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膝顶酷刑中逃脱。可在玛修反复的膝顶与窒息之中,就连乞求
最后的尊严也成了奢望。尽管每当升起快感的余韵,都会被下一次的膝顶击碎,
但异样的快感依旧在被虐待的过程中不断累积着,直到我的阴茎在冷硬的贞操锁
的束缚中完全硬了起来——
电流瞬间包裹住了我的龟头,疯狂地灼烧着赤红色的两瓣软肉,火烧般的剧
痛沿着输精管走过阴茎,可与睾丸被虐待的痛楚相比,就连这份剧痛也变成了快
感。而当电流终于劈进我的红肿涨大的睾丸的时候,我只感觉下体一热,下一瞬
间脑子里一片空白,玛修的膝盖与此同时也再度撞进了我的下体,合金装甲板狠
狠地将我的睾丸碾平。在玛修的膝顶地狱里,在阴茎被电击、睾丸被踢碎的同时,
我的下体终于突破了极限,再也无法忍耐射精的欲望——
「忍耐至今辛苦了,前辈。不过——到此为止了。我不允许你射精。」
玛修如同俯在耳边般温柔的语调,让我的血液彻底冻结了。
阴茎依然在颤动着,却只是无力地流出了几滴混着鲜血的精液。
原因很简单。就在我因膝顶地狱而射精时的一刹那,一根冰冷细长的铁棒猛
地从贞操锁中弹射了出来,直直刺进了我的马眼里。而与此同时,我的阴茎根部
也被死死箍住了。贞操锁本身就像老虎钳般紧固着我的阴茎,将刚刚喷发出一小
部分的精液锁死在了睾丸里;而那些已经射入阴茎腔体的精液,在铁棒的捅刺下
失去了喷射而出的速度,最终和着阴茎内腔被铁棒划烂而渗出的血,一同缓缓地
流了出来。
我痛苦地咳嗽着,射精还没开始就结束了的实感令我恐惧地颤抖着。而我唯
一能做出的抵抗,便是死死盯着玛修被紫黑色铁靴包裹着的双脚。控制我的贞操
锁、强行让我不能射精的按钮,此刻就在她的脚趾下面——在她被汗水浸得黏腻,
在靴子里闷得酸臭的脚趾下面。
玛修只是动了动脚趾,就彻底破坏了我的射精。而我连哭出来的力气都没有
了,只是低声抽泣着,在玛修的膝盖上瘫软了身体。
玛修松开了掐着我脖子的手。她后退一步,任由我无力地摔倒在地上。
我仰面看着玛修,看着那只钳制住我的喉咙,使我在窒息的边缘挣扎的手,
看着她纤细美丽的双腿,看着她粘上了血污的膝盖——看着她沾满了泥泞的冰冷
靴底,踏在了我的脸上。
「……明明已经说好了,让我来对前辈彻底进行射精管理了吧?看来至今为
止的惩罚,对前辈来说都太轻松了呢。」
玛修慢慢旋转着脚腕,将靴底防滑纹中嵌入的污泥细致地涂抹在我的脸上。
我目光呆滞地看着她的靴底,下意识地用舌尖清理着她肮脏的靴底。
「像前辈这种,被比自己年纪小的少女掐着脖子,用膝盖随便顶顶都能射出
来的人渣,简直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管怎样的拷问,到前辈那边都变成了
褒奖……恶心死了。射精管理对你来说已经不够了,必须要用更加严厉的方法来
管教。我想想,比如——呼吸管理之类的如何?」
玛修的语气轻快了起来,像是在谈论着新年到来时的期冀与愿望。
「等到回到迦勒底,就会拜托达芬奇小姐给前辈定制项圈的。从此之后,当
前辈偷偷勃起的时候,就让项圈来对前辈进行呼吸管理好了。一边想象着被我的
手掐着脖子窒息的感觉,一边把烧灼下体的电流当成我的膝盖,将性处刑用具想
象成来自学妹的奖励,扭动着身体,让废物精液悲惨地在贞操锁里流出来什么的,
对垃圾前辈来说就已经足够了吧?」
……
诉说着未来的计划,玛修宣判了我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