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
黏液被闭合肉唇挤出穴腔,顺着肥臀流淌而下,直淌在床单上,鲜红血斑,触目
惊心。
望着这番糜烂场景,禄东赞暮然想起了许多年前,当自己第一次被毗伽可汗
介绍给眼前的这个女孩时,那时的她身着蓝底粉边的薄纱裙,长长的裙摆如云般
飘在四周,头上戴着一顶金丝小毡,稚气的脸上罩着透明的淡色轻纱,隐隐约约
可以看见脸颊的轮廓。鼻梁微微挺起,玉齿半露,红唇略略上翘,勾出个微笑着
的俏丽弧线,便似是天边升起的一抹月牙儿。
这美丽的小女孩身上,仿佛有一股奇异的魔力,被她扫上一眼,禄东赞只觉
呼吸都摒住了,就像要被吸进她幽邃的眼神中。那一刻,他就发现自己爱上这个
小女孩了,是的,连自己内心深处都感到难以置信以及可笑,只是第一次看到她,
就不可自拔地爱上她了。
想起旧时光阴,再低下头看看身下不住娇喘的女孩,他激动不已,连忙将刚
泄身又奋起的美人抱起,翻转过去,让她象母狗一样,四肢屈跪床上。玉伽依顺
地屈膝跪下,上身趴伏着,高高翘起那有如白瓷般发出光泽而丰硕浑圆的香股,
白嫩圆滑的玉腿分了开来,臀下狭长细小的肉沟暴露无遗,鲜红夺目的桃源洞口,
湿淋的阴精使赤红的阴唇闪着晶莹亮光。
仔细欣赏着美人的下体,越看越爱,禄东赞怜惜地抚揉一番,这才握着坚硬
如铁的粗长玉茎,在她肥嫩的屁蛋儿上敲了几下。国师坚硬的分身在光滑的双股
间搓磨着,清晰的触感传来,酸麻无比,阴户淫液畅流,大可汗摇动那肥美的玉
臀承迎着。
她扭过螓首,明眸含羞,迷人的娇靥妩媚万状,「老师…不要…可千万别插
错地方了呀……」跪在她背后,禄东赞漫声应着,一边轻抚股瓣,一边伸长脖子
亲吻着那双红艳艳的嘴唇。可汗娇躯丰满圆润,肌肤嫩软凝滑,那特别丰肥的屁
股在小腹磨揉着,软香无比。
挺直上身,将屁眼下的小穴口掰开,露出一个鲜红光润的小洞,将硕大的龟
头塞入洞口,往里一送。空虚的洞穴让国师塞满,玉伽柳腰狂摆,媚态迷人。一
手抓捏着那滑嫩的股瓣,禄东赞微偏着头,欣赏美人的娇艳媚态。
只见那双深邃的大眼睛微瞟着自己,淡蓝眸光里散发出迷人的火焰。全身用
劲,双手上移,从两腋下穿过去,握住那抖动不已的乳峰。这种强势的攻击,搞
得双乳越发尖挺,奶头夹在国师粗糙手指间,涨得又大又硬,娇躯又扭又抖,小
蜜穴里淫水一股接一股,不住地浪叫着:「不要……老师……不……国师你好狠
心啊……用力……干死玉伽吧……. 这样……玉伽就可以忘记那人……让玉伽快
乐……快嘛……」
这等的淫态,以及那娇声浪语的情状,禄东赞热血沸腾,肉茎暴涨到极点,
挺动随之加快加重。正在肉欲顶端的玉伽,感到花房内的坚挺玉茎,发烫地将蜜
壶撑得满满的,好充实又好暖和的感觉,尤其那鼓腾腾的龟头顶在娇软的花蕊上,
酸麻酥痒交织混杂,不断侵袭着他神经中枢,爽快得简直是无以伦比。
把整个人俯在玉伽那雪白滑腻的美背上,撞钟似的挺腰,这般姿势就如在草
地上发情交媾的狗。草原天骄,最高贵纯洁的木棉花,突厥万人敬仰的大可汗什
么时候以这样羞耻屈辱的姿势给奸淫过,这番狗交式的做爱使得她别有一番感受,
不禁欲火更加热炽。
美人品尝到狗族式性交的畅美,兴奋得四肢百骸悸动不已,春情激昂、淫水
直冒。禄东赞在后面顶得穴心阵阵酥麻快活,娇艳的红唇微启,频频发出令天下
男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而「滋滋」的插穴声更是清脆响亮。
「可汗,你那蜜穴,真是太棒了……里面又烫又紧…」雄壮无比巨棒留在里
面,他左手五指抠住玉伽后伸的双手纤指,如执策马缰绳,右手伸到粉背下,一
边抓揉那对豪乳,一边用手指拨弄那坚硬如石的奶头。
禄东赞左手执着她双手,就像草原上骑术最精湛的突厥勇士,心神激荡,不
由脱口而出:「大可汗弓箭之术天下无双,三箭连环石破天惊。不知道老师这骑
术比起可汗的箭术又如何。」刚说出口,便深感后悔,担心玉伽想起林三那厮来。
他哪知玉伽此刻陷入情欲之中,快美异常。闻即只是羞得无地自容,紧张之
下,后伸的双手不由自主紧紧抠住男人「执绳」的左手,羞嗔道:「老师……不
要再说了……玉伽都已经这样了……老师这……这骑术才是……天下无敌………
…」她虽然羞耻难当,却是尽力的迎合。
平常高贵不可直视的大可汗,随着国师次次尽底的抽送,变的如此风骚入骨、
娇媚淫荡,挺着屁股,恨不得将禄东赞的宝贝都塞到蜜穴里去。禄东赞次次到底、
奋力的抽偛推送,但由于刚射了一次,所以这次旧以抽插得更久。玉伽被禄东赞
插的死去活来,似乎有些承受不了。
「老师……喔……舒服死了……好国师……求求你……你快射吧……我已经
……不行了……我……要尿了……哎……唷……尿了……。」
浪叫声渐渐低微,人似乎陷入昏迷,阴道里连续阵阵的颤抖,淫液不断的喷
流着。禄东赞的龟头被热滚滚的液体一烫,喷的猛地感到阵阵快感袭上身来,人
不禁也一抖索的,热烫的精液又由龟头急射而出,直射的玉伽又不断的颤抖。当
充分满足后的宝贝,滑出玉伽下体后,禄东赞也迷迷糊糊的,躺在玉伽身边睡着
了。
第二回
东方隐隐泛起一抹鱼肚白,已是五更天了,不远处五原大战的焦痕犹存,无
数突厥勇士和大华将士的尸骨,已被厚厚的沙尘所掩埋,唯有那土中斜插着的大
刀,依稀可见昔日战况之激烈。
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着双方谈判的结果,是战是和,终要见个分晓。
突厥国师禄东赞缓步走出营帐,他一夜怎么都睡不着,却不是因为那即将到
来变化莫测的谈判。自从那个令他毕生难忘的夜晚过后,原以为有了合体之欢夫
妻之实,他将永远将美丽可汗占为己有,不只是她的身体,而且是她的内心。
但是当他亲眼目睹大漠尘沙中,他心爱的玉伽软软地瘫坐在林三的马车边上,
脸颊贴着林三的手掌,泪流满面时。他知道,他输了,只要今生今世林三还活着,
玉伽就不可能属于他,即使他夺走了玉伽的处子之身,即使他是玉伽的第一个男
人。
他好不甘心,胸中充满着妒火,脑海中全是玉伽那如花的玉颜、雪白的鬓角,
仿佛冰雕玉刻,令他如痴如醉,为之痴狂。不知不觉中禄东赞已经走到了两国的
国境线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层粉红的丝纱,遍地都是娇艳的花朵,红的,白的,
蓝的,粉地,认识地,不认识地,全是新采摘来的野花,带着娇艳欲滴的露珠,
一簇一簇,竞相绽放,远远望去,一片花的海洋,就像是上天雕琢地七彩地毯。
在那花簇的中心,铺满了火红地伊莉莎(玫瑰),仿佛天边瑰丽的云霞。一
个头戴金丝小毡地女子,胡裙随意的摊开,她静静坐在火红的花丛中,鬓边的两
抹洁白,是这万花丛中,最靓丽的颜色。
连天的青色草原,无边的七彩花簇,画中才会出现的地美妙人儿,这般瑰丽
的景色,把禄东赞看的怔怔地呆住了,那热烈奔放,敢爱敢恨的女人啊,此时此
刻她心中所想的却不是自己而是那该死的林三。
禄东赞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渴望,缓缓地走到了玉伽身后,痴痴地呆望
着玉伽。
玉伽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以为是她日思夜想的窝老攻,压抑着心中
的激动与羞涩,缓缓转过身,「老师,你怎么来了?」看到身前的人后美丽的金
刀可汗却更加的羞涩,冰肌玉颜上透着红晕。脑海中不禁浮想起那晚禄东赞粗大
的男根,「可汗,我好想你。」禄东赞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自从那夜之后,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想着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合为一体的欢快样子。」
「啊,老师,我……」听着国师幽幽地勾魂声音玉伽不禁想起那个疯狂的夜
晚,他抱着自己,火热的嘴唇在身上游走,下面娇嫩的处子蜜穴承受着肉棒大力
的搅动和疯狂地进进出出。一念及此,玉伽感到自己的下体传来了快感,双腿之
间仿佛也有温暖的滑液流出。
「我……我们不能再那样了,那时候我以为窝老攻真的死了,所以知道你对
我的一片痴情后,玉伽很感动,也很感激,所以才想报答你。但是现在……」玉
伽说着说着不禁一阵脸热,喉头涩然「现在,窝老攻还活着,所以我们不能在像
那晚那样一错再错了。」玉伽每一个字句都说得柔柔缓缓的,声息细微,看着她
令人怜爱的表情,禄东赞的喉头一紧,更加难以自禁,胯间的肉棒昂扬为之疼痛
了起来,鼓鼓的抵着裤子。
「不,可汗,上次我射了两次,己错了两次,现在不算一错再错了,可汗,
我要你,现在就要你,我下面已经胀的受不了。这是最后一次,我答应你,以后
再也不会。」
玉伽被禄东赞苦苦哀求的表情弄得有些心软,望着他突起鼓胀的胯下心里也
是一阵悸动。
「最后一次,你说的是真的吗。」看见玉伽表情有点犹豫不决,禄东赞大喜
过望。「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向你提出这种要求了。如果违背承诺,天打雷…
…」禄东赞正信誓旦旦地说着,玉伽已经按住了男人的嘴吧,一双妙目泛着泪光,
低声道:「别说了,就当我们都做了一场梦,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
男人闻言惊喜,向前几步,想抱玉伽,又有点怯意。
「我的男人,怎么不抱我啊?」玉伽看着男人的脸上,迷茫间似乎看到了窝
老攻,不禁有些动情,向前一步,饱满的玉乳贴上了男人的胸口。男人低吼一声,
用力地抱住玉伽,双手在玉背和丰臀间摸索着,缠绵间两人的体温渐渐上升,一
片火热。
男人再也忍受不住,分开两人的身体就要去解玉伽的衣带。
「等等……」「可汗?」
玉伽摇摇头,仰起俏脸,嫩如凝脂艳如花瓣的樱唇轻轻颤动,微喘道:「亲
我,好好疼我,让我把这场美丽的梦带走。」
禄东赞狂喜,从头紧紧抱住玉伽,热唇雨点般落茬她的眉梢脸畔。
玉伽乜报以滚烫的蜜吻,娇躯用力地贴向男人。
禄东赞的手再次不老实起来,悄悄游移于女孩身体各处,贪恋地搓来揉去。
玉伽陶醉而羞涩地眯起美目,仿佛在用心感受着男儿的炽烈情意,轻轻地吟
叹道:「老师,给玉伽一场最最美丽的梦」
突厥女子的热情开放在玉伽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一旦决定的事就不再犹豫,
一往无前。
刹那间,禄东赞激动起来,低吟道:「玉伽,我爱你!」身心俱如火焚,欲
不可遏地剥解可汗的罗衫胡裙,渴盼着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与之融为一体。
玉伽白如细雪的肌肤大片大片地迅速露出,经旁边娇艳火红地伊莉莎映耀,
渲染成一种无比绮丽的迷人嫣红,更惹得禄东赞爱欲如潮,动作越发狂荡起来。
玉伽身子发软,整个人几乎坐倒在火红的花丛中。禄东赞情欲如焚,见了她
那娇媚神态,更是按捺不住,猛将玉伽一把抱住,手指先到底下褪了女孩的亵裤,
才返上边掀开胡裙的衫子,一条惹人心跳的抹胸,衬得粉胸酥腻如雪,心中销魂,
迫不及待探手去解,在美人背后忙了半天,却也没能弄松出来。
玉伽心儿悄嗔,终低语道:「我来。」正待反手去解,谁知男人骤已动了粗,
竟一把将抹胸硬生生地扒到了乳下,奶尖儿还给他的手指猛刮了一下,娇躯登时
寸寸酥掉,软绵绵地就往下边溜去。
玉伽赶忙一把勾住,放手在女孩的鸽乳上大肆揉捏,孰料愈耍愈是把持不住,
未及多想,突将俏人儿按倒在火红的花丛上,飞快地松了自个的腰带,抖落裤子,
挺着已如嗔似怒的巨棒压了上去。
玉伽娇羞地看着禄东赞,轻叹着闭上了美目,心知身上的抹胸算是完蛋了,
但此际已无暇多顾,因有一条滚烫如炙的大怪物已在腿心里乱碰乱撞,探头探脑
地似在寻找什么猎物,令得她心儿直蹦,几喘不过气来。
禄东赞粗喘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玉伽那对被抹胸紧紧勒住的玉峰,双手捞
起从半褪的胡裙内裸露出来的两条雪腿,分开夹于胯侧,怒挺的巨棒颤抵住娇嫩
处,柔哼道:「可汗,我们又要在一起了。」见半粒龟头已压入了嫩穴之内,陷
没在一块块晶莹如玉的红脂间。
一滴晶亮的蜜珠子给怒筋盘绕的巨茎从花缝里挤了出来,顺着玉伽的股沟悄
悄滑落到菊心,绮糜地悬挂了片刻,最终滴垂在色彩鲜艳的花朵上。
禄东赞当即抖擞精神,挺紧腰杆继续发力,怒勃的肉杵撑开玉贝红脂,开始
一点点消失在女孩嫩穴口内,妙不可言的快美纷至沓来,巨龟艰难地挤过玉道最
窄处的瓶颈,忽地一滑,前端已重重地顶在一粒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妙物之上,
登爽得龇牙咧嘴。
玉伽娇啼一声,四肢死死地缠搂住了男人。
禄东赞赶忙轻抚蜜吻,待得玉人缓过气儿,方慢慢抽添起来。
玉伽美目如丝软呓娇呢,神情渐渐由涩转媚,花底蜜液汩汩,黏涂得男儿腿
腹滑腻不堪。
玉伽见她似入佳境,动作遂渐渐大了些许,退时拖至幽口,送时悄过玉谷,
用棒头去轻轻「亲吻」那美妙的花心,每每触及,龟头便是一阵发木。
玉伽娇躯乍绷乍酥,芳心亦随着男人的进退时浮时沉,手儿不知不觉放在了
口中咬着,神情既迷惘又娇怯,煞是可爱诱人。
禄东赞凝目望着,渐渐把持不住,抽得愈来愈疾,送得愈来愈尽,他那宝贝
远比常人巨硕,一旦深入,便几乎下下采着花心。
玉伽又酥又麻,不知自己里边的什么东西给男人连连弄着,既感怪异又觉美
妙,心儿不禁慌慌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倏地吃了男人重重一棒,刹那似要尿将
出来,登失声叫了一下。
禄东赞却爽得如于云端,喘道:「怎么了?」
玉伽犹在娇娇颤悸,哆嗦道:「你……你……不知碰……好……好深……你
别……别太深……」
男人俯下头去,嘴唇凑在她耳心道:「别慌,是碰着花心子了。」
玉伽听入耳内,心儿不由麻麻的,想了又想,蓦地春情爆发,骤感内里的小
东西酸楚了起来,又有一丝奇痒透窍而出,偏偏男人的大棒头仍无休无止地纠缠
上来,花房里边便有如千虫万蚁在啃嚼钻咬,两只穿着小金靴的脚儿耐不住乱蹬
了起来,却因悬于花丛之外,无甚着力之处,难过得在半空里绷得笔直。
禄东赞眼角望见,不觉欲火中烧,反手捋玩了那滴粉搓酥柔美绝伦的小腿肚
片刻,忽将两只金靴摘下,把她两只脚儿捧入怀内,剥去罗袜,一双莹润如玉的
纤巧秀气白足便露了出来,诱人万分的在他胸前娇颤着。
女孩吃羞,把脚一缩,却反惹男人捉得更紧更牢,除了百般狎玩,竟还用嘴
细细亲吻起来,舌头鱼儿般在每条幽秘的趾缝里穿梭嬉戏。
「唔……不要……好痒……不要啦……」禄东赞却充耳不闻,仍捧着美人玉
足,爱不释手地继续把玩,望着那不住娇怯颤蠕的春葱趾儿,只觉妙趣横生,添
吮间,鼻中又闻着一股微酸微酱的淡淡汗香,肉棒更勃得硬逾铁石,在花底毫不
停滞地抽添突刺,烈如奔马驰豹,早把先前的温柔尽抛脑后。
玉伽宛若中酒,迷迷糊糊地思道:「什么都给他瞧去了……什么都给他触着
了……」雪腻的肌肤浮起了朵朵娇艳的红晕,下边便似融化一般,春潮如涌四下
飞溅。
禄东赞盯着玉伽那对从衫里半跑出来不住晃荡的雪白奶子,欲念愈来愈膨胀,
终于放过了她的玉足,却一把将美人从花丛上抱起,夹在怀中继续褪其衣裳,忙
乱间怒茎仍不住地猛顶狠耸。
就是这么一下搬动,令得已近顶峰的女孩差点丢了身子,她却以为欲尿,心
中一惊,死忍了片刻,方才缓过劲来,呜咽如泣地语无伦次:「我……我……呜
……别……别再脱了,下边都……都是花朵……」
谁知禄东赞却懒得挪地方,况且他从未有过今次这般在花丛里交欢的经历,
心中竟隐隐有一种新鲜奇趣的刺激之感,便道:「反正这衣衫坏人了,不要也罢!」
不由分说把她剥了个精光,一手将褪下的衣裙铺开,放下美人,自个也爬上
花丛,两手分叉住她的腿弯,用力朝上方推去,压在美乳之侧,把女孩窝成无比
诱人的一团,怒挺的巨杵再次突入花阴,更加猛烈地抽耸起来。
两下贴做一处纠缠厮磨,只感黏乎乎油腻腻的愈加销魂。
玉伽目饧魂酥,心中又昏昏羞嗔:「老师竟是这么荒唐的……居然这样子来
玩人……窝老攻就要过来了,倘若给窝老攻瞧去……」正在失魂落魄,体内的小
东西倏地奇痒,一股强烈无比的尿意随之袭至,竟是忍无可忍,自腹以下亦骤然
剧麻了起来,登慌得失声娇啼:「嗳呀……啊!啊!我……我要……我要糟了!
唔……糟了糟了!」
禄东赞已给汗水迷糊了眼睛,凝目盯着她,闷哼道:「要丢了是么?」
玉伽却再不言语,娇躯死死地凝了好一会,蓦地打摆子似的抖了起来,雪白
的小肚皮迷人万分地抽搐个不停。
禄东赞刺到花房尽头,突捣着一团浓稠滑溜的温热浆儿,整根肉茎顿时麻胀
了起来,立明可人儿丢了,心中一阵迷醉,亦感奇美难遏,顿时精意翻涌,忙将
肉菇拚力顶紧嫩心,勉强揉了几揉,棒头一阵酥麻,茎身猛然暴胀,便突突地射
出精来。
玉伽感得一注注滚烫喷来,竟似透入体内极深之处,煨得满腹酥暖欲融,玉
宫颈儿激跳不住,又从里边吐出了数股花浆来。
不知过了多久,禄东赞终于松弛下来,软倒在玉人身畔,柔情蜜意地轻轻吻
慰。
玉伽酥做一团,慵懒可人地望着男人,一丝满足的妩媚从她绝丽的俏容上透
露出来,忽尔娇嗔道:「坏老师,都是你害人!」
禄东赞笑道:「我的大汗,此话怎讲?」
玉伽羞道:「窝老攻等会就要过来这里了,若是给他看到我们二人此刻的羞
人模样,玉伽只有以死证明我对他的真情了。」
禄东赞轻轻拨玩她的粉嫩奶头,笑嘻嘻道:「可汗莫忧,老师我言出必行,
这一定是我们彼此的最后一次。」
玉伽顿时大嗔,扬手打了他的魔爪子一下,咬牙道:「知道就好。最后一次,
坏老师,大色魔,你现在就给我穿好衣服!」
「遵命,我的可汗。」
……