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又对那帮看得血脉贲张的兄弟道:「五分钟后你们再上,不要抢,轮流上!」
  第二个妞儿急道:「狼哥——!」
  我喝道:「要是她不听话,你们知道怎么办!」
  手下兄弟答应一声,把第二个妞儿拥到一边去了。
  我提起挂着粘液的鸡巴,把它放在第三个妞儿微微张开的肉缝上,这条肉缝
的颜色有点深,我拍拍她的屁股道:「经常和人干吧?和谁呀?」
  第三个妞儿望着我大鸡巴,恐惧的哼道:「是——!是我以前打工时的厂长!
狼哥你轻点呀!我B小了点,别搞裂掉了!」
  奶大腰细屁股大,大腿根部丰满,凿孔高就的优质美女,B小是正常的事,
要不是如此,我还不挑她哩!
  我笑道:「得了吧!要是不紧,我还不插哩!站起来,手扶着墙!」说着话,
把青筋怒突的鸡巴,又塞进第三个俏妞儿的美穴中。
  「呀——!涨死我了,狼哥你慢慢的,慢慢的,等我的水出来撒!」第三个
妞儿叫道,依言站起身来,双手扶墙,沉腰蹶股,淫态百出。
  我一口气连干了七个妞儿,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憋了许久的鸡巴,终於在汲
了第八个美妞的元阴之后,彻底暴发了,异常充实的高温杂气混合着白色的液体,
滚滚的沖到了第八名妞儿的骚穴之中。
  第八个妞儿被这种从未体验过的高温液体,烫得象发了疯般的乱抖,跟着又
连着来了三四个大高潮,双眼一翻,「吧哒——!」一声,落在了地上,股内精
液横流,四肢乱动的在地上乱划。
  我嘴一披道:「抬下去,给她歇一夜,明天再干。」
  剩下的六个美女,我令她们站了起来,明确的告诉她们,今天暂且记着,明
天再日,又对武湘倩道:「把捆着的这个妞儿,吊到石屋里去,抽三十下皮鞭,
晚上不准吃饭!明天早晨天亮,再抽三十皮鞭,依旧不准吃饭!」
  那妞儿大哭,头颈乱摇,连说不敢了,武湘倩哪里会理她?叫了两个兄弟来,
把她解下长凳,连拖带拽的带到用於处罚人的石屋中吊了起来,亲自手执皮鞭抽
打起来,其她十四个美妞,人人看得俏脸变色。
  开大排挡的胡二德胡二屁,被我编进印刷厂的临时工后,拿的是公家的钱,
却为我们兄弟做饭,实际上我的这些兄弟,全给我编进了印刷厂的临时工名单,
每个月从印刷厂支一份薪水为我省钱.
  胡二屁带着两个兄弟,早把饭菜弄好了,无非是些鸡鸭鱼肉之类的,这小子
的祖宗,自明代开始就是作厨子的,对於烹调独有专精,小小年纪,手艺却是越
来越好,现在比大馆子厨子的手艺都强,把我这些兄弟的嘴都吃刁了。
  兄弟们听说要开饭,兴高采烈的把这些没穿衣服的美女也拥了出去,郑铃、
江媚、武倩倩、王燕、王雀现在成为我的私兽,不是什么人都能玩的,在我的同
意下,各套了一件紧短的连身裙,奶子一抖一抖的也跟着我出来了。
  孟小红是被我第四个插穴的,到吃饭时又被三个兄弟玩过了,赤裸的姻体上,
全是兄弟们的口水和手印,肉档内也是汙迹斑斑,这时也无所谓了,倒是喷香的
饭菜,引得她食欲大动,反正又不是她一个女人不穿衣服,看就给人家看吧?习
惯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端起饭碗盛了一大碗白米饭,和几个姐妹挤到桌上,
狠狠的夹起了一块肥美的鸡腿,狼吞虎嚥的吃起来,她在农村,想吃鸡可没这么
容易,但是在这里,却是天天有鸡吃。
  异常喷香的饭菜香,狼吞虎嚥的人群,引得那个被吊着的美妞更是难受,一
叠声的哀求,哭哭啼啼的要求我狠狠的插她,好完事后下来吃饭,我根本就当没
听见,没我的发话,这院中没有人敢给她吃一粒米。
  第二天早上十点,我在郑铃、武湘倩的大奶子中醒来,身体一动,疲软的鸡
巴从郑铃的紧窄的骚穴中滑了出来。
  郑铃也感觉穴内一空,也醒了过来,伏在我身上,用小嘴舔着我的乳头,腻
声道:「这么早就醒了,昨天把人家弄死了,你新教的这套口决和以前的不一样,
以前的还能用吗?不会产生冲突吧?」
  我捏了捏她露在空气听乳头,笑笑道:「这是双修,以前的叫采补,我们两
个既可双修,我又可采补你,炼了双修后,也并不影响你对其他男人的采补,但
这套法门也有古怪,就是你们只能和我双修,而无法和其他男人双修,只有我完
全相信你们,才会和你们双修!」
  武湘倩轻咬着我胸膛上的肉道:「讨厌!狼哥原来你以前都不相信我们?」
  我伸手从被中捏住她的牝唇笑道:「那是当然!烈酒最醇,毒花最美,你们
这些妖精,哪一只头脑简单了?」
  郑铃道:「还要调训那些外马吗?」
  我笑道:「那是当然!」
  武湘倩惊叫道:「哎呀!光顾着和狼哥睡觉,昨天那个外马的三十皮鞭还没
抽呢?」
  我一拍她的屁股笑道:「快去!抽完了我们继续训马!大奶郑!我昨天吩咐
了兄弟,今天要早早的把澡池的水烧热,你去看看那帮兔崽子偷懒了没有?水烧
好了,我好用药!对了,再叫人替我弄个小盆来!」
  我这帮兄弟,天天炼武,人人臭汗,当年又没有热水器什么的,再说冬天也
要取暖,胡定南的这处宅子,本就有个锅炉房,有个洗澡的房间,现在被我扩大
了,变成了两间,内间用青石砌了个池子,一次可供二三十人泡在里面,外间是
沖凉的地方,也有六个喷头,也不是什么花撒,就是一般的水管子,我重新购了
一台小锅炉,每天叫人送些煤来,烧水让兄弟们洗澡,这在当时也算是奢侈的东
西了,全属资产阶级的享受。
  郑铃翻着杏眼道:「又要用泡人家的药水泡别人吗?泡在里面难受死了!不
过泡过之后皮肤真的是太好了,把身上的毛毛也褪得乾乾净净,我也能跟着一起
泡泡吗?」
  我捏了捏她的乳头道:「你们几个都泡过了,一年之中是不能再泡了,当然
要是你不怕把好皮也脱下来,我也不反对,许多东西都是适可而止,不能过量的!」
  郑铃挽起我的手道:「狼哥!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吧,正好我也可以替你洗个
澡,洗完之后一起出去!」
  我笑道:「也好,正好可以开个早炮!」
  门外传来昨天吊在石屋里的妞儿鬼喊,准是武湘倩梳洗完了之后,抽她的鞭
子哩!
  吃罢早饭洗完澡,我跑到三楼的药房中,寻了几包花老鬼配制好的中药粉,
拿了一大罐蜂蜜下楼,一个兄弟拿上了我要的小盆。
  我把那几包中药水全倒了盆里,和上蜂蜜和开水,调成泥浆状备用。
  昨天我没还得及操的六个美妞儿竟然主动的跳了出来,其中一个妞儿低声道:
「狼哥!我们六个还没有给狼哥操过,今天狼哥要操吗?」
  我笑道:「你们这样听话?」
  那妞儿道:「我们老实点,也省得挨狼哥的鞭子,反正又逃不掉,在这里好
吃好喝的,还有澡洗,要是以后能多赚钱,现在受点罪也值了!」
  我一拍她的脸蛋笑道:「咦——!不错吗?觉悟都提高了,既是这样,兄弟
们!你们哪个有兴趣打个早炮呀?」
  话音刚落,立即就有十几兄弟举着手跳起来答应了。
  我对那六个妞儿笑道:「乖乖的双手扶墙,蹶起屁股来!兄弟们!干完了之
后,都把她们沖洗乾净,我还有正事要做哩!」
  我这话已经是多余的了,经过了昨天一夜的思考,这些妞儿都变精了、想开
了,早就一字排开的双手扶墙,弯腰蹶股,等着兄弟们的鸡巴了,她们这些那妞
儿,今天还是一丝不挂的。
  兄弟们抖着鸡巴,各选对手,顿时院里响起了一片淫声浪语.
  我对武湘倩道:「把昨天的那妞儿带上来!」
  一会儿工夫,带上了那个妞儿,我用手抬起她的下巴,问道:「你叫什么名
字呀!」
  那妞儿泪眼婆娑的道:「我叫梅琪,我给狼哥插了,狼哥不要再打我了!」
  我抚了抚她赤溜溜的姻体,武湘倩还真会打,下手不轻也不重,她身上并没
有一处被打破皮的,只是道道的红印,疼疼她而已,於是笑道:「那好!自己扒
开骚穴,跪在地上求我操你!要是满意了,立即给你吃饭去!」
  梅琪再也没有昨天的矜持,忙不叠的跪了下来,面对我叉开肉腿,当众扒开
长满芳草的骚穴,露出一条浅红色的肉缝,可怜巴巴的道:「狼哥!求你狠狠的
操我!」
  我哼道:「一点水也没有!没性趣!」
  梅琪急道:「有的!一定有的!」说着话急用手揉搓起奶子牝穴来,一搓二
揉之下,总算把牝穴搞出了一点水渍,喜道:「狼哥!看!看!有了,有了!求
狼哥狠狠的操我!」
  我捏弄着她的下巴,把她的俏脸按在我的裤档边磨了又磨,拿出鸡巴,在她
的粉颊两边轻拍,却不放进她的嘴里,不是我发慈悲不叫她口交,而是她没经过
口交调训,我怕她会咬伤我的鸡巴皮。
  我把她拖到屋里,令她扒到桌子上,双手反过来扒开两团佈满横七竖八鞭印
的白雪雪臀瓣,露出红艳艳、水渍渍的牝器,外阜两片肥厚的牝唇,长满了浓而
硬的骚毛。
  我扶住鸡巴,慢慢的向前,鸡巴进去一半,一股鲜血就顺着股缝被挤了出来,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妞儿是个处,怪不得对性交会有本能的抗拒。
  梅琪皱着眉头,强忍牝穴处传来的酸楚,淒淒哀哀的悲声道:「狼哥!我从
来没被男人搞过,求狼哥爱惜!」
  十五个外马之中,只有梅琪一个是老处,我自然喜欢,呵呵笑道:「那是自
然,我搞完之后,就不叫其他兄弟搞你了,收拾乾净之后,给你吃顿好的!」
  梅琪哀声颤抖道:「谢谢狼哥!哎呀!美了美了!」鸡巴捅破处女膜之后,
随着鸡巴的捅插,一阵快美的感觉袭遍了她的全身。
  她初经人事,不堪风雨,没几个回合,就阴精大泄,被我汲了宝贵的初次元
阴之气。
  我干完处女之后,得意洋洋的躺到籐椅之上,拿了点心吃了,叫闲着的兄弟,
把她带到前面,要胡二屁弄点好的给她吃,吃完了就带回来,我还有正事要做。
  江媚从外面进来,见到我后,忙脱了外面的衣服和奶罩,只穿一条T字内裤,
抖着一对奶子、扭着两瓣肥白的屁股走过来,替我泡着狮峰龙井的杯里续了开水,
趁机伏在我耳边,低声道:「狼哥!我说一句话,可能会搅了你的兴!」
  我懒洋洋的道:「忠言逆耳,你说,我不怪你就是!」
  江媚昨天夜里没有被我捅插,今天早就起床了,听了我的话后,方才轻启朱
唇,轻轻的说道:「狼哥!我今天早就起床了,去了厂里一趟,我觉得印刷厂那
边的事,你得用点心,不能偷懒,我们现在没有别的收入,一个月四五万块的开
销都得指望那边哩!」
  江媚是印刷厂第一批自主招收的技校生,业务精通,管理能力可能是目前这
些妞儿中最强的,郑铃、江媚、武湘倩三个妞儿,没有一个是笨蛋,都聪明着哩,
江媚又是最机灵的一个。
  我心里明镜似的,昨天睡觉,我没有叫她陪我,使她感觉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不如郑铃、武湘倩两个,有心要从其它方面着手,争取我更多的宠爱。
  我拉着她的素手,把江媚拉入怀中,撚着她的乳头笑道:「你想说什么?」
  江媚抚着我的胸膛,犹豫了一会了,方才轻轻的道:「自狼哥四月份印刷第
一次黄书以来,这货款上交的情况乱七八糟,有的交到了厂财务处,有的上交到
了处里再由处里交到了财务,有的交得很少,有的乾脆没交,我们用的钱,都是
吴爱国从财务拨的,拨多拨少,全凭他的施舍,狼哥!你觉不觉得我们太被动了?
哪天他要是不高兴了,断了我们的粮,我们这一大群兄弟,岂不是树倒猢散?」
  我点头道:「说得好,继续说下去!」
  江媚伸出一只雪白的手指,暗点着院中的兄弟道:「狼哥!这些人跟着你都
指望能得到好处的,虽说你已经有所警惕,知道和吴爱国迟早要分,但是我们生
意还没开张哩,每天只有出没得进,就算生意开张了,刚开始也不会有这么大的
收益,再说了,黄书是你印的,他吴爱国只管收钱,但要是出了事,姓吴的就会
推得一乾二净,我在想,我们替他担着那么大的风险,这钱财的主动权,是不是
应该想办法抓在我们的手里?还有,方港生带来的那批香港流行的黄书,大陆从
来就没有人印刷过,销路非常的好,现在全中国都在买我们的书,收回来的利润
是惊人的,你可要把执好了,别叫吴老鬼捏住你的命根,也别让自己白忙了!」
  我一点就透,吻了她一口,笑道:「我明白了!那你说,我们的财务账,由
哪个管比较好点?」
  我以为她会毛遂自荐,故意不指定她,给她自己说出来,这样她以后会更拼
命。
  江媚披嘴一笑道:「不如郑铃!」
  此话一出,我把她的俏脸搬转了过来,在她的脸上看了又看,这妞儿是不是
太聪明了?
  江媚伏下身子,伸出嘴来,在我的乳头上亲吻,低声道:「吴老鬼可能也在
防着你,有些证据,你得留心整理一下,必要的时候,可以用他做挡箭牌!还有,
我统计了一下,驻外的销售经理中,张连生、庄林庆、汪得海三个人,始终把货
款直接打回财务,其他人则是有时打回财务,有时打回处里,有的没打,张连生
三个人,一定是吴老鬼的人,而没把钱打回来的,很可能想自立门户,把我们书
再给外地的印刷厂印,他另外谋取高利润,还有,我查了一下处里的资料,黄书
蔓延起来非常的快,就在这大半年中,我们在全国已经有了一百二十三处销售网
站,三百九十二人是我们的代理商,这些还不算没把名字报上来领报酬的!」
  我哪是什么举一仿三的人?而是举一仿五、仿六的人,头脑一激灵,已经有
了计较,吻着她的小嘴道:「噢?处时有人把我们的书给外地的印刷厂印而自己
拿好处?这倒是个新思路;财务的事,我可以交给大奶郑,你每天替我留神一下
厂里的事,我上班照样还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甚至一个星期才去一次,忽然
太积极了,吴老鬼会起疑心的,还有!你和张松学那些老人,还能联系上吗?」
  江媚眨着凤眼,非常不确定的看着我道:「狼哥这话什么意思哩?」
  我笑道:「也不要全联系,只要勾搭到一下,必要时能用一下就行了!」
  江媚低头想了一下道:「不如老书记?他可是二万五的老红军,因为在战争
中断了左臂,才自愿到印刷厂来谋个闲职,平江省里,没人敢动他一根毫毛,印
刷厂能有今天,也全靠他,没有他,根本不可能得到上面的拨款,在南天市中心
建了这么大的一个印刷厂!」
  我想了一下道:「那好!你找时间,带点很随便的东西拜访他一下,穿得正
经点,不要放骚,厂里的正事什么也不要说,就说只是想看看他,很怀念他在厂
子里带领全厂工人白手起家、艰苦奋斗的那些光荣时光,要是问起你的私事,你
得找个藉口,面目伤感的离开,下次再去看他时,还是这样,就陪他聊聊天,多
的不说. 」
  江媚瞟了我一眼,嘻笑道:「狼哥!你好狡猾哟!」
  郑铃远远的笑道:「狼哥!我们都弄好了,十五个外马正等着你哩!你看怎
么办?」
  我放开江媚,拿起之前调好药膏的小盆,背着手走了过去,十五个外马一字
排开,双手放在身体两侧,一对对的奶子在秋风中骄傲的挺立着,她们跨间的肉
档中、骚穴的前面,都被贴了一块透明的胶带,胶带修成上大下小的倒三角形状,
上头的宽有两指,下面的只有一指,倒三角的下部的一个角,正好在骚穴的上面,
刚刚够到穴口。
  头发都被盘了起来,用塑胶袋子套住,固定在脑袋上,双眼都闭着被贴上透
明胶带,赤身裸体的分开双腿,茫然的立在院子中间.
  我把手中的药膏放在地上,招呼后面站着呆看的兄弟道:「去!拿几把刷子
来,要新的!」
  立即就有两个兄弟跑了出去,不大一会儿,果然拿来了一盒细毛刷子,我指
派了几个细心兄弟,把面前的药膏细细的刷遍了十五个美妞儿姻体上下,包括肉
档和肛门处。
  别以为美女都是光洁溜溜的,实际上她们的身上也有不少细细的体毛,尤其
是腋窝、胳膊、大小腿处,这些影响男人性欲的毛毛,得替她们除去。
  牝穴处的毛毛既不能多也不能太硬,有的美女连肛门处,都有不少细毛,牝
穴、肛门处多余的毛毛都得去除,牝器处,只留穴口上部两指宽下部一指宽的牝
毛,以下直到肛门后面,所有的毛毛都要去除。
  花门自有秘药「秋风落叶膏」,可以把美女身上这些毛毛去除,去除之后,
一年间绝不会再长出一根毛毛来,而且还会使她们的毫毛孔变得细微不可查。
  十五个美女吃足了苦头,被细刷刷遍了全身也不敢反抗,不一会儿,她们的
浑身上下,都被刷满了墨绿色的药膏,被牵着手指,带到了洗澡池边。
  池子里的水呈褐色,那是被我放了花门秘药——「泥虫化蝶散」的结果,这
些美女全是「苦虫子」,自小到大,吃的都不好,还要做苦工,虽然生得标緻,
但是脸上、身上,都不同程度的长了一层黄黑的糙皮,手上脚上的老茧也有不少,
我得把这层老皮去了,令她们真正的光滑鲜嫩起来,这才能开门做得生意不是?
  药膏风乾后的美女,被一个一个的赶到池水中浸泡,微有剌激的药水,使她
们惊恐不安,一众兄弟奉命手拿藤条,立在边上,哪个美妞敢起身就用藤条轻点
她的脑袋,让她泡下去,脸上的药膏会被湿热的蒸气自然蒸化。
  四个小时之后,被池水浸泡的精疲力尽的十五个美妞被一个接一个的从热水
中架了出来,按到外间木床上,被人用毛巾擦去泡掉的死皮、体毛,沖掉身上的
药水膏泥,一个个光鲜艳丽的美人儿,如新剥蛋的鸡蛋一般,风情万种的又站成
了一排,等个我下一步的摆弄。
  门口有兄弟跑进来,见到我叫道:「狼哥!我们从香港订购的东西到门口了,
还有两个香港人跟着过来了,不见你不给我们卸货哩!」
              第四章再训悍马
  我应声道:「好了!我知道了,湘倩、江媚,这些妞儿就交给你们了!」
  我至所以把这些妞儿交给她们两个,是有原因的,江媚极擅长化妆打扮,武
湘倩在香港学校,学的就是服装设计,而郑铃和她们两个比起来,就有点呆了,
但是郑铃做事认真而且极为忠心。
  江媚、武湘倩两个妖精答应道:「狼哥放心!」
  我牵了郑铃的素手,指着七八个兄弟道:「你你你,还有你——!跟我出去
看看!」
  被点到名的兄弟,恋恋不舍的望着那批新出浴的赤裸美女,流着口水却又无
可奈何的跟在我身后向大门走去。
  郑铃挣开我的手笑道:「别介啊!狼哥!让我套件外衣,这样怎么能出去见
人?」说着话,跑回屋中,随手拿了一件白色半透明的紧窄连身短裙套在身上,
上面也没戴奶罩,下面依旧只那条T字内裤。
  香港的那批货,就是托方港生那个港农替我採购的大批调教用品、用具、纹
身器械等等,还有大量的黄书样板,花了我四万多块钱,装了整整的一厢车回来。
  从香港到南天的物流,在南天,目前只有一家物流公司能做到畅通无阻,就
是省委书记秦德国的公子秦俊和台湾亚东集团的总经理黄菲儿合资经营的中邦物
流公司,实际上秦公子就挂个名分红,其它的什么也不问,资金由黄菲儿注入,
实际管理人却是铁尺苗得势,带着从台湾过来的十六名兄弟为骨干,进行日常的
打理。
  大门外停着中邦公司的一辆白体蓝字的厢车,我眼角一跳,就认出个人来,
那人叫做陈振兴,是黄菲儿来后的第三个月,和其他的六个人一起从台湾过来的。
  我是南天市的地头龙,又有个变态的嗜好,就是喜欢八卦事物,不管是南天
道上的事,还是政府官员的秘辛,不管大小,事无具细,都想方设法的要兄弟们
去打听,就算花点钱也无所谓,这种变态的嗜好,可能和我这个人的好奇心有关,
兄弟们知道我这个爱好,凡是听到新鲜的事情,都巴巴的向我彙报,我听得高兴
时,多少会赏一点东西给他们。
  我早就认识了这个陈振兴,但是这个陈振兴却认不得我,此时手里拿着一张
送货单站在车旁,无聊的吸着烟。
  我走上前去,笑道:「怎么是陈兄亲自来送呀!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陈振兴一愣,茫然的看着我道:「你认识我?你是——?」
  我笑道:「我就是这批货的货主柴化梁呀!上个月在厦门,你们的黄总还提
到过陈兄哩!」
  陈振兴释然一笑道:「黄菲儿在厦门提我干什么?」
  我递了一支大中华香烟上去,毫无机心的笑道:「黄总说她有几个极为能干
的手下,听得我非常的羡慕哩!陈兄什么时候有和我聚一聚,提点提点小弟呀?」
  我至所以说他是黄菲儿的「手下」,而不说他是黄菲儿的「兄弟」这是在故
意剌激他,通过我对黄菲儿观察分析,黄菲儿此人倾国倾城、冰雪聪明、武艺高
强,但她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气高气傲。
  陈振兴脸色一沉,黄菲儿的为人,他是知道的,虽然有才华、够胆量,但就
是有点看不起帮中的兄弟,不但是他了,就连跟着她老子一辈打江山的竹联帮高
手铁手苗得势、恶雕万权等人,平日里也不放在眼里,在外人面前说他们是「手
下」而非「兄弟」也不奇怪。
  但在我这个外人面前,他也不好明着说出来,咳嗽了一声道:「柴兄弟说得
太客气了,有空一定过来和兄弟切磋切磋!」贼眼一转,看到了身后身材长相绝
不逊于黄菲儿的郑铃,顿时呆了一呆。
  我的野狼眼一转,已经看出了点门道,这个陈振兴,脸色微显苍白,眼窝深
陷,定是个色中的恶鬼,故做不知的把郑铃拉到身前,客气道:「这是郑铃!江
湖人称大奶郑,平常就喜欢象陈兄一样的道上好汉!」说着话,握住郑铃小手的
手紧紧松松的捏了又捏。
  郑铃也看出了陈振兴好色,又得到我的暗号,立即笑靥如花的伸出手道:
「陈哥!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陈振兴看到美人的雪手在前,尴尬的笑了笑,把自己的髒手在衣服上擦了又
擦,方才伸了出来,握住了郑铃的素手连声道:「好说好说!」
  郑铃笑着一指他腰间象砖头一样的东西道:「这是什么呀?能给我看看吗?」
  陈振兴忙递了过来笑道:「这是手提电话,大陆是没有的,小姐想要的话,
隔些天我可以给你捎一个!」
  郑铃笑着把个砖头似的手提电话拿在手中,温不经心的道:「哎哟!这可要
多少钱呀?我可买不起!」
  陈振兴连声道:「郑小姐想要的话,我就送你一个,不要钱的,不要钱的!」
  郑铃笑道:「那多不好意思!这样,陈哥真要送我话,我就请陈哥吃吃饭怎
么样吗?」
  陈振兴心痒难抑的道:「那么就一言为定!」
  郑铃笑着把电话还他,技巧的用高耸入云的奶尖,在他裸露在外面的胳膊上
轻磨了两下。
  陈振兴的骨头都酥了。
  我心中冷笑道:不错,大奶郑的花门秘技没白学,一分钟之内就勾搭成功,
这个陈振兴算是网到了,忽然心中一动道:「陈兄!你是说,这个象砖头一样的
东西是电话?」
  陈振兴偷看着郑铃,有点魂不守舍的道:「是啊!就是电话,不过这种电话
到哪都能打,怎么?柴兄弟也想要一个?」
  果真是这样,这种东西真是太方便了,我忙笑道:「要是方便的话,陈兄也
替我弄几部来,至於价钱吗?总不会让陈兄吃亏的!」
  陈振兴笑道:「行!没问题,不过全是走私的水货,其实柴兄弟的货,我也
看过了,柴兄弟真想要那些东西的话,我们台湾也多的是,全是小日本过来的,
货色绝对的比香港的还要好!不但是那些东西,其他许多生意我们也可以合做的
呀!比如枪支!」
  我心中又一动,黄菲儿也做走私生意!脸上却笑了起来道:「那是最好,不
如陈兄进来,我们详细的谈谈?」
  陈振兴摇头道:「今天不行!我们另找日子吧,不过我们两个人的合作的事,
柴兄弟最好不要让黄菲儿或是其他的什么人知道!」
  我是求之不得,伸出手来笑道:「那就一言为定!」又把嘴凑到他耳边,小
声的道:「成为合作夥伴后,会有许多美女,任陈兄快活!」
  陈振兴色眼放光的道:「一言为定,一言为定,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柴兄弟
方便的时候尽快和我联系!」说着话,把他手提电话的号码,写到了给我的送货
单上。
  随车来的两个香港人也过来和我见了面,一个是卖成人用品的老闆,名叫谢
清福的,这次是因为收了我的钱,特意来教我使用小日本最新式的镭射电子纹身
图案器绘图机和佈置现代化的调教室,随便到南天市来游山玩水。
  女体纹身技术本来就是花门的必修技艺之一,花老鬼已经教得我七七八八了,
这次是购买的纹身图案机,可以很方便的在美女身上勾描出中意的图案、调配中
意的色彩,然后再施以纹针。
  另外一个人叫李德鹏,是一个破产的音像制品厂的老闆,为躲高利贷跑到大
陆来的,我要利用他香港人的身份,以投资为饵,诱骗长平乡的政府官员,许以
财色,从而低价获得地块.
  当天晚上,在谢清福指导下,就佈置好了一间调教室,我的调教室共有二十
间之多,规模之大,令谢清福也歎为观止,我兴奋的一晚上睡不着觉,把那些东
西的性能一个一个的摸了个透。
  第二天早晨,我迷迷糊糊的被郑铃舔醒,郑铃依旧只着T字内裤,赤裸着姻
体,所不同的是,她细长粉嫩的脖子上,多了一个黄色的母狗项圈,项圈另一头
的链子,连在床脚上。
  我翻了个身道:「大清早的舔什么舔?当心我抽你的小屁股!」
  郑铃嘟着小嘴道:「狼哥!昨天不是你叫我这时候把你叫醒的吗?说是要到
汽车站接人的!」
  她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今天是夏文晴回来的日子,她走的时候,我要她
不准再穿着警服出现在大门外,青天白日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做贼的哪有不
怕公安的?但是这只是我表面上的藉口,不让她公然出现在我的大门前,是想以
她的身份,或许以后能对我还有大用,不想叫太多的人知道她和我的关系.
  武湘倩递上衣服,我匆匆穿了,拿了早点就往外走,郑铃拉住我的左手,武
湘倩拉住我的右手。
  我奇怪的道:「怎么?你们也想去?」
  郑铃笑道:「狼哥!你出去是出去,但是临走之前,把我们脖子上的项圈解
了呀!这样戴着怎么见人?」
  我捏捏郑铃的俏脸笑道:「戴习惯了就好了!以后还会在你们身上纹身穿孔
哩!」
  武湘倩忙道:「狼哥!你喜欢我们戴项圈也可以,我可以折中设计一下,但
是这种纯母狗的项圈,求你走的时候,还是帮我们拿下来吧!」
  我想了一下也对,她们两个大美人走在街上的回头率本来就高,再戴着这种
纯母狗项圈出去,引得有心人注意了,果然是不妥,笑了一下,也不去找项圈后
面的钥匙,随手从桌边拿起一个针形的发夹,替两个骚货打开了项圈上的暗锁.
  郑铃抚着细脖子,望着武湘倩道:「来了这么多性具,以后我们姐妹又有罪
受了!」
  我弹了一下她的乳头笑道:「我那是疼你!知道不?那些外马,还得打紧训
练!」说着话,走出了大门.
  长途汽车站现在可热闹了,里里外外全是卖黄书的,满眼充斥着「大波霸、
小波霸」等等极具诱惑的文字和令人血脉贲张的淫秽插图.
  刚刚改革开放的中国政府,还没有留心到黄毒正以潮水般的速度,在中国大
地漫延,小贩手中捧着的高过头顶的黄色刊物,转眼就能卖完,立即又跑回库中
再拿,每本的黄色刊物,在我的授意下,页数都装订的差不多,售价并不便宜,
全彩的二十块钱一本,黑白文字带插图的十块钱本一本,都是以成本的十倍标的
价.
  南来北往的旅客,特别是男性旅客,每人手中,至少拿着一本中意的黄色刊
物在津津有味的翻看,不知不觉间,拥挤的车站内外,竖起了一根又一根旗杆。
  我注意到,全彩的黄色刊物固然好卖,黑白带文字的卖得也不差,既有人喜
欢看图,也有人喜欢看文字的,其间还有许多黄色小报穿插其间,在我的印象中,
并没有叫方洪他们印刷这种简单的黄色小报呀?忽然想起江媚的话,有人、甚至
就是我们的人,委託外地的小印刷厂,再跟着我后面搞翻贩。
  但是这种本钱小的黄色小报,利润却并不小,一份黄色小报,从一块钱到五
块钱不等,印刷还粗得很,和我们的印刷的精美东西没法比,但是奇怪的是,买
得人还是多,细算起来,利润比我们的刊物还要高,可以达到成本的二十多倍。
  看来真如江媚所说,印刷厂的事,我真的要花点时间了,照眼前这种黄潮氾
滥的样子,黄色刊物买不了多久的,我要抓住眼下的机会,狠狠捞一把后,改弦
易张,再搞其他的印刷品。
  我的车就停在路边,其间赶走了几十个向我兜售黄色书刊的小贩,几个小贩
被我拒绝之后,都以怪怪的眼神看着我,其中一个嘀咕道:「这么剌激的东西都
不要,这人准是个没鸡巴的!」
  出站口出现夏文晴靓丽的身影,只带了一个小背包,头戴警帽,身着警官服,
身高腿长,英姿勃勃的向过往的人群中看,我按了几下喇叭,远远的向她招了招
手。
  夏文晴忙跑了过来,打开车门,坐在了我的边上,收去了刚才下车时冷傲的
神情,怯怯的叫了声:「狼哥!」
  我喷了个烟圈笑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夏文睛道:「都办妥了,多余的钱给了也给我家人去卖稻种了!这次真是太
谢谢狼哥了!」
  我笑着拿出一个赤红色的皮质项圈,就要戴在她的粉颈上。
  夏文晴一愣,马上明白过来,伸出素手抓住我手上的项圈道:「狼哥!这里
不行!」
  我变色道:「怎么?反悔了?」
  夏文晴道:「我夏文晴答应的事,永远不会反悔,我今生都是狼哥的肉奴了,
但是这站里站外的,好多分局同志的眼睛在看着哩,狼哥要是敢在这里替我戴上
母狗项圈,我敢保证,马上就会有分局的师兄弟上来找你的麻烦,他们中的许多
人都认识我,会以为我受到反动分子的劫持,对狼哥大大的不利哩!」
  我警惕的收了母狗项圈,眼珠直转,小声道:「在哪里在哪里?我怎么看不
见?」
  夏文晴嘴角一披道:「穿的全是便衣,就在你车子前的拐角处,就有两个,
市局的许俊、费大明,右前方还有三个,是临江分局的小师弟!」
  我顺着她的眼角看去,果然发现到了端倪,几个无所事事的人,手上既无行
李,也不象在等人,那个叫做许俊的公安,站在墙角,正向一个穿着时麾的漂亮
妞儿看。
  我笑道:「你们公安是怎么执行的?你看那个叫许俊的,上班时间站在马路
上看妞儿哩!」
  夏文晴顺着我的眼神一看,笑了起来道:「那个穿高跟鞋露着大腿的漂亮妞
儿,是分局的刑警张寒梅,正向他发出抓人的暗号哩,准是盯到外地做案后跑到
南天的溜子了,对了!就是前面的那个溜子,看!行动了!」
  许俊漫不经心的往那溜子前面靠,张小梅跟在那溜子的身后,费大明挡住了
通向马路通道,当许俊与那个溜子擦身而过时,忽然发难,一腿蹬在了他的小腹
上,大叫道:「公安!」
  那溜子顾不得疼痛,丢了东西,转身就跑,张寒梅等了个正着,跳起身来,
穿着高跟鞋的美腿曲起,肉膝性感的吻在了那溜子的脸上,那溜子向后就倒,鼻
血横流,被许俊抢上前来按住,腰里掏出了手铐,铐住了那个溜子。
  费大明向他们两个竖了竖大拇指,转身走了。
  忽然一张人脸出现在车窗前,微笑道:「师姐!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夏文晴笑道:「没事!我有人接,忙你的吧!」
  那张脸对我笑道:「原来是省厅的小师弟,怪不得不肯买黄书贩子手中带彩
的哩!说起来在外面执勤无聊很,其实看看也无谓,反正领导也不知道是吧?」
  我学着他的口气,调侃的笑道:「那师兄不但买了,而且还看了?」
  夏文晴咬牙道:「无耻!下流!这种书也看?我们走!」
  拥有那张脸的便衣公安向我耸了耸肩,一副世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的表情。
  我发动车子,带着夏文晴离开了这个非之地,看来以后得想办法,把南天各
个局子里的公安资料搞个全套的看看,他娘的,这看似平静繁荣的汽车站,竟然
有这许多公安。
  沿途在公车站,在商场门口等处,夏文晴又指了几个执行的公安给我看,我
本来就刁钻古怪,看了几拨子公安之后,心里把他们的行为神情分析了几遍,就
已经能在大街上,大概能猜出哪些可能是执外勤的便衣公安了。
  四周看看,已经没有执行便衣公安的影子,我「嘎——」的一声,把车停在
了路边上,拿出那条赤红色的母狗项圈道:「乖乖的把头伸过来!」
  夏文晴乖声道:「是——!狼哥!」伸过雪白头颈,任我把母狗项圈戴在了
她细白的粉颈上。
  我扣好了项圈前面的钢扣,伸手摸母狗似的,在夏文晴的头顶上摸了几下,
抬起她娇俏的下巴,在她湿湿的小嘴亲了几下,又拿出狗链,扣在项圈前面最大
的一个钢环里,牵住链头,向下一拉道:「让我检查一下这三天你的香蕉舔得怎
么样了?」
  夏文晴道:「香蕉哩?拿出来我舔给狼哥看!」
  我拉开裤子的拉炼,掏出鸡巴道:「这不是?」
  夏文晴笑了一下,伏下姻体,把我的香蕉拿在素手里,抖了两抖后,张开小
嘴含住,舌尖顶在我鸡巴的马眼上,轻轻的舔了又舔。
  我一踩油门,重新发动了车子。
  夏文晴抬起头来,紧张的道:「狼哥!你可要看路啊!」
  我道:「象这种样子开车,我早就习惯了,你就放心的吃香蕉吧!」
  我驾驶着车子,并没有在大门口停留,而是绕到「乱云飞渡」的背后,在僻
静处停了车,从没有什么人来往的暗门,牵着夏文晴粉颈上的狗链,直接把她带
到了宅子的后楼里,外面兄弟,根本就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
  江媚今天依我的命令,回印刷厂整理我要的东西,郑铃、武湘倩两个,带着
兄弟,正在给那些外马,灌我配制的调和女性内分泌的药水,以洗白牙齿,并消
除她们的口臭。
  我把夏文晴牵到后楼左边的一间佈置好的调教室内,解开扣在她项圈内的狗
链道:「把衣服全部脱了,在那里跪好。
  夏文晴答应了一声,把身上的警服全部脱得乾乾净净,端端正正的跪在了调
教室的中间.
  室内各种调教用具一应齐全,一张桌子上,一个古色古香的薰香铜炉被我点
燃,一缕缕甜甜的清幽兰香嫋嫋飘散,一副春情浓浓的图画。
  我笑眯眯的上前,亲了一下她拿掉警帽后,披散下来的香发,柔情蜜意的道:
「躺在合春床上去!」
  夏文晴看了我一眼,站了起来,小心走到合春床边,凭着刑警的直觉,试探
了几下,感觉没什么危险,就犹豫着躺了上去。
  我吻着她的小嘴,让她的紧张的心情尽量放松,拿起一副三寸宽的皮铐,轻
轻的戴上了她两只雪白的腕子,大嘴向下顺着她的玉颈亲吻,同时把皮铐的另一
头,扣在了合春床左右两边的柱子上。
  夏文晴被我吻得娇喘吁吁,雪花美肤上泛起了一层异样的粉红,两条修长的
美腿情不自禁的微微夹了起来,轻轻的磨动。
  我伸在床边又拿起一副皮铐,大嘴向下,从她的玉颈细吻到她高耸入云的奶
峰,奶尖技巧的在她敏感的红梅上打着转转,跟着舌尖一挑,把她左边的梅粒的
轻轻柔柔的吸入嘴中,舌尖再和梅尖相顶,用几不可查的力度轻柔的刮弄红红的
梅粒。
  「呀——!」夏文晴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挑逗过,立即兴奋了起来,周身上下
如触电般的舒爽,一阵阵麻酥酥的热气,悄悄的从牝穴深处升起,小嘴里不知不
觉的发出了羞人的浪啼,芳心微颤,本能的就想抱住我,双手一动,连在雪腕上
的钢链叮铛做响。
  我运用花门特有的技艺「荡魄魔音」,发出一种极为柔性的磁性声音,缓缓
的道:「宝贝儿!不要急,急了就没情趣了!」
  夏文晴听到这种声音,乖乖的放下想抬起的雪腕,双眼淒迷的癡癡看着我,
一旁的兽香静静弥漫,这种甜甜的沁人清雅兰香,名叫「禦兽兰香」配制起来,
极为不易。
  我舔吻过她左边的梅岭之后,大嘴缓缓的向右,慢慢的、慢慢的掠过深深的
乳沟,一路向右边的梅岭挺进.
  「呀——!」夏文晴的小嘴又动,再次发出了淫糜的浪声。
  右岭的梅粒又被我吸入嘴中,舌尖翻转处,梅粒更加硬起来,肉乎乎似要涨
爆一般,两条能动的修长美腿抬了起来,交叉的夹住了我的狼腰,力度大得吓人。
  我的狼腰几乎被她夹折,强忍着疼痛,伸出一只手来,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
下,抚到了她的饱满结实的大腿,轻轻的拍弄着,然后握住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慢慢把她的一条大腿,从我快要断的腰上拿了下来。
  「嗯——!」夏文晴面如染霞,鼻息沉重,姻体上的粉色越来越浓,一层晶
亮的透明香液,从她的两条叉开大腿的根部,不知不觉的溢了出来。
  我的嘴不屈不挠继续顺着她粉腻的小腹向下,在她可爱的脐眼处,转舔了几
下,再向下,舔到了她的大腿根部,羞人的倒三角地带,浓浓的芳草丛中,已经
是白露点点,私处高高的阜起,两片肥厚的鲍肉之中,一条细细的肉缝微微的张
开,露出了里面隐隐的媚肉。
  我悄悄的抬起头来,抚摸着她的一条大腿,从腿根直抚着脚踝,拿起一只宽
宽的皮铐,柔柔的替她戴上,再悄悄的向外拉开,跟着如法炮制,把她的另一条
大腿的也拉开铐住。
  夏文晴面红耳赤的呻吟道:「给我!快给我!求你了!」
  我站起身来,拍拍她的妖靥,低头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小嘴。
  夏文晴疯狂的张开小嘴,急不可待的把甜甜的香舌,主动伸到我的嘴里,由
我肆意品尝.
  我吻了几分钟后,立起身来,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销魂蚀骨娇」,捏开她的
小嘴喂了进去,那药丸是花门秘宝,入口即溶,吐都吐不掉。
  「嗯——!」夏文晴手脚被皮铐铐住,想抗拒都不可能,乖乖的服下了这种
霸道绵长的淫丸。
  皮铐是小日本特制的,外面正反三层,全是用小羊皮精制而成,绝不会磨坏
美女娇嫩的皮肤,里面却是合金不锈钢,大象都挣不开.
  夏文晴身为刑警,意乱情迷之中,竟然还有一丝意识,昂起头来,无力的问
道:「狼哥!给我吃的是什么?」
  我知道她担心什么,她是怕我给她喂毒品,当下捏捏她的硬硬的乳头笑道:
「是春药,全中药制成的,不会上瘾,也没有任何副作用,开心过了就没事了!」
  夏文晴听后,放心的放下螓首,继续沉浸在无边的性欲之中。
  我抽出「响春鞭」,在淫糜的空气中一抖,「啪——!」的一声。
  夏文晴急道:「狼哥!求你先操我,操完了之后再抽撒!」
  我哪里理他,「禦兽兰香」、「销魂蚀骨娇」再加上这「响春鞭」,这世上
再没有人会有这种训美运动的完美组合,在春药兽香之下,只要被用淫蛇皮做的
「响春鞭」抽足四万八千鞭的话,她就会成为合格的牝兽,以后就算普通的皮鞭
抽打,她也会在皮鞭声中高潮。
  「劈啪——!」响春鞭重重的落在了夏文晴的大腿之上,雪白的大腿之上,
顿时出现一条深深的红印,但决不破皮。
  「啊——!呀——!呜——!不要抽!不要抽!快来操我,我的小穴痒死了!
哎呀!真的要死了!呜——!」夏文晴螓首直摇,在合春床上乱喊乱叫。
  「劈啪——!」响春鞭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之上,夏文晴又疼又痒,泛着粉
红的肥臀直扭,意图躲避袭向姻体的鞭子。
  「劈啪——!」响春鞭落在了硬硬的奶尖之上,鼓涨的奶粒疼得明显的颤抖、
跳动。
  夏文晴在合春床上,把浑身的白肉直扭,大叫道:「不玩了,不玩了,我要
性交,我大鸡巴操我!」说着话,急动内力,就想挣开锁链,下来求欢.
  合金钢不锈钢锻打的拇指粗的银亮链子,被这个彪悍的绝色女刑警挣得「哗
啦啦」的一通乱响,合春床也「吱嘎」摇摆,似要散架,几分钟后,终於挺了过
来。
  我抚着她香汗淋淋的娇颊笑道:「别废劲了,弄不开的!」
  夏文晴被兽香春药诱发出来的体香,一阵阵在空气中散发,中人欲醉。
  我伏在身来,在她乳沟、肉股之间,狠狠的猛吸了一阵,顿时有一种心旷神
怡之感,下面的鸡巴直挺挺向上翘了起来,其硬如铁.
  我乾脆也脱得精光,挺着十六、七釐米长、青筋怒突、面目铮狞的异种名枪
「狼尾鞭」,手上拿着饮过无数绝色美女香血美液的「响春鞭」站在合欢床边。
  夏文晴昂起头来,舔着性感、湿湿的红唇引诱道:「狼哥!快,快把你的大
鸡巴放在我的嘴里,让文晴给你舔舔呀!爽极了,快来呀!」
  调教美女,说起来春色无边,其实却是件苦活,要是这时候我给她舔了,接
下来肯定就会把鸡巴插入她的穴中,那这次调教就算失败了,这种极品的兽香、
春药,不同于洗澡褪皮的那些玩意,每一种药材,都极难觅到,哪一种是好配制
的?
  我狠狠的把鸡巴撸了几撸,转到她叉开的两条肉腿间,响春鞭扬起,「啪—
—!」的一声,落在了她美牝处微微张开的嫩红肉缝之上,牝毛横飞.
  「唔——!」夏文晴第一次被抽嫩牝,疼得白眼直翻,两条大腿根疼得直抖。
  「啪——!」又是一抽,落在了大腿内侧,「啪——」再一鞭,又落到了肉
缝正中间,娇嫩的媚肉激烈的翻滚蠕动。
  合春床上,夏文晴更是疯狂的乱动,一缕缕散发着骚香的牝毛,在空气中漫
空飞舞。
  一个小时后,夏文晴姻体上下,佈满了红色的鞭印,已经筋疲力尽,动弹不
得了。
  我也是浑身的大汗,气喘吁吁的又摸了一粒药丸,喂夏文晴吃了下去后,再
端起事先调好的药水,用细刷刷遍她全身,以使她的伤口能尽快癒合。
  刷完药水之后,我披了一件衣服出来,急唤来王燕、王雀两个小萝莉,两个
小萝莉依然只穿着T字内裤,光着身体的其他部分,听到我唤她们,忙不叠的跑
了过来。
  我浑身汗水喝道:「转过身来!」
  王燕、王雀忙一齐转过身来,双手扶墙,高高的蹶起小屁股,打开四条粉腿,
等着我来交配。
  我扶住其中一个的小蛮腰,粗大的龟头顶开嫩如脂粉的肉穴,急急的挤进了
肉缝深处。
  被我插入肉穴的,却是妹妹王雀,她知道我这种样子,明显的就又是在调教
美女,被调教时,那种浑身淫痒,却不给性交的过程,她们两个也经历过,知道
调教的和被调教的,都是非常的辛苦。
  「呀——!」王雀轻哼,摇动粉粉的小屁股,懂事的为我最大程度的煞痒,
是凡受过我调教的美女,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一被插入鸡巴,两秒钟之内,牝穴
就会飞快的温润,以适应天下雄性随时随地的性交。
  我一边狠狠的插着王雀,一边伸出手来,在王燕的骚穴上掏挖玩弄。
  王燕被我玩得浪哼不断,淫水顺着我的手指滴了下来。
  我抽出鸡巴,又塞入王燕的小穴中,王雀忙转过身来,主动送上香唇,任我
亲吻。
  我的鸡巴狠插了数百下之后,痒意稍减,双手抱起王燕两条大腿根,让鸡巴
依旧埋在好的穴中,就往屋里走。
  王雀忙跟了进来,我把王燕扔到床上,对王雀道:「趴上去!」
  王雀忙爬上床来,趴在她姐姐的粉身上,向我展现她水淋淋的小穴。
  上下两层全是嫩汪汪的美鲍,非常的养眼,我抽出鸡巴,再插上面那层王雀
的美穴,这样上插、下插,左摇右晃,搞得两个绝色小美人没命的浪叫,最后一
股热流,喷散在其中的一个小萝莉蠕动压吸的美穴内。
  我插出鸡巴,翻身躺到了床上,无力的道:「你们哪个小骚货占了便宜?」
  王雀笑道:「狼哥!你射在我的骚穴中了,嘻嘻!好多好烫呀!真是美死了!」
  现在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我才会泄露元精,俱花老鬼讲,花门掌门人,除非
想留种,否则决不会泄露元精,看来我的道行还不够噢!
  我喘了一会儿气,笑道:「呆会儿弄一点好吃的来!去把一号牝室里的马子
喂了!」
  王燕、王雀一齐应道:「是——!」
  王燕犹豫了一下道:「狼哥!明天真的让我们上学吗?」
  我象抚狗一样的抚着两个漂亮小萝莉的头发道:「是呀!我替你们弄新身份,
起了洋气的名字叫王文茜、王露茜,人前就是我的表妹,一个上十三中,一个上
一中,全是市重点中学,只要你们真能淡下去,就可以满足你们上大学的梦想,
又可以完成我的计画,以后说不定还有妙用哩!」
  王燕、王雀一左一右的舔着我的奶子笑道:「狼哥真是妙计!」
  我笑道:「小骚货!来,亲个嘴,哎!一个一个的来,不要一齐上,还有,
以后你们两个的身份,我会慢慢的隐藏起来,不相干的人,我就不会叫他们知道
了!」
  王燕、王雀原是小女孩,一齐拍手妖笑,连说好玩。
  夏文晴可就苦死了,吃完王燕送过来的饭,被欲火弄得怎么也睡不着,头脑
里尽想着男人的鸡巴,但是她的两条大腿被我叉开来锁着,就是想磨一磨骚穴都
是奢望,迷迷糊糊之中,感觉我背着手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个精緻的玉盒。
  我拿着装着淫虫的玉盒,进了牝室之后,看了看被欲火折磨的夏文晴,拍拍
她的大腿上的白肉笑道:「别死扭着了,放松点,叉开大腿,我要把一个好东西
放进去!」
  夏文晴以为是按摩棒之类的淫具,忙乖乖的张开紧扭着的大腿,腰胯上抬道:
「好狼哥!快给我快给我!痒死人家了!」
  我念动密咒,把那条长着一对肉质鹿角的淫虫唤醒,这条死虫每天都要钻要
进美女的肉穴中,大吃淫水,现在被郑铃、江媚几个美女轮流喂着,只要被我这
个淫虫爬过肉穴美女,最终都会形成淫痒,一生都离不开我。
  我拎着那虫子的鹿角,把它放在夏文晴张开的肉穴外面,那淫虫最恨被人拎
它的鹿角了,肥胖的虫身乱扭,以示抗议,但是一闻到美女骚穴的美味后,就再
也不扭了,「滋溜」一身,以光速钻进了美女的肉穴深处。
  夏文晴麻痒的大声浪叫道:「哎呀——!什么东西呀!快拿出来,快拿出来,
怎么比刚才更痒了?」那条淫虫不吃饱淫水,怎么可能出来?
  夏文晴再被天下第一的淫虫肆虐,欲火入髓,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
自己又被换了一个姿式,被我从合春床上放了下来,双腕上还是扣着那副皮铐,
不过是双手上抬,赤身裸体的被吊到了钢樑之上,两条大美还是被分开来,脚踝
的皮铐被扣在一根不锈钢棒子上。
  夏文晴小嘴一张,刚要说话,却被我捏住腮帮,又喂了一粒春药,努力的夹
了夹大腿根,感觉穴内的能动的东西不见了,不由籲了一口气。
  在她被兽香薰,被春药催,再被响春鞭吻的情况下,我要是不唤出淫虫,她
是醒不来的,但这也要在那条死虫吃饱的情况下,否则的话,就算花老鬼来,也
休想把那条死虫从美女的穴中掏出来。
  夏文晴连吐了几口,哪里能吐得出来?可怜巴巴的看着我道:「好狼哥!别
再喂我吃春药了,快操我吧!越狠越好!」
  我把响春一抖笑道:「今天的功课又开始了!」
  夏文晴急得身子蛇似的直扭,惨兮兮的叫了起来:「好狼哥!亲狼哥!不管
怎么样,先狠狠操过我后再抽呀!」
  我嘻嘻笑道:「有你快活的时候,四万八千记鞭子,要抽完四千八百鞭,才
能给你碰男人!否则的话,前功尽弃,忍着点!鞭子来了!」
  夏文晴咬着牙叫道:「狼哥!快把四千八百鞭抽完、用大鸡巴狠狠操我撒!
我身体好,能受得了!」
              第五章妖精萝莉
  花猫王珏靠在花梨木的太师椅上,身后左边站着黄菲儿,右边站着玫瑰杨娱,
前面是一个大的会议桌,两排坐着恶雕万权、铜头梁孝伟等几个竹联帮的铁杆兄
弟,再向下就是大狐胡志超、大头桑成才、红鼻子李卫东、阿童木王森等南天原
来的黑道有名的混混。
  会议桌的后排,坐着葛露、高燕、杨芳等新发展的凤堂成员,南天印刷厂的
陈燕也赫然在列,她的旁边,坐着她的妹妹陈倾.
  王珏大大列列的娇声道:「今天这个会,大家是不是感觉很奇怪?」
  大狐奸笑道:「菲姐怎么坐在下面了?你们这些台湾人,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啊?」
  王珏优雅的掏出烟盒来,抽出一支细长的「摩尔」,刁在嘴里,旁边的黄菲
儿立即恭谨帮她点上,王珏吐了一个烟圈道:「刚来大陆的时候,万事不定,为
慎重起见,我们採用了李代桃僵的计画,万一失手,也可以使帮中的损失减到最
低,现在我们已经有了非常稳定的局面,所以我才放心的宣佈,我才是竹联帮的
青凤黄菲儿!」
  一指黄菲儿道:「她是我的贴身姐妹王珏,以后在公开场合,你们还是照先
前的样子,迷惑大陆公安,但是在帮中开会时,就各就各位,凤堂开堂在即,这
事先向大家说明,免得以后号令不明,明白了吗?」
  桑大头把大头直摸道:「但是看起来,她比你漂亮耶!更象做老大的!」
  坐在首座王珏哼道:「按你的观点,现在你们国家的实际领导人就不是个其
貌不扬的矮子了,而是一个身材高大,仪錶堂堂的美男子!」
  在座的男男女女一起大笑起来,真的黄菲儿也在笑。
  王珏老B老吊的道:「好了!现在来说正事!目前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
们开堂,必须要拉大陆军政界的大头进来,才能站得稳脚跟,王珏!」
  被叫做王珏的黄菲儿欠身答道:「堂主!」
  真王珏道:「你只是勾搭上秦俊还不行,还要叫秦德国上你的床,最好有军
队的高级将领和我们在一条船上!」
  被叫做王珏的黄菲儿道:「十二月二十日,是秦俊的二十岁生日,我已经答
应由我们出钱,替他办一个大型的庆祝会,到时他的狐朋狗党都会来,包括省警
备区司令的公子薛大庆、公安厅政委的女儿贺婷婷、省中行行长的儿子聂志国等
等,全是高官大员的子女,那时我们可以投各人所好,千方百计的和他们结交!」
  真王珏似模似样的点头道:「很好!苗得势,你的物流公司发展得怎么样了?」
  铁尺苗道势道:「回堂主,已经有了相当的规模了,现在有大小货车二十三
部,轿车、商务车三十部,已经能顺利的从南海边把我们的货,神不知鬼不觉的
大量带回来了!」
  真王珏道:「以后可能全中国的市场都是我们的,现在的货量还不够,还要
扩大!还有,那批搜集的古董,台湾那边收到了吗?」
  苗得势笑道:「已经通过泰国转回去了,等黄总巡查收到之后,再设法贿赂
国民党要员,陈帮主一定会提前出苦窑的!」
  苗得势嘴里说的黄总巡查,就是黄菲儿的老子,一个名震东南亚的黑道风云
人物。
  真王珏不经意的看了一下假王珏,黄菲儿微微点了点头.
  真王珏道:「很好!乱世黄金、盛世古董,以后对古董的收集,还是不能放
松,胡志超!你那边的情况呢?」
  大狐胡志超道:「现在南天的白麵生意,已经全在我们手中了,我们兄弟正
想向其它城市扩张,但是也要有个大体的发展方向,就是先向大城市发展呢?还
是先向邻近的城市发展,菲姐你得拿个主意?」
  王珏已经得到黄菲的指示,闻言道:「当然是先向经济条件好,发展快的大
城市了!比如淞江市、滨海市!」
  地老鼠李向东上不得大雅之堂,鬼鬼祟祟的道:「菲- 菲姐!现在我们卖得
全是粉,那春药、迷奸水之类的,还卖不卖了?」
  王珏笑道:「当然不卖了,你想办法把手上的存货抛掉,那种东西,猴年马
月才能赚到钱呀?」
  李向东应道:「是——!」
  王珏道:「还有,我们在新街口看中的那片地什么时候能到手?」
  负责此事的肉熊蒋刚,原来是大狐手下四大金刚之一,现在带了几百个不太
有出息的小混混,做着「明钱」生意,就是欺行霸世、收收保护费、公开摆场子
打打人什么的,闻言道:「菲姐!有一户人家硬得很,就是不肯让,兄弟们闹了
十几次了,也没有什么结果!」
  黄菲儿朝王珏微微点头,王珏道:「真不行的话就干掉那一家,比如说交通
意外什么的,反正要做得乾净点,不要留尾巴,尽量找外地过境的道上朋友,做
完之后就给钱打发他走!」
  肉熊蒋刚五大三粗,身高腿粗,闻言却是打了一个冷战,无奈的答道:「那
好!我叫兄弟们再闹一闹,断了他的水电,堵死他家的前后门,实在不行的话,
就找过境的道上朋友做了他一家!」
  王珏道:「不管怎么样!我们的第一家按摩院都要在年底之前开张,弄到房
子后,还要找人办证件、翻盖装潢等等一大堆事要做哩,李卫红!」
  坐在边角的李卫红正在打瞌睡,听到叫她的名字,吓了一哆嗦,忙应道:
「菲姐!」
  王珏道:「你的人训练的怎么样了?」
  李卫红应道:「按菲姐的意思,已经招了一百二十个女孩子,全是学习美容
美发而又找不到工作的丫头,有本地的,也有外地的,也没有太漂亮的,也没有
太丑的,洗头的手法也已经训练的差不多了!」
  王珏道:「记住!要统一着装,统一服务,门前还有找几个漂亮的迎宾,迎
宾按台湾的规举,都穿大红色带金丝边的旗袍,平底黑色布鞋,洗头妹穿裤子不
要穿裙子,不准穿高跟鞋,那样会影响干活,我们训练的是丫环,而不是妓女,
泰国来的教按摩的老师,过几天就会到,他会教你们跪背、踩背等等,你代表我
好好接待一下,不要怠慢了人家!」
  我和武湘倩两个,其实分不清洗头、按摩和操B之间的区别,认为美女替男
人洗头、按摩,就是色诱,就是准色情,是操B的前奏,所以我们和黄菲两帮人,
对於洗头的理解,完全走的是两条路。
  李卫红点道:「是——!制服我已经选了好样式,粉红色的短袖上衣,同色
的宽松长裤,白色的底衬,已经找到服装厂做了!」
  王珏道:「记住了,还要有工作牌和编号,便於统一管理!十一月份我们会
从澳门进几台百家乐赌博机,桑成才!」
  桑大头点道:「菲姐!」
  王珏道:「这事交给你,你在夫子庙一带,选个中心的门面房试运营一下,
看看大陆人对这种赌博机有没有兴趣!」
  桑大头犹豫道:「那一带是採花狼的地盘,我怕到时候会引起误会,还是选
在新街口或是大行宫一带比较好!」
  王珏道:「不行!那种电子赌博机不适合放在太繁华的市中心,不能太招人
耳目,万权在全市查看过了,就是夫子庙那一带比较合适,那个採花狼要是敢挑
事,就由蒋刚带人拍死他!」
  小摩西李卫红得了我的不少好处,闻言忙道:「菲姐!採花狼向来规举的很,
从来不在我们的地盘内做道上的生意,对我们也是很忍让,桑大头说的不错,还
是不要坏了道上的规举为好,有饭大家吃嘛!我们要是太强势了,万一发生大火
拼,引来公安的干涉就不好了!」
  杨娱披嘴道:「说什么呢?有饭大家吃?我们不是猛龙也不会过江,我们大
老远的从台湾来,就是要独霸一方,南天的公安局长汤厚材、省公安厅的肖剑国
以及省、市刑警大队的头儿,都和我们有交情,你们放手去做,不必有什么顾忌,
就算公安来了,也是帮我们的,南天道上的这些小蚂蚱,捣捣戳戳的还行,敢杀
人放火做大事的就少了!」
  李卫红立即闭嘴不说了,心里盘算着,要不要通知我一声,好得一些好处呢?
  黄菲儿虽然和我打过炮,但是对我的长相很感冒,对我的事也没兴趣,本来
她也看不起南天道上的各种小帮小派,杨娱、王珏两个虽然也认得我,但也只知
道我叫「小柴!」,是跟在吴爱国后面的跟班,想当然的认为我是工厂的职工,
也没刻意去查,至於黄色刊物的生意,在竹联帮的眼中,实在是小生意。
  大狐他们对我是知道的,但是一来我不太嚣张,二来也不明着在道上混了,
三来黄菲儿她们不问,他们也懒得说,四来他们对於这股外来的势力,内心深处
还是有排斥的。
  王珏又说了许多和黄菲儿商量好要做的大生意,包括竹联帮龙、虎、狮、凤
中的龙、虎、狮三堂也选定了城市发展的消息和各堂堂主的名字,又向各人又佈
置了事情,直到吃晚饭时,方才宣佈散会。
  省委书记秦德国,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玩弄漂亮的小萝莉,这在党内绝对是
一件非常羞耻的事,其他干部玩美女还能说得出口,而他的这个特殊的爱好,根
本就是提都不敢提,就算玩美女最多的同僚,也会对他这种极变态的爱好大加耻
笑。
  下面想巴结的人也想不到他有这种要命的嗜好,就算知道也没处搞十三、四
岁的,还要漂亮知性趣的小萝莉来,供他快活。
  没有人孝敬,那他只有自己努力了,上一个搞到手的萝莉,就是现在省电视
台的美女主执人叶薇,那年,秦德国只不过是山东一个海边城市的市委书记,叶
薇被他骗上手时,已经是十五岁了,但直到十七岁时,才被他开了苞,这还是冒
了天大的风险的,万一被组织里的同志发现,那他秦德国这一辈子的仕途就完了。
  十年过去了,现在的叶薇正是二十五岁的黄金年龄,明眸皓齿,身材曼妙,
奶大腰细,动静生姿,是全省男人打手枪的首选靶子,但是已经长成大美人的叶
薇,已经得不到秦德国的宠爱了。
  秦德国喜欢的是,刚刚发育的粉嫩可爱的小萝莉,这点叶薇可能这一辈也不
会明白,叶薇已经被秦德国下放给自己的儿子秦俊做肉玩具了,秦俊对於女人的
爱好,也不正常。
  这个吴丽的小萝莉,比叶薇当年要美得多,真是叫秦德国爱死了,刚刚十四
岁,就生得长身玉立,如初夏的新荷,浑身上下粉嘟嘟、光滑滑的,还肯用花瓣
似的小嘴,来舔吻他丑黑的老鸡巴,其口交技术,比二十五岁的叶薇还要出色。
  更难得的是,她还生有异牝,每次性交,穴内的媚肉香肌,如花瓣似的一层
又一层的紧紧的包住他老弱不堪的鸡巴,蠕转挤压之时,穴内的爱液蜜汁,如潮
水般的一浪浪的冲击着他的马眼,射精的时候,她的穴心还能生出一股吸力,使
得他的每次射精,都是痛快淋漓,舒爽无边。
  初次和她性交之时,插入的老鸡巴被他穴蕊的春浪一打,立即就泄了,搞得
堂堂的省委书记狼狈之极.
  但是意外的是,这个小萝莉竟然还有绝技,知道他不行后,在他快要射精而
不想射精之时,就会把她穴内分泌出来春潮,运用一种想不到的方法,灌入他的
马眼,使他的精液倒转,然后用穴口处的那一圈嫩肉,紧紧的勒住他的输精管,
抑制射精,直到半个小时之后,方才松开穴肉,让他一射为快。
  秦德国有时真怀疑,那个蝼蚁一样的印刷厂书记,自小就特意培养他女儿的
性技,专门用来取悦象他这种政府高官的。殊不如,吴丽受我调教的日短,或是
换了郑铃、江媚之流,只要男人不想射精,就可以令他一天一夜,只性交而不射
精。
  一件大红的半罩杯优质乳罩,把刚刚发育的玲珑雪乳,托得红白相映,两团
可爱的小肉球之间,竟然还被奶罩托出了一条浅浅的小乳沟;
  一条最流行的大红色弹力T字内裤,只遮住了前面一小块的三角区域,后面
两团白粉粉的花瓣,则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两条如初雪的大腿,虽然略显细幼,然弹性极好,手感温凉,姻体上下,是
一层粉腻的健康莹色,似一整片极品的丝绸,紧紧的覆在身上。
  一头齐肩的秀发遮住了她大半个俏脸,漂亮的小萝莉就伏在他的身边,睡得
正香,呼息均匀,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她呼息出来的体香。
  秦德国已经是老年人了,早晨四点多钟就醒了,但是却没起床,而是爱怜的
抚着怀里这具万里无一的赤裸羔羊。
  吴丽睡觉姿式武得很,全不顾身边还有一个老人,一翻身把一只白雪雪的藕
臂压在了秦德国的老脸上,一条大腿搭在了他的小腹上。
  秦德国笑了一下,并没有在意,而是伸出一只老手来,爱不释手的在她的大
腿根抚弄,伸出舌头来,轻轻的舔着放在他脸上的,溢着肉香的藕臂。
  吴丽迷迷糊糊道:「别闹了,老不死的,让我睡一会儿!」
  秦德国并不生气,小声的说:「天快亮了,跟我说说话吧?」
  吴丽气闷得扬起小拳头来,打了他一下,又翻过身子睡了起来。
  秦德国没有办法,只得由她去睡,但是有一具这样的姻体在边上,他又怎么
能睡得着?但他也是瘾大水准低,昨夜的酣战,已经把他的老鸡巴,榨得干干的
了,现在整条鸡巴还是疲软无力,但是他就是想再搞。
  秦德国不干心的把手伸到吴丽的小肉档间,轻易的把T字裤薄细的丝片拨到
一边,在她还没长出的嫩穴上,轻轻的玩了起来。
  吴丽哼了几声,只是要睡,由他的老手在自己的私处肆意玩弄。
  秦德国反正也睡不着,玩着玩着,淫意更炽,但是老鸡巴就没指望它能起来
了,见吴丽就是不醒,乾脆埋下头去,把臭哄哄的老嘴覆在她嫩汪汪的粉阜上舔
了起来。
  秦德国革命工作许多年,大大小小的馒头,也啃了几十个,经验丰富,先用
嘴把整个小白馒头盖住,然后一吸,吴丽「嗯——!」了一声,秦德国再动,伸
出舌尖,轻轻的挑开那两瓣紧合着的花瓣,用力顶了进去,只舔了几下,吴丽穴
内的蜜液就涌了出来了。
  秦德国听人说萝莉的穴中分泌的这东西,对老男人特好,甚至有返老还童之
功效,忙用嘴全吸进了肚中。
  吴丽经过我的调制,分泌的爱液没有一点腥味,还泛着淡淡的肉香,秦德国
含在嘴里,感觉还有一点点若有若无的甜味,更觉得是好东西,吸完了这一口后,
又伸出舌头来,探进美穴内搅动。
  立即就有更多的蜜液被逗了出来,秦德国狂饮滥舔,终於把睡梦中的吴丽搞
得高潮了,一股泉水喷得他满头满脸都是。
  吴丽睁开睡眼,看了他一眼,然后狠狠的蹬了他一脚,把老鬼蹬下了床去,
娇嗔道:「老傢伙!别闹了,实在睡不着的话,替我烧早餐去,我还要赶着上学
呢!」
  秦德国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嘻皮笑脸的道:「小姑奶奶!鸟儿都醒了,你也
起床撒!」
  吴丽伸出一只小手,迷迷糊糊的在他的档间摸了又摸,含糊道:「骗人!」
  秦德国涎着老脸道:「我说的不是我这只鸟,哎呀!不如帮我舔舔撒,说不
定能起来哩!」
  吴丽恨了起来,拿起枕头就扔了过去,翻过身来又睡着了,精緻的肉档间,
还挂着点点滴滴的琼浆玉露。
  秦德国果然屁颠屁颠的把早餐做好了,好不容易熬到七点,连哄连骗的把吴
丽弄醒,抱着她的两条肉腿跑到卫生间,吹着口哨给她尿尿。
  吴丽尿过尿之后,也完全醒了,挣扎着下来,先沖了个澡,然后收拾乾净、
穿好衣裤之后,来到餐桌前坐了下来拿起筷子,把一片煎蛋放进了小嘴里.
  秦德国紧张的道:「怎么样?怎么样?」
  吴丽小嘴一披道:「你做报告还可以,就是做早餐一般!」
  秦德国笑道:「我的小姑奶奶,这是省委书记亲自替你做的早餐耶!你还不
知足?」
  吴丽喝了一口鲜奶,忽然凤眼儿一眯,神色媚了起来,用穿着高跟小皮靴的
脚,碰了碰秦德国的大腿,慵懒的嗲声道:「你不说你是省委书记我还忘了哩!
我家老子的事你怎么办的呀?」
  对男人不咸不淡,忽鹹忽淡,引引逗逗,适可而止,媚视烟行,这是花门中
美女的必修课,吴丽虽然功力不深,但决不同於一般的萝莉,把个秦老鬼的魂魄
勾勾走,还是胜任有余的。
  秦德国忙欠身讨好的笑道:「小姑奶奶的事,我哪能忘呢?我已经叫可靠的
人操作去了,先让你老爹去中胜区做个代理副区长,管管经济,然后再走个程式,
由区人代通过通过,过新年时,他就是中胜区的区委书记了!」
  吴丽妖妖的翻了他一眼,叽咕道:「这么慢呀!」
  秦德国被她的凤眼妖妖的一翻,浑身骨头全酥了,流着口水笑道:「小姑奶
奶,这已经是最快的了,你以为这是你们班选班长呀!」
  吴丽妖妖的道:「老东西,又提起我恨的事了,我们班的那个老巫婆,整天
针对着我哩!我不管,我要她立即消失!」
  吴丽说的老巫婆,自然是她们班的班主任了,她现在整天不三不四,迟到早
退的,她们班的班主任不说她才怪哩!
  秦德国嘿嘿笑道:「我的小姑奶奶,她这也是为你好呀!你要是学不好,以
后怎么办嘿!」
  吴丽嘟着小嘴道:「反正我就爱画画,其它的什么也不想学,以后就由你想
办法让我上省美术学院,要是进不了省美院,我饶不了你!」
  秦德国笑道:「是是是——!哎呀呀!别生气了,别生气了,你看看,你看
看!小脸都气歪了,这些事全都包在我身上,你就不要烦了,你们班的老巫婆,
我会找人给她打招呼、要她老实点的,至於省美院的事,也好办呀!你根本就不
用去考试,我直接吩咐下面的人,让学校给你一路报送过去不就得了!哎呀呀—
—!我的小姑奶奶,多大的事哩!来!再吃一块蛋,要不然奶子就长不大了!」
  吴丽办完了吴爱国和她自己的事后,想起我教她的事了,嘻嘻笑道:「老东
西!我们两个这样来来往往的,给人看见不好吧?」
  秦德国一愣道:「是有点不好,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给外人看到的!」
  吴丽眨着大眼睛妖妖的道:「不如——,不如我认你做乾爹怎么样?」
  秦德国惊道:「什么——?」
  吴丽撒起娇来,扭着小身体道:「乾爹!乾爹!以后你用车子接我也好,我
到你这儿也好,不就名正言顺了吗?就算到你的办公室找你,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了是吧?」
  秦德国呵呵笑了起来,捏了一下她的小脸道:「古灵精怪!亏你也能想得出
来,好好好,我就认了你这个乾女儿!来,让乾爹抱抱!」
  吴丽果然丢了碗筷,绕过桌子,纵体入怀,秦德国差点被她扑倒在地。
  吴丽妖笑道:「以后再干那事,就是父女通奸,想想就好剌激哟!」
  秦德国笑道:「难道你个小妖精不愿意?」
  吴丽妖声嗲气的道:「愿意愿意!乾女儿请乾爹的大鸡巴,狠狠的操乾女儿
的小骚穴吧!不过,乾爹,有没有见面礼哟?」
  秦德国笑道:「你要什么见面礼哩?」
  吴丽俏声道:「我在东方丽人看到一款今年才出来的少女秋装,好漂亮噢!
也就二千块钱多一点!」
  秦德国搂着吴丽亲了一下笑道:「没问题!你放学后不要走,我叫司机去接
你!」
  吴丽咯咯笑道:「还有,我没零钱花了!」
  秦德国把她放了下来,转身拿了一千块钱笑道:「替乾爹省着点花!」
  吴丽接过钱,在他的老脸上亲了一下笑道:「谢谢乾爹!我要上学了!」说
着话,就去拿了书包,转身就往外跑。
  秦德国叫道:「还是从后门走吧!叫人看见了不好!」
  吴丽向他摇了摇手道:「现在不怕了,我是你的乾女儿呀!从前门出去是理
所当然的事,鬼鬼祟祟的反而不好!再见!」
  吴丽出门后,招手拦了一部出租上学去了。
  韦岸自从上次性交派对以来,郁闷的一米,拉皮条的事也做了,老婆也贡献
了,但是一点实际上的好处也没有,还是个小司机,整天象狗一样的替领导开车。
  老婆何盈丹自从上次和别的男人搞过之后,就尝到了甜头,也爱上了乱搞,
还不能说她,因为始做蛹者,正是他自己。
  中国许多的所谓道德廉耻,都是用来束缚女人的,一旦一个女人有机会品尝
丈夫以外的其他鸡巴,再想叫她刹车时,不是说刹就能刹得住的,这种事自古就
有,比如秦始皇的老母赵姬就是一个人所共知的实例。
  秦德国这个老鬼,现在牛B了,竟然公开要他来接他那个正在上初一的小情
人,他就不怕被党组织知道吗?下午听到秦德国的吩咐之后,韦岸就想从吴丽身
上,找到自己飞黄腾达的机会,印象中这个小萝莉说过什么来着?好象听她说过,
喜欢「玉」。
  所以韦岸来接吴丽时,特意提早了半个小时,绕到「通灵翡翠」珠宝店,花
了三千块钱,买了一只玉镯,车子等在学校门口,十分钟后,才看见吴丽跟着她
们班的几个女同学一起出来了。
  吴丽紮着一条可爱的小马尾辫,身上没有一件首饰,穿得非常简单,上面是
一件浅黄色的外套,下面是一条高弹力的紧身牛筋裤,外面套了一条黑色的齐B
小短裙,蹬一双到肉膝的半高跟小皮靴,但是只要识货的,马上就知道她这简单
的一身行头,其实并不简单,光是那双小皮靴就值人民币一千多元。
  吴丽人生得漂亮乖巧,穿得又讲究,在那一群女中学生中,象个小公主,有
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不但如此,因为她出手大方,平时身边始终有几个女生,
跟班似的围着她转. 因为太漂亮了,一出校门,就连不少过路的成年男子都忍不
住回头去看。
  韦岸忙迎了过去,高声叫道:「丽丽!我在这里!」
  吴丽和那几个同学说道:「司机来接了我,拜拜!」
  那几个小女生羡慕的看着她把书包扔给韦岸,打开车后面的门上了车,要知
道八十年代,根本就不可能有私家车。
  韦岸接住她的书包,上了车后,拿出那只三千多块的玉镯,陪着笑脸道:
「丽丽!这只镯子送你!」
  吴丽懒洋洋的接过来看了看,又把它扔了回去,披披小嘴道:「没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说吧!什么事?」
  韦岸暗暗吃惊,这个小八婆,派头倒是十足,不过他实在也是有事相求,只
得和颜悦色的道:「丽丽!我想请你帮个忙,和秦书记说说,外放个干部让我当
当!」
  吴丽的眼珠转了几转道:「我只个小女孩而已,乾爹能听我的?韦叔叔不要
开玩笑了!」
  韦岸被美女叫叔叔,差点儿就把血吐出来了,但是他也是千灵百巧的人,忽
然听到吴丽叫秦德国乾爹,立即就明白了,感觉找她更有门了,忙改口道:「大
小姐!只要你说个话,不管成不成,我都会重重谢你!」
  吴丽翻了他一眼,娇声道:「那好!我试试看,不过以后你不要拿这种千把
块钱的廉价玉器来骗我这个小孩子!」
  韦岸心中暗道:小孩子?你这个小孩子还真难糊弄,看来得狠下心来出点血
本了。
  秦德国正陪着几个外国商人谈事,韦岸就把吴丽让到秦德国办公室边上的招
待室,让她先写作业,秦德国叫人传话给她,说是半个小时之内,一定会谈完,
要她耐心等一等;
  十几分钟后,公安厅长肖剑国,被一名漂亮的女文员领了进来,也被安排在
了这处招待室等候,肖剑国也是有事情要找秦德国,但女文员并不知道秦德国什
么时候能谈完,肖剑国又不肯走,只得让他在这里等着。
  肖剑国命令他的情人夏文晴接受我的调教,这些天都不在身边,象他们这种
位高权重的,家里的黄脸婆根本就不会侍候男人,一般的女人还真看不上眼,情
人的事也都是背着人,也不会见到美女就搞,但是遇到圈子里的中意的美人,就
不必装模作样了。
  肖剑国知道这个粉妆玉琢的小美女,其实就是个肉货,上次性交派对时,是
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干部,自愿孝敬他们的贡品,就是一直被秦德国霸佔着,
其他的人根本就轮不到。
  肖剑国关了门,斜眼看着这个小萝莉,十四岁的年纪,要是在旧社会,已经
可以嫁人了,吴丽虽然年幼,但是奶子是奶子,屁股是屁股,身材修长,花样的
皮肤,吹弹得破,一张小脸,出落得如花似玉,标标准准的美人胚子,上下一身
得体的打扮,没有一件首饰,却更显得清清爽爽,不落一点儿俗气。
  肖剑国嘻嘻的搭讪道:「小姑娘!上次我们去落阳市香泉湖渡假村的时候,
我记得也有你呀!」
  吴丽一点也不笨,看着他的色眼,马上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了,她已经被一
个老鬼上了,不想再惹上一个老鬼,停下手中的笔,眨着大眼睛,大大方方的嫩
声道:「是呀!」
  肖剑国上次玩的是韦岸的老婆何盈丹和叶薇,倒是没尝过这种靓靓的小萝莉,
也明知道她到底是干什么的,立即心痒起来,嘿嘿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吴丽毫无机心的回道:「我叫吴丽!」
  肖剑国慢慢的靠近道:「秦书记还有一会儿呢?不如我们谈谈呀?」
  吴丽明知道秦德国马上就要来了,却不明说,精灵似的嘻嘻笑道:「谈什么
呢?哎呀!你看过花仙子吗?」
  肖剑国差点摔倒,满眼星星的道:「花- 花仙子——?」
  吴丽歪着头,咬着笔,恍然大悟似的娇声道:「噢——!我忘了,男生都不
喜欢看花仙子的,那我们就说说铁臂阿童木吧?怎么样哩——?」
  肖剑国彻底无语了,呐呐道:「小妖精!别装了,我说的是那件事!」
  吴丽扑闪着无辜的大眼睛道:「哪件事呀?」
  肖剑国抓住吴丽的胳膊,咬牙道:「就是睡觉的事!」
  吴丽技巧的挣动手臂,明知故问的道:「睡觉能有什么事呀?」
  吴丽身上薰的,是我特制的禦兽麝香,这种花门特制的薰香,可以渗入肌肤,
一个月内,水洗不掉,而麝香最大的功用,就是吸引异性交配,吴丽说话时,不
断运用「烟行媚视」的肢体语言,扑闪的大眼睛望着肖剑国时,运用的是花门
「迷魂魔眼」,对话时嗲嗲的娇声是花门的「荡魄魔音」。
  肖剑国这个老公安,在悴不及防的情况下,竟然大意中了招,打了一辈子的
雁,今天被只漂亮的小雁子啄到老眼了还不自知,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花门秘技,
以往他听都没听说过,更别说较量了,这就叫老革命遇到了新问题,照样傻了眼。
  吴丽的花门秘技功力浅得可怜,全是些简单的入门方法,但也够肖剑国喝一
壶得了。
  肖剑国老眼迷离的低吼道:「小妖精!别装了!你是干什么的,当我不知道
吗?就是和我睡觉,还要我说得更明白吗?」
  吴丽象只被捉住腿的小白兔,似挣非挣的妖声道:「呀呀——!别抓着我呀!
你弄疼我了,我不习惯和人睡觉,呀——!快放手呀!」
  肖剑国被小妖精撩得口甘舌燥,红着老眼低吼了一声,扑到吴丽如脂粉似的
娇弱姻体之上。
  吴丽欲擒故纵的轻挣姻体道:「不要呀!来人呀!」
  昔日秦淮八艳、红拂小小,哪个不是叫人欲生欲死?雄性动物的某个神经被
挑动之时,做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是大大有可能的,花门调教出来美女,最
擅长的,就是如弹琴一样的挑动雄性动物情感世界中的那根敏感的神经。
  吴丽小试牛刀,肖老鬼中招了。
  吴丽要是真的反抗,肖老鬼还就能明白过来了,偏偏还就是妖媚无边、欲拒
还迎的那种风流功夫,肖老鬼在一瞬间,思想彻底被搞乱了。
  正在难分难解的时候,接待室的门「哐——!」的一声,被人推开了,秦德
国在几个工作人员的前呼后拥之下进来了,看见这一幕,所有的人都睁大了眼睛。
  秦德国爱死了这个小萝莉,已经把吴丽当成了自己的禁脔,不到万不得已,
心理上已经不能容忍有其他男人再碰她,看到这一幕,不由大吼道:「老肖!你
在干什么?还像话吗?」
  肖剑国机灵一下,清醒了过来,「啪——!」的一声,扇了吴丽一个耳光,
骂道:「婊子!」
  吴丽什么也不说,捂着小脸只是「呜呜呜」的低泣,她这一哭,有如梨花带
雨,我见尤怜.
  一个是高大威猛的老男人,一个是娇小可怜的小女孩;
  一个是权可熏天的公安厅长,一个是无依无靠的可怜虫;
  进来的所有人,不管男女,都用极愤怒的眼神看向肖剑国;
  肖剑国讪讪的道:「这个婊子引诱我!」
  秦德国的心都快要碎了,强忍怒火,慢慢的走到吴丽身边,拿出纸巾,轻轻
的替她擦着,柔声的问道:「乖,乖,别哭,别哭了,怎么回事呢?」
  吴丽努力的压低着声音,胆怯的只是呜呜的小声哭泣。
  旁边一名女干部义愤填膺的道:「是我在外面听到里面有小姑娘的哭声,还
叫着,别抓着我,快放手,你弄疼了我之类的话,所以就叫大家进来看看了!」
  另外一名干部道:「小姑娘!你是谁家的?」
  秦爱国哄着吴丽,闻言代她回道:「她是我以前一个老战友的女儿,两家人
原是世交,开玩笑时认我做了个乾爹,刚才是我叫韦岸接她来的,但是就不知道
就这会儿功夫,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女干部拍着吴丽的后背,抬起了她象花儿一般的小脸,鼓励道:「别怕!
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没人敢把你怎么样的!」
  吴丽似是鼓足了勇气的道:「这个大鬍子叔叔要我陪他睡觉,我说我不习惯
和别人睡觉,他就拉住我不放,还弄疼我了!」
  肖剑国气喘吁吁的道:「她撒谎!」
  那名女干部安抚着吴丽娇小的粉背道:「我就不信了,这么个小姑娘会撒谎?
还有,大家都看到了,你个老男人,抬手就抽了人家一个耳光,不管怎么样,这
样都不对!」
  所有人都信吴丽,不信肖剑国,都用燃着火的目光看着肖剑国,另一名老干
部讥道:「好色也不是你的错,但是对这么个花朵似的小姑娘,是不是太残忍了?」
  秦德国摆了摆手,息事宁人的道:「算了算了!老肖!我希望你以后注意一
点形象,今天幸亏大家来得及时,你还没有铸成大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各
位同志,我老秦在这里求大家一件事,今天的事关乎到我们政府的形象,所谓家
丑不可外扬,这件事谁也不许向外说,好吧?」
  那名女干部抱着吴丽道:「那——,这位小姑娘怎么办?」
  秦德国道:「她还小哩!等会儿我卖点东西哄哄她,叫她不要乱说就是了,
小孩子嘛!哄哄就没事了!」
  那名女干部回道:「但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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