡巴
先来操,操顺了再给他接棒吧?」
「你变态!」翠华二话不说就把手上的热咖啡直泼向我,我眼捷手快,闪身
避过,只苦了背后那男人的芯绒西装全湿一片。犹幸对方是位善男,没有追究,
我俩赔过不是,继续研究小姨子的献身大计。
「原来你不是这样想吗?那你有什么办法?」我对翠华只打算把我利用、而
没想过给予好处感到失望,态度有点差劲。小姨子没有在意,自说自话道:「人
家第一次,当然只跟阿威做,姐夫你不要乱想。我最近上网查了资料。说女生兴
奋时,那里会分泌出一些液体,有润滑作用,可以帮助男生进入。」
那就是淫水嘛,翠华在学校好像没学到长话短说的道理。
说到这里,小姨子的脸又红起来:「我洗澡时也有实验过,发觉真是有的,
所以我想自己应该算正常。」
我扬起眉毛,装模作样问:「实验?是怎样的实验?」
翠华脸更红了,嘟着嘴道:「姐夫你不要问这个啦!」
我无耻到底,心想既然你找得我帮你,估计不会有胆告诉老婆吧?此时不调
戏,更待何时?于是摇头说:「我人比较呆板,有些话要说清楚才明白。」
翠华胀起红脸,小姨子是聪明女,明白求人总要付出代价,也就无奈地道出
私隐:「就是洗澡时伸手摸……上面和下面……之后会流出一些滑滑的水……」
翠华的头垂得很低,半眼不敢望向我。我听得十分兴奋,同时也忆起当日女
孩惊鸿一瞥的完美裸身,淫笑问:「呵呵,那有没试过插进去摸摸?」
女孩拼命摇头,小姨子身为处子,要她在大庭广众说这种私房话,早已羞得
想哭。我心肠一软,也不让她太难堪:「好吧,我明白了,你不用害羞,这是正
常的生理反应,每个女人都有。」
翠华绷紧的表情放松下来,反过来好奇地问我:「即是姐姐也有?」
我点头道:「当然,有时候玩得够爽,还多得像流出来一样,滑溜溜的,清
香中带着骚味。」
「这么好啊?」翠华露出羡慕神色。我发觉好像说多了,把话题拨回正轨:
「然后呢?」
小姨子也收拾心情,点头说:「然后我在想,如果我一样很湿滑的话,也许
可以做到的。」
我同意道:「这个当然,只要阴道够湿,再大的鸡巴也可以进入。但那个阿
威看来没什么经验,能否把你弄湿是一个问题。」
翠华不安说:「阿威跟我一样,是处啦!」
我危言耸听:「那么糟了,他本身没有经验,年轻人又比较性急,到时候胡
乱的干,说不定把你干到鲜血长流也未成事。到时候入又不成,出又不得,还真
是痛不欲生。」
小姨子像被我一语中的惊慌道:「我就是担心这个。」
我托着下巴思索说:「这样看来,还是只有用我那个方法,先找个有经验的
人把你弄爽,再交给这小子实干,并从旁指导。那个人必须是可以信赖的,我认
为最理想人选是……」
话没说完,已经看到翠华手上那快要泼向我的冰水准备就绪,我实时变阵:
「当然不可能有这种事,第一次是情侣间最甜蜜和神圣的日子,怎能有第三者参
与?这种想法真是要不得。」
小姨子放下手上「武器」,继续小声说:「后来我又看了一些网站,说有种
药会令女生分泌大量润滑液,所以我想如果我吃了,应该会顺利一点。」
「你是说催情药?」我吃惊不已,没想到十六岁的女生,会狠到服食春药来
破处。我有点快要晕倒的教训她说:「翠华你想得太多了,女生主动献身已经不
应该,还要吃药?给你姐姐知道一定气死。」
小姨子听到老婆名字,一脸慌张:「姐夫千万不要跟姐姐说,她会打死我的
啊。」
「给姐姐打死,总好过给药毒死。你不知道那些东西多危险?万一身体受不
了会死的!」我厉声警告。翠华从小包里拿出手机解释道:「不会的,姐夫,我
上网查过了,有些药是专门给体质不好的女性服食,有医生处方,很安全的。」
我拿来一看,是医治性冷感的广告,小妮子连这个都查了数据,看来是非常
认真。随便读了一遍,我把手机交还,脸带不悦道:「既然你连资料都找全了,
自已去买不就好了嘛,还用我帮什么?」
翠华低下头说:「我未成年,药店不会卖给我的。」
我开始感到不耐烦:「就是啊,既然法例规定不能卖给未成年人,就即是证
明你还没到可以做这种事的年纪,多等两年吧!」
小姨子直盯着我,眼定定的问道:「姐姐跟你好的时候,是什么年纪?」
我理直气壮的回答说:「十八岁!我们可是很守规则的!」
翠华扬起眉毛道:「是吗?但我记得大姐十八岁生日前的一晚,好像没有回
家睡觉。」
小妮子,九年前的事,当时你才七岁,居然记得那么清楚?我一阵心虚。翠
华彷佛看穿我的心意,语气冷冷道:「耶稣说过:你们当中谁没有犯过罪,谁就
先拿石头掷她。姐夫你跟姐姐做过的事,今天倒来责怪我。」
我没好气说:「才早了一天好不好?」
「杀人刺了一刀或十刀,一样是杀人。」小姨子的声线彷如鬼魅,接着更幽
怨道:「还有那时候姐夫你答应我什么也不告诉姐姐,但她全都知道了,说话不
算数,不是大人所为唷!你这样不但是欺骗翠华、出卖小姨、背叛老婆妹妹、伤
害稚女、诈弄处子、凌辱未成年……」
「够!够了!不要说得那样夸张!」连这个也拿出来跟我算账,试问还有什
么好讲?我说不过女孩,举手投降。这时翠华看准时机,来个致命一击,亮丽的
眼眶溢起水珠,泪眼汪汪的说:「这种事我连最好的朋友也不敢说,世界上唯一
可以相信的,就只有姐夫你一个。」
这招连消带打、软硬兼施、刚柔并济,试问我还有什么反抗余地?只有叹一
口气的败阵下来:「好吧,是我欠了你,是我食言,我认输了,什么也无条件的
帮你帮到底。」
此话一出,翠华立刻表情一转,喜形于色的握起双手欢呼:「谢谢你!翠华
就最喜欢姐夫!」
算了,我什么也不会相信,女人哀求别人时和事成后不理睬你的前后两张嘴
脸,我已经领教不少。
答应翠华如此荒唐的要求,若被老婆知道,我是难免一死。但回心一想,小
姨子斗志冲天,就是我不帮忙,她自已也必定会再想办法。与其任她胡来,倒不
如由我监理还更安全一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