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第一次来的吧,还没有现过你呢!」她双手接过写真集签名,鲜血
如愿以偿的被收集,我的注意力就转移到她的身体上。即使已经对着这么多臭男
人三日,但她还是面不改容,而且对每一个人都用最灿烂的笑容来迎接,丹鳯眼
中闪亮的神采无论是谁看过都不会容易忘记,加上那扁扁的鼻子在笑的时候一皱
起来,格外的可爱。然而大部份人已经没有再在意她长哪样,因为她穿的都是坦
胸的衣服。这时的一套是露肩的没吊带小可爱,一对巨乳被紧窄的衣服托得连锁
骨都快被淹没了,一条长长的深沟带着两颗肉球把人的整个视神经都塞得满满的,
再也看不见世界上的所有事物。直至我被后面的男人因为不耐烦推了一推我才回
复神智,她仍然面带着笑容,根本毫不在意人们不留意她做的任何事,而只留意
她的胸部,她已经习惯了。
  我拿回了样本,赶快离开了那个地方。她有着悲惨的命运,大胸女的命运。
  她甚至不需要被复制,就已经被社会物化了。她活着就是为了展露胸部……
不,她只是一个活着的胸部,言行思考甚么的,根本没有人会理会的。
  我尽量把现实抛诸脑后,继续去追寻像幻想一般的目标。下一个对象叫莉莉,
是一个电影明星。她是舞蹈名家出身,不单止跳舞厉害,还是个游泳健将,有时
还会唱作几首电影主题曲,可谓一个全能艺人,可惜那样子呢……演员看的不全
是样子,还有才华,不是吗?
  她的额角很高,浓眉粗目,高高的鼻子,大大的口,妩媚说不上,但很是巾
帼。如果反串穿男装的话,还能迷倒不少少女。努力的锻练不仅为她带来古铜般
的拗黑肤色,还有一身干练的肌肉,倒也不是说像健身比赛那些,但是练出腹肌
和股肌的她,女性曲线可以说是奢望了。
  这样的女孩听起来并不吸引,但我需要。我知道自己可能复制完之后不会操
几次,但我需要有一个女孩可以随时出外而我不用担心。漂亮的女孩我不舍得,
在有好感的明星之中就唯有选她做在外面见人的角色。
  另一方面,我早已查探到见她一面的方法。她每天都会在家附近的海旁跑步,
她只是个样子不怎么讨好的演员,不是歌手偶像,基本上和一般普通人没分别。
  街访邻里都知道她每天都会晨操,而即使这样,也从来没有狗仔队来跟踪,
有时会有几个影迷,莉莉都不会介意。这其中原因是莉莉不上妆的样子根本就不
像明星。她明知道自己样子不讨喜,每次出门上镜都会化特别妖艳的妆,而且素
颜绝不上镜。到后来回家妆一卸,就会变得在你身边走过都不认识的人。
          ***************
  晨早六点,我早早的在她会跑过的地方等着。不一会,她就出现了。
  晨光初现,我隐约认出她的身影。长长的黑发在脑后扎成了马尾,慢跑时一
左一右地摇摆着。早起无妆的水肿脸,实在不想多说,反倒是她的身体使人很有
惊喜。她简单地穿着一个运动胸罩加上短裤就出门,健美的身材和长腿大方的裸
露着。这当然是为了散热的源故,但对有色心的人来说这些也是多余。黝黑的肌
肤中实际上带有一点白,混起来像灰色,没有毛的手脚上细滑的肌肤像镜子一样
反射着阳光。腹部上有两行紧致的腹肌,随着呼吸,和肚脐一起起伏着。她就像
一只健康美味的羊羔一样,在向外展视着自己的肉有多好吃,看得我这犲狼在一
边滴着口水,一边幻想着得手以后怎么煮才能吃出真味。
  而我需要做的只是……「嗨!你是莉莉对吧!我是你的影迷,可以帮我签个
名吗?」我趁她跑过的时候在她前面截住她。
  「呀……很高兴见到你,你叫甚么名字?」她停下来对我笑着说。别看她运
动时那个认真的样,实际上她是个很呆很傻的人,而且人也天真、随和,对影迷
的签名要求可说是却之不恭,不过素颜的时候拒绝拍照。
  「我叫彼得。」我这样说着。她停下来帮我签名时我才第一次近距离看她。
  对,样子来说她并不算漂亮,但是那种真挚的笑容很和蔼,很慈祥……我没
有见过父母,不过大概会是这种感觉……对吗?她的笑容会让人很想拥有她,然
后让她做自己孩子的妈。一不小心从那笑容上往下看,那微凸的胸脯,只得一个
运动胸罩包住,正在因为运动而快速起伏着。几滴正往下流的汗,一点一点的没
有乳沟之中,看得我不停吞口水。还有那结实的肚子,紧实的长腿……
  「签好了,祝你有愉快的一天。」她把笔记本塞给我,又笑了一笑之后就跑
走了,她或许没有注意到我已经在脑里强奸了她几遍,不过你等我!我会再在真
实中强奸你几十遍的!
          ***************
  两天之后,我梳理整齐地坐在了一个书店参加读书会。这次的目标叫可贤,
是个我极为仰幕,以及非常希望能搞到床上的文艺美少女。
  她今年才19岁,身高167CM,3围数字从来没人知道,不过目测很丰
满。她爸爸是个政冶家,所以她自小家教便很严,养成了她读书的兴趣,后来长
大了志愿仍然是一个外交官,现在暂时做个作家。因为爸爸是个公众人物,加上
她清纯的外表,得到媒体的青睐,使她一夜间成了名人。借此机遇她经常出席公
开场合、慈善活动,鼓励了不少年青人努力上进,是个美少女中的人间模范。
  就像今天这个读书会,就是她常常主持的,本来努力上进这档事与我无关,
但我今天来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众人坐下之后,她终于出场了。跟往常一样,她把及背的黑色长直发放在一
则,身上穿着素色的长裙,仅仅露出白哲的手臂。静静的坐下,拨了一撮头发到
耳边,烱烱有神、清澈明净的双眼环顾四周,发出闪亮的神采。脸上基本不作甚
么妆容,高高的鼻子和面颊,加上有点厚的珠唇,整张脸就像雕塑中的女神一样,
仿佛闪耀着光辉。
  她轻张朱唇,带着丰富的情感和轻快的节奏朗读着她最新的著作。在场很多
都是中学生,大学生,还有很多家长带小学生来听。她是很多青年心中的偶像,
是很多家长心中唯一放心让孩子崇拜的人。她开口说的是发乐观积极的人生态度,
闭口说的是奋发上进让努力实现梦想。我在一旁听得呵欠连连,一个十九岁的女
孩,真能明白这些吗?痴人说梦吧……
  两个小时之后,她总算读完了,我还得等台下的人问了半个小时问题,才等
到散场叫她签一个名。她女神般的外表完全没有掩盖过她乐于助人的本质,她没
有放弃过每一个到场的人,甚至是我这个一边打瞌睡的丑男。
  「先生你肯定是因为最近身边发生的事要受果扰了吧,来到这里即使等不到
知识,也希望你得到一阵子的休憩安宁,这样能帮助你的话我已经很开心了。」
  她一边在书上帮我签名一边说着。这种话有多少人能说得出呢……
  她把书还给我,然后伸出手,我连忙握了上去。她的手很细滑这可以不提,
重要是她的握手很有力,手掌很温暖,而且毫无顾忌地和我有眼神上的接触,那
坚定而充满光采的眼神,是在给苦海沉轮的人的一颗最灿烂的明灯……我恋爱了。
  她轻轻的点一点头,耳后的长发跟着向下垂,带走她那微笑,留下我久久不
能平伏的心情。
  「我要操她!」我和自己说「我要把她变成世界上最淫贱的女人!」我兴奋
得差点就手舞足蹈起来……
          ***************
  剩下的目标不多了,我把玩着密封容器中的血液样本,连做梦都能笑出来。
  下一个目标叫游勇……听说她父母本来打算生个男的,不过无所谓,只是个
名字罢了。她是那种在演艺界最食得开的女人。24岁的她本身就是富商的女儿,
天生一副不过不失的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高高的颧骨,加上尖细的下巴,拼
  起来不是美人才差不了多少;身高170CM的她挟着长直幼细无缺点的42寸
  白滑美腿,随便穿个裤子都迷死人。她天生口才了得,能当节目主持,又得
拍电视剧,有时唱点歌还不走音,身材高挑当然也会做模特,可以说是做甚么都
强。
  只可惜她的身材……她就是那些所谓的「零码模特儿」。身上的肉不比非洲
饥民多多少,整只手全是骨头,锁骨是很突出迷人没错,但是那31AA的上围
基本上和男人一样,而且只要穿稍为短一点的衣服都会见到一整排的肋骨,肚子
和长腿像是没有一丁点脂肪,整个人就像一支很脆弱的竹竿,一吹就会倒。
  我对这个女人确是又爱又恨,恨的当然是那鸡肋般的身材,食之无味,弃之
可惜;爱的可是那千金小姐,而且在演艺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公主般的身势。
  出道几年来跟在她身边的都是年轻才俊,名门大家,她一个都没看上眼,我
却觉得这种女人天生出来就应该让人好好虐虐,让她知道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并
不是要风得风的天之娇子。
  她的工作性质和之前的不一样,要拿到她的签名,我也只能跟她到一个地方
∶颁奖礼。今晚正是一个她当主持的电影颁奖礼,我和普通观众一样,在红地毯
的一旁等她经过叫她签名……希望她会选中我。
  她今天身穿一件蓝宝色的性感晚装,抹胸的长裙,突显出她白亮的肤色和诱
人的锁骨,包裹着的却是用了无数水饺垫加起来的临时胸部,长裙下的一点缕空
就更突显她的骨感。长裙的下摆开着一直到屁股那么高的叉,她走路时有意无意
都会秀出一双美腿来,配搭上镶满水晶的高跟鞋,贵气逼人。
  「游小姐,帮我签个名可以吗?游小姐!」我混在一大堆群众中大声喊着,
但她没有理会我。只顾一边走着一边和几个观众握了握手。我没办法了,拿出取
血的装置,挤到红地毯的前面,趁她伸手的时候直接插了过去,不然我就没机会
了。
  「呀!是谁!」这针如果不是笔直插进去就会和其他针一样使人生痛,她的
手心冒出了一滴血,不由得气急败坏的问着。
  我赶紧缩回人群里,希望谁都没看见,然后赶紧挤出去就算了。
  「呼……总算没白费心机」我收好那一滴血液,继续筹划最后一个目标。
          ***************
  最后一个目标的名字叫林诗允。她是我八个目标中最特别的,21岁的她是
个普通的演艺人,有时拍点不出名的广告,拍肥皂剧做点二三线的配角。她身高
只有167CM,不能像游勇一样做模特,只有33C的上围就算脱光衣服都吸
不了多少睛,出身孤儿的她没有关系可以靠,不善辞令又不会唱歌跳舞,可贵的
是她也不像洁西卡一样卖身,连潜规则都不从的情况下,她十七岁出道来在娱乐
圈载浮载沉,好像没有出路。可是她从来没有放弃,她凭持的就那一副容貌。
  虽然愿意注意她的人不多,但你没看过她的样子,你称不上见过美人。随着
不同的表情,她的容貌可以变得清纯、高傲、严肃、滑稽。高高的额头配搭着清
秀的眉毛,一双楚楚动人的眼睛下面有两块肉,那不是眼袋,但是装饰起眼睛来
异常的好看。高高的鼻子加上一个可大可小的嘴巴,薄薄的嘴唇现在看还是樱桃
小嘴,下一秒大笑就变成血盘大口,露出整齐的白齿和小巧的香舌之余还非常搞
笑。她静静不动是整个脸孔不会像洁西卡一样使人惊艳,反而是慢慢地渗出一点
点的古典美,不知不觉间你就会离不开她美丽的脸孔,不知不觉间,你突然发现
自己缺氧了,才知道望着她你连呼吸都会忘记。她就像一埕淡淡的水酒,酒香而
不浓,喝得人至倒地了才知醉了。
  她动起来的时候却又带给你无限惊喜,你不会想像到如此美丽的脸孔可以做
出那么多巧妙的表情。时而疑惑、惊讶、愤怒、又大笑。她每做一个表情做使人
发现一个新大陆,每一次看见都使最年轻的人变得像父母,身不由已地像因为自
己的子女做出新表情而停步驻足。
  她的身材也是特别的,既是瘦,但是不会沉闷;既是健美,但是没有失去曲
线。总之每次看到她在镜头前面出现,也少不了要幻想着奸淫她几百个回合。
  我唯一想到能拿到她的血的方法就是到她家附近碰她,她这种暗星即使多漂
亮在市民眼中也只是个普通的美女,尤其是她这种不抢眼的美,所以在普通住宅
住也根本不会有人打扰。她家的地址不难找,住在普通人的屋,用普通人的方法
就能找到。难的是,要等她出来。
  我在楼下等了几天,心里想着总不能直接冲上去,再者我没有大厦的锁匙,
冲上去也有难度 .等了第四天,她总于下楼了,一身简扑的素衣,脸上不施脂粉,
就这样打算上街坐巴士,也根本没人认得。我追了上去,这次一定要拿到!
  「林小姐!能帮我签个名吗?」我拿着笔记本和笔就追了上去。
  「甚么?我?签名?」她指着自己这样问我。
  「对呀!你不就是那个比萨店广告里的明星吗?我想找你很久了,帮我签个
名吧!」嗯,在那广告里说了一句外卖号码就是她最新的广告。
  「呃……我没有签名,不好意思,我要走了」她双手推了推,就急着走了。
  「林小姐,你帮我写个名字也可以呀!」甭想跑!我情急之下伸手抓住了她
胳膊。
  「喂!放手!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呀!喂!」她大力挣扎着,我看捉不紧了,
我干脆拿出取血的装置在她手臂上刺了进去。
  「啪!」她手臂吃痛之后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戴在手上的介指把我的脸都
括损了。
  「变态!有种你别走,你这么丑我肯定认住你的!」我取完血当然放开她,
她打完我之后马上掏出电话报警。我下一个反应就是∶逃!
  我开始不肯定她星途不稳实际上是因为才艺不足,还是因为她美丽外表下的
臭脾气。不过今天这一巴掌,肯定得好好算账。我拿着手上的几个样本,终于踏
上了回到未来的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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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手足相残
  回到未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到工厂交下样本,开始复制的过程,在和西
门商量了半天当下可行的技术之后,我对这些女体做了不少的改变,再等二十天
就会有成果。今天呢?我倒是要回家看看那对小恋人趁我不在都在搞甚么。
  我一进屋,发现里面没人,照道理她们应该在问我迎接我才对。然后我听到
了水声在浴室传出来,我才知道她们在哪。
  「呀!!!!!!」她俩看见浴室门被打开突然惊呼起来,软软紧紧抱着妮
妮缩到浴缸水里望着门口。
  「叫甚么叫!除了我还能是谁呀!」我一边骂着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最后
一丝不挂地一屁股往浴缸里坐去。呀……温暖的水,洁白的胴体,温软的女子…
  …这才是我应该过的人生,而不是得到处都偷基因的变态。
  「帮我洗澡!」我对软软说着。
  「是……是主人。」她应答着时已经开始帮我冲湿头发准备洗头。她依着缸
边坐下,双腿曲起,把我的头轻轻的放在紧合的双膝上。我的头就这样刚好高过
水面,在她胸脯的少许压迫下,接受着她温柔的按摩。我张开眼睛,倒过来看着
她的脸,清纯的面容咧着嘴对我笑着,迫使我思考到底我去复制这么多女人是为
了甚么。我肯定没那么好能力可以天天操她们,其实是不是因为我要弥补我一直
以来的孤独,我是真的想拥有她们,还是我其实想把她们当成家人?我特别选这
几个对象是因为她们拥有美貌,还是因为妒忌她们有成功的人生?就在想这些的
时候,她帮我洗完了头,着我起来。
  本来应该是先洗好身才进浴缸的,但是现在没所谓了。软软张开双腿,把我
拉后了一点,双脚搭在我腿上然后为我刷身。其实妮妮一直都在浴缸里泡着,这
时我一把将她拉过来,紧紧的抱着她,从她的耳垂、脸珠开始吻着,几天没刮的
胡子把她刺得一塌糊涂。
  那丰满柔软的肉体比缸里的热水还要再温一点,我肆意的和她口舌交缠着,
双手贪婪地摸她仅剩的每一点身体。再没有甚么更能证明我这刻的确活着。
  我自己快速的把剩下的地方洗好之后,擦干身体,迳自起来。
  「把妮妮擦干之后送到房间里来。」我对软软说着。
  在房间里躺了一会,差点就睡着了,毕竟一路风尘加上刚洗完热水澡肯定是
睡意正浓。幸好软软及时把妮妮抱了过来。
  「你出去洗浴缸吧,这里没你的事。」我接过妮妮,挥一挥手着软软到门外,
再一次关上房间。
  我把妮妮立在床上依着墙,自己就到房间的一角拿来几支东西∶是她被锯下
来的手脚。
  我把它们的包装拆开,从标本液里拿了出来,仔细的抹干。除了没血液流动
和体温之下,它们和仍然接在身体上时是一模一样的。每个关节仍然是这么灵活,
每块肌肉仍然是这么柔软,皮肤仍然是这么细滑。伤口上的血和标本液进行化学
作用之后结成了一块银色的仿生皮软,光滑的包裹着伤口,使每条肢体都成为自
己的一个整体,就像四块灵巧的玩具一样。
  我拿着她右手的前臂,让手指轻轻去抚摸她的面庞,擦去她面颊上的泪珠。
  她早就哭起来了,从我把注意力集中到那几支肢体时,她就已经哭起来了。
她是多么的软弱,多么的爱哭,但说实话,四肢被人砍下来了在你面前当成玩具
玩,你能不哭吗?
  她被时还没有反应,直至手指碰到她的面,她就别了过去。也对,这手太冷
了,虽然明知道是自己的手,也受不了。我把她的双手都放到嘴里舔了舔,然后
就是脚,她人身体这么粗的躯干,却有瘦骨嶙峋的手脚,是我把它们锯掉的原因,
但其实脱离那身体之后,她的手脚还是很可爱的。两只小脚乖巧可爱,十只整齐
的脚趾惹得人想含完又含,一双大腿光滑柔软,的确是没有体温,但放在一起当
枕头用的确是上品呀,这可以真的人皮呢。
  接下来的戏码可是很明显了,我拿起她的右手,把手指圈起成一个圆筒,用
她的手自慰着。她一边看就一边哭,我只好把她拥过来,用口把她脸上的泪珠吻
干,然后再把苦咸的泪水吐回她的嘴里。
  「呀呀……」我一边吻着她,一边把玩着她的乳房,终于我在她那断手上发
射了。我故意把她的手摊开,然后射在手心里。我把她的头按在我的下体让她清
洁好余下的精液,接着毫不客气的把我一路回来未放的尿液都尿在她口中。
  完事之后我扯住她的头发,把她的俏脸仰起,然后用那只沾满精液的手把精
液涂满在她的脸上。
  「不……唔……主人……不要……」睫毛上,鼻孔上,还有一点在头发上,
已经稍干的精液把她的五官都黏在一起,她又哭了起来,可惜不论眼泪再多也不
可能冲走干固的白精。
  我又拿了绳子和反重力颈环把妮妮吊了起来。我本来还想用那双断脚玩脚交,
可惜一对脚掌实在太冷,用它们来打飞机不如用自己的手。我把那一双脚搁在她
半空吊起的颈侧,让她用仅剩的一点锁骨托起一双脚。突然之间她觉得颈上颈环
的压力大了很多,那是当然的,因为反重力颈环不会对已经脱开身体的东西做重
量分配。然后是那个一双手……
  「主人……你想怎样……不!我小穴会坏的……」她哭号哀求着。
  「那就插屁眼喽!」我笑着说
  「不要!不要插进来……我还未可以塞入这么粗的东西……」她知道身体挣
扎也是无用,所以只是一味在说话。
  「不插过就永远都不可以,来把,让你自己的手做第一次!」我拎起那只射
了精的手,把手指捻成最小的束之后就往她阴道塞去,就像所有人带扼子一样,
最难过的就是姆指关节。
  「呀!~~~~~~」我硬是把它塞进去了,她的那些手指怎么了,阴道又
怎么了,关我啥事,反正肯定能拉出来就行。然后我接着往里塞,过了手腕,开
始遇到阻力,我反覆的把它推进去。伴随着妮妮的大声哭叫着拒绝,我看到有一
点鲜红的血沿住她的手往下流淌……
  裂了,肯定是裂了,也当然是裂了,第一次扩阴就塞过了手腕,不裂才怪。
  可是我没有停下,一边用手在肚子外摸着塞到哪了,然后一直一直推到她手
指碰到子宫手为止。
  最后我终于停手了,子宫口其实是绝对进不去的,根本没必要试。她舒了一
口气,以为我已经玩够了。
  「你还有另一只手吧……」我哄上她耳边说着。我喜欢这样,比起像平时对
话那样说这话,在她耳边小声的吹着气说,会令人更毛骨悚然。她浑身打了个颤,
我坐回床上不紧不慢的为另一只手涂着润滑剂,然后拿到她的后面去。
  「不……不要……后面不行……一定会坏掉的……不要!!」还叫个啥,坏
了就坏了呗,反正明天喝一瓶生源伤口就会愈合。我把涂满润滑剂的手从她屁眼
里塞了进去。
  「你最好放松点,因为无论如何我都是要塞进去的,别再夹紧了。」这是我
对她的「善意」警告。
  「呀……好痛……不要再塞了……求求你……」我好不容易才把五只手指都
塞了进去,已经到了最难过的地方了,我看着血液从她的屁眼里沿着那手腕泊泊
的流下来。其实我这个玩法她应该觉得庆幸才对……起码她的手没有知觉。
  其实既然肛门的裂开不在关心事项之列的话,把一只手塞进去也不是很难的
事,我花了大概十五分钟,终于把手塞到手腕后两寸的地方,就停下来了。手臂
在我放手之后仍然不停摇晃着,这难怪,人的自然反应就是排斥屁眼里的异物,
她的括约肌肯定是在不由自主地收缩想要把手拉出来。可是和所有的肛门塞一样
的道理,只要那物件的口径够大,自己就拉不出来了,因为大脑肯定不会容许做
出撕裂肛门的行为。她只能够不受控制地用肛门的肌肉不停挤压着手臂,直到明
天。
  「软软你进来」我对着房门说。
  她随即推了门进了,她在这段时间应该很忙,既要清洁浴缸,更要帮我洗衣
服。虽然虐待的过程她都听在耳里,但她仍然是被眼前的景象吓着了。一个没手
没脚的女孩,肩膀搭着自己的双脚,被自己的大腿夹着头,哭到声音都没了,还
在流着泪。下身两个洞被自己两只手塞得满满的,肉穴里不止的血一直流到地板
上,变成了两洼血迹。我看软软就是很想过去帮妮妮,但看了看我后又停止了。
  「过来,我今晚要操你。」你看?多么直截了当!当个主人就是能随便跟美
女说今晚要操你,而不是得服待她们到像大小姐一样才能有一点点欢愉。我坐在
床头倚住墙,她自动自觉地就过来把我的下体放了进去,然后坐在我大腿上,自
己前后摆动着。我一手按着她一腰,一手掐着那屁股,享受着她淫荡的小穴。没
错,随着在真实世界的性经验越来越多,她在训练机上被开发的淫荡本性也会逐
渐浮现,加上她天生就是个享受性爱的女生,所以再过不久,她的惩罚就会变成
锁阴之类的防止性交的方法。
  「嗯……呀……呀……」她一边自己扭着腰一边浪叫着。以后无论再有几多
个复制性奴,和软软做爱的感觉也是永远不可以取代的,乖巧清纯的脸蛋配合著
淫贱的动作,是男人永远追求的梦想。
  「呀……呀……我要去了……」我也要射了,我把今天的最后一发深深的送
到她子宫里,就搂她的温香软肉,睡了过去。我累了……我确实是很累了。
              九、征服日庆典
  九月九日,今天我一早起来就被爱华伦叫醒,说今天是甚么征服日庆典,叫
我一定要出来和他一起庆祝。于是我洗漱完就出门了,都没问清楚到底是甚么事。
  这时是早上八时,街上早已人头涌涌,我从来没见过这时代有这么多人在街
上。毕竟有了复制人之后,很多人的工作都能足不出户做到,而且食物和所有物
品也有人运送,所以平时街上的人都很稀疏,但今天我看见的是水泄不通的人群,
都是聪明人,不是复制人,我在人群的外围,找到了爱华伦。
  「我就叫你快点出来,你看人都围满了,看不见了呀!」他一边招着手一边
发著劳叨。
  「这大清早有甚么可以看的。」我不耐烦的说着,而且我最讨厌人多的时候
了。
  「今天是征服日庆典,就是我们全面战胜这些蠢人的日子。今天我们要做这
十几年来一贯的传统。」他越说越兴奋,我就知道这「传统」肯定是很变态的事。
  我们钻进人群里一点一点的向中间有演示的地方推进,终于都到了稍为可以
看到发生甚么事的地方。
  「我们今天要把这些复制人串在一支铁柱上,然后游街示众。」果然是……
  很变态的事。
  「为甚么这些复制人还在挣扎,他们不是早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了吗?」我在
人群里大声说着,引来一大堆人的注视……看来对庆典的原因的无知会很麻烦。
  「今天要做的是重现当年战胜的的情况。这些复制人都是没主人的,而且没
有受过任何改造,连生理金属都没有。他们还以为自己是在过正常生活的普通人,
突然就被捉来处死,当然会挣扎。当年杀的都是真实战败方,今天杀的是不值钱
的肉」爱华伦细声的和我解释着。
  我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一个「战犯」身上。她是个十八岁上下,面孔相当
稚嫩的小女孩。她身上披着被群众撕破的衣服,眼睛左右乱扫,环视一周都是极
丑的变态男女。双手双服被绑在一起,躺在一个木台上的她,看不到身下已经运
来了一支两米长,两寸多粗的钢杆,尖细的顶端正对准她的脚。周围的群众不停
大叫∶「串起来!串起来!串起来!」这到底是甚么世界,为甚么最聪明的人偏
偏要做最野蛮的事?
  群众里其中一个衣著明显不一样的人走上木台上,应该是负责串的人。他指
示他的手下把女孩打侧,然后死死按在台上,自己则提前应该有十公斤重的杆,
从她的脚底穿进去。
  「呀!~~~~~~~~~~你……你们在做甚么!放开我!」女孩越叫,
大家就越兴奋,男人用了不少时间才用杆刺穿脚骨,让它由少女的右脚脚心突出
脚面,然后左脚再叠上去再穿。
  「不要!~~~~我的脚!你们放开我!我甚么也没做过呀!妈!爸!」女
孩被按得连头都转不动,只能一直在用能把人耳朵喊聋的音量大叫!她的爸……
  妈……早就死了几十次了吧。
  钢杆在穿过双脚之后,直接就伸上了阴部。少女未经人事的阴部被强行打开,
展露于人前,而处子之身,则被一根带血的刚冷棍子桶过。
  「哗!~~~~呀!~~~~~~」粗壮的长杆即使经过血液的洗礼,要进
入紧窄的阴道还是非常的因难。杆上尖细的十寸轻易地进入之后,杆尾又来了十
几个人,一些抓着杆身,一些推着杆底部的圆盘,硬是用这粗棍贯穿了她的子宫。
  在外面也可以看到随着钢棍的进入,她的腹部有一个隆起的圆筒……
  「啪!」圆筒已经越过了肚子,全场突然静了下来,连一直大叫大嚷的受害
者也没有再出声。我后来才知道这是原来的串刺计划,当时真被吓着了呢——他
们在穿过肚子的时候把女孩的上半身向前弯,然后钢杆在她的腰后背,大约是肾
脏的位置穿了出来,那「啪!」的一声,就是钢杆顶断脊骨,破腰而出的声音。
  我挤过去仔细欣赏着这个伤口,伤口流的血不多,主要是因为穿过子宫已经
差不多把她的血流干了,现在她下身那边整个木台都是血,还湿透了几个按着她
的人的衣服。我看到白色的脊骨带着一点血被硬生生地从后腰推了出来,钢杆在
它后面,正反射着太阳逐渐炽热的光辉。
  她的下身开始发生骚动,她的膀胱和肛门括约肌在失去了和大脑的连系之后
已经失效了,累积的屎尿带着内脏里的血液泊泊地流了出去,群众以及那些本来
按着她的人争相走避,毕竟她也再不会动了。
  现在知道少女不叫的原因了,人这样断了整条脊骨,基本上是死了。我很意
外,意外的地方是他们为甚么这么快玩完……
  后来嘛,就说了,这是表演的预定环节。穿刺那个人拿了一个半圆形的开口
环,环上还有几支长针,二话不说就把长针插进少女的后脑,那环就刚好紧贴在
她头后面发线下。然后他再把一把生源接到那环上,少女就醒转了。
  「这样也救得活!」我拉着爱华伦,一面惊讶。
  「救不活呀,你试试你这样被人拆骨,你浸着生源也救不活。他们这是做生
源直接大脑注射,剂量控制得当的话,脑部还能维持半天,头下面的地方呢,就
由他了。」爱华伦淡定的说着。
  「但是注射了生源不就不痛了吗?那还有甚么好玩的。」我说。
  「管她痛不痛呢!她已经死了!你知道对一个已经死定的人来说最大的惩罚
是甚么?就是醒着!她现在得光着眼,看着我们用刺继续穿过她没感觉的身体,
然后游街示众,看着我们对她纯洁的身体的侮辱,然后再被痛苦的折磨大脑致死。
  随着生源越注越多,她的脑部会一点一点被破坏,会变得越来越痴呆,最后
失去反应。「
  随着少女的醒来,周围的群众再一次热闹起来,因为串刺又要继续开始。这
回本来在她身上压着的人都走开了,因为她除了动几下手指之外,再也控制不了
自己的身体,而且她现在不痛了,更没需要挣扎。
  他们将女孩的双手扳到身后,两手掌向着钢杆叠在一起。从腰的洞里冒出来
的杆在后面被一直推上前,然后在她的手心穿了过去。她轻轻的嗯了一声,好像
只是有人摸了她一下那样就表达了两寸多粗的杆完全穿过手掌心这种痛楚。
  她的上半身从向前弯,又变回了向后弓。穿过手掌之后铁杆抵在她后背的中
心,两帮人一帮按着她的肩头一帮在后使劲推。「啪!」的一声之后她的脊骨又
断了,这回是钢杆穿过脊椎重新回到胸腔。随着棍子的一步步推进,少女之前尚
有起伏的胸脯已经骤然停止,口中不停冒出大量鲜血和糊状物。很明显那支沾满
血的简单刑具终于把她的胃、心、和支气管都贯穿了,还把胃里的食物渣滓都推
了出来。可惜的是氧气已经不是她生存的必需条件,她仍然醒着,已经没有人知
道她痛不痛,因为她已经做不了表情和出不了声,而只有一个平和的眼神,仍然
四处张望着。
  不多久,隆起在咽喉里的东西终于在她的口中破颅而出。她的舌头也被推了
出来,可怜的香舌,一次也没有接受过恋爱的热吻,我看来也没品尝过多少的美
食,却就这么被推了出来,至此时此刻半吊在断了一半的舌根上却仍然舔着那支
钢杆。很冷很难受吧,你是在品尝自己肉脏的味道,还是到最后一刻仍然想维持
身体的尊严,不想让里面的东西展露于人前?
  在串刺完成之后,人们在那支杆上贴了几块强力的条状磁石,磁力强得可以
做这女孩的站脚点。在她的脚底和手掌下面分别都有这些磁石,让她不会在游行
途中滑到杆底,如果这样游行的人就看不到她了。不过作用最大的当然是插穿她
颈项贴在杆上的那两支,死死的抵住头颅不该它下滑,不然尾龙骨断了三截的身
体,挡住手脚又会有啥用呢。
  就这样,她被立起来了,两米长的棍又被放在更高的高台上,和其他更多被
  串刺的复制人一起在两三米的高空身体支离破碎却又清楚住地望着下面鄙视他们
  的群众,被人抬着游行再整整的十小时。
  (也有男人被串刺的过程,因为看着实在很痛,所以就没写了。)
  接着下来,我和爱华伦跟着大队,开始整个下午的大游行。途中人们每每高
歌庆祝胜利,高谈阔论要怎样杀死低等人,说得像战争就在今天早上才打赢一样。
  我开始明白为甚么他们非得要用人手来穿∶这是战争。杀人本来就不是文明
的事,即使用怎么闪瞎眼的高新科技去自动串起一个人,那仍然是杀人,本质上
没有分别。反而为了传统,为了记住那战胜的一刻,必须要有这个烦人的仪式。
  「这些复制人都是哪来的?怎么都没有改造过?」我问爱华伦。
  「这些不是一般的复制人,是战后遗民。他们都是被杀后马上提取基因复制
出来的,完全没有经过基因改造,连成长都没有加速,而且一直以为自己住在正
常的2079年。但其实那是一个叫影子世界的地方,是在偏远无人的一个地底
设施,那里养了几十万这种人。每天他们都会如常的生活,然后谈恋爱,结婚、
生孩子。设施的位置只有几间复制人工厂的总裁知道,没错包括我,我们在那里
拿他们生出来的孩子加入基因库,所以我们的产品才会不断有新的样子,而不会
永远是战胜时留下的那几个。每年我们都会在那里抽几百人出来搞游行,对他们
来说是到外面来的唯一机会,只可惜是死路。」爱华伦一口气解释着。
  我们不光是游行,一直向市中心走,就一直有更多人加入,除了看见更多种
不同串法的血淋尸首之外,还有平时不苟言笑的人们唱歌跳舞庆祝。我们的目的
地是市中心的广场,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也许政府的发言和公布会对他们很有用,
但我在这个世界甚么都不知道,所以白闷了几个小时,快晚上八时了,我午饭都
没食,早就饿坏了。
  在我又饿又累的时候,爱华伦突然拉起我就跑。
  「你跑甚么?」我不耐烦的说着。
  「你没听见吗?大伙要开始吃饭了!」我一听见吃饭两字也开始跑了起来。
          ***************
  难怪要跑,不然在后面排队的话不知道要等多久。这是一年一次为今天而设
的露天厨房,即使不说也知道烧的是人肉,旁边已经有好几十个复制人赤条条的
站在一起,即将跟着次序一个一个……
  这是政府设的饭堂,除了照顾大伙吃饭的需要,同时也是庆典的一部份∶重
演当年的战胜时刻。在打赢的那一天起,聪明的人开始食蠢人的肉,饮他们的血,
因为在进化的过程中,他们已经变得和牲畜一样低等。
  肉畜们都很肥,身材不是作为食物的首要条件,味道才是。我和爱华伦找到
地方坐下之后,我终于看到第一个被宰的人。她的手脚被穿在刺上,然后架在一
个架子上,就像烧猪一般,当然不是直接就烧。厨师们拿起尖刀,在她身中间一
割,从咽喉一直割到阴户。除了大股大股的血之外,肚子里的内脏也掉了一半出
来。她发出了一声相对平静的惨叫,但没有拒绝,也没有挣扎,更没人理会她的
死活。很快地,骨剪就出来了,这种本来是法医用来解剖尸体的剪刀,现在已经
变成了厨具。「咔嚓!」、「咔嚓!」……她的胸骨就被剪开,真的和烧猪很像。
  拿着利刀的人不用三分钟就把剩下的肉脏都拆了出来,全都掉到桶子里。每
一个器官的脱离,都是一种超越理解的剧痛,可是在场完全没有人理会她的惨叫,
大家脑里想像的只是它们要怎么煮好……我有留意到,她的心脏——在胸腔里最
深入的器官,也是全身体中最迟拆的,竟然到最后还在跳动。也就是说,她直至
心脏被割走之前也还活着,总共受到5分钟应该是世上最痛的苦。我开始是以为
这已经很惨,但怎料……
  「烤全人这个菜是要最先弄的,得烤到七成熟最少都得几小时。」爱华伦说
着。
  「几小时!我不如回家食饭算了……」我已经饿得不能自己了。
  「别这样,还有其他快点的菜呀!」他一把拉住我,我甚至不能明白一个这
么有钱的人为甚么非得要和大伙坐在露天地方吃饭,虽然接下来的事的确把我的
注意力抓住了。
  这时有另一个人被推出来宰掉,她的双手双脚被铁连锁在一个很大的四方形
框上,四肢向四个角拉开。没有任何麻醉,也没有任何其他固定装置,拿着利刀
的人就这么走到她背后,在颈背处下了一刀,直接割到背柱。那个下刀的人穿着
全身保护衣物,但我看得出这是一个外科医生。这刀切下去不容易,首先切口不
深不浅,刚刚好让皮肉翻出来,而且一道这么两三尺长的切口,笔直得匪疑所思,
实非普通人能做到。他再使薄刃往背心中间的肉挑去,一点一点的把表皮剥离肌
肉。要剥皮其实方法有很多,例如灌水银是最简单的,可是这之后会是晩餐,所
以不可能,反而要用刀把完整的皮剥下来刀功之高是世间少有。
  「呀!~~~~~~~~啊……呀!~~~~~」她的惨叫是我们的前菜。
  受宰者的脸容早已扭曲得无法形容,身体却强硬地使她己挺着痛苦,不去乱
动。
  在洗脑后的坚强决心下,麻醉药和固定装置只能算是装饰。
  「喂!这虽然好看但至少也得半个小时吧!那现在怎么办?」我捂着肚子说。
  「别着急,马上就来。」原来抢位置是有原因的,在别人看着烧烤和剥皮的
时候,我们已经迎来了一张铁板烧枱。我本来以为上面会有早就肢体好的肉,怎
料材料桌上面的还是一个完整的活人。男人宴席不上男畜,这是当然是,我们面
前的又是一个美女。其他被宰的当然也是,只是被养肥了,看不出来。这个女孩
和之前的不一样,只是比完美身材胖了一点点,手手脚脚圆圆的,有点小肚子,
有曲线之余还好看、好吃!
  围在枱旁的吃客早已急不及待地点了她身上的不同部位,爱华伦也点了贵重
的腩肉和大腿肉,几个师博这时可是即叫即烧,一把把闪亮的尖刀在她身上不同
部位割着肉,而且必先割皮,然后再往内割,确保每一块肉出来之前都是连在她
身上的。在刀光磨声下,少女在桌上被人行着凌迟之刑。
  每一刀割下去的叫声都带起着我们的兽欲,带着鲜血的肉块在铁板上滋滋的
煎烤声满足着我们的听声和嗅觉,甚至大腿动脉,腹股动脉等等被割开时,宾客
还觉得是一种表演,被鲜血溅中的人们甚至大声喝采着。这天晚上所有人流满着
的是原始的兽性,是作为战胜者的自傲。
  鲜肉的味道我已经辨不清,周围的血腥味都太浓,吃了一半我还抬头去看看
她望着自己身上的肉一块一块被切下来烧会是甚么表情。不过已经没办法了,她
不是死了,而且开始后不久就有人点了她的眼球。她的双眼被强行挣大,一个夹
钳般的工具没有理会她眼睛变红流泪等等的反抗而直接穿入了眼窝。师博用力一
夹就整个眼球连视神经拉了出来,钳子和挣大用的工具面对这拉力,还把眼窝的
骨头都撞碎了,在拉出来的一瞬间,那个空洞里喷出了几厘米高的血柱,那一声
尖叫教人心都寒了几分,不得不把手哄在板边沾点余热才行。
  有「佳肴」,又怎么能没有美酒?旁边几个男人都纷纷打电话唤家中的性奴
前来,打开阴禁和大家分享美酒。这些养奴不是食物,她们个个都国色天香,身
材窈窕,光是看已经让人目不睱给。更何况今晚她们是酒瓶,也是酒保,也是酒
杯,在我们身边团团转着使我从刚刚的心寒中暖和了不少。这当中有几个怕生的,
穿着几乎全裸的衣服在一众男人面前,害羞得脸都红了,身体直打颤,也不是道
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在禁制解除之后失禁起来,一面的委屈,可爱极了。也有一
些早已驾轻就熟的,大方地让男人们在她的尿道和屁眼里吸取烈酒。也有一些在
她们的丰乳上吸着满溢的乳汁,一边和男人们接吻,下体还被搞得高潮起来,淫
液也成为了极佳的解渴饮品。听说她们的主人装的酒就是为了这一年一度的盛事,
每年一次她们忍着便意就等这一晚发泄出来。
  我和爱华伦没贪心,只接了一点酒在杯子里喝着,我们都明白灌得进性奴身
体的都是烈酒,不宜暴饮。纵使如此,几口下肚,爱华伦的醉意就现了。
  「我说呀,你知道对一个已经死定的人来说最大的惩罚是甚么?就是醒着!」
  他说。
  「这你今天早上不是说过了吗?怎么又说?」其实我离倒下也不远了,其他
男人早喝得连自己姓啥都不知道了。
  「我今天早上说的是那女人」他指了指还被串在夜空中的那个复制人少女。
  「现在说的是我们!人生出来,谁都是死定的,大家也都知道了,偏偏我们
得醒着,谁都不愿意死。」
  「我们都是主人,哪个当主人会想死的?」我说出主人的时候,旁边的男人
都一起高呼∶「主人万岁!」
  「对呀,我们是用生源来麻醉那些人,让他们醒着好好受折磨。可我们不一
样吗?被享受和胜利麻醉了,自动自觉地留在世上,你说这复制人蠢,其实我们
也聪明不到哪里,他们好残是被强逼的,我们倒是自愿的呢!」他说完就倒下去
了……一杯酒就倒了。后来的事,我也不太清楚……
  「不要……求求你……不要!……眼睛!我的眼睛!……呜……不要!杀了
我吧!直接杀了我吧!求求你……呀!~~~~~~~~~~~~~~~~~」
  吓!这已经是早上了,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刚刚的恶梦分明是昨天被吃掉的
那些人,她们每一块血肉被割的情景我都记得……但她们明明没有挣扎过,也没
有求过饶,是我的脑子作怪了吗?还是……我同情她们了?
  「主人,你怎么了?」软软起来之后看见我满头大汗,关心地问了我一句。
  我在她的眼中,仿忽看到了她们最后的命运,突然我拨开她的手跳了起来,
到厕所洗了把脸才稍为清醒了些。我照了照镜了……不,不……我是主人,我是
她们生命的主宰,她们死掉……对!我应该因为夺去了她们的性命而觉得胜利!
是胜利!就这样!
  我把那些惨痛的表情带给我心中的翳闷全部都解释成正面的感觉,只有这样
我才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事。以前屠场里的屠夫都是这样的吧!那些是比我们低
等的动物,我们杀死他们是应该的,对不对!对不对?
  我对着镜子不停反省着。
  至于那些尖刺上面的人最后怎样了,我没有看见,听说最后生源把他们的脑
袋都浸溶了,有十分钟他们只能感受到痛苦,最后化成一滩灰糊的脑部从七孔中
流出来死了。事实上在凌晨,大家都醉了或者回家了以后,那些早就准备好的不
眠不休的复制人清洁员就被派遣出来整理好大家留下的所有东西,甚至把所有人
都送回了家。我是自己回了家那些,我让爱华伦在那里睡着,反正自然有人送他。
  反而是这种感觉,明年还会再来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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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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