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有做爱,我的身
体很快就被她点燃了。
  我一边和她热吻,一边飞快地甩掉身上的衣物,将她压在身下,她喘息着说
:「记住!你的任务是授精!」我不满地说:「我行啊,你行不行啊?」「我今
天是排卵期!」
  授精就授精!我剥去她的胸罩和内裤,跪到她腿间,脱掉内裤,胯下怒涨的
红缨枪跳出来时,她俊俏的小脸微微一红,嘟囔道:「这么大……」「不算大啦,
只是你没用过别的。」我微笑着开玩笑道,「我这算是被强奸吗?第一次尝到被
当作生育机器的滋味了。」
  娃娃平时和之偶一定性趣多多,而且通常Les都性生活和谐,T(偏男性
角色)一般不让P碰,但对P总是体贴照顾,据说可以百分之百让P高潮。不过
不知道娃娃的处女膜破没破,没破还是要受点小罪了。说话间,她的小屄已经湿
润了,我也不浪费时间,龟头在洞口舔了两舔,挺枪杀进。
  刚没入龟头就碰到一点阻碍,果不其然。「你的处女膜还在啊……」我调侃
道。
  「讨厌!你这个生育机器有什么好啰嗦的……」她脸更红了,闭上眼睛。
  我再不废话,拧腰刺穿那层障碍,扎入深处。娃娃嘤咛一声,刚才因为畏疼
而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我只觉得她的阴道如同有一个个肉圈连环构成,同之偶
一样,都是紧窄无匹、绵延不绝的上品。我卖力地干着她的嫩屄,肉棒一下一下
带出处子的落红,——不,虽然是落红,但已不能算是处子了吧,我开始幻想着
之偶同娃娃做爱的情景,心中好生怀念之偶那充满韧性的身体。
  想着想着,肉棒涨痛得厉害,我加速了抽插,龟头穿过阴道壁上的皱褶,咕
嗞作响。洞内的淫水越聚越多,带着丝丝血红,流到洁白的床单上。
  「好涨……」娃娃因为心有所属的缘故吧,一直咬着牙不愿呻吟,这会儿终
于说话了。
  我不答话,把紫胀的阴茎抽离她的身体,示意她翻过身来,屁股对我。她瞪
大眼睛,「为什么要这样啊?」「没有见过狗狗交配吗?你不是要怀孕吗?这种
姿势才是最自然最适合繁殖的姿势。」
  她再度涨红了脸,顺从地趴到床上,撅起屁股,只见她的菊花蕾上沁透了淫
水,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小阴唇颜色略深,微微分开,露出洞口,几丝黏液挂到
精心修剪过的阴毛上,我不禁咽了咽口水,扶正下腹的猛龙,缓缓送入,大力抽
插起来。
  她依然不肯呻吟一声,但从她颤抖的身体,我可以感觉到她也在享受这从未
经历过的性爱体验中。她的阴道一阵一阵收缩,仿佛一双柔荑般的小手在一下一
下握紧我的肉棒。还是第一次同一个性经验丰富、却未被破瓜的女人做爱,她不
像处女那样不懂得放松与享受,又拥有处女般紧窄瑟缩的阴道,以及从未开垦过
的子宫,——想到等会儿还要用我浓稠滚烫的精浆灌满她的子宫,我愈发觉得刺
激了。
  我伸手握住她的双乳揉搓捏弄,她的乳房比之偶大一些,至少是个C 吧,
浑圆坚挺,乳头不大,粉粉地硬着。她趴在那里,尖圆的乳房随着我的抽插,一
晃一晃的,仿佛两只成熟的果实任我摘取。
  大概因为很久没有做爱,她的阴道又始终在很有节律的收缩,我前后只抽送
了二十来分钟,就忍受不住了,闷吼一声,龟头抵住子宫口,精关大开,亿万个
精子喷射出去,争先恐后涌入子宫。
  我正在享受肉棒在她体内跳动的余韵,忽而背后一热,两团热乎乎的东西贴
上来,同时一个人紧紧地抱住我,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是朝思暮想的之偶!
  确切的说,是朝思暮想的、一丝不挂的之偶……
  看到我惊喜地表情,她不禁微笑起来,「做爱都不关门啊,你!」她嗔怪我
道,一边用柔软的乳房按摩我的后背。我回头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再次有大哭的
冲动,「之偶!之偶!」我孩子般的叫着,「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发,说:「这是我们最后的疯狂了……她家人安排她
去英国念书,我也打算过去工作,我们会在那里结婚了。」
  最后的疯狂……最后的疯狂!
  我差不多了解了她们的良苦用心,是了,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便
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我终于相信,她的心里还是有我的,她们将养育我
的骨肉,作为永远的最美丽的纪念。不要问我为什么会哭,我恐怕是喜极而泣。
  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人能许诺一句永远?然后我和她,和她们,将经由一种
永不能割舍的纽带,永远联系在一起,彼此,永远也不能将对方从心上抹去。
  之偶和娃娃也都哭了,之偶捶打我的胸口,恶狠狠地边擦眼泪边说:「哭什
么啊!哭什么啊!没出息的男人,我们是来让你干的,不是来看你哭的!」
  我如梦初醒般,狂暴地将她扑到在床,让她侧过身子,抱起一条腿在胸前,
将红硬的阴茎狠命插进去,猛力干她,每干一下我就想起那时的一个镜头:我们
变换着各种体位,各种位置,我深情地同她做爱,在黑暗中。她的脸庞从未清晰,
她的神情始终有泪痕……
  时过境迁,今天我可以痛痛快快地弥补这个遗憾了,我清楚地看到她的每一
寸皮肤,甚至每一个毛孔。她的胸那么白嫩,皮肤几乎透明,淡青色的静脉隐约
可见,乳头和乳晕都很小,浅浅的肉色,勃起的乳头差不多一颗小花生大小。阴
蒂几乎看不出,明显没有经过太多刺激,阴唇是娇嫩的粉红色,又小又薄,一点
没有变深的迹象,阴毛稀疏,只有阴蒂上方一小撮,娃娃的则经过仔细修剪。
  我困兽一般蛮横地抽插,恨不得把心里所有的爱怨缠绵都插进她的体内,只
见她的蜜洞口一层娇嫩软肉被青筋暴起的阴茎带进带出,淫水汩汩地顺着阴囊淌
下来。她死死扯住被头,在嘴里咬着,唔唔呻吟,仿佛人已全面沉沦,想把对我
的记忆用她的肉体完整记录下来。
  见我如此凶猛地干着之偶,娃娃已经在旁边看傻了。仅仅五分钟,我又要射
了,在之偶的花心上辗转研磨一番后,我迅速拔出突突跳动的紫红色阴茎,拉过
娃娃背对我坐下来,我扶准了肉棒,咕唧一声顺利连根没入,抓住她重重往下一
坐,龟头再次被她仍然微启的子宫口牢牢吸住,粘稠灼热的精液一滴不剩,激射
入子宫。
  为防精液倒流,确保受孕成功,娃娃赶紧躺到沙发上,高举两腿靠着墙。而
我整个人都瘫软下来,不仅因为激烈的发泄,还因为心中的颓唐。之偶爬过来,
趴在我身上开始吻我。我第一次品尝到她的香舌,那么灵活而火热,霸道地裹挟
着我的舌头,吮吸我的唇齿。我享受着这被动的快感,正欲罢不能,她忽然抽回
舌头,沿着我的胸膛一路吻下去。
  我的阴茎软塌塌地倒在一边,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粘粘地挂下来,和阴毛缠
在一起。她添净了阴毛和阴茎上的粘液,然后把龟头含在嘴里用舌头挑逗起来,
一会儿用舌尖挤压马眼,一会儿沿着冠状沟搜寻,手还不安分地轮流揉搓两颗睾
丸。
  到底是科班出身(舌技是Les的必修课),尽管她对于男人的生理构造不
甚熟稔,但灵巧娴熟的舌技,一张一弛、恰到好处的力道,加上我对于她终于肯
为我献出口舌的感动,阴茎很快挺立起来,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大,依然筋脉交错,
虎虎生威。
  这是她便把肉棒整个吞入口中,主动让龟头一次又一次顶住喉咙,不住地吞
吐,手温柔地托着阴囊抚弄睾丸。我最喜欢她吮吸马眼和冠状沟,不懂她是如何
恰如其分地掌握力度的,每一下都是我正好想要的方式,牵动最舒服的那根神经,
真是致命的诱惑!
  很快,我就再举白旗,阴茎猛然一震,随即如火山喷发般剧烈地射精。她赶
紧含住龟头,把精液悉数收纳,咕一声吞下去。
  我无力地把她拉上来,抱住她,「之偶,我爱你。」
  她温柔地用脸颊摩擦我的脸颊,「我也爱你。」
  ……
  后来?没有后来了,爱本来就是没有后来的事情。
  她们至此销声匿迹,第二天我在圣诞的落雪中醒过来,想想昨夜,恍若隔世。
  上个月,我收到一封来自伯明翰的信件,只有一张照片,那是大腹便便的娃
娃在幸福地微笑。之偶?我知道她,她并非没有给我任何信息,从娃娃的微笑上
我就能明白,镜头后的人便是之偶。
  至于我,几乎已经和以往的浪荡生涯一刀两断了,我下定决心,因着我那未
知的婴孩的缘故,因着我命运中怒放的两生花,从今以后,温暖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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