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树搭个棚子卖些茶水香烟之
类的,作为为这条路牺牲最大的长树家一点补偿,用他的话说这叫吃水不忘
挖井人。长树家的牺牲大家也都看到的,大多数都同意。虽然也有人眼馋,但都
没有站出来说反对的。
杨森娘天生是个做生意的料子,让杨森在临近小店的路旁写了好几个小店指
示的标语,让过路的车主们知道这边开了个小店,可以停车加加水买点烟和喝点
水什么的。杨森娘又在门口摆了个煤球炉子煮了些茶叶蛋,甜苞谷之类的东西,
也给收费的老伯们烧点茶水解解渴。时间往后知道这边路好起来的司机多了,从
这边绕道的车就慢慢多了些,收费点拢了拢这段时间来大概收近万元了,这是红
旗岭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收入了。村里就传开了说杨其汉有远见有能力。但是大
家更多的是想着的什么时候给分钱?但是杨其汉说这钱不分,说新路经不起这些
大车碾压,得再加固和修整,山沿险要的地方加上水泥墩做防护栏,防止下雨天
车打滑翻下山去,一旦出事故大家就不敢往这边绕道了。杨其汉说得有道理,本
身现在有些威信了,众人说说也都依了,接着就看着新路险要的地方护栏砌起来
了,路面都倒上了一车车青石子和黑乎乎的煤渣,下雨天也就不再泥泞和坑坑洼
洼了。杨森娘也把手头上的钱都数了数,算算手边有些富余了,就托杨其汉去村
里林场那边弄了些木料想把棚子重新整整再加一间用做卖杂货。
老莫是村里叫来看林场的。老莫有些干瘦的刚四十岁的人看起来像个老头,
据说原来是当兵的,性格很古怪,和村里人不怎么接近,到现在还没有媳妇,和
一条狼狗住在林场里边,杨森娘有些怕他,她怕老莫脸上那道伤疤,怪吓人的。
上次杨森娘和在林场边的水田里干农活,老莫一直在田岸上看着她,杨森娘
有点生气起来,她觉得老莫的眼神把自己从上到下看了个透。便瞪过去骂到:
「老黄狗,不去看好你的林子!」老莫的狼狗毛色黑黄。
老莫也不生气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黄牙:「你家长树身子骨好些了么?」
「我家长树咋样我个晓得,那轮到你个老死狗乱嚼舌头根子!」杨森娘恨起
来,村里谁都知道长树残了,自己守了活寡。
「可惜了这肥腚哦。」老莫吹着口哨领着狼狗走了。
以后的日子杨森娘就想着尽力避开他,就托杨其汉领着放假在家的杨森去弄
木料,杨森娘现在吩咐杨其汉有些顺口了,也没办法这些事一个女人哪做的来。
杨其汉也都没什么怨言,就带着杨森套了车就去了。清早出去晚饭边上一大
一小才出现在杨森娘眺望的视线里,一停下来杨森娘就迎上去给杨森扫掉身上头
上的木屑:「累了吧?」又拿条抹布朝杨其汉身上拍打过去,木屑飞舞起来。
「我就说问李胖子啥时候方便帮忙拉一趟,你看你们弄得一身灰头土脸的。」李
胖子大名叫李家宝,入赘到喜梅家,开手扶拖拉机的。
「也不好意思让人家白给咱们拉啊,你说是么?」杨其汉笑着说:「丽红,
你给森子弄点吃的,他一路上叫肚子饿。」
杨森娘怜爱的看了杨森一眼:「嗯,那茶叶蛋我留了几个,你们先吃完再下
木料。」
其汉叔怎么就叫娘丽红了?杨森心里震了下,他认为这个丽红只有爹可以叫
的。想着就有些气愤地抛下他们蹿进小店里拿了颗茶叶蛋胡乱剥了咽下去,差点
没噎着胡乱灌了半碗水才吞下去。吃完后杨森就不想动了,感觉浑身像散了似的,
瘫靠在小竹凳靠背上。远远的杨森娘看他那样,有些埋怨的瞪了杨其汉一眼:
「看把我森儿累的。」
杨森今天真的累了,但主要难受的是气着了。砍树的时候杨其汉专挑那种匀
称的木料,离路很近的那些有些歪脖的都不要,放倒后杨森一根根的往山下拖,
累了个半死,老莫就站在山坡下牛车旁边抽着他们给他的香烟也不帮忙。看着杨
森把一根根木料弄到车边说:「多好的料啊,等几年肯定是些好树,你们拿来搭
棚子都浪费了。」
杨森坐在木料上顶嘴:「林场里树那么多,哪年没被不被人家砍些?」
老莫没顺着这个说:「前次看你爹摸出门晒天阳了,身子骨好了?」
「嗯。有时候扶东西能走两步了。」杨森往后躺到草地上。
「哦,」老莫若有所思,抽了口烟。然后鬼祟的把伤疤脸贴近杨森压低声音
说:「那还不能操逼咯,我咋见这些天你娘脸上出水色了?」
「呸!莫老狗!」杨森有些受侮辱了,拍拍屁股站起来要走开。
老莫拉住他神秘的说:「看好你娘哦,我看她水色是让杨其汉狗日的给肏出
来的!」
杨森挣出老莫按着他肩膀的手,有些气急败坏,对着老莫推过去把老莫推了
个晃荡,老莫嘴里的烟灰都落到了衣服上。他不生气拍了拍烟灰又说:「小娃儿
长力气了啊,别气撒我这,这回可不是我肏了你娘。」老莫看看杨森肩部有些粗
犷又说:「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就该给你爹报仇。我告诉你~ 」说着又神秘兮兮的
要贴过来,杨森厌恶地把他往边上推向后退了两步不让他靠近。
「娃子,记住我的话啊。」老莫悻悻的要走,但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叨唠:
「你娘那屁股那么肥,操起来真要命,这红旗岭就她屁股最带劲了。」
杨森眼睛都红了,他绝对不允许别人这样说他娘,抓个细木料要抽过去。老
莫的狼狗警觉地蹿到他前面,浑身毛都竖起了,露出犬牙低吼。老莫这条狗跟着
他好多年,很有灵性。杨森很喜欢这条狗,还曾想过牵其汉家的土黄狗去配种的。
老莫走了,杨森想了想他刚才说的话,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到是老莫最后那
句话让他鸡巴硬了起来。
第二天,杨其汉开始搭棚子,要把原来小店往旁边加了间小间,在里面靠着
货架搭张床,以后晚上守夜就不要用在米袋子上搭铺了,床后面隔了一下还可以
放些散货。小店前面往外伸了出来,算搭了个凉棚,这样有个遮阳的,大家就更
愿意坐下来喝瓶饮料,这些都是杨森娘想好的。杨其汉做这些很拿手,杨森在旁
边和杨其汉搭把手,抬抬木料。杨森看到娘在旁边递递工具递钉子,听其汉叔使
唤着跑来跑去。心里有些不舒服:「娘我渴了,我要喝茶。」
「茶壶放柜台上的,你自己去倒。」顶着草帽的娘扶着梯子仰着头眼睛没离
开杨其汉手里锤着的钉子。
杨森还想说两句,但看着杨其汉在烈日下光着膀子吃力的舞着锤子也就把话
吞进肚子了。偷懒的躲进小店里慢慢喝着茶乘凉,看着阳光下娘拿抹布给杨其汉
擦膀子上的木屑。杨森有些妒忌了,突然想到了莫老狗的那些话,注意看了看娘
的脸,娘的脸像葵瓜子的线条,下巴那有点尖出来,眼角旁边有颗黑痣,就是这
颗痣衬得娘的脸显得白净。这张脸看上去圆润干净很清秀,就像娘的身子,杨森
娘的身子长,奶子没有李云大但也鼓鼓的,屁股翘翘的,把素色的裤子撑出个饱
满的圆,腰一点都不粗,侧面看甚至觉得腰很细。但是杨森还是没看出娘身上有
什么变化,也没有悟出莫老狗说的水色是什么。
李云
小店扩大后杨森娘把粮油调料日常用品都备齐了,以往村里要去马水镇买的
东西现在小店里也有了。杨森觉得有了这个小店后娘开始像以前有笑容了,每天
在家和小店间跑来跑去,每件事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客人走后杨森娘也闲不下来
这理理那擦擦,动作轻盈像春风里飞舞的花瓣。杨森娘对杨森说做生意就要笑脸
相迎,那怕像这样的小店。是啊,娘的这个笑容让杨森感觉到春风一样吹来。
杨森爹这段时间能拿拐杖在小范围摸索了,杨森娘还是不放心,怕他摔着。
长树嘿嘿笑:「没事,身体好着,你去看店吧,家里有儿子呢。」娘忙的时
候云婶会端来菜饭给长树。但长树躺久了心里不舒服,记恨着杨其汉,对云婶端
来的茶饭嗤之以鼻:「杨其汉呢,叫他自己端过来。」云婶呵呵笑,没脾气的应
着:「其汉他下田去了,下回我让他给你送过来。」长树生不起气,他不恨云婶。
云婶还是丽红帮做的媒,云婶那时后还叫李云,也是很精致小巧的姑娘,当
年上门做媒的也不少,那时候的其汉要什么没什么,但是有心。八字还没一撇就
抢着帮她家做农活,专挑重的做,她爹不让他做把他赶出门,他就偷着给她们翻
地,结果把她们家刚种的花生地给再耕了一遍。这事现在讲起来她爹娘还笑的起
来。
李云也经不起丽红的游说,丽红和李云是一个村子村子两人没隔多远住着。
丽红大李云几岁,小时候常带过李云一起下红水河嬉水。丽红把李云约在河
边草滩上晒太阳,躺在那两人聊开了,丽红说:「你就打算做一辈子姑娘啊,你
看看我们这几个就你没嫁了,喜梅比你小也嫁给你们村李家胖子了。」李家胖子
指的是开拖拉机的李家宝,喜梅是她们小时一起的玩伴「春花和我的儿子都这么
高了,」
年少的时候丽红、李云、春花、喜梅是远近闻名的四朵金花。
「你家森儿真像你,真俊,长大后准迷死人。」李云忍不住插嘴。
「小时候看不到的呢,你看你小时候干巴巴的,谁知道会长出这么大的一对
奶啊。」丽红瞄着李云鼓鼓的胸部把李云脸都看红了:「想男人么?」李云那时
候还是姑娘家哪敢说这些,憋不出话来。
「我看杨其汉是真的看上你了,成天让我来给你说说。我觉他人还真不错,
下地是一把好手。身子很壮实。」丽红躺倒在草地上说这话时侧着看李云眼睛。
李云睫毛很长,洋娃娃似的扑闪想了好一会红着脸向丽询问:「丽红姐,真
成么?」
「成!」就是这次之后李云答应了杨其汉嫁了过来。
时间如白驹过隙,多年后的杨森都知道稀罕女人了,靠在椅子上偷瞄李云的
奶子,李云抱着几个月大熟睡在怀里的毛毛坐他旁边。杨森在他们家前院晒谷子,
一边赶着讨厌的偷吃麻雀和一边和云婶拉家常。
说着说着云婶突然把鼓胀的奶子掏出来,原来奶水从奶头溢出来,李云奶子
大奶水很足,每天都要挤好几会。她让杨森去灶间拿个碗来给她接着。杨森,颤
抖的捧着白瓷碗看着李云黑枣似的奶头挤射出来乳白奶水脸上躁红起来,眼里尽
是白鼓鼓的奶子。李云笑吟吟的说:「毛毛长的快都是奶喝的多,等下这碗给你
喝掉啊。你就会长得和你叔那么高。」李云这是拿杨森开玩笑,她知道这奶水味
很重的,很难入口的,其汉喝过一次全吐出来了,李云就经常拿这个取笑其汉。
李云这些年来都怀上,她一直把杨森当自己儿子疼,私下和杨森开玩笑也没
什么顾忌,抬头看着杨森果然羞红了脸,但眼珠子紧紧顶着自己手里挤捏着的奶
子。
李云心里好笑着猛然间发现杨森下巴飘着些许发黄胡须,个头也不比其汉矮
了。
杨森看着李云花白的奶子有些口干,也不去狡辩自己已经有杨其汉叔那么高
了。扬手一口喝掉了碗中的奶水,喝完还舔舔唇边:「好喝!」这到让李云羞了
个大红脸,小声问:「不腥么?」
「不腥啊。好喝」
第二天早上丽红让其汉陪着去马水镇里进些货,主要是想买个冷柜,给啤酒
和饮料冰上好卖点。那些买不到冰镇的饮料的司机们埋怨过好多次了,丽红也一
直想着要买。但对于电器这些自己真不懂,买不好被骗,毕竟要一大支出。于是
让见过世面的的杨其汉帮着去挑。现在在丽红眼里杨其汉就是个靠山,一些事拿
不定主意都指着他。
其汉听丽红说要买冷柜,就说镇上贵,提议去县里买。要把村里原定上午召
开的计划生育会议先推下,陪丽红去县城。丽红不肯,怕耽误他正事,说等他开
完会再去。等其汉开完会午饭没吃两人就搭了个便车去了。本来说晚上回来的,
但是那晚铺天盖地的下起了暴雨回不来。
晚上杨森在家里倚着门口看着屋外漆黑心里开始乱想,娘晚上会住哪呢?在
县里住旅社?会不会和杨其汉住在一起?杨森脑海里浮现出杨其汉沾满汗珠的膀
子和娘浑圆诱人的屁股,心里着急得要命又丝毫没有办法。他爹长树也没睡还在
堂屋端坐着,瞎了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看起来和常人无异,但是就是看不见。长
树表情平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坐了一会站起来着摸索着回房,临进房的
时候对杨森说:「别担心呢,你娘明早就会回来。」
「可是~ 」杨森说不出口。
「可是啥?你娘又不会少一块肉。」长树武断的打断杨森的想法说:「你晚
上去看店,店里堆放着那么多货,这大雨天怕人惦记,晚上睡的时候亮着灯。」
小店扩大后里面放了好些烟酒粮油存货,像这样下雨的晚上得有人看着才放
心。走出家门黑灯瞎火的杨森有些怕。就去杨其汉家牵他家那条黄狗。云婶刚把
儿子哄睡下,给杨森开门。杨森牵了黄狗过门口边时看到云婶在床边挤奶就停住
了。白炽灯光打在云婶小巧的脸颊上的泛着女人味,杨森脚移不开看呆了。云婶
捧着硕大的奶子抬头对杨森娇笑:「没看过啊?」杨森没搭话神使鬼差进了房间
喝光了云婶挤出来的小半碗乳汁。把云婶脸臊了个通红,手里托着奶子挤也不是
不挤也不是。「你都不用问你婶肯不肯啊?想干什么干什么呢?你不怕你叔凶你
啊?」
「不怕!」杨森看着云婶一脸乖巧的小女人样,鼓鼓的奶子反射着瓷器一样
的光泽,奶头上还溢出几点白白奶水。看着眼神里不由得射出一种征服的欲望,
狠狠的答应着。下身开始充血,阳具上爬满像蛇一样的青筋。杨森气喘粗了,眼
睛有些红了起来,狠盯着云婶奶子看,心里欲望一发不可收拾的在膨胀。
云婶见他不走笑骂:「小鬼头,还想喝么?」杨森放开黄狗绳子,上去捉住
着云婶挤奶的双手,俯下身去一口含住那黑枣似的乳头。贪婪的吮吸起来。被杨
森大力吸吮的奶水急促的从敏感的奶头涌出让云婶有些不知所措嗯的一声:「阿
森!」身子晃动感觉到很痒,身子扭动了下笑出声来:「小鬼头!你趁叔不在家
就来欺负我啊。」杨森阳具快硬断了,听云婶这一说莫名对杨其汉愤怒起来,便
把他媳妇推到在床上,拱着奶子疯狂的吸吮。云婶无力的瘫倒在床上,母性和性
欲同时升腾,双手把杨森头紧紧按在奶子上~
屋外漆黑一片,雨势减缓,但还是无边无际的漫长下着。院门紧闭,老黄狗
不忍见女主人背着男主人和一个刚成年的男孩交姌溜出房间趴在堂屋地上眼不见
为净,但里面传出来毫不抑制的呻吟声让它只有不停的扑扇耳朵,无处躲藏。
杨森本着一个男人的原始冲动把云婶弄了。你叫李云怎么去制止,杨森露出
来鸡巴的狰狞把李云吓坏了。曾经李云觉得其汉硕大的鸡巴已经很男人了,自己
已经很满足了,也是自己承受的极限了。但是看着眼前这个巨物蛮横的逐渐探进
自己体内,云婶知道自己错了,她姐姐说的女人下面这张嘴能容纳一切看来是真
的。强烈的填充感仿佛撕裂一般让这个刚有了个孩子的母亲长长啊了一声。
初经人事的杨森在云婶的放任下第一次将阳具插入妇人性器中。嫩滑、湿热、
紧绷都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被饱含滚烫淫液的性器紧紧裹住比手淫那要来得
迅猛的多,好不容易进去了大半,前面龟头就顶到底了,奇异的触感让杨森本来
就兴奋异常的鸡巴连跳几下,在云婶内体哆嗦几下就射了出来。被内射时李云眼
睛都睁不开,迷离着双眼紧紧勾住杨森脖子身子绷得老直,下身紧贴着,嘴里啊
啊的畅快喊叫,承受这滚烫的处男精液蜂涌而出。
做完这些事杨森有些混乱,有些呆滞被满怀春情的李云紧揽在怀里。杨森也
许是不知道今后该怎么面对其汉叔。双眼无神,麻痹的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抱着
云婶有些汗珠的小腰。两个人都一动不动。李云胸口和脸颊红潮还没退去,娇羞
的看着杨森一眼,忍不住的搂过杨森把红唇贴了上来热吻。床上靠里面躺着的婴
儿毛毛抗议的手脚乱动起来,热吻的两个人连忙气喘嘘嘘的分开,云婶回头温柔
的伸手轻轻安抚毛毛。脸上露出慈祥的样子,娇笑着冲才几个月不懂事的儿子说:
「我毛毛真乖啊,看到他娘被欺负不答应了。」这句话说完时目光落在身上杨森
年轻脸庞轮廓分明,李云心里美美的,忍不住食指顺着杨森的鼻翼滑下去,滑过
有稀拉黄嫩胡子的下巴滑过年轻结实的后背滑过平坦的腰身,就摸到年轻高翘的
屁股。屁股对面的鸡巴还藏在自己体内,虽然刚射出来但感觉得出还是很大体积
的塞在那里。李云如获至宝的窃喜,手指轻轻抚摸杨森力量十足的屁股,脸上一
脸心醉,把屁股沟连缩两下,两人下身连接处又溢出好多淫水。
杨森看着这时的李云美极了,全裸的身体因为刚刚的激情渗出汗珠,在灯光
下微微形成光泽,丰满的哺乳期奶子高耸在胸前,白鼓鼓的,这么近距离可以看
到青色经络,褐色的乳晕中奶头仍然硬立着,杨森忍不住张嘴含住。胸部受袭的
李云慵懒的嗯了一声,温柔的小声教杨森如何用舌头舔弄,一边拉过杨森一只手
放在自己另一只寂寞的奶子上教他怎么揉捏。
杨森是个很好的学徒,从不去想为什么,直接照做就是,在对云婶身体不断
开垦中不断发现女人身体的奇妙。下身连接处性器还紧紧咬住自己还微硬的鸡巴
不放。李云脸上一直带着可爱的红晕,一边看着自己浅笑,一边轻轻拍打又进入
梦乡的婴儿。
被热热的淫水浸泡着的鸡巴又开始不安分的抬头,李云嫩肉第一时间感觉到
了,又惊又喜看着杨森的媚眼就要滴出水来。语不成调的说:「阿森,你~ 真厉
害~ 」云婶是真的久旷了,大肚子到现在小孩几个月了,杨其汉一直不肯近她的
身子,说是怕了那奶腥味,前段时间本来有一次的,但是云婶激动了把奶水喷射
出到杨其汉脸上。让杨其汉勃起的阳具迅速萎倒。杨其汉说等奶断了再做那事。
云婶记得生儿子之前的时候,杨其汉不是这样子的,成天像条公狗似的盼她
身子好点能给他弄弄。云婶隐隐觉得和丽红姐有关,心里莫名酸酸的,但一看到
丽红清高样她又觉得自己胡乱猜了。退一步讲要是真的是她猜的那样她也不知道
自己能不能对丽红恨起来。她打心眼的觉得丽红姐可怜,丽红在红旗岭几乎没什
么要好朋友还就是和她们这些娘家的姐妹走的近些,长树出了事这么年轻就守着
活寡。
大肚子时她就旁敲侧问的试探过杨其汉,让杨其汉多照顾下丽红。但杨其汉
像个木头似的就是没有反应。
杨森初尝甜头本能的索求不会去想那么多,把云婶熊抱住,下身迫不及待的
开始冲锋,李云感到了巨大的鸡巴猛力肏弄进来,穴口像崩裂了似的,满满的充
实感里呆着点让人欲罢不能的疼痛。杨森拼命似的把阳具整根满满的塞进里面,
久违的撞击感让李云有些错乱,双腿极力打开,让阴部完全暴露。任杨森胡乱抵
撞,欢畅的感觉前所未有,穴内淫水流了一大摊,浸湿李云刚拉来垫下面的儿子
尿布。
新人不懂技术,每一下都是实实在在的,沾满淫水的鸡巴尽出尽入,把李云
美屄的花瓣带进带出,每次都扑哧扑哧的发出带水的交合声,云婶再也娇羞不了
了,大鸡巴的每次都有力的直插到底,插得出她直喘大气,嘴里啊啊的有些乱叫:
「啊~ 阿森~ 要死了~ 啊~ 毛毛啊~ 娘~ 啊~ 被~ 欺负~ 啊~ 要死了~ 啊~ 」
抽插时杨森慢慢的也能掌握些节奏了,但明显节奏急促了,李云感觉很受用
但又怕杨森过早射掉叮嘱着杨森不要急慢慢来。但杨森克制不住,腰部频率的越
来越快,满嘴口水胡乱在李云脸上脖子上舔着。李云忙用嘴对了过去,屁股高抬
小腿紧钩着杨森的腰间,感觉穴内被这一下下尽根的弄进来胀的要命,也被搞的
烫得不得了,一个没留神穴口酥麻传开全身紧绷,阴部紧贴着肉具开始抽搐,穴
内涌出大量液体,李云没了魂,双手紧紧环抱着杨森后背,眼泪控制不住流了个
一塌糊涂。杨森仍然没有个终点,阳具像屋外雨点般落下,浑身使不完的力气。
头上出了一头大汗,卖力的杵动着铁硬的鸡巴,像台工地上的打桩机一样的
不依不饶的做着活塞运动。
李云房间布置十分简洁,南面靠窗户紧闭,窗布紧紧拉上的,窗下面放了张
木塌,木塌上一头整齐摆放着很多毛毛洗干净的尿布,另一头凌乱的丢放着杨森
的衣服。房间东面对着门的位置放了一张木桌,木桌上面那盏刚刚盛奶水的花瓷
碗还静静的放在那,碗底残留一些乳白的奶水。房间中间横放着那张木床,这时
候木床低垂的蚊帐有节奏的摇晃,蚊帐钩碰撞叮当作响。但这些丝毫不影响蚊帐
内的春意盎然。
李云感觉自己像红水河上起伏的舢板船,被杨森一浪一浪的颠覆着,飘忽了
很久媚眼还没看清怀里的杨森,穴口又开始传来一阵阵酥麻,感觉到自己就要死
了,人被高高的抛进云层里面开始飘飞。
05白云寺
记得娘从县里回来是果然没少一块肉,给杨森买了双雪白运动鞋。当然还买
回了冷柜,这是红旗岭第一台制冷的设备。这东西插上电下面一阵呜呜响真能冒
冷气冻出冰棍来。杨森没有去研究冷柜的神奇了,因为他是大人了,至少他自己
觉得。他有了大人的烦恼——肏了杨其汉的老婆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好在这两天
杨森和娘轮着看店没和他怎么碰头。
八月十五中秋节,杨森放假在家本想睡个懒觉,但天没亮就被娘唤起来说要
去白云寺上香。以前娘都是和云婶一道上山的,但云婶要带孩子去不了。杨森困
得不行,昨晚在床上看小说看得很晚,两只眼睛肿胀着,快被眼屎糊上了就是睁
不开。娘在灶膛热早饭的空档爹摸索了过来。爹眼睛也不好,只能分别白天黑夜,
但看不清东西。在门框碰撞了一下。杨森过意不去只好起来把他扶到床边坐下,
自己却往后一仰又合着眼懒懒得倒下去了。爹摸摸他的腿说:「小森同学,起来、
起来。」
「我不小了」杨森迷糊得争辩道,「我初三了。」
「嘿嘿。」爹疼爱地摸索着他说:「哦,快高中生了,我们家出才子了。」
杨森身子不动眼睛睁开了,他很想对爹说,打算读完读完初中就不读了,在
村子里算文化高的了。但看着爹一脸自豪开不了口。
「你娘一个人上山,爹派你去护卫中不?」爹的手好像触碰到了杨森顶起裤
衩的鸡鸡了,杨森一骨碌跳起来。他可以每天早上杵着鸡鸡横躺在床上和娘耍赖
不起床,但却害怕爹发现自己的变化。
「爹,你就放心吧,我会把你媳妇安全护送回来的。」杨森套上衣裤钻出房
间。
往白云寺的石阶仿佛走不完,刚开始能跑能跳的杨森有些奄奄的回头问:
「娘,为什么和尚要把庙建那么高啊?」
娘身着暗色衣裤,手里拿着一个布包,听听他问扬脸给了他一个笑容:「建
得高才有人求啊。」
杨森觉得娘笑得很好看,但是娘的解释他没去揣摩:「那雷公山上有多少间
庙啊?」「三、四间吧,往里面也没有去过。」
「白云寺、天尊道观。我只知道这两个。」
「还有个无尘庵在天尊道观上面。」娘天真的回忆着「山上还有个塔,娘也
是听你爹说的。」
「那无尘庵和那个塔你也没去过咯?」杨森很惊讶远山深处竟然还有人住在
里面。
「年轻的时候去过。」娘驻步回首扭身远眺了下山脚下的红旗岭村,村落分
布在红水河沿岸,掩在些许丛林翠绿中。朝阳探出了头金黄的洒满整个山谷,山
谷里有星星炊烟燎起,美极了。
杨森也觉得美极了,但他关注的是抬首远眺的娘。山路石阶蜿蜒,青石路被
沿途绿灌木镶了边,远处日出云层洒下一片金光,金光包裹着娘修长的身子,由
上而下金色轮廓线条比那红水河还曲折。美丽的脸庞迎着来的方向,嘴唇微张,
眼神迷离,眉角舒展,额头上由于爬山渗出层细细汗珠在阳光下晶莹剔透。杨森
由衷的感觉到娘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生命活力。杨森吞口口水说:「娘现在可
年轻着呢。」
娘不好意思的莞尔一笑:「以前给和你爹那会更年轻。」说完后表情有些落
寞,紧走几步走到杨森前面去了。
杨森知道着娘难过了,也为爹的伤痛沉默下来。跟着娘后面拾阶而上,但一
会他就发现保持几阶台阶的距离娘的好看的臀部刚好落入视线中,素色的长裤裹
不住娘成熟的身体热情,饱满的圆腚在眼前欢快的扭动。杨森有些恍惚了,思绪
忍不住回到早些年同样的盛夏清晨。
那时候他仿佛九岁的样子,他爹身体还健硕着,三十出头正是男人精力旺盛
的时候。屋里屋外都不用着娘操心。那个盛夏的清晨杨森莫名的早早醒了,天还
麻麻亮,杨森犯着迷糊神使鬼差的去叫爹娘起床。到现在还记当时整个屋子静悄
悄的,大门紧闭,堂屋里只有老式钟摆滴答的摆动声。东厢房门虚掩着也没有插
上门栓。杨森推门进去,东厢房内花布窗帘还是拉着的,薄薄的晨光透着来呈现
一种欢快的洋红色。房间有点闷热,大花木床在杨森进来时带来的微风中账摆微
动。红漆大木花床从杨森记事的时候就有了,床上面挂着有点发黄的白纱蚊帐,
蚊帐是被个竹夹从外面夹上的看不清里面,杨森取下木夹打开蚊帐就看到娘躺在
那。那种大字型完全无拘束的横呈在那里,浑身赤裸的,在晨光中一身白肉也呈
现出洋红色,明晃晃的闪着光。那是杨森第一次看到成熟女人的身体,还是自己
亲娘的身体,那么近的距离,那一刻的感觉在脑海里一震,杨森已经记不起自己
打开蚊帐时是不是嘴里有低念着叫爹娘起床之类的话语,但是看到娘的光着身子
时肯定闭嘴了。
杨森不记得当时呆了多久,是几分钟还是几秒钟。但是画面还是很清晰的,
娘熟睡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微笑,那时不知道这表情意味着什么,哪懂得去细细品
味。胸膛那对奶子因仰卧堆成很好看的两个圆,奶子往奶头高起,奶头红褐色翘
着,旁边有圈分布着细细凸点颗粒的枣红色小晕。奶头一点都不偏不斜,端正的
朝向大花木床顶立着。杨森还清楚记得娘的阴部。有一丛曲卷的阴毛长在小腹尽
头,乌黑整齐。阴毛延伸到阴部两边,整个阴部隆起,阿森第一次看到了孩子口
中辱骂人的「屄」。要对屄做些什么评价的话,他觉得第一眼看过去就是觉得很
丑,怎么女人下面都长了这么丑的东西,但这种厌恶的感觉在现在被自己推翻了,
变成一种迷恋。不可否认娘长了个很伟大的性器,高高鼓起很肥满的屄,那天看
到娘的屄是两边红肿的,肉缝微分能看到两扇像河蚌肉一样的肉瓣从里面微微露
出来。整个性器显得很有生命,微风吹过来,阴部细毛拂动,有股热气从里面散
发出来,让当时的杨森觉有点骚腥。
记忆也有些模糊的地方,比如说娘小腹上面是不是会有个痣。现在想来那天
早上娘的性器应该被爹用过的,那时候正精力旺盛的爹应该是在这么个夏日空闲
的早上搂着魅力四射的娘放肆的欢娱了一回,才从后门去出茅厕蹲坑的。
「森儿。」杨森听到娘的呼唤才发现娘已经到了寺庙山门,自己落下一截。
白云寺在杨森眼里雄壮巍峨,石刻的山门,土黄色的墙壁顶着漆黑的屋檐,
层层叠叠的,屋檐最角上悬挂着一只在晨风中叮叮作响的铃铛。
娘在每一个菩萨面前毕恭毕敬的叩拜,没有像村里其他女人那样上香时嘴里
念念有词的。她很安静的跪在那,但这不能说她不虔诚。杨森看着娘每一次的叩
首前额都叩进蒲团,每一次上香都将三根香柱呈散开整齐的插稳。
一周上香完毕娘从布包里拿出水壶在庙后泉眼处接满山泉,杨森知道这个是
带回去给爹煎药用的,主动接过来挂在肩膀上。跟着娘来到一座观音模样的菩萨
面前跪下双手扣十默拜。杨森跪倒在娘侧面,看着她从蒲团前面拿起一个签筒捧
在手里闭眼摇晃,摇了好久。杨森眼都不眨的盯着但就是没有看见一根签愿意掉
下来。娘仍然不慌不忙的用那个力度和节奏晃动着。终于一只竹签熬不过掉下来
了。娘放下签筒,看清竹签号码去菩萨侧面墙上取下与号码相符的签文。自己看
了会,让杨森在墙角等着,进到内室把签文递给一个老和尚,老和尚解读的声音
很低加上又是之乎者也的说了一通,让远远关注着的杨森完全听不明白。只是远
看着娘不住的点头应答,末了从布包中摸出一张钞票塞到老和尚面前写着香油钱
的铜盒里。老和尚点头低声颂了声佛号。娘双手合十回应退出来。出来后领着杨
森回到大殿把签文在香炉里化成灰烬,这才结束整个上香的行程两人下山。
娘出来后心事更重了,一脸缄默在前走着。杨森弹着脚在后背跟着,故意落
下一段路趁娘不注意看了一眼捏在手中签,这签是趁娘去问老和尚时他在同一个
号码上再取的。签文上曰:
远山远水不相喃,人前人后需尽欢;
千年姻缘来亲近,此生自在无须患。
06莲子
从山上下来已经日上三竿了,娘俩直接回到店里打开门做生意。杨森把该摆
的都摆出来。娘煮了一锅绿豆汤。杨森偷偷在冷柜里给自己凉上了一海碗,中午
太阳当头的时候正想吃,杨其汉顶着草帽走过来:「阿森在啊,没回去吃午饭啊?」
杨森远远看着他来本来还有些紧张的,但其汉一开口没半点异样还讨好的主
动招呼。杨森看着他眼珠跟着娘的身影转很不爽他,本来想喝完绿豆汤就走的,
但这会不想动了没好气的答应其汉说:「村长,你连这个都要管啊?」娘在棚外
帮着给一辆拉木材的汽车加水,听到这句回头凶了杨森一眼:「这孩子,怎么说
话的啊!」又对杨其汉打招呼说:「这么热怎么跑过来了?」
「过来看看,这么热怕胖大爷他们顶不住。」杨其汉也没进店向大树下面收
费点的叔伯们走去。
娘忙完回棚子把绿豆汤盛了碗出来放旁边让杨森一会给他爹带回去,剩下的
连锅端到大树下都孝敬收费点的叔伯们换来许多表扬。杨森一边喝着自己碗里的
冰绿豆汤一边心疼,拿冷眼瞄在那群老人中的娘和杨其汉。
杨其汉和胖大爷坐在长条木凳上,摘下草帽当扇子扇风,和老人们聊着。娘
站在他斜对面,一边等叔伯们喝完后收拾锅碗,一边听着他们议论的内容,也不
插嘴。
杨其汉又在和老人们说这收费点的事情。他担心这样私设路卡收费不长远。
众人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就是没个主意,有的叔伯还不理解,说我们自己出钱出力
修的路,不能白给别人压。收点买路钱咋了啊?天经地义的事情。杨其汉也不跟
他激动,轻声细语的和他解释什么是国家政策,什么是法律这类的基础问题。
这个问题上杨森站在杨其汉这一边的,不是因为杨森肏了他老婆,而是有时
候国家的规定不能按照常理来讲的,政治书上说全国的地都是国家的,何况一条
路。规定是不允许没有名目的私自收费,他也挤上前去不时插两句。
杨森说:「看这样中不,以后大伙不叫这个做收过路费改成叫收捐资费,这
钱是是过路的司机好心自愿捐过来养护公路的钱。」杨其汉眼里放光觉得杨森说
得有道理,示意他接着讲,杨森小心回头看了下娘,她老人家没责怪他强出头的
意思就放开了。习惯性的扬起手摆出给村里那帮小崽子讲大道理的姿势接着说:
「这个捐资费也不要村里来收,我们搞个红旗领村长辈来代收,这样没那么强制,
真的有些蛮横不讲道理的司机也就算了。还有啊,别用村里开的收据收钱,最好
不给凭证。真的要的去印些像学校食堂一样的小票,要给他撕一张。」
杨森讲完当然没有掌声,大伙看着杨其汉等他拿主意。杨森好不尴尬的杵在
那。杨其汉消化了下过来拍拍杨森肩膀的说:「我觉得你说的这几点都行。点子
好!丽红杨森不愧是我们村的读书人啊!」末了轻声的对杨森说「其实你有没有
想过我们最应该担心的应该是国道那边的收费站。」
杨森一想是哦,车辆绕路省了钱,也是自愿绕过来的应该矛盾不大。最会产
生矛盾的是分流了国道车次,那边才是最有可能提出意见的,这是个问题。杨森
觉得自己在杨其汉面前像小学生似的,有些沮丧,眼巴巴的望向娘的方向。
娘没有说话,赞许的眼光就让杨森有些不好意思,那些叔叔伯伯们找不出破
绽,都夸自己聪明,胖大爷还硬是把自己和那个南阳死了几百年老男人夸到了一
起。
「没有呢,他哪懂什么,也不知道哪里听来的,拿到这里卖乖。你们不要哄
他。」娘不知道杨森的心思,怕杨森骄傲了过了头着把他拽到身边。
「诶,杨森不是小鬼了,个头都有你高了,你看他讲的话,村里没几个能说
得出。」杨其汉认可的说道:「回头这些还是要和村里讨论下才能定下来的。如
果采用了我们在村部大会上通报表扬你。」都是些空空口头上的东西啊,杨森不
稀罕,头甩甩提着绿豆汤回家去了。
杨森觉得爹是个神人,虽然眼睛还是看不见但是能摸索着把午饭煮好。杨森
也闭上眼睛试过差点没把门牙摔掉。杨森爹还在闷饭时放进去几条咸鱼。那几条
咸鱼还是前些日子杨森亲手拿鱼叉在红水河边叉上来的,所以特别香。
吃饭时杨森把自己上午的事情向爹汇报了,其实都被娘说中了,这办法也是
一个过路歇脚的司机和杨森闲聊说起的,杨森把它据为己有。但是他爹能把他那
聪明的娘骗到床上随便肏,当然也不是一般厉害。一语道破:「这个法子也不是
每个地方都适用的,还得要村里在上面有人才行,关键是省道收费站那边能睁一
眼闭一样才行。」
杨森没讨到好觉得没趣,哦的了声算是答应。爹又说:「你云婶上午来了一
趟你没在,昨儿她姐姐过来看孩子给她带了些莲蓬,她给你匀了一些。你别都吃
了,带点去给你娘,她喜欢这些清口的东西。等会过云婶门口去看看她,天这么
热带个毛孩看看有什么要帮着的么。」
「嗯。」杨森仔细看着爹的表情,还好没什么异样。其实自从那晚上回来杨
森就一直在等机会。想到云婶的奶水杨森就口干,两口把饭扒下,把爹准备好的
布袋拎过来,里面大茶缸里是给娘带的午饭,上面还放着几朵翠绿的莲蓬。杨森
说声走了就拎着东西出门。
一边走出来一边撕开一朵莲蓬抠出一粒莲子出来吃。硕大的莲子圆滚滚的剥
掉皮就露出奶白的莲子仁,真漂亮。杨森没舍得吃拿在手上把玩,只见指腹间的
莲子仁鼓鼓的很饱满,白白的散发着清香,上头颜色渐深处凸着黑色的尖。啊,
这不就像云婶的奶子吗,这两天杨森还觉着云婶的奶子像西瓜。现在看来更像莲
子。这个想法让杨森激动不已,三步并两步走进云婶家院门。一眼睛就从门缝处
瞄见桃树后面云婶家卧房的红布窗帘,急切的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