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腥
(一)
和那个男人一起生活,已经超过3年了。自从三年前,他们离婚,我就一直
和那个男人住在一起,而我的母亲,却只有每个月一到两次的见面而已。虽然,
每个月的见面次数不多,但是我是知道的,母亲对我的爱,并没有因为她和那个
男人的分开,而减少半分的。或者说,反而增多了才对。
和母亲的见面约在下午,我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出门到约好的咖啡店和母
亲碰头。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打理的顺顺的黑发盘在后脑,一身黑色的职业
小西装,让人眼前不由一亮。职业装不能凸显她的身材,却让她看起来纤纤玉立,
反而更有一种出尘的气质。
她缓缓地坐在我的面前,点了咖啡。然后照例问起了我的近况,我含含糊糊
的答着,骗她那个男人对我很好,让她放心地工作、生活。看到她温暖的眼神和
眼角几丝细细的皱纹,我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今天,就让我陪你逛逛吧。」我开口提议。她微微一愣,明显没有想到我
会这么说,想了想才道:「没看出来啊,我的儿子也有长大的一天。」我看到她
的眼里,越发温暖的目光,不禁暗自为自己的提议,感到欣慰。
但是才过了不到一会,我已经有些吃不消了,男人或许天生不适合逛街吧。
我只觉得晕头转向,母亲似乎看出了我的窘境,提议结束今天的行程。我不
忍破坏她的好兴致,笑着说,只是想去个洗手间而已,让她继续逛。然后为了圆
谎,约了会合地点后,匆匆逃出了她的视线之内。
漫无目的地在鳞次栉比的店铺间游荡,突然玻璃柜里的一件裙子引起了我的
注意。v字形的开口,白色的束腰,层层叠叠的裙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脑
海中出现了母亲穿着这裙子的样子。黑发披散,双眼默默,刀削的双肩,笔直的
双腿,娇弱、慵懒。是那样贤淑,让人不忍亵渎。几乎没有犹豫的,我掏出自己
不算鼓的钱包,买下了它。
和母亲回合的时候,我注意到母亲看到我拎着装好的裙子时,眼中的喜色。
我暗暗得意,「给你的礼物。」边把袋子递到了她的手上,她眼中的笑意更
浓了,嘴角也翘了起来。唇上散发着一种瑰丽的光泽,那不是唇膏之类的装饰物,
是天然的唇彩,却反而让我痴迷。但是母亲的嘴中却道,「你自己赚的钱也不多,
刚刚才进入公司,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我听着她的唠叨,突然感觉一阵幸福。「妈,今天我们就不在外面吃吧,我
想去你那吃,好久没有吃你烧的菜了。」我提议道。
「怎么,有什么不方便吗?」看到母亲微皱的眉头,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怎么会有不方便?」母亲犹豫了一会,好像下定了决心似地开口道
「说吧,想吃什么,今晚妈妈给你做。」
我一听母亲同意了我的提议,心中开心,忙说:「只要是妈妈做的,我都喜
欢吃。」
于是,我和妈妈久违地同逛了菜场。买了常用的食材,往她的住地走去。
这里,有点远离新区中心。那些有点年头的房子,让人心中感觉很踏实。
「看,还不是个装清高的骚货」「我就说,她这种女人,私底下不知道被多
少男人睡过。」「唉…要在我那个年代,早就抓去浸猪笼了」我和妈妈并肩走进
小区,听到一群老太婆的议论。抬头,看了看妈妈,她眼角发红,肩膀也抖个不
停,想到之前母亲听到我要到她住地时的犹豫和不安,我突然一下感觉明白了什
么,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群长舌妇。更为母亲,为了答应我的愿望,甘愿这样在儿
子面前遭人羞辱,感到一阵心痛。
那群长舌妇就像卡壳的电影一样,突然就没了声音。我不知道自己除了瞪她
们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幸好这时候,母亲在一边轻轻地拽了拽我的胳膊,是那
么无助。我「哼哼」着,从她们身边走过。
这是我自从和母亲分开居住以来,第一次走进母亲的住地。只有40多个平
米的小房子,里面被母亲收拾的干干净净。只是卫生间里只有一个套洗漱用具,
一条毛巾;卧室的床上,也只有一套被子和枕头。我不禁纳闷,难道这些年,母
亲还是独身一人吗?
看着在厨房忙碌的母亲,为了给我做饭,那一套职业小西服也没有换下,匆
匆套上了围裙就进了厨房。我不禁开口问道:「妈,那些老女人——」话没问完,
就被母亲突然抖动的双肩给噎下去。
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走进厨房,看到她低着头,双肩抖个不停,我突
然意识到自己或许在不经意间,伤害了这个外表看似坚强,却脆弱易碎的女人。
我荒废掉的青春里没有和女生过多的交集,看着独自垂泪的妈妈,突然有些
手足无措。想起她小时候抱着我、安慰我的样子,我默默地从后面搂住了她的双
肩。
我能感觉到她在我触碰到她的时候,浑身一抖。但是不一会就软了下来,往
后靠在我的身上。彼此紧贴的身体,让我能感受到她那柔软的腰肢。我紧紧了紧
胳膊,让她更容易地依靠着我。
沉默,持续的沉默。直到她的肩膀也慢慢软了下来。鼻中闻着母亲发间那淡
淡的清香,一阵迷醉。突然我发现我自己的胳膊,竟然搭在她的胸前,但是却感
觉那职业小西装下的胸脯,硬硬的。完全没有以前意淫那些女明星时,想象中的
柔软。我不禁为我自己在这种时候也能异想天开,而感到一阵无语。连忙讪讪地
把手给缩了回来。
母亲也直起了身子「别听她们胡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啊!」母亲轻轻地说着,
不知是说给我听,还是在安慰自己。
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讪讪地走出了厨房。「妈,你卧室怎么也不
收拾一下?」看着,卧室的床上那几件,估计才收进屋的内衣,一阵脸红的我问
道。听到我的话,母亲连忙从厨房跑了过来,一把抓住那几件传统的白色棉质内
裤,急急地塞进了一边的衣柜里。
那只是几件普通的白色棉质内裤,上面用一些蕾丝和绳子做着基本的装饰。
但是这几件传统的内裤,却像烙铁一样烙进了我的脑海中。一种异样的刺激,
让我面红耳赤,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你也是个大男人了,怎么能盯着女人的内衣看。」母亲的脸红红的,不知
道是因为才哭过,还是不好意思。让我看得一阵阵眩晕。我想为自己辩解几句,
却发现说不出话来。只得讪讪地坐到一边,问道「妈,什么时候吃饭?」「马上
就好!」母亲又在卧室扫视一圈,确定没什么「不雅」之物,才走进厨房。
长时间没有吃到母亲亲手烧的菜肴,感觉好吃的快要咬掉自己的舌头。「慢
点吃,没人和你抢。」妈妈看到我的吃相,笑道。「其实,我一直是一个人住,
所以衣服收进来也没怎么叠放」母亲轻轻地说道。不知道是在向我解释内衣没叠
的秘密,还是申诉自己被那群长舌妇诋毁的清白。
我突然感觉到心头一松,或许没有一个人希望自己的母亲是一个朝三暮四的
女人吧。虽然我知道母亲是个贤贞的女子,但是听到她自己这么解释,也不免松
了一口气。
母亲自三年前搬至此地,一直没有再谈婚论嫁,怪不得会遭到那些长舌妇的
诋毁,她却一直隐忍。我好像看到了母亲早出晚归时被人指指点点,心中有些自
责,又有身为人子不能照顾好母亲的愧疚。
饭后,为了弥补心中的愧疚,我主动帮母亲收拾了碗筷,然后就想匆匆逃离,
我发现我有点怕看到母亲那无助的眼神。「能不能再陪我会?」身后母亲低低地
说道。「恩?」「我有点怕这个寂寞的房间……喔,你如果没有时间就算了。」
我突然感到母亲是那样的无助,想着白天那些长舌妇对她的诋毁,我怎么还
能一走了之?
真正留下来,却发现依旧是长时间的沉默。我们一起看了会电视,母亲便早
早地睡下了。除了偶尔地对话,我们基本是在沉默中度过了这个夜晚。有时候,
我感觉,母亲真的只是需要一个人陪陪她而已。她一个人生活的太久了,这屋子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太大、也太空洞了。
那天之后,我是怎么回家的,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最后和母亲越好一起
去西湖玩玩,陪她散散心。
(二)
西湖,自古就是江南美景的代表之一。
几天后,我和母亲一起坐上了前往西湖的旅游团班车。一共20来人,大部
分是一个班级的学生,看样子似乎踏春郊游。车上,坐在我们对面的是一对农村
夫妇,都已上了年纪,男的有些木呐,看着窗外不说话。那婆妇确很是健谈,叽
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说他们是来西湖边的灵隐寺求子的,镇子上的人都说灵。那
男人皱了皱眉,看样子对他的妻子自来熟的性格很是了解。
路程并不长,几个小时的路程一晃就过去了。午饭时间刚过,我们就到达了
这次4天3夜的旅行目的地。住的地方很空,或许是还没有到假期的关系吧。那
些学生正好包了3楼一层的房间。于是我和母亲只得在2楼角落寻了两件连着的
单人房,住了下来。而那对山里的夫妇,则就在我们对面的双人房落脚。
吃过午饭,那帮学生嚷嚷着要自由活动。于是,只有我和母亲,以及那对中
年夫妇一起跟随着导游,前往灵隐寺。母亲那一辈的女子,似乎都有过庙必去一
拜的思想,我也只好陪同前往。
灵隐寺,距离西湖尚有一段距离。等我们几个人到达时,已经快要下午三点
了。一路上郁郁葱葱,阡陌纵横,让人心旷神怡。我不免为自己能选在不是假期
的日子里来游览,暗自高兴。不仅是宾馆的人很少,就连这一路上都几乎没人。
少了些人气,反而觉得寺庙更加出尘了。
沿着阶梯,走过密林似的半山腰,便到了灵隐寺。寺并不大,导游带我们游
览了一遍,便约好了回去的时间,让我们自己活动了。那夫妇俩也是心急之人,
抓了个和尚,问明哪个是他们要找的送子菩萨后,便一齐跪拜去了。母亲也拉着
我,恭恭敬的拜在大雄宝殿的佛像前,嘴里念念有词。
我看着她青丝垂髫,黛眉微皱的虔诚样子,心中暗赞一声贤淑;眼角的几丝
皱纹,不但没有破坏她清丽的容颜,反而多了一份成熟的雍容和优雅,配上她的
一袭春衫,让我不禁怦怦心跳。我讪讪地别过头去,为自己用这样的眼光看她,
感到一阵惭愧。
这时母亲也完成了祷告,站了起来。看我东张西望,说道「这里是寺庙,不
要这样没有规矩。」
「妈妈,你都祈求了些什么?」我问道,掩饰着自己心中的惭愧。
「能有什么?还不是祈求佛祖能够保佑我的孝顺儿子。」母亲眼含温柔地回
答。
我没有想到,只是我自己一时的散心提议。竟然让她记在心里,还以此为孝
顺。心中暗暗感动,重重地拥住了她。她似乎没想到,我会在这里突然抱她,但
是身体一僵之后,还是反抱住了我。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一阵温暖包围着我,已
经三年没有体会到的母爱,让我久久地不想放手。
沉默,长久的沉默。突然,一句话打破了,这温馨。
「你说,当年那许仙是怎么和那白素贞行房的?那白蛇也有我们女人这样的
穴吗?也能让男人在里面抽水?不知道长个什么样?」一听就知道是那个自来熟
的婆妇又在说些奇怪的话了。
但是这一句话,却像是打开了我的开关一样,「那白蛇也有我们女人这样的
穴吗?」好像重播一样,一遍遍地在我脑子里回转。我只感觉,全身的血液,一
下子冲进了脑门。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已经面红耳赤,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因为我的小老二,也已经脑门充血了。
我能感觉到,母亲的脸一下子红了,呼吸也急促了不少。不知道是因为那婆
妇的话,还是因为我那突然抬头,横亘在我们母子紧贴的腹部之间的小老二。
好硬,好难受,这是我的第一感觉。有东西咯着我的小弟弟的脑门了,再一
看,原来是母亲今天穿了一件扣子很多的春衫。我下意识地转动着腰部,让自己
的小弟弟离开母亲坚硬的纽扣。没想到,这一转让我的小弟弟,陷入了一片软肉
之中。
时值暮春,母亲身上除了这一件春衫,估计只有内衣了。我这一转,薄薄的
春衫,完全无法阻隔母亲温软的小腹,对我的小弟弟的刺激。这是我的小弟弟第
一次和陌生的皮肤接触,我能感觉到他兴奋地又涨大了少许。往母亲的小腹又挺
进了几寸。腻滑的触感,不知是因为母亲的外衫,还是她温暖的皮肤。
当时的我还不知道插入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感觉。只知道那是我从小到大,
最舒服的时候,整个龟头都陷入了软肉的包围里。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母亲看上
去纤细的腰肢上,竟然会有这样绵软、温暖的皮肉。
不过几秒之后,我就发现母亲从之前的发愣中惊醒过来。她的脸一下子变得
更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胸脯也一起一伏地顶着我的胸口。我再一次,为母亲
有这样一对硬邦邦的胸脯而感到郁闷。那是怎么样温软、纤细的腰肢啊,为什么
却有这样的胸脯呢?难道上帝真的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吗?
母亲没有给我继续体会温软的机会,她急急地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我的怀
抱,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面上的潮红也渐渐隐去了。正这时,那对夫妇也边
说边转了回来。
「你们拜完了吗?」那婆妇当先开口。
「啊?恩,拜完了。」我急急地说道,半弯着腰,掩盖着自己那一条单裤上
凸起的小伞。
「那你们先回去吧,我们还要再拜一拜呢,这次回去,我一定要给他生一窝
小把子。」那婆妇眼中闪着得意,似乎这一拜,就真的能生出一打儿子一样。
「喔,那好,我们在车上等你们。」我急急地道,「啊,对了,妈妈,我来
给你提包吧。」
「提包?」母亲疑惑地问道?当她看到我弯着腰,单裤上还很明显的凸起时,
才隐去的潮红,又一次袭满了她的玉颊。把包递到我的手上,便当先走出了大殿。
我也忙用包包挡住了尴尬,匆匆跟上。还听到后面那婆妇道,「我们再去拜
一拜,将来也要生个像他一样知道帮我分忧的儿子。」我只感觉一阵苦笑,不自
主地加快了脚步。
************
「可以把我的包,还给我了吗?」下山的路上,母亲问道。
「我想可能还需要一会……」我有些尴尬。
「怎么?」母亲回过头来,「你还?」
我尴尬的点点头,有什么比一路上支着帐篷走路,还要让人尴尬的呢?但是,
那触感犹存的龟头,却怎么也不肯缩小,我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马上就要到公路上啦,你一直这样怎么行?」母亲边红着脸,便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这样,但他就是不听话,怎么办?」我也有些恼了,
这样在母亲面前丢人,让我有些恼羞成怒。
「扑哧」母亲见我不好意思,轻笑出声。「要不你去尿出来吧,小个便就不
会这样了。」
「现在说有什么用?这里哪里有厕所?」我看了看树林掩映下已经没有踪迹
灵隐寺,嘟囔着。
「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进去一点,快点就是了!妈妈在这里等你。」妈妈
说着,已经从我的手上拿回了包包。我看到她的脸,在视线与我帐篷交会时,更
红了。
包包已被拿走,我也没有了退路。好在附近也看不到人影,便从台阶往那灌
木丛中去了。直到只能透过枝叶,看到母亲的影子,我才停了下来,掏出了我那
还在充血的老二,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心中着急,不由得用手一拍。突然,从我手拍的地方,传来一阵销魂蚀骨的
快感。我不禁把整个手都握了上去,就像习惯中的,上下撸动起来。快感像潮水
一般,一波波地涌上心头。突然,我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大殿,而我的阴茎不
是在我的手中,而是还顶在母亲那软软的小腹上。手中的阴茎突突地又涨大了一
圈,我突然一阵惭愧,为我亵渎了母亲而自责不已。
抬起头,看到远处站着等我的母亲,我突然感到一阵自责。但是,同时又有
一种禁忌的快感应运而生,它的生长速度远远地超过我的自责。结果,手上不但
没停,反而动得更加快速起来。我慢慢地转过身,对着母亲的方向,想着她高盘
的黑发,清丽的脸颊,还有那让我无限扩大冲动的小腹。
那一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然后就感觉奔腾的欲望如子弹般,带着我的爱
欲和自责,往前方冲了出去。我好像看到母亲就跪在我的身前,她的小嘴大张,
双眼含水般的看着我,看着我的阴茎。而她的青丝,她的脸颊,她的眉,她的唇
齿,全都飞溅上了我的精华。她的娇喘,她的如丝媚眼,让我发射了一波一又一
波。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现实的,随着欲望如同潮水般褪去,看着已经软化
的阴茎。我突然感觉自己是那样的肮脏,我亵渎了母亲,玷污了这个单身三年,
一直洁身自好的贤淑女子,我的行为比那些长舌妇更糟糕,更恶毒无数倍。
我有些疲累的走回了小径,母亲看到我愁眉不展的样子。开解道:「没事,
都是大男人了,再说又没人看到,你害什么羞啊。」
我默默地没有说话,母亲越是对我关心,我越是自责。
「怎么尿得不舒服?」母亲见我还是不说话,打趣道。
「尿得不舒服,射得倒是舒服极了。」我有些着恼,为她的喋喋不休,也为
我自己的无耻、肮脏。
但是话一说出口,我就知道要坏。连忙抬头偷偷地看她,母亲愣了几秒钟,
脸色突然变得殷红一片,眼里似乎也要滴出水来。我连忙别过头,匆匆地下山去
了,母亲也跟着我下了山,一句话也没说。
我不知道我是用什么表情回到驻地的,我只知道,我回程的路上,没有和母
亲坐在一起。找了个靠后的位子,大开着窗户,晚风呼呼地灌进来,这似乎能冲
淡一些我的肮脏和下流。
母亲在前面敷衍着爱说的婆妇,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
晚饭后,似乎有一个什么活动。但因为晚饭时大醉的学生们而搁置了。
早早的回到房间,想去找母亲聊聊,想到下午我在小径上的话,只觉得一阵
无力。只能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但是,不到半个小时,却听到了「依依呀呀」的叫床声,我不禁感到一阵好
笑。这还真是求子来了,下午才拜了佛,晚上就开始造人了。同时也为这宾馆的
隔音条件抹了一把冷汗,但是我还是小瞧了这墙板的薄度,一会后,那声音却愈
演愈烈起来。
「啊——你真是我的亲汉子,真有力啊,我要,我要,再大力一点,再用力,
用力!我的心肝啊——,我的妹妹要,她还要。」
「嗯,嗯,穿啦——要穿啦,你要把我捅穿了,你真好,肚子都被你操的凸
起来。嗯,刺穿我吧,捅破我的肚子,插烂我的小屄吧。」
「破了,破了。我的小妹妹,被你插破了!啊——轻点,轻点。你这是要我
的命啊,罢了!给你,都给你!让我死吧,插死我吧。」
我被农村婆妇喊得,胸中火起。恨不得去把她的老公扔出去,我来代替他,
但是一摸到自己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邦邦的老二,想起自己下午在密林里的作
为。突然一阵愧疚涌上心头,就像被人用冷水从头淋到脚,老二也瞬间软了下来。
走进卫生间,冲了把冷水澡,压了压浮躁的火气,在「老公,你是我亲爹,
要死啦,还要,还要——」的呼喊声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第二天,我们一行参观了苏堤,雷峰塔和曲院风荷。我只感觉睡眠不足,一
路上哈欠个不停。再一看母亲,她也是双眼通红,眼袋发黑,明显没睡好的样子。
看来什么都敢喊的婆娘不止影响了我一个人啊。
再看那对夫妇,明显的春光满面。我不禁对�> 「欣儿,你觉得这婚事怎么样?我家儿子是没问题,他说他可喜欢你了!」
妈妈不遗余力地推销着她的儿子,我。
「阿姨,你,你——」林欣从我到了之后,脸上的红晕就一直在慢慢加深,
「你跟我妈妈谈吧!我回家去了!」林欣说完,娇羞地看了我一眼,便落荒而逃
了。
待到林欣出了店门,母亲才把我一把拉到她的身边坐下。
「看不出来啊,我儿子魅力这么大,这才几天,就把一个好端端的小姑娘迷
成这样!」母亲喝了一口咖啡,调笑道。
「妈——」我又羞又恼。
「婚事就这么定了吧!岚岚,你看怎么样?」母亲毫不理会我,自顾自的跟
岚姐商量到。
「老公?」岚姐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望向我。
「怎么,你还怕他不同意?我是他妈,他的婚事,我做主!」母亲的心情似
乎大好,笑着说,「再说了,你是他的宝贝岚姐,他还舍得把你怎么样?」
「姐姐!」岚姐羞着嗔道,跟刚走不远的林欣,在害羞的神情上一模一样。
那天的事情,我就像是一个看客,在我还没有弄清楚状况的时候,婚事已经
被定了下来。就在下个月的中旬,好像是个黄道吉日什么的。
母亲和岚姐似乎都很高兴的样子,就像是两个正常的母亲。店里的人谁能看
出,这两个美丽的女子,都只是我一人胯下的禁脔?
*** *** *** ***
婚礼当天,很是热闹,虽不隆重,但是沾亲带故的统统到了场,也是喜气洋
洋。
他也喝高了,似乎像是一个普通的父亲为儿子结婚而庆贺一般,醉醺醺地不
停回敬着别人,笑得比花儿还灿烂。我突然感觉对他的恶感减轻了很多,不知道
是因为为人夫之后成熟了,还是因为独占了母亲,对他感到惭愧……
欣儿,很美。洁白的婚纱让她就像是天上的仙子,不食凡尘。两个可爱的酒
窝,一直在她的脸上,为整个仪式带来一种亲切,温和的感觉。
在为她戴上戒指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感觉我自己长大了很多。我吻她细滑的
面颊,心却飞到母亲和岚姐的身边,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拥吻她们,不是性
交,只是单纯的吻,来表达我对她们的爱恋。
母亲和岚姐似乎心有灵犀,在一群妇人的包围下,悄悄地给我送来甜蜜的飞
吻两枚。
*** *** *** ***
婚礼在晚上散场,如果不算制造了很多醉汉的话,也算得上是圆满结束。
新房很大,有两间客房。欣欣一回到家,便嚷嚷着身上出了好多汗,洗澡去
了。
母亲和岚姐在婚礼的后半段,便推说不胜酒力匆匆退场了。我还记得送她们
到酒店门口,临别时岚姐回眸的那娇羞眼神。虽然没有一句话,但是我已经知道
了她要说的千言万语。
站在客房门前,我有些踌躇。欣欣在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提醒着我,今夜我是
她的新郎。
但是……
「我只是去看看妈妈醉的怎么样,严不严重!」我一边小声地提醒自己,一
边打开了房门。
门没锁,一推就开了。
「老公,姐姐在里面等你!」一开门就看到岚姐坐在桌边。对我眨了眨眼,
向着里面的房间噜了噜嘴。
我看着岚姐嘴角的偷笑,按耐住心中的忐忑和兴奋,走了进去。
「妈,妈妈!」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儿子」母亲站起身来,转了一圈,笑着说道:「妈妈好看吗?」
「好,好看!」看着一身婚纱的母亲,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妈妈的身材本来就好,再在如此高贵,脱俗的婚纱的村托之下,比起欣欣,
更是多了一份成熟知性的美感,让我一阵眩晕。
「那你还等什么呢?」母亲似乎很满意我的称赞,轻轻地拥住了我,浅浅地
吻了吻我的嘴唇,在我耳边小声地说,「今夜,妈妈就是你的新娘了!妈妈屁股
的第一次专门给你留着呢!」
「妈——」听了她的话,我激动地在她身上一通乱摸。
「别——别这样!」母亲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脱离了我的怀抱。「别忘了
今天你是谁的老公!」
「妈?」看着母亲抵抗的态度,我真有点摸不清她到底想做什么了。
「速度点要了我,你岚姐还在外面等着呢!」母亲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疑惑,
慢慢转过身,趴在了床上,娇羞地掀起了自己婚纱,露出赤裸的下体。
干净的小菊花响应着母亲内心的紧张,一张一合。煞是可爱。
「那,那我,我来了!妈,妈妈。」我颤抖着声音,小声地说道。
「恩,恩!来,来吧!」母亲也小声地应道。
我掏出早已经硬的不行的老二,把已经涨大的龟头抵在了母亲那娇嫩的菊花
上,慢慢研磨起来。
「别浪费时间,欣欣该等急了!」母亲小声地催促道。
「好,好的!」我听了母亲的话,稍稍用力,龟头便塞了进去,看来母亲和
岚姐早退场,是因为回来做准备了,她竟然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嗬嗬」母亲的喉咙里发出了小声的呻吟。
我见她似乎游刃有余的样子,不禁搂住她的纤腰,往里一捅。
「啊——」母亲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你,你,你!快,快出去!痛,痛
死我了!」
「妈,妈妈!」我见她顷刻间汗流满面,眼角也因为痛苦流出了眼泪。立马
慌了神,连忙轻轻地拔出了老二,在母亲轻声地「嘶嘶」吸气声中,看到了那沾
着血丝的龟头。
「妈——」我不知道说什么,是惭愧,还是怜惜,胸中一阵阵发堵。
「儿子,儿子!」母亲的手颤颤巍巍地拂过我的头发。「妈,妈还撑得住,
你快去外屋,你岚姐还等着你给她破身呢!」
「妈,你知道的,我不在乎这些!」看着母亲痛苦的样子,我还怎么忍心再
去让岚姐跟着痛苦一次。
「不行!」母亲斩钉截铁地打断了我的话。「如果不在欣欣之前,给你岚姐
开苞,难道日后让她喊欣欣姐姐?」
「啊?」我着实没想到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原因,我突然有些哭笑不得。女人
总是在意一些让你想也想不到的地方。
「好吧!我这就去,妈妈,你自己躺着别动啊!」我知道这应该是母亲和岚
姐商量后的结果,只得依依不舍地在母亲逞强的笑容里退出了房间。
「怎么这么长时间?顺利吗?」岚姐见我出来,连忙迎上来说道。
我没有说话,挺了挺腰,那原本就没有收回去的沾血老二立马跳了跳。岚姐
见了,一阵面红,别过头去不敢说话。
「你跟姐姐弄了这么长时间,要不我就算了吧,别让欣欣等急了!」岚姐打
起了退堂鼓。
「那你可要喊欣欣姐姐咯!」我看着她娇羞的脸庞,不禁调笑道。
「你,你,你!」岚姐看着我嗔地不出话来。终于还是横下心,慢慢褪下裤
子。让我没想到的是,岚姐的裤子里,竟然什么都没穿,真空上阵。看来真是有
备而来。
外屋可没有床,岚姐只好将就着趴在板凳上。一边用两根手指尽力撑开自己
的小菊花,一边小声的催促道,「老公,快点,可别让欣欣等急了!」
我也觉得之前浪费了不少时间,这可是我跟欣欣的大喜日子,假如真的让她
发现我和别的女人做爱,而这女人还是她的妈妈和婆婆,后果不堪设想!我连忙
用勃起的弟弟在岚姐的菊口磨了两下,便迫不及待地王丽一捅。
「呃——」岚姐的嘴里发出一声极度痛苦的扭曲呻吟。
「岚姐!你没事吧!」感受着岚姐菊花里,似乎要把我的老二夹断的大力,
我连忙关心道。
「老,老公放心!岚岚,岚岚还坚持得住!」
「要不,要不我拔出来吧!」我边说着,比往外使了使劲。
「不——」岚姐猛然回过头来,我看到一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让我心疼
不已。「我要老公,要老公给的一切,就算是痛苦,痛苦岚岚也要!也要!」说
着岚姐猛地往后一坐,全根而入。
「岚,岚姐!你,你这是何苦啊!」看着她汗湿的额头,皱紧的眉头,不停
流出的眼泪,我搂着她,说不出话来。
「老,老公。岚岚,岚岚好幸福!」岚姐看着我悲痛的样子,缓了缓语气安
慰着我。「老公,老公!岚岚有一件事,想请你原谅!」
「你说,你说。别说一件,就是十件我也原谅你!不要在这样折磨自己,好
吗?」我搂着她,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心中一阵阵发痛。
「才不是折磨,我爱老公!我要把一切都给老公!只要老公喜欢,岚岚,岚
岚做什么都愿意!」岚姐慢慢摆出了一个因为痛苦而扭曲的笑脸,让我的心里一
揪一揪地痛。
「欣欣,欣欣是我执意要介绍给你的,跟姐姐无关,欣欣本人也不知道!如
果你要是不开心,就冲着我来!但欣欣是个好女孩,希望你无论如何都能好好照
顾她,好吗?」岚姐一脸哀求地看着我。
「好,好!」我忙不迭地点头,对于这个一颗心都放在我身上的女人,我兴
不起一点讨厌的念头,更别说欣欣本身就是一个极好的女孩。
「老公,你知道吗?你和欣欣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两个人,我想我们三个永远
生活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而且,而且,我知道你喜欢禁忌,这下子,这下子
我是你的岳母了。以后,以后一定让老公更快活!」
*** *** *** ***
我躺在床上,想着刚刚被开苞的母亲和岚姐,看着就算岚姐满屁股的鲜血,
还是执意忍痛给我擦干净的老二。我的心里突然没有了一丝欲念,只剩下感动,
深深的感动。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欣欣没有让我等很久,穿着睡衣的她有一种小家碧玉的特殊魅力。
欣欣的紧窄让她在新婚之夜吃尽了苦头,最后我们都没有高潮,我便因为怜
惜她而退了出来。看着床上的点点落红,如花似梅。我心头感慨万千,这一夜,
三个女人彻底属于了我,从她们的心到她们的身子。
最终我就这样和欣欣相拥而眠……
第二天的清晨,欣欣赖床不起,我也把这归结为她第一次的伤势太重,殷勤
地爬起身来,为她做早餐。母亲和岚姐似乎也因为昨晚的伤势太重,都没起床。
桌上有一封信,引起了我的注意,没有收信人,也没有寄信人。我从没有封
口的信封里抽出信笺。
很短,只有几行,却把我震得说不出话来。
「妈妈,要上班,不会像你那么闲,每天陪你玩反射日光的游戏。雨天,妈
妈淋湿了,你和婆婆给她擦干身体,我只能一个人回家摸摸地擦自己。刚才的澡
是我这辈子洗的最漫长的一次,我至少把全身洗了5遍。欣欣已经什么都忘了,
我只记得我是你的妻子,是妈妈的女儿,是婆婆的媳妇,是我们未来的孩子的母
亲,也是,也是林岚的妹妹!因为欣欣爱你,也爱着妈妈!」
这封明显是欣欣昨晚洗完澡后写的信,短短的内容,却字字敲进了我的心。
看着卧室和客房两扇关着的门,我的心里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说,怎么表
达自己的心情。
我突然感觉到一份责任,而这份责任让我在一夜之间成长了起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