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却显得更加美丽动
人。
  男人们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知道他们的目光正盯着她们开衩处暴露出的大
腿,她们感到那目光像刀子一样,正射向她们心灵的深处,她们的身体有些颤抖
了。
  宪兵们把捆绑两人的绳索解开,剥去旗袍和内衣,按照大帅的吩咐给她们留
下脚上的高跟皮鞋,再重新捆起来。剥衣服的时候异常顺利,两人既没有反抗,
也没有叫骂,徐碧君只是轻轻地闭上眼睛,而赵小娅则是涨红着脸望着天空,让
摄影师对准她们赤裸裸的玉体拍照。
  大帅静静地看着,两个女人的年龄相当,身材也差不多,都是高高的,瘦瘦
的,皮肤洁白细腻,腰肢纤细,屁股浑圆。两个人都生着两条笔直的长腿,一对
像倒扣的小碗一样的乳房,都是尖尖的粉红色乳头。
  所不同的是,徐碧君长圆脸,留着长长的头发,用发带扎着,小腹下的阴毛
比较稀疏,只在阴阜部位正中长着不多的几根,尽管她极力夹紧双腿,大阴唇和
中间的肉缝仍然无法掩盖,而赵小娅则有着尖尖的下颌,大波浪的烫发,小腹下
的阴毛又黑又长,绷松着把一切都藏在里面。
  大帅慢慢走过去,站在徐碧君的面前,看着她那张因为耻辱而涨得通红的长
圆脸,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她厌恶地把头猛地一扭,挣脱了他的手。他并没发
火儿,反而笑了笑,然后挥挥手,让两个挟持着她那娇嫩身躯的宪兵把她放开。
  「徐小姐,还记得在大帅府我同你一起跳舞吗?你看上去有多天真,我不明
白,你怎么会参与吴德桓的阴谋,犯上作乱。」
  「哼,你不会懂的?」
  「我不懂?你们女人家的,懂什么政治?你们都上了姓吴的的当,唉,年轻
轻的。」
  「我们不是小孩子,上什么当?你这个独夫民贼,勾结洋人,欺压国人,人
人得尔诛之。」
  「好吧,就算如此吧。可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呢?还有什么比性命更要紧的事
情呢?」
  「比活着更重要的事情多着呢,不过你这样的独夫是不会明白的。为了那些
比生命更美好的东西,死亡对我来说简直是享受。」
  「既然如此,人各有志,那就让我最后和你跳一支华尔兹吧。」
  大帅向徐碧君伸出手,她向后躲闪,却终于无法逃脱一个强壮男子的掌握。
  他的左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肩膀,把她猛地拖进自己的怀中,右手则揽住了她
那细细的腰肢。
  她像一只被老鹰捉住的小鸡一样,丝毫也没有反抗的余地,被他搂着强行旋
转着。她的一对玉乳像两只突突乱跳的小白兔一样紧紧挤在他的军服上,他的大
手搂住她的纤腰,慢慢地在她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之间往返摸索着,他把自己的
左腿插在她的两腿之间,借着迈步用大腿的根部紧紧挤压在她的私处。
  看着徐碧君在大帅的手里旋转着,高翘的臀肉在大帅的手中,被抓捏得变了
形,肛门时隐时现,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踉踉跄跄地迈动着,四下的宪兵们不时
发出下流的淫笑。徐碧君只能无助地忍受着,只盼着早一些结束这无边的耻辱,
她好想像吴玉蓉一样哭泣,但她觉得不能让自己的敌人得意,她装作无力地把头
伏在他的肩上,紧咬着自己红红的嘴唇,不让别人看到她的脸。
  大帅跳够了,把她交给宪兵架住,又拉过了赵小娅。赵小娅没有躲闪,任由
自己的娇躯投入他的怀抱。他搂着这个赤裸的美人儿,尽情地转着,尽情地抚摸
着她那光洁的屁股蛋儿。
  「噢!」大帅突然一把把赵小娅推开了,伸手捂住自己的肩膀:「小骚屄,
你属狗的?」大帅骂道,原来赵小娅趁其不备,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如
果不是那厚厚的肩章,只怕要咬下一块肉来,饶是如此,也疼得大帅直咧嘴。
  「你才属狗,你是条疯狗,野狗,癞皮狗!你是洋人的走狗!」赵小娅立刻
反击,那正是她的风格。
  「嘿嘿嘿嘿嘿嘿。」大帅感到在斗嘴方面也许并不是这个精于交际的女人的
对手,于是他笑了起来:「小骚屄,女人只有在发春的时候才咬人,既然这样,
一会儿老子让你骚个够,骚的你光想咬人。」
  比起下流来,赵小娅是绝对不如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的曹大帅的,
于是她不说话了,只是带着报复的笑,倔强地看着大帅。
  宪兵们重新抓住了赵小娅,把两个女人再次推到了一起。
  大帅把那两个穿白大褂的叫过来,伸手接过了皮尺,他要亲自丈量这两个女
人的身体。
  女人们的高跟鞋被扒下来,人站在两块门板上,大帅把皮尺拿在手里拉直,
然后轻轻捏住女人们的两颗奶头,测量她们的乳距,又一手捏着奶头,另一手按
在乳房的根部,测量她们的乳高。
  女人们仰躺在门板上,修长的美腿被男人们抓住分开了,露出神秘的私处。
  徐碧君的阴唇同四周肌肤的颜色没有明显的差别,而且光秃秃的,没一根阴
毛,仿佛还没有发育一样,甚至她的肛门也是浅浅的粉色。赵小娅则不然,厚厚
的阴唇外侧几乎都被密实的黑毛遮盖着。大帅亲自给她们测量生殖器,两个女人
喘息着,赵小娅还利用一切机会诅咒着无耻的大帅。
  「别骂!」大帅看着赵小娅的阴部:「吴德桓阴谋篡国,国法不容,今天,
他虽然跑了,可你们跑不了,我要让他的女人受尽人间耻辱,这是他应该受的惩
罚。」
                (五)
  大帅站起来,示意四下的宪兵围过来,然后打个手势,宪兵们心领神会,立
刻扑上去,一双双粗糙的大手攀上了两个女人娇艳的身体。
  当宪兵们散开的时候,大帅看到两个女人的阴户处已被白色的液体濡湿了,
那是她们在被玩弄时无法控制地分泌出的淫液。大帅招呼摄影师给她们拍下这令
她们极度耻辱的镜头,然后他蹲在徐碧君的两腿间,用手指分开她的小阴唇,露
出粉红的洞穴,他准备要用自己男人的东西来教训这个美丽的女人,以惩罚她同
自己的政敌为伍。
  「哟,还是处女呢!」站在大帅身后的白大褂突然惊讶地说道。
  「什么?不可能!」大帅说道,这个女人早已到了春心荡漾的年龄,又一直
生活在吴德桓身边,难道还会保住自己的身子吗?
  但事实是不容争辩的,大帅按照白大褂的指引,尽可能地分开了徐碧君的小
阴唇,让她的阴道口儿张开,果然看到一圈完整无缺的肉膜!
  「没想到。」大帅说着,又来到赵小娅的身边,分开她的阴唇,竟然也看到
了处子的标志物完好无缺地守卫在女人的贞节门前!
  大帅站起来,两手在一起搓着:「还真他娘的是原装,没破过瓜。这个吴德
桓一定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但他随即又收回了自己的猜测:「他娘的,这吴德
桓的孩子都他娘的七、八岁了,守着这么俊俏的尤物会不知道玩儿?难道他是他
娘的柳下惠?」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不知廉耻吗?」赵小娅又找到了一个攻击大帅的
有力武器。
  大帅站起来,愣愣地想了半天都无法相信。如果说徐碧君是个有着正经职业
的女人的话,那么赵小娅一个交际花,又是怎样保住自己贞操的呢?他百思不得
其解,但她们的身子都是完整的却是一点儿不错。
  大帅毕竟是奸雄,在这种时刻也不忘沽名钓誉:「我本想让吴德桓多戴上几
顶绿帽子,不过,看在你们两个还能洁身自好,保住了处女之身的份上,本大帅
就饶过你们,让你们留个完整的身子去死。」其实,他是不希望别人从两个女人
新破瓜的尸身上发现他这个当大帅的强奸女犯。
  「哼,不稀罕!」赵小娅一点儿也不领情。
  大帅却不在意,把手一摆:「该让她们风光风光,让以后的人都知道她们到
死还是黄花大闺女。来,照!」你说曹大帅怎么舍得放过两个娇滴滴的大姑娘?
  原来他憋着这样的屁呢!他亲手扒开两个女人的阴唇,让她们的阴户充分暴
露出来,亮给摄影师拍照。
  大帅终于站起了身:「好了,送两位姑娘上路吧。」
  宪兵们来到跟前,把两个女人翻过去,面朝下趴在门板上,他们可不想让她
们像吴玉蓉一样的,所以把她们的两腿分开,露出私处。大帅对刚才挨的一口到
底还是耿耿于怀,特地过去用手抠着赵小娅的耻骨,把她那雪白的屁股拎起来,
让她高高地撅着,然后叫人给她们拍照。
  两个女人现在是毫无反抗,任人宰割,虽然想看哪儿就看哪儿,大家反倒感
觉少了许多趣味,都希望越早结束越好。
  砍头是死得很痛快的方法,刀过,头落,身倒,毫不拖泥带水,也看不到挣
扎和痛苦,两个女人已经全都看到了,所以她们都很平静。
  负责行刑的刽子手拿着大刀走到两个女人身边,先是徐碧君,看着刽子手走
过来,她把歪在一边的头转过来,面朝下放正。刽子手把她的长发撩在一边,露
出细长的脖颈,然后把刀拿起,先在她的脖子上比量了一下。
  锋利的刀刃凉凉的,在触及她颈部肌肤的时候,她的身子轻微抖动了一下,
肛门处的肌肉明显地收缩起来,两只纤细的玉足也绷直了。
  「别叫劲儿,那样可能一刀砍不掉脑袋,你就要多受一刀之苦。」刽子手边
把刀举起来边提醒她。
  于是,她紧张起来的肌肉又放松了,只在这刚刚放松的一瞬,刽子手的刀便
落下来。徐碧君的两条小腿突然向后勾了一下便不动了,一颗美丽的头颅滚出去
四、五尺远,鲜血带着「嘶嘶」的啸音从被切断的脖子中喷出去,染红了茵茵的
绿草。
  赵小娅撅着屁股跪在旁边,始终目不转睛地看着钢刀是怎样切落了碧君的人
头。在每一个人被杀的时候,她都是这样看,她并不害怕,而是在心里盘算着自
己被砍掉脑袋的一瞬会是什么样子。
  不过,拿刀的刽子手此时正以马步蹲在她的另一侧,刀刃早已经对准了她的
脖子,她还茫然不知。刀切断她的后颈后落在下面的门板上,发出「梆」的一声
响,赵小娅蜷缩在一起的身子突然间挺直了,像是一只青蛙一样跳起,在半空中
把漂亮的身体伸得笔直,然后重重地落在门板上。她的两只小手捆在背后后,本
来紧紧地攥着拳头,此时也神经质地抖动着,慢慢地伸开了。
  当最后两块门板从校场中抬出的时候,人群终于发出了一阵如愿以偿的欢呼
声。两个年轻姑娘的身子仰面朝天躺在门板上,小腿搭在门板两边,她们的人头
面朝自己,放在两腿之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生殖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人们的眼
前。
  士兵们没有限制看客对徐碧君和赵小娅尸体所采取的行动,于是,千百只手
伸向了她们的酥胸和下处,尽情地亵弄她们的身子。
  四辆驴车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四具尸体已经开始僵硬,但兴奋的人群
还坚持着站在校场门前,并且还越聚越多。驴车拉着四具尸体走上了去医专的道
路,由于围观的人太多,所以车走得很慢,许多人一直从校场跟到了医专。
  曹大帅当初当小兵的时候,打过仗,杀过人,也见过肚破肠出的恶心景象,
却没有看过解剖,再说,他心里还是放不下那两个美人儿的娇艳裸体。大帅想要
什么,自然会有人替他想着,于是他便被医专主动请了去参观三个女人的解剖过
程。
  直到那个时候,大帅才明白,虽然都是割开肚子,露出肠子,但解剖年轻女
人原来与战场上破开敌人的肚子不同,其实是一件很艺术的事,也直到那个时候
才明白,女人的那结构本就复杂的两片肉之内原来还有更加复杂的内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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