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县风云




「没有问题Jose,这批货明早我就发出去,BuenasNoches!」
BuenasNoches是西语晚安的意思。Kevin虽然西语说的一
般般,但是一般的常用语句还是知道的。他习惯性地在跟客户交流时说上两句,
显得亲切些。
Kevin是L凯的英文名,刚来D县读研究生时他的室友Jose给起的。
在老外叫起来比直接念拼音的凯顺口的多。
时间大约晚七点多了,靠近赤道的原因,外面的天空还是傍晚的子,太阳
已经开始发出醉酒般的红光,慢慢向西边倒下去。这晚霞透过仓库的大门,射进
里面的经理办公室,在挂窗式空调的后墙上抹上一团红润。犹如Kevin膝
前姑娘的脸颊。
Kevin一只手把手机扔在办公桌上,一只手不停的抚摸Ana的头。
Ana是一个长亚洲面孔的拉丁姑娘。长长的黑发搭在她的白色衬衣上,衬衣
的前扣已经解开两枚,一对包裹在红色蕾丝胸衣里的奶子,透过这缝隙露了出来,
展现出一条迷人的海沟。同迷人的的眼睛,含笑地望Kevin,两点被呛
出的泪水含在眼窝里。红润的双颊随头部的前后运动时不时地鼓起,伴这个
节奏的还有汩汩的液体滑动的声音和一阵又一阵淫靡的低鸣。
Kevin也一阵又一阵地喘粗气,他身体稍稍往前倾斜,把放在Ana
秀发上的手埋进那深邃的海沟里,慢慢地摸索到一颗小肉球。小肉球慢慢变硬,
硬的好像他胯下的那根肉虫。肉虫在朱红的肉唇中不停进出,撞击拉丁姑娘的
喉咙,又带出混合口水和爱液的汁水。汁水顺Ana精致的下巴流下来,流
到透香汗的脖颈上,流进那深深的海沟里。在沿途散发出偷魂摄魄的气味,渐
渐地弥漫到整个办公室。
窗式空调嗡嗡地转,似乎也随这气氛越来越快了。然而屋内的两个人
觉得越来越燥热。
姑娘的一个手撑住那进出的肉虫,另一只手自发地按到了隔丝袜的蕾丝内
裤上,内裤上潮湿的痕迹慢慢扩大,透过了薄薄地丝袜,流到了纤纤玉指上。这
手指仿佛得到了鼓励,便更加急迫的挤压,揉搓。
终于太阳坠到了更低的位置,让他的光芒能直接射进这仓库中的小屋,那
一道红润的光直直地照在男人的脸上。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日头的余晖,微微睁开享受的眼缝,便被这红光刺到,身
体不禁一阵颤动,一股积攒已久的洪流顺一次猛烈的撞击,从深深闯进女人喉
咙的肉棒顶端喷薄而出。直接就钻进女人的胃里。
女人被这期待已久的击呛得不行,眼窝中挤出更多的泪水,随后挣扎从
撑的慢慢的喉咙中挤出几声咳嗽。而自己的喉咙感觉一股热热的能量,窜进了
自己的食道,自己的胃,自己的心自己的全身。又幻化成一股更大的能量,从自
己的两腿中间的蜜穴里窜了出来,喷洒在挡在洞口的蕾丝上。
短暂的几分钟,仿佛世界静止了一下,慢慢的,Ana的小嘴又开始移动,
吸允,舔舐那根已经软了不少的肉虫。
Kevin从Ana的口中抽出肉棒。塞进牛仔裤中。拉开旁边的抽,拿
出中午剩下的半根雪茄,吞云吐雾了起来。
雾中,这个小巧精致的女孩有条不紊地收拾自己的妆容,整理自己的服装。
又不经意用秋水般的眼神与云后面的Kevin默默交流,含爱意。
纵情地快感随太阳的消失也慢慢消失了,当深蓝地夜色降临到这片火热的
土地,Kevin的头脑也似这清澈的夜空般清醒。
整理好明天要处理的货单。Kevin摁下按钮,关上仓库门。开车离开了
这个位于T县和D县中间的仓库,驶上通往D县的高速路。
不同于天朝的行政等级,灯塔国这里,县,也有译成郡,是州政府一下最高
级别的行政区域。D县是F州最繁华的地区,人称拉丁美洲的首都。

Kevin的老板是早先闯南美的老华侨,几个大的仓库都设在D县周围。
大批的物美价廉的商品从天朝走大船来到这里,再分小船运到各个南美国家。
不过十多分钟,高速路两边的灌木被高大的路灯替代,路边后面依稀开始出
现海洋的深邃。海洋的远处,一条堂皇富丽的大船慢慢驶向更深的夜色中。
大船的二层,酒足饭饱的客人们熙熙攘攘,荷官们娴熟地发扑克,老虎机
叮叮的响声此起彼伏。
娜娜握一瓶a斜倚在一张牌桌前,她小口抿这浸青柠的清
爽滋味,一边时不时地下两枚筹码博一下运气,一边用迷人的眼睛打量赌桌上
来来往往的男人女人。
不多时,一个身材不高很是结实的老头发现了这个透异域风情的亚洲女
孩。踩黑色高跟鞋的腿,一条搭在另一条上,迷人的臀部曲线被一条亮黑色的
包身裙子裹住。结实丰满的胸部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更加诱人,一条珍珠项链在灯
光的照射下闪光彩,让这美景锦上添花。女孩脸上擦淡粉,长长的睫毛下面
一双勾人的眼睛时不时地打量四周。
老头是这个风月场上的老手了,从娜娜的眼神举止中,他就知道了娜娜的意
图。老头拽了拽身边的一个正在下注的妇人,示意她看看娜娜。这个妇人是老头
的夫人。夫人的脸上虽图了均匀的脂粉也难以掩盖那些细细的年龄的纹路。一身
服包裹她虽有变型丰韵犹存的身体,唇色,服,高跟鞋以及首饰都是颜
色般配的红色。她顺丈夫的眼神看过去,也对娜娜很有眼缘。于是打完手中这
一轮,夫妇二人便拿上筹码,坐到了娜娜所在的牌桌上。
娜娜也注意到了这一对夫妇,几轮牌过后,她和夫妇二人已经从眼神交流中
读出了彼此的想法。又一轮牌闭,夫人起身下了牌桌,将剩下的两枚筹码压在娜
娜的赌注里。顺便把一张门卡塞进她的小手包,然后径直走向电梯去了。又两轮
牌过,老头和娜娜默契的一前一后下了牌桌。先后走进了电梯。
老头的套房在一层,电梯门一开一合,不过十秒不到的时间。短短的十秒钟
内,娜娜感觉丁字裤里被塞进了一个硬币一的东西。默默用手拿出来,藏在手
中一看,果然是一枚500美金的筹码。娜娜轻轻地瞟身边的老头,递过去一
个开心的神色,老头则轻声地到她耳边,小声地低语道「Otrama?an
ar!(明早另一个)」
说完,老头径直往前走了,娜娜慢慢地跟在后面,两人一起进到走廊尽头的
套房里。
这是一套船尾的房间。进门后是一个屏风,屏风后面是主卧和卫生间的入口。
左侧是宽阔的会客区,沙发,电视,整齐而又随意的摆在里面。一边的落地玻璃
窗半开。随海风轻轻摆动的是薄纱一的窗帘,朦胧地掩饰阳台上温柔的
鹅黄色灯光,以及灯光笼罩的曼妙的身影。
夫人轻轻踱进屋来,她披一件暗红的黑边丝绸睡衣,前襟敞开,露出那
被黑色蕾丝包裹的一对乳房。两粒葡萄般的乳头透过那薄纱,隐约的示好与看
客。
腰间是同黑色的吊带,细致的花纹一直蔓延到双腿的丝袜上。而两腿中间
是空空袒露的皮肤,干干净净。
「快过来,好孩子!」
娜娜心领神会地走向前,顺势踢掉了脚上的红底亮黑高跟鞋。双手撑到天蓝
色绒布沙发的靠背上,腰部下沉,膝盖紧接跪了上来。她仰头,与夫人四目
相对,慢慢地将红唇了上去。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时,一股柔和的酒液也顺势
流进娜娜的蜜口里。两人继续接吻,仿佛一对小别的夫妻。
夫人享用这年轻的肉唇,她吮吸,似乎是在亲吻年轻时的自己。时而端
起手中的酒杯,含上一口,然后与面前的小情人一起分享这魔力药水。
这淡黄色的美酒确实是致命的春药。它汩汩地流进两个陌生的肉体里,如
火焰一般点燃了两个女人深处的泉眼。
娜娜已不是第一次体会这种水火交融的滋味,这种复杂而又安逸的滋味让她
沉浸于自我又迷失于自我。
似乎是灌进机器里的柴油,春情的列车开动了!从她的体内向体外飞驰,
碰撞。碰撞在皮肤上,化作一片片氤氲的绯红。碰撞在头脑中,化作一阵阵安
逸的眩晕。碰撞在下体里,化作一股股温热的粘液。偷偷地从两条肉壁包裹的
缝隙中溢出,滋润了洞口的一大片肉土。
这溢出肉缝的蜜汁在老头眼里犹如石油工眼里喷出井口的石油。他用左手拨
开形式的挡在洞前的那条细黑绳子,顺势按在娜娜左侧的屁股上。右手同时扒开
肉缝,露出暗红色肉瓣遮掩下的粉嫩的泉眼。那里汩汩地冒清澈的水流。舌头
伸出,舌尖触到泉眼下面的肉肉的突起上,引来一阵哀鸣。顺势向上,掳走了路
上所有的泉水,一股脑卷进饥渴的干涸的口腔中。几次舔舐后,这舌头已经不满
足在泉眼外面游荡,径直伸进泉眼里头去。那里的泉水更加咸腥,而肉体又更
加柔软,似乎是刚刚撬开的生蚝一口放进嘴中。
娜娜将用下体学习到的技巧运用到自己的舌头上,她顺势翻过身,将夫人的
肉穴埋进自己的嘴中。学老头的技巧,安慰眼前的夫人。
柔和温暖的舌头犹如尖刀一般砍断了束缚身体的锁链。夫人的情欲也终于开
始奔腾了。
她不自主的弯下身子,顺势也就找到了娜娜的肉洞。那里早已是一片湿润的
沃土,一条硬邦邦的肉龙在洞口蜿蜒。她用手抓起肉龙,放进自己的嘴中,肉龙
径直而入填满的她的喉咙也填满了她的心灵。肉龙进进出出,时而钻进喉咙,时
而进泉水。终于,再又一次闯进肉泉时,一股白色液体喷薄而出。
老头显然稍有疲惫,但他的眼神仍是充满了欲望。夫人助连接不曾分
开的二人换了个姿势。他倚靠在沙发上,双手跨在柔软的靠背上,放松的看眼
前的年轻姑娘意识一的上下蠕动。
娜娜确实是意识了,这是让她迷的一种感觉,仿佛身上的每一个肉洞都
是空洞的,干涸的,期待充满的,然而实际上她的每个洞穴都湿润如春雨后的草
地。这种期待被填满的欲望推动她,不停地夹紧身下的肉柱,摩擦,套弄,汗
流浃背。每次的撞击都让她身心愉悦,又不满足,仿佛可以满足她的永远是下
一次的撞击。
夫人看这肉感而又紧绷的屁股不停地套弄她丈夫的肉棒,这肉穴上面,一
朵迷人的黑色花朵,随起伏运动的节奏开合。她含美酒开始吮吸花朵,
让这魔法药剂滋润它,填满它。又用舌头勾起娜娜肉泉里的泉水,一并滋润了花
朵周围的褶皱。随后夫人拿出一枚一头大一头稍小的橡胶肉棒,将小的那头慢慢
的插进这花蕊中。引得娜娜的浪叫瞬时抬高了八度。那浪叫是充斥满足的浪叫。
几个来回以后,浪叫戛然而止,变换成伴随身体高速颤抖的低沉的哀鸣。
夫人与丈夫深情接吻后,骑到了娜娜身上,把那条露在外面的大棒子塞进自
己的肉洞中。
青年人的节目结束后,是老年人的运动。
夫妇相视,一起起伏起来。刚才青春女子独唱变成了男女二重唱,又慢慢地
混进了女声伴唱,终于变成了一男两女的三重唱。
伴演唱的,是三人节奏一致的舞蹈。娜娜屈身向前便迎来了前庭撞击的快
感和后庭失落的空虚,挺臀向后又是后庭充满的快感与前庭空洞的渴求。
夫人和丈夫的节奏还是稍有差距的,终于在几个回合之后,肉棒和橡胶棒开
始一起进入一起推出。
娜娜闭上眼,舌头像狗一耷拉出来,嘤嘤,口水顺舌头留下来,又被
另一条舌头舔走。
她感觉自己快到了,快到了一个一直渴望的地方,一个朦胧的欲罢不能的目
的地。
她仿佛从高空坠落,四肢慢慢失去了感觉,头颅里仿佛自己的身体就只是
一个肉穴,必须被填满,被挤压,被榨出汁液,被破缝隙。
终于又是一个颤抖,这一切想法都消失了。她死在了那里,她感觉自己的灵
魂脱出来肉身,俯视自己。飞到了漫天繁星中间。
的确是漫天繁星,不过是在眼中,透过屋顶的天窗,朝这个全身裸露的姑
娘打招呼。娜娜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躺在沙发上,下体中流出的白色液体已经
开始干涸,黏在了大腿内侧。旁边一对男女相拥蜷在宽阔的沙发上,伴清晰
而又低沉的鼾声,一条长长的薄巾一头裹在老头和他夫人身上,另一头缠在自己
的腰间。
又是一阵眩晕,伴随还有头颅中阵阵痛意,她感觉好累,便又顺势沉睡过
去。

又是一个充满热度的早晨,日头的能量好似吃过生蚝牛肉自助餐后一夜未
寻到女人的阳具,一出来就炙烤大地。窗外的棕榈树渐渐没了风采。
Kevin手里托早餐盘,坐在床上嚼烤得有点过火的培根片和搅蛋。B
inaca的早餐永远做的有点过火,就如她有点过火的身材一。过火的屁股
撑并非紧身裤的工装,臀部像每个波多黎各姑娘一翘起,仿佛能在上面吃饭。
胸部也过火的大,顶得工装的上衣撑出一个小帐篷,又恰好遮住了她稍微有些隆
起的小腹。油亮的咖啡色的脸颊略施淡粉,稍微有点夸张的紫色唇彩是她们这
个年纪的阿姨的最爱。
「TíaBianca!请给我拿件新T恤!」Kevin从浴室里出来,
下身裹一件浴巾,对镜子擦干头发。
麻利的穿上衣服,小跑出了门。刚到电梯门口,手机响起,是仓库出货的
通知。Kevin把邮件转给Jose,又附上一句,「winner winner, chicken dinner!」
C市算得上D县最老的一个城市了。这里的不少居住区还有十九世纪末期
的风格。宽大的马路被一排硕大的榕树分开。榕树的枝遮天蔽日,留下难得的
阴。
L凯第一次来到C市时就想拥有一套这里的房子。这些被修剪整齐的半高树
从包围的老房子,仿佛封建君王的城堡一般,让每一个信心爆棚的年轻人渴望
不止。
几年过来,当Kevin再一次从这里路过时,透过暗红色的P牌银丝边太
阳眼镜,年轻人仿佛距离入主这些城堡更近了。
Kevin的公寓就在这条路的尽头,但是不同于这些代表OldMon
ey的城堡,那是一系列新开发的地产。
每一个早晨,年轻人开他那辆精心改装的B厂E43旅行车,从这条林荫
路上穿过,最后驶进C市中心同年代久远的一栋高层写字楼里。
Kevin的办公室在14层,准确来说是13层。但是灯塔国的民众不大
喜欢13这个数字,于是也就没有13层了,12层之后就是14层。他的公司
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没有能力像银行或者律师事务所一占有一整层或是好
几层。14层这里,只有四分之一的空间是属于Kevin的。
从14层的墨绿色的玻璃望出去,热带都市的美景尽收眼底。Kevin的
办公室不大,这很符合他低调的行为习惯。他希望保持这种低调,毕竟在这个办
公室里,他虽然是有老板权利的经理,也是年纪最小的高层管理人员。他手
下的各个主管都曾经做过他的上司。Kevin的大老板把他安排到每个部门都
工作了一遍,才提拔他做了管事人。Kevin也很知趣,在国内,这算的上是
一个嫩徒弟管理一老师傅了。
Kevin接手公司时,正值公司人员扩充的时候。以前一般工作人员共用
的那个办公室已经容不下那么多人员。3个总管办公室,1个接待室,1个大办
公室以及总经理室。
常理来说,再租一间大办公室即可。但是这并不顺利。一来,隔壁的那家
公司的租约还有快一年时间才到期,虽然他们续约概率不大,也要等八九个月才
能开始腾地方。二来,房东并不允许单租一间办公室。至少也要租额外的一个区
域。这以来,需要多租的,至少是1间大办公室外带2两个小办公室了。这
租金涨得就不止一点儿了。
这种小问题当然不会难倒心思灵活的Kevin。他主动让出了那件跟大办
公室一大的总经理室,将两个办公室合在一起稍加改造,竟捣鼓出一块儿前台
的区域来。接待部门顺理成章的被移到这个区域,然后他自己主动搬进了那间事
实上比主管办公室还要小一些的接待室里。将那里当作了自己新的总经理室。
这项并不麻烦的装修计划只需五个工作日完成。Kevin单独找到了建筑
承包商的头头,请他在周末施工,并同意装修款的30% 以现金方式结算给他。
然后他挑了生意淡季的一个周四,包了一条小游艇拉三个总管和自愿参加的几
个白领出去玩了两天。顺便给剩下的员工放假。员工们都很高兴。周一回来后,
所有普通员工有了新的空间更大的办公隔间,给新员工准备的空间也全部到位还
有富余,中层们与经理同游一番感情更加亲近,更让Kevin的惊喜的是两个
前台在周五下了游艇之后,顺势爬上了Kevin的床,与他又缠绵了一个周末。
Kevin坐在办公桌前,在支出票据上签名然后唤来Luara让她给总公司
发回去。这上任不到三周的第一次折腾,Kevin收买了人心,解了办公空
间问题,只花了总公司预算的八分之一。年轻的总经理显得意气风发,游刃有
余。

Luara是Kevin的秘书。几个月前,她和另一名前台Ana一起在
游艇靠岸后被Kevin拉回了公寓。现在想起来,她仍然对那次疯狂的行为心
惊不已。那显然是在酒精和「草」的联合刺激下,大脑短路所产生的行为。和
男人睡觉并不会让Luara感到羞涩或尴尬,尴尬的是,她是和Ana这个自
从进公司后就和自己默默较劲的秘鲁姑娘一起和同一个男人上了床。从那个疯狂
的夜晚清醒后,Luara记得自己睁开眼的第一个画面竟然是一个女人的臀部。
肥美的两瓣肥臀就在她的面前,肥厚的两片肉瓣夹中间微微红润的缝隙,缝隙
上哩哩啦啦干涸的白色痕迹。这美景清清楚楚的摆在自己面前,而使她慢慢醒
来的是下体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滚烫的感觉。她抬起头往床的另一边看过去,
Kevin已经醒来,并且在有规律地舔舐她的肉穴,让那里又再次湿润起来。
而Kevin下面的慢慢膨胀的肉棒,也在一片小嘴中进进出出了,那是似乎还
没睡醒的Ana。Kevin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又摸了上来,一手摸到了自己的
胸脯上,隔薄被揉搓,另一只按压在Ana的乳房上。温热的快感不断从
下面和乳头传递上来,进Luara还有些阵痛的大脑。她把注意力转回面前
的肉穴上,Ana的身体应是也被性爱的刺激再次点燃,一股清流突破那白色的
痕迹又流了出来。传入Luara的眼中,让她感到饥渴,而眼前的这股又仿佛
世界唯一的泉水,她沉迷的又舔了上去,于是乎,这个已然正午阳光照射下的宽
大卧室里,一阵阵让人浑身酥软疲乏的呻吟声又开始慢慢响起。
呻吟声一直持续到下午,约莫有两点了。一阵阵高潮和乏味过后,三个年轻
的躯体都只有一个感觉,饿!胃中的空虚让三个人都清醒起来,互相微笑地看
对方,又有些不好意思。Ana首先坐不下去了,她一阵小跑的钻进了卫生间里,
然后是一阵哗啦啦的洗澡水声。Kevin挂上叫外卖的电话,回过头打量起这
个波多黎各姑娘来。Luara不是个典型的波多黎各姑娘,她有更像是古巴
女孩的白嫩皮肤,脸上的曲线凹凸有致一如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黑色的头发也习
惯性地染成了金色,一般人会以为那是天生的金发,但是Kevin猜得出Lu
ara的头发本应该是黑色的,理由是她私处开始冒出来的亟待处理的阴毛都是
黑色的。Luara被眼前的亚洲小伙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避开Kevin的目光,扫视周围这乱糟糟的战场,仍在地毯上的靠枕,
倒在茶几上流干的酒瓶和可乐罐,散在床边的杜蕾斯还有从沙发坐垫的缝隙里露
出来的蕾丝内裤。
Luara把目光挪回到Kevin脸上,这个家伙已经挪到阳台上开始装
腔作势地抽开雪茄。「L先生,你这里有点乱,该找个人收拾下了」。
「说的没错!」Kevin抽雪茄确实是装腔作势,他实际上是不抽也不
喝酒的,点上也只是象征性地吸到口腔,然后含一会儿就吐出去。但是他有需
要搞点酒一的爱好来跟客户亲近,毫疑问,这装腔作势地抽雪茄是个不
错的选择。「我感觉我需要一个长期忙的工人」
Kevin回过头看Luara,顺手提了提不知从哪里冒找出来就穿上
的沙滩短裤。「我这么一只单身狗,需要有人忙收拾房间,洗洗衣服」
Luara想先洗个澡再穿衣服,于是她顺势围上一条长毛巾,遮住自己丰
满的前胸。「L先生……」「你还是直接叫我Kevin吧」「OK,Kevi
n,其实我有个不错阿姨,可以推荐给你」Luara站了起来,开始在沙发里
翻找自己的衣物,「是我妈妈的一个姐妹,她整理房间可是很有一套,饭做的也
好吃」Kevin掐掉抽了三分之一的雪茄,侧眼看见送餐的汽车已经停到了楼
下。他眼睛一眯,笑说「你要是不穿衣服来接这个外卖,我就雇了你阿姨,那
怕她做的饭没法吃」Luara有些奈的回答「OMG,又没我什么好处,要
是雇她,我应该让她光身子来接这个外卖」。
Kevin轻轻一笑,「也好,那我的办公室秘书这个职位就也让你阿姨做
吧!」,顺势把手搭到Luara翘起的屁股上揉搓了一下。
Luara猛地直起身,一来是屁股被摸了一把,二来明白了Kevin的
意思。「啊,这啊,我阿姨没有读过高中,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做吧,她给你做
饭洗衣服就好了!」说裹毛巾就跑向响起的门铃了。

送餐的是一个12年级的小男生,外卖送餐是他的第一份工作,他计划趁
这个暑假攒些钱买辆二手车,这明年上大学时就可以有车开了。门铃响完有些
时间,房门才打开。开门的是一个漂亮姐姐,裹一条白色浴巾,脸上是还没洗
掉的妆痕。姐姐接过食物,签了单,又还给高中生。送餐员看了看签字又不好意
思的抬头看Luara单子上没有签小费,住这么好的公寓怎么会不给小费呢。
Luara当然明白他的意思,顺势解开胸前的浴巾,露出洁白的一对儿乳房,
粉嫩而拥挤的乳房夹两张5美金的纸币「不好意思,辛苦你了!这是你的Ti
ps」高中生有点发懵,他瞪大眼睛看看面前的一对儿白乳,又看看Luara
发情一的眼睛,短裤里的家伙瞬时就敬了,一阵尴尬的停顿,他拿起纸币飞
一的跑向电梯,身后传来爽朗的笑声。
之后的几周里,Kevin照例面试了几个求职者以及几个申请升职的员工,
这里面就有Ana和Luara。不出意料的,Luara的成为了Kevin
的秘书。然而比Luara升职更早的是Luara阿姨的就职。Binaca,
这位姿色犹存的波多黎各妇人搬进了Kevin家,从而让这套公寓有了配得上
它昂贵租金的整齐和洁净。
Binaca是名单身妈妈,二十岁就有了孩子,然而计划跟她结婚的海员
男友在一次出海后就再没回来,据说是遇到事故遇难了,可是谁又知道是真是假
呢?Luara说Binaca是她的母亲的姐妹,可是实际上,Binaca
是Luara父亲的第三个妻子。Luara的母亲是她父亲的第一个老婆,
而她父亲现在的女友即将成为第四个老婆。这种稀里糊涂的关系在拉丁家庭里不
算少见。也从一方面说明拉丁人民的开放。
估计是因为Binaca从情敌那里抢回了父亲,Binaca和Luar
a的母亲以及Luara感情是很不错。单独抚养儿子,Binaca便一直
打各种短工挣钱。单身妈妈的日子不算好过,所以Luara便把她介绍到Ke
vin这里做保洁,总的来说算比较稳定的工作。
Kevin这里的工作比起Binaca以前做的事情算轻松很多了,虽然
也是维持一套房屋,她以前更多的是收拾一个四口或者五口之家的大房子,而K
evin这里只是一个没几件家当的单身男青年。这也给了她不少时间做自己
喜欢的事情。瑜伽便是Binaca的最爱。一两个月下来,之前由于过度劳累
而顾不上保养的身材随锻炼和伙食的改善慢慢恢复了起来。
Kevin的生活作息算是比较正常的,每天早上去办公室处理一下,下午
或许在客户和仓库那里跑一跑。傍晚七点多准时回家,有时候会换套衣服出去玩
到深夜。有时出去跑一圈然后坐在客厅打游戏,周末时会出去打一场球,或者以
打球为名出去跟某个姑娘睡觉,Binaca住进来以后,碍于长自己十多岁,
Kevin有些不好意思把姑娘往家里带了。
然而男女之间这种事,非是一张窗户纸,又何一个是血气方刚的青年,
一个是如狼似虎的美妇呢。随Binaca渐渐的保养和装扮,Kevin渐
渐地对这个阿姨注意了起来。上下打量来看,标准的丰乳肥臀,穿保洁衣服时
都盖不住的火热,换上瑜伽运动衣后便更遮不住丰满的曲线了。一个周五,Ke
vin回到家有些早。波多黎各阿姨还没有结束她的例行瑜伽锻炼,Kevin
到门口时她正戴耳机在客厅做各种动作。双脚分开,双臂张开,身体向一边
慢慢倾斜,同时上身保持直立,伴节奏均匀地呼气,吸气。
Kevin轻声地挪进屋里,蹑手蹑脚地把鼻子近Binaca分开的裆
部,咸腥的味道混合轻微的汗臭味让Kevin挺枪致敬。Kevin被这成
熟的肉体迷住,顺身体的曲线闻了下去。Binaca察觉到一,一惊坐到
了瑜伽毯上,她顺手摘下耳机,发现是色迷迷的Kevin,顿时春心也荡漾
起来,警觉的眼神化为了一阵温柔。
「Papá,?quéestáshado?(亲爱的,你干嘛啊!)」
Kevin也是一惊,又被这挑逗味十足的拒绝吸引,便配合的隔运动裤舔舐
起那透骚气的裆部来。
「Sí,chupeallísí(是的,就是那!)」,妇人扭动起肉感
十足的身体,她也有段时间没有真枪实弹的干一场了。找到这份工作后,一直
心举止不端被辞退,所以一直靠带来的假东西解问题,这下勾搭上了主子,压
抑已久的欲望必然要好好释放一番。
Kevin被少妇的淫叫激励起了欲望,Binaca馒头一的蜜穴被廉
价运动紧身裤勾勒的淋漓尽致,看得出这个骚货连内裤都没穿,而上身的胸衣上
也渐渐鼓起了两枚硬豆豆。一阵舔舐和揉搓,廉价紧身裤裆部缝合地方的破洞越
来越大,渐渐地能伸进去了一个指头。Kevin毫不犹豫地把一颗指头伸了进
去,瞬时插进了满汁水的肉穴。
不断的搅拌以后,破洞越拉越大,小伙顺势将它猛地一下撕开,露出浸满汁
水的一线肉缝也也引来妇人一声急促的充满欢乐的浪叫。
Binaca的蜜穴是典型的一线天,几条褶皱拥挤一条深色的肉缝,充
血的大小阴唇隐藏在深处,不扒开来是看不到的。插进肉穴的手指由一颗变成两
颗又变成三颗,另一只手也紧紧地摁在谷底的小豆豆上。双手的揉搓和抽插默契
地配合,频率不断加速。终于妇人的呻吟声到达顶峰,随一阵清流宣泄了出
来,竟然喷了Kevin一脸。
这股喷射让Kevin有所始料未及,喷到了脸上让燃起的欲火有些消退,
他扔下还沉浸在高潮中扭动身体喃喃不息的妇人不管,起身走向房吧台,抽出
几张纸巾开始擦拭自己脸上的液体。
不一会儿,Kevin感到自己稍微有些软下去的家伙被温热的口腔含住,
低头一看果然是Binaca在吸食吮咂。妇人的眼睛仰视青年,充满期待的
眼神伴几次直达喉咙的刺又让肉棒充盈起来。妇人将Kevin拉起,跑到
主卧里一把扔到了床上。青年满足的摆大字,双手伸到背后拖住脑袋瞅妇人。
妇人一面伸舌头舔舐嘴唇,一面双手托起自己先开了上衣的肥大的奶子,
下面被撕开裆部的紧身裤已经顾不得了,两步三步也爬上了大床。几阵奶子和深
喉的配合后,肉棒更加坚挺。一个硕大的屁股顺势就做了上去。同时Binac
a弯下身,让奶子在Kevin的身上摩擦,又不停的把舌头跟青年的舌头交
织在一起。
Kevin看不见下面交合的激动场面,他只是能感觉到自己的大兄弟在一
个潮湿的洞穴中进进出出,不断摩擦周围的肉壁,这个洞穴入口是拥挤的,进
去后又豁然开朗,仿佛能容纳生命的水库。
数十次往复摩擦后,Binaca已经慢慢做起了身子,她自顾自的闭眼
睛吐舌头,双手不停的揉搓自己的奶子,Kevin时而睁开眼享受这一美
景,时而闭上眼,深深体会每一次肉棒击肉穴的快感。渐渐的,Kevin感
觉这肉穴更紧了。而且是由内到外的紧致,包裹阴茎的感觉更加烈。他睁开眼
睛,不出所料肉棒进出的已经不再是Biaca的肉穴,而是Binaca的菊
花,Binaca仍然闭眼睛,舌头在口外来回的打转,不同的是揉奶头的
手变成了一只,另一只手的中指,名指和食指深深的伸进了自己的肉穴,那
因充血而红嫩的洞口随抽插动作的起伏张合。露出里面更加粉嫩的浸汁水
的肉壁来。
肛门的包裹感明显比妇人的前面更加刺激,Kevin渐渐的抑制不住自己
的欲火,一股白浆喷射而出充盈进妇人的后庭,随仍在进行的抽插慢慢溢出。
又是几个回合的往复,妇人也忽地停止了起伏,换作插进阴道的那只手不停的颤
抖,进而是整个身体将裆部顶向前方的颤抖,哗啦啦的水流如捕虫的射水鱼一,
从洞穴的深处喷出,一股,两股,三股,四股。又布满了Kevin的腹部,前
胸甚至床头挂的一幅风景图。

性爱是男人的催眠药,也是女人的兴奋剂。激情过后,Kevin一觉睡去,
醒来时已是次日凌晨五点多,然而自己的卧室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看不出
昨晚这里有一场昏天黑地的恶战。看得出昨天大战后,Binaca仍然活力十
足的收拾好了屋子。
醒得早,Kevin并不想直接爬起来,他拾起摆在床头的手机,翻看起朋
友圈来。已经是在M国的第八年了,很多一同出国的朋友,同学都早早回国安顿。
朋友圈里非是晒娃晒新车的,几个马上要结婚的还在晒结婚照。还留在这边的,
娜娜算一个。她仍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发自拍,图片里是她和一对老夫妇的照
片。三人都带墨镜,似乎是在一个小岛的沙滩上,每个人捧个椰子,下面备
注,新的老朋友。
时间在这方寸之间消耗的飞快,不一会儿太阳也爬了出来。同爬起来的还
有Binaca。有了肉体上的关系,妇人看Kevin的眼神上多了种看情人
的感觉。Kevin也不含糊,直接放下了以往对长辈的些许敬意,使唤起Bi
naca来更加随意。
「今天我不想吃培根了,我想吃面条」,跟天朝人住久了,Binaca自
然也学会了煮面条,还应景的卧上了蛋。她把面条端到Kevin床上的小桌上,
托盘里还有她的早餐,一个苹果,半个抹了Cream的白吉饼和一杯牛奶。B
inaca斜身坐在床上,这俩一中一洋,不同的文化,食物,长相,语言混在
在一起,让Kevin不由得有种异的幸福与莫名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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