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的摇晃着头,然后用一双泪水迷蒙的眼睛看着我:「我承认我是对你
感觉很好,可你这样只会让我讨厌你,也很讨厌我自己,你知道吗?」
  听完这番话,我内心翻起万千的愧疚,为了我的欲望而伤害了她,觉得自己
不但自私,还如同禽兽。
  我想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抽出阴茎,男人此时做出这种决定也是一种痛苦,这
是我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我抽出得很慢很慢,只是想用心
记住这每一秒停留在里面的感受。
  本来这样的心情,阴茎应该早就软下,但这是一个极品穴,龟头每抽出一点
粗大的冠颈如同倒钩,在湿热的阴道内最大限度的摩擦着环状的嫩肉褶皱,刺激
着阴茎无法低头,反而更加的粗壮,达到前所未有的硬度,涨满原本就很窄的美
穴。
  而赵姐阴道内壁在她连续的抽泣中随之收缩得更紧,使得生殖器的结合容不
下一丝空气,抽出阴茎就如同拔出活塞,阴道成了一个真空地带,形成了阻止龟
头退出的吸力。
  「嗯……」这一声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卖了赵姐来自身体本身的真实感受,只
是此刻她不能承认这一点,立刻轻哼了一声,「痛。」
  我抽出一半的阴茎又停了下来,我不是紧张她,因为我知道里面虽然紧,但
是有爱液的润滑不会产生痛的感觉,而是紧张我自己,刚才那声女人诱惑的呻吟
声,龟头如同接到一个信号忽然一紧,我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状况了,尿道连续
抽搐了几下,一股暖流即将奔腾而出,这回我真不敢再动了。
  片刻的停顿后,泪痕未干的眼角再次珠光闪闪,她用沙哑的声音忽然问我:
「你是为了报复他,对吧?」我很诧异,我是曾经有过这种想法,可我现在也不
确定,至少今晚我压根没有这个念头,我对她的冲动是真实的,片刻的思索后,
我还是郑重的对她说:「恨他不假,但我对你的感觉是真实的。」
  「哼。」她冷笑了一声后反问,「我还能相信你吗?」
  「……」我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回答她,因为我今晚实在说了太多谎话。
  又是一阵沉默,可能看到我真的很失落的样子,赵姐无奈的叹了口气,「到
了这个地步,也不完全是你的错,报复也好,真心的也好,我们家也的确有愧于
你,过了今晚,我们算扯平了。」说完这句令我意外的话后,她闭上了眼睛,看
不出任何表情。
  这似乎意味着什么,我想问,可我知道这个时候什么也别说,于是我也闭上
眼睛,整个人轻轻伏在赵姐身上,用全身心注入到阴茎上,通过每一次抽送去感
受与她湿热的磨擦,大量的分泌着的爱液随阴茎的抽出流到外面,沾满双方的下
体,在生殖器的撞击时发出「啪啪」响声。
  两人的汗水已经分不出彼此,我觉得是时候好好迎合一下赵姐,可几次尝试
变化动作时,发现她并不是很配合我的动作,显得很「笨」,我不知道主任平时
是怎么伺候这个大美人的,最后不得不放弃改变传统姿势,就这样默不出声静静
的交合着,直到我那关不住的浓浆完全释放在阴道里,我们才算完完全全的融为
了一体。
  我没有立刻拉出已经耷拉下去的阴茎,而是注视着身下的赵姐,对我停止了
动作,她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依然闭着眼睛,轻轻咬着下嘴皮,一脸意犹未尽的
回味着什么。
  说真话,我发现自己不单单对她存在肉体的喜爱,而是我开始喜欢上这个女
人。
                (二)
  当阳光灼烧着我的脸时,我睁开忪懒的眼睛,她已经没有在我身体下面,而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坠入了梦乡。
  「黄粱一梦」,我的第一意识让我顿感失落,双手掩面的我闻到指缝间一丝
淡淡的腥臊味,仔细看时,一只手的中指上残留着一些结成粉状的白色物质,这
绝对是昨晚爱液弄到手上的结果,细细看去,还有一些淡红颜色夹杂其中,「晕
啊!」一定是用力过猛,指甲把赵姐稚嫩的内壁给弄破了,难怪昨天进去后,她
会叫痛,我真粗心。
  俯首查看,简直用一片狼藉才能形容,我茂盛的阴毛上、酣睡中的阴茎上、
才换的白色床单处处留下同样的残迹,还有几根分不出彼此的卷毛,「战果」更
好的证明了一切的真实性,我心里一阵欣慰。我忍不住凑上鼻子渴望深深地吸干
所有残香,在手淫中宣泄而出。
  可能做贼心虚,我几乎不敢下楼,但又想知道赵姐是怎么裹个浴巾回家的?
  又是什么时候回家的?会不会被邻居看到?会不会……我知道我必须出去探
个究竟。
  快下到主任家门口时,一紧张差点滚下楼去,到了楼道便看到一个熟悉的秃
头男人背影,不停的抽着烟,「主任!」说实话,看到这个情景我大脑「嗡」的
一下就泛晕,特别在他转头后,严肃的皱纹脸对着我时,我差点就跪下来说我错
了。
  可最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忽然开口问我看到赵玲没有,我愣了一下,
才想起,只顾赵姐、赵姐的叫,连真名都差点给忘了。还好之前已有打死也不认
的心态,才强装镇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上去很潇洒、很成功,可每一步都很沉重,如同刚从死神手中逃脱一样。
  最后,在门卫张老头那里打听到,一大早看见赵姐穿着一身男人装,脚上套
着拖鞋就出门了,没见回来,我一琢磨,是啊,难怪刚才找衣服穿时,觉得少了
点什么。
  看来一切还只是我和赵姐的秘密,事情也该算过去了吧?可话说得好,不怕
记不起,就怕忘不了。我对自己说报仇成功,不要乱想,可还是不知道自己为什
么总站在窗边向宿舍区的小路上望去,直到第三天那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时,我
脸上一热,眼睛几乎都要出来了,没等我起身准备下楼,主任的秃顶已经朝她走
去。
  似乎没有争执的迹象,主任搂抱着归家的妻子,他们团聚了。我这是在干什
么?发现自己站在窗前很好笑,我默默的告诫自己,一切结束了,好像有人在问
我,他们夫妻现在是不是为小别而激情着呢?主任那讨厌的嘴现在做什么?
  不记得过了多长时间,敲门声拉回了坠落黑暗的我,开门后并没有人,只有
一个手袋放在地上,里面有一套我的衣裤,看上去显然洗好熨过,叠得很整齐,
我几乎感到自己看着她细心折叠时的样子,专注的眼神,是啊,那就是我第一次
在厂里看到她时的印象,扎着一个马尾的她,看到谁都一脸天真无邪的微笑,小
小的酒窝好像给人一天最好的鼓励。
  对,我不是因为吃到了鱼肉而忘不掉肉腥味的猫,一切回忆全部回来了,不
是赵姐,是那个楚楚动人的小玲!我将衣服紧紧抱在怀里,这一次,我的眼睛真
的花了,咸咸的泪流到嘴里,十月的天悄然刮起了冷风,我无主的心随着晚秋最
后的枯叶离开没了神的躯体。
  正如我所料,在后来的日子里,即使碰到赵姐也行同陌路,秃顶主任也变了
个人似的,一个多月都没有再和赵姐争吵过,更多的是看到二人说说笑笑的与我
擦肩而过,感觉自己成了他们夫妻的润滑剂。
  打听才知道,原来的厂长被双规后,主任成了这个歇业厂里的一把手,接着
又是上级主管部门又意向把厂里资产重组,好事接连的主任想必也不会再借酒找
赵姐撒气了吧?我竟然把这也看成弥补我内心愧疚的一种安慰。
  我第二次决定离开这里,带房产中介回来看房子时,楼道外停着一辆豪华奥
迪车,我心里忽然有种预感,说不上来是好是坏,总觉得与赵姐有关。看司机已
经发动了车,估计人也要下来了,我假意向中介的人介绍周边的情况,故意在车
旁拖延时间。
  果然很快就听到主任那巴结人时低三下四的熟悉声音,接着便看到他送着一
位很有派头的中年男人下楼来,两人的穿着一对比,我差点笑出来,来的人就如
同穿的衣服一样,看上去很一般,可都是一身名牌,真是低调中透露着儒雅的风
度。可主任又是红领带白衬衣蓝西装的打扮,活像一个村干部。
  也不知道主任是不是看到我,故意提高嗓门炫耀着,「谢谢李局长给我们厂
的支持,您真是全厂上下六千号职工的大恩人啊。」
  赵姐随后也下到了楼下,毕竟是有文化的人,一身朴素得体的套装打扮,看
上去就是一位贤惠的妻子,而一直谦虚的说着客气话的李局长抛开了一脸卑微笑
脸的主任迎向赵姐,紧紧握着她的手,笑眯眯的说:「弟妹放心,我回去一定尽
全力帮助你们。」见这情景,我和中介的小伙子一口同声的骂道:「老色鬼!」
  可赵姐却当成好心一样,一脸感动的连连向这个老色鬼道谢。明眼人都知道
李局长那贪婪的眼神,完全是在意淫强奸赵姐啊,可主任却像没这回事一样,还
一个劲儿邀请李局长到家,尝尝赵姐的厨艺。
  李局长一听这话,毫不掩饰的拍着主任说:「你老兄藏了娇妻不说,想不到
还天天享受美味啊?哈哈。」
  不知道是我的修行不好,还是主任大肚,听到这么暗喻的淫秽话,我牙齿都
搓得「咯咯」作响,主任居然还陪笑说:「那您今天可更要留下来,吃顿家常菜
了!」
  「不了不了,好几个像你们情况一样的厂可还等着我去呢,这个……」李局
长一边准备上车,一边一脸犯难的说着。
  可把主任给急到了,眼看财神爷要走,立刻就拽了拽赵姐的衣服,嘀咕了几
句,赵姐也很诚恳的邀请李局长留下。李局长看来还真是很忙啊,站在开着门的
车旁很是为难。
  最后,主任厚着个脸皮上前挽住李局长的手,又对赵姐连连使了几个眼色,
赵姐脸一下就红了,但还是上前很不自然的拉了局长另一只手臂,局长动摇了,
上了车的一只脚又放了下来,主任见有了起色,连忙说道:「今晚局长赏个脸,
我拿出藏酒,和您一醉方休!」
  这话说是盛情,倒不如说是暗示,李局长也会听,叫司机自己开车回去,不
用管他,一副不醉不罢休的气势在主任夫妻簇拥下上了楼。我真替赵姐担心,可
她却看也没看我一眼。
  知趣的我沮丧的对中介说:「走吧,我带你上去看房子。」
  赵姐可能听到这句话,向我望了一眼,见我望着她,拉着李局长的手立刻变
成挽的姿势,身体几乎贴在了对方身上。我可真是都看傻了,要不是中介的小伙
子轻轻推了我,我还回不过神来,连忙对他说有事情改天再看房子,便一个人出
了厂。
  在江滨路来回走了几个小时,夜幕下,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人穿梭于路
边的男人之间,这让我联想起赵姐刚才搂住李局长的样子,「贱人,女人都是这
样。」
  我心里愤愤而语,为什么天下的女人总为钱所动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路
边出现了白天见到的那辆奥迪轿车,借着路灯依稀可以看到驾驶员正靠着椅子上
酣睡着。这么巧?奇怪的我抬头看时,本不想回家的我正站在厂门外,看来驾驶
员一直没离开过,只是换到了厂外等着,已经夜里十点多了,怎么这李局长一顿
饭吃那么长时间,不好的预感在我大脑中跳动着,见鬼!我还是担心她。
  一进厂便在大门值班室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主任,他正和张老头蹲在屋
中一口接一口抽着闷烟,看到我进来立刻低头避开我的眼神,我大脑一片空白,
飞快冲回住宅区敲响了主任家的门。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一分钟内没人开门我就撞门而入。可约莫敲了七八
下后,里面一个男人战战兢兢的问我是不是主任,赵姐出事了!我害怕这种预测
在我面前实现,我真想一脚踹开那破旧的门,但怕硬来会伤害赵姐,情急之下,
我贴着门说道:「李局长,快开门,情况紧急。」
  门并没有立刻打开,十几秒的功夫,失去耐性的我正盘算着冲进去的时候,
「咔嗒」门终于打开了,第一眼看到开门的就是李局长,但惊讶的不是他,而是
我,我不得不佩服这个久经沙场的老狐狸,要不是我很快注意到他扣错的衬衫纽
扣和拉到一半的裤链的话,我很难把刚才听到的战栗声音与面前一副镇定自若神
情的他对上号,李局长见是生面孔还略带训斥的问:「你是谁?!」
  我不太肯定里面的状况,一时也不敢造次,得罪了这个厂里的救命草,可是
会害了厂里几千人的生计,毕竟我对工作了十年的厂也是有感情的。我压住怒火
和焦急的心,强作镇定的说:「局长,情况紧急,主任跟您玩仙人跳呢,您赶快
走,这里我来搞定。」其实我只是想找借口进去看看赵姐怎么样了。
  李局长眉头微微一皱,转身拿了沙发上的外套快速走出门,我怕他与主任碰
到就黄了,便再次叮嘱他:「主任现在带人守在大门外,还安排人盯着你的车,
您走后门出去。」
  「嗯。」李局长官腔味很重的应了一声,便从容的下了楼,黑夜中,隐约能
听到他打电话告诉驾驶员先走,自己打车回家。
  一刻也不能耽搁了,我冲进了屋子,这屋子结构和我住的一样一眼也能看到
床,很快映入眼帘的是一床放得很不自然的被子,下端外露出了一只赤裸的女人
脚,那白皙的肤色告诉我,被子下盖着的就是赵姐。很显然被子是刚被人匆匆拉
上的,我走上去,想要掀起被子的手忽然颤抖不听使唤,她仍一动不动的躺着,
我很害怕,我发现我没有勇气去揭开眼前的一幕,我接受不了将要看到的一切。
  「一个贱女人值得我这么懦弱吗?!」我鼓励着自己。
  「这种出卖自己的女人我管干嘛?!」心里说着,我最终还是拉开了被子。
  一股令人作呕的浓烈酒味扑鼻而来,几乎赤裸全身的赵姐早已不省人事的醉
卧在床中央,乌黑散乱的头发遮不住醉酒的红脸,与白色肌肤相比,如同烧红的
脸从颚腮一直透到耳根,上身凌乱的衣服下,半遮半掩已经暴露出大半饱满的乳
房,隐约还能看到两粒乳头,原来粉红色的乳罩已经被抽出丢在了一旁,下身则
因为浅蓝色的内裤卷落在两腿脚踝处的关系,依然并拢着告诉我来的还算及时,
整个玉体最显眼的还是暴露在空气中的黑色阴毛丛。
  心情是矛盾的,复杂的,复杂到我不明白我正在做什么,既唾骂李局长的无
耻,又痛恨将自己妻子送给别人玩弄的秃顶主任,而更糟糕的是,我的手指正爱
不释手的缠绕着赵姐隆起的阴阜上,那一根根弯曲油亮的阴毛,事实上,掀起被
子的那一刻起,我的阴茎已经勃起顶着裤子,让我颇感不适。
  「别怪我,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拥有你,我实在……」我自欺欺人的对着昏
迷中的赵姐解释着,没了魂似的除去了自己的衣服,还关了所有的灯,黑暗多少
能减少我的罪恶感,我摸索着爬到床上,找到了那柔软娇嫩的身躯,想着那个蹲
在值班室还蒙在鼓里的主任,心里有说不出的畅快和激动。
  触摸到那对曾经抚摸过的乳房,手中的感觉不但比上次用眼睛看到的更为浑
圆外,弹力这种质感似乎用眼睛就能看到一般让人震撼。没想到在黑暗中,视觉
的消失不但丝毫没有减弱刺激神经的信号,反而带来前所未有的质感!那是一种
用手、用心去欣赏的最高境界。
  醉酒后的高热体温温暖了我的手,嘴闻着乳香找到那还没有耸立的乳头,整
个吞在嘴里,贪婪的吮吸着,舌头甚至舔到了李局长那狗日的留下的深深牙印,
我心里一阵泛酸,立刻心痛的放开饱受摧残的乳丁,不忍再去伤害了。
  下面不会被那老贼也弄坏了吧?我下意识的把手挤入她夹紧的大腿,手指没
有找到润滑的爱液溢出,看来老贼还没来得及糟蹋到这里,我用脚一蹬,去除了
困住双腿打开的内裤,得意的微笑再次挂到我的脸上,看不见自己,但绝对一脸
淫荡。
  我的脸埋入了那平坦紧实的小腹,用脸去感受皮肤的细腻柔滑,双手扶住曲
线最细的腰部,这里没有多余的赘肉,顺着曲线下移,所到之处皮肤下弹压的韧
性撞击着手掌里千千万万的神经端头,滑入身下,支开双腿成M型,再兜住丰满
挺起的美臀,我的鼻子也跟随着移到了草丛。
  歪歪倒倒的阴毛轻骚弄着我的鼻孔,我差点打了个喷嚏,但从下面传上来的
淡淡酸味让我忘情的伸出舌尖,在下方皮肤的褶皱处顶去,虽然嗅觉告诉我这里
有酸性物质,没有口中没有明显的异味,舌尖如同一个清理工,仔细的翻开层层
皮肉包裹下的缝隙,渴望探索里面的奥秘。
  开始有一点点黏糊糊的液体随着舌尖的搅动,流入我的嘴中,赵姐依然一动
不动的躺着,可身体的感应却不由她做主,源源不断的汁液让我渐渐招架不住,
硬邦邦的阴茎嫉妒我醉乡梦死的嘴,强制我身体直立起来,手握住龟头下方的茎
身,把流到屁眼处的粘液涂到整个龟头上,这里它已经来过,顺流而上后,最终
顶开了闭合的阴唇,伴随着活塞进入满腔汁液的穴中后,严丝合缝的结合迫使所
有残留的空气排出体外,发出「咕嗤。」一声打破了屋里的沉寂。
  烂醉如泥最能形容此时身体下被我占有着的赵姐,原本今晚这是属于李局长
那个老杂种的,却换成了我这个「老朋友」的二次光临,湿热的穴内依旧紧得让
阴茎无法很好的抽插,我抬起她的腿扛在肩上,双手稳住她结实紧绷的臀部,运
用腰力带动屁股,缓慢的来回运动着,但每一下都做足功夫也很用力,伸手不见
五指的屋内开始响起慢速的「噗嗤、噗嗤」清脆声。
  架在脖子两旁的小腿,有节奏的晃动起来,插入、抽出的动作如此的明晰,
一会儿龟头带着整个阴茎完全埋入夹道里,沐浴着温暖湿润的爱液,一会儿推出
到阴户口的龟头又被两片阴唇包裹起来,只留下沾满了粘液的茎身呼吸外面的空
气,再然后,寸寸回入。
  两片阴唇依依不舍的试图跟随着我的龟头进去,却在密不透风的交合中叹息
这短暂的分离,当耻骨抵达赵姐隆起阴阜后,两人根部的阴毛交织在一起,互相
向对方抛去粘满全身的爱液,这种快感是无法用眼睛去体会的,唯有在生殖器的
交合中才能感悟彻底,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不知道是这种感觉让一直不动的赵姐有了感觉,虽然看不到她,但我感觉她
想动,却实在动不了,她想说话,可醉的实在太厉害的她也只能迷迷糊糊叨咕着
什么,四肢却根本不听她调动,过了一会儿开始有些微微颠簸着,说着胡话的声
音听上去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
  看样子,她的意识正在逐渐恢复了,我清楚的知道不能再耽搁了,无奈下我
极不情愿抽出阴茎,可被紧紧夹在穴内的下体一抽出阴道后,那种忽然的放松感
也同时放松了压制在睾丸处的紧缩力,瞬间电击一样的阵阵热流毫不吝惜的射到
了赵姐的阴户上、股间甚至是床单上,这完全不在我控制中。
  害怕留下证据的我踉跄着撞到墙边,开了灯,在地上找到衣服穿上,确认没
有遗漏后,才依依不舍的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赵姐,缓缓关门退出。
  冷风让我冷静了几分,我又开始后悔刚才对赵姐的所作所为,我真怀疑自己
并不喜欢她,而是真正存在一种报复心理和单纯的对肉体的贪婪,对性的渴望。
  我没有回楼上,而是跑到了大门口,主任依然蹲在已是烟幕弥漫的值班室,
地上满是烟头,而看大门的张老头已经在一旁打起了盹儿,看来,今夜他是不敢
归家了。
                (3)
  是啊,能让妻子给别人玩的主任也无法面对的现实,那原本就本分的赵姐又
会怎么面对呢?我忽然担心起她会做什么傻事情。想到这里,我假装到门外买了
包烟,然后折身返回主任家,看到屋里灯已经点亮,赵姐应该是醒来了,我把耳
朵贴在门上,依稀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但听不到其它动静,该不会……我不
敢想,如果真有什么不测,我就成了千古罪人了,我会一辈子饱受折磨的。
  我连续的敲着门,可没有回应,过一会儿,好像放水声停了,我才稍微松了
口气,说明她还活着,她会不会一个人需要冷静一下?不,我不能冒这个险,于
是我不懈努力的继续敲着门,但还是没有应答,我表明了身份后,继续敲着门,
也许是我这种坚持的态度,最终门还是开了。
  披散着头发的她我没法看到表情,她也没有打招呼,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
转身回到屋里,缩在床上靠墙的最里面,神情麻木的注视着在凌乱的床单上残留
着的各种液体和精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站在屋子中央。
  「你都知道了?」没想到先开口的居然是她,声音可能是哭泣过度而有点沙
哑。
  「其实……」我忽然想坦白一切,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眼睛哭得如此红肿,
原本想用作解释的话,竟完全没有勇气再吐出半个。
  「你是来嘲笑我的?」说话的时候,她不时的吸着鼻子。万念俱灰的她已经
不注重任何女人的形象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想,我没有立刻辩驳,沉默了一会儿后,我才问道:
「你还在恨我?」
  「重要吗?我恨你又怎样?不恨你又能怎样?我的想法在你这个外人眼里毫
无关系。」她揪着心地说着。
  「答案对我很重要。」我的确想知道她对我的真实想法。
  「我不是你妻子,这根本与你无关!」她开始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
  「今晚之前也许我不太肯定自己的真实想法,但发生了一些事情后,我才知
道我很在乎你。」这是我最想告诉她的话,我竟然说出来了,心里无数的疙瘩消
失了。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什么意义了。」赵姐绝望的摇着头哽咽着。
  「无论发生什么,我会一直陪着你。」我希望这话能给她少许安慰。
  「你为什么要对我好?我不配你这样对我。」赵姐再次泣不成声了。
  「不,只有我这个伤害过你的人才没有资格配你。」我的心快被她的眼泪摧
毁了。
  「不!」赵姐无比激动的摇着头,对我哭道:「已婚的我本来就不配你,现
在我已经不干净了,我身子已经脏了,我不配有人爱。」
  我很想告诉她今晚不是李局长,但我还是忍住了,我知道,现在如果说了,
就再也没有令她原谅我的可能性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对她负责,于是我郑重的
对她说:「和他离婚,嫁给我。」
  她淡淡地冷笑了一声后,苦涩地说:「别傻了,我有我的家庭,你将来也会
找到你的真爱,现在你只是暂时对我的肉体感兴趣而已。」
  「……」我如石像一般呆立无语。
  她深深吸了口气,平静了少许后,用一种强颜欢笑的奇怪表情对我说:「还
是要谢谢你,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
  眼神里哀伤正一点一点蚕食着原本那清澈透明的纯净感,这是赵姐内心遭遇
巨大打击后的蜕变,她失去了对爱的信仰,失去了爱的勇气,潜意识里人类自我
保护的本能正在发挥作用,而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她的心空了。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问了自己一百遍,我正在失去以前那个赵姐,
而这一切又是我造成的,一时的贪念,深深伤害了她,以至于如此恨我,在她眼
里,我也许只是个说谎话的色狼,与李局长有什么分别呢?无论我如何道歉,也
无法改变事实了。
  「对不起,看来我在这里反而让你更加苦恼了。」我不想再解释什么了,说
完转身开门准备离开。
  「我不想呆在这里。」身后赵姐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的冷静。
  我没有回头,依旧自个儿跨出门外。
  「别留下我。」这一次她略带恳请的喊住我。
  迟疑了片刻,我还是没有理她,毅然离开,听脚步声我知道她跟着我出来后
又停住了,原本已经上了一半楼的我忍不住弯腰看她怎么了,只见她回头望向屋
内,好像努力要找回什么似的驻足凝神,最后才低声叹了口气,不舍的轻轻关上
门,我看她也要跟上来,慌忙起身继续上楼回到屋里。
  半天听不到门外有脚步声,我又紧张了起来,不知道是她走的慢还是没有跟
来,正拉开门看个究竟时,却看到她已经到了我门外,我尴尬的侧身让她进来,
重新关上门。
  说完,我一边抱起一个枕头和毛毯,一边对她说:「你就睡床上,我睡地板
吧。」
  可心里多想听她对我说一起睡床,但等布置好地铺后她也没吭一声,我也只
好关了灯,无趣的倒地而卧。
  也不知过了多少个小时,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应该让
她好好休息,可我总有种想要爬上床的冲动。
  「你醒着吗?」她忽然的发问如同孤夜里的女神向我伸出希望的手。
  「啊,没有。」我有些激动了,竟然说错了话,这不明摆着张口就是谎话了
吗?
  我彻底把自己给毁了。
  「哧。」黑暗中,我听到她忍不住偷偷的笑了。
  最终在她带动下,两人都放声笑了起来。黑夜平复了白天的喧闹,也暂时平
复了彼此心中的烦恼,屋里那令人沮丧的死寂荡然无存。
  「你可是我见过最能说谎话的。」她是略带开玩笑的说我。但听在心里,我
还是觉得很委屈。
  我反驳说:「但有些方面我从来不说假话。」
  「那还真有点稀奇,我倒很想知道是哪方面了。」说完,她好像侧了身子面
对着我,因为我能感觉到她呼出的酒气。
  我语重心长的缓缓说道:「感情方面,我在感情方面从不说谎话。」
  她没回我话,我心一下提到半空,觉得真不该那么说,她才经历了爱情的背
叛,我怎么能再提这些呢?
  「贫嘴!」沉默了一会儿,她回应了我,好像没有生气,我胸中才大石落地
般地松了口气。
  「哎。」她哀叹一声,接着自嘲的说:「也许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哄骗的,
明知是假话,可听了心里还是高兴。」
  我的天,我要怎么说她才相信啊?我生气的重重翻了个身。她听到我翻动,
问我:「地上不好睡,要不要上来?」
  「要!」我毫不客气的回答她。
  「哈,你这人脸皮真厚,一点也不掩饰一下。」她装出有点生气的口吻责骂
我。
  我委屈的解释说:「我掩饰吧你说是假话,说实话吧你又说我脸皮厚。」
  「呵呵。」听了我的话,她也觉得自己挺好笑,于是没有再继续责难我,又
问到:「那你上来不上来?」
  我违心的回答她:「不来,我可不想被你误认为是个贪图美色的人。」
  「什么思想!上床就代表要发生什么啊?」赵姐这么一说倒让我哑口无言。
  没听到我再回话,她又追问我:「生气啦?」
  我故意没理她。
  「小心眼。」她接着又自言自语道。
  「上床倒没什么,但我真怕控制不了自己。」我还是忍不住接了她的话。
  「唯一一句真话还不顺耳。」她嘟囔着说着,身子向里移动让出了一半床。
  我也不是傻子,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跳上床,钻入了温暖的被子里。
  屋里再次安静了,不会就这么真的过一夜吧?虽不甘心,但也没有办法。找
点借口?可是怎么开口呢?要不胡乱起个头,再看事态发展吧。
  「我……」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同样的字。
  「嗯,你先说。」两人不约而同的让对方先说。
  「我没什么。」又是一样的话,好像先前排练过一样。
  说话间,两人应该是面对面已经靠的很近了,除了能清晰的听到对方的呼吸
声外,还能感觉到被子里彼此传来的体温。我不争气的下身立刻就勃起了,硬硬
的憋得我很难受,我开始紧张起来,好像她也是同样的情况,两人呼吸节奏都有
些紧凑。她应该也觉察到了这一点,想要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可刚一挪动身体,
高翘的臀部正好擦碰到了我直立的阴茎上。
  「嗯?」她感到奇怪的哼了一声,竟然还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反手过来想要
拿开抵住她屁股的硬物。一切发生得太快,我没有来得及避让,或许我压根就没
想让开,总之,她温暖的手一下就抓在了我整个阴茎上,想要丢到一旁似的猛力
一提。
  「啊!」我失口叫了一声,也差点射出来。
  她出我意料外的,不但没有怪我起色心,反而还结结巴巴的向我道歉:「对
不起!我……我……」
  虽然黑灯瞎火的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我能想象出赵姐此时娇柔作态的害羞
样子,烧红的脸绝对分外的妩媚动人,想到这里已经忍不住的我,只好用自己的
手在被子里套弄起来,可无论我再怎么小动作的运动着,还是被她察觉到被子里
有「砰砰」的轻微声响。
  「是不是很痛啊?」她愧疚的问着我。
  「啊?!」我有些惊讶了,赵姐居然不知道我在做什么,真搞不懂这几年和
主任的夫妻生活是怎样的?
  她以为我没听懂问我的话,又很关切的补充说:「我听到你在揉着你……那
里,是不是伤得很严重?」
  「唔……我……我是难受。」我现在哪有心思回答她啊?
  「难受?那很严重啦?」她更着急了。
  见她真急了,我也不逗她了,连忙嬉笑着安慰她说:「哎,暗恋的人躺在身
边,我是憋的难受,不是痛的难受。」
  「讨厌!」她娇嗔一声后又转过身去不说话了。
  我知道她没真的生气,一时兴起,想逗逗她,于是嘴里一边哄她别生气,一
边三根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她的脖颈上轻轻跳动,顺着下来跳到她的肩部,然后
是手臂,反正不回答我就继续跳个不停,一直跳到了她的细柳腰处时,她再也按
耐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身体也随之躲让我的挑逗而扭动着。
  「讨厌,好痒痒。」这是女人很特有的娇柔语气,能使男人听到后,顷刻间
化骨于无形。
  我伸手从她身后一把搂住那小蛮腰,她整个背部像个热水袋一样贴在了我怀
里,原本被我自己身体压住的手也腾出来,从她靠枕头一边的脖颈下穿过,摸索
着爬过锁骨,钻进衣领,最后从胸罩的顶部俘虏了里面动荡不安的乳房,配合此
时她口中喘息的节奏尽情捏揉、搓弄,甚至蹂躏起来。
  搂住腰部的手,掀起衣服下摆,用跳动的手指在肚脐四周挑逗着,然后再将
整个火烫的手掌盖在她平坦紧绷的腹部,轻轻揉弄直到使她完全放松后,便迫不
及待的伸到被松紧带束住的运动裤中,手一路向下探去,在小三角内裤包裹下的
阴阜上翩翩起舞,一不小心「脚下」踩到一处湿渍后,手指全部滑落下去……我
的手上立刻沾满了穿透内裤的粘糊湖汁液。
  「嗯……啊……」她被突然到来的手指「吓得」叫出了声。
  「这里好潮湿啊。」我在她耳后轻语挑逗着。
  「讨厌,你……好……讨厌。」呼吸急促的她呻吟了两声,这种声音非常性
感,能让人热血沸腾。
  手在阴户前端拨弄刺激着内裤兜不住的那两片鼓鼓的充血小阴唇,再把硬邦
邦的阴茎也从后面顶入到她的股沟处,起先是我借助这种紧密的接触配合着手指
的攻势,可越到后来,我越觉得是她在主动的扭动臀部来加大摩擦力。
  而她发热的背部卷曲得越来越厉害,我的手已经感觉到整个内裤下半截已经
完全是湿滴滴的,而且还不断向外渗出粘液,顺着屁股沟流得一半屁股都湿了一
大片。
  我抽出手,也不脱衣服了,匆匆脱光自己的下身后,我就从腰部把她的外裤
和内裤脱离出整个臀部,阴茎立刻贴在光滑发热的屁股中间,由于她弯曲着腿,
我的手无法够到膝盖处,裤子只能脱到大腿中间,反正重要的部位已经暴露在龟
头面前,我也懒得起身把她脱光。
  回手顶住龟头下方,将它向不断向外流水的肉缝处向上塞进去,「噗嗤」在
再熟悉不过的一声后,阴茎在爱液的润滑下进入了一个热量中心,赵姐的呼吸完
全失去了规律,喉咙里「……呃……」发出近乎成了婴儿撒娇的声音,我的手从
后面向上抓住乳房,才发现竟然忘记解开胸罩,也不管了,整个推到下颚处后,
紧紧扣住挤在一起的双乳,分不清左右的一起捏揉。
  与赵姐做爱,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她有配合我的举动。她丰圆的屁股开始尽
量的向我下体靠拢,她的配合远比我抽动几十下还刺激,我的腹部跟随抽插动作
撞击着她弹力十足的臀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与爱液在生殖器的摩擦中产
生的「噗嗤、噗嗤」声遥相呼应般得充斥着整个屋子。
  由于她侧睡的姿势,两腿是并拢着的,我龟头如果没有爱液的润滑,很难想
象怎么通过这狭小的穴道?
  「……啊……啊……」赵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我都有点害怕被邻居听到
了,可又无法去控制她,与前两次不同,这次她完全放开的状态下与我交合着,
身心的放松也给她更好的感受身体的刺激,享受足以令她晕厥的快感。
  想到这里,我努力搅动着阴茎在阴道里乱撞。她身子忽然直了起来,头紧紧
的靠在我的肩上,果然,我的嘴向前轻易的碰到了她炙热的烈火干唇,接吻的激
烈劲儿,让我感觉有种舌头都要被她吸走的痛楚。
  「我……我……我快尿出来了……好……好丢人……不行……不行了……」
  赵姐语无伦次的娇喘着,我也知道,这是她高潮前强烈的压迫感给她造成的
错觉,看来,主任还没有让她欲死欲仙过呢,想到这里,我一松懈,失控的精液
意外的喷射在她的子宫口处。
  我暗暗叫冤,怎么就在她先出来了?还好,很快也迎来了赵姐在我怀里的抽
搐,阴道强烈的紧紧箍住尚存八分硬度的阴茎,三四秒的停顿后又稍微松开一两
秒,紧接着又抽搐般的紧紧箍住再放松,如此重复几次,好像阴道内部千千万万
的细胞组织都调动了起来,一波一波的对我的阴茎展开最后的夹击。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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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色中色的朋友该文的评价,再次用短暂的时间里赶出第四章,以表示对
大家的感谢!由于仓促而写,1~4章中均有很多错字和矛盾之处,望大家多多
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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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了吗?似乎没有,耷拉着的软棍依旧与阴道严丝合缝的连接着,我很惊
讶也很不舍,原因很简单,离开厂的那段时间,我也谈过几个女人,也有了几种
不同的性经历,但和她们做完后,都有一个共同的感受,就是阴茎一旦软下后,
便失去了阴道内壁的压迫感,甚至不能肯定依然放在穴内。
  这个女人的下体却完全不同,我心花怒放的掩饰不了的激动,抱着赵姐的手
自然的收的很紧很紧,嘴里迷迷糊糊的重复着:「别走。」
  再次睁开眼睛时,天花板已经透着早晨的光亮,第一反应就是她一定走了,
心头顿时无比失落的隐隐作痛,侧头看时,她还躺在我身旁,正目不转睛的看着
我:「傻瓜,一个大男人早上还会哭啊?」说着伸手轻轻擦拭了我的面颊,时而
看看我的发髻,时而看看我的五官,当四目交接时,我看到她眼中散发着妩媚,
流露着依恋。
  凝望的双眸装满了无限的话想要告诉我,可她还是选择了沉默,我知道她想
说什么,其实彼此都明白,天亮了,当她走出这间屋子后,一切又要回到现实。
  但我不能不说:「我……」
  她轻轻按住我的嘴,珠光闪闪的眼神埋藏了丝丝哀伤,「答应我,不要再胡
思乱想了,好吗?我还是他的妻子,而你继续寻找真正属于你的另一半。」
  听到这句话,我心都要碎了,我知道我做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自己
原来这么渺小,我思想「嗡」的一下混乱了。
  「我洗个澡就下楼。」听到她的声音,我稍微回过神来看时,她已经进了洗
浴间,「哗啦啦」的水声如同伤心的眼泪,击穿着我仅存的坚强,吞噬我一切快
乐的回忆。
  我看着床角叠好整齐的女人衣服发着呆,怎么下的床,怎么走到洗浴间,怎
么开的门,我自己都不知道,看到我突然进来,赵姐惊讶之余本能的用手护住前
胸,「你,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下,好吗?」
  「留下来吧?」我说话的时候,能感觉到嘴唇明显在打颤。
  她微微摇了摇头,歉意的说:「别逼我,我做不到。」
  我并不死心,挣扎着说:「可是昨晚我的感觉给了我希望!」
  「昨晚,你知道昨晚我喝了酒……」她垂额低语,水声虽然嘈杂,我却听得
很清楚、很清楚。
  「这么说,昨晚根本是个错误?」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责问她。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她使劲的在花洒下摇晃着头。
  我不能再逼她做任何决定了,我不忍心她为此而痛苦,我上前抱住了她的双
臂,长长呼出口气,温柔的对她说:「那让我帮你打一次肥皂。」
  她没有拒绝,眼睛很不好意思的避开我,洁白的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我
最喜欢她这种羞涩之态,我转身拿了肥皂打在手上,她便闭上了眼睛,面红耳赤
的与我面对面站着。
  我温情的双手捧起她亭亭玉立的乳房,将肥皂液抹到胸部整个凸起部位,然
后问她,「水温可以吗?」
  「嗯!」她从鼻子里发出了回应,呼吸有些厚重了。
  我满是肥皂的手在她乳房上绕圈的按摩、挤压着,白色泡沫不断从指缝中冒
出,如云彩般遮掩住乳房,我顺着腋窝延伸到后背,她的乳头不经意的擦碰到我
的前胸,又酥又痒,感觉很好。
  赵姐后背光滑细腻,如果没有肥皂的润滑,我担心自己粗糙的手随时会弄伤
那娇嫩的肌肤,不忍停留的手滑到腰下翘起的臀部斜坡上,我捏了捏,弹性与乳
房相差无几。
  我偷偷看了看赵姐的表情,正好她也抬眼望着,短暂的四目交织后又羞答答
的再次闭上,百媚千娇的说:「别老看人家嘛。」
  「哦。」这一分钟,我反而觉得害羞的不是她,而是我。
  她的头靠在我的左肩上,脸向外侧,身体显得瘫软无力的依靠着我,我们相
拥而立,感受着花洒的热水从头顶喷泻在我们身上,泡沫全部顺水而下,起先还
恋恋不舍的游走在地上,最终与流水一同没入下水口。而我的温存如同这泡沫,
永远不能留在她身上,只能接受顺水消去的命运。
  「你……」她原本娇柔呼着热气的口中,忽然冒出一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温柔的回问她怎么了?
  「你怎么又……」她愈发羞涩的说了半句话。
  「我没怎么啊?」我一脸狐疑的看着她。
  她低头瞟了一眼,然后都着个小嘴,没说话了。
  正想问个明白,才发现自己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勃起硬硬的一根,顶
到了她的两腿间。
  我按在她臀部的手,向下深入股沟,假意清洗着,嘴上辩解说:「昨天晚上
它们也都辛苦了一身汗,我也是想拉长了好好洗洗它。」
  她听完,抬起头下巴放在我脖子上,一脸媚态的说:「嘴贫。」
  可以看到她神态中充满了激动和期待,我故意撒娇的说:「我帮你洗,你是
不是也……」
  没想到,我会这么开口,她娇羞地把头藏在我怀里,佯装生气的说:「美死
你!」
  我突发奇想一把将她从后面抱起,「啊!」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惊慌
失措,没等她问我想干什么,我急速迈出两步,将她放在洗衣机上坐下,她想跳
下,我一手示意她等着别动,一手取下挂在墙上的花洒,用水来回清洗着她残留
了些泡沫的阴阜,她难掩快感的嫣然一笑,「流氓!」
  看着心爱女人享受的神情,我开心的说:「是,我是流氓,还是一个只迷恋
你的流氓。」
  热水浸过的地方,一缕缕纠缠一起的阴毛立刻有序的顺向下方,全部指向阴
蒂上方,形成一个标准可爱的三角型。赵姐仰着脸,支撑身体的是她向后按着洗
衣机两角处的手,不一会儿,她的小腹使劲向我挺靠,两腿也缓缓从胯部叉开,
我移动花洒小心的清洗着整个阴户。
  另一只手则来回抚摸着肌肉紧绷的大腿,这种姿势下,我注意到赵姐的双腿
不但匀称修长,而且光滑无毛,白得依稀看到皮肤下蓝色的血脉。
  最让人心跳激动的就是大腿根部接合的地方,这里从隆起的阴阜开始成弧形
延伸下来,收于会阴,色素的沉积为它盖上了淡淡粉褐色,却丝毫掩饰不了它的
娇嫩,热水源源不断拍打在阴户上,紧闭一线的缝隙再藏不住那对跃跃欲出的小
阴唇,可爱的孪生姐妹鼓着两片粉嫩的红腮,水淋淋的更加鲜活,而阴蒂也不甘
寂寞的探出米粒大小的身子,伸着懒腰接受着热流的沐浴。
  「怎么……怎么好吓人?」赵姐目光扫了一眼我充血而腥红的龟头,紧张的
问我。
  本来我想说这玩意儿和你老公一样,有什么好害怕的,但又怕坏了气氛,因
而改口抚慰她:「它被你深深迷住,害羞了。」说完,一只手盖在她的胸口,一
揉一压的仔细感受乳房在手心中弹跳,阴茎压在她的耻骨上,就这样上下摩擦,
时而加大压力冲击着阴蒂。
  此时,除了流水声外,还混合赵姐鼻腔里断断续续发出的「嗯……唔……」
  呻吟,我动情的注视着她似看非看的睡眼,虽然一语不发,却柔情万种、慑
人魂魄,阴茎有些按耐不住几次想要顶开阴唇,我强忍着用龟头舔着肉缝外沿,
不停传达给她将要进入的错觉。
  「你捉弄我?!」赵姐撒娇似的哼着怨言,两条腿也盘住我的腰,将我向她
紧拢。
  我装作很委屈的说:「我哪里知道你的想法啊?」
  她双眉紧锁,一脸痛苦的哼哼道:「我想给你,行了吧?」
  我丢开花洒,用手托着阴茎,对准了肉缝下方,红肿的龟头慢慢顶开粉红色
的阴唇褶皱,一股热气击穿了才进去三分之一的龟头,瞬间就传遍整个脊梁骨,
我不禁一哆嗦全身打了个颤,「准备好了吗?」我最后问了她一次。
  她的玉臂环在我脖子后面,显得很期待也很激动的点了点头。由于洗衣机不
高不低,我只能踮起脚尖用力向上一蹬,阴茎消失在我视线里,尽根没入直到阴
毛连成一片,分不清彼此分界。
  「啊!你……好粗鲁!」她皱着眉头,用手重重的在我后背捶了几下。
  「哦,我太激动了。」我兴奋得解释着。
  「你……已经……进到了……我的身体。」她有气无力的对我说。
  「噗嗤、噗嗤」的交合声非常悦耳,我忍不住低头细看着生殖器结合处,阴
茎随着身子抽出时,拉动小阴唇也跟着外翻出来,再进去又跟着消失,几下进出
后,茎身上多了许多白沫。
  我收起腹部的肌肉,好让阴茎能抬得更高,蹬动双脚用力抽送阴茎,龟头刮
着阴道内上端的肉粒,让她连连发出「啊啊啊啊啊」难以自抑的叫声。我如脱缰
的野马,每一次都使足了力量深深插到尽头,两人的耻骨附近撞击发出「啪啪」
的脆响。
  花洒在地上「哗啦啦」的继续喷着水,赵姐也敢放声表达出自己的快感。身
体没了主张的扭动,带动下体配合着我的抽插而套弄着。胸前的肉球激烈的上下
晃动,特别是两粒褐色的乳丁,我饥渴的含在里嘴一口一口的吮吸起来。
  赵姐的鼻腔厚重急促的喘息着,性感的嘴唇干渴的微微张开,不时的哼哼而
语:「轻点……轻点,好吗?……还有点痛。」
  我忽然想起昨夜,这里曾被李局长那个老色鬼糟蹋伤了,心里万分爱怜,可
眼前又浮现出那恶心的家伙爬在赵姐身上的样子,甚至主任也在淫笑着,阵阵酸
楚刺痛我的心,叫人伤感。
  我肩部一阵疼痛让我回过神来,原来她搂在我脖子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
经紧紧抓住了我的双肩,甚至感觉指甲陷入了我的皮肤里,盘在我身上的腿力开
始沉重了,死死绕住不断收紧,面色痛苦难耐,口里、鼻子里哭哭啼啼般亢奋的
哼叫着,身体连续的痉挛后便僵直不动了,阴道紧紧夹住我的阴茎,内壁松紧交
替,好像要连根吸进去一样。
  我越感痛苦,越用力顶她的小穴,白沫越来越多,顺着我抽动的阴茎不断溢
出,弄得她阴户周围一圈一圈白色湿渍,还粘到了两人的阴毛上,我后背一凉,
龟头抽搐了几下后,一阵麻酥的快感直冲大脑,精液挤出龟头后,喷洒在阴道腔
内,似乎想要涨满所有空间,不让别人再能进去。这种想法,很幼稚却很无奈。
  赵姐放开了抓着我的手,瘫软的身体靠着墙坐在洗衣机上,眼睛软弱无力的
虚掩着,口中如百米赛跑后喘着气,乳房随呼吸在胸前颠伏着,多么美的景象,
我抽出没有完全软下的阴茎,两片阴唇立刻重新闭合上门缝,不一会儿,乳白的
浓浆混合着爱液和精子一泻而出,沿着股沟流到了洗衣机上,最后拖着长长的印
迹流到地上。
  赵姐随意叉开的双腿没有力气收起,我看了看两人的下体,一片狼籍,阴毛
都被大面积的爱液混合物渍湿得一缕一缕粘在一起,她勉强起身低头看了一下自
己的胯部,又偷偷瞟了一眼我的阴茎,万般羞涩的侧过头,我捡起地上的花洒,
随便清洗了一下两人的生殖器,再顺手抽了块毛巾轻柔地帮她擦净阴户,然后又
擦净了我粘湿湿的阴茎。
  我们出了洗浴间,我的腰和腿都很酸,于是我重新躺到了床上,她则一一穿
好衣服,整理了一下仪表,便准备离开了,我没敢去看她,因为我害怕分手的感
觉,当她走到门口时,停住了,我以为她不想走,一阵欣喜,正想上前抱住她,
竟听到她有些哽咽地说:「和你在一起的快乐……是我有生以来从没有人给予过
的。」
  没有回头,也没有让我说话,她走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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