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东西啊?”
经过长途跋涉和连中三元的劳累后,我已经有了睡意。三丫这么一问,由于
虚荣心作怪,一个牛皮立马就丢了出去说:“龟硬是我没完全肏够,四丫屄里淌
的东西,是女人怀娃娃少不了的宝贝。因为不知道你和你姐有没有月经,我怕射
到里面怀上娃了难堪,所以才射到了四丫屄里。”
三丫“哦”了一声时,已经扎好了辫子,又给四丫擦拭完屄的二丫,在旁边
开了腔说:“爸爸,既然你没有肏够,为了让龟软了以后我们好睡觉,我和三丫
轮流着趴到你身上了,由我俩肏一阵子好不好?”
二丫的提议,就像瞌睡送了个枕头似的,让我乐不自胜地笑了一下,将剩余
的烟往地上一扔,身子四平八稳地躺好以后说:“只要你俩屄不怕疼,怎么样肏
都行。如果能把我肏睡着的话,明天一人给五十块。”
处在贫困境地的山村孩子,有哪个不喜欢钱啊?我的话音刚落地,三丫已经
蹲跨到了我裆里,握住一柱擎天的龟,往她屄里塞的同时,讨好的话也一连串地
说了出来:“爸爸,你刚肏的时候,我屄里像刀子剜着一样,感到特别地疼,到
后头就不咋的了。
你大老远的刚到我家,进门就给了娘那么多钱。现在肏我们了又给。对我们
家这么关心的人,天底下除了你,我看再没第二个人了。我们再不顶用,屄哪怕
再疼,毕竟是三个呀!如果放开了肏的话,把你肏睡着该没问题吧?”
接着我觉得龟一紧一热,在三丫湿漉漉的屄里,进进出出地忙碌时,二丫粗
糙的手,已握着我松软的卵蛋,有张有弛地揉搓了起来。
在四丫屄里放了一水,岁数已四十开外,身体又极端疲惫的我,二丫和三丫
还没有服伺上一会儿,就被睡魔制服在了鼾声里。
…………
(二十一)
第二天凌晨,我的头紧挨三丫的胖屁股,右手搭在二丫的一个乳房上,四丫
倒趴在我身后,睡得昏天黑地时,瑞英推门来到炕边,先掀起被子看了几眼四丫
的屄,伸手摸了一会我半硬的龟,跟着把我轻轻地推醒,嘴紧贴在我耳朵上小声
说:“哥哥,你穿上衣服了到门外边来,我有些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我穿好衣服到了房子外边,瑞英将沏好的一缸子热苻茶水,递在我手里,看
我喝了两口,点燃烟抽了几下后,笑眯眯看着我说:“哥哥,昨晚上你肏三个丫
头的时候,她们听话不听话?”
我将昨晚上怎么肏她们,后来又怎么收了四丫当女儿,准备带她进城打工的
经过,详细的给瑞英说了以后。她惊喜交加的拍着大腿,眼泪又哗哗的往下流着
对我小声说:“哥哥呀!你对咱家的大恩大德,我啥时候能报答完呀?我们这个
龟地方,除了山和到处长的树以外,想给你买些好东西都没有。想拿自己的老屄
叫你肏吧!都觉得丢人显眼的没那个脸皮。
哥哥呀!我刚才看你肏了三个丫头一晚上,龟还硬得像烧火棍子一样。反正
我没啥好东西招待你这个城里人,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能不能多待几天,我给你
找些好丫头了肏咋样?”
本想明天返回瑞玉家的我,瑞英最后一句话倒引起了极大的兴趣。为了掩饰
内心的激动,我猛吸了一大口烟,喝了好几口茶水以后。才依靠在门框上,口不
应心的说:“有这样的好事等着我,我当然可以多待上几天。根据我俩以前在水
库工地上的交往,你知道我的眼光比较高,不漂亮的可没有胃口。另外,肏一个
姑娘给多少钱?如果漫天要价的话,我可是立马走人的啊!”
瑞英听我说完以后,急忙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向院门口飞快地看了看,压低
了嗓音对我说:“哥哥,二十几年前我就知道你眼光特别高,现在你对我家这么
照顾,我咋随便就哄怂你呢?你肏一个丫头给二十算了,反正她们的屄,在这里
值不了多少钱。如果你不肏她们,谁知道她们啥时候,让哪个男人在哪个地方,
按住了往死里肏呢?”
自己生性风流,渔色不断,这次出来已经做好了纵欲的打算。目前在城市里
嫖一个妓要花很多钱,我在这里肏的全是便宜的小姑娘,无论从哪一方面考虑,
都觉得非常划算。现今的这个社会物欲横流,女大学生为钱都可以卖身。在这山
高林密的贫穷地方,有这么好的机会给我用。我如果再讲是非短长,拘礼于清规
戒律,当什么正人君子的话,岁数大了还感到特后悔呢!
基于以上原因,内心又经过仔细盘算和认真思虑,我才对瑞英说:“二十我
认为有些少,给五十还差不多。不过有些话我得说在前头,漂亮听话的姑娘,有
多少我就肏多少,哪一个在肏的时候,假如乱喊乱动,肏完以后屄嘴夹不紧到处
乱说,惹出什么麻烦的话,我是一点也不负那个责任呀!”
瑞英黑亮的眉毛一竖,手在粗壮的大腿上,用力拍了一下说:“哥哥,你不
相信别人还不相信我吗?你花那么大的价钱,肏她们不值钱的屄,从哪个方面来
讲,都有些抬举她们了。如果你肏过以后,有哪一个拿了钱,敢到处胡屄乱拐的
话,不要说你不答应。就连我都会找上些人,把她弄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狗
腿不给她卸掉一根才怪哩!”
我听瑞英说话特别张狂,抽了口烟斜着眼谐谑她说:“你说话的口气,就像
是这里的黑社会,牛屄得很嘛!”
瑞英顿时两眼茫然看着我说:“啥‘黑社会’?”
我把电视节目中播放香港的那些黑社会情况,给瑞英扼要说了些后,她脸上
堆满了很自信的笑容对我说:“哦!原来是这么个黑社会呀!这里面的道理我不
懂。我只知道谁本事大的能随便收拾人,那他(她)就是一个大能人。就像你能
挣上大钱,就能随便肏上丫头一样,所以说你也是一个大能人。”
我吐了个烟圈,颇有点自嘲地对瑞英说:“大能人在这个地方,还不是两眼
不识金镶玉,让你这个不是能人的能人,指拨着在干坏事嘛!”
瑞英立刻笑成了个弥勒佛说:“咱俩是哥俩比龟,差不了多少。只不过你爱
肏丫头,我得了你的好处,顺便拉了个皮条罢了。”
有患难相处过的伙伴帮忙,我只好把鼓敲到了正点上说:“老鸹落到了猪身
上,现在谁都不要说谁黑。找来的姑娘,岁数不能小于十二。让人肏过没有倒不
要紧,好看必须放在第一位。最后提醒你的还是那句话,肏过她们以后,屁股上
可不能粘上屎。”
瑞英像接受命令的突击队员,飞快地点了下头说:“既然你已经考虑的这么
全面,那你准备啥时候,肏那些找来的丫头呀?”
我看了一下手表才七点多,于是把烟屁股往地上一扔,喝了几口茶水,手在
瑞英的脸上拧了一下,嬉皮笑脸对她说:“我再和二丫她们睡一阵,你到十点了
叫我。哦!找来的姑娘还要听话,肏的时候有眼色最好。”
瑞英脸上洋溢着淫笑对我说:“你睡二丫她们,啥时候都随便。至于找来的
丫头,根据你那时候肏我们三个的习惯,我保证让你满意。”说到这里,她用手
把我的龟揣摸了几下又说:“可不要到十点了,你这个东西不顶用啊!”
我暧昧地在瑞英乳房上揣了一把,俩人相视着笑了一下分了手,我上茅房撒
了一泡尿后,回到了房子里边。
当我脱了所有的衣服,看到三丫半个屁股和一条腿伸在被子外面,嘴里磨着
牙睡得正香时,我就跪在她屁股后面,将龟在她红肿的屄口上,轻轻蹭了一会儿
工夫,等到龟成了直棍后,就慢慢往她屄里面肏了进去。
三丫的身子猛然一颤,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想要说什么时,我已经把她拉成
了仰位,手揉着她瓷实的乳房,趴在她身上肏了起来。
等到三丫紧蹙在一起的眉头逐渐展开,脸上焕发出艳丽的春色,两手紧搂我
的腰,屁股上下颠簸,喉咙里迸发出抑制不住的“嗯……”音节时,二丫和四丫
也被这动听的交响乐,从睡梦中唤醒了过来。
…………
我刚走进屋里面,靠炕沿站的三个漂亮姑娘,马上停止了窃窃私语,将探询
的眼光,齐刷刷地投向了我。
反正我是摧残少女的杀手,所以对她们的注视,神态反而显得很坦然的坐在
炕沿边,慢悠悠地抽了一口烟以后,笑容可掬的问道:“你们多大了?”
一个圆脸短发的姑娘说:“我们同岁,除了月份不一样,今年十五了。”
我又问她们:“你们知道等一会干什么吧?”
三个姑娘相互看了一下后,依然是那个圆脸短发的姑娘说:“知道。”
为了撕破少女们的廉耻之心,让她们俯首贴耳地任我欲为。我悠然自得地吐
了个烟圈说:“你们能不能把名字报一下,把‘知道’说详细一点!”
还是那个圆脸短发的少女,涨红脸低垂着眼廉,吭哧了老半天才说:“我叫
陆春,梳长辩子的叫陆萍,短辩子的叫陆玲。等一会干啥是肏屄,肏屄就是把你
的龟戳到屄里以后,出来进去的动弹。”
我看陆春说的时候,羞窘得脸都成了猪肝色。为了扩大战果,我慢条斯理地
抽了一口烟问陆萍和陆玲:“回答问题就应该像陆春那样利索,你们俩我是不是
再问一次呀?”
长得十分漂亮的陆萍,羞红着瓜子脸把我瞅了一下说:“肏屄就是小春说的
那个样子,因为晚上睡下以后,爹和娘那样弄过好多回。”
陆玲头耷拉到了胸前,手捻着衣角,声音小得不能再小的说:“我也是看爹
和娘那样弄才知道的。”
看到三个姑娘脸上羞赧万状,浑身又散发着青春气息的样子,我那吃了性药
的龟,已经在裤铛里,像闻到肉味的老鼠一样,想出来吃个肚儿圆。
为了让自己的宝贝功德圆满,三个姑娘伏首称臣。我把抽剩的烟屁股往地上
一扔,脱光衣裤上了炕以后,恩威并举的话就出了口:“现在你们把衣服脱光了
上炕,如果谁积极主动,表现又出众的话,肏完了我多给十块。”
三个姑娘迟疑了十几秒后,随着悉悉索索的一阵响动,炕上已有了曼妙的三
具身躯不说,陆春还躺到了我边上。
我左手把容貌靓丽的陆萍搂住,右手在她梨状的盈实乳房上,轻轻地揉捏了
几下说:“你为什么不向陆春学呢?”
陆萍身子抖得像筛糠似的说:“我……我……我有些怕。”
我噙住她红润抖颤的薄嘴唇,彬彬有礼地亲了一下,用转移到了腿裆的右手
食指尖,在她屄口上轻点了一下问道:“怕的是不是这地方啊?”
陆萍忙不迭地的摇了摇头说:“不……不是。”
我用食指的一个指节,在她温润的屄口里,贼笑着抽插了起来说:“既然不
是这里,那你抖什么呀?”
陆萍依偎在我怀里,烫热的脸挨在我胸口上,弯弯的眉毛紧蹙着说:“你让
我脱光还不觉得怕,可你露出那么凶动的龟,手把我的奶子,又揉又捏的弄了十
几下,我的心跳加快的同时,身子就由不得地抖起来了。”
我得意地笑着又问:“现在呢?”
陆萍用荡人心魄的丹凤眼,羞答答地瞥着我说:“现在也抖,原因是你把我
的屄,戳得有水水出来不说,里面也痒起来了。”
为了让陆萍的欲望,达到任我渔肉的地步。我抽出湿漉漉的食指,探索到她
勃起的阴蒂,在上面按压着继续问:“怎么个痒法?”
陆萍满脸潮红,扭动着曲线分明的身子,气喘吁吁地答复我说:“痒得像有
蚂蚁在咬,虫虫在爬,现在让你把屄蛋蛋按住以后,痒得更凶不说,还有招不住
的感觉。心里光想有个啥东西,在里面戳一戳了才行。”
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得意心情,贼兮兮地嘿嘿一笑,把陆萍绵软的身子,放倒
在炕上。两手抄起她修长圆润的双腿,龟朝她稀疏阴毛点缀下的屄口里,塞进了
多半个头问道:“这一下你不痒了吧?”
陆萍的身子猛然一抖,两手抓住了我右胳膊,脸红到了耳根说:“痒的地方
在最里头,你能不能往深处肏一下?”
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哪个地方不对头。急忙抽出龟,分开陆萍淡红色的
屄口。仔细看了看她的处女膜,已成了破碎的花瓣以后,抬起头来就问她:“你
身子是什么时候破的,破身子的人是谁,肏了有几次,在什么地方?”
陆萍两手捂住脸,吭哧了半天才说:“是村长破的,已经有三个月了。总共
肏了三回,两回在山上,一回在他家里。”
为了心中有数,我回头又问陆春和陆玲:“你们俩呢?”
陆春低垂着头说:“我也是村长,破了有半年多。肏了一回,是我爹陪娘到
乡卫生院结扎,他到我家借簸箕的时候,压到炕上肏的。”
陆玲用蚊子一样小的声音说:“上个月有一天下过雨以后,我一个人在山上
捡发菜的时候。村长不知道从哪个地方蹿了出来,把我压到地上,几下脱掉了裤
子,看我屄上没长一根毛,气得骂了声白虎星就放脱我走了。”
我看自己的询问,搞得三个姑娘的神情很紧张。为了把气氛搞活跃些,就和
善地笑了一下说:“村长肏了也好,省得我肏的时候,你们屄里感到有些疼和胀
的同时,还要流一点儿血。”
没想到陆玲听了以后,竟低下头哭了起来。
我这个老油子,虽然清楚陆玲哭的原由是什么。为了从善如流,还是当了个
糊涂鬼问她:“我又没说你哪里不好,你像被谁冤枉了似的,哭什么呀?”
陆玲眼泪婆娑地抬起头说:“村长白肏我都不高兴,你掏那么多的钱了,肏
的可能性肯定没有。我想屄里淌些血都这么难,不哭又咋办呢?”
我煞有介事地“哦”了一声,随即给了她一个救心丸说:“只要你照我说的
做,这事特别好办。”
(二十二)
柯百灵眼睛立刻猛然一睁,脸颊上的肌肉不停抖动着说:“伯伯,屄里面
实在胀得不行,你能不能手抽出来了用龟肏我?”
我三指轻捏住柯百灵像剥了皮的荔枝一样的柔韧子宫颈,满脸堆满淫笑假
惺惺地说:“既然右手已经伸进去了,现在再说这些废话已经没一点用,你只
不过感到特别胀疼些罢了,其实又不会损伤里面哪个地方。况且女人那么大的
娃娃,都能从屄里面生出来,刚才交代的事情完成的又非常出色。你只要让我
心里高兴了经常这样玩,我以后肯定对你比杜瑶好上多少倍。”
柯百灵虽然紧蹙眉头嘴里嘶嘶地吸着气,话语却显得很刚强的说:“我在妇
产科也见过不少女人生孩子时,屄口张得比你右手大好多。只要你说的这些话都
算数,以后真的不亏待我,反正我以后生孩子迟早得受这洋罪,你这样玩我只要
咬紧牙关忍着也行。假如小瑶你肏的时候证明她是姑娘身子,有时间了你把她也
这样收拾上几次,省得她贼兮兮地尽想骚情你。”
既然离间计已经旗开得胜,此时我只点了一下头,手指在柯百灵滑嫩的子宫
颈外缘和屄底部,温柔的探索了个完全彻底后,中指插进她烫热子宫里面两个指
节多,开始上下左右的晃动着问道:“小灵,你和妹妹让哥哥肏了十几年,到底
他肏起来美吗还是我肏起来美?现在我肏了你心里感到后悔不?”
柯百灵右手攥住我的龟轻声哼哼着答复我:“哥哥的龟粗和你差不多,可就
是长度和你相比起码少了有两寸,龟头才比龟身粗了一点点。哪有你的龟肏起来
美得叫人欲断魂呀?再说你本事这么大,能把院长整得提着裤子摸不着腰,还有
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姑娘来医院看产妇,还能随便肏那个伺候产妇的姑娘。我巴结
你都来不及,再感到后悔岂不是成了傻屄一个?”
我由于成了久经沙场的老将,向来喜欢黄鼠狼给鸡拜年。况且一贯奉行的又
是自由,平等和博爱。这时自然抓住了柯百灵的心理,得陇望蜀的说:“你妹妹
模样长得怎么样,骚不骚,屄我能不能肏上?”
柯百灵斜乜了我一眼说:“我妹妹个子像吃了化肥似的有一米六八,模样长
得还算漂亮,今年准备上高一。屄长得非常饱满不说,和我一样也是个没长毛的
白虎。两片小阴唇长得细长薄嫩,阴蒂像个长花生米。由于性欲特别旺盛,一直
嫌我哥肏得她始终达不到高潮。至于你能不能肏上嘛?我想可能性也许有。等我
下班回去跟她商量一下了,再给你回话好不好?”
由于心里一直惦念着张冬梅的所有,我对柯百灵说了声:“这个事情你一定
要抓紧办妥当”后,用力在她子宫里面来回抽送了十几下,这才抽出右手,用指
头掏挖出了不少乳白色的絮状阴精,用水仔细冲洗干净打发她走了。
虽然风流和整治起人来心里非常快慰,但忙过之后我也感到比较劳累。坐在
张冬梅身边看了几眼她的屄,问她现在怎么样时,她飞红着脸将我十分感激的望
着说:“还是老爸知道女儿心里想啥,小灵把我的屄仔细舔了个干净后,除了隔
一阵儿肚子里的小家伙,拳打脚踢上那么几下外,目前感觉还可以。可惜我将要
生孩子肏不成,要不然非让你肏个够了才行。”
四丫却在旁边立刻滔滔不绝地插言道:“爹确实手底下有几把刷子,不但把
她俩的屄肏了,而且还收拾的像绵羊一样听话。尤其那个柯百灵,舔干净了冬梅
姐的屄以后,还准备让自己的亲妹子叫爹肏。更厉害的手段使在了在卫生间,右
手整个塞进了她屄里面到处乱摸。啧……!我假如没在门口听见的话,都不相信
爹治起这些人来这么凶。
另外爹还特能体谅人,开始我看他肏那俩个护士的时候,屄里面痒得就像千
万只蚂蚁在爬着似的,难受的我只能用手挠几下,或者腿夹紧了来回乱磨。后来
叫我自己肏了一阵子后,我也不知道今天咋搞的,屄心子舒服的就知道上下乱动
弹,阴精还嗖嗖地冒了好几股。唉!可惜的就是在医院里,要不然我真想叫爹趴
到身上,肏得够够的了搂着睡觉该有多好。”
张冬梅“呸”地啐了四丫一口说:“你才让老爸肏了有五年,咋得了个肏不
够的病呢?你就不想想,他岁数到底快五十了,你们几个跟前的要应付,外面有
用的人还得来回应酬。如果不是张雅茹喜欢上了老爸的粗长龟,拉县委书记出面
解决问题的话,我能住进条件这么好的特殊病房?治这些坏怂凶些咋了?这样我
才觉得心里面特别解气,也感到老爸是我们最最靠得住的人。”
四丫红着脸不好意思的吐舌头笑了一下,跑进卫生间里冲洗屄,杜瑶兴冲冲
地迈进了病房门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此时已非彼时,虽然杜瑶撩起了护士服和短裙,坐在了我在单人沙发上抽烟
的大腿面上,两个鼓圆的白皙乳房也在我眼前直摇晃,尽管她情趣盎然的掏出了
我的龟在她屄口上乱蹭。由于自己鏖战了好多个屄有些疲倦,再加图的是占有最
关键部位。目的达到后,心情自然和占有前大不一样。所以只是手握着她颤巍巍
的高耸乳房,像揉面团似的随意乱揉而已。
杜瑶看我似乎心不在焉,双手挂在我脖子上媚笑着说:“伯伯,你怎么只揉
奶子不肏我呀”
我假意叹了一口气说:“为产妇住特殊病房的问题费了我不少时间,刚松气
又肏了你俩老半天。不要说自己年岁这么大,就是一个壮小伙子也吃不消啊!再
加上心里一直牵挂着产妇什么时候生,所以龟半硬半软的耷拉在腿裆里没了劲头
不说,肏你的兴趣也好像提不起来多少。”
杜瑶也长叹了一口气,很不好意思的红胀着脸说:“主要还是我和小灵惹祸
把你气和忙成了这样,设身处境地想一想后说句心里话,遇到谁都会想方设法的
治治我俩了才行。你凭自己的本事,把县委书记半夜都惊动,院长和主治医师吓
成了那个怂样子不说,肏一肏我俩又算什么?”
我狠狠瞪了杜瑶一眼说:“哦!现在说话倒甜得像抹了蜜一样,那时候就好
像我要掏你肝要你肺似的,怎么吞吞吐吐的不知道痛快些答应?”
杜瑶用龟又在屄口上乱蹭了几下说:“那时候因为不知道肏屄美得像当神仙
一样,所以才心里特别怯火没赶快答应。现在既然知道了其中从来没尝试过的那
种滋味,自然就想再享受一下难道不行?”
我使劲捻了几下杜瑶像个葡萄似的乳头戏谑说:“行倒是能行,一个原因是
你刚破了身屄里面再肏会特别疼,另外一个原因是我的龟目前还不是很硬。你如
果实在想肏就应该像柯百灵那样乖巧听话,蹲在我裆里用嘴啜硬了趴在陪床沿上
屁股撅高,我龟从后面肏进你屄里面,你自己前后活动屁股肏上那么一阵了,今
天就结束对你的惩罚算了。”
杜瑶听了脸上立刻飞起了一片红云说:“伯伯说的很有道理,其实我心里还
不怎么想,主要原因还是怕你说我说话不算数才这样说的。说句实在话,现在屄
里面还火辣辣的有些疼,既然你能够设身处境的为我考虑,而且只要我照你吩咐
的那样做了后还会宽恕我,那我就把你的龟啜硬了后,自己小心翼翼地肏上一阵
算了。再一个就是小灵怎么乖巧听话,你能不能给我说说?”
我指头捏着杜瑶一个柔韧的乳头,促狭地往起来提用力拉了两下说:“小灵
乖巧听话,主要是我说什么她就不打折扣的干什么。不但舔了这个姑娘的屄,还
舔干净了产妇的屄,接着又开拓了她热烘烘的小屁眼。而且在卫生间,我还把右
手整个入进她屄里面,到处探索了一番后,又把柔筋筋的子宫握住揉捏着玩了好
一阵。你说她乖巧不乖巧,听话不听话?”
杜瑶立刻眼睛瞪了老大说:“我的妈呀!她屁眼肏了倒不奇怪,毕竟拉屎也
拉过你龟那么粗的屎棒子。可一个姑娘的屄里面你把手整个入进去了不说,还又
揉又捏地玩了子宫一阵。啧……!简直太让人不可思意了。伯伯,是不是小灵的
屄肏起来感到有些松,你不满意了才故意捉弄她的呀?”
为了保护柯百灵的隐私,我又狠瞪了杜瑶一眼说:“你的屁话不说难道就会
憋死?小灵是乖巧听话表现的特别好罢了,怎么能说她的屄肏起来有些松,我因
为不满意才故意捉弄的呢?你不想跟她学就算了,如果让我以后听到你因为屄夹
得不紧,走露了今天这里所有事的风声,后悔药可掏多少钱都没地方买去!”
杜瑶听了两眼望着我连连点头说:“这些我心里非常清楚,我又不是傻得只
会冒烟,只要动脑子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出去对我只有坏处
没任何好处。你牛得把县委书记都能半夜请动,摆平这些事情当然不费什么吹灰
之力,至于我和小灵的名声,以后可就臭得成狗屎一坨了。
再说小灵那么贼的人,舔了这个姑娘和产妇的屄,屄再让你那么折腾,她还
不是屁话都没有说上一句吗?她既然能做到的事,我为什么就不能行?伯伯,要
不我现在就啜硬你的龟了,趴在陪床沿上屁股尽量撅高,你肏或者我前后活动屁
股肏都行,如果你不嫌我屁眼里面脏,哪怕肏它都觉得无所谓。因为在医院实
习时,我给病人也灌过不少次肠,知道它能撑多大。”
我不动神色的“嗯”了一声,杜瑶立刻蹲在了我裆里忙了起来。
毕竟我心里还惦念着张冬梅什么时候生,对再消遣杜瑶已经兴趣索然。所以
当她忙活了半天,龟和卵蛋除了被啜得铮光发亮外,起色并不怎么显著。
杜瑶看到这一情景,用手揉着两腮,沮丧的长叹了一口气,抬起头眼睛无奈
地望着我说:“伯伯,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腮帮子啜得不但又酸又困,舌头
都感到有些麻木了。可你看嘛!龟只不过比刚才稍微硬了一点外,始终就没有那
时候的粗和长,现在我实在没法子再把它弄得更硬了。”
看到杜瑶神色显得有些惶恐,其实内心还是害怕自己表现不好,我不给她说
好话,她就不可能继续留在医院工作,我设身处境的想了一下后,也就大发慈悲
之心说:“既然这样,那你就到卫生间去,一面用指头沾上香皂沫了掏屁眼里面
的脏东西,一面用水仔细冲洗。等到干净了就来坐在我裆里,把龟在你屄口蹭上
一阵子,感到龟滑顺了就塞进屁眼里面。我用指头摸玩你的屄算了。”
杜瑶一听我这话脸色立刻多云转晴,急匆匆到卫生间收拾了好一阵,接着跑
来掀起护士服下摆,毫不犹豫地两腿跨坐在我裆里后,手握住龟只在她屄口蹭了
没十几下,微抬屁股用力将龟头,刚塞进她紧绷绷的屁眼,我两指也迅疾伸进了
她热烘烘的狭窄屄里面。
(二十三)
杜瑶像寻找精神和肉体的寄托一样,双手立刻悬挂在了我脖子上,两个富有
弹性的挺拔圆润乳房,紧贴在我胸脯上来回挤压,红润的瓜子脸上,迸发着绚丽
的光彩,眉毛却紧蹙着说:“伯伯,屁眼里面我却感到胀得很厉害,就是屄里面
让你的指头,来回摸起来还比较舒服一些。要不龟插在屁眼里我先不要动,你随
便摸我屄里面怎么样?”
我毕竟不是铁打的金刚,再加岁数已大,在六个女人和姑娘身上又忙碌了十
几个小时。尽管自己平时身体康健,保养得法。但在她们那刮骨髓的钢刀和杀人
的利剑之下,哪怕是一个金身罗汉也消受不起。况且杜瑶处女的底火,已经让我
完全扣掉了以后,自己已没了先前的激情。另外张冬梅生孩子的确切时间,又让
我在心里始终牵挂。因此杜瑶这么一讲,正中我顺水推舟的下怀。
尽管我心里这样想,但还是投其所好地对杜瑶说:“小瑶,我为产妇的事情
忙得心力交瘁,又在你和小灵身上付出了不少精力,现在确实感到很累。既然你
这样说,再加我对肏屁眼也不感兴趣。要不你把陪床的枕头,拿下来放在我坐的
沙发前面,你身子倒趴在那上面后,两腿分开搭在沙发扶手上,屁股撅在我腿裆
里了,我一面闭眼休息,一面用指头随便摸你屄里面如何?”
杜瑶听了犹如接到了圣旨,马上点了一下头逢迎我说:“还是伯伯把事情考
虑的就是全面,其实肏就要肏屄才能过瘾,屁眼再怎么洗的干净,结婚的女人我
不知道有什么感觉会产生,反正我现在觉得不怎么好受。你肏起来心情也不会感
到舒服痛快。既然你这么吩咐,我就照你说的这样办好了。”
杜瑶话刚落音,四丫已经把陪床的枕头递给了她。等她再照我说的那样,把
一个圆润的屁股,呈献在我腿裆前面。四丫拿纸巾给我擦了擦龟以后,我的头往
沙发靠背上一放,眼睛一闭的工夫,两根指头就插进了杜瑶破身不久的屄里。
毕竟现在的年轻人是在与世俱进。身体各个方面发育的不但很成熟,而且思
想还相当开放。我顾虑杜瑶才破身没多长时间,指头在她温热的屄里,只是象征
性地在前后左右游荡。谁知没巡逻上几圈,她就忍不住地抱怨道:伯伯,要玩你
就出些劲了随意玩,这样不疼不痒的我没有刺激感。你那么粗长的龟,我那时候
都能承受得住,现在光用指头,又能把我的屄玩成个什么样?”
哟嗬!我本来想当一次好心人,谁知得到的回报,却是这么个出乎于其外的
结果。既然有其人之道,再治于其身也不错。我鼻子里只“嗯”了一声,眼睛依
然闭着的同时,两根指头立刻发力,上下左右拨弄起了杜瑶滑嫩的子宫颈口。
当杜瑶颠簸着自己的屁股,嘴里面哼起了颤悠悠的吟叹调,屄里面开始蠕动
而且有了热流后,我大拇指已经揉着她勃起变大的柔韧阴蒂,中指对准她粘糊糊
的子宫颈口轻插,食指则在她已经凸起的G 点上持续不断地点击,向她发出了一
连串热情而又强劲的问候信号。
唉!女人只要打开了那扇性欲之门,如果在精神和肉体上,又没有什么自持
力的话,往往就会抛弃所有的羞耻心,在欲的海洋中沉沦下去走向地狱。
此时的杜瑶,一是因为工作的去留问题极力讨好逢迎我,二是尝试到了禁果
的滋味以后,觉得个中奥妙确实甘美非常。所以我问候了没有几分钟,她已经情
不自禁地俯仰着屁股,屄里面显得越来越粘滑烫热,开始了轻微抽搐的同时,鼻
腔和嘴一同协作,奏起了抑扬顿挫的欢快圆舞曲。
既然杜瑶已经由性之门前的彷徨徘徊,开始了炼狱的升华和熬煎。我在忙碌
到这时以后,由于各方面疲倦感的不断袭来,指头虽然在她粘稠的屄里面,机械
的继续在胡作非为,脑子里却成了一片空白,喉咙里也响起了鼾声的前奏。
就在我将要沉入梦乡时,突然有几声不和谐的呻吟,传入了耳膜之中。
一惊之下我急忙睁开两眼左右察看后,才发现张冬梅双眉紧蹙,额头和脸上
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嘴里隔一会儿呻吟一下的同时,四丫正在给她轻轻揉着
隆起的肚子。
看到如此局面,我的睡意立刻消失了个无影无踪。情急之下,一把将在我面
前乱晃个不停的杜瑶屁股,拨到了地上,叫她赶快叫主治医师来的同时,自己也
提起裤子快步奔到了张冬梅床边。
当我关了空调,拿毛巾擦了擦张冬梅脸上的汗,揭开肚子上盖的毛巾被,看
她备了皮而且微微张开个小洞的屄里面,已经流出了许多淡黄色的羊水在垫着的
草纸上,中间还间杂有少许鲜红血水时,情不自禁地赶忙问她:“冬梅,你现在
是不是感觉要生了?”
张冬梅又轻轻呻吟了几声,而后强打着笑容对我说:“老爸,小家伙在肚子
里面,现在动弹的很凶,隔一阵就会来上一下,我也估计快要生了。虽然感觉肚
子疼得很厉害,而且好像有啥东西在往下坠,但有你在身边尽力照顾,我还是感
到心里头特别热火塌实。”
张冬梅这么一说,我心里头也觉得特别欣慰,只能给她吃宽心丸说:“毕竟
小家伙是我的种,我不操心还有谁操心?况且有我在你就不要发愁,保证小家伙
会不出任何差错的生下来。”
张冬梅温情的看了我一眼说:“老爸,我真希望自己在生小家伙时,有你在
身边的话,心里头会感到更加塌实。”
我急忙摇了几下头说:“虽然我也想在你身边,一直等到小家伙安安全全的
生出来,你又没有什么大的伤害该多好。可毕竟这是在医院不在家里,如果当爸
的看自己女儿生孩子的那些流言诽语,传出去让人知道了的话,咱们谁的脸上也
感到挂不住啊!”
张冬梅听了,虽然神色显得颇有些无奈,但却又很理解我此时心情的点了点
头后,非常体贴的小声说:“只要老爸不嫌我生了娃娃屄里面变大,心里一直把
我心疼和牵挂,你不在我身边也行,四丫在跟前照看就可以了。另外你已经忙了
将近十几个小时,趁我生娃娃的工夫,先躺在这里的床上睡上一觉了也好,天亮
了你还得去谢谢张雅茹帮的这个大忙,没有些精神咋能行。”
张冬梅八年与我相处,所有表现始终仁德惠娴,是知根知底知我心的可人儿
之一,所以我听了以后其它话再没有往下说,只是轻轻拍了拍张冬梅的手,吩咐
四丫重新给她换了屁股底下垫的污秽草纸,眼看主治医师到了这个节骨眼还没有
赶来时,自己急匆匆地就拉开病房门走了出去。
当我刚走进走廊没有几步,才见主治医师打着哈欠一手揉着眼,后面紧跟着
杜瑶,从值班室迈着两条麻杆细腿,慢条斯理地晃悠了出来。
对于这种草菅人命的行为,此时的我立刻怒发冲冠,两手插腰眼睛瞪了个滚
溜圆后,就像恶煞一般的挡在主治医师前面。
主治医师抬眼一看是我时,马上为自己辩解说:“刚才小杜喊我,我想产妇
经过检查最早也得到凌晨才能生,目前的现象只不过是胎动而已,所以就没有那
么太急,起来在床上稍微坐了一会才……”
我听主治医师还在为自己极力开脱,由不得地对他恶狠狠斥骂道:“怪不得
你们医院,对待病人是这个不负责任的龟德行,有你这样不把人命当回事的怂龟
大夫作表率,又怎么会没有尿得比天还要高的护理人员呢?你既然占着茅坑不拉
硬屎了就趁早滚蛋,是不是我让县委书记再打个电话问候一下院长了,你吃不了
了好兜上以后往家里走。”
主治医师让我拉大旗作虎皮的这样一唬吓,瘦脸立刻变得一片蜡黄,麻杆腿
不停抖索着对我道歉说:“老师傅,你先消消气好不好?千万不要半夜三更给县
委书记再打电话,否则我被下岗了后,家里老老小小生活怎么办,上大学的儿子
没有钱又怎么供出来?我马上就去给产妇检查一下了准备接生,如果你怕我不负
责任陪在她身边也完全可以。”
虽然我很想陪在张冬梅身边给她当精神支柱,但为了不授人话柄,自己还是
答复主治医师说:“这些方面我不便于参与,至于你负不负责任,自然有人会在
产妇身边监护。我只希望你心口一致,到时产妇和孩子,一切都平安无事你才能
没事,否则不要怨我心狠手辣,不给你一点面子和里子。另外你接生时,能避免
创面过大的地方就尽量避免,假如随意糟贱产妇我照样不客气。”
主治医师连连点头哈腰说:“这些你尽管放心好了,凭我几十年的接生经验
保险没任何问题。只要接生完,产妇和监护人说我很尽责的话,你不给我往紧里
系鞋带我就烧高香了。”
到了这时张冬梅少不了还得主治医师接生,我权衡了一下轻重缓急,鼻腔里
重重“嗯”了一声后,就让开道,紧随主治医师进了病房门。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