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人生
一
我躺在宿舍的双层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窗外冷冷的月光透射进来,
室内很明亮,与白天那嘈杂的喧哗相比这夜显得如此的宁静,望着清朗的月
色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那是西部一个偏僻的小县城,在那里我渡过了那美好的中学时代。家庭
很平凡,象千千万万个普通家庭一样。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微薄的工资既
要维持家庭生活又要供自己和弟弟上学,日子过得非常艰辛。我很争气,从
初中到高中的五年里成绩一直是班里的第一。青春年少的男孩总是充满幻想,
从小就酷爱科学知识的我也不例外,幻想着成为伟大的科学家,中国第一位
获得诺贝尔奖的人,有一天自己的名字会和那些世界闻名的科学家排在一起。
我曾爱好过无线电、天文学、物理学等等,可这一切在上高中时,在社会现
实的压力下放弃了,为了高考,为了今后的路,只有学习课本上的东西。
小小的县城从未有人考上北京的大学,我曾立志要成为打破这束制的第
一人,可现实确不如所愿,成绩离上北京的普通高校都还有一定的距离. 终
于在高二的下学期我放弃了幻想,改学文科了,这也许是唯一能考入北京的
办法了,放弃自己的喜爱的东西总是十分难受的,有段时间我的情绪很低落,
怎么也不明白现时和理想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只有寄希望于将来了,只有这
样来安慰自己。少年的心性是多变的,没多久又被文学中的那些山水诗情所
迷住,觉得象古人那样倘徉在山水之间也十分惬意,可是最初的那些理想还
是牢牢的扎根在心底。
邻床的酣声打断了我的沉思,看看表已是1点多了,一丝睡意也没有,
披了件衣服出了门,初春的天气很凉,皎结的月色下地上象是打了层霜,沿
着校园的操场慢慢的踱着,断了的思绪又回了来。
作为第一个考上北京学校的学生,我受到了极大的礼遇,县里奖了两千
块钱,临行时县委副书记还亲手给我带上了红花,那时的风光现在还记忆由
新,多少年后还为此骄傲不已,我时常想那会不会是我的最辉煌的时刻了。
高考成绩并不高,北京的名牌大学是进不了的,最后只进了个一般的[ 首都
商业学院] ,经济管理系.
85年,那是个「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时代」,没人关注商
业这行,系里的学生大多是北京的,外地很少有报考的。那些北京的孩子学
习一般都不好,上商业学院主要是想将来分配留在北京,所以根本不在乎学
习成绩,到是经常的欺侮我们这些外地同学.
我的成绩本来就可以,加上平时很勤奋,在这样的环境下自然就在班中
名列前茅,可这并没让我在班上受到尊重,反而受到那些北京子弟和一些老
师的嘲弄,认为象这样小山沟里来农民,只会闷头擂功,只会考试,而在社
会实践和眼界的开阔方面根本不能和他们北京人相比。几年下来,我们几个
外地学生受尽了气,其他几个一般还忍着,可我的脾气十分倔强,不管干起
什么来都不肯认输,为此还和那帮人干了几架,那伙人人多势重而老师也偏
向他们,所以最后总是我吃亏。
时光飞逝,三年半过去了,我的理想一点也没有实现,学的完全是不同
的东西,跟理想毫不相干,是为生存而学的,我感到十分迷惘,现实和理想
差的太远了啊!完全看不到未来,可是现在却要考虑不久后的出路。
最好的结果当然是留在北京,可是这谈何容易,外地学生留在北京的很
少,也不知是多大的关系或天大运气。平时跟北京那伙人斗时,他们就叫我
滚回山沟去,都是认定了我非走不可,我自己也认为留在北京是妄想,曾自
己找了几家单位,虽然八十年代末期对商业人才已有所重视,可北京的户口
还是很难解决,没有户口可不能算进京,只好退一步转向外地公司,发了好
多自己的简介,也收到了不少会信,最后决定到深圳一家公司去,就算打工
吧,没户口就没户口总比回去好。我从没想过回去,那样会让人笑话死的,
就是父母也面目无光。再者小县城里有什么,别说理想了,就是前途也没有。
少年时代美好的时光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踏着崎岖的小路,顶着满天
的星光,路边野花那沁人的清香,心中憧憬着那美好的未来。在这冷清的月
色里我好像又回到了过去,一阵清冷的风让我又回到了现实,转身走了回去。
二
昨晚的胡思乱想有些困意,前两节课一直在打瞌睡,由于身材较高,所
以被安排在最后排,老师也没注意我,平时也是这样,大学里老师根本不怎
么管。第三节课可不敢睡了,那是我们最漂亮的英语老师——秦文的课.
秦文老师——一位漂亮的上海女孩,年纪可能就大我们两三岁,少女般
的容貌清纯可爱,略圆的脸蛋笑起来显出深深的酒窝,姣美的身材充满青春
的活力,甜甜的声音说着一口标准的美语,不愧为外国语学院的毕业生。她
是我喜欢的少数几个老师之一,不仅仅是那美好的容貌,还有她对我们外地
学生十分友善,可是上她的课我也很紧张,主要是英语是我的弱项,几次提
问我都结结巴巴出尽了洋相。每次上她的课我都十分认真,尽量跟上她的节
拍,总想有一回让她满意。聆听着她那软浓的细语,欣赏着她那美丽的容貌,
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左前排射来的一道严厉的目光扰乱了我的心神,我知
道那是淑兰在瞪着我。我的女朋友淑兰和我一样,是来自江西的一个文静的
女孩,外表实在一般,可妒忌之心却强烈无比,每当我注视漂亮女孩时,她
总是想法破坏,事后少不了又罗嗦几句,我想这回免不了又要听她教训了。
' 陈旭,你把这个句子分析下。「刚一出神,就听到叫我,真是那壶不
开提那壶,我茫然的站了起来,讥讽的笑声从前排传来,又是刘勇,我的死
对头,北京邦的头子。我结结巴巴的不知说了些什么,在一片笑声中坐了下
来,耳边传来老师悦耳的声音:」陈旭,你英文不行,更要注意听讲啊。
「我满脸通红,他妈的,这次又出丑了。刘勇叫了起来:」老师我来答吧。
「这小子到是说的头头是道,说完还向我咧嘴一笑,我恨恨的握紧了拳头.
在那伙人的嘲笑中,我走出了教室,淑兰从后叫住了我,唠唠叨叨的说
了一气,好不容易才哄住她,向她道:「淑兰,老教授家周末要出去旅游,
要我去帮忙打扫卫生,你来帮忙吧。」她的脸色有些奇怪,犹豫了半天答应
了我。
唉!为生计所迫,只有边读书边打工了,我在那搞美术的老教授家搞家
教快一年了,教教小孩子数学,顺便邦着做点家务,活不算多还比较轻松。
一家人对求我都还不错,每月一百元钱也算不少了,除了伙食外手头上又多
了点零花钱,而每当他们出去时,那里又成了我和淑兰的约会地。
和淑兰这种关系有两年了,可能大家都是外地的吧,每次我跟别人斗时,
她总是站在我这一边,慢慢的就交上了朋友,她的家庭和我一样,父母都是
普通工人,心境也差不多,很多时候我们还能说得来。她长的实在一般,但
在当时那种一个班中只有几个女生的情况下,也就算过行了。这几年在不顺
心的情况下,总算在她身上找到点安慰,可是也很担心,不知到将来怎么办,
她似乎也很茫然。
说实话我没有打算跟她结婚,她不是那种能让我和她斯守终身的人,可
也不愿意就此分开,那样我会更孤独的。
三年多的生活乏味透了,机械的重复,单调的色彩,所有的一切美好的
东西都被学业这个包袱压榨殆尽. 中学时的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成了美好
的回忆,凭着对过去的留恋谴散些心中的郁闷。
班上的情况一年四季都是老样子,60分万岁就是真实的写照,大家谁
都没有心思学习,考试前突击下了事,能及格就算成功了。看着飞逝的时光
我的心也麻木了,随它去吧,看看命运是怎样安排的。
周五的晚上我就去了教授家,他们一家都有洁癖,我弄到10多才清理
干净,懒得回宿舍了就在他家睡了一晚。淑兰早上9点才来,我们又清理了
一遍。坐在床上我把淑兰搂进了怀里,淑兰今天有点怪怪的,以往总是要扭
捏一番,可是今天十分柔顺,隔着她的胸罩我把手伸了进去,轻轻的揉捏起
她的乳房,那已是女人的乳房了,圆圆的乳核已不在,可也丰挺了不少。我
和她的次数并不多,一是没地方,二也是尽量避免别人知道,虽然大学谈恋
爱不是什么大事,但还是有些麻烦,更不想因此影响分配。
小小的乳头僵硬起来,我脱下她的衣服,手伸到后面解下她的胸罩,坚
挺有如少女般的乳房弹了出来,低头吸住了她的乳尖,淑兰也温柔的抱住我
的头,我的双手也没闲着,拉下她的束带,裤子滑了下来,一会工夫就只剩
下三角内裤了。
她站起来回应着脱起我的衣服。留了件内裤后她把我按坐在床上,跪在
我的面前隔着内裤抚弄我的肉棒,肉棒逐渐的硬挺起来,她扯下内裤,握在
肉棒上的手向后撸让龟头完全露出,紫色的大龟头在入射的阳光下放着光,
上面已经滑滑的了,边缘的肉沟清洁无染。令我吃惊不已她凑了过来把龟头
含进了嘴里. 这可是从未过的啊,我以前总要他口交,可她总以脏为由拒绝
了,今天是怎么了。大龟头把她的小嘴撑的鼓鼓的,她微笑看着我,开始套
弄起来,初次的尝试她很生涩,哽噎了一阵才将肉棒全部吞入,我也配合着
在她口中抽动起来,每次的深入都到她喉咙止住,她的舌头想阻挡,可总难
成功,肉棒被刺激的在她嘴中悸动跳跃,一股热精差点就射出来,快忍不住
时我推开了她。
让她躺在床上,把三角裤儿脱了下来,分开她的双腿仔细的观察起她的
阴部,屋内的光线十分充足,她的密部显露无疑,稀疏的阴毛下面粉红色的
阴唇紧紧的闭着,细嫩的如处女一般,用中指分开肉唇,在阴唇的四周环绕
转动,拇指则找到上面的肉珠压按拨弄,她开始呻吟了,阴户中混浊的淫水
向下流出,并向上挺动起屁股,我换了个根手指,把食指插进了她的肉洞,
拇指也没有停止运动,中指顺着淫水来到她浅色的肛门上,和着淫水旋转着
抚弄那小小的褶皱。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淫水也越流越多,身体越来越柔
软。她是那种矜持的女孩,每每总是压抑着自己,不好意思叫出声来,可这
次却象放的很开,我越来越奇怪了。
小高潮过后,我躺了下来,脱下内裤,让她爬上来,以往她总是要磨蹭
半天,这次却乖巧的爬了过来,面向我骑上,分开自己的肉唇,把肉棒纳了
进去。虽然我们已经干了不少次了,可她还象处女般,小小的肉洞紧密无比,
叫声中慢慢把我的肉棒吞下,滑滑的嫩肉紧箍在肉棒上,实在是舒爽难耐,
全根尽没后她开始缓缓的起伏起来,看她适应了我也挺动了。抬头是她那跳
动的双乳,低头是肉棒在进进出出,景色真是异常的淫靡,没耸动多久她就
累得趴在我的身上,双乳紧压在我的胸前,浑身娇软无力,我只好停下来,
搂着她休息了一会。
我让她双手撑着床,从后面又插了进去,难耐的兴奋使我狂燥起来,她
也大声的叫着。女人的体力真是不行,随着她的叫声低下来,她求起饶来:
「旭,你放了吧,我快不行了。」我抓住她的双肩,死命的冲刺,就在我想
拔出射在她屁股上时,她的手环了过来抓住我道:「今天是安全期,射在里
面。」热流急射入她的肉洞深处。
一定有什么事,从不让我射入的,今天是怎么了,躺在床上我想着,等
着她的开口,果然她背着脸道:「旭,我们分手吧。」细微的声音把我震的
坐了起来,扭过她的脸道:「出了什么事,我做错了什么?」她低头低声道
:「你没什么错,可是你想要分配了,我们将来能在一起吗?」我松开手,
没吭声,她说的没错,虽然我从未想过要跟她结婚,也曾想过将来怎么办,
可总没深想,过一天算一天,现在真是到认真的时候了,我默默无语. 「我
们是最好的朋友,永远都是。」
淑兰嘟喃着,我还能说什么,只能默默的看着她离去。
那夜我没睡好,我的初恋就这样结束了,虽然我并不为失去爱情而难过,
可是自己如此的失败实在难以接受,太没能耐了,大学四年了,我什么也没
学到,少年的幻想怕是永难实现了,辗转反侧中迎来了黎明。
大学的生涯很单调,早上起来晨运后,就是到食堂买饭过早,间或能有
时间读读外语就不错了,上午的下课铃一响就往食堂跑,抢着买饭,晚了就
没好菜了,唯一让觉得不错的就是那时北京实行夏时制,中午有个睡午觉的
时间,下午的课程结束的早,有点时间打打篮球,晚餐洗浴后就是晚自习,
一天单调乏闷。
三年来都是如此,我也慢慢适应了,青春年华一点点的流失,可上天和
命运却是琢磨不透,我是不信命的人,可怎能预料一场改变命运的巨大风暴
正在聚集呢。
那年的春天实在与往年没什么不同,三月底的学生游行也没引起我的注
意,跟前年的反资产阶级自由化差不多。可是四月初形式发生了变化,学生
越来越多,工人也参与了进去。作为青年的我当然责无旁待,谁不希望自己
的祖国繁荣昌盛、民主富强呢,班里终于在这件事情上团结一致了,我们也
参加了游行,打着「打倒腐败,民主中国」的旗号在天安门前行进,热血已
沸腾,一切都抛在了脑后。
就在这时我和刘勇的矛盾爆发了。
游行中很多学生都把绳子邦在一起,我跟他说也要这样,因为上面说学
生是被煽动起来的,所以学生的游行不能混杂外人,他不同意,说全国人民
都要民主,欢迎他们加入,还骂我是胆小鬼,最终终于打了起来,可能是这
阵子心情不好,这次我特冲动,也吃亏最很,被那伙人围住狂殴了一顿,最
后竟到医院住了半多个月,五四的大游行我没去成,听说只有我们没用绳子。
出院时已是五月底了,大的游行没了,大家都到了天安门广场,由于身体还
没彻底恢复,我几乎没去,只是有一次给淑兰送了点吃的,在大家的讥笑声
中离去。
六四那天我呆在宿舍里,听着收音机里的报道,嘈杂声和零星的枪声让
我震惊,知道可能是发生了大事,不禁为淑兰担心起来。一天后才明白发生
了什么,万幸的是班里的人都没出事。
世事难测真是应验不爽,风波虽然平息了,可是后果却出乎我的意料。
刘勇由于组织学生运动被学校开除,那些想留在北京的学生也被发配到外地,
淑兰回了原籍,而我却成了学校表扬的典型,虽然大家都用冷漠的眼光看着
我,可我问心无愧。
送别淑兰时,大家都沉默不言,她对我似乎有些不满,认为我关键的时
刻胆小怕事,可她眼中也流露促落寞的神色,象是为命运对自己的不公而愤
慨,转身回头一瞥那眼神至今还印在我的脑海。难道真有命运这回事吗?那
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
三
我终于留在了北京,几家部局点名要人,我选择了一家对口的去了,我
知道这是来之不易的结果,所以倍加珍惜,工作上勤奋不已,专业上也是对
口。那年秋天我成了局里的典型,在「两清」中到处作报告,跟刘勇的打架
竟被说成是跟党保持一致,虽然有些违心所言,可是在形势的压力下也只能
如此。
我所在的科工作十分繁忙,主要是对北京的个体企业进行监察,不定期
审核不同企业的报表,核实每项进出业务,制止违法行为,创造良好的投资
环境。我正好是学这个的,没多久就得心应手了。科里只有十来个人,我又
是新来的,所以在外面跑的事大多都是我来做,不过这也好,可以接触到方
方面面的人,一年下来交了不少朋友。我工作成绩也不错,为人也可以,大
家对我的印象也都不错,科长还表扬了我几次。爱神也又一次的降临到我身
上。
那是90年的秋天,局里跟首都歌舞团举行联欢,实质上就是为局里的
大龄青年解决问题,我那时只21岁,又是外地人,也没有想什么,能进首
都歌舞团的,肯定十分漂亮,这机会可能轮不到我。居移气,养移体,一年
多下来见过了不少大场面,这种联欢会想是不会怯场的。首都歌舞团的小礼
堂布置焕然一新,四周摆满了椅子,中间空出一块做舞池,主要的活动就是
跳舞。跳舞我可是内行,大学里就会跳,一年多下来又长进了不少。女演员
们确实漂亮,我的眼光一直到处转悠,一个漂亮的女孩吸引了我,那个时代
穿背带衣的很少,整个舞池中就她一人,雪白的肌肤从半圆的背心中露出,
成了池中抢眼的人物。
我一直注视着她,在跳了几曲后,找到机会来到她前面,「小姐,能否
跳个舞。」她看了看我,友好了站了起来,我们翩翩滑向了舞池。细近之处
她更显得娇娆可爱,她的身材十分高挑,只比我矮寸许,瓜子型的脸庞,浓
眉下的那对丹凤眼透露着妩媚,琼鼻上翘,小嘴上轻抹口红. 不极细看我的
欲火就涌了上来,心里想着,如果能在这小嘴里抽抽插插该是多么美妙。舞
蹈演员的舞技确实不同凡响,我只能随着她的起舞而动,左手挽着她的细腰,
年轻的热力阵阵传来,人就象飘到了天空,舞池中我们成了最耀眼的一对。
一曲过后我们坐在了一起,「小姐,能交个朋友吗?」我大着胆子向她
道,她十分大方点头同意了,我们五湖四海的聊了起来,真没想到很多观点
都是一致的,她叫凌燕,杭州人,出生于艺术之家,当年以优异的的成绩考
到北京,现在学芭蕾舞。她真是玲珑剔透,我们谈的很投机,最后互换了电
话号码.
大概是两个多月后的一个下午,天气已经很冷了,我正要下班离开办公
室,电话响了,是凌燕问我晚上能不能来下,她在歌舞团的门口等我,当然
没问题.
从宿舍到鼓楼,地铁很快就到了,穿过马路经过一条小巷,不到一个小
时就到了门口,凌燕穿着件厚厚的红毛衣在等我,我们上了旁边一栋楼房,
敲开四楼的一扇门,一位四十上下的妇女走了出来,凌燕向我介绍这是她们
的王老师。她把我们让进屋,我们进屋在沙发上坐下,王老师很直率开门见
山向我道:「小陈,听凌燕说你是搞商业的,想请你邦个忙。」我没插话,
她又继续道:「是这样的,我们这个班想排演出剧,现在团里经费不足,你
能不能邦着拉拉赞助。」这事不难,我知道她们也是穷很了,想走走穴,捞
点外快。一年来,我跟很多大公司都建立了关系,人家有求于我们吗,我爽
快的答应了。
第二天回到局里,我把这事跟科长说了,反正是公对公,还是打个招呼
好,免得以后传到他耳里对我印象不好,他还挺热心,向我建议去找龙腾公
司。那是一家大的IT公司,在中关村的生意非常红火,每年都要进口大量计
算机配件,更和我们关系密切。我打了个电话就跑了过去,胖胖的周总把我
迎进了办公室,闲聊了一会我才说明来意。他想想道:「数目不大吧。」我
笑着道:「我不知道多少,不过对你们这大公司还不是九牛一毛,还可以让
她们邦着打打广告。」
他也笑了起来,「你陈老弟既然开口了,我还说什么。」事情办的很顺
利。
她们的进度真快,不到一个月就开始外演了,91年的中旬第一场在北
展开演,给了局里50张票,北展那时还没扩建,不大的剧场了坐的满满的,
首都歌舞团的牌子还真响。第一场就是天鹅湖,我坐在前排一眼就认出了凌
燕,在芭蕾装的紧束下,她的双胸高高挺起,真没想到她的乳房竟如此之大,
在舞台奔跑跳跃时腰肢扭曲成各种形状,精彩的表演引来阵阵掌声,可我却
欣赏不到,心理老想着,要是把她搂在床上狂扭乱干一气该是何等的享受。
那夜我浮想联翩没睡好。
年关将近,去年没回去,今年要再不回去,父母真要急了,周末的上午
在宿舍里整理东西,准备星期一就走,凌燕来电话让我过去一趟,刚进大门
就见凌燕和上次那王老师,院中还有五六个人,见我进来王老师迎了上来,
拉着我向大家介绍,「这是小陈,这次我们演出多亏他帮忙了。」接着介绍
起那几人,这是某某主任,那是什么书记的,都是些当官的。「小陈啊,今
天中午吃个便饭,谢谢你。」我客气了一番,跟他们寒喧阵后,被凌燕拉到
了一边,悄悄的告诉我,这次演出的效益很好,大家的收益都不错,各级领
导也都打点好了,并告诉我她上身有几千块钱是给我的,我立即表示不能要,
她有些为难道:「是王老师让我给你的,你不收我不好交差啊。」我对她道
:「别说是件小事,就是再大的事也不能收你们的钱,那样性质可就变了,
你们要谢也要谢谢我们科长,他也邦了忙。」
凌燕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其实局里的待遇不错,我刚上班不久,要是
收了钱传到科长那里可不好,再说在凌燕面前总要装装样吧。
回家的感觉真好,什么事都不用操心,父母高兴的忙前忙后,弟弟已经
搬到学校宿舍,两老显得挺孤单的,除夕之夜大家围在火炉前饱着饺子,说
着离别的怀念,那种家庭团聚的欢乐气氛,让我心头暖哄哄,父母对我大家
赞扬,觉得我为他们争了光,挣了脸,可我却十分难受,我这也叫争气、成
功吗。更让我感到头疼的,就是催着我快找对象,老人想抱孙子的念头真是
急切。
天下没不散的宴席,难舍难分时离别已来临. 我们的假期不长,过年没
几天就要走,二老千叮咛万嘱咐把我送上了车。
局里的人上班不多,宿舍也挺冷清,闲着无聊给凌燕打了个电话,没想
到她还在。匆匆的赶了过去。出歌舞团的大门往右走,没多久就是地安门了,
这里现在真热闹了,各色的小店和夜市琳琅满目,那象我刚来北京时黑压压
的一片,我们来到一家卖德州扒鸡的小店,要了几样小菜聊了起来,大家的
共同语言不少,聊的很投机,最后就谈到了她的分配问题上。本来我认为她
没什么问题,舞跳的好,人缘也不错,没想到竞争真激烈,要分配时各种关
系都来了,平时看着不起眼的人,这时实力就显示出来,北京的本地人关系
都十分硬,千丝万缕的总会扯上些有实力的人,就是外地的也凭拐弯抹角的
关系想挤进来,而她只和王老师较好,这样的关系要竞争起来怕是有些问题
. 我没吭声,我跟她们打的交道就这么两次,不敢硬逞能说帮忙,只是安慰
她不必太担心,吃到最后气氛越来越沉闷,大家都心思重重的回了家。
虽然分配的事是个阴影,但我俩的关系却热切起来,平时不是我到她那
去散步就是她到我的宿舍来玩,看电影看演出,到她们那去看排练,业余时
间都没闲着,每当看到舞台上那些演出时,她总是品头论足的说个不休,没
一个是专业水准的,我就笑她说:「以后看你的。」
5月中旬的一个晚上,她事先没打电话就来了我宿舍,脸色忧虑的告诉
我她们那正在搞分配谈话,她感到形势很不好,没人找她谈话,说着说着眼
泪就出来了。我也挺伤感的,跟我分配时一样,人生的重大关头谁不焦心呢。
我轻轻走过去,搂住她的肩膀没说话。她显得有些柔弱,哭着哭着就趴到了
我的肩头,我也感慨的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火热的双胸隔着薄薄的衬衣紧紧
的压在我的胸前,这是我第一次和她如此紧密的接触,她柔软饱满的肢体让
我激动的轻微的颤栗着,我的手不停在她的背后抚摸着,嘴在她的耳边轻声
的劝慰,「燕,要不我明天找找我们科长,让他出出面,也许有点用。」她
默然的点了点头,看着她的情绪好转了些,我的胆子也大了,手移到前面隔
着她的衬衣和乳罩摸弄起她的乳房,她挣扎了下在我的紧搂下柔顺了,她的
乳房真是硕大,我的手竟握不下半只,两只手全部用上了,两只大乳被揉的
一时挤向中间一时又被拉向两边,欲火不断的上升,小弟弟也僵硬的挺了起
来,就在我把手想从衬衣上插进去时,她满脸通红的推开了我,移向床尾不
吭一声。我也冷静下来,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沉默了会我开口道:「燕,
你别担心了,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第二天我就找了科长,科长这人真不错,只是他说自己一小科长怕也不
行,最好能让局长先打个招呼,那基本上就行了,我们一起又去找局长,科
长在旁说了不少好话,而我的工作也很努力,政治上又有得分,局长终于答
应了。局长给一位副团长打电话后,我们就来到了歌舞团,找了位管分配的
余姓主任,这人为人十分老到,话也说得很好听,可最后还是让我们找团长
. 跑了一上午终于找到了那位团长,他的官腔十足,先说了通官话,最后才
答应要研究研究。
跟凌燕说了这事,她总算松了口气,可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看来不到
最后她是不会放心的,不过这件事最终确定了我们的关系.
「我留在团里了!」好消息传来并没让我感到意外,凌燕的声音在电话
里却十分激动,她留在了团里,暂时给王老师当助手,短短的几句话她重复
了好几遍,我也高兴万分,终于在一起了。
四
单调重复的工作一直老样子,爱情只能稍稍的缓解,我的内心却十分空
虚,少年时的那种幻想总是浮现在心头,严峻的现实把它们都埋没了。北京
那年很炎热,九月初了还是干燥火热,每天只能穿着衬衣。那天早上一进办
公室,就被科长叫了过去,他的办公室里坐着位四十上下的男人,头顶已有
点斑秃了,科长向我介绍到这是他的战友,现在来京作生意,属我们管了。
那位叫胡总的男人向我伸出了手道:「我听你们科长说了,小陈你是年轻有
为啊,以后可要多多关照啊。」
我也客气了一番,他笑着对我们道:「今晚我请客,你们来玩玩。」科
长也对我笑道:「小陈来吧,牺牲个晚上。」
我和科长准时来到酒店,胡总已站在门口了,那是离朝阳门不远的地方,
很豪华的一家,他笑着把我们迎了进去。一桌酒宴十分丰富,显示出了主人
的豪爽和实力,科长的酒量实在有限,大部分的酒都被我喝了,到最后喝得
都有些晕了,我们上了车,我还以为是回家,可车在一家小的饭店下停下了,
科长笑着推了老胡一把,「你这老家伙,怎么带我们到这种地方来了,我们
小陈可还是个处男,你怎么胡来呀。」看来科长对这种场合很熟悉。老胡也
笑了起来,「对不起,真没想到你们还有……这下她们可占便宜了。」旅馆
虽小,可里面的装饰却很豪华,气氛也十分幽静. 我们来到了二楼的一个房
间,没坐一会老板就带来了四个小姑娘,胡总站起来对老板道:「我这两个
朋友你可要招呼好,特别是这位,他还是个处男。」老板点头哈腰的道:
「胡老板请放心。」转头对几女道:「听到没有,好好的伺候这位先生,这
下你们可检便宜了。」科长笑着拍了拍我的肩头带着两女和他们出去了。
屋里剩下我和另外两女时,我有些紧张,我虽不是处男,可这种场合还
是第一次经历,感到有些慌。其中的一个女孩可能是看出了我的不安,走了
过来靠在我身上道:「先生是第一次吗,没什么可紧张的,放松下一会就好
了。」说着就开始解我的衣裳,另一女有拥了上来,解起我的裤带。她安慰
我起来,「先生,这没什么的,现在那个男人不在外拈花惹草的,人不风流
枉少年吗,我们刚做时也这样,习惯了就好了。」我实在感到很出丑,竟被
两个妓女教育,从她们的说话中听出她们是湘妹子,真是火辣。随着上衣的
脱落,上面那女人伏到了我胸前,用细嫩的舌头添着我的乳头,以前从未这
样过,感到痒痒的挺难受,就扭动起身体来。她抬起头惊异的望着我,「你
真是处男啊!」下面那女把我的裤子退了下来,只留件内裤,隔着裤子柔套
着我的肉棒,不时的还弯下头来添弄,把我的内裤弄湿一片,不一会她也发
出了惊异的叫声,「大姐,她的好大啊!」接着又道:「大姐,这次让我先
来吧。」那大姐道:「你倒想的挺美的,想吃童子鸡啊。」
她委屈道:「每次都是你先,这次让我就不行。」听着她俩的对答,我
又气又好笑,她妈的,把老子当啥了,等会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小的先脱好衣服,急着就抢了上来,扯下我的内裤就往上骑,可能是过
于着急,插入的方向有些不对,她疼的叫了起来,屁股抬的高高的,不敢往
下蹲,可又不想下来,怕被大姐抢了去。那大姐也看出了她的意思,走到她
身后,笑骂道:「你这个小婊子,想吃童子鸡还怕疼,来让姐姐帮帮你。」
说完就按住她的双肩使劲的向下压去,一声惨叫,我已全根尽入。
两个女人年纪都不大,跟我差不多,可竟如此的淫荡,看来真是专业有
分工。
身上的女人疼的不住的喘息,紧紧的搂着我一动也不敢动。我已禁欲两
年多了,虽然平时打过手枪,可怎如这真刀实枪来得刺激,刚开始的不适感
觉一下就过去了,肉棒被火热的肉洞紧紧套住,温暖夹紧的感觉让我的欲望
飞升上来,我抱住她的屁股抽动起来,痛苦的快感使她哼哈个不停,虽着我
的速度加快,痛苦感慢慢消失,只剩下快乐的呻吟。每当我把她的屁股高高
抬起时,那姐姐就把她的肩膀重重压下,使得每次都是大进大出,没多长时
间她就不行了,泄的一踏糊涂,伏在我的胸上不动弹了,我正是关键时刻,
立即抽了出来,让他躺在沙发上,转身搂过那大姐,扶到床边从后面把她压
在了床上,分开她那圆圆的屁股,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插了进去,她比那妹妹
好多了,只是哼了声,我这才发现她的下面已经湿湿的了,刚才的表演让她
也受益菲浅,而我也到了高潮的边缘,狠狠耸动几下后就喷射了,奶白的精
液布满了她那肥肥的屁股。
看着我软了下来肉棒,那女人一脸的不高兴,「你真是处男这么快就完
事了。」
我回道:「处男怎么了,你有本事弄硬了再来啊!」她娇笑了声,俯下
身子把我那湿淋淋的肉棒含进口里. 这种职业女人的口技十分了得,比淑兰
那种生涩嘴法要强上百倍。先是整根的大进大出,当肉棒有些硬时又转攻龟
头. 开始时用舌尖在龟头上绕动,认真而细心不放过一处,灵巧的舌尖不停
的触弄着马眼,一会后又向下滑去,在肉沟里细细的舔吸,不时地还在肉沟
中旋转绕圈。肉棒一下就坚挺起来,可她一点而也不急,小口轻退裹住龟头
使劲的吸允起来,吸了阵后还觉得不过瘾,又用双唇夹住龟头,牙齿隔着嘴
唇咬了起来。龟头被她弄的麻痒难耐,心里难受极了,看她又没有立即上马
的意思,实在忍不住了,不管她愿不愿意,抱住她的头疯狂的干起她的小嘴
来,每次顶到最深处都要停住摩擦一会,浓浓的毛在她脸上磨擦,让她喘不
过气来,沙发上小妹也凑了过来,按住她的头不让她移动,报复的坏笑挂在
脸上。弄了一阵后,感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身体也变得软了起来,怕弄出
事来我抽了出来。她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吸着气,我没让她休息,把她拖到床
边,架起她的双腿,一插到底猛的干了起来,那小妹也上了床,坐在她的旁
边,双手玩弄着她的乳房。抽插一阵后她才恢复正常,兴奋的乱叫,我弄了
半天也有些累了,也想快点结束战斗,抱起她的屁股,全身下压插到最深处,
在巨大的快感中把精液射到了她的双乳上,她无神的瘫在了床上。那小妹向
我伸出了大拇指,笑道:「你真行,处男就这么厉害,能把她干倒的人还真
少,总算为我报了仇。」
第一次的招妓就这样结束了,科长进来时我正疲倦的躺在床上,他笑着
道:「小陈,怎么了,这就不行了,年轻人要好好的锻炼身体啊。」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随着结识的人越多,这种事也多了起来。我一
直对这事不感冒,可是没办法,你要是不去好象就是不给人面子,得罪人。
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五
炎热的夏天过去了,我跟凌燕的关系却越来越升温,已到了谈婚论稼的
时候了,我们的年龄都不大,我23岁她比我小一岁22,都算是早婚,不
过这样也好,把终身大事办了,解决后顾之忧可以更好的工作。十月份我们
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先到杭州看望了她的父母,然后又到我家。父母见了凌
燕都赞不绝口,凌燕也十分乖巧和孝顺。家里的房间不大,幸亏弟弟已经住
校,父母为了让我俩单处也到叔叔家去了。
我和凌燕冲了个凉,她非要看我小时侯学习的地方,那间小房还是原来
的模样,父母一直保持着原样,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小小的单人床上铺着
薄薄的垫褥,兰色被面的小被叠的整齐放在床角,破旧的书柜里还摆着中学
时代的那些书,凌燕好奇的翻弄着,我倒了杯水给她,放在床前的小几上,
她转过身来好奇的问道:「旭,你这好多无线电和天文的书啊,没想到你还
爱好这些,怎么又学商业了。」我叹了口气道:「我原来最喜欢的就是这些,
后来为了能到北京都放弃了,那些只是旧时的理想了。」她也有些感慨,
「相比下我算幸运了,我小时候就爱跳舞,幻想着将来能上台演出,这个理
想现在实现了。」我接过话题,「将来的事谁能说清楚,也许有一天你也会
为生活所迫改变理想的。」她默默的没作声,缓缓的来到我的身边坐下,我
们互相的凝视着。
她似有些软弱的靠进了我的怀里,我把她紧紧抱住,两人都为将来的道
路担忧着。过了会她才轻声道:「旭,不管将来怎样,我都不会离开你,你
呢,你不会抛弃我吧。」我轻抚着她的背柔声道:「怎么会,第一看到你我
就爱上你,就是那种一见钟情吧,我不敢说自己怎么高尚,可对你的感情是
永远不会变的。」
她抬起有些湿润的大眼,久久的盯着我。
我感到她的体温升了起来,靠在我身上的部位变得火热,脸上也浮起了
红晕,鼻息也急促起来。看着她那娇怯的模样,我的激情也涌了上来,双手
不由的抚上她的酥胸,她穿着件青绿色的毛衣,毛衣的下面就是平时的那种
练功服,硕大的乳房在毛衣上高高凸起。双手在毛衣上抚弄阵后钻进了里面,
薄薄的练功服上乳房的轮廓更显肥大,隔着炼功服乳房那细腻柔软的感觉更
加真切,处女的幽香迎面传来,欲火越烧越旺。
我侧过身子脱下自己的毛衣,又从后面把她的毛衣脱下,再次把她紧紧
的搂在怀里,她不安的扭动了会就安静了,丰胸正搁在我的腿上,我直感到
一股热流自腿上升起流向丹田,下面的肉棒立即就挺立起来,硬硬的狠狠顶
在她的胸前。
她又不安的扭动起来,我压住了她,左手从下面移到她的皮带上,她穿
了件兰色牛仔裤,丰挺的屁股和圆滚的大腿紧崩裤子,我用右手狠狠的拍击
着她的屁股,在她的轻哼和扭动中左手抽出了皮带,象剥皮样把她的牛仔裤
褪下,她穿的出奇的少,裤内就是一件白色的内裤。
要解除最后一道防线时,她坐了起来,柔声的对我道:「旭,我有点害
怕,会不会很痛。」我抱住她道:「燕,不要怕,谁都有第一次的,开始有
点疼,一会就好了。」她『嗯』了声又伏到了我怀里.
我脱掉了她的练功服,让她只穿着乳罩和内裤便没再进一步,反而先将
自己脱个精光。靠在床尾的被子上,把她抱坐大腿上,双手隔着乳罩挤捏着
她的肥乳,「燕,你的乳房真大,是怎么长出来的。」她在我的大腿上使劲
的揪了一把,「你还说呢,我不知为这多为难过,可能是发育的早吧,中学
就很大了,不知受到过多少异样的目光,当时心里难受死了。」我哈哈的笑
了起来,「你这傻丫头,那是别人羡慕和妒忌的目光,别人都被你这迷住了,
我那次看到后一晚上都没睡好觉,你不知道吗?女人人最值得骄傲的就是双
乳,大而坚挺的乳房就是女人的本钱. 」我扯下她的乳罩,一手一个抓住了
她的双乳,「你不知道你这对大乳房多么有用,以后我会教你怎么用的。」
我牵着她的右手,让她握住我的肉棒,并告她怎样套弄,看着她生疏的样子
又道:「男人的武器就是肉棒,都说伟大的人要有伟大的武器,可见肉棒是
男人的本钱,你看我的还不错吧。」她在我的肉棒上狠狠的捏了下,娇声道
:「你这人怎么流里流里的啊。」我也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记道:「什么叫
流里流里的,这叫闺房之乐。」
肉棒越来越硬,我也越来越忍不住,抬起她的屁股把内裤脱了下来,拍
了拍她的屁股道:「既然你害怕,那由你来控制,你自己弄吧。」她却十分
害羞一动也不动,我只好抱住她的屁股,分开她的阴唇,肉棒向上顶动探索,
好不容易才找到入口,她已呻吟起来,蜜液也渗了出来。进去个龟头后我不
敢再动,双手抓住她的乳房,轻推着她移动,她也小心的上下尝试,弄了半
天进去还不到一半,我看这样实在不是办法,就对她道:「你忍下痛,弄进
去就好了。」说完不等她回答,双手抓紧乳房向下猛扯,下身则向上狂顶,
在她的尖叫声中全根没入了。
她疼得向后弓弯了身子,巨乳险些脱手而去,只剩下粉红的乳珠捏在手
里,我的肉棒却舒爽不已,火热的嫩肉紧紧的覆盖在肉棒上,阴道就象钢箍
样紧紧的包夹着肉棒,大大的肉棒把她的小穴堵得严严实实,一丝缝隙都没
有。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到她似乎有些难耐的扭动起来,我也配合移动着,
随着她的适应,她动作的幅度也大了起来,我感到肉棒的根部有些湿滑,低
头一看,白色的淫液夹杂着丝丝红斑流得肉棒周围都是,终于又使一个少女
变成了女人,我向上冲刺起来。
这样弄了一阵,我总觉得不尽兴,抱起她的腰把她压在了下面,舞蹈演
员身体的柔软性真是不一般,我们如此的变化体位,靠着她那柔软的腰肢,
肉棒竟一直插在穴中没有出来,把她压在身下的感觉也不一样,她的双腿可
以贴在脸上,当我插入最深处时嘴可以压在她的双乳上,含住乳头吸允真是
畅快极了。她双腿几乎和身体平行,只有屁股微微的突出,身体弯曲到了极
限,肉棒的前端象是顶到了什么东西,每次的插入都磨擦的酸痒不已,我越
插越快,胯部重重的撞击在她的屁股上,发出了淫靡的啪啪声,她也控制不
住自己,大声的叫起来。
我也快到了顶点,用手托住屁股,速度加到最快,准备发射前的最后冲
刺,就在喷射前的刹那,她突然叫道:「别射在里面,快、快抽出来。」没
及细想我抽了出来,大量的精液喷洒在她的胸脯,我向前移了移,把还没软
的肉棒压在她的双乳中间,让她握住乳房做乳交,她温顺的照做了。巨大的
双乳显示出其作用,把我的肉棒全部包裹住,只有龟头在沟前出没,温暖、
滑腻的感觉别具风味,抽动之中龟头不时顶到她的下巴上,剩余的精液从龟
头溢到下巴上再缓缓流到脖子上,当我的肉棒彻底软下离开时,她的胸腹之
间已是泥泞一片。
她想起来揩拭,被我压住了,笑着道:「别擦,这可是美容的佳品,以
后你的胸脯会更漂亮的。」她瞪了我一眼,给了我一拳。我又问道:「为什
么不让我射进去,都快结婚了还怕什么。」她摇摇头道:「那是次要的,旭,
我正要和你说这事,我不想这么早生孩子,一生孩子整个体型就完了,舞蹈
生涯也就结束了,我最怕这. 」我听着没吭声,凌燕说的有理,其实我也不
想早要孩子,趁年轻时多作点事好好享受享受,可是想起了父母又不知该怎
办好了。看我没说话她又继续道:「小时候我的理想就是跳舞,今天好不容
易实现了,真难放弃,再说也要挣钱吧,总要为将来的生活打个底子。」小
心的看了看我又道:「我答应你,顶多过个三、四年等我们都安顿好了再要
孩子。」
临走时我把我们的想法告诉的父母,他们虽然不高兴,可也知道我们说
的有理,失望中把我们送出了家门。
在北京没呆两个月,我们又返回了家。93年的元旦,在我家举行了婚
礼,婚礼的规模不大,家里没钱而我几年来也没存到什么钱,只有两家的亲
属参加,双方的同事都没有请,结完婚后就赶了回去,春节也没回来。
六
93年的初春虽然寒冷,可是刚结婚的我俩却是温暖和火热,虽然大家
都忙着自己的工作,可晚上的欢聚却象密般的甜,凌燕那柔软的身体总是使
我流连忘返,凌燕乖巧可人,对我的要求总是柔顺的满足,让我享尽了温柔
的艳福,那段美妙的日子至今仍我怀念。我的运气也不错,局里的一位老同
志退休了,科长升迁顶了他副局长的位置,而我也被提拔为科长.
科里只设个科长,虽然到外面跑的机会少了,可是别的事情也多了,方
方面面的人都来找,又要想着所有人的福利,也不轻松。其实做官也有做官
的难处,特别对象我这样的年轻而又算个正直的人,上下的关系要搞好,又
要讲原则,实在是不容易。没几个月就感到自己有了的变化,变得市侩了许
多,理想慢慢的磨灭,变得现实起来,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当官就是这么
回事。
那年的夏天,母校要改建成工商大学,给我来了个请帖,我请了两天假。
一天的庆祝活动下来,晚上在学校的新建食堂吃饭,又见到了那伙北京人。
虽然不是所有人都受到邀请,可是多年来都没见面,借这个机会大家都来聚
聚。几年下来,往日的仇恨已经没有,只觉得当时的年少可笑,席间我向刘
勇伸出了手,当年势不两立的两人双手握在了一起。他笑着道:「没想道,
社会发展的多快,你现在混得最好了。」我也笑着:「什么好不好,混口饭
吃而已。」闲谈中我了解到,他们那伙人现在都在北京,刘勇做点小生意,
随着北京的高速发展,他们都还不错. 谈着话题自然就谈到我们漂亮的秦文
老师,刘勇道:「上午我还看到她,她的变化太大了,你恐怕想象不到,她
现在是又讲课又做生意,真是忙的不可开胶. 」
哦,她能有什么变化了,清纯美丽的女老师,我实在想不出来,这社会
能把她变成什么样呢?我真的想看到她。
说曹操曹操就到,只听见身后那轻柔的声音响起,「啊,你们在这儿。」
我回过头去不尽吃了一惊,一个打扮的妖艳极了的女郎站在身后,天气并不
是很热,可她已穿着露肉的背带衣了,鲜艳的短裙下是黑色的尼龙长袜,脸
上的妆化的浓得吓人。这就是当年清纯的秦文老师吗?要是在大街上遇见真
是不敢认,怎么会有如此的变化,看看同桌的人也是惊的眼睛大大的。
她加了个椅子在我旁边做下,频频的向大家问这问那,记忆力还是那么
好,最后到我时,堆起了笑脸,我心不禁一慌,那不是原来的纯情微笑,而
是那种带着讨好气氛的媚笑,我的心不争气的跳了起来,那可是我暗恋的美
人啊,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只不过已带上了甜甜的娇媚,「听说你现
在在商业局,真是想不到啊。」我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结结巴巴的不知想
说什么,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这时她的腿竟贴了过来,在我的小腿上磨蹭
起来,我的脸刷的下红了,她凑过脸来,强烈的脂粉香味扑鼻而来,嘴唇几
乎贴到了我耳上,「陈旭,老师有点事想请你帮忙,你今晚住在招待所吗?」
我点点头,她坐直身子对着大家道:「今晚7点半在招待所舞厅有个舞会,
你们都来吧。」
忙着跟同学们胡侃,我们到舞场时已快8点,秦文正坐在舞厅的门口,
看到我们迎了上来,直接拉着我的手,「走,陈旭,我们跳个舞。」我们慢
步的滑向舞池,我的舞技本来很好,可是不知怎么却显得畏手畏脚的,一点
也发挥不出来,没跳几步就踩到了她的脚背,她轻呼一声趁机倒在了我怀里,
左手也紧紧的带住了我的腰,丰腻的酥胸压在我的胸上让我的欲火猛升,下
身也出丑的硬挺起来,涨大的肉棒挺在了她那柔软的小腹,她抬头向我抛了
个媚眼,双乳更用力的压上来。我心虚的四下环顾了一眼,除了几个同学的
羡慕目光外,没有人注意我们。
她实在太骚媚了,跳不了几下,就在我身上扭动摩擦,把我弄得燥热无
比,忍不住在她那纤细的腰肢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她那夸张的叫声把我吓了
一跳。
一曲风骚的艳舞跳完,我也面红而赤,她拉着我的手向舞厅的里面走去,
刚坐下还没等她开口,我就急着的问道:「老师,什么事要我帮忙。」她看
了下周围,轻声道:「这里人多,换个场合,你住那个房间,等下我找你。」
「4楼412房间. 」我低声道,她站了起来,对我回头一笑,「对了,都
是大人了,别在叫我老师了,叫我秦文姐吧。」说罢穿过人群出去了。
一进屋我就倒在了床上,心里即兴奋又有些茫然,终于又见到了秦文老
师,而且还如此紧密的接触,大学的遐想今天总算原了梦,可老师如此大的
变化,又感到难以理解,胡思乱想一阵,头都有点晕了,起来到洗手间洗了
把冷水脸,刚刚把脸上的水擦干,就听到了敲门声。
打开门我的眼前一亮,她看上去象是刚洗完澡,浓浓的脂粉已经被一洗
而空,熟悉的清丽面容又浮现出来,短发在脑后扎了个羊尾辫,梳的溜直的
黑发上还挂着水珠,可能是走得急了,脑后的辫儿还在晃动。与此相配的着
装却有些不对,完全是一副成熟女人的打扮,黑色紧身背带衣上披着件隐约
透明的薄薄黑纱,胸前的双乳膨胀顶起,细细的腰肢上紧束了条紫色的绸带,
大红的超短裙离膝盖还有几寸,还是那件黑色的长袜,银灰色的高跟鞋高的
有些离谱,在我的呆望中她跨进门来。
那小裙实在太小,丰满的屁股被绷的向后高高凸起,她象是故意似的边
走边扭动着屁股,走到床前优雅的坐下,我看得一阵口干舌燥,关上门后来
到她前面坐下,她交叉起双腿,雪白的内裤从腿缝露了出来。好不容易移开
了目光我先开口道:「到底什么事,秦文姐。」她叹了口气,「有点麻烦,
我们现在开了家影像小店,前不久进了一批带子,半个月前被你们局给查缴
了。」我也想起了这事,不久前我们和其它两个部门行动过一次,主要是
「扫黄打非」,收缴了不少录像带,黄色的方面被公安局收走,而那些盗版
则在我们那,由于时间不长还没进行处理。我有些奇怪的问她道:「听说你
先生是工大的博士,怎么做起这来了。」
她又叹了口气道:「是个死书呆子,只会搞他的科研,他们同学多少都
下海了,混得不知多好,我实在忍受不了,就开这个店子,里里外外都是我
一个人忙活,他根本不理。」听着她满口的市井俗语我没吭声,她又继续道
:「你也真是没变,还是那么不合潮流,现在这社会光守着那分工作,能有
什么出息。」她顿了顿好象觉得话有些重了又转换了话题,「我们是小本生
意,我知道要回带子太强人所难了,可高昂的罚款也实在承受不起,你能不
能帮忙说几句话,少罚点. 」
事情不是很难,以前经历了很多,罚款是根据带子的多少来的,标准定
得差别很大,多少也就是一句话,又问她道:「不是那种带子吧,一般的好
办. 」她笑了起来,「当然不是黄带,只是些外国大片,有4百多版。」我
放心下来,爽快的答应了。
看到我答应了,她愉快的笑了,「小陈你真好,还没忘了老师。」「老
师怎能忘记,何况我当年不知有多么……」我脱口而出,脸也一时红了,她
接着我的话道:「有多什么,我说呢当年你的眼神就怪怪的,来坐到老师的
旁边来。」我移了过去,虽然洗了澡,她的身上还是散发着香水的淡雅清香,
看着我那不自然的样子,她把身子靠了过来,手也在背上摩挲起来,我轻声
叫了句,「老师!」
,她挥挥手止住了我,「别叫老师,叫姐姐,姐姐以前就感到你怪怪的,
今天让姐姐好好的看看你。」手移到了前面,向我笑了一笑,轻巧的拉开我
的裤链,松开皮带把内裤退了下来,看着已经硬起的肉棒道:「想不到你还
人小鬼大啊!」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也放弃了矜持,好好的补偿补偿当年相思的苦楚
吧。
我狠狠拍了她的屁股一记,调侃道:「大吗,比你老公的怎么样。」她
也在我的大腿回了一记,娇笑道:「原来你也不老实,都是装的啊!」说完
握住了我的肉棒。
她的小手不停的套弄,直到肉棒彻底的坚硬才俯下头来小嘴含住了肉棒,
她可真是樱桃小口,肉棒把小嘴涨的鼓鼓的,温暖细嫩的唇肉紧紧的套在肉
棒上,伸手拉下她那披肩的黑纱,细白的背肌在被带衣上露出半圆的一块,
手从黑白的边缘伸了进出,好滑,刚沐浴过的后背还有些潮湿,手摸上去又
湿又滑。上衣的背带的挂钩恰好就半圆的边缘,我手指钻了进去,向前一提
挑开了挂沟,前衣滑了下来,黑色的乳罩挂在雪白的肉体上,乳罩是前开式,
褪下后眼前白茫茫一片,不知是否是环境的不同,或她是我以前暗恋的老师,
我感到内心有种东西在涌动,手不由自主在她的背脊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看着白净的背上的掌印我惊呆了,她回过头来,目光呆滞了一会,笑容又浮
现在脸上,「没想到你还喜欢这样,没关系. 」我想平静下,可是内心的感
觉却越来越强烈,手上的动作也剧烈起来,几乎要把她那紫色的束带扯断,
在束带没开的情况下就把那红色的短裙连同内裤撸到了膝盖上,丰满雪白的
屁股和黑色的长袜交相辉映,微微颤动的臀肉使我近乎疯狂,双手猛烈的抽
打起她的屁股,肉棒也向上急插,深深的进入她的喉咙,她痛苦的发出了喔
……喔的呻吟。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感到心绪平复下来,手也停下了,雪白的
屁股已红成了一片,嘴中的肉棒也因剧动而溢了出来,沾满唾液的肉棒把她
的脸蹂躏的湿滑无比,在灯光下发着泽泽的亮光。
我们都没说话,凝视着她清秀的面孔,这就是当年那个老师吗,为什么
现在会这样,默然中她采取了主动,把我的上衣一件件解下,又脱下我裤子,
赤裸的我倒在了床上,她也清理了下自己,却把长袜和高跟鞋留下,穿着鞋
就跳上了床,对着吃惊我浅浅的一笑,转过背骑了上来,在我的粗大肉棒面
前她显得有些谨慎,小手握住肉棒在湿漉的阴唇上滑动,慢慢的引向洞内,
小心的探索着,肥大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动,我双手分开了她的臀瓣,粉色的
菊花映入了眼帘,静静的肛洞上还留在洗浴后的水渍,我好奇的用中指轻触
了一下,随着一声闷哼她的双腿一软坐了下来,把我的肉棒整根吞入,小息
适应了会,开始了上下的耸动,幅度也逐渐的加快起来。跪着的大腿上面包
裹的黑色的长袜,银色的高跟鞋移动中闪着亮泽,起伏的屁股和晃动的背,
左右摆动的马尾辫,这场景真是刺激撩人心扉,欲火也燃烧起来,在她下落
时猛力向上冲顶,圆大的龟头陷入了深处的嫩肉,感到火辣麻痒. 可能是酒
精的原因吧,虽然刺激却没有射意,而她却有些气喘。
把她抱了下来,让她跪在床边,健美的小腿和高跟鞋悬在床外,来到她
的身后,分开臀肉就顶了进去,她已疲乏无力后挺,我只好独自开战,我把
她上身压低,两块臀瓣自然的分向两旁,圆圆的屁眼暴露出来,我伸出食指
先在她的股沟中轻滑,她有点怕痒左右的摆动着,接着在肛洞的四周摩挲,
最后插了进去,立即就感到了她阴部的夹紧,理顺通道后手指抽插起来,隔
着一层薄薄的肉皮,手指可以感到粗大肉棒的活动,稍稍调整了下,肉棒向
上顶手指向下压,就这样玩弄会后,她的喘息声急了不少,我也发现有丝丝
的液体从结合处流出,她哀叫了声倒在了床上。
看着我那怒涨的肉棒向她道:「秦文姐我还没放,能不能弄弄你的后面。」
她呻吟着没回答,我放肆的抱起了她的屁股,肉棒顶住她的肛门,见她
无力反抗,我用手指把龟头压进紧闭的菊蕾,她大叫了声却没法挣扎,在她
似哭泣的声中我粗暴的插到了底。紧紧的肛门比阴道刺激多了,一开始我就
有了射意,强忍着抽动一会,终于把一腔热精射入了她的直肠.
我躺在床上,她瘫软的趴在我的胸上,休息会后我先开了口,「秦文姐,
对不起,我弄疼了你,我以前从不这样,今天不知怎么了。」她没立即回答,
伸手握住了半软的肉棒,套弄了几下才道:「小陈,你也是有家庭的人了,
平时看这方面的书吗?怎么对性知识一点都不了解。」我急着道:「秦文姐,
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我真的很奇怪啊!」她顿了顿不好意思道:「其实
我们每个人都有虐待和被虐的倾向,而现实社会中是这是不允许的,平时总
是压抑着,只有适当的时机才会爆发出来,你是不是家庭有什么问题,或者
工作压力太大。」我摇了摇头,「我刚结婚,家里没什么问题,工作也一帆
风顺。」「那你再想想还有别的吗。」「啊!会不会是这. 」我把少年时的
理想她倾诉了遍,「平时工作忙,闲暇时也感到很郁闷,毕竟理想和现实差
别太大,这就是心头的压力吧。」她道:「可能是这样吧,就说我吧,一个
女人无权又无势,老公又不争气,开个小店真难啊,没办法只有打扮的花枝
招展出卖色相,谁愿意这样呀。」她的眼圈湿润了,我怜惜的搂紧了她,
「是我让你想起了难受的事了,我不好。」她打断了我转了个话题道:「小
陈,你也该好好的学习学习,怎么还象个大男孩似的,老婆不怪你吗。」我
笑着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好,快告诉我都看了些什么书,你的经验是
怎么来的。」,她戳了我一指,「你又变坏了,我看了什么书啊,就是结婚
时那些发的书,经验、我有什么经验,我是做录像带的,当然接触了点……。」
我哈哈大笑道:「好啊!你果然看那些片子,我也要……。」气氛又回
复了平和。
送她出门时我真有些不舍,她回过头来,亲了我一下,从口袋中掏出了
张名片,「有时间到我的店里坐坐。」我小心的收好名片,严肃的向她道:
「我一定会去的,谢谢你秦文老师,谢谢你给我上了这么好的生理和心理的
一课。」
七
本来这次跟老师的交往该是很有收获的,可是没想到自己变的更郁闷了。
一天到晚都是重复同样的工作,真是太枯燥了,凌燕也忙,演出多不说还经
常给学生补习,一般都很晚回来,有时甚至就住在了团里. 当我一个人躺在
床上时,脑子里总是乱纷纷的,觉得自己的生活糟糕极了,可毫无办法改变,
第二天还老老实实去上班,那是养家糊口唯一出路。
当了个小官后,出体力的事是少了,有好也就有坏,找的人越来越多,
有些可以打发,那些有来头的可就麻烦了,既不能得罪,自己也不能违反原
则,有时只有找局长,大多数都被他推了回来,理由是这在你的工作范围,
虽然如此他不时的也来电话,要邦这个帮那个的,使我左右为难,可又不能
不帮,为此心中不知多矛盾。外面人看我很风光,却不知我心里有多么不踏
实。
93年秋,局里的新宿舍落成了,只要参加工作一年就可分到一套房,
我自然分了套,总算从宿舍的那间小黑房搬了出来。房子的面积不大,只有
50来个平方,两室一厅带厨房厕所,对于北京上班的工薪族来说,已是非
常不错了。我手头就是几个死工资,还是靠凌燕,大半年下来她们演出还真
赚了不少钱,倾出所有把房间装修了遍,总算有了个自己的窝了。
一年就这么一晃的过去了,今年的春节凌燕非要我的到杭州过,我写信
告知了父母就跟她去了,时间很充裕,初一到初八都是假期,我们26就到
了杭州,她的一个弟弟和妹妹也回来了,家里挺热闹的,大家都忙了一年,
好不容易有时间放松放松了,年前那阵子主要是帮着家里干活,买这买那的,
除夕的夜晚大家围在煤气取暖炉前看着电视,不时的传来阵阵的笑声,合家
团圆真是幸福。
夜深了,两老和弟妹都去睡了,只有我俩还无困意,我侧在沙发上,凌
燕盯着电视看着,煤气炉散发着红光,她脸颊被映的通红,一年了,在我的
滋润下她满是成熟的风韵,充满魅力的脸庞上在也找不到从前的清纯的影子,
体态也更见丰盈,饱满的酥胸傲然耸立,浑圆的双腿坚实无比,屁股也更加
肥大,只有那纤细的腰肢一如往昔。我看的一阵意动,站起来从后面抱住她,
她回头看着我,脸上充满了娇羞,在炉边我们都穿的很少,前凸的肉棒压在
她的背上,她的脸更红了。
把她抱进了她的小屋,屋里的摆设洋溢着少女的气息,我心一阵感动,
这么柔情的少女成了我的妻子。反身把门关上,回身在把她紧紧搂住,狠狠
的吻住她的红唇,她也激动的搂紧了我。「燕,在这辞旧迎新的时刻,让我
好好爱你吧。」
我从背后拉起她的毛衣,她低声的止住了我,「去把外面收拾收拾。」
我关了电视,移走了火炉,等我在回到小屋时,她正坐在被窝里,雪白的大
乳悬在被上,我迅速的除去衣衫钻了进去,她已赤裸的不着一缕. 我的手立
即就抓住了她的双乳,头一低吸住了乳头,惬意的玩弄一会后,拍拍她的屁
股道:「燕,让我教教你,怎样做个好女人、好妻子吧。」我身子向上抬抬,
把她的头压进被里,直立的肉棒顶在了她的下巴上,「来,好好的含含它。」
她害羞的扭动起来,我按住了她,在我的强力下,肉棒顶开了她的小嘴,半
推半就中把肉棒含了进去,我一边揉玩她的双乳,一边教她怎样吸允,她慢
慢的适应了,当肉棒深入喉咙时,她咳着吐了出来,手掀开了被子,灯光下
肉棒上挂满了她的唾液,她满脸通红的闭上了眼睛。我没放过她,肉棒直顶
到她脸上,她娇笑躲闭着,一会儿脸上也弄的津湿。我突然抓住她的双乳,
笑道:「早就说了,这对肉球最诱人了,来、来,让哥哥教你怎么用它。」
说罢扯过双乳,把她向被窝深处推了推,翻身上来压住了她,挺立的肉棒被
压平贴在我两的体间,「燕,用手把奶子握住,把它夹起来。」
凌燕在我的不断催促下双手握住了乳房,我的肉棒埋在肉沟里,巨大的
乳房把它完全淹没了。我按着她的头抽动起来,乳房把整个肉棒都包住了,
加上肉棒上的唾液,整个乳沟被弄得滑腻异常,温暖滑腻的白肉把肉棒挤弄
的不住跳动,差点儿一泄如注。我立马躺了下来,拍着她的屁股让她骑上来,
她的下面已经很湿了,肉棒轻松的就钻了进去。自从干了秦文老师后,就一
直想弄凌燕的后门,平时在家一是忙,二凌燕总是推脱不干,我自己也感到
从那次后,性格有所改变,干这事时暴力了很多,有几次甚至搞得大家很不
高兴. 看着凌燕的松动,心里的那股火不由的又上来了,挥出右手使劲的打
起她的屁股来,还算好她这次没拒绝,直到屁股通红时才叫了声[ 痛] ,我
停下来后分开了她的屁股,蘸了蘸底下的淫水抹在肛门上,开始玩弄起她的
屁眼,她扭怩的逃避着,我双手固定住她的屁股,把中指插了进去,处女肛
门真是紧凑,我小心的戳动,怕弄疼了她,她完全停止了动作,集中全力应
付屁眼传来的痛楚,扭动着东躲西逃。一会功夫,她的屁眼已经适应了一根
手指,我开始了进出的抽动,缓慢的再加入了第二根手指,逐步地扩展着她
的肛门,等到两根手指都适应后,我躺正身体,调整好她的位置,让她来尝
试下坐插进,她胆子小极了,龟头刚碰到肛檐就吓得退了回去,弄了半天没
点效果,我想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在一次下降时抓住了她的屁股,粗大的
肉棒向上顶去,她紧张的咬紧了牙关. 肉棒在肛门的四周滑动了几圈,轻轻
的顶开那粉色紧闭的肛蕾,随着巨大龟头的陷入,她的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红唇上浮现出牙印来,我很了很心肉棒向里使劲一冲,还没感到进入,她就
哀嚎了声翻了下来,挺立的肉棒不住晃动,前端的龟头上粘着斑斑血迹,再
看凌燕伏被上喘息个不停,雪白的臀瓣间挂着丝丝的血条,「疼死我了。」
她呻吟着,我则在她的背脊上安抚,看着她好点后才道:「第一次总是这样
的,下次就会好。」她狠狠的打了我一拳,恨恨的道:「命都差点没了,还
想有下一次。」看着她的模样我哈哈大笑起来。
其实凌燕的伤根本就没什么,第二天一早就早早了起来了,知道我没游
过杭州,非要带我去看风景,这一下就连看了四天,从初一到初四,从西湖
起把杭州游了个遍。
回到北京没多久,秦文老师就找了上来,我给凌燕介绍道,这是我的老
师秦文,秦文笑道:「我也大不了你们几岁,叫秦文姐吧,显得年轻些。」
这次到我家来,秦文除去了浓妆,恢复了往日的清丽,看来是想给凌燕个好
印象,果然没一会她们就熟络了。她这次来主要是对上次的事情表示谢意,
送了一大堆东西,事情办的很顺利,虽然带子都没收了,可只罚了一千元,
算是最低的了。我也很高兴,总算为我喜欢的老师办了件事,东西我一样没
收,怎能收老师的东西呢。
临走的时候突然想起她上次说的话,偷偷的低声向她道:「秦文姐,上
次你说的那些书和带子有没有,我们夫妻俩都没经验。」她嘻嘻笑着道:
「书是没有,不过带到很多,从初始的教学片,到以后的各种技巧都有,你
想要那样的?」
我的脸更红了,声音低得她几乎听不见,「都想要。」她笑了起来,
「好啊,真有你的,我以后让人给你送来。」
北京的发展真是一日千里,记得刚进京时,到处都四合院,中关村那边
全是菜园,连二环路都没有,现在可全变了,四合院根本找不着了,中关村
是高楼林立,三环都通车了。各种软硬环境都有了很大的改变,全国各地的
投资者都涌向北京,新公司每天都成立不少,如此高速的发展,我们的工作
量也大大的增加,可我们的编制并没增加,人手不够,我又开始了以前东奔
西跑的工作。
八
那年的夏天特别炎热,在最热的七月份,局里举行了个会议,由我们科
牵头,召集一些各地来京的企业,听听他们对整个投资环境的意见,也对我
们的工作进行批评和建议,这类会议以前就有,但人不多,都是那种恳谈的
形式,今年的人特别多,所以会议也就扩大了。
一次普通的会议,普通的令人厌烦,如果不是在晚餐时让我遇见了苏晴,
可能早就忘了,苏晴的出现,不但让我永远记住了那一天,还彻底的改变了
我生活,不过那都是后话了,当时只是惊鸿一瞥,可是命运或是缘分却把我
们在今后的生活中紧紧的连在一起。
按照例行的规矩,开完会后我们都招待与会者一顿,在离局里不远的鸿
丰酒楼订了七桌酒席,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50多岁的老头,满口四川话,
听起来十分滑稽,老头儿气派很大,典型的那种老干部风格,向我讲述着他
们公司是多么大、多么有实力,现在生意又是多么好,其实也就是西单的一
家大点的商店而已。喝酒起来更是牛吹得比天大,搞到最后为了显示派头,
掏出了当时时髦的砖头大哥大,叫他的助理开车来接他。
天色已有些黑沉,走出酒店时,满街的街灯已经亮起,丝丝微风扑面而
来,北京的夜色真是迷人。大门口停着辆黑色的奥迪,背靠着车门站立着一
位俏丽的丽人,飘逸的发丝在晚风中轻浮,在橙色的灯光下风姿绰绰. 「李
总,在这. 」
轻柔的声音让不由随着老头儿向她走去,她竟是老头儿的助理。她打开
车门扶老头儿上了车,抬起头来给了我个微笑,我终于看清了她,那绝世容
貌让我震惊,没等我回过神来,她已进了汽车。
回家的路上一直迷糊,心里老想着那美丽的倩影,那些他妈什么美女啊
明星啊差的可太远了,什么是真正的美女,什么是一见钟情,这怕就是了,
只是可遇而不可求。回到家里无精打采的就倒在了床上,凌燕也看出了问题,
问了半天我没吱声。那天晚上我的欲火全发在了凌燕身上,弄得她呼喊呻吟
了半宿。
几天上班都心不在焉,那绝美的容貌总浮现在脑海,同事们都感到有些
奇怪,从未有过的事,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恢复正常。
岁月匆匆转眼就是95年的春天了,工作越来越繁忙,每天都是说不完
的事。
那是个晴朗的上午,正在处理一个公司的申请,电话响了,浓重的四川
话让我想起那老头儿,他先罗嗦阵后才到正事,原来是想扩大经营范围,问
我需不需要重新办理营业执照,我问到底增加了些什么,老头儿支吾起来,
半天才说派个人来送详细的文件。
半小时后人来了,正是那日的女郎,她的美貌确实惊人,办公里的目光
都被她吸引住,她优雅的在我桌前坐下,递上了那份文件。办公室里的光线
充足,终于可以在明亮的阳光下从近处观赏她了,浅浅的刘海垂挂在额头,
柳叶弯眉下的那双大眼中流露着悠闲的目光,象是对一切事都莫不关心,又
是任何事都不能影响她,秀美的琼鼻微微上挺,展现住主人刚毅坚强的一面,
下面那娇小的红唇又显现出女人娇媚,比例完美的五官布在略长的脸上,把
女性的坚毅和柔美充分的表达出来,飘逸潇洒的神情又显示出她的高贵俊雅。
我的心跳碰然加快,她的脸上又浮现出微笑,象是见贯了这种异样的注视,
伸出手来递给我张名片,淡黄色的卡片夹在长长的两指之间,白净手指和雪
滑手腕,让我又是不由的一阵心动,拿过名片,东升百货公司经理助理:苏
晴,终于知道了她的名字。
我打开那份文件,一页页看了起来,她也打量起办公室来,目光到处屋
里的人都扭转了脖子不敢迎上她的目光。新增的条例太多,我也一时拿不准,
叫个人来拿去查对条规。屋里很寂静谁都没有说话,我呆呆的看着她那注视
着窗外的脸庞,白嫩的脸颊在阳光的照射下几近透明,晶莹剔透美艳不可方
物。
并没有太大的超出,虽然经营范围有所拓宽,可也不需重新办照,只需
在执照上多加几条,手续十分简单,一切弄好之后,她站起身来向我伸出了
手,「谢谢你,陈科长. 」握着她那细腻的手我的心又是一阵悸动,她转过
身拿好文件轻盈的步出了房门,望着她背影,我心中涌起了万丈豪情,这样
的美女,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一定要……。
夏天时,父母来京看了我一趟,想抱孙子急了,平时在电话里催不管用,
这次忍不住赶来,凌燕还是不想,毕竟芭蕾舞演员的艺术生命短暂,生产之
后就基本算完了,我也不是很急,两人百般地作父母的工作,两老在无奈中
离去。
凌燕现在真忙,经常全国各地的跑,两年下来赚了不少钱,而我却还是
那几个死工资,心里上的压力也无形中增大不少,难道就真一辈子混在机关
了,作个小科员吗,这想法一直困扰着我。
不知不觉96年的春季来临了,我们没敢回家,也没有到外走动,春节
期间,秦文来了趟,她算是我们在北京来往最多的人了,平时有空我也常到
她的店子里坐坐。她又恢复了美丽清纯的样子,三人侃天侃地,最后的话题
又转到我身上,「小陈,你有什么打算,就这样混下去啊!」老师的话勾起
了我的心思,「你看凌燕,一年下来挣多少,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我
还没答话凌燕就插道:「秦文姐,你别给她压力,我没指望他挣多少,我们
这样挺不错的,每天都忙于工作也是乐事啊!」「可一个家庭如果男人不支
掌是很难和睦的,现在你可能不在乎,以后就不一定了,这样的家庭我见得
多,我自己就是这样。」我接着问道,「秦文姐,你有好的建议吗?」凌燕
打断了我,「这非要靠自己,别人再怎么说,自己没决心还是白搭。」一阵
沉默了,除了在机关外我还能干什么呢,我没有信心。送走老师后,凌燕安
慰了我半天,「你别听她的,我们这不挺好的吗,工作性质不同,分配多少
又有什么关系呢。」凌燕真是个传统好女孩,现在这样的女孩那里去找,我
心里甜甜的,可那夜我还是没睡好,就算凌燕不计较,难道我就这样混下去
吗?
终于来了个机会,五四的前一天,苏晴来了个电话,她们那的青年准备
开晚会,李总的意思是我们科有不少年轻人,让我们也来热闹热闹,我当然
答应了。
五四的那天科里一行十来人来到了东升,晚会在二楼的一间大房里举行,
先是经理讲了通话,然后是一些游艺活动,八点半的样子开始了舞会,公司
的男孩很少,大多的舞对里都有科里的青年,大概是苏晴的强人形象吧,找
她跳的人很少,除了跟经理那老头儿跳了曲后,没人来邀她。看着舞池翩翩
起舞的对对青年,我感到历史又重演了,当年歌舞团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
就是那场合我结识了凌燕,最终生活在了一起,今天又到了苏晴。
我大着胆子,走到了她面前,「苏小姐,请赏光。」她微微一笑站了起
来,我们飘然的滑向舞池,轻触她的纤腰我感到一阵激动,在她的目光下竟
有些窘迫,舞步也有些凌乱,不敢抬头正视她,悦耳的声音传来,「陈科长,
你的舞跳的不错啊。」我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来笑道:「苏小姐过奖了,这
种场合叫我小陈吧,感觉上你年纪要大些。」「哦」她问道:「为什么这么
想。」「从你的风度上看出来的。」她咯咯的笑了起来,「我有什么风度,
就是个打工的吗。」真是出丑,竟无话可说,舞跳的更糟了,搂着她小腰的
手心也沁出汉来,尴尬中舞曲结束了。
我们一起坐回位上,可能是看我有些不自然,她先开了口,「陈先生,
你的舞跳不错,在那学的。」「在大学里. 」我回答道,开了头我们就聊了
起来,慢慢的我也恢复了正常,聊了不少各自业务上的事,一涉及到自己,
她就回避开来,看看表已经快一个小时了,我站起来再次邀请她,这次我表
现出色,结束后赢得了大家的掌声。看着她要走开,走上前去勇敢的道:
「苏小姐,能交个朋友妈?」
她很大方,笑着点了点头并给我了地址和电话。
带着兴奋的心情离开了晚会,今天实在是有收获,压抑和窘迫的心情一
扫而空,心中的欲火又燃烧了起来,拦了辆记程车就往回赶.
真是天随人愿凌燕已经先回来,进门时正背对着在窗上压着腿,我从后
面扑上去就抱住了她,双手隔着那练功衣就抓住了双乳,可能是力量大了些
她没防备,『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你这人啊,回来也不敲个门,吓
我一跳,没看我在练功吗」我坏笑道:「还练啥攻啊!我可是功夫冲天了,
来,陪我练练。」
不由她分说,拉下她的腿就把练功裤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抬手又把她
的腿架上了窗檐,「好,你练你的,我练我的。」用力压下她的肩头,勃起
的肉棒就插进了她那干燥的阴户,她疼得啊了声,搁在窗上的腿也压的贴向
头去,狠抽猛插了阵后,我欲火才稍加平和,她肉洞中也渗出了滴滴淫液,
紧握乳房的手也感到了乳珠的硬挺,她的欲焰烧了起来。慢工出细活,冷静
下来后才能认真品味,这种姿势使她的肉洞大开,稍垫脚尖就能达到以前没
到的地方,每次的深入龟头都顶到了一块较硬的软肉,龟头被磨的痒痒的,
凌燕也兴奋的呻吟起来,随着不停的进出,她的淫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弄
的久了双腿发起酸,狠狠心把她的身体下压去,我担心真是多余,舞蹈演员
的优势立即显示出来了,她的脸快要贴到地面,屁股又降低几寸,高高的厥
起,肉洞却在我的肉棒下,挂在窗上纤足成了身体的最高处,如此高难度的
动作,她做起来就象没事人样,我终于可以轻松下了,一手按住她的屁股,
胯间抵住她的屁股向下猛干,一手把她的衣服和乳罩拉到肩头,沉甸甸的丰
乳垂了下来,我立马捉住力揉个不停,她也随即哼出声来。
这姿势真是妙不可言,一侧的腿大开,另一侧的又收拢,肉棒的一边抓
不到东西,另一边却紧磨密擦,加上那被撞的颤悠悠的臀肉,差点让我一泄
如注,粉红的肛蕾一边向外分开,一边又被臀肉夹的紧闭,我的手指不由的
点了上去,在嫩软的臀肉压迫下旋触着她的肛门,「燕,两年多了,今天我
一定要给你的小屁眼开苞。」说着手指钻了进去,她惊叫着想要逃避,可被
我抓住乳房的左手控制住,粗大的肉棒带着淫水有力的压在了菊蕾上,一使
劲肥大的龟头挤了进去,凌燕痛的大叫起来,「燕,长痛不如短痛,你忍着
点总要有第一次的。」虽然这样说,可还是怕弄伤了她,肉棒一寸寸缓慢的
向里挺进,她紧咬牙关,闷哼声中肉棒插到了底。
看她有些适应了才缓缓的开始抽动,为了减轻她的痛苦,我收回了乳上
的手插进了她的肉穴,旋转着在肉洞里抠弄,肉棒插入的波动不住的传到手
指上,手指隔着肉磨弄着肉棒,「燕、啊!我摸到你中的我啦!」肉棒抽动
越来越快,处女的紧密肛洞象要把肉棒磨掉层皮,舒爽中热流灌入了她的直
肠.
可能是弄得太很了,凌燕在家休息了一天,为了安慰她我也请了天假,
干了屁眼后的凌燕不知变得多么温柔,我就做了顿饭,她千恩万谢谢了半天,
最后竟乖巧的伏在了我怀里. 下午我们都偎在床上,她象温顺的小猫在我怀
里拱动,看着她的样儿,我的肉棒又竖了起来,她机灵的坐起拉下裤子小口
儿就吞了进去,「真温暖啊!」看着她慢慢的吞吐,我不禁想起了尼采的那
句话,「对待女人,别忘了带上你的鞭子。」女人真是这样吗?那苏晴不也
是,我心中充满了向往,热流随着喷入了她的小口。
九
自从上次见过苏晴后,一直盼望着她能来电话,可是两个月过去了,一
点消息也没有,我也不好意先找她,直到那天看到了那条新闻。
那正是夏天最炎热的时候,大家都躲在办公室里,闲聊的闲聊看报纸的
看报纸,不知是谁叫了声,「看啊!东升惹麻烦了。」我听的心里一惊,拿
起了桌上的报纸,头版的最下面一排黑字,「商家强收顾客身,惹麻烦上身」,
仔细看了看,原来两个女学生在商店里买东西时,被保安怀疑为小偷,强行
收身检查,结果什么也没发现,现在整个公司被告到了法庭。看完的第一感
觉就是这事闹大了,怕是没那么好解决的,心里一担心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在
场,拿起电话就打给了苏晴,一听见她的声音就直接问起了这事,她沉默了 灯光在镜中的数次反射,屋里通彻的明亮。我拉着她俩倒在了地板上,
在明亮的光下把她俩仔细看个透彻,一边是傲雪凌霜的雪莲,高雅清幽。一
是娇艳欲滴的牡丹,柔情似火。一天的疲乏一扫而空,「我要好好谢谢你们,
你们真的让我理想变成了现实。」我压上了雪莲,封住了她的香唇,身后的
牡丹也伏到了我的背上。
浓情和欲火同时燃烧起来,苏晴被我和凌燕脱了个精光,晶莹的玉体在
镜中产生了无数的幻影,飞快的脱下衣服压了上去,没有任何前戏,一声娇
吟中,镜中的我已全然进入了她。凌燕也被这淫靡的环境和气氛感染,赤裸
的压到我的背上。
我们疯狂着,粗大肉棒把阴唇挤翻的影像从四周各处的镜中传入我的眼
里,强烈的影像刺激让我疯狂。凌燕也开始在我的背上添吸起来,逐渐移往
下体,惊秫中我感到她咬住了我进出的肉棒,巨大的进出动能让她的头撞苏
晴的屁股上,发出阵阵的声响。她又添弄起来,肉棒、肉蛋都经过她细心的
洗礼,有时那调皮的小舌也会溜到肛门. 我被她弄得高涨到了极点,下面的
苏晴终于承受不住,高潮中进入了眩晕,只有那紧紧的小洞还再不住抽搐,
显示着她生命的存在。
我躺了下来,头枕在苏晴的胸间,丰满的乳房赛过任何柔软的枕头. 凌
燕骑在我的身上,忘情的耸动,呻吟声、撞击声、叫声、喊声充刺着房间.
苏晴也慢慢的缓转过来,手指夹弄着我的头发. 新环境、新气氛让我有了新
的能力,久久兴奋而不泄放,凌燕嚎叫着瘫倒在我身上,跟刚才苏晴一样只
有微弱的气息。
我把苏晴抱了起来,让她跪在地上,镜中的她宛如一只温顺的白羊,从
后面在次的进入了她,把她的肩头按在地下,发泄起来,弄了阵后又插入她
的肛蕾。
她实在是没力气了,而我也到了时候,她伏在了地下,就在她倒地的刹
那,我也被带倒了,肉棒进入了最深处,从未有过的紧密让我狂泄了出来。
我还是如此的坚硬,浑身还是充满了力量,可是看到瘫在地上的两女,
再也经不起狂风暴雨,只好打消念头,来日方长.
这间屋子终于做成练功房,不过确是……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在屋的中
央架了个宽大的水床,成了我们全家同乐的练功房。
三楼的卧室建了起来,不过摆满了书柜,那些多年前就想看的书,现在
总算有时间看了。
那半年是我一生中最舒爽,最轻松的半年,早晨起来跑跑步,健健身,
吃完早饭就看书,在葡萄架下乘凉,在泳池里畅游。凌燕基本上呆在家里,
苏晴半个月回国一次,大家相聚在一起的日子越来越多,家里的每个角落,
草坪上、葡萄架下、游泳池畔每个地方都是我们欢爱的场所。十二月底灵儿
的学业也结束,热闹的气氛更浓了,她不想出去,只想大家在一起。灵儿十
分腼腆,每次都很被动,被凌燕和苏晴强拉着参加,时间长了才慢慢有所放
开.
今年的春节后,苏晴终于决定买掉公司,我们又添了辆敞蓬汽车,傍晚
就开到海边去玩耍,每每都吸引了不少羡慕的目光。
女人们真闲不住,没多久苏晴就在镇上开了间杂货铺,灵儿成了帮手,
凌燕也跑到一个小学去教芭蕾,我又成了孤单的人。
坐在海边的沙滩上,看着三女嬉戏玩耍,久远的失落感又涌了上来,十
多年了,我都干些什么,金钱美女都有了,为什么还觉得少点什么,艰苦的
学生生活,枯燥的工作又让怀念起来,毕竟那是逝去的美好岁月啊!
4月初,我终于鼓起了勇气,参加了镇上的一个天文爱好者学会,每天
都认真的学起了法语,一个星期有两天晚上观测星空,辽阔的星空让那些郁
闷和失落消失了。有时我在想,少时的那些豪言壮语今生恐永不能实现了,
可我毕竟圆了我的梦乡,做些自己真正喜欢的事,这就是成功么?
5月中旬,灵儿和苏晴都怀孕了,凌燕似乎也让燃起了希望,炎热的夏
天拉着我跑遍整个法国,希望过高科技手段能怀孕。
我感觉再也不缺什么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