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晚风之爱在魔窟里没有泯灭
(一)
夜深了,街上依稀的锣鼓鞭炮声还在不时传来,历经八年的抗战终于胜利
了,当我们还沉浸在巨大喜悦中时,又一个喜讯差点让我晕过去,组织上及时地
批准了我和唐晚晴的结合,三十而立的我乐得像一个小孩子般的直蹦高。
「我的命太好了,多亏了宪兵队啊! 」一时失口急得我直抓头发。
刚从宪兵队监狱回来几天的晚晴还很虚弱,一直苍白的面孔也因为激动有了
红晕,望着我的美眸中满是幸福和温柔,我得意忘形的样子引来了她的愤愤不
平,「看你说的啥话啊,不是抗战的胜利,你的晚晴姐早牺牲在鬼子的宪兵队里
里了。 」
大概是翻身时牵动了身上的刑伤,她高挺小巧的鼻子上挂上了密密地汗珠,
「晚晴别动!我叫李姐过来帮忙。 」由于着急怕她弄破伤口,我的手无意间摁在
了她的长筒肉丝袜上了,触手的光滑细腻令我陶醉,「别叫她了,王姐也够累的
了,我大腿外侧上的药该换了。 」
晚晴羞涩的表情里带着鼓动,我轻颤地把她性感的肉丝袜子褪到了她圆巧的
膝盖上,尽管在宪兵队时已经见到过她的光腿了,可是亲手动她的袜子还是让我
冲动兴奋,她雪白光滑的大腿上一道紫红色的烫伤触目惊心,我的内疚替代了刚
刚涌上来的欲火,替她换纱布时我心疼地直掉泪。
「晚晴,我我我对不起你啊,一连烫了你三下又把你那个了,你恨我吗? 」
「哼!恨死你了,色鬼加恶棍,人家脚心上和那个地方现在还疼得要命
呢。 」晚晴的眼泪直打着转,粉脸飞红,「我我…… 」见我尴尬的满脸通红结结
巴巴的样子,她才破涕为笑,迷人的脸颊犹如春风抚过一般,「好了傻子,不记
恨你了,当时你也是被迫不得已呀,哎呀……弄痛我了。 」
她习惯性的绷直了好看的脚,我光顾着偷看她的玉腿美足了,包扎时弄疼了
她,见她粉脸含春银牙轻咬的动人模样,我刚按压下的欲火又升腾了起来,我得
寸进尺了,「干脆我给你泡脚吧?反正你是我的了。 」
晚晴白了我一眼,羞怯的转过了脸,我忙不掂的端来了脸盆,里面中医刘的
药汤疗效果然非凡,晚晴的浑身刑伤在它的洗泡擦抹下好的出奇快,从李嫂每次
给她换药后脸上露出的笑容来看,我估计晚晴那些隐秘部位的刑伤也恢复的不
错。
我第二次动她的脚却有着天差地别的感觉,前一次是在心头滴着血残酷的折
磨了它们,这一次却在血脉膨胀中尽情地赏玩着,终于到手的宝贝我怎舍得放
手?
晚晴的脚太美了,纤纤瘦瘦决不露骨,白白嫩嫩雅秀清新,不再肿胀的脚心
重新俏丽地凹了起来,脱了血痂的脚背光滑柔嫩弧度优美,那几个被夹断的纤秀
脚趾也已经恢复活力了,在我的揉搓下俏皮的躲闪着,大概是兴奋过度半天没休
息的原因,这时在温热的药水浸泡下和我温柔的抚摸中她睡的很甜香,我小心翼
翼地擦拭干净她的玉足后,轻轻地把她匀称纤长的小腿放到了我的膝盖上,斜靠
着棉被的她在我的爱抚下白玉般的脸颊飞出了一抹淡淡地红晕,匀细的呼吸声中
有着满足和安定,凝望着她娟秀温婉的面孔我直到现在还以为是在梦中。
要说能够获得她的芳心,我真的很感谢那些可恨的宪兵队和特高课,这样说
我自己都听着别扭,不过这是事实,如果没有这样的机遇,气质高雅成熟美貌的
晚晴是轮不到我的,其实她自从丈夫牺牲后就一直没有从骤失亲人的痛苦中解脱
出来,默默地把悲痛埋在心里,用忘我的工作暂时去冲淡对丈夫的思念,在这期
间好多同志都对她表露过爱慕之情,当然其中也包括了她一直当做弟弟的我,面
对众多殷勤地关心她都婉言谢绝了。
成就我俩好事的因素里晚晴的坚强不屈也是主要原因之一,如果她抗不住敌
人的酷刑那就不会有幸福的今天了,等待她的将是民众的审判和唾骂,是福不是
祸,是祸躲不过,那恶梦般一连几天的煎熬总算有了福报。
老天啊!怪不得小时候那个摸骨先生说我的福大艳福更大呢,他的预测灵验
啊,我这个唯物主义者终于动摇了。
晚晴比我大三岁,为了挽救祖国的命运,她与丈夫双双归国毅然投身抗战,
他的丈夫是学医的,四年前在给战士们做手术时被鬼子的轰炸机炸死了,正在隐
蔽战线工作的她听到这个噩耗后没有被悲伤击倒,化悲痛为力量后成绩更加显著
了,她利用家庭教师的身份,不断的从驻北平日军警备司司长伊藤那里获得了很
多重要的情报,她在美国学到的有关知识又使她很快地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发报
员,好多重要的情报都是经她手发往我军指挥部的。
我与晚晴是在去年春天相识的,我的上线调离北平前,组织上就通知我的接
头人换成了唐晚晴,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在一个桃花飘散的清晨,盈盈婷婷的
她就像桃花的精灵,晨风相送阵阵清香,我当时就被她出众的容貌和高雅成熟的
气质迷住了,合身的白色碎花旗袍,凸凹有至苗条的身材,俏丽温婉的面孔,雪
白纤美的藕臂,修长笔直的腿,云鬓高绾,面若桃花,尤其是她性感精致的高跟
鞋叫我看直了眼,我呆子般的模样使她红了脸,于是惊艳下的第一次接头成就了
我的暗恋。
我的身份得来不易,我华北某游击队在无意间捕获了一名间谍,他派往北平
的身份是宪兵队刑侦科课副科长,身上携带的资料齐全,因为长相与我出奇的相
似,更因为我会一口流利的日语(我的祖父曾经相随中山先生在日本留过学),
中央特科知道后非常高兴,因此我的翻译工作变了身份,经过短期的特工培训后
我无奈地被派往了北平,从此我安逸的生活变得惊险万分了,刑侦科副科长的身
份是要直面血腥的,暗杀、抓捕、审讯、还得经常出入血腥肮脏的刑讯室,我敬
佩那些宁死不屈的抗日志士,我又害怕他们仇恨的眼睛,我鄙视那些卖国求荣的
汉奸和叛徒,可还的笑脸相送与其假装亲善。
最难受的是我还要承受两面的猜忌压力,鬼子们对我的身份一直持怀疑态
度,可是又抓不住确切的证据,只好让我用行动来证明我的忠诚,比如经常逼我
下手拷打自己的同志,甚至逼我亲手杀害过一名抗日志士,那一天我永世难忘,
在抠动扳机的前一刻我差点儿崩溃了,看到倒在我枪下的那位国军兄弟我的心在
抽搐中滴着血啊!
更令我难堪的是来自组织上的怀疑,潜伏工作的尺度很难把握,做像了就会
过火,做不像又怕暴露,失误,失手的事情也时有发生,因此几次遭到了组织上
的质疑,窝火归窝火,工作还要做,获得的一份份及其重要地情报还是掩饰了我
的瑕疵。
整整两年的潜伏我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在凶险地环境中,我从原来的直爽
多话变得沉默寡语了,言多必失的古训对于一名特工来说最为珍贵,要说我遇到
的最棘手也是最考验我意志的事情就是唐晚晴的事情,她的被捕不是被叛徒出卖
的,是技术上的差距令她遭遇被捕身陷魔窟的,宪兵队刚从德国进口的电信探测
车没几日的运作就立了大功,一共查获的五台发报机中,有两台是纯用于商业用
途的,两台是军统方面的,其中最令他们欣喜若狂的就是捕获了唐晚晴,她就是
一直困扰日军的神秘的代号人「晚风 」,晚晴——晚风,她就像傍晚来风,神出
鬼没,稍纵即逝。
(二)
探测车的事情我及时地通知过组织,上面也及时地下达了命令,要求我党部
署在北平的几台发报机暂停一切收发工作。直至晚晴获释后我才知道了她被捕的
原因,原来当时有一份非常重要的情报刻不容缓,于是晚晴冒着生命危险发送了
电报,不幸被早已怀疑她的鬼子捕捉到了电波,幸亏她在被捕前及时的把情报吞
入了口中,同时也把悬挂的红色窗帘换成了白色,避免了其他几位同志的暴露危
险。
那天深夜,我正在办公室里整理着文件,想从中挖掘出点儿有用的东西,一
阵急急地铃声响起后传来了特高课柳井兴奋的通知,当我听到那个「晚风 」落网
时脑袋嗡的一下眼前一片漆黑,是谁出卖了晚晴姐的?当时我根本就不认为是因
为发报出的事情,稍稍整理了一下纷乱紧张的心情后,我急忙奔向了宪兵队。
在宪兵队预审室里晚晴百般辩解,企图争取最后的机会,当特高课柳井将查
获的一张通过显影粉显示出来纸条拿出来后她才收起了眼泪,上面清晰的「晚
风 」字样容不得她辩解了,既然身份已经完全暴露,晚晴一转娇滴滴的神态开始
与敌人怒目相对了,她看向我的眼睛里也没有露出任何的不正常,一样的带着鄙
夷和仇恨。
特高课除了确认了她的身份之外,其他的一无所获,她没来得及焚烧的密码
本编码太过深奥,鬼子们调用了所有破译高手研究后开始一筹莫展。对于这位一
直潜伏在伊藤家里的老师,特高课也曾经怀疑过,可是没有明确证据的情况下没
敢轻易动她,他们都知道丧偶的伊藤少将可是对她一往情深的。
晚晴公开的身份是北平女子师范大学的英语教师,故意接近伊藤是在一次舞
会上,留过洋的同样经历让他们「一见如故 」,刚刚丧妻的伊藤马上就被她的容
貌和才识迷的神魂颠倒,怀着各自的目的晚晴担当了他女儿的家庭教师,又没用
了多久,她成功取得了伊藤的信任和痴情,于是家教的身份上又添加了私人秘书
一职,从此以后晚晴开始顺风顺水了,曼妙的石榴裙旋转中,一封封重要情报不
断的的发往了根据地。
一旦情况明了,剩下的一切就都好办了,在维护大日本圣战大业上宪兵队和
特高课是有特权的。
预审只是走个形式,无非多费点儿口舌,毕竟晚晴的身份地位有点儿不同,
这样做也算是给了伊藤少将的面子。从多年的经验来看,来到这里的政治犯基本
上是恫吓不住的,不真刀实枪的在刑讯室给他们来几下是不会老实招供的。
果不其然,就连这个看似文静柔弱的美貌女子也似乎不吃这一套,声音悦耳
语峰尖锐,来回一问一答中滴水不露,鬼子们除了没有套问出任何有用的东西之
外,还被晚晴奚落了个够,把几个中国话还算流利的特高课特务气的直跳脚,我
在暗暗为她喝彩的同时更加替她担忧了,生怕激怒的鬼子立马粗暴的对待她。
在走完最后的笔录程序后,晚晴最终还是被转交给了我所在的部门,其实刑
侦科的人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他们可有一阵子没有折腾过女人了,何况这个女人
看起来是那么的性感漂亮,有知识有气质的女性他们还真没有玩过。
科长南泽和特高课柳井的意思是直接提她到刑讯室算了,先剥个精光狠命地
玩一玩,然后在她细皮嫩肉的身上随便用点什么估计就解决了,而我却不想叫心
爱的她去遭那份罪了,鬼子的残暴我是最清楚的,进了那里面我不相信柔弱的她
能够抗住,与其最后受了羞辱遭了折磨再招了供多亏啊?
我现在的爱可怜到只能期盼她明智点儿了。带她先去观摩一下的建议是我提
出的,南牢那边的惨叫声此时正叫的欢,我想叫晚晴有个心里准备和选择,最好
是直接把她吓垮算了,至于我的安危此时也顾不得了,就是被她出卖了又如何?
只要她能活下去就是我最大的心愿,那样她留在根据地的女儿也不会成为孤儿
了,就是有个叛徒的妈妈也总比没了希望强。
我一直认为家国的命运是我等铁血男儿去承担的,女人家只要侍奉好公婆养
育大子女就是对国家的贡献,此时的我在猜测她活下后的命运,也许她跟着伊藤
未必不是种幸福?想到这些我不由得一阵心酸酸。在我提到伊藤的军衔和其与南
泽是同乡后,南泽也只好顺水推舟的同意了,兵不血刃而屈人之兵的上策他也想
试试。
当晚晴站起来后我才注意到她今天打扮的太惹眼了,弯唇淡抹朱红,更加地
唇红齿白,胭脂轻扫玉面,越发地白里透红,合身的粉花无袖旗袍暴露了她窈窕
的身材,外露的玉臂和肉丝袜上那截儿大腿出卖了她的雪白,听到鬼子们的吞咽
声我不禁为她捏了一把汗,晚晴啊!美丽在这里绝对是种罪。
南牢那边正在审讯的是刚刚捕获的那两位军统特工,一男一女放在一起审讯
只有宪兵队能做的出来。当我们刚进去后,接受过礼义廉耻系统教育的晚晴瞬间
被惊呆了,她的脸颊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穿着黑色高跟鞋的丝腿轻微地发着
抖,南泽很高兴地捕捉到了她恐惧的表情,示意正在忙碌地打手们继续进行。
当时的情形别说晚晴了,就连我都吃了一惊,那个男的被赤身裸体的绑在柱
子上,鲜血爬过的肌肉在突突的跳个不停,浑身发软的他现在正有一处在逐渐地
上扬了,那一处就是他起先不肯发挺的阳具。
在南泽询问后我们才了解了个大概,这名军统的男子无论如何拷打就是不肯
招供,后来的刑法需要在他坚挺的阳具上实施,可是宪兵们的毛手怎么刺激他都
没有任何的效果,只好当着他的面轮奸了他的同志,长着一张漂亮娃娃脸的她被
鬼子们弄出了各种诱人的姿态,面对曾今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同志他不好意思去老
盯着看,出现这种情况时鬼子们是有办法的,被绑在长条椅子上的姑娘下面继续
被抽擦着,上面娇小的奶头却被两把钳子夹住了,一连声的惨叫逼迫着他睁大了
眼睛,他苍白的面孔变得潮红了,姑娘白嫩的光腿吸引了他大部分的目光,萎靡
的阳具开始无奈的发硬了,经鬼子们检验后还嫌它扬起的不够。
观察入微的鬼子早已注意到了他的兴趣,于是赤裸的姑娘被抬到了他的面
前,白嫩的小脚被攥住脚腕儿强行地为她的同志足交开了,两人都在骂个不停,
只是男同志的谩骂中夹杂着粗重地喘息,冰凉光滑的小脚动作被控制的很轻柔,
冠状沟被柔嫩的脚趾一阵刺激后,四十五度的上扬终于让鬼子们满意了。
在鬼子拿出了一把剪子后,晚晴被扯住头发转过了脸颊,紧闭的眼睛也被宪
兵们强行的睁开了,他们希望这一幕直接能打垮她的意志,我当时也是这么希望
的。剪子似乎不太锋利,这个男人直把嗓子哭哑了下面的龟头还连着一层皮,血
窜起的老高,像男孩子们调皮的撒尿,洒下的血花在姑娘雪白的身上画下了好多
不规则的图案,那个姑娘被直接吓晕了过去。
尽管晚晴被吓得满脸苍白浑身发抖,可是她的神经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脆
弱,挣脱强制后,她的美目中带了怒火,我暗暗感觉到情况不太好。他两人是一
起被泼醒的,醒来后的态度发生了转变,男子低头看着他的命根子大声的哭嚎
着,当鬼子拿着他被剪掉的龟头作势要往他的屁眼塞时,他才后悔自己招供的太
迟了。
那个女子没有被她同志的软弱所感染,啼哭中还是连连的摇着头,于是鬼子
决定加长时间一并要突破她了,男子是送往了医疗室包扎去了,而姑娘却被大字
型吊了起来,扔在地上的烙铁钳子被重新归了位,捅旺了的刑炉燃起的光亮照的
鬼子们的脸更加狰狞了。
在南泽和柳井询问了晚晴的态度后,她在摇头我也在摇头,她看出了我眼里
的深意,回给我的眼神里带着感激也有着坚定。兵不血刃的计划失败后南泽兴奋
地给北牢一号下达了命令,那里很久没有开张了,它是专门审讯女共党的地方,
在这里面对自己的女同志我还是首次,更何况她是我深爱的人,哎……晚晴啊!
考验的是你的肉体我的神经啊!
我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尴尬?
(三)
刚进了北牢一号刑讯室的晚清似乎很紧张,我注意到她的美目在躲闪着那些
可怕的刑具和打手,眼睛没个放出的她只好仰过脸望向那扇小小的铁窗,挂在那
里的蜘蛛网上正有一只蝴蝶在极力地挣扎着。几个精赤着上身流着仁丹胡的鬼子
打手满脸横肉,流下的口水中散发出了难闻的酒气,盯在她饱满胸脯和修长丝腿
上的眼睛死活都不肯挪动一下。
我当时还想做最后的努力,顺便想旁敲侧击下南泽和柳井,提醒他们对晚晴
应该有点儿区别,我当时是这样劝解的,「唐小姐,人活于世应该多替自己的亲
人想一想。 」
还没等我说完她就给了回应,「这些我都想过了,我的丈夫和千千万万的亲
人都死在了你们这群畜生的手里。 」
「你没有自己的子女吗?难道你忍心叫她成为孤儿吗? 」这句话起到的作用
只是令她的眼角潮湿了,一时的牵挂让晚晴露出的神态有些软弱,南泽他们满嘴
「吆西 」的对我的攻心战表示了赞同,我顺竿子也敲打了他们,「伊藤少将对你
可是不薄啊,连打了两个电话为你求情,只要你把该说的说了,我们决不为难你
一下。 」
说到伊藤少将时我故意加重了语气,晚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提到他时晚晴
的眼睛里竟然没有憎恨,看来伊藤的厌战情绪还在蔓延,要说全北平的鬼子还能
称为「人 」的估计就剩他了,是叔父的内阁高职保全着他的「仁义 」。
一向残暴的南泽算是对晚晴仁至义尽了,在下令吊起来时我惊讶地没听到
「剥光 」这两个字,我长嘘了一口气,在设计专门用于吊绑女人的刑架上鬼子们
可是动了一番脑筋,这个刑架将人大字型吊起来后能够灵活的旋转三百六十度,
这样就能在人体任何部位上施刑或强奸了。
四个绞链在同时拉动了,开始晚晴的纤巧手腕脚腕在铁环里还能挣动,等绞
链拉到极限后,只有穿在她高跟儿鞋内的脚趾还在不甘地抠动着,光滑的丝脚背
因为用力过度隆起的血管看起来很清晰,纤美的皓腕被粗糙的铁环磨破了皮,下
面的嫩肉在向外不断渗着血,脚腕上的丝袜也挂破了丝,露出的肌肤比她白皙柔
嫩的胳膊都白了三分,腋窝的暴露更为糟糕,南泽他们的眼睛直往她那里瞟,晚
晴不算浓密的腋毛下汗水很多,散发出来的气味很好闻,如兰似馨般,看来她用
的香水很高档,这种淡雅的清香很符合她的气质。
大概是不想叫我看到她狼狈的样子,俊俏的粉脸转了过去,挂在她尖巧下巴
上的水珠是羞辱的眼泪。
南泽在悬挂了半墙的刑具中找出了一跟大号的皮鞭,旁边的那条钢丝鞭让我
好一阵担心,它的下落可是必须有皮肉做伴儿的。扔给打手们时南泽附加了一句
话,「蘸上水。 」我的心又抽紧了,抽在空气中的第一鞭很清脆,但是没有落在
晚晴的身上,只是提示了鞭刑要进行了,第二下就很毒辣了,直接就落在了女人
家最怕疼的地方,饱满的乳房成了鬼子前几鞭的重点。
我听到她嘴里疼的轻呼了一下后就再不做声了,然后银牙紧咬,虚汗直冒,
鞭子啪啪作响,正面抽完侧面抽,湿重的鞭子给她的乳房造成的颤动连我都看的
心动,她雪白腋窝上挨的几十下更是惨不忍睹,一道道血红的隆起伴随着毛发的
掉落,我好心急,晚晴啊,哪有你这样受刑的?你这样咬着牙会更疼的!
鬼子们似乎对晚晴不屈的表情刺激地更火大了,那是裤裆里的火气,那个南
泽比柳井都不堪,手直往裤裆里抓,我真担心晚晴的清白是过不了今晚了,这些
畜生一旦兽性发作是什么情面都不给的。
前后左右的鞭子把她整洁的旗袍抽破了好多处,前襟的丝扣脱落后我注意到
她的乳罩是白色的,细细的带子随时有脱落的危险,南泽的逼问没有得到任何回
答后猛的一拳打在了晚晴柔软的腹部上,她干呕的样子一点都不难看。沾水的鞭
子又增加了一条,这次要抽打她的丝腿了,刑架做了九十度的调整后,晚晴叉着
丝腿被水平固定住了,此时她整条修长匀称的腿没了旗袍下摆的遮挡全露了出
来,肉色长筒丝袜上的那段雪娘痛快的招供,多么美好的花样年纪,过早的凋谢在这里实在
太可惜了!
「呸!你们就快完蛋了,美国人很快就要用超级武器轰炸你们的狗窝了! 」
我侧头一闪姑娘的唾液正好落在了柳井乌青的眼窝上,「巴格牙路!你个臭婊
子。 」愤怒极了的柳井冲上去一拳擂在了姑娘的胸脯上,姑娘瞬间疼得粉脸煞
白,准备还击的话被疼痛噎住了。
美国人的超级武器?是什么样的超级武器能让这些穷凶恶极的家伙们彻底完
蛋?姑娘的单纯泄露了我想了解的大致情报内容,我把拿起橡胶棒张牙舞爪扑上
来的柳井拦在了身后,「冯小姐,请你将刚才的话说的仔细一些…… 」
「小岛君你是不是花痴啊?怎么老是对女人们这么心软?这种臭娘们儿只有
用强硬的办法才能令她们乖巧一点。 」
柳井穿过我的肋间用橡胶棒捅在了姑娘柔软的腹部上,「哎呀! 」姑娘疼得
喘了良久后「臭鬼子,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情报的内容吗? 」
「那个的你的不需要说,其它的最好一句也不要隐瞒。 」柳井的棍子开始在
姑娘的身上肆意的挥舞开了,我没有再阻拦他,在魔窟中我的独木撑舟能改变多
少呢?沉闷的棍子一下下落到了姑娘柔软的身体上,就算是练过武术,这样狠命
地敲打也让她疼得直吸冷气,倔强的姑娘硬是圆睁了杏眼瞪着扭曲了嘴脸的柳井
一声不吭。
「小婊子不信你不求饶。 」柳井甩脱了橡胶棒换成了钢丝鞭,「啪 」只一下
就将姑娘胸前的旗袍撕开了一道口子,从破烂处浸出了鲜血,「啪啪啪…… 」鞭
子像一只恶毒的幽灵围着姑娘的娇躯来回飞舞,「唔……哎呀……狗……杂
碎…… 」不屈的叫骂声给呼啸的鞭子带来的不是怜悯,旗袍上点缀的白色碎花渐
渐地染红了,腥红的血色堪比窗外的残阳。
「小婊子,你不是嘴硬腿也硬吗?这里有的是办法叫你骨软筋酥的! 」打累
了的柳井将鞭子扔给了打手们,他开始环顾四周寻找着下一件泄愤的刑具。我端
着茶杯的手还是忍不住地发着抖,将近两年的司空见惯我应该能够做到镇定自若
了,可是一遇到弱势的女子我就有失控的倾向。
「干你阿妈的,停手吧,这么白嫩的皮肤打坏了多可惜啊。 」常年的刑拷使
得这些家伙们都患上严重地虐欲,尤其在对付漂亮的女人时,下手一个比一个
狠,我一脚外加一个耳光才喝止住了疯狂的挥舞,停下来的钢丝鞭已经将姑娘细
嫩的皮肤抽出了道道的血痕,敞开的前襟里露出了姑娘的乳罩,看样子她发育的
非常好,诱人的玫瑰色周围挤出来的乳肉雪白肥美。
柳井找来的刑具是一副大号的钢制脚夹,看来这个家伙一直对姑娘的纤足念
念不忘,我正要阻挠柳井的继续报复,想换一种稍微仁慈点儿的刑具时,南泽的
到来彻底否决了我的地位。他看起来很疲乏,裤子的拉链只拉到了一半儿,雪白
的手套上粘染着不少血痕,我记得他强奸完晚晴后裤裆那里是拉好的,难道这个
畜生又……
我不无担忧的小心询问到。「南泽君,那个女共党有了突破没有? 」
「有了突破,把她的大小阴唇突破了,是用烧红的钢针刺穿的。 」柳井竖起
一个指头弯曲伸直做了一个极其下流的动作。妈了个逼!老天爷,你咋就不用天
雷轰了这个畜生啊?我的心就像被人用刀子戳了一下,疼得连脚趾头都在呻吟,
「哈哈……哈……南泽君棘手催花的手法可谓一流,对付这些强硬的女人就得狠
一点儿。 」不知他们听到我疯狂的笑声里夹杂着愤慨没,反正我的眼睛被涌上的
血液顶的金星直冒。
「刑讯刚刚结束,还是毫无进展,这里情况怎么样呢? 」
「正准备给她上大刑,这个小婊子踢伤了我,我想看一看她的脚到底有多
硬,希望南泽君不要阻拦我。 」一直搓揉着卵子的柳井抢在我前面咬牙切齿的请
求到,南泽正在被冯雅男的秀丽吸引了眼球,对柳井的请求暂时没有搭理。
「冯小姐,年芳二八的美貌少女该在樱花树下执伞赏花的,破坏大东亚的共
荣是可耻的行为,希望你能悔过自新,对于你的过错伟大的天皇是既往不就
的。 」南泽托起姑娘小巧的下巴有点儿语重心长,说实话小姑娘吹弹即破的粉脸
确实惹人怜爱,只要是男人没有不想入非非的。
「少来这一套吧,我的爷爷奶奶都被你们共荣去了性命,姑奶奶死也不会放
过你们这帮畜生的! 」姑娘的泪水里是不共戴天的仇恨,完了,这种背景下参加
抗日的志士是根本软化不了的,只有用酷刑和刺刀威逼他们才有一点屈服的可
能,我只能祈祷姑娘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了。
「柳井君开始吧。 」大马金刀坐下的南泽拉开了「好戏 」的帷幕。姑娘的小
腿很修长匀挺,雪白的棉线袜子上到处是柳井泄愤的鞭痕,香软绣花鞋里包裹的
脚丫子很秀气,汗湿的气味是少女们特有的清新,「你要干什么?放开啊王八
蛋! 」姑娘紧张地抓动着纤长的脚趾,能够踢碑断桩的脚此时却无奈地任人宰
割。
柳井将姑娘的白袜子捋到脚腕时就已经呼吸急促了,他实在没想到那重若千
钧的一脚是这么白皙纤美的脚踢出来的,当姑娘的赤脚露出后,我也被惊叹了,
这那里是冬练过三九夏练过三伏的脚啊,整个白嫩红润的脚掌上没有一点儿茧
子,脚弓弧度优美,脚趾玲珑可爱,对女人美足偏爱有加的我也不由得吞了口
水。
「王八蛋,怎么舔人家的脚啊?你好没羞! 」小女儿家到底涉世未深,她都
不知道女人家的脚也是男人们垂涎的器官。
柳井这个家伙对女人们的美脚产生的强烈兴趣难道是绝美的晚晴惹得祸?想
到晚晴完美无暇的美足我好不向往。姑娘可爱的脚指头成了王府井崔哑巴的冰糖
葫芦,上面沾粘的口水拉出了好长的丝,柳井意欲未尽的将冯雅男最后的一个脚
趾头仔细的舔完后才想起了裆部的疼痛。
生锈的钢夹子上面连着绞链,姑娘娇嫩的脚掌朝上被毫不留情的挤压在中
间,齿轮开始咬合了,「咯……吱……咯吱。 」的声音听的我直牙痒,「小婊子
说还是不说?踢我的威风哪里去了? 」柳井拉动的似乎很吃力。
「小……鬼子,是男人就……放……开姑……奶奶……真后悔…… 」逐渐收
紧的钢夹子将姑娘粉白秀美的脚挤压地变了型,俊美的脸上挂上了不屈的泪花,
「还嘴硬,用点儿力。 」看上火的南泽没有像柳井那样屈尊大驾爬下来吸吮姑娘
的美足,他似乎对冯雅男饱满的乳峰更感兴趣,那玫瑰色下开放的花蕾一定娇艳
无比吧?
「妈呀!拿开你的爪子啊……不要啊…… 」这下姑娘更慌了神,拼命地扭动
着娇躯试图躲闪着南泽的侵犯,狞笑的铁链告诉她再剧烈的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的,到口的美味魔鬼们是不肯松口的,乳房的暴露伴随着姑娘嘤嘤的哭声。
习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至古男儿习武是用来保家卫国强身健体的,而今
国难当头,女儿家的防身绝技用于了报仇雪恨,结果仇未报,恨未雪,却身陷囹
圄,空有一身本领施展不开,龌龊的凌辱下,姑娘羞愤的玉面通红,倔强的她被
来自脚上的剧痛和胸脯上的猥亵整治的凄凄惨惨,「呜……呜……禽……妈呀…
疼啊……王……八……哎呀。 」
姑娘疼得呜咽连声,涕泪满面,可是鬼子们期盼的求饶声却一句没有听到。
冯雅男的脚骨好像很柔韧,鬼子们又拉动了几次绞链都没有听到可怕的骨折声,
由于挤压过度,她的脚底隆起了好多紫红色的褶皱,雪白的脚背皮肤在拉扯下几
乎透明了,恐怕稍稍一碰就会把上面蓝蓝嫩嫩的血管弄破。这个时候柳井从火炉
里夹出一根细长的钢条,南泽手中的尖嘴钳也正向冯雅男粉红的花蕾咬去,好姑
娘啊,你可要挺住了!
铁条烫趾缝儿与钳子咬奶头的双重酷刑可不是好受的,都说经历过生育的女
人更能忍受疼痛,看来坚强的晚晴就是典型的榜样,我真想告诉姑娘,在魔窟里
你不是孤独的,对面那个姐姐刚刚再次经受了酷刑的洗礼。
(十)
女人天生是用来呵护的,而在这里——鬼子的宪兵队里,女人却是用来摧残
的,漂亮在这里绝对是个可怕的定义。冯雅男发育良好的乳房弹性十足,柔软芬
芳,雪白上那一点嫣红骄傲的向上含苞待放着,本来初次亲密接触它们的应该是
情郎温暖甜蜜的嘴舌,如今却换成了冰冷无情的钢钳,钳口在咬住娇嫩花蕾的那
一刻,姑娘激凌凌打了几个冷颤,光洁细腻的皮肤上瞬间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泪珠纷纷在抖动的睫毛上滑落。
「冯小姐,害怕了吧?这地方一旦夹坏了将来就别想哺育孩子了,给你三分
钟考虑的时间。 」南泽的判断出了偏差,他认为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坚
强?所谓的执着信念是在自身不受侵犯的前提下年轻人们时尚的标榜而已,抗
日?抗日就是时下支那年轻人们展示自己的热血,吸引异性的手腕,宣泄精力的
游戏而已。
刚刚攻克北平那会儿满大街的「驱除鞑虏,振兴中华 」的口号中又有多少人
是言不由衷呢?在菜市口不就杀鸡儆猴了几百个狂热分子后,满街的标语和游行
一夜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吗?虽然在占领这个城市的后来几年里游行示威和破坏活
动一直就没有间断过,可是比起初期的强烈反抗已经不算是问题了,仇恨随着时
间是会淡化的,文化也是会强行同化的。
在刀枪酷刑下又有几个是真正视死如归的?前几天抓捕的那两个军统特工不
是乖乖的招了供?隔壁的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现在不正在哭爹喊娘吗?就算是那
个漂亮的老师不好整,估计还不是仇恨在起着临时作用?只要时间再拉长些,适
当地给些温暖,时不时的加些「小菜 」,再把她馋人的阴道和肛门充分利用起来
后屈服也是迟早的事,以前杀害的很多顽固的家伙们归根到底还是折磨的时间
短,不是源源不断抓捕回来的捣乱分子过于得多,使得能够关押几百号犯人的牢
房每每人满为患的话,他的慢磨战略计划估计是会被上级采纳的。
当南泽还没有从自以为是混乱的思维逻辑里理出头绪时,冯雅男已经给了他
明确的答复,「禽兽不如的东西们,你们是会断子绝孙的,想从姑奶奶嘴里得到
什么,两个字——休想! 」这句话肯定捅了柳井的痛处了,连续几代单传的老柳
家最怕的就是断子绝孙,成家已经八年的柳井本来就怀疑自己有问题,这下又挨
了冯姑娘惨重的一脚,怎不叫他恼怒万分?于是本来未加热的钢针被炉火烘烤
了。
南泽没有因为姑娘粉红色好看的奶头而手软,逐渐加大的力气夹得她浑身发
抖,我清楚的看到一颗颗晶莹的汗珠从姑娘雪白的肌肤上纷纷钻了出来,是那种
争先恐后的速度,姑娘起初还死咬着银牙不肯呼喊,是柳井的加入才叫姑娘的惨
叫声变了调的,「啊……啊……王…… 」
柳井的钢针在刺入姑娘脚心后还在冒着蓝烟,烧糊的皮肉味道竟然引起了几
个鬼子的吞咽连声,难道这些家伙们在饲养狼狗时习染了狼的习性?望着姑娘俏
生生雪白的腿脚我有了毛骨悚然的感觉,心爱的晚晴和这个可爱的妹子她们不屈
的后果是否比我估计的更为严重呢?当她们的阴唇和乳房被剔下嫩肉放到刑炉上
烧烤。
当晚晴雪白秀美的纤足被炖熟后端上了鬼子的餐桌……我摇了摇眼前不断出
现的恐怖幻觉没敢再想象下去,只觉得脊梁骨后冷气嗖嗖直冒。
冯雅男的美足被挤压淤积下的血液有了泄压的地方,钢针与皮肤结合处鲜红
的血珠欢快地涌了出来,挂成细线流过脚背脚趾滴答到了地面,柳井就像一只嗜
血的狼,甜美的血液更加激起了他原始的兽性,一根根暗红的钢针伴随着撕心裂
肺的惨叫刺进了姑娘的脚趾缝,葱白般光洁的脚趾们根本不相信有人会如此对待
它们,几番张开合拢绷直来抗争着残酷的降临,这种剧痛已经超越了女侠承受的
范围,姑娘在垂下头时胸前的钢钳还在叼着她嫩红的乳头。
「南泽君我要拔光她的脚趾甲。 」柳井紧攥着冯雅男精致挺秀的大脚趾请求
着,这些自然光亮犹如贝壳似的指甲在离开脚趾头后是否会枯萎呢?我产生的这
个荒唐念头是因为晚晴的脚趾甲就像是一枚枚娇艳的花瓣儿。
「先别急,这么漂亮的脚弟兄们还没玩够呢,先弄醒来再说吧。 」南泽重新
隆起的高度到底没有生猛的打手们坚挺,「哗啦啦。 」一瓢井拔凉水泼在了她煞
白的俏脸上,姑娘乳房上的水珠就像挂在密桃上的晨露,晶莹剔透。
柳眉微蹙悠悠转醒后她被眼前的狞笑下了一跳,扭着俏脸躲闪着南泽试图一
亲芳泽的强迫,「冯小姐看来不喜欢被人亲吻你好看的红唇了?那就亲亲你的性
感娇嫩的阴唇吧,脱!光!她吧! 」
南泽似乎对「脱光 」两个字很感兴趣故意加重了语气,早已欲火难耐的宪兵
们饿疯了似的冲了上去,于是姑娘哭喊叫骂着,鬼子们嬉笑撕扯着,旗袍揪脱
了,三角裤撕扯烂了,苗条白嫩的身体全部暴露了,少女特有的体香散发出来
了,一双双毛手伸出了,一口口唾液吞下了,掉进狼群里的绵羊其命运是可想而
知的了。
说实话姑娘凸凹有至雪白芳香的身体很香艳,南泽吸吮的声音很大声很香
甜,这种致命的诱惑真他妈要人命啊!我吞了大量的口水后喉咙还在发着干,裤
裆里的东西不争气地发硬了,并且坚挺的很厉害,我是人啊!他们才是畜生!我
对自己强调了好几次,尽管我有开脱的理由,可是我的良心不容许我这么做,就
算被再次逼迫,我也要无论如何找借口逃避了,幸亏争先恐后的速度遗忘了我。
要说我没强奸过自己的同胞那是不诚实的,潜伏在魔窟中想独善其身根本是不可
能的事!除非你是天生的性无能,或者是不顾大局硬想暴露自己。
我的处男是在慰安妇身上破掉的,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来至大阪的婊子骗
了我,那一夜我脸红脖子粗地好歹找不到地方,是那个婊子用手指捏住我莽撞的
阴茎疏导了我,她胡乱的捏住我的阴茎在她的大腿跟上就轻易地将我宝贵的处男
身夺去了。
我真正第一次尝到了完整男人滋味就是在这里,那是一个徐娘半老的军统娘
们儿,虽然她的下面松弛地很厉害,但是我还是非常激动地把滚烫的精液送进了
她伤痕累累的阴道里。当然我的劣迹是被逼无奈的,组织上是睁一眼闭一眼的纵
容了我的「无奈 」,我也常为自己的「无奈 」忏悔不已,可是这该死的「无奈 」
我能回避了吗?
冯雅男的处女膜是被南泽亲手捅破的,鲜红在冯雅男雪白的股沟里宣布了她
处女的终结,「呜呜……妈呀……疼啊……天打雷劈啊…… 」的哭喊叫骂声换来
的是魔鬼们更加的疯狂,姑娘不光是窄窄地阴道被强行地霸占了,就连她纤美的
脚趾,雪白的奶子,光洁的腋窝等也没能逃避野蛮的袭击,肮脏的摩擦和喷射是
在姑娘每一寸诱人的肌肤上的,极度地罪恶在光天化日下发生的很自然,鬼子们
没有丝毫的愧疚与怜悯。
整整两个小时的强奸将一位身强体健的姑娘折腾地筋疲力尽,姑娘的嗓子哭
哑了,灵动的美目空洞了,雪白的裸体上到处是罪恶后的肮脏。新的一轮刑讯并
没有因为疯狂后的疲乏而取消,南泽抖动着发软的腿将最后一块砖头塞在了冯雅
男粉红圆润的脚跟下,五块砖的高度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了,也许是常年习武的
原因,姑娘雪白的长腿非常柔韧,五块砖才使她的膝盖下凹脚背趾尖紧绷成了直
线,到了快要骨折的临界点就不能再加了,这一点宪兵队的职业打手们掌握的很
精准。
「还不说吗?今天就让你死在这里! 」柳井拼命地抓扯着姑娘汗湿的青丝,
姑娘蜡黄着脸死咬着唇继续用沉默作了回答,放在刑炉上的蜡油开始翻滚了,南
泽拔出来的温度计显示了液体的温度,整整一百摄氏度,还好没用猪油,看来姑
娘细腻白净的皮肤暂时是保住了,这种温度不会给受刑者造成永久伤害的,野兽
们的打算我非常清楚,姑娘美妙的肉体还有被玩够呢!
柳井不满地舀起了一勺子蜡油递到了我的手里,「小岛君的货看来都送给那
位女共党了,这第一副画就让给你先来绘制吧。 」逐渐阴盛阳衰的他又补存了一
句,「先给该死的小婊子腿上来一勺,踢人的代价远远未还够呢! 」
我「欣然 」地接过了滚烫的勺子,心里将他十八辈儿祖宗操了个遍,真想将
其下体所有的物件儿连根儿通通挖掉。
(十一)
日军驻北平最高司令部会议室内激烈地争吵过后是压抑的喘息声,刚刚几则
失利的内部消息实在糟糕的要命,尽管几个痴心妄想的疯子还在不甘地宣泄着军
国主义的情绪,尽管司令部也宣读了几项「振奋人心 」的消息,还特别强调了哀
兵必胜的道理,可是事实就是事实,局部的获胜代替不了全面的颓势,帝国不败
的谎言已经被无情地一层层揭穿了,大势已去的现状就摆在眼前,不是凭口舌之
争就能扭转的,所以争论过后是沮丧的沉默,悲观的情绪像瘟疫一样很快蔓延
了。
倭寇们天人共愤的行径早已引起了几个大国的强烈不满,干掉老大德国后回
过头肯定是要收拾这个狂妄的家伙的。几则大为不好的消息如下:苏联红军出兵
东北后是势不可挡的,一向引以为豪最精锐的关东军竟然在其面前不堪一击!
太平洋战场的连续失利;刚刚截获的来自美国「超级 」炸弹威胁的情报还在
恐慌中猜度;中国军队的全面反攻已经势不可挡;那曾经不可一世的帝国现在到
了何种地步已不言而喻了,很显然大日本帝国的末日为时不远了,只要是明眼人
都会得出如上结论的。
可是米仓和少数几个偏激分子偏偏不承认这个即成的事实,他们不相信几年
前还如日中天的大日本帝国这么快就要日暮西山了。不!不会的!
大日本帝国是永远不会失败的!米仓的心里还在歇斯底里地狂喊着,他的幻
想还有一些可笑的依据:帝国还控制着大半个东南亚,还有将近几百万英勇善战
的战士和亿万民众的支持,他相信伟大睿智的天皇是能够力挽狂澜的,在他的英
明带领下眼前的难关一定能够克服的。
米仓不想争辩了,这里的论调已经明显地向失败倾斜了,其中甚至包括了司
令长官水源中将在内的偏斜。作为宪兵是要对天皇绝对忠诚不二的,他米仓愿意
做天皇最后的守护战士,天皇陛下的帝国是不可能屈服的,「一亿玉碎。 」计划
一定会在危机关头启动的,本土的作战将会成为盟军们的恶梦!
米仓昂起的脸色依然是灰白的,青筋突兀的手努力的控制着发抖的膝盖,挺
直了腰背故意将胸前暗淡无光的勋章露出了几枚,这是他历年来血腥镇压抗日分
子得来的褒奖,他还要顺便提醒一下那些软弱的家伙们,忘记了宪兵的职责和特
权后果是非常严重的,他是务实的,务实到每一位抓进宪兵队里有三分姿色的支
那女性他都要亲自过问,一想到又抓捕了一位如花似玉的花姑娘时,米仓有点坐
卧不安了,下体的强硬甚至超越了他对天皇坚挺的忠诚。
「说啊!臭婊子,今天随便说点东西就放过你。 」柳井尖细的声音突兀在暮
色里,叫我想起了从宫里出来的那个专侍喊更的老太监。
冯雅男被再次泼醒前已经昏迷了两次了,几乎布满全身的蜡油经过冷却后纷
纷脱离了,下面露出的肌肤犹如新生婴儿般粉红娇嫩,只是可惜了乳房,大腿、
赤脚上烫起的好多水泡破坏了玲珑完美的曲线,姑娘本来稀疏的阴毛在剥去蜡油
后脱落的光秃秃了,微微隆起的阴户显示了姑娘还处在发育的末端,没了遮挡的
阴唇上残留着的白色粘液那是刚刚被轮奸后的铁证。
「滚开!你个死太监。 」冯雅男厌恶的扭过了蜡黄的俏脸,「啪。 」的一记
耳光给姑娘的脸上留下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巴格!砖头拉她奶头,钢针刺她
阴蒂,小婊子就不信你的嘴一直这么硬! 」柳井气急败坏的恨不得一下子整死这
个给他造成永久伤残的姑娘,南泽疲惫不堪的瘫死在椅子上默许了柳井的花样,
这么残酷的刑法是给一个花季少女使用的吗?
我在恍惚乏困中有点儿不敢相信,隐隐的怒火差点儿再次抬头,哎,忍吧,
自己不是早已习以为常了?
就连自己的恋人遭受酷刑和羞辱时都能忍下来,这个时候就更不是强出头的
时候了,恶有恶报,只是时候未到,我索性眯起了眼睛打起了瞌睡。
冯雅男扭动着苗条的身子做着无谓的挣扎,挂在屋顶上四个方位的滑轮同时
开始了拉动,姑娘纤细的手腕脚腕被钢铐上的毛刺划破了几处皮,纤巧的左脚踝
上出了好多血,沿着雪白匀称的小腿肚最后在膝盖上凝成了一颗颗鲜红的珊瑚
珠,姑娘是被面朝下四肢大张水平吊起的,高度正好与低矮的鬼子们鼻尖持平,
这样下坠了的樱红乳尖和张开的水嫩阴唇就能任由魔鬼们摆布了,为了充分地欣
赏到姑娘俊美面部痛苦的表情。
柳井耐心地用冯雅男的乳罩带子将她的秀发盘在了脑后,完工后舔着姑娘玉
白小巧的耳垂淫笑着戏弄道,「先吊你的奶呢还是先刺你的阴蒂呢?你看你并不
是完全失去了自由,你还有选择的权利呢。 」
「变态,滚开啊。 」羞愤的强调里带了哭音,这种极尽羞辱的姿势是姑娘万
万没有想到的,「一个奶头先吊一块吧。 」
看来柳井不敢将姑娘的奶头揪掉,这里还轮不到他的肆意妄为,宪兵队的人
都知道,米仓大佐只对完美无缺的东西感兴趣,他没点头谁也不敢过火。死沉的
城砖一块大约有三公斤左右,粗麻绳捆砖块细绳子拴奶头,当托在柳井手里的砖
猛地松手时,冯雅男凄惨的叫声绷紧了我的神经,我不无担心也带着好奇睁开了
犯困的眼睛,那半空中旋吊的曼妙身体腰腹下弯,四肢斜上挺直,雪白的奶子垂
直向下被拉出了一对俏丽的尖峰,想必她粉嫩的花蕾也被勒成紫红色了吧?
这个吊绑的姿势叫我想起了轻盈点水的蜻蜓。
「说吧婊子,这才一块砖头了。 」柳井用力的拍打摇晃着姑娘肥白的屁股,
每一巴掌下去都能牵动下面悬挂物的摆动,姑娘柔软的乳房在拉扯下不断地剧烈
颤动着,碰撞在一起的砖头咣铛作响,她光洁的额头上出汗了,屈辱的泪水像断
线的珍珠在煞白的小脸上挂了一串儿,皓齿紧咬红唇,俏丽的下巴努力上扬,她
好像在告诉敌人狼狈只属于让人唾骂的背叛,并非肢体上强制屈辱的姿态和各处
器官上卑鄙的猥亵。
「加,再加一块!不说就揪掉这个小婊子的奶头。 」柳井的舌头将姑娘光洁
的腋下和乳胸上浸出的汗水一股脑儿收入了口中,他下体的迟钝不得已只好转为
了舌尖儿的灵动。
「妈呀……呜呜…… 」
又是六公斤的分量没有缓冲是直接叠加上的,沉重的砖头一下子将姑娘的嫩
乳揪的老长,晶莹的汗水滑过雪白细密的肌肤顺着紫红的奶头浸湿了下面的细
绳,姑娘纤美的趾尖指尖在冰冷的铁铐里可怜的抓扯颤抖着,私密处在雪亮的白
炽灯下越发纤毫毕现了。
「哈啊……不早了,上钢针吧。 」南泽终于打着哈欠催促开了,我抬腕看了
下手表确实不早了,疯狂地折腾完晚晴又强暴了冯姑娘,难怪他撑不住了,这样
也好,无论姑娘是否抗住抗不住,长痛终究不如短痛,我也只好装一装样子了,
姑娘的秀发上汗水很多,我用了很大力才抬起了她的俏脸,「冯小姐说了吧,钢
针扎到那里的滋味…… 」
「呸!都是畜生。 」迎面而来的口水唾了我满脸,我擦抹完的白手套上染上
了鲜血。唾的好啊!多么坚强的姑娘,真给咱中国人长脸,姑娘纤弱不屈的脊梁
就是咱中华民族振兴的希望啊!在我做了继续的手势后松开的发丝还有阵阵余
香。
又是柳井,寒光闪闪的钢针在扭曲的冷笑下尽显狰狞,姑娘的阴唇在大张的
雪白腿根儿间仍然闭合的很紧,在柳井唇舌和手指的的侵扰下才不情不愿的支开
了缝隙,粉红嫩壁上清亮淫水粘连成丝,两片儿小阴唇更是水润湿滑娇嫩的叫人
眼突口馋,「吆西,好好的水嫩阴部啊。 」
「柳井阁下看到她的阴蒂了吗? 」鬼子们亲吻揉捏着冯雅男叉开的白腿粉足
探着头窥视着她最隐密的部位,「疼不疼啊?疼了就统统的说出来。 」我看到柳
井的针尖儿轻轻地在姑娘娇嫩的壁肉上划动了几下,「啊……啊……就是……不
告诉……你……猪头……气…… 」姑娘浑身剧烈的发着抖,大腿上白嫩的肌肉突
突的跳着,这是敏感的神经自然而然发出的抗争。
「叫你骂。 」插在阴唇上的几根钢针随着阴道的剧烈伸缩蠕动出了几丝鲜
红,「唔……唔……妈呀…… 」「看到她的阴蒂了,柳井君下手啊。 」嘶哑难听
的哭喊声根本不似一个漂亮的姑娘喊出来的了,当一根细细长长的钢针伸进她的
阴道向着女人们最最敏感的地方刺去时,我的冷汗再湿重衣,心爱的晚晴也遭受
过同样的刑法,真不知道文弱的她当时是如何熬过来的?
那可是烧红了的钢针啊!她委婉动听的嗓音也在哭喊中走了调?婉约清秀的
面孔也在剧痛中变了型吗?我的喉头哽咽了,血腥沉闷的刑讯室里叫我窒息,我
用力推开了铁窗,阴冷的夜风搜刮着我的冷汗,月华清冷隐隐地泛着血色,身后
淫荡的狂笑像极了夜枭的鸣叫,牢房里随处传来的是痛苦的呻吟,死亡的阴影随
时笼罩着这里,属于魔鬼的夜是没有安宁的,我俩期待的那一天到底有没有希
望?是不是一厢情愿的奢望?
我不禁在心里打了疑问,三个月,一个月还是半个月?是的,最多半个月!
这就是决定我们命运最大的期限,我没敢奢望过长的时间,最后疯狂的鬼子们是
没有耐心的,想到这里我心里焦虑万分。
(十二)
屋外老槐树上的喜鹊一早就喳喳的叫个不停,把我从恶梦中惊醒,起床后我
擦着汗湿的额头喘息良久后还心有余悸,临明前的这个梦太可怕太蹊跷了,梦中
我和晚晴被成千上万的鬼子包围在一个山头上,我俩已经弹尽粮绝了,鬼子从三
个方向唔哩哇啦叫嚣着冲了上来,「抓活的,有大大漂亮的花姑娘。 」
鬼子们激动地两眼放光,我和晚晴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彼此间的唇舌在依依
不舍地搅动着人世间的最后一次温存,身后就是绝壁悬崖,激情相吻后我们手拉
手闭上了眼睛,忽然在老远老远的东面,天空中黑云翻滚,随后是地动山摇,天
上的烈日变得昏黄灰暗向西迅速沉沦了,鬼子们见此象后大多都丢掉武器跪在地
上鬼哭狼嚎成了一片,可是还有几个穷凶恶极的家伙依然向我们扑来,我与晚晴
正在不知所措时,恶梦醒了。
此梦到底何解?按周公解梦来说:天地动,主国有灾难,日头沉,指国易
主。已经饱受了百年苦难蹂躏的国家还有什么更大的灾难?神州大地好久都就没
有真正的「主 」了哪来的易主?这个梦显然是预示了鬼子们的末日和我最担心的
末日疯狂。
梦后的推演是喜忧参半的,鬼子的加速完蛋绝对已成定论,可是……想到晚
晴危在旦夕的处境时,我就不寒而栗,就连屋外很少见的艳阳天和闹喳喳的喜鹊
也未能驱散我心里的忧虑。
由于晚晴的刑伤发炎诱发了高烧,急于提审她的米仓只好耐着性等待了几
天,据医护人员报告下午顶多再输一次液就基本上退烧了,这个消息根本就不算
是个好事,果然刚接到的通知就大事不妙了,下午开始提前枪决部分抗日分子,
从今天晚上开始轮流突审唐晚晴等重要情报人员,今天是公历八月三号,至晚晴
被捕后,分秒的时间对与我来说都弥足珍贵。
临近中午我在购买的哈德门香烟里拆出了组织上的答复:「你的情报非常重
要,已及时汇报给了上级,近日密切监视鬼子的动向,适当散布失利消息来进一
步瓦解鬼子的斗志,想办法通知狱中被捕的同志,咬紧牙坚持下来,鬼子马上就
要完蛋了,十一战区已经对京津唐以及张家口等地区形成了包围,坚持就是胜
利! 」
坚持?晚晴在酷刑下能不能活到明天早上都是个问题,提前杀害被捕抗日分
子的先例都出来了,谁能担保我的晚晴和那个可爱的小冯妹子不会在下一批的名
单里呢?我牢骚满腹的吞掉了这个恼人的纸条。我的担忧不无道理,下午被鬼子
杀害了的同志们就有几位是近期才被捕的,而且人员也较往常多了几位,看来鬼
子们确实要提前动手了!
我一时急得团团转,急有何用?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就听天由命吧!我只能
这样无奈地安慰自己了。
晚上的架势看见就吓人,插在红彤彤刑炉里的烙铁铁丝铁条钢针烧红了一
堆,悬挂在刑架墙壁上的铁链钢索叮当作响发出森人的光泽,就连很久没有使用
了的电刑椅子也重新接通了电源,这个有必要解释一下,由于刑具的变压器出过
几次故障,致使两名犯人很不幸地死在了这张刑椅子上,所以很久都没有再使用
这个不稳定的家伙了,看来今天晚上对晚晴是要下狠手了。
宪兵刑讯手们显然刚刚灌过大量的猫尿,一个个面红耳赤坦胸露乳臭气熏
人,米仓今天没有去南牢照会那个冯姓的小女子,过于清纯青涩的姑娘他觉得应
该好好地调教调教才有味,所以安排好那边儿「热心 」的调教人员后,他急匆匆
地赶回了北牢,他对晚晴的重视一方面是她更具有情报价值,另一方面是因为晚
晴成熟高贵的气质更吸引他的感官。
晚晴是拖着重镣进来的,残忍的敌人没有给她的脚镣缠上布条,那么细嫩的
脚腕儿怎经的起如此粗糙的摩擦?刮破的丝袜里鲜血淋沥,「哗啦啦……哗啦
啦。 」叉着腿行走的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尽管还是收腹挺胸气质若兰,可比起
先前的婀娜多姿来说现在蹒跚的步履基本上与优美无缘了,看来她私处的刑伤还
没有完全康复啊!
我深爱的晚晴啊,鬼子们施加给你的痛苦我一定会加倍偿还给他们的,畜生
们等着吧,等抗战胜利了老子一刀刀零碎了你们,我极力地压制着心中的愤恨。
晚晴亭立纤弱的身姿在一众禽兽吃人的目光下淡定自若了很多,这让我佩服的五
体投地,她似乎已不再惧怕什么了,是啊,纯洁的肉体已被屡番糟蹋,尝试过各
种酷刑后也不过尔尔,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后再有什么能打垮她的意志?恐怕唯一
的薄弱处就是女儿和我了。
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此时的泪是淌在心里的,是万般无奈的,交错的目光
传递了彼此的爱慕和勉励,握紧的拳头是互相不屈的铭志,那一荡凄美的微笑是
安慰我的,柳眉的上扬明显是对敌人们的蔑视。米仓对晚晴显然感兴趣极了,也
难怪他不持劳苦的深夜亲临这里,优雅漂亮的晚晴自有一种难言的风韵令所有男
人着迷,惨白的灯光下她轻撩发丝的手腕莹白如玉,温婉的脸颊上那一抹虚弱的
嫣红更添了十分的明媚,蒸腾的热气抚过鼻尖儿时隐隐约约带来的香气还是那么
好闻,不似香水应该是她自然清新的体香所发吧?
面对如此佳人色迷迷的米仓早已坐不住了,「尊贵的唐老师,敝人也是不得
已啊,司令部下了严令非要你的口供不可,我知道不该老是用这种地方来招待你
这样高贵的女士的,想不想换个舒适的地方?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里你可以提任
何的条件作为交换…… 」
米仓的笑容很真诚很和蔼,提出的条件也很诱人,「别废话了,你们准备用
狗命赎罪吧,首恶战犯名单里不会将你们遗忘的。 」晚晴语速和缓但字字令鬼子
们胆战心惊,「吆西,看来唐老师是吃了定心丸了,开始吧! 」
晚晴的衣服还未剥,米仓已经不知廉耻的开始解裤带了,晚晴刚刚被吊好,
米仓就将她的三角裤掏过高跟鞋儿脱了下来,晚晴还在挣扎中气喘吁吁,米仓已
经将赤红的阳具强行塞进了她干燥的阴道里了,仿佛饥饿了数月的恶狼,对猎物
不要命的吞噬是连皮带骨的,「啊……啊……畜生。 」
过度的强行抽插撑破了晚晴阴道阴唇周围旧的刑伤,一丝血红爬过炫目的白
腿浸湿了肉丝袜口,这简直就是一种酷刑,晚晴垫起的那只皮鞋尖儿疼得直哆
嗦,吊起的大腿袜口上那一截儿细腻瓷白的肌肤上香汗密布,丑陋的阳具出出进
进根本不顾及嫩肉上不断浸出的鲜血,晚晴秀美的脸颊疼得都走了型,红唇抑制
不住的发出痛苦的呻吟,真不知道年近五十好几的米仓那里来的牲口劲气,竟然
一口气硬是把晚晴干了十几分钟。
鬼子们挺着阳具沸腾了,好像其长官神勇的拼刺能令太阳旗再度勃起似的纷
纷嚎叫着喝着采,「嗷……嗷……吆西,吆西。 」晚晴的阴道口溢出了大股的精
液和阴液,香浓的雌性气息引逗得旁边的狼狗都吸溜了腥红的舌头,下面的狗鞭
足有大拇指那么粗细,「今天的刑讯就由小岛君来主持吧,你看如何? 」
米仓恋恋不舍地吐出了晚晴紫红色发硬的乳头后,可恨的一字胡露出了猫腻
的神态,幸亏自私的他只顾及了自己神仙般的享受,旁边憋足了劲儿的鬼子和狼
狗们都不满地干瞪了赤红的眼睛。妈的!老子就再忍耐几天,是福不是祸,是祸
躲不过,我咬着牙硬着头皮再次接受了这个残酷的考验。
(十三)
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天!
咱这百十来斤只不过是一名默默无闻的凡夫俗子啊!干他妈妈的,用得着用
这种残酷的方式来折腾我们吗?亲自来主持刑讯自己最最心爱的女人?这堪比恶
梦的事实现在就摆在我的眼前啊,这个时候我能犹豫能退缩吗?不能,不能啊!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为了我俩那一点儿可怜的希望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再撑一撑
忍一忍了,本人的神经到底有多坚韧今天也是验明的时候了,拿定主意心一横我
下达了刑讯的命令,看到我的果断勇敢后晚晴紧锁的眉头舒展了。
剥光衣服这个必然的程序我当然不能阻拦,「滚开,我自己来。 」声音不大
但不容置疑,我阻止了一涌而上准备大肆偕油的鬼子们,米仓南泽等也极为赞同
美人亲自脱衣时的养眼诱惑,根本没有任何干涉,雪亮的刑讯室里在短时间的鸦
雀无声后,紧跟着就是粗重的喘息声。
晚晴的纤臂玉腿轻撩轻舒间旗袍被整整齐齐叠放在一起,在众目睽睽围观下
她丝毫没有狼狈,反而犹如霓裳羽衣舞般姿态优雅从容,幽香扑鼻的衣服一件件
告别了娇躯,旗袍、内衣、乳罩、丝袜、当迷人的粉色底裤离开玉沟翘臀后,重
新穿上高跟鞋的晚晴就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清新典雅傲世孤放,且看
她雪肤冰肌吹弹即破,纤腰玉腿盈盈婷婷,黛眉含烟,红唇如月,玉白榴齿吐芳
菲……气质高雅从容……这一切的一切都美呆了!这是所有的结论。
「先上电刑?美人跳舞? 」
「不好吧?那个东西太不稳定了,还是暂时不用为好。 」否决了南泽的建议
后我犯了愁,怎样让她熬过今天晚上的酷刑呢?熬不住瘁死在宪兵队刑讯室里的
事件比比皆是,我真担心单薄的她熬不过今夜的。
「吊拇指,搓肋骨,烤脚底? 」我咬牙切齿的想到了这些自认为很残酷的刑
法,「不不,先倒吊起来再说吧。 」米仓不满地把我否决了,妈的,纯粹拿老子
开涮啊,叫老子主持你们却反过来指手画脚的,也好,省得老子犯难,我顺势退
到了二线大把捏汗忐忑不安着。
X刑架将晚晴四肢大张屈辱的将隐私部位显露无遗,「烤她腋窝。 」晚晴稀
疏的腋毛下汗水刚刚浸出,两个鬼子各自点燃了一把香火蹲了下来,炙热的燎烤
开始了,先是毛发烧焦的味道,晚晴本来就不多的腋毛很快就被烧烤一空,下面
光洁白嫩的肌肤开始泛红了,「把你的上级说出来吧,他们在你受难的时候没有
制定任何的方案来营救你,你还忠心的守着那些秘密干什么呢? 」
米仓轻抚着晚晴雪白脚背上几根蓝蓝凸起的血管儿假怜悯道,没有答复,只
有咬紧的牙关与疼痛的对抗,「再近一点儿。 」
哧……哧……是炙热的香火触到汗水的声音,「唔……唔…… 」疼痛本能的
嘶喊被意志刻意的控制了,有水泡了,一个,两个……三个……四……娇嫩的肌
肤上很快凸起了好多晶莹的燎泡,水泡破裂了,蒸腾的烟火里掺杂了好闻的丝丝
蒸汽,「说不说? 」
「做……梦……哎呀…… 」艰难开启的红唇里没有敌人渴望的屈服,又有了
焦糊味,这是皮肤被香火亲密接触后的味道,「啊…… 」惨叫声拉的很长,两把
香火同时摁在了晚晴光洁芳香的腋窝上了,第一次她昏迷的很快,纤美的手脚腕
上被铁环勒出了红红的深痕。
鬼子们冰凉的井水将一对凝脂白玉般的乳房泼撒的颤动不止,水洗过的黑色
高跟鞋闪亮如新,水流经过的黑亮阴毛柔顺的倒贴在她圆巧的肚脐眼下,上面肥
嫩的阴唇绽开了粉红色诱人的缝隙。
南泽将一只辣椒递给了我,我认得这种植物,这是生长在四川盆地的一种很
有名的东西,它的名字叫做「朝天椒 」,北方人一般很少能享用它,因为它太辣
了,辣到恐怖的地步。
「小岛君,将这种辣椒水灌进她的阴道里不知是何种滋味啊,哈哈…… 」南
泽裂开的大嘴里露出的半个牙齿据说是被手雷崩掉的,现在的我忍着将它们一起
敲落的冲动,手里的辣椒揉碎塞到他尿道里的念头很强烈。
「先拿一根新麻绳来。 」米仓的话引起了我的警觉,要新麻绳干嘛?疑问很
快就有了答案,歹毒,实在歹毒,我浑身都打了寒颤,可怜的晚晴啊,烈火地狱
也不过如此,在人间却有如此残酷的刑法来对付一位柔弱的女子!那种心痛甚至
比锥心刺骨更难受。
银元粗细的麻绳上毛刺还未打磨,两个鬼子各持一头将绳子卡在了晚晴的阴
唇里,「拉!拉到她说为止。 」涨红了脸颊的晚晴疼了也害怕了,雪白的腿肌紧
绷,套在高跟鞋内的秀足弓起差点挣脱了湿渌渌的束缚,「不啊……哎呀……
不……不要……停啊……停……啊…… 」哭音颤抖有了乞求,哎!
她终于求饶了,就此招了也罢,我刚开始不就是这样想的吗?铁打的汉子最
后都会服软的,何况一个弱质女子呢?我一早就预想过与她亡命天涯的命运,爱
一旦超越了一切,那么「一切 」就无所谓了,甚至是招人唾骂的背叛。
「停。 」米仓喊停的时候,摩擦晚晴阴唇的一截儿绳子上已经湿了,上面还
粘着好多脱落的阴毛,翻开的嫩肉上红肿不堪,强烈的刺激后里面分泌出了大量
清亮黏黏的液体。
「看来唐小姐终于要回归大东亚共荣圈温暖的怀抱了? 」兴奋的南泽甚至要
打开拷在她脚腕上的铁铐了,「痴人……说……梦…… 」她皱起的好看鼻尖儿上
带了嘲笑,「妈的!被这个婊子耍了,拉出她的血再洒上辣椒面儿。 」
米仓铁青着脸嘟囔出一句中国粗口。绳子就像拉大锯一样深陷进了晚晴的大
阴唇里,分泌出来的液体很快被干燥的麻绳吸收了,粗糙带大量毛刺的绳子开始
与娇嫩的小阴唇和阴道壁间的嫩肉摩擦了,「妈呀……疼死……了…… 」晚晴赤
裸玉体上所有的肌肤都在打着颤都在涌出大颗的汗珠。
「巴格,你的到底说不说啊! 」米仓用劲儿的掐着她青筋突兀雪白的脚背嘶
吼着,要不说了吧晚晴?今晚畜生们要往死里整你啊!我几乎没能抗住这要命的
神经折磨。
「洒上辣椒面!就不信你是铁打的。 」米仓舔着发干的嘴唇下达了灭绝人性
的命令。
实在不敢想象她忍受的是何样的痛苦,绳子上的红色又加上了辣椒的颜色,
恐怖的朝天椒啊!磨破的嫩肉里是何样的火辣?无法想象,坚强无比的她反而没
有再惨叫,「唔……唔…… 」贝齿生硬将红唇咬得鲜血淋沥后才昏迷了过去。第
二次了,我心里默默地计算着她昏迷的次数。
一桶又一桶水泼在她雪白的玉体上,我的担心总算消除了,换了地方绑在刑
床上的晚晴悠悠转醒了,苍白的俏脸上星辰般的眼眸有点儿空洞,巍巍挺立的乳
峰仿佛诉说了她坚强挺拔的品格,此时的我在她面前有点儿自惭形愧了,在小我
与大我的认识上我远不及高尚的她啊。
「小岛君,烙铁正烧的火旺呢,你看南边儿的柳井君多忙碌啊。 」米仓目光
所及的窗户上映照出的身影是那么的苗条性感,玉臂铁索高吊,垂下的足尖儿弯
弯纤纤,旁边那个扭曲的身影化成灰我也认得,就是有着一张吊客脸的柳井,离
开冯雅男乳房上的烙铁好像还冒着袅袅淡淡的青烟。
俗语说:下雨尿裤索性都他妈湿了,我从一堆炙热发白的家伙里挑出了一把
中号三角型的烙铁,望着眼前丝缎般雪白无暇的皮肤,我不知该不该下手,该往
哪里下手了,又是晚晴坚定了我的信念,「猥猥……琐琐的胆怯了?你们的……
失败是……注定了的。 」她逼人的目光虚弱的暗示话语让我拾回了铁血男儿的本
性。
最多一烙铁我必须让她昏迷,这一烫还不能烫在她重要的三点儿部位上,也
不想在她完美的躯体上留下醒目难看的疤痕,哪里既隐秘又神经密集呢?顺着她
笔直匀称的雪腿我注意到了她穿在高跟鞋内的美脚,哎!就烙在她的脚心上吧。
(十四)
晚晴精致的牛皮高跟鞋经水泡过后收缩的很厉害,我两手打滑使了好大的力
气才将它们脱了下来,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她的赤脚,面对如此动人的尤
物,我原本就快的心率再次加速了,舌下分泌物不知不觉地涌了出来,真正的美
人果然是从头到脚的,无论其色泽还是形状,它们都美的不可挑剔,粉嫩圆润的
小巧脚跟儿,柔和优美的纤瘦足弓,精雕细琢葱白玉润的脚趾头,薄如纸色如雪
的皮肤,雅如兰淡似馨的气味,晚晴果然是个实实在在的极品女人!
挑剔的我不得不下了最后的结论。出于冲动也为了拖延时间我亲吻了她的脚
丫子,涂着性感桃红色的脚趾甲经我舌头的一阵洗刷后越发的水润光泽了,对于
我来说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珍贵惹人怜爱,整个品尝后我发现就连她脚趾
缝儿内微酸的汗水也是那么好闻味美,「小岛君别舔了,再舔下去烙铁都凉
了。 」
南泽吞咽着口水也有点儿蠢蠢欲动了,我的脸发烧的厉害,慌忙偷偷瞥了晚
晴一眼,我注意到她侧过去的俏脸也飞上了绯红。握在手里的美足温香滑润,抓
在手里的烙铁炙热狰狞,「晚……晚了……别后悔啊,再不说就烫了。 」一时的
纠结我结结巴巴的差点儿呼出对她亲密的称呼——晚晴,「还心存幻想?哆嗦什
么?懦夫! 」懦夫?
晚晴啊!面对心爱的你我能果决吗?非常时刻必须的非常手段,既然她道破
我的纠结所在,此时确实不是儿女情长犹豫不决的时候,迫不得已我只能下了狠
手,咬紧牙关准备承受酷刑的晚晴一脸毅然,我机械地将烙铁慢慢地摁在了早已
选好的位置——她的脚心上(我觉得只有烫在这里才勉强的不影响它们的美
观)。
「哧哧…… 」暗红色的三角烙铁尖首先接触到了她嫩白的脚心儿,「唔……
唔…… 」性感的红唇咬破了,娟秀的脸庞扭曲了,唇齿间很不情愿的挤出了痛苦
的呻吟,我的晚晴求求你快点儿昏迷吧!我焦急地将整个烙铁猛地摁在了她娇嫩
的脚底上,「哧哧…… 」微弱的烙烫声放大了无数倍敲打着我的耳膜搓揉着我的
神经「唔…… 」
不断烫出的油脂化为了焦糊的烟雾,剧痛下她整个雪白的长腿都发生了痉
挛,可是糟糕透顶地是——她竟然还没有昏迷!她的忍耐力咋会越来越坚韧呢?
这可怎么办?心爱的晚晴啊,你就不能假装昏迷一次呢!
已经发暗的烙铁将它的高温完全传递给了洁白的脚掌,上面留下的一个黑红
色的疤痕触目惊心,原本紧敛的脚趾痛苦的张开了粉嫩的缝隙,脚掌上细密红润
的纹路里到处是疼出来的汗水,深陷进肉里的钢扣已经将她纤巧的脚踝磨破了
皮,鲜红的液体悄悄地爬过她粉润的脚后跟儿凝成了一滴滴的血珠。
我抬着僵硬的手臂呆在了那里,望着她抽搐的脸颊和凄楚的泪水我真的不知
所措了,「小岛君就是会心疼女人啊,不过又话说回来,这样的美女谁不心疼
呢?可是她就是死不悔改,哎,这么好的皮肤真的可惜了,再拿一把烙铁给
他。 」米仓「爱惜 」的摸着晚晴光滑雪白的大腿内侧最后拧出了一片於青。
递过来的烙铁烧的都发了白,上面溅出的火花散发着逼人的高温,大腿内
侧,女人们最光滑最细嫩的地方,它们很快将不再光滑洁白如玉了,我鼻子和额
头上的汗水是高温所致更有紧张催逼,是心疼是愤恨使得我心脏剧烈地收缩成了
一团儿,一阵阵缺血眩晕我几乎站立不稳。
我已忘记了晚晴是如何惨呼和如何休克的了,只记得在烙铁下面有几根阴毛
被同时摁在了雪白的肉里,她匀称的腿肌在扭动抽搐中将挺秀的脚背绷得笔直,
上面原本纤美的经脉像一条条蚯蚓爬了上来,桃红色性感的脚趾甲在油腻的烟雾
里也失去了原来的晶莹光泽,松开的烙铁上还沾粘着的一点儿皮肉,在高温下吱
吱作响,很快的在烟雾里化成了焦碳。
第二次了,已经是第二次了,我不知道晚晴虚弱的体质能否再次苏醒过来,
鬼子们将冰凉的水一桶桶泼撒在她丰润的裸体上,冷水不行再用艾草,在呛人的
气味刺激下她总算是度过了鬼门关,「孩……子……别怕,有妈妈和……叔……
叔……在。 」
晚晴昏沉的意识里惦记着女儿还有孩子的叔叔——我,「叔叔 」两个字声音
尽管很轻微,可我却听的一清二楚,一股热泪差点儿夺眶而出,我慌忙假借擦拭
额头上的汗水将涌出的泪水擦在了手套里。孩子别怕——是啊!有这样坚强的母
亲,再大的风雨都能够遮挡的,为了千万个孩子不要再失去亲爱的妈妈,我们值
得,就是牺牲也值得!他们是中华民族复兴的希望,当他们在和平安定的环境中
茁壮成长时,可别忘了曾经有这样的一位妈妈在生死线上挣扎着为孩子们一路护
航。
鬼子们在给晚晴喝过水(呛过水)后该死的电刑开始了,两点深红勃起的
乳头上是丑陋的金属夹子,辣椒水刺激过的阴道里又残酷的塞进了一根铜棒,电
钮打开的一刹那我的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儿,我目不转睛紧张的盯着电流指示
表,谢天谢地,今天的电流还算平稳,晚晴在三档电流时呼吸开始急促了,雪白
的皮肤上汗珠像雨后阳光下的蘑菇纷纷钻了出来,四档开启后情况就更糟糕了,
电流像肆虐的魔鬼在晚晴的五脏六腑里狂冲乱撞了,弓起腰身,攥紧手指,绷直
脚背,收紧腹肌,她怎么也控制不住剧烈发抖的身体。
「先停一停。 」米仓在喊停后,两颊潮红的晚晴就像离开了水的鱼,贪婪的
呼吸着空气里可望不可及的一点儿氧气,「像唐老师这样水嫩光滑的肌肤过电时
最是畅通无阻了,当电流开到五档后你的膀胱将不在受神经的支配了,剧烈收缩
会将刚才灌进去的水全部挤出来,我想你不愿意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撒尿吧? 」
「猪……狗不如,卑……鄙……无……耻! 」这样的羞辱比电流的肆虐更难
忍,她紧闭了星眸,决心与魔鬼抗争到底,「啪。 」一声,指示针晃悠着向着满
表的位置走去,「啊……啊…… 」高分贝的惨叫穿透了夜幕,引得方圆百米街巷
里的狗一阵狂啸乱叫,我的眼皮在跳动,僵硬的后背里汗湿了重衣。
「吆西,大家快快的看唐小姐撒尿的干活儿。 」刑讯室里一阵放荡的嬉笑
声,南泽哈哈大笑着将晚晴喷射出来的尿液捧到她的乳房上淋了下去,浇在钢夹
子上击出了一溜蓝色的火花和焦糊的气味,晚晴柔弱的肢体将结实的刑床扭动的
吱呀作响,当她几度曲起的膝盖猛地将整条雪腿蹬直后,坚强的她终于昏迷了,
张开的尿道还像泄洪的闸门向外滴着尿液,勃起的娇嫩奶头上被电流击出了多处
焦痕,阴唇外残留的辣椒水和血水还红得令人心碎,雪白的双腿和迷人的股沟都
被尿液冲洗了,水灵灵的诱惑引得鬼子们喉结一阵阵滚动。
第三次昏迷了,搞得兴起的南泽一再要求破例再延长刑讯时间,可是米仓没
有答应,他很清楚再审讯下去意味着什么,漂亮极了的晚晴是个特例,能把伊藤
迷的神魂颠倒的女人,他是准备来长时间好好品尝品尝的,很显然极度销魂之后
是极度的疲惫,他还打算来日方长呢,这个令所有男人发狂的女人他舍不得一下
子搞死搞残的。
躺在冰凉刑床上的晚晴俏脸白的吓人,攥紧的纤手始终没有松开过,有经验
的打手们用三棱针又是人中穴又是合谷穴的好一阵折腾才好不容易的将她唤醒,
经过军医仔细检查确诊无恙后,她才被抬回了牢房。东方的天空已经泛白了,长
长的嘘了一口气后,我的担忧算是暂时是消除了,整整地一夜,这一夜真他妈难
熬啊!
群魔乱舞的这一夜原来是鬼子们最后的疯狂,帝国大厦瘫塌之际,米仓已经
无暇顾及我的晚晴了,整日忙得焦头烂额后就是借酒来发疯,难听的君之代被他
嚎了一边又一边,同样的酒,喝在我肚子里的是热乎乎的希望,灌在他肚子里的
是渐渐绝望的冰冷。
小冯姑娘的「超级炸弹 」情报果然应验了,先是广岛,几天后又是长崎,我
得到可靠消息是在八月五日这一天,上级党组织很想让所有关押的同志们及时的
听到这些振奋人心的消息。
尽管日军上层想尽了办法来封闭基层官兵们的耳目,可是来至友军的飞机还
是很快的将一张张末日的消息丢给了鬼子,鬼子的军心彻底涣散了,在确定了消
息真实性后,柳井疯了,几天后听闻了家乡噩耗的南泽也毫不犹豫的剖腹自杀
了。
八月六日,下来的传单说天皇已经在投降协议书上签了字,同时责令鬼子们
早日放下武器停止一切抵抗活动,并且立即释放关押在狱中的政治犯,还在抱着
幻想的米仓当然不干,他要亲耳聆听天皇陛下宣读投降昭书。
这一天是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号,这是一个晴朗的天,所有驻守在北平的日
军都接到了通知,等待着来至本土重大的广播通知,是个什么结果其实鬼子们已
经很清楚了,当那个叫裕仁的老家伙颤抖着声音向全世界宣布投降后,所有倭人
都哭了,我也哭了,而且哭得很大声,八年了,无数无辜的同胞死在了凶残的鬼
子手里,无数的战士和无名英雄牺牲在这艰苦卓绝的八年抗战里,牢里的小冯妹
子和我的晚晴为了这一天受尽了折磨,天理昭彰,报应不爽,鬼子们的膏药旗终
于丢人的搭拉了下来。
米仓被彻底击败了,亲人没了,帝国没了,留给他的路是死路一条,我给他
准备的砒霜没有用得上,这个军国主义的狂热分子在喝尽最后一滴酒后将雪亮的
军刀捅进了肚子里,当腥臭的肠子流出来后他死鱼般的眼睛里最后留下的是我骄
傲的笑容。
几天后,我党和友军联合向驻北平日军司令部发出勒令通告:立即释放所有
关押在宪兵队里的政治犯。我的晚晴终于获救了,一连多天的折磨她清减了许
多,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躺在臂腕里的晚晴笑的很甜美,苍白的脸颊上抹上了激动的红晕,「天意怜
幽草,人间重晚晴。这个名字好啊,原来唐朝那个姓李的诗人早已寓言了我的晚
晴会大难不死的,哈哈…… 」
很久没有这样畅快的大声笑过了,我浅尝着她的一弯红唇,她的星眸里是我
坏坏的笑容,此时霞光正美,此时晚风正柔,我的晚晴在我的臂腕间轻泣轻笑
着,一个旋转两个旋转,我抱着她尽情的将幸福张扬,轻柔的晚风舞动着她飘逸
的长发,落日的余晖下她圣洁的俊面如花,如雪的纤足俏皮的晃出一路风情。
晚晴问,我回答,「我们去哪里呀? 」
「回家。 」
「回家干什么? 」
「养伤。 」
「养好伤呢? 」
「结婚。 」
「想的美! 」
「还有更美的呢。 」
「啥啊? 」
「我要买绳子。 」
「买绳子干什么啊? 」
「今后吊你玩儿啊。 」
风中是她轻轻的笑骂,粉拳在我结实的胸脯上一顿轻捶:「讨厌,你坏死了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