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了。
  他很想逃走,但无可能。因为眼前这个农家妇女比他还要就就壮实有力。
  “喂,你手里拿的,是什麽东西?”春桃握住一支坚木棒,挡着他昂首屹立。
高中生俯首无语,不禁哭了起来。这就是三郎和春桃初次会面的情形。
  “干吗哭啦!不肯同答吗?近来我矢掉不少底裤,大约全是你偷的!”
  春桃故意诬栽他。
  “没,没有哇!我今天初犯,可以对天发誓!”三郎说得很认真。
  “你拿了我的内裤,还躲进我家贮藏室干什麽!”春桃又明知故问,眼睛注
视被弄污的肉色底裤。
  “我恐怕被你发现,所以进来暂避一会。没干什麽呀!”
  “专爱扯谎,不说实话!你如果没做什麽,肉色的裤子上怎会腻糊糊的?”
  “我做了好害羞的事!说不出口的。”
  “你再隐瞒,我就去告诉你们学校的老师,说你偷了我内裤!”
  “求求你,别这样!”
  “我早在板缝看见你了,你拖出一条┅┅”春桃语未落音,三郎巳脸红过耳
了。
  “是,是自慰!”他的回答低声得像蚊子叫似的。
  “那干吗要把我的底裤裹在上面。”
  “听说真正干这件事时,是被女人紧紧裹住的!”
  “你们村上女娘很多,晾着的底裤谅也不少,你没有顺手牵羊,却老远跑来
这里偷我的,岂不时存心跟我捣蛋吗?”春桃装得很气愤。
  我到学校去,经过你家门前,见院内高晾的女人内裤,色彩显眼,不但为你
们这村子没有,连镇上人家也少见。“
  “那你就要做伸手大将军了?”
  “这样艳丽的内裤并非乡下农妇常穿的!”
  “你怀疑我不是这些内裤的主人吗?我可以让你当场瞧瞧的!”春桃自撩花
裙,敞分双腿,露出来的正是肉色剥内裤。胯间凸起轮廓丰肥的无花朵,肉缝隐
约可见。春桃一挺小腹,无花果几乎巾到信三郎的鼻子上。他觉得果香浓郁,和
肉色裤的气味相同。
  三郎脸上泪痕未乾,又欲火蒸腾,本能地举起右手抚摸。感到厚实绵软,令
人心情荡漾。而那肉缝的部位,已经湿润了。
  “现在你可相信所窃的三角裤一定是我常穿的吗?”
  “相信了,但是裤子内怎麽是湿了的,是不是尚未晾乾你就穿上啦?”
  三郎把衣袖拭了拭脸颊上的泪痕。
  春桃笑着说道∶“它也哭了两次呢!”
  “别损人了!”信三郎笑了。
  “你罪行虽不大,但极恶劣,理应体罚!”
  “求你不要报派出所!”三郎急得又想哭了。
  “不报就不报,由我自己来罚你!你是要用我手里的坚木棍痛打你一顿,还
是要用你的赤肉棍给我好好服务呢?”
  “什麽?”三郎不解春桃语意问。
  “听不懂吗?小傻瓜!你必须依照我的吩咐就可以了。如果你特别努力,我
既不报官,更不到你学校去张扬,一切代你守口加瓶!”
  “谢谢你,我一定听你的话!”高中生骤然定下心来,脸上愁容全消了。
  “快站起来,跟我来吧!”春桃用妖媚的声音说。
  三郎仍猜不出这位健美女娘要自已做什麽事。只得随着她。走到後堂中,天
色完全黑暗了。
  “先把内外门户都关闭!”春桃发下命令。接着是要他烧洗澡水。三郎忙于
焚火煮水时,春桃却在寝室中铺设印花棉被和洁白羊毛毯,枕头下安放一块准备
用来善後的新毛巾。及至浴水煮热,她也一切安排妥当了。
  春桃步进浴室时,招呼信三郎前来给自己擦背。先叫他熟视女体,回头发生
性行为时才可减少羞耻心,得以放胆驰骋,使自己达到极乐境界。这是春桃的心
理安排。
  “你同样宽尽衣衫,我也给你擦背好啦!”
  这时的三郎,关于春桃怀着一种什麽意图,逐渐有了端倪。可是他有生以来,
给女人擦背,尚属初次。何况春桃具有一身像白缎子似的好皮肉。死鬼罗刚曾经
赞过她身上滑溜得苍蝇都跌下来!因擦背而抚摩她,是令人万分陶醉的。
  三郎的手又开始活动了。
  “你白得使我目眩!”三郎的双手作出轻缓的擦背姿势。
  “一条可爱的小色狼。”春桃心里想着,全身作痒血液沸腾。
  “擦背并非只擦背部的,前面亦须照顾到呀!”春桃说着转过身来。面对着
饱满的双峰和芳草桃溪,三郎的双手发抖了。
  春桃让他洗拭竣事後。说道∶“你自己洗乾净,就到我房里来吧!”
  她并未给对方同擦,就披上睡袍,离开开浴室,大约感到三郎不敢逃跑。
  不久,全裸的三郎果然进房来了,春桃巳藏在被窝中。
  “别受凉啦,快进来吧!”她稍稍掀开棉被,三郎却畏缩不前。
  “你以为过关了,我还要对你施罚哩!”
  三郎站立着,依旧没有动弹。春桃将他拉进被窝,伸长手臂,环绕过去爱抚
过他的身体,三朗的情欲迅速发生反应,口鼻间的气息逐惭慌乱,于是他也回抱
春桃,贪婪地摸索她的肉体。
  “给你当当女人的妙味,以後就不会着迷任何三角裤,也不会自慰了!
  缳春桃说罢便导引三郎的阴茎,进入她的肉洞里。
  “我瞧你可怜,只得为外拨牲,你将会脱除童年的蜕皮,变成堂堂的成人,
仿视阔步回家!”
  其实牺牲的并非春桃,而是三郎。她热烈地向上迎凑,简直乐得魂销魄舞了。
自从她丈夫死後,她巳半年不知肉味,前天晚上人多,仅从平山身上分享到一舀
聊解饥馋,今天她使馋计谋,终于吃到了整只童子鸡了。她接连梅开几度,出现
高潮近十次,才让三郎安静睡眠,而这时也天将黎明了。
  清晨,春桃带着满足的笑容起床,推醒信三郎,命他说出家中的地址,以备
日後前去“夜游”。最後又建议道∶“我如果想和你玩,就会把内裤挂上,你见
了就潜入我的寝室躲匿,等我回来,马上开始,以二次为限、如晾着一粉红一大
红等两条,就说明我舆致特高,你必须陪我过夜,干一个通宵!有时我也许会上
你家,夜里入你家後,在你房门上击二下,你闻声须立刻开门。赞成吗?”
  “赞成!完全赞成!”三郎说完,迅速决定了奇妙的暗号。于是,寡妇和高
中生之间的幽会密约开始频繁起来。
  通过三郎的桥梁,春桃又认识不少邻村的小青年,她的色欲愈来愈强,从此
可以大吃童子鸡了。
  正月二月转瞬间逝去,气侯回暖了,春色恼人,不论男女,对性的需要都很
迫切。
  春桃对三郎说道∶“在你的朋友同学中,如有希望见识一下女人的神秘部位
的,你可以叫他们来找我啦!”
  三朗虽有点酸溜溜,但不敢不服从,当晚,果然约来了十多名小青年,把後
堂都挤个水泄不通,个个意马心猿要贫吃妙物。
  “桌上有张白纸,你们都写明性名和地址,然後按照纸上年龄按次序进房学
习!”
  春桃装作殉教者的表情吩咐。
  靠壁的长桌上,摆置着米酒,花生与炒黄豆等,任人饮食,而每瓶酒水里全
投入媚药。她进房尽脱衫裳,不留片帛,横陈在铺设毛毯的地席上。分敞白雪丰
盈的双腿,把身体赤条条对开启着的房门,
  四十只睁得老大的眼睛,莫不以此为焦点,吞咽口涎的声音不绝于耳,有的
甚至吁吁气喘起来。
  “按次序准来仔细瞧瞧吧,每人给一分钟的时间,要稍稍爱抚也可以,你们
应采取学习生理出学标本的严肃态度哦!”春桃朗声关照。小青年们镇静无哗,
排了长龙,一个览毕而出,另一个才进人,秩序十分良好。由于眼瞧和爱抚,受
到强烈刺激,大约也因全饮了含有春药的米酒所致吧!个个脸红耳赤。春桃甩了,
暗暗好笑。
  “我索兴给予你们最高优待,让你们首次领略人生妙味!你们仍旧按次进来,
相互交替,每人只限三分钟。实力较强者可在轮流完毕後,排队进行第二轮。因
为人少了,每人放长到十分钟,总之,找们仿照淘汰制,留下三战不不倒的,给
予健将名义,最後任他尽情享受,不限时间,直至他充分满卒为上!”其实春桃
自己早已昂奋之至,非由众人难尽兴了。同时耍在二十人中选取几个“不倒翁”,
作为日後前去夜游的对象。
  小青年们依言而行,一场狂烈的战争开始了。最後,一但个扑地不起,变成
死蛇,获得“健将”的只有三个。而春桃连续应付二十个男孩子以後,却还绰有
馀裕哩!
  春桃终于开始“夜游”了,她在众多小青年当中相常吃得开,得以左右逢源,
尽可能选择年轻的男孩子和她交欢,真是乐不可叙了。
  一般二十岁以下的男子,限于经济能力,既难结婚,也不能涉足烟花地销魂,
但春情旺炽,只好发泄于自慰。久而久之,往往有伤身体,甚至造成心理变态。
如今有个年青的小寡妇登场,为他们调和强烈的冲动,健儿们保持身心健康,不
能不说是福音。可是不久後,就被惠雅,翠芳,棱枝雌娘等知道了。
  惠雅提出要求道∶“你远征邻村山乡,大吃童子鸡,也该带携一下我们呀!”
  春桃无奈,只得她们一同前去。把一些实力较弱,自巳不太喜欢的小青年分
别介绍给她们。惠雅得到的,是村长的儿子四郎,虽然只有十七岁,却很自负,
以名器自称。
  曾经使三个丈夫脱阳而死的惠雅,当然不满所欲,但聊胜于抚,勉强前往走
走,顺便留意物色其他人。回来之後,惠雅向牵线人春桃抱怨道∶“那个孩子太
没用了,昨晚叫他干两次,竟有两次都未入而流,弄得我不疼不痒,再要他上马,
他却哭了起来!”
  春桃安慰她道∶“小青年大都这样,将就一下吧!以後给你找几个强的好了!”
  一天晚上,惠雅正一丝不挂地紧抱着四郎,怎料其父像幽灵似的出现在床前,
他恶狠狠地骂道∶“骚狐狸,你竟勾引我的儿子。他还没有成年哩!你不知羞耻
吗?”
  惠雅惊惶欲绝,无言以答。
  正宪又大怒咆哮道∶“你夜闯人家,对男童逼奸,该当何罪!”
  惠雅哑口无言了。在慌乱间,正宪抓住惠雅滑腻腻的臂腕,把她的裸身经由
厅堂拖入自己房中,顺手把门关闭。
  “这麽晚了,不把你送官究治,索性把你这贱货杀掉算了!”他说着,命惠
雅仰躺在地席上,分敝双腿,展示出她那贪馋的阴唇。正宪丧妻年馀,饥渴正盛,
望见久违了的赤裸女体,冲动之强烈是难于形容的。眼睛里立刻布满红丝,他舔
嘴舔舌地作出许多怪相。他俯身近前,眼观鼻闻,让手指头开晕一会儿又,就站
起来道∶“这里有一把尖刀和一支肉枪,你愿意刀上死,抑或枪下亡?随你选择
吧!”
  惠雅哀哀地恳求道∶“我不想死,你饶了我吧!”
  “你的意思是叫我勿用刀杀,那我只好用肉枪来处决你了!”他的语音未落,
巳经把粗硬的大阳具刺入惠雅的朱唇,直插她的肚子里面。
  惠雅骤觉一阵快感!在他穷凶极恶的颠狂之下,深感老秃鹰比他的稚子好得
多。半小时後毕事。正宪从惠雅白里透红的肉体上爬起来,拍手笑道∶“哈哈!
看你还敢不敢勾引我的儿子!”
  惠雅以後果然不再找正宪的儿子寻求性之出路了,她找的是正宪。
  夏天到了,是历来“夜游”最猖狂的季节,春桃等的活动也愈来愈积极。
  她的容貌体态变得更少艾青春的了,大约多吃童子鸡的缘故吧!
  白天她是个平常农妇、及至夜幕低垂,就成为觅食少年们嫩肉阳精的母夜叉、
她依恃着自巳人见人爱的优点,往往一夜之间连续袭了好几家,翠芳和棱枝等同
样如此。不久,秋菊也参加在内了、从此,那些学生消减了自慰恶习,大都以优
良成绩考上大学,他们手持礼物来访春桃,个别向她表示极度感谢。
  以後又衍成传说∶学生凡和春桃这女人春风一度的,考试时必列前茅,以致
有外地的学子特地赶来就教,使春桃应接不暇,频作肉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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