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老头艳福(夕阳红)
第一章 老树新枝
麦先得老汉快五十了,退休前是乡政府和村公所的干部,这几年机构人事改
期不断,政府机关大量裁减冗员,一年前就按政策内退了,他进城里跟了大儿子。
大儿子麦国忠在市政府的科室工作,是个公务员。媳妇柳岚在市医院,是个
妇科医生。麦老汉每天帮着做点家务,接送小孙子上学放学,倒也清闲,但时间
久了反觉得不自在,虽然是快五十的人,但他精神很好,身子也很硬朗,毕竟是
庄稼人出身。他跟儿子说想找样活做,要不就闷坏了,国忠是个孝顺子,拗不过
老爸,就答应了帮他找找。
这几天他听同事说一个区的区委会里要个人,想到父亲以前在乡政府里做过
多年,应该没问题,果然一联系人家就同意了。
上班的第一天,麦老汉穿得格外精神,毕竟在「政界」混过多年,那里的工
作对他来说是驾轻就熟了,所以他一点也不紧张。区委会不大,只有几个办公室,
十多个人。区长黄明福四十五岁,有点发福的身子,微秃顶,一天到晚都离不开
香烟。支书是个女的,叫章月荷,三十多岁的样子,身材很苗条,丰姿婉约,盘
着如云的秀发,略施粉黛,端庄优雅。章月荷热情有礼地向麦老汉介绍区委会里
的情况和他的具体工作。麦老汉见那女支书体态丰腴,胸前乳峰高耸,把白色套
装顶得涨涨的,黑色玻璃丝袜子裹着修长丰满的大腿,穿着一对黑色高跟皮鞋。
章月荷带麦老汉熟悉区委会里的各个部门,向他介绍将和他一起共事的同志。
麦老汉跟在她后面听着她的介绍,看见章月荷浑圆肥硕的屁股,只见两瓣肥臀随
着走路动作一扭一扭的,能隐隐看到套裙里三角内裤的痕迹。前面飘来女支书迷
人的香水味,麦老汉感到下体有点不听话地膨胀。
区委会里还有总务,出纳,文书,干事等职务。除了章月荷外,还有三四个
女的。
老麦对其中两个印象最深:女干部陶静,是个三十岁的少妇,区委会的文秘,
看上去象是个时尚白领女性,一副模特般惹火的身材,显然平时很注意饮食和锻
炼。另一个是会计,叫秦玉贞,是个四十多岁的美艳女人,成熟丰满,风情万种。
虽然已经四十多了,但保养得很好,皮肤白皙细腻,看不见一丝皱纹。麦老
汉看她水汪汪的杏眼,肉感十足的红唇,就知这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
老麦自从到区委会上班后生活过得更充实了,认识的人也越来越多。其实老
麦在心里就一直不认老,虽然快五十了,但他仍然保持著强健的体魄,黑黝黝的
肌肉结实有力,在镇里每年举行的篮球赛上他能和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打满全场。
在生理上,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对性仍然有很强的需求,但不幸的现实让他在
几年前就基本上没有了性生活。妻子因病早他而去,白天他可以用繁忙的工作麻
醉自己,但到了夜深,那种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折磨着他的精神和肉
体,回想年轻时和妻子的激情,令他愈加痛苦,只能在无奈中用自慰浇灭那熊熊
欲火,他的欲望就这样一年一年地压抑着,他不知道自已还能忍多久。自从到区
委会上班后,单位里那几个艳熟美妇成了他发泄欲望的幻想对象,特别是女支书
章月荷,美丽大方,端庄典雅,有令人佩服的工作能力和领导才能,在老麦的心
目中简直是个完美的女性。他有时甚至莫名地妒忌起章月荷的丈夫何凯,这家伙
上辈子到底积了什么德,为什么能得到如此美丽的女人做老婆,每天晚上能享受
天姿国色的香艳美肉,而自己只能受这样的煎熬,为什么世事这样不公平。他常
常想象章月荷和丈夫做爱的情景───高贵端庄的女支书剥光了衣服赤条条趴着,
象母狗一样撅着浑圆的屁股,身后男人的阳具在她肥白的臀沟抽插出没,击起层
层臀浪,肉棒顶到子宫,美丽的女支书紧皱着眉头浪叫不止───就在这样的幻
想中,他发射了积压在身体里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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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两个月过去了,老麦基本上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对这里的每个人和
区委会的工作也有了更多的了解。这天,老麦象往常一样上班,一进门好几个办
公室都没人,再一看原来都挤到财务室去了,老麦也好奇地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
事,一问原来是提工资了,人人都兴奋地向会计秦玉贞查自己的工资册,把个秦
玉贞围得水泄不通,你一句我一句地问个不停。老麦见那秦玉贞打扮得妩媚动人,
熟透的身体让男人看得直咽口水。老麦见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人挤在一起,心想何
不趁机揩把油,于是自己也挤了进去。
好不容易挤到秦玉贞后面,老麦装着想看工资册把头向前伸,刚好凑近秦玉
贞的耳边,闻到一阵带有香水味的女人体香,他不禁一阵兴奋,一边深深地吸取
这旷久未闻的异性体味,一边用已经膨胀的下体顶在秦玉贞肥美的丰臀上,能感
受到臀峰的柔软。由于人多又乱,秦玉贞并没有发觉什么,十多个人问这问那把
她忙得不可开交。老麦用手偷偷解了自己的裤链,硬透的阳具隔着肉色长袜子和
内裤顶在女人时分时合的屁股上,左右磨擦着。秦玉贞的屁股肥大多肉,十分柔
软。老麦享受着这极品肥臀,呼吸有点急促起来。慢慢地,秦玉贞感到身后的异
样,女人的感觉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但她没有闪避,任由身后的猥亵进行着。
她不动声色地继续着自己手上的活,一边感受着下面的男根的硬度,一边猜
测这个对自己性骚扰的男人到底是谁。她在这工作好多年了,对这里的每个人都
一清二楚。进入狼虎之年的她在生理上对肉欲的需要一日比一日强,但比她大几
年的丈夫老早就进入了更年期,在房事上根本就满足不了她。在这种场合下受到
性骚扰,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新鲜的刺激。她装作找人,回头叫了一下,看清了
原来是新来的老麦,心里不禁暗暗骂道:「死老头,平时装得一本正经的,原来
也是只老咸虫。」秦玉贞还是若无其事地继续她的工作,不一会人就散了,老麦
也随大夥儿散了。秦玉贞这才注意了一下老麦,发觉他熊腰虎背身子骨十分强壮,
晒得黝黑的皮肤发出健康的光泽。想到刚才顶在自己屁股上的那根阳具,秦玉贞
感到这个男人还很有活力。怔怔地看着老麦离去的背影,她甚至幻想那东西插进
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想到这不禁耳根发热。老麦给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起码
比她那没用的老公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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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委会里还有一个和老麦差不多的老头黄新民,大家都叫他黄伯,负责看门
收发书报信件和一些打扫之类的杂活,可能是年纪相仿的缘故吧,老麦很快就和
他混熟了。
这黄伯在区委会里做了好长时间,知道的事情也多,老麦就常和他聊天了解
情况。
两人很谈得来,渐渐成了知已。但老麦总觉得这黄伯城府极深,让人有一种
摸不透的感觉。黄伯有几个要好的老年朋友,老麦也常和他们去晨运,有空就一
起打牌聊天,下棋品茶。男人在一起总少不了聊女人,这帮年近古稀的老家伙当
然也不例外,时间一长大家混熟了就渐渐说些黄色笑话。由于这些老家伙一般对
自己的老伴已没性趣或象老麦一样已孤独一人,他们的发泄方式大都是聚到一起
大谈淫秽话题,有的去看看黄色录象,有的偷偷去嫖娼,或者对街上过往的美丽
女人评头品足,说自己年轻时的风流韵事和所见奇闻等等。
其中一个六十多的退休医生叫胡敬先,简直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一旦聊
起女人来口沫横飞。他最引以为荣的就是在他的行医生涯中捞过不少女人的油水。
胡敬先是主修内科的,所以很多病他都可以看。他说起以前很多单位招工要
体检,他经常担任体检医生,因为是一般体检并不规定男女医生,他就可以给很
多来参加招工的女青年做身体检查,最常规的是听心律和检查肝心肺。他通常会
装出很严肃郑重的样子,带上听诊器,先让那些来应招的女青年躺在用白布铺着
的台上,一边随和地叫她们放松,做深呼吸,然后把听诊器伸进她们的上衣里,
慢慢地摸索到心脏的位置,也就是非常靠近乳房的位置,一般都装出听不清楚的
样子用手撞到乳房。女性都戴有乳罩,确定位置后把听诊器伸进乳罩里,这时受
检的女工一般都有紧张和羞愧的表情,有的还会涨红了面,这十秒钟对她们来说
好像过了一年那么长。她们紧张地等待着,期望快点结束。大多数女的都是第一
次由男生做检查,所以会更紧张,医生戴着帽子和口罩反而减少了她们的羞愧。
胡敬先接着说,如果遇到长得比较漂亮点的或胸部很丰满的女工,就会先把
女人的乳罩推上去,把听诊器贴在乳房根部听,左边听完听右边,听完后再把乳
罩拉下来,这样手接触到乳房的机会就很多。关键是这时的女性更加羞愧,欣赏
她们的表情会有一种征服和玩弄的感觉。有时会让她们解开上衣的纽扣,从领口
把听诊器塞进去,这样可以看到女人白嫩的乳沟和各式各样的乳罩,能看到她们
呼吸时胸脯的起伏。
几乎所有的受检者都不会对此有过激的反对,因为多数人是很少做这样的检
查的,她们也不清楚别人是否都这样被检查。
胡敬先笑了笑,对着一帮目瞪口呆的老头说:「只要你够胆,又不是太过分,
那些女的是绝不会反抗的。因为这个时候医生的权力是很大的,如果医生一句话
不行,所有的希望就没有了,所以她们只能忍着。如果招工的是一些很好的单位
比如银行,来应聘体检的人就更多,竞争就越激烈,体检就越严格,这时更能为
所欲为。检查肝脏是所有的体检都有的一项,一般让她们躺着屈立起小腿,松开
裤头,做深呼吸,因肝区的位置和盆骨很近,能看到女人隆起的肉丘。有时装出
为了准确找到肝脏不得不把她们的裤头往下拉一点,这样就能看到各种不同的裤
袜长袜子内裤,有时还能见到一些阴毛,真是让人受不了。按揉肝区的同时还可
以欣赏女人白净的小腹和性感的肚脐。」
胡敬先喝了口茶,继续说他的故事。每年学校和单位组织的体检很多,特别
是高考体检,他能给很多十八九岁的女学生做身体检查,这些女学生比招工的女
青年年龄小,见世面也少,对她们更可以大胆一点,比如可以捏捏她们刚发育好
的乳房,说是看有无乳房肿块。检查肝脏时可以趁机按按她们已隆起的肉丘,一
些发育得比较快的女生和成年女人已无多大区别,肉丘肥涨隆突象个小山包一样,
只是阴毛还是软软的。
一个叫老卢头的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问胡敬先:「胡大夫,医院里哪个科
能常给女人做检查呀?」胡敬先瞪了他一眼,显然不高兴被人打断,说:「那当
然是妇科啦!我虽然没在妇科待过,但我知道那里的事情。女人很多病都是先到
妇科看的,而且她们大都要求女大丈给她们做身体检查,如果是男医生她们有的
宁愿不做迟点再来,所以妇科里一般都是女医生。不过妇科只能看妇女特有的几
种病,有很多病妇科是看不了的,必须到对口的门诊来看才行,比如最常见的感
冒发烧就不会上妇科看了。」
胡敬先得意地看看周围的老头,「我曾经在皮肤性病科做过,在那就可以遇
到很多女人。」他有意压低了声音,「因为皮肤类的病比较多,很多人都很容易
得上。而且很多女的得这个病都和下边有关,一般都得做检查。」他指指自己裤
裆那里,接着说:「我那个时候每天都会给十个八个女人检查,因为我是主任医
师,当时在皮肤科里只有两个主任医师,是按专家门诊收费的。遇到一些少见或
疑难病症时,普通医师得先向主任请示一下才能开药。其实让主任医师看也只多
收十块钱左右,一般人当然不会计较这点钱,所以我面前总是压着一大叠挂历号
单,等候看病的人都得排队,有时一个早上也等不上,只能下午再来。其实看病
医生是有绝对主动权的,你可以看得仔细一点负责一点,心情不好就简单一点。」
他看看周围的老头已经对他的自吹自擂渐渐失去了兴趣,连忙转了话题。
「如果是男病人我就会看得比较快些,遇上那些长得不错的少妇就耐心点,除了
问诊外都安排她们做身体检查。别以为只有做检查摸着才好玩,你们知道嘛,望
问闻切,每一样各有不同的乐趣。」
老麦混杂在老头中间,默默地听着胡敬先滔滔不绝地把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股
脑儿讲出来。他几乎有点妒忌眼前这个骨瘦如柴的比病人还要虚弱的医生了。
「我一般都是先问病情,很多女人由于一些平时不常见的症状怀疑自己得了
性病,这时她们大都会表现得十分焦急,不停地诉说。有的女人会比较含蓄或怕
羞,问到一些隐私的问题会不好意思。来看病的女人大都是城市白领,农村的很
少,大概是城市比较开放吧,哈──哈──」胡敬先瞟了一眼角落里的麦老汉,
心里居然冷笑了一下。他是看不上老麦的,尽管外表孔武雄壮,可是却有一身的
土腥气。
另一个叫老彭的催促胡敬先说:「快说你怎么给那些女的检查,老子可等不
急了───」胡敬先笑着说:「别急,我慢慢说给你听。身体检查单独在一个室
里做,只有医生和病人两个。问病情后就带病人过去,进去后关好门,拉上一个
白色的屏风,一切就绪后就示意女病人脱衣服。女人多少有点拖拉,但一切还得
按程序进行,这时欣赏这些女人脱衣服简直是一种艺术。面带羞涩之色慢吞吞地
解开纽扣,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将衣服徐徐地脱下。检查室和外界隔绝,十分寂
静,可以听到脱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和两个人呼吸声,气氛很特别。这时你可以
大胆地看女人的表现和她们身体的各部位,因为她们都不敢正视医生,尽量地避
开医生堂而皇之的视觉奸淫。脱下上衣和裙子以后挂在屏风的钩子上,女人的身
上就只剩乳罩,三角内裤,肉色透明的长丝袜和高跟皮鞋,这种情景想到你都会
受不了吧,老彭,哈哈──」
老彭说:「的确受不了,我都硬起来了,妈的!」
黄伯在一边笑道:「那老胡当年一天到晚都得硬着鸡巴上班啦,是不是啊?
哈哈──「他的话引起人群中一阵大笑。
「那倒不假,一进检查室就硬到检查完出来,如果说不是穿着宽大的白大褂,
老子就当众撑帐篷了!」胡敬先也笑着说:「女人这个时候是最无助的,医生说
怎么做,她就得怎么做。因为进去检查的大多怀疑自已得了性病,心里十分担忧,
如果在问诊的时候再夸张一点吓一吓她们,在她们的意识中形成一种弱势群体的
心理,她们的思维和行为就会在这段时间内失去理性,为医生所左右。加上突然
进入检查室这种和外界完全隔绝的空间,更增加了她们的无助感。当她们身上只
剩下内裤乳罩丝袜后,羞愧的心理更加剧了无助的感觉而变得六神无主,医生点
一下她们就动一下,完全没了方向感。这时就可以欣赏女人窄小的三角裤包着的
肥胖屁股和正面肥涨得高高隆起的肉丘,有的女人的内裤几乎是完全透明的,就
能看到里面的东西,有的女人绒毛特别浓特别多,会从内裤的边上跳出来,看得
你血脉贲张。」胡敬先眉飞色舞地比划着,仿佛那些女人此刻正站在他的面前,
等待他的检查。
「这时候那些女人就特别别扭,站又不是坐又不是,躲躲闪闪的,本能地用
手遮住下体,等着医生的下一步指示。这时你可以让她站着给你检查,也可以让
她躺到台上去,大部分都是要检查下阴的。你可以让她自己脱下内裤,或者干脆
给她扒下来,虽然这时女人会比较抗拒,但你要装作十分专业和严谨的样子,让
她觉得你是在工作,并没有任何杂念。如果她抗拒的话,反而显得她自己想歪了,
是她不成熟。」
「噢,原来是这样啊!」老彭恍然大悟,点点头,「你们当医生的真行!」
胡敬先没有停下,「如果女人躺着,就把她的内裤脱到大腿弯处,一般丝袜
是不用脱掉的,然后让她把一条腿抽出来,内裤就挂在另一条腿弯处。这是女人
最难受最羞愧的时候,两条大腿淫荡地分开,雪白的大腿和浓黑的绒毛形成鲜明
的对比,再加上肉色透明的丝袜点缀,无论谁看见了也受不了啊!」
人群专著地听着,不少老头嘴里发出「啧啧」的艳羡和赞叹。
「有的女人绒毛特别茂盛,能蔓延到大腿内侧,向下则蔓过会阴一直长到屁
眼,当她们意识到自己这一生理特点的时候都无不羞愧难当。有的女人阴户很肥
大,阴蒂也发达,当你有意无意碰到时,她们会忍不住颤动一下,碰多几次后就
能看到有淫水从阴道流出来。」更多的人开始点着头,脸涨红了,想象着那流淌
着蜜汁的花瓣在面前肉欲地颤抖着。
「有些来检查的是下体出现了一些平时没有见过的异样滋生物,如菜花一样
成串地生在那里,严重的已变成溃疡了,看起来的确很吓人,怪不得那些女的在
说病情时就很害怕,我有一次见了,也没吃下饭。」胡敬先毕竟行医多年,他也
不管别人明不明白他讲到的病症,只顾一个劲儿地说下去。
「这类病大多是性病,因为传染而得,比如到公共泳池或不洁性交等,所以
在做检查时,我还要询问她们平时的生活习惯,比如问她最近有没有和陌生异性
发生性行为,有没有用避孕套。如果发现她的小肉唇比较外翻,而且色泽较暗黑,
就可断定这个女人近来性事频繁。这时就可问她昨晚有没有同房,十有八九是她
红着脸小声表示有。」他顿了顿,「这时注意要用医用术语,才显得检查的严肃
性。还可以问她一周同房几次,一夜几次,一次多长时间。因为很多女人由于丈
夫在外面拈花惹草得了性病没有及时发现而传染给妻子的,问这个还是有理论依
据的。不过把自己的床上秘密向别人坦白当然令这些女人羞愧不已,但为了治好
病还是不得不说的。
当然啦,有的就回答得尽量婉转含蓄,有的回答得吞吞吐吐。「
「有没有碰上刚好来月经的女人呢?」老卢在一旁插嘴问。
「很少的,」胡敬先笑道:「我就从来没遇上过,一般女人都会避开那几天
才来做检查的。再说了,那样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毛病啊!」
「那你有没有一边做检查,一边打手枪啊?」老彭笑着问道。
「当然啦,遇上正点的女人就不能亏待自己。」胡敬先坏坏地笑起来。「我
有一次看一个少妇,人长得美,气质又好,奶子够大,是个政府部门的公务员。
这骚货还真有点见识,可能是常去妇科的,不象别的女人叫怎么着就怎么着。
我让她脱衣服,她说是检下身没必要脱上衣,我当然不能勉强,就没能看她那对
大奶子。我让她脱了裙子,她又说不必,只要把裙边撩起来就行,看来她是有备
而来。我就知道这是个棘手的货。「胡敬先咽了口吐沫,」但那骚货长得实在没
得说,我一个月都遇不上几个,心想老子怎么也要弄你一把,消消火。「周围的
老头们听了,都兴奋起来,有几个居然摩拳擦掌了。
「那个骚货得了外阴骚痒,由于挠得太多,在会阴和肛门附近有不同程度的
发炎,」
胡敬先比划着,「她说不想躺到台上去,能不能站着检,我一下子就火了,
很不客气地说了声『如果你不想看的话就回去吧,别浪费我的时间,外面还有很
多病人上,喜笑颜开,一会儿谈起香港客人的服装项
目,一会儿说春田的棉花好,最适合这个项目。麦国忠见她心情好,虽然对项目
一无所知,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还是搭讪着,但大部分时间只有默默的坐在她
身边出神。
好半晌,林曼媛终于打破了他的沉寂,柔声说道:「小麦,你知不知道我们
今天要宴请的是谁?」
麦国忠老实地摇了摇头,微笑说:「不知道!不是香港客人吗?!但我想,
怎么也是些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吧!不然您也不会把宴席设在最豪华的聚春楼里!」
林曼媛更加得意了起来,眉飞色舞的说:「不错,今天请的是香港客人。不
过,省委的几个领导都会到场,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这些菩萨给请来!」
麦国忠「哦」了一声,说:「省委的领导在场,我去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林曼媛正儿八经的说:「你应该好好利用这个机会,
不仅熟悉这个服装项目,也要开始熟悉省委的领导。所以小麦,我尤其要求你在
领导身上多花点工夫!」
「怎么花工夫?」麦国忠憨厚的一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听我的就行了!」林曼媛简单的说完,把车开到附近的一间高档服装店,
硬拉着麦国忠入内,花大笔钱把他重新包装了一番。麦国忠推辞不得,心想既然
是公家出钱,不买白不买,于是也就欣然答应了。
别看林曼媛人到中年,为青年人买衣服的眼光却着实不差。从服装店出来后,
麦国忠从头到脚都换了样,他壮实的身体在笔挺的西装里显得愈加威猛强健,看
得林曼媛心里痒痒的。她自己也以外事工作的名义更换了服饰,身上穿着鹅黄色
的连身洋装,再披上精致的绣花小外套,贴身的窄裙还不到膝盖,恰到好处的衬
托着包裹在玻璃丝袜下的匀称双腿,看上去清新自然,气质高雅。
「曼媛姨,我知道您的用意了!」麦国忠回到车里后,似笑非笑的说:「您
想让我给省领导一个好印象,是不是?」
林曼媛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说:「小麦,你多心了!给领导一个好印象固然
重要,但那不是靠衣服就能实现的。」她意味深长地看了麦国忠一眼,「你现在
还年轻,还要多看多听多思考──」林曼媛润泽的双唇浮现出动人的微笑。
麦国忠点点头,他从心底里感激林曼媛,「曼媛姨,我会努力的。我会好好
珍惜每一个机会。请您相信我!」
「傻瓜!」林曼媛妩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要是不相信你就不会叫
你和我一起去了。你穿戴工整一点,无非是为了表示对客人的尊重嘛,你不要乱
想。今天叫你陪香港客人,主要是两个目的,第一就是介绍你认识香港客人和省
委领导,将来有事也方便联系,我想把这个项目交给你们春田去做;第二呢,也
可以让你增长见识。你这秘书虽然干的不错,但还是要再见见大世面。」
麦国忠听她说的煞有介事,也不好再出声了。两人静静的坐在车里,各自的
想着心事。大约过了半个钟头,车子终于来到了聚春楼。
香港的客人们早早就到了,叽哩咕噜地说着广东话。看到林曼媛的到来,几
个人显得非常高兴,尤其是一个瘦瘦的自称赵集的人,一见到林曼媛,眼睛里就
射出了掩饰不住的贪婪神色,藉着握手的机会,用自己略略出汗的掌心,暗中摩
挲着林曼媛嫩滑的小手,好长一段时间还舍不得放开。那种不修边幅的衣着打扮,
和做作粗鲁的言谈举止,令林曼媛十分鄙夷,可又不得不强作笑脸的忍着。
等到省委的谢威书记一行赶到时,时间已经是傍晚了。这位书记大约四十多
岁年纪,穿一身名牌的西装,油光滑亮的皮鞋可以照出人的影子,脸孔白净斯文,
上架着副金边眼睛,一派儒雅的风度。
「谢书记,您好您好!辛苦了!」赵集脸上堆满了恭敬而谦卑的笑容,客气
的和谢威寒暄了几句。林曼媛乘机拉过麦国忠,介绍说:「这是麦国忠,我们新
来的秘书!」
谢威友好的对麦国忠点点头,笑着说:「小麦,很高兴认识你啊。想不到曼
媛同志能找到你这样一个好帮手啊!」边说边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麦国忠红了脸,一阵心跳,话也说的有些支吾。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大的场面,
同时见到海外客人和省委领导。但和这位谢书记第一次见面,就给麦国忠留下了
非常良好的印象。尤其是当他的目光凝注着自己时,让他从心底里生起一股温暖
的感觉,仿佛是重逢了一个分别已久的老朋友。
双方分宾主在餐桌旁坐下。林曼媛作为联络负责人坐在谢威书记和赵集的中
间。麦国忠被安排在一个角落里,但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很满足了。接着,喝了
两壶热茶后,点好的菜就像流水一样送了上来。
这顿晚餐基本是以海鲜为主,丰盛之极。摆出了对虾、大闸蟹、鲍鱼,以及
各类山珍海味。麦国忠这几个月虽然出入过不少酒楼,但有许多佳馐他还是首次
品尝,不禁觉得分外荣幸。
谢威却明显不太当一回事了,他吃的不是很多,不管多好吃的菜,他都只是
夹上一两筷子,浅尝辄止。无论喝汤、饮酒,还是咀嚼食物,都显得温文尔雅、
极具风度。
使麦国忠纳闷的是,席间林曼媛只是笑语盈盈地寻问香港的地产风物,对服
装加工的事支字不提,甚至连旁敲侧击的意思也没有,其他几个人也都是吃喝的
吃喝,闲聊的闲聊,似乎全把这事给忘了。他心想,这大概是还不到开口的火候
吧。
林曼媛一边妩媚的替谢威斟酒布菜,一边不时的和赵集说些笑话解闷。有了
这样一个美丽的异性,酒席上的气氛确实活跃了许多,显得春意盎然。谢威的情
绪慢慢的也被调动了起来,和她有说有笑的聊起了天。
那位赵集先生一直注意着林曼媛,见她俏丽嫣然、神情可喜,言笑之间尤其
动人心魄,忍不住插嘴问道:「林小姐从前是干哪一行的?是不是模特出身?」
林曼媛一楞,随即扑哧笑道:「您还叫我林小姐?我做公务员都已经十八年
了!您为什么说我是模特出身呢?」
赵集笑嘻嘻的说:「不是模特,怎么会有这样一副魔鬼的身材?」他的国语
虽然破烂,却说到了林曼媛心田里。
林曼媛以手掩口,咯咯轻笑道:「我已经是年过四十的老女人了,哪里还有
什么身材?赵先生太抬举我啦!」
赵集瞧着她娇媚的笑容,迷人的体态,神情一阵飘荡,情不自禁的在餐桌下
伸出了手,重重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林曼媛脸上一红,但又不好发作,只得咽下了这个哑巴亏。谁知对方见她如
此好相与,胆子越发大了,竟把手赖在她的腿上不肯收回了,粗糙的手掌像一支
灵活的毒蛇一样,在林曼媛的玉腿上肆意蠕动抚摸着,虎口指尖或掐或弄,每一
下接触都传递着饥渴的性信号。
林曼媛又羞又气,粉颊上顿时渗出了汗珠。她的这双美腿线条流畅而且丰满
圆润,一向是令她引以为豪,想不到现在却成了登徒子恣意凌辱的玩物。她不禁
后悔穿了这样一条短小的窄裙,坐下后裙角又向上缩短了几公分,使自己的双腿
裸露出了大半截白嫩的肌肤。
此刻,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掌心上的老练和热力,尽管隔着一层玻璃
丝袜子,可是那种挑逗之意却仍然相当的明显,充满了对自己肉体的强烈欲望。
谢威自然不知道她的窘境,还在和她兴致勃勃的交谈。这可苦了林曼媛啦,
一边要不动声色的敷衍回话,一边又要竭力防备着身边男子的攻击。她不停的挪
动着身体,尽量坐向远离赵集的椅角,但是对方的手却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不
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加放肆的继续向上攀登。
「啊!」林曼媛忍不住轻叫了一声,险些儿从椅子上跌了下来。谢威似乎也
发现了她神情异样,关切的问:「曼媛,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林曼媛满脸通红,忙掩饰道:「没,没什堋!」低下头来,嘴里不由自主的
轻轻喘息。赵集似已认定了这美妇不敢声张,干脆双手上,抓住林曼媛的膝盖使
劲一掰,登时把她的两条丰满玉腿分了开来!林曼媛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这男
人的手已探进了她的裙子,捏住了大腿内侧的细白嫩肉用力的搓揉起来。
林曼媛忍无可忍,柳眉一竖,就想站起身摔他一个耳光。谁知她的身子刚一
动,忽然听到一声紧张的咳嗽,抬眼一看,只见麦国忠正坐在对面看着她,憨憨
的冲她笑着。林曼媛猛然惊醒,暗想这次若是沉不住气,搞的双方都下不了台,
事态必将恶化的无法收拾,眼下既然有求于人,怎敢轻易扫了人家的面子?好在
那混蛋商人不过是占占手脚上的便宜,也不能当真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只好
强行忍耐。她想到这里,心头一阵气苦,几乎忍不住落下泪来──
赵集细看林曼媛的神色,见她面泛桃红,秀眸闪烁,瞪着自己的眼光里充满
了屈辱和矛盾,在痛苦中似乎又有些动情,只要手上的动作稍微剧烈些,她就会
全身不断的颤抖,高耸的胸部急促波动,媚态十足。他心中的征服欲望越加旺盛,
仅仅抚摸大腿已不能让这色鬼满足了,他渴望能更加全面的探索她,了解这美妇
最私处的秘密。
时间过的很快,但林曼媛却如坐针毯,像是挨过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徒劳
的拼命夹紧双腿,想要阻止那支手的举动,可是随着对方忽轻忽重的揉捏,她惊
讶的发现自己的身子在渐渐酥软,腿脚渐渐无力,几乎每一下侵犯,都令她快感
连连,通体发颤。若不是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她真想大声的呻吟浪叫──
突然,指头突破了障碍,如同长枪般直顶到了腿股交汇处,隔着真丝内裤轻
轻一拂!
一股酥麻的电流霎时间传遍了林曼媛的身体,她再也忍耐不住,臀部震动了
两下,饱涨的蜜汁已涌到了洞口,马上就要失控的喷出──
就在这无比难熬的时候,静坐一旁的谢威忽然站了起来,微笑道:「今天承
蒙各位赏光,以及林曼媛女士的热情款待,我在这里敬诸位一杯,略表一下地主
之谊!」
说着举起了斟满酒的杯子。
众人连忙跟着起身,嘴里一起客气着。赵集无奈,只得放开了林曼媛,端起
酒杯生硬的和大家敬着酒,心里别提多扫兴了!
林曼媛如蒙皇恩大赦,急忙略整了整裙摆,控制着狂跳的心脏,娉娉袅袅的
站起。
虽然她已是小心翼翼,但肌肉的牵动仍然触动了敏感的私处,一道蜜汁小溪
般的溢了出来,濡湿了薄薄的长丝袜,顺着大腿流下去。林曼媛顿时手足无措,
强烈的羞臊感使她差一点儿哭了出来!
「怎么办?等一下离开餐桌时,每个人都会看到自己这副不堪的丑态了!」
她十分焦急,生怕丝袜上的污迹被人看到,可又不知如何是好。冷风吹来,
蜜汁缓慢的渗到了大腿肌肤上,粘粘腻腻的甚是难受,痛苦的她简直是坐立不安。
「曼媛,你酒量不错嘛,怎么不干了这杯?」谢威似乎心情很好,坐下后满
脸含笑的瞅着林曼媛,拿起啤酒瓶要给她斟酒,「这可不行,要罚酒!」
他大概是已有了几分醉意,持瓶的手不稳的抖了抖,忽然向旁边一侧,泛着
白泡沫的酒水哗啦啦的涌出,竟然倾到了杯旁的桌面上。林曼媛一声惊呼,躲避
不及,酒水已从桌沿流了下来,把她的大腿全部给淋湿了,连短裙上都沾染了一
小部分。
「啊!对不起!曼媛,真是对不起──」谢威一脸歉疚,忙不迭的向林曼媛
连声道歉,手上则扯了几张干净的纸巾,连同自己的手帕一起递了过去。
林曼媛定了定神,低头一看,双腿上湿漉漉的都是水渍,谢威无意中泼洒的
这瓶酒,倒把原来的痕迹给彻底掩盖了。她暗中松了口气,脸上不禁露出了春风
般的笑容,娇甜的说:「没关系的,老谢,我一会儿去客房换一套就是啦!」
她嘴里说着话,清澈的双眼自然而然的凝注着谢威,和他对视了几秒钟。忽
然她心头一动,只觉的谢威的眸子是那样透明、亮彻、生气勃勃,隐藏在镜片后
的目光温和文雅,似乎带着种微妙的感情,像是已洞悉了人生的一切真谛,能直
接的望到她的内心深处去!
林曼媛下意识的躲开了眼光,芳心一阵波动荡漾,同时也恍然大悟:谢威根
本不是失手打翻酒水的,而是在有意的帮她一个大忙,为她解除困境,免去尴尬!
这么说,自己刚才被赵集轻薄,任人采摘的羞耻模样,都没能逃过谢威的法
眼了!
林曼媛一声不响的抹拭着身上的水迹,心中忽然泛起了一股难言的懊悔和酸
楚:他会不会把自己看成是个淫乱的女人?陌生的男人随便的触摸了两下,竟然
就产生了快感?他会不会从此看轻了自己?
谢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依稀是在说着缓和气氛的玩笑话。林曼媛却失神落
魄的坐着,几乎没听见他在说些什么,两手只顾机械的擦拭着,直到谢威点到了
她的名字,才蓦然一惊,失声道:「什么事?」
「客人们想让你陪他们到处走走,观赏一下市内的风光!」
林曼媛一怔,不知该怎样回答。她实在没有陪客闲逛的心情,可又不能当面
拒绝。
正在为难之即,谢威却开了口,善解人意的说:「你先去客房换衣服。我看
你也多喝了几杯,早点回去休息。游玩的事情还是国忠去吧!」
众人见他语调虽然温和,可态度却很坚决,料想劝说无用,于是满口答应了
下来。
宾主双方都已酒足饭饱,小坐了片刻后就步出酒楼各自告辞了。
那赵集一直死盯着林曼媛红若朝霞的脸蛋,和成熟丰满的身子,眼中如要喷
出邪火来,看的出对谢威的安排不大满意,但也无可奈何,只得藉着握手道别的
机会,狠狠的在林曼媛的皓腕上捏了几把,才依依不舍的随着麦国忠离开了!
当麦国忠充满荣誉地把海外客人安顿好之后,已经是深夜了。他路过聚春楼
停车场的时候,却发现林曼媛的桑塔那轿车还停在那里。
「难道,曼媛姨还在聚春楼?」他摇摇醉酒的脑袋,心里涌起好大的疑问。
他依稀记得轿车的模样,记得林曼媛洒了酒在身上,记得她到后面省委的客
房去换衣服。
「也许谢书记送她回去了,干脆我今晚就睡在客房吧。」麦国忠打定主意,
踉踉跄跄地朝聚春楼走去。
聚春楼的客房是省委专门为外宾准备的,三边都有窗子,能看到省城最好的
风景。
通常这些客房是没有人住的,只有中央来人或者重要的客户会安排进来。麦
国忠摇晃着爬上楼,摸出钥匙要开门,却发现门缝下透出淡淡的灯光。他定了定
神,心想:「不管是谁在里面,还是小心一点。」
麦国忠小心翼翼地转到最接近客房的窗子时,那个窗子的窗帘已拉了下来,
但窗子却没有关实,还有一丝的缝隙。他伸手将窗帘轻轻地挑开了一点,面前的
情景使他大吃一惊,林曼媛正在里边招呼着她的谢威书记。
林曼媛身上还是那套淡黄色的套裙,外边是绣花的小外套,里面看得出是那
件白色的蕾丝背心。麦国忠不敢肯定,林曼媛今天有没有穿奶罩;他恍惚记得她
穿着这件胸衣时是不穿奶罩的,因为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两颗樱桃般的奶子在眼
前抖动着。
而且这件胸衣上镶满了蕾丝,时时挑逗着他脆弱的神经。套装的短裙已拉到
大腿的位置,肉色的带着少许花纹的丝袜套在丰满白皙的双腿上。原来穿在脚上
的白色搭扣袢的高跟皮鞋已经七零八落地倒在了地上。
林曼媛整个身子半趴在了谢威的身上,而谢威一手拿着手中的酒杯,边品味
着杯中的红酒,边不时与怀中的林曼媛激烈地亲吻。
谢威的睡衣敞开着,是一白白胖胖的人,与林曼媛差不多高,大大的肚子丑
陋地袒露出来。林曼媛在他的怀中像一条蛇一样,软软的一动不动,只是任由谢
威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原本还穿着白色高跟皮鞋的小脚已经换上了一双粉红色的
点缀着蝴蝶结的高跟拖鞋,她的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将高跟拖鞋挂在拇指
上转着,显得极度诱人。
谢威喝了口酒,低下头,嘴对着林曼媛。林曼媛识趣地张开了如樱桃般的小
口,谢威一下子就把红酒从口中灌进了林曼媛的嘴里。「宝贝儿──」他含笑看
着林曼媛,一只手把酒杯放在茶桌上,另一只手却从没离开过她的身体,就是在
放杯子的时候也是搂着她去放的。
谢威粗大的手指已经伸到了林曼媛的裙子里边,把她肉色的几乎完全透明的
蕾丝内裤拉到了她丰满的大腿上。林曼媛这时也是媚眼如丝,尽情的享受着。谢
威的手指在她精赤的下体不停地搅动着。林曼媛的双脚在地上不停地变换着位置,
而在肉色丝袜里的小脚趾也紧紧地屈曲着,显而易见的,下体传来的剌激对她来
说是十分的强烈。
正当麦国忠目瞪口呆地想继续看下去的时候,听到了旁边的楼梯有人上来的
声音。
他连忙蹲下身,躲在一处阴影里,眼睛紧张的盯着楼梯口。一个年轻的女服
务生端着个果盘走上楼来,看来也是比较急的,径直朝客房那边走去,丝毫没有
注意到暗处的麦国忠。
麦国忠长舒了一口气,听到女服务生轻轻的敲门声,知道果盘是送给客房里
谢威和林曼媛他们的,不由得又好奇地立起身子,透过窗帘的缝隙向里面张望。
正象他估计的那样,他们两人虽然还来不及分开,同坐在那张长沙发上,但
衣服都已经整理妥当了。
「谢书记,您需要的文件都在这里了。」女服务生十分有礼貌地向门边的谢
威打着招呼,「您工作太辛苦了,我们为您准备了一点水果作夜宵。」
「好,好,太谢谢你啦!这么晚了还麻烦你,你早点回去休息吧。」谢威脸
红红的,虽然喷着酒气,话语却是温和亲切的。
「谢书记,您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等一下我就走。」女服务生甜甜
的笑着把果盘递给谢威,「您也早点休息吧!」
麦国忠躲在窗外,望着谢威微笑着接过果盘。他发现谢威的手指是湿润的,
而且在灯光下泛着光,正是刚刚玩弄林曼媛下体的那根手指,沾满了她的蜜汁。
而林曼媛缩在沙发的一角,生怕被女服务生看到,她短裙的边缘露出一条肉
色透明的蕾丝带,那是谢威从她身上剥下来的真丝内裤,她来不及拉上去,只好
这样藏在裙子里了。
麦国忠的脑袋里嗡嗡作响,他回想起林曼媛午后放浪的态度,回想起她那些
意味深长的话语,他竟然有点后悔:如果自己不是那么紧张胆小,或许现在在里
面和曼媛姨交欢的就是他麦国忠了。他深吸了几口秋夜清冷的空气,用力摇摇头,
想把这邪恶的念头摇出去,眼睛却贪婪的盯着客房里的一举一动。
林曼媛谢威一关紧房门,又立即拥抱在一起。
「吓死我了,威哥,差点就出事了。」林曼媛娇滴滴的声音,「这么晚了,
还要什么文件,就不能等到明天啊?」
「那,曼媛宝贝儿,你还等什么,来吧。」谢威这时已开始脱自己的睡衣了。
林曼媛也脱下了自己的浅黄绣花外套,露出那件白色的蕾丝吊带短胸衣。谢
威笑着一把将林曼媛抱着压在他的大腿上。林曼媛也识趣的,慢慢将他裤子的拉
链拉下来,紫红的肉棒一下子露了出来,却不是什么涨起来的大肉棒,只是一块
软软的肉,象毒蛇样挂在那里。麦国忠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起来。
林曼媛从沙发上下来,跪在地上,肥嫩白净的大腿把玻璃丝袜涨得完全透明
了,仿佛是挑逗谢威似的,肉感地拥在他的眼前。林曼媛低下头,从下边将谢威
的软肉衔了起来,她努力地收紧着红润的双唇。谢威微笑着,手指不停地玩弄着
林曼媛的头发,不时拉成马尾形状,将林曼媛轻轻拉离他的肉棒,但当她柔软的
小嘴刚刚吸着肉棒顶端的时候,他又将林曼媛的头慢慢按下去。
林曼媛解开谢威的裤子,一手轻抚着他的大腿内侧,一手温柔地放在了他垂
下的肉丸上,用纤长白嫩的手指在谢威的双丸处,股沟上轻轻滑过。谢威开始舒
服得喘着粗气。
「曼媛,宝贝儿,舔得好,舒服死我了,喔──」他欢快地乱叫着。林曼媛
将他的双丸吸进了红润的口中,又用鼻尖摩擦着他的肉棒。随后,她吐出了双丸,
从肉棒的根部开始舔起,到达顶部后,又轻轻地用舌尖在肉冠的顶端转着圈的舔
着。
谢威情不自禁的弯下腰,将林曼媛的短裙拉起来,透明的蕾丝内裤滑落到地
板上,露出她丰满鲜嫩赤条条的下体。「宝贝儿──」他粗大的手指摩挲着林曼
媛光滑柔嫩的肉丘,「真是我的宝贝儿──」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胸衣的白色
吊带拉到了林曼媛手臂的位置,半露酥胸,指尖淫乱的在一颗饱满而坚挺的奶子
上抚摸着──
麦国忠看得痴了。林曼媛坚挺的小腹,浑圆的臀部,透明丝袜中肥白的大腿,
还穿着粉色高跟拖鞋的小脚,无一不是上天的杰作。他咽了一口即将溢出的口水,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客房里林曼媛白嫩的肉体,手摸索着拉下裤子的拉链,把早已
肿胀不堪的肉棒释放出来,开始用力揉弄着。谢威变得更加兴奋了,他弯腰的时
候,将林曼媛紧压着自己白胖的肚子。林曼媛娇喘着,细嫩的脸朝着窗户一边,
弱不胜压的痛苦之色被麦国忠看得一清二楚。
当谢威直起腰时,他把肉棒从林曼媛的红唇间拉出,原来的软肉现在已经是
青筋暴露,就像一只紫红的大萝卜,上面沾满了林曼媛的口水与肉棒泌出的滑液,
在灯光下闪着淫乱可怕的光泽。
「曼媛──小──宝贝儿,舔得还真不错啊,想我怎么上你啊?」谢威的酒
精又开始上头了,放浪的话语使窗外的麦国忠吃惊。
「威哥,还是老样子,从后面吧──」林曼媛低着头,脸红红地说。
谢威伸手在林曼媛细嫩的脸上拧了一把,将她丰满的身子一推,林曼媛就倒
在了沙发上,右边的腿跪在沙发上,左边的则踩在地上,脚上的高跟鞋也没有脱,
几个嫩嫩的脚趾在透明丝袜里淫荡的屈曲着,剌激着谢威的肉欲。
只见他扶着硕大的肉棒,放在了林曼媛流淌着蜜汁的洞口,却没有急着插进
去,只是在嫩红的肉丘上摩擦着挑逗着。林曼媛这时明显急了起来。
「威哥──好人,饶了我吧──快点吧,我受不了了,快──我要──啊!」
林曼媛羞红的脸转向谢威,期艾的目光落在他色迷迷的脸上,哀求的声音低
得几乎听不清楚。
「这可是你要的!小宝贝儿,我来了──」谢威也等不及了,将抖动的肉棒
一下子就捅进了林曼媛的花心里。在麦国忠那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肉与
肉的交合,他的血液也在沸腾,手上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运动。
林曼媛的胸衣已拉到了腹部,一双白细饱满的奶子因为谢威的撞击而不停地
前后晃动。林曼媛肥美的肉臀与谢威白胖腹部的撞击声音在客房中回响。
「威──哥──,你轻一点嘛,啊──太──太──舒服了──」林曼媛忘
情地浪叫着,柔软的红唇张开来,娇喘着,呼吸着客房里放荡淫乱的气息。
「曼媛,刚刚吃饭时,那个香港乌龟坐你旁边,眼睛老在你身上瞟来瞟去,
后来还揩你的油,我真有点不爽。」谢威边说边用力地挺动着下身,他醉酒的脑
袋里记起了晚餐时的不快。
「威哥,你别这样嘛,我老公生意上的老战友。啊──轻点啊,冤家!」谢
威冷笑着,伸出手来,一把捉住林曼媛白嫩的还在空中摇晃的双乳,发了疯似地
用力抓捏着,手指捏着她鼓涨的奶头,林曼媛痛得叫出来了。
「什么老战友,他色迷迷的样子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谢威这时已经和林曼
媛纠缠到了沙发的边上,他还在更加用力地挺动着肉棒。林曼媛挣扎着抓住沙发
的把手,丰满赤裸的身子迎合着谢威愈加疯狂的淫乱交媾。
「我老公的工作以后也还是要靠他提携才行,威哥,你别这样啦。唔──」
每当林曼媛提到黄明福的时候,谢威就突然变得更加的兴奋,手掌不时淫乱
地拍打着林曼媛白嫩的臀肉,不一会儿她的美臀便被打红了。而到了最后,他为
了不再让林曼媛说话,更将手指猛地插进了林曼媛的口中。
「小蹄子,你别以为我没看到,吃饭的时候,在桌底下,他的手指都插进去
了,你的手是不是也想伸到他的裤子里边啊!别人看不到的事,老子可是看得一
清二楚的,要不是因为他是什么混蛋客人,老子早叫人把他废了。敢碰我的女人。
真是不想活了。」谢威是借着酒劲在发泄。
这时谢威把变得巨大的肉棒从林曼媛身体里抽了出来,冷笑着用力分开她肥
嫩的臀片,就着林曼媛润滑的淫水将肉棒一点一点地挤进了她紧闭的菊花花瓣。
「威哥──你又来了,你为什么喜欢这里啊,啊──好痛,轻点──」林曼
媛娇羞地扭动着赤裸的身子,从沙发落到地毯上,又开始痛叫起来。
谢威这时已经被疯狂的淫乱刺激得几乎丧失了理智。林曼媛白嫩诱人的身子
伏在暗红花地毯上,谢威自己则抱着她肉感的双腿,行前走着。林曼媛不得不双
手撑地向前爬行。谢威的目标是客房的卧室,他每前走一步,林曼媛又来不及配
合,他的肉棒便深深的挺进了她紧紧的菊花瓣中。从客厅到卧室,短短的距离,
但林曼媛却被强烈的肉欲刺激得全身发抖,口水都流到了地毯上,一丝一丝的。
麦国忠观赏着客房里淫靡的一幕,他的脑海里已经没有了刚刚到省委时的豪
言壮语,没有了对省委领导的顶礼膜拜,没有了公务人员应有的客气礼貌职业道
德,有的只是赤裸裸的的欲望,疯狂的欲望。他知机地转到了另一边的窗口,这
个窗口侧对着客房的卧室。两个人这时已经进了房间,林曼媛性感地趴在床上,
娇喘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哀求着,「威哥──轻点──啊──真──舒服──」
而谢威还是挺着白胖的肚子,在她的后面津津有味地玩弄着她的菊花瓣。
谢威的脸涨得通红,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肉欲的刺激。那褐色的紧紧的
菊花瓣在他疯狂的玩弄下渐渐绽开了,溢出一丝粘粘的液体,滋润着巨大的肉棒。
林曼媛娇嫩的身子开始剧烈的抖动着,嘴里发出摄人魂魄的呻吟声,「威哥
──快一点──我──」他知道林曼媛的菊花高潮,随即把肉棒抽出来,将林曼
媛抖动着的胴体一把反转过来,「小蹄子,哥哥来了──」说着整个身子压在了
林曼媛的身上,就像一座肉山一样。
「威─哥─,你饶了我吧──你好重啊──轻点──别咬那么大力啊──」
原来谢威见到林曼媛的菊花高潮到了,自己也变得无比疯狂,猛的压在林曼
媛身上,张嘴咬住一颗膨胀的奶子,吸吮着,使她更加兴奋淫荡。油光发亮的肉
棒无所不用其极地在蜜汁泛滥的肉穴里搅动着。林曼媛那波浪般的长发随着谢威
不停的动作,象瀑布一样从床边慢慢地披散下来。当谢威想把肉棒再次送进林曼
媛的身体时,却被她挡住了。
「威──哥──等一下──」林曼媛娇喘着,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包,
塞到谢威手里。
「避孕套,水果味,不过可不是一天一片,对着你,我一天吃三遍都行啊。」
谢威借着避孕套上广告词调笑着林曼媛。
「死样,快来啊──」林曼媛立起身,涨鼓鼓的奶子诱人地在谢威面前抖动
着。葱白的手掌伸出来,妩媚地轻打了谢威的肉棒一下,随即将套子上好。林曼
媛则重新躺倒在床上,曲着双腿,将胸衣与短裙褪去,裸露出一身保养完美的细
白嫩肉。谢威的双眼喷着欲火,直勾勾地盯住床上淫荡诱人的美肉妇人,此刻妩
媚的笑着,将还穿着粉色高跟拖鞋的右脚伸到自己的面前,滚圆肥白的左腿伸开
来,把嫩红光滑的肉丘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灯光下,浸润在晶莹的蜜汁里,两片鲜
嫩的肉唇微微张开,里面滑嫩的软肉隐约可见。
「威──哥──,别这样看人家嘛,看得我怪难为情的──人家把那里整理
干净还不是为了你──快来啊──」如果不是麦国忠亲耳听到,他实在难以想象
平日高贵典雅的林曼媛竟然能娇滴滴地说出如此淫乱的话语。谢威还跪在床上,
下边挺着紫红巨大的肉棒。粉红的高跟拖鞋啪哒一声落到地毯上,白嫩的脚掌紧
绷在透明丝袜里,挑逗着伸到青筋暴露的肉棒周边转着圈,并不时地碰一下。
谢威扬起头,陶醉地闭上眼睛,任凭那只软软的肉脚按在沾满蜜汁的肉棒上,
抚摸玩弄着。他享受着柔滑的丝袜和林曼媛鲜嫩的小脚,带给他新鲜的刺激。他
慢慢睁开眼,伸手一把抱着还伸在自己面前的一条滚圆的肉腿,将粉色高跟拖鞋
脱去,开始在林曼媛肉色带花纹的长筒丝袜上不停地亲吻着。
谢威像发了疯一样,将林曼媛的脚趾一个一个吸进口中,吸吮,轻咬,在她
隆起的嫩嫩的脚背上布满了吻痕。林曼媛大声呻吟着,强烈的肉欲使她不由自主
地紧握着膨胀的双乳,并用指尖轻捏着。她的肉色丝袜渐渐地被谢威的口水浸湿
了,紧贴在肌肤上,娇美的脚趾屈曲在一起,苍白的脚面痉挛地挺直着,涂满红
豆蔻油的指甲透过薄薄的丝袜显得异常淫荡诱人──
「曼媛──宝贝儿──」谢威嘴里含混不清的乱叫着,双手捉住那只小脚,
热烘烘的舌头开始隔着薄如蝉翼的肉色长丝袜子,在林曼媛肥白滚圆的大腿上舔
着,「我的小美肉儿──」他一路的亲吻着舔着林曼媛滑腻的肉体,从挺直的脚
尖到丰腴的奶子,无处幸免,全是他粘稠而略带腥臭的口水。林曼媛丰白的胴体
在他身下性感的抖动着,紧裹在丝袜中的小脚还在淫乱的挑逗着摩擦着他已经膨
胀得可怕的肉棒。
肉冠顶端泌出一股股粘液,把肉色丝袜完全浸湿了,嫩红的脚趾在透明丝袜
里温柔的按摩着一条条紫红色凸起的血管,带给谢威电流般的刺激。
谢威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了,他粗大的手指用力分开柔软的肉丘,再一次将肉
棒挺进了林曼媛流淌着蜜汁的花心里。他喘着粗气,大声地叫着。
「曼媛,宝贝儿,好爽啊,我要天天干你,我要干死你这小肉儿──」他已
经语无伦次了。
「威哥──快──你能干死我就快一点──啊,你的好大,我下边满满的。
天啊!」
林曼媛也是如此浪叫着。
谢威的脸上流下汗来,他横着竖着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将滚圆的大腿架在自
己的肩膀上,硕大的肉棒疯狂的玩弄着鲜嫩的花唇花心,香甜的蜜汁开始咕咕的
溢出来,顺着长丝袜子的肉色蕾丝流下去,不一会就把床单濡湿了。林曼媛这时
已经声音嘶哑,不能大声浪叫,只是低声的淫荡的呻吟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加
上女人的呻吟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终于,谢威也把持不住了,他一把将林曼媛精赤的身子翻转过来,伸手把一
个小枕头塞在她的腹下,让她肥美的肉臀抬得高高的,蜜汁浸润的花唇在他面前
绽开,淫荡的露出嫩红的花蕊。谢威涨红的脸被疯狂的肉欲扭曲了,他喘着粗气,
再次强猛的插入身下白嫩的胴体,别看他老了,但精力实在是旺盛。林曼媛的头
深深地埋进了前边的枕头里,麦国忠已经完全看不到她的表情了。
随着客房里剧烈的抽插肉戏,麦国忠也完成了手里的动作。他轻蔑的看着谢
威白胖肥厚的脊背加快了速度,听到他有点无可奈何的大叫,禁不住轻轻摇了摇
头,「没用的东西!」他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我这是怎
么啦?」麦国忠迷惑了。他可能还不知道那个纯朴善良的麦国忠,那个忠于家庭
事业的麦国忠,那个从田野里成长起来的年轻人此时此刻已经死掉了。
这时的谢威喘着粗气伏在林曼媛白嫩的背上,已像一团泥巴一样软在那里不
会动了。
麦国忠明白,这是他走的时候了。他的酒已经完全醒了,立起身,整一整衣
服,轻手轻脚地走下楼去,离开了。
章书记!「麦先得一转身,扑通一声跪到章月荷面前,一把把她的双腿搂进
怀里,」我──我──我──错──了,我认错。我知道我错了──「
麦老汉的反应把章月荷弄得措手不及,怔在那里,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她
粉嫩的脸羞得通红,本能的想推开老麦的搂抱,不想却被他抱得更紧了。她紧张
地抬起头来,看看四周,生怕被路过的人看到。隔了好一会儿,她才提高了声音,
大声对麦老汉道,「麦──先──得,我没说你有什么错啊!」
麦老汉不解地抬起头,眼睛依旧惊恐地盯着章月荷。
「我是说你在总务做得很好,可是那里事情不多。秦玉贞财务的事情太多了,
年终查帐也快到了,你能不能到财务那边先帮帮忙?」
麦老汉终于弄明白自己听错了,脸腾地变得通红,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几句,
低头一看,刚才抱章月荷的时候太紧张慌乱了,浅灰色的套裙掀开了一大片,连
玻璃丝长袜子顶端的蕾丝都露出来了,而自己笨拙的双手居然就按在她光滑的大
腿上。他连忙缩回手来,憨憨地一笑,「章书记,您今天的衣服挺好看的。」
章月荷正要发作,听到麦老汉窘迫的恭维,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老麦啊,
老麦,你这是怎么啦?刚才就象疯了一样,差点没把我吓死!」她葱白的手指点
在老麦的脑门上,「快起来吧!回总务交代一下,下午到秦玉贞那里报到。」她
看着老麦健壮孔武的身子从地上敏捷的立起,冲她憨厚的一笑,转身离去,回想
起刚才他温暖强壮的臂弯和拥抱,心里不禁一阵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