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肌肤光滑细嫩的惹人遐想。
  鞭子又一次像毒蛇的舌信开始舔弄了,每一鞭下去都能把晚晴的丝袜抽开一
道口子,一条条撕开的袜子下是一道道猩红的伤痕,晚晴挣扎的很用力,绷直的
脚背引起了打手们的注意,露出鞋口的足弓柔和性感,鬼子们的鞭子重新找到了
目标,这次晚晴没有再挨住喊叫了,「啊……啊…… 」声喊得我心碎了,也不知
那一鞭把她娇嫩皮肤下的毛细血管抽破了,脚背上的丝袜没一会儿就被浸出的鲜
血染红了,我连忙用备放在刑讯室的云南白药喷洒在了她的脚上,紧接着南泽的
质疑就来了,说我为何对这个支那女人如此关心?
  我慌忙又拿伊藤做了挡箭牌,由于我和晚晴的工作需要,在她的努力下,我
也「巴结 」上了他,有大树遮挡着,我在宪兵队里的日子总算没到了山穷水尽的
地步。
  止血归止血,对晚晴的继续刑讯丝毫没有放松,直到她的丝腿被抽打的到处
露出雪白的腿肉和鞭痕时,她才第一次昏迷了过去,垂向地面的长发如水洗般滴
着汗珠,来自脚背上的剧痛让她的高跟儿鞋尖颤动不止。「哗啦啦。 」一桶冷水
直接泼到了她的脸上,淋湿的旗袍紧贴在她的身上,玲珑剔透的曲线在急促的呼
吸中起伏不停,望着眼前极度诱人的肉体,鬼子们的喘息粗重的吓人。
  特高课柳井和南泽就强奸的问题开始产生了分歧,这让我好不担心,我还想
尽力的去拖延对晚晴的强暴,好像多拖延一时就会有奇迹出现似的,那时可怜的
她就像一只绵羊,看来豺狼吃掉她只是迟早的问题了。
  我的偏向使得急于强奸晚晴的柳井暂时按耐下了疯狂的欲望,抓住晚晴的秀
发用生硬的汉语威胁着,面对袒露乳房用刑的威胁,她扭过了羞红的脸颊用沉默
作了回答,递过来的细长钢针柳井要亲自使用了,他粗暴的动作生硬把扣在晚晴
饱满乳峰上的乳罩撕扯成了两半儿,突兀出来的雪白乳房不大也不小,挺立在上
面的乳头可能是哺育过孩子的原因,颜色呈紫红色有蚕豆般大小,阵阵的乳香带
着体温直往我鼻子里钻,我的心跳猛烈的提速了,只好涨红着脸用点烟来掩饰自
己的难堪,晚晴的惨呼冲淡了我的欲念。
  只见柳井的钢针在她的乳头上横穿了过去,露在外面的针尖出出进进把晚晴
疼得浑身直打哆嗦,我的眼睛红了,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忍受着非人的折磨,而
自己眼睁睁看着却又无能为力,心在滴着血表面还得装出色迷迷的狞笑,哎,你
这是何苦呢?鬼子的残酷你这才刚刚体验到。
  柳井的大手很会搓揉,晚晴的另一只奶头没用多久就粗大了很多,立在雪白
的乳峰上就是一颗鲜嫩的樱桃,端过来的酒精灯外面蓝色的火焰在烧烤着第二跟
钢针,原来插进她奶头上的两头针尖上溢出了一丝鲜血,爬过的雪白嫩肉没一处
不在颤动,晚晴嘴角的血显然是咬破的红唇留下的,「啊…… 」的一声伴随着整
个身体的紧绷,一只高跟鞋脱落挂在了她的足尖儿上,汗湿的丝袜透出的小巧脚
跟儿色泽粉红诱人。
  左乳上灼热的钢针这回是穿过奶头竖着插进她的乳房的,柳井每插进一段儿
就拧动一阵,「巴格,你的快快说,不说的插满你的乳房。 」
  「啊……你们……不……会……得到的……哎呀…… 」晚晴的嗓子已不再婉
转清越了,嘶哑的答复在继续坚守着自己的信念。柳井的假斯文此时已荡然无
存,扭曲的嘴脸,顶高的裤裆,原本的兽性发作的淋漓尽致,晚晴雪白乳房上的
牙印与钢针逐渐的在增多,内裤中间的隆起也遭到了侵袭。
  望着晚晴凄楚痛苦的脸和柳井龌龊猥亵的动作,我愤怒了,热血上涌差点失
控,心里怒骂着,「小日本我操你妈。 」刷的一下抽出了军刀冲了上去,短短的
几步距离差点儿改变了我们的命运,刀擦过柳井的头皮最后压在了晚晴白细的脖
子上,我的眼睛红了,「唐小姐,继续的执迷不悟死啦死啦的干活儿! 」
  虚弱的她很清楚的判断出了我的失态,苍白面孔挂上了焦急。「抓好你的
刀,你不敢杀我的。 」我从她的眼中看出了担忧和鼓励,我的冷汗湿透了微微顶
起的内裤,为一时的失控后悔莫及,如果刚刚的刀锋劈完柳井的脖子后,我想象
不到它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
  「小岛君(我的化名),你干什么? 」南泽和柳井都被我动作下了一跳,我
的举动停止了南泽的第二十三跟钢针的拧入,也停止了他欲把手指探进晚晴内裤
深入阴户抠挖的欲望,「你们没觉得这个女人骨头很硬吗?不用死亡来威胁是撬
不开她的嘴的。 」
  我的自圆其说勉强解释了我的异常举动,「柳井君你先休息一会儿,就让他
来继续吧。 」
  南泽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怀疑,他认为只有逼迫我动手拷打才能证明我的清
白,看来亲自动手拷问晚晴是不能回避了,我咬着牙挑选了一根大号的钢针,当
我伸向晚晴挺翘雪白的乳房时,不听话的手指颤抖的很厉害。
  二十几根横七竖八的钢针有深有浅的分布在她的柔软乳房上,有的斜斜地挂
在上面,有的插到只露出一截针尾,这个时候就看出了柳井的歹毒,慢慢拧进去
的痛苦更甚猛烈的扎刺,这样做能叫受刑人充分的体验钢针刺入自己嫩肉中的恐
惧,再加上慢慢地拧动会把包围在钢针周围的神经敏感度最大化的激活,由于不
是猛烈的刺激,受刑人往往不会昏迷的太快,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一根根细长的钢
针扎进了自己的肌肤,这些经验手段我在宪兵队早已耳熟能详了。
  当我面对晚晴时,起初两人的目光死活不敢对视,红红的炉火掩饰了我们羞
红的脸庞,我呼吸急促中有紧张也有欲望,她迷人的肉体让我渴望了很久了,
「动手吧,胆小鬼! 」晚晴的目光已不再躲闪,一泓秋水波澜微荡,其中有无奈
有激励也有情意?
  我不能再犹豫了,大号的钢针被我烧的通红,我想叫晚晴快速的昏迷过去,
因为宪兵队刑讯章程里有着明确规定,一次刑讯只允许女性受刑人昏迷三次,
(男性是五次)这项规定并不仁慈,只是防止行刑过度造成犯人突然瘁死。
  我捏住她深粉色的乳晕开始了揉动,血脉的顺畅流通会给她麻木的乳房找回
原有的敏感,搓揉女性的乳房我不是第一次了,要想在宪兵队生根发芽就别想独
善起身,可是这次搓弄的对象却是自己暗恋很久的晚晴姐,她雪白的乳房柔软棉
滑,密密地汗水幽香扑鼻,我的呼吸在加重,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清丽的脸
颊红晕升起,摄人的明眸有了迷离,当她的乳头怒然勃起乳晕上的颗粒凸起饱满
后,我低声的喊了一句,「晚晴对不起了。 」
  灼热的钢针猛地刺进了她深粉色的乳晕中,直至它飘着轻烟几乎全根没入了
肉中,凄厉的惨叫消失后,我的眼角有一滴泪水在悄然滑落。
                (四)
  感叹世事无常,老天极尽作弄之能事,谁曾想我与晚晴的第一次「肌肤相
亲 」竟然是以这种惨烈的方式来亲热的,我强忍回去的泪水和着血在心尖滴落
了。
  这一针太深了,深到她都没机会用力呼喊一下,长长睫毛上挂的泪水包含了
多少委屈和不解?也许她在昏迷前的那一刻询问过我,你为何狠心吓得这般重
手?打手们把插在晚晴乳房上的钢针一一拔了下来,一桶冷水泼净了针孔中溢出
的血珠,一对丰满的乳房颤微微地重新还原了起先的娇嫩和雪白,她甩开了挡在
额前的湿发,憔悴的脸颊还是那么温婉秀丽,明眸里的轻蔑明显在耻笑敌人的无
能。
  我像做了天大的亏心事般躲闪着她的眼睛,其实她看向我时送过来的是理解
和宽容。她的深明大义感动的是我激怒的是敌人,柳井的话里明显带着刺,「小
岛君的下手可是毒辣啊,一下就把唐小姐弄昏迷了,你是想早早结束今天的刑讯
吧?莫非你和她有关系? 」
  我的愤怒正好有了发泄处,此时不发火也显得我心虚了,我连「学 」来的本
地骂人话也用上了。「巴格!你什么意思啊?操你妈的。 」
  「你骂我? 」柳井也来了火冲我扑了过来,「我还要打你个杂种呢。 」我随
后对着他的眼睛就是一拳,结实的一拳把他打了个趔趄,「巴格。 」他顾不得捂
住疼痛的眼睛和我扭作一团,我俩在地上翻滚着,南泽的喝止丝毫没起到作用,
我越打越上劲,掐住他的脖子后死命不肯松手,不是米仓的到来我估计就往死里
掐他了。
  驻北平宪兵总队队长米仓秀荣大佐刚从天津回来就急匆匆的赶上了我们的肉
搏战,几个耳光后我们的火气不得不压了下来。他和南泽了解了情况后也没做任
何表态,只是说伊藤少将近日可能有变动,叫我们对晚晴的刑讯先不要过火。
  看他沮丧的脸绝对又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其实他的脸在近几个月来就没晴
过,缺乏底气的他打在我脸上的耳光也变得少气没力的。这个家伙所谓的不过火
仅代表不断肢抽筋剥皮而已,进了阎王殿(宪兵队)五天不死就算福大命大了,
京城的老百姓都是这样说的。
  米仓以前也在伊藤家里见过晚晴,略带书卷气清丽的容颜让他好生惊艳,他
觉得红遍八大胡同的头牌姑娘雅蓉都逊她三分,无论气质还是容貌。他在天津接
到电话后就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那个躲在伊藤家里文弱秀美的花姑娘就是
「晚风 」?
  现在他终于相信了,吊在刑架上的女人就是那位让他念念不忘的唐老师,半
裸的唐老师似乎有令鬼神着迷的魅力,尤其现在雪白的肌肤上增添了不少刑伤这
样更具诱惑的,只一眼的瞟扫,他的下体就粗大到了极限,不是得到伊藤有变更
职位的消息,他现在已经饿虎般的扑上去了,他在等,也能忍,伊藤离开北平的
消息已经传开了,不就三几天?到时这个美丽的花姑娘可就任由他随便宰割了,
按奈住强烈的欲望他下达了继续刑讯的命令。
  分配给晚晴的老虎凳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长条凳面,靠背,捆绑手臂的十字
木架都加工上了波纹——比搓衣板更深的波纹。被拖到老虎凳上的晚晴在挣扎中
掉了一只高跟鞋,露出的丝脚不大不小纤瘦秀气,汗水映出的脚趾隐约间好像根
根玉葱般俏气可人,第一次见到她的脚果然完美我难免有点儿激动。
  一道道麻绳像绕树的蔓藤把晚晴与老虎凳紧密的结合了起来,纤臂、秀腿、
肥臀、玉背上的嫩肉随着抽紧的绳索毫厘不差的嵌进了深凹的木槽中,还没等用
刑晚晴已经香汗淋淋了。
  米仓将她的另一只高跟鞋脱了下来,捂在酒糟鼻子上的动作有点儿滑稽,看
来他想知道这个漂亮女人的美脚到底是个什么味道,从他陶醉的表情来看晚晴的
脚汗一定很好闻,说实话好好嗅一嗅她的脚我也期盼了很久。
  第一块砖塞在她圆润的脚跟儿下看来不太吃力,她只是轻皱了下眉头,第二
块添进去时我见抬她脚腕儿的两个鬼子就有点吃力了,塞完后报复性地在晚晴的
嫩脚趾上用力的捏了一把,也许是她略微绷紧的秀美脚尖过于好看的原因吧?反
正捏一把的感觉我想很刺激。
  一根木杠插进了晚晴纤美的脚腕儿下,第三块砖我知道光靠手臂的力量是比
较费劲的,尽管她的腿看起来很柔软,可是拷打经验丰富的鬼子们知道此时还不
是费力的时候,「哎呀。 」的呼疼声是抽下木杠后她喊出来的,她高高抬起的纤
美丝脚终于绷成了性感的弯度,与挺直的小腿骨成了一个水平面。
  晚晴的脸再度发了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从嘴里吸气的声音来看她
现在忍得很难受,疼在她腿上痛在我心里,我的手心攥出的汗水很冰凉。鬼子们
似乎对晚晴的脚特别感兴趣,也难怪他们看的目不转睛,那么修长匀称的腿在他
们本土是根本见不到的,据南泽回忆去年从张家口送来的那位八路军姑娘腿脚也
很好看,可就是比不上眼前的这个女人美的完美无缺,从他们的议论中我才知道
了那位姑娘最后的悲惨结局,十跟脚趾头最后被切割的一跟不剩,就连两片阴唇
都被这群畜生烧烤后吃掉了。
  晚晴的意志看起来与她娇弱的身子很不相符,这样下去的后果我已经不忍想
象了,越是漂亮越会激起鬼子们的惨虐,这是宪兵队的一贯准则,我估计她今后
受到的折磨绝对比我军的那位姑娘更惨烈。
  我希望的第四块砖没有塞在晚晴的脚跟下,看来他们还不想结束今天的刑
讯,柳井好像要拿晚晴出气了,揉着被我打黑的熊猫眼拿来了一根毛竹,最上面
的一节被他用军刀劈成了无数跟细条,带着大量毛刺的竹条从颤动的频率来看它
们的柔韧和弹性都好极了,劈断的枝条被鬼子们分成了好多细细的竹签儿,这些
细小的东西可不能小看了,它给人带来的痛苦是很难承受的。
  特高课的人一般不参与刑讯,柳井的动手一是冲着晚晴的美脚来的,另一个
就是冲着我来的。米仓也在明显的纵容他,脱掉白手套后他托起了晚晴秀气的下
颚好一阵端详,他觉得描述中国美人的明眸皓齿对晚晴来说有点儿过于简单,只
有用绝代佳人来比喻才能与其基本匹配。
  晚晴白玉般的脖子上也被一道皮带紧缚了,厌恶的小幅度转动着粉脸,徒劳
的躲闪后她只好闭紧了秀目流出了眼泪,无奈地任由其兽爪开始了下流的揉搓,
抓在她雪白乳房上的手很粗野,先是拉住她粉嫩的奶头一阵揉捏,完后揪的长长
后再松开了手,回了原位的乳房又被米仓摁了下去,直到压的瘪瘪后又转为了大
力的搓揉……
  「唐晚晴,晚风小姐?你的保护神不久就要调离北平了,现在说了伊藤少将
还可能把你带走,你还有幸福的将来,如果你放弃了这次机会就再没有机会了,
即使你招了供也不会得到宽恕了,本人保证让你好好的体验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顺便告诉你我和宪兵队里的兄弟们对你美妙的肉体都渴望极了。 」
  米仓这个家伙的中国话非常流利,表达的内容也没有丝毫的夸大。晚晴的坚
强再次将我推进了两难的境地,「你去转告伊藤,国仇家恨是我和他永世不能逾
越的鸿沟,让他死了那份心吧,有件事务必告诉你们一声,你们的报应不会远
了。 」
  「巴格,死不悔改!柳井君让她尝尝抽脚底的滋味。 」米仓的喝骂好像怒不
可竭,可是脸上露出的可不是怒容,他的龌龊心思估计路人兼知。
  柳井很兴奋,抓住晚晴的丝脚又是嗅又是咬,如果南泽那个畜生还在的话,
这项美妙的活动他决不会自甘落后的,南牢那边好像有了动静,看他走时的样子
颇为自信。
  晚晴丝袜上的汗水被高温的刑炉蒸发出来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西洋香皂有
股百合的清香,柳井疯狂的啃咬终于在米仓的责令下停止了,我看到晚晴羞愤的
直哆嗦,眼里的泪水流个不停,俊俏的粉脸一时间涨的通红,平时密不示人的美
足今天饱受羞辱怎不令她羞怯万分?
  我又开始了自责,后悔当初还是有点儿疏忽大意了,如果我亲自去她那里跑
一趟,也许就不会落到今日的地步了。
  两个鬼子将晚晴的丝袜前脚掌并在一起捆牢后和她的奶头栓在了一起,这样
她凹进去的优美脚心就被最大化的露了出来,她不勾脚尖儿都不行,因为栓在她
娇嫩奶头上的绳子同样叫她痛苦万分,我真服了这群畜生的想象力,这种极其屈
辱恶毒的刑法都能想的出来,并且是用来给如此优雅貌美的女子使用的。心爱的
晚晴你可受了大罪了,是什么样的信念在支撑着你如此坚强?
  我扪心自问过,得出的答案是我自叹服如,巾帼不让须眉啊!柳井拿着竹节
先在晚晴的脚心开始了刮弄,抠脚心的难受谁也知道,那里的痒神经极为敏感,
尤其养尊处优的女人们那里更娇嫩。
  晚晴纤美的脚趾抠动的很厉害,显然她那里的痒神经分布的极其稠密,俏脸
刚白了又红了,刚红了又变白了,红了是脚心痒的难受,白了是奶头上揪的疼
痛,没一会儿,她裸露在外面雪白的胸脯和大腿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直到柳
井的裤裆上浸出大片的湿痕后他才停止了这种花样,这么长时间我还没发现他有
这种癖好,我恨的直牙痒,拔出刀的欲望又再膨胀。
  经此连番的刮弄后晚晴脚底的丝袜已经破烂不堪了,露出的脚心白嫩到让人
不敢相信,涌出的口水被我使劲吞了下去,绝不能叫她看到我不堪的表情,那样
我要羞得钻地缝了,憋满胸腔的火要忍!不堪的欲望也要忍!
  我忍得实在艰难。又是晚晴的惨叫击垮了我刚刚产生的邪念,柳井的竹节毫
不留情的挥舞开了,「啪……啪…… 」落在她脚底的声音很清脆,扬起来的竹节
带起来的风声更尖锐,晚晴咬紧的红嘴开始松动了,「啊……哎呀……啊……哎
呀。 」
  连续的抽打带拉扯的疼痛不由得她不出声了,劈开的竹节落在晚晴脚底的面
积很大,基本上连她柔嫩的脚趾肚儿粉嫩的脚后跟儿都覆盖了,弹性极好的竹条
每一次都能给晚晴雪白的脚底留下一道肿痕,上面的毛刺好多都插进了她娇嫩的
肉中,她想绷紧脚趾缓解脚底钻心的疼痛,可是逐渐变硬变粗变肿的奶头又不容
许,香汗如雨湿透了破烂的旗袍,惨叫声开始沙哑低沉了。
  汗湿的秀发抓在米仓的手里已经几次逼问了,「说出你的同志,交出破译的
方法。 」
  「休想!啊…… 」
  「吆西,好硬的骨头,给她脚趾脚心插竹签儿,插的慢点儿,防止她昏迷的
太快。 」鬼子在剥晚晴血淋淋的丝袜时我扭过了头,不忍再看。
                (五)
  立秋都几天了,北平的天气还是那么闷热,偏斜的太阳吝啬的把最后一缕阳
光从狭窄的顶窗收了回去,我焦急地不住歇偷偷看着手表,已经六个小时了,整
整六个小时,我的冷汗几番打湿内衣,湿渌渌的贴在身上痒的难受,嘴里发干发
苦口渴的厉害,刚送过来爽口的西瓜也没有堵住禽兽们猥亵的笑声,我拿起的一
牙西瓜又放了下来,望着晚晴干裂的红唇我没忍心吃,她脱水严重一定口渴的要
命吧?既然不能替她承受酷刑的折磨,那就让我陪同她一起干渴吧。
  「小岛君,你为何不吃? 」
  「报告大佐阁下,我肚子疼。 」我捂着肚子呲牙裂嘴的假装到,我也想借机
逃离这里,面对这样的情形我实在是难以忍受了,米仓没有搭理我的借口,大声
的吆喝着,「快快吃,吃完的开工。 」
  惨白的白炽灯照耀着同样惨白的脸,晚晴的丝袜几乎和全脱没两样了,柳井
撕开的颇具艺术,单单将她整洁秀美的脚趾头都露了出来,脚底脚跟破烂的丝袜
一条条一缕缕的缠绕在雪白和粉红之间更具诱惑力。
  抑制不住的好奇和渴望我偷偷将晚晴的美足打量,肿起老高的脚底没有破坏
掉整个纤足的美感,尽管上面破开的血绽横七竖八的分布了不少,可是雪白红痕
交错有种凄艳的美,她的脚后跟儿小巧圆润,丝袜的破出一片片皮肤粉红娇嫩,
就像刚出淤泥绽放的新荷,排列整齐的脚趾纤美柔顺,个个精雕细琢可爱动人,
她抠紧的大脚趾让我有了惊奇的发现,婉约内向的她竟然染着桃红色的指甲,光
光亮亮的色泽更把她好看的纤脚打扮的性感万分。
  我看呆了的眼睛引起了晚晴的注意,惊鸿一瞥间她霞飞双颊慌忙地扭过了俏
脸,我的失态很不幸的被她捕捉了,就连夜色都在嘲笑我涨红了的脸。柳井扔掉
西瓜皮后在军装上擦抹完手接着开始工作了,刚才撕开晚晴血染的丝袜后,他没
有急着动手,这么鲜嫩秀美的肢体他也是首次见到,于是接过刚切开的西瓜顺便
将晚晴的美足看了个够,他觉得给这样的美女美脚上刑实在太荣幸了。
  拿起竹签儿攥住晚晴雪白的小脚他提出了询问,「晚风小姐你说我该先钉你
的脚趾头还是脚心呢?或者干脆招供送你回家呢? 」
  「钉那里是你的选择,说不说是我的选择,你们的野蛮不会所向披靡的,邪
恶最终要受到正义的审判。 」晚晴的回答冷静干脆,绕口的汉语让柳井成了丈二
的和尚,「看来唐女士是硬要撞南墙了?柳井君插的仔细一点。 」
  米仓的信心还很足,他认为一时的仇视是难免的,在绝对的强势下仇恨有什
么用?最终还不是会变的温温顺顺的?毕竟是娇弱的女人,她们越是漂亮越会爱
惜自己的身体和珍爱生命的,何况这里真正的酷刑还没使用呢。
  尝到甜头的柳井插的很认真,他蹲在晚晴的纤足边,恶心的鼻子几乎触摸到
她桃红色的脚趾甲了,一根细长还带着毛刺的竹签正在慢慢地插进晚晴的大脚
趾,她咬着上弯好看的红唇正在极力的控制着难忍的刺骨疼痛,光洁的额头上汗
水沾粘了几缕秀发,凄楚的神态令人心碎。
  一根,两根……三跟……无论她如何挣扎都于事无补,恶毒地竹签儿照旧在
她的嫩肉中肆虐,纤纤趾尖儿哆嗦的我腿肚子直抽筋,「小岛君这么精彩的表演
你没兴趣观看吗? 」
  我捂着肚子蜷缩在椅子上的样子看起来就是不舒服,「对不起大佐阁下我疼
得厉害。 」
  「巴格,没用的东西,该不是心疼的厉害吧? 」
  「一个与大日本帝国处处作对的支那女人有什么心疼的?大佐阁下请尊重你
的部下。 」我回答的理直气壮,「吆西,小岛君放心,有你施展的时候。 」
  晚晴的意志力超乎了我的想象,不行!得赶快想办法结束今天的刑讯,这样
的羞辱和故意的慢性折磨会对她的身心伤害更大!于是我刺激道,「柳井君你是
不是怜香惜玉啊?弄了半天也没听到她喊叫过一声。 」
  我的怂恿起了作用,在将第八根竹签插进晚晴纤美的脚趾后,柳井掏出手帕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顺带将手指上的鲜血也擦抹了几下,完后他挑出了两根又粗
又长的竹签抵在了晚晴粉白的脚心上。「多美多白嫩的脚,唐小姐你的好好想一
想后果,后悔的不要迟了。 」
  咬破了嘴唇的晚晴固执地摇了摇头,「巴格!死硬的娘们儿。 」柳井好像很
丢面子,咬牙切齿的使上了狠劲儿,「妈呀!啊呀…… 」两根尖尖地竹签同时插
进了她的脚心,有一根甚至穿透了她薄薄的脚底板从雪白的脚背穿了出来,坚强
地晚晴终于没抗住这残酷的刑法,失声连连哭喊,血滴滴答答的流过了圆润的脚
跟儿渗透了下面的砖头,她的螓首拼命地甩动了几下后猛的垂了下来,发丝上的
汗水在她嫩红的乳尖儿上汇成了一线细流。
  结束了,今天总算结束了,将近七个小时的煎熬,仿佛经历了几个世纪般地
漫长,我悄悄地长嘘了一口气。再一次提审她我估计的再过两三天,宪兵队向来
对重要的「客人 」很会待客之道的,尤其像晚晴这样极具情报价值还美貌非凡的
「贵客 」,他们「热情 」的不得了。
  这个关节眼儿上伊藤再一走,没有了任何后顾之忧的禽兽们就可以放手干
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想起来就令人不寒而栗。但愿伊藤调离的消息是
假的,我只能这样给自己临时宽心了,三天的时间很紧迫,我得尽快去联系党组
织,看看有什么可行的办法能够将她救出,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尽力
争取,爱到无怨无悔时就算付出自己的生命又如何?尽管这很不现实,我却没有
熄灭心中的希望。
  什刹海后海的一处三进四合院,这里曾经住过一位前清的小贝勒爷,院门开
处,视界广阔,远见什刹海波光粼粼,堤岸边垂柳婆娑;院门闭合后,自成一
体,缸内金鱼摇尾吐泡,檐下八哥绕嘴学舌;伊藤喜欢这里,独处的这一偶浓缩
了这个古老民族的精华和神韵。火炕上他盘膝恶坐,桌上长喝的西湖龙井换成了
浓辣的二锅头,一杯杯的辛辣化不开他的愁肠百转。
  三天后他将离开北平返回本土,叔父的预感一向很灵验,大日本帝国已到了
强弩之末,全面失败似乎已成定局,作为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他很无奈的接受了
指挥部的调令。
  拿在手里的宣纸上字迹娟秀工整:「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
羽,不肯过江东…… 」她说这首诗是中国宋代的一位大才女所作,她是大词人,
她叫李清照,虽纤弱无骨之手,娇柔无力之躯,却手起笔落处,端正凝重,力透
人胸臆,直指人脊骨。
 
  她还说古老的中华民族出了好多巾帼英雄,梁红玉,穆桂英,还有替父充军
的花木兰,她们个个巾帼不让须眉,驰骋疆场,捷报频传,剑锋所向,鞑虏披
靡,用柔弱的身躯捍卫了炎黄子孙的万里疆土。说这些话时她神采飞扬,浮起英
气的眉宇间尽显向往,一改她往日恬静与贤淑。
  他曾问过她。「你是何样的一位女子呢? 」
  她笑而不语,看了看挂在那里的「武运长久 」后略显轻蔑,纤指所向是西沉
的晦涩太阳。
  他知道她的所指所喻,也知道这个女子并不一般,他不计较这些他也懒得
管,他为他的祖国和天皇感到耻辱,他只盼望早日结束这场人神共愤的战争,能
与这个唐姓女子长久厮守,将来儿孙绕膝撒娇,一杯清茶,一盘围棋,秋霜待
冬,夏夜侍秋。
  一连两天了,女儿嚷嚷着要见她的唐老师,温柔的唐老师在她眼里就是亲爱
的妈妈,多少次午夜梦回女儿嘴里的妈妈和唐老师已经混肴不清了,那个时候他
的心碎了。他恨这场战争,就是这场战争夺去了无数中国人的生命也把他心爱的
妻子带走了,如果不是炮弹偏斜,当时坐在车上的女儿也绝无幸免。
  他离不开她,女儿也离不开她,自从有了她他的生命才恢复了色彩,是她给
女儿增添了希冀重温了母爱,是她引导了他爱上了中国文化留恋了这方神秘的土
地,尽管他的求爱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到了她的拒绝,可是他并不灰心,他知道希
望不一定非得成真。
  他不能不回本土了,军令如山管束着他,远在广岛倚门而望的老阿妈在念叨
着他,妻子的骨灰也该送回了,久别的故土才是她魂休的地方,哎!长叹一声后
他又斟满了一杯酒,这一去不知何年何月了,一旦有机会他还打算回来,前提条
件就是——假如她还活着,这份牵挂他抛却不了。
  临走前见她一面的愿望是那么强烈,如果能说服她那就更好,说服不了也没
办法,在大日本圣战的面前他的面子太小了,少折磨她,迟杀害她,就是给他留
了情面,喝完最后一杯酒他接通了宪兵队的电话。
  对军统的那位娃娃脸女孩子的刑讯在第二天凌晨终于有了结果,当我赶去
时,她赤裸着娇小的身子匍匐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了,扭曲的面孔已不再甜美,
空洞的眼睛失去了花季少女该有的神采,先前光洁白嫩的身体上基本找不到一块
完好的皮肤了,肮脏的精液和刑伤布满了她的每一寸肌肤,她为她前天的假招供
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南泽在几个小时前按照她提供的地点和时间结果扑了个空,回来后十分恼
火,立马将她再次剥的一干二净,先是报复性的一轮强奸,前阴后庭一通狂抽乱
插,乳房脚趾经受了连翻地撕咬和抓捏,棍棒皮鞭,钢针铁钳一件挨着一件上,
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烙铁和通条都烧红了好几回,她的脚心,小腿肚、大腿
内侧和屁股上都留下了难看的疤痕,就连娇嫩的奶子、阴部、肛门也没有逃脱残
酷的刑虐,鬼子们想尽了一切办法逼问她的口供,直到往她的阴道灌进了辣椒水
后这才彻底摧垮了她的意志,可怜的她即使活下去做女人的意义也不大了。
  看到了她的结局我又想到了晚晴,她的命运会不会比这个女孩子更悲惨呢?
  我不敢想象那可怕的后果。冒着生命危险我联系了上级党组织,结果给的答
复很不理想,静观其变,侍机而动,静观伺机到什么时候?要等到晚晴招供当了
叛徒或者是光荣在刑讯室里为止吗?组织上不但否决了我主动设局的营救计划,
还将我马上要面临尴尬的请示给了含糊的批示,一句「随机应变,大局为重 」完
结了事,我为此首次和上级领导红了脸顶了牛。
  晚晴的再次考验迫在眉睫了,面临轮奸和残酷的刑法她能受得了吗?到时候
我该如何去应对?大局为重的结果就是我要忍辱负重,该怎样做就怎样做,激愤
难平下我吞了口水骂了娘,妈的,这是什么事啊!都怪小鬼子,你们的尾巴就是
兔子,到时候老子新仇旧恨和你们一起算,这该死的卧底真是好的不得了啊,天
下的「好事 」都让老子赶上了,哑巴吃黄连的滋味该向何人述说?
                (六)
  我没随南泽他们去抓捕暴露了的军统潜伏人员,因为驻北平日军警备司伊藤
少将来了,官大一级压死人的现象在倭人国也照样行的通,从米仓躬身的弯度来
看他还是比较畏惧这位树大根深的上级的,他的三角眼里闪烁着表里不一的恭
顺。平时连正眼都没有瞧过他的伊藤此时却对他很是和颜悦色,大力夸奖其近年
来的卓越功绩,米仓受宠若惊的样子还是装得很成功,整齐的一字胡在媚笑加偷
笑的作用下有了上弯的角度。
  我对伊藤的变化感触颇深,有求与人的他竟然为了晚晴放下了平时清高的架
子,看来爱却是能够改变一切,为了她能够好好的活下去,我不是也变得自私了
吗?同样的两个日本人怀着不同的心事寒暄了良久后,伊藤只指名了我陪同其探
望晚晴,其用意可谓良苦,估计他老早就知道了我和晚晴是一路人吧?这个鬼子
确实不可恨,我甚至觉得他有点儿可爱了,留下了几双记恨猜忌羡慕的眼睛后,
我和伊藤直奔南牢而去。
  南牢和北牢只隔着一重院,都是关押政治犯的地方,为了避免同仇敌忾的现
象发生,狡猾的日本鬼子故意将关押国共两党犯人的地方分开了,两党的分裂是
他们希望看到的结果。
  晚晴所在的牢房除了多加了两个矮冬瓜岗哨外其他条件还算可以,坐南向
北,冬暖夏凉,她的特殊身份,她的惊人美貌,还有伊藤的情面,所有这些因素
促使了米仓特意关照了她。牢房内干净干爽,床铺、桌椅、洗漱用具一应俱全,
围起的布帘子里还放着一个木制浴桶,只有极其漂亮的女犯才能享受到它,在我
来宪兵队前,就曾听说过有一位军统的女刺客在这里「享受 」过一个多月,后来
她被玩弄够了拷打尽了在没有得到任何口供后才被米仓残忍地杀害了。
  我和伊藤的到来没有打断她的书写,给她提供的宣纸是让她写组织名单和密
码编程的,结果整整十多张纸都被她练了书法铭了心志,铺开的宣纸上字迹娟秀
飘逸,李清照的《夏日绝句》,闻天祥的《过伶仃洋》,岳飞的《满江红》等有
关中国人气节的诗词都在其上。
  当她写完满江红的最后一句「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后才轻擦了额
头上虚弱的汗水看向我们,两天的折磨她清减了许多,面若失色的桃花,身如风
摧的杨柳,爱整洁的她重新绾起了高雅的发髻,纤手撩动鬓角散乱的发丝时自有
风情无限,纤纤弱弱的她还是那么清丽好看。
  还是那件旗袍皱皱巴巴地包裹着娇躯,粗糙结实的脚镣拷在这个弱小的女子
脚上显得多余可笑,滚圆纤长的小腿雪白光泽,同样雪白的是露出高跟鞋外的脚
背,不是上面几道暗红的鞭痕提醒了我,我还以为她穿着长筒的白丝袜呢,晚晴
她她她竟然没有穿袜子!
  我的心跳瞬间提了速,鼻子痒脸发了热。与她双目交错的一刹那我怯了目
光,她红了脸颊,躲闪的是我不是她,我像做了亏心事般怕她的剪水双瞳,而她
却把闪过的目光又重新给了我,暖暖的温情和略带责备的眼神我没有觉察,我怕
她有了怀疑和怨恨,手足无措的我只好立正躬身低头,就像面对鬼子上级的训
斥。
  无言以对良久后伊藤先打破了沉默,「小岛君你先回避下,一会儿给你们单
独见面的机会。 」伊藤显然猜测出了我的身份,我怀着感激的心情躬身退了出
去。
  大约不到半个小时,伊藤沮丧着脸出来了,躬身向我行礼道:「小岛君,我
就要会本土了,战争估计马上就要结束了,唐小姐的安危就拜托给阁下了,我希
望她活下去。 」我的心里有种莫名的酸楚,为他也为我自己。
  「晚晴姐,你受苦了,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宪兵队…… 」我哽咽着语
无伦次的想为自己辩解,七尺汉子首次在一个弱女子面前泪流满面,「纪宇
弟(我的真名),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做的很好,你是一个优秀的男儿,来站
起来说话,记住,男儿膝下有黄金,那是只跪天地和父母的。 」
  抹去我泪珠的柔夷暖暖滑滑的好温柔,我的下跪有敬佩也有歉疚:「不,晚
晴姐,你值得我跪,你是好样的。 」
  我固执的还跪在那里,「再不起来姐姐就不理你了。 」晚晴装作生气了,我
诚惶诚恐的连忙站了起来,我真的怕她生气,原来她看我的眼神里那里有半分怨
恨和怀疑?同样罩上水雾的漆黑眼眸里是理解和温柔,时间紧迫容不得我们多
说。
  「晚晴姐,伊藤一走你的处境就更加凶险了,那帮畜生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的,你要不单把我供出来算了,就让我替你承受折磨吧,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死就死了,你还有牵挂,你的女儿需要妈妈啊!再说我……我想让你活下来,
我…… 」
  我的爱字最终没有说出来,情急之下我抓住了她的素手,她没有抽出来,任
由我的汗手紧攥着,「糊涂啊!傻弟弟,那样我即使活下来还有什么意义?鬼子
能放过我吗?我的良心能安宁吗?死去的千万同胞和我的丈夫能答应我吗?你的
身份十分重要,出不得丝毫差错,一旦暴露,鬼子们将会对潜伏在他们队伍里的
其他同志们进行全面清洗的,那样我们的损失才大呢,记住,无论遇到什么情况
你都要沉住气,你的身份来之不易,你是插在敌人心脏上的一把利器,决不能暴
露了! 」
  声音不高却不容置疑,「可是……万一他们逼我……我怕我会…… 」这叫我
怎么说啊,我憋红了脸,急得直抓头皮,晚晴捧起我的脸她的眼里有一种叫我忘
情的东西。
  「你想说什么姐姐明白,纪宇,你爱姐姐吗? 」面临突如其来的幸福我一时
怔住了,光顾着目瞪口呆琢磨着是否在做梦呢,「嗯?你不爱姐姐吗? 」她歪头
反问的样子可爱极了,「爱!爱!爱啊!我……我……爱姐姐。 」
  我一连声结结巴巴的表明了早已埋在心中的渴望,就怕回答慢了将到手的幸
福错过,「姐姐也爱你,相爱的人有什么难堪的? 」
  「姐姐,不!晚晴—— 」我顺势把姐姐去掉了你不会知道他们有多么残酷龌
龊,「你会受不了的。 」我着急的想要给她解释什么,她凄婉的一笑犹如深秋凋
落的枫叶。
  「身陷魔窟,我已有了思想准备,脏了残了的是身体,高洁的依然是灵
魂。 」此时的她让我想起了天山上万年不化的冰雪,冰清玉洁一尘不染。
  「晚晴,种种迹象表明,鬼子们的末日不远了,他们没有得到你的口供前是
不会轻易杀害你的,更何况你那么漂亮,那些畜生们对你垂涎很久了,希望你能
坚持下来,让我们一起去看斜阳去吹晚风好吗? 」
  我凝重地注视着她,我极其期盼着那一天的到来,「去吧纪宇,到时候别嫌
弃迟暮的晚风就好了,记住我的话,你是好男儿,当以大局为重! 」攥着她的手
我不舍得松开,真想时间就在此时永久停留,依依惜别后我丝毫没有获得后的喜
悦和激动,迈动的双腿重若千钧。
  伊藤走了,回他的故土了,他走后的第三天,有一颗叫做「小男孩 」的炸弹
光顾了他和南泽的家乡—- 广岛,他来中国后丢掉了心爱的妻子,他回本土的路
上丢掉了远盼的母亲,这就是他的宿命,是战争带给他的宿命。
  正在为甩开伊藤这个绊脚石高兴不已地米仓,几杯清酒下去后欲火高炽,此
时他万万没有想到同样的厄运几天后也降临给他的家乡,长崎在同一天被一个叫
做「胖子 」的家伙夷为了平地。
  「立即提审唐晚晴。 」下达命令前的半小时米仓吞下了两粒「十全大补
丸 」,上次在八大胡同干雅蓉时他就体验到这种古老的丹方药好极了,这次他要
爽爽快快的大干一场,这个优雅漂亮的支那女人他垂涎很久了。
  他喜欢在刑讯室里强暴女人,这里铁链吊索齐全,冷色刑具与暖色皮肤的对
比他认为最刺激。晚晴刚进来时还算从容,明显精心梳洗过的她,秀发蓬松,嫩
脸匀红,蛾眉敛黛,眼澄似水,美得不可方物,我知道她今天的美是为我准备
的。
  我没有怀疑过晚晴对我是否是真爱,恋爱中糊涂的男人是没有怀疑的,既然
单相思变成了两情相悦,我的自私就有了借口开始了膨胀,我现在就担心她扛不
住酷刑和羞辱,只要暂时不变节,拖延一段儿时间,那么我和她去吹晚风看斜阳
的约定就有了希望。
  
  柳井那个王八蛋因公没来,主审晚晴的有米仓,南泽和我,晚晴一进来米仓
的三角眼就没离开过她的身体,如果眼睛是毛毛虫的话,那么晚晴的旗袍内衣和
破烂的丝袜里早已被它们爬满了,围着晚晴转了好几圈的米仓好不容易抽回了鼻
子,「唐老师你的太漂亮了,你的保护伞伊藤他走了,继续顽固不化的后果我想
你知道吧?根据宪兵法令,对以坦白的抗日分子应以宽大处理,如果你现在悔改
的话我保证不动你一根含毛马上放你走,请你考虑一下。 」
  「不用考虑了,我不想屈辱的活着。 」
  晚晴的答复很干脆,为了克服紧张她深吸了一口气,「吆西,剥光她! 」最
令人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女人们就怕这一关。
                (七)
  根据宪兵队积累下的大量刑讯资料来看,好多女人们都是在这一关口崩溃
的,如果她们抗住了剥光衣服的屈辱,后面就不好突破了,这时我为她捏了一把
汗。
  晚晴虽然早已有了思想准备,可是真到了这一刻她还是慌了神,拼命的用柔
细的胳膊阻挡着野蛮的侵袭,「别这样放开我啊,不要……你们这帮禽兽,我自
己脱,放开啊…… 」她的旗袍领子被撕开了,长筒袜口褪下了,一只高跟鞋挣扎
中踢脱了,这么柔弱的女人如何抵挡的了四五个彪型大汉的同时进攻?
  推推搡搡中晚晴的胸衣乳罩被一一扯脱了,当破乱的旗袍离开她的身体后米
仓下了令停止了继续的剥脱,此时的她娇躯上仅剩下内裤和褪到脚腕上的丝袜
了,交叉着的纤手只能护住乳房上娇嫩的两点儿和深红色的乳晕,大片雪白的乳
肉还裸露在外面,散发出来的温热乳香是成熟女性特有的,蹲在地上的晚晴粉脸
通红,浑身剧烈地发着抖,泪水在她的秀目里直打着转儿,她非常清楚今天要面
临什么了!
  一个传统保守的知识女性遭遇到了如此野蛮,她羞愤到了极点。亲手撕脱美
人内裤的好事米仓非常乐意做,鬼子们将晚晴刚好吊离了地面后,都在急切的期
待着她迷人的白色内裤离体后的刺激,米仓这个畜生明显在戏虐晚晴,到嘴的美
味他要细细地咀嚼品尝。
  他先是将肥脸埋在晚晴的乳沟里一阵狂嗅,雪白柔软傲挺的乳房被他几度吸
吮后,舌尖儿才开始转移,他要吻遍晚晴的每一寸肌肤,玲珑可爱的耳垂,优美
细白的脖子,光洁芳香的腋窝,柔滑细嫩的背脊,小巧圆圆的肚脐,这个美丽女
人身体上所有的一切他都非常感兴趣,他的舌头舔到那里那里白嫩的肌肤上就会
暴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晚晴的挣扎被吊绑的拉扯限制住了大半儿,只有匀称修长的小腿和丝袜里的
脚趾还在做着无谓的抗争,她紧闭的秀目里泪水涟涟,紧咬着下唇抵制着每一处
敏感酥麻的袭击。
  我阵红阵白的怒容没有被注意到,他们都被晚晴曼妙诱人的身体勾走了魂,
拼命地吸溜着口水,心爱的人正在遭受凌辱而自己却不能发作,甚至还要去助纣
为虐,这种痛苦的滋味实在没法描述,忍!忍不住也要忍!百忍成金后就该让这
帮畜生付出惨重的代价了!
  在一阵淫糜的笑声中晚晴的内裤终于被扯脱了,是南泽抱紧晚晴的脚腕儿帮
助米仓脱掉的,白色真丝内裤上好闻的香水明显很昂贵,淡雅持久幽香扑鼻,很
符合晚晴的高雅气质。
  米仓赤红了眼睛朝着散发出阵阵香味的隐秘部位搜寻了过去,晚晴饱满隆起
的阴户上芳草凄凄,根根阴毛黑亮柔顺,南泽细心地将她两只纤美的脚腕儿大字
分开绑好,这样晚晴的阴部就暴露无疑了,那毛毛中间紫红色的两瓣儿就是她的
大阴唇,中间绽开的嫩肉粉红娇艳,还没等看清楚,米仓肥硕的大脑袋就把一众
窥视贪婪的眼睛挡在了后面。
  「禽兽!不要啊……哎呀! 」晚晴绝望地呼喊叫骂着,鬼子们虽然看不到米
仓的舌头,但舔吸的声音还是将一帮禽兽刺激的下体顶起老高,有几个家伙甚至
掏出手帕开始插抹流出的精液了。这个时候要说我没反映那是自欺欺人,我心上
冒着火,嘴里却吞咽着涌出的大量口水,下体的顶起让我很惭愧,恋人正被野蛮
的凌辱,自己却不知羞耻的产生了强烈地性欲,这样的我和这些禽兽有什么区
别?
  我抠破了手心,咬伤了舌尖儿来压制不争气的勃起。「吱……吱……呀
呀。 」一阵转动后,刑架角度发生了变化,晚晴大叉着白腿被水平放好,米仓意
欲未尽的把粘在嘴角上最后一丝清亮的黏液卷入了口中,欲火中烧的他忙不掂的
解着皮带嘴里赞叹不已。
  「吆西!唐老师,果然大大的美味,你是中国的极品美人。 」米仓进去的很
顺利,三十多岁如狼似虎的年龄那经的起他的这番舔弄挑逗?晚晴垂下的秀发开
始了有节奏的摆动,挺傲的雪白双峰也荡起了一波波乳浪,秀美的脚趾在丝袜里
抠动抗争着,贝齿紧咬红唇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失声,「大佐阁下真是神勇啊。 」
  「都一百二十下了,大佐阁下加油啊。 」南泽和一众鬼子叫嚣着给米仓助着
威,含着大剂量春药的十全大补丸给了米仓极大的脸面,他双手托住晚晴肥白柔
软的股瓣儿汗流浃背,大日本皇军的征服欲在这个柔弱的女子身上表现的淋漓尽
致。
  可怜的晚晴啊,一会儿他们肯定要逼我和你那个了,我该怎么办啊!你又是
那么性感漂亮,我要不那个也不合乎情理啊,虽然你和我说过情人之间没什么难
堪的话,我知道那是你怕我到时候万一露馅儿专门给我鼓气的,你的大情大义我
明白,可是这种环境下我怎么好意思来啊?
  我正在紧张地胡思乱想着,忽然听见一声歇斯底里的嚎叫,原来米仓对晚晴
疯狂的抽插终于结束了,大股粘稠肮脏的精液从她的阴道里溢了出来,随后垂成
了一条黏黏的线顺着她白嫩的股沟向着地面滴落了。
  「给小岛君调换个姿势,看看他的阳具如何?哈哈……大大的爽啊,你的好
好品味一下。 」当我听到小岛时脑子里「嗡 」的一下所有的思维都暂时的停顿了
几秒,原估计下一个该轮到早已流了鼻血的南泽上了,那样我还有一会儿心里调
整的时间,结果该死的米仓显然又在及时地考验我了,那恶心的嘴脸我恨不得一
拳头上去打他个稀吧烂。
  我的双腿抖动的很厉害,就像初次登上舞台没有演出经验的演员,原来膨胀
的下体开始急速的收缩了。打手们提来的一桶水中漂浮着一把毛刷子,那是用来
清理晚晴下体用的,我哆嗦着拿起了它迟迟下不了手,「哈哈……你们看啊,小
岛君激动的都不知所措了。 」
  南泽酸溜溜的故意刺激着我,「是啊!这个中国女人太迷人了,我都不知道
如何下手了。 」我不得不为自己的胆怯掩饰着,说实话晚晴被重新吊绑后的姿势
太刺激了,立起的刑架两角将她的纤臂V字型吊起,两只脚腕儿拉高后她雪白修
长的腿被强迫叉开,高抬的脚尖儿几乎超过了她的头顶,这样的姿势便于在强奸
她的同时还能品尝到纤美的玉足,吸吮揉搓她柔软的乳房时更是方便到了如探囊
取物般容易。
  一直紧闭秀目泪流不止的晚晴此时睁开了眼睛看向了我,苍白的脸颊抹了嫣
红,露出了只有恋人之间才有的娇羞神态,见我还傻楞在那里,她眼睛里有了焦
急,面对鬼子们的猜疑和眼前的绝色我是不该再犹豫了。
  我洗刷她的阴部时很仔细很温柔很耐心,生怕有一点儿恶心的精液还在上面
残留,生怕略硬的毛刷子弄疼了她娇嫩的阴唇,生怕一时半会儿我萎缩回去的阳
具不再雄起,我的压力太大了!只好用慢慢腾腾的清洗来缓解我的紧张。
  「小岛君别刷了,你该亲吻她的阴部和肛门了。 」南泽被我的慢动作急得火
烧火燎,他的话也引起了一阵爆笑,我机械地将晚晴两瓣儿肥美的大阴唇分开,
舌尖儿在里面粉嫩的壁肉上小心翼翼地搅动着,腾出的手做戏般在她肥白光滑的
臀肉上开始了抚摸,天可怜见,我最初对晚晴的侵犯是被迫的。
  当她滑滑爽爽的肉缝中分泌出的清亮液体开始折服我的口舌,温热暖香的私
密处散发出好闻的气味陶醉了我的鼻子时,我从被动积极地转到了主动,这个转
变的过程是理所当然的,心仪了很久的女人我就要完整的得到了,渴望了很久的
完美肉体此时就在我的舌尖儿上婉转娇呼,此时如果再不动心那是死人。
  我的舌头应该比米仓更疯狂,她整个白嫩的股沟都被我犁了好几遍,精致的
肛门幽芳的阴道更是令我几顾了茅庐也不肯罢休。娇喘嘤哼声从晚晴的樱口中断
断续续克制的呼出,最初留在她脸颊的那抹嫣红开始向着她的柔颈乳胸蔓延了,
她的银牙轻咬了红唇,乳头勃起在深红的乳晕上,匀挺的小腿肚和雪白的腹肌也
绷紧了,就连吊起的纤足趾尖儿也弯勾出了性感的弧度,此时的晚晴明显地动了
春情。
  我完全沉浸在了久渴的肉欲中,全然不顾四周的虎视眈眈和淫荡的喝彩声,
高高挺起的阳具顺利的插进了她湿滑紧窄的阴道里,紧跟着就是一波波激情的抽
动,手里忙活着的两团雪白芳香的软肉在不断地变换着形状,我还用手指和牙齿
去搓揉了她的奶头刮弄了她的乳晕,肩头上摇晃的纤白脚腕儿给了我进一步疯狂
的理由,扯脱她的丝袜后我都没顾得上好好地欣赏一下它们的美丽,可爱整洁的
脚趾和粉嫩的脚跟儿就被我急不可耐地含在了口中,纤美的它们轮流遭到了我的
啃咬和吸吮,情欲高涨意识迷离的我只记得她的赤足白白净净纤纤秀秀的好看极
了。
  此时此刻没有了天和地,没有了时和空,没有了仇和恨,没有了恐惧和压
抑,全世界只剩下了我和她,这一次的抵死缠绵后也许就在生离死别,我有什么
再放不开的?因此原本恐怖血腥的刑讯室成了我们红烛摇曳温情浪漫的洞房花
床,刑架上森寒的铁链碰撞声是悬挂在屋檐下风铃动听的叮咚轻响,紧搂着她的
纤腰将她饱满柔软的胸脯紧贴在我的胸肌上,恨不得将她整个雪白的身子揉碎了
和进我的身体里。
  我深情地吻着她弯弯细细的柳眉,挺翘俏丽的玉鼻,性感柔软的红唇,娇小
可爱的耳垂,我健壮的肩膀上留下了几排细碎整齐的牙印,抽插……抽插……再
抽插……滑润的阴道挽救了我几次强烈的喷欲,当我再次将她涂染成桃红色的脚
趾甲塞进了嘴里后,汹涌的精潮终于不受控制的冲垮了堤岸向着纵深涌去,它们
与同样奔涌而来的爱液完美的汇合了,这就是我和晚晴的第一次,我的第一次竟
然是从最初的战战兢兢到最后彻底的放纵结束的。
                (八)
  鬼子们的阳具可没有他们平时欺压老百姓时那么嚣张强硬,先是沮丧的南
泽,只在晚晴的阴道里摩擦了七八下就溃不成军了,紧跟着是如饥似渴的宪兵打
手们,他们一个个在晚晴雪白的身体上丑态百出,有的舔咬着她粉白的脚弓手里
套弄着阳具就射的,有的将唾液涂抹在她的肛门里企图直插后庭却狼狈交枪的,
还有的挥舞着鞭子在抽打晚晴的同时就达到高潮的,总之阳具短小无能的他们对
晚晴用尽了花样来满足其变态的兽欲,一轮又一轮,简直是无休无止,质量上的
差距总算让数量勉强地弥补了。
  还是那个姿势的晚晴已经严重虚脱昏迷了过去,她的阴部、肛门、乳房、大
腿和脚丫上到处沾满了肮脏的精液,红肿的阴道里还塞着一根橡胶棒,肛门更是
被一把牛皮鞭木制手柄插的严严实实,诱人的乳房已经惨不忍睹了,恶心的唾液
精液下面是一处处黑紫色的牙印,原本雪白柔软的两团嫩肉硬是被勒成了两只粉
红色的圆球,挤大的乳晕上凸出的乳蕾颗粒饱满,刮破了嫩皮的深红色乳头粗大
坚挺,束捆它们的就是晚晴破烂的长筒丝袜。
  又是几个小时的折磨,吊在刑架上还在晃悠的晚晴已不再清雅端庄,经过轮
番强奸性虐后的她就像疾风骤雨下的花朵,东倒西歪,凄惨凌乱。
  恍恍惚惚里我还回味着与晚晴首次别样的性爱感受,直到疲惫不堪的鬼子们
缓过了精神将她泼醒后,我才在冷颤中回过了神,很快意识到后面还有更为严峻
的考验再等着我们,「今天想从她的嘴里问出点儿东西来,小岛君有什么好的办
法吗?我看唐老师对你…… 」
  米仓的话音未落就被急匆匆冲进来的柳井打断了,「报……告大佐阁下,我
们从刚刚抓到的军统特……特工……身上搜出了极……极为重要的情报,司令部
请……您立……立即去一趟。 」
  「巴格!慌什么,看看你狼狈的样子那有一点大日本皇军的威仪? 」柳井看
起来确实很狼狈,浑身沾满了灰尘,领章帽子歪斜,双手捂着裆部直吸冷气,他
的命根肯定被谁踹过一脚,想到他将来可能会断子绝孙我心里好不畅快。
  「南泽君留在这里继续审问唐晚晴,不要搞花了她漂亮的脸蛋和身子,这个
女人太有魅力了,小岛君既然你不愿意留在这里,那就随柳井去看看是谁把他搞
得如此难看的。 」这个王八蛋临走时还惦记着晚晴美妙的身子,大概是看出了我
对晚晴有惜护的动机,怕我继续留在这里给南泽带来消极的因素吧,反正这个家
伙怎样看我都不顺眼,我开始有点儿想念刚离开不久的伊藤了,今后的日子看来
更加难捱了,不过离开这里也好,眼不见心不烦,省得我随时都有发疯的可能。
  讲究效率的宪兵们将晚晴强行跪压在一块刻满纹槽的石板上,抬来的是那根
分量最沉的铅木杠子,我真担心晚晴纤细的小腿就此被压折残废,在我转身的一
瞬间留给晚晴一个担忧的眼神,她回应我惨白的微笑就像是悬崖上逆寒开放的梅
花。
  院子里刚刚押送回来的几名犯人中竟然又有一位女子落网了,我真搞不懂那
个叫戴笠的家伙老是把女人们推进这个凶险的火坑里干什么!
  姑娘看起来性子很野长相却瞒清秀的,杏眼桃腮,雪肤玉肌,湖蓝色合身旗
袍,软缎子性感绣花鞋,身材苗条惹火,虽然不及晚晴那种浑然天成的美丽,但
也不逞多让,单从外表看除了感觉其很泼辣外谁也看不出她居然身怀着绝技,那
一纤脚上去差点就断了他们柳家的香火,柳井显然被踢怕了,特意在她的腿腕上
绑了两根钢筋,刮破的白丝袜下的肤色光洁如玉,惹人暇想。
  后来我才了解到整个事情的经过,原来柳井他们一组赶去天桥的那家戏院抓
捕时,正在包厢里开会的军统方人员群起反抗,就是这位女子凭借了一身武艺将
他们的领导人和几位同志成功的解救了,剩下的人与鬼子展开了殊死搏斗,交战
双方各有死伤,他们在弹尽粮绝后才纷纷放弃了抵抗,可是这位女子也许是想求
速死吧?
  她就是不肯乖乖的就范还在勇敢地与鬼子搏斗,鬼子们遇到了好看的花姑娘
怎肯当场击毙她?于是逞强的柳井就倒了霉运,仗着学过几招空手道硬是挨了几
个狗吃屎和断根一脚后才丢人现眼的罢了休,群殴的结果是姑娘双拳难抵四手最
终遭擒。
  从米仓临走时的急匆匆来看柳井获得的情报非常重要,想从这个鬼精的家伙
口里套问些什么看来是不可能了,何况一拳头的记恨短期内是不会消除的,在他
提出立即审讯这个女人的时候我并没有反对,我希望从她的口中得到些我需要的
东西,我党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与友军的角逐再不能在半路上的差距拉开的太
大了,狼不敢吃虎,虎却一直惦记着狼呢,咱中国的古训——防人之心不可无
啊!
  也许那一脚彻底毁灭了柳井的孽根,反正老爱吹牛的他没有立即施展他的可
怕「性 」法,看来姑娘的身子暂时不会有被糟蹋的危险,到时候我倒是好推辞,
柳井他也看到了晚晴赤条条极其诱人的裸体了,至于那些只知道唯命是从愚蠢的
打手们那是我经常泄愤解压的对象。
  姑娘倒是一点儿也不胆怯,口齿伶俐的回答了起初的几个问题,年芳十九,
姓冯名雅男,铁血除奸团骨干成员,曾经参与过刺杀天皇特使的任务,大汉奸赵
二麻子和尚田良就是她亲手干掉的,家传的武功底子很扎实,回答这些问题时俏
丽的脸上洋溢着骄傲,少年不识愁滋味,对地狱的恐怖可能全然不知。
  接下来的问题就故意一问三不知了,比如她的上级领导估计隐藏在了哪里?
身上携带的情报是如何得到的,什么内容?——这个是我最为关注的!准备送到
那里去?为何不用发报机?她紧闭的嘴巴昂起的小脸把柳井气的「巴格,死啦的
直威胁叫唤。 」一句。
  「巴格你个头,姑奶奶不是吓大的! 」看出了姑娘粗放泼辣的性子,年纪轻
轻的一个小女子就有如此的胆量,我好不佩服,那些个古代近代的——唐赛儿、
秋瑾等侠女大概就是她这个样子吧?看来我们这个古老的民族从古到今都不缺乏
热血,狮子只是沉睡了,当她醒来后就是狼狐们胆寒的时候。
  该审问还得审问,迟早的事,但愿她和晚晴都能逃过这场劫难,她们如果大
难不死就是民族的后福大概也是我的后福吧?一想到正在遭受酷刑折磨的晚晴我
就心疼的直哆嗦。在把冯雅男推搡到刑讯室后,我仿佛看到了那个象征着日出的
地方即将黑云密布,哀嚎遍野。
  姑娘大概没估计到宪兵队的刑讯室有什么可怕之处,进来后睁着黑葡萄似的
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布满刑讯室锈迹斑斑奇型怪状的刑具没给她造成多大的压
力,那些个袒露着胸毛看似壮实的矮冬瓜们在她眼里也就是三拳两脚的问题,不
是粗糙的麻绳和钢筋限制了她敏捷的身手的话,那么首当其冲遭到暴打的绝对还
是阴邪的柳井,他那张白无常般的嘴脸谁看见谁恶心!
  柳井捂着裤裆用烙铁点燃了一只香烟,令他断子绝孙的愤恨终究是要发泄
的,姑娘的长腿成了他主要关注的地方,「小婊子,你是用那条腿踢的本太君?
嘿嘿……看你的腿硬还是这里刑具硬。 」
  姑娘也意识到了形势的严峻,小巧玲珑的鼻尖儿上浸出了细密的汗珠,可是
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她的嘴头还是不饶人,「你妈才是婊子呢,你们日本狗的女人
全是婊子!无论那条腿都能踢暴你的…… 」「卵子 」这两个字对一个大姑娘来说
无论如何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她的脸颊飞红了。
  「吆西!挑了你的脚筋你不建议吧? 」操了!这个家伙存心是要往惨了搞这
个小姑娘了,这个时候我这个临时的主审官不能再沉默了。
                (九)
  「挑脚筋?开玩笑吧,这么漂亮的花姑娘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就是米仓大
佐他也不会答应你这种愚蠢的做法,柳井君再次提醒你,一昧的野蛮不是办法,
有时候怀柔还是上策的。 」
  宪兵队老大老二都不在,因此这里我说了还是算的,底气很足的我斜着眼观
察着柳井的反映,愤怒归愤怒,柳井也不是傻子,要是刚开始就把犯人搞残废
了,尤其是这样如花似玉的女子,她一旦一心求死的念头产生以后再刑讯也是白
搭,虽然柳井狠地咬牙切齿,但是我的话他也挑不出毛病来,只好惺惺的反问我
该如何个怀柔法,如何怀柔?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给块糖就能哄骗了的,何况这些军统铁血除奸团的成员
都对日本鬼子有着刻骨的仇恨,他们的亲人或父母或兄弟姐妹被鬼子杀害了,都
是抱着必死的信念参加了这个组织的,血海深仇岂是怀柔能感化的?宪兵队对这
些死士的所谓怀柔就是别立即搞残废而已。
  姑娘看起来苗条的身子力气却很大,到底是练过武术的,四五个大汉忙了一
头臭汗才将她绑到了刑柱上,在柳井特意吩咐下一条条铁链把个柔弱的小姑娘缠
绕地严严实实,估计当年被捕获到天宫的孙悟空也没这样的待遇,她被从身后曲
起腿绑住脚腕鞋底朝上悬空吊绑了起来。
  「有本事放开我啊,日本狗!你们不得好死的。 」姑娘用力的挣扎把本来就
很饱满的乳房又生生突出了三分,俊俏的脸上因失去自由带了恐惧,「好一个漂
亮的花姑娘,你的把该说的统统的说了,我的还你自由,拒绝的后果是很严重
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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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晚风之爱在魔窟里没有泯灭


                (一)
  夜深了,街上依稀的锣鼓鞭炮声还在不时传来,历经八年的抗战终于胜利
了,当我们还沉浸在巨大喜悦中时,又一个喜讯差点让我晕过去,组织上及时地
批准了我和唐晚晴的结合,三十而立的我乐得像一个小孩子般的直蹦高。
  「我的命太好了,多亏了宪兵队啊! 」一时失口急得我直抓头发。
  刚从宪兵队监狱回来几天的晚晴还很虚弱,一直苍白的面孔也因为激动有了
红晕,望着我的美眸中满是幸福和温柔,我得意忘形的样子引来了她的愤愤不
平,「看你说的啥话啊,不是抗战的胜利,你的晚晴姐早牺牲在鬼子的宪兵队里
里了。 」
  大概是翻身时牵动了身上的刑伤,她高挺小巧的鼻子上挂上了密密地汗珠,
「晚晴别动!我叫李姐过来帮忙。 」由于着急怕她弄破伤口,我的手无意间摁在
了她的长筒肉丝袜上了,触手的光滑细腻令我陶醉,「别叫她了,王姐也够累的
了,我大腿外侧上的药该换了。 」
  晚晴羞涩的表情里带着鼓动,我轻颤地把她性感的肉丝袜子褪到了她圆巧的
膝盖上,尽管在宪兵队时已经见到过她的光腿了,可是亲手动她的袜子还是让我
冲动兴奋,她雪白光滑的大腿上一道紫红色的烫伤触目惊心,我的内疚替代了刚
刚涌上来的欲火,替她换纱布时我心疼地直掉泪。
  「晚晴,我我我对不起你啊,一连烫了你三下又把你那个了,你恨我吗? 」
  「哼!恨死你了,色鬼加恶棍,人家脚心上和那个地方现在还疼得要命
呢。 」晚晴的眼泪直打着转,粉脸飞红,「我我…… 」见我尴尬的满脸通红结结
巴巴的样子,她才破涕为笑,迷人的脸颊犹如春风抚过一般,「好了傻子,不记
恨你了,当时你也是被迫不得已呀,哎呀……弄痛我了。 」
  她习惯性的绷直了好看的脚,我光顾着偷看她的玉腿美足了,包扎时弄疼了
她,见她粉脸含春银牙轻咬的动人模样,我刚按压下的欲火又升腾了起来,我得
寸进尺了,「干脆我给你泡脚吧?反正你是我的了。 」
  晚晴白了我一眼,羞怯的转过了脸,我忙不掂的端来了脸盆,里面中医刘的
药汤疗效果然非凡,晚晴的浑身刑伤在它的洗泡擦抹下好的出奇快,从李嫂每次
给她换药后脸上露出的笑容来看,我估计晚晴那些隐秘部位的刑伤也恢复的不
错。
  我第二次动她的脚却有着天差地别的感觉,前一次是在心头滴着血残酷的折
磨了它们,这一次却在血脉膨胀中尽情地赏玩着,终于到手的宝贝我怎舍得放
手?
  晚晴的脚太美了,纤纤瘦瘦决不露骨,白白嫩嫩雅秀清新,不再肿胀的脚心
重新俏丽地凹了起来,脱了血痂的脚背光滑柔嫩弧度优美,那几个被夹断的纤秀
脚趾也已经恢复活力了,在我的揉搓下俏皮的躲闪着,大概是兴奋过度半天没休
息的原因,这时在温热的药水浸泡下和我温柔的抚摸中她睡的很甜香,我小心翼
翼地擦拭干净她的玉足后,轻轻地把她匀称纤长的小腿放到了我的膝盖上,斜靠
着棉被的她在我的爱抚下白玉般的脸颊飞出了一抹淡淡地红晕,匀细的呼吸声中
有着满足和安定,凝望着她娟秀温婉的面孔我直到现在还以为是在梦中。
  要说能够获得她的芳心,我真的很感谢那些可恨的宪兵队和特高课,这样说
我自己都听着别扭,不过这是事实,如果没有这样的机遇,气质高雅成熟美貌的
晚晴是轮不到我的,其实她自从丈夫牺牲后就一直没有从骤失亲人的痛苦中解脱
出来,默默地把悲痛埋在心里,用忘我的工作暂时去冲淡对丈夫的思念,在这期
间好多同志都对她表露过爱慕之情,当然其中也包括了她一直当做弟弟的我,面
对众多殷勤地关心她都婉言谢绝了。
  成就我俩好事的因素里晚晴的坚强不屈也是主要原因之一,如果她抗不住敌
人的酷刑那就不会有幸福的今天了,等待她的将是民众的审判和唾骂,是福不是
祸,是祸躲不过,那恶梦般一连几天的煎熬总算有了福报。
  老天啊!怪不得小时候那个摸骨先生说我的福大艳福更大呢,他的预测灵验
啊,我这个唯物主义者终于动摇了。
  晚晴比我大三岁,为了挽救祖国的命运,她与丈夫双双归国毅然投身抗战,
他的丈夫是学医的,四年前在给战士们做手术时被鬼子的轰炸机炸死了,正在隐
蔽战线工作的她听到这个噩耗后没有被悲伤击倒,化悲痛为力量后成绩更加显著
了,她利用家庭教师的身份,不断的从驻北平日军警备司司长伊藤那里获得了很
多重要的情报,她在美国学到的有关知识又使她很快地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发报
员,好多重要的情报都是经她手发往我军指挥部的。
  我与晚晴是在去年春天相识的,我的上线调离北平前,组织上就通知我的接
头人换成了唐晚晴,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在一个桃花飘散的清晨,盈盈婷婷的
她就像桃花的精灵,晨风相送阵阵清香,我当时就被她出众的容貌和高雅成熟的
气质迷住了,合身的白色碎花旗袍,凸凹有至苗条的身材,俏丽温婉的面孔,雪
白纤美的藕臂,修长笔直的腿,云鬓高绾,面若桃花,尤其是她性感精致的高跟
鞋叫我看直了眼,我呆子般的模样使她红了脸,于是惊艳下的第一次接头成就了
我的暗恋。
  我的身份得来不易,我华北某游击队在无意间捕获了一名间谍,他派往北平
的身份是宪兵队刑侦科课副科长,身上携带的资料齐全,因为长相与我出奇的相
似,更因为我会一口流利的日语(我的祖父曾经相随中山先生在日本留过学),
中央特科知道后非常高兴,因此我的翻译工作变了身份,经过短期的特工培训后
我无奈地被派往了北平,从此我安逸的生活变得惊险万分了,刑侦科副科长的身
份是要直面血腥的,暗杀、抓捕、审讯、还得经常出入血腥肮脏的刑讯室,我敬
佩那些宁死不屈的抗日志士,我又害怕他们仇恨的眼睛,我鄙视那些卖国求荣的
汉奸和叛徒,可还的笑脸相送与其假装亲善。
  最难受的是我还要承受两面的猜忌压力,鬼子们对我的身份一直持怀疑态
度,可是又抓不住确切的证据,只好让我用行动来证明我的忠诚,比如经常逼我
下手拷打自己的同志,甚至逼我亲手杀害过一名抗日志士,那一天我永世难忘,
在抠动扳机的前一刻我差点儿崩溃了,看到倒在我枪下的那位国军兄弟我的心在
抽搐中滴着血啊!
  更令我难堪的是来自组织上的怀疑,潜伏工作的尺度很难把握,做像了就会
过火,做不像又怕暴露,失误,失手的事情也时有发生,因此几次遭到了组织上
的质疑,窝火归窝火,工作还要做,获得的一份份及其重要地情报还是掩饰了我
的瑕疵。
  整整两年的潜伏我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在凶险地环境中,我从原来的直爽
多话变得沉默寡语了,言多必失的古训对于一名特工来说最为珍贵,要说我遇到
的最棘手也是最考验我意志的事情就是唐晚晴的事情,她的被捕不是被叛徒出卖
的,是技术上的差距令她遭遇被捕身陷魔窟的,宪兵队刚从德国进口的电信探测
车没几日的运作就立了大功,一共查获的五台发报机中,有两台是纯用于商业用
途的,两台是军统方面的,其中最令他们欣喜若狂的就是捕获了唐晚晴,她就是
一直困扰日军的神秘的代号人「晚风 」,晚晴——晚风,她就像傍晚来风,神出
鬼没,稍纵即逝。
                (二)
  探测车的事情我及时地通知过组织,上面也及时地下达了命令,要求我党部
署在北平的几台发报机暂停一切收发工作。直至晚晴获释后我才知道了她被捕的
原因,原来当时有一份非常重要的情报刻不容缓,于是晚晴冒着生命危险发送了
电报,不幸被早已怀疑她的鬼子捕捉到了电波,幸亏她在被捕前及时的把情报吞
入了口中,同时也把悬挂的红色窗帘换成了白色,避免了其他几位同志的暴露危
险。
  那天深夜,我正在办公室里整理着文件,想从中挖掘出点儿有用的东西,一
阵急急地铃声响起后传来了特高课柳井兴奋的通知,当我听到那个「晚风 」落网
时脑袋嗡的一下眼前一片漆黑,是谁出卖了晚晴姐的?当时我根本就不认为是因
为发报出的事情,稍稍整理了一下纷乱紧张的心情后,我急忙奔向了宪兵队。
  在宪兵队预审室里晚晴百般辩解,企图争取最后的机会,当特高课柳井将查
获的一张通过显影粉显示出来纸条拿出来后她才收起了眼泪,上面清晰的「晚
风 」字样容不得她辩解了,既然身份已经完全暴露,晚晴一转娇滴滴的神态开始
与敌人怒目相对了,她看向我的眼睛里也没有露出任何的不正常,一样的带着鄙
夷和仇恨。
  特高课除了确认了她的身份之外,其他的一无所获,她没来得及焚烧的密码
本编码太过深奥,鬼子们调用了所有破译高手研究后开始一筹莫展。对于这位一
直潜伏在伊藤家里的老师,特高课也曾经怀疑过,可是没有明确证据的情况下没
敢轻易动她,他们都知道丧偶的伊藤少将可是对她一往情深的。
  晚晴公开的身份是北平女子师范大学的英语教师,故意接近伊藤是在一次舞
会上,留过洋的同样经历让他们「一见如故 」,刚刚丧妻的伊藤马上就被她的容
貌和才识迷的神魂颠倒,怀着各自的目的晚晴担当了他女儿的家庭教师,又没用
了多久,她成功取得了伊藤的信任和痴情,于是家教的身份上又添加了私人秘书
一职,从此以后晚晴开始顺风顺水了,曼妙的石榴裙旋转中,一封封重要情报不
断的的发往了根据地。
  一旦情况明了,剩下的一切就都好办了,在维护大日本圣战大业上宪兵队和
特高课是有特权的。
  预审只是走个形式,无非多费点儿口舌,毕竟晚晴的身份地位有点儿不同,
这样做也算是给了伊藤少将的面子。从多年的经验来看,来到这里的政治犯基本
上是恫吓不住的,不真刀实枪的在刑讯室给他们来几下是不会老实招供的。
  果不其然,就连这个看似文静柔弱的美貌女子也似乎不吃这一套,声音悦耳
语峰尖锐,来回一问一答中滴水不露,鬼子们除了没有套问出任何有用的东西之
外,还被晚晴奚落了个够,把几个中国话还算流利的特高课特务气的直跳脚,我
在暗暗为她喝彩的同时更加替她担忧了,生怕激怒的鬼子立马粗暴的对待她。
  在走完最后的笔录程序后,晚晴最终还是被转交给了我所在的部门,其实刑
侦科的人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他们可有一阵子没有折腾过女人了,何况这个女人
看起来是那么的性感漂亮,有知识有气质的女性他们还真没有玩过。
  科长南泽和特高课柳井的意思是直接提她到刑讯室算了,先剥个精光狠命地
玩一玩,然后在她细皮嫩肉的身上随便用点什么估计就解决了,而我却不想叫心
爱的她去遭那份罪了,鬼子的残暴我是最清楚的,进了那里面我不相信柔弱的她
能够抗住,与其最后受了羞辱遭了折磨再招了供多亏啊?
  我现在的爱可怜到只能期盼她明智点儿了。带她先去观摩一下的建议是我提
出的,南牢那边的惨叫声此时正叫的欢,我想叫晚晴有个心里准备和选择,最好
是直接把她吓垮算了,至于我的安危此时也顾不得了,就是被她出卖了又如何?
只要她能活下去就是我最大的心愿,那样她留在根据地的女儿也不会成为孤儿
了,就是有个叛徒的妈妈也总比没了希望强。
  我一直认为家国的命运是我等铁血男儿去承担的,女人家只要侍奉好公婆养
育大子女就是对国家的贡献,此时的我在猜测她活下后的命运,也许她跟着伊藤
未必不是种幸福?想到这些我不由得一阵心酸酸。在我提到伊藤的军衔和其与南
泽是同乡后,南泽也只好顺水推舟的同意了,兵不血刃而屈人之兵的上策他也想
试试。
  当晚晴站起来后我才注意到她今天打扮的太惹眼了,弯唇淡抹朱红,更加地
唇红齿白,胭脂轻扫玉面,越发地白里透红,合身的粉花无袖旗袍暴露了她窈窕
的身材,外露的玉臂和肉丝袜上那截儿大腿出卖了她的雪白,听到鬼子们的吞咽
声我不禁为她捏了一把汗,晚晴啊!美丽在这里绝对是种罪。
  南牢那边正在审讯的是刚刚捕获的那两位军统特工,一男一女放在一起审讯
只有宪兵队能做的出来。当我们刚进去后,接受过礼义廉耻系统教育的晚晴瞬间
被惊呆了,她的脸颊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穿着黑色高跟鞋的丝腿轻微地发着
抖,南泽很高兴地捕捉到了她恐惧的表情,示意正在忙碌地打手们继续进行。
  当时的情形别说晚晴了,就连我都吃了一惊,那个男的被赤身裸体的绑在柱
子上,鲜血爬过的肌肉在突突的跳个不停,浑身发软的他现在正有一处在逐渐地
上扬了,那一处就是他起先不肯发挺的阳具。
  在南泽询问后我们才了解了个大概,这名军统的男子无论如何拷打就是不肯
招供,后来的刑法需要在他坚挺的阳具上实施,可是宪兵们的毛手怎么刺激他都
没有任何的效果,只好当着他的面轮奸了他的同志,长着一张漂亮娃娃脸的她被
鬼子们弄出了各种诱人的姿态,面对曾今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同志他不好意思去老
盯着看,出现这种情况时鬼子们是有办法的,被绑在长条椅子上的姑娘下面继续
被抽擦着,上面娇小的奶头却被两把钳子夹住了,一连声的惨叫逼迫着他睁大了
眼睛,他苍白的面孔变得潮红了,姑娘白嫩的光腿吸引了他大部分的目光,萎靡
的阳具开始无奈的发硬了,经鬼子们检验后还嫌它扬起的不够。
  观察入微的鬼子早已注意到了他的兴趣,于是赤裸的姑娘被抬到了他的面
前,白嫩的小脚被攥住脚腕儿强行地为她的同志足交开了,两人都在骂个不停,
只是男同志的谩骂中夹杂着粗重地喘息,冰凉光滑的小脚动作被控制的很轻柔,
冠状沟被柔嫩的脚趾一阵刺激后,四十五度的上扬终于让鬼子们满意了。
  在鬼子拿出了一把剪子后,晚晴被扯住头发转过了脸颊,紧闭的眼睛也被宪
兵们强行的睁开了,他们希望这一幕直接能打垮她的意志,我当时也是这么希望
的。剪子似乎不太锋利,这个男人直把嗓子哭哑了下面的龟头还连着一层皮,血
窜起的老高,像男孩子们调皮的撒尿,洒下的血花在姑娘雪白的身上画下了好多
不规则的图案,那个姑娘被直接吓晕了过去。
  尽管晚晴被吓得满脸苍白浑身发抖,可是她的神经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脆
弱,挣脱强制后,她的美目中带了怒火,我暗暗感觉到情况不太好。他两人是一
起被泼醒的,醒来后的态度发生了转变,男子低头看着他的命根子大声的哭嚎
着,当鬼子拿着他被剪掉的龟头作势要往他的屁眼塞时,他才后悔自己招供的太
迟了。
  那个女子没有被她同志的软弱所感染,啼哭中还是连连的摇着头,于是鬼子
决定加长时间一并要突破她了,男子是送往了医疗室包扎去了,而姑娘却被大字
型吊了起来,扔在地上的烙铁钳子被重新归了位,捅旺了的刑炉燃起的光亮照的
鬼子们的脸更加狰狞了。
  在南泽和柳井询问了晚晴的态度后,她在摇头我也在摇头,她看出了我眼里
的深意,回给我的眼神里带着感激也有着坚定。兵不血刃的计划失败后南泽兴奋
地给北牢一号下达了命令,那里很久没有开张了,它是专门审讯女共党的地方,
在这里面对自己的女同志我还是首次,更何况她是我深爱的人,哎……晚晴啊!
考验的是你的肉体我的神经啊!
  我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尴尬?
                (三)
  刚进了北牢一号刑讯室的晚清似乎很紧张,我注意到她的美目在躲闪着那些
可怕的刑具和打手,眼睛没个放出的她只好仰过脸望向那扇小小的铁窗,挂在那
里的蜘蛛网上正有一只蝴蝶在极力地挣扎着。几个精赤着上身流着仁丹胡的鬼子
打手满脸横肉,流下的口水中散发出了难闻的酒气,盯在她饱满胸脯和修长丝腿
上的眼睛死活都不肯挪动一下。
  我当时还想做最后的努力,顺便想旁敲侧击下南泽和柳井,提醒他们对晚晴
应该有点儿区别,我当时是这样劝解的,「唐小姐,人活于世应该多替自己的亲
人想一想。 」
  还没等我说完她就给了回应,「这些我都想过了,我的丈夫和千千万万的亲
人都死在了你们这群畜生的手里。 」
  「你没有自己的子女吗?难道你忍心叫她成为孤儿吗? 」这句话起到的作用
只是令她的眼角潮湿了,一时的牵挂让晚晴露出的神态有些软弱,南泽他们满嘴
「吆西 」的对我的攻心战表示了赞同,我顺竿子也敲打了他们,「伊藤少将对你
可是不薄啊,连打了两个电话为你求情,只要你把该说的说了,我们决不为难你
一下。 」
  说到伊藤少将时我故意加重了语气,晚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提到他时晚晴
的眼睛里竟然没有憎恨,看来伊藤的厌战情绪还在蔓延,要说全北平的鬼子还能
称为「人 」的估计就剩他了,是叔父的内阁高职保全着他的「仁义 」。
  一向残暴的南泽算是对晚晴仁至义尽了,在下令吊起来时我惊讶地没听到
「剥光 」这两个字,我长嘘了一口气,在设计专门用于吊绑女人的刑架上鬼子们
可是动了一番脑筋,这个刑架将人大字型吊起来后能够灵活的旋转三百六十度,
这样就能在人体任何部位上施刑或强奸了。
  四个绞链在同时拉动了,开始晚晴的纤巧手腕脚腕在铁环里还能挣动,等绞
链拉到极限后,只有穿在她高跟儿鞋内的脚趾还在不甘地抠动着,光滑的丝脚背
因为用力过度隆起的血管看起来很清晰,纤美的皓腕被粗糙的铁环磨破了皮,下
面的嫩肉在向外不断渗着血,脚腕上的丝袜也挂破了丝,露出的肌肤比她白皙柔
嫩的胳膊都白了三分,腋窝的暴露更为糟糕,南泽他们的眼睛直往她那里瞟,晚
晴不算浓密的腋毛下汗水很多,散发出来的气味很好闻,如兰似馨般,看来她用
的香水很高档,这种淡雅的清香很符合她的气质。
  大概是不想叫我看到她狼狈的样子,俊俏的粉脸转了过去,挂在她尖巧下巴
上的水珠是羞辱的眼泪。
  南泽在悬挂了半墙的刑具中找出了一跟大号的皮鞭,旁边的那条钢丝鞭让我
好一阵担心,它的下落可是必须有皮肉做伴儿的。扔给打手们时南泽附加了一句
话,「蘸上水。 」我的心又抽紧了,抽在空气中的第一鞭很清脆,但是没有落在
晚晴的身上,只是提示了鞭刑要进行了,第二下就很毒辣了,直接就落在了女人
家最怕疼的地方,饱满的乳房成了鬼子前几鞭的重点。
  我听到她嘴里疼的轻呼了一下后就再不做声了,然后银牙紧咬,虚汗直冒,
鞭子啪啪作响,正面抽完侧面抽,湿重的鞭子给她的乳房造成的颤动连我都看的
心动,她雪白腋窝上挨的几十下更是惨不忍睹,一道道血红的隆起伴随着毛发的
掉落,我好心急,晚晴啊,哪有你这样受刑的?你这样咬着牙会更疼的!
  鬼子们似乎对晚晴不屈的表情刺激地更火大了,那是裤裆里的火气,那个南
泽比柳井都不堪,手直往裤裆里抓,我真担心晚晴的清白是过不了今晚了,这些
畜生一旦兽性发作是什么情面都不给的。
  前后左右的鞭子把她整洁的旗袍抽破了好多处,前襟的丝扣脱落后我注意到
她的乳罩是白色的,细细的带子随时有脱落的危险,南泽的逼问没有得到任何回
答后猛的一拳打在了晚晴柔软的腹部上,她干呕的样子一点都不难看。沾水的鞭
子又增加了一条,这次要抽打她的丝腿了,刑架做了九十度的调整后,晚晴叉着
丝腿被水平固定住了,此时她整条修长匀称的腿没了旗袍下摆的遮挡全露了出
来,肉色长筒丝袜上的那段雪娘痛快的招供,多么美好的花样年纪,过早的凋谢在这里实在
太可惜了!
  「呸!你们就快完蛋了,美国人很快就要用超级武器轰炸你们的狗窝了! 」
我侧头一闪姑娘的唾液正好落在了柳井乌青的眼窝上,「巴格牙路!你个臭婊
子。 」愤怒极了的柳井冲上去一拳擂在了姑娘的胸脯上,姑娘瞬间疼得粉脸煞
白,准备还击的话被疼痛噎住了。
  美国人的超级武器?是什么样的超级武器能让这些穷凶恶极的家伙们彻底完
蛋?姑娘的单纯泄露了我想了解的大致情报内容,我把拿起橡胶棒张牙舞爪扑上
来的柳井拦在了身后,「冯小姐,请你将刚才的话说的仔细一些…… 」
  「小岛君你是不是花痴啊?怎么老是对女人们这么心软?这种臭娘们儿只有
用强硬的办法才能令她们乖巧一点。 」
  柳井穿过我的肋间用橡胶棒捅在了姑娘柔软的腹部上,「哎呀! 」姑娘疼得
喘了良久后「臭鬼子,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情报的内容吗? 」
  「那个的你的不需要说,其它的最好一句也不要隐瞒。 」柳井的棍子开始在
姑娘的身上肆意的挥舞开了,我没有再阻拦他,在魔窟中我的独木撑舟能改变多
少呢?沉闷的棍子一下下落到了姑娘柔软的身体上,就算是练过武术,这样狠命
地敲打也让她疼得直吸冷气,倔强的姑娘硬是圆睁了杏眼瞪着扭曲了嘴脸的柳井
一声不吭。
  「小婊子不信你不求饶。 」柳井甩脱了橡胶棒换成了钢丝鞭,「啪 」只一下
就将姑娘胸前的旗袍撕开了一道口子,从破烂处浸出了鲜血,「啪啪啪…… 」鞭
子像一只恶毒的幽灵围着姑娘的娇躯来回飞舞,「唔……哎呀……狗……杂
碎…… 」不屈的叫骂声给呼啸的鞭子带来的不是怜悯,旗袍上点缀的白色碎花渐
渐地染红了,腥红的血色堪比窗外的残阳。
  「小婊子,你不是嘴硬腿也硬吗?这里有的是办法叫你骨软筋酥的! 」打累
了的柳井将鞭子扔给了打手们,他开始环顾四周寻找着下一件泄愤的刑具。我端
着茶杯的手还是忍不住地发着抖,将近两年的司空见惯我应该能够做到镇定自若
了,可是一遇到弱势的女子我就有失控的倾向。
  「干你阿妈的,停手吧,这么白嫩的皮肤打坏了多可惜啊。 」常年的刑拷使
得这些家伙们都患上严重地虐欲,尤其在对付漂亮的女人时,下手一个比一个
狠,我一脚外加一个耳光才喝止住了疯狂的挥舞,停下来的钢丝鞭已经将姑娘细
嫩的皮肤抽出了道道的血痕,敞开的前襟里露出了姑娘的乳罩,看样子她发育的
非常好,诱人的玫瑰色周围挤出来的乳肉雪白肥美。
  柳井找来的刑具是一副大号的钢制脚夹,看来这个家伙一直对姑娘的纤足念
念不忘,我正要阻挠柳井的继续报复,想换一种稍微仁慈点儿的刑具时,南泽的
到来彻底否决了我的地位。他看起来很疲乏,裤子的拉链只拉到了一半儿,雪白
的手套上粘染着不少血痕,我记得他强奸完晚晴后裤裆那里是拉好的,难道这个
畜生又……
  我不无担忧的小心询问到。「南泽君,那个女共党有了突破没有? 」
  「有了突破,把她的大小阴唇突破了,是用烧红的钢针刺穿的。 」柳井竖起
一个指头弯曲伸直做了一个极其下流的动作。妈了个逼!老天爷,你咋就不用天
雷轰了这个畜生啊?我的心就像被人用刀子戳了一下,疼得连脚趾头都在呻吟,
「哈哈……哈……南泽君棘手催花的手法可谓一流,对付这些强硬的女人就得狠
一点儿。 」不知他们听到我疯狂的笑声里夹杂着愤慨没,反正我的眼睛被涌上的
血液顶的金星直冒。
  「刑讯刚刚结束,还是毫无进展,这里情况怎么样呢? 」
  「正准备给她上大刑,这个小婊子踢伤了我,我想看一看她的脚到底有多
硬,希望南泽君不要阻拦我。 」一直搓揉着卵子的柳井抢在我前面咬牙切齿的请
求到,南泽正在被冯雅男的秀丽吸引了眼球,对柳井的请求暂时没有搭理。
  「冯小姐,年芳二八的美貌少女该在樱花树下执伞赏花的,破坏大东亚的共
荣是可耻的行为,希望你能悔过自新,对于你的过错伟大的天皇是既往不就
的。 」南泽托起姑娘小巧的下巴有点儿语重心长,说实话小姑娘吹弹即破的粉脸
确实惹人怜爱,只要是男人没有不想入非非的。
  「少来这一套吧,我的爷爷奶奶都被你们共荣去了性命,姑奶奶死也不会放
过你们这帮畜生的! 」姑娘的泪水里是不共戴天的仇恨,完了,这种背景下参加
抗日的志士是根本软化不了的,只有用酷刑和刺刀威逼他们才有一点屈服的可
能,我只能祈祷姑娘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了。
  「柳井君开始吧。 」大马金刀坐下的南泽拉开了「好戏 」的帷幕。姑娘的小
腿很修长匀挺,雪白的棉线袜子上到处是柳井泄愤的鞭痕,香软绣花鞋里包裹的
脚丫子很秀气,汗湿的气味是少女们特有的清新,「你要干什么?放开啊王八
蛋! 」姑娘紧张地抓动着纤长的脚趾,能够踢碑断桩的脚此时却无奈地任人宰
割。
  柳井将姑娘的白袜子捋到脚腕时就已经呼吸急促了,他实在没想到那重若千
钧的一脚是这么白皙纤美的脚踢出来的,当姑娘的赤脚露出后,我也被惊叹了,
这那里是冬练过三九夏练过三伏的脚啊,整个白嫩红润的脚掌上没有一点儿茧
子,脚弓弧度优美,脚趾玲珑可爱,对女人美足偏爱有加的我也不由得吞了口
水。
  「王八蛋,怎么舔人家的脚啊?你好没羞! 」小女儿家到底涉世未深,她都
不知道女人家的脚也是男人们垂涎的器官。
  柳井这个家伙对女人们的美脚产生的强烈兴趣难道是绝美的晚晴惹得祸?想
到晚晴完美无暇的美足我好不向往。姑娘可爱的脚指头成了王府井崔哑巴的冰糖
葫芦,上面沾粘的口水拉出了好长的丝,柳井意欲未尽的将冯雅男最后的一个脚
趾头仔细的舔完后才想起了裆部的疼痛。
  生锈的钢夹子上面连着绞链,姑娘娇嫩的脚掌朝上被毫不留情的挤压在中
间,齿轮开始咬合了,「咯……吱……咯吱。 」的声音听的我直牙痒,「小婊子
说还是不说?踢我的威风哪里去了? 」柳井拉动的似乎很吃力。
  「小……鬼子,是男人就……放……开姑……奶奶……真后悔…… 」逐渐收
紧的钢夹子将姑娘粉白秀美的脚挤压地变了型,俊美的脸上挂上了不屈的泪花,
「还嘴硬,用点儿力。 」看上火的南泽没有像柳井那样屈尊大驾爬下来吸吮姑娘
的美足,他似乎对冯雅男饱满的乳峰更感兴趣,那玫瑰色下开放的花蕾一定娇艳
无比吧?
  「妈呀!拿开你的爪子啊……不要啊…… 」这下姑娘更慌了神,拼命地扭动
着娇躯试图躲闪着南泽的侵犯,狞笑的铁链告诉她再剧烈的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的,到口的美味魔鬼们是不肯松口的,乳房的暴露伴随着姑娘嘤嘤的哭声。
  习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至古男儿习武是用来保家卫国强身健体的,而今
国难当头,女儿家的防身绝技用于了报仇雪恨,结果仇未报,恨未雪,却身陷囹
圄,空有一身本领施展不开,龌龊的凌辱下,姑娘羞愤的玉面通红,倔强的她被
来自脚上的剧痛和胸脯上的猥亵整治的凄凄惨惨,「呜……呜……禽……妈呀…
疼啊……王……八……哎呀。 」
  姑娘疼得呜咽连声,涕泪满面,可是鬼子们期盼的求饶声却一句没有听到。
冯雅男的脚骨好像很柔韧,鬼子们又拉动了几次绞链都没有听到可怕的骨折声,
由于挤压过度,她的脚底隆起了好多紫红色的褶皱,雪白的脚背皮肤在拉扯下几
乎透明了,恐怕稍稍一碰就会把上面蓝蓝嫩嫩的血管弄破。这个时候柳井从火炉
里夹出一根细长的钢条,南泽手中的尖嘴钳也正向冯雅男粉红的花蕾咬去,好姑
娘啊,你可要挺住了!
  铁条烫趾缝儿与钳子咬奶头的双重酷刑可不是好受的,都说经历过生育的女
人更能忍受疼痛,看来坚强的晚晴就是典型的榜样,我真想告诉姑娘,在魔窟里
你不是孤独的,对面那个姐姐刚刚再次经受了酷刑的洗礼。
                (十)
  女人天生是用来呵护的,而在这里——鬼子的宪兵队里,女人却是用来摧残
的,漂亮在这里绝对是个可怕的定义。冯雅男发育良好的乳房弹性十足,柔软芬
芳,雪白上那一点嫣红骄傲的向上含苞待放着,本来初次亲密接触它们的应该是
情郎温暖甜蜜的嘴舌,如今却换成了冰冷无情的钢钳,钳口在咬住娇嫩花蕾的那
一刻,姑娘激凌凌打了几个冷颤,光洁细腻的皮肤上瞬间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泪珠纷纷在抖动的睫毛上滑落。
  「冯小姐,害怕了吧?这地方一旦夹坏了将来就别想哺育孩子了,给你三分
钟考虑的时间。 」南泽的判断出了偏差,他认为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坚
强?所谓的执着信念是在自身不受侵犯的前提下年轻人们时尚的标榜而已,抗
日?抗日就是时下支那年轻人们展示自己的热血,吸引异性的手腕,宣泄精力的
游戏而已。
  刚刚攻克北平那会儿满大街的「驱除鞑虏,振兴中华 」的口号中又有多少人
是言不由衷呢?在菜市口不就杀鸡儆猴了几百个狂热分子后,满街的标语和游行
一夜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吗?虽然在占领这个城市的后来几年里游行示威和破坏活
动一直就没有间断过,可是比起初期的强烈反抗已经不算是问题了,仇恨随着时
间是会淡化的,文化也是会强行同化的。
  在刀枪酷刑下又有几个是真正视死如归的?前几天抓捕的那两个军统特工不
是乖乖的招了供?隔壁的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现在不正在哭爹喊娘吗?就算是那
个漂亮的老师不好整,估计还不是仇恨在起着临时作用?只要时间再拉长些,适
当地给些温暖,时不时的加些「小菜 」,再把她馋人的阴道和肛门充分利用起来
后屈服也是迟早的事,以前杀害的很多顽固的家伙们归根到底还是折磨的时间
短,不是源源不断抓捕回来的捣乱分子过于得多,使得能够关押几百号犯人的牢
房每每人满为患的话,他的慢磨战略计划估计是会被上级采纳的。
  当南泽还没有从自以为是混乱的思维逻辑里理出头绪时,冯雅男已经给了他
明确的答复,「禽兽不如的东西们,你们是会断子绝孙的,想从姑奶奶嘴里得到
什么,两个字——休想! 」这句话肯定捅了柳井的痛处了,连续几代单传的老柳
家最怕的就是断子绝孙,成家已经八年的柳井本来就怀疑自己有问题,这下又挨
了冯姑娘惨重的一脚,怎不叫他恼怒万分?于是本来未加热的钢针被炉火烘烤
了。
  南泽没有因为姑娘粉红色好看的奶头而手软,逐渐加大的力气夹得她浑身发
抖,我清楚的看到一颗颗晶莹的汗珠从姑娘雪白的肌肤上纷纷钻了出来,是那种
争先恐后的速度,姑娘起初还死咬着银牙不肯呼喊,是柳井的加入才叫姑娘的惨
叫声变了调的,「啊……啊……王…… 」
  柳井的钢针在刺入姑娘脚心后还在冒着蓝烟,烧糊的皮肉味道竟然引起了几
个鬼子的吞咽连声,难道这些家伙们在饲养狼狗时习染了狼的习性?望着姑娘俏
生生雪白的腿脚我有了毛骨悚然的感觉,心爱的晚晴和这个可爱的妹子她们不屈
的后果是否比我估计的更为严重呢?当她们的阴唇和乳房被剔下嫩肉放到刑炉上
烧烤。
  当晚晴雪白秀美的纤足被炖熟后端上了鬼子的餐桌……我摇了摇眼前不断出
现的恐怖幻觉没敢再想象下去,只觉得脊梁骨后冷气嗖嗖直冒。
  冯雅男的美足被挤压淤积下的血液有了泄压的地方,钢针与皮肤结合处鲜红
的血珠欢快地涌了出来,挂成细线流过脚背脚趾滴答到了地面,柳井就像一只嗜
血的狼,甜美的血液更加激起了他原始的兽性,一根根暗红的钢针伴随着撕心裂
肺的惨叫刺进了姑娘的脚趾缝,葱白般光洁的脚趾们根本不相信有人会如此对待
它们,几番张开合拢绷直来抗争着残酷的降临,这种剧痛已经超越了女侠承受的
范围,姑娘在垂下头时胸前的钢钳还在叼着她嫩红的乳头。
  「南泽君我要拔光她的脚趾甲。 」柳井紧攥着冯雅男精致挺秀的大脚趾请求
着,这些自然光亮犹如贝壳似的指甲在离开脚趾头后是否会枯萎呢?我产生的这
个荒唐念头是因为晚晴的脚趾甲就像是一枚枚娇艳的花瓣儿。
  「先别急,这么漂亮的脚弟兄们还没玩够呢,先弄醒来再说吧。 」南泽重新
隆起的高度到底没有生猛的打手们坚挺,「哗啦啦。 」一瓢井拔凉水泼在了她煞
白的俏脸上,姑娘乳房上的水珠就像挂在密桃上的晨露,晶莹剔透。
  柳眉微蹙悠悠转醒后她被眼前的狞笑下了一跳,扭着俏脸躲闪着南泽试图一
亲芳泽的强迫,「冯小姐看来不喜欢被人亲吻你好看的红唇了?那就亲亲你的性
感娇嫩的阴唇吧,脱!光!她吧! 」
  南泽似乎对「脱光 」两个字很感兴趣故意加重了语气,早已欲火难耐的宪兵
们饿疯了似的冲了上去,于是姑娘哭喊叫骂着,鬼子们嬉笑撕扯着,旗袍揪脱
了,三角裤撕扯烂了,苗条白嫩的身体全部暴露了,少女特有的体香散发出来
了,一双双毛手伸出了,一口口唾液吞下了,掉进狼群里的绵羊其命运是可想而
知的了。
  说实话姑娘凸凹有至雪白芳香的身体很香艳,南泽吸吮的声音很大声很香
甜,这种致命的诱惑真他妈要人命啊!我吞了大量的口水后喉咙还在发着干,裤
裆里的东西不争气地发硬了,并且坚挺的很厉害,我是人啊!他们才是畜生!我
对自己强调了好几次,尽管我有开脱的理由,可是我的良心不容许我这么做,就
算被再次逼迫,我也要无论如何找借口逃避了,幸亏争先恐后的速度遗忘了我。
要说我没强奸过自己的同胞那是不诚实的,潜伏在魔窟中想独善其身根本是不可
能的事!除非你是天生的性无能,或者是不顾大局硬想暴露自己。
  我的处男是在慰安妇身上破掉的,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来至大阪的婊子骗
了我,那一夜我脸红脖子粗地好歹找不到地方,是那个婊子用手指捏住我莽撞的
阴茎疏导了我,她胡乱的捏住我的阴茎在她的大腿跟上就轻易地将我宝贵的处男
身夺去了。
  我真正第一次尝到了完整男人滋味就是在这里,那是一个徐娘半老的军统娘
们儿,虽然她的下面松弛地很厉害,但是我还是非常激动地把滚烫的精液送进了
她伤痕累累的阴道里。当然我的劣迹是被逼无奈的,组织上是睁一眼闭一眼的纵
容了我的「无奈 」,我也常为自己的「无奈 」忏悔不已,可是这该死的「无奈 」
我能回避了吗?
  冯雅男的处女膜是被南泽亲手捅破的,鲜红在冯雅男雪白的股沟里宣布了她
处女的终结,「呜呜……妈呀……疼啊……天打雷劈啊…… 」的哭喊叫骂声换来
的是魔鬼们更加的疯狂,姑娘不光是窄窄地阴道被强行地霸占了,就连她纤美的
脚趾,雪白的奶子,光洁的腋窝等也没能逃避野蛮的袭击,肮脏的摩擦和喷射是
在姑娘每一寸诱人的肌肤上的,极度地罪恶在光天化日下发生的很自然,鬼子们
没有丝毫的愧疚与怜悯。
  整整两个小时的强奸将一位身强体健的姑娘折腾地筋疲力尽,姑娘的嗓子哭
哑了,灵动的美目空洞了,雪白的裸体上到处是罪恶后的肮脏。新的一轮刑讯并
没有因为疯狂后的疲乏而取消,南泽抖动着发软的腿将最后一块砖头塞在了冯雅
男粉红圆润的脚跟下,五块砖的高度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了,也许是常年习武的
原因,姑娘雪白的长腿非常柔韧,五块砖才使她的膝盖下凹脚背趾尖紧绷成了直
线,到了快要骨折的临界点就不能再加了,这一点宪兵队的职业打手们掌握的很
精准。
  「还不说吗?今天就让你死在这里! 」柳井拼命地抓扯着姑娘汗湿的青丝,
姑娘蜡黄着脸死咬着唇继续用沉默作了回答,放在刑炉上的蜡油开始翻滚了,南
泽拔出来的温度计显示了液体的温度,整整一百摄氏度,还好没用猪油,看来姑
娘细腻白净的皮肤暂时是保住了,这种温度不会给受刑者造成永久伤害的,野兽
们的打算我非常清楚,姑娘美妙的肉体还有被玩够呢!
  柳井不满地舀起了一勺子蜡油递到了我的手里,「小岛君的货看来都送给那
位女共党了,这第一副画就让给你先来绘制吧。 」逐渐阴盛阳衰的他又补存了一
句,「先给该死的小婊子腿上来一勺,踢人的代价远远未还够呢! 」
  我「欣然 」地接过了滚烫的勺子,心里将他十八辈儿祖宗操了个遍,真想将
其下体所有的物件儿连根儿通通挖掉。
               (十一)
  日军驻北平最高司令部会议室内激烈地争吵过后是压抑的喘息声,刚刚几则
失利的内部消息实在糟糕的要命,尽管几个痴心妄想的疯子还在不甘地宣泄着军
国主义的情绪,尽管司令部也宣读了几项「振奋人心 」的消息,还特别强调了哀
兵必胜的道理,可是事实就是事实,局部的获胜代替不了全面的颓势,帝国不败
的谎言已经被无情地一层层揭穿了,大势已去的现状就摆在眼前,不是凭口舌之
争就能扭转的,所以争论过后是沮丧的沉默,悲观的情绪像瘟疫一样很快蔓延
了。
  倭寇们天人共愤的行径早已引起了几个大国的强烈不满,干掉老大德国后回
过头肯定是要收拾这个狂妄的家伙的。几则大为不好的消息如下:苏联红军出兵
东北后是势不可挡的,一向引以为豪最精锐的关东军竟然在其面前不堪一击!
  太平洋战场的连续失利;刚刚截获的来自美国「超级 」炸弹威胁的情报还在
恐慌中猜度;中国军队的全面反攻已经势不可挡;那曾经不可一世的帝国现在到
了何种地步已不言而喻了,很显然大日本帝国的末日为时不远了,只要是明眼人
都会得出如上结论的。
  可是米仓和少数几个偏激分子偏偏不承认这个即成的事实,他们不相信几年
前还如日中天的大日本帝国这么快就要日暮西山了。不!不会的!
  大日本帝国是永远不会失败的!米仓的心里还在歇斯底里地狂喊着,他的幻
想还有一些可笑的依据:帝国还控制着大半个东南亚,还有将近几百万英勇善战
的战士和亿万民众的支持,他相信伟大睿智的天皇是能够力挽狂澜的,在他的英
明带领下眼前的难关一定能够克服的。
  米仓不想争辩了,这里的论调已经明显地向失败倾斜了,其中甚至包括了司
令长官水源中将在内的偏斜。作为宪兵是要对天皇绝对忠诚不二的,他米仓愿意
做天皇最后的守护战士,天皇陛下的帝国是不可能屈服的,「一亿玉碎。 」计划
一定会在危机关头启动的,本土的作战将会成为盟军们的恶梦!
  米仓昂起的脸色依然是灰白的,青筋突兀的手努力的控制着发抖的膝盖,挺
直了腰背故意将胸前暗淡无光的勋章露出了几枚,这是他历年来血腥镇压抗日分
子得来的褒奖,他还要顺便提醒一下那些软弱的家伙们,忘记了宪兵的职责和特
权后果是非常严重的,他是务实的,务实到每一位抓进宪兵队里有三分姿色的支
那女性他都要亲自过问,一想到又抓捕了一位如花似玉的花姑娘时,米仓有点坐
卧不安了,下体的强硬甚至超越了他对天皇坚挺的忠诚。
  「说啊!臭婊子,今天随便说点东西就放过你。 」柳井尖细的声音突兀在暮
色里,叫我想起了从宫里出来的那个专侍喊更的老太监。
  冯雅男被再次泼醒前已经昏迷了两次了,几乎布满全身的蜡油经过冷却后纷
纷脱离了,下面露出的肌肤犹如新生婴儿般粉红娇嫩,只是可惜了乳房,大腿、
赤脚上烫起的好多水泡破坏了玲珑完美的曲线,姑娘本来稀疏的阴毛在剥去蜡油
后脱落的光秃秃了,微微隆起的阴户显示了姑娘还处在发育的末端,没了遮挡的
阴唇上残留着的白色粘液那是刚刚被轮奸后的铁证。
  「滚开!你个死太监。 」冯雅男厌恶的扭过了蜡黄的俏脸,「啪。 」的一记
耳光给姑娘的脸上留下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巴格!砖头拉她奶头,钢针刺她
阴蒂,小婊子就不信你的嘴一直这么硬! 」柳井气急败坏的恨不得一下子整死这
个给他造成永久伤残的姑娘,南泽疲惫不堪的瘫死在椅子上默许了柳井的花样,
这么残酷的刑法是给一个花季少女使用的吗?
  我在恍惚乏困中有点儿不敢相信,隐隐的怒火差点儿再次抬头,哎,忍吧,
自己不是早已习以为常了?
  就连自己的恋人遭受酷刑和羞辱时都能忍下来,这个时候就更不是强出头的
时候了,恶有恶报,只是时候未到,我索性眯起了眼睛打起了瞌睡。
  冯雅男扭动着苗条的身子做着无谓的挣扎,挂在屋顶上四个方位的滑轮同时
开始了拉动,姑娘纤细的手腕脚腕被钢铐上的毛刺划破了几处皮,纤巧的左脚踝
上出了好多血,沿着雪白匀称的小腿肚最后在膝盖上凝成了一颗颗鲜红的珊瑚
珠,姑娘是被面朝下四肢大张水平吊起的,高度正好与低矮的鬼子们鼻尖持平,
这样下坠了的樱红乳尖和张开的水嫩阴唇就能任由魔鬼们摆布了,为了充分地欣
赏到姑娘俊美面部痛苦的表情。
  柳井耐心地用冯雅男的乳罩带子将她的秀发盘在了脑后,完工后舔着姑娘玉
白小巧的耳垂淫笑着戏弄道,「先吊你的奶呢还是先刺你的阴蒂呢?你看你并不
是完全失去了自由,你还有选择的权利呢。 」
  「变态,滚开啊。 」羞愤的强调里带了哭音,这种极尽羞辱的姿势是姑娘万
万没有想到的,「一个奶头先吊一块吧。 」
  看来柳井不敢将姑娘的奶头揪掉,这里还轮不到他的肆意妄为,宪兵队的人
都知道,米仓大佐只对完美无缺的东西感兴趣,他没点头谁也不敢过火。死沉的
城砖一块大约有三公斤左右,粗麻绳捆砖块细绳子拴奶头,当托在柳井手里的砖
猛地松手时,冯雅男凄惨的叫声绷紧了我的神经,我不无担心也带着好奇睁开了
犯困的眼睛,那半空中旋吊的曼妙身体腰腹下弯,四肢斜上挺直,雪白的奶子垂
直向下被拉出了一对俏丽的尖峰,想必她粉嫩的花蕾也被勒成紫红色了吧?
  这个吊绑的姿势叫我想起了轻盈点水的蜻蜓。
  「说吧婊子,这才一块砖头了。 」柳井用力的拍打摇晃着姑娘肥白的屁股,
每一巴掌下去都能牵动下面悬挂物的摆动,姑娘柔软的乳房在拉扯下不断地剧烈
颤动着,碰撞在一起的砖头咣铛作响,她光洁的额头上出汗了,屈辱的泪水像断
线的珍珠在煞白的小脸上挂了一串儿,皓齿紧咬红唇,俏丽的下巴努力上扬,她
好像在告诉敌人狼狈只属于让人唾骂的背叛,并非肢体上强制屈辱的姿态和各处
器官上卑鄙的猥亵。
  「加,再加一块!不说就揪掉这个小婊子的奶头。 」柳井的舌头将姑娘光洁
的腋下和乳胸上浸出的汗水一股脑儿收入了口中,他下体的迟钝不得已只好转为
了舌尖儿的灵动。
  「妈呀……呜呜…… 」
  又是六公斤的分量没有缓冲是直接叠加上的,沉重的砖头一下子将姑娘的嫩
乳揪的老长,晶莹的汗水滑过雪白细密的肌肤顺着紫红的奶头浸湿了下面的细
绳,姑娘纤美的趾尖指尖在冰冷的铁铐里可怜的抓扯颤抖着,私密处在雪亮的白
炽灯下越发纤毫毕现了。
  「哈啊……不早了,上钢针吧。 」南泽终于打着哈欠催促开了,我抬腕看了
下手表确实不早了,疯狂地折腾完晚晴又强暴了冯姑娘,难怪他撑不住了,这样
也好,无论姑娘是否抗住抗不住,长痛终究不如短痛,我也只好装一装样子了,
姑娘的秀发上汗水很多,我用了很大力才抬起了她的俏脸,「冯小姐说了吧,钢
针扎到那里的滋味…… 」
  「呸!都是畜生。 」迎面而来的口水唾了我满脸,我擦抹完的白手套上染上
了鲜血。唾的好啊!多么坚强的姑娘,真给咱中国人长脸,姑娘纤弱不屈的脊梁
就是咱中华民族振兴的希望啊!在我做了继续的手势后松开的发丝还有阵阵余
香。
  又是柳井,寒光闪闪的钢针在扭曲的冷笑下尽显狰狞,姑娘的阴唇在大张的
雪白腿根儿间仍然闭合的很紧,在柳井唇舌和手指的的侵扰下才不情不愿的支开
了缝隙,粉红嫩壁上清亮淫水粘连成丝,两片儿小阴唇更是水润湿滑娇嫩的叫人
眼突口馋,「吆西,好好的水嫩阴部啊。 」
  「柳井阁下看到她的阴蒂了吗? 」鬼子们亲吻揉捏着冯雅男叉开的白腿粉足
探着头窥视着她最隐密的部位,「疼不疼啊?疼了就统统的说出来。 」我看到柳
井的针尖儿轻轻地在姑娘娇嫩的壁肉上划动了几下,「啊……啊……就是……不
告诉……你……猪头……气…… 」姑娘浑身剧烈的发着抖,大腿上白嫩的肌肉突
突的跳着,这是敏感的神经自然而然发出的抗争。
  「叫你骂。 」插在阴唇上的几根钢针随着阴道的剧烈伸缩蠕动出了几丝鲜
红,「唔……唔……妈呀…… 」「看到她的阴蒂了,柳井君下手啊。 」嘶哑难听
的哭喊声根本不似一个漂亮的姑娘喊出来的了,当一根细细长长的钢针伸进她的
阴道向着女人们最最敏感的地方刺去时,我的冷汗再湿重衣,心爱的晚晴也遭受
过同样的刑法,真不知道文弱的她当时是如何熬过来的?
  那可是烧红了的钢针啊!她委婉动听的嗓音也在哭喊中走了调?婉约清秀的
面孔也在剧痛中变了型吗?我的喉头哽咽了,血腥沉闷的刑讯室里叫我窒息,我
用力推开了铁窗,阴冷的夜风搜刮着我的冷汗,月华清冷隐隐地泛着血色,身后
淫荡的狂笑像极了夜枭的鸣叫,牢房里随处传来的是痛苦的呻吟,死亡的阴影随
时笼罩着这里,属于魔鬼的夜是没有安宁的,我俩期待的那一天到底有没有希
望?是不是一厢情愿的奢望?
  我不禁在心里打了疑问,三个月,一个月还是半个月?是的,最多半个月!
这就是决定我们命运最大的期限,我没敢奢望过长的时间,最后疯狂的鬼子们是
没有耐心的,想到这里我心里焦虑万分。
               (十二)
  屋外老槐树上的喜鹊一早就喳喳的叫个不停,把我从恶梦中惊醒,起床后我
擦着汗湿的额头喘息良久后还心有余悸,临明前的这个梦太可怕太蹊跷了,梦中
我和晚晴被成千上万的鬼子包围在一个山头上,我俩已经弹尽粮绝了,鬼子从三
个方向唔哩哇啦叫嚣着冲了上来,「抓活的,有大大漂亮的花姑娘。 」
  鬼子们激动地两眼放光,我和晚晴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彼此间的唇舌在依依
不舍地搅动着人世间的最后一次温存,身后就是绝壁悬崖,激情相吻后我们手拉
手闭上了眼睛,忽然在老远老远的东面,天空中黑云翻滚,随后是地动山摇,天
上的烈日变得昏黄灰暗向西迅速沉沦了,鬼子们见此象后大多都丢掉武器跪在地
上鬼哭狼嚎成了一片,可是还有几个穷凶恶极的家伙依然向我们扑来,我与晚晴
正在不知所措时,恶梦醒了。
  此梦到底何解?按周公解梦来说:天地动,主国有灾难,日头沉,指国易
主。已经饱受了百年苦难蹂躏的国家还有什么更大的灾难?神州大地好久都就没
有真正的「主 」了哪来的易主?这个梦显然是预示了鬼子们的末日和我最担心的
末日疯狂。
  梦后的推演是喜忧参半的,鬼子的加速完蛋绝对已成定论,可是……想到晚
晴危在旦夕的处境时,我就不寒而栗,就连屋外很少见的艳阳天和闹喳喳的喜鹊
也未能驱散我心里的忧虑。
  由于晚晴的刑伤发炎诱发了高烧,急于提审她的米仓只好耐着性等待了几
天,据医护人员报告下午顶多再输一次液就基本上退烧了,这个消息根本就不算
是个好事,果然刚接到的通知就大事不妙了,下午开始提前枪决部分抗日分子,
从今天晚上开始轮流突审唐晚晴等重要情报人员,今天是公历八月三号,至晚晴
被捕后,分秒的时间对与我来说都弥足珍贵。
  临近中午我在购买的哈德门香烟里拆出了组织上的答复:「你的情报非常重
要,已及时汇报给了上级,近日密切监视鬼子的动向,适当散布失利消息来进一
步瓦解鬼子的斗志,想办法通知狱中被捕的同志,咬紧牙坚持下来,鬼子马上就
要完蛋了,十一战区已经对京津唐以及张家口等地区形成了包围,坚持就是胜
利! 」
  坚持?晚晴在酷刑下能不能活到明天早上都是个问题,提前杀害被捕抗日分
子的先例都出来了,谁能担保我的晚晴和那个可爱的小冯妹子不会在下一批的名
单里呢?我牢骚满腹的吞掉了这个恼人的纸条。我的担忧不无道理,下午被鬼子
杀害了的同志们就有几位是近期才被捕的,而且人员也较往常多了几位,看来鬼
子们确实要提前动手了!
  我一时急得团团转,急有何用?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就听天由命吧!我只能
这样无奈地安慰自己了。
  晚上的架势看见就吓人,插在红彤彤刑炉里的烙铁铁丝铁条钢针烧红了一
堆,悬挂在刑架墙壁上的铁链钢索叮当作响发出森人的光泽,就连很久没有使用
了的电刑椅子也重新接通了电源,这个有必要解释一下,由于刑具的变压器出过
几次故障,致使两名犯人很不幸地死在了这张刑椅子上,所以很久都没有再使用
这个不稳定的家伙了,看来今天晚上对晚晴是要下狠手了。
  宪兵刑讯手们显然刚刚灌过大量的猫尿,一个个面红耳赤坦胸露乳臭气熏
人,米仓今天没有去南牢照会那个冯姓的小女子,过于清纯青涩的姑娘他觉得应
该好好地调教调教才有味,所以安排好那边儿「热心 」的调教人员后,他急匆匆
地赶回了北牢,他对晚晴的重视一方面是她更具有情报价值,另一方面是因为晚
晴成熟高贵的气质更吸引他的感官。
  晚晴是拖着重镣进来的,残忍的敌人没有给她的脚镣缠上布条,那么细嫩的
脚腕儿怎经的起如此粗糙的摩擦?刮破的丝袜里鲜血淋沥,「哗啦啦……哗啦
啦。 」叉着腿行走的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尽管还是收腹挺胸气质若兰,可比起
先前的婀娜多姿来说现在蹒跚的步履基本上与优美无缘了,看来她私处的刑伤还
没有完全康复啊!
  我深爱的晚晴啊,鬼子们施加给你的痛苦我一定会加倍偿还给他们的,畜生
们等着吧,等抗战胜利了老子一刀刀零碎了你们,我极力地压制着心中的愤恨。
晚晴亭立纤弱的身姿在一众禽兽吃人的目光下淡定自若了很多,这让我佩服的五
体投地,她似乎已不再惧怕什么了,是啊,纯洁的肉体已被屡番糟蹋,尝试过各
种酷刑后也不过尔尔,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后再有什么能打垮她的意志?恐怕唯一
的薄弱处就是女儿和我了。
  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此时的泪是淌在心里的,是万般无奈的,交错的目光
传递了彼此的爱慕和勉励,握紧的拳头是互相不屈的铭志,那一荡凄美的微笑是
安慰我的,柳眉的上扬明显是对敌人们的蔑视。米仓对晚晴显然感兴趣极了,也
难怪他不持劳苦的深夜亲临这里,优雅漂亮的晚晴自有一种难言的风韵令所有男
人着迷,惨白的灯光下她轻撩发丝的手腕莹白如玉,温婉的脸颊上那一抹虚弱的
嫣红更添了十分的明媚,蒸腾的热气抚过鼻尖儿时隐隐约约带来的香气还是那么
好闻,不似香水应该是她自然清新的体香所发吧?
  面对如此佳人色迷迷的米仓早已坐不住了,「尊贵的唐老师,敝人也是不得
已啊,司令部下了严令非要你的口供不可,我知道不该老是用这种地方来招待你
这样高贵的女士的,想不想换个舒适的地方?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里你可以提任
何的条件作为交换…… 」
  米仓的笑容很真诚很和蔼,提出的条件也很诱人,「别废话了,你们准备用
狗命赎罪吧,首恶战犯名单里不会将你们遗忘的。 」晚晴语速和缓但字字令鬼子
们胆战心惊,「吆西,看来唐老师是吃了定心丸了,开始吧! 」
  晚晴的衣服还未剥,米仓已经不知廉耻的开始解裤带了,晚晴刚刚被吊好,
米仓就将她的三角裤掏过高跟鞋儿脱了下来,晚晴还在挣扎中气喘吁吁,米仓已
经将赤红的阳具强行塞进了她干燥的阴道里了,仿佛饥饿了数月的恶狼,对猎物
不要命的吞噬是连皮带骨的,「啊……啊……畜生。 」
  过度的强行抽插撑破了晚晴阴道阴唇周围旧的刑伤,一丝血红爬过炫目的白
腿浸湿了肉丝袜口,这简直就是一种酷刑,晚晴垫起的那只皮鞋尖儿疼得直哆
嗦,吊起的大腿袜口上那一截儿细腻瓷白的肌肤上香汗密布,丑陋的阳具出出进
进根本不顾及嫩肉上不断浸出的鲜血,晚晴秀美的脸颊疼得都走了型,红唇抑制
不住的发出痛苦的呻吟,真不知道年近五十好几的米仓那里来的牲口劲气,竟然
一口气硬是把晚晴干了十几分钟。
  鬼子们挺着阳具沸腾了,好像其长官神勇的拼刺能令太阳旗再度勃起似的纷
纷嚎叫着喝着采,「嗷……嗷……吆西,吆西。 」晚晴的阴道口溢出了大股的精
液和阴液,香浓的雌性气息引逗得旁边的狼狗都吸溜了腥红的舌头,下面的狗鞭
足有大拇指那么粗细,「今天的刑讯就由小岛君来主持吧,你看如何? 」
  米仓恋恋不舍地吐出了晚晴紫红色发硬的乳头后,可恨的一字胡露出了猫腻
的神态,幸亏自私的他只顾及了自己神仙般的享受,旁边憋足了劲儿的鬼子和狼
狗们都不满地干瞪了赤红的眼睛。妈的!老子就再忍耐几天,是福不是祸,是祸
躲不过,我咬着牙硬着头皮再次接受了这个残酷的考验。
               (十三)
  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天!
  咱这百十来斤只不过是一名默默无闻的凡夫俗子啊!干他妈妈的,用得着用
这种残酷的方式来折腾我们吗?亲自来主持刑讯自己最最心爱的女人?这堪比恶
梦的事实现在就摆在我的眼前啊,这个时候我能犹豫能退缩吗?不能,不能啊!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为了我俩那一点儿可怜的希望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再撑一撑
忍一忍了,本人的神经到底有多坚韧今天也是验明的时候了,拿定主意心一横我
下达了刑讯的命令,看到我的果断勇敢后晚晴紧锁的眉头舒展了。
  剥光衣服这个必然的程序我当然不能阻拦,「滚开,我自己来。 」声音不大
但不容置疑,我阻止了一涌而上准备大肆偕油的鬼子们,米仓南泽等也极为赞同
美人亲自脱衣时的养眼诱惑,根本没有任何干涉,雪亮的刑讯室里在短时间的鸦
雀无声后,紧跟着就是粗重的喘息声。
  晚晴的纤臂玉腿轻撩轻舒间旗袍被整整齐齐叠放在一起,在众目睽睽围观下
她丝毫没有狼狈,反而犹如霓裳羽衣舞般姿态优雅从容,幽香扑鼻的衣服一件件
告别了娇躯,旗袍、内衣、乳罩、丝袜、当迷人的粉色底裤离开玉沟翘臀后,重
新穿上高跟鞋的晚晴就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清新典雅傲世孤放,且看
她雪肤冰肌吹弹即破,纤腰玉腿盈盈婷婷,黛眉含烟,红唇如月,玉白榴齿吐芳
菲……气质高雅从容……这一切的一切都美呆了!这是所有的结论。
  「先上电刑?美人跳舞? 」
  「不好吧?那个东西太不稳定了,还是暂时不用为好。 」否决了南泽的建议
后我犯了愁,怎样让她熬过今天晚上的酷刑呢?熬不住瘁死在宪兵队刑讯室里的
事件比比皆是,我真担心单薄的她熬不过今夜的。
  「吊拇指,搓肋骨,烤脚底? 」我咬牙切齿的想到了这些自认为很残酷的刑
法,「不不,先倒吊起来再说吧。 」米仓不满地把我否决了,妈的,纯粹拿老子
开涮啊,叫老子主持你们却反过来指手画脚的,也好,省得老子犯难,我顺势退
到了二线大把捏汗忐忑不安着。
  X刑架将晚晴四肢大张屈辱的将隐私部位显露无遗,「烤她腋窝。 」晚晴稀
疏的腋毛下汗水刚刚浸出,两个鬼子各自点燃了一把香火蹲了下来,炙热的燎烤
开始了,先是毛发烧焦的味道,晚晴本来就不多的腋毛很快就被烧烤一空,下面
光洁白嫩的肌肤开始泛红了,「把你的上级说出来吧,他们在你受难的时候没有
制定任何的方案来营救你,你还忠心的守着那些秘密干什么呢? 」
  米仓轻抚着晚晴雪白脚背上几根蓝蓝凸起的血管儿假怜悯道,没有答复,只
有咬紧的牙关与疼痛的对抗,「再近一点儿。 」
  哧……哧……是炙热的香火触到汗水的声音,「唔……唔…… 」疼痛本能的
嘶喊被意志刻意的控制了,有水泡了,一个,两个……三个……四……娇嫩的肌
肤上很快凸起了好多晶莹的燎泡,水泡破裂了,蒸腾的烟火里掺杂了好闻的丝丝
蒸汽,「说不说? 」
  「做……梦……哎呀…… 」艰难开启的红唇里没有敌人渴望的屈服,又有了
焦糊味,这是皮肤被香火亲密接触后的味道,「啊…… 」惨叫声拉的很长,两把
香火同时摁在了晚晴光洁芳香的腋窝上了,第一次她昏迷的很快,纤美的手脚腕
上被铁环勒出了红红的深痕。
  鬼子们冰凉的井水将一对凝脂白玉般的乳房泼撒的颤动不止,水洗过的黑色
高跟鞋闪亮如新,水流经过的黑亮阴毛柔顺的倒贴在她圆巧的肚脐眼下,上面肥
嫩的阴唇绽开了粉红色诱人的缝隙。
  南泽将一只辣椒递给了我,我认得这种植物,这是生长在四川盆地的一种很
有名的东西,它的名字叫做「朝天椒 」,北方人一般很少能享用它,因为它太辣
了,辣到恐怖的地步。
  「小岛君,将这种辣椒水灌进她的阴道里不知是何种滋味啊,哈哈…… 」南
泽裂开的大嘴里露出的半个牙齿据说是被手雷崩掉的,现在的我忍着将它们一起
敲落的冲动,手里的辣椒揉碎塞到他尿道里的念头很强烈。
  「先拿一根新麻绳来。 」米仓的话引起了我的警觉,要新麻绳干嘛?疑问很
快就有了答案,歹毒,实在歹毒,我浑身都打了寒颤,可怜的晚晴啊,烈火地狱
也不过如此,在人间却有如此残酷的刑法来对付一位柔弱的女子!那种心痛甚至
比锥心刺骨更难受。
  银元粗细的麻绳上毛刺还未打磨,两个鬼子各持一头将绳子卡在了晚晴的阴
唇里,「拉!拉到她说为止。 」涨红了脸颊的晚晴疼了也害怕了,雪白的腿肌紧
绷,套在高跟鞋内的秀足弓起差点挣脱了湿渌渌的束缚,「不啊……哎呀……
不……不要……停啊……停……啊…… 」哭音颤抖有了乞求,哎!
  她终于求饶了,就此招了也罢,我刚开始不就是这样想的吗?铁打的汉子最
后都会服软的,何况一个弱质女子呢?我一早就预想过与她亡命天涯的命运,爱
一旦超越了一切,那么「一切 」就无所谓了,甚至是招人唾骂的背叛。
  「停。 」米仓喊停的时候,摩擦晚晴阴唇的一截儿绳子上已经湿了,上面还
粘着好多脱落的阴毛,翻开的嫩肉上红肿不堪,强烈的刺激后里面分泌出了大量
清亮黏黏的液体。
  「看来唐小姐终于要回归大东亚共荣圈温暖的怀抱了? 」兴奋的南泽甚至要
打开拷在她脚腕上的铁铐了,「痴人……说……梦…… 」她皱起的好看鼻尖儿上
带了嘲笑,「妈的!被这个婊子耍了,拉出她的血再洒上辣椒面儿。 」
  米仓铁青着脸嘟囔出一句中国粗口。绳子就像拉大锯一样深陷进了晚晴的大
阴唇里,分泌出来的液体很快被干燥的麻绳吸收了,粗糙带大量毛刺的绳子开始
与娇嫩的小阴唇和阴道壁间的嫩肉摩擦了,「妈呀……疼死……了…… 」晚晴赤
裸玉体上所有的肌肤都在打着颤都在涌出大颗的汗珠。
  
  「巴格,你的到底说不说啊! 」米仓用劲儿的掐着她青筋突兀雪白的脚背嘶
吼着,要不说了吧晚晴?今晚畜生们要往死里整你啊!我几乎没能抗住这要命的
神经折磨。
  「洒上辣椒面!就不信你是铁打的。 」米仓舔着发干的嘴唇下达了灭绝人性
的命令。
  实在不敢想象她忍受的是何样的痛苦,绳子上的红色又加上了辣椒的颜色,
恐怖的朝天椒啊!磨破的嫩肉里是何样的火辣?无法想象,坚强无比的她反而没
有再惨叫,「唔……唔…… 」贝齿生硬将红唇咬得鲜血淋沥后才昏迷了过去。第
二次了,我心里默默地计算着她昏迷的次数。
  一桶又一桶水泼在她雪白的玉体上,我的担心总算消除了,换了地方绑在刑
床上的晚晴悠悠转醒了,苍白的俏脸上星辰般的眼眸有点儿空洞,巍巍挺立的乳
峰仿佛诉说了她坚强挺拔的品格,此时的我在她面前有点儿自惭形愧了,在小我
与大我的认识上我远不及高尚的她啊。
  「小岛君,烙铁正烧的火旺呢,你看南边儿的柳井君多忙碌啊。 」米仓目光
所及的窗户上映照出的身影是那么的苗条性感,玉臂铁索高吊,垂下的足尖儿弯
弯纤纤,旁边那个扭曲的身影化成灰我也认得,就是有着一张吊客脸的柳井,离
开冯雅男乳房上的烙铁好像还冒着袅袅淡淡的青烟。
  俗语说:下雨尿裤索性都他妈湿了,我从一堆炙热发白的家伙里挑出了一把
中号三角型的烙铁,望着眼前丝缎般雪白无暇的皮肤,我不知该不该下手,该往
哪里下手了,又是晚晴坚定了我的信念,「猥猥……琐琐的胆怯了?你们的……
失败是……注定了的。 」她逼人的目光虚弱的暗示话语让我拾回了铁血男儿的本
性。
  最多一烙铁我必须让她昏迷,这一烫还不能烫在她重要的三点儿部位上,也
不想在她完美的躯体上留下醒目难看的疤痕,哪里既隐秘又神经密集呢?顺着她
笔直匀称的雪腿我注意到了她穿在高跟鞋内的美脚,哎!就烙在她的脚心上吧。
               (十四)
  晚晴精致的牛皮高跟鞋经水泡过后收缩的很厉害,我两手打滑使了好大的力
气才将它们脱了下来,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她的赤脚,面对如此动人的尤
物,我原本就快的心率再次加速了,舌下分泌物不知不觉地涌了出来,真正的美
人果然是从头到脚的,无论其色泽还是形状,它们都美的不可挑剔,粉嫩圆润的
小巧脚跟儿,柔和优美的纤瘦足弓,精雕细琢葱白玉润的脚趾头,薄如纸色如雪
的皮肤,雅如兰淡似馨的气味,晚晴果然是个实实在在的极品女人!
  挑剔的我不得不下了最后的结论。出于冲动也为了拖延时间我亲吻了她的脚
丫子,涂着性感桃红色的脚趾甲经我舌头的一阵洗刷后越发的水润光泽了,对于
我来说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珍贵惹人怜爱,整个品尝后我发现就连她脚趾
缝儿内微酸的汗水也是那么好闻味美,「小岛君别舔了,再舔下去烙铁都凉
了。 」
  南泽吞咽着口水也有点儿蠢蠢欲动了,我的脸发烧的厉害,慌忙偷偷瞥了晚
晴一眼,我注意到她侧过去的俏脸也飞上了绯红。握在手里的美足温香滑润,抓
在手里的烙铁炙热狰狞,「晚……晚了……别后悔啊,再不说就烫了。 」一时的
纠结我结结巴巴的差点儿呼出对她亲密的称呼——晚晴,「还心存幻想?哆嗦什
么?懦夫! 」懦夫?
  晚晴啊!面对心爱的你我能果决吗?非常时刻必须的非常手段,既然她道破
我的纠结所在,此时确实不是儿女情长犹豫不决的时候,迫不得已我只能下了狠
手,咬紧牙关准备承受酷刑的晚晴一脸毅然,我机械地将烙铁慢慢地摁在了早已
选好的位置——她的脚心上(我觉得只有烫在这里才勉强的不影响它们的美
观)。
  「哧哧…… 」暗红色的三角烙铁尖首先接触到了她嫩白的脚心儿,「唔……
唔…… 」性感的红唇咬破了,娟秀的脸庞扭曲了,唇齿间很不情愿的挤出了痛苦
的呻吟,我的晚晴求求你快点儿昏迷吧!我焦急地将整个烙铁猛地摁在了她娇嫩
的脚底上,「哧哧…… 」微弱的烙烫声放大了无数倍敲打着我的耳膜搓揉着我的
神经「唔…… 」
  不断烫出的油脂化为了焦糊的烟雾,剧痛下她整个雪白的长腿都发生了痉
挛,可是糟糕透顶地是——她竟然还没有昏迷!她的忍耐力咋会越来越坚韧呢?
这可怎么办?心爱的晚晴啊,你就不能假装昏迷一次呢!
  已经发暗的烙铁将它的高温完全传递给了洁白的脚掌,上面留下的一个黑红
色的疤痕触目惊心,原本紧敛的脚趾痛苦的张开了粉嫩的缝隙,脚掌上细密红润
的纹路里到处是疼出来的汗水,深陷进肉里的钢扣已经将她纤巧的脚踝磨破了
皮,鲜红的液体悄悄地爬过她粉润的脚后跟儿凝成了一滴滴的血珠。
  我抬着僵硬的手臂呆在了那里,望着她抽搐的脸颊和凄楚的泪水我真的不知
所措了,「小岛君就是会心疼女人啊,不过又话说回来,这样的美女谁不心疼
呢?可是她就是死不悔改,哎,这么好的皮肤真的可惜了,再拿一把烙铁给
他。 」米仓「爱惜 」的摸着晚晴光滑雪白的大腿内侧最后拧出了一片於青。
  递过来的烙铁烧的都发了白,上面溅出的火花散发着逼人的高温,大腿内
侧,女人们最光滑最细嫩的地方,它们很快将不再光滑洁白如玉了,我鼻子和额
头上的汗水是高温所致更有紧张催逼,是心疼是愤恨使得我心脏剧烈地收缩成了
一团儿,一阵阵缺血眩晕我几乎站立不稳。
  我已忘记了晚晴是如何惨呼和如何休克的了,只记得在烙铁下面有几根阴毛
被同时摁在了雪白的肉里,她匀称的腿肌在扭动抽搐中将挺秀的脚背绷得笔直,
上面原本纤美的经脉像一条条蚯蚓爬了上来,桃红色性感的脚趾甲在油腻的烟雾
里也失去了原来的晶莹光泽,松开的烙铁上还沾粘着的一点儿皮肉,在高温下吱
吱作响,很快的在烟雾里化成了焦碳。
  第二次了,已经是第二次了,我不知道晚晴虚弱的体质能否再次苏醒过来,
鬼子们将冰凉的水一桶桶泼撒在她丰润的裸体上,冷水不行再用艾草,在呛人的
气味刺激下她总算是度过了鬼门关,「孩……子……别怕,有妈妈和……叔……
叔……在。 」
  晚晴昏沉的意识里惦记着女儿还有孩子的叔叔——我,「叔叔 」两个字声音
尽管很轻微,可我却听的一清二楚,一股热泪差点儿夺眶而出,我慌忙假借擦拭
额头上的汗水将涌出的泪水擦在了手套里。孩子别怕——是啊!有这样坚强的母
亲,再大的风雨都能够遮挡的,为了千万个孩子不要再失去亲爱的妈妈,我们值
得,就是牺牲也值得!他们是中华民族复兴的希望,当他们在和平安定的环境中
茁壮成长时,可别忘了曾经有这样的一位妈妈在生死线上挣扎着为孩子们一路护
航。
  鬼子们在给晚晴喝过水(呛过水)后该死的电刑开始了,两点深红勃起的
乳头上是丑陋的金属夹子,辣椒水刺激过的阴道里又残酷的塞进了一根铜棒,电
钮打开的一刹那我的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儿,我目不转睛紧张的盯着电流指示
表,谢天谢地,今天的电流还算平稳,晚晴在三档电流时呼吸开始急促了,雪白
的皮肤上汗珠像雨后阳光下的蘑菇纷纷钻了出来,四档开启后情况就更糟糕了,
电流像肆虐的魔鬼在晚晴的五脏六腑里狂冲乱撞了,弓起腰身,攥紧手指,绷直
脚背,收紧腹肌,她怎么也控制不住剧烈发抖的身体。
  「先停一停。 」米仓在喊停后,两颊潮红的晚晴就像离开了水的鱼,贪婪的
呼吸着空气里可望不可及的一点儿氧气,「像唐老师这样水嫩光滑的肌肤过电时
最是畅通无阻了,当电流开到五档后你的膀胱将不在受神经的支配了,剧烈收缩
会将刚才灌进去的水全部挤出来,我想你不愿意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撒尿吧? 」
  「猪……狗不如,卑……鄙……无……耻! 」这样的羞辱比电流的肆虐更难
忍,她紧闭了星眸,决心与魔鬼抗争到底,「啪。 」一声,指示针晃悠着向着满
表的位置走去,「啊……啊…… 」高分贝的惨叫穿透了夜幕,引得方圆百米街巷
里的狗一阵狂啸乱叫,我的眼皮在跳动,僵硬的后背里汗湿了重衣。
  「吆西,大家快快的看唐小姐撒尿的干活儿。 」刑讯室里一阵放荡的嬉笑
声,南泽哈哈大笑着将晚晴喷射出来的尿液捧到她的乳房上淋了下去,浇在钢夹
子上击出了一溜蓝色的火花和焦糊的气味,晚晴柔弱的肢体将结实的刑床扭动的
吱呀作响,当她几度曲起的膝盖猛地将整条雪腿蹬直后,坚强的她终于昏迷了,
张开的尿道还像泄洪的闸门向外滴着尿液,勃起的娇嫩奶头上被电流击出了多处
焦痕,阴唇外残留的辣椒水和血水还红得令人心碎,雪白的双腿和迷人的股沟都
被尿液冲洗了,水灵灵的诱惑引得鬼子们喉结一阵阵滚动。
  第三次昏迷了,搞得兴起的南泽一再要求破例再延长刑讯时间,可是米仓没
有答应,他很清楚再审讯下去意味着什么,漂亮极了的晚晴是个特例,能把伊藤
迷的神魂颠倒的女人,他是准备来长时间好好品尝品尝的,很显然极度销魂之后
是极度的疲惫,他还打算来日方长呢,这个令所有男人发狂的女人他舍不得一下
子搞死搞残的。
  躺在冰凉刑床上的晚晴俏脸白的吓人,攥紧的纤手始终没有松开过,有经验
的打手们用三棱针又是人中穴又是合谷穴的好一阵折腾才好不容易的将她唤醒,
经过军医仔细检查确诊无恙后,她才被抬回了牢房。东方的天空已经泛白了,长
长的嘘了一口气后,我的担忧算是暂时是消除了,整整地一夜,这一夜真他妈难
熬啊!
  群魔乱舞的这一夜原来是鬼子们最后的疯狂,帝国大厦瘫塌之际,米仓已经
无暇顾及我的晚晴了,整日忙得焦头烂额后就是借酒来发疯,难听的君之代被他
嚎了一边又一边,同样的酒,喝在我肚子里的是热乎乎的希望,灌在他肚子里的
是渐渐绝望的冰冷。
  小冯姑娘的「超级炸弹 」情报果然应验了,先是广岛,几天后又是长崎,我
得到可靠消息是在八月五日这一天,上级党组织很想让所有关押的同志们及时的
听到这些振奋人心的消息。
  尽管日军上层想尽了办法来封闭基层官兵们的耳目,可是来至友军的飞机还
是很快的将一张张末日的消息丢给了鬼子,鬼子的军心彻底涣散了,在确定了消
息真实性后,柳井疯了,几天后听闻了家乡噩耗的南泽也毫不犹豫的剖腹自杀
了。
  八月六日,下来的传单说天皇已经在投降协议书上签了字,同时责令鬼子们
早日放下武器停止一切抵抗活动,并且立即释放关押在狱中的政治犯,还在抱着
幻想的米仓当然不干,他要亲耳聆听天皇陛下宣读投降昭书。
  这一天是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号,这是一个晴朗的天,所有驻守在北平的日
军都接到了通知,等待着来至本土重大的广播通知,是个什么结果其实鬼子们已
经很清楚了,当那个叫裕仁的老家伙颤抖着声音向全世界宣布投降后,所有倭人
都哭了,我也哭了,而且哭得很大声,八年了,无数无辜的同胞死在了凶残的鬼
子手里,无数的战士和无名英雄牺牲在这艰苦卓绝的八年抗战里,牢里的小冯妹
子和我的晚晴为了这一天受尽了折磨,天理昭彰,报应不爽,鬼子们的膏药旗终
于丢人的搭拉了下来。
  米仓被彻底击败了,亲人没了,帝国没了,留给他的路是死路一条,我给他
准备的砒霜没有用得上,这个军国主义的狂热分子在喝尽最后一滴酒后将雪亮的
军刀捅进了肚子里,当腥臭的肠子流出来后他死鱼般的眼睛里最后留下的是我骄
傲的笑容。
  几天后,我党和友军联合向驻北平日军司令部发出勒令通告:立即释放所有
关押在宪兵队里的政治犯。我的晚晴终于获救了,一连多天的折磨她清减了许
多,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躺在臂腕里的晚晴笑的很甜美,苍白的脸颊上抹上了激动的红晕,「天意怜
幽草,人间重晚晴。这个名字好啊,原来唐朝那个姓李的诗人早已寓言了我的晚
晴会大难不死的,哈哈…… 」
  很久没有这样畅快的大声笑过了,我浅尝着她的一弯红唇,她的星眸里是我
坏坏的笑容,此时霞光正美,此时晚风正柔,我的晚晴在我的臂腕间轻泣轻笑
着,一个旋转两个旋转,我抱着她尽情的将幸福张扬,轻柔的晚风舞动着她飘逸
的长发,落日的余晖下她圣洁的俊面如花,如雪的纤足俏皮的晃出一路风情。
  晚晴问,我回答,「我们去哪里呀? 」
  「回家。 」
  「回家干什么? 」
  「养伤。 」
  「养好伤呢? 」
  「结婚。 」
  「想的美! 」
  「还有更美的呢。 」
  「啥啊? 」
  「我要买绳子。 」
  「买绳子干什么啊? 」
  「今后吊你玩儿啊。 」
  风中是她轻轻的笑骂,粉拳在我结实的胸脯上一顿轻捶:「讨厌,你坏死了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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