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了。」罗拜一听见朱哪的声音,彷
彿重伤的患者见到了亲人,止不住泪流。
罗拜仍有一丝不安,心道:「朱哪,山魅死了吗?」
「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帮我看看,小黑还活着没有?」
「太远了,看不到。」
「去去,灵力你拿去用,帮我看看。」
「哪还有灵力?主人你开我玩笑呢。」
「是啊……灵力没了,体力也没了,只剩下鸡巴硬梆梆……」罗力心里奇怪
道:「操,我怎么勃起了,全身都没力了还他妈能勃起?」
「主人,淫毒在发挥作用呢,使用汲魂诀,汲取山魅之魂吧。」
罗拜嗯了一声,回想起上一次击杀鼠精的时候,朱哪教过他的法诀。
「凡世间万物,皆有魂灵,新魂生,旧魂腐,汲魂聚身,灵法所升。死魂为
我食,生魂为我役……」
渐渐地,罗拜胸口一直感到空虚的部份,一点一滴地充足起来,是饱足、是
幸福,是一种无可言喻的满足。罗拜甚至怀疑,汲魂跟吸毒比较起来,哪一种更
爽?朱哪只说:「没吸过毒,不知道。」
「好爽啊……我好爽啊……啊哈……爽得要开花噜……」
「朱哪,你可不可以安静点……」
「可是主人,人家饿好久了,真的好……好爽啊……啊……呀……」
「那你放心里叫吧,我现在听你这样叫很不爽……」
「主人,你很扫兴……先主都没这般跟我说话……」
罗拜无语,那位不知道曾曾……曾几辈的曾祖辈,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自己
既好奇,又害怕知道了真相而受伤害,是以一直没向朱哪深问过。只是断断续续
从她的对话当中,了解到这位高人,其实也不算什么正派人士。
「朱哪,怎么吸那么久还没吸完?比鼠精那次久很多啊……」
「主人,那鼠精也是可怜,都饿成皮包骨了,哪还有多余的灵力让我们吸啊,
这山魅的魂灵才是正常的量。」
「说到这就有气,你差点把我给害死,山魅那么难对付,你竟然还说绰绰有
余?」
「主人,你要听我说实话吗?」
「说啊,我就是要听你说实话,你……难道还骗过我?」
「主人,那我说了。第一,是你太弱鸡,节髅百分之一的实力都没被你发挥
出来。」
「……」
「第二,也不算骗你,人家那是好意。」
「哦,怎么说?」
「你再不汲魂补充灵力,我和节髅都撑不了多久了,我们是生命共同体,我
们饿死的话,主人你也差不多了。」
「哪会?我不是每天都能回复灵力吗?」
「噗!就那点儿量,塞牙缝吧,之前都省吃俭用的,你还以为我们吃饱了呢。」
「可……可是我有按你教的,每天修练啊。你说我是万中无一的天才,是修
练功法的最佳人选不是?」
「主人啊,这就是第三点了,节髅那种低等役魂就不用说了,我可是役魂中
的高级货,你一个初学者就想驱役我,实在是找死的行为啊。」
「……」
「要不是我之前忍辱偷生,怜香惜玉,同舟共济,同病相怜,你今儿个还能
有剩下的灵力给节髅用?」
「呃……那个朱哪,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话变多了?」
「人家爽的嘛,一股爽劲提上来不发泄一下,就不知怎么不痛快。」
「……」罗拜决定还是等汲完魂再找朱哪说话,不然只会落得身心俱疲。
半轮明月升起,照进林间空地上,周遭景物变得清晰了许多。罗拜忽然觉得
好安静,小黑已经没有了声息,恐怕是凶多吉少。
自己的身体使不出半分力气,估计还得再躺几个钟头,才能够起身走动。可
怜的小黑,为了自己牺牲了生命,这么好的一条狗,不知能不能拿来作成役魂?
罗拜这念头却不敢向朱哪提问,就怕她说:「役魂小黑?主人你开我玩笑吧?」
沙沙之声响起,罗拜撇头一看,那山魅屍首已经化为尘土,原本所在处依稀
剩下一小团白色雾气,沿着一条细线,与自己胸口相连。按朱哪的说法,这就是
山魅残余的魂灵了,只要汲魂功诀一经启动,便会源源不断地向自己身体注入灵
力,直至注满或是消散。
注满倒是不太可能,朱哪是个吃货,恐怕这些还不够她吃的,倒是这注入速
度怎么看也太慢了,大概是自己修为不够,就怕这团魂灵在汲完之前便消散一空,
倒是有点浪费。
沙沙响声未绝,而且离自己愈来愈近,罗拜不敢大意,呼唤朱哪帮忙查看。
朱哪道:「那个女人醒了。」
「唉呀,一时忘记她了,怎么办?该怎么跟她解释……你们以前怎么做的?」
「先不用解释,还有别的事。」
「什么事?」
文丽颖步履蹒跚地走到罗拜身边跪下,双颊佈满红晕,眼神迷离而无神地盯
着罗拜,伸手在他脸上胡乱摸着。
「你是……那个老师?老……老师好。」罗拜艰难地吐着字句。
文丽颖毫无反应,只是用双手在罗拜脸上,身上一路摸去,最后摸到了下身
那根坚挺的阳具。她嘁嘻嘻地笑了一笑,又换上一副呆滞的表情解着裤头。
「老……老师?你……干麻?」罗拜大惊失色,无奈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提
不上来。
「朱哪!」罗拜心中叫道。
「主人别慌,她找你解毒呢。」
「我操,你不会早讲?她干麻找我解毒?我自己都还中毒呢。」
「山魅之魂已被主人汲取,淫毒只有主人能解,她自然要找你了。」
「淫毒,淫毒……她不会是想那个吧?」
文丽颖此时已将罗拜下身净空,双手捧着那根滚烫硬挺的鸡巴,贴着自己脸
颊摩蹭起来。
「噢……老……老师……你醒醒……别这样,别……别含啊……」罗拜虽然
碍於视角看不清,但从龟头上湿湿濡濡的触感得知,文丽颖正在替自己口交。
「主人,你省省力气吧,她听不见的。」
「朱……朱哪,你说她……她……她要怎么才能解毒?」罗拜下身酥麻,不
知怎么连心声都结结巴巴起来。
「取精啰。」
「取……取经?」
「唉,采精,受精,男性的阳具插入女性的小穴……」
「操,这是要迷奸我啊,老子还是处男啊!」
再去看老师时,她已经吐出鸡巴,幽雅地站起身来,准备脱去自己下半身的
束缚……
唰地一声,乌裙落地,皎洁的月光映照在修长腴实的腿股上,罗拜仰视之,
只觉幻美得有如天仙。文丽颖素手扯袜,一吋吋白肉从黑色丝罗里边挤兑出来,
显得异常光滑柔嫩。看得罗拜咽了一大口口水,差点儿被呛到,以他现在的情况,
要真被口水呛死那也不足为奇。
文丽颖只脱去了半边裤袜,露出一整条白如凝脂的美腿,而另一条腿则被黑
丝半罩着,虽亦别具风韵,却不及旁边那条白花花的裸腿吸引人了。她又将股间
那片黑色三角裤脱下,随手一抛,刚巧覆在了罗拜面上。
「靠,好湿的内裤,快不能呼吸了。」罗拜才想摆头甩掉内裤,却又觉得可
惜:「也罢,反正不是真不能呼吸,这样搁着挺好闻的……就是遮了眼碍事。」
他竭力地努努口鼻,想将内裤向下挪动,却无功而返。
从下身的触觉感受到,老师正用手扶着自己的鸡巴,而龟头逐渐没入一个紧
緻的腔穴。罗拜又想哭又想笑:「就这样脱处啦,这位老师叫啥也不知道……」
「啊……哈……啊……哈……」文丽颖奋力摇动身体,喉头本能地发出悦耳
的呻吟声。
「主人,我可以出声吗?」
「浪叫就不必了。」
「主人,这女人灵力很高啊,你可不要浪费。」
「什么不要浪费?我还能怎样?」
「用汲魂诀对付她,以你现在的修为,吸生魂的效果比吸死魂更好。」
「你没人性啊……对了,山魅的灵力好像没送过来了,是吸光了?」现在的
罗拜,黑布罩脸,无法看见旁边的那团白雾还在不在。
「吸了一小半,另一半散了,真是可惜。」
「也该满足了,降妖除魔才是正经,汲取魂灵只是附带的,别太强求了。我
们修道之人,怎么可以对付活人什么的,你这个妖妇,妖性未改,以后不要再提。」
「主人啊,我说你不懂就别装懂呗,汲取生魂之灵,对双方都大有益处,没
有危害的。」
「喔……怎……怎么说?」罗拜本觉得文丽颖在他身上的动作,只是带给他
疲劳的肉体更多的折磨,但随着疼痛逐渐变得麻木,龟头上的刺激倒是一点点的
鲜活起来。总觉得身上压着的那位女老师,摇啊摇的变得愈来愈轻盈,似乎要夹
着自己的鸡巴飞了起来。
「主人,生魂之灵能自动回复补充,你是知道的。一般人的生魂,灵力稀少,
汲之无益,但这女人的灵能量可不简单,她很强。」
「多……强……啊?」
「按业内说法,一般人的灵能量,普遍在10分以下,你是20分,她至少
有100分。」
「靠……靠……这么强啊……老师……好……强……」罗拜再也忍受不住,
精关一泄,十数年礼藏全数注入文丽颖体内,只是这片刻的酥爽,换来的是下半
身的肌肉愈发的痠疼。
「终於结束了……」罗拜侧头将内裤甩开,见文丽颖俯身正在用嘴清理自己
的小玩具,心道:「这淫毒还真妙,还讲售后服务的……唉唷不好,怎么又硬了
……」罗拜阳根一挺,从文丽颖小嘴里蹦出,伴随着唾沫的滋润,油亮油亮的鸡
巴在月光下傲然而立,显得特别威风。
文丽颖哧哧一笑,又开心地坐了上去,猛力摇晃起来。
「妈的,有完没完!我不会精尽人亡吧?」
「主人,她体内淫毒一时半刻还解不了,你撑着点吧。」
罗拜这是有苦难言,此刻下半身痛如针戳,文丽颖每摇一下,都带给他无比
的难过。这场马拉松式性爱,更像是老师对学生残忍的体罚。
「朱哪……救我……」
「主人,用汲魂诀对付她,解毒也快。」
「操,你刚才不会先挑这个讲?」
「你刚才不是骂我妖妇,没人性什么的。」
罗拜没心情和她啰唆,运起汲魂诀,将对向定为女老师,一股暖流果然从阳
根处汲汲上吸至胸腔,同样是满足感,却和吸山魅时不太相同,速度上也快得许
多。
「唉呀,真舒服……」罗拜心道。
「……」
「朱哪,你怎么不浪叫了?生气啦?」
「我浪叫什么?」
「呃,我都觉得挺舒服了,你不是应该更爽?」
「主人,说你小白你还不服,这生魂之灵我们役魂是不能直接食用的,得在
你的灵海里同化一段时间后才能为我所用。」
「好吧……」
罗拜静静体会这种灵力的流动。文丽颖涌来的灵力很明显,让罗拜对自身灵
能的流势走向又有更深一层的认识。只觉得除了从老师身上汲来的泌泌灵流,不
断地涌入灵海。自己的灵海内也一直在泄出灵能,循着原路向她体内流去,只是
量不如汲来的多。
「朱哪,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生魂自身的防禦机制,现在你们二人之间,已经筑起灵能流,她的
生灵减少,自然也会从你这边吸收过去,只是速度不如你了。倘若你想汲得更多,
那生魂的反吸之力也只会更强,汲魂诀至多能吸收生灵的一成灵能,所以对活物
是没有生命危害的。」
罗拜这才释然,又过了一会儿,感觉到这生魂之灵似乎对减缓肉身疼痛颇有
助益,只因罗拜这会儿又逐渐感受到,文丽颖紧緻的嫩穴带给他的美好快意。
「啊……哈……哈……」文丽颖终於承受不住体力的耗费,身子一软,趴倒
在罗拜身上,却仍不松懈地在他脸上一阵乱亲。
「唔……呼……噗……噜……」两人脣口相接,亲得啧啧有声。上边那人,
汗如雨沫卖力舞舌,下边那人,呆如木鸡任人摆佈。
罗拜觉得这位女老师,脸上是香的,汗水是香的,就连口水也都是香的。哪
怕再怎么诱惑,他却不敢用自己的舌头去侵犯老师的半分一毫。只因此时自己是
清醒的,老师是迷糊的,虽然之前说自己是被老师迷奸,但罗拜心里清楚,这位
老师其实也算是被自己迷奸了。
「主人,你很笨耶,亲嘴都不会,要我教你吗?」
「你闭嘴!」
罗拜得生灵所益,竟比头一回还要持久得许多。反观运动许久的文丽颖,身
子是愈来愈疲软,气息也愈来愈微弱,最后竟渐渐仰倒在一旁睡去。
「啊……结束了吧,我快过劳死了。」
罗拜此刻不仅全身痠疼,连鸡巴也都抽痛不已,生灵虽能减缓自己一些疼痛,
但力气始终是生不出半分。罗拜无奈,觉得身子累了,心累了,眼皮也倦了。矇
矇矓矓之间,感觉有人喘着气息正在舔弄自己的耳畔,可是老师倒在右侧,那左
边是谁?
罗拜扭头,见到小黑站在一旁,气吁吁地正在舔舐着自己,心道:「小黑,
你没死啊,太好了……太好了……」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几个钟头后,罗拜警醒过来,见小黑趴睡在自己身上,心中一乐,抱着小黑
坐起,查验牠身上的伤势。
「嗯?朱哪,怎么小黑伤口好这么快?」罗拜摸到小黑肚皮边三道长长的秃
痕,料想是被山魅利爪所伤。
「山魅魂灵,既解淫毒,也治其所伤。」
「喔……哈呀,我的手也长好了,哈哈……」罗拜看见左手臂上平整如昔,
只残有淡淡的五道爪印,开心的跟小黑嘴对嘴亲了起来。
「咽呜……」小黑如在梦呓,
「哈哈,小黑真可爱,怎么这样也不醒,做什么好梦呢?」罗拜放下小黑站
了起来,活动活筋骨,感觉四肢百骸无一不畅快,虽然周身肌肉仍是痠疼得紧,
但行走已无困难。
转身去看地上的女老师,罗拜一时不知所措。
「朱哪,你知道她还要睡多久吗?」
「慢则一日,快则一时。」
「能不能更精准点?」
「明天天亮吧,她身上的淫毒还需要一个晚上中和。」
「那我碰她,她会醒过来吗?」
「你没看刚才那只狗吗,睡死得跟什么一样。」
「对厚,小黑也中了淫毒。咦,小黑怎么好的?」
「……」
「算了,这女人倒是麻烦。」罗拜蹲了下来,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她下半身的
情状,撇头多吸了几口气后,猛然下定决心,蹑手蹑脚地帮她穿整好裙袜,然后
寻思下一步该怎么做。
「报警?不行。送医院?说她只是在睡觉?不行。那要送去哪?旅馆?带这
么一大个活死人,人家还以为我夜店捡屍呢?不行不行。」罗拜只好求助朱哪:
「朱哪,你以前遇过这事吗?」
「常有的事。」
「哦,那怎么办?」
「先主都带回家了。」
「回家?家就在学校旁边,倒是方便。」
「那……她们醒来呢,你们怎么解释的?」
「实话实说呗。」
「那……结果呢?」
「结果都成了先主的老婆了。」
「操……」罗拜愈来愈佩服那位曾曾曾祖辈了。「时代不同啊,你们那个时
代的女人都是好骗的。」
「我也是女的。」
「你是人吗?」
「曾经是的。」
「呃,原来你还是个女人,我一直以为你是女妖咧。」罗拜深觉抱歉,之前
对她诸般没大没小,口无遮拦,想不到她竟曾经为人,想必其中定有一段曲折离
奇,感人肺腑,黯然神伤的往事。心中便道:「想跟我聊聊你的故事吗?」
「不想。」
「咳……咳咳,带回家啊……就带回家吧。」罗拜抱起文丽颖,颇感吃重,
改抱为背,一步步缓缓地向山下走去。
月影西斜,时间已近半夜,罗拜抖擞精神,畅步走在后山小径上,口中念道:
「鼠精,山魅,朱哪,你说有几只哪?」
「多半都饿死了,逃出来的若都还活着,有十几只吧。」
「还要杀吗?」
「是你放的,你说呢?」
「啧啧,你把剩下的功诀教会我吧,我得练练。」罗拜背上负着女人,心中
亦如背重负,这一切事情都怪自己,自己是应该要负责收拾的。
「诶朱哪,今天赚的灵力,够你们吃多久?」
「一天。」
「操!真假?」
「省点用的话,十天吧。」
「……」
罗拜摸摸腰间的狼牙棒,心道:「你说十天,估计还能撑一个月,不过还是
得加紧了。」
凉风随步徐徐吹来,深夜的鹿山,难得的清新空气,难得的安静,但是这座
城市的其他角落,却隐隐然躁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