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味啊,哈哈哈。”寒,PK麻辣烫说的女人味就是,女人不洗澡下体的味道。
  不仅是书生和毛毛虫对带女儿味的小穴感兴趣,就连鸭子猛男和大棒槌,阿勇这样的有足够性经验的男人都对这么玩法感到着迷。
  PK麻辣烫的小穴,带点白色的小污迹,这种污迹是下体分泌的白带和汗味,阴道分泌液结合以后风干了的小白粒。PK麻辣烫小穴内部的密肉很红,很软,当你手指去碰到的时候,会有有一种非常柔软而且温热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舒适。书生和毛毛虫每人用两根手指拉开了PK麻辣烫的阴道口。都是年轻人没个轻重,PK麻辣烫一声闷哼,她的阴道口竟被他们拉成了一个小四边形。PK麻辣烫的阴道中,还有一股子新鲜的白带,白白的,粘粘的,在毛毛虫的抠弄下慢慢地流了出来。
  书生受不了这种刺激,竟说“姐,我能不能尝尝,你的白带滋味。”PK麻辣烫正在沉迷于一阵阵被刺激的快感中,只是点了点头。
  毛毛虫让开了书生,书生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掉了PK麻辣烫的白带,很奇怪,对于排泄物一向不喜的BJ快乐在那一刻竟不觉得恶心,反倒觉得性欲高涨。
  书生舔玩玩PK麻辣烫阴道内部的白带,又把位置让回给毛毛虫。
  毛毛虫的舔阴跟书生的专攻阴道又不同,他先从大阴唇的外部根上亲吻开始。
  PK麻辣烫的大阴唇的外根部没有细细的阴毛,但是有些毛孔,细细的,这部分的密肉非常敏感而且非常娇嫩,PK麻辣烫被他的舌尖刺激得非常舒服。他慢慢地舔弄着两只大阴唇,然后是内阴,阴蒂,甚至尿道,最后才是阴道内部。两个人玩下来,PK麻辣烫的小穴一时间竟被舔舐得干干净净,连那骚骚的,腥腥的下体异味也减去了七分。
  书生早已经把JJ送进PK麻辣的嘴里,而毛毛虫在舔阴之后,也把JJ插进PK麻辣烫的下体内。
  上下夹攻的充实感总是能愉悦每个女人,而两根年轻的JJ抽插又跟其他人的完全不同,他们没有多少技巧,无论是嘴里那根,还是阴道里的那根,都是一个劲地横冲猛撞,没有任何规律可言,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粗鲁,而没有任何规律的抽插反而给人另外的惊喜。已经跟空谷幽兰群交过的书生和毛毛虫已经开始有点会控制射精了,两个人的抽插配合也有点BJ快乐他们的几分功力,最后两个年轻人在半个小时之后才双双射精。
  当鸭子猛男和阿勇刚想上去接替书生和毛毛虫的位置的时候,PK麻辣烫摆了摆手。
  “哥,把我的箱子拿进来呗。”BJ快乐看了看她,没动。“那你去吧,棒槌哥。”大棒槌看了看BJ快乐,他还是点了点头,于是拿着鸭子猛男的车钥匙出去了,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PK麻辣烫的那个宝贝箱子。
  大棒槌知道PK麻辣烫的心思,拉开箱子取出来了一个塑料做的小器具。书生和毛毛虫没见过,BJ快乐也只是见过,却没玩过,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这玩意不只大棒槌,鸭子猛男和阿勇都熟悉,这个鸭子嘴状的东西就是个扩阴器。
  扩阴器事实上原来不属于情趣用品,而是一种妇科的医用工具,用来扩张女人阴道的,当女人阴道被扩张到一定程度大的时候,医生可以看到阴道内部直至子宫颈口的情况,一般用于处理一些阴道炎症或者子宫颈口发炎的时候使用多。
  但是在色情业如此发达的今天,扩阴器早就成为了一种专门的情趣用具,既能满足男人的窥阴癖,又能满足女人的巨大内阴道想变得充实的欲望。在我们的邻国日本那个集体变态的国度,扩阴器的使用已经变得泛滥。
  用扩阴器打开的PK麻辣烫阴道内部仍然充满着书生的浓精。所有人都是头一次看见女人阴道内部充满男人浓精的情形,白白的精液就这样在PK半球状的子宫颈口边滴溜溜乱转。
  “书生,看见了没?这就是你的精液在姐的子宫口。”
  “精子会进入姐的子宫,然后有几个精子慢慢地进入姐的卵巢,和姐的卵子结合,你的精子会跟姐的卵子结合在一起,然后发育成为胚胎,胚胎会发育成婴儿,人说十月怀胎,姐要怀上十个月才能为你生下孩子。生孩子的时候那么大个婴儿,就会从姐的阴道里出去,来到人世间,这种过程姐会很疼很疼,生产的疼是女人一生最大疼,但是也是最甜美的疼。”
  “姐,我的孩子?”书生慌了,他还是个刚满20岁的半大孩子。
  “但是这一切不会发生的,你放心,你的精子不会进入姐的卵巢,因为姐已经吃药了。姐跟你做爱,是因为姐喜欢跟很多男人做爱,喜欢群交,但是姐只会为自己爱的人生孩子。”
  “书生,爱好和生活是两码事,你要学会分清楚。将来会有很多像姐这样的女人跟你做爱,让你射在阴道里,就像你看到的你的精液在姐的子宫颈口那样,但是只有爱你的那个女人会为你生孩子,为你做一切的事情,书生,那个女人才是你的女人,记得要对她一辈子都好。”
  “姐,那你爱的人是谁啊,你想为谁生孩子,姐夫吗?”
  “是啊,姐将来会给你姐夫生个小结巴,呵呵,但是,还有一个男人,姐,爱他,姐将来一定要给他生个儿子。姐愿意为姐爱的人做一切的事情。”
  BJ快乐觉得,那一刻,PK麻辣烫看自己的眼神火辣辣的,而自己就像被火烤的一样难受。
  PK麻辣烫洗完澡接着和大家玩群P的游戏,但是自从玩过扩阴器之后,她再也没碰过了那个宝贝的箱子。
  跟第一次空谷幽兰玩得一样,大家玩得非常尽兴,每个人都在PK麻辣烫的阴道里至少射进了四次一直到深夜,七个人才筋疲力尽地相拥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PK麻辣烫一反常态起了个大早,给大家做了个早餐,没人一个烤面包加一根香肠,外加一个煎鸡蛋。如此简单的早餐,大家竟然吃了一个小时,因为吃早餐的时候每个人都没穿衣服,PK麻辣烫轮着坐在每个人的大腿上,而每个人都会用JJ从背后插入她的阴道,每个人都是一边做爱一边吃早餐。不仅仅是在吃早餐,即便是在打电话接电话的时候,PK麻辣烫和大家都是做爱的状态中完成的,就像PK麻辣烫说的那样,生活是生活,性爱是性爱,像过生活那样做爱,而像做爱那样生活,才是群交的最高境界。
  三天里,PK麻辣烫和七个男人都是无时不刻在做爱,即便是吃早餐,吃午饭,吃晚餐,洗澡的时候。她的阴道几乎每个小时都有一股浓精进入,这种充实的感觉非常美妙,而每天大棒槌和阿勇,PK麻辣烫总能想出些新的性爱花样。
  三天的生活不长也不短,但是恍恍惚惚间,每个人都习惯了群交的生活,就像在家过日子一样平常,却又满足,好像大家真的是PK麻辣烫的老公,而PK麻辣烫真的是家庭中唯一的妻子一样,偶尔会发脾气,但是真心的爱大家,而每个人的性欲望从生活中每一刻都能从生活中的每一点每一滴做爱中得到满足。这种幸福的感觉其实跟真正的一夫一妻的家庭生活并没有什么区别。而这种群交的家庭生活,才是我们这种人想要的生活。
  PK麻辣烫在十月三号聚会结束后,在北京又多停留了两天,本来BJ快乐一直在催着她回重庆,耽搁太久,CQ酸菜鱼会担心的,尽管PK麻辣烫每天至少都要和他煲电话粥煲够两个小时。
  BJ快乐一个人送PK麻辣烫去机场,路上看见一个垃圾箱,PK麻辣烫叫他靠边停了一下,叫他打开后备箱。BJ快乐以为她要开什么行李包拿东西,只见她从后备厢里把她的宝贝箱子拉了出来,提到垃圾箱旁边扔下,再跑回车里关上车门,跟BJ快乐说,接着走吧。
  “妹,你这是?”
  “哥,我现在才知道,你很讨厌我玩那些东西。”
  “就像在群里一样,你一直在迁就我,哥,我懂。”
  “我以后不会再玩那些东西了,为了你,哥,以后我只玩我们爱玩的方式。”
  “可是,它们都是你的宝贝。”
  “哥,你不喜欢的东西,它就不是我的宝贝了,所以是垃圾啊。”
  到了机场,两个人像情侣一样难分难舍,走的时候PK麻辣烫倒是没哭。
  “哥,你别伤心,我回去陪两天小结巴,我会再来找你的。”
  “要不,我们以后这样行吗,每个月我在重庆陪小结巴半个月,来北京陪你半个月好吗?”
  “要不我去和小结巴说,我们都搬来北京,我们一起生活………”
  过了安检,PK麻辣烫还是对BJ快乐恋恋不舍,BJ快乐听见她回头喊了一句什么,听不清楚,PK麻辣烫再喊了一次,挺大声的,这回BJ快乐听见了,她喊的是,“哥,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机场里空调开得很大,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BJ快乐的身上竟起了一身汗,湿粘粘的,很不舒服,但是更湿的,是他的眼眶,好容易这个一米八的汉子才忍着没哭出来。
  BJ快乐掏出手机,上了QQ给我发了个私聊,“来趟北京吧,我想见你。”

  (九)
  这一章花的心血最多,也是我最喜欢的一章。大家不满意就发表你的高见。
  收到BJ快乐的私聊,我马上就决定去北京找他。我向经理请了年假,经理批了。然后回家跟我妻子说,单位要派遣我出差,时间可能会久一些。妻子帮我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我匆匆打了个行李包,然后就去了机场,买好机票,我直飞北京。
  飞机起飞之前,我把航班号还有航班到达时间,都告诉给了BJ快乐。我下飞机,出站的时候,我看见有个男人举着个大大的纸牌子冲我一个劲地招手。我走近了一看,纸牌子上就三个字,阿喜仔。这个男人就是,我虽然素未谋面,但是神交已久的知己好友BJ快乐。
  我始终无法理解那天是BJ快乐如何一下子就从机场成百上千的离站旅客当中把我认出来的,之前我们之间从未互相发送过照片,甚至我们之间的话题根本没牵扯到过彼此的相貌。
  BJ快乐给我的解释是,我的样子他从来没有见过。但是他有时候会想象我的样子,而我恰恰就是他想象的那个样子,一点都没错。那BJ快乐是怎么想象我的样子的呢?他的解释更奇怪,我应该跟他很像,这种像不该指的是品质,性格方面的,还应该是相貌方面的,他说看到我,就好像他在照镜子。
  人为什么要照镜子,因为只有借助镜子,人才能看清楚自己。看清楚,看世界其实并不难,人最难的就是把自己看清楚。我就是BJ快乐的那面镜子,而他同样是我的那面镜子,当我们尝试着了解对方的时候,其实我们明白的更多的是自己的心。
  很多人都说过我和BJ快乐其实长得很像,甚至后来我们两个人一起去找他妹妹的时候,他妹妹也是这么说的。可是我始终觉得我们两个相貌并不相似。我们个头差不多高,我179CM,他应该是180到181CM之间,我们都偏瘦,看上去瘦高瘦高的。他的皮肤很白很白,他比好多女人都要显得白净,他的眉眼很好看,应该说他是很英俊的一个男人,而我皮肤就是典型的广东男人的肤色,既不算太白,当然也不算太黑,我的鼻梁有些高,嘴唇也太厚,我的样子只能说一般。
  真正让我们看上去很像的是我们眉宇间的气质,说真的,很难形容这种气质,这是一种忧郁的,或者说无奈的,压抑的,理智的气质,这种气质不是能够装得出来,不是能够学得出来的特殊气质,是天生的,是内心最深处的情感的外在体现。
  我们的气质只能说是相像而非相同,我始终缺一样,那就是眼神。BJ快乐的眼神总是有种让人难以捉摸的文人,艺术家,或者干脆就是诗人般的浪漫,或者说是一种至诚至性的美感,一种放荡不羁却又情义两全的独特魅力。而这种浪漫,这种独特魅力对好多女人来说,就是最致命的杀伤武器。
  上车的时候,我给大棒槌打了个电话,大棒槌对我突然的到访非常意外,也非常兴奋,他约了我们两个下午一起吃顿饭。
  BJ快乐没把我送到酒店,而是直接把我拉到他们家把行李先放下。这是完全违反我们群保密原则的,一般情况下我们群友见面一般都不会选在自己家里,而是在酒店或者茶楼。BJ快乐根本没把我当成群友共同爱好者,而是干脆就是他的朋友,一个一生中难得的自己。到过他家的群友,包括我,只有两人。
  BJ家在紫竹院那边,他家不大,约有个一百平米左右。他家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非常利落。他的大厅并不是放了很多什么古董,瓷器,挂上很多名人字画,像大部分北京人家那样喜欢显摆。除了右边影墙上挂的自己那副新近手绘美人图,他家的墙壁其他地方都是干干净净的。
  我不懂国画,但是我觉得BJ快乐画的这个美人图,有种特殊的朦胧美。整个画面着墨非常讲究,朦朦胧胧的,观画者始终看不清少女的面容,就像透过一层细雨看雨中美人一样,又像隔雾与美女擦肩而过一样,朦胧本身就是一种美。
  他的颜色取舍也非常有功力,少女穿的是一条粉色的衣服,这种粉色既鲜明,而又不夸张,不突出,反倒有一种素雅,甚至有种温暖的观感。
  BJ快乐房子的大厅相对宽敞,厅上没有电视,只有一套SONY音响,我也是音乐发烧友,不用看我都知道,这套音响绝对价值不菲。音响边上就有个唱片架子,架子上有一大叠唱片,走近一看全部是钢琴曲,而我,在家听得最多的却是重金属,这个音乐喜好区别跟我们性格区别刚好调了个。
  BJ快乐房子里种了好多好多盆兰花,各式各样的兰花,我能叫上名的有蝴蝶兰,君子兰等等,甚至有的我还叫不出名字的兰花品种。在他家大厅坐着,真有点在兰花园里小憩的感觉,舒坦,放松,就像身在大自然中一样。
  BJ家大厅中还摆了个一架钢琴,我妻子学过一段钢琴,对这个钢琴我不算陌生,门德尔松,德国名牌钢琴,音质非常出色的钢琴。后来我才知道,BJ快乐绝对是个多才多艺的人物,会国画,会钢琴,还能写得一手好字。
  BJ快乐也有一点轻微的洁癖,因为整个家非常干净,别说家具,电器,就是地板也是被反复擦拭得能当镜子用。跟我一样,我在家的时候,没事,我喜欢做清洁,一遍又一遍地擦拭家具,地板。BJ快乐说,很难有男人会理解这种近乎苛刻的清洁工作,只有我和他懂,我们弄干净的不仅仅是我们的家,而且是我们的心。他说得没错,我每次在做清洁的时候,心情就会变得非常平静,非常祥和。
  “阿喜,你来北京,哥高兴,可是心也有点酸酸的。”我当然知道大棒槌心酸什么,我心里的滋味又何尝不是酸涩难忍呢。
  我们三个人吃的是湖北菜,大棒槌净挑硬菜上,上了一大桌菜,到最后我们竟然没怎么吃得动,倒是喝了不少酒。也怪,我们三个都一肚子心事,酒桌上却啥也没说,大棒槌倒喝起闷酒来了。
  晚上的时候大棒槌醉得不省人事,反复对我说一句话。“阿喜,你来了,我心里应该高兴哇,可是心,咋这么痛呢,咋就这么痛呢……”他心痛的肯定不是我,我明白。
  BJ快乐在附近找了个酒店,给大棒槌开了个房间。然后我们两个好容易把醉成一滩泥的大个子,架上楼,让他睡了,才离开。
  那一晚上,我和BJ快乐抵足而眠。说真的,尽管我的性爱好是群交多P一女对N男式的,但是我从来没有试过只和一个男人的同床共枕的,但是和BJ快乐一起睡,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他就像是我的亲兄弟,什么同性恋,什么色情之类的东西跟我们根本不沾边。
  我和BJ快乐聊了很多很多事情,一直聊到天蒙蒙亮,才睡去。我会说起我从小在农村的日子,讲我第一次恋爱,讲第一次做爱,第一次遇见我现在的妻子,我的孩子,甚至我的夫妻生活,当然我毫不隐晦地跟他说我和大棒槌的成都之行,我现在的家庭状况,我的烦恼忧愁………我没有什么隐瞒,也不需要什么保留。
  BJ快乐也是,他给我讲他小时候全家在四合院的生活,讲他在夏夜里哄妹妹睡觉教她数星星,小学踢足球妹妹给他擦汗,初中给女孩子写情书挨爸爸打妹妹给他求情,讲父母相继过世后,他跟妹妹苦熬的日子,讲妹妹结婚他的心情,讲第一次玩群交的紧张又兴奋还带点罪恶感的心情,讲PK麻辣烫,讲CQ酸菜鱼………我们都把对方当成了自己,对对方倾诉,就像跟自己的心在对话一样,人对谁都能隐瞒,但是对自己的心不能。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BJ快乐已经走了,他上班去了。出到大厅的时候,我看见有个女人在背对着我,在给一盆盆兰花小心翼翼地浇水。我以为她是钟点工,一开始不在意,去洗漱间洗漱去了。
  等我洗漱完,我看见那个女人正在趴在地上认真地擦拭着地板,她的屁股撅起高高的,又翘又圆,显得特别的诱惑。我看不见这个钟点工的正面,但是我相信这身材绝对是诱人的。
  “阿喜,昨天来的吧。”那个我认为的女钟点工转过身来,她是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女人,显得成熟而优雅,她是空谷幽兰。
  我之前见过她的照片,说真的,她本人比照片要好看,皮肤很白很嫩,三十出头的样子,恬静而优雅,有股子书卷气,典型的北方中年美妇。后来我才知道群内群友如此之多,知道BJ快乐家在哪里,住过的只有我一人,而有他家钥匙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只有空谷幽兰一人。
  BJ快乐除了一开始跟我说过空谷幽兰,后来很少很少我们的话题会提及她,我甚至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情人?抑或就是干脆就是炮友关系?
  至少她在做清洁时候的专注劲,就像这个屋子的女主人。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忙活,拿了块抹布,我也帮着做。“兰姐,我昨天才到的。”我们一边做清洁,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做完清洁,我们洗了一下手,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小憩了一会。有一盆君子兰已经开花了,六个嫩黄的花朵怒放着,它们散发的兰花香气飘逸在整个大厅的空气里,让人闻着特别舒服。
  “阿喜,你喜欢兰花吗?”
  “喜欢。”
  “我也喜欢,所以我给自己起的网名叫做空谷幽兰,这里的兰花都是我种的,有的是我刚买回来的,有的是我在家里养了几年搬过来的,差不多两天三天我就要过来照顾它们。”
  “BJ快乐,他喜欢兰花吗?”
  “他不喜欢花草,觉得会招来小虫子。”
  “那为什么你还在他这里种上这么多的兰花呢?”
  “因为,我想在他的生活里,送上一点兰花的香气。”
  “芝兰生于幽谷,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为困穷而改节。”
  我始终觉得,空谷幽兰并不只是想把兰花种在大厅上的,而是想把花直接种到了男人的心里。
  “阿喜,你还累吗?”
  “不累,那我们做爱吧。”
  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们的姿势特别奇怪,我把空谷幽兰放在地板上,我让她趴着,我把她的臀部托起来高高的,就像她在擦地板一样。我从后面褪下她的裤子,我也是趴着,我从她的屁股后面舔弄她的小穴。我用力分开她的大阴唇,空谷幽兰的小穴非常干净,没有什么白带或者其他的阴道分泌物,它温暖而且湿润。我轻轻滴玩弄她的阴蒂。
  我的鼻尖闻到的空谷幽兰的下体味道。空谷幽兰下体的味道与我妻子的,和蓝琪儿的完全不同。它没有女人特有的那股子特别浓烈的腥,而且骚味,这种淫靡的味道是微微的,这种味道中混着更加浓烈的类似于花香,就是君子兰花香的香甜味,闻着,非常舒服,催情的味道非常浓。
  我在充满君子兰花香的大厅里,玩弄了好久空谷幽兰的小穴,我才让她第一次高潮了。与其说空谷幽兰跟我做爱高潮时流出的淫水是无法抑制的洪水的话,还不如像条涓涓细流的小溪,一股子一股子,好像一个沉闷的熟妇在一点一点压抑地释放自己的淫欲一样。我吃下了空谷幽兰阴道里流出的每一滴淫水。这次给空谷幽兰的口交总是让我印象模糊,我甚至记不起来了,那天我们是像做清洁一样口交了,还是像口交一样做清洁了。
  我们是在钢琴边上椅子上完成做爱的。我从来没有这么做过爱。我坐在钢琴边上的椅子上,而空谷幽兰半蹲在椅子之上,她的阴道口对准我的JJ,然后扶着我的JJ慢慢地插入自己的阴道之中。我们的姿势有点类似观音坐莲。这种做爱姿势最大的特点就是由女人来控制做爱的整个过程,力道,节奏,深浅全部掌握在女人的阴道下压的频率,力量。
  从口交到到插入,我一直没解开空谷幽兰的上身衣服。空谷幽兰打开钢琴盒子,当她弹上第一个音符的时候,我对她阴道的抽插开始了。空谷幽兰弹的第一个曲子,是水边的阿迪丽娜,这个曲子我非常熟悉,但是一边抽插然后一边听的感觉完全是两码事。这首曲子的节奏非常,舒缓,让人想象的空间非常大。我干脆闭上眼睛,来自音乐在脑海里飘逸,这种想象的快感,加上下体抽插带来的现实肉欲刺激相结合的感觉非常奇妙,我就像躺在飘流在一条虚虚实实小河之中的一叶小舟一样,随着慢慢流淌的河水漂浮,夜色昏暗,隐隐约约,我看见心爱的人,坐在河边,朦朦胧胧的,像蓝琪儿。
  空谷幽兰一首接着一首不断地转换着不同风格的曲子,我一会好像跟蓝琪儿坐在晚秋的麦田边吹着球风,面对着金黄色的麦浪,一会又坐在蔚蓝的大海边,面对着狂暴的海浪,一会又坐在夏夜的草地上,看着悠远无际的星空………。
  我们下体的抽插完全配合着音乐的节奏,有时候狂野,有时候温柔,有时候平静。我用手指同时刺激着空谷幽兰的阴蒂,她的表情十分沉醉,音乐和来自阴道内部的刺激让她高潮迭起。我从未尝试过如此尽兴,如此浮想联翩,如此淡雅又不失淫靡的做爱。如果此时有人进入BJ快乐家的大厅的话,一定会不会觉得奇怪,因为只能听得见钢琴曲,和看见弹钢琴听钢琴的两个人,而钢琴桌子下面的性具剧烈摩擦带来的一波一波的像狂波海浪般肉欲冲击快感,只有我们两人能够体验到。
  最后一曲,致爱丽丝,余音已了,我们双双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完事后我把空谷幽兰抱上钢琴桌,我撑开她的大腿,我掰开她的大阴唇,四只手指把她的阴道口弄成一个淫荡的大大的“O”型,我看见,我的浓精,顺着她的阴道口,慢慢地流出来,从菊花与阴道的接入处滴到钢琴上,慢慢地流入钢琴的键盘间的缝隙里。我从没享受过如此优雅而且艺术十足的性爱。快乐,无法形容的快乐感涌上我的心头,算算时间,我一共抽插了近一个小时才射精,而空谷幽兰已经换了十几首曲子。在家里始终找不到的状态,居然在空谷幽兰这里奇迹般地复苏了。
  我和空谷幽兰一直在做爱,甚至BJ快乐回来的时候,我们两个还在厨房,一边煮汤,一边做爱。我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始终没有脱下空谷幽兰的上衣,我很喜欢那种她戴着黑框眼镜穿着正装更能勾引我的性欲。
  古龙说过,男人是最矛盾的动物,他们总是希望良家妇女表现得像荡妇一样,而又希望荡女表现得像良家妇女。在我眼里女人并无良家妇女和荡妇之分,只有性欲旺盛和性欲不振的女人之分,空谷幽兰这种看上去优雅素净的女人却自始自终性欲高涨的女人特别能让我满足,我甚至希望自己的妻子也能弹一手好钢琴,然后我们在钢琴的伴奏之下一起达到高潮。
  我在的时候,空谷幽兰每天白天都会来BJ快乐家,BJ快乐不在家的时候,她就跟我一起做清洁,做爱,煮饭。BJ快乐在家的时候,我们就会在一起吃饭,玩三明治。有时候我们会三个人一起躺在BJ快乐家大大的浴缸里泡热水澡。空谷幽兰靠在我们中间,我们一人一边玩弄她的乳房,我们把她的大腿开得大大的,一人一边分开她的阴唇,用手指抽插她的阴道。我承认我非常喜欢她身上那股子香香的似兰花初开时芳香的体味。
  我始终难以分清楚空谷幽兰和BJ快乐之间的关系。他们之间总的关系总是介乎炮友和情人之间,我不知道BJ快乐什么时候跟她有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更不明白BJ快乐喜欢她哪一点。而我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总是傍晚的时候要离开。
  后来才知道,原来空谷幽兰有个8岁的女儿,而那时候她正在和丈夫办离婚手续,傍晚的时候她总要匆匆地赶去女儿的学校接她放学。晚上的时间,她总是陪着女儿,因为跟丈夫的离婚官司似乎败局已定,女儿极有可能判给丈夫,空谷幽兰只能尽可能拖延官司,而尽可能在丈夫带离女儿之前,跟女儿待上一起长些时间。
  空谷幽兰和丈夫是在加拿大认识的,她是钢琴演奏专业的,而丈夫是高能物理专业的,那时候他们都是加拿大的留学生,最后双双取得了那边的绿卡。他们是在加拿大的时候开始参加群交活动的,一开始刚为人母的她是不愿意参与的,觉得很脏,后来经不住丈夫的软磨硬泡而参加了一次。一次,就那么一次,空谷幽兰享受了从来没有过的性爱快感,从此群交成了她一生的性爱好,百玩不腻。
  后来空谷幽兰和丈夫都学成归国了,她丈夫几年时间大小混了个某大学物理系教授兼系主任的位置,而她始终没什么工作,就是偶尔在家教教小孩子钢琴。
  空谷幽兰是逐渐意识到丈夫的变化的,刚回国的时候他们还会参加一些秘密的私人的群交活动,但是丈夫去的次数越来越少,他对妻子的爱好越来越持鄙视的态度。
  直到有一天空谷幽兰在女儿上学后把丈夫和他的女大学生堵在被窝的时候,这个女人才意识到,丈夫并不是个群交多P一女对N男的爱好者,他只是想追求一下刺激而已,而如今跟他更刺激的就是糟蹋那些刚进大学的十七八的女大学生。
  离婚不可避免,但是女儿的归属成了最大的问题,按照法律女儿一般会判给母亲,可是那个卑鄙的男人竟然当庭出示了一段空谷幽兰玩群交时候他偷偷拍下来的录像,使法官们完全倒向丈夫那边。
  同时失去婚姻,又即将失去女儿的空谷幽兰几近崩溃。她开始疯狂地找人做爱,群交,直到认识BJ快乐。空谷幽兰是逐渐喜欢这个小他几岁的男人的,那个男人家的一切,她都不要,她只要那些她多年种下的兰花,她把兰花全部搬到BJ快乐家里,。她喜欢给BJ快乐做饭,给他家里做清洁,跟他做爱,跟他去群交。空谷幽兰明白,在这个男人这里,她能得到一些温暖,能有一种家的感觉。
  但是BJ快乐心里却始终没有她的位置,她可以把兰花种到BJ快乐的家里,而不可能把自己这朵兰花种到他的心里。那个时候的空谷幽兰已经决定离开中国,离开她的伤心地了。
  我能理解BJ快乐对空谷幽兰的感觉,谈不上是爱,但是BJ快乐逐渐地习惯这种有个女人为他做饭,为他家做清洁,煮饭,过一对一的夫妻性生活,当然两个人爱好一样,都可以玩群交,可以玩一女多N男的多P性游戏。这种生活不就是那种理想中的,既可以为社会所接纳的,小两口式的夫妻生活,而又是可以满足我们这类人享受群交多P一女对N男的理想生活吗?
  我终于明白了BJ快乐跟我的最大不同。婚姻对我的压力与日俱增,精神上和肉体出轨的负疚感始终在压抑我的心。而这个时期的BJ快乐已经从内心开始渴望婚姻生活,只是自己根本不清楚到底需要的是和空谷幽兰这样的普通而平常又能满足自己爱好的婚姻生活,还是接受PK麻辣烫小三口式的婚姻,过那种不为社会所容忍的夫妻生活。
  BJ快乐弄不清楚,自己到底爱的是谁,是空谷幽兰,还是PK麻辣烫。也许不是空谷幽兰,他只是喜欢空谷幽兰跟他在一起有的那种正常婚姻生活的感觉而已。也可能不是PK麻辣烫,不是因为害怕伤害CQ酸菜鱼,而是他对她那种朦胧似情人而又似兄妹的类似于爱的感觉,根本就是虚妄的,它只是个错觉。
  我见到BJ快乐妹妹本人的时候,我才明白,其实,BJ快乐无论是空谷幽兰,还是PK麻辣烫都不是他爱的人。世上他只爱一个人,那就是他的亲妹妹。
  我老是想起他挂在墙上的那副美人图,美人看上去像是空谷幽兰,又像是PK麻辣烫,其实两个人都不是,整幅画中最显眼最突出最不朦胧的就是那个衣服的颜色,粉色已经给出了答案。BJ快乐的妹妹一生偏好粉色衣服,从小到大只穿粉色衣服。可惜画者BJ快乐本人却只看到美人,而看不到颜色。
  那段时间,BJ快乐对我的家庭特别感兴趣,甚至特别关心我女儿毛毛,声称要当孩子的干爹。我的到来,的确是让BJ快乐的心情变好很多。我离开的时候,他好像已经做出了一些决定。
  当我在北京盘庚几天之后想告辞回广州的时候。手机QQ收到了,销声匿迹已经很久的多多隆的私聊,就一句话。哥,求你了,蓝琪儿病了,病得不轻啊,求你了,你来看看她吧。这条私聊同样被发送到大棒槌的号码上了。
  去不去成都的问题上,大伙在茶馆里一块商量的时候,大棒槌和我分歧很大,我们差点闹翻了。
  “阿喜,我现在才知道啊,你丫比,你就不是个带把的,你知道吗?别以为你长得有点个,你就是个爷了,我告诉你,你还真不是个男人,妹,病成那样,你都不去看,你身上还有人气不?”大棒槌跟我急了眼,那一口溜溜的京片子,连带脏话,骂得我一套一套的,可我一句嘴也不回,我心里想的,他不懂。
  “大棒槌,你别太过分了,蹬鼻子上脸啊,你这是,这不是商量事呢嘛,你这一口大粪的,你喷谁啊,你能不能闭一下。”也怪,BJ快乐比大棒槌还小个几岁,他的话,大棒槌能听进去,但这次也不好使,我们三个管理不欢而散。
  “阿喜,你不去,我得去,我自己个去瞧我妹,以后,我去成都跟我妹说,咱们各走各的,以后咱不认识阿喜这人。”大棒槌气哼哼地摔杯子走了。
  因为我原打算第二天就回广州,所以空谷幽兰干脆就在BJ快乐家过了夜,给我做顿好吃的。用她的话说,BJ快乐会弹钢琴,会画中国画,会种兰花……好像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做饭。
  这话不假,我就见识过了,我刚来第二天,他就去给我买了条鱼,兴匆匆给我做个红烧鱼,看上去还像个菜的样子,吃起来才知道哥们外行,连鱼鳞都没刮,害得我直反胃。原来,平时BJ快乐要一个人在家,干脆就不动火,在外面吃个盒饭,一顿也就凑合过去了。我在他家吃饭全是空谷幽兰在做,天天都有个汤,叫胡椒猪肚汤,这道汤就是她给他专门熬的,他老这么自己凑合,早凑合出胃病了,这个胡椒猪肚汤,空谷幽兰就是弄着给他暖胃的,而每天熬这个汤至少要花上她三个小时的时间,当然还不包括去市场买材料的时间。
  我始终觉得,BJ快乐最后选择空谷幽兰作为伴侣其实是最明智的选择。之后我也见过PK麻辣烫,她更年轻,更漂亮,更有活力,而且性的方面花样更多,更能迷住男人。但是有一点她始终不如空谷幽兰,那就是她不懂得怎么去呵护一个男人,照顾好一个男人,怎么去疼一个男人,其实这也不怪她,她本来就是个连自己都不会照顾的主。空谷幽兰有过一次伤至肺腑的失败婚姻,当她再次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她会不顾一切地疼她的男人,从一点一滴上照顾他,事无巨细,她总是能无条件地顺从她的男人。
  处了几天,我们三个都处得熟悉了。这种熟悉,是精神上的,当然也是生理上的。我对空谷幽兰,其实就像我对BJ快乐那样坦诚相对,毫无保留,我已经把她当做了BJ快乐的女人,当然空谷幽兰的身体也是无保留地献给了我。
  说真的,我非常迷恋BJ快乐家的大厅。那里就像一个小小的花园,到处充满着淡淡的草香和花香,我们经常会来个站姿的三明治。与其说这是站姿的三明治式性交,还不如说这是一种走动式或者说赏花式的性交方式,因为我们总是在兰花丛中慢慢移动着用JJ抽插空谷幽兰的阴道和菊花。
  有时候,我们三个人会突然地停下来,三个人都探头过去,闻一闻一盆正在看花的墨兰,而实际上我的JJ还留在空谷幽兰的阴道内,当然BJ快乐的JJ也留在她的菊花里。这种阴道和肛门深处都充满着巨大阳具充实感的赏兰方式,更为新颖别致,更淫靡而美妙。
  这种慢节奏的,赏花式的3P玩法,更能刺激男人的性欲,更能尽可能延长男人的射精时间,而这种享受到的快感不单单是肉欲的,甚至还有精神上的无比愉悦。这些充满浪漫风情的3P性体验对我来说,空前绝后了,因为后来的日子,我始终找不到BJ快乐这样有诗人气质的男玩伴,更找不到空谷幽兰这样的有艺术气质的女人。
  空谷幽兰不喜欢一对一轮流式玩法,我们三人都在场的时候,一定会玩3P.我们三人当中,空谷幽兰的群交经验最丰富,她在加拿大的时候就已经在玩一女对多男的性游戏了。她对我们这种玩法有着特别深的感悟。
  她说过,群交生活就像什么呢,就像她一生的爱好和工作,弹钢琴一样。在钢琴键盘上,你敲一个音符,那代表一个人,再敲一个音符,那又代表另外一个人,一男对一女的做爱就是两个音符的敲击,即便是做了一千次一万次的爱,也只是种简单的重复,只是个噪音,不能构成节奏,构不成旋律,更构不成完整的乐章。而多人群交就像是所有的音符一起参与一样,不同的玩法就是不同的节奏,各种花样就是旋律,一次完美的性爱体验就是一段人生完美的乐章。
  也许有人会问,为什么我们会如此偏爱一女对N男这种性爱方式,而不是N女N男,或者多女一男。其实每种玩法,都有它存在的科学道理,女人的身体跟男人不同,她们对性更难满足,尤其是三十几岁以后的女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的,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而男人三十以后,性能力的下降速度是呈直线的,甚至好多男人四十就已经不举了,夫妻双方妻子这边就会有“吃不饱”的问题。这就需要一种N男对一女的性爱方式,来解决男人性欲刺激,和女人的所谓的“吃不饱”问题。而其他的群交方式,举个比方说,一男对七女式的性爱,有几个男人一次能连着射足七次呢?而好多女人一晚上玩七次,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们整夜都在三个人一起做爱,我们不断地往空谷幽兰阴道之内射精。天快亮的时候,我们终于尽兴了。我们两人一起把空谷幽兰的大腿张开,不知道为什么,BJ快乐连性爱后的享乐习惯都跟我如此相似,我们总是非常有情趣去看看,空谷幽兰留着我们三人爱的精华的阴道口,我们用手指把我们的精液和她的淫水混合液,一点一点地往外拨弄,那种满足的感觉甚至超过了性爱本身。最后爱美的空谷幽兰竟然在自己的阴道口插上了一朵小小的蝴蝶兰,红通通微微肿胀的阴道口里插着一朵美丽幽蓝的蝴蝶兰,而同时阴道内部的淫液还在汩汩地往外流淌,我开始明白为什么空谷幽兰会叫做空谷幽兰了,这个女人就是一朵在淫欲的空谷中,在淫靡的群交世界里盛开的一朵优雅的蝴蝶兰。我们三人相拥着休息,痛痛快快地聊了一会天。
  空谷幽兰和我都是有婚姻的人,对于我们这种人的婚姻生活,正在办离婚的她更有一层感悟。其实当年那个男人也曾给她过选择,放弃那种特殊的性爱,可以给她挽救婚姻的机会,当然这种承诺并不一定是真诚的,后面所发生的那个男人会沉迷更刺激玩弄十七八岁女大学生的性爱,而把她当成高学历妻子的花瓶。
  但是那不真诚的承诺至少也是个承诺,那至少能在表面上维持婚姻,但是空谷幽兰义无反顾地坚持了自己的性爱好,宁可跟家庭玉石俱焚。
  我阿喜仔为了性爱好,我却始终无法做到放弃我的家庭。我无法放弃广州的妻子和女儿毛毛,跑去成都和多多隆,蓝琪儿,大棒槌组成一个四口之家,幸福地过着我们四人行的群交生活,那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可我真的做不到。
  第二次成都之行,其实我已经决定了,去。我明知道这么做,不合适,这次去了,无疑会更深一步延续我们和蓝琪儿之间的感情,就像毒品一样,我们之间的来往会更频繁,我和大棒槌会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我们都是还有各自家庭责任的人。而这种来往的最大受害者,无疑是有者性功能障碍的可怜人多多隆,我们的出现正在吞噬他和蓝琪儿之间的婚姻生活。而如果我们铁石心肠不出现在成都,也许怨恨和失望,能够帮助蓝琪儿彻底遗忘我们两人。
  人是带有感情的动物,为了情,我们总是做出一些明知道不对,而偏执要做的事情。BJ快乐说,我尽管看上去是个理智,而善于控制自己的人,但是其实我是典型的外冷内热,他能看得出,我对蓝琪儿的热情并不比大棒槌少,只是表现不同罢了。
  “你来了好几天了,有没打过电话回家?”寒,空谷幽兰的问题提醒了我,我出来好几天了,竟然忘记了打个电话报平安了。问题是,我也没接到过一个妻子的来电,其实,当时空谷幽兰和BJ北京都已经意识到我的家庭已经破裂了。
  我和妻子之间都是在苦苦支撑,都装得很和谐的样子。根本没有一个女人会接受丈夫在跟自己做爱做到高潮的时候关心家里垃圾有没有倒掉的事情的解释,根本没有女人会对丈夫无缘无故的频繁出差一走走好几天而没一个音讯的……我妻子只是装着不在意而已,而这种装出来的婚姻和谐能持续多久呢,我们都太累了。
  这些家事背后的问题并没有被当时满脑子闹哄哄的都是蓝琪儿的我考虑过,因为蓝琪儿的事,BJ快乐和空谷幽兰当时并没有向我点出来。这么做,后来B J快乐后悔了,也许当时他向我点出来了,我就会放弃成都之行,至少那个时候挽救我的家庭还有一线生机。
  第二天我买了早上的班机机票飞去成都,BJ快乐和空谷幽兰两个人都送我去机场。路上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我妻子接的,我们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了几句毛毛,最后她说了句,“喜子,在外面要注意身体,多保重。”。
  热恋的时候,我妻子喜欢叫我喜子,那天突然又喊了一句喜子,已经多年没听见了,真不习惯,不过真的心底泛起了当年热恋时对妻子的感觉。当然这一声喜子,不会使我放弃第二次成都之行。
  当我告别BJ北京和空谷幽兰过了安检,到了候机大厅的时候。我看见大棒槌也在那里坐着,低着个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走过去,在他身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我故意把凳子弄得很响。
  响动惊动了大棒槌,他抬起头一看是我,居然一脸平静没什么意外什么的表情。他嘟嘟嘴,来了一句。“操,你小子,还真有颗人心肝。”

  (十)
  我们到成都双流国际机场的时候,还是那个司机,还是那辆别克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了。一路上,大棒槌一个劲地催着司机快开,好几次都差点超速了。我知道大棒槌急着见蓝琪儿,说真的,我也很急。
  中午12点钟我们才赶到多多隆和蓝琪儿住的那个小区门口。一下车,大棒槌就打发走了司机和别克车。我们爬上他们家住的那栋楼,按了半天门铃,却半天没人来开门。
  我们都急着赶来成都,两个人都忘了事先该跟多多隆打声招呼。我给多多隆拨了个手机,过了好一会,他才接了电话。“哥啊,你来了?什么?棒槌哥也在?
  我在医院陪蓝琪儿呢,你们在家门口等?好的,那我现在就回去给你们开门。“
  我们一直等到一点半钟,多多隆才满身是汗回到家门口。多多隆比上次我们来的时候,竟然老了一大圈,精神也很萎靡,这是累的。还没进门大棒槌就要他带着去医院要看蓝琪儿,我拉住了。
  “棒槌哥,这会都中午了,咱妹不得休息吗?再说咱弟刚赶回来,不也得歇一会,喘上一口气吗?咱不急这一刻不是。”
  “弟弟,你吃饭了没?”
  “还没呢。”
  “这样吧,我先做饭给咱们一起吃,然后我跟你哥去给咱妹买点东西,下午你带过去医院,跟妹说,我们来了,在家等她,行吗?”
  中午的时候,我没让多多隆动手,我自己做了顿饭,其实挺简单的,炒了两个菜,煮个排骨冬瓜汤,再炒个鸡蛋。我们跟上次来的时候心情两样,这会无论是大棒槌和我,还是多多隆都没什么心情吃饭,纯粹是为了哄饱肚子而已。
  “弟,咱们妹妹到底什么病,怎么这么严重?”
  “医生说是厌食症,其实你们上次走了以后,蓝琪儿她就不怎么吃得下东西,最严重的时候吃什么吐什么,上个礼拜我看她大把大把掉头发,才慌了,送了医院。”
  “你怎么照顾你媳妇的啊。”大棒槌忍不住埋怨多多隆。
  “哥,对不起,可蓝琪儿,她这是,这是想你们想的,她又不让我跟你们说,说是怕影响你们的生活。如果不是我被逼得没招了,我也不会给你们说的……”多多隆絮絮叨叨的,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他这样,大棒槌反倒没话了。
  “弟,你赶紧休息一会,我和你棒槌哥出去给蓝琪儿买点东西,一会我们回来后,咱们吃过晚饭,你再去医院给蓝琪儿送饭,好吗。”吃完饭,不管大棒槌愿意不愿意,我拉着他就出门买东西。
  我跟大棒槌给蓝琪儿买的东西不一样。他是什么蜂皇浆,什么灵芝口服液,营养品一包一包的,还有一些高级的水果。可我先去药店里,买了一小包的,一小包的当归,枸杞,人参,黄芪………。然后又去了一趟菜市场,我不嫌脏,我一只鸭子一只鸭子挑,我要买的是一只几年的老母鸭,而且必须是只谷鸭,我要做的就是个清炖老鸭补汤。这个汤是最补气养元的汤,当时我真的不知道我能为蓝琪儿做什么,除了为她炖上一锅补汤。
  我还买了条鱼,一点猪排骨,一些青菜,给碗饭准备的。中午家里三个男人已经凑合了,可晚上那顿却凑合不得,我和大棒槌无所谓,但是多多隆必须得吃点好东西,否则这个样子,没等蓝琪儿出院,他就得进医院躺着。
  我整整一个下午都在弄那个汤,我把中药材细细冲洗了好几遍,我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给光鸭子摘毛,就连翅膀尖上最细小的细羽都不放过。那锅补汤整整熬了四个多小时才算熬好了,我一直在厨房里看火候。上次我这样熬补汤是什么时候了?什么时候?这种感觉竟是如此相似。我想起来了,我妻子坐月子的时候,我每天就是这么给她花上好几个小时炖上一锅补汤,那种感觉劳累而且幸福,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这次跟上次不同,我刚到成都第一天,竟然有些想家了。
  我们三个男人吃完晚饭,我把熬好的补汤小心翼翼地装进多多隆他们家的汤盒子里。我们三个就拿着大棒槌买的一大推营养品,当然还有一大汤盒补汤跟着多多隆去医院。大棒槌想叫那辆别克来接,可是我们嫌太麻烦,索性打了个的士就走了。
  蓝琪儿在成都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住院,她的病房在8楼,我们都上到8楼。
  我跟多多隆说,“弟,你把东西都拿进去,你跟蓝琪儿说,我们都来成都了,就在家等她病好了回家。我和她棒槌哥都在家里等她。但是现在我们不能来医院看她。”
  “喜哥,棒槌哥,那你们两个不进去吗?”
  “是的,我们就在外头看看她,你现在把房间钥匙给我们,等一下我们两个先回去。”
  “阿喜,咱们来都来到门口了,咋不进去啊,咱妹不是想见咱嘛,要不你在外面,我跟弟一块进去。”
  “棒槌哥,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咱们这一进去,病房里人这么多,人家两口子,咱们两个算怎么个回事?这里不是在家里,咱们的关系自己心里清楚,可在外头,人家会说闲话的,咱们回头坐飞机走了,弟弟妹妹还得在这里过日子呢。”
  我一把拽住他。
  我们两个就那么一直站在病房外从玻璃里看着多多隆把东西拿进病房里,在蓝琪儿的病床边上的茶几上放下。
  虽然我和大棒槌是在病房窗口外面隔着窗玻璃看,蓝琪儿的病床恰恰在最里面,离窗口最远,但是这么远的距离我们还是看到了蓝琪儿的憔悴。她的脸瘦了一大圈,脸色偏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看见她脸上那圈白里透红的脸晕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了,她的头发也变得稀稀疏疏的,她穿着病号服,没什么精神。
  多多隆打开了汤盒,用汤匙给妻子舀上了一口汤,蓝琪儿摇了摇头,意思是,不想吃,没胃口。多多隆又把汤倒回了汤盒里。多多隆跟她耳语了几句,她还是摇了摇头。最后多多隆指了指我们站的那个窗口,蓝琪儿顺着他的手指看,这下子她看见了窗外的我们。
  蓝琪儿没要多多隆给她喂汤喝,她自己拿起汤勺,舀起一汤勺的汤,她喝得很慢,先是用鼻子闻了闻汤的香气,每喝一口,她都要细细地再回味一次,不知道是因为汤太热,还是蓝琪儿当时眼窝有些痒,她一边喝汤,一边脸上挂满了泪珠子,这些泪珠子一滴一滴地落到了热气腾腾的汤里。
  我们看着蓝琪儿一口一口地喝完汤,我们才离开医院,而多多隆夜里要照顾妻子打吊针,就在医院陪床不回家睡了。离开医院的时候,我还好,转头一看大棒槌,这个牛一样壮实的汉子竟然跟蓝琪儿一样,脸上挂满了泪。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在变着法子给蓝琪儿补身体,我从早到晚熬一些补汤,有红枣柴鸡汤,有山药陆龟汤………。大棒槌帮不上什么忙,弄些大菜他会点手艺,但是炖补汤,还是我们广东男人最在行,他只能打个下手,有时候都搭不上手。“阿喜,看不出来啊,你可真会疼女人。”大棒槌有段时间特别服我。
  后来我们再没去过医院,我们每天就是忙着想方设法给蓝琪儿采补,而多多隆每天都在医院陪着妻子,中午,傍晚他都会回来吃饭,然后带上蓝琪儿的饭菜和补汤。他每天都会带来些好消息,蓝琪儿又喝了一大汤盒汤,她能吃点米饭了,她开始吃点鸭肉………,蓝琪儿的状况越来越好,其实厌食症说上去很严重,但是病人一旦找回了胃口,康复就是个时间问题了。
  晚上的时候,我和大棒槌两个人都没啥事,也没啥好聊的。我和大棒槌之间的关系毕竟跟我和BJ快乐是不能比的。虽然只是见过一次面,但是一见如故,我和BJ快乐之间的感情就像亲兄弟之情一样,甚至比亲兄弟还亲密三分,因为我们都是把对方,当成了另外一个自己。
  我们一般两个人吃完晚饭,就无所事事地在多多隆和蓝琪儿他们家的大厅上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会天,有时候我们两个干脆就一个在沙发上,一个在躺椅上看着电视就睡着了。多多隆和蓝琪儿的家还是那个家,大厅还是那个大厅,但是女主人不在家,一切都成了寂寞的了。
  在我们到成都的第四天,蓝琪儿就办出院手续了。大棒槌叫了那辆别克和多多隆两个人去医院接蓝琪儿出院。而我自己在家里精心地准备了一桌好酒菜,这也算是对蓝琪儿出院这件喜事的一点小小庆祝。
  他们三个人是中午回到家里来的。我精心准备的好好一顿饭,四个人却吃得非常沉闷,大家都不怎么说话,连一向口齿伶俐的大棒槌都不会说几句笑话来哄哄蓝琪儿,只是梦不吭声地一个劲地往蓝琪儿碗里夹菜,蓝琪儿碗里的菜堆得高高的。而我却在使劲地往多多隆碗里夹硬菜。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们四个人之间好像刚刚经受过生离死别一样,或者说劫后余生。我们三个男人都无法失去蓝琪儿。
  午睡的时候,我和大棒槌把蓝琪儿抱到主房间去,我们三个还是想上一次一样,并排着睡在一起。但是这天的中午,我们什么都没做,因为大病初愈,蓝琪儿身体还是很虚弱,我们连衣服都没脱。我们许久都没说话。
  “哥,你们这次真的不该来的,我跟多多隆说过了,这里的事情不能跟两个哥说,说了你们肯定会急急赶来的。”
  “哥,不是我说你们,你们心里有我,我知足了,可是,你们有自己的孩子,有嫂子,有完整的一个家要照顾,你不能心里只想着我。”
  大棒槌和我,都闷不吭声,我们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气氛很尴尬。
  “哥,你会唱歌吗?你给我唱首歌呗。”
  “妹,哥,不会唱歌,唱得也不好。”
  “那,你给我念首诗吧,我们总得做点什么。”
  我想了一想,我是理科生,说起诗,除了床头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我真想不起来有什么诗可以念了,我想了一会,开始念。
  “我愿意是急流,山里的小河,
  在崎岖的路上,
  岩石上经过……
  只要我的爱人,
  是一条小鱼,
  在我的浪花中,
  快乐地游来游去。
  我愿意是荒林,在河流的两岸,对一阵阵的狂风,勇敢地作战……
  只要我的爱人,
  是一只小鸟,
  在我的稠密的,
  树枝间做窠,鸣叫。
  我愿意是废墟,在峻峭的山岩上,
  这静默的毁灭,
  并不使我懊丧……
  只要我的爱人,
  是青青的常春藤,沿着我的荒凉的额,亲密地攀援上升。
  我愿意是草屋,在深深的山谷底,
  草屋的顶上,
  饱受风雨的打击……
  只要我的爱人,
  是可爱的火焰,在我的炉子里,愉快地缓缓闪现。
  我愿意是云朵,是灰色的破旗,在广漠的空中,懒懒地飘来荡去……
  只要我的爱人,
  是珊瑚似的夕阳,傍着我苍白的脸,显出鲜艳的辉煌。”
  《我愿是急流》,匈牙利诗人裴多菲写于1848年,这首诗是他献给他的爱人尤利娅的,世界上最富盛名的爱情诗篇。我是高二的时候读到这首诗的,当时情窦未开的我只是觉得这首诗朗朗上口,而且语言优美而记了下来。这天却念出了新的意境,念出了对爱的感悟,念得我心潮澎湃。
  蓝琪儿和大棒槌都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吟哦这首诗,他们一字一句地跟着我念:“我愿意是急流……只要我的爱人……。”
  我念完的时候,看见多多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主房间的门口,他泪如泉涌。
  吃完晚饭,我和大棒槌陪蓝琪儿洗热水澡。我们都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赤条条相对。我在浴缸里放上热水,我躺在浴缸里,蓝琪儿靠在我身上,而大棒槌站在浴缸边上。这个状态就像我们第一次来到蓝琪儿家里玩三人戏水鸳鸯一样,但是,不同的是,我们没有做爱,我们只是认真地地擦拭着蓝琪儿的身体,我们整个洗澡的过程我无法形容,这是一种神圣的,难以表述的富有感情的举动,我们没有口交,没有射精,甚至没有接吻。我们会抚摸蓝琪儿的乳房,可那真的是种按摩,我们甚至会拉开她的大阴唇,把阴道口撑得大大的,可那真的只是清洁下体。这不是动作,而是脑子里的念头,那一刻我们完全没有色情的,性欲的念头,我们的JJ都没勃起,就好像我们两个男人只是想用尽全身的力量洗去蓝琪儿的病魔,洗去她说有的烦恼一样。后来,我已经做过无数次群交了,鸳鸯戏水也玩了无数次,而像这天这种完全无性交感觉,无性交念头,甚至无性交愿望的三人鸳鸯戏水从来没有过。
  写到这里,这个小说事实上已经接近了尾声,群交——我想要的生活,讲的确实是群交生活。可什么是群交生活?群交生活有什么意义?我想,有人还是迷迷糊糊的。
  我的观点是,群交生活的重点不是交,交,交配,性交也,说得白点就是做爱。做爱这不是群交生活的全部,更不是最重要的内容。群和生活才是重点,群,就是相爱的人在一起,生活,就是感情,就是琐琐碎碎的带有感情的小事。我不知道我们第二次在蓝琪儿家的三人共浴算不算过群交生活,我觉得算,我们三个快乐地在一起,坦诚相对,即使没有任何性爱,那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做爱,说到底,不管是一男对一女,还是一男对一男,一女对一女,N男对N女,一女对N男,说到底只是抽和插的两过程运动而已,这个小说讲的不是这种简单的运动,而是讲做爱的人,做爱的人之间微妙的情感交流,讲我们的人生,我们的理想生活。
  我们在多多隆和蓝琪儿家逗留了两个礼拜,这是我们在他家逗留时间最长的一次,当然也是最后一次。在我们三个男人的细心调养下,蓝琪儿的身体慢慢地复原了,我们的性爱生活在离开前四天终于开始了,在此之前,我们即便是每天洗澡,每天睡觉都是赤裸裸地相对的。我们甚至会互相抚摸对方的性器官,尽管蓝琪儿无数次要求和我们做爱,但是我和大棒槌都坚持了,蓝琪儿的身体最重要,性,有时候其实不重要。
  最后四天,我们和蓝琪儿又像第一次到她家那样,我们开始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疯狂地做爱,不停地做爱。我们毫无保留地把精液都射入蓝琪儿的阴道里,连续性高潮带来的快感,真的非常舒服,我们每天就像飘在云彩之外的神仙一样,快乐而没有任何忧愁。
  这一次是蓝琪儿主动提出来要我们走的,走前的一天早上,我们做爱做到天亮。我们搂着蓝琪儿相互偎依。
  “哥,你们该走了。”
  “我们再待几天吧,就几天行吗?”是大棒槌,他最舍不得蓝琪儿。
  “不,你们出来已经快两个礼拜了,家里嫂子和孩子会怎么想呢?你们对他们是有责任的。”
  “哥,你们两个走吧,我爱的是有责任的男人,不是懦弱的男人。”
  “哥,你们两个心里有我,我心里也装着你们,我们彼此相爱,这对一个女人来说,足够了。”
  “哥,我要你们看看这里。”
  蓝琪儿用枕头把自己的阴部垫高,她自己伸开自己的大腿,她用自己的手指拉开自己的大阴唇,她忍着痛把自己的阴道口拉开得非常大,这样我们就看见我们在她体内射了一晚上的精液在汩汩流出的情景。
  几乎每次群交都会有人喜欢观赏女人那里流精水淫液的情形,这在某种程度会在男人带来一种莫名其妙的性爱满足感成就感,这种玩法向来非常淫靡。可那一刻我和大棒槌竟都没觉得有什么淫靡,淫荡,或者什么色情的感觉。
  “哥,我要你们记住我这里,记住这个印象,因为我这里永远都只是你们的,你们一辈子不忘记这里,行吗?
  当时我们完全没有理解蓝琪儿的话,只是点头,直到很久,我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第二次的离别,我们伤感的伤离别感觉没那么强烈。这次我们让蓝琪儿和多多隆送机,别克把我们送到成都双流国际机场。那天我们离开的时候,蓝琪儿没有流眼泪,只是念起了那首裴多菲的诗《我愿意是急流》。
  “我愿意是急流,山里的小河,
  在崎岖的路上,
  岩石上经过……
  只要我的爱人,
  是一条小鱼,
  在我的浪花中,
  快乐地游来游去。
  我愿意是荒林,在河流的两岸,对一阵阵的狂风,勇敢地作战……
  只要我的爱人,
  是一只小鸟,
  在我的稠密的,
  树枝间做窠,鸣叫。
  我愿意是废墟,在峻峭的山岩上,
  这静默的毁灭,
  并不使我懊丧……
  只要我的爱人,
  是青青的常春藤,沿着我的荒凉的额,亲密地攀援上升。
  我愿意是草屋,在深深的山谷底,
  草屋的顶上,
  饱受风雨的打击……
  只要我的爱人,
  是可爱的火焰,在我的炉子里,愉快地缓缓闪现。
  我愿意是云朵,是灰色的破旗,在广漠的空中,懒懒地飘来荡去……
  只要我的爱人,
  是珊瑚似的夕阳,傍着我苍白的脸,显出鲜艳的辉煌。”
  这首诗实际上我只给蓝琪儿念过一次,但是她牢牢地记在心里,我想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十一)(大结局)
  窗外的月光明晃晃的,让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平生第一部狗尾续貂纪实体小说终于结尾了。我就是小说中的原型BJ,是阿喜把这些过去的往事硬扯回到现实生活中来,让我的生活又偏离了轨道。从全篇来看,我续的是情,阿喜写的是性。感谢读者们的一如既往的支持和鼓励,更感谢书屋版主们的支持,没有鼓励和支持,我是无论如何写不下去的。不少读者问联系方式,我就留在这里,1067920272,欢迎聊聊感想和体会,以便今后改进。
  我和妻子是在我第二次去成都回到家里一周之后办的离婚。离婚协议中,我妻子抚养毛毛,存款,车都给她,其实我连房子所有的一切,都想给她。可是她不要,她把房子留给了我,她说,喜子,我跟你在这个房子做六年夫妻了,我可以什么都带走,但是房子不能,住在这里,至少你能想起我,这个做过你妻子,给你做饭,洗衣服,服侍你,尽管做爱始终不能满足你的女人,你要时时想起,她给你生个女儿叫毛毛。
  我和妻子是平静分手的,甚至分手前的一周,我们整周都在过性生活。那些天里,我们天天都在做爱,我在蓝琪儿那边,还有空谷幽兰那里学到的技巧,我都用了一遍,而妻子的做爱技巧或者说情趣也是出乎我意料的好,只是我突然间才发现,妻子的阴道好像变得很松弛,我很不习惯。
  我记得妻子跟我提分手的时候,我们刚刚做完爱。我正在抚弄她那流着我精液的小穴,妻子没说什么。每次做完爱,我都会抚弄女人的小穴,有时候我会轻轻地抠挖女人的阴道口,我喜欢感受女人跟我做爱后那种阴道口留淫液的感觉,滑滑的,味道怪怪的,淫靡但是有巨大的满足感。妻子知道我的习惯,每次她都很配合滴抬起她的屁股,尽量把大腿张开得大大的。
  “阿喜,你喜欢我的小穴吗?”
  “喜欢,我当然喜欢。”
  “如果这里流的是很多人男人的精液呢,你还喜欢吗?”
  “你说什么啊。”
  “阿喜,我在说你想要的生活,群交,不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你怎么今天说话……。”
  “阿喜,我知道你心里放了很多很多的东西,这些,我都知道。”
  “阿喜,我早就知道你在外面有人了,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女人总有那么一种直觉,你是瞒不过去的。”
  “以前我常常看网络情感小说,有些男人总能把婚外恋做得滴水不漏,一瞒妻子瞒好几年,后来我自己男人在外面找了女人,我才知道,那真的是胡吹瞎扯,比如我男人,我嫁给他六年了,整整六年,我熟悉他每根头发每个毛孔每个细胞,他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他想什么。”
  “阿喜,其实,你在外面找女人,我能理解,我可以装作不知道。性,我给不了你满足,别的女人替我满足你,我没有权利反对。”
  “一个人能活多久,也许七十吧,但是男人到了四十五,多少人连勃起都难,我男人三十了,能享受性,顶多也就是享受十五年了,十五年,其实也就是那么一眨眼的事。你完全有权利在老之前享受性爱,可惜你女人我始终做不到满足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做爱,我始终没办法享受到它的美妙,对我而言,它不过是生儿育女的程序,对丈夫应该履行的责任而已。”
  “阿喜,我不反对你在外面找女人,可是我总想知道一下,你在外面那个女人到底怎么样,她比我漂亮吗?她比我温柔吗?在床上能比我更会侍候我男人吗?
  她是真心真意对我男人的吗,还是虚情假意的?她会不会伤害我的男人………“
  “阿喜,我了解你,你是个藏不住秘密的人,我知道那个女人在哪里,她就在你的电脑里,就在你的QQ记录里。我请朋友找了一个破解QQ号的黑客软件来破解你QQ的密码,可是我没想到密码会那么简单,它就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200408013,可它就是这么简单。在你的电脑里我还意外地发现,你写的网络日记。”
  “一个密码,可能你是随手设置的,但是我更愿意相信,我男人弄个QQ号在外面找女人的时候心里至少还装着我们结婚的日子。曾经有我最亲近的女友向我问起你,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我说,阿喜是个有责任的男人,不管是在外面喝得再多,在外面有再漂亮的女人在绊着他的腿,总会记得回家的男人,他始终分得清楚,玩归玩,生活归生活。”
  “阿喜,我真的没想到,你其实不算是在外面有女人,你在外面玩的竟然是群交,我真的没想到你的理想生活竟然是跟别的男人分享一个女人,包括做爱。
  一开始,我觉得我无法接受我男人偏爱这种感觉中又脏又变态的像野兽一样的性生活,玩这样的性爱,我男人还是个人吗?我惊呆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段时间,我不断上网去找关于群交方面的文章,甚至色情小说,我始终无法理解你为什么会如此沉迷群交,那时候我弄不明白,你到底是因为热爱群交而喜欢那个叫做蓝琪儿的女人,还是因为爱她而喜欢群交。这个,恐怕你自己都不清楚。”
  “后来,我觉得我有必要去亲身体验一下群交的生活,我想尝试着迁就你。
  既然我男人喜欢这么玩,我为什么不能跟他一起玩呢,如果这样可以让我们都得到满足,那我们的婚姻不是可以回到了从前吗?我给自己起个网名,还君明珠,并且我捏造了一个深圳身份,加入了群。“
  “我在南海玩了三次你网络笔记里记载的那种一女对N男的性爱。我承认,这种性爱方式确实是太吸引人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就连我这样对性不是那么投入的女人都能沉迷其中而无法自拔。”
  “我每次跟那十几个男人都能玩得非常开心,非常尽兴。真的,这种性的快感,不是一对一的夫妻生活能够享受得到的。”
  “我跟他们都素不相识,可是做爱的时候,每一根进入我体内的男人JJ,我感觉它不是一根根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性器官,而是代表了一个个活生生的男人性格,品性,人生观,性爱观。它们有的长,有的短,有的粗,有的细,它们是那么火烫,他们有人擅长技巧,他们会熟练地刺激我身上每个性感带,有人又偏爱抽插的力量,每次都能顶到我的子宫颈口,有人的精液很多,有人的又很少,有人可以连续射在我体内很多次,有人可能一次都是匆匆的,性的美妙让我们互相了解对方,热爱对方。”
  “我甚至尝试过容纳两根或者两根以上的JJ同时插入我的阴道或者我的肛门,那种感觉无以言表,我的阴道肛门就像要撕裂开来一样,很疼很疼,我的阴道会因此而变得宽松。但是那种痛的感觉又是如此之美好,每根JJ都是一个男人,在我的体内,我和好几个男人其实是在一种高等的性爱的境界上达到了精神的交流。”
  “我喜欢大家都把精液射入我阴道的感觉,那种滚烫烫的液体不仅仅是精液,它还是男人对女人滚烫的爱意。”
  “我喜欢像现在这样,把我的阴道拉得开开的,我们一起看着淫液从我的阴道口流出来的感觉,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一种爱的交融。跟十几个男人一起做爱,那种同时被十几个男人爱着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很幸福。甚至每次从南海坐车回广州的路上,我的阴道口还在汩汩地往外淌精水,回到家之后内裤都是湿透的。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余音缭绕,意犹未尽。“
  “玩了三次,我才明白,阿喜,你为什么如此痴迷这种性爱。那的确是种美妙的生活。”
  “阿喜,那个时候,你总是心不在焉,我的变化,你根本不在意。我一直没告诉你,因为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在南海看到我,我们一起玩,只有这样玩,才能唤醒我的性爱欲望,只有这样玩我们才能回到从前的生活。我一共玩了三次,可是一次也没遇到你,我不知道你是群管理,而在广州玩,你却没出现。”
  “阿喜,我决定放弃这种生活是因为一件事。我第三次在南海玩,回到家的时候,晚上我光着身子给毛毛洗澡,毛毛问我,妈妈,怎么你那个地方红红的,肿肿的,还留那种水水。我不知道怎么给孩子解释,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阿喜,我可以跟你过你想要的群交生活,可是孩子怎么办,我们怎么面对她。她长大了会意识到她有对跟别人不一样的父母,一对在别人眼里是无耻,荒淫,像野兽一样放荡的父母,会是什么感觉,孩子的眼睛是雪亮的,她一天一天在长大。”
  “阿喜,你追求的理想生活,并没有错,我们的确能在群活动的时候获得心灵上精神上肉体上的巨大满足,可是,玩完活动之后呢?我们还是要回到现实中来,回到现实中,我们还是不被理解的一类人。就像你在日记里写的那样,我们说到底就是一块石头,无论被扔得多高,最后的结果还是会因为地球的引力摔回到地面上来,永远也离不开地球。”
  “蓝琪儿,是网名吧,真好听的名字,可惜我没机会跟她见见面。她一定比我漂亮吧,成都妹子不错的,皮肤白,经老,而且知道心疼男人。”
  “阿喜,我们离婚吧,我带毛毛走,我们要的生活,还是普通人的生活,不要再来找我们,行吗?阿喜,我爱你,就是离开你,也是因为爱,你去找蓝琪儿吧,在她那里,你能找到你想要的生活。”
  现在我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我妻子会装着相信我的“垃圾,倒了没”的解释,为什么她会在那段时间突然买了笔记本还有上网卡,为什么她每个周末都去练“瑜伽”……
  那天夜里,我几乎没说话,我一直在听着妻子说的每句话。妻子说得对,我们可以选择现实社会对我们的压力,可是我们无法面对自己的孩子。除非我彻底放弃我对理想生活的追求,可是我始终无法放弃我想要的生活。同意离婚,我别无选择。
  我和妻子离婚的消息,我几乎没告诉群里任何人,包括蓝琪儿。只有两个人知道这件事,一个是BJ快乐,另外一个就是PK麻辣烫。
  我是妻子和毛毛搬走的那天晚上给BJ快乐打电话的,我从不喝酒,但是那天我喝下了一整瓶的茅台,我一边打电话一边喝酒一边哭,我不是一个爱流泪的懦弱汉子,但是那次给BJ快乐打电话时侯,我哭成了一滩泥。我在这个空荡荡的房子里,醉成了一滩泥。
  蓝琪儿请求我们办的成都地区群活动最后没办成,不是因为我们不尽力,而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她一段时间后就不再热心这件事了,跟我说不想玩了,然后就没有任何征兆,没有解释任何原因的情况下,她退群了。蓝琪儿和多多隆的手机号也换了,甚至在成都的住址都换了,这两口子退出得是干干净净的,一点不留痕迹。一直到今年4月份,我才明白为什么。
  妻子和毛毛走了有段时间,我突然变得心灰意懒,我不在热心组织群活动了,甚至上线的时间都少了很多,我主动让BJ快乐撤掉了我的管理。那段时间里,我除了上班,下班,晚上就在那间空荡荡的房间里抽烟,我的烟瘾就是那个时候养成的。有时候,我整夜睡不着,一根烟接着一根烟,我抽到天亮,两包烟,我的房间地上全是烟头。
  我一遍又一遍地回想六年来我和妻子生活的点点滴滴,我们的女儿从出生到三岁多的每一天成长,我头痛的毛病就是那个时候有的,那时候整夜整夜地失眠。
  PK麻辣烫是在我离婚一个半月后来广州找我的,尽管她说来看我,只是因为在网上聊得不错,觉得挺投缘的,所以出差广州,顺便来看看我,想认识我而已。可是我始终觉得,她更像是专程来看我的,因为后来她不可思议地连着“出差”广州好几次,而几乎每次都一样,一个人,没跟CQ酸菜鱼一起,而且一下飞机就迫不及待地跑来跟我做爱,而且一待就是起码半个月。
  她第一次来的时候,住在天河那边的酒店里,给我发了个私聊要我过去找她。
  当我从白云路这边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在酒店大堂那里坐着等我了。我一到那里,酒店大堂人很多,可她就冲我挥了挥手,好像一早就认识我一样,而实际上她从未亲眼见过我,连我的照片都没见过。她冲我笑,“你肯定就是阿喜吧,靠,你长得真他妈的像BJ快乐。”
  我很惊异为什么PK麻辣烫和BJ快乐都能一眼把我从人群认出来,他们的解释都是一样的,他们想象的我的模样就是像BJ快乐这样的,而且我恰恰长得就是他们想象的样子。我不知道我的外貌是不是真的很像BJ快乐,是不是像P K麻辣烫说的“真他妈的像”,但是我始终不是BJ快乐本人。
  我和PK麻辣烫在她订的酒店房间里闲聊了一会,聊了群里的一些动态,比如广州地区圈子玩得比较好的南海那边的活动。可是我们都没提BJ快乐,我们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
  “阿喜,我们做爱吧。”
  “嗯。”说真的,我和PK麻辣烫之间谈得并不是很开,这点总是做不到在网上我们私聊交流得那么和谐,既然谈得不开,索性做爱咯。
  那是我第一次和PK麻辣烫做爱,即便是平平常常的一对一式性爱,我和她都能做得非常尽兴,非常满足。
  我们只做一种介乎老汉推车式和背插式之间的一种奇怪做爱花样。我半跪着在床上,用JJ从背后插入PK麻辣烫的阴道,而她不是平趴着,而是双手扶墙而立,调整着自己的阴道口水平角度,这样我的JJ就不是直着插入她的阴道内部,而是呈一定角度。这种有一定角度的插入方式,其实是男人与阴道相对宽松的女人做爱最佳的方式。因为JJ和PK麻辣烫的阴道有一定的角度,所以我总是能在JJ的龟头蘑菇体部位感觉到她来自阴道内部肌肉的吸合力,这种感觉就像插入一个阴道非常紧凑的处女阴道内部一样。
  我和蓝琪儿,空谷幽兰,还有PK麻辣烫都分别做过爱,但是PK麻辣烫的叫床声音是最迷人的,最给男人诱惑力的。做爱的过程中,她总是能够通过肆无忌惮的叫床声“啊,啊,啊………”来向男人传达一个信息,我对你的表现,很满意。而这种信息无疑是进一步刺激了男人的性欲,让男人更持久,高潮来得更猛烈。
  当PK麻辣烫知道我已经和妻子离婚的事,她第二天就向我提出来不想住酒店而想住在我家里的要求。虽然这个要求有点过分,跟BJ快乐一样,我有从不带网友回家的习惯。但是我还是同意了PK麻辣烫的请求。
  住进我家之后,我从来没见PK麻辣烫出去办事过,所谓的出差确实是莫名其妙的。PK麻辣烫和我在我家里的生活非常奇妙,就好像两口子在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一样。我每天上班,然后她出去买菜,然后给我做饭,给我们房间做清洁,琐琐碎碎的事情她都做得非常尽心。
  那段时间我觉得久违的正常生活又回来了,这个家又有了个新的女主人。甚至我的邻居们都在议论阿喜是不是要再婚了,而这个重庆的女人还真不错。
  实际上PK麻辣烫绝对不擅长干家务,并不会侍候男人。她给我买的菜总是大鱼大肉,而且炒菜的侍候经常会忘记放盐或者放油,她每天都做清洁,但是地板并不干净,而且把拖把扔在沐浴室里弄得那里乱七八糟。我估计她们家干这些事的都是CQ酸菜鱼,她的小结巴男人。
  我们每天的生活都很平淡,但是很充实,PK麻辣烫处理家务进步很大,我能看得出来她的努力。她每天都会给重庆的丈夫打电话,而且一打就是两个小时。
  除了上班,出门,我们在家的时候一般都是在做爱,不过好奇怪,PK麻辣烫总是偏执于那一种独特的花样,我们竟然从来没在家里玩过别的花样,当然我们每天都很尽兴,即便是她不方便的那几天都能用口交给我巨大的满足。
  周末的时候,我们经常去南海,去跟广州地区小圈子里的同好者们玩群活动。
  每次PK麻辣烫都是一女对十几男。她在那里每次都玩得很疯狂,甚至会让男群友们,两只,甚至三只JJ同时插入阴道里,而同时菊花里,嘴里还各有一根J J.三只JJ在一个阴道里同时达到高潮而射精的场面非常震撼,巨大的精液流从被撑到极限的阴道口流出的场景淫靡,而且刺激异常,这种场面也只有PK麻辣烫这样的性爱天才才能玩得到。
  我最难忘的场面就是,我们十几个人在一棵小荔枝树下轮流跟PK麻辣烫做爱的情景。还是那种我们在家的时候玩的那种方式,不同的只是在酒店和家里,PK麻辣烫是靠在墙上,而在这边她是两只手抓着小荔枝树。我们一边用力地抽插她的阴道,而她的手自然地随着我们的抽插而轻轻晃动小树。男人,女人,树都参与到了完美的性爱当中,混为一体,这是一幅不可多得的,自然的,纯美的,也是淫靡的性爱画面。我们做完爱的时候,她蹲下身,就像嘘嘘一样,用两只手拉开阴道口,长得大大的,让我们十几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混着她的淫水流出来,慢慢地滴在树根的底部………
  尽管我不再是群管理,尽管我已经很少参与群里的任何活动,但是我和BJ快乐始终保持联系。大概是我们在成都的第二个礼拜,空谷幽兰的官司完结了,结果不出意外,她还是败诉了,女儿判给了她的前夫,而她房子,存款,所有财产都不要,她不是便宜那个贱男人,而是想把东西都留给女儿。
  而就在PK麻辣烫第一次来找我以后的几天,BJ快乐告诉我他已经和空谷幽兰登记结婚了,而2010年2月份,他再次要我去北京找他。那次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因为他那时候已经办好了一切手续即将启程到加拿大定居,去开始他和空谷幽兰的新生活了,这次见面,实际上就是向我道别了。
  这次去北京,我没住在BJ快乐的家里,因为BJ快乐已经把房子卖掉了,他和空谷幽兰到加拿大生活,一开始确实需要很多钱,而那时刚离婚的空谷幽兰没有一点财产。我们住在木樨地的一间旧房子里,那个房子是BJ快乐妹妹的,暂时借给哥哥临时住,一直到走。
  那间房子很小,两室一厅,顶多七十平米,而且也很旧,但是BJ快乐和空谷幽兰收拾得很干净,一尘不染的。我在他们这个新家里只看到几盆兰花,BJ快乐说,那些兰花都是空谷幽兰的宝贝,她都想带去加拿大,可惜没法带上飞机,其他的兰花都送人了,只有那么几盆最心爱的,空谷幽兰说,这几盆要送给阿喜,只有阿喜会用真心去养好这几盆花。
  我在BJ快乐家连续住了近一个月,直到把他们从首都国际机场送走。那段日子BJ快乐和空谷幽兰都很忙,BJ快乐在忙着处理手头的事情,每天都要见很多人。而空谷幽兰则要去接送女儿上学放学,她要尽可能多地在离开之前,陪着女儿。
  我每天白天就在他们家买菜,做饭,帮着打扫清洁,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再一起做爱,聊天。我们三人又过了一阵繁忙,而又平常,却充实的三口之家群交家庭生活。
  有一天,我终于见到了,BJ快乐的亲妹妹。她是来找她哥的,我开门,把她让进来的的时候,她一看见我,就是一愣。
  “你就是阿喜吧,我哥跟我说过你,他说有个广东朋友叫阿喜的,跟他长得特别像,你们好得像一个人似的,这么看,还真是像,像极了。”
  BJ快乐的妹妹不是个美人,跟她哥哥也不是很像,就是眉眼间有那么一点意思,她个子不高,有点胖,她穿的衣服真的是从头到脚,一身粉色。她说话很快,像打机关枪似的,就是那一口顺溜的京片子,我听得很费劲。这个女人跟P K麻辣烫比,真的是区别大到姥姥家了,不管是相貌,还是脾气都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有时候我很难想象,BJ快乐是如何从PK麻辣烫的身上找到这个女人的影子的。
  “那个女人在吗?”
  “哪个女人?”
  “就是我哥娶的那个女人。”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BJ快乐的妹妹一直反对哥哥娶空谷幽兰。
  “我哥就是猪油蒙了心,他娶那个二婚女人图什么啊,不就是有个加拿大绿卡嘛,二婚,还有个女儿,比我哥还大几岁,他啊,这就是被狐狸精给迷了,那个害人东西………”
  “我哥这人才,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我爹妈要在,绝对不会同意的,我爹那性子钢,没准把他腿给打断了。可他们不在了,我说什么,我哥都不听。”
  “加拿大那么远,我就这么一个哥,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我心啊,苦啊…。”
  我在他们的家庭矛盾中,纯粹是个外人,但是BJ快乐的妹妹居然絮絮叨叨跟我扯了一个下午的话,就连小时候她和她哥的一点一滴都说给我听,根本没把我当外人,而我和她只是第一次见面。她妹妹完全不知道哥哥的性爱好,更没意识到哥哥对她的异样情感,她就是个普通女人,并不完全了解自己的哥哥。
  那天BJ快乐先回来的,虽然我能猜得出来,为结婚这事,两兄妹可大大吵过几次大架,但是临走了,妹妹知道哥哥钱紧,还是从自己家里取了十五万块钱送来了,那天她妹妹来就是送钱来的。
  尽管在BJ快乐和空谷幽兰走前的一天,我和BJ快乐,还有空谷幽兰做了不下十次3P,但是送他们到北京首都国际机场的时候,我心里还是空落落的。
  空谷幽兰不在的时候,我会问起BJ快乐,PK麻辣烫的事情,原来我们去成都之后,PK麻辣烫真的来找过好几次BJ快乐,他一直避而不见。直到结婚之前,他才见了一次PK麻辣烫,他想跟空谷幽兰结婚,将来去加拿大的事情。
  出乎意料的是PK麻辣烫居然不哭也不闹,一副平静的样子,接受了这个事实。
  虽然BJ快乐没有直接回答我,但是我能够猜测,为什么BJ快乐没有选择PK麻辣烫而选择了空谷幽兰。其实原因很简单,那就是PK麻辣烫的丈夫CQ酸菜鱼。
  我和BJ快乐,始终觉得CQ酸菜鱼,根本就不是我辈中人。他能跟我们还有PK麻辣烫一起群交,与其说是热爱这种性爱方式,不如说是出于对妻子的爱而做的迁就,其实说迁就都不合适了,他能支持妻子玩SM,拳交,甚至玩兽交,我们真的很难相信他真的是出于对这些性爱好的热爱,就像PK麻辣烫说的那样。
  我们觉得,那只是PK麻辣烫自己认为的,完全的一厢情愿。我们相信,他对P K麻辣烫的爱已经是到了纵容的程度了。
  他是如此得迁就PK麻辣烫,如此地对BJ快乐毫无保留地信任和尊敬,B J快乐觉得自己根本没资格和这样的男人共享老婆。BJ快乐最不想伤害的,就是那个可怜的小结巴。
  后来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PK麻辣烫会去找我了,我是最像BJ快乐的人,无论是气质性格甚至是相貌。她大老远去跟我过一段日子,实际上就是想在我身上找到一点跟BJ快乐过平常日子的感觉。我像BJ快乐不假,但是我还是我,再像BJ快乐,我也不是他,我只是我。
  PK麻辣烫跟BJ快乐见面那天,他们只做了一次爱,而姿势就是那个奇怪的似老汉推车式又似背插式的招式。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PK麻辣烫会在广州一次又一次不断重复地地跟我做这个性爱花样,她其实是一直在我身上找BJ快乐的影子。
  慢慢的,PK麻辣烫来广州跟我同居的次数越来越少,2010年3月份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后来我退群了,也辞去了在广州的工作,自己在家里休养了一段时间,那些日子我过得非常清静,每天就是照顾我从北京带回来的BJ快乐和空谷幽兰托付的那几盆兰花。后来这几盆兰花长势很好,它们开花的时候,闻着兰花的香气,我总会想起BJ快乐和空谷幽兰两个人。
  我始终没找到我想要的生活,群交生活。2010年后南京副教授换妻群交案开始闹得沸沸扬扬,社会对我们这种群交的爱好者越来越不宽容。之后,所有的群交群都开始变得更加封闭,更加低调,而群活动完完全全变成了以城市或者地区为单元的小圈子活动。单身的我,越来越难以融入其中了。
  BJ快乐和空谷幽兰实际上是去加拿大寻找我们想要的生活去了,听说那边社会更开放更自由,也许给群交爱好者能提供更大的空间,我真心的祝福他们。
  群管理中BJ快乐是第一个退群的管理,我是第二个,大棒槌是第三个,至于大棒槌为什么会突然退群,我始终不知道原因。
  4月份的时候,已经退群多时,而且渺无音讯的蓝琪儿给我的QQ邮箱发了一个封信,信很短。
  阿喜哥:哥,家里还好吗?工作顺利吗?请原谅我这么久没跟你和棒槌哥联系。有个秘密,我想我不能再瞒着你们了。
  哥,我怀孕了,已经五个多月了,宝宝是你和棒槌哥的。原谅我欺骗了你们,哥,对不起。可是我爱你们,我希望你们能够陪我在一起,但是这太自私了,你们都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我不能要你们整天来成都陪我。我只能为你们生个孩子,有他陪我,就像你们始终在我身边一样。哥,谢谢你给我这个珍贵的礼物。
  哥,不要担心多多隆会对我们的孩子不好,其实我早该告诉你,他不仅是早泄,而且根本没有生育能力,我们不可能再有别的孩子。他说过,这个孩子不是我们三个人的孩子,而是我们四个人共同的孩子。他会尽心尽力地抚养孩子长大。
  哥,多多隆和我搬家了,因为那边闲话很多。以后我们别再联系了,我们希望孩子在正常的环境下成长。
  哥,我会一辈子想你,念你,爱你。
  ——蓝琪儿
  那个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我们在成都分手的那个晚上,她会忍着痛把阴道口拉得大大的,让我和大棒槌看那里流出的汩汩精液。她根本不是在满足我们的窥阴癖,而是想让我们看清楚,想告诉我们,她要为我们生一个孩子,而当时我们都没有悟出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蓝琪儿会放弃已经在为她准备好的群活动了,其实那个时候,她已经怀孕几个月了。
  我能理解蓝琪儿和多多隆希望和我们断绝联系的做法。其实有件事情,我们根本忽略了,那就是多多隆身上的巨大压力,我能想象,我们两次去成都给多多隆带来多少邻居的闲言蜚语,而这个男人一直在默默承受。蓝琪儿和多多隆出去保护孩子的而跟我们中断联系的做法,其实跟我妻子一样。
  我始终不知道蓝琪儿的孩子到底是我的,还是大棒槌的,但是后来想过,这根本不重要,蓝琪儿说得对,这个孩子是我,大棒槌,蓝琪儿和多多隆共同的孩子。
  我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有机会见到这个孩子,也许会,也许永远不会。这,始终是个遗憾。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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